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為了擊中王國，必須攻擊王後。而在王後身上，主要攻擊女人。
——斯蒂芬·茨威格
我們從來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在享受快感，還是在遭受苦難，她究竟是在操縱他人，還是受操縱的受害者。
——《斜目而視》
有時候是一群忽然起飛的旅鴿，或者是一縷從層雲之間探出腦袋的艷陽，讓這座遼闊而躁動的城市重新染上它獨特的白堊色彩。葡月的第一日，巴黎街道的氣溫依然還有些許暖意，然而梧桐樹葉的腐敗氣味已經彰顯了太陽將至的衰微。包裹在黃灰粗布中的行人們摩肩擦踵穿過街道，在他們不遠的身後，被棄置或被征用的王宮正乖順地臥在塞納河畔，用它們一扇扇蒙灰的窗戶俯瞰著熙攘的人潮，聽憑他們繁忙的喧囂如浪花拍岸般打在自己的白石牆上。
在宮殿的腳下，一輛白色的馬車穿過人群緩步駛來，停在大門之外，站崗的尉官走上前來敲了敲車門。
“您好，如果是要進入杜伊勒里宮，請說明身份並出示文件。”
“您好先生，我是波麗娜·波拿巴，從馬爾梅松過來。”車門從里面打開了，一名衣著素雅的少女應聲作答，“…啊，我是收到了王後陛下的邀請所以前來拜訪的，這是她給我的信件…”
那人接過信封看了看：“嗯，的確是王室的圖章。請進吧，波麗娜小姐。”
馬車穿過大門，在士兵護衛下緩行於綠蔭豐茂的花園中，繞過藍白色的外牆，最後來到一扇側門前。少女被士兵扶著下了車，踩著黑白相間的瓷磚走進宮殿內部。
“歡迎您，尊敬的波拿巴小姐，您一定就是那位土倫的聖女。”宮門內的侍從微笑著說到，“您在南方的表現已經在巴黎傳為了佳話，我們每個人都很感激，仁慈的上帝能為法蘭西派來您這樣英勇的女士。如果不是目前情況特殊，王後陛下是非常樂意為您舉辦盛大的歡迎會的。”
“我…不、不好意思先生，我想您還是過獎了，我只是…盡一個軍人的職責。”被突然夸贊的少女扭捏地回答著，她粉潤的臉蛋因為緊張而有了些許緋紅，一只裝在白絲手套里的纖手小心地捏起烏黑的發卷，忽然，她又將辮子藏到腦後，有些慌亂地檢視自己的藍色長裙是否得體。雖然侍從自始至終保持著不變的笑容，但她卻依舊看上去緊張不已，套在白絲長筒襪與高跟鞋中的兩只小腳也並在一起，像個接受檢閱的士兵。
“那…請問我是否需要再做些准備再去見王後陛下…”她忽然想起臨行前約瑟芬夫人所教授的宮廷禮儀，然而等到了宮內卻發現自己已是完全忘記，不由得冒起冷汗。然而侍從卻笑著說到：“哈哈，請不必拘謹小姐。正如您所見，現在的王室開支用度已經簡化許多了，今天的杜伊勒里宮光是傭人數目一項就被削減了絕大多數，這在革命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欸，總之在國王陛下重獲自由之前，不會再有過去那些舞會和儀典了。您休息好了，就直接隨我去見陛下就行。”
“好的，那…請麻煩您帶路吧。”
比起被白色大理石所包裝的典雅外表，內部的杜伊勒里宮則是一個為金紅光輝所籠罩的秘境，從天花板的花紋到地毯的織物，都是由經過萬般篩選的珍品所鑄就的名物；精巧的天使們手持金質飄帶位列天穹，被題材各異的油畫所包裹的牆壁散發著淡淡花香，金絲勾勒的鳶尾花掛毯分列有序，在它們之間的則是金鑲的寬大鏡框，以亮眼的反光提醒著賓客要保持端莊的儀態。終於在走過無數階梯後，侍從帶她來到一扇房門前。
“陛下，您的客人到了。”侍從輕輕叩門，門里也應聲做答，“謝謝你，請進來吧，波麗娜小姐。”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她忽然想起了約瑟芬臨行前的叮囑：
“現在王室正處於輿論的風口浪尖，我聽說國王也被特別看官了起來，不久會有一場審訊等待他。王後在這個時間邀請你做客府邸，恐怕也有什麼特殊的打算…你最好小心她，要保持距離。”
王後陛下，自從離開軍校後，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為什麼會突然邀請我呢…波利娜帶著疑問走進了房間。在這間同樣金雕玉琢的臥室之中，那些位列八方的繪畫與珍寶依舊光彩奪目，然而波麗娜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床榻上正在讀書的婦人。那婦人放下臉前的書，將她的傾國美顏緩緩展露出來。比起曾經在軍校時的記憶，瑪麗王後的美麗幾乎不曾改變，她發卷中的金釵玉鬟仍然光彩熠熠，光滑的臉蛋依舊如少女般滋潤，但整個人的氣質卻是典雅成熟的貴婦人模樣，這都是因為她那自信且深邃的海藍色雙眼，還有那份似笑非笑的紅唇在任何時候都不曾改變，明明能覺察到它們包含深情，可又讓人感覺暗藏了萬千謎團。雖然躺在床上，但她早已穿戴整齊，用那件標志性的藍色鳶尾花披風包裹住自己，只把一對踩在白色高跟鞋中的玉足伸向床外，以慵懶但又不失尊貴的姿態面見來客。
“回來辛苦啦，波麗娜，來和我講講戰場上的事吧。”王後放下手中的書，示意她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請原諒我在臥房接待你，考慮到當前的形勢下，有些事情我不希望變成外人口中的風言風語。”
看來王後也聽說了許多外界對她的傳聞啊，怪不得如此小心…畢竟，從回到巴黎開始，波麗娜也時常留意街頭巷尾關於王室的議論，其中的大部分也都是對王室不利的消息，而瑪麗王後往往是眾矢之的。挪用前线士兵的物資為自己修繕宮殿，為了舉辦宴會還向商人貸款，甚至在深夜和其他的男人…她感覺心口猛然一緊，臉也有點發燙，畢竟有一些傳聞實在過於離奇，不堪入耳，考慮到它們的下流與荒唐程度讓人難免懷疑是有人蓄意放出的惡意流言。
或許法蘭西真的不再需要國王與王後了，可是，明明曾經王後是那麼受大家的歡迎，就像，就像最近的我一樣…
“…怎麼了波麗娜，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王後關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什麼事，陛下，我只是在…只是在思考應該和您匯報哪些部分。”
“…是嗎，請不用著急，坐下慢慢說吧。”
波麗娜坐在凳子上，低下頭不去看王後一眼，仿佛只要與那對藍瞳相對刹那，她剛剛的那些想法就會暴露無遺，只能偷偷瞥向一旁。王後放在床頭的書似乎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讀物，粗糙的紙張與簡易的裝訂讓人感覺它更像一份手稿而非精心出版的著作，而波利娜的角度也只能勉強看到頁首的模糊字跡，第一個詞似乎是Justine。
尊貴的王後陛下為什麼會讀這麼粗制裝訂的書…唔，感覺是我不會懂的書，還是不要多問了吧…
“…想到什麼了嗎，波麗娜？”
“是！是…呃，我想到了我之前在土倫港作戰時的一些經歷，當時我在去找哥哥的時候…”少女匆忙從沉思中醒來，試圖捕捉她軍旅記憶之中的每一寸細節。
“如果你好奇這本書的話，我倒是可以和你講講，”突然被看破心思的波麗娜愕然地看向王後，然而瑪麗王後卻保持平靜地說著：“這是一個從監獄里放出來不久的侯爵寫的東西，我也是偶然從另一位侯爵那里得到的。他描寫一個悲慘的女孩雖然恪守道德，但卻遭遇了種種令人發指的屈辱命運。”
“啊…那請問陛下，您是否喜歡這本書呢？”
“老實說，不喜歡。我認為這本書充滿邪惡的說教，還有許多淫蕩的凌辱，我想它不應該被出版。”
“可是，既然如此，您為什麼要閱讀它…”
“…可能只是排解無聊吧，也可能，是因為我很同情那個女孩的命運。被教士與親人的說教所哄騙，明明不知道自己的罪過在哪里卻承擔了殘忍的虐待，這一切看起來讓人…”
王後扭頭看向窗外，太陽已然展露頹勢。她仍然自顧自地說著：“…不論是誰，主教，我的老師，還是別的什麼人，我都不喜歡他們冠冕堂皇的謊言。”
“陛下，抱歉，我不太明白，我只是無意間注意到的，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波麗娜急匆匆地解釋著。雖然無法理解王後的話語，但她感覺到這似乎不是一個好話題。
“啊，沒關系波麗娜，我們不如聊聊有趣的話題吧。比如…你自己。”瑪麗轉過頭來，溫柔地望向局促的少女，“在我眼中，你和他們都不一樣。從你在軍校時我就意識到，你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您是說…我的軍事才能？”
“…哈哈哈，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原因，拉法耶特和我表揚過你很多次。你很機靈，又好學還勇敢，最重要的是，你從來不會讓同伴失望。只要有你在，你身邊的人便能獲得堅持戰斗的力量。”
“這…是因為我體內的聖女之力吧，但我其實還不太了解它。”
“不用擔心波麗娜，你在未來會學會與它共存的。你是法蘭西的雛鷹，也是我認可的聖女。我相信你會讓我驕傲的。”瑪麗莞爾一笑，她身後的陽光擦過淡金發絲，讓那份本就迷倒眾生的笑容看上去更加聖潔溫暖，瞬間便俘獲了少女的心。
“我，我一定不會辜負您與祖國的期待，陛下！”
“我相信你，我的小聖女，所以我也想單獨和你說說話，只聊一些我們之間的…秘密。你會拒絕嗎？”
“不會的陛下，但是…秘密…？陛下我不明白…”波麗娜問到。她感覺王後的語氣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你我二人的秘密，也是女人的秘密，一切的事物都有秘密。作為王後和聖女，更是如此。”瑪麗王後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地微笑著，“我希望你可以理解這一切。”
看穿一切的眼神，玩味的笑容，波麗娜看著瑪麗王後站起身來俯瞰著自己，走到自己身邊一步步繞起圈子，不緊不慢，如同老練的雌貓正在審視到手的獵物。繡滿金鳶尾花的海藍披風在白皙的臂膀上搖搖欲墜，一對淺埋在胸衣中的乳團白淨發亮，伴隨高跟鞋的咔噠聲上下顛簸，最終消失在波麗娜視野的盲區里。忽然，聲音在波麗娜的背後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撲打在女孩發尾上的清熱鼻息，以及綢緞與皮膚的摩擦所產生的響聲。
欸，王後陛下難道…正在我身後脫衣服！？還、還、還好像把臉貼的很近？欸怎麼會？我…我應該做什麼…?
