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F6妹與弟、觸手服、分娩芭蕾、虛飾陸離、胎中交媾、裸絞、西瓜肚神教、山笑迷、靈車飄逸】
【F6妹與弟、觸手服、分娩芭蕾、虛飾陸離、胎中交媾、裸絞、西瓜肚神教、山笑迷、靈車飄逸】
(標題為何如此奇怪是因為本章屬於9章合訂本,字數合計2.6w。)
……
渾噩的林碎已經不記得是自己怎麼從校醫室里回宿舍的了。
而癸水卻很清楚,校醫室的布景融化了,融化成了小林碎的宿舍布景。而小林碎的宿舍里沒有住著同學室友,而是林碎的妹妹弟弟,林妙和林茠(hao1)。
林碎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那上小學的妹妹和弟弟正在床邊玩著林碎最喜歡的小熊布偶。妹妹林妙抓住了小熊的一只左手,弟弟林茠抓住了小熊的一只右手,於是,林碎最喜歡的小熊布偶便被妹妹和弟弟撕扯成了兩段,填充的棉絮撒得到處都是。
癸水知道的,林碎是孤兒,從小生活在孤兒院里,根本沒有什麼妹妹和弟弟。而那平白無故多出來的妹妹和弟弟,靨朵卻對於她們卻產生了懷念感,她們是這場迷惘海的“海眼”,瘋掉了的「飾物神·喵好」。
「姐姐,你再去拿個什麼什麼獎吧,你學校里不是最近有辦什麼田徑校運會麼,我聽說第一名有很多錢可以拿呢。你知道的,最近我和林茠的學校里要收學雜費,你的那些獎學金有點稍稍不夠花呢。」
林妙漫不經心的說著。
「是呀,林碎姐姐。林妙說的沒錯,反正姐姐你身體好,智商高,長得又討喜,大家不都說你是那種上台必得獎的人嘛。」
林茠附和道。
「抱歉,我腳折了,恐怕參加不了了。上個月的我在數學競賽中拿的獎學金不是還有一些嗎,你們花掉吧。」
林碎有點難受,她害喜了,有點想吐。
「啊,那些我們上個月就用掉了,當時二姐林妙來了初潮,為了紀念,於是我和二姐用了那些錢,請了全校人吃紅豆飯呢。」
「嗚……」
林碎從床頭拿過了一個塑料袋,吐了起來。
「啊,好惡心,姐姐待會記得自己下樓丟掉。」
林妙捏著鼻子,扇了扇。
……
當林碎從樓下回來時,林妙和林茠在翻她的衣櫃,那些女孩子的貼身衣物被扔的滿地都是。
「你們在做什麼?」
沒等林碎說完,林茠便把林碎拉進了門,然後強行推到床上,開始脫著林碎腳上的校服白襪。
「姐姐,你長得這麼漂亮,貼個照片就能在網上把這些衣服賣個好價,反正你最近也沒拿到什麼獎金。」
林茠脫著白襪,林妙也伸手就要拽下林碎身上的校服,拿走她的胸衣。
「不…不行…不能做…這種事情…」
林碎想要掙扎。
「姐姐,你也不希望我和弟弟因為交不起學雜費被學校開除吧。」
「學校…里不是…都有…月付…學費,我…我們…可以…分期…月付」
「姐姐,你不會忘了吧,我和二姐都是讀的國際班,如果連學雜費都要分期月付,你知道同學們和老師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我們麼。更何況,筱樂的生日也要到了,我還要為她續艦長。而且二姐林妙也是,她下一周還要為了愛豆去機場接機,粉絲團的門票可是很貴的喲。」
「……」
林碎最終還是停止了掙扎,任由自己被妹妹和弟弟剝了個赤赤裸裸。
自己的爸媽都早早去世了,而自己是長姐,自己必須承擔起父親和母親的職責,來養育這對弟弟妹妹。
「喂,姐姐,你學校里今天有點流言蜚語呢,關於你的。」
林妙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帶著那種讓人感覺不舒服的諷刺。
「我可聽說了,姐姐肚子里有了崽啊。還是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小雜種。」
林碎隱隱發現了自己的左手手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也許很快,那邊就會長出一只觸手來,把這兩個熊孩子給掐死。
林碎捂住了自己的左手,不讓那觸手長出來。
在這之前,林碎發現了一件事,在今天自己昏昏沉沉地從校醫室醒來後,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了一種超能力。宛如魔法少女一樣,現在的自己。
只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親生弟弟和妹妹,林碎不想傷害他們。
而癸水,癸水自然也不想殺死這個迷惘海的元凶,只是想給她們一點教訓罷了。
癸水已經確定了,誠如靨朵所說,「飾物神·喵好」瘋了,不僅僅是從靨朵的姐姐變成了哥哥,還瘋的更徹底,直接裂開了。甚至,這個飾物神,她自己都處於心素的迷惘中。這場迷惘海雖然是以林碎的記憶為藍本構造,但是架構這個世界的卻是林妙和林茠。強行殺死了她們並不意味著解脫,而是會在這場迷惘中永世沉淪。
不知道是不是前一世成為了心素的結扎環的緣故,即便是瘋了的喵好,性格也是十足的惡劣,一點不像靨朵記憶中的那位溫柔的五姐姐。
現在的癸水,已經和林碎取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聯系。但是這種聯系無法完全架設住溝通的橋梁,癸水試過利用靨朵的力量,在林碎身上長出觸手,再而包裹林碎的身體形成觸手衣,如果觸手衣擬態時生成的衣服上繡出的圖案是文字,那麼這種文字無論如何都無法被林碎讀懂。
假如說,癸水變成了林碎身上的T恤,然後在T恤的正前方顯示出「林碎,我是癸水」。那麼在林碎的眼中,這就是「%¥%*#!#@」,原本能看懂的文字也看不懂了。假如說,癸水在林碎的手上長出觸手,蘸了墨水在牆上寫「1+1=2」,那麼林碎便會看見「燙燙燙錕斤拷」這樣的亂碼來。
雖然高級的交流會被心素的迷惘海汙染給篡改掉,但是簡單的溝通還是可以的。比如說癸水變成了林碎的乳罩,林碎走在一條左右岔路上,癸水用乳罩內部的觸手吮吸林碎的左乳,林碎會感知道左乳被吸吮,自己的超能力在告知自己往左走。
沒錯,現在的林碎只是以為自己覺醒了超能力,在昏迷前和一個類似垂耳兔一樣的紅眼睛小怪物簽訂了契約,現在自己成了魔法少女,自己身上寄宿的力量就是最好的證明。那是能覆蓋包裹自己身體的觸手衣,擬態的觸手衣就是自己的魔法少女戰斗服。
……
「喂,小雜種,既然你霸占了我姐的子宮,那就呆在胎里安分一點,別打擾我姐給我們掙錢。」
林茠(hao1)附和著二姐林妙的話,把頭湊進了林碎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不許你這麼說我肚子里的孩子。」
林碎一巴掌拍在了林茠的臉上。
「姐姐,你是賤人吧。」
林妙望著姐姐那微微隆起的小肚。
「姐姐,你是婊子吧。」
林茠望著姐姐那胯間的稚嫩蜜裂。
(PS致敬被辱罵的百靈鳥*2)
「大家都傳姐姐你是被強奸犯授了胎。姐姐的卵子可真賤呐,這兩枚賠錢貨卵巢,不如讓我們來幫姐姐切掉吧。這樣姐姐之後就能無憂無慮地做三陪女了。」
林妙的話語宛如刀子,一刀一刀切著自家姐姐的輸卵管。
「說是被強奸了,其實姐姐你也有搖晃臀肉迎合他的吧。姐姐,你喜歡和男人做吧。你那淫蕩的子宮當時也一定吸的很爽吧,男人臭烘烘的精子,融化在育子肉袋里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妙呀。」
林茠的話語宛如錘子,一錘一錘砸著自家姐姐的子宮袋。
「……」
林碎沉默了,負罪感讓她無法在弟弟妹妹面前為自己辯護。
從醒來開始,每一個人都在羞辱自己,自己的肉體和靈魂都在被人踐踏,昔日自己的驕傲和自尊心都已經碎裂成璃渣,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倘若自己從最初開始就是婊子的話,便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可是當眾人為自己築就了一千座牌坊後,高高在上的學生會長卻墮落成了違規受胎的早孕婊子,這種羞辱和諷刺又怎能讓牌坊的主人自我辯白。
林碎按住了手心中的蠕動。
「看來這小雜種也會是天生的小淫娃,就像是姐姐一樣的賠錢貨。」
林茠在嘆氣。
「是呀,是呀,婊子胎里蹦出來的,怎麼不會是個小婊子呢,嘻嘻。」
林妙在嘲笑。
「…小寶寶…是無辜的…」
「怎麼,還想狡辯麼。姐,你看看你叫的多歡呐,淫胎里面懷著的一定也是淫娃。」
林茠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里的畫面是林碎在自慰,從小學三年級開始,一直自慰到了現在的初中二年級,幾乎每天都有。
這些畫面其實都是真實的,來自於林碎的記憶之中。只有以真實的記憶片段為底本,鍛造出的扎心鋼刀才夠有攻擊性。
「事已至此,生米也成了熟飯,姐姐你好自為之吧。」
林妙從自己書包里拿了個信封,扔向了床,丟到了姐姐的胸脯上。
「姐,你那汗涔涔臭烘烘的芭蕾服我們幫你賣了,你拿這些錢去買件吧,明天周末,姐姐記得去舞房練舞。」
「我……」
林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後什麼也沒說。
「姐姐,九月的那場芭蕾大賽很重要,我想,你不會讓妹妹和弟弟失望的吧。」
「是呀,是呀,姐姐,你會帶著我們去世界之心的對吧。」
「我…」
林碎的眼中充滿著迷惘,房間里的布景再次變動。
……
14點58分。
凱特開槍了,並非約瑟芬失手了,只是這一次有三個人魚貫而入。
子彈從水中快速通過的悶響並沒有傳得太遠。從工具間木門上突然冒出來的子彈打的門口三人措手不及,再而盡數倒地。約瑟芬從天花板上走了下來,把這群人的屍體拉到了洗手間的屍體堆疊處。
隨後又從工具間中弄了些干淨衣服,蘸了些洗滌劑,把門口的血跡擦拭掉了。
……
林碎站在潮濕的陰暗小巷里,小巷子很窄,兩個人無法並肩行走。左右兩側的樓房牆壁很髒,空調外機的汙水滴落在林碎的發絲上。夜晚的天空開始下雨,雨水打濕了林碎身上的校服,黏糊糊的,很難受。
