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找到了。”
王馨把染血的包袱往桌上一擱,扯下蒙面,舉起小壺咕嘟咕嘟地喝起涼茶來,那包袱松松的系扣自行脫落,露出一顆金絲盤頭的女人腦袋,赤黑的血汙沾滿了額頭臉蛋,把凌亂的秀發黏得雜亂無章,正是先前陣亡的鐵衣女俠倩漪。
“馨兒辛苦了……”
伏雅又變回了常用的月神模樣,正和赤衣仙子在昏暗的小屋內無言地對坐,見王馨進來,才扭頭和她說幾句,曾經清秀冷峻的廣寒仙子此時滿臉疲憊,雙目無神,三人全都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
王馨雖然向來與倩漪不和,但同為討伐惡人谷的戰友,仍不免傷懷於鐵衣女俠的隕落,輕撫著她僅剩的腦袋。曾經高大健壯的俊美胴體,竟因被刺破了命門,而遭賊眾褻玩侮辱,切作幾塊美肉掛在城門上恐嚇世間。
“姐姐,她這死無……這個樣子,也能被姐姐成功吸收嗎?”王馨蹲下身子,如往常一般鑽進伏雅的懷抱,在她紗衣下綿軟滑膩的肚皮上蹭著腦袋,輕聲問道。
伏雅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心中呼出系統來,將鐵衣倩漪的首級罩在白光里,同前兩次一樣,化作星星點點融進她的體內,然後再發動變化,光芒散去時,摟著王馨的便成了一絲不掛的高大倩漪,金發披肩,白肉矯健。
“原來鐵衣神功是這樣的感覺。”伏雅用新的身體握了握拳,忽然抓起桌上的匕首,發泄似的捅向自己心口,卻只戳出一個淺淺的小窩,又放下王馨起身,狠刺肚臍,仍不能傷到分毫,反倒將匕首給折斷了,這才丟下斷刃,癱坐回椅子上,簌簌地流下淚來。
王馨先是被嚇了一跳,但立刻明白過來,抱著鐵衣腹肌赤裸的腰肢安慰道:“姐姐不要傷心了,馨兒會一直陪著你!不管姐姐要從此歸隱,還是繼續和惡人谷決一死戰,我都和姐姐在一起,永遠不會離開你!!”
伏雅變回月神模樣,抱起王馨坐在自己大腿上,緊緊摟著,望向一言未發的赤衣仙子,問道:“赤衣姐姐接下來怎麼打算呢?這次強攻惡人谷不成,還折損了鐵衣姐姐,雖然我能回收她的身子,但終歸是少了一份戰力。如果姐姐覺得前途未卜,要退出的話……我和馨兒絕不會怪罪……”
“兩位妹妹放心……”赤衣仙子成熟的面容重新燃起了堅定的目光,“我早就把這條命交給討滅惡人谷的事業了。只是正如妹妹所言,如今損兵折將,對方也一定加強了防備,再想出擊,恐怕只會更難,要好好思考對策才是。”
“赤衣姐姐之前說,途中來援助毒娘子的,是東越王家的千金,那個尚蘭兒,千真萬確嗎?”王馨忽然想到這一點,連忙再問赤衣。
“的確是她,我和倩漪正是被神兵隊圍攻,才難以抵擋。我本想把東越王和惡人谷勾結的消息傳出去,可冷靜下來一想,民間早就有這樣的傳聞,有沒有鐵證早就不重要了。而他們勾結日久,就算捅破這層窗戶紙,還是改變不了什麼,難道要指望那些躲回山里的各大門派嗎?”
“我覺得有蹊蹺。”一直在思考的伏雅忽然發言:“說是勾結,但似乎只有惡人谷從中得利,東越王縱容惡人谷在自己治下胡作非為,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呢?搞得天怒人怨,王府首當其衝啊。”
“對哦!但赤衣姐姐說,那尚蘭兒沒有被毒娘子操控的跡象,反倒還有點不對付的樣子呢!”
“這下值得調查一番了,雖說王府警衛森嚴,但畢竟是在洪夢城里,不可能像野外的惡人谷一樣隨便喊打喊殺,就算沒法進去詳探,也可以想辦法觀察觀察!”
三人敲定計劃,士氣也重新振作了起來,便在王府周圍找到隱秘之處暗中觀察,記錄各門每天的人員出入,隊伍構成等,一連持續了半個月,卻從來沒見東越王本人帶隊出過門,大都是家丁傭人進出辦事采買。
唯有郡主尚蘭兒經常坐一只小巧的轎子,從側門出到洪夢城里最豪華的風月場所把酒歡歌,三五天就要來這麼一趟,每次都是午後慢悠悠地出發,一路游街逛市,晚餐時間正好入內開宴,一直玩到深夜才醉醺醺的回家。
“怎會有這種事!這賤人如此沉溺酒色,竟然還有那樣的功夫,一眼就看破了倩漪的命門,將她給……”
“赤衣姐姐別氣,她這樣可是給了我們好大的破綻呢,我看就從這家伙身上突破,姐姐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是有,只是不容易做到。我想找個機會將她綁架,從她嘴里敲出王府里的情況,看看毒娘子到底給東越王灌了什麼迷魂湯!”
“月神妹妹想法倒是不錯,可是她武藝高強,正面出擊恐怕……”
“趁她酒醉?”
“抬轎子的也都是神兵隊,雖然三五個奈何不了我們,但叫醒她讓她逃走是綽綽有余了。”
“那就只有……趁她在床上的時候出手了!”