“我很想多了解你一些呢，我的雛鷹…”呼喚自耳畔響起，“所以，我也想讓你好好了解我。我希望我們能夠更坦誠一些…”
兩只精細保養的手捏住女孩的衣肩，溫柔地裹挾它們向下撤退，直到少女瘦嫩的肩與胸脯完全裸露在夏暮的空氣中。失去任何織物遮擋的它們，在沉默的驚慌中顫抖，像布偶一樣聽憑擺布。被襲擊打得措手不及的科西嘉少女嚇得閉上雙眼，如待宰的羊羔一動不動，任憑屠戶剃淨自己的皮毛。
但這不過是攻勢的開始。即便緊閉雙眼，波麗娜也能感受到王後將下顎搭靠在她的肩上，兩個微微發燙的臉頰貼在一起，薔薇花香的氣息開始在女孩的鼻尖打轉，接著，軟如羽枕的觸感從後面襲來，被脂肪所包裹的重量通過兩顆圓圓的肉豆嵌入她的背肌。她無法分辨是自己的心正如戰鼓一樣咚咚轟鳴，亦或者，她現在聽到的不過是來自另一副胸膛里的回聲。
羞恥心將她壓迫到極限，她終於忍不住說到：“陛陛下…可、可這是不道德的陛下…”
“別擔心，波麗娜，在這個地方，這種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只希望，作為我見過的最特別的人，你可以真正了解自己…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我的小聖女。”
本來是無法想象的事，但在那柔美性感的嗓音之下，少女還是松開了她的防线，“好…好的陛下…我…我應該怎麼做…”
“現在，請睜開眼睛看看我。”
她睜開了眼，夕陽滿溢的光輝襯托出一個高挑美艷的身影。淺金的卷發，雪白的肌膚，粉暈的乳櫻，緋紅的雙唇…絲縷未著的王後大大方方地站在她面前，如同畫室中的模特接受畫匠的審視。瑪麗把手背在身後，沒有任何遮擋之意；她螺旋卷狀的發尾搭在肩頭，如美杜莎的蛇辮亦如秋日的麥穗；豐腴修長的雙腿前後交疊站立，將陽光藏在那道粉紅縫隙之下；半圓的臀弧挺立緊致，微垂的碩乳明示著飽滿的重量，在金色的光暈下展露出勾魂的线條。她背對落日側首微笑，好像方才授乳完畢的母親正欣賞孩子的睡顏，滿目柔情憐愛，可是若再看一眼她誘人的身子，便會以為她是一名頭牌娼妓，只想將她見到的任何人勾到床上，以勝過塞壬的歌喉與讓魅魔慚愧的淫技吸干他們的靈魂。力竭的太陽射入窗戶，站立於光影之界的她，宛若冥後珀耳塞福涅與愛神阿芙洛忒的重合，墮落卻又聖潔。明明是三十余歲的女人，但在波麗娜的眼里，她的身體與美貌一定被上帝與撒旦共同垂愛了千年。
“陛下…您…真的好美…”被面前景象所折服的少女，支支吾吾地說出她內心的贊嘆。
“謝謝你波麗娜。在我眼中，你也同樣美麗。”
落日中的婦人伸出手來，以品賞名花的手法撫摸起少女的幼乳。未經房事的小聖女的乳房，雖然在王後豪乳的比較下是如此可憐的貧瘠，但它清膏寡脂的觸感與嬌白未暗的色澤，卻也是只有純潔的身子才能得見的。正是因為嬌小，才能被王後放在手里隨意玩賞，被她捏來按去，而緊張羞愧的波麗娜卻連半句幽嗔都不敢出，就像一只溫順可口的雛兔生怕刺激玩弄她的狐狸，對她怎樣把玩都只能聽之任之。
陛下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感覺…好害羞…可明明是這麼羞人的事，為什麼又感覺有點舒服…種種疑問與奇異的感官讓波麗娜無法冷靜，她抬眼看向王後，發現那對藍寶石般的眼眸中滿是溫柔與慈愛，但在那些深情凝視的背後，似乎還有某種哀傷的存在。
“我還記得第一次…在我母親以外的人面前赤身裸體…那是我馬上要嫁入法國的時候…為了顧及法國人的面子，從進入法國的那一刻開始，我要脫掉所有的奧地利衣服，從此只穿法國的綢緞…從那一刻，我的身體不再屬於母親，也不屬於瑪麗·安托瓦涅特，而屬於這個國家…”王後的聲音出奇平靜，全無悲怒，仿佛只是陳述一個遙遠的故事。但波麗娜能夠感受到，那只輕撫她乳房的手不安地顫動了，就像睡夢中的孩子被從母親身旁帶走時會有的無意識掙扎，“那一年我十四歲，比你還要年輕，也沒有你那麼勇敢，只會哭著鼻子被陌生人牽走。”
“王後陛下…”
“我知道，我突然這樣做或許讓你一時間難以接受，我也不敢懇求你的寬恕，波麗娜。或許很快你也會認為，我就像那些傳聞所說的，是個放蕩淫靡的女人…”
“不陛下，我…雖然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我也不討厭您這樣…其實…我感覺很舒服…”
“…那就好，謝謝你波麗娜…來吧，請隨我到床上來。”
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在幾次瑟縮與試探之後，兩個站立的影子交疊一處，以躁動的黑暗愛撫彼此身上的光痕，直到一方突然發力，將兩人一同壓倒在陽光的死角中，成為暮色的一部分，一個共同的新生命。它在雙唇的舞動與女孩的嗚咽中降生，通過王後的蔥指吮吸少女的新鮮愛液，帶著成熟婦人的情欲步入年輕聖女的愛火中。一份未有過的心境從波利娜的胸膛里萌生，豆蔻佳人前所未有的情思，在一次次吻的澆灌之下蘇醒。
……好奇怪呀，明明…明明是在做不道德的事…明明是在和同為女性的人…明明還是，和尊敬的王後陛下…可為什麼陛下的嘴唇這麼軟，放在我下面的手指…好像要融化了一樣，唔又要來了……
“感覺更舒服一些了嗎，波麗娜？”
“是…陛下，雖然嗚…雖然有點奇怪，但我感覺很舒服。“
“那就好，呵呵，我想也許還有一些更讓你開心的辦法…”
瑪麗甩開濕漉漉的手指，像貓一樣伏下身子，把頭探入波麗娜的兩腿之間。從未被窺伺過的蜜壺只露出一线峽口，滴流的汁水帶著寡淡的奶香氣，撥開兩側的蝶翼才能看見淺粉的花蕊正在微微顫抖，宛若雨後綻放的風信子。“真是可愛呢，我的小雛鷹。”瑪麗笑著把臉貼到波麗娜的肉洞旁，用她的舌頭在洞口外側上下掃動，滾卷著方才被自己手指玩弄出來的蜜汁瓊漿，不時試探著進入花苞的深處，讓聖女害羞的身子開始止不住地抖動。
“不！不要…不要舔那里陛下啊啊…那里髒嗚嗚髒…”
“不會髒喲，波麗娜全身的每一處都很干淨可口呢~”瑪麗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她的舌頭哧溜一下便鑽入了聖女的小洞內，像一條鮮魚般開始反復攪動。被每一次舔弄都命中要害的少女失去了最後的抵抗意志，她無意識地蹬踹著雙腿，兩只纖足前後抓撓著床單，以羞癢難耐的醉人哭腔向她曾經尊敬無比的王後陛下求饒。初次承歡的羞恥與舌奸的刺激勝過一切的恐懼與自尊，從未在戰場上退縮的聖女現在卻像個軟弱的鄉下姑娘，她一會兒懇求著她的主人停下那凌厲的攻勢，一會兒卻又央求著更進一步，把她吃干抹淨。似乎是看時機成熟，王後猛地將舌頭向上一卷，把腔肉上的紋理狠刮一遍後退了出來，接著便見一股清液在身體的顫抖中涌現，一縷一縷如花園中的噴泉潑灑到床單上。一聲失魂的嬌嗔後，哭哭啼啼的波麗娜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紅透的臉脯依然嗚咽不止，攤開的四肢與起伏的幼乳都已蒙上絲絲細汗，就像是剛從水中被人撈出一樣。
“真是對不起波麗娜，”瑪麗笑著把她摟在懷里，“我沒想到第一次你可能會承受不了，畢竟…我唯一的小聖女是這麼美味可愛，實在是忍不住想多吃兩口。”
“哈啊…陛下…哈啊…我…讓您滿意嗎…”少女睜開朦朧的眼睛問到。
“非常的滿意喲，我很喜歡欣賞波麗娜舒服時的樣子。等你休息好了，我們還可以多玩幾次。”
“…我…我也想讓陛下變得舒服…”
“呵呵，那當然可以波麗娜，只要你願意，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扶著波麗娜坐起身，而後自已仰躺在枕頭上，以放松的姿勢舒展肢體，但那雙多情的眼睛卻無時無刻都在迎合少女的注視，五根細嫩的手指像撩撥琴弦般彈奏自己的肌膚，從私處到肚臍，從肚臍到乳尖，再從乳尖一路滑行到嘴邊，以白亮的指甲擦拭緋紅的唇瓣，最後像那些千百年來備受非議的女性一樣展露一抹淺笑。這份笑容曾為特洛伊帶來毀滅，曾經險些讓羅馬臣服於埃及，甚至不過數十年前還讓法國與歐洲陷入七年的刀兵之苦。可如此多的災禍，也未曾削減它那不可忤逆的魅力，所有直面這份目光與笑容的勇士，都會心甘情願地走向誘惑的根源，俯首帖耳地獻出他們的全部。它可以讓王子獻出他的國家，可以讓名將放棄他的軍團，也能讓國王揮霍他的一生，而現在，它正靜待著乖順的聖女自動靠近，被這淫靡的美景奪去純真的靈魂。
“陛下…請問我應該怎麼做…”面對誘人的王後，入迷的少女感到一陣手足無措。
“嗯~我們不如先從腳開始吧~”王後笑著從床單上抬起她的右腿，將一只纖足伸到波利娜的面前。半舉在空中的美腿上直下曲，從窗外射來的夕陽將指甲與足弓都覆蓋上了一層柔和的金紗，白與金的交融，讓這分明充滿情色的景象多了一分神聖。她用腳尖纖秀的拇指輕點一下女孩的鼻頭，之後停在她的雙唇前方，頷首待命，宛若童話之中的天鵝公主正在等待王子解除魔咒的吻。“請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我的小聖女~”
少女用雙手托住它，像是領受聖物的騎士。波利娜閉上雙眼，把自己的鼻尖輕貼在王後的足背上，緩慢地在光滑的肌膚上滑行，停駐於足趾的峽灣之上。柔軟如熟蛋糕的觸感讓她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試探著，細致入微地用自己的香舌潤濕貴婦人的白嫩趾窩。舌尖與鼻腔傳來的味道讓她感到一絲驚詫：明明王後常年穿著高跟鞋緊裹絲襪出席各類舞會，可她的腳卻毫無預想中的刺鼻，取而代之的是熟苹果一般的婦人香，繼續品味，還能回味到一絲朦朧的牛奶香甜，甚至還有鮮玫瑰的芬芳。她不禁記起往日在酒館之中，總有那些寧酊大醉的男人宣稱王後平日用花瓣與牛奶沐浴周身，每天都要洗浴數小時之久，而今，她卻用所有男人都意想不到卻又夢寐以求的方式證實了這一傳聞，真是有些諷刺。
美人如美酒，倘若不慎沒入她們的芬芳漩渦，則越品嘗就越沉迷。僅僅是舌尖已經不足夠了，五顆白葡萄必須每一顆都要倍加關愛。在皓齒的輕輕按摩下，終日以牛奶與花瓣擦洗所造就的軟嫩蜂擁而來，配合上馥郁的奇異甜香和裸足的潔白外表，儼然是絕倫工藝烹飪的蛋糕，讓沉淪的聖女甚至有一種一口咬下去大快朵頤的衝動。
失禮了陛下…這實在是…太美味了…年輕的聖女在內心默默道歉，但動作卻愈發熟練。她依舊閉著眼，吐出濕漉漉的腳趾，將美足向上抬起好讓自己的額頭與鼻梁貼合腳心的彎弧。溫熱淺香的足窩如深沉的吻，讓少女的臉頰開始發燙，如果她現在恢復理智，必定會因為自己淫蕩的姿態而羞愧難耐。但這已經不可能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繼續用那靈巧的舌頭愛撫王後的足心，從微聳的足跟部直到嫩滑的弧面，撫平皮膚的粉紅紋理，掠走藏匿於中的任何一縷肉香。
她忽然感覺鼻尖變得濕乎乎的，有什麼東西在抓弄她的額頭。微微睜開一只眼，發現剛被自己的嘴巴洗刷過的腳趾正在自己臉上無規律地抓撓，奶白的腳背上似乎也冒起一層薄薄汗露，其中的一兩滴正順著足彎的曲线滑行，爬過顫抖紅潤的足心，逼近她的粉舌。王後的一只手正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壓制著喘息，另一只手卻伸向跨間的肉蝴蝶處，用食指與中指反復挑弄中心的粉紅果實。
“陛下…是不是太激烈了？”
“不嗚…波利娜…請不要停下…我很喜…喜歡這樣——”
“真、真的嗎…我很擔心我是不是太粗魯了讓您難受…”
“怎麼會呢，我可愛的小聖女，我還擔心我的腳不合你胃口呢~”那份標志的微笑回到了王後的臉上，只是還多了幾分緋紅。她抬起右腿將它指向天空，讓夕陽停在腳尖，像是在炫耀自己覆有少女清色唾液的細趾。在金色的晚霞中，王後柔若無骨的小腳緩緩舒張，趾與趾之間還連著晶瑩的絲芡，螢亮似浮星。她笑得更深，再次將那只玉足放到女孩的嘴邊，用拇指輕輕揩掉羞怯少女嘴角的口水，仿佛是在為這次足浴表達謝意。
“希望沒有讓你感覺到不適，波麗娜，我想我平時還是很注意保養我的腳的。”
“絕對沒有陛下。陛下的腳…是，是我吃過最最美味的食物，啊不我是說最美麗的藝術品！不對我是說…”
“別緊張波利娜，就當它是甜點好了，而如果甜點已經吃完了…”瑪麗側首一笑，兩根手指忽然撐開自己身下的花蕊，“為什麼不來嘗嘗主菜呢，小可愛？這可是王室特供哦~”
“…咕，陛下，我...”純白雪原上盛開的肉蓮花，讓任何男人都會瘋狂的秘密，此刻正以濕熱的嘆息對害羞的聖女發出墮落召喚。她深吸一口氣，趴在王後的玉腿間，將小巧的臉蛋深深埋入雪谷深處，小心翼翼地在洞口探索。一股似曾相識但卻更加濃郁的花香撲面而來，屬於成熟貴婦人身體特有的韻味，濃醇，讓人無以自拔的寶藏，仿佛這洞中藏著一個肉做的玫瑰，正靜待外面的蝴蝶撥開蕾苞，為它奉獻無窮的蜜意。褶皺的穴壁，在小舌的愛撫下開始收縮震動，裹挾著咸味的汗與甜味的蜜，以溫柔卻又焦渴的抽送回應少女的熱吻。
“唔、唔啾…陛下的汁水很美味…很好喝…唔…”
“…好…呃嗯~就是這樣波麗娜…舌頭都…唔咕都進去了嗎嗯嗯…”
“沒有咕、還沒有都進來…陛下唔…”
“嗯啊~...那就再深一點吧，就快、就快到了❤...”
