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相會
隨著引擎停下的聲音,母親打開車門將岳母扶起,另一邊黑人也從車里下來,跳了兩下。
「我就說應該找一輛車,走過來不知要多久!」岳母聽得傑克抱怨,卻也沒說什麼,示意母親扶著她進入研究所。
此時已是八點多鍾了,此時的廣省已被夜幕籠罩,門衛檢查了一下岳母的身份卡,隨即行禮,而後打開入口放岳母等人入內。
「這里的守衛似乎不認得你?」母親瞥了一眼警衛,小聲問道。
「守在這的每兩天都會輪換一次,不一定認得我,何況玉璧降下之後,龍脈有復蘇的跡象,古往今來多少奇人,多少異士,模仿相貌只怕不過小術,只得以身份卡查驗身份。」
「可若是連身份都可偽造呢?」母親鳳目微微迷上,輕輕歪頭看了看背後正摸著牆壁驚訝的傑克,繼續問道。
「研究所里所有機要檔案都需要和指紋雙重解鎖。不是本人前來,就算能混進來,也沒有太多收益。」似是注意到母親的目光,岳母閒著的左手上母親胸口摸了一把,嘿嘿說道:「你莫不是思春了,總是看那小子。」媽媽講岳母的小手從胸口拍掉,而後雙目對准岳母的雙眼,二者對視了一會,岳母別過臉去「你生氣了?」母親卻搖搖頭說道:「那小子有些不對勁。」其實母親還有後半句沒有說出,岳母也有反常行為。
岳母聽到這里哪里還不知道母親已經起了疑心,心頭已然想好對策:「那黑人名叫傑克,是中央派下來的的研究員。」
「現在中央的研究員都這般沒見過世面嗎?」岳母輕笑說道:「為了防止泄密,所有研究員在離開本部時都將被清除所有記憶,並注入一個虛擬人格。都是玉璧鬧到,好好一個人,搞成這個樣子。」
「那怎樣才能回復記憶?」母親扶著岳母不斷向前,眼鏡則在岳母周身游弋。
「只能等中央來人了,剛剛一戰,他的記憶膠囊被毀了。只能上報之後等第二批膠囊到達才能繼續研究了。」
母親掃視片刻並未發現有奇怪的地方,只是將岳母所說記下,留待深究。
就在此時一個電話打入母親的手機,正是我的號碼。
卻說我吃下黃子賢給的奇異藥丸之後,只敢五內震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周身經脈爬行不停,我當即運功抵抗,卻無濟於事,無奈只得聯系母親。
「怎麼了正卿?」
「我,有些不對勁,體內似有活物吞噬我的修為。如今我已不敢妄動,速來。」隨即我用最後的力氣掛斷電話,而後便運起真元抵抗體內異動。
母親見我掛斷電話,已知刻不容緩,此時也剛好脫身調查岳母身上異狀與其言真偽。
「正卿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得去看看,你自己多加小心,只怕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吧,卿雲也在所里,問題不大。」母親安慰的揉了揉母親的肩膀:
「快去吧,莫要誤事。」
母親看了一眼岳母的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復雜:「你,自己注意。」說罷轉身離去。
而此時傑克看著母親的背影,整個人貼到了岳母後背,雙手穿過岳母的腋窩不斷揉搓岳母那對碩大的乳房,一邊將頭從岳母右臂下方探出說道:「你剛才撒謊了把!如果她發現你騙她不是會撕了我們?」而岳母此時則閉目享受黑人的撫摸,而後低頭頭輕輕吻上黑人的額頭,輕聲道:「放心,真真假假,她看不透。」
說完,整個人在傑克懷里轉身,雙手抱著黑人的腦袋輕輕埋入自己的乳溝之中。
而此時,一輛紅色敞篷跑車之內,黃子賢正坐在駕駛席雙手抵著方向盤在想些什麼,而車後座則是當時別墅中的年輕道人和黑袍人。
