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章]
“咚咚咚!”“開門開門!趕緊出來!找你有事情!”
想都不用想,自然是高利貸的馬仔們又來叫門了,伏雅這一次打定了注意,決不能再像上回那樣傻乎乎地被他們堵在屋里打個半死,搶走了手機和買飯吃的零錢。
這絕望的窘境全都歸功於那位所謂的朋友,無情的欺騙與出賣給了涉世未深的伏雅一記重擊,本就無親無故的他立刻墜入了最深了黑暗,到現在連藏身的出租屋也失去了最後的一點安全,伏雅雖然也沒什麼長遠的計劃,但哪怕為了當下不挨揍,也要想辦法先逃出去再說。
房門早就用櫃子攔住了,姑且能撐上一陣,此時身無分文的他唯一的財產就是口袋里那把小巧的手槍了,子彈不多,但是是真家伙,平時用膠帶封在床板底下,是朋友還願意利用他時,趁著風光透過渠道買到的。
但說到底,伏雅只是個有過幾天的奢靡日子普通年輕人罷了,哪怕到了如此山窮水盡的時候,也沒動過舉槍把門外的惡人全殺掉的念頭,無論死刑或逃亡以他的性格是沒法想象的,便只是將手槍帶在身上,環視了一下家徒四壁的小窩,深呼吸,動身准備跳窗。
所幸出租屋位於二樓,不擅長運動的伏雅狼狽地砸在地上,倒也沒受什麼重傷,只是渾身上下抽搐著疼,齜牙咧嘴地爬起來要跑,卻發現小巷兩端的出口已經被不速之客的人馬給堵死了,手里扛著長刀短棍,板著臭臉逼近過來,兩邊住戶紛紛關緊了門窗,仿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似的。
伏雅長嘆一口氣,絕望的情緒鋪滿了他的腦海,大概是無路可逃了吧,於是倒退兩步,癱坐在牆邊,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槍,回憶著在射擊場學到的流程,打開保險,上膛,舉起來試著瞄了瞄前方,手腕止不住的抖,全身刺骨的冰涼,他無奈地冷笑一聲,癱了半秒,又動起來,把槍口咬進嘴里,在砍刀與鋼管錚亮的金屬聲近在耳邊之時,扣下了扳機。
“砰……”
意外地沒有什麼痛苦,只是周圍瞬間暗了下來,看不到,聽不見,摸不著,動不了,仿佛沉溺在純黑的深海中,可是意識還存在,伏雅發現自己還能思考,莫非這就是死後的靈魂狀態?不一會,周遭化為亮白,一個柔和溫婉的女聲在他的腦內響起,徐徐地說:
“異界的來客啊,我是玄天聖女,如今將本該淪為亡魂的你邀來此世賜予獨門秘法,還請拯救這個危在旦夕的江湖吧!記住,聚合足夠的元神,傾覆天下的圖謀自然會瓦解,計窮勢迫,別無他法,勉之勉之……”
伏雅剛想追趕遠去的聲音,一陣尖銳的嗡鳴在腦中響起,仿佛重度耳鳴,讓他感到炸裂地頭痛,當這波強烈的刺激逐漸消退的時候,各種感官也都重新回來了,自己似乎躺在一處松軟的草地上,清涼的微風夾著水汽摩挲著身體,竟然有些舒適,只是腦袋依舊昏沉沉的,睜不開眼皮,又過了一會,才勉強動了動四肢,支撐著坐起來,眯縫著眼觀察四周。
半山腰上茂密的竹林里掩映著一汪清泉,除了幾聲婉轉的鳥鳴,看不出一點人煙的氣息,連行客踩出來的野路都沒有,空氣中彌漫著純淨自然的芳香,往山下望去,遠處的平原隱約坐落著一座大鎮,城牆方正,零星的高塔全都是古跡的樣子。
咬咬指尖,痛得十分真切,可剛才開槍自殺的記憶也非常清晰,於是伏雅判斷自己應該是穿越了,那個什麼聖女把本該死去的自己救到了這個和現代社會大相徑庭的世界。一想到前世的淒慘絕境,雖然不清楚為什麼選擇自己,伏雅心里還是涌出一股感激之情,不過聖女交代的任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搞清楚的,好在語言上沒有什麼障礙,現在還是先下山找幾個活人,了解一下這邊的風土人情再說。
