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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F5腹中祥雲、青狐符道、蛛母戰術、安寧胎夢、生命雨、學生會長、豬玀賤畜】

FT01道詭心牝 夏檎Katze 48537 2023-11-20 13:12

  【F5腹中祥雲、青狐符道、蛛母戰術、安寧胎夢、生命雨、學生會長、豬玀賤畜】

  

   (標題為何如此奇怪是因為本章屬於7章合訂本,字數合計3.4w。)

  

   【葵水世界,除夕,13:58分,世界之心,廢墟6樓(原索默菲爾德商場)】

  

   這家服裝店是無人值守店鋪,事變之前店里也只有林碎和約瑟芬以及凱特三人。

  

   現在,凱特一個人正努力把一個大衣櫥搬到店門口遮掩店內情況,隨著那衣櫥徹底倒下來遮蔽了外界火光,店鋪內部也完全陷入了黑暗。

  

   好在有了約瑟芬和凱特的示警,在事發之時處於最內側的試衣間中的林碎,是三個人中情況最好的,那些衣服給林碎提供了緩衝,並且這家店的樓板也沒有塌陷,因而林碎只是陷入了爆炸後的短暫耳鳴。

  

   隨著體內納米機械的作用,林碎渙散的視线重新聚焦,爆炸導致的自然反應也漸退了。

  

   現在,林碎正在給約瑟芬做傷口包扎,而凱特在用衣櫥和磚瓦擋住店鋪門和窗戶。好在服裝店內部有很多布料,而且林碎主職就是醫生,雖然是腦科醫生就是了。

  

   一邊包扎,林碎一邊從約瑟芬和凱特口中知道了事情經過。

  

   據凱特的推斷,首先應該是地下停車場二層,有最少9輛汽車炸彈首先被引爆,Q4炸藥中應該混雜了不少EMP成分,商場斷電的同時,那個應急核聚變反應堆也沒有作用。

  

   在這之後,一架民航機砸中了索默菲爾德商場的中部,也就是四葉草的中心。這次爆炸讓商場7層幾乎全毀,爆炸的余波和玻璃碎片讓當時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新人凱特直發懵,可好在約瑟芬緊急把凱特撲倒,因而有了約瑟芬的右臂阻擋,凱特才沒有被碎片爆頭。

  

   這導致了約瑟芬右臂進入了暫時性失能,同時還有粉碎性骨折。林碎剛剛用店內找到的一些道具給約瑟芬做了簡單的清創、消毒、止血、包扎等工作。雖然說,現在這個時代的外科醫學極其發達,按蛇心醫院的一般急救來舉例,哪怕是約瑟芬的右臂斷了,只要能帶上殘肢,也能在幾個手術後完好如初。

  

   但是,前提是約瑟芬林碎還有凱特能從這人間煉獄中活著出去。

  

   在這之後,更戲劇性的來了,近地軌道空降倉砸了下來。雖然塗裝是地星聯合,但是那群空降倉裝著的瘋子應該絕對不是聯合軍的人。這些暴徒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從未訓練過的軌道空降讓一大部分的空降倉幾乎在落地時只帶下來了屍體。

  

   哪怕如此,也有一大群手持各式輕重火力的瘋子成功空降了。

  

   以索默菲爾德商場為中心,整個街區現在都響徹瘋子和聯合軍交火的聲音。

  

   商場中也有不少瘋子,因而剛剛林碎再給約瑟芬做手術的同時,凱特把店鋪徹底堵死,偽裝成被爆炸影響而樓板塌陷形成了廢墟的假象。

  

   「好了。」

  

   林碎把額頭上的汗水抹掉,松了口氣。哪怕是她,在黑暗中給人做清創手術也是十分困難的,但是好在林碎是天才醫學家,理論和實踐經驗都很豐富。

  

   「現在開始最好不要用右手了。」

  

   「好的。」

  

   約瑟芬的話很少,剛剛林碎給她做手術的時候雖然讓她用納米機械切斷了一部分右臂的感知,但是這種沒有麻醉的手術一定還是很痛苦的,約瑟芬的額頭上的虛汗就是最好的證明。

  

   凱特也虛脫倚靠在牆邊,可是林碎剛剛敏銳地發現了凱特搬櫃子和磚瓦的時候走路也一瘸一拐的,明顯是受了傷。

  

   ……

  

   凱特重新把褲子穿上。

  

   林碎剛剛給他的左腿膝蓋和腳踝做了傷口處理,凱特的左腳雖然沒有約瑟芬的右臂傷的那麼重,但也到了近乎失能的程度。

  

   「怎麼半?」

  

   林碎現在真的有點慌了,早知道中午路上遇到車禍的時候就直接回去了。

  

   「等。」

  

   約瑟芬只說了一個字,現在商鋪已經被偽裝好了,理論上只要等之後瘋子們被聯合軍轟殺干淨後,等到救援部隊重新打開封閉這家店鋪的磚瓦廢墟後,自己三人就能生還了。

  

   「不行。」

  

   凱特打斷了約瑟芬的話,凱特在戰場勢態感知科目上的成績幾乎和電子對抗一樣優秀。

  

   「我剛剛看了,這家商場是中心地帶,接下來那些外圍的瘋子們自然是打不過聯合軍的,他們死了一定程度的人後便會收縮防御,估計全部會退入這家商場廢墟做殊死抵抗。而這家商場非常堅固,哪怕是沉受了爆炸和墜機,建築主體都還十中存九。到時候聯合軍估摸只能放棄犧牲極大的室內CQB救援,采用重火力彈幕攻勢,我們躲在這很難不被誤傷。」

  

   「怎麼會,聯合軍…怎麼會這樣。」

  

   林碎抱著自己肚子,似乎是在安慰肚下子宮中的三個小寶寶。

  

   「我剛剛在封門封窗的時候偵察過了,下面中庭那個空降倉中出來的瘋子不像是政治方面的瘋子而是宗教瘋子,而我實習期便是在警部CQB小組任職,我很清楚聯合政府對各種瘋子的對策。如果說政治瘋子會需要人質來謀取政治相關的利益的話,而宗教瘋子則是徹頭徹尾的瘋狂。現在商場里時不時傳來的槍聲和尖叫聲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些瘋子在屠殺人質。」

  

   凱特倚靠在牆邊,繼續道。

  

   「對於宗教瘋子來說,殺了人質不僅可以作為獻祭儀式也可以傳播惡名,總之能鬧得越大越好,哪怕是全滅,也要讓剩下的人陷入恐慌中。估計這次他們誰也沒想過活著,因而聯合軍必須做好最壞打算,那麼就是這座商場廢墟已經沒有活口人質了。」

  

   「給我半小時。」

  

   約瑟芬的聲音很虛弱。

  

   「約瑟芬姐,你有辦法?」

  

   抱腿依牆靠坐的凱特聲音有點激動。

  

   「讓我休息一下,等下我們突圍。」

  

   「噗——」

  

   凱特噴了。

  

   「這算什麼辦法,他們人多勢眾,而我們三女,兩個殘疾一個孕婦。」

  

   「呆著就會死,突圍有一线可能。」

  

   「行吧,那我准備一下,我再做一下勢態感知,看看等下是“鑿窗繩降”還是“排氣管道”。」

  

   凱特把視线從交流對象約瑟芬身上移開,表情一凝,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約瑟芬也隨著凱特的視线看向了林碎。

  

   「怎麼了,你們怎麼都盯著我看。」

  

   很快,林碎便發現了她們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的肚子。

  

   「欸欸欸,大小姐,你的肚子上原來真的有祥雲呀。」

  

   凱特揪了一下約瑟芬的小腿。

  

   「我沒看錯吧,啊,怎麼不疼。」

  

   「你沒看錯,而且,你揪了我的腿。」

  

   約瑟芬用左手錘了一下凱特。

  

   「啊,是吧。」

  

   林碎無心道,因為她聽見了肚子里的癸水聲音。

  

   經歷剛剛那麼突如其來的恐襲,約瑟芬和凱特的精神狀態顯然是不穩定,隨著精神狀態的下降,靈視也開始蹭蹭往上漲了一節。最重要的是,懷胎異象可是常駐的,作為汙染源的林碎子宮,自然而然在此時幫了凱特和約瑟芬開了天眼。

  

   同時,現在環境極暗,所以兩人都看見了林碎孕肚周圍層層疊疊的祥雲團霧,那祥雲中帶著虹光,甚至微微成了黑暗世界的唯一光源。

  

   「失陪一下,我去吐一下。」

  

   林碎假裝要孕吐,隨後進入了試衣間。她自然不是孕吐的,只是接下來和癸水的對話需要保密。

  

   兩個傷員雖然現在都很奇怪大小姐肚子上原來真的有祥雲,可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目前她們還是需要抓緊時間修復身體恢復體能准備突圍。

  

   約瑟芬和凱特簡單討論了一下突圍,等下約瑟芬背著凱特,走在大小姐前面,凱特來偵察,然後約瑟芬試一試能不能摸到槍,如果可以,那麼遇到危險,約瑟芬把凱特放下來,用左手射擊。約瑟芬的戰斗技巧和經驗都很豐富,左右開弓自然不在話下。

  

   這樣,一個簡單的三人CQB戰斗小組便成了,瘸子凱特是偵察,以及副射手,獨臂的約瑟芬是格斗手,以及主射手,孕婦林碎是醫護員。

  

   假如說,凱特的膝蓋和腳踝沒有受傷,約瑟芬的右臂沒有受傷,林碎的子宮里面是空的,那麼這樣的三人小組算是高配的CQB戰斗小組了。

  

   ……

  

   與此同時,試衣間里。

  

   「阿碎,你相信我嗎?」

  

   肚子里的癸水向著林碎問道,先前約瑟芬和凱特的話語顯然是穿過了林碎的柔軟子宮肉壁和羊水。

  

   「嗯,我愛你,而妻子,自然是會給予丈夫一切信任與支持。」

  

   林碎停頓了一下。

  

   「況且,你現在也是我的女兒,我甚至讓女生最重要且最私密的子宮懷上了你的孩子……並且同樣把自己的子宮對你……敞開胎門,供你安家。」

  

   「阿碎,我也愛你……接下來,我會做一下嘗試。」

  

   「是那只母狐狸教給你的符咒嗎?」

  

   不僅僅是林碎的智商,還有母女同心,林碎大概猜出來了癸水的手段。

  

   「嗯,青狐符道。對了,現在終端還能上網嗎?麻煩幫我查一下今天的老黃歷。」

  

   癸水問道。

  

   「不能,不過我之前有下好老黃歷的APP,離线也能瀏覽的那種。」

  

   (PS手機能用,地下汽車炸彈中的EMP當量不夠,只是在地下形成了EMP場,摧毀了地下電子設備。地上只是單純斷了電,這里上不了網是因為附近有恐怖組織的信號屏蔽儀。)

  

   「阿碎,看看今天的胎神占方。」

  

   「除夕,房床廁外西北。」

  

   癸水現在手上唯一能用的底牌就是珀魅的青狐符道以及同樣是心牝的小葵水。

  

   這三個月的清鵠觀生活,癸水並不只是和自家狐媚子終日淫亂,互相褻玩身子,顛鸞倒鳳……

  

   當然,事實是癸水和自家狐媚子終日淫亂,互相褻玩,顛鸞倒鳳,只是除此之外,癸水同時也沒有荒廢修道。

  

   現在的癸水,可是能一心兩用的讀書榨汁姬,能一邊趴在桌子上看書一邊分心用肉穴淫竅夾射珀魅那搗鼓胎門的臭蒂蒂。

  

   那麼問題來了,一邊撅著屁股讓狐媚子後入肏孕期母穴,兩只小手還被狐媚子拉著的癸水是怎麼翻書的,那自然是有紫菀幫忙,現在的紫菀能完美掌握癸水的看書速度,幫她翻頁。

  

   順便,紫菀還在癸水的胸脯之下,放了一個高腳板凳,板凳上放了桶。這樣,癸水每次被珀魅肏到高潮噴出的母奶都會被收集到桶里,不僅如此,每隔半小時,紫菀還會像是給奶牛擠奶一樣蹲下來,幫癸水擠出胸脯玉兔中積攢的母奶。

  

   而紫葳,紫葳自然是應狐媚子的要求,在後面推著珀魅的腰,讓她能保持住肏穴頻率。

  

   如果要問,為什麼每天這樣高強度肏孕婦母穴,胎兒還能安穩呆在蓮宮中而不是提前落胎,原因自然是有心牝的特殊體質和珀魅的道法……

  

   到了休息的時候,癸水一般都會把滿滿一桶的心牝母奶分成三份,其中兩份會獎勵給紫葳紫菀姐妹補補身子喂喂腹中胎兒,最後那一份則是給珀魅,這部分母奶會在珀魅體內循環一圈變成精蟲,回饋滋潤產出奶水的癸水。至於癸水自己,自然是不用在乎這點奶水的,每當早飯、午飯、晚飯後,癸水都會打出奶嗝。

  

   畢竟,隨著孕期增長,癸水下奶的質和量都在攀升,哪怕是胎中只有兩位小寶寶,但是自己的胸脯玉兔卻按照8胎小寶寶的飯量下奶。

  

   起初靨朵還能分擔一些,但是到了後面,哪怕同時哺乳了自己、珀魅、紫菀、紫葳之後,剩下的那些母奶,靨朵也不能完全喝完,以至於清鵠觀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師娘胸口的濕潤和身上奇香是來自於何物了。

  

   話題遠了,現在癸水擅長的只有青狐符道和魅魔淫術。然而,魅魔之術需要天生媚骨和胎成淫紋,總之,現在的小葵水確實也同樣繼承了癸水的魅魔血統,就像是那心牝的身子一樣,莫名其妙就有了。

  

   不過現在的小葵水身上的淫紋並不完全,或者說,現在葵水的小腹上的淫紋處於30%完成度,靈視僅次於癸水的小葵水自己都看不見自己的淫紋。

  