水手服的金魚結被林茠當作了回頭客的贈品,於是校服上衣便失去了配飾,百褶裙是嶄新的,但早已不是原配的那件。校服白襪只剩下了一條,另外一只腳則是裸著的。腳上的帆布鞋倒是穿了很久,不過大概不久後也會消失掉吧。
內衣?內衣那種東西自然是搶手貨。
林碎只剩下了這一身。
那疊塞了錢的信封,就在剛才也被人奪走了,雖然現在又回到了林碎的手上,但是已經被血染的通紅。
「不能用了啊,大概。」
林碎把那信封丟了,小巷的深處有一個廚余垃圾桶。
林碎開始脫衣服。
惡臭的垃圾桶里,塞了兩俱面目模糊的屍體,一個紅色的信封,一件紅色的、沒有金魚結的水手服、一件紅色的百褶裙、一條紅襪、一雙紅色帆布鞋。
她殺人了,就在剛才,原本自己打算拿著塞了錢的信封去商場里買芭蕾服。卻被人捂住了嘴,拖到了暗巷里。
林碎赤身裸體,沐浴在肮髒的雨中。
似乎是回應她的期待一般,一些“東西”開始蠕動在她的細膩皮脂之下。
那是一件淡白至極的芭蕾舞服。
林碎閉上了眼睛,於是,春夜的第一場芭蕾便開始了。
林碎看見了,迷茫,滿大街的迷惘,面目模糊的迷惘,迷惘穿著衣服,就像是人一樣。
……
八個多月後。
由於一些驚世駭俗的放火開顱案,某國際知名芭蕾大賽延期舉辦。
四年一次的大賽,在今年稍稍有點特殊,今年的主題是「生命與審判」。今年的舞台,台上沒有參賽者,只有一位少年犯,而台下,台下沒有評委,只有一位位審判官。
妊娠期四十二周的林碎被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拘束著領上了舞台,那專屬於自己的舞台啊,竟然是如此的虛飾陸離。
正如這個世界一般,花團錦簇,雲譎波詭。
這里聚集著最後的幸存者們,幸運的,存活的,死者們。
或者說,邪祟們。
這里是迷惘海的海床,最後的舞台。
「姐姐,你是賤人吧。」
林妙解開了林碎的手銬。
「為什麼要殺掉我的朋友?」
「……」
赤身裸體的林碎捂著自己那四十二周的巨肚,眼神中盡是寵溺。
到此為止,林碎殺掉了幻夢之中,所有的迷惘。那些面目模糊的人,最終都被踐踏在一雙淡白至極的舞鞋之下
「姐姐,你是婊子吧。」
林茠解開了林碎的腳鐐。
「為什麼要結束這場幻夢?」
舞台之下,審判官們一個個站了起來。
「愛撫她。」
豬玀賤畜是第一個發言的,它所扮演的角色是變態校長。
「吸吮她。」
章魚貴人是第二個發言的,它所扮演的角色是深夜怪談。
……
這些有臉的NPC是邪祟,是邪祟中的怪奇,是怪奇中的地縛靈,是地縛靈中的胎神。
迷惘的胎神們被看不見的絲线拉扯,宛如人偶一樣,他們被心素的力量汙染了,成為這迷惘世界的NPC,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
「起舞吧,姐姐。」
林妙如是說。
「起舞吧,姐姐。」
林茠催促道。
無形的絲线向林碎伸去,拉扯著她的肢體,然而這一次,林碎拒絕了迷惘。
觸手在林碎白皙細膩的皮脂之下蠕動,肉芽自林碎的酮體、六穴之中冒頭。
(注:分別是乳穴、臍穴、尿穴、小穴、股穴。)
淡白至極的芭蕾舞服裹在了母性輝光暈染的女體之上。
完美勾勒人體弧线的芭蕾舞服,將那圓鼓鼓的妊娠孕腹也包裹住了,生命的弧度。
「以此贖罪吧。」
少年少女同聲道。
……
【第一幕:破水,且新生。】
歌劇聲開始了,十三歲的林碎,臨盆之前的林碎,開始起舞。
誠如幕名,林碎將起舞到破水。
……
第三小節的歌劇聲將要結束的時。
「battement tendu jete~(小踢腿~)」
妊娠四十二周的小林碎完美地做出了芭蕾中的小踢腿動作。女體的力量自腳帶動小腿,向著空中踢去,迅捷且有力,再而收回腳,雙胯平穩。
林碎的表情一凝,她的小踢腿動作太完美了,以至於牽動了自己的胎水。
隨即又恢復自然,即便是破水,也無法阻止林碎的舞步。
胎膜破裂,羊水和子宮肉壁接觸的知覺反饋。堵在小林碎胎門上的宮頸粘液栓融化開了,胎水自少女的胎門縫隙間外溢,流淌到了產道中,最後順著陰道口浸潤了觸手芭蕾服。
芭蕾服的襠部出現了水漬,於是襠部的靨朵便裂開了一個口子,讓少女破水的蜜裂和外界的空氣充分接觸。
第三小節進入了尾聲,破水的第一幕結束了。
隨著林妙和林茠的鼓掌聲,帷幕逐漸拉起,進入了中場休息。
……
林碎停舞了,跪坐在地上,在帷幕之後捂著自己的肚子,她不再掩飾自我表情,破水的不適感展露在她那精致的臉龐上。
「不行,還不可以,還沒有到生產的時刻。」
林碎在抑制自己的身體的分娩欲,而子宮的宮縮反應卻愈發劇烈。
與此同時,帷幕之後,林妙和林茠褪去了對方身上的外衣,互相擁吻著。
她們開始交合。
一方已然臨盆,一方卻在交媾。
癸水也在抗拒,抗拒著母體本能的分娩。在心素的迷惘海中被分娩而出,並不意味著現實中的妊娠十三周的林碎會提前分娩出癸水。只是在這里,癸水出了胎後,臍帶便會暴露在外,如果瘋掉的喵好斬斷了這架「母子橋」的話,那麼現實中的癸水便會被臍帶繞頸而亡——這是專屬於胎兒的自殺。
來自於靨朵的警告。
更何況癸水現在還不能離開林碎的子宮,包裹著林碎肉體的那身觸手芭蕾衣連接著林碎的體內血管,再而是通過了臍帶,連接著胎兒癸水,如果自己被生了下來,臍帶又被斬斷,林碎的觸手服便會崩解,迷惘再次控制住她。失去了癸水,林碎便再也無法擺脫迷惘海了。
在癸水化作的那身芭蕾衣的保護下,林碎雖然不能說是恢復了清明,但是至少不會被迷惘影響。沒錯,現在的小林碎依舊是帶著那份虛假的記憶,覺得林妙和林茠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和弟弟,自己是被人強奸授了胎,觸手服是自己身為魔法少女的超能力。不過,她現在在癸水的保護下,能夠抵抗住喵好施加的影響。
雖然依舊無法取得直接的交流,但是癸水已經成功讓林碎認知到了,自己是魔法少女,自己這種型號的魔法少女比較特殊,力量源自於腹中的胎兒,然後與此同時,自己要對抗的邪惡勢力就是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感謝林碎的性早熟,感謝林碎對於性的好奇,感謝林碎三年級時便開始自慰,感謝林碎人生中的第一部毛片是動畫片,感謝林碎喜歡那種魔法少女和觸手怪類型的里番。
總之,有了這種設定,小林碎某種程度上,算是走出了迷惘海了。
交媾的二人呻吟著,痙攣著,林妙和林茠的身體在靈與肉的交合下融合了。
瘋掉的飾物神來了,赤身裸體的飾物神,喵好。
喵好瘋了,她從祥瑞顛鸞成了邪祟,從清異顛鸞成了怪奇。
於是,她成了光怪陸離。
喵好的身子仿佛成了多棱透鏡,千人千面的特征顯示而出,每個人都能在喵好的臉龐上看見自己熟悉的角色。
最終,喵好的身體定格成了癸水,曾經的,男性化的癸水,但與此同時,她的影子卻是女性化的癸水。
……
帷幕在觀眾們的掌聲中緩緩拉開,喵好和林碎各置舞台的一角。
【第二幕:生命,自交合。】
作為背景聲的歌劇響起,意味著第二場芭蕾即將開始。
「Mia sorella, Sorella mia, Perché sei così testarda?(姐姐,你為何執迷不悟呢?)」
赤裸的“癸水”向林碎伸出了手,男主角如是唱著。喵好宛如一個新生兒,聲音磁性。
「Dare salvezza.(救贖。)」
林碎的表情淡漠,乳白色的羊水自她的胯間流淌到了舞台的地板上,女主角的歌喉悅耳。
「Salvezza?Sorella, non puoi salvare tutti.(救贖麼?姐姐你啊,你無法拯救所有人。)」
聚光燈打在了喵好的身上,男主角向著女主奔赴。
「Sei solo una donna, una donna debole. Mia sorella.(你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軟弱的女人,我的姐姐呀。)」
「Le donne deboli potrebbero non essere in grado di……(軟弱的女人,也許吧。)」
第二束聚光燈打在了林碎的身上,她的眼角飄過一瞬迷惘,隨即恢復清明。
「Ma, Questa è una madre.(但是,這里現在是一位媽媽。)」
對白結束了。
……
在看見了喵好那副癸水的外貌,小林碎想起來了很多事情。
她明白了,到底是誰在自己的純潔胎壤上播下了生命之種。
這並不是代表林碎想起了現實中的真實記憶,這是那份迷惘海的虛假記憶,被隱藏住的虛假記憶。
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是邪惡BOSS的一體兩面,她們能融合成最後的關底BOSS,黑暗的元凶。
體內寄存著光明力量的魔法少女,她的卵巢中分泌出了光之卵子,與此同時,黑暗元凶褻瀆了她的聖潔身子,封印了她的光之力,暗之精蟲游弋在魔法少女的輸卵管中,鑽入了光之卵子。
於是,林碎的光明聖胎中,孕育著混沌的胎兒,誠如是,自己得到了胎兒的力量。即便光明已然被封印,但是來自於女兒的混沌給予了母親再次成為魔法少女的資格。
……
迷惘的無形絲线環繞住了林碎的身子,這一次,林碎無法掙脫。
雖然絲线上的迷惘無法侵蝕林碎的清澈眸子,但是物理意義上的束縛還是困住了她。
台下的邪祟胎神們開始融化,從實體融化成了光團,光團向著舞台之上,喵好的睾丸中匯聚。
於是,喵好有了兩枚金光璀璨的蛋蛋。
喵好靠近了林碎,用絲线把林碎的玉足掰開,形成M字開腿,那破水中的臨盆產穴在痙攣,在擴張。
「嗚~」
異物入侵產道的不適感讓林碎哀鳴。
與癸水一模一樣的喵好用它那根大肉棍直挺挺地搗在了林碎的胎門上,少女的產道被入侵了。
在粘稠羊水的潤滑下,喵好開始抽插臨盆中的林碎。
林碎想在的胎門才開了兩指,雖然無法通過胎兒,但是通過一根肉棒的龜頭是綽綽有余的。
……
與此同時,林碎的胎中。
癸水現在的胎位是觀音坐蓮,坐在媽媽林碎的胎門上,每當喵好的肉棒連根搗入林碎的臨盆妹穴,最頂端的龜頭便會進入林碎的胎中。
癸水把那部分進入了胎中的龜頭,用自己的妹穴對准了其上的馬眼。
雖然自己的身體現在是四十二周,生理機能和髒器都已發育完畢,同齡人甚至都出胎好幾周了。但自己畢竟是個小寶寶,小寶寶容納那麼一根猙獰的龜頭還是異想天開。
