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快要下山了,樹杈上掛著一片昏黃。
荒蕪、淒涼。
離開營地,少年一路小跑來到約定的木橋。從林中朝橋上看去,正有一個黑影孤零零地站在橋上,顯然已等候多時。
來都來了…
他心里只打退堂鼓,隱藏身子在一片灌木叢後,咬咬牙摸過去。剛接近幾步對方就轉過了身,嚇得他慌忙蹲在從中。
黑袍使對著少年藏身的方向輕輕招手,笑道:“少年,既然過來了,為何還要遮遮掩掩的?”
“…”少年一動不動。
“相處這麼多次,你居然還在害怕我嗎?不用害怕,我這次來只是想跟你談一談。”
“…沒有。”
我什麼時候暴露的?
少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慢慢從草叢中站起身。剛上橋,就看到對方手里突然出現一把刀,嚇得也連忙掏刀。雖然已經與黑袍使見過四次了,他還是會忍不住害怕。
黑袍使似乎沒有看到少年的動作,開始自顧自的解釋手中的刀:“它是巫女之刃,其名誅邪,將此刀交與你哥哥,他就不會離開這里…”
“什麼意思?我哥哥真的要走?”
少年滿臉警惕,心里略有尷尬。
“我所言真假,你一試便知。”
黑袍使笑著,然後將刀丟在少年腳下,“刀已經給你了,至於做與不做,取決於你。”
說完,消失原地。
“走了?”
就這樣走了?
少年人拿出胸前那顆水滴吊墜,吊墜緩緩從紅變黑,也就預示著對方已經離開了。
這是黑袍使給他的信物,少年心頭疑惑,一個救了自己四次的人,他不理解自己有何價值,對方接近他有什麼好處呢?
晚上,起霧了。
山林中,篝火映在一大一小兩個人臉上。像這種篝火不遠處還有好幾個,顯然這是一處十幾人的營地。
“羽哥,你會不會離開?”少年問。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
“…我害怕你…會把我丟了。”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你總要自己去闖蕩的,就如巢穴的鳥兒,總有一天要獨當一面。”被稱為羽哥的男生咬著烤肉輕笑。
“你真要走??”少年驚慌失措起來。
“嘛,自從我在雪山救了你之後大概…都過了三年了,我看這附近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山腳下應該是有村子,你在奪旗隊伍里實在太危險了,還是回村子安全一些。”
“那你會跟我一塊去嗎?”
“……”
銀羽沉默不語,良久才說:“到時候再說吧,畢竟…我不是這里的人。”
少年人啊,你要好好地就這樣過下去吧。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他在心中嘆氣。
“啊?”
少年聽得雲里霧里,久久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兒,他反應了過來,“噌”的一聲站起身。
“怎麼了?”銀羽問。
“等我會兒,我給你拿一個東西。”少年不等他回答就迅速跑開了。
“呵…”
做事還是這麼冒冒失失…
望著對方的背影,銀羽搖了搖頭。幾分鍾後,少年抱著一個長條物躥了過來。
“送、送你的禮物!”他氣喘吁吁道。
“哦?還有這種好事?”銀羽接過刀摸了摸,問:“它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誅邪誒。”
誅邪?這刀的名字…
輕輕拔出,詭異的粉色刀身讓他不寒而栗,明顯不是凡品,只是拿在手中就隱約覺得不太妙。
“真是鋒利!你是從哪里…”話未說完,長刀突然爆射出紅光,如黑夜中的太陽,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麼東西這麼亮?”有人大叫。
“好重的血腥味!”
…
篝火已經熄滅,銀羽緊蹙著眉頭,他很想丟下手中的誅邪刀,但這刀像是粘在了手上,無論如何也丟不掉!
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旁邊的少年已經嚇傻,捂頭跪地不停顫抖。
該死,這刀上滿是神聖的氣息!
特麼的誅邪…誅邪!?早該察覺到的!!
銀羽心中大呼不妙,他現在雖然是人類的模樣,但穿越過來的本體其實並不是人,而是一群妖物的融合體,所以這刀中蘊含的氣息對他可是致命的!
最差也會被刀給封印妖力,嚴重點會直接被淨化掉!
“該死!?”
這肯定是有預謀的!
刀內的淨化之力開始釋放,瞬間就攪碎了銀羽身上沾滿妖氣的衣服,然後釋放出一股怪異粘液迅速覆蓋全身。
這刀里是什麼東西?居然在改變我的身體!
銀羽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腳下浮起一圈粉色的封印術,身體被迫飄了起來,強制裝在了半透明的蛋中。
在蛋內,他只覺得自己雙腿突然被勒緊,胸部被粘液入侵變大,身高也被壓縮,整個身體都在發生改變,不過十秒,一個亭亭玉立的巫女便破殼出現在少年面前。
被強行穿上一件白色女巫裝扮,胸口兩團鼓鼓的,雙腿被中筒白絲襪緊緊地勒著,那把刀卻是漂浮在她的身邊。
眉心處幾枚櫻花瓣,雙目如血,漂亮的不是人類的模樣。
胸部…
變得好重!