   與其賭拿半成品都談不上的淫紋去施法,不如試一試青狐符道。

  

   誠如紫葳紫菀所說,基礎的青狐符道是以符咒為載體,承載來自於祥瑞的汙染,基礎的青狐蠱道便是以自身為載體,承載來自於邪祟的汙染。

  

   但是,其實這句話是有省略的,省略的是基礎的青狐符道主要是用符咒承載祥瑞的汙染,並不是說不能承載邪祟的汙染。甚至最高階的青狐符道和青狐蠱道都是可以同時承載祥瑞抑或是邪祟的汙染。

  

   因而癸水現在需要祥瑞抑或邪祟,找祥瑞癸水不擅長,但是找邪祟,這就不得不提曾當過邪祟地縛靈,縛過衛生巾還以胎神之姿在林碎肚子里轉生投胎的癸水了。

  

   基礎的青狐符道主要是把祥瑞的汙染依附在體液上,然後書寫在朱砂黃紙上便可以。像是狐媚子珀魅,她最喜歡用的還是精液,她經常用自己的狐毫筆沾精液為墨,畫符施咒。

  

   順帶一提,狐媚子用的精液墨水不是自己的,而是弟子道童們的供奉,至於狐媚子自己的精液去向何處,癸水的淫竅肉穴有話說。

  

   同時小葵水又是個天生的心牝,雖然現在的子宮還沒有發育完成,可她小肚子里確實是有子宮的,哪怕容積不多,但是也能容納一些胎神邪祟。

  

   所以,癸水打算讓林碎在胎神占方呆一會,用孕婦那胎香濃郁的身子來引誘那些邪祟胎神侵胎。雖然很危險,但是那些邪祟胎神進了林碎肚子里便再也出不去了,本以為是香噴噴的胎兒供自己侵胎,可迎接它們的卻是更加芳香濃郁的心牝子宮。

  

   於此,那些邪祟胎神便會被小葵水的胎兒子宮給囚住,這樣,癸水就能榨取自己子宮中的胎神和邪祟的力量以及汙染。期間主要有兩點比較危險,其一是林碎到時候會不太舒服,可能會引發不良的妊娠反應,其次是癸水必須保護好汐芷和芷汐,她們可不是心牝,受不了胎神侵胎的。

  

   癸水甚至考慮到了容納了這些邪祟和胎神後,怎麼把汙染和力量傳遞給林碎,讓林碎施咒。

  

   到時候,癸水便努力在林碎胎中喝羊水,然後產生胎尿,用胎兒的尿液作為汙染的媒介和載體,用臍帶把這絡繹不絕的胎尿傳遞到林碎的膀胱里,再而讓林碎媽媽尿出來。

  

   這樣,最後便只需要符紙了。

  

   對於「朱砂黃紙」,癸水覺得林碎肯定是找不到的,哪怕這間商場有,那找到的時候大家都墳頭草兩丈高了。

  

   可是有個不難尋找的替代品,癸水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姑且可以一試。

  

   那就是「衛生巾」,特別是拿著「沾染了新鮮經血」的「衛生巾」。

  

   比「朱砂黃紙」更高級一些的符紙是「血書黃紙」,這種「經血衛生巾」差不多就是最好的血書。

  

   至於黃紙,那更簡單了,吸收了林碎的尿液後,那衛生巾自然也會是黃色的。

  

   (PS,上次寫陰蒂電碼一章,許多讀者貌似對於戀物癖相關有興趣,咱這次稍微再寫一些。)

  

   況且,癸水對於林碎的生理狀況十分清楚,林碎的尿液可是很黃很燥的。雖然過去處子林碎的尿液很澄澈漂亮,但是有了小寶寶後可不一樣,更何況還是三胞胎,比癸水自己還多了一胎。

  

   在林碎胎中住了這麼久,癸水只要憑借觀察和感受,就能知道林碎現在是什麼姿勢,在做什麼。

  

   平時林碎的子宮如果稍微下降幾厘米,然後她的宮肉緊繃,再而能聽見胎下膀胱努力擠尿的聲音,那麼就能斷定林碎在尿尿。而林碎有個大多數醫生護士都有的壞習慣,那就是通常都會在拉完穢物後看一看,最後做出評價,就像是給自己做尿檢一樣。

  

   最近林碎的尿液自評小葵水都是聽在耳朵里的,而小葵水的基因遺傳了林碎,腦子很棒,因而記性也很好,很快就一五一十地把媽媽的排尿狀況都復述給了爸爸。

  

   所以癸水很清楚林碎最近的尿液很黃很燥。

  

   這也是自然的,畢竟林碎懷了三胞胎。小寶寶們通常都是喝子宮里的羊水,然後把尿液中的代謝廢物回饋到母體腎髒中,這部分胎尿會在母體腎髒作用下混入母尿進入膀胱,而另一部分胎尿會用胎兒自己的噓噓穴排放到羊水中。

  

   周而復始,母胎中的羊水便從最初的澄澈清亮變得像是尿液的顏色,這樣循環下來,喝了羊水的胎兒的胎尿也會比較黃,帶動著母尿也被染黃。

  

   順便一提,羊水最初是透明的,再而會變黃,到了孕晚期的時候,羊水又會變白,這是因為胎兒產生的乳白胎脂,不過顯然現在林碎可沒有到妊娠晚期,羊水中的胎脂也不夠多。

  

   作為懷了三胞胎的初孕少女,林碎的腎髒顯然負荷比較大,需要同時處理媽媽林碎和三個女兒們的代謝物,因而燥黃的胎尿便把澄清的母尿也染上了孩子們的顏色和氣味,進入了林碎的膀胱中。

  

   ……

  

   五分鍾後,當林碎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約瑟芬和凱特便無法從林碎肚子上移開視线了。

  

   最初的開天眼階段已經結束了,現在的凱特和約瑟芬的靈視都穩定下來了。因而二女對於林碎那祥雲繚繞的孕肚有了更清楚的認知,甚至,在這黑暗的店鋪內,那肚子成了耀眼的唯一光源。

  

   「……」

  

   約瑟芬一如往常寡言少語,但是她看上去非常關心大小姐的生理狀況。

  

   「啊這,呃,不知道合不合適,可能…呃,對於…我…這樣的,呃…下人來說…嘶,有點過线了,但是…我…有點想問」

  

   凱特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大小姐,要不然你再穿點衣服…裹一下肚子?主要是,保護胎中的小寶寶,等下突圍可能會著涼,畢竟現在還是冬天,其次,那……」

  

   「我知道的,你是不是想問這祥雲能不能用衣服遮住。很抱歉,我做不到。」

  

   林碎搖了搖頭,繼續道。

  

   「不過你們放心,這祥雲目前只有我們能看得見,等下我們突圍不會因為它而暴露位置。」

  

   「阿,那沒事了,這樣很好,有了這種光源,我們潛行時便不需要手電了,這樣更隱蔽。」

  

   凱特松了口氣。

  

   現在的林碎在對外宣傳上是癸水資本新上位的大小姐,癸水家老太爺的私生女,指定的唯一繼承人,癸水資本的長公主。因而癸水資本的人都喊林碎大小姐,可作為「近臣」的凱特和約瑟芬,自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

  

   凱特和約瑟芬都能算是癸水家一手培養起來的,要是在古代,這就是癸水家的「先登死士」。她們的家人和朋友基本都是癸水資本旗下的一員。而林碎,則是癸水資本未來的掌權人,不僅如此,癸水資本更遠一些的未來,現在可都在林碎的子宮里。

  

   毫不夸張的說,這個女人,她的子宮正包裹著名為「癸水資本」的龐然大物。她的胎內臍帶,正源源不斷地給一千兩百萬人輸送養料,甚至不僅僅是那癸水資本中任職的一千兩百萬人,還有各種依賴癸水資本而存活的供應商和關聯企業。

  

   癸水資本,控制著地星上的絕大多數人的生老病死,只要是生物和醫療,便無法擺脫癸水資本的陰影。沒錯,這就是十三家巨型企業之一的底蘊,而且還是巨型企業中的資歷最老的那批。

  

   所以,約瑟芬和凱特是絕對不會違背林碎的意志的,哪怕是林碎肚子里懷著個探照燈,嗯,還是三個,哪怕她一出去就暴露,約瑟芬和凱特也會用生命保護林碎。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們願意在付出了兩人的生命作為代價後,林碎也緊隨其後下地獄。

  

   因而凱特剛剛的問詢,最差的情況是二女重新規劃突圍計劃,甚至是放棄突圍,選擇生還概率比低隱蔽突圍更高一些的坐地等援,而不會是二女聽說了林碎無法掩蓋祥雲,最後放棄林碎,兩人自行突圍。

  

   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接下來突圍中假如遇到了不可避開且交火必定失敗的人群,凱特首先會用犧牲自己作為誘餌,第二次遇到的話,約瑟芬便會毫不猶豫地為林碎舍棄生命。

  

   其一是因為凱特傷了腳,行動不便,其二是按癸水家的外勤條例,價值最低者當成為意外預案的第一犧牲籌碼,主要是誘餌相關的犧牲籌碼。而凱特無論是資歷和經驗都不如約瑟芬,同時她所擅長的技能在這次突圍中也用不到。假如說,犧牲籌碼的類型是斷後,那麼凱特就不夠格,約瑟芬便會自行出列,用生命作為代價,盡可能的為凱特和林碎爭取時間。

  

   「我有辦法。」

  

   林碎如是道。

  

   「代價?」

  

   約瑟芬問,假如林碎的辦法是以自己為代價換她們二女生還的話,約瑟芬便會否決這種本末倒置的行為。

  

   不僅如此,哪怕是以林碎受傷的代價,那也要分情況,如果是擦傷這種小輕傷,約瑟芬和凱特便不會矯情,如果是那種大小姐有流產可能性的受傷,約瑟芬和凱特便不會允許。

  

   「幾乎沒有。」

  

   「好的,需要我做什麼嗎?」

  

   寡言寡語的約瑟芬十分可靠,她的外號是「癸水家的忠犬」,難聽一點的就是「老太爺的母狗」。

  

   不要誤會,這不是說她是癸水老太爺的性奴雌畜,而是贊譽她的溫順和忠誠,就像夸人是母馬比夸公馬要好,畢竟母馬象征著馴服,而公馬則隱含辱罵對方桀驁不馴。

  

   順帶一提,林碎確認過,癸水老太爺已經性無能了。不要誤會,林碎只是這段時間,有作為家屬監督過老太爺的體檢,看過一手體檢報告。主要是排除除了自己這樣的“私生子”以外,真正私生子的存在可能性,林碎必須確保癸水家的唯三血脈流淌在自己的子宮中。

  

   癸水很清楚林碎的野心家本性,也曾對她說過,癸水老太爺年輕時傷了睾丸,只留了一個兒子,兒子又只留了一個孫子,也就是癸水。老太爺的兒子兒媳孫子後來出了車禍,癸水躺在醫院里,被老太爺嚴加看護。要不是林碎是天才醫生,成功競爭到了癸水的主治醫師一職,否則根本見不到癸水。

  

   (簡述一下,就是生了個兒子後,兩顆睾丸沒了,不是壞了,是沒了,所以也沒有可以接回去的可能性。)

  

   「大小姐,還有我。華國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赴湯蹈火?再所不齒?」

  

   金發洋馬凱特附和道。

  

   「那麼問下,你們今天是生理期嗎?」

  

   林碎沒有糾正凱特的話,只是把視线投在了二女的屁股上。

  

   「對。」

  

   約瑟芬毫不猶豫,她的屁股很大,雖然很大,但是給人一種硬邦邦的感覺,就像是她那全是腹肌的肚子

  

   「哈?啊…啊?欸?我?…我今天是…黃體期…原本是這樣的……」

  

   凱特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非常意外大小姐竟然問了自己這種羞恥的私人問題。

  

   「但是,但是,我最近月經失調了,所以,所以我今天也見了紅。」

  

   凱特的屁股雖然沒有約瑟芬那麼大,但她畢竟要比約瑟芬瘦小,凱特的屁股其實又大又翹,按珀魅的話來說,一看就是能下很多崽子的安產臀。順帶一提,凱特的屁股很軟,這點也不像約瑟芬,從她的坐姿就能看出來。

  

   「看來我們被天道眷顧了。」

  

   林碎的聲音中帶著驚喜,而癸水幾乎和林碎異口同聲。如果現在癸水已經被林碎生下來並抱在胸口哺乳的話,那麼現在母女二人一定會因為母女同心而相視一笑。

  

   當然,癸水口中的天道和林碎口中的天道並不是一個東西。

  

   「很好,那你們墊了嗎。」

  

   「我用了衛生棉條。」

  

   「我墊了。」

  

   約瑟芬選擇了成熟女人更偏好的衛生棉條,而凱特則和大多數小女生一樣使用了傳統的衛生巾。

  

   「總之,有了就好。」

  

   對於林碎來說,這個結果並不好也不差,但至少是有了。

  

   ……

  

   「我需要你們送我去一次,洗手間。」

  

   林碎如是道。

  

   今天的胎神占方是房床廁外西北,按目前的時勢來說,廁所便是唯一選擇。

  

   「房」主要是指孕婦本人的房間、「床」是指孕婦本人的床、「廁」沒有指向性,只要是個廁所就行,甚至不需要是女廁。

  

   (完善個設定,胎神占方上有床,那麼為了防止被侵胎,不是說今天孕婦不能上床睡覺了,而是說這些地方容易積聚邪祟。容易積聚胎神並不代表一定會被胎神發現。對胎神相關的設定是這樣的,普通的胎神一般是看不見孕婦的,都是誤打誤撞侵胎的。)

  

   (可以把胎神類比成蒙著眼睛的色魔痴漢,這些痴漢會積聚在被評上「胎神占方」的地點,類似於這些被蒙了眼睛的色魔痴漢會積聚在傳聞中JK比較多的電車車廂上,然後這些色魔蒙眼痴漢便會在這里到處亂摸,如果摸完聽見了JK的驚叫,那麼痴漢便會義無反顧地上前捂嘴肏妹。)