退而求其次,癸水把自己的妹穴對准了龜頭上的馬眼,自己就好像是被一根大肉棍在打屁屁一樣。每當那肉棒連根抵入林碎的產穴中,胎中的癸水便會被肉棒往上托舉,好在分娩狀態下的林碎子宮雖然緊繃,但是足夠柔軟。
癸水的手也沒有閒,分別把胎兒的食指插在了林碎的兩側輸卵管管口。
在靨朵的示警下,癸水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必須保護住自家的兩個女兒。
想要拯救所有人,那麼自然是包括了台下的所有胎神,這些胎神在喵好的睾丸中循環一圈,便會成為精蟲,侵入林碎的育子袋里。林碎的子宮里有小葵水這樣的心牝,自然是不虛這些胎神的,但是輸卵管對面的卵巢,或者說,自家的兩個女兒,可是禁不住這些化成精子的胎神入侵的。
「小葵水,你喜歡芷汐和汐芷妹妹嗎?」
「嗯,喜歡,葵水喜歡爸爸、媽媽、還有妹妹們。」
「那小葵水能幫爸爸媽媽保護她們嗎。」
「嗯。」
「那接下來,小葵水不要松開堵在媽媽輸卵管管口的手,然後,如果屁股下面的這肉棒要噴了,你就用自己噓噓的地方下面的那小肉穴接住這些噴出來的白尿。」
「就像爸爸和狐狸姐姐做的那樣嗎。」
「是的。」
「好。」
癸水閉上左眼,睜開了右眼。
她的左眼和右眼所見的風景並不相同,在左眼中,癸水能看見四十二周胎兒形態的自己,但是在右眼中,癸水看見了女體化的自己,雖然肚子上依舊有臍帶連接著宮壁上的胎盤,但是現在的自己要小很多,而且是那個女體化的自己的等比縮小,大小不會比十三周的胎兒大多少。
……
喵好顯然低估了林碎那名器小穴,第一波白濁噴入了林碎的胎中。
小葵水如爸爸說的那樣,用自己的小穴接住了這些射進來的白尿,但是也有一些擴散到了胎腔中。
那些胎神化作的精蟲們,把癸水的小穴當作成了輸卵管管口,紛紛涌入心牝的蜜穴,再而進入蓮宮無法出胎。
癸水那邊,癸水同樣在守護自家的女兒們。
在癸水眼中,那些射進來的精蟲不再是小葵水眼中的白濁,而是一顆顆小蝌蚪,這些白色的蝌蚪有自己現在的拳頭這麼大。癸水把這些蝌蚪的尾巴抓住,然後強行塞入自己的小穴中,隨著陰道的肉褶蠕動,這些拳頭大的蝌蚪都被自己的子宮吃掉了。
反應在小葵水那邊,那些擴散到胎腔的精液團重新往小葵水的蜜穴中游,把這里當作了輸卵管的通道。
……
第四輪精液也被林碎的名器肉穴榨了出來,這意味著那些胎神都被射入了林碎的胎中。
捆著林碎身體的無形絲线一一收回,第二幕的對白階段結束了。
林碎,林碎起舞了,這是第二幕的芭蕾。
……
「Changement~(五位換腳跳~)」
在第二幕的最後階段,林碎做出了芭蕾中的沙士芒,也就是五位換腳跳。
對於一位分娩中的孕婦來說,能做出沙士芒,已經是奇跡了,然而林碎,林碎的五位換腳跳跳的十分完美,仿佛跳舞的不是分娩中的四十二周的小孕婦,而是一位輕敏的處子。
林碎胎中的癸水,清理掉了所有的胎神,那些妄圖染指少女卵巢的蝌蚪們,最終都被囚禁在了小葵水的胎中,化為心牝的養料。
第二幕在悠揚的歌劇聲中落幕了。
……
帷幕拉起,中場休息。
「姐姐,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呀。你拯救了所有人,不是麼?」
「……」
「母性的力量,可真厲害呀。」
喵好從背後抱住了林碎,雙手捂在了林碎的孕肚上,感受著少女胎中痙攣的子宮,胎兒對抗分娩的掙扎。
「現…在…是你…了……」
林碎喘息著,她現在很難受,只有中場休息,她才能放松自己的身體,解除臉上的偽裝。
「姐姐,你放心,我自然會進去的,進入你的胎中。」
喵好的話語帶著玩味。
「或許你是對的,這個世界將會隨著我一同融化在你的胎中;又或許,你是錯的,我會吃掉你腹中的胎兒,再而建立起一個新世界,而姐姐你,你將成為新世界的孕床。」
喵好停頓了,臉上掛著淺笑。
「你會成為一個好媽媽的,你將成為新世界之中,所有人的好媽媽,我們會給予你聖母的身份,你將輪回在受胎懷胎娩胎的天國之中。」
喵好的身影也融化成了光團,自她捂在林碎孕肚的手上,進入了林碎的胎中。
那種虹光十分溫暖,林碎只感覺自己的胎內暖呼呼的,那些分娩時的不適感也消失了。
不過,這並不是結束,林碎的身體還處於分娩的最後階段,她的胎門已經開了五指。從林碎的胯下抬頭往上看的話,便一定能看見林碎柔軟的產道深處,胎門之上,那小葵水的臀肉。
現在的小葵水的胎位依舊是觀音坐蓮,這是難產的胎姿。
……
帷幕緩緩拉開,第三幕的歌劇聲開始響起。
只是這一次,沒有了觀眾,沒有了主持人,只剩下了林碎。
即便如此,林碎也要跳,她必須跳完這場分娩的芭蕾。
【第三幕:分娩,即落幕。】
……
癸水看見了喵好,此時此刻,這間肉房子里,只剩下了癸水和喵好。
這里沒有四十二周的胎兒,只有如同十三周胎兒大小一般的女子癸水,這里是非理性的世界。
「原來是靨朵妹妹嗎?真懷念的胎氣啊。」
「不,我是她媽。」
癸水停頓。
「所以,我也將會成為你媽。」
「是心牝身子給予你的底氣麼?」
「不,我的底牌是阿碎。她的思緒、她的愛意、她的一切,都無時無刻不在通過臍帶輸送向我。」
「那,不妨試一試吧,三局三勝,贏家三勝,其余皆敗者。」
「賭局麼,真像是個瘋子會喜歡的糟粕藝術。」
「那麼你會拒絕我麼,媽媽?」
喵好的表情中帶著笑。
「不,我不會。我喜歡芭蕾,或者說,我喜歡跳芭蕾的阿碎,話說起來,芭蕾不也是一種糟粕藝術麼。」
「是呀,看來你也是癲子呐,媽媽。」
「誰說不是呢。心牝,大概,只是沒有心素那麼癲吧。」
……
「Sissonne ouverte~(控腿跳~)」
分娩階段的林碎做出了芭蕾中的西松歐畏爾特動作,也就是控腿跳。
母體的動作讓胎中的小癸水感到不適,下意識地踢在了胎壁上,林碎的動作遲滯,差一點要跌到。
但是,她不能跌,她必須跳。
林碎補救了這個動作,如果她停了下來,自己和腹中的小寶寶必然永世沉淪於迷惘海。
……
柔軟的胎壁在震動,同時,小葵水的不適感也傳遞給了非理性世界的癸水。
「怎麼賭?」
癸水如是問。
「那就賭交媾吧,我肏你,高潮即失分,每一輪先泄的人算是失掉一局。」
「好,賭注呢。」
癸水早已不是三個月前的那個肏一會兒就出水的雛兒了,這個非理性世界用的身體是那邊世界的女體癸水,而自己早就在自家狐媚子的調教下,在自己女兒大葵水的附身指導下,成為了一個人型榨汁姬。哪怕是狐媚子,最近也沒辦法在自家嬌妻穴肉中討到半點上風。反而是被榨的狐精亂泄,鶯鶯啼啼。
而喵好,喵好顯然是不夠格的,哪怕是林碎用分娩時的產道榨她,也很快地讓她射了四輪。更何況,現在的喵好用的身子是過去的男體癸水。癸水可是對自己的身體太清楚了,肉莖上的敏感點了然於胸,只要自己用心牝的胎門對准喵好的馬眼那麼一吮,她估計就酥到了骨子里去了,再而自己用陰道里面的肉褶和肉脈刮過龜頭的傘部,這怕她是不泄也不行了。
曾經是個女孩的喵好現在成了一個早泄男,估計曾經她也是個早泄的雛兒。不過喵好既然對於自己的心素肉棒有信心,癸水倒是想嘗個鮮。這可是剛剛肏過林碎產道的肉棒,四舍五入算是自己間接性又肏了林碎一次。
(咱是寫純愛的來著,幻境中的迷惘海里面發生的事情不會影響現實。客官們,可以把這幻覺里面發生的劇情當作是林碎和癸水的春夢。)
「第一局我的賭注是我的左睾丸,這里囚著我的兩個姐姐,胭神嫣娘和脂神予綴,第二局我的賭注是我的右睾丸,這里是我的另外兩個姐姐,粉神芷綻和黛神殄漪,最後一局,我的賭注是我自己。」
喵好其實自己對於自己的早泄肉棒也沒有多大信心,更別提肏翻癸水這樣的心牝了。但是她很清楚,癸水現在和小葵水是共感的,那麼自己可不一定要肏翻癸水,只要能肏翻小葵水便可以了,讓她踢打林碎的子宮形成林碎無法抗拒的胎動,那麼林碎的舞步只要停了,甚至不用停,出現個大失誤也算是自己成功了。
自己在賭,賭自己泄了第三次之前,癸水泄一次,那麼這種快感自然不是小葵水這樣的胎兒能經得住的,接下來,胎兒便會欺負媽媽的子宮袋,林碎便有大概率失誤甚至停舞。
「第一局,我的籌碼是阿碎的左卵巢,那邊是我的妹妹芷汐,第二局,我的籌碼是阿碎的右卵巢,那邊是我的另一個妹妹汐芷,最後一局,我的籌碼是靨朵。」
癸水非常自信。
「猜先手吧,先手可以選擇交媾體位。」
這是一場睾丸對卵巢,怪奇對清異的賭局。
「沒問題。猜法我選?」
「可以。」
喵好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那麼請猜一猜,林碎接下來的這個動作是不是“Battement”。」
「不是巴特芒類型。」
喵好如是道。
(巴特芒:腿部動作的總稱)
……
「Battement tendu~(擦地~)」
林碎用腳尖做出了擦地動作,似乎是母女連心一般,喵好猜錯了。
「Demi plie~(半蹲~)」
繼巴特芒湯糾之後,林碎做出了得米普力也,半蹲的林碎展露著自身的母性優雅,宛如一位正在分娩的雌獸。
……
「你猜錯了,請吧,傳教士。」
癸水笑了起來,於是,一根熟悉的肉棒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挺入了她的小穴之中。
這是經典的傳教士體味,女下而男上,面對面。
「啊,真是懷念的肉棒,仿佛就在昨天,我用它給林碎授了胎。」
肉冠刮擦著癸水的穴中淫肉。
「不過,不做前戲就這麼欺負女孩子的小妹妹,可不是好孩子呐。」
「我樂意。」
「那你可要好好品嘗一下,沒有潤滑的大姐姐是怎麼欺負小弟弟的。如果說潤滑後的小妹妹是口腔里的柔軟舌床的話,那麼不潤滑的大姐姐便是鋒利的牙床了。甚至,對於肉棒來說,後者是婉順柔媚的親妹妹,只會小粉拳糯糯地捶打自家的臭哥哥,而前者,前者則是鄰家肌肉大姐姐,還是生理期的大姐姐,一拳頭能打碎鄰居家臭弟弟肋骨的大姐姐。」
癸水笑著,數落著喵好,面對面交媾的喵好被數落的心煩意亂,索性強行吻住了她,讓她閉嘴。
「嗯呣……」
癸水的小粉舌被吮入了喵好的口腔中,與嘴中的纏斗不同,小穴之中,癸水的胎門纏上了喵好的肉棒。
胎壓極低的心牝子宮借勢用胎門吮住了喵好的龜頭。
一瞬間,喵好感覺自己的盆骨都酥了,膀胱里的空氣都禁不住被吸吮到了癸水的子宮里。
…….