伏雅起身來到泉水旁,俯視自己的倒影,映入眼簾的竟是一位銀發褐瞳的俊美少年,比從前的自己又纖細柔弱了幾分,楚楚可憐的俏顏旁,幾絲柔順的長發隨著輕風搖擺,身上套著一件略顯寬大的古風衣物,露出玲瓏有致的鎖骨來。
聯想到穿越時玄天聖女的措辭,看來這里應該是個古風武俠的世界不會錯了,可所謂的獨門秘法是什麼呢,伏雅握了握拳,沒有一點內力上涌的感覺,還是那個纖弱的肉體凡胎,這樣要如何行走江湖呢?伏雅困惑地想著,還好山坡並不陡峭,抓著樹枝藤條,很快就來到了有路的地方,他決定先去那座大鎮里碰碰運氣。
[chapter:第一章]
時值四月初四,又到了青縣各村寨給土匪們繳納貢品的日子,大黑山上的凶匪惡徒們扛著長刀短棍,大搖大擺地沿著官道巡行,三三兩兩地分頭到各村,無情地奪走百姓們的血汗,糧食、錢幣、牲畜,甚至妙齡處女,全都按照匪幫的要求堆在村口,方便來人搜刮。
村民們要是有一點點的欠缺拖延,暴虐的土匪們輕則辱罵毆打,砍耳割鼻,重則叫來匪軍主力,在頭目李麻子的帶領下圍村屠殺,每每一夜之間老幼無存,焚為白地,偏偏這李麻子還是個武功高手,自創一手天行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即使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因此青縣百姓毫無反抗之力,只得忍辱負重,艱難生存。
青縣的縣令也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李麻子的匪徒們剛上大黑山時,他還帶著人馬裝模作樣地前去圍剿,可當手下僅有的幾個練家子被砍瓜切菜似的秒殺時,骨頭立刻就軟了,和李麻子達成了協議:從今往後,以縣城城牆為界,我不出去,你別進來,城外村寨任你收取,事後三七分賬,只要別打到縣里鬧得太大,絕不將大黑山之事向上匯報。
從此,青縣城外便成了黑山匪徒的禁臠,偏偏又恰逢管轄此地的東越王突然下發命令,要求下屬各縣軍民無官方路引不得出境,這下更成全了青縣這一對狼狽,圈養著叫苦連天的百姓,縣令干脆連衙中的兵丁都解散了,有什麼軍情直接請李麻子出手鎮壓,除了與上級聯絡還需要縣衙出面,整個青縣實際已經成了大黑山匪徒們的私有王國。
這天黃昏,李麻子帶著匪兵們又夷平了一座用地道幫助人們逃離青縣的村莊,幾十個滿臉凶惡的土匪提著各式兵器,滿載著酒肉糧草等戰利品,耀武揚威地在路中間橫行,為首的壯碩男子正是李麻子,倒提著一口單刀,光禿的腦袋上紋滿了血紅色的圖案。
“哼!惡賊哪里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半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嬌呼,一縷窈窕的人影伴著陣陣香風從天而降,女子手持寒光利劍,一身輕薄紗衣,兩條雪白長腿如霜似玉,赤裸玉足的腕子上各套著一個白玉環,她的眼里透出傲然孤絕的冷意,嬌艷的紅唇間卻是堅毅的話語:
“賊人!青縣百姓被你禍害苦了!讓本姑娘送你上西天!!”
土匪們大都是沒有功力的普通人,平日里全靠發狠嗜血震懾百姓,除了自家老大,沒人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的江湖俠客,紛紛立在原地不敢輕動,李麻子分開眾人,提刀來到陣前,看來人那一頭飛舞的銀發,前額還隱約浮現著銀月的圖案,說道:“看姑娘這身打扮,就是近來聲名鵲起的月神女俠吧?我們可不是壞人呐,只是替縣官大老爺管教一下刁民罷了,女俠趕快離開青縣,互相行個方便如何啊?”