  

   (也就是說胎神如果誤打誤撞撞到了孕婦的胎門,那麼便會義無反顧地往對方子宮里面鑽。同時,有一個重要的設定是,當一個孕婦意識到了胎神的時候,胎神便會同樣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那位孕婦將成為胎神所見的無邊黑暗中唯一閃爍的引航燈。對於邪祟來說,適用於深淵凝視法則,「你凝淵,淵凝你。」)

  

   (假如說原來的胎神是盲人,你是一個JK,那麼當你意識到這里有痴漢的時候,如果你沒有跑的話,那麼就相當於你在調戲痴漢,向他示威。這樣的話,就算是你主動靠近了痴漢,並且把對方的蒙眼布拽下來了。那麼你自然就成了痴漢眼中最耀眼的星,哪怕有其他漂亮JK,它都不在乎,腦子里只剩下了要把你按在電車窗上猛肏的想法。)

  

   (簡述一下這個互相感知,不是說你腦子里一定要冒出了胎神這個概念,而是說,你只要冒出了「廁所里有鬼」、「今天的廁所有點不對勁呀」、「好奇怪呀,放學後的女廁所為什麼這麼冷啊」,並且同時內心中確實有點小害怕情緒的話,那麼就算是你感知到了邪祟,同樣的,邪祟也會感知到了你。)

  

   (比如說今天早上,林碎的床上和房間里有很多胎神,但是林碎根本沒有冒出胎神的念頭,甚至覺得一切如常。那麼,一般的胎神想要侵胎的概念極低極低,不亞於中彩票了。而等下,林碎正懷著要去找胎神的念頭去廁所,那麼她在進廁所門之前,廁所里面的胎神邪祟便都知道了她。林碎就像是無邊漆夜中的唯一月華。)

  

   (這個設定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那些膽子大的人不會遇到鬼,只有當人害怕時,並且同樣在疑神疑鬼的狀態下,才會撞邪。而很多類似的恐怖故事,往往會在末尾留白。諸如故事的最後,女主角極度恐慌地從一個林中鬼屋中僥幸逃生,結局是和幫助她的男主角墜入愛河。但是一年之後,女主角再次驚恐地發現那從自己子宮中娩出的親生胎兒,長的既像自己又像當初鬼屋中追殺自己的女鬼,於是故事戛然而止。)

  

   (說起來,女鬼其實本身的目的就是借女主之腹投胎轉生,而追殺女主並不是想害她,女鬼只是給自己選中子宮打算投胎的媽營造恐慌情緒,這樣子,女主便會更容易和野男人配上,在離開鬼屋後很快墜入愛河,再而是受胎妊娠臨盆一氣呵成。一般,在極度恐慌下,雌性和雄性對於共患難的彼此有互刷好感的加成,其次,在臨死前,生者想的總是死前留個種抑或是單純的,再爽一把。)

  

   (所以,為什麼那些恐怖故事中,女主到了最後關頭,打算破罐子破摔,不顧家教和處子純潔,委身給一個剛認識幾小時的野男人。並且,越是這個時候,剛剛還殺氣騰騰緊追不放的女鬼反而消失了,她反而不會來打斷這種不合時宜的事情,非要像個電燈泡一樣藏著偷看女主挨肏,浪叫再大也假裝聽不見找不到人,一般是到了男人內射了女主,根軟爽完,女鬼才會上來。假裝才發現二人,然後把二人往出口逼,最後找機會鑽入女主肚子里,進入卵子,吃掉最幸運的精蟲再而著床轉生。)

  

   (順便說下概率,那些濫交濫情吸毒墮胎的染金發曬黑皮的辣妹,往往是個女配角,而且死狀難看。而那些富家千金,家教良好的乖乖女,在關鍵時刻願意委身給一個剛認識幾小時的野男人的,往往會是女主角。畢竟女鬼也想選家境好的,品性好的女孩當媽,選個濫情女,她那墮了好幾次胎的坑坑窪窪的子宮肉壁很難著床不提,哪怕是被懷上了也有墮胎風險,被一根冷冰冰的大鐵棍伸入子宮然後被攪成“手打肉丸”一樣的肉泥最後被刮出來。)

  

   (同時,男人也有生存概率,人品好的活下來概率大,人品差的活下來概率小。如果是那種在關鍵時刻和女主打完炮的,而且女主排了卵,之後幾天注定會受精,那麼男主便會因為失去了價值而被殺,給女主留下心理陰影再而選擇獨自把孩子生下來,作為為對方在最後時刻代替自己去世的回饋,算是為了心中的那份負罪感而選擇獨自為對方留下香火。而那些倒霉蛋,沒有碰上女主排卵日的,大概率在打完炮之後還能活,之後二人幸運地回家再造娃,一般倒霉蛋往往會拿到GoodEnd。)

  

   (這樣的話,就會有小機靈鬼要問了,如果我忍住了欲望,在最後關頭做正人君子,非要讓排卵中或者不知道是不是排卵中的女主忍住欲火,出去後再細說兒女情長,那麼是不是一定能活。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一定會死,畢竟女鬼的頭腦往往比較簡單,只想著趕快投胎擺脫苦海,這樣的男人在她們腦子中是陽痿男和txl,除之而後快,你不肏還有別的男人排隊等肏女主呢,趕快死一死,把女主的肉穴讓給別人。順帶一提,綠帽奴的生存概率高不高,看女鬼的個人喜好。)

  

   (扯遠了,總之一般的邪祟胎神是這樣的,一個蒙著眼睛的電車痴漢。癸水那樣的高端胎神是特殊,強大的邪祟胎神自然不是盲人,但是數量很少。除了互相感知以外,普通胎神如果生前對於某位女孩的執念特別深,那麼往往會在變為胎神後看見那位女孩,不需要互相感知就能看見對方。)

  

   (所以,如果你快死了,請趕快加深自己腦中對於某個女孩的印象,最好是那種處於生育年齡段的年輕女孩。像是戀母癖的投胎成功率往往沒有戀妹癖和戀姐癖的投胎成功率高。除非,你能確定你媽現在還能正常來生理期,並且還有長期無套交媾對象,並且對方也有生育能力,最後且最重要的是你媽也願意再生一胎來彌補你的離去。否則,想媽不如想家里的姐姐和妹妹,甚至是小姨。)

  

   (最後補充一點,不是說被胎神發現然後就一定會被侵胎成功的,女孩子的子宮一般都會有一定的自我保護能力,弱小的胎神撞擊陰道深處的胎門往往會讓自己魂飛魄散,靈核崩解,而自己的靈體胎氣被對方的子宮所收,類似於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精子都死在了去尋找卵子的路上,最後精蟲屍體成了女孩子宮的最佳養料。)

  

   (當然也存在許多例外,像是心牝的子宮就是最好的例子,心牝的子宮平日里對於外界的邪祟胎神甚至包括祥瑞都是是來者不拒的,全部裝進去關胎牢。而心牝的子宮一旦處於妊娠期時,那麼胎神再怎麼重重叩響胎門,也很難敲開回家大門,往往是撞得頭破血流,靈核崩解成胎氣。甚至就連胎氣此時也進不去,只能依附在心牝的陰道最深處的胎門門口。只有到了心牝的宮中胎兒落盆後,胎門大開之時,這些胎氣才能進宮。)

  

   (這也是為什麼狐媚子總是要頂到癸水胎門才行,因為心牝胎門那邊的積攢著排隊等癸水臨盆下崽的馥郁胎氣,只要狐媚子頂著自家嬌妻胎門射精,蒂蒂上的馬眼會在射完精蟲後的一瞬間,馬眼道內外壓力不一致,短暫吸入一些癸水肉穴里的淫水花蜜甚至是剛剛射出的精子,更重要的是,這些胎氣也會有一小部分被吸入珀魅體內。這便是心牝的雙修好處之一,而癸水自然也不介意分享一丟丟胎氣給珀魅,反正這些胎氣就像是舔狗一樣天天撞在自家胎門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

  

   (PS,夏檎的文風是這樣的,寫到一半思緒就擴散出去了,主要是咱這段時間總寫設定集的緣故。從展示一個世界重新回到展示一個角色的故事上沒有糾正回來,姑且就這樣寫吧,算是阿檎個人的獨特文風。)

  

   (PS2,上面說的鬼故事設定是阿檎咱這段時間在輪椅上看了很多很多的恐怖故事,然後產生的個人觀點,並且與現實無關。不會真的有沒腦子的人,打算死前想著喜歡而不得的女孩子准備成為執念胎神去侵入對方子宮吧,不會吧不會吧。真的有這麼失敗的人嘛,笑死了。那你還不如去試一試和女孩子組隊去鬼屋罷,說不定對方還真因為害怕被你惡刷了一筆好感度,然後又被丘比特女鬼強行撮合在一起牽手成功。順便一提,拿阿檎和阿檎身邊的女性朋友來說,很多女孩其實膽子比男孩還大來著,只是會在喜歡的男孩面前裝害怕。)

  

   (PS3,最後,假如說,你有天,真的穿越到了阿檎咱的文中,請先判斷一下自己是不是主角,如果你不是咱喜歡的類型,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眾臉,那麼甚至連死後成為胎神投胎機會也很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死後成為邪祟的,更不是每個邪祟都是地縛靈,甚至是了地縛靈也不一定是胎縛的地縛靈也就是胎縛靈和胎神。哪怕是胎神,也不一定能侵胎成功。)

  

   (PS4,判斷自己是不是阿檎的主角其實很簡單,首先,你是男是女,女的話概率比較大,反正阿檎的女主也是能肏妹生子的,然後,你有沒有特殊點,有的話概率比較大。你是不是異色瞳,如果是,那麼七七八八了。你能發現生活的世界是詭異的嗎,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嗎,如果是,那你有大概率是主角。那麼接下來就准備好被命運的浪潮推動身體,浸沒在生命的浪潮之中吧。笑XD)

  

   ……

  

   ……

  

   「我需要你們送我去一次,洗手間。」

  

   林碎重復道,而之前的約瑟芬和凱特,似乎是沒反映過來。

  

   「呃,進更衣室?拉上簾子。」

  

   凱特摸不著頭腦。

  

   「不是我需要解決生理需求,而是我需要需要借助洗手間里的某種特殊的“事物”。」

  

   「類似於那“祥雲”?」

  

   約瑟芬望著大小姐的眼睛。

  

   「差不多。」

  

   「OK。」

  

   約瑟芬打了個手勢,而凱特自然也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

  

   大小姐身上寄托著一種特殊的,尚未建立在普通人的常識基礎地基上的非理性大廈,雖然目前的表現只是顯像化某種如同祥雲一樣的霧團,但是既然大小姐認為自己能利用這種非理性的力量,那麼約瑟芬和凱特自然願意相信。

  

   「對了,如果我們出去了,請務必對接下來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保持緘默。」

  

   「好,那老太爺那邊?」

  

   「他可以。」

  

   林碎倒是不介意一個糟老頭,畢竟那老頭是現在自己的後盾。他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就像是他絕對不會背叛自己名下的癸水資本。

  

   ……

  

   林碎其實還記得6樓的廁所在哪,她在進入這家服裝店之前曾經從那邊路過,但是現在過去稍微有點遠,需要經過空中走廊,而下面中庭的敵人必然會察覺上方的情況。

  

   「有沒有隱蔽通過空中走廊的方法?」

  

   「應該沒有哦。」

  

   凱特嘆了口氣,繼續道。

  

   「不過,只要是廁所就可以嘛?」

  

   「嗯。」

  

   「那5樓的可以嗎?」

  

   「可以。」

  

   「好了,我知道了,約瑟芬大姐,我們打“垂直”。」

  

   約瑟芬心領神會,拿起了自己的拉杆箱,而凱特也一瘸一拐地走過去翻起了自己的背包。

  

   「其實,非常幸運的是,我們腳下,就是五樓的洗手間。」

  

   翻著背包的凱特,嘴角出現微妙弧度。

  

   雖然那旋翼機在爆炸中損毀,但是在這之前的兩次電子偵察,凱特便已經對於這座商場的構造了如指掌了,不僅僅是平面地圖,甚至包括了立體地圖,這正是一個熟練的CQB特勤干員的必修課。

  

   ……

  

   凱特擅長室內戰術這種不對稱對抗,而約瑟芬擅長正面對抗。

  

   因而兩個人攜帶的東西並不相同。

  

   凱特的背包像是女子高中生的書包,上面還別著幾枚卡通圓胸章,但其實它就是女子高中生的書包。

  

   凱特的包包里通常塞著一本筆電、一個穿梭機(軍用型光學擬態旋翼穿梭設備,已在墜機爆炸中損毀)、一個小車(軍用型光學擬態同軸扭力設備)、單分子釘(8根)、一捆單分子线(128m)、 一捆毫米繩(32m)、蛛網魔術貼(若干)。

  

   約瑟芬雖然拖著拉杆箱,但是其中的大部分空間都是留給林碎購物用的。因而約瑟芬真正帶著的東西只有一個便攜型機動掩體,展開後能提供90度的蹲姿掩體盾牌,能擋住標准重機槍及以下彈頭口徑。

  

   ……

  

   又休息了幾分鍾,三人決定開始突圍。

  

   凱特首先把耳朵貼附在服裝店地板上,分別讓約瑟芬在幾個被圈好的區域內輕輕跺腳,熟練地判斷出了各處樓板強度以及樓板的之下的情況。確定了剛剛林碎使用的試衣間下方的樓板正好適合爆破,並且其下就是洗手間的清潔工具間。

  

   隨後,凱特和約瑟芬開始暴力拆卸服裝店內部的全息投影終端。

  

   毀掉了好幾個回路棒後,凱特成功收集並制備了鋁熱劑和Q3炸藥的原料,制作了一個簡易的微型鋁熱Q3炸藥。雖然這點當量無法炸開樓板,但是開個小洞還是可以的。而約瑟芬,她則是收集並膠合了投影終端的液態電池,並進行了短路改制。