「要出來了……」
最終,一枚圓鼓鼓的睾丸伴隨著精液,從喵好的子孫袋里被吸吮到了癸水的胎中。這些精液正在被那胃袋一般的蠕動胎壁消化,就連睾丸,睾丸也在癸水的子宮中被肉壁磨碎成了糜,再而化成了自家子宮的養料。
雖然無法親眼看見自己子宮中的胎況,但是癸水能明顯感知到有暖流自睾丸碎裂後,通過了輸卵管,進入了自己的左側卵巢中。那應該就是被喵好吃掉的胭神和脂神。
經過了靨朵的感知,癸水發現,胭神和脂神的狀況很差,失去了實體,她們近乎於胎神。
進入了自己的卵巢後,她們便各自尋了一枚心卵鑽入,使自己被心牝的卵巢潤養。
現在的癸水雖然說成功幫靨朵尋回了她的兩個姐姐,但如果真的要姐妹相認的話,還得等到癸水先把子宮里面的兩個狐崽子給生下來,清一清自家的子宮,才能准備排出這些心卵,再而尋求精蟲受精,開始自己的第二段孕程。
……
「你贏了,現在先手換我了,體位是火車便當。」
所謂的火車便當,是男方采取站姿,女方用腳夾住男方的腰,同時雙手交叉纏著男方的脖子。
「自無不可。」
於是癸水爬上了喵好的身子。
……
總之,癸水三戰三捷,成功拿下了喵好,還有靨朵的另外四個姐姐。
喵好抱著癸水的腰,射完了第三發,神情極度難以自信。
沒想到自己的早泄肉棒竟然如此不堪。
「我輸了。」
喵好的肉棒射完了精,還抵在癸水的胎門上,似是不舍。
「我會如約的。」
「那麼?」
癸水狡黠地笑了起來。
「我會進去的。」
「去哪里呢?」
「我會進入心牝子宮中接受肉牢刑罰的。」
「那你該喊我什麼。」
「媽媽~」
「好,乖,在關禁閉前,再搗鼓搗鼓媽媽的小穴,媽媽我啊,有點感覺了。」
……
最終,在喵好又射了四次後,癸水終於泄了。
「為什麼,為什麼……」
喵好的眼神十分困惑。
「你想問小葵水麼?」
「……」
「她啊,她可比我厲害多了,我還是從自家女兒那邊學的房中術來著。」
於是,在喵好的難以置信中,癸水用子宮吃掉了喵好。
不過,癸水只是把喵好通過了心牝的子宮通道,丟到了癸水世界,接下來,靨朵的五姐姐喵好就是靨朵的人了,靨朵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總之不會要癸水生下來,喵好雖然瘋了,但是至少有實體。癸水還在頭疼呢,她還沒有生完頭兩胎狐崽子,又欠了自家女兒靨朵四胎姐姐們。在這之後,估計靨朵要天天盼著自家的娘早點下崽,早點准備第二段孕程,早點迎接自己的四個姐姐們從娘肚子里鑽出來了。
至於狐媚子,狐媚子珀魅那邊估計是很樂意再要四個女兒的,反正又不是她十月懷胎。
正當癸水在非理性世界中准備享受享受肚子空空,宛如處子般的輕松閒適時,小葵水那邊出現動靜了,林碎的胎門開了十指,她要生了。
……
(因為是寫文,所以很多東西可以夸張,就比如說分娩芭蕾。請不要帶入現實,林碎是九尾狐珀魅的倒影,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不是人,她能做,普通人可做不了,做了就要出人命的。)
(像是曾經提到過的癸水,能在交媾中產出一桶母乳也是,她是心牝,同樣是魅魔、九尾,不是普通人,正常女孩子的母乳並不多的。)
……
大概花了快二十分鍾,癸水成功地在林碎的子宮里翻了個身,現在的胎兒是胎頭對門的順產胎位。
「Grand battement jete~(大踢腿~)」
第三幕芭蕾將持續到林碎完成分娩,這意味著林碎不能停下來,她必須一邊生孩子一邊跳舞。她做出了一個哥讓得巴特芒日代動作,也就是芭蕾中的大踢腿,只是這一次,她的踢腿動作讓胎頭在自己的產道中又下降了幾公分。
…….
「Grand assemble ecarte~((大的)雙起單落跳向旁~)」
單腳腳尖再次落點地後,林碎身上幾乎全是分娩的虛汗,胎兒的胎頭隨著自己的高跳,蹦出了自己的產口,懸在自己的胯間,她的腳步沒停,只是躬身把手握住了小葵水的頭,隨後輕輕一拔。
胎兒從十三歲少女的稚嫩產道中離開,被抱在了林碎的手上。臍帶連接著胎兒的肚臍和母胎中的胎盤。
不知道為什麼,空空蕩蕩的場地上響起了無數人的鼓掌聲,為林碎鼓掌。為偉大的母愛鼓掌,為生命的芭蕾鼓掌。
……
第三幕「分娩,即落幕。」結束了,帷幕緩緩拉起,進入了最後一次中場休息。
在帷幕之後,林碎哭了,在迷惘海中第一次流出眼淚,她抱住了自己和癸水的愛情結晶。
隨著癸水徹底戰勝喵好,林碎的神智也恢復了清明,最後一絲迷惘也從林碎的腦子里消失了。她想起了真實的記憶,想起來了癸水,想起來了約瑟芬和凱特正在外面守護自己。
即便知道這里是幻夢,但卻也是她第一次看見自家的女兒小葵水以及摯愛癸水。
林碎不顧胎兒身上的胎臭味,不顧那泡在羊水中皺皺巴巴的皮膚,她擁吻著自己的愛人兼愛女。
小葵水哭了。
林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胸脯附近的芭蕾觸手服在消融,癸水也想到了。
於是,林碎便把自己的乳頭塞入了小葵水的口中,感受著溫熱從自己的胸脯乳腔中轉移到了小葵水的嘴里。
哪怕知道這只是暫時的,林碎也很享受這種成為母親,為自己胎中娩出的孩子哺乳的感覺。
……
「第四幕:余火,如臍橋。」
林碎抱著孩子,一邊為孩子哺乳,一邊開始了最後的芭蕾。
世界在崩解,舞台在腐朽,海床在塌陷。
林碎一邊給小葵水哺乳,一邊起舞著,這一次,她將跳到世界的終結。
「Rond de jembe~(用腿劃圈~)」
「Balance~(搖擺舞步~)」
「En tournant~(轉身~)」
「Ecarte~(俯望式~)」
「Glissade~(一種連接輔助的動作~)」
「Echappe~(變位跳~)」
……
林碎抱著新生的女兒,跳著芭蕾。小葵水已經喝空了一只乳房里所有的母乳,隨後林碎便把另一只乳頭塞入了小葵水的口中。感受著那屬於愛人和愛女的吮吸,她笑了,臉龐上帶著淚水。
她很疲憊,她在芭蕾中分娩,她在分娩中芭蕾,她跳了很久很久,她跳到了世界的終結。只是到了最後一刻,母女之間的臍帶依舊相連,宛如母子橋一般。小葵水的肚臍連接著林碎子宮中的胎盤,通過胎盤,小葵水和林碎心心相系。
……
……
15點31分。
距離大小姐進入男廁所已經過了快要一個小時了。
約瑟芬依舊倒懸在天花板上,不過這一次,她左手拿著槍。那是一把凱特改制過的AK404,用槍內注水來達到抑制槍聲。一分鍾之後,門口會進來一個穿著單兵外骨骼的邪教徒。
約瑟芬必須屏息抓住機會,等到對方進入洗手間後,和工具間後的凱特交上火,她便會從上方給對方的腦袋開瓢。
……
約瑟芬沒有等到機會,穿著外骨骼的敵人比想象中的要敏銳,他還沒進入洗手間,便察覺了正對著洗手間入口門的工具間門上有子彈洞。
「(子彈射擊在掩體盾牌上的bang,bang,bang)」
躲在掩體盾後的凱特乘勢還擊開火。
敵人甚至還沒有進入洗手間,約瑟芬只能看見自己身下探入洗手間的槍管。
……
約瑟芬很清楚,這些具狀者負重驚人,往往都會攜帶如榴彈槍一樣的突破火力裝備,在發現工具間後有機動掩體盾後,這穿著外骨骼的具狀者必定會換成榴彈槍。
那掩體盾正面擋擋榴彈還可以,可是榴彈向來都是在掩體後面造成傷害的。
凱特大概凶多吉少了。
約瑟芬雖然很喜歡這個新人小姑娘,但是她不會也不能為了凱特冒險。大小姐還在這里呢,等凱特陣亡後。那具狀者進入室內確認交火者屍體時,她再從上方給對方腦袋開瓢。這種突擊型單兵外骨骼,往往只具備正面的防護。
……
「砰……」
紅熱的榴彈穿過了洗手間,穿過了工具間那破爛不堪的木門,釘在了掩體護盾的後方牆壁上,隨即發生了大爆炸,母彈破碎後產生的子彈又引發了二次爆炸。
約瑟芬看見了,那倒塌的掩體護盾後並沒有凱特的屍體。
想來大概是那捆毫米繩,凱特應該是用了那捆毫米繩把自己拉上了6樓的服裝店里,工具間的天花板上可是有一個通往6樓服裝店安全屋的洞。抑或者,凱特早就上去了,利用了毫米繩和找到的支撐物,做了一個遙控步槍開火的拉线,利用外界的小車做偵察,遠程控制開火。
好了,現在無論如何,這具狀者都會進入洗手間,確認黑暗工具間的情況。
……
「砰。」
約瑟芬開火了。
然而具狀者的反應力很敏銳,他左傾了身體,約瑟芬的子彈只擦過了他的右肩,打在了他的防護甲上。
具狀者並未提前意識道頭頂上有人,只是長期戰斗帶來的死亡預感讓他左傾。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郁至極的血腥氣。
「草。」
約瑟芬丟到了槍,從天花板上墜下。
她從背後抱著具狀者,開始與其搏斗。這種俯衝要是換做常人,早就被突如其來的約瑟芬壓倒,然後被她踩斷脊椎。然而這個具狀者有外骨骼的輔助,哪怕約瑟芬一腳踢在了他的背上,他也只是往前踉蹌幾步。
……