王馨此言一出,伏雅和赤衣都扭過頭來望著她,搞得小姑娘頓時慌了神,連連擺手道:“我這不是順著你們的思路說的嘛,清醒時候打不過,醉了還是抓不住,那可不就只剩……做愛的時候了嘛……”
王馨紅著臉頰,聲音越來越小,伏雅卻激動地抱住她,振奮道:“這可是個好主意啊,最好是偽裝成風塵女子,她沉湎的時候肯定最放松警惕,突然出手,一定成功!然後就是潛伏的人選……”
這回是赤衣和王馨同一陣營了,全都一臉“那必須是你了~”的表情,忍著嘴角的笑意看著伏雅,搞得她一頭霧水地回望二女,問道:“怎麼就直接決定是我了啊,我可是……”差點就把“我可是男人”給說了出來,但長期女兒身的經歷,讓伏雅轉生前的男性身份已經越來越模糊,漸漸只剩腦海深處的一點零星記憶了。
“這還用說嘛!”赤衣仙子調笑著,將王馨拉到自己懷里,“你看看馨兒妹妹這小身板,舍得讓她淪落那煙花柳巷麼?我又年紀大了,奔三的熟女怎麼可能做到頭牌,被那尊貴的郡主點選啊?唯有月神妹妹,身段年齡都合適,還長著個小小的那玩意,肯定能火!”
“就是就是!”王馨也“叛變”了,給赤衣幫腔:“姐姐風流慣了,到處跟女俠上床,這下給你找個盡情快樂的地方,對了,可不許變成變成我瑤姐姐,她的身子和我一樣還小呢!!”
伏雅無奈,倩漪的身子更不行了,高大健碩的肌肉猛女也不是這個古風世界的嫖客們能欣賞的,為了對抗惡人谷的大業,她只能以月神這性感曼妙的嬌媚之軀墮入風塵了。由於女性思維的長期浸潤,伏雅早已沒有了男性的自覺,完全站在一位女俠的立場上思考,做出了為救世而犧牲的選擇。
[chapter:2]
由於月神天姿國色,伏雅也就並未做多余的打扮,仍像平日那樣,裹著一件輕薄的紗衣,搖曳著如絲的銀發,低垂春色連綿的杏眼,在赤衣仙子的引薦下,乖巧地真像個命由他主的弱女子,入了常春閣的名簿。
這常春閣是洪夢城最大最豪華的風月場所,日夜歡歌,晨昏不息,赤衣仙子此前監視王府動向時,恰好選在常春閣一間視线開闊的高層包間里,順手便和老鴇子混熟了,因此在酒桌上自然而然就談到“送貨”之事,一聽赤衣把大名鼎鼎的廣寒仙子拿捏在手,老鴇子十分興奮,當即答應下來,吩咐手下趕制宣傳材料去了。
“喲——!我還有點兒懷疑呢!想不到是真貨!”
老鴇子粗暴地捏著伏雅的下巴,左右仔細扭看著月神的細膩面皮,自己油光滿面地合不攏嘴,滿意地轉向赤衣仙子,笑道:“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竟能把這月神女俠收服,賣到我這里,也真是好本事啊!”
“您說笑了,這年頭江湖崩解,世道難測,我也是為了生計才出此下策,這姑娘從此歸了你們……怕不是要給您再賺一座常春閣呢!”赤衣仙子演技絕倫,一臉奸詐的樣子,伸手接過一大袋報酬,沒多停留便離開了,只留下老鴇子和伏雅在小房間里。
“還愣著干什麼!?”
友人一走,老鴇子便立刻換了張臉,凶惡的聲調也提了八度,猛地一拍桌子:“跪下!!”
雖說為了計劃,伏雅做好了百依百順的心理准備,但老鴇子的氣質仿佛天生就是用來震懾小姑娘的,厲聲一吼,縱使身為高傲女俠,也不免心頭一驚,仿佛魂飛魄散,當即雙腿酥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縮成個肉球,連股間蜜肉竟也不由自主地輕抽了兩下,似是差點漏出幾滴丟臉的尿來。
“倒是挺乖啊~”老鴇子有些滿意,喝著茶訓話:“我可不管你之前是女俠還是怎麼著,賣到我這里,就要遵守常春閣的規矩,萬人騎的賤種是你唯一的身份。原本呐,新來的都是讓底下人訓的,看在赤衣的面子上,你又名氣大,估計是要成頭牌的,老娘才親自花時間來教訓你,還不謝恩?!”
伏雅連忙磕頭,不住地悲鳴:“多謝媽媽教訓賤種!多謝媽媽教訓賤種!”
“行了行了,過了這個點,你也照樣見不著我了。雖是友人送的貨,也要同樣從頭操練,看你能不能挺住吧。起來,我給你上環!”
伏雅一聽上環,還以為是避孕器具,沒想到卻是個銀光閃閃的臍釘,心中暗暗叫苦,卻也毫無辦法。原來世間女俠,除了倩漪的鐵衣神功外,大多命門便是肚臍,這常春閣早有江湖俠女沉淪於此,便開發出臍釘封印之法,使其與普通女子別無二致,便於控制。
“噗呲!”