此時的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大腦還在發昏。
“原來銀羽是個巫妖,快動手殺了她!”一人見多識廣,當場識出。
“居然隱藏的這麼深!”
“上!”
幾人手持刀具,迅速朝銀羽圍了過去。
“我待你如何,你居然坑害我!”
白眼小崽子!
銀羽憤怒不已,忍著身體的不適,踮腳、轉身,拖拽長刀朝著旁邊少年挑去。
“哥…”
少年本想解釋,看到對方的動作本能地後退,突然感覺左眼一陣絞痛,卻是被劃傷了一只眼睛。伴隨著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他昏死了過去。
“小杜!”趕來的人大驚。
“居然對小孩子下手!”隊伍的首領暴怒,拾起長槍便衝過去。
“妖物,接招!”他大吼著,朝著銀羽的眉心處刺去,在靠近對方時連續抖刺了三下,若是對上常人,對方身上必是三個血窟窿。
“沒用的!”銀羽接連後退,這是首領的招牌招式,她心中早已有了對策。身形閃動朝著對方側面回擊過去。
然而還未等她進攻,首領反手就是一槍,震飛了她手中的刀,銀羽腳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火堆上。
“哎呦燙燙燙!”銀羽慌忙爬起身,剛挪出火堆,就已被槍尖抵住喉嚨。
“跑的快有用嗎?”首領聲音平靜,用槍尖拍了拍她的臉,銀羽渾身是汗,突然感覺拍自己臉的不是冰冷的鋼槍,而是一根大幾把。
旁邊幾人也反應過來,拿著武器跑過來將她按在了地上。
“聽…聽我解釋。”銀羽不停掙扎。
“解釋?是狡辯吧!”
“妖類就沒什麼好東西!別讓她蠱惑人心,快把她的嘴巴封住!”
首領拿出一個水晶球塞住銀羽的嘴,然後拔出刀就要削下她的腦袋。
“唔唔唔…!”
不、不要!
銀羽不停搖頭。
“等等!”
“老大,她刺瞎了小杜的一只眼睛,就這麼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隊伍中的斥候道。
他是一個身著黑色皮甲的白發男人,臉上的十字刀疤能看出是一個久經廝殺的戰士。
“是啊,媽的,還是個女妖,據說女妖玩起來不錯,我還沒嘗過女妖的滋味兒。”
“干她一發!”
“干一發怎麼夠?干脆打斷四肢養著,供咱們發泄算了。”
“有道理。”
眾人越討論越火熱,首領見狀放下手里的刀,挑開了銀羽的裙子,劃開小褻褲,卻看到還有一個小巧的吉吉正癱軟著。
“男的你們也上?”他無奈道。
“本體不是女的嗎……怎麼還有這玩意兒?要麼咱們干她屁股?”一個圍觀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蹲下去還摸了摸。
“切了就好了,切了就好了。”
斥候嘴里不停念叨著,拿出一把小刀,然後拽著銀羽的頭發,將她拎起來,“賤妖,你傷了我的隊的小兄弟,承受我的怒火吧!”
“唔唔唔…”銀羽吃痛,含住水晶球不停搖頭。
“掰開她的腿!”
斥候指揮幾人上前,一人提著手,一人抱著腰,還有兩人各掰開按著銀羽的雙腿,將她放在一塊石頭上。
一切就緒。
掀開銀羽的裙子,然後把小刀放在對方的陰莖上比劃了一下,想了想又把刀反轉了過來,換成刀背對准銀羽的陰莖根部,最後摘下腰間的小石錘用力一敲。
“唔———!”
好痛!
銀羽感受到下體的撕裂感,身子一抖,開始用力扭腰,痛苦不已。
咚!又一錘下去,銀羽拼命想要掙脫,兩只腳丫不停地抓空氣,身體被人鉗得死死的,除了扭兩下根本毫無作用。
咚!
咚…
一錘又一錘砸在她的小吉吉上。
“唔唔嗯嗯……”
銀羽大張著嘴,乳頭硬著,在衣服上頂了兩個凸起的小點點。她幾乎要暈過去,渾身都在顫抖,汗水已經濕透了里面的衣物。
斥候有意要折磨,不停地輕重錘,如抽絲剝繭一般,很快銀羽就痛得虛脫。
啵!一人拔出她嘴里的水晶球。
“求求你們,殺了我…”
已經毫無尊嚴的銀羽不停地求饒,頭發被汗水粘在了臉上,因為疼痛,她說話都在顫抖。
咚!!
小石錘砸地特別用力。
“啊~~!”她撕心裂肺的叫。
咚!
“不行、不行!”