具狀者的武器掉落在一盤,他沒有試圖去夠,只是從腰間別的武器卡槽里拔出了一把匕首。
裸裝和具狀近戰格斗並想要獲勝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即便是約瑟芬這樣的搏殺好手,她也只能堪堪打贏那些只是穿著外骨骼卻一次戰場經驗都沒有的雜魚。
就相當於冷兵器時代,一個劍法高超的布衣劍客,對戰一個板甲對手。哪怕板甲之下是一個只會用糞叉的老農,不使用破甲劍的劍客便幾乎不可能取勝。
這個具狀者絕對不是那種沒有上過戰場的雜魚,敵人很敏銳,同時,約瑟芬現在還是個只能用左手的殘疾人,雖然自己占了先發優勢,從他背後偷襲,但是具狀者反應過來後逆轉戰局並不太難。
約瑟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贏,她是抱著以傷換傷,以命搏命的態度來的,她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抱在了具狀者的後背,對方要扯下自己得花時間。
「pen~」
男廁所的門開了,一道淡白至極的身影暈染著虹光。黑暗的狹間里,身影竟是如此的璀璨,且華麗。
「Battement tendu jete~(小踢腿~)」
具狀者的頭顱被少女的玉足踢爆了,腦漿濺的到處都是。
……
【葵水世界,除夕,15:42分,世界之心,廢墟4樓某處(原索默菲爾德商場)】
一間漆黑的小超市里,貨架倒了好幾個,林碎以及凱特和約瑟芬,正躲在了超市內部的小儲藏室里。
「總之,我得到了一些,嗯,超自然的力量。」
林碎現在裹著一身黑色皮制緊身戰斗衣,這是依舊是靨朵的觸手衣。
凱特難以置信地望著大小姐那微微隆起的十三周孕肚,此時此刻,林碎的孕肚周圍不僅僅有祥雲縈繞,林碎的腹下子宮上也有許多許多條發著淡淡輝光的青筋脈絡,這些脈絡隱隱約約勾勒出了一個圓鼓鼓的妊娠子宮形狀。
沒錯,這些就是靈脈,雖然最後那些胎神都進了小葵水的肚子,但是這個特殊胎神占方里的全部胎氣卻進了林碎的子宮。而林碎的靈脈也自子宮的肉壁上生長了出來,宛如毛細血管一般包裹著林碎的子宮。甚至,在子宮下懷著的癸水,有仔細地看過這些肉壁之中的靈筋脈絡,林碎的靈脈雖然不及自己,但是也遠遠超過了紫葳和紫菀姐妹,大概是狐媚子珀魅這個水准。
不僅如此,林碎的身體容納了大量靈體(胎氣)後,她的頭頂和股後也長出了狐狸耳朵和九尾,雖然這尾巴還尚未有珀魅那般毛絨蓬松且修長。不過與珀魅所不同的是,九尾珀魅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白色的,而林碎的耳朵和尾巴都是黑色的。
目前這些九尾附屬物還只有林碎自己才能看見,約瑟芬和凱特的靈視尚未到達能發現林碎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程度。
「對了,凱特,你把你的衛生巾借我。」
「啊…好…好吧…大小姐…我的流量…有點大…有點髒…請…不要…介…」
「沒事。對了,還有約瑟芬,你的棉條麻煩也給我一下。」
「好。」
如果說二女之前沒那麼確信大小姐的超自然力量的話,在見證了大小姐輕松踢爆具狀者的狗頭後,還有那件自由擬態變化的觸手芭蕾衣,二女都不再質疑了。
在凱特和約瑟芬脫褲子的時候,林碎隨手給她們遞了一包衛生巾來替換。這里是超市,剛剛林碎隨手拿了幾包,放在了約瑟芬的包里。約瑟芬的行李箱和護盾都不能用了,她從超市里的貨架上拿了個書包來裝東西。
比較驚訝的是,凱特的流量很大,而約瑟芬的流量更大,那超大號的衛生棉都開始漏血了。
林碎並沒有拿凱特的衛生巾做實驗,而是拿著一張嶄新的衛生巾,她把約瑟芬的衛生棉擠了擠,一些新鮮的癸水便滴落在了衛生巾上,這些癸水都是約瑟芬的子宮內膜所化。
再而林碎的胯下靨朵開始消失,她蹲了下來,對著這衛生巾開始噓噓。
完全不顧二女的視线,又燥又黃的孕婦尿液被尿在了衛生巾上,不過林碎有很好控制住排尿肌,沒有把鼓脹的膀胱清空,只是稍稍把衛生巾尿成黃色就行。
林碎拿起了那張處理過的衛生巾,衛生巾上現在不僅有約瑟芬的癸水,還有自己的尿液。
「君房老祖起仙兵,九幽閻羅出鬼門;朱書黃紙,召監命童子,玉硯瓊枝,引十殿匠人,於是,升——蜃——樓——」
林碎默念著癸水教她的咒文,衛生巾上的經血便化成了一行行血字。
衛生巾飄了起來,幽藍色的火焰燒灼著它。
這是青狐符道中的青狐匠兵咒,也是癸水第一次接觸到的青狐符咒,那天正是珀魅用此咒來給自己蓋了個臨時的婚前閨房,並且這符咒還是癸水現在唯一掌握的實用型召喚符咒。
癸水接觸青狐符道才三個月,沒有珀魅那種動動小手,就召喚出紙人大軍的力量。
經過幾次看著很唬人的rgb效果,那衛生巾從空中掉了下來。
「啊,結束了?」
凱特原本以為這會是什麼大動靜的開端,卻沒想到衛生巾只是飄起來冒個藍火就結束了。
「給我把槍。」
「哦,好。」
凱特遞過了一把AK404,這還是那些她改制的水桶槍之一。
衛生巾那帶尿和血的一側被林碎包在了AK404的槍托上,又拉了些膠布,把衛生巾固定好。於是,那裹著衛生巾的AK404晃晃悠悠地飄了起來。
現在的癸水不僅只能召喚出一個紙人來,同時這個紙人還無法化形。不過現在顯然是沒有形的紙人更嚇人,一把能射擊的槍飄在空中突突突,估計要多唬人就有多唬人。
「我草,屌。」
哪怕不是華國人,但是在華國人為主的癸水資本呆久了,凱特還是學會了華國語中的糟粕。
「難道是…瑪柯沁…女士的亡靈,不,不對,是卡什妮柯芙伊娃的鬼魂。」
凱特震驚了。
「約瑟芬,你閉上眼睛,看看世界是不是黑白色的。」
「是的。」
「你試著閉眼去控制這把槍。」
於是,那把飄著的AK404從雜物間進入了超市。
「可以,不過不能離開我20米。」
「好。」
雖然邪祟的汙染是依附在尿液上的,但是衛生巾上還有約瑟芬的子宮內膜所化成的經血,因而如果林碎不干預,紙人便會聽約瑟芬的話。
AK404再次飄了回來,約瑟芬把槍管上裹著的改制水管給拆掉了,恢復了槍械最初的模樣,然後是槍上的防塵罩……最後,約瑟芬甚至用單分子线把AK404的槍管給鋸短了半截。
這種邪門的武器,自然是不需要抑制槍聲的,槍聲越響,越引人注目,越能引起恐懼。同時,約瑟芬也盡可能地降低槍械本身的重量,槍越輕,紙人越好操控。
「大小姐,我也想整一個。」
凱特的眼睛中冒著星星。
「抱歉,你的那衛生巾我另有用途,而且這個符咒我短時間只能用一次,不過我可以給你弄些大家伙。」
「聽到了大家伙,凱特眼睛都直了」
於是,林碎幾乎擠干了約瑟芬的那條衛生棉條,又做出了六張符咒來,不過這一次,衛生巾上不僅僅有林碎自己的孕婦尿液,還有凱特的尿液,總之這六張符咒,三個人都有體液依附,都可以使用。
這是六張「青狐心疫咒」,是癸水為數不多的的大規模殺傷性符咒。只要是被這符咒貼中的敵人,便會染上青狐的心靈瘟疫,同時還具備傳染性,目標半徑兩米之類的同伴都被傳染青狐心瘟,他們最後都會被狐火燒灼心靈而死。
於是,凱特拿了五張,約瑟芬拿了一張備急。
凱特可以把這衛生巾貼在自己的小車上,然後往人群撞,凱特小車的極限時速可以達到240碼,同時體積也很小,敵人很難用槍械直接射中,大概率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小車創死了。
最後,是凱特的那張大流量衛生巾,在癸水的建議下,林碎做成了「青狐穩胎符」,並把這符貼在了自己的孕肚上,包裹在靨朵之下。
現實畢竟不是心素的迷惘海,林碎必須考慮到自己的妊娠狀態,除非迫不得已,先前的她並不想一個大動作踢爆那具狀者的狗頭。但是現在有了青狐穩胎符,接下來的突圍林碎哪怕是再頂個四十二周的孕肚跳分娩芭蕾的那種大動作,估計也很難破水。
以防萬一,林碎又讓約瑟芬和凱特在超市里找了兩條窄皮帶,然後分別平行系在了自己的孕肚上,皮帶並不是衛生巾,只是被系在了靨朵的觸手衣外。
靨朵衣並不亞於這個時代的任何外骨骼,甚至比外骨骼還要離譜的多,因而那具狀者身上的外骨骼被套在了約瑟芬的身上。
休整了一會兒,林碎決定繼續突圍。
「大小姐,對了,你有那種能治療的符咒嗎。」
凱特突然問道,她的右腿和約瑟芬的左手還是失能狀態。
「有,但是我找不到材料。」
「好吧。」
大多數正面的符咒都會需要祥瑞,而邪祟的汙染只能用於負面符咒,雖然也有不少像青狐穩胎符這樣的,祥瑞和邪祟的力量都可以,但是這些符咒中癸水還沒有學到那種治療型的,為數不多的的幾個治療符咒,都需要祥瑞的汙染。
……
3樓的緊急通道里,穿著靨朵衣的林碎悄無聲息地躍起,再而落在了一個邪教徒的背上,從背後將他裸絞而死。
凱特和約瑟芬都知道了大小姐有貼安胎相關的符咒,同時,現在三女中就屬穿著靨朵衣的大小姐身手最好,因而這個潛行絞殺的任務便落到了林碎身上。