月神並未回應,只是輕哼一聲,腳下猛地一踏,眨眼間便突進到李麻子身前,劍尖眼看就要刺進心髒,多虧他全力後仰才勉強避開,連翻幾個跟頭才拉開距離,低頭一看,胸口的衣服被劃開一個大口子,還有一道淺淺的傷口正滴著血,土匪們見老大負傷,也不顧肉眼可見的實力差距,群魔亂舞似的向月神攻殺過去。
土匪們雖然人多勢眾,但哪里是月神的對手,只見她輕啟玉足在空中一踏,使出輕功,整個人便輕盈地躍入半空,沒等目瞪口呆的賊人們反應過來,帶著寒光的劍氣便凌空而下,隨著月神步履飄逸的戰舞,割草般將惡徒們一個個砍翻在地。
李麻子見月神輕功如此了得心中大驚,自知正面對決毫無勝算,他的天行刀法本身就是依仗輕功的戰術,如今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可不能上去雞蛋碰石頭,於是趁著月神大殺四方之際,彎腰曲腿,躲在小弟們的肉盾後面,悄無聲息地竄到了女俠背後的隱蔽位置。
月神已經把土匪們殺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嚎叫著四散而逃了,卻忽然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怪響,連忙帶劍回頭,原來是李麻子解開了腰間系著的一條粗黑麻繩,正奸笑著揮手向自己卷來,鋒利的長劍竟無法將其斬斷,反倒在碰撞中抖出一團惡臭的土灰,頓時嗆得月神喘不過氣來。
“噫哈哈哈哈啊!!”
李麻子見法寶得手,怪笑起來,麻繩一卷,纏上了月神潔白纖細的脖頸,苦澀腥臭的毒煙立刻鋪滿了她清秀的面龐,熏得女俠頭昏眼花,涕泗橫流,渾身的力氣仿佛一下子都被抽走了,想再提劍時,竟然手腕酥麻,叮的一聲掉在地上,無奈任由這麻繩牽著自己,縛到李麻子面前。
“本大爺的毒骷索味道如何啊?好個小賤人,出山不到半年,四處殘殺我黑道同仁,你的相貌身手,東越地界上早都傳遍了,真當老子一點防備都沒有嗎?桀桀桀……既然是你先動的手,就別怪我不客氣啦,替死去的弟兄們好好品嘗一下女俠的美肉是什麼滋味!”
李麻子一手提緊繩索,把通體酥軟的月神懸在半空,另一只手抓住她輕薄的裙擺,刺啦一聲撕作碎片,露出白花花軟彈彈的兩瓣嬌嫩肉臀來,里頭竟然是再無片縷的真空上陣,羞得女俠兩條長腿不住地踢騰,腳丫都泛起了潮紅,十顆玲瓏可愛的腳趾蜷縮在一起,然而毒骷索已經把她的雙臂高高吊在頭頂,綿軟的身軀只能輕微地扭動抗議,反倒勾起了賊人心中灼熱的欲火。
“啪嘰!”
匪首粗糙的大手狠狠拍打在女俠的粉臀上,摩挲著軟彈細嫩的女肉,把四指滑進了圓潤的臀瓣之間,在敏感的菊門上野蠻地掠過,摸向月神胯下秘處,不料卻在她潮濕蜜穴的前方,本該是陰蒂的位置,碰到了一根小巧玲瓏的肉棒,除了細致粉嫩,和男人的性器別無二致,被李麻子一捏,立刻觸電似的收縮起來,然後充血變硬,卻仍僅有男童尺寸,嬌羞而頑強地向上挺翹著,頗為滑稽可愛。
“哇哈哈哈哈!!我早就聽道上說,月神是個欲火難平的天生淫種,每到一處,必和當地江湖女俠雲雨一番,原來是褲襠里長著這麼個玩意啊!不過這點尺寸就敢四處風流,你這小騷貨是在瞧不起男人嗎?!”