  

   14點21分。

  

   凱特和約瑟芬都趴在地上,聽地板上固體傳聲傳來的外界交火聲,此時,在2樓,有一個榴彈“母”彈爆炸的聲音。

  

   隨即凱特引爆了Q3鋁熱炸藥,成功在更衣間的樓板上開了一個深度為4cm的小坑。炸藥爆炸聲被那榴彈的“子”彈爆炸聲所掩蓋住。

  

   約瑟芬見此,便把改制後的液態鼓包電池丟在了坑里,隨後用瓦礫廢墟埋住並填平小坑。

  

   14點27分。

  

   等了6分鍾,凱特和約瑟芬終於再次聽到了榴彈母彈的爆炸聲,她們必須抓住2秒之後母彈分裂的子彈二次爆炸的爆鳴。

  

   約瑟芬立即接上了手上的銅絲,短路的液態電池形成了大爆炸,在樓板上定向爆破了一個直徑接近一米的不規則圓坑。

  

   圓坑之下便是滿地狼藉的洗手間清潔工具房,到處都是被震倒的拖把掃帚以及瓦礫。

  

   緊接著,凱特從書包里掏出了軍用型光學擬態同軸扭力設備,也就是她口中的小車,丟到了樓下。

  

   小車被凱特丟到了樓下,它像個彈球一樣彈了一下再而觸地,這次觸地便徹底消失了,這就是光學擬態。

  

   14點30分。

  

   凱特用小車搜完了點,下方是清潔工具間,出了門,是洗手間,洗手間的入口是單人門,洗手間左右兩側分別通往女廁和男廁,這是中型廁所,男廁和女廁都有五個隔間。男廁樓板輕度塌陷,存在一具被瓦礫直接命中後腦勺的中年男人屍體,似乎是墜機爆炸時不幸遇難。

  

   而女廁則完全塌陷,小車擠不進去,生命探測儀也沒有發現幸存者。

  

   結束了搜點後,凱特把小車停在了廁所外面的L型走廊的拐角,同時監控兩條走廊。

  

   由於敵人的信號屏蔽儀,凱特的筆電現在不能和小車之間超過12米,否則小車就會被信號干擾而無法操控。

  

   ……

  

   在搜查男廁所的時候,凱特突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那帶著雪花點的車載監控屏幕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不正常的人影憧憧。

  

   而小車的生命探測儀上根本沒有心跳信號。

  

   漆黑的男廁所中,每個隔間的門下縫隙,小車都能看見兩條奇怪的陰影斑帶,就像是有穿著黑襪子黑皮鞋的男人坐在馬桶上。而小車透過了門底縫隙,看見了對方的黑襪子和黑皮鞋。

  

   可小車一旦被凱特開進隔間,卻發現隔間空無一人。

  

   這種毛骨悚然感讓凱特回頭看了眼林碎。

  

   總之不知道為什麼,廁所里還真特麼有“東西”。

  

   在看見了凱特筆電上的畫面後,林碎也松了口氣,癸水的嘗試大概真的能奏效。

  

   「那是邪祟,姑且你們可以把它們當作是鬼魂阿飄。」

  

   雖然二女沒問,但是林碎還是回答了她們的困惑。只是這個回答讓怕鬼的凱特心髒狂跳,凱特不怕瘋子,但是很怕鬼。

  

   「我需要這些邪祟的力量,但是在這之前,你們幫我守住洗手間,這是通往男廁的必經之路。」

  

   「好。」

  

   約瑟芬比劃了一個OK,她的神情淡然,仿佛一點也沒有對鬼魂產生過任何恐懼。

  

   「對了…約瑟芬…大姐,你剛剛…看見了….洗手間的天花板了吧…」

  

   凱特把思緒趕快從鬼魂上撇開,和約瑟芬討論起了戰術。

  

   「嗯,用“蛛母”麼。」

  

   約瑟芬想起了凱特的得意戰術,代號是“蛛母”。

  

   「對,不過這次,我的腳受傷了,你上去,用我那招。」

  

   「好。」

  

   約瑟芬沒有拒絕,雖然她也沒有用過凱特的戰術,畢竟「蛛母」戰術對於體型有一定要求,但她經常看凱特用,自己復刻起來應該也沒問題。況且那洗手間的天花板很高,這樣體型要求也能忽略不計了。

  

   “蛛母”戰術是凱特的原創戰術,她在實習期的特勤警隊中發明的。一招鮮吃遍天中的一招鮮,結業考核當天,凱特的角色是室內防御戰中的“匪徒”,凱特單人防守整個電梯井,愣是讓小小的一間電梯井,躺了4個資深反恐干員。

  

   ……

  

   14點33分。

  

   凱特從自己的書包里找到了蛛網魔術貼,隨後撕了三張下來,分別貼在了約瑟芬的兩靴靴底,再而是她的衣服背上。

  

   隨後,約瑟芬從服裝店里扔了一大團衣服丟在了清潔工具間,有了衣服作為緩衝,三人靜默無聲地落了地。約瑟芬是最先下去的,然後她接住了膝蓋受傷的凱特,最後是二女同時抱住林碎。

  

   接下來,約瑟芬把自己攜帶的機動掩體護盾丟給了凱特,凱特把掩體護盾架設在了清潔工具間的門後,以趴伏姿態被護盾擋住身體,開始用筆電控制小車。

  

   約瑟芬則抱了許多衣服進入了洗手間,在洗手間入口的一側死角鋪了衣服團。這邊是等下被“蛛母”殺死的獵物堆疊處,有了衣服團緩衝,這些死者便不會倒地產生聲音。。

  

   約瑟芬全身的肌肉發力,後退幾步,猛地往牆上走,有了蛛網魔術貼,約瑟芬垂直在牆壁上走了上去,最後甚至走到了天花板上。

  

   她倒懸在天花板,憑借著腳底的兩塊魔術貼對於天花板的吸附力以及背部的魔術貼對於門上牆壁的吸附力。約瑟芬成功把自己倒懸了。

  

   約瑟芬的頭下,正是洗手間的入口之門。她把口袋里凱特給他的「單分子釘」的握持柄用嘴叼住。

  

   林碎見此,約瑟芬和凱特都已就位,隨後也繞過了半人高的護盾,進入了洗手間,再而關閉了清潔間的門,最後給了約瑟芬一個眼神。

  

   ……

  

   (接下來和“心素”相關,意識流警告。)

  

   林碎捂著孕肚,邁入了男廁,無數源於非人的視线投在她的身上,林碎感覺自己仿佛成了舞台上的名媛,聚光燈下的焦點,只是台下並沒有活人。

  

   空氣逐漸變得粘稠起來。

  

   很惡心。

  

   坦白來說,林碎感覺很惡心,空氣也很惡心,視线也很惡心,這里的一切都很惡心。

  

   「啪塔~」

  

   男廁所的門內置了自動彈簧,隨著林碎徹底邁入黑暗中,唯一的出口便被關上了。

  

   林碎轉身看去,身後的男廁所門越來越遠,宛如濃痰一樣的粘稠黑暗將林碎和出口之間的距離十倍拉伸。門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距離從一米變成了十米,從十米變成了百米……

  

   「癸水?」

  

   林碎問道,但是耳機中只剩下了嘈雜的雪花噪聲。

  

   「約瑟芬?」

  

   林碎喊道,但回答她的只有寂靜。

  

   「凱特?」

  

   同樣的寂靜。

  

   一切都如同沉入了深海之中。

  

   事出反常,這一切都和林碎認知中的「胎神占方」完全不一致。林碎不是第一次接觸「胎神占方」了,癸水投胎那日,自己便是進入了廁所中,當日的胎神占方中也有廁。

  

   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林碎如是想到,隨即轉身,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孕肚,往著身後越來越遠的出口跑去。

  

   可林碎終究追不上那男廁所的大門,懷著胎的她根本不敢使勁跑,只能任憑那出口在視野中淪為一個像素點的大小,再而消失不見。

  

   可即便如此,林碎也沒有停下腳步,她始終堅信著,出口就在路的盡頭。

  

   ……

  

   與此同時,林碎的胎內,癸水喊著林碎的名字,可是根本無法和她取得聯系。癸水能聽見林碎的聲音,聽見她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卻無法傳達反饋。

  

   林碎似乎在奔跑,胎內的羊水在劇烈晃蕩中。本來就是頭下腳上的癸水被顛的七葷八素,而自己的另外兩個女兒,芷汐和汐芷,看上去也不好過。

  

   晃蕩的癸水努力捶打林碎的子宮肉壁,用腳向林碎的卵巢方向的肉壁猛踢。

  

   可是緊繃的宮肉讓癸水認識到了胎兒在母體面前的無力性。現在的林碎宮肉緊繃,宛如一座肉牢一樣。任憑癸水再怎麼發起攻勢,也無法形成有效的反饋。

  

   小葵水在哭,她很難受。

  

   癸水同樣也很難受,但是身為父親,他必須表現的更堅強。

  

   癸水放棄了對林碎子宮的攻勢,一邊安慰起了自己的小葵水,一邊把身子盡量橫置。

  

   胎兒在母體子宮里橫置是一件比較危險的事情,但是為了汐芷和芷汐,癸水不得不橫置。這樣林碎的子宮便會產生橫向的擴張,因而讓她的子宮更加緊繃,這樣胎內的晃蕩便會小上一些。

  

   母體在劇烈運動時,子宮往往會緊繃來保護胎兒。既然林碎的子宮不再柔軟,無法通過敲擊卵巢來告知林碎停下來,那麼癸水便強行擴張林碎的子宮,讓這座肉房子更加硬邦邦。雖然胎位橫置有危險,但總比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林碎把自家女兒們都顛的七葷八素要好。

  

   癸水橫躺在林碎的子宮中,身體果然舒服多了。並且由於子宮產生了橫向擴張,縱向便同樣會收縮,因而宮底肉壁讓汐芷和芷汐也橫了過來,壓在了最下方的小葵水身上。

  

   胎位橫置之後,胎兒的活動空間便會被壓縮,幾乎動彈不得,但是這樣反而能讓胎兒們不會在林碎子宮中上下晃蕩。

  

   癸水把耳朵貼在了林碎的子宮肉壁上,傾聽著林碎身體發出的聲音,用母親的聲音來給自家的小葵水帶來安心感。

  

   癸水聽見了林碎的心跳聲,為胎兒們帶來心寧的心跳聲從子宮的正上方傳來。

  

   癸水聽見了林碎的腸胃蠕動聲,她的胃袋和腸壁正在努力磨碎那些食糜。

  

   癸水嘗出來了,今天的臍帶血是…豆沙湯圓味的,寄托了甜蜜和團圓期盼的豆沙湯圓啊,竟是如此的…美好。

  

   癸水聽見了林碎膀胱中晃蕩的尿液聲,那里面便有自己的一份。

  

   ……

  

   小葵水枕著母愛睡著了,同她那枕著妻子之愛的爸爸一樣,胎夢安寧。

  

   胎內的晃蕩在減弱,林碎的體力逐漸不支。

  

   ……

  

   林碎喘著氣,身體逐漸慢了下來,即便這樣,林碎還是要跑。她必須跑,她必須逃出去,為了癸水,也為了胎中的三個女兒。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困在這里,困在這可笑的胎神占方。

  

   身後的黑暗宛如汙泥,汙泥在追著自己,林碎很清楚。

  

   汙泥一樣的黑暗伸出了無數雙嬰兒小手,小手拽著林碎身上的衣服。

  

   林碎腳上的小皮鞋被拽住了,於是保暖褲襪便成了林碎的鞋;林碎的褲襪被撕裂了,於是林碎裸著腳捂著肚子繼續跑;林碎的連衣裙被扯住了,於是林碎穿著胸衣和孕婦的托腹褲……

  

   林碎一邊脫著那些被黑暗纏上的衣服一邊跑著,她不能被拉入汙泥之中。

  

   很快的,她渾身赤裸,宛如一個寡廉鮮恥的脫衣舞娘。

  

   黑暗中的嬰兒小手抓住了她的赤裸腳踝,於是林碎舍棄了謀劃已久的癸水家;黑暗中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柔弱手腕,於是林碎脫掉了那層被世人驚嘆的天才與美人皮囊;黑暗中的小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肩膀,於是林碎脫掉了那份從娘胎中帶出來的野心家胎衣……

  

   賤如雌獸的赤裸少女,失去了一切,然而一切對於她來說,又怎麼會是那幾件可笑的遮羞布。

  

   那些被她所珍視的寶藏,對於她來說真正的一切,可都完好無缺地存放在了自身女體的最深處——子宮。

  

   在她雙手緊護的孕肚之下,緊繃的胎肉保護著她的愛人以及三位女兒。微微隆起的小腹孕育著她那名為妻子的身份、母親的職責以及她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甚至是她的尊嚴與理想。

  

   林碎失去了一切,又保護住了一切,現在的她,舍棄了所有可舍棄的遮羞布,僅作為一位女人、一位未亡人以及——一位母親。

  

   ……

  

   林碎已經感覺不到肺了,咳出來的幾乎都是殷紅的血,她的身體缺氧,快要不能跑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很欣喜,因為她看見了遠處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像素點大小的光源——門。

  

   命運的玩笑隨之而來,林碎那雙麻木的玉足終於折了,她向前直挺挺地傾倒了下去。

  

   林碎第一次同時放開護住了自己肚子的雙手,往前支撐,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肚子先撞到地面。

  

   前方黑暗的地面上裂開了一口深淵,林碎撲了個空,向深淵中隕落。

  

   光怪陸離中,林碎在墜落中改變了姿勢,讓自己的背脊朝下,肚子朝上,雙手再次護住了自己的“寶藏”。

  

   墜落中,她的身體在變小,她的肚子在變平,就宛如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林碎很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寶藏都還在。

  

   不知過了多久,林碎輕輕地落在了一張記憶中的熟悉病床上。

  

   ……

  

   14點39分。

  