兩顆亮晶晶的寶石取代了腹中的深窩,伏雅頓時感到體內的真氣流失殆盡,舉手投足綿軟無力,就連面前的老鴇子似乎都能輕松將自己制服。“這就是身為民間女子的感覺嗎……本能地……便想找個靠山保護自己……”伏雅痴痴地暗想,不覺眼角流下淚來,老鴇子見了,幸災樂禍般笑著,只說賣身女大多是如此,便把伏雅推到門外,被彪悍的手下帶去操練了。
所謂操練,其實就是常春閣對新進妓女的上崗前培訓,超出伏雅預料的是,這個為期半個月的階段非常的無聊和枯燥,就是純粹的耐力訓練,沒有任何化妝、姿態、性技巧和琴棋書畫的課程。
這些看似能引來客人的中高級技能,常春閣不提供任何教育,全靠妓女們自己的本事,卻仍作為她們晉升的條件,這就導致賣身前長期富貴風流的姑娘,只要挺過了低階時肉便器般的生活,就更容易升到高位,而窮苦出身的姑娘除了肉體一無所長,往往難以升階,直到高強度的工作廢了身體被扔出去,也沒能攢下多少積蓄。
伏雅跟著虎背熊腰的工作人員來到了操練的地方,也是她們暫時的住所,是鳥籠般狹小的單間,按照要求,伏雅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在操練完成前必須過著裸體的生活,方便訓練員隨時使用自己。
走過長廊時,月神那玲瓏窈窕的白嫩胴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只只不著片縷、發絲散亂的姑娘們貼在格柵里,望著這位天仙下凡般的高挑美人。本該帶路的訓練員小頭目都改讓伏雅走在前面,好欣賞她渾圓豐滿的肉臀,隨著輕盈的步伐左右搖擺,蕩漾出一層層引人垂涎的肉浪。股肉間,兩片蜜裂若隱若現,仿佛閃爍著淫靡的水光。
“趴好,今天先操兩個時辰的。”
這些訓練員都被老鴇子用獨家秘藥調理過,男根雄壯,金槍不倒,有的是體弱的姑娘連操練階段都沒挺過去,就被耕成了爛地,拖著廢了的殘軀被無情地拋棄。伏雅雖然被封印了功夫,但月神的肉體長期鍛煉,即使沒有真氣,也遠比一般女子結實健壯,於是深吸一口氣,乖巧地俯身,任憑沉重的木枷鎖住自己,只把肥美的肉臀翹在後邊,蜜縫開裂,肉穴和屁眼全都濕盈盈地期盼著來客。
“咕滋滋——!!”
轉生以來第一次被真正的男根侵入體內,填滿空虛的肉腔,伏雅腦中仿佛有一根細线在這一刻悄悄地崩斷了。肚子里溫熱綿軟的肉壁飢渴地緊緊裹住粗壯的巨龍,摩擦帶來一陣又一陣劇烈的快感,小腹像著了火一般,又順著脊柱衝上大腦,燒得伏雅意識渙散,神智崩毀。白嫩滑膩的胴體無骨般酥軟,任憑壯漢單手握著她一雙細腕,提著反弓的腰肢低沉地嘶吼著,有節奏地撞擊她肉浪翻滾的肥臀,宛如一團雪白的糯米糕,在征服者胯下被肆意揉捏。
“啊~啊~啊~噫噫……啊哦哦……嗯呃~哦哦……啊啊……”
伏雅很快被操出了高潮,腰臀似通了電一般抽搐起來,軟肉收縮,分泌出汩汩淫漿,滑膩地榨取著肉棒,卻輕易敗下陣來,單方面地繳械投降。隨著一陣猛烈的刺激在腦內炸裂,伏雅臻首後仰,杏眼翻白,曾經優雅的紅唇大張作雛鳥一般,連腳趾都抓緊了。壯漢本已慢下節奏,見伏雅失神,便趁機挺腰猛刺,龜頭狠狠砸在胯下淫女那下沉的子宮口上,賤人頓時肉穴失控,體腔洞開,淅淅瀝瀝的大股淫水從陰唇與肉莖的縫隙里擠了出來,失禁似的撒了滿地,把房中的空氣都沾了騷味。
“呃哦哦哦——!!”高傲、冷峻、優雅,此時全被拋到九霄雲外,那個世外仙女一般的月神女俠,此刻竟吐出一串粗野狂放的悲鳴,玉頸低垂,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毫無射精跡象的改造男滿意地深吸一口氣,又開始了持久的抽插,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再一次回響在操練所狹窄的房舍內,真不知老鴇子用了什麼秘方,能讓這些壯漢金槍不倒,難覺疲憊。
伏雅很快就放棄了思考,腦袋空空地任憑男人蹂躪自己,嬌嫩的肉穴也漸漸沒了知覺,只知道自己不時被操昏,昏迷不久又被操醒,這樣重復了不知多少次,換了無數個姿勢後,男人才總算從伏雅紅腫麻木的陰唇間抽出巨龍。