瑪麗將兩腿向外打開更大的角度，現在，她的小聖女那頭蓬松的秀發已經能完全遮蓋她胯下的景色。可是再濃密的長發也掩蓋不住淫靡的滋滋水聲，以及那些一輪勝過一輪的酥癢快感。在那團黑色發卷的後面，屬於年輕女孩的潔白後背以優美的弧线撐起兩團圓潤的白潤雪臀，在水流聲與喘息聲中隨風搖動。純真的聖女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一頭焦渴的小雌獸正在溪邊埋頭啜飲。
波麗娜，就是這樣，像小狗一樣品嘗我的身體吧，來吧波麗娜...如果說先前的吮足只是撩撥兩人欲火的序曲，那麼少女現在的舔蜜則讓王後行走在極樂的崖邊，隨時都可能跌入欲望之淵。她伸出細指撥開少女的發絲，摸索著，將那對滾燙的耳垂緊緊捏住手中，似乎這樣便能幫她控制身體愈發激烈的痙攣，就如同落水者拼命抓住一片碎木板一樣。可是這動作卻無意間又把禍源進一步拉近自己，溪邊的小獸誤以為這是主人在暗示更多，便閉眼屏息開始更猛烈的進攻，全然不顧那份嬌嗔正在變成支離破碎的哀求。
“停...停❤...啊啊波麗娜停呃呃波...我要要❤去、去了去了去了哈啊啊啊❤…”
略帶哭腔的愛啼，身體驟然的挺直宣告愛欲的完美釋放。原本涓涓細流的溪道忽然變作勃發的噴泉，將一股清液潑灑在女孩的紅臉頰上。由於頭發與耳朵被王後抓在手里，少女只能毫無退縮地承接這份爆發。她張開嘴巴試圖暢飲一番，可惜那櫻桃小口不足以裝下如此多的飲品，大部分的汁水都貢獻給了她的睫毛與鼻腔，嗆得她止不住地開始咳嗽，還把好不容易喝下去的果汁吐回了床單上。
一寸寸的汗絲從王後的頸處流落，胸前紅熟的葡萄顫抖不止。平復下呼吸的她瞥向床腳，只見滿面春水的小聖女正拼命地咳嗽，看來是噴發時離得太近被嗆了個正著。看著那張因憋氣過久與嗆水而漲紅的臉蛋，任何人都會心生愧疚與憐愛，即便是王後也不能例外。她拉住波麗娜的手，讓她趴在自己仍然起伏不息的豐滿胸脯上。
“哈啊…是我小看你了，波麗娜，”王後溫柔一笑，用拇指輕輕揩拭女孩嘴角的水线，“...和我年輕時相比，你確實很有天賦。”
“天賦…陛下我還是不太理解…”
“各種層面上你都有天賦。鼓舞人心的天賦，領兵作戰的天賦，”瑪麗將波麗娜摟在懷里，“…還有讓人愉悅的天賦。或許這一點你從未發現過。”
“這只是！…只是我突然而為的，我不…不知道的…”波麗娜慌亂地躲避著瑪麗的視线，把頭埋向一旁。
“正是因為你不知道，才說明你有天賦。”王後一邊笑著撫摸少女的卷發，一邊欣賞著那對慌亂又懵懂的眼眸，“聖女力量的持有者，擁有動搖人心、改變時局的力量，也擁有一般女子所不能企及的欲望。如果忽視了後者，可是會招致不幸的詛咒。”
“這…這是真的嗎陛下…難道說我真的…”膽怯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畢竟，波麗娜知道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確實稱得上淫亂二字，但是想讓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認同自己是個天生的淫種，也不是一言兩語就能做到的。
“…別太在意，也許你也是個例外呢…”瑪麗停下了手里的撫摸說到，“…我只希望你能接納你自己，真實與全部的你。”
“陛下……”
“你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了解聖女的秘密，親愛的，”波麗娜感覺到那對玉手再次摟緊她的後頸，她的臉深埋進那道柔軟的溝壑中，被香水氣所繚繞，“我已經差人告知馬爾梅松那邊，我邀請你在我這里暫住一段。我們會有很多時間了解彼此，彼此的全部。”
[newpage]
“唔…好困…”
不過是又一個清晨。床上的女孩鑽出被子，帶著惺忪睡眼抻了抻懶腰，轉頭又躺回床的懷抱，就像完全沒有意識到她正光著身子。
“再睡一會兒吧，波利娜，昨天晚上你可是累壞了。”瑪麗溫柔地為女孩蓋好被子，轉身撿起自己扔在床腳的睡袍。
“唔…早安陛下。”
“早安，波利娜，”瑪麗以一個吻回應了她的問好，“早餐已經送來了，我要去做晨禱，你可以繼續睡一會兒。”
“好的，待會兒見陛下。”
王後離開了剛一會兒，少女的睡意也就消退了。她穿好衣服洗漱干淨，一個人在房間里吃著松軟的面包。清晨的陽光就像她肩頭的肌膚一樣，無比耀眼，不加遮攔地從寬松的睡袍中四散流露。她意識到了自己衣著的不檢點，然而卻沒有任何補救的措施。畢竟想起這幾日的經歷，如果王後陛下回來，說不定又會馬上讓她脫掉呢。
雖然難以想象，但她這些日子都是在王後的床榻上度過的。她感覺現在的自己與那個戰場上被眾人擁戴的聖女相去甚遠，倒像是王後的某種私有物。有時候，王後待她就像一個密友，一個秘密情人，她被邀請兩人一起逛花園，一起喝下午茶，王後細心地為她介紹宮廷中的種種陳設，那些她從沒聽說過的稀世珍寶；而在另一些時候，她又感覺自己就像是王後的一個寵物，會貼在她的腳邊乞求愛撫，會聽從她的命令做出任何羞恥的動作，從早到晚沒有休息的時間。有時候為了能夠方便魚水之歡，她們在臥室之中甚至不再穿著衣物，她甚至不需要瑪麗多說什麼便能流暢配合她的動作，而在沐浴時，她也逐漸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沾染了那份獨特的薔薇香氣。
雖然還是會很害羞，可為什麼感覺，自己有些喜歡上了和陛下在一起的時間…每一次當她有機會獨處時，波麗娜便會如此悶聲自問。的確，那些床頭床尾的游戲讓人欲罷不能，王後那熟練的技法總是能幫助她找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從頭到腳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然而她卻感覺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在那些呻吟與玩弄背後，總有一雙柔情似水的雙眼在注視自己，只要看到那雙眼睛，仿佛再羞人的舉動都可以被原諒，仿佛不斷鼓勵自己再表現得更淫蕩一些，如同學步的孩子不論怎樣摔倒哭泣都能獲得母親的鼓舞與保護一樣。每一個歡愉結束後的深夜，她都能把頭埋在那溫暖柔軟的乳枕之間，聆聽它們背後那沉穩的心跳聲，在迷人的體香中安然入夢。
她一邊思索一邊在房間里踱步，目光掃視四周後落在一幅畫上。這是一幅精美的肖像畫，一位身著乳白色齊肩長裙的貴族女孩坐在畫面中央的秋千上，身後是蔥郁的林蔭，畫師似乎用了極多的筆墨將她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刻畫得傳神無比，略帶嬰兒肥的臉蛋上看不出笑意，似乎有些不滿無聊的模特工作，卻也好像在好奇觀察畫外的風吹草動，期待著奇幻故事里的角色突然現身。
“這是特蕾茲公主的肖像吧，感覺就像是王後陛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不過歲數小上許多，胸也沒有陛下的那麼大，呃…”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小聖女尷尬的低下頭，用手與眼丈量著自己與畫中女孩的胸脯…好像自己的胸不僅比不過王後的高峰，連公主殿下的雙丘也望塵莫及。啊，真讓人苦惱，也許得改日向約瑟芬夫人請教一點這方面的訣竅了。
“早上好波麗娜，早餐吃得還滿意嗎？”王後的聲音忽然自身後響起。她穿著睡袍站在門口，似乎是剛剛做完晨禱。
“欸，早早上好陛下！吃的很滿意！”
“呵呵，那就好，因為吃飽了才有力氣完成一天的活動。今天我想帶你去見見特蕾茲。”
“特蕾茲…啊？是要我去見公主殿下嗎？陛下我我從沒有接觸過公主殿下，突然去拜見是不是…”
“沒有關系的波麗娜，畢竟你是那麼招人喜歡，我親愛的女兒也聽說了不少你的英勇的傳聞。或許比起你她有些過於單純，但我想你們能相處的很融洽的。”
“好…好的陛下…我，我這就去換一身衣服…”
“不必這麼麻煩…直接隨我來就可以。”
雖然感覺自己穿著睡衣有些單薄不得體，但在王後的要求下她只好作罷。穿過走廊，她們在七拐八拐後來到一扇門前。王後推開屋門，將她帶入閨房之中。比起王後精致華美的閨房，這間屋子比王後的臥室略顯狹小，它少了許多的奇珍異寶的裝飾，淡粉色的牆壁上也沒有掛著各式名畫，但也因此更顯得富於童趣而不守章矩，兵人玩偶凌亂地碼放在茶幾上，仿佛剛剛被飛來的炮彈打亂了陣型，而在他們腳下則是雜七雜八的故事書散落在地毯上。在房間正中央，一個白色的身影正躺在床上，雙手挺直高舉一本書，兩條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腿上下飛舞踢踏著床單，根本沒有在意到門外的來客。
“特蕾茲…特蕾茲！”
“欸？欸是的媽媽！”聽到王後的怒吼，白影子翻了一個跟頭坐起來，波麗娜也才能看清楚公主的面貌：她比油畫中的樣子顯然又發育了不少，臉蛋上的神情依舊可愛天真，然而身材已經有了幾分女人韻味。與她母親如出一轍的淺金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頭，上面還插著一朵白玫瑰發簪；緊張兮兮的小圓臉看上去就像瓷娃娃一般白淨，細長的眉毛下，忽閃著的大眼睛正疑惑又好奇地看向自己；那細嫩的鵝頸上戴著紫羅蘭色的項鏈，在那項鏈下方的一枚金色小畫墜正在左右擺動；一襲純白的抹胸連衣裙襯托著嬌如雪露的肌膚，而那對發育遠勝同齡人的酥胸正被衣褶勒出一道淺淺的白痕，恍如雪原與層雲交疊之處的地平线。
“…最近宮里節約開支，仆人們很多時候不能來整理你的臥室，我叮囑過你…”
“好的好的媽媽我知道啦，我只不過是剛剛找一本書而已，馬上就會收拾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撅起嘴巴駁斥到，一旁的王後只好無奈地嘆口氣，“那個…媽媽，這個姐姐是誰啊？”
“這位，便是我和你說起的波麗娜·波拿巴小姐，土倫港的聖女。波麗娜，這位便是我的女兒特蕾茲，實在抱歉讓你看到她這個樣子…”
“沒事的沒事的陛下！啊那個…參見公主殿下…”波麗娜急忙向床上的公主行禮。雖然公主殿下也穿著睡衣，但她還是感覺有些緊張。
“哇，原來是波麗娜姐姐！媽媽和我說了好多你的故事呢！你真的在戰場上一個人打跑了一個團的普魯士人嗎？還在騎士決斗中生擒了他們的長官？”
“啊…？沒有，那是…和我的戰友們一起…”
“噢…那你真的在土倫港一個人擊沉了4艘英國戰艦嗎？”公主繼續好奇地問到。
“4、4艘…沒有的殿下…我其實…”離譜的問題讓波麗娜陷入一陣迷亂中。一個人打跑普魯士軍隊一個團，擊沉英國4艘戰艦，我就算是貞德也做不到吧…陛下到底是怎樣和公主殿下講我的事的…
