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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啟

紳士童話 瓦香雞 4337 2023-11-17 21:52

  一望無際的大漠,頭頂上的炎日,腳底下是陽光。

   一個瘦弱的男孩在黃沙中走著,他低著頭,淚水混雜著汗水從眼眶流出,還未從臉頰滑落就已干涸,留下猩紅的痕跡。

   淚已哭干,流下的只有血。

   他背著一個少女,十八九歲模樣,身龐比小小的男孩整整大上一圈,沉甸甸地壓在男孩的背上,她的頭垂在男孩的臉旁,長長的黑色頭發順勢潑灑下來。

   少女兩條蓮藕般的胳膊無力的耷拉在男孩的胸前。她身著白色輕薄的單衣,不知什麼原因殘破不堪,裸露出的皮膚因為毒日的炙烤變的通紅,雪白嬌嫩的乳肉從胸前的破洞溢出,和男孩的脊背擠壓在一起,向兩邊滲去。男孩無暇顧及這些,他仍懵懂,性欲就算有也早被烈日烤干,他沒有看向哪個方位,只是向前一步一步走著,留下或深或淺的腳印。他兩只手像纖繩一樣懸掛起少女豐滿的大腿,五指如探水般陷進大腿內測,被細沙似的嫩肉包裹,烙下粉紅的指印。

   路在哪里,前方是何方。

   男孩不知道。

   …

   “呼。”澤洛倏地從床上坐起身子,大口呼吸。他順手拎起被子的一角擦了擦頭上的汗,伸手探向床邊。被窩里仍有余溫,枕邊散落了幾根閃著光的發絲。

   “醒啦?”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一個亭亭少女伸著懶腰走來。她身材纖細,牛奶般的皮膚光滑透亮,她赤裸著身子,僅僅在身前掛了個圍裙。兩只手在頭頂相互握持,露出紅酒杯似的腋窩,高聳的胸部挺立著,撐起一方小小的布料,鮮紅的櫻桃若隱若現。瀑布似的金發鋪在背後,順著山包般的臀部起伏,只在大腿根處被簡單的系起。她笑著一雙貓眼石般的眼睛,睫毛長而透明。

   “飯已經做好啦,快點,唉?——”

   在女孩的驚呼聲中,澤洛一把把女孩拉進懷里,一只手環抱住可堪一握的蜂腰,另一只手伸進圍裙,放在女孩左胸上。五指根本把握不住碩大的乳球,柔軟的細肉爭相從指縫中逃竄。女孩眨了眨眼睛,梨子般潔白的臉透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她伸手撫摸澤洛仍在冒汗的額頭,嘆了口氣,雙手握住澤洛放在她胸前的手。

   “做噩夢了?”

   澤洛沒有說話,他輕輕把頭搭在女孩的肩上,把自己的臉和女孩的臉蛋緊緊貼在一起,就像一只受驚了的小貓。

   …

   女孩本來名叫阿渴,賣她的人取的,因為撿到她的時候她口渴要喝水。澤洛做了很長時間工作,她才同意改成阿可。

   四年前,那天澤洛找了個兼職,為一個聲名顯赫的嫖客當保鏢——其實就是提防大人自家的母老虎聞訊找上門來把妓院給砸了。青樓的鴇母見他風塵仆仆,目光凌厲,四處散發著不好接近的力場。那位大人雇他的費用還低的夸張。她拋個媚眼,把衣服扯低,露出半個乳房,走近想讓他在此常駐做個保安,處理那種已經把盤纏嫖干淨卻還死纏爛打的無賴。

   澤洛搖搖頭,一句話沒說。

   鴇母還欲再勸,只是看見他入神般的眼睛和緊閉的雙唇。心里明白,這樣的人若不是曾經歷變故是怎計也不肯留在妓院工作的。

   但又不禁困惑,那他為何肯為幾枚銀幣,低聲下氣給那酒囊飯袋的富人做事?

   為了避嫌,不引人耳目,大人選擇在白日探花,正是他老婆和姐妹喝茶的時候。

   臨近晚飯時間,澤洛已百無聊賴。

   他抬頭一看,妓院後院的鐵門打開,一個禿頭老人拉了一輛篷車進來。老鴇帶了兩個姑娘迎接。

   “大老板正忙?”禿頭饞笑著。

   “你生意做大了,他自然就來見你了。”老鴇媚笑。

   “我的東西是不多,但這貨色你去哪里找?”說著,禿頭,走去車廂後面,從車里面拉出一串三個都高他一頭的女子,頭上籠著面袋子,澤洛知道這是不讓她們記著來時的路。她們手上系著繩子,簡單的連成一串。

   “都是雛子,三個!”禿頭挨個掀開頭罩,三個女孩頭一個顯得太瘦了,第二個確實身姿曼妙,第三個披著灰色的斗篷。三人確實都看著眉清目秀,兩個眼睛已經哭紅,卻沒有絲毫抵抗,大概是為父母數錢時的阿諛笑容傷了心。末尾那個倒沒什麼反應,撲棱著大眼睛四處張望著。

   她看完蔥蘢的院子,接著看向澤洛,澤洛也正好看向她。

   一雙綠色晶瑩的貓眼石閃著光。

   “兩個中品,一個極品。”老鴇對著旁邊的姑娘說,那姑娘掏出腰間的荷包中數錢。

   禿頭躬著腰,沒有異議,但還是爭辯道:“這兩個底子骨骼在這兒,打扮打扮怎麼著也得是個花魁吧。”

   老鴇正色道:“你怎麼不說這哭哭啼啼得來,我要養多久,教多久才能迎客呢?”