擼動幾下,噴灑出妖魔般巨量的白濁,降雨般灑滿痴神仰臥的伏雅全身,濃厚地掛在她的銀發上,臉蛋邊,聚在嘴角落入口中,也屍體似的毫無反應,滑嫩的赤裸嬌軀上更是被淋遍了縱橫的斑駁。而青蛙般敞開的美腿間,可憐的淫穴嫩肉外翻,汁水流盡,無法合攏的花心深處,連嬌嫩的子宮都隱約可見,被那邪龍摧殘到了臨近穴口的低位。
一夜過去,月神的女俠健體已將昨日的傷痛自愈了大半,伏雅摸著幾乎重歸完好的性器嘆息:“要是個凡間民女,這樣搞上幾天,肯定就廢了。但那樣,不就能離開這苦海……”隨即又搖搖頭,“我怎麼能那樣想,現在的苦,都是為了大計,為了……”
沒等伏雅自我安慰完畢,頗為可口的早餐就從小門遞了進來,昭示著新一天的操練將在片刻後開啟。今日的操練員比上一位更加凶悍粗暴,抓著伏雅的銀發將她按在胯下,高挺一根油光滑亮的雄偉巨龍,淌著盈盈的淫汁,不由分說地占滿了弱女子的視野。
“不要……”
即使做足了任憑蹂躪的心理准備,昨天的狂虐也讓伏雅深墮雌淵,但當彌漫著濃郁雄性氣息的肉棒赤裸裸地擺在眼前,粘稠的淫汁滴落在鼻尖時,這股震撼大腦的衝擊,是遠在胯下的肉穴被抽所插無法比擬的。男人強有力的手腕死死按著自己的腦袋,伏雅毫無反抗之力,濃厚的荷爾蒙鑽入鼻腔,熏得她頭暈眼花,神智崩毀,還沒受到進一步動作,就已經不由自主地翻了白眼,軟腰一顫一顫,四肢又酥麻癱軟了。
猛漢把伏雅的下巴一捏,輕易將紅唇擠開,飽滿鼓脹的龜頭立刻充實其間,胯下美肉也順勢躲開銀牙,用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肉棒,靈巧的舌頭無師自通地旋轉著,按壓著,摩挲著,以至於兩腮嗦成一條滑稽的肉筒,整顆腦袋徹底化作泄欲玩具,在男人的手里被粗暴地前後擺動著。
和上一位的持久不同,今天的壯漢似乎是專為口交調理的,乃是能連續射精的類型,狂放地抽插了一陣,就把伏雅緊緊按在胯下,嬌嫩的粉面在粗黑陰毛間壓成了扭曲的肉餅,任憑女肉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求生,也不給她一絲呼吸,非要猛抖著壯腰,把一波濃精全數噴灑進賤貨的咽喉,咕嘟著吞進胃里,才低吼著甩垃圾一般將其猛推到一旁,也不心疼連連反嘔的前女俠,只自己深呼吸一口,就又抓過來,再次捅進喉嚨。
到第三天,伏雅被開發了屁眼,萬幸常春閣有獨家秘藥,能使雛菊不至於開裂,但強行擴張的痛苦卻是一點沒少,被男根粗暴抽插以至松弛的肌肉也不會恢復,身下火辣辣的刺痛時刻伴隨著伏雅,長期失禁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她也無奈地和常春閣的其他姑娘們一樣,從此依靠肛塞生活,選了一只底座嵌著銀色玉石的,和白嫩軟彈的肉臀一搭配,倒還挺性感。
接下來是群交,再接下來是繩縛,最後是耐痛毆打虐待。但短短七天的操練到了後半程,伏雅已經完全麻木了,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大腦放空地任憑對方折磨自己,加上始終在室內,連日夜的概念都沒有了,全靠進食來了解晨昏,僅有的空閒時間幾乎全都一動不動地攤在地上,眼神渙散地望著前方,只有操練員進來的時候,才在踢打叱罵中神色呆滯地爬起來。
“噼啪!!啪啪!!”
壯漢一手掐緊伏雅的脖子,一手左右開弓抽她耳光,枕著銀絲的俏臉被打腫,卻由於咽喉被擠扁,嚎不出聲來。底下的身子被操的肉浪滾滾,兩顆肥乳頂著硬挺的褐紅奶頭上下翻飛,白皙的皮肉在汗水的浸染下油光滑亮,四肢無力地折疊在兩旁,跟著活塞的節奏凌亂搖擺。只有那兩片肥美的陰肉滋潤著豐沛的淫汁,在肉棒的耕耘下咕滋作響,不時外翻出一圈圈粉紅的軟肉,噴灑出汩汩清亮的愛液。
“嗚噢噢噢噢——!!”
男人一聲怒吼,把龜頭頂到最深處,堵著伏雅下沉的子宮口噴出一大股濃稠白濁的精汁,掐脖子的手卻沒有放開,直到自己射完,才慢慢松手,留下一動不動的伏雅攤在原地,仿佛一塊毫無生氣的死肉,只是敞開的肉穴向外吐著濃漿。
“做的有點過頭了吧?”老鴇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邊,手提煙袋倚著門框,拿下巴望著房中的一人一肉。
“媽媽,”壯漢回身點頭,輕聲道:“這婊子好能撐,前幾日的操練全都不在話下,這最後一天了,稍微狠一點,她也不會怎麼樣的,輕點的傷,恢復的特別快,您看!”