“好了特蕾茲，等下你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和波麗娜小姐一起聊天。但是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的。”瑪麗突然發話解圍到。
“噢…好的媽媽，今天也要做癢癢的舒服的事啊，波麗娜姐姐也要一起來嗎？”被制止提問的特蕾茲面露失落，不過她又馬上恢復了好奇的表情繼續著提問。
不知為何，一陣警鍾在波麗娜心中響起。“欸，舒服…癢癢的事，難道是…”
“波麗娜姐姐不知道嗎？就是和媽媽一起脫光光然後摸尿尿的地方，雖然我不太懂，但是每次媽媽摸我那里都會感覺很癢很舒服。雖然一開始有些奇怪和害羞，但結束後就可以吃好吃的甜點了，嘻嘻。” 特蕾茲解釋完，調皮地笑了笑。
“啊！？王後陛下，這怎麼是…”
“我之後會向你解釋的波麗娜，但現在，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 一臉天真的公主說出驚天動地的事，而她的母親卻只是平淡地回應，突然的變化讓波麗娜一時間無從思考。她愣在原地，呆若木雞地看著法蘭西最尊貴的兩位女性在她面前寬衣解帶，把她們羊脂玉般的肌膚全然展現出來。
“快來啊波麗娜姐姐，做完了就有蛋糕吃了。”跪坐在床上的特蕾茲伸出手招呼一旁愣神的波麗娜，豐滿的胸脯跟隨她的身體上下搖晃，看得床邊的聖女甚至有些暈乎。
這…這不是亂倫…而且還叫上我…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陷入混亂的聖女剛想開口，卻見王後走到自己身邊扶住了她的肩膀，小聲說到：“非常抱歉波麗娜，我沒有和你提前說明，但…這是特蕾茲現在不得不學習的課程…許多情況我未來一定會向你解釋的…”她利落地褪下少女單薄的衣裙，將她一同拉到床上，和特蕾茲並排坐在一起。
“特蕾茲，我之前和你說過，這種事是你未來和丈夫要做的事，今天我拜托波麗娜小姐來共同指導你。雖然她不會是你的丈夫，但你可以學習著，如果不得不和外人做這種事情，你應該如何調整自己的狀態。”王後突然用嚴肅的語氣對特蕾茲說到，公主則擺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緩緩點點頭。瑪麗王後接著轉向另一邊的波麗娜說到：“請原諒我的唐突與無禮，波麗娜，但我現在非常需要你來幫助我與特蕾茲…”
“可是…我什麼都不懂陛下…這種事情…是不是還是請專業的人比較好…”即便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但慌張的聖女仍然試圖找到逃跑的理由。雖然…和陛下做的時候的確很快樂…可被母親邀請與女兒一起做愛什麼的，未免還是太離譜了吧。
“呵呵，沒關系的，你只需要放松就好，就像我們平時做的時候一樣。而且…這件事對你也會很重要…請再相信我一次吧，我保證，這會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愉悅。”
看著少女躲閃的雙眼，一旁的瑪麗卻忽然莞爾一笑。她伏下身子，四肢並用爬向不安的波麗娜。她故意爬的很慢，但身體扭動的幅度卻很大，好讓那對傲人的雪乳能夠輕柔擺動，豐腴的嬌臀也在晨光中閃耀。純白的膚色與淺金的長發交疊互映，讓她看上去宛若狩獵中的土耳其梵貓，正以風情萬種的笑容與洞察一切的凝視逼近牆角的獵物。
“怎麼…是我之前哪里讓你不舒服了嗎，我可非常喜歡看你興奮時的樣子呢，波麗娜~”她像蛇一般溜上波麗娜的肩頭，咬著那發紅的耳根發出低語，並用一只手抬起自己飽滿的右乳，為少女展示它沉甸甸的分量。
“沒…沒有的陛下我…我也…喜歡和陛下做…”
“那就再和我與特蕾茲做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可愛的小聖女~”
“好…好的陛下…我們一起做快樂的事。”
獵手笑了笑，以一口致命的吻結束了獵物的掙扎，面對單純的科西嘉小女孩，她知道自己的誘惑是無可阻擋的。纖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滑向少女的陰戶，只是簡單撥弄幾下，一層清色的花液便從中流露而出，染滿了王後的指甲。“啊呀，看來你已經准備好了呢~特蕾茲，用我之前教你的東西好好招待下波麗娜小姐吧。” 瑪麗看向一旁笑著說到。“
“好的媽媽，嘻嘻，波麗娜姐姐我來了喲~”天真的公主湊了上來，把頭伸向少女的腿間，那對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盯著微微張開的肉穴，就像得到了新玩具一樣百般觀察。
“哇哇，媽媽你看波麗娜姐姐的小穴粉粉的，就像花一樣，還會呼吸呢！”公主忽然嚷出的話語讓波麗娜臉紅得冒煙：“…別…嗚呃別說了殿下…太咕嗚…太羞人了…”
“呵呵，很可愛對吧，為什麼不給這可愛的小花一枚早安吻呢，特蕾茲？記得要吻的用力一點哦~”
“好呀媽媽，嘿嘿，早安哦波麗娜姐姐的小花~”仿佛是從姐姐的害羞中得到了鼓勵，特蕾茲毫不猶豫地埋頭親了下去。天真無邪的孩子對一切嬉戲的事物都能拿出極度認真的態度，這在深居簡出的公主身上更是如此。她一會兒唇舌並用使出全力向下推壓著少女的鮑肉，一會兒又把舌頭往深處探索，一邊舔一邊默數起姐姐的腔內有多少道褶子。波麗娜穴間的小核被粉潤的幼舌撥弄得又癢又燙，滲出汁水的間隔也愈發變短，仿佛它現在已是一枚入口的糖豆，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化作糖水流進公主的胃中。
“別舔…噫噫啊❤別…快停下殿下啊啊啊❤…求、求你們…要、要出來了哈啊❤…”
“那就都放出來吧波麗娜。不用擔心，特蕾茲很喜歡你的味道哦~”
“唔嗯嗯！波麗娜姐姐的花蜜…很美味咕…”
“不…不要說了啊啊❤要…要丟了丟了丟了！❤”
幾汪甘泉應聲而出，但它們大部分都落進早已准備好的小嘴里，在咕咚一聲後被盡數吞下。特蕾茲坐起身子，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愛液，以好奇又擔心的目光看著癱軟在媽媽大腿上的聖女姐姐。在公主的眼里，姐姐光溜溜的胸脯起起伏伏，雖然看上去比起自己的來是小了一些，但在蒙蒙汗水中也顯得十分可愛。她小心地伸出手，試探著碰了碰波麗娜左胸前的小櫻桃，少女一聲打斷喘息的嚶嚀嚇得她又縮回手去，怯生生地看向一旁的媽媽。
“呵呵，做的不錯特蕾茲，看來之前教的東西你學的都很快。”瑪麗笑著攏起少女的散發，學著女兒的樣子捏了捏那顆粉櫻桃。她接著說到：“接下來我想讓波麗娜來吻吻你的小花，這對於你們兩個人了解彼此是很有幫助。”
“哦好…可是媽媽，我的小花很容易癢，波麗娜姐姐又是厲害的聖女…她會不會力量太大了啊。”
“嗯，這個嘛，我會幫波麗娜控制住力度的，她繼續可以躺著，你坐在她的臉上，這樣或許力道不會太大。”瑪麗摸了摸特蕾茲的頭，接著向枕在自己膝頭的少女說：“你能夠接受嗎波麗娜？讓特蕾茲坐在臉上也許會讓你有點不舒服呢。“
“…我…我都可以陛下…只要陛下和特蕾茲殿下…能夠滿意就行…”少女逐漸緩過氣來，她伸手擦拭了下自己的下身，指尖的一汪春水彰顯了那份被喚起的肉欲。
“那就好，但是，你也要主要好保護自己。特蕾茲你也要記住，歡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好的陛下…”
“好的媽媽…”
“很好，那麼現在就開始吧，做完這一次，我們就吃點甜點心休息下。”
“好耶！要吃甜點心咯！波麗娜姐姐我們快來吧！”公主火急火燎地爬到床頭，跪立在聖女的頭頂，她那急不可待的樣子惹得波麗娜笑了起來。雖然是在做大人的游戲，但公主殿下的心里還是個孩子呢。
“首先，要慢慢坐下去，把你的小花對准波麗娜小姐的嘴巴，要注意不要擋住鼻子，還有坐的時候不可以太用力。”瑪麗退到床尾悉心指教著，而特蕾茲則聽話地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地讓它靠近波麗娜微啟的嘴。在平躺的聖女眼里，小公主那道淺淺的肉縫一點點逼近，杏仁茶般嫩白的肌膚逐漸填滿了自己視野的全部，當然，那兩座長勢驚人的雪山也如雲朵一樣蓋在自己的上空。花苞張開的瞬間，一股幾乎無法體察的輕甜氣息從那蕊房中悄然逃出，鑽進少女緊張的呼吸中。這…這就是公主殿下的味道嗎…淡淡的香味，和陛下的完全不一樣呢…她微微張開嘴，用雙唇小心地裹住嬌嫩的花瓣，花中的一滴蜜液順勢落在了她的舌尖上，沒有腥氣，宛如清新的晨露裹挾著奶香溜進了她的喉嚨。
“唔嗯…有…有點癢呢…”公主嚶嚀一聲，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胯間的位置。雖然她的身子很輕，可這溫熱的坐面禮還是讓波麗娜感覺有些憋悶，甜蜜的壓力讓她忽然從嘴中向外吐一口氣，卻激得特蕾茲打了一個冷顫。
“嗚嗯~波、波麗娜姐姐好壞，突然襲擊搞得我完全沒有准備…”
“嗚…對不起殿下…”
“沒關系的波麗娜，這是磨合的一部分。特蕾茲，現在該讓你的腰動一動了。”
“好…好的媽媽。波麗娜姐姐，我要開始咯…”
“好的殿下…”
跪坐待命的公主深吸一口氣，如同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隨後，她緩緩挪動自己軟白的柳腰，閉上眼睛，聆聽肌膚摩擦所發出的彈嫩響動，用她尚未發育卻已非常敏感的私處感受自己崇拜的女騎士的唇紋。誘人的瘙癢爬上她的神經，她嗚噎一聲想叫出來，卻忽然又怕在偶像姐姐面前失了面子，於是就隱忍著，對那鑽入後腦的快感欲拒還迎，搖晃起粉撲撲的臉蛋來克制著滑到嘴邊的嚶嗔。可特蕾茲沒有想到，因忍耐而生一滴香汗正恰好落在身下人的額頭上，卷裹著處子的體香滑過少女的臉頰，將對方半醒的情欲全部喚起。按耐不住的波麗娜伸出手托起公主的嬌臀，抽送著她的軟舌，好盡情撫慰那滴注春酒的泉眼。經過王後的多日調教，她的舌技也已突飛猛進，一刮一挑，一攆一勾，每次都總能觸碰到特蕾茲最敏感的位置。無用的忍耐終化作一聲聲痴媚的嬌嗔，輕擺的腰肢也不停加大力度來迎合舌尖的索取，兩個純真的少女在肉與水的互融中忘情地唱和，宛若兩朵疊枝而生的水仙花，將自己淫靡而貞潔的身影烙入明鏡中。
“唔唔啊~姐姐…姐姐的舌頭在我的身體里亂鑽，感覺噫噫啊…感覺不受控制了…”
“咕啾…殿下,要在深一點嗎…”
“不呃呃…再深的話…啊啊就會尿出來了呃啊…”
“當然要再深一點咯，加油呀波麗娜。”一旁的瑪麗王後忽然下達了命令，她笑吟吟地看著兩個美貌少女盡情歡愛，伸手撫摸著波麗娜的雪臀。那道緊窄粉俏的菊口在乳白的臀峰間抖動，可愛得讓她想捉弄一番。她於是用自己纖長的食指蘸了蘸口水，在那嬌嫩的雪洞四周畫著圓圈。突然受撫的雛菊猛地瑟縮一下，又怯怯地張開一點縫隙，如蛇的手指便順著那細縫溜了進去，一下子就被夾緊，包裹於淡淡的溫熱中。
“嗚嗚！陛陛下…那個地方…不要碰嗚嗯…”突如其來的開苞讓波麗娜驚叫出來，她的舌頭也不受控制地抖動幾下，害的特蕾茲又嬌啼兩聲。