   以倒懸之姿掛在門上天花板的約瑟芬聽見了牆壁中固體傳聲的微弱敲擊聲,方向是清潔間,那是凱特的信號。首先是一個長長的「##」,再而是三次短暫的「*」,之後又是一個短促的「#」和一個短促的「!」。

  

   約瑟芬明白了凱特的情報,凱特用小車偵察到了,即將會有兩個敵人來到洗手間門口,其中一個人會在三十秒後進入洗手間並搜查洗手間,而另一個人則沒有表現出要進入洗手間的意願,而是在洗手間門口等待。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奇怪教袍的中年男人叼著香煙,看見了正對著洗手間入口門的清潔間門,以及左右兩側的洗手台和碎了一地的鏡子,鏡子碎片被天花板上的瓦礫埋了七七八八。再而是塌陷的女廁和黑漆漆的男廁。男人的耳力很好,他能聽見獵物恐懼時的急促呼吸聲。而在他推開門後,自己並沒有聽見獵物因為聽到了門開聲而變得急促的呼吸。

  

   看上去這里並沒有獵物,無聊極了,男人想看血流成河。

  

   他松了松食指扣緊的突擊步槍拌機,緊皺的眉頭也松弛下來。

  

   突然,男人的頭皮感覺到了什麼,一滴粘稠溫暖的口水滴在了他那光禿禿的腦門上。

  

   隨即,一枚單分子長釘在重力作用下掉了下來,長釘穿過了他的顱骨,貫穿了腦組織。而長釘的柄部,卡在了他的腦門上。溫潤的唾液從長釘柄部的海綿護套滴落在他的腦門。

  

   唾液在護套和他的腦門之間拉了一條絲。。

  

   男人還沒有死,他能清楚感知到腦組織中的異感,他的語言區已經被貫穿了,說不出話來,而他的思維區還在。

  

   他想起了一個叫做單分子线的醫療器材,據說把那東西拉在門框左右能制成詭雷,殺人無聲。

  

   人通過了門框,脖子便被一分為二了。只是那线過細,人的身體甚至還沒有意識到頭身分離,脖子下方的血液依舊能沿著割裂的血管繼續往上流淌。

  

   如果那人能這麼一直保持不動,便不會死,倘若那尚未邁出的左腳放下,踏在地上,甚至是他的身體出現了任何細微的幅度變化,他的腦袋便會從脖子上滾下來。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想到了這個,也許是他的腦子已經被類似於單分子线一樣的東西給貫穿了。

  

   他不敢動了。

  

   即便是同伴就在身後,即便是被貫穿的語言區在回光返照,即便是自己已經知道了頭頂上的東西,正在對著自己垂涎。是的,不是垂涎欲滴,而是垂涎已落。

  

   他不敢用手抹掉自己腦門上的女人唾液,他不敢抬頭看看頭頂上的東西,他不敢蠕動喉嚨,他不敢呼吸,他不能動彈,他的時間卡住了,卡在了這一秒,並且永遠的活在了這一秒。

  

   一只女人的左手從門框上垂了下來,就像是屍體的手那樣,硬邦邦的。

  

   自由女神死了,她手上高舉的光明火炬也熄滅了,神像成了屍體,手便不再高舉,屍僵的手如是垂了下來。

  

   那只毛骨悚然的女人左手摸到了男人的光頭,再而是他的臉頰,最後是他的下巴。

  

   女人的左手遍布老繭,有長期持槍的老繭,有長期打拳的老繭,有傷口愈合後的疤繭……摸在自己臉上,只能讓自己感受到刺撓。

  

   這種硬邦邦且遍布老繭的女人手,是給男人打飛機的名器。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用這托在自己下巴上的女人手給自己打飛機,老二於是不爭氣的充血了。他毛骨悚然,開始斥責起自己的老二,不能硬,這該死的陽痿老二不能硬,如果硬了,那不屬於自己腦組織的單分子就會奪走他的性命。

  

   他必須保持不動,只有不動,自己便能永生不死地活下去,活到宇宙的終結。

  

   他的老二最終還是硬了起來,在死亡之前,男人無法忍住性欲之火,這是基因的本能,在臨死之前盡可能多的撥出種子。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腦子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他幻想起了用這雙遍布老繭的女人手給自己套弄陽物,他幻想起了那唾液腺發達的女人嘴,用那嘴里的豐富唾液融化自己的陽物,他幻想起了那女人用肉穴吃掉了自己的陽痿老二。那肉穴里面一定沒有柔軟的肉褶,更沒有粘稠的淫水,只剩下了如同腹肌一樣堅硬的蠕動筋肉,筋肉蠕動把自己那陽物細細磨成臊子,作為妄想試圖牙簽攪大缸的代價。

  

   性欲最終戰勝了生存欲,男人的時間軸恢復了流動,他不再永生不死,如同那褲襠里到了最後一刻也只是達到了微勃狀態的陽物一樣,他死了,死的很失敗。

  

   約瑟芬的左手自陰影中垂下,被男人的臉頰所遮擋,他托住了男人的下巴,於是單手用力。

  

   輕度肥胖的光頭男人屍體被一個女人托著下巴拎了起來,男人的鞋底開始懸空,距離地面約莫有半厘米。於是,男人就像個木偶一樣轉身,進入了黑暗中,消失在身後同伴的視线里。

  

   假如說,那位同伴距離再遠一些,視线所及不是那光頭男人的背脊的話,他興許會發現,他的同伴走姿很怪異,膝蓋無彎,宛如飄著走的木偶。

  

   「啪塔~」

  

   洗手間入口門因為自動彈簧的緣故合上了。同伴也轉過了身體,背對著門,開始為那位光頭兄弟站崗。

  

   光頭男人倒在了那疊為他鋪在地上的女性奢侈品衣物團上,無聲無息,他是一個枕在某知名奢侈品牌旗下的某款昂貴胸罩上安睡的“天线寶寶”。

  

   他的大光頭上還插著那根單分子釘的黑色長柄,那就是“天线寶寶”的天线。

  

   從入門到死亡,一共歷時七秒鍾。

  

   解除屏息的約瑟芬呼了口氣,她果然還是有點生疏,畢竟是凱特的拿手絕活。

  

   一口氣呼出後,約瑟芬便重新從口袋中掏出一根單分子釘,銜在口中,宛如銜著女士香煙那般悠閒。

  

   ……

  

   工具間的凱特用筆電外放毛片,這部毛片是關於電車痴漢和JK的。

  

   並不是單純的那種外放,而是用了特制的音頻輸出探針,凱特把探針插在了牆壁中,有了牆壁作為介質傳輸音頻,音頻會更加真實。

  

   在門口站崗的同伴隱隱約約聽見了女孩子的聲音,那是女孩子嘴巴被捂住的嗚咽聲,求饒聲,然後是哀鳴,像是有什麼重要東西破了一樣的哀鳴……

  

   自己的光頭兄弟,光頭兄弟在廁所里猥褻妙齡少女的畫面涌入了同伴的腦子里,一個衣著光鮮的JK少女被光頭男人按在廁所隔間里捂嘴後入無潤滑的妹穴,破瓜之痛讓她嬌啼不已……

  

   門口的同伴暗罵一聲,早知道這次讓光頭站崗看守L型走廊,自己進去搜廁所了。

  

   他推開了們,准備加入其中,反正那女人既然有力氣叫,不如把空出來的嘴穴借自己爽爽。

  

   同伴推開了門,女人的哀鳴戛然而止,詭異的寂靜里,第二位“天线寶寶”躺在了光頭“天线寶寶”的身上。

  

   小小一扇洗手間的門,竟成了天堂和地獄的分界线。

  

   ……

  

   安寧胎夢,渾噩的癸水聽見了似識的聲音。

  

   「娘。」

  

   聲音不是小葵水的那種稚嫩音色。

  

   「娘?」

  

   聲音中沒有大葵水的那種不懷好意。

  

   「娘!」

  

   雖然不知道自己腹中的那雙狐崽子的聲音像自己還是像珀魅子,但總之不是。

  

   「娘~」

  

   癸水想起來了,這是靨朵的聲音,不過比曾經聽過的靨朵聲音要成熟許多。

  

   癸水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環境依舊是熟悉的林碎子宮,但卻是林碎未曾受孕時的子宮,有點像是那天自己投胎時的子宮畫面去除掉了兩枚正在著床中的受精卵。除此之外,空氣中的胎腔肉媚味和林碎的一模一樣。

  

   現在的自己,是癸水世界那邊女體化的自己,而喊自己娘的人,是一個和自己別無二致的少女。

  

   「娘,你終於醒了。」

  

   少女看上去很開心,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肩膀。

  

   「你是靨朵?」

  

   「是呀。」

  

   「怎麼這麼大了。」

  

   「啊,我是未來的靨朵。」

  

   「哦。」

  

   癸水習慣了,有了未來的葵水,自然不會驚訝於未來的靨朵,更何況,癸水知道,這里是胎夢,安寧胎夢。

  

   「娘,陪靨朵看看“生命雨”吧。難得一見的奇景。」

  

   「哈?那是啥。」

  

   雖然很莫名其妙,但是癸水還是被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靨朵拉著,往著越來越狹窄的地方游去。。

  

   直到這時,癸水才發現,這里是林碎的子宮峽,往下,便是林碎的子宮內口,再往下,便是林碎的子宮頸,而最下方,便是林碎的宮口胎門了。

  

   此時,癸水才注意到林碎的子宮正在顫抖痙攣,時不時會往上升上幾厘米,再而是往下跌回原位,甚至是更低。而托舉林碎子宮的罪魁禍首就在現在,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面容——林碎的胎門被撐開了,雖然幅度不大,但癸水還是能透過胎門的開口,看見下方的一字型馬眼。

  

   林碎的完美倒梨型子宮也在這個時候,被壓扁了,胎腔成了一個扁葫蘆。

  

   滾燙的白濁宛如高壓激流,從胎口處徑直衝擊在了林碎的胎底,精液拍擊在胎底肉壁上的聲音如此清晰且淫靡。

  

   癸水終於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時間线,這是那天自己在病床上被林碎猥褻,少女強迫自己給她授胎的時間线。

  

   雖然如此,但自己也從未怪罪過她,畢竟自己同樣也愛著她。早在少女第一次向他微笑並坦白自己是少年的新任主治醫師時,自己便對這位狡黠的大姐姐一見鍾情了,便開始想要讓她的腹下子盆為自己聚胎了。

  

   「娘,生命雨!漂亮吧,難得一見的奇景。」

  

   靨朵拉著癸水,指向了林碎的胎門,林碎的胎門現在被癸水的肉莖托舉,微微隆起。

  

   「被肉莖托舉的胎門啊,像不像火山呀,噴射生命白濁的活火山。」

  

   「呃,不錯的比喻。」

  

   癸水也不知道怎麼評價自家干女兒靨朵,那奇怪的腦回路,但遵從“不清楚就夸女兒並摸頭刷好感”定律總沒錯。

  

   「娘,快看那剛剛噴出來的小生命們,那匹尾巴特別長一看就很華麗的,同時還染著虹光的就是“小葵水”的陽性面。」

  

   順著靨朵的指示,癸水也看見了組成葵水的那匹精蟲,確實誠如靨朵所說,尾巴又長又華麗,同時還冒著虹光。

  

   「啊,我看見了,她確實很漂亮。還有你說的,嗯,“生命雨”,也是同樣的漂亮,和流星雨一樣漂亮。不過靨朵,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主要是靨朵喜歡看難得一見的生命雨呀,或者說觀測娘身邊的生命浪潮。對了,未來的靨朵可有好好記錄每一次生命雨噢,任何娘身邊發生過的生命浪潮。」

  

   「話說,這個生命雨,應該挺…挺常見的吧,差不多,每天都有?」

  

   癸水面露緋紅,想起來了和珀魅的羞羞日常,但是母親的身份讓癸水不好明提交歡這種褻事。

  

   「不是呀,生命雨是很神聖的。一般情況下,女孩子的體內至少需要十個月才能觀測一次。」

  

   「啊,我知道了,是要形成生命的那種?」

  

   「是呀,狹義上的生命雨就是指噴發這個片段,但是廣義上的生命雨是指形成精子和卵子最後到受精這個過程。靨朵觀測的都是廣義上的生命雨,靨朵會記錄那些成功受精的精子和卵子在各自睾丸和卵巢中的發育歷程,再而是二者相遇,形成受精卵。」

  

   靨朵的眼睛中帶著小星星。

  

   「靨朵很喜歡這種過程,就像是公主和王子命中注定相遇那樣。娘,不覺得這很美好麼?」

  

   「嗯,很美好。」

  

   癸水無意對自家的干女兒靨朵的私人愛好產生干預,盡管這種私人愛好算是侵犯了她和她身邊的人的隱私。

  

   話說靨朵是什麼時候覺醒了這種偷窺盜攝癖好?