覺得差不多了,斥候反轉刀身,然後用力一敲、一劃,完整地摘下了對方的陰莖和蛋蛋。
“嗚啊!”銀羽兩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你這樣搞有什麼用?她不會死嗎?”一人問。
“你也太小看妖物的恢復能力了,讓你看看更有意思的。”
斥候說著挑開了銀羽的裙擺,果不其然,對方的下體正在迅速恢復止血,趁著傷口還未愈合,他將一塊水晶圓柱刺入對方下體。
雖然銀羽還在昏迷中,但被對方這麼一弄身體還是因為痛苦而在扭動。下體的傷口因為鑲嵌入一塊水晶,無法恢復原狀,血肉分開,開始緩緩變成了女性的器官。
“如何?”斥候得意洋洋道。
“這…”那人見這一幕,震驚地說不出話。
“這也就說明她是一群高級妖物的集合體,會根據傷口變成相應的器官自動適應,不過這種能力只能轉變一次。”斥候緩緩地解釋。
“原來如此…”
“真是荒繆…”首領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是絕對無法相信的。
“下體那東西的轉變後續會讓它變得比女人還女人,這是我在妖物圖聞錄找到秘聞。”
“…這家伙作為高級妖的混合體,成長到成熟階段會重新分裂開並產生大量瘴氣,如果它在最脆弱的階段被封印,恐怕再無法分裂,也就是說,她以後也就沒了威脅…”
斥候滔滔不絕,旁邊的人聽得雲里霧里,雖不是很明白但感覺他很厲害。
早年,斥候曾拜過一個除妖師,師傅告訴他,尋妖就像是嘗試藥草,想要完全的應對,就必須要對妖有足夠的了解,一點細微的差別就會萬劫不復,這也是他致力於研究妖物的真理。
首領望見斥候將那拆下的蛋蛋收好,皺眉道:“你還留著那玩兒干什麼?”
“泡酒喝,在我眼里,這可是妖最寶貴的一部分。”斥候哈哈大笑。
“…”
眾人見狀,盡皆無語。
與此同時——
角斗城的一眾觀眾正在水月鏡觀看此場面。
“城主你看…信任,無論是在妖還是在人內心,都是不存在的東西。”黑袍使恭維道。
在他旁邊的是萬明城主,看起來剛到中年,頭戴金冠,一雙金瞳,正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少年坐在一把王座之上。
城主一言不發,看起來興致缺缺,托腮繼續觀看水月鏡內營地中的內訌,倒是他懷里的少年正舔著舌頭回想銀羽被閹割的場面,小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焰沼、迷霧之山的人馬上就來了,到底是誰會在大雪山完成奪旗呢?”
“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能拿旗子的人最多只有三個吧。”
幾人在鏡外津津樂道地談論鏡中事。
鏡中的人毫不知,他們在隊伍中的奪旗廝殺在外界人的眼里里卻是一局豪賭“游戲”。
…
銀羽被鐵鏈拴住關在籠子里,雪山的眾人在往山腳行進,雖然她的四肢並未打斷,但逃不了被人猥褻的命運。
這些天除了幾個已經娶妻之人,大部分地人都肏了她的小穴,特別是那個斥候,玩的倒是很花,透她之前先塞了個小夜明珠進去,說是要透完看看在里面是什麼結構,最後還拿她蛋蛋泡的東西炫耀,把銀羽氣的夠嗆。
等到了山腳的村落,她就會被處死。銀羽在心里默默計算了一下路程,差不多還有個三四天。
又是一夜,有一個黑影偷偷鑽進籠子,抱著她的腰從後面奮力突入,毫無潤滑,干巴巴地弄得她很痛。
“混賬東西,輕一點兒啊,你沒有干過女人?”銀羽嬌嗔道。
這幾天下面晚上小穴發光,當了幾天燈泡,她沒有一點尊嚴了,也是想開了,反正自己難逃一死,被玩弄舒服的時候也不願再克制自己,而是淫蕩的尖叫。
“啊,不好意思,我…”
身後的人聽她這麼說連忙拔出來,不停地道歉,他聲音稚嫩,大概是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人,還有點害羞。
“道什麼歉,我已經是你們的性奴了,無論你做什麼事情,就算殺了我,也不會受到指責。”她自嘲道。
“………”
見男生沒有動作,她又道:“你來這里是干什麼的?別告訴我你是來發泄性欲望的,看起來可不像哦。”
“………”青年始終沉默,有些扭捏,似乎在考慮自己要不要說出來。
“別有所顧慮,不出意外明天可能我就死掉了。”
“啊?明天?為什麼?”
“因為我是妖,妖與人互不兩立,而且你要相信一件事,妖是沒有好妖的。”銀羽仰起頭,滿臉喪氣。
“我是跟朋友打賭來的,他們說我不敢摸女人小手,所以我不僅要摸而且還要做…做…做…”青年聲音頗有些失落。
“真是虛榮呢,為了一個打賭就交了自己的第一次貞操。”銀羽嗤笑。
“啥意思?”