“呵呵，沒關系的，我也想多親吻下波麗娜可愛的小花呢~”
“但是、但是啊啊…要…不行的噫啊…”
本就承受著坐面禮的波麗娜現在遭受了母女的前後夾攻。她感受到王後的臉已經貼近自己的下身，那根被自己屁股夾住的食指則開始攪動起肛肉，並不斷深入仿佛要從後面推起自己的淫穴一般。而這的確是瑪麗的打算。在王後的眼中，被身後刺激搞得水波蕩漾的小粉鮑已經撐開了肉翼，飽滿水潤，把那粒如豌豆大的粉紅珍珠暴露在她眼前。“波麗娜小小圓圓的肉豆，真是可愛呢~”她稱贊著獻上了香吻，但雙唇卻用力擠捏著那顆珍珠，讓它在舌尖前後來回滾動，榨出一股股清甜的鮑汁。
“嗯~與母親和女兒一起，是不是讓你更有感覺了？”王後的提問被淹沒於少女們的水流與喘息中。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因為她的小寵物已經用身體回應了她激烈的索愛：那兩只雪糕一樣的小腳又開始緊繃在她後背上，時而僵直時而舒展；白皙的雙腿也如蝶翅般扇動，穿過它們之間，能看到特蕾莎的美背正在隨風起舞。女孩們交替的求饒嬌啼聲，與她們那富有韻律的舞姿相互映襯，以純潔的身體表演著無比色情的歌劇。
“啊啊要…又要出來了陛下嗚嗚要出來了！❤”
“我也要啊啊…要去了媽媽噫噫要去了！❤”
銷魂的喊聲斬斷了時間，扭動的腰肢與蹬踹的美腿都陷入了靜置，隨之而來的痙攣讓兩位少女都弓起了身子，甘美的清泉從兩處桃嫩的穴口中噴薄而出，溫暖的閨房里瞬間飄起一股雨後花馨。不知過了多久，花容失色的特蕾茲才勉力地動起腰胯，她吐著舌頭努力喘息，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下已是水鄉澤國。脫離公主壓迫的波麗娜也沒有半分氣力，她汗涔涔的身體已癱軟如泥，剛剛還愛欲滿溢的雙眼現在也僅存脫力後的游光。她發現自己的舌頭抽筋了，穴中緊壓的酸楚讓她連清掃嘴角的水漬都做不到。窗外的艷陽閃過她濕漉漉的臉蛋，為這一片水汪上點綴起無色的光。
“做的很好喲，我可愛的孩子們，”瑪麗爬到兩個嬌喘的小淫娃中間，將她們一左一右抱在懷里，分別為兩個額頭獻上一枚香吻，“我就知道你們能合得來，特蕾茲還有波麗娜，你們都是我的驕傲…”
“媽媽…點心…”似乎緩過些許氣力，特蕾茲開始向媽媽撒著嬌。她楚楚可憐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母親，而另一只手則拉起一旁的波麗娜，像是在替自己的好姐姐索要獎勵。
“呵呵，真是心急啊我的乖女兒，那麼…”王後笑著忽然托起自己的乳房，“先來喝一點鮮奶補充體力吧，媽媽可是存了很多的奶喲。”
公主用自己的小手捧起白嫩的大奶瓶，把嬌艷的乳豆放在嘴里，幾滴鮮甜的母乳順著她的舌尖滑進食道，誘使她忘神地吮吸起來。雖然現在的特蕾茲已經是一個美麗誘人的貴族少女，可她喝起母乳時的樣子卻依然像嬰兒一般陶醉，安順卻又專注的吸著媽媽的營養，就像剛出生的小奶狗一樣。
“怎麼了，快來喝點吧，我的小雛鷹。”看到身旁謹慎的波麗娜，瑪麗笑盈盈地招呼著她。她右手摟著吃奶的女兒，左手則托起空余的乳房，將那枚櫻桃送到女孩的嘴邊，“這是你應得的獎勵哦~”
“好…謝謝陛下。”
竭力運動後的暢飲本就無比的甜美，更何況是王後陛下的乳汁呢？雖然還帶著些許害羞，可波麗娜感覺自己已完全不能停下吮吸，溫熱的奶水里摻雜著瑪麗那份成熟貴婦人的體香味道，順著柔軟的肉櫻桃滋滋地溢流而出，為她干涸的喉嚨降下甘霖。雖然身上的冷汗尚未消散，可她恍若以為自己正置身於溫暖的浴池中，被鮮熱的婦人乳汁保護著，體味那份話語所不及的原樂。她囈語著，調整自己的姿勢，而瑪麗也溫柔地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好把全身的力氣都能用於嘴唇的囁嚅。
“多喝一點，我可愛的孩子們，唔…運動過後也要注意休息呢…”
“唔嚕…陛下的奶水…好好喝…”
“呵呵，好喝就繼續喝吧。等下我們好好休息，下午再繼續…”
之後的一天便是如此度過，在一張床上，沒有衣物的遮攔，只有歡愛時的歌聲與沉睡時的鼾聲，直到夜晚徹底將太陽趕走，瑪麗才讓姑娘們換好衣服，隨她一同去吃晚飯。飯後的她們回到臥室時，特蕾茲公主突然又想在睡前重溫一次快樂，然而卻被王後斷然拒絕。
“今天已經做的足夠多了，特蕾茲，你和波麗娜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可是，媽媽…我還想和波麗娜姐姐再親熱一下…”
“改天你們會有機會再親熱的，別忘記我在最開始和你說的，性愛的關鍵在於保護你自己，足夠的休息是保護的一部分。”王後說到。
“好吧…那，媽媽可不可以幫我拿來我喜歡的那本小說與布偶，就在隔壁的書房里。抱著他們，我才能睡得著。”
“好吧，不好意思波麗娜，我很快就會回來。”王後無奈的笑了笑，為她的女兒蓋上被子後走了出去，小臥房里只有兩個少女在燭光中沉默對視。
“波麗娜姐姐，我想問你個問題…”
“請說吧殿下。如果是我知道的，一定會回答您。”
“哎呀不用叫我公主殿下，叫特蕾茲就可以了，”公主認真地糾正著稱謂，接著說到：“我其實是想問，波麗娜姐姐也和你的媽媽玩過這樣的游戲嗎？”
“欸？是…不對！不是！…呃…起碼我的家庭不是這樣…”
“哦…其實，波麗娜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乖巧的公主把頭湊到波麗娜的耳邊，悄聲說到：“…其實我發現，媽媽每次幫我做這種事的時候好像也有些奇怪，她經常一邊幫我舔一邊說著懺悔的詞。有一天晚上我睡不著，起床去找她，發現她正對著聖像禱告，好像有些難過的樣子。”
“那…陛下是因為什麼難過呢…”
“我也不清楚，這種事媽媽從不回答我，她總說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但是如果真的是無關緊要的事，為什麼會難過呢，真是奇怪…”特蕾茲攤了攤手，擺出一副不解的表情，但她轉而又說到：“唔…其實一開始我確實也有點害羞，但媽媽說這是未來必須要經歷的事，而且每一次結束了我還可以吃美味的蛋糕，也就不怎麼討厭了，嘿嘿。”
“這樣啊…陛下是從多久之前開始教育你的呢？”
“唔，大概也就不久以前吧，自從媽媽和爸爸從被人綁架到瓦雷納回來之後，媽媽有一天就開始教我這些事了。她還讓我瞞著爸爸與弟弟，嗯，不過我也有挺久沒見過他們了。”
“嗯嗯…王後陛下，究竟是為什麼要如此呢…難道，真的是因為聖女內心的欲望嗎？”公主的回答讓波麗娜陷入沉思，這時房門推開了一個角，瑪麗王後帶著書與繪本走了進來。
“好了特蕾茲，現在你該安心睡覺了，明天波麗娜小姐還有很多其他事要忙呢，她也需要早點休息了。”
“謝謝媽媽！波麗娜姐姐，改日還要繼續來找我玩哦！改天…哈啊…要和我講講戰場上的故事…”拿到玩具的公主瞬間來了睡意，她強撐著眼皮與波麗娜揮手告別，看著媽媽把自己埋在溫暖的被窩里。
“好的，晚安殿下。”
“時間不早了波麗娜，我們也回去吧…”
她們掩上屋門，穿過無人駐守的漫長走廊。窗外濃霧彌漫，失去了仆從看護的宮殿長廊即便在夏夜也顯得空洞冷寂，唯有角落里橙色的燭火孤零零地撐起一點光亮，在它們的上方，華貴的穹頂則描繪出昏暗無光的天國百景。牆上畫框中的歷代君王將帥也都仿佛蒙塵於陰影中，在那高跟鞋的聲響里緘默不語，好似他們都已知曉那些榮耀與財富，即將如這一排短燭般消散於長夜，而那個正從他們面前緩步走過的女人卻要替他們承擔所有的罪孽。空無血肉的騎士鎧甲散發出遠自百年的冰冷，可他手中戟槍卻似乎鋒芒未減，仍然以渴血的目光俯視著經過它身旁的王後與聖女，直到她們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有一件事，算是我以皇後的身份求你答應，波麗娜。我想讓你明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的陛下，可以請問去什麼地方嗎？”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對不起波麗娜。現在，先好好睡一覺吧。”
“好的…晚安陛下。”
[newpage]
入夜的杜伊勒里宮也不能逃脫迷霧的控制。在宮殿最不引人矚目的小門旁，一輛漆黑的馬車停在門外，兩個女性的身影從門中閃出，一前一後地快步走向它。
“陛下，我們這是去哪里…”
“…抱歉，現在還不能回答你，我們上車吧…”
上車後的她們便不再說話，像是達成了某種古怪的默契。馬車離開林蔭的保護，載著她們穿過灰蒙蒙的街巷。波利娜看向窗外，沉沒在霧氣中的樓房與行人都隱去了所有特征，變成忽遠忽近的謎形，唯有西岱島上的聖母院還能顯出她莊嚴的灰线，然而在馬車又轉過幾個彎後，那高聳的鍾樓也終於消失在無月的暮氣中。在她們的身後，塞納河的流水聲衝刷著兩岸的喧囂，而在她們耳畔則只有馬蹄的抬起落下的咔噠與車輪碾過石板路的碎響，仿佛一切屬於人的聲音在今夜都要被隱去，仿佛她們說話的力量也都被這黑暗所剝奪了。
究竟是要駛向哪里…陛下為什麼自從出門後便一言不發…怪異的靜默讓波利娜困惑而有些不安。她偷偷看向王後，發現她正低頭做懺悔狀，十根白潤的手指交叉著撐在額頭前，擋住她的眼睛。她今天又穿上了那一身粉紅色的蕾絲邊蓬裙，這意味著她現在不是王後，而是作為富商夫人的羅西娜女士，這一點波利娜是清楚的。她所困惑的，只有這輛裝飾低調的馬車的目的地，以及王後掩蓋身份的背後原因。
車子拐入了一處窄巷子後停下來了。不知道從黑暗的何處鑽出的兩個男人打開了車門，瑪麗王後便拉住波利娜的手下了車，快步帶她走進一扇門里。波利娜聽著四周的，似乎這房子的隔壁是一間貧民酒吧，潮濕的牆壁掩蓋不住另一側喧嘩的吼叫和酒杯撞擊的聲響。但王後只是繼續在前方走著，帶她踩過嘎吱作響的潮木地板，來到一扇緊閉的木門前。
“您好，我是…羅西娜夫人，這位是波利娜小姐，我們…”波利娜看著王後敲了敲門，吞吞吐吐地介紹著自己。
“歡迎你們，夫人和小姐。大家都在等你們。”門里忽然傳來一聲應答，接著，門被一個高個子男人從里面推開。他那帶著舞會面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側身站到一旁，為二人讓出通往地下的樓梯。
“我們…是要下去嗎？”波利娜問到，她在戰場上形成的直覺讓她有了些許不適，然而她感覺得到，她的手被王後拉得更緊了。
“…波利娜…”
她看見瑪麗發出一陣劇烈地顫抖，仿佛被一種未名的極寒俘獲了，她突然甩開少女的手，轉過身來大喊：“…波麗娜，跑…快跑波麗娜！快點離開這里！”