說著,李麻子褪下褲子,露出自己那根粗壯凶惡的巨龍來,鼓脹的陰莖青筋暴起,黑紅的龜頭先汁漣漣,濃厚的雄性氣味霎時間騰空而起,混合著毒骷索的惡臭,熏得月神頭暈眼花,想要嘔吐,但又被摸得渾身燥熱,情欲高漲,胯下袖珍可愛的肉棒挺了兩挺,當場在真男人的巨物面前敗下陣來,抽搐著吐出一股晶瑩透亮的假精。
月神是雌雄合一的天生淫體,偏偏修煉的銀月劍法又有強化性欲的副作用,這讓她每到一地,確實要結交不少江湖人士作為床笫之友,而這根能射精卻不會致孕的特殊肉棒,也讓月神十分受女俠們的歡迎,紛紛主動慕名前來體驗一番,深感自己再這樣下去要從月神變成淫神,她便開始在平日里以冷傲的氣質示人,雖然夜里的盛況毫無變化,但至少能嚇退一些有心無膽的生人,也算是個心里安慰了。
可是如今,月神身陷匪酋李麻子之手,身體的秘密被粗暴地揭穿,自己甚至一聞到男人的腥味就不爭氣地射了,這讓她羞憤難忍,也顧不得形象,抬起兩條赤條條的粉白長腿就要踢過去,可惜她的功力全被毒骷索給封印,酥軟無力的腳丫剛揮起來,就被李麻子一把抓住腕子,騰出另一只手,握成鐵拳毫不留情地痛擊月神的腹心。
“咕噗啊啊……咕嘔嘔……”
惡拳正中肚臍位置,月神白嫩軟彈的肚皮被打出一塊深凹的陷坑,五髒六腑隨著鐵腕的扭轉仿佛被攪成了一鍋漿糊,劇烈地痙攣迫使她悲鳴著嘔出一大口酸澀的胃液,痛得月神險些失了神,視线都模糊了一瞬,瞪著一雙杏眼怒視著李麻子,卻見後者麻利地抄起腰間匕首,再次對准自己的腹心位置猛刺過來。
“別……呃啊啊啊啊——!!”
鋒利的刀刃輕松刺穿了月神的腹肉,本就是女俠們普遍命門的肚臍,在如今月神中毒酥軟的胴體上,更是如脆紙般吹彈可破,伴隨著她絕望的嬌呼,李麻子把刀刃向上一挑,血淋淋地剖開了月神的腹腔,蠕動的大小腸子冒著熱氣爭先恐後地涌動而出,揮灑著鮮血在半空中蕩著。
“呸!你媽的還敢踢我?真以為老子平時缺女人啊!本大爺發慈悲,看在你那根小玩意的新鮮勁上,給你死前爽一爽,沒想到敬酒不吃,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這就宰了你,到陰間去找我的弟兄們快活吧!”
李麻子惡狠狠地罵著,舉起了那把平日里常用的單刀,對著月神的脖子就要平砍,女俠自知死到臨頭,索性閉起眼睛迎接末路,忽地小腹一緊,有種想撒尿的衝動,“恐怕死後還要被他嘲笑……”,她無奈地想著,幾點清淚從眼角滑落。
“砰!砰砰!!”
幾聲突兀的巨響在月神耳邊炸開,她連忙睜眼觀察,只見那李麻子竟呆呆地立在原地不動了,臉上寫滿了驚訝,手里的單刀叮當一聲滑落,脖子和胸膛上有三個冒著血的大窟窿,似乎掙扎著想要轉身,卻兩腿一軟歪倒在地,咳著血泡不動了,束縛月神的毒骷索也隨之化為灰燼,肚破腸流的女俠摔落在一旁,按著劇痛的腹部,恍惚中看到路邊林中走出一位纖瘦的少年,然後便兩眼一黑,昏死過去了。
擊斃李麻子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帶著手槍穿越而來的伏雅,僅有的三顆子彈全部命中要害,真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玄天聖女暗中的護持。第一次殺人的伏雅心髒咚咚直跳,把恐懼與興奮統統強壓在心里,屏息凝神,一步三停地緩慢上前,先謹慎地確認匪首的死亡,才放下心來,三兩步趕到昏迷的月神身邊。
“這位姐姐!月神女俠!快醒醒!不要睡過去呀!”