“呵…不談論這個了,我告訴你,即使你這樣我肏了我,也定會被別人認為沒摸過女人。”
“為什麼?這是什麼道理?”
“不要再問了,聽我的,伸出兩根手指,先塞進嘴里舔舔然後…插入我的下面…”銀羽扭了下腰,坐在地上張開了雙腿,她的雙手被鎖在後面,這是最舒服的姿勢,“讓我教你,變成真正的男人…”
見對方依舊沒任何反應,她怒道:“愣著干什麼?不干給我滾!”
“我我干…”
李叔說的對,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青年咽了口唾沫,蹲到她前面,然後開始一步一步照做,兩根修長手指插入小穴內開始緩慢、急促地抽插。
“啊…嗯……”
好木訥…
“嗯……再…稍微快一點兒…”
銀羽兩眼迷離,身體慢慢有了感覺,小穴內也開始緩緩流出透明地液體。
“怎麼變得這麼粘糊?”青年已經被對方的狀態搞得面紅耳赤,下體的那根東西也揚起了頭,滾燙無比。
“插進來……快一點…”
“給我……”
銀羽叫地這麼淫蕩,青年人頓時有些慌張,不知自己該不該繼續做下去。
良久,青年居然無任何動靜,似乎傻了一般。
“你剛剛問我什麼道理是嗎?這就是答案!你就是一個不敢摸女人小手的慫貨…”
銀羽扭腰浪叫了半天,見對方居然不敢欺身抽插,連忙停下叫聲,因為這樣搞的她像是個小碧池一樣發騷,很尷尬。
“……”
“……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明明很討厭這樣的吧…為什麼要故意表現的這麼開心呢?”青年靜靜的靠近銀羽。
明亮的月光下,銀羽能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黑衣青年人正悲傷的望著她。
“你…”
她怒極反笑,“可憐我?你是在可憐我嗎?”
“給我滾,我才不需要你的憐憫!”
“滾啊!”
銀羽流下兩行清淚,下體夾著對方那兩根手指,本來迎合著,現在卻開始拼命地想要“吐出”。
“……”面對少女如此激烈反應,青年人呆愣住,最後落寞地離去。
幾分鍾後…
等到旁邊沒了任何動靜,銀羽才冷冷地吐出一句:“X的。”
凌晨,在眾人都已經熟睡的時刻,一個人影卻突然竄到了籠子里。
正是先前那個青年人。
“……你怎麼又來?”銀羽被吵醒,無精打采地望著他,不明白對方有何想法。
“我我…睡不著…”
“嗯,然後呢?”銀羽瞥了一眼對方硬邦邦地下體,瞬間笑了出來。
“硬的睡不著啦?小哥哥?”她說。
“嗯…”
小哥哥?
青年愣住。
“小哥哥,想做嗎?”少女來回扭著腰。
“想…你…你別這樣。”
“那來做吧,來肏弄我吧。”
銀羽跪在地上輕輕含住對方的根,滾燙而又飽滿,塞滿了她的小嘴,青年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頓時舒服地呻吟起來。
嘶溜…
少女含住輕舔,一點一點吞到最深處,到喉嚨,還沒幾分鍾,她就感受到一股腥臭味的粘液注入自己咽喉。
“yue…咳咳…你…”
“咳混蛋!射精時候要跟我說一下啊…會死人的!”
舌頭麻麻地…
少女不小心全咽了下去,感覺無比難受。
“對、對不起,我也控制不住…”
青年撓撓頭,不知所措。
“哼!”
少女冷著臉捏硬之後將肉棒塞入小穴當中,噗嘰噗嘰…兩人一直干到天蒙蒙亮。
“我得走了。”青年人看了眼天色提上褲子,關上了籠子,留下不停喘息地少女。
跳下車沒幾步,卻發現籠子里的少女一直都在沉默。
“怎麼不說話?”他好奇。
…
過了一會兒她才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段木。”
“段木?好的…”
“永別了,我會好好記住你的。”銀羽別過頭道,聲音略帶一點哭腔。
“……”段木感覺情況不對,連忙跳上籠子去看,卻發現銀羽正躲著他的眼睛。
“怎麼了?”他打開籠子走上前去。
“快走吧,天要亮了,跟我在一起被看見了肯定會被人說的。”銀羽始終低著頭。
段木眉頭一皺,因為他聽到了水滴低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你哭了?”
他慌了,因為從未見過女人哭,更何況還是被自己弄哭的。
“你是豬嗎?快離開好不好。”銀羽似乎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開始甩著身子驅趕。
“……你…你別哭啊…”
段木嘆了口氣,一點一點挪過去,在距離少女一步的時候,對方突然撲到了他身上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段木沉默不語。
“你相信我嘛?”
“……”
“啊?”
“我…不知道。”
天亮了…
段木瞥了眼遠方的天空。
“我可以叫你…阿木嗎?”