“怎麼回事陛下，為什麼…啊！”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少女一時愣神，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後腦挨上了一次重擊，甚至來不及呼救就昏倒在地上。她昏迷之前的最後記憶，便是瑪麗驚恐呼救的臉，以及另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辛苦你了，王後陛下。把她們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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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我這是…怎麼了…”
“嗯，看來你總算是醒了。我們可以開始今晚的表演了。”從昏迷中蘇醒的波麗娜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和她昏迷前所聽到的完全一樣。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昏黃晦暗的地窖里，唯一的光源便是她們頭頂天花板所懸掛的一根燭台。烈酒揮散出的刺鼻醉霧混雜了木屑的腐敗氣息。在她們四周，掩蓋在舞會假面下的人們靠坐在椅子上，將她們兩人團團包圍。瑪麗王後與她一樣被剝去了絕大部分衣物，只比她多穿著一條白色長筒絲襪，雙手被捆在身後只能跪在地上。她想伸手去碰她，可發覺自己的手腕也被繩索死死纏住。
混雜的記憶開始流動，她看向那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恍然大悟地說到：“你…你是於貝爾！為什麼你會在這里？快放開我們！”
“哦喲，想不到你居然認出我來，哼，不過無所謂了。”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他蒼白的面龐，仿佛在他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波麗娜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這個狡詐的三流畫師所為的，於貝爾·蒙戈代，他令人作嘔的傲慢神情與在戰場上的懦弱行為，現在卻好像成為了他趾高氣揚的資本，讓他能淫笑著俯視少女裸露的稚嫩肌膚。
“你…是你綁架了我們對吧，為什麼要這樣？你難道忘了我們還是戰友嗎？”
“沒錯，但我可不想只和您保持戰友的關系，土倫港的聖女小姐…至於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里，為什麼不問問這個女人呢？”於貝爾轉向旁邊的王後，將目光釘在那對豐碩的乳房上。
“陛下…這，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波麗娜，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應該答應他，帶你來這里…”瑪麗低首囁嚅著，像是犯下大錯的母親懇求孩子的原諒。
“不如還是讓我來向您解釋吧，波麗娜小姐。”於貝爾走上前來說到，“您會在這里，是因為我們與王後陛下有一個交易，或許她沒有告訴您這一點。作為國家苦難的根源，王室自然要為巴黎市民的不幸命運負責，現在國王已經暫時被監禁起來，要不了多久，我們在座的各位雅各賓派要員與市民代表都會在法庭上出席，對他們的所犯下的罪過進行審判。不過，我們的王後陛下也可以選擇用一個人人都樂意的方式，來請求陪審團成員們減輕一些懲罰…”
“比如，她要是不想讓公主殿下受太多苦的話，就要找一個同樣價值的替罪羊來…當然，你這只小羊羔可是在場的各位要員所共同授意的，沒辦法嘛，誰會不喜歡我們勇敢美麗的小聖女呢？哼哼。”
於貝爾踱步到王後面前，得意洋洋地說到：“雖然不敢相信，但你還是遵守了承諾把她騙來了。呵，畢竟現在羅伯斯庇爾閣下正在四處收集不利於王室的罪證，而如果我將你那些與奧地利人的通信交給他，那等待我們尊敬的國王陛下與公主殿下的命運…我想您不愧是一個聰明人，王後陛下。”
“我…於貝爾閣下，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求求你…不要傷害特蕾茲與波麗娜…她們是無辜的…”
男人奸詐的笑容與瑪麗無助的哀求引起人群的竊笑，也讓一陣怒火涌上少女的心頭，她竭力怒吼到：“於貝爾，你們這樣太卑鄙了！快放開陛下！放開我們！”
“哼，看來某位乳臭未干的鄉下聖女得多學學巴黎的規矩。”於貝爾走到波麗娜面前，捏住她水嫩的臉頰玩味地笑著， “要知道，我們巴黎市民可最講究憐香惜玉了，我們可不希望傷害你這漂亮的臉蛋呢~”
“…你們…等我離開這里，一定會告發你們的罪行！你們會為敲詐與綁架而受到審判！”
“哦？那可太有趣了。想想看，一位王後陛下親自提拔起來的鄉下聖女，在王室即將垮台的時候突然宣布為罪魁禍首辯護。作為外鄉人的她，究竟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挽回全巴黎市民對王室幾十年來的糟糕印象呢？況且…”於貝爾的目光瞥向王後，“況且你的控訴真的能找到證人與證據嗎？你真的有把握讓這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的證詞能被陪審團采納麼？在場的先生們中可也有不少是法庭要員，你們兩個可疑女人的指控不過是想妨礙司法的謊言罷了。”
“…可惡…可惡的家伙…你這混蛋！”
“在你想明白這一切之前，我勸你先想想怎麼拯救你自己吧，土倫的聖女。但別太害怕，實話實說，當初在前线看到你指揮戰斗的英姿時，我就篤定決心日後要和聖女小姐親近，現在我離這份夢想已經近在咫尺了…”於貝爾壓抑著笑聲，把他隆厚的鼻子貼在波麗娜的臉頰上，開始瘋狂嗅聞那沁人心脾的體香，他越聞越起勁，甚至伸出舌頭舔舐起少女的耳垂，惡心而急促的呼吸聲在陰暗的屋內回蕩，讓心中作嘔至極的小聖女發出氣惱的嗚咽，惹得周遭的看客一陣哄笑。
“畜生…你…嗚…給我滾開嗚呃…”
於貝爾沒有理睬咒罵，還把手探到波麗娜的身下。光潔肌膚摩擦手套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他輕輕推揉了幾下，將兩根指頭探進緊閉的洞內，出來時指尖上已經滿是水跡，“呵呵呵，真是頭倔強的小母貓呢。不過我看你的身體似乎可不抗拒我喲。”
“…嗚嗚，你這惡魔給我住口…嗚嗯…”
“於貝爾先生，請…請您放開波麗娜小姐…按照之前的約定，我會來服侍您…”沉默多時的瑪麗王後突然開口，用小到難以聽見的聲音打斷了觀眾的嬉笑。男人冷笑一聲放開了波麗娜，走回到半跪的瑪麗面前說：“啊，十分抱歉，我剛剛差點忘記了今天的另一位貴客。看來我們尊貴的王後陛下已經做好奉獻自己的覺悟了。”
“我…我只希望您作為一位公民，能夠履行我們的契約，於貝爾閣下…你們需要的，都由我一個人來滿足就可以了。”
“陛下！不要！不要和這個人渣說話！”
“波麗娜，請原諒我，我錯誤地將你卷進來…但我會處理這一切的。”
“不…陛下…不…”
“真不錯啊，如果你一開始就有這樣的奉獻精神，或許巴黎和王國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但可惜現在…”於貝爾薅起王後的秀發，讓那鵝蛋般的面龐以痛苦的表情仰視她的主人，“…現在我們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而你就是我們的公用妓女，只要把我們伺候舒服了，就可以饒了你女兒一命。你應該明白怎麼做吧，嬌生慣養的婊子？”
“是主人…我下賤的嘴巴…淫穴還有屁眼渴望被主人們的肉棒滋潤…只要能不傷害我的孩子們，還有波麗娜小姐…”顫抖的哀求聲所包含的是一個母親的意志，它可以讓全歐洲最高貴的女人放棄她的尊嚴，低聲下氣地懇求一群蒼蠅的憐憫。
“哼，這就很好，現在端起你的奶子，用它和你的嘴巴好好品嘗我們給你准備的奶油吧，可一滴也不要給我漏出來。”於貝爾傲慢地挺了挺腰說到，“就像你過去伺候你那些小情人時一樣。”
“好的，我明白…”
一個人走到瑪麗的背後，解開捆住她手腕的繩子。渾身上下僅著絲襪的王後低頭不語，以膝行的方式走向面前趾高氣揚的男人。她在飢餓的環視里慢慢褪下他的褲子，將那已經半挑的刺刀托在自己手中。經常使用的陽物所特有的腥臭味，在閉塞潮濕的地窖里顯得無比濃烈，讓她忍不住蹙眉，但仍然將這巨物填入自己肥厚乳肉的深窩之中。烏紅發黑的龜頭就像剛剛開火後的槍口，直挺挺的對著她的鼻尖，仿佛它下一秒就會射出子彈，結果自己的性命。願聖母垂憐，她如此喃喃到，便一口氣把那肉蟲吞進嘴中，同時雪白的雙峰也在手掌的帶動下開始上下舞動，將那東西反復摩擦。咕啾咕啾的水沫聲開始響起，贏得了看客們一陣陣下流的喝彩聲。
“噢噢噢，這真是…上帝所賜予我的最美妙的禮物…”滿臉享受的於貝爾發出了由衷的贊嘆，但在波麗娜的眼中，這個挺腰淫笑的男人是如此的丑陋，而她最親愛的王後陛下卻在屈辱地服侍他。她感覺雙眼變得滾燙渾濁，飽含怒與恨的熱淚溢出眼眶灑向地板，她以哀怒交織的語氣說到：“陛下…請、請停下吧陛下…我願意替您來承擔…於貝爾，你聽到了嗎！你快停下！”
“嚯嚯，看來我們的小聖女迫不及待了，但可惜嗯…怕是聖母也不能讓一個男人從這麼美妙的乳交與口活中抽身，哈哈哈。”低俗的笑話又贏得了一陣捧場，他說到：“來吧小家伙，過來湊近一點好好學習，這對你以後取悅丈夫有好處。”
一個男人走到波麗娜的背後推動她，逼迫她來到淫靡演出的中心。被淚水模糊的雙眼讓她只能看出色彩的差分：漆黑雜亂的一團是男人的陰毛，黑紅粗壯的肉棒，正在王後白里透粉的臉龐與乳團間起伏不定，就像一幅奇異構圖的水粉畫。那些代表屈辱的水漬聲響，還有耳畔一輪高過一輪的叫好與笑罵，都在這昏暗狹小的屋內交融，已經變成了某種不可戰勝的怪物。她閉上眼睛想把淚水壓下，再睜開眼時，發現瑪麗那對藍寶石正斜目看向自己。那對深邃迷人的寶石，現在卻籠罩在征服者高大的陰影下，倒影出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忽然，兩只如飛鷹般的手抓起了瑪麗王後的發髻，使勁按壓著婦人的美首，王後因憋氣過久而泛紅的臉頰在這襲擊下劇烈變形，口中巨物在嬌嫩的皮膚上烙印下輪廓。狹窄的地下室此刻喧鬧無比，女人嗚嗚嗚的痛苦掙扎聲、男人大口的喘氣聲、少女的哭罵與人群的叫好聲混雜一起，震耳欲聾。隨後，一聲沉悶的嘶吼降臨，一切的抖動都停止下來，翻白的藍寶石回歸了它們的位置，消失在淚水婆娑的睫毛背後。
於貝爾推開瑪麗，坐回他的椅子上，他那軟下去的肉蟲還在滴答著凝液。詭異的笑再次浮現了，他忽然鼓著掌說到：“真是美妙絕倫的演出，請大家向羅西娜夫人致以崇高的敬意！今晚接下來的劇目，一定能在兩位女士的演唱中取得圓滿成功，哈哈哈哈。”在座的其他男人也都拍起了巴掌，仿佛他們真的是欣賞了一出絕贊的歌劇，正向舞池中央那個嗆水咳嗽的名伶獻上紳士般的禮贊。