這個男人臨死之時,察覺到了背脊上傳來的孕肚觸感,他難以置信地望向了身後那位腹部微微隆起的少女。在徹底失去呼吸前,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陷入了狂喜中,但狂喜也沒有拯救他。
他死了,面帶著笑。
男人到了最後一刻都不相信,自己是被一位妊娠期十三周的一般路過的孕婦裸絞而死。那裸絞自己的少女,必然是預言中的那位,預言中懷著聖子的那位聖母。
「有點奇怪。」
「怎麼了。」
凱特被約瑟芬背在了背後,她問道。
「這人怎麼臨死前還笑著。」
「大概是什麼喜歡被孕婦裸絞的變態吧,大小姐,他可能是想要死在孕婦的石榴裙下,做個風流鬼。」
「……」
林碎有點無語。
「我,我注意過他們的徽章。」
約瑟芬開口了,這些邪教徒身上並沒有太多的東西,只是所有人都佩戴了徽章。
「他們的教徽是一個抱著西瓜的少女。」
「呃,這和我裸絞他有什麼關系麼?」
「大概…沒有吧,可能是被孕婦裸絞,讓他…產生了被…那個抱著西瓜的…少女裸絞的錯覺?」
「好吧好吧,不管這些了,我們繼續,凱特你用小車偵察一下樓梯下面。」
「好的,不過大小姐,既然他們喜歡被孕婦裸絞,又喜歡西瓜,我們也不能一直叫他們邪教徒吧,全世界有這麼多宗教瘋子。」
「所以?」
林碎有點莫名其妙。
「大小姐,我們稱它是西瓜肚神教吧。」
凱特從屍體身上取下了那枚抱著西瓜的少女教徽。
「隨便,趕快玩你的小車吧。」
「好。」
……
15點59分。
用掉了兩張青狐心疫符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地下一層。
從一樓突圍是顯然不可能的,一樓有很多西瓜肚神教的教徒,三女從緊急通道下到了地下一層,她們的車剛好停在了地下一層,那車雖然看上去是普普通通的轎車,但是防護性和裝甲車差不多。
最壞的可能是地下二層的汽車炸彈導致了地下一層的樓板塌陷,剛好讓她們的車陷落下去,可好在南區地下一層的情況很好,大概汽車炸彈主要也不是在南區地下二層炸的。
第二個問題緊隨而來,就是南區地下一層的情況比較好,因而這里西瓜肚神教的教徒有很多。
甚至這里還有人質聚集地。
三女原以為西瓜肚神教的教徒已經殺掉了商場里的所有人質,現在看起來不是這樣,西瓜肚神教教徒把孕婦都抓了起來,然後聚集在幾處。
這里顯然就是一個聚集處。
……
十幾分鍾前。
一個懷胎約莫有七八月的貴婦被一群西瓜肚神教教徒給強行推到,原本她和她的丈夫正在商場中的母嬰店店里購物。現在,那間母嬰店里,僅剩下懷孕的店員和自己以及另外一位孕婦顧客活了下來。
「別動。」
教徒拿著槍指著貴婦的肚子,
「窺胎器呢?」
教徒對著身後的人喊道。
於是,另一個教徒帶著一卷截面膠布來了,那就是林碎曾經給癸水演示過的截面膠布,不過現在這款截面膠布已然完成並上市了。
「好了,雙胞胎,兩個男孩,她不是懷著聖子的聖母,預言中的聖母懷著三胞胎。」
貼好了截面膠布後,貴婦子宮里的胎況一清二楚。
「注入“計劃A”。」
像是頭頭的教徒繼續用槍指著貴婦的孕肚,然後另一個教徒便提著一個保溫箱走了過來,保溫箱上貼著生化警告的標簽。
一管熒綠色的透明溶液被教徒注入在了貴婦的孕肚上,探針直接扎入了對方子宮內,並戳入了胎膜。熒綠色的藥劑被注入在了貴婦的羊水中。
緊接著,貴婦的表情開始扭曲,她的肚子上胎動異常明顯。
子宮上的截面膠布,清楚地顯示出了她腹中的胎兒正在發生變異,那種變化就像是癸水認知中的邪祟。
……
……
「那邊怎麼有有把槍在飄?」
一個邪教徒揉了揉眼睛,然後拉了一下同伴的袖子。
「(開火聲。)」
兩個邪教徒應聲倒地。
「草,是光學擬態!」
邪教徒中有見多識廣的大吼,然後抱著槍便往那把飄著的AK404方向射擊。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無論他們如何射擊,都無法射中那拿著AK404的光學擬態人,就好像是那槍自己獨自在飄著開火一樣。
「不會是阿飄吧。」
有個年紀較小的邪教徒有點膽怯。
「管她是死了幾百年的瑪柯沁還是卡什妮柯芙伊娃,我們上大家伙。」
一個大只佬邪教徒強壓住恐懼,
正當邪教徒人群中有一位具狀者准備掏出火箭筒射擊時,一張貼地飛行的衛生巾快速往人群中創來,衛生巾最終碰到了那人腳部的外骨骼。
這正是凱特的光學擬態小車,小車上貼著一張青狐心疫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具狀者首先發出痛苦的聲音,痛苦開始傳染,其他幾位邪教徒也陸續發聲。
幽藍色的火焰自他們的眼眶中燒灼著眼球,他們的大腦已經被燒空了。
這是心靈瘟疫,珀魅的心靈瘟疫。狐火首先會自敵對者的顱腔中燃起,燒空對方的腦漿,最終的余火會自眼眶中冒出,帶走對方的僅剩的眼球,給死者留下一個空洞洞的眼眶和空蕩蕩的顱腔。
……
「呼~」
凱特松了口氣,望著小車屏幕上的監控畫面,畫面上的雪花噪點越來越嚴重了。
「解決了。」
「那我們走吧。」
林碎隨即准備下達指令。
「不,大小姐,你看一下,這邊有人質。」
凱特的話讓林碎有點意外,沒想到這群邪教徒竟然還留了人質。
走到凱特身邊,林碎也看見了,畫面上的角落處,有著幾個被捆住手腳的孕婦,不過由於畫面噪點嚴重,那些人質的狀態未知。
……
穿著外骨骼的約瑟芬背著腳受傷的凱特,走在前面,三女靠近那處人質聚集處。
她們終於看清楚了,那邊果然是有三個孕婦,不過她們的狀態顯然不是很好,每個孕婦都在捂著肚子呻吟著,仿佛將要臨盆了一般。
那個八九月肚子的貴婦捂著肚子也就罷了,六七個月的婦人捂著肚子也能理解,詭異的是,一個穿著母嬰店店員服裝的少女,一個肚子微微隆起,看著才三四個月孕期的少女也一起捂著肚子呻吟。
「大小姐,這?」
穿著外骨骼的約瑟芬知道這情形很不對勁,這些孕婦看上去有些問題,她有點怕大小姐以婦人之仁強行要帶上這些“臨盆”孕婦一起逃。
凱特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本來就是兩個殘疾人和一個孕婦的艱難逃亡,要是再帶三個看著像是正在臨盆的孕婦,這怕是不用逃了。
「跑,快跑。」
林碎的聲音中夾雜著慌張。
大小姐的回答出乎了凱特和約瑟芬的意料。
來自於自己胎中的癸水的警告和自己剛剛覺醒的死亡預感,林碎現在心慌莫名。
……
三女依舊往著孕婦的方向行進著,不過這一次,她們不是去拯救孕婦而是從旁邊的過道離開,她們的車子就在這條過道的盡頭。
隨著距離的拉近,孕婦的痛苦呻吟聲也越發清晰。
最終,胎期最久的貴婦人還是沒有撐過去,她的胎門開了十指,一個扭曲的畸形怪物從其中緩緩往外爬出。
這是一只畸形的肉團,看著像是兩只死胎融合而成。
隨著胎頭離開了母穴,邪祟的發出了如嬰孩般的哭啼聲,它的哭啼聲讓三女膽戰心驚,膽子最小的凱特,剛剛差點尿了約瑟芬一身。凱特不怕邪教徒,但是怕極了鬼魂亡靈。
「(子彈開火聲)」
林碎,雖然沒有經歷射擊訓練,但是這個距離足夠讓她命中。
貴婦人早已在分娩中死去,林碎的兩梭子分別打在了另外兩個孕婦的頭顱上,幫她們提前結束痛苦。
「(開火與開火聲)」
見大小姐已經出手,約瑟芬隨即用左手持槍,也打了兩梭子,分別打在了那兩位人質的孕肚上。
然後是約瑟芬身上的凱特,凱特並沒有射擊那兩位人質,而是射擊那只剛剛分娩而出的鬼嬰胎頭。
尚未娩出鬼嬰的兩個孕肚在抽搐幾下,便失去了動靜,看上去是被約瑟芬擊碎了胎心,失去了生命,但是那被凱特完美爆頭的鬼嬰並未徹底死去。
鬼嬰的胎頭現在只剩下了一半,AK404的全威力穿甲步槍彈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反器材子彈,打在成年人胸口都能開一個大洞,更何況還是嬰兒的柔軟頭顱。
嬰兒的哭啼聲更厲害了,哪怕失去了腦子,它的聲帶還在顫抖發聲。
「啥啊。」
凱特現在是真的要漏了。
「這是邪祟。」
林碎的聲音也在顫抖。
「別管了,我們快跑。」
三女的身體開始主動遠離,但是依舊往著前方強行,不管怎麼樣,到了車子那邊就算成功。
頭顱只剩下下半截的鬼嬰沒有停止哭啼,它的脖子上咧開了幾張獠牙小嘴,開始吞吃著孕育自己的貴婦人屍體。它那留在母胎中的身體,身上也長出了嘴,這些遍布獠牙的小嘴開始吞吃著母胎肉壁。
最初是生母的屍體,再而是另外兩具孕婦屍體,最後是她們腹中那尚未出胎便失去了生命的鬼嬰邪祟。
……
「怎…麼…它…不哭了…」
凱特的聲音顫抖。
三女都聽見了身後遠處的鬼嬰的哭啼聲逐漸變成了嬰孩的笑聲。
「凱特,你專心修車,約瑟芬和我過去看看。」