老鴇子順著男人的手指望去,地上的伏雅猛然咳嗽一聲,嘔出一口粘稠的混合液,一邊痛苦地反胃,一邊裸著身子翻滾,仿佛要把身邊亂七八糟的體液全都給自己裹一遍似的。想爬起來,手腳卻不聽使喚,又摔回腥騷的液體里,胯下肌肉一松,淅淅瀝瀝的小便射了自己滿腿,掙扎間,後庭的肛塞也被吐了出來,留下一朵赤紅層疊的肉花。
“這下得給她第一名了,直升三級。”老鴇子轉身要走,又回頭用手指點著壯漢的肩膀:“你這弄法,尋常的姑娘怕是大半條命都沒了,多虧她是女俠的底子,以後再這麼干,小心我扣你工錢!!”男人連忙允諾。
從此伏雅便在常春閣正式開始了風塵之路,王馨和赤衣仙子教她妝容打扮,配上月神神女般的容貌身姿,輕易便力壓群芳,一月之內連連高升,身價也連翻數級。最重要的是,正式的賣春生活顯然比操練輕松多了,幾乎沒有客人能達到那些壯漢的程度,再也沒有被搞得瀕死失神過,這也使得伏雅對自己精神狀態的杞人憂天總算放了下去。當然,身心的徹底女性化,已經不被她看做是一個“問題”了。
而且在這個世界,尤其是江湖上,並未有經典封建社會的男尊女卑,女俠們憑借自身的力量,和男性平等地相處,那麼自然也和男性一樣,會有不少樂於尋花問柳的女俠,不如說,被伏雅奪舍前的月神本人,就是其中代表。
而如今,曾經的采花女俠淪落風塵,不少好事與好色的女俠便紛紛前來洪夢一睹芳容,從前只怕被月神看上眼吃掉,現在只要花點錢財,就能反過來為所欲為,這吸引了大量江湖女傑前來探花,伏雅自然是來者不拒,畢竟客人要都是女性才好呢,也只有女客人會對她胯下那根袖珍的肉棒感興趣,讓她隱約回憶起一點做男性的感受,而男客人表面對雙性之體興趣盎然,真到了床上,都是看一眼就沒了興趣,又把她當成純粹的女性,只撩撥底下的蜜穴了。
[chapter:3]
伏雅成為花魁的第三天,郡主的指名便如期而至,常春閣早已熟絡了接待的禮數,按部就班地布置著。到約定的日子前兩天,便不讓伏雅接客了,配食也換成了頂級的珍饈,足足休養,等到當天,還有專人侍奉洗浴熏香,換上最華麗的盛裝,如同一尊精美的人偶,安靜地跪坐在雅間之內恭候臨幸。
“喲呵呵……還真是那月神女俠啊,不愧是巾幗豪傑,哪怕墮入此道,仍做到極致,佩服佩服啊~”
清脆婉轉的調笑聲在門口響起,伏雅抬頭一望,來者一身輕薄透肉的粉色紗衣,兩條修長豐滿的肉腿緊裹奶白絲襪,足下一雙繡花軟鞋暗藏真氣,顯然是身手不凡的江湖老手,只是俏麗的面龐上寫滿了輕佻,眼角滿溢淫色,絕非什麼正派之人。
“這就是東越郡主尚蘭兒嗎……”伏雅敏銳地捕捉到房外走廊上有披甲兵士站定的聲音,便更加確信,於是不露聲色地打量著面前這位趾高氣揚的敵方大將,也是刺死鐵衣倩漪的罪魁禍首,慢慢思索著稍後的對策,嘴上卻熟練地迎接道:
“歡迎光臨常春閣……聽說郡主大人是常客了,賤妾卻是頭回伺候您呢,還請,多多包涵……”五體投地,盡顯謙卑。
“哈哈哈哈!還搞這一套!”尚蘭兒一甩馬尾,不由分說將伏雅摻起來,輕松將其舉著丟在了閨床之上,俠女的力道之大,令功力盡失的伏雅不由得一驚,當即被碾壓性的力量差折服了,乖巧地倚在床上不敢亂動,只見尚蘭兒叉腰笑道:“都是江湖中人,不如直接一點,我最煩這些禮讓來禮讓去的!我可是知道,你月神也曾和惡人谷作對,如今雖然墮了風塵,但要是沒了往日風采,和那些無聊的女人沒什麼兩樣,那我可就對你沒興致咯,賞錢也就別想啦!”
伏雅倒不在意賞錢,但要是這家伙變卦離開,自己在常春閣受的這麼多苦可就白吃了,連忙坐起身,穩了穩心神,對尚蘭兒拱手道:“郡主大人……月神在此也是身不由己,不敢不時刻順從。既然您有吩咐,那就恕我僭越身份了……”
“不錯。”尚蘭兒快步上前,在伏雅臉頰一舔,吹著熱氣輕聲道:“但我還是要把你騎在下面,把身為女俠的你……哼哼哼……”說著下手將盛裝扯開,露出月神白嫩軟彈的腰肢來,肚臍上那顆晶亮的寶石頗為顯眼,尚蘭兒一看便懂,邪笑著將伏雅推倒,將她從層疊的華服里剝出來,滿意地欣賞著前女俠溜光水滑的胴體。
伏雅盡量忘記委身常春閣以來被調教出的服從意識,回憶著從前與赤衣等江湖兒女們的縱情歡歌,向眼前這位盛氣凌人的郡主伸出雙手,摟著她的粉頸,昂首與之深吻,卻被霸道地擊潰了香舌,單方面被撬開牙關,口內的溫軟濕熱盡數被尚蘭兒肆意品嘗,然後垂下一柱晶瑩的銀絲,牽在兩對紅唇之間,算是賞賜的瓊漿玉液。
“咕嚕……”
眼神迷亂的伏雅咽下津液,枕著散亂的盛裝,開始扭動起赤裸的嬌軀來,尚蘭兒也解開紗衣,只穿著長筒白絲,與身下美肉貼在一起,四只渾圓肥嫩的乳球互相擠壓,浸著綿密的香汗,漸漸變得油光透亮,濃香四溢。
不知不覺間,伏雅和尚蘭兒都忘情地淫叫起來,放肆的鶯啼此起彼伏地演奏著濃情的樂章,四條美腿交叉剪錯,兩副光潔的陰肉水盈盈肥嫩嫩地擠在一起,互相磨蹭榨汁。月神的小肉棒也在此時趁勢挺立,雖然只有拇指大小,仍是頑強地抽動著,企圖鑽入對方軟肉層疊的蜜穴里去,卻禁不住強韌陰肉的榨取,轉瞬之間就吐出一股濃厚晶亮的淫漿,又萎縮成大號陰蒂一般的小肉丁了。