月神肚皮上的傷口鮮血淋漓,一串花花綠綠的腸子堆在體外,冒著熱氣蠕動著,伏雅不敢亂碰,只能先想辦法叫醒月神,萬一這個世界的俠客們都有自救的方法呢,便死死掐著女俠人中,同時不斷地拍打她的臉蛋,細膩水嫩的肌膚手感絲滑溫熱,既有溫度,那就還有救,伏雅更加賣力地呼喚和拍打起來。
“嗚……呃……肚子好痛……我這是在……?”月神意識蘇醒,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見一位銀發翩翩的美少年正溫柔地將自己輕放在樹蔭下,赤裸的上身潔白稚嫩,卻隱約起伏著肌肉的线條,他的上衣正系在自己的腹部,兜著破體而出的腸子。
月神頓時明白了一切,這位俊美少年不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姿容秀麗,武藝更是能輕松擊殺李麻子那樣的悍匪,對異性動輒橫眉冷目的女俠,心中也不免泛起一陣綿綿的春意,只可惜自己傷重難治,在這荒郊野外大量失血,已經不可能堅持到城里的醫館了,現在完全是靠著習武之人多年修行積攢的真氣在吊著性命。
“月神姑娘!你終於醒了!有辦法治好你的傷嗎?不然我帶你去醫院?但我是從異……外地來的,不認識這里的路,還要麻煩姐姐給我指路……”
月神搖搖頭,虛弱地抬手示意伏雅靠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多謝這位少俠……今日救命之恩,小女子本想以身相許……咳嘔……可惜我撐不了多久了,趁我還有口氣……就在這里……我們快活一番吧……還有,至少告訴我你的姓名,來世……咳呃……”
伏雅的確想象過,自己會和看過的穿越故事一樣,在新的世界呼風喚雨,甚至廣開後宮,但真當一位冰肌玉骨的高挑美人敞著血淋淋的腹腔在自己面前奄奄一息的時候,那些香艷的念頭全都煙消雲散了。即使月神輕薄的衣莎裸露著雪白的胴體,伏雅的腦子里也被怎樣救人性命給填滿,畢竟人要先活著才有一切,聽到她說自己沒救了,急得手足無措,但又毫無辦法,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這樣一位佳人香消玉殞嗎?
“我叫伏雅……我……怎麼才能救你啊……?”
月神搖搖頭,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交歡的請求是對伏雅的報答,更是她天生淫體的本性釋放,自己曾四海行俠,如今卻折戟於此,臨終之前,能做的也只有再傾瀉一次性欲,帶著肉體的滿足奔赴黃泉了。於是她不再向伏雅搭話,將一雙纖細潔白的玉手伸向了胸前與胯下,滿面潮紅地揉捏起軟彈細嫩的乳房,同時在光潔無毛的蜜裂之間縱情摩擦,拋下平日里所有的羞恥之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把這位恩人少年當做意中夫君,獻上自己最為淫靡放浪的真心實意。
伏雅見月神自己都放棄了求生,也就不再堅持,心緒難平地成為了這場絕命艷舞的唯一觀眾,在原來的世界,他早對所謂扶她這種虛構的陰陽同體有所了解,因此對眼前貨真價實的雙性器毫不驚奇,只是漸痴漸醉地看著那根小巧精致的袖珍肉棒在女俠的修長手指間被搓弄得蜷曲翻滾,不時與潮水漣漣的陰唇擠在一起,龜頭和蜜穴同時涌出晶亮的淫液,連周圍的空氣都被染上了淫靡的味道。
盡管肚子上堆著鮮紅的內髒,但畢竟是一位美艷性感的佳人在自己面前縱情自慰,少年的胯下早就堅硬了起來,和他纖細清秀的身材不同,伏雅的性器完全是足以讓所有痴女當場癲狂的凶殘巨獸,一亮出來,目光迷離的月神便在嘴角揚起了一絲欣慰的笑靨,自慰的雙手滑落在一旁,用盡最後的力氣把腰肢挺向伏雅。
伏雅也下了決心,一定讓這位月神女俠臨終前享受一場做鬼也忘不掉的歡歌,於是一把抱起月神的圓臀,軟彈的嫩肉冰涼滑膩,他將肉棒對准迫切開合的花心,蘸著黏糊糊滑膩膩的淫水,挺身插入了溫熱柔軟的蜜穴,里面層疊的軟肉蠕動著緊握住這根雄壯的來客,在有節奏的抽送中被榨出一波又一波洶涌的愛液。
月神被直達子宮的靈魂衝擊徹底征服了,可惜她命將歸天,無法給予伏雅熱烈的回應,高挑白嫩的胴體軟趴趴地仰臥在地,不時抽搐著,蒼白的唇邊溢出血來。伏雅也放慢了動作,俯身下來與她深吻,滿口都是殷紅的鮮血,忽然,月神的香舌滑脫了伏雅的纏繞,墜回口中,他知道,月神女俠命歸九天。
龜頭頂著軟嫩的子宮口猛烈噴射,仿佛定要讓這具嬌軀為自己受孕繁衍,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伏雅退出月神肉身,坐在地上痴痴地望著她,冷傲的女俠,風情的女俠,求歡的女俠,現在都只是一塊冰冷的死肉,唯有大開的雙腿間緩慢溢出的白濁,似乎在幫他回味著片刻之前那佳人的風姿。
“叮咚——!”