   那管錢的姑娘已排出一枚金幣二十枚銀幣。澤洛仍看著那第三個女孩,他怔怔地,想起了別的事,他的心在滴血。

   他舍不得讓寶石蒙塵。

   他大跨步走過去,指著那金發女孩說道:“她,我買了。”

   “小哥,這樣子搶人買賣?”老鴇笑意盈盈地看向青澀的,面紅耳赤的少年。突然感覺留他干活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禿頭自然瞧不上穿著慘淡的澤洛,但看老鴇都沒發作:“這位爺,沒成年還不讓進這兒吧?”

   “挑個丫鬟也不用成年吧?”澤洛反問。

   禿頭大笑:“原來是哪家的闊少來了?少爺能出多少呢?”

   一旁的姑娘也斜眼咧嘴笑道:“不知公子一年的開銷能不能有這一個金幣呢!”

   澤洛撇撇嘴,從衣服里取出了一個吊墜,鎏金的獅口中銜著個火紅的珠子。

   禿頭眼睛亮了,一把搶下吊墜,把繩子一頭遞給澤洛:“這仨兒都是爺你的了。”好像生怕澤洛反悔一樣,揣起吊墜,風一般趕車走了。

   那位大人正好出來,他提著勉強圍住大腹便便的肚子的褲腰帶。目光在金發少女身上停留,只一瞬,他臉色一變,衝著澤洛說道:\"我們走。\"、

   “官爺慢走哩!”

   澤洛看向老鴇的職業笑臉,點點頭,跟著出去。

  

   澤洛送完官老爺回來時天色已暗,鴇母仍在原地迎接。她聲旁的少女已經換了一身干淨衣服,雖然只是平常人家的素衣,但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出來,頭發高高束起,配上清秀淡雅的面龐,她微低著頭,一雙眼睛似閉未合,白皙的臉蛋上如同晚霞爬上一抹紅暈,小嘴微張,挺拔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落雁沉魚。

   老鴇把繩子遞給澤洛,之前陪那官的女人也站在一邊。

   她身材高大,頭上長了兩只角,系著紅色的絲帶。她只穿了很小的蕾絲內褲,極小的布料被渾厚的臀肉擠成細线繃直,幾根繩子樣的內衣提溜著兩個巨大的乳房。

   是一個牛娘。

   她居高臨下地端詳澤洛,那種帶著欲火的目光看得澤洛渾身發麻,最後竟直勾勾地盯著澤洛的下體,砸吧著嘴。

   老鴇輕咳一聲,把系在少女腕上的繩子交給澤洛。澤洛如獲救一般扭頭,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帶著女孩走了。

   老鴇仍在原地駐足,看著他們的背影發笑。

   那牛娘道:“一分沒花,白賺兩個姐妹,媽媽生意會做啊。”

   “只是他為甚沒要另外那兩個?連提都沒提。”

   媽子回答:“他哪里像我們早在風塵之中,就算把她們領回去,他也只能讓她們自尋出路。這個年齡的姑娘,大字不識,家也回不去,又怎麼有自己的出路,他知道我們這兒是她們最好的去處了。”

   “他不一起帶回去?丫鬟也會嫌多?”

   “你真當他是哪家闊少啦?”老鴇冷笑。“他養不起。”

   他可是能出的起一個極品的價格哦。她還欲再問,媽媽已經回首進屋子離去了,她也只好作罷,提了一把從內衣中漏出的胸部,急著回去跟姐妹們八卦這奇怪少年的出身。

  

   回到住的地方,澤洛把女孩領進門。

   一張床,一支桌,一把椅,一個碗,一口鍋。房間簡直朴素的不像話,更稱不上家。

   女孩進屋,她毫不拘謹地四處轉悠,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打量著空白的房間,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

   澤洛把她領到桌前坐下。拉出她的手臂。

   他注視著她的眼睛,她也同樣看著她。

   他鄭重地把繩子的一端交到女孩手上?

   “人手上不是不能系繩子,但無論如何也得得自己抓著繩頭。明白嗎?”

   女孩點點頭,說道:“我渴了。”

   “啊?”澤洛沒反應過來。

   “我渴了,”女孩解開繩子站起來,“你住在這地方,也忒寒摻了吧!”

   “住的越簡單,搬家越方便。”澤洛苦笑,回身去給她找水。

   他忽然也開始覺得,這地方確實簡陋得不能住人了。

  

   四年後。

   阿可解下圍裙,把手伸進澤洛的內褲中,輕輕揉捏他的陽具,不一會兒就變成又長又硬的大肉棒。她坐到澤洛懷中,修長而晶瑩的雙腿把肉棒夾住,用指肚輕輕摩挲龜頭。

   “今天不想動?”

   澤洛捧起她的頭發,淡淡嗯了一聲。

   阿可彎下身子,蹲起來,把肉棒對准兩片肥嫩陰唇之間的小穴,再慢慢坐下去。

   她重復著這個動作,慢慢叫出聲來,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放蕩。

   她雙手撐在澤洛的腿上,感受著他的腿逐漸繃直,最終把肉棒拔出小穴。澤洛的陽具隨之噴出濃稠的精液,牛奶一樣的液體射在阿可的身上,臉上,嘴里。

   阿可意猶未盡地咂咂嘴,把嘴唇上的白色液體舔干淨,兩根手指拎起萎靡不振地,像根象拔蚌一樣的陰莖,又一頭鑽進澤洛懷里。

   “今天狀態不好?”她把臉埋進澤洛的胸膛。

   “看的出來。”

   “…”

   “收拾收拾,准備走了,今天還有別的事,忘記了?”

   “啊!”阿可尖叫著突然彈起,“完蛋,我煮的粥都涼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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