“不愧是廣寒仙子……這滑嫩的身子,我都想把你宰了吃掉……”
“啊啊……噫啊……嗚誒……哦哦哦……”
在尚蘭兒的強大攻勢下,伏雅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識,變成一塊任憑玩弄的酥軟爛肉,癱在郡主胯下,只隨著摩擦的節奏泛起層層白皙醇厚的肉浪。尚蘭兒提著伏雅一根渾圓緊實的雪白美腿,也在蜜肉衝撞的刺激中到達了高潮的邊緣,纖腰一顫,鴨子坐的豐滿臀腿有節奏地收縮,頂著伏雅的肉穴噴出汩汩淫漿,伏雅也小腹一緊,泄出滔滔愛液,兩人交合處被淋了個透,淫靡之氣將整個房間都籠罩起來了。
“呼啊……你跟我回府里吧,現在養得那些玩具都是凡人,要做愛,還是得江湖俠客的身子才過癮啊……”
尚蘭兒順勢向前撲倒,癱在伏雅懷里,把她當做松軟的肉墊仰臥著,視线朦朧地沉浸在泄身的余韻中。後者雖也剛經歷了潮吹,但卻偷偷掐自己後腰維持理智,此時便悄悄抬起四肢,章魚似的扣住了郡主綿軟的身子,帶著她動作輕緩地靠牆坐起身來。
伏雅心中催動系統,一陣柔和白光散去,她已換上了新獲得的倩漪替身,比起憑借靈活劍法機動殺敵的月神,這位鐵衣女俠靠的是一身高大健美的壯碩肌肉,擁有刀槍不入的堅實皮膚,更重要的是,切換替身能夠規避常春閣給月神釘在肚臍上的封印,取回力量的伏雅也重建了自信,上一秒還不得不與之纏綿的懷中敵女,伏雅毫不遲疑地將她鎖喉,雙腿也死死固住,不能動彈。
“咕啊!咕嘰噫噫噫……”
倩漪的肉體戰斗力本就在江湖中數一數二,伏雅又是在毫無防備的貼身相處中突下死手,縱使尚蘭兒武藝多麼高超,也沒有掙脫的可能,連一點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她還沒弄明白身下的佳人怎麼變了個樣,就被死死鎖住了咽喉,雙腿也被羞恥地左右架開,尚有余漿的女陰赤條條地挺在身子最前方,想著要反抗,卻發現對手粗壯的美腿遠不是自己能撼動的。隨著體內氧分的快速消耗,能活動的雙手也奈何不了對方怎樣了,唯有無力地拍打著倩漪鐵索般的壯臂,心有不甘地在肉山似的鐵衣女俠懷里漸漸失去意識。
不過說到底,伏雅等人的計劃是綁架尚蘭兒,而不是就地殺死她,因此伏雅看她渾身酥軟,嘴唇紫青,尿道也開了閘,小便一股腦失禁出來,就松開手,但也謹慎地仍把翻著白眼的尚蘭兒留在懷里,高舉右拳隨時瞄著她心口,又等了片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這才放心,把儀態大失的郡主扛在肩上,推開窗戶,頭也不回地躍出了自己委身近百日的常春閣。
[chapter:4]
“醒醒!差不多該睡夠了吧?”
一瓢涼水澆在頭頂,尚蘭兒發絲垂縷的面頰微微顫動,慢慢抬起眼皮,只見自己被困在一處昏暗的小屋內,綿密的粗繩綁滿了身子,緊緊固定在釘入地面的木樁上,三個身形各異的女人圍著自己,個個真氣盈溢,顯然都不是等閒之輩。
“幾位女俠……”尚蘭兒向後一靠,忽然瞅見赤衣仙子的面容,頓時明白了一切,但又無法脫身,只好自嘲道:“把我請來真是費了你們不少功夫啊……給常春閣送了多少錢?竟然能讓那老鴇子也插一手……”
“噼啪!!”
王馨怒而上前,狠狠地打了尚蘭兒一個耳光,罵道:“和老鴇子無關,是我家姐姐設計去做妓女,引你上鈎的。你這該死的,殺了鐵衣女俠,又害我姐姐受了那麼多苦,我們正要拿你是問!!”
“是問?呵呵,怎麼是問?若要取我性命,請隨意,王府和惡人谷挖地三尺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若不是,那麼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莫非是想去跟我父王換贖金?堂堂江湖女俠也會做這種下作之事的麼?”
見尚蘭兒油鹽不進,王馨一下子也沒了辦法,伏雅拍拍她的肩,以月神的身體俯在尚蘭兒身邊,語氣誠懇地說道:“惡人谷之害人盡皆知,我等只為還天下百姓一個安寧,卻不料您家王府和那毒娘子……交情甚密啊。我們實在是不明白,任她禍亂民間,尊殿下難道聞所未聞,又或者對生民之命如此不屑嗎?見不到殿下,只好這樣將郡主請來說話,還請原諒……”
“唉……”尚蘭兒扭過臉去輕嘆一聲,伏雅知道起了效果,便跪坐在她身旁輕輕靠著,以有限的肌膚相親給她進一步緩和一下氛圍,只聽尚蘭兒開口道:“如今江湖之上,還願意除暴安良的,恐怕就是你們了,也罷,並不是什麼機密,就告訴你們吧。”
赤衣和王馨也圍攏過來,尚蘭兒說道:“當今聖上年幼,被權臣控制,四海諸侯都在謀劃起兵討伐,已是半公開的事情了,而我父王確實和毒娘子有交易,便是用她的獨家秘藥,將來能控制聖上的神智,即使以後成年,也只會乖乖聽話,絕不會有自立之心。”
“如此可怕的藥物……”赤衣仙子嘆道,“那麼回報是什麼呢……?”