  

   「對了,你為什麼也能和葵水那樣,嗯,跨越時間?」

  

   「這是娘的力量呀,嗯,未來的娘。」

  

   「好吧,那是心牝的體質?」

  

   「不是,是心▇。」

  

   在癸水耳中,剛剛靨朵說了一個不可名狀的屏蔽詞。

  

   總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肯定是未來的自己又覺醒了一種不同於心牝的體質。

  

   「對了,靨朵,為什麼突然找我。」

  

   「噢,是這樣的,靨朵想提醒一下娘,娘和小娘遇到“心素”了,接下來會有點危險,請小心“迷惘”。」

  

   (嗯,心素的設定來源便是道詭異仙里面的心素,基本上七七八八相似,有一些微小的改動,咱就不詳細介紹心素了,那些小改動到時候會提。)

  

   也許是癸水對於心素本身就有一些了解,因而心素成了一個和心牝一樣的非屏蔽詞。

  

   「……」

  

   癸水很清楚心素的恐怖,正努力回顧到底是什麼階段遇到了心素。

  

   「草,林碎有危險。」

  

   癸水突然就明白了,剛剛到底發生了啥,為啥林碎要跑。

  

   「靨朵,快,送娘回去。」

  

   「別急,娘和小娘遇到的並不是一般的“心素”。具體來說,娘和小娘遇到了我的“五姊”了,我的“五姊”現在的狀況很復雜,而她,她成了心素。」

  

   靨朵停頓了一下。

  

   「我的五姐「飾物神·喵好」,她顛了,徹底瘋掉了,然後變成了我哥。娘你知道的,我是霓裳神,而她是飾物神。而她的前一世,寄宿在了心素身上,並成為了捆在心素睾丸輸精管上的“小飾物”,呃,結扎環,差不多類似吧。」

  

   「啊這…(撲哧」

  

   癸水雖然知道現狀緊急,但還是沒忍住笑。

  

   「娘你知道高等祥瑞和高等邪祟麼?」

  

   「嗯。」

  

   癸水從珀魅那邊稍微知道一些,比如說九尾和魅魔就是高等邪祟。

  

   「高等祥瑞中的一類叫做“清異”,而高等邪祟中的對應的一類叫做“怪奇”。九尾、胎神便是邪祟中的怪奇一類,而我和我的五個姐姐,都是祥瑞中的清異。」

  

   癸水想起了珀魅曾經說過的,「胭神·嫣娘」、「脂神·予綴」、「粉神·芷綻」、「黛神·殄漪」、「飾物神·喵好」、「霓裳神·靨朵」。

  

   (注,改編自《采蘭雜志》,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軼」,粉神曰「子占」,脂神曰「與贅」,首飾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厭多」。昔楊太真妝束,每件呼之,人謂之「神妝」。)

  

   「我的喵好姐,她…太不幸了。在心素死後,作為對方的輸精管結扎帶的喵好姐,得到了心素的體質,同時也沉溺於心素的“迷惘海”。作為祥瑞清異的她,已經從清異顛鸞成了怪奇。因而我姐喵好她顛了,從我姐變我哥了。後面我的喵好姐甚至吃掉了我的胭脂粉黛四姐姐。」

  

   未來的魘朵繼續說著。

  

   「那你姐怎麼會出現在葵水世界,你們不是癸水世界的麼?」

  

   「是心素體質,不是喵好姐的心素體質,而是早在更早之前,她所寄宿的那位心素先生便把她帶到了葵水世界。」

  

   「和我一樣的“穿越者”?」

  

   「差不多。」

  

   「……」

  

   癸水現在思緒繁雜,一些曾經自己下的推測被推翻了,自己也許並不是唯一的特殊之人。

  

   「娘,能幫靨朵一個忙嗎?」

  

   「嗯。」

  

   「幫我把我姐喵好從迷茫海里帶出來,她已經吃了我的四個姐姐了,必須因此贖罪。」

  

   「怎麼做?」

  

   「靨朵不知道,現在是娘的時間“關鍵幀”。靨朵所在的這條未來時間线上,娘拯救了小娘、還有我姐喵好,並且同時把我的胭姐、脂姐、粉姐、黛姐都救了。」

  

   「皆大歡喜的Goodend時間线嗎?」

  

   「差不多。」

  

   「好,我盡量。」

  

   「謝謝娘,娘真好,靨朵喜歡娘。」

  

   「母女不用言謝。」

  

   癸水摸著自家女兒的頭,哪怕是干女兒,也是女兒。

  

   ……

  

   「靨朵要回去了,在離開之前,靨朵給娘留下一些汙染吧。」

  

   靨朵將小手放在了癸水的陰阜上,一股暖流進入了自己的子宮,再而是分為了兩份,分別各自進入了癸水左右卵巢中。

  

   「這是?」

  

   「是靨朵的祥瑞!屬於清異的汙染。不過這份汙染來自於未來,並不都是能久存的。」

  

   靨朵微笑著,像個乖寶寶那樣。

  

   「第一份力量是暫時性的“清明”,清明能持續到娘救出小娘,它的力量是讓娘在心素的迷惘海中保持明晰的清智。而接下來,即便是小娘甚至也無法擺脫心素的迷茫,因而靨朵覺得這份“清明”會給予娘一些幫助。」

  

   「第二份力量沒有名字,如果有的話,大概是厭多吧。這是未來的靨朵給過去的娘和過去的靨朵的,這種力量能夠提升娘和靨朵之間的共鳴值,能讓娘在一定程度上,借用靨朵的力量。這種共鳴本身便蘊藏在娘的體內,但是靨朵稍微催化了一下,所以娘提前覺醒了這種共鳴,這是屬於娘的力量,可以久存!」

  

   「靨朵,你做的好。可是,娘現在在葵水世界,而靨朵在癸水世界。娘大概,沒辦法借用小靨朵的力量。」

  

   「不,心字輩的特殊體質是溝通兩個世界的通道,如果說心素的心智是兩個世界之間的門扉,那麼心牝的門扉便藏匿在了娘的子宮胎腔。一直以來,癸水和葵水的子宮是相連的。因而也是為什麼,娘得到了淫紋和媚骨成為了魅,魅魔的“道”便同時也會出現在小葵水的身上。」

  

   「那麼,小葵水,她也具備了九尾的血統?」

  

   「是,大概再過幾周,小葵水便能長出狐狸耳朵了,當然,對於心字輩,這種特征和魅魔特征一樣可以自由展露隱藏。」

  

   「不過,娘是▇▇的校准參照之▇▇▇,因而▇▇▇出現了互相▇▇,小娘▇▇和狐狸小娘▇▇▇互成了▇▇,▇▇,狐狸小娘的▇▇▇體現在小娘▇▇,她們是▇▇▇。」

  

   靨朵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的身影也越來越暗淡,在這安寧胎夢中的最後一刻,靨朵說了一堆不可名狀的屏蔽詞。

  

   然而不知道是為什麼,興許是原初天道的打碼水平較差,抑或是祂需要重新更新屏蔽庫了,癸水七七八八能猜出個靨朵所說的大概。

  

   也許林碎說的沒有錯,珀魅或許可能是另一個世界的林碎。

  

   不知不覺,癸水想起了林碎最近的睡姿,真是越來越像自家的狐媚子了。由於狐媚子平躺會壓到狐尾巴,因而總是選擇側睡。而林碎,林碎最近也開始側睡了。

  

   並非是腹中的胎兒所影響,只是林碎隱約說過,她屁股後面有塊天生的癢癢肉,只是最近胎里有了小寶寶後,不知為什麼自己一平躺,那塊癢癢肉就特別癢。

  

   ……

  

   癸水從安寧胎夢中醒來,林碎的胎腔正在急劇變化中。

  

   羊水在晃,林碎在墜。

  

   林碎的子宮正在退化,失去了24歲性熟少女所擁有的那種成熟風韻,幼稚地像個初中少女的子宮肉袋那般青澀稚嫩且軟糯。

  

   小葵水的胎兒身體在子宮肉袋中並沒有發生多少變化。

  

   而芷汐和汐芷姐妹則開始融化,最終,她們被媽媽的子宮消化掉了。

  

   癸水知道,自家的兩個女兒並沒有被林碎的子宮吃掉,她們只是暫時性地被林碎藏匿了。僅存的母性理智讓林碎暫時性地遺忘掉了自家的芷汐和汐芷,只有這樣,林碎和癸水才能保護住她們。

  

   癸水把胎兒的小手分別放在了林碎兩側胎肉上,兩種幾乎同步的心髒律動自林碎的卵巢卵心中傳出。

  

   芷汐和汐芷,現在變成了媽媽的左右卵巢。

  

   從三居室變成了一居室,並沒有給小葵水帶來多少自由空間。甚至,由於林碎子宮的幼稚化,來自於胎肉的包裹感和壓迫感更強了。

  

   然而,無論是小葵水還是癸水,都挺喜歡這種包裹感的,就好像是林碎把自己擁入了懷中哺乳一般。

  

   「(被子鋪在了赤裸身體上的聲音)」

  

   下墜感消失了,癸水知道,林碎輕飄飄地落在了一張床上,並無大礙。

  

   於是,癸水抽空開始嘗試使用靨朵的力量。

  

   在經過了幾次嘗試後,終於,癸水感知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靨朵。

  

   「娘?」

  

   靨朵的聲音很輕,回蕩在小葵水的幼稚子宮中。

  

   「靨朵,能聽見嗎,娘遇到了麻煩,你能過來幫娘一下嗎。」

  

   「好的,靨朵知道了。」

  

   幼年靨朵的聲音很小,斷斷續續的,似乎是信號不好的手機被塞在了小葵水的子宮里。

  

   「娘,靨朵能感受到共鳴。但靨朵現在是三個月的小寶寶,對於自己的力量掌握得並不是很好。靨朵只能傳遞一些靨朵衣分身過去,可以嗎?」

  

   「可以的,小靨朵,你做的很好!」

  

   「娘,現在您已經和靨朵共鳴了,應該能代替靨朵控制靨朵衣了。」

  

   「好的,娘會嘗試的。」

  

   一些宛如母乳一般的液態魘朵,或者說靨朵衣,突兀地出現在了小葵水的幼稚胎腔中。而小葵水的胎腔宛如胃袋,把這部分的靨朵衣給消化掉了。

  

   癸水察覺到了自己血管中流淌著的靨朵衣,於是試著共鳴。

  

   這種感覺很微妙,但是癸水的嘗試成功了。她成功地把靨朵衣沿著毛細血管送入了胎兒的手心皮下肌肉層中,再而從胎兒的手心中生長出了一根觸手。

  

   這些靨朵衣就宛如癸水的分身一樣,癸水能夠感受到靨朵衣的一切感官。

  

   靨朵衣能變成觸手,還能包裹皮膚再而演化成癸水想象中的服飾。

  

   癸水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幫助林碎了。

  

   癸水將自身的液態靨朵衣重新收回自身體內的血管下,血管中的靨朵衣沿著胎兒的臍動脈進入了臍帶,再而是小葵水的胎盤。通過了胎盤和宮肉之間的母子交換系統,癸水的靨朵衣進入了林碎的宮壁動脈中。再而是進入了林碎的大動脈。

  

   現在,癸水可以在林碎體內自由遨游了。

  

   「娘,靨朵好像聞到了姐姐們的味道。」

  

   靨朵衣作為靨朵的分身,能夠充當一下癸水和靨朵之間的信號增幅器,但是現在的效果並不是很好。

  

   「是的,是你的喵好姐姐,娘會努力嘗試帶她回來。如果可以的話,你的另外四位姐姐,娘也會想辦法讓喵好她囫圇個吐出來的。」

  

   「謝謝娘。」

  

   「不用,你是我的女兒,同時,靨朵你也在拯救你的姐姐。」

  

   ……

  

   ……

  

   ……

  

   林碎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學校里的校醫室。

  

   她很困惑,也很迷惘,窗外的春色難遮,麻雀在樹梢上鳴著。窗簾和窗簾之間的縫隙間,透過了一束光,光灑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而她,她正躺在一張干淨無塵的病床上。

  

   不知道為什麼,懷念的感覺自內心中油然而生,就好像是懷念許久之前的記憶一樣,懷念起了當下。

  

   她的頭很痛,好像有很多事情被自己忘卻了,但是審視記憶,卻什麼都在。

  

   林碎,女,13,中學2年級,學生會長;成績優異,天才;美人胚子,校花;獲獎無數,乖巧安靜,高嶺之花……

  

   隨著自我回想,許許多多的標簽從腦子里冒了出來。

  

   雖然有點困惑和迷惘,但是林碎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林碎身體里逛了一圈的癸水把一部分靨朵衣順著林碎的腦血管送入了自家愛人的腦子,總之憑借魘朵的力量,癸水算是明白了當下狀況。

  

   目前的畫面來源於林碎13歲時的記憶。

  

   13歲時的某日,體育課時,有一個女生,因為嫉妒林碎得到了著名芭蕾舞大賽的唯一名額,在林碎跑步時絆了她,這導致了林碎腳折了。可好在林碎體內的納米機械是當時的新型號「癸水ecp21型」,同時她的骨折也不是很嚴重,只是讓林碎在床上消磨了三天時光。

  

   當然,幾個月後的芭蕾大賽上,林碎還是奪了桂冠。

  

   靨朵能讓癸水知道林碎目前的所思所想和一部分與當下有關的深度記憶。雖然不是說靨朵不能干涉人類的腦部生理,但是癸水並不敢這麼做,他可不是林碎,沒有那種海量的腦科知識。更何況,那還是自己的摯愛兼母親林碎的腦組織,她根本不敢亂動。

  

   用靨朵身上具備的那種翻譯腦電波的能力讀取一些林碎的所思所想和一些與當下有關的深度記憶便是癸水能做的極限了。

  

   只是,現在的情況稍微有點不同,似乎是有人拿了林碎的記憶為底層藍本,篡改了部分設定,並展示給了林碎。

  

   就比如說,那位因為嫉妒而絆倒林碎的少女消失了,林碎在跑步中跌倒是因為自身的貧血。

  

   ……

  

   (接下來會出現輕度的綠帽情節,不過,這些只是女二林碎在被迷惘汙染下產生的幻覺,如果純愛黨實在無法接受,就當作女二的春夢。世界上其實不存在沒有做過春夢的女孩來著,如果有,那應該是早夭的。)

  

   「林碎,沒事吧。我一聽說你出事了,就從校董會上早退來探望你。」

  

   一個中年謝頂的胖男人衝進了病房,他的嗓門很大,絲毫不以在病房里大吼大叫為恥。

  

   他是初中部的校長,一個讓林碎感覺很惡心的人。那男人的眼神很惡心,身上的氣味很惡心,嘴角掛著的淫笑也很惡心。

  

   即便是幼年體的林碎,也很輕易地從他身上嗅出那份屬於戀童癖、戀物癖、大淫魔、大變態、大便、包皮垢…..的惡心酸餿味。他對於林碎身體的那份渴望和占有欲也毫不掩飾。

  