「他媽真的會來?」黃子賢別過頭,看著道人問道。
那道人將腳支在前座,雙手倚在腦後說道:「黃少那群馬仔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這小子他媽是那個什麼大廈的無冕之王,當年這小子老爹死後,聽說他家受了中央封賞得了一方正道。這小子都這個水准,他媽估計修為只高不低,聽說兒子吃癟必然報復。只要到時黃少以公司和魔蟲雙方試壓,嘖嘖,勢必功成。」「希望如此吧。」黃子賢聽了道人的話,別過頭去,注視著我所在的小巷。
而道人身邊的黑袍不知在想些什麼。
「枉矢,別整天兜著個臉,開心點,雖然過程有點差別,不過最終不還是成了?」道人看著黑袍,語氣依舊慵懶,卻似乎別有深意。黃子賢此時卻好似沒聽見一般,依舊盯著巷子。
「你不覺得,這一切有些詭異的順利嗎?月離……」黑袍此時將兜帽放下,露出一頭紫色長發,而臉上的面罩依舊沒有摘下,只有一對紫眸散發陣陣妖異。
「你這麼一說,確實奇怪,那小子當時為何有片刻失神?莫不是故意引我等入局?」
「若是引聖教入局,大可不必吞下聖蟲,你也有所感受,聖蟲確實激發了。
只是,心中有些莫名不安。」
月離聽到這,慵懶的神色也從臉上褪去,坐直身子說道:「嘖!希望這一局順利,毛氏好像已經動手了。」
「黃子賢能靠得住嗎?」枉矢看著專注的黃子賢問道。
「放心,熒惑親自下的禁制,除非修為超過熒惑許多,否則一輩子只能是傀儡一個。」
「那便好,嗯?來人了……高手!」只見枉矢猛然站起,月離也同時向巷子看去,只見一個絕美身影,雙足染塵。隨後鳳目一橫,掃過黃子賢等人所在位置,而那里卻空無一物,母親隨即皺眉卻並未多想,走入巷子。
「操!廣省怎麼會有這種角色?!!」只見月離此時抱著昏迷的黃子賢,躲在不遠處的大樓一側,身旁的枉矢緩緩將手中的跑車放到地上說道:「計劃有變,撤吧。」
月離不甘的看著母親剛剛停駐的位置,一聲嘆息:「只能如此了。那黃子賢呢?」
枉矢看了看昏迷的黃子賢,從月離手中接過,一把扔到了車里:「讓他自生自滅吧,得罪了這等人,命不久矣。你我還是早些脫身,那小子並未看清你我面容,只要不動武,應該察覺不出。」
說罷二人對視一眼,各自披上袍子,一個閃身消失無蹤。
而此時研究所內,白日里哪兩個找了黑人麻煩的壯漢此時各自被關在一個圓柱形的容器內,岳母則在一個操作台前擺弄不停,而黑人此時則在一旁的台子上躺著,身上連著無數管道,管道的盡頭則是那兩個壯漢的圓柱容器底座。
「這些管子和禮物有什麼關系?母豬?!你又在玩什麼花樣!」傑克此時被固定在台子上不能行動,心中的惶恐逐步增加,對著岳母罵道:「法克!放我下來!你這頭母豬!」
「老公放心,這是母豬向老公臣服所獻上的第一個禮物。」說罷,岳母拉下操作台上的一個拉杆,隨後只見綠色的液體從兩個圓柱容器中緩緩升起,而昏迷中的二人被這液體一激竟也醒了過來,看著床上的黑人和操作台的岳母張嘴似乎再罵些什麼,可容器隔音效果極好,除了星點的悶聲基本分辨不出二人話語,隨著溶液的填滿,隨後一點點淡綠色溶液順著容器底部的管道不斷流向傑克,傑克尚不知是吉是凶,不斷掙扎,可當液體接觸到傑克身體的一刻,掙扎當即停止。
就算傑克在蠢笨,也感覺到自己的體能在不斷提升,回頭看了眼容器,只見容器中兩人的肉體好似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慢慢變得干癟,而自己的身體卻不斷被力量充盈。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不再有液體從容器中流出,黑人的束縛也被岳母打開,同時兩個容器中的綠色液體褪下,然後容器打開,把兩個骨瘦如柴的男子拋了出來。