“嗯…”
幾分鍾後,銀羽似乎冷靜了下來,用嘴咬起掛在胸前的鑰匙,“嗯哼,這是我信物…送給你了。”
“我可能活不過今日了,這樣,你拿著這把鑰匙去賞金獵人工會,然後…把它放到櫃台就好了…”
“這是什麼?”
“這是我積攢至今的積蓄,也是我的一切,雖然我與你相遇的時間很短暫,但很美好。”
“再見。”
“……”
活不過今日…嗎?
“你送我一個信物,那我也給你一個…”
段木拿起鑰匙,想起來昨天隨便撿到的一塊小木頭便遞了過去,幸好他無聊時隨便磨了一下,至少看起來不是那麼粗糙。
“唔,奇怪的木頭。”少女一臉好奇。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
希望別看出來…
段木聲音越說越小,不敢盯著對方的眼睛,咳嗽了一聲,默默地離開了。
一路頭也不回,到了林中後,段木轉過身悄悄地回頭望去。
少女正抱著膝蓋坐在籠子里,孤零零地曬著月光。
很美。
…
連續兩天下雨,車隊一直在趕路,走走停停,一直到天色昏暗。而那位名叫段木的青年自那次與少女分開後,除了吃飯就再沒有出馬車,外面景色一直如常,不是山就是樹,加上起了濃霧,他也不知道到沒到山腳。
“小段子,開飯了!”車外有人正大喊。
“來了!”段木收起手心的鑰匙,從躺了一天的床上走了下來。
雨已經停了,但地面還是非常泥濘。
穿過營地,他跟隨幾個同齡人身後前去打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別的可以不做,飯菜還是要吃的。
剛端起一碗野菜湯,就聽見有人在談論銀羽的事。
“昭,銀羽那個妖女她死了嗎?”段木似乎突然長大了,不再畏畏縮縮,徑直坐在了那幾個青年面前。
“她啊,怎麼可能會死呢?”昭大笑。
“……什麼意思?”
沒死?
不知為何他的心里突然咯噔一聲,愈發感覺不妙。
“瘋了。”
“她被幾個後衛的人輪流玩了兩晚上,整個人都瘋了,你是沒聽見,她還不停地喊救命,什麼阿木阿木的,你不知道她什麼樣子,都快笑死人了。”
“確實,可惜你沒見到,嘖嘖…”另一人也開始搖頭。
“一個妖,裝的像個人似的。”
“………”
段木愣住,努力不讓自己露出什麼怪異的表情。
昭見他一句話也不說,連忙調侃想要活躍氣氛:“對了,段木,你名字里也有個木,你說,她不是在叫你啊,哈哈!”
“我們阿木能是那種人?”
“別說了別說了,吃飯吃飯。”
三人見段木始終不說話,頓時沒了興致。
“真的很慘啊,哈哈。”
段木終於笑了出來,他只覺得面前這些人非常惡心,讓他反胃。
“吃飽了。”段木放下碗,揣著兜離開了。他的手心,正緊緊握著那枚鑰匙。
深夜。
銀羽所在的籠子旁,一個青年悄悄地來到了籠子里。
他的到來早就已經引起了守夜人的注意,不過年輕人嘛,總是要發泄,加上這兩天晚上進籠子的人比較多,因此守夜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沒在意對方會這麼晚過來。
“銀羽?”
“銀羽?”
段木悄悄往里面摸了進去,終於看到了那個小巧正瑟瑟發抖的身影。
借著月光,能看清少女已經沒有了初遇時的靈氣,只剩下麻木與呆愣,見了自己也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真的傻了。
“銀羽…”
“阿…木?”少女仰起頭,小口微微張著。
“你還記得我?”