   權力、金錢、女人他有了其中之二,之所以是其中之二,那是因為他自身的戀童癖本質。現在他正謀求林碎的酮體,來完成最後那三分之一的主线任務,實現一切欲望,成就大和諧、大圓滿。

  

   這惡心的校長也是惡心的記憶“修正液”,癸水把那些和林碎深度記憶相悖的變更點比喻為修正液。林碎的初中校長是一個利欲熏心的老太婆,林碎雖然很惡心她,但也沒有到惡心這種肥豬的惡心程度。

  

   順帶一提,林碎之所以惡心那個老太婆,是因為那個老太婆聽說林碎被人絆了,有可能無法代表學校登上芭蕾舞台得獎,因而她直接把那女孩用各種方式弄進了精神病院。不是為了林碎而報復,只是那老太婆單純為自己的錢途報復。

  

   畢竟林碎是學生之花,真正的全才美人,能上台必得獎的那種。

  

   「校長,謝謝您。」

  

   林碎現在還昏沉沉的,身體很不舒服,同時也很惡心這肥豬的來訪。即便如此,林碎也沒有吝嗇自身的禮貌。

  

   「校長,麻煩看一下這個,剛剛我對林碎的腳做了醫療處理,順便也為她做了一下體檢,發現了一些…呃…你還是親自看一下吧。」

  

   一個面目模糊的女醫師走了過來,給肥豬遞上了林碎的體檢報告。

  

   那肥豬的臉龐變得通紅,左手握拳,拳上青筋裸露,陷入了狂怒之中。

  

   順帶一提,此時的癸水在林碎的視網膜後的毛細血管中,清楚地看見了那女校醫臉上的馬賽克。

  

   她宛如動畫中的那些畫師懶得畫臉的無面大眾臉一般,顯示在現實中卻詭異到了極致,可即便如此,林碎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看來是心素的迷惘汙染了林碎。

  

   「校長,怎麼了,我的身體狀況很差嗎?」

  

   小林碎的聲音十分悅耳,聲音中帶著困惑。

  

   「沒,沒事,沒事的,只是貧血導致了昏厥,再而是輕度的骨折。」

  

   校長把狂怒壓了下去,滿臉堆笑地對小林碎說著。

  

   「對了,阿碎,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癸水對這肥豬強行用自己對愛人的稱呼很是不滿。

  

   「不記得了,也許吧?」

  

   迷惘中的小林碎,腦子昏昏沉沉的。

  

   校長一把扯下林碎身上蓋著的被子,小林碎的赤裸身子被他盡數納入眼底,肥豬狂喜地把這畫面刻入了他那惡臭的DNA中。

  

   林碎慌了,拼命地拽著那被頭,可她的力氣根本比不上肥豬,只能任憑自己的香艷身子被對方所窺。

  

   「阿碎,不要怕,校長我是大人,大人是不會對小孩子產生歪腦筋的,校長我是在關心你的身體。」

  

   肥豬的褲襠已經頂帳篷了。

  

   「嗚。」

  

   林碎想吐,可還是夾緊了腿,一手護住胸脯一手護住恥丘。

  

   「咿——」

  

   小林碎的肚子被肥豬摸了,肥豬的大手按在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還時不時地按捏搓揉著。

  

   恍惚中,小林碎感覺那肥豬仿佛抓住了自己盆腔中的圓鼓鼓子宮,自己的子宮就像個裝了水的氣球一樣在他的按揉擠壓中產生形變。

  

   一種來自於母性本能的憤怒讓林碎用小手拍在了肥豬的手背上,清脆的響聲宛如在肥豬臉上打耳光。

  

   癸水現在也同樣的怒不可遏,不提林碎的妊娠期子宮被那肥豬按捏搓揉後,子宮中的自己差點也被那怪力揉成肉團,更重要的是,癸水可一直把林碎視為禁臠的,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們,沒有人可以褻瀆林碎的神聖子宮。

  

   「請自重!校長。」

  

   怒火在小林碎的眼眸中只持續了一瞬,但並不代表它已經熄滅了,而是被小林碎給藏住了。

  

   「啊,阿碎,你看吧,你的肚子上已經有肉了。」

  

   肥豬的手雖然還貼在小林碎的肚子上,但是他顯然是被少女的突然反抗給嚇到了,他不再上下其手,拿走手前輕輕捏了一下林碎的小肚子。

  

   「噁。」

  

   小林碎捂住了嘴,惡心感再次襲來。

  

   她原本想忍耐住,重新把那些食糜和胃酸咽下去,但是看著那惡心的肥豬臉,還是忍不住側過了頭,吐在了垃圾桶里。

  

   「阿碎,你看吧,你的肚子鼓起來了,校長我呀,輕輕按揉幾下,你就吐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嗚……噁……」

  

   嘔吐中的林碎不想聽肥豬廢話。

  

   面目模糊的校醫給肥豬遞來了一個胎聽器。

  

   肥豬便打算把胎聽器的橡皮拾音器不做任何潤滑,塞入小林碎的陰道中,抵在對方宮口胎門。

  

   小林碎自然不可能讓肥豬得逞,把最後那些食糜和胃酸重新咽下去,於是便如同炸毛的小奶貓一樣,抱著枕頭,縮在床頭。

  

   ……

  

   對峙持續了兩分鍾多,肥豬退了一步。他似乎還妄想能刷一下小林碎的好感,便讓校醫給胎聽器換了個聽頭。

  

   面目模糊的女校醫把小林碎強行按在床上,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噴了些酒精,再而是用手把酒精揉開,隨後貼了一個聽胎器的橡皮吸頭。

  

   肥豬把自己公文包里的筆電打開,把胎聽器的接頭插入了自己的筆電。

  

   林碎看見了筆電上的壁紙,那是自己,或者說,正在蹲著上廁所的自己。肥豬在女廁所的蹲坑中藏了攝像頭,自己渾然不知,黃澄澄的尿液正在空中劃過弧线,射在了攝像頭上。

  

   那壁紙還是個動態壁紙,清晰度4K,尿口嫩肉被尿液撐開,尿穴宛如火山那般噴射的畫面清晰可見。

  

   那肥豬還以為林碎的角度看不見自己的壁紙呢。

  

   肥豬想要把林碎的恥辱胎音外放,找了半天醫務室的揚聲器,結果最後手一抖,選了個全校廣播,連同那隔壁高中部師生也都能聽見。

  

   於是,全校師生都聽見了林碎的胎音。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困惑地聽著廣播。

  

   首先是水的聲音,水聲很稠,不知所謂,然後是心跳聲,心跳聲有兩種,第一種心跳聲雖然很響亮,但是距離拾音器比較遠,反而不如第二種心跳聲,第二種心跳聲雖然相比於第一種微弱,但是同樣很有力。

  

   (第一個是小林碎的,第二個心跳是癸水的,只有清明狀態的癸水能感覺到林碎卵巢中的芷汐和汐芷的心跳。)

  

   接下來,困惑的師生們都聽見了校長的聲音,校長開始說話了。

  

   ……

  

   當然,此時的醫務室里,無論是肥豬還是林碎,都不知道現在的對話混合著胎音全校外放中。

  

   「阿碎,你不是胖了,是你肚子里有喜了。」

  

   「……」

  

   小林碎沉默了,很突然地從校長口中得知了自己肚子里有了小生命。

  

   小林碎感覺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有好多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在這之前,自己醒來之後,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但是,自己的潛意識沒有對校長的話語產生意外,也許在自己醒來之前,自己已經清楚認知到了自己腹中有喜,將為人母。

  

   「阿碎,你的肚子里面有了小寶寶。你聽,那響亮的心跳聲是你自己的,除此之外,剩下的那心跳聲,是你肚子里的小寶寶的心跳。」

  

   「……」

  

   小林碎沉默了,她不想對此發表評價。她很聰明,高三的課本她都已經學完了,更別提男女之間的那些生理事。

  

   思緒雖然還是一團亂麻,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這肥豬去傷害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小寶寶。肥豬可以羞辱自己,但是不能碰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自己的逆鱗。

  

   雖然小林碎並不清楚,自己是懷了誰的孩子,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自己被歹人給強奸了,懷上了不該懷的孽種。但無論自己的卵子是心甘情願地被心儀少年的精蟲所鑽,抑或是自己的卵子極不情願地被陌生老頭的精蟲所鑽,自己腹中的胎兒終究是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了一半的遺傳物質。

  

   不管怎麼樣,林碎基因中的馥郁母性讓她決心生下這個孩子,哪怕自己還小,哪怕這條道路遍荊布棘。可畢竟自己子宮中的骨血選擇了自己,賦予了自己人母的身份,那麼自己便一定要為她負責。

  

   哪怕是這惡心肥豬的肮髒基因玷汙了自己的遺傳物質,但只要那小獸能在自己的子宮中著床,自己也一定會護著它,哪怕是懷胎十月生下豬崽。

  

   現在,這校長的外貌已經徹底變成了肥豬,這是一頭直立行走的肥豬,口吐人言的肥豬。

  

   然而即便目睹了校長從“肥豬人”徹底退化成了肥豬,小林碎也沒有因此產生恐懼,她被迷惘汙染了。

  

   (PS,故事中的角色的行為不一定都是作者所贊同的。大家不要學林碎,如果你被人強奸懷孕了,那麼趁早墮胎,剜掉孽根。正如同咱也不贊同林碎的那種野心家性格。但是,咱給林碎的人設就是母性輝光下的野心家。)

  

   (PS2,如果林碎只是野心家,為了野心甚至可以殺掉自己的孩子,抑或者,林碎只是母愛特別泛濫的聖母,沒有任何野心,那麼就不是林碎了。前者咱比較討厭,一般不會在這種角色上花費過多筆墨,後者的人設感覺重復度太高。)

  

   ……

  

   「阿碎,你可能不清楚,小寶寶們都是從女生的肚子里面鑽出來的,而不是什麼送子鶴。你看,你的肚子鼓起來了,那是因為你的肚子里面有了胎兒。」

  

   直立行走且裹著人皮的肥豬似乎是以為林碎的沉默是因為她不懂男女之事。

  

   「叫我林碎。」

  

   林碎的聲音冰冷,冷眸中帶著刀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小林碎覺得這肥豬不配喊她阿碎,那種親昵的稱呼似乎是屬於某人,但她不記得了,總之這稱呼不應該由這肥豬喊。

  

   與此同時,林碎的聲音伴隨著她的胎聲出現在了廣播中,沒有她的這句話,許多男生甚至無法相信學生會長林碎,校花林碎,天才林碎,冰山美人林碎,那株高嶺之花竟然真的被人提前采摘與褻玩了,她甚至還結了那禁忌的果實。

  

   有人慟哭,有人狂怒,有人歇斯底里,更有人不顧場合,從褲襠里掏出了勃起的包莖短根開始用手努力套弄,閉上眼睛,聽著林碎的胎音,幻想著赤身裸體的林碎捂著孕肚M字開腿,把那孕肚里面的孩子想象成自己和她的結晶,再而射了前座女孩一背。

  

   而女生之中,也有人崩潰了,不敢相信自己的偶像,學生會長林碎竟然做了如此褻瀆不齒之事,還光明正大的早孕懷胎,不知廉恥的把自己的胎音全校廣播…..

  

   也不乏也有女孩狂喜,她們終於等到了自己最嫉妒的大敵從王位上隕落,她的驕傲,她的尊嚴,她的過去現在和未來都已經隨著處子肉膜一同被野男人給搗了個稀巴爛,甚至,她還想給那野男人生娃,真是笑死人了。

  

   剩下的人則是麻木,如今這個時代,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可是真當發生了,他們又沒有勇氣去面對,僅剩下了無盡的麻木。

  

   ……

  

   「好的,你喜歡我叫你林碎同學呢,還是林碎會長呢,還是林碎小甜心?」

  

   肥豬淫笑著。

  

   「叫我林碎。」

  

   小林碎的聲音依舊冰冷。

  

   「好的,林碎,你知道你懷孕多久了嗎?」

  

   「……」

  

   林碎繼續用沉默來面對羞辱。

  

   「不知道嗎,看來你對自己的身體不夠關心呀,這樣可不行,女孩子可是要好好關心愛護自己的身體才行。不過,校長我可以給你念一下校醫給你做的胎檢。」

  

   「……」

  

   「林碎,妊娠十三周,早孕,胎數一,胎內羊水充足,胎溫正常,胎壓正常,胎兒生命體征正常,胎內供養充足,胎檢時胎位:橫位(建議糾正,同期胎兒平均體型對比:已超(超過同期胎兒平均體型50%,胎兒性別初步判斷:女......」

  

   肥豬把林碎最不能示人的地方給震聲朗讀給了全校師生。

  

   「……」

  

   「林碎,你的胎位不正常呀,這樣很危險,讓校長我幫你調一下吧。」

  

   「別碰我肚子,我會自己調的。」

  

   林碎雙手護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現在的林碎甚至不遮擋自己的胸脯和恥穴,仿佛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才是她全身上下最羞恥的地方。

  

   「好吧好吧,林碎,你記得你懷了誰的孩子嗎?」

  

   「……」

  

   「不清楚嗎?還是…你不知道呢?」

  

   「……」

  

   「看來你的生理知識需要校長我幫你好好補一補呢,這樣可不行。女孩子必須要知道怎麼造寶寶才行,不然的話,就會像你這樣,被人授了胎,也不知道自己懷了他的種。」

  

   「……」

  

   林碎再一次地,想要嘔吐,不僅僅是因為自然妊娠反應的孕吐,還有那對於肥豬的惡心。這肥豬的可憐腦容量也許無法理解羞辱這個概念,但是他確確實實地在羞辱自己。

  

   林碎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肥豬,宛如看著一扇被扒了皮的豬肉。

  

   她只能用冷冰冰的沉默回贈肥豬對於自己的羞辱。

  

   「是這樣的,你努力去想一想,在十三周之前的某一天,你和一個男孩交歡了。」

  

   「……」

  