“恐怕就是將東越大地暗中放手給惡人谷吧,父王如此孤注一擲,若是成了,天下在手,用小小一個東越來換,劃算極了!只是他完全沒有考慮後路的樣子,我建言過幾次,父王完全不理會,我也只好服從命令,與惡人谷合作……”
“你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王馨突然發話。
“惡人谷的收益太不成比例了。”赤衣仙子思索著,“東越王要真能脫穎而出成為新的權臣,毒娘子怎麼不得做個頭號心腹,手下精銳也能轉正成護衛禁軍什麼的,但她卻只要東越一地,這便很怪。而現在大兵未起,東越王卻已經對東越不聞不問,放任惡人谷匪徒在治下胡作非為,搞得怨聲載道,這又是一怪。最後,毒娘子若真想統領此地,也不該如此涸澤而漁,到處樹敵,禍害民眾啊,她可不是這種短視的人。”
伏雅心里一驚,說道:“除非……她的目標也不僅是東越……而已。”
“而且她已經將那秘藥對我父王用了!”
“是呀!所以你爹才造反的八字都沒一撇,就把老家都快送出去了!!”
雖然王馨脫口而出了個勁爆的詞匯,但其他三人都沒在意,紛紛低頭思索著破局之策,若是被毒娘子借助東越王為跳板,把手伸到皇京去,那惡人谷可就不止禍害東南一隅了,玄天聖女那所謂的世間傾頹將真的有可能發生,到時候,伏雅這個失敗的救世主會遭受什麼樣的命運呢?
“咳咳!”尚蘭兒清了清嗓子,歪著腦袋道:“我說幾位,討論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放開啊,這下我好歹也算是和你們一個陣營的了,老這麼綁著我不太合適吧?你們想進都進不去的東越王府,那可是我自己家,要是心情好,把你們帶進去倒也不是不行……”
伏雅想了片刻,俯在赤衣仙子耳邊說了些什麼,後者普持有一笑,連連點頭,然後合力解開了尚蘭兒的束縛,把渾身勒痕的郡主大人請到房中唯一一張椅子上坐定。
“這還差不多,我早看不慣那毒娘子了,從現在起你們三個就是我的親兵隊,務必全力以赴,討滅惡人谷,還東越一片安寧,明白嗎?”
剛一松綁,尚蘭兒便又擺起架子來,此前被伏雅劫來時,正值春宵,因此渾身赤裸,加上麻繩緊縛,如今白嫩綿軟的肉體上,布滿了蛇形的印記,通紅的傷痕淺淺地刻在皮肉上,映襯得胴體更加嬌嫩可人。她將亂發重新歸整,架著美腿思索對策,修長肢體的盡頭,小巧玲瓏的腳丫在空中俏皮地畫著圈,只是後跟沾了些灰土,倒讓她與這昏暗肮髒的小屋更加和諧了。
“郡主大人~”赤衣仙子笑呵呵地迎了上來,說道:“既然已經說定,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如何?您帶我們回王府,到府里再詳細商議,說不定還能面見殿下本尊呢!!”
在伏雅等人畢恭畢敬的吹風下,尚蘭兒全然忘記了自己此時身份,毫無匪窩中人質的自覺,真當自己收服了三個死心塌地的女俠,晃蕩著赤裸的嬌軀就要往房門走。只見伏雅再次化身鐵衣倩漪,在背後突然把尚蘭兒從腋下架起,雙腳離地使不出力氣,赤衣趁機念念有詞,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正如當初為伏雅的王瑤替身治療金蓮足那般,精准地罩住了尚蘭兒全身。
“什……!你們干什麼!這是!?放開我!!”
伏雅早已撤到一邊,笑道:“我的郡主大人,誰不知道您武功高強,要是再回到王府里頭,您一變卦,我們有幾條命也跑不出去哦!所以我們得加一點保險措施啊,等事畢之後,再給您解開也不遲呐!!”
話音剛落,光芒便散去,不著片縷的嬌嫩女俠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匹鬃毛青灰的高頭大馬,呆呆地站在屋中,腦袋幾乎頂到了房梁,漠然地環視三人,又低頭看看自己,然後抬起蹄子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揚起陣陣浮塵。
“蘭兒妹妹莫慌,你在心中凝神暗語,我們便能聽到。”赤衣仙子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對尚蘭兒的稱呼也變了。而那堂堂郡主竟被不知何方奇術變作畜生,心里又氣又急,哪能靜氣凝神,便只是叫喚出一串純正的母馬嘶鳴。
伏雅見之有趣,便上前撫摸雌獸的鬃毛,故意開玩笑道:“這下可好了,你從此做了畜生,人能吃的,你再也吃不了了,人能玩的,你再也玩不了了,以後都要吃干草,喝生水,隨地撒尿拉屎,天天給人騎著到處代步,說不定,還要牽匹公的來和你配種呢!!”