段木大喜,連忙湊過去想要摸對方的臉龐。
啪!一聲清響。
卻是少女甩了他一巴掌。
“騙子,你不是阿木,阿木是我的白馬王子,他會來救我的。”少女咯咯的笑著,卻是緊握著手里的那塊小木頭,已然變得瘋瘋癲癲。
“你……”
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的話,但他也能了解大概意思。段木瞪大了眼睛,垂下頭用力抱著對方還在發抖的身軀,輕聲道:“對不起…”
“我現在就放了你。”段木望著她身後的鎖鏈說。
…
今夜沒有月亮,只有銀羽的眼睛在散發著陰冷的瑩光,青年人毫不知自己萌生的這個想法,葬送了自己以及同行人的生命。
寒風刺骨,少女輕輕捧起段木的頭顱,仔細親吻著對方的臉。
“我早就告訴你了,妖是沒有好妖的…”
“而且我可是個男人。”
“這個你不知道嗎?”她抿著嘴,唇上染滿了對方的血。
雖然不知道還能不能變回去,但我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她在心里立誓。
血腥味彌漫著整個籠子,銀羽抬起頭,旁邊那柄誅邪刀在拼命壓制自己,但這也變相讓她的妖力更加凝實,只是擠出一絲妖力,就是之前十倍的強度。
想要去拔刀,卻發現走路都不順暢。
混蛋,這幾天干的我13好痛…
一想起這幾天被一群男人上了他就想吐,也滿是怒火。
“x的。”
銀羽真沒想到還有被人操的一天。
“很快,就能結束了。”
旋轉著手中的刀,她大搖大擺地朝營地走過去。
—
—
十年後。
雪花在大雪山上空盤旋著。山腳下的神社內,正有一群服飾相同的黑衣人整齊跪在鳥居前。
中心的小屋旁,還有幾名白袍男人手持刀具,他們表情嚴肅,正在為神社的消災儀式做警戒。隱約可以聽見屋內傳出斷斷續續的女子呻吟聲,不難猜出里面正上演著怎樣的畫面。
“羽音…”
此刻,一名外貌平平的中年人正捂臉跪在神社門前。只是想象著妻子被風川白騎在身下、被對方那根黑泥鰍一樣的“東西”玷汙,蕭遷就受不了了。
然而事情發展如此,終究是因為他的無能。
他很愧疚,無法去怨恨任何人…
在十年前,妻子剛來到白雪鎮的時候,第一次相遇,他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那時的羽音一身巫女裝扮,手持櫻紅長刀,黑發如瀑,眉心處三片小小的櫻花花瓣,兩條溫玉軟腿穿著他從未見過的輕薄絲質長襪,只是面帶薄冰,看起來極其冷漠。
熟悉後才知道她是個俏皮可愛,十分喜歡搞怪的人。
因為腰部受了重傷,無法揮舞手中那柄刀,羽音便躲到鎮子里養傷。那段時間她被蕭遷收留細心照顧,久而久之蕭遷便對她暗生了情愫。
但羽音從來都是一副古井無波的面孔,從不表現出太多情緒,兩人關系一直處於朦朦朧朧還未開始的階段。
蕭遷拿不准,而且他未見對方生氣過,也不敢更進一步,就這樣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幾年。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山上挖藥時遇到一名受傷昏迷的巫師,救治對方之後,作為謝禮,巫師贈予他一對子母戒指,那是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枚蘊藏著魔力詛咒的契約戒指。
戴上子戒的人,會受戒指影響漸漸愛上另一個母戒之人,並且戴子戒之人的身體性欲會愈發強烈,變得淫蕩至極。
一對讓對方愛上自己的魔法戒指?
蕭遷欣喜若狂,立刻想到了那個寄宿在自己家中的冷漠少女。
他希望對方愛上自己。
回去後就將子戒贈予。少女也很高興,便將戒指戴到自己的左手無名指。沒過多久,羽音就感覺下體的小穴愈發的空虛,常常忍不住用手指消乏性欲望。
終於有一次,她忍耐不住偷偷自慰時被蕭遷撞到了。
那晚。
少女穿著薄紗坐在地上,左手一根手指勾在紅唇間,右手則探在身下的秘密花園,兩指輕輕插入股間那兩片粉穴中。
兩人匆忙地對視、心慌、少女被撞破後的滿面幽怨,下面甚至還在往外流淌著透明愛液,這時他才明白,原來總是對任何事都不關心的少女,也會有這麼孤獨寂寞的一面。
“你想…”摸這個嗎?
她托了托胸部,沒有把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了。
“……”
蕭遷也早已按耐不住,借著酒膽他撲倒了對方。
昏暗的房間,一張小木床,干柴烈火,兩人褪下衣物結合在一起。
他奮力地在少女凹凸間的縫隙耕耘,在水聲里交出了自己積攢許久的金子,少女則愉悅地尖叫著,兩條軟腿費力地夾著對方的腰,同時下體的花穴緊緊吸著那根肉棒。
那一晚上是美滿的、幸福的,他也成功將飢渴的少女喂得飽飽的。
不久,兩人便找了一個良辰吉日成了親。
可惜好景不長,婚後連著幾年他們膝下都未有一子,蕭遷也因此常被村里的惡霸風川白以下流的話語給羞辱。
風川白何許人?
他是村長里女巫的長子,與蕭遷年紀相仿,且覬覦蕭遷的妻子許久。經幾次騷擾羽音無果之後,他借管家施了一計,找來一名道人來給自己算命,讓道士謊稱他命中有劫,需要一赤瞳女子來與之結合才可消災。
目的是要把羽音搶到手中。
蕭遷深知對方脾性,還有欺壓良女的前例,後續定會不依不饒,便早早就帶著妻子躲到了隔壁的小山鎮。
但風川白耍了一個機靈,因為散布道士的話其實不是給蕭遷聽的,而是說與自己的母親羽安氏。
羽安氏作為白雪鎮的巫女,自然德高望重,忽聞老道士對兒子的算命言論,頓時一病不起,差點就駕鶴西去,也把風川白嚇了一跳。
好在並無大礙。
她一心拜神,對鎮子里的人很少在意,自然也不知羽音是紅瞳,遂下令排查尋找紅瞳女子,“機緣巧合”之下她便在村民口中了解到蕭遷的妻子:赤瞳、柳腰、眉宇含靈。
赤瞳?這一點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嗎?雖是人妻,只要能消災便可。
很快蕭遷便被熟絡村民騙出小山鎮,白雪鎮的人也靠此抓到了他的妻子,也就有了剛剛在神社“交媾破劫”的那一幕。
在羽安氏眼里,結合自然是要結合,只是要與自己的兒子交合,那必須成親且成為一家人。而沒錢沒勢的蕭遷自然只能承受如此不公平待遇。
蕭遷也因此收到了一筆補償:一張寫著欠款的黃紙。
——神社內
“拔、拔出去!”