   「還是不記得嗎?你好好想想,腦子里有沒有這樣的片段。有一個男孩對你惡作劇,他摸到了你的奶子,然後揉呀揉,你感覺很舒服,他便把嘴貼在你的嘴上,拼命的吮著你的舌頭,你感覺自己很快樂,於是你便被他剝了衣服,首先是校服衣裙,再而是胸衣和內褲。他開始亂摸你的小穴,小穴,就在你平時噓噓的尿穴下面,最近你的小穴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流血。」

  

   「啪。」

  

   林碎再一次拍了那妄圖偷摸自己小穴的咸濕豬蹄,肥豬訕訕地收回去了賤蹄。

  

   「然後,你看見了他的下面有一根又燙又硬的肉莖,於是你突發奇想地,想要試一試用自己的小穴來惡作劇地吃掉它,看看男孩子的臉上會露出什麼樣子的驚愕反應。於是你突然把他的肉莖對准了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你出血了,那肉莖好像頂到了你身體里的某個肉嘟嘟的小門,你雖然很痛,但是那男孩子臉上的驚愕神色更盛。」

  

   「……」

  

   「對你惡作劇的人反而被你惡作劇了,你感覺很開心很驕傲。疼痛在消退,你開始好奇再一次用那滾燙的肉莖搗一下自己體內的肉嘟嘟的小門會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於是你又試了一次,你感覺不到痛,你很舒服,你便坐在了男孩的肉棍上,上下搖晃著自己的屁股。你很享受那種看他被你欺負到喘息的模樣,你更享受那肉嘟嘟的小門被肉莖搗鼓的舒適感,於是,你的屁股越搖越快。男孩被你折磨得求饒,你沒有放過他,只是把嘴貼了回去,把自己的舌頭遞進對方口中叫他快點吮吸。最後,你感覺道了自己仿佛飄在雲上,那男孩的肉莖抵在了你的肉嘟嘟的小門上,並把它撐開了,白色的稠尿被注入了你的肉門後。。」

  

   「……」

  

   林碎的眸子難掩殺人的欲望,只是她很清楚,現在的自己遠遠不是這肥豬的對手,只能沉默以對羞辱。

  

   肥豬現在尚未觸及林碎的逆鱗,在林碎的潛意識中,肥豬羞辱自己可以,畢竟自己確實違反了校規提前偷嘗了篾倫悖理的禁果並傷風敗俗的早早身孕,自己以學生之本份行了娼妓之褻事。但如果肥豬想要羞辱自己肚子里面的小寶寶,甚至是想要對自己動手的話,觸碰了逆鱗的肥豬勢必會招致自己的報復。

  

   哪怕是被送入管教院,從此成為一個沒有了未來的女學生,她也要用最鋒利的牙咬掉這肥豬的賤根,嚼碎對方的兩顆豬蛋。讓他成為一個廢人,一個不男不女的缺人,一個後半生只能用屎穴性交的閹奴。

  

   「好好想想,有沒有這種男孩子。」

  

   「……」

  

   「看來是沒有,那你再想想是不是下面這種情況。」

  

   「……」

  

   「有一天中午,你被一位一直以來都很崇拜的老先生給喊住了,對方是學校里德高望重的校董會成員,更是你尊敬的校長。你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但對方竟然只是摸了摸你的小手便讓你離開了。你心存不滿,想要給對方更多的,更多的展示自己,你想要了解他,同樣的,你也想要讓他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全部。」

  

   「……」

  

   「在這之後,你去了一趟化學實驗室,脫下了自己身上那黏糊糊的內褲,浸泡在了一些試劑里,你偷偷的進入了那位老先生的辦公室,趁著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正在午睡,於是把自己的內褲塞在了對方的嘴里。你害怕了,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只是想知道,這位老先生為什麼每一次從你身邊走過,他身上的味道都會讓你覺得心馳神往,自己小褲褲也濕漉漉黏糊糊的。」

  

   「……」

  

   「你開始在這位老先生的身上尋找著味道的來源,你最終發現了那無法讓你移開視线的巨根。好奇心得到了滿足後,你吻了一下那親愛的巨根,但是它在你的吻下變得更加粗壯梆硬。什麼都擅長的你,唯獨不擅長生理學,你覺得老先生有可能生病了,你害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生病了。你拍了拍自己的臉龐,覺得自己很下賤,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便喂了午睡中的老先生吃了你那髒兮兮的泡過麻醉劑的內褲,甚至還讓老先生生病了。」

  

   「……」

  

   「於是你開始想辦法為自己贖罪,你突然想到了用自己的身體來治療老先生,既然用上面的嘴吻它會讓它生病,那麼用下面的嘴吻它便一定能治好它。你坐在了老先生的肉莖上,你的身體無法完全吃掉這巨根,你的體內深處有一扇肉嘟嘟的小門,你想著,如果能用老先生的肉莖搗開這扇小門的話,自己便能用下面的小嘴徹底包住老先生的肉莖了,這樣便能用自己的身體治療老先生的怪病。」

  

   「……」

  

   「你不停的用屁股砸著老先生的肉莖,終於讓老先生的肉莖抵入了你那肉嘟嘟的小門中,那肉莖的頂端龜頭被你吞入了肉門之後,你發現自己體內的那個“嘴”咬住了老先生那德高望重的肉莖,你拔不出來了,你更害怕了,你拼命地搖晃著臀肉。在你第三次從雲端中飄飄然回到了現實後,老先生的肉莖終於有動靜了,你感覺粘稠的白色尿液被老先生尿在了你那肉嘟嘟的小門之後,那些是老先生的病根,老先生的病根被你用下面的小嘴吸出來了。你治好了了老先生的病,然後把恢復健康的肉莖從肚子里拔了出來,然後面帶歉意地拿走了老先生口中的內褲,重新穿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一瘸一拐地離開了校長室。只是那內褲上的唾液,以及那肉門之後微微晃蕩的白色尿液,讓你感覺十分的幸福。」

  

   「意淫很有意思麼?」

  

   「不,老先生我啊,我是真的想問一下,你有做過這種事嗎?」

  

   肥豬的表情十分坦誠,他似乎很想聽見林碎說,自己做過這種事,或者說,她做過類似的事情。自己每天中午睡過頭一定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而不是自己單純嗜睡如豬。雖然,這種事,是自己做出的推理,可是萬一呢,萬一林碎肚子里的種子真的是自己播下來的,那就太美好了。

  

   「呵呵。」

  

   林碎的嘴角帶著嘲諷,這種嘲諷是哪怕肥豬這種腦容量極低的蟲豸也能讀出來的。

  

   「好吧,那就是最後一種可能,孩子生父不明,你被人強奸了,你肚子里面懷的是賤種孽胎。」

  

   肥豬嘆了口氣,努力表現成關心林碎生理健康的樣子,試圖再刷一下自認為對方心目中的極高的好感度。殊不知林碎的眼中,這肥豬和自己一天不翻洗一次就會滋生出很多的陰蒂垢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自己的陰蒂垢也不如,堪比那種三天只吃校園營養午餐,無論如何也排不出去的,粘在大腸內壁上的黑臭宿便。

  

   「你再說一次,罵誰賤種孽胎呢?」

  

   林碎張開了口,鋒利的牙床咬向了肥豬,肥豬嚇了一跳,後倒摔了一跤。

  

   肥豬的筆電也掉在了地上,林碎把那恥辱的聽胎器從肚皮上拔了下來,准備下床咬殺這可恥的豬玀賤畜。

  

   「沒有沒有沒有,不是賤種孽胎,是聖腹仙胎,是聖腹仙胎。」

  

   豬玀賤畜倒在地上,訕訕而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觸碰了林碎的逆鱗。

  

   小林碎不會原諒他,牙床摩擦出了咯咯的響聲,正要撲殺豬玀賤畜時,幾個面目模糊的男校醫趕快把褲子上的皮帶解下,困在了林碎的赤裸身子上。

  

   「啊,林碎,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想傷害最尊敬的校長的,是這樣的,孕期並發症往往會讓女孩子表現的不夠理性,出現情緒失控。總之,既然你是被歹人要挾受胎的,那麼學校就不給你記過處分了。」

  

   「呵呵。」

  

   被拘束住的林碎牙床磨的咯咯響,似乎想要生啖豬睾。

  

   「總之,林碎,別忘了,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會長,需要給大家起一個帶頭作用,你手上的那份芭蕾名額十分的珍貴,半年之後的大賽上會來很多很多貴人,這關系著你和我們學校的未來。如果你能得到冠軍,那麼你便會擁有在世界之心這樣的陸島都市就讀的機會,我知道的,你很想去世界之心,這是你的理想。」

  

   「呵呵,你覺得我這樣子能跳舞麼。」

  

   林碎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衝動。

  

   哪怕她知道,這肥豬的腦容量不夠讓他說出對自己的羞辱、諷刺……肥豬所說的都是陳述句和祈使句,但卻很難讓林碎不產生攻擊欲。

  

   「我相信你,林碎,你可以的,帶著孕肚跳舞並沒有什麼不妥。你看,你今天在體育課上表現得不是很好麼,要不是貧血讓你稍微昏厥了一下,腳折了,否則你一定能再次跑出個第一名。」

  

   「現在是幾月。」

  

   「三月。」

  

   肥豬不假思索。

  

   「呵呵,大賽是九月。你用你那聰明的小豬腦想一想,我到時候是生了還是沒生,還是快要生了。」

  

   「你的理想不是去陸島讀書嗎?」

  

   「你會因為趕不上凌晨五點的那班公交車而怨聲載道?」

  

   「校長我沒有聽懂,林碎,你能解釋一下這個比喻句嗎。」

  

   「果然是豬腦,煩請這位豬玀校長,另請高明,比起把名額強賽給一個孕婦小女孩,不如交給那些子宮里空空蕩蕩的,肚子平平坦坦的女子高中生。」

  

   「不行,林碎,你是我們學校中最閃耀的寶石,沒有人比你的芭蕾跳的更好,你去了便一定能奪冠。」

  

   「呵呵,反正我不會因為這個,選擇去剜宮清胎。」

  

   「不,不可以,林碎,你在說什麼,你已經妊娠了十三周了,過了人流的安全期。而且這個國家,法律明文規定了,妊娠未滿四胎的孕婦禁止墮胎。林碎,你是想去管教院嗎。」

  

   「逼迫一個四十周的臨盆孕婦穿著那緊繃繃的芭蕾舞服在聚光燈下跳芭蕾的豬玀賤畜沒有被送進監獄,真是律法的漏洞。」

  

   ……

  

   癸水真的怒了,雖然她知道,這里是心素的迷惘海,林碎所經歷的都是幻夢。但正因如此,殺人欲望才會更加旺盛,沒有任何負罪感。她要殺人,從那位羞辱自家愛妻的豬玀賤畜開始,再而是整個學校,無論是有臉的NPC還是面目模糊的大眾臉填充物。她要在那場既定的臨盆芭蕾上屠殺看台上的所有人。

  

   就在剛才,癸水要不是因為靨朵衣的濃度不夠,否則早就從林碎的身上長出觸手來,直接掐死那個豬玀賤畜。

  

   癸水向靨朵承諾,她會在之後獎勵靨朵十升母奶,並且帶回她的五個姐姐。而靨朵,靨朵必須盡可能多的,把自身分泌出的靨朵衣都送過來。

  

   在這之後,聽娘話的乖寶寶靨朵腎虛了近乎一個月。

  

   ……

  

   14點52分。

  

   洗手間的純粹死角中,已經疊了12俱屍體了。其中8位是“天线寶寶”,分便是丁丁、迪西、拉拉、小波以及丁克、迪克、浦西以及大山雀。

  

   剩下的四俱屍體則是單純的,被約瑟芬給掐斷了喉嚨。。

  

   化作蛛母而倒懸的約瑟芬早已用掉了凱特所攜帶的那8枚單分子釘。

  

   好在這些教徒對於約瑟芬來說,都是可以單手處決的雜魚。

  

   室內戰術中。

  

   賤畜會直接進入房間。

  

   殘疾人會蹲著進房間。

  

   神經病會匍匐進房間。

  

   一般干員和普通士兵會檢查完門框後進房間。

  

   人質會檢查完門框後再檢查左右門側。

  

   資深干員會蹲伏著檢查完門框以及門側,並繼續探明屋內死角,再而匍匐著進入房間。

  

   高級資深干員會抬頭。

  

   而凱特,凱特通常在他們抬頭也看不見的門框正上方玩分子釘。

  

   可約瑟芬,約瑟芬通常喜歡走自己用炸藥開的門,不過從今天開始,她便很少水平爆破開門了。只有體驗過凱特的快樂,才能知道垂直探點是多麼安全。

  

   這間廁所,已經擄走了太多的生命。目前位置,約瑟芬和凱特都很幸運,幸運的沒有遇上穿著外骨骼裝甲的教徒,幸運的沒有遇上雜魚以上的高級兵,幸運的沒有遇上雜魚團同時搜點。

  

   可這間廁所終究會暴露,哪怕那些屍體在室內的純粹死角藏的再好,濃郁的血腥氣也會讓推開門的敵人產生應激反應。約瑟芬已經讓凱特從那些屍體的身上取下了AK404突擊步槍,待到遇上了約瑟芬也無法從上方處決的敵人,凱特便會在工具間的掩體護盾後,對著工具間的木門射空一個彈匣,而工具間的木門正對著洗手間的門。

  

   凱特已經改制了這些教徒們從聯合軍輕械庫中盜走的AK404。她手上的那把AK404的重型槍管,正裹著層可笑的粉色外殼,外殼里面裝了水。這種改制相當於在槍上套了個水桶,讓其在水中射擊,從而達到近似於消音器的效果。AK404是聯合軍的制式輕械之一,無論是水下還是無重力太空,都能完美的履行自身的職責。

  

   直到現在,男廁所中都未曾傳出過過任何聲音,但是約瑟芬和凱特,都沒有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她們相信大小姐,正如大小姐相信她們,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她們。

  

   ……

  

   林碎已經不記得是怎麼從校醫室回家的。

  

   (十二月份的更新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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