趁著所有觀眾都倍感滿足的間歇，波麗娜猛地掙脫壓制衝到瑪麗的身邊：“陛下！陛下！您還好嗎！”她淚水未干的雙眼滿是關切，但上一秒還在急喘的瑪麗王後卻說：“我沒事…波麗娜,我沒有事…你剛剛有沒有被他們弄疼，有沒有受傷…”
“不…不陛下我沒事陛下我只是嗚嗚只是…”
“不要哭波麗娜，來，到我的懷來里…我們不會有事的波麗娜…”
“喂喂，感人的哭戲不要著急上演，接下來還有很多樂子呢。”刺耳的嗓音又一次響起了，緊隨而來的便是衣物嘈雜的摩擦落地聲。忽然出現了一雙雙赤條條的大腿，每一雙腿間都挺起了一把把刺刀，從四面八方圍住了兩人。在那些面具的偽裝下，每一個男人看上去都像來自地獄的惡鬼，死死盯著兩位絕世佳人，舔著嘴唇等待開餐的信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無數只手抓起了波麗娜背後的繩子與瑪麗的雙臂，將她們按在一旁早已准備好的桌子上。
“嘿嘿嘿嘿，真是兩只尤物呢！”“起開點，讓我也摸摸那婊子的騷屁股！”“讓我先來，光是看著那對奶子我就連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混蛋！放開！給我放開！你們會上軍事法庭的！嗚呃…”怒吼的聖女用自己赤裸的小腳踢打周圍的任何人，然而那些人仿佛失去痛覺一般，反而將她的手腳抓得更緊。她被迫趴在桌上，將她挺翹的臀肉暴露給身後的餓狼們。而在另一邊，瑪麗王後也以相同的姿態等待著男人們的享用，被無數雙手掐按的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沾滿於貝爾精液的傲人雙乳此刻也像面餅般被壓成一團，染上油與酒的汙漬。
“老實點小婊子！如果你希望少受點苦那就乖乖聽話！放心吧，我們和那女人約好了不會射在你的小穴里！到時候你還能正常的生孩子，哈哈！”
“是啊嘿嘿，畢竟我們也很難想象英勇的聖女小姐要挺著個大肚子指揮戰斗，哈哈哈哈。”
“就是懷上了也沒關系嘛。我們這些做丈夫的，可是非常樂意每天都來疼愛你的，小美人！”
“混蛋…混蛋…下賤的混蛋！”
桌子並不大，因此人們可以圍著桌子站成一圈，從而確立每個人享受的次序。雖然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但波麗娜能感覺到他們正手忙腳亂地擺弄自己的身體。她的兩只腳踝似乎被不同的人拽住，雙腿被拉向兩側，以盡可能大的角度讓她的菊門和小穴暴露出來。那縷鮮亮烏黑的發辮，似乎也被某個暴徒攥在手心，像扯馬韁般緊握著，讓她的腦袋既不能完全貼到桌面又不能徹底抬向天空。接著，她感覺到某種濕熱的東西爬到了她被掰開的肉穴下，像蠕蟲般開始攪動——第一個享用聖女的男人正跪在桌旁，用他肥厚的舌頭品嘗花口的蜜水。比起王後那溫柔而富有技巧的愛撫，男人的舔舐則只有滿足他個人食欲的粗魯，粗糙的舌頭在洞里洞外飛速鑽動，響亮的聲音與喝粥時的飢民別無二致。但如此糟糕的舌戲，卻仍然讓餐桌上的少女發起嬌柔的呻泣，掩藏在粉唇下的肉豌豆也泌出一汪甘泉，讓吸溜不停的男人心里大呼過癮。
“好…惡心，呃嗯嗯快停下哈啊快給我停下…”無人理睬她的叫喊，直到又換了幾個男人以同樣的方式嘗過一遍後，作嘔的湯食環節才算結束。然而容不得她半分鍾喘息，一個新來的胖男人猛地掰開她的臀瓣，將自己短粗的黑棒子強行塞入那粉白的菊口中。少女腔內緊迫的吸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小到不容一指進入的雛菊將他的小兄弟緊緊包住，他甚至連半分鍾都沒有堅持便敗下陣來，向因劇痛而哭喊的小聖女獻出了戰利品，將一灘濃精打在那白皙的後背上。
“哎呀，丹尼士先生，我看您還是需要多多加強一些做男人的訓練，不然去了春窯銷金豈不是要浪費大把工資還惹人笑話。”
“呼…見鬼的，你還是自己來體驗了再笑話我吧，這小處女的屁眼里可真是藏著魔鬼，只要你稍微放松就能把你的靈魂吸出來！根本不是那個都被肏松了的奧地利婊子能相提並論的。”
“哈哈哈，可是你在陛下那里投降的也挺快不是嗎！來吧小家伙，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嘗嘗你的鮑汁了。”
下面…好疼…火辣辣的要裂開了…為什麼，還沒有結束……開苞的疼痛讓她的思緒破碎，羞恥的贊揚讓她的意志潰散。桌面上灑落的酒滴仿佛是她曾經純潔的鮮血，那些一個個笑著衝入她身體的男人，看上去就像童話書中的山妖，以怪異的舞歡慶他們捕獲的獵物，而她，波麗娜·波拿巴，昔日的土倫聖女，正是被這群妖精端上桌案的一道美餐。眼前的光亮逐漸消失，她確信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揉捏到麻木了，掛上再多油膩的指紋和腥臭的白漿也不能掩蓋它的紅腫，相似的事也發生在她的後背與發梢，小腿甚至腳掌上。
“哦哦哦，聖女小姐這精美的小腳，光是捏在手里就感覺興奮，做成射精的槍托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不知是誰在黑暗中抓住了波麗娜的雙腳，他捏住兩只腳踝將腳心相對，將鼻子深深埋入足窩中狂亂地呼吸，隨後他咯咯地笑起來，把自己早已聳立多時的肉棍捅入粉嫩的腳心縫里開始瘋狂摩擦。
“喂老兄，你可別忘記那兩只腳可是踩過奧地利人屍體的，玩的時候可別擠出血來哈哈。”
“哈哈哈，怪不得這雙英勇的小腳踩起雞巴來也如此舒服，可不能讓哈布斯堡家的髒血汙染我們純潔的聖女，就讓我為波麗娜小姐的美足施以洗禮吧！”那人爆發出一陣更怪異的笑聲，隨之而來的是他捏緊雙腳開始更加激烈的擼動，仿佛他打算將這兩只白腳從纖細的踝腕上扯斷一樣。就在波麗娜感覺自己的腳筋要被拽裂的時刻，一股熱泉潑灑在她的足面上，如同一碗滾燙黏稠的油湯裹住了她的肌膚，讓她連張開腳趾都做不到了。
“…不呃…停下…求你們……”柔滑奶香的蓮足，連天使也會羨慕的優美足弓，就這樣在男人的手中傳遞、把玩著，被他們用舌頭、牙齒與陽具來稱贊，仿佛它已經是一件臻美的公共藝術品，而不再屬於她的身體。強奸的恐懼與羞恥讓波麗娜感到反胃，她想哀求他們發發慈悲，可只要一張開嘴卻只能發出嗚咽的嬌吟，如同全身的皮肉也都背叛了她，已經心甘情願地向那些臊臭的肉棒屈服了。她在迷離的燭光中看到了未來。在今夜之後，她的所有都將離她而去，她會成為一名完美的地下淫妓，被不同的男人牽著跪他們在腳邊，親吻一根又一根陽具，直到腫脹的肚子再也裝不下精液，直到人們徹底忘記她作為聖女光榮的過去，那時她將被隨意地處理掉，一如處理一條無主的狗一樣。
為什麼…這麼冷…哥哥…我會死在這里嗎…
“波麗娜…波麗娜…我在這里波麗娜……”她聽見黑暗中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她，微弱，但帶著某種熟悉的溫柔。她掙扎著睜開雙眼，看到那個聲音的出處正在一旁注視自己。是的，是王後。她的頭側臥在桌上，蒼白的臉掛著淚痕，淺金色的發鬢在燭光下閃爍點點暗紅，豐柔如女神的軀體已經被翻過來呈仰躺姿勢，而一個高大蓄須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後，肏得她和桌子前後搖擺。
“吃蛋糕的婊子！這麼多年拿我們交的稅去花天酒地是不是很爽啊！我要向法官大人提議判你用你的爛逼賺錢，余生靠給男人舔雞巴來給國家還債！”
“嗚呃…不齁噢…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們噫噫！饒…饒了我齁嘔…”
“該死，給我夾緊你這女巫！你過去趾高氣揚的威風去哪了？等把你肏爛了，我們就割下你那對肥奶子和你的爛逼，把你吊在火上活活烤死！給我動起來！”
恐懼的汗與淚止不住地涌出，帶著薔薇花香滅散於黑暗，對於那些怒吼的男人們，這卻是最好的香料。或許就如那些惡語所說的，她的花蕊被采了太多次已不再緊實，因此每一個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都比前一位進食者更加野蠻，他們一邊罵著髒話，一邊發瘋似地推搡柔弱的王後，那對酥乳在催動中不停摔打顛簸，仿佛兩艘在巨浪中搏擊的白帆船，正被由一雙雙手變作的風暴無情襲虐；它們優雅迷人的鍾形线條，在竭力擠壓之中化成碎片，取而代之的是或深或淺的網狀血痕，正在不斷勒殺殘存的白嫩皮膚；在乳峰的頂端，那兩粒番紅的石榴果也已紅腫，在腥黏的唾液下噴涌著強榨而出的乳汁，她的乳頭亦如她那已紅紫腫痛的陰唇，被暴力摧殘到了極限，在任何時刻都可能突然爆裂，迸出鮮血。但是即便如此，波麗娜看到那雙海洋般的眼眸依然在凝望自己，那往日洞察一切的深邃寶石，此刻雖然因恐懼而渙散了優雅與自信，卻依舊帶著一絲永恒的柔情。在人們一個接一個在她身後完成衝刺時，波麗娜感覺到，那雙眼睛是她要去的地方。
“…陛下…我嗚…好痛…好冷啊啊…”
“唔嗯波麗娜…我知道…我嗯啊啊…我在你身邊…嗚嗯會…一直陪著你…”
瑪麗掙扎著伸出手撥開少女凌亂的頭發，輕輕擦拭她滿是汗水的臉頰，而後吻了上去。她用舌頭撬開波麗娜的櫻唇，把自己溫熱的唾液傳遞給瀕臨休克的小聖女，以極盡輕柔的咬唇不讓她昏迷。少女感覺自己的胸口重新有了熱度，那份多日以來陪伴自己入眠的芳香，那溫柔的觸感都隨著這一個吻而重新顯現，昏暗的地下室也仿佛出現了光亮。她於是以相同的方式回贈她，兩條舌頭反復糾纏，把自己僅剩的水分注入給對方，用微弱的熱量互相溫暖垂死的靈魂。
“嗚啾…對不起，波麗娜咕…是我害了你…”
“沒有啾…嗯哈沒有關系陛下…只要…只要能和陛下在一起…”
“好…好嗯嗚嗚波麗娜…我不會離開你…”
兩人的濕吻自然也被豺狼們看著眼中。“哎呀呀真是感人，目中無人的哈布斯堡蕩婦居然也懂得心疼我們法蘭西的聖女了。喂雅各布，咱們不如就一起成全她倆，把她們一塊干上天堂吧！”
“好啊哈哈哈，不過我肯定波麗娜小姐會被送上天堂，可王後陛下恐怕只能去地獄伺候撒旦了哈哈哈！”兩個男人調笑了一番便開始了衝刺，激烈的動作也讓熱吻中的二人貼的更緊，仿佛只要一松開就會徹底失去彼此。
“嗚嗚不要嗚啊啊啊陛下我要去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唔嗯…波麗娜我也噫噫要去了…哈啊我們一起…一起去吧啊啊啊啊啊❤…”
男人們嘈雜的奸笑，兩個女人失魂的呻吟，從軍校到戰場的每一個日子，以及那溫柔的雙眼與濕熱的吻，是波麗娜在高潮的一瞬所看到的全部。她知道這體驗從未有過，就好像一個不慎跌落高樓的人卻在半空被人救起，飛速下墜的恐懼與被什麼東西抓住時的安全感同時環繞著她。時間短暫地消失，又步履蹣跚地回到了她身邊。她在迷離間感覺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而瑪麗將她摟到懷中。這一次，王後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一邊平復著呼吸一邊緊緊抱住她。但她知道，這份無言的擁抱會保護她。