羽音身著透明薄紗,雙眼被蒙住,她幾乎要咬碎銀牙,不停地在風川白身下掙扎。
對方動作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衝擊著她體內的最深處,黑乎乎、黏糊糊、熱乎乎。
“終於讓我得到你了…”
“安分點兒,這是在為我消災…”
風川白滿面笑容,扼住她的喉嚨,不停親吻對方的頭發。
“噯…嗯嗯……”
不、不要啊…
很快羽音就在對方的淫棒下高潮不斷,這種事情她與蕭遷也是常做,只是從未這麼激烈過。
暴力的抽插讓她的大腦都有些不清晰。
最重要的是,耳邊還有一個巫女羽安氏正念念有詞。
“天意不可違…”
“儀式之後,你就會入了我風川家門,以後你就會明白現在的抗拒是有多麼愚蠢。入我家門是你人生最大的幸事,你應該慶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乖乖的認命吧……”
羽安氏不緊不慢的說,同時拿筆不停在羽音的身軀上畫著一些什麼,弄得對方渾身發熱、小腹癢癢。
“閉嘴…!”羽音怒道。
啪啪啪!
風川白開始在上面用力抽插。
“閉嘴額嗯嗯…”
“啊……”
…
那是無月的夜,雪山林中。
一個持刀身影從天而降墜入車隊,如絞肉機一般將人群攪碎…
“是銀羽!她怎麼出來的?”
“快閃開!”
腦海中閃過一張張逝去人的面孔,羽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
居然,夢到了十年前的事情啊…
而且當時立下的誓言也早已忘的一干二淨…
一想到自己獻身給秦遷,頓時臉上發燙。坐起身,腦海只要浮現那晚上營地復仇的事,腰傷和小穴就會隱隱作痛。
變成了女人的身體,行動的確沒有男身便利,來天癸時自己感覺不到,下面黏糊糊的飆血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像男身一樣憋尿,有時用力過猛很容易就失禁。
在這里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了,她都沒有很好的適應過來。
誅邪刀已經埋到山里了,本以為遠離就會變回原來的身體,卻發現是天方夜譚。
當年的那次突圍復仇,期間揮舞刀過於用力導致腰椎出了問題,再也無法用刀,不過,丟了那把刀她也不覺有任何可惜。
主要是這身封印妖力的巫女衣服,特別是里面的內衣絲襪,無論如何褪下都會在半個時辰內覆蓋在自己身上,讓她行動很是不便。
也因此在上次奪旗戰中,無法換裝的她靠著誅邪刀打出了極高的聲譽。
奪旗之爭里手握三把旗幟的誅邪巫女,在鏡內外廣為流傳,引得很多少女爭相模仿。然而卻因為當時用刀過猛,落的個腰間盤突出,再也揮不動刀、銷聲匿跡了。
後來她才發現,原來可以隨意地將封印自己的衣服變成別樣的款式…
“你醒了?”風川白赤著身走進來臥室。
他頭發披散著,雖然體格偏瘦,卻格外精壯高大。
“我丈夫怎麼樣了?”羽音冷面相對。
“放心好了,他不會有任何事的…”
“只要你好好待著。”
“……”
羽音看了眼牆邊擺著的長刀,真想拿起來一刀將這男人劈成兩截,但一想到蕭遷,便忍住了。
“不過,如果你想見他倒也不是不可以。”風川白拿起一件衣服穿上,晃了晃扇子,“他現在是我家的下人,我可以把他招來。”
“你,居然逼迫他?”
搶人家老婆還讓當下人?
簡直豬狗不如!
羽音跳過去折斷他的扇子,猛摔在牆邊。
風川白也不生氣,只是無奈攤著手,“不不不,我沒有逼迫,是他自願的。”
撿起扇子對著窗口揮了揮,很快管家就帶著蕭遷來到了房間。
“好了,不打擾你們之間的見面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會立刻趕過來的。”
“……”
這麼好說話?
羽音內心隱約覺得奇怪,不過還是被見到蕭遷的喜悅給壓下了。
等風川白出去後,羽音立刻站起身。
“蕭哥哥,我們快些……”
親熱親熱吧…
她褪下白衣,扶著腰撲向對方懷中。
然而蕭遷卻巋然不動。
“怎麼了?”