「法克!你這頭母豬還是有點用處的,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可以整整操你三天三夜不停!」傑克說著,一用力一身的肌肉繃緊透過衣服也能看出健美的身形。
「真是個魔術!哦不!是神奇的東方法術!你說的沒錯,母豬,這確實是一個很棒的禮物!」一邊說著,傑克一邊走過去將兩個骨瘦如柴的男子一手一個拎著脖子扔到岳母腳下,隨後走到岳母面前抱住岳母,一個大雞吧竟然直接撕碎了內褲,暴露在空氣中。
岳母愛憐的看著這個紫紅色的大雞吧,將其放在自己雙腿之間,傑克也配合的抱住岳母的身體輕輕聳動腰肢。
「法克!母豬,你的絲襪還真是舒服,之前沒能體驗過你的騷腿真是一個遺憾!」
「親愛的,以後機會多的是,現在跟我去看第二個禮物吧。」母親一只手抓著黑人的雞巴一邊引路,黑人則順著岳母的力道跟著離開。
而後一道符咒落下,將地上還有微弱呻吟的二人燒的干干淨淨。
「母豬!還有多遠!你已經帶我走了分鍾了!」傑克看著岳母的背影,語氣有些不悅。
「親愛的,別急,已經到了。」只見岳母推開房門,赫然是之前安排給女友的房間。此時的女友正在床上酣睡,被子蓋得並不嚴實,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半,橋嫩的乳房若隱若現,配上那張美艷臉龐和三兩聲夢囈,傑克只覺得一股原始的欲望衝上自己的大腦,胯下的大雞吧竟從龜頭不斷流出水來。
「嘖嘖,親愛的還真是喜新厭舊。我這女兒當初只給老公你口交了一次,相比老公一定沒有盡興,何況她還踢了老公一腳。就用她的身體為老公賠禮把!」此時的傑克哪里還聽得進岳母的話語,鼻孔喘著粗氣,手扶著大雞吧不斷靠近床上的女友。
岳母則在一旁充滿愛意的看著這個即將侵犯自己女兒的黑人,不作任何動作。
「不要!你媽的!離開她!」我從夢中驚醒,母親立刻抓住我的手。我當即回過神來,原來都是夢。為何最近總是做一些女友和家人被一個黑人侮辱的夢。
我晃了晃腦袋,不明所以。
「卿兒,確實有一活物,但卻無法取出。」母親拍著我的後背說道:「那活物已經和你的心脈相連,若是強行取出,只怕你性命不保。」「我現在回想起,這一切只怕是那個黃子賢的陰謀。」我看著母親,將我的想法說出。
「黃子賢?」
「聽說是那個尚洋的少東家。」
「尚洋?黃氏!呵,卿兒,看來此事是衝著我來的。明日我便去尋那黃氏,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媽……」
「我知道你情況,放心,不會太久。那東西只是緩緩吞吃你的修為,目前來看不傷及性命。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放心,不會有事的。」看著母親溫柔的目光,我點了點頭,躺下睡去。
而母親則來到窗邊,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嘴中緩緩吐出兩字:「黃氏!」廣省車站外的長椅上,一對兄妹正拿著行禮愁眉不展。
「哥,你說你咋這麼不小心,錢包就被賊順了!」妹妹看著低頭不語的哥哥,不由得數落到。
「蓮娘,誰能想到這南方人手腳這麼不干淨,問個路的功夫就摸走了錢袋呀!」男子受到妹妹的指責無奈的說道。
而二人的身影,此時都被遠處跑車中的黃子賢看在眼里。
「這妞倒是正點,雖然穿的土了些,可這身段,這樣貌,嘖嘖。白日里兩位修士不知為何走了,我也昏睡不知情況。罷了,先搞定面前這個再說。」說著,發動引擎,眨眼來到兄妹面前。
此時靠的進了,黃子賢更看清這女子樣貌。