“好了好了，你們還要這樣抱到什麼時候，時間不早了，我們爽夠了你們回去想抱多久都行。”不知過了多久，於貝爾的聲音再次打破了安寧，男人們似乎都收拾好了自己汙濁的刀叉，重新准備開餐。雖然他們中的許多人已經面露疲態，但似乎仍然沒有放她們走的意思，畢竟能夠同時享用美艷的王後與可愛的聖女，這種機會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可以…可以讓我們再休息一下嗎…求求你們…各位尊敬的公民們…”飽經摧殘的王後哀求著看向四周，卻找不到任何慈悲的眼神。
“恐怕不行我的陛下，畢竟這個地方待久了對誰都不利。”
“好吧…我…那就請讓我繼續為大家服務吧…”失去了希望，瑪麗只能掙扎著在桌子上爬行，她踉蹌的動作昭示了她的筋疲力盡，可她依舊堅持爬到了波麗娜的身上，用自己豐滿的身體擋在女孩與他人之間，“但是…請遵守約定…所有的種子…都只能灑在我的身體里…“
“陛下…不要…請讓我…我也沒有問題的！”波麗娜急忙說到，“…再讓他們繼續下去，您就會…”
“沒事的波麗娜…我…沒事的…”她勉強著笑了笑，一只手支撐著桌面，另一只手撫平自己已經隆起的小腹，讓她的肉穴隨身子沉下去，顫顫巍巍地擋住少女的下體，即便她的菊口與肉穴都已腫裂松弛，時不時地還向外吹吐著精泡。
“呵呵，真有趣啊，不知道每位母親是否都會像您這樣保護自己的女兒。好吧先生們，如果想肏波麗娜小姐的，請紳士一點，也請記住我們與陛下的承諾，不要射在我們親愛的小聖女體內，嘿嘿。”於貝爾的發言又一次贏得了一陣刺耳的喝彩聲。
“噢噢，那自然是要遵守約定！我也很期待王後陛下的小肚子還能吃下多少奶油呢！”
“呵呵，如果王後陛下真的保護我們的小聖女不懷孕的話，那我也願意在王室的一些罪證上保持沉默呢。”
“那麼多的公民因為這個女人失去了孩子，我們可得讓陛下多生幾個來彌補損失哈哈哈哈！”
他們說著話便繼續開始了行動。兩朵肉做的花蕾疊在一起，下面的是少女粉嫩的窄門，上方則是王後的寬門。人們一開始都想走窄門，可走到一半都會半途而廢，紛紛將自己體內的罪孽送到上面的寬門之中。雖然男人們依舊在她體內進進出出，但波麗娜卻感覺自己沒有了剛剛的劇痛，她含淚的雙眼直勾勾地看向上方，在那只有一絲光芒的地方，瑪麗溫暖的眼神一直迎接著她，不論多少人在她的體內噴射，在她身上抽打，她也努力保持著注視，以痛苦的微笑回應少女。
“陛下…請讓我替您分擔吧王後陛下…讓他們也射在我的身體里吧陛下嗚嗚…”鼻子涌上一股酸澀，少女帶著哭腔懇求面前的女人，然而她得到的卻依舊是那份不變的笑容：
“沒事的波麗娜…嗯嗯啊…你還有…很多的路要走…何況我的身體…早就不能生育了…”
“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您曾是我們最愛戴的王後…為什麼…”
“也許…是主收回了他的寵愛呢…嗚嗚呃…沒事的波麗娜…一切總會結束啊啊❤…如果可以，請叫我瑪麗吧…”
“好的…瑪麗…嗚我會…一直記得您啊啊啊❤…”
“謝謝你，我的小聖女❤…”王後俯下身子，以又一個吻結束了對話，而最後一個賓客也在此時完成了噴射。在最後的清醒時刻，波麗娜感受的到是瑪麗腫起的肚子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以及里面傳出來的厚重水聲。而在旁人眼里，王後身下的風景則已是一片狼藉，那些不久前剛被送進去的騷臭泥漿正從兩個張大的穴口里流到桌上，宣告里面不能再裝進任何的東西了。被反復拍打而紅透的雙臀也失去了美感，從腳趾到大腿的每一寸皮膚，都已是稠白凝黃的澤國。恐怕看到這一幕的任何人都無法相信，這個下半身汙濁如泥坑里的母豬一樣的女人曾是一個王後，她跪伏的身體注定不會再如女神的雕塑一般高潔，海藍色的眼睛也將逐漸黯淡下去，不再閃耀自信與高貴的光。
清晨的鍾聲終於響起。參會的人們開始穿上衣服，吹著市井調子走出地下室，於貝爾則帶著最後剩下的幾個男人用毯子將兩個昏厥的女人裹好，抱送進早已准備好的馬車里，看它消失在街道盡頭，駛向杜伊勒里宮。
“可惜啊，一切都快結束了。“於貝爾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著。不遠處的革命廣場上人頭攢動，剛剛出門的市民們三三兩兩走向廣場的中心，好奇地圍觀著國民衛隊們搭設的奇怪裝置。在那高大木門的橫梁下，一把巨大的鍘刀懸立在半空中，它沐浴著銀色的晨輝，如聖母院的蒼白鍾樓般肅穆莊嚴，安靜地等待自己降臨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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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寧靜籠罩著整個王宮，只有推開王後閨房的屋門，才能從浴室的方向聽到微弱的水聲。
“陛下…”
“嗯？”
“我可以問您…一些問題嗎？”
“叫我瑪麗就可以，波麗娜，請隨意問吧。”
撒滿花瓣的浴池水汽氤氳，穿越繚繞的白霧，可以看到兩位佳人正一前一後坐在水中。雖然對波麗娜而言，這次沐浴已經遠超過她平日洗澡的用時，可她依舊沒有從水中起身的勇氣。她把頭向後靠，蘸水的長發搭在瑪麗濕漉漉的香肩上，王後則不緊不慢地撩撥著水花，為她懷中的少女擦洗身子。
“從我來到宮中的第一天開始，您指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一天做准備嗎。”
“…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樣想的，但很快我就難以堅定自己的計劃，我們每一次歡愛時，我都在動搖…”
“為什麼會動搖？”
“沒有一個母親會甘願帶著自己的女兒去做那種事，波麗娜。你是法蘭西的女兒，我還是她的王後，所以在我心里，你也是我的女兒…”瑪麗說著邊為姑娘梳洗頭發，她仔細地檢查每一縷發絲，確保沒有任何穢物留在上面，“在兩個孩子中選擇一個做祭品，是主對一個母親最大的懲罰。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
“不陛下，我是說…雖然這是一場災難，但我仍然很喜歡與您共處的時光。”
“呵呵，我也很喜歡你的坦誠與勇敢，還有你高潮時可愛的臉蛋…你或許不知道，當我剛開始教特蕾茲配合我做的時候，她總是提不起興致，嘟囔著嘴要求吃甜點心。”
“…所以您是害怕無法阻止他們對公主殿下動手，才也會教她一起做這種事，好減輕未來對她的傷害嗎…”
“…是的，但也不盡然…你知道嗎波麗娜，我自從那場逃亡之後就一直在反思，究竟這麼多年我哪一步做錯了…”
王後看向遠方，開始自言自語：“我可憐的母親在世的時候就曾叮囑我，在法國，你首先要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要早日為法國人民產下王子。只有生下孩子，我這個哈布斯堡家的女兒才能真正算一個波旁家的王後，才能算是法蘭西的母親。”
“可是…我當時根本什麼都不懂…路易他在那方面很笨拙，完全比不上他打獵與做鎖的本事，這讓我在當時很討厭他，只想著逃避做妻子的義務……如果，如果當時的我能更熟練主動一點，那怕只是短暫壓抑住我的自尊和羞恥心，就像杜巴里所做的一樣的話，我興許也能更早被國民所接受…”
“最重要的是，也許主動把自己委身給丈夫，才能主動承擔起妻子與母親的責任，也就可能避免日後那些荒唐的尋歡作樂，仁慈的主也會保佑一個盡責的母親，而非一個淫亂的王後…”她看著自己的倒影懺悔著，每一個詞都在囁嚅中化成碎片。
“不，我想事情會變成這樣，也並不都是您的錯。”少女用一只手撫摸瑪麗的臉龐安慰到。
“是與不是，可能已經不重要了…”瑪麗把額頭靠在女孩的肩膀上，繼續喃喃自語：“…夏爾太過年幼了，特蕾茲雖然也還小，但她馬上就和我嫁入法國時一樣大了。每一次我想到這件事，就會從噩夢中醒來…她是那麼像年輕時的我，她會不會也犯下我一樣的錯誤…”
“慈悲的聖母啊，我到底…還能保護她多久，她會不會也像我一樣，被您遺棄…”波麗娜感覺王後開始顫抖，她的聲音越來愈小，最後僅剩含混的哽咽。兩滴熱淚落在少女的裸背上，與其他水珠一同滑入池水，一如那些被扔進萬人坑的亡者，最終都會變成相同的塵埃，再也找不到他們的名字。
女孩轉過身來，用濕漉漉的手為婦人擦拭眼淚。“陛下，我想…您是一位好母親…未來，也總還可能有希望存在的。特蕾茲殿下非常聰明，我想以後她也會是一位優秀的王後。”
“…謝謝你波麗娜，你也是我獨一無二的聖女。願聖母保佑你的命運。”瑪麗又一次笑了，她愛撫著波麗娜的臉頰說到：“明天你也該動身去找你哥哥了，法蘭西還等著她的女兒拯救。你在軍營之中會比在巴黎安全的多。”
“好的，陛下…您也要多加小心。”
她們不再說話，就這樣一前一後在水中擦洗彼此，任由浴池中的玫瑰花瓣包圍她們，那些花瓣在這華美的浴池中緩緩旋轉，仿佛一個個穿上紅裙的貴族姑娘正列隊跳著圓舞，歡慶她們不會散場的美好時日，而當池中的美人起身時，這場舞會就會徹底結束，它們殘存的痕跡都會被倒進宮外的汙水渠，與腐敗之物一同流入大海。
“所以您還沒有告訴我聖女的秘密…”在王後為她細致擦拭下身的時候，波麗娜打破了沉默，“…我們真的是被欲望與詛咒所眷顧的人嗎…”
“欲望帶來愚蠢，而愚蠢是全人類的詛咒。聖女的力量很強大，而力量也就會激起妄念…洞察人心的聖女能輕易看穿謊言，但這也讓她失去體諒他人的耐心，以及思考時局的動力。她自以為，依靠那些讀心把戲便能高枕無憂，永遠活在自己喜愛的小花園里，我想這才是欲望的詛咒。”
“好的，我明白了…我希望從戰場上回來後還能來見您。”
“我也期待下一次的重逢，我的小聖女。下一次再見，請再多和我講講戰場上的故事吧。”
“一言為定，陛下。那個…我其實還有個小請求…算是以我一名聖女的身份請求您…”少女忽然扭捏了起來，低著聲說。
“請說吧，波麗娜。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幫你。”
“唔，就是…我還想再做一次舒服的事…”
低頭的少女羞嗒嗒地說出願望，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蛋已經緋紅一片了。熟悉的心跳聲再次臨近，她閉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臉頰被那溫暖的雙手捧起，安放在那對香軟的面團中。
“樂意至極，我的小聖女…今天的王後，只屬於你一個人。”
她們相擁在一起，閉目而吻，什麼都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