由於汽車炸彈中混雜的EMP物質,停在地下停車場中的大小姐座駕自然也沒有幸免。這種EMP物質並不會損害汽車上的電子元器件,但是爆炸產生的電磁場會讓范圍內的所有電子元器件過載。
凱特現在正在努力重啟汽車上的電子元器件,她把自己的小車上的核電池拆了下來,以此來嘗試擊穿汽車上的部分電容器,最後用小車上的一些零件和汽車後備箱里的零件來替換。她雖然不能徹底修好這輛車,但是接下來開著上路應該是沒問題,不過這需要時間。
……
「(幾輪開火聲後)」
穿著外骨骼的約瑟芬已然把手中的步槍子彈全打空了。
那柄紙人控制的漂浮步槍並沒有被她帶過來,而是放在凱特身邊保護修車的凱特。
「接著。」
林碎把自己的步槍丟給了約瑟芬,她沒有經過射擊訓練,在50米距離上雖然不至於脫靶,但是准頭並沒有約瑟芬那麼好。
遠處的鬼嬰現在成了一個徹頭徹底的怪物了,它的身高約莫有3米,宛如一個巨人。
它吞吃了身邊的血肉與屍體,長成了一個巨型邪祟。這個邪祟全身都是鮮紅色的無皮血肉,血肉上咧開著各式各樣的嘴,咧開的嘴上時時刻刻發出嬰孩那種銀鈴般的笑聲,吵鬧至極。不僅如此,它那無皮的血肉上,還長著許許多多的嬰孩小手,小手會在那些嘴發笑的同時遮捂它們。
「打那些嘴,如果有手過來捂著,那就打別的沒有捂著的。」
「好。」
約瑟芬皺著眉頭,最終還是問出來了自己的困惑。
「大小姐,這到底是什麼?」
「邪祟,是“山笑迷”。」
林碎沉默著,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個名字,這是胎中的癸水告訴她的。
在清鵠觀的通識教育中,癸水知道了許許多多的祥瑞和邪祟,就比如說「山笑迷」。它不是怪奇,只是根正苗紅的邪祟罷了,和曾經自己在棄嬰塔看見的「浮屠孩面蛇」一樣。
(山笑迷,靈感取材自粵西廣西的民俗故事。)
「把凱特的單分子线給我。」
「大小姐,你…」
約瑟芬有點顧慮,她已經猜到了林碎想要做什麼了。雖然她知道,大小姐的肚子上有貼一種用凱特的衛生巾做成的安胎符咒,可是那畢竟是怪物,哪怕大小姐在那身觸手服的作用下得到了非人般的體術能力,在安胎符的作用下得到了裸絞邪教徒也不會造成劇烈胎動的能力,可萬一她失了手,肚子被那怪物牢牢實實揍了一拳……後果不可想象。
然而約瑟芬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林碎。
……
「癸水,接下來請保護住我們的女兒。」
「阿碎,你也要保護自己。」
「嗯,我知道的,因為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
林碎沉默著,慢慢解開了捆在自己小腹上下的兩條皮帶,它們能夠穩住自己的腹下子宮,卻會犧牲自己身體的靈巧性,接下來,她必須竭盡全力去搏殺這只邪祟。
「癸水,你知道麼,蘇俄時曾有一位英雄少女,為了保護住殘疾哥哥,她在西伯利亞的最冷冬夜里和毛熊搏斗。」
「那她成功了?」
「不,她失敗了,她死了,死狀淒慘,但至少堅持到了黎明。」
「……」
「我想,我大概還是要比她要厲害一點點的。」
即便是居於子宮中的癸水,現在也能感知到林碎此時正噙著淚水。
「我呀,現在可不是孤身一人呢,而且,我可是媽媽呢,媽媽總是要比小女孩要堅強的多。」
林碎身上的緊身戰斗服在快速變化,最終回到了那身淡白至極的芭蕾舞裙。
「果然,還是這身比較適合我。」
噙著淚水的林碎嘆息,靨朵包裹住了她的雙手,形成了一雙符合芭蕾的白絲手套,於是,林碎將單分子线纏在白絲手套的五指上,向著遠處的山笑迷邁步。
……
血肉大手向著那朝自己撲來的白色倩影。
弱不禁風的少女躲閃了過去,她的舞裙被大手上的嘴中利齒劃開。
可那身芭蕾服畢竟是靨朵所化,除非被蠻力強行撕扯下來,否則在靨朵衣身上造成的任何傷害都可以愈合。
少女踩在大手手背上,往著山笑迷的頭顱出進發。
山笑迷自然不會給林碎這種機會,它急忙用另一只手撲救,像是拍蚊子一樣打算拍死這道白色倩影,然而又一次,林碎閃躲過去了。
「Pirouette ~(旋轉)」
「Assemble~(雙起雙落跳)」
「Grand battement jete~(踢腿(大))」
林碎踮著腳,於是她轉了起來,這是芭蕾中的旋轉,再而是雙腳踮起縱身,空中的林碎以一個優美的弧线踢在了山笑迷的頭顱上。
「嘻嘻嘻嘻……」
邪祟全身的嘴都開始大笑,它微微側過頭,林碎踢空了,它似是在嘲弄林碎。
「(開火聲)」
約瑟芬抓住了這個邪祟大笑的契機,趁著山笑迷的所有嘴巴都在大笑,沒有小手捂嘴的時刻發起弱點攻擊。
「Echappe~(變位跳)」
落地後的林碎並沒有理身後邪祟的嘲弄譏諷,再而優美地做了一套埃沙貝動作。
少女挺著微微隆起的孕肚,雙手交叉,俯身鞠躬,提裙。
於是,邪祟的全身開始飆血,仿佛有無數把小刀在少女提裙時細細向它切來。
山笑迷的笑聲凝固了,它終於明白了,林碎的踢擊只是她的佯攻,而她真正的攻勢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繞在自己龐大身軀上的线。
林碎也沒有指望過這些單分子线能把山笑迷一下子切成幾團肉塊。
……
這一次,兩只大手同時往身後的林碎撲來。
「Coupe~(蹬地)」
「Pas jete~(雙起單落跳)」
「Temps lie~(偏移重心)」
「Pirouette(旋轉)」
淡白的倩影躍到了空中,再而旋轉起來,少女的身子近乎倒立,她的手按在了山笑迷那遍布胎毛的頭顱上。
最後,她平穩地落在了邪祟的正前方,少女再次提裙。
於是,山笑迷的左臂被切了下來,一同被切下來的還有它的半截頭顱。
嬰孩的哭啼聲響起來了,現在的哭啼聲遠遠比最初剛剛分娩而出的聲音要尖銳扎耳的多。
就當林碎心頭的死亡預感冒出後沒多久,山笑迷僅剩的右手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往林碎的身體上扇去。
林碎起身要躲,卻最終還是被那大手帶動的烈風扇飛,徑直撞到了遠處的某輛白色廂車的擋風玻璃上。
鮮紅色的血液自她的身上滴落。
少女不顧痛楚,低頭看去,見肚子上的鮮紅並非是來自於孕肚而是護住孕肚的手臂後,她松了口氣。就在剛才,她在最後一刻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肚子,再而撞到了擋風玻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與此同時,子宮中的癸水感覺同樣很不好,林碎的胎肉早已在撞擊之前緊繃,成為自己和女兒們的屏障,可哪怕如此,三只胎兒也撞的七葷八素。
好在有胎肉和羊水分擔衝擊力,因而癸水只是感覺自己的小腦袋暈暈乎乎的。
在得到了癸水回復的胎內一切安好後,林碎懸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她手上的傷口被靨朵包裹,已然止血,這部分的靨朵具象化的樣子是繃帶。
「都怪媽媽我啊,讓寶寶們受苦了。」
林碎眼角的淚水再次涌出,她強忍著痛楚,恨意讓她咬緊了皓齒,站了起來。
即便身體上的外傷有魘朵幫助,但是這種大撞擊造成的內傷還是讓林碎吐了一大口血。
……
在看見大小姐被那巨人邪祟給拍飛後生死不明,約瑟芬陷入了狂怒之中。
她必須要殺掉這個怪物讓它為大小姐謝罪。
最後一梭子子彈也被射空,於是約瑟芬從外骨骼上拔刀,這種刀背上綁著推進引擎的刀無法由人力控制,只有穿著外骨骼的人才能揮舞,一旦點燃刀背上的引擎,這把刀便會無休無止。它不會停下來,哪怕是按在手上,也需要使用者不停旋轉揮舞。
約瑟芬擺出了一個長跑的起步姿勢,她的手握著刀柄,刀在她的手上旋轉著,宛如一個風車。
青狐心疫符雖然威力驚人,但是只能針對常人而無法針對邪祟,在這個時候,只有身上的外骨骼才能提供約瑟芬殺死怪物的微薄勝算。
對於“飛蛾撲火”,今天的山笑迷已經見怪不怪了。
它猜到了對方的打算,接下來那位穿著鋼鐵衣服的女人要用手中的刀切下自己的半截頭顱。
不過,它可不是傻子,先前那個穿著白色怪衣服的女人已經踢空過一次了,證明了它的側頭大法是有效的。接下來,自己只要側頭躲開那尾巴噴火的怪刀就可以碾碎這女人最後一絲戰斗意志。
正當刀刃靠近山笑迷的脖子時,它內心強行忍耐住的笑容再次失控,它全身上下捂嘴的小手都松了開來,發出了狂笑。
它將要側頭了。
然而,它愣住了,它現在無論如何也側不了頭,不僅如此,自己的全身都無法動彈。
極度的恐慌自邪祟心中冒出。
它眼角的余光看見了一絲亮銀色的反光。
山笑迷的腦後裂開了一只巨嘴,遍布獠牙的大嘴咧開,一只獨眼自其中睜起,獨眼遍布血絲。
既然無法擺脫被斷頭的宿命,它便要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誰。