一雙美目晶瑩透亮,不染塵埃,小巧的鼻子透出一股子靈氣,小嘴微張,配合雙目中的驚訝,北方哪見過這等豪車,可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卻讓久經紅塵的黃子賢有一種獨特的感覺。
一頭秀發被編成兩個辮子,大方的搭在胸前,隨著那對目測至少的胸部上下擺動。一身花布衣服和藍色褲子本來十分土氣,可在面前這個女子身上卻如淤泥之於白蓮一般,襯托出少女脫俗的清純。
黃子賢只是呆了片刻,便回過神來,擺正表情說道:「看你們兩個樣子似是有了困難?你們是男女朋友?還是夫妻兩個?」聽說北方結婚很早,方才有黃子賢這一問。
那男子還有些謹慎,可女子卻大方的說道:「小哥錯了,這是俺家哥哥嘞。
哪里是什麼夫妻呀!」那男子還拉了拉妹子的手,妹子卻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哦,原來是兄妹,這是有什麼苦難?看二位愁眉苦臉!」還是那蓮娘答話:「俺倆錢包被小賊摸了去,誰知道這南人手腳這般不干淨,晚飯都沒個找落。」
黃子賢聽罷,輕笑一聲:「我南人還被你倆看扁了不成,上車來,去我家暫住幾日。權當替南人贖罪了!」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太好,爺爺說不能白白受人恩惠。」「你這姑娘倒是有意思,不如算是租住我家,明日帶你倆去找警官,等你二人找回錢包付我房錢便好。」
「那,那好吧,哥,走呀!」
此時男子起身說道:「俺叫馬振遠,這是妹子馬蓮娘,叨擾了。」口中說著,心里卻想到妹子乃是天乙貴人在世,賊徒難傷,奸邪無害,便是去這一遭也是無妨。
隨後二人先後上車,而此時東南方忽然傳來一陣莫名氣息,引得馬振遠抬頭一望。
「馬老哥這是怎了?張望什麼?」黃子賢問道。
「沒事。沒事。」馬振遠收回頭來,手隱藏在背後,不斷算著什麼。
黃子賢也沒在意,只當是鄉下土包子,沒見過世面,隨後便發車離開。
鍾聲敲響,嵩山之上,方丈禪院側門忽然打開,一個俊秀和尚身著淡黃僧衣,手持檀木佛珠,口念佛號大步踏出。
「悟法,你便要下山?此時天地之橋尚未貫通,此時若去只怕前功盡棄。」那名為悟法的和尚向聲音來源鞠躬並單手比了個佛理回道:「都傳盛世和尚出世,亂世道士下山。我釋家一脈受世人偏見如此,如今廣省之上怨念匯集,我心不安,當揚佛威,渡世救人!」
「悟法你佛性深重,當知六祖之言。」
「我若行六祖之言,只不過是六祖在世。六祖當初都未能渡盡蒼生不蒙苦難,六祖在世身想必也是不能。」
「你!!」
「南無阿彌陀佛!」隨著悟法一聲佛號,赫見無數金光從四面八方而來,於悟法背後化現明王法相。
「三世一切諸如來,靡不護念初發心!」隨著一聲佛偈,悟法推開山門,隨後金光消散,再不見佛者身影。
而此時那道曾阻止悟法下山的聲音卻無比哀痛悲壯的說道:「此劫當天人共受,願我佛垂憐,不使世人蒙受阿鼻之難。南無阿彌陀佛!」隨後整個寺院無數僧人齊聲誦唱:「南無阿彌陀佛!」又見金光匯聚,寺門關閉,無數佛印加諸寺門之上,片刻須臾,一切歸於寂靜。
風水奇局現,毛馬兩家究竟有怎樣的恩怨?老馬口中快了又指何事?
劍出人驚鴻,鹿鳳盈強勢出劍,墨魙毛玉鳳二人借寶脫身,接下來又會有何種動向?
我所吞聖蟲究竟為何物?所謂計劃又是怎樣算計?
傑克與女友共處一室,究竟是夢,還是真實?
沉淪黑人的岳母將有怎樣行動為黑人送上大禮?
枉矢蛇行,月離於畢,兩人究竟是何來歷,又將增添何等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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