伏雅正傷心時,一聲提示音突然在腦內響起,嚇了他一跳,緊接著,如同戴著VR設備一般,眼前出現了一張懸浮的半透明菜單,四周裝飾著古風的花邊,標題赫然寫著“玄天聖女親賜 元神收集系統”,中間則是一些具體項目:
女俠名稱:月神
常用武器:寒光劍
特殊功法:月影輕功
元神評級:S
狀態:確認死亡 可回收
“回收?”玄天聖女贈送的系統終於現了身,讓伏雅總算有了些穿越主角的感覺,他的目光聚集在閃著金邊的“可回收”三個字上,本來已經打算和月神告別的他頓時又燃起了希望,“難道……把她回收到這系統里,就能作為我的後宮,或者隨從什麼的,再次活過來嗎?”少年激動得心髒咚咚直跳,顫抖著手指按下了按鈕。
刹那間,月神的屍體被一道道柔和的白光籠罩,腹部的傷口下方,大約子宮的位置,從嬌嫩的肌膚深處聚合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光球,飄忽到目瞪口呆的伏雅面前,帶著一股舒適的溫暖,沉入了他的額頭。地上的白光則完全覆蓋住月神的身軀,將其化作星星點點的微粒,蜂群似的飛入系統菜單下方那顆玉石形狀的圖案里,伏雅面前的草地上便只剩下一灘發黑的血汙,活生生的美人就這樣消失無蹤了。
伏雅激動地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來,剛才那明顯就是所謂的“吸取元神”了,趕緊原地跳了跳,揮舞幾下拳腳試試,卻失望地發現身體素質還是沒什麼變化,“我的聖女大人啊,你搞這麼些花里胡哨的,就是不肯給我一點戰斗能力嗎?讓我這個肉體凡胎怎麼拯救世界啊,靠嘴遁麼?”
既然自己沒什麼提升,伏雅轉而查看月神的情況,只見她被吸入的玉石圖案也變成了可點擊的樣子,輕輕一按,跳出來一個次級菜單:是否使用替身?(當前可用數量:1)
“替身……?大概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不過,果然是把這些女俠收服作為我的隨從啊,這下以後有的熱鬧了……”然而隨著按鈕被按下,卻是伏雅自己被白光籠罩,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光芒已經完成任務消散而去了。
“唔……搞什麼……嗯?這聲音?!”
清脆嬌柔的嗓音,比平時高出一頭的視线,發絲還是銀色,卻披散在肩頭隨風蕩漾,低頭看時,胸前一對軟糯乳峰罩在輕薄潔白的紗衣里,胯下的性器更是小了好幾個數量級,雙腿一夾,軟肉波動,蛋蛋無影無蹤,倒有一副豐腴陰肉擠出幾滴清水來,小巧的赤腳踩在草地上,有真氣護體而不沾汙穢,舉止輕盈,卻因功力深厚而比伏雅自己的身體有力量得多。
“你這個系統……怎麼是我自己變成女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