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日子一天天過去,二人來到這清泉寺已經一個月有余。隨著勝衣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好,方丈大師也終於同意他繼續練劍了。
說要練劍,眼下卻是有一個問題。
這清泉寺不同於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參禪抄經,並不修習武術,自然也沒有操練用的場所。
到頭來還是方丈大師給指點了迷津,說是寺外後山有一處瀑布,那里視野開闊,有著大片空地,正適合舞刀弄劍。
聽罷,勝衣和阿銑帶著長劍出寺走了不到半個時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說之處。
只見瀑布飛流,急湍甚箭。
一口深潭,游魚細石,深不見底。
周圍蟬鳴千轉不絕,蔥綠的巨木透著寒意,環繞著大片草地。
“好地方!”勝衣不禁感嘆,阿銑也開心地欣賞著周圍的美景。
稍事休息,兩人取下長劍。勝衣提議先對練一二,說罷與阿銑各站一邊,抱拳施禮,手按劍柄。
“阿銑,別看師哥剛恢復就跟我客氣啊!”勝衣意氣風發的說笑著。
“知道了,竹師哥!”阿銑認真回應。
勝衣撿起一顆石子,往空中一彈。落地之時就是開始的信號!
啪嗒一聲,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長劍已劈至勝衣眼前!
『好快!』勝衣大吃一驚!趕忙就勢一閃。
阿銑長劍何時出鞘,勝衣幾乎沒有察覺。這拔劍之速,出手之快,的確驚人!
好在勝衣經驗遠在阿銑之上,閃身同時,左手反拔長劍,往上一遞。
“鐺!”雙劍相擊,濺出一蓬火星。
“好!”勝衣由衷感嘆,一個多月未見,師弟進步竟如此神速。“再來!”
談話間,兩人手中長劍爭鳴,勝衣之勢若力劈雷霆,阿銑之迅如驚鴻閃電。
金鐵交擊,叮鐺驟響。
不知多久,阿銑一劍擊出,勝衣只一頓,好像力有不逮,勉強橫劍一擋,當啷一聲長劍被擊飛好遠!
“師哥!”阿銑趕緊扔下長劍,跑過來扶著他。
“痛快!痛快!”勝衣開心的跌坐在地,“阿銑,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銑急得快哭了,“師哥你怎麼樣?沒傷到吧!我,我太認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夠快,”勝衣感嘆,“唯有心神不夠鎮定,臨陣容易給人抓住空隙。”
“我怎麼樣都好啦!”阿銑眼圈紅紅的,“師哥你有沒有哪不好受?大師今天才讓練劍的,會不會太早了……”
阿銑急的小手在師哥身上亂拍,檢查有沒有傷到哪里。
勝衣身上確實沒力氣了,看阿銑流著汗,認真檢查的樣子,也不好出言阻止。忽然間,鼻子里聞到一陣奶香。
很香,很讓人安心的味道,聞著說不出的舒服。勝衣不禁細細嗅著源頭,才發現是從阿銑身上飄來的。
“阿銑,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聞。”勝衣沒有多想,隨口一說。
身上檢查的小人兒,整個僵住,臉也越來越紅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說的不對了,勝衣站起身來,低頭去拉他。
眼前抬起頭的阿銑,讓勝衣也有些呆了。
只見香汗沾著青絲貼在臉旁,面容眉角含春,嬌羞滿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卻又好似懷春少女。
勝衣痴痴地看著,直到被阿銑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師哥,你還好嗎?”阿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看今天還是先回去吧。”
“嗯,嗯……”勝衣內心自責,不敢看阿銑一樣的答應著。
兩人收拾了下,各懷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銑洗淨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勝衣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內心糾結自責,怎能三番五次把師弟看成女子?
難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
他想來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遺精,思量也許自瀆泄精就會轉好。
便找來布巾,自己握著陽根,想著之前偷看大師兄的那些春宮畫,一個人套弄起來。
回憶著那些女子赤身裸體的樣子,勝衣手中不停,越來越快。
直到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失神之際,腦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變得有些像阿銑的模樣,下身也跟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濁濃精。
等斷片的勝衣回過神來,已記不得噴射之時想著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絲難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練劍,勝衣驚嘆於阿銑進步神速,阿銑也欣喜師哥身體恢復如初。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日復一日地練著,漸漸阿銑的狀態反倒有些不對勁了。
“鏘!”“鏜!”勝衣和阿銑身影交錯,兩柄長劍擊出一陣陣火星。
“好!注意對手的腳步!”勝衣說著,踏出了個詭步,虛晃一劍!
“哐!”阿銑手中長劍瞬間便被擊飛。
“一定要小心對手的虛招,要注……”勝衣忽然發現,阿銑跪在地上不停地喘著大氣。
“阿銑?”勝衣趕緊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覺手中一片滾燙!
“這麼燙!”勝衣用手摸著阿銑的額頭,“傻小子,發燒了怎麼也不說啊!”
“沒事的師哥,”阿銑紅著臉喘著粗氣。“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風寒,我抱你回去!”說著背起長劍,兩手一托,抱著阿銑往回跑去。
阿銑小臉通紅,身上滾燙,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雙臂掛在勝衣脖頸,頭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著師哥面龐。
不多時,勝衣把阿銑抱回了客房。替他蓋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師來給看看。
到了大殿沒有找見,問知客僧才曉得,原來方丈大師多日前便下山辦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問能否下山去接,結果僧人們也不知方丈現在何處。沒有辦法,勝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銑。
“阿銑,好些了麼?”把方巾浸濕擰干,疊放在阿銑頭上,勝衣握著他的手問道。
“嗯……”阿銑臉紅彤彤的,額間發燙含糊答應著,“師哥……我沒事的……”
“方丈大師沒在,”勝衣摸著他的小腦袋,“今晚我陪著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銑睡意朦朧,漸漸進入了夢中。
看他睡著,勝衣坐了一會,白日里練劍的困意也漸漸襲來,便合衣躺在了阿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