這下可點燃了炮仗,原本呆立的駿馬頓時像身上起了火,昂揚地吼著,甩開蹄子一頭撞破小屋的薄門,闖到外邊的野地里狂奔起來。伏雅有些尷尬地回望赤衣和王馨,二女都一聳肩,表示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伏雅只得踏起輕功追出門外,穩穩落上馬背,使出渾身功力,硬是體驗了一番馴服野馬的折磨,半晌才騎著母畜回來,人困馬乏地停在小屋門口。
“真是累死我了,你這畜生!若是逃離了我們,你上哪解除這獸身?那才是真要一輩子當母畜了呢!啊,我明白了,一定是現在的馬腦子智能低下,已經沒有人的思想,只剩下野獸的本能了!”伏雅坐回門檻上,摟著嬌小的王馨,邊喘邊罵。
母馬既已被馴服,自知命系他人之手,也只好臣服,低下腦袋,從意識里傳出人聲:“畜生知錯了,只希望幾位女俠能言而有信,事畢之後,一定要將我恢復人身啊……不然……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放心吧,事成之後一定將你恢復,就算不成,只要我死了,法術同樣會自行消散,只是個保險而已,我們到時候假扮給你送馬的客商,進到你府里,以那里為基地,再做調查。明日一早,我先去城里買一套鞍韉嚼子來,既然成了畜生,就要有畜生的樣子,馨兒妹妹也帶它去吃點草習慣習慣。”
“等等……”母馬忽然再次傳聲,晃蕩著腦袋道:“我還不餓,但是,身子後面麻麻的,不知是要小便還是怎樣,我第一次當馬,啊呀……受不了了,你們快幫我看看呀!!”
王馨一躍而起,掀開馬尾拍了拍屁股,嘲諷道:“哇!你這淫獸!剛做畜生沒一會,這就發情了!姐姐說得果然沒錯,得找一匹公的來給你配種,不然騎著你走到哪淫水滴到哪,豈不成了笑話!”
“好了馨兒,別再逗她了,後面我們還要合作呢,不如就幫她解決一下好了。只是這馬身比人高大得多,我看,還真就只有馨兒的胳膊適合,給她插個滿的,高潮一波,三天不浪!”
雖說是頭貨真價實的母畜,但畢竟是曾經的尚蘭兒化形所成,散發出的淫靡之氣仍與人類相同,吸引著王馨瞬間欲火攻心,也沉溺於發情的氛圍里,痴迷地注視著那赤裸裸露在兩條馬腿之間,如蚌開合的一副濕漉漉淫穴。
那陰肉似乎與人的性器別無二致,只是放大到了母馬身後,伏雅也在一旁觀望,隱約覺得和前夜自己親身品味過的尚蘭兒蜜肉有幾分相似,大概是赤衣仙子的惡趣味吧,正好使得王馨的玩弄少了些抗拒感。
只見王馨小手握拳,在母畜的陰肉間來回揉碾,沾滿了洶涌的愛液淫漿,兩邊的肌體都被浸得油光滑亮,在劇烈的衝撞擠壓中,奏出響亮的水聲。起初的時候,母馬還能穩著心神,向周圍傳出人聲的嬌呼,可隨著王馨把整拳擠入,它便立刻失了神,破碎的心智徹底墮落成一頭野獸,昂著粗壯的馬頸,響亮而狂野地嘶鳴著。
“想不到里面這麼熱,這麼深,我整條胳膊都要被吞進去了!”
王馨探險似的往馬屄里伸手,當肩頭都碰到會陰的時候,才總算觸了底,拳頭的指節撞上了軟軟下沉的子宮口,又引得母馬一陣顫抖。可小馨兒卻變本加厲,反而把另一只手也加了進來,將母獸的穴口撐到碗口大小,雙臂齊插在火熱綿軟的陰道里,被曲折層疊的軟肉緊緊咬住,又不時淋著黏濕的淫水,潤滑著粗暴的抽插。
伏雅見王馨在後邊打樁似的突刺,自己也來了興致,但面對一匹馬實在是沒什麼好玩弄的,就把王馨抱了起來,兩下扯掉衣裙,直接拿習慣了的月神身體和她交合起來。小巧可愛的大陰蒂奮力戳進了少女嬌嫩的肉縫,身形纖細的王馨雙臂陷在母馬的腔內,身子又被伏雅架在身上抽插,整個人便懸在了半空,臉蛋貼在左右橫掃的馬尾旁邊,一副潮紅如痴的面容。
眼看著活春宮在面前上演,赤衣仙子更是欲火難忍,騷淫的蜜水早就流了滿腿,怎奈那兩人之間已沒了位置,只好躺到畜生身下,一邊高舉雙腿,把淫肉翻滾的騷穴舉到半空瘋狂自慰,一邊揪著母馬的奶頭迅速揉搓。也不知是不是赤衣自己對這頭母獸做了手腳,竟撲簌簌射出一道道醇厚潔白的馬奶來,滿溢著濃香灑滿了赤衣仙子全身,熟女的豐腴肉體在奶浴的浸潤下更加油滑軟彈,三人一馬的狂歡也燃到了極致。
“噫啊啊啊啊——!!”
淫氣彌漫的小屋門口,四頭發情的野獸同時到達了頂點,各自從騷穴里釀出汩汩的瓊漿,隨著身軀抽搐的節奏甩出晶瑩的液滴,淅瀝瀝地互相灑滿全身,光潔細嫩的肌體因此更加滑膩綿軟,蕩漾著層層肉浪,嬌呼著此起彼伏的嚶嚀,失神地歪作一團,腦子里只剩下團團炸開的情欲煙花。
母馬還有些不熟悉如今的身體,抖了兩抖,竟小便失禁,悲鳴著尿了自己兩條後腿濕透,見狀,紛紛捂著鼻子遠離這頭畜生,跑回小屋里去了。唯有伏雅又拿著麻繩出來,圈了個簡易的套索,給母馬拴在粗樹上,貼耳安撫了幾句,才再回屋,加入到赤衣仙子和王馨的二次笙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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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