它看見了——那位先前已經被自己重傷的少女,那位穿著白色芭蕾服的少女,她正倚靠在牆角,嘴角帶血,她的鮮血將芭蕾服染成紅白二色。
她的眼睛中帶著恨意,不過恨意早已被衝淡了,衝淡恨意的是笑,那是它再熟悉不過的譏諷之笑。
目光對視間,少女於是,把禱告似的十指交合的手向它張開,亮銀色反光的花繩便露了出來。
那並非是花繩,而是遠比花繩危險千萬倍的單分子线,屬於控偶師的單分子线。
邪祟看清楚了,那是倫敦橋,少女手中的是倫敦橋。
……
「大小姐!」
斬落邪祟頭顱的約瑟芬看見了角落中依牆而立的林碎,少女現在的樣子慘淡至極。
「我沒事。」
林碎丟掉了手上的單分子线,然後緩緩向著約瑟芬走去。
失去了頭顱的山笑迷陷入了狂暴中,接下來,它所造成的破壞力要遠遠大於有頭時,但是再怎麼狂暴,它也無耳無目了,只要避開它便可以了。
「(刹車聲)」
「(撞擊聲)」
「(重物被撞飛的聲音)」
「(重物被撞到牆壁上的聲音)」
開著裝甲轎車的凱特姍姍來遲,她在極短距離中把馬力加到了最大,231碼的速度哪怕是邪祟也無法阻擋。
「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
凱特向著二人喊道。
「動靜太大了,樓上的估計要下來了。」
……
……
……
總之,在聯合政府軍和邪教徒的激烈交火中,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輛傷痕累累的防彈轎車從商場的地下往外衝來,走位優雅,無論是邪教徒的火箭筒還是榴彈,都沒有傷它分毫,時不時還秀個靈車漂移。
那車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衝了出來,駛向了火线,再而如泥頭車一般創死了幾個邪教徒倒霉蛋後,最終停在了一個街區之外,與癸水資本的其他保鏢們會合。
仿佛是什麼熒幕上的競速電影主角車一般,若非是那車從地下冒出來時就一直被邪教徒們攻擊,否則聯合政府軍還以為是什麼邪教徒的遙控汽車炸彈。
焦頭爛額的眾人最終等來了心心念念的三人,在這段時間里,癸水家老太爺下了十幾道命令,幾十輛車都停在這里,有蛇心醫院過來的醫護人員,有癸水安全承包商的特派干員。
這里的特派干員都是剛剛從火线上下場休整的,在癸水資本運作下,所有人都拿到了聯合政府軍的緊急雇傭協議,套了身聯合政府的皮下場。
現在的林碎自然是收回了魘朵衣這樣的“神通”,赤身裸體的她躺在後排座椅上,身上蓋著約瑟芬和凱特的外套。
隨著車門被蛇心醫院的醫護人員打開,三份保暖毛毯被送進車,蓋在了三個傷員的身上,然後林碎被抬入了那輛被偽裝成冰淇淋車的保鏢車。這里現在被改造成了戰地醫院,一個急診室。
凱特和約瑟芬自然也有人抬走進其他的戰地急診室。
……
凱特是最先出來的,她現在拄著拐,她是三女中受傷最輕的,幾乎沒有戰斗傷,只是在最初的爆炸中受了些小傷。
她的心髒狂跳不止,仿佛還處於飆車的狀態,剛剛的飆車雖然酷炫無比,但是她可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凱特小姐,聯合政府的探員S小姐想要見你。」
凱特自然是知道這種環節是逃不過的,好在三女之前都在車里商量好了說辭,至於說辭,那是絕對不會引人懷疑的,畢竟很快的,這里就沒有商場可供大家找茬了。
「好的。」
回應了癸水資本的外事人員後,凱特轉身又讓蛇心醫院的醫護人員幫自己從拐換成了輪椅,再而纏上幾圈繃帶,表現成自己差點傷重不治的樣子。
……
總之,凱特把修改後的說辭提供給了探員S小姐和癸水資本的眾人。
這是兩位忠心耿耿的女騎士保護自家懷孕的公主從惡龍巢穴中逃離的故事,雖然很俗套,但是可信度要比自家大小姐一身神通,挺著大肚子裸絞邪教徒,搏殺巨人要可信多了。
殺人都是凱特和約瑟芬干的,林碎的行為只剩下了給二女做了緊急治療。
最後凱特繪聲繪色地向探員S小姐描述了商場里的邪教徒是如何如何的殘忍,無情地殺害了所有人質,只是為了血祭血神、顱獻顱座,呃不,是血祭瓜神、顱獻瓜座。
她描述的邪教徒們窮凶極惡至極,連孕婦都不放過。
凱特建議聯合軍趕快動用彈道導彈,徹底抹除這個惡龍的巢穴,里面沒有活口,全是歹徒,要不是自己和約瑟芬本領高超,林碎大小姐醫技非凡,否則大家只能和其他人質一起被屠戮。
雖然凱特說的像個傳奇故事,但是剛才的靈車漂移,探員S小姐也是看在眼底的,或者說,當時的所有人都看在眼底。有這種傳奇飆車經歷的人,怎麼可能不是一個傳奇故事的主角,這讓凱特的傳奇故事更加可信了幾分。
順帶一提,剛剛凱特飆車的畫面在幾個月後被剪輯處理並成為了某部電影的彩蛋,那些凱特開泥頭車創人的這種血腥畫面被做了刪減處理。這部電影是由癸水資本旗下的電影制片廠拍攝的,改編自凱特今天講述的傳奇故事——兩位忠不可言的保鏢披荊斬棘,一路護送大小姐從敵巢中逃離。
充斥著各種槍戰、飆車、美人的大場面紀實電影,又是時下的熱點話題,電影一經問世就引爆了全球票房圈。
再次順帶一提,劇中的凱特是一個17歲JK,並非是她本人要求的,而是導演修改的,要知道,觀眾都喜歡看JK,同時觀眾也喜歡看打槍和飆車,因而打槍的JK又飆的一手好車便是最好的流量密碼。林碎則隱去了孕婦特質,只剩下了天才美少女的身份光環,她救死扶傷,多次在生死關頭拯救了自己的保鏢。約瑟芬她則是一個都市兵王,團隊之盾,只身裸絞搏殺邪教徒的寡言高人。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聯合政府最終還是下定決定,准備動用彈道導彈徹底毀滅這個商場。對比了凱特和約瑟芬的口供之後,聯合政府軍也借坡下驢,他們本來也不想真的和邪教徒打到最後,打成一個填人命的絞肉機。商場里價值最高的人質自己像個傳奇主角一樣逃了出來,那麼為了一些大概率已經不存在了的人質去打一場室內絞肉並不合適。
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發生在世界之心這樣的陸島上,無論如何,聯合政府都會背負上罵名,不過這已經與林碎她們無關了。
……
約瑟芬傷勢最重,主要是在最後關頭和山笑迷的搏斗中所受,雖然那邪祟的身子當時被林碎的單分子线給束縛了,但是它身上長著的那些獠牙利嘴還在,約瑟芬全身上下有幾十道被利齒劃開的口子,林碎在車上只能勉強給她包扎止血。
林碎的傷勢要比約瑟芬小一些,但卻是在急診室中待最久的,大家都不放心她的傷勢,必須之後送去蛇心醫院再做幾輪檢查。
雖然其他人都糊弄過去了,但是癸水爺爺並不在其中,林碎思考著之後自己要向他如何解釋。
……
在開往蛇心醫院的路途中,林碎胎中的癸水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時間大概要到了,我得過去了。」
癸水停頓,隨即繼續。
「阿碎,謝謝你,今天辛苦了,我愛你。」
「嗯,那記得在那邊對她好一點。」
「小葵水嘛?她是我們的女兒,我自然是會對她好的。」
「不,還有她。」
「你猜到了?」
「嗯,差不多,畢竟我現在也有了尾巴和耳朵。」
在有了這些九尾的特征後,林碎現在真的覺得她便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了。
「好的,除夕快樂,阿碎。」
「還有呢?」
林碎的話語中帶著笑意。
「媽媽!」
…….
…….
…….
「唔,你這人真無趣,白天睡大覺,把爛攤子給我,一碰上房中事就醒了,怎麼,女兒也想爽一爽不行麼。」
葵水的聲音醉醺醺的,顯然剛剛在清鵠觀的觀內酒席上陪著珀魅祝酒時喝了不少。
此時此刻,除夕的飯局已經結束了,現在的珀魅正摟著自家嬌妻行房。偌大的一張床上,紫葳和紫菀姐妹正一人撥弄著師娘的小豆豆,一人吸吮著師娘敏感的乳頭。
而狐媚子顯然剛剛在自己的身體里又泄了一輪。
癸水並沒有在意葵水的幽怨,只是摟住了自家的狐媚子,然後強行把舌頭送入對方口中讓其吸吮。
「謝謝。」
癸水嬌聲嬌氣地道。
隨即開始左右搖晃臀肉,感受著對方的分身再次在自己的體內充血膨脹,蓄勢待發。
今夜要守歲,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一月份的更新,定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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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