她不明所以。
幾分鍾後…
“風川白~!!”
“怎麼了啊?小娘子?”
風川白似乎就在門口等著,聽到喊聲瞬間就開門而入。
“你這個人渣!”
羽音憤怒不已,兩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似乎要將對方刺死千百回。
她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把蕭遷逼成了閹人。
“羽音,我是自願的!”蕭遷攔住她,托著她的臉徐徐地說:“只要看著你,我就很開心了。”
“…”
羽音雙目飄忽不定,胸口不停起伏,風川白事情做的太絕,但蕭遷這個樣子,卻又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
傍晚,長廊外點起一小片燈火。
蕭遷望著風川白的房間,緊緊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此時正在跟對方行房事。
“蕭遷,風主說你可以入房幫他們打理一些衣物。”
管家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旁,將手中的幾塊雨布和透明輕紗交於他手中。
風川白給了蕭遷一個特權,做房事可以在一旁參觀。
“……好。”
猶豫良久,他接下對方手中物品,然後緩慢地朝主房走去,下體閹割導致的疼痛還未消失殆盡,明明傷口已經治愈,卻不知為何還在隱痛。
“啊~!”
“嗯…嗯…”
房間內隱約傳出妻子被對方玩弄地聲音,越靠近他的手就越顫抖。
嗤———
門被推開,房間里一個昏黃小燈正亮著,妻子正坐在風川白的雙腿間位置,她胸前得衣服敞開著,背對風川白,被對方從後面鉗住雙手,不停地感受來自身下的抽插。
隱約看見一根粗壯無比的巨大黑根正摩擦、擴張著妻子的小穴。
羽音面朝房門,蕭遷開門的瞬間她就發現了對方。
“夫君,不、不要看…”
她咬著紅唇,面帶潮紅,但身體卻迎合著身下人。
風川白玩弄這種良家女子很有心得,對方越是抗拒,越吸越深,身體上的快感也會來得較慢,他不能硬拔,要小幅度搖晃淺深抽插,一點一點地引導對方。
他巨大肉棒每一次插入與拔出都帶出一點粉嫩小肉,似乎是被人觀看的原因,羽音的陰道內開始不停分泌粘液,是平時的幾倍。
“真是淫蕩至極啊,你這個女人…”
“蕭遷,你看到了麼,她下面流的水像是小溪一樣,都快把我給淹了。”
“你快…快出去…”
羽音扭著腰肢反抗,奮力夾著對方的肉棒,但自身已經陷入對方的節奏,所有動作都無濟於事。
而且不久前她才被人喂食了身體發熱的草藥,現在已經有些影響到了神智,正處於半清醒狀態。
“來,你過來,正好幫我按住她的手,我想後入,但她很不乖啊。”
風川白招呼著蕭遷。
“別過來!!”
羽音掙脫對方的手,想要起身,但因為腰痛使不上力氣又被扯了下來,直直坐在了身下那個“釘子”上。
“啊…”
好深…
等她再次回過神,雙手已經被蕭遷抓住,拉向了前方。
“不、不可以啊……嗯!”
“嗚——!”
她剛想說些什麼,體內便傳來被肉棒分開的感覺。
被後入了!
這感覺很不妙,非常不妙,她居然感覺非常舒服。
肚子…被肉棒切開了…
一頓翻雲覆雨,羽音已經滿身汗水,沒有了太多力氣。
第二日,下人帶羽音澡牝之後便送到床上等候。
這一次風川白沒有自己動手,而是讓蕭遷不停地舔弄她的後面的小穴和菊穴。
“今日准備了一些小物件,嘗試開發後穴如何?”風川白含住著羽音的唇,不停地與她的舌頭糾纏。
“……”
見羽音不說話,他便指揮身後的蕭遷開始辦事兒。
他發現了,自己無論做什麼,只要蕭遷在前面開頭,羽音都會默默接受,而自己只需要接受調教完成後的成果就夠了。
復雜地清洗之後,蕭遷拿著雞心形狀的水晶塞,蘸著粘液緩緩探入羽音的後穴之中,探尋那從未觸及過的領域。
“這個是什麼!?”羽音盯著那個帶有凸起的水晶塞子驚道,好像就是這個一直在屁股後面磨蹭。
“這個啊,是插屁股里,為了讓你屁穴適應我陽具的小玩意兒。”風川白在一旁解釋。
“哈?插屁股里…”
“怎可能插的進去,開什麼玩笑!快拿走!”
這個造型…塞進去還能拿出來嗎?不、它絕對不可能塞進去。
風川白邪惡地笑著,然後掰開了她的屁股。
“干什麼!?”
“稍微忍耐一下,有黏糊糊的潤滑藥,不會特別痛的。”風川白指揮秦遷把一個透明的小葫蘆,倒在手心然後一根手中蘸著粘液插入她的肛門內。
“慢慢地…對…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啊~”
羽音身子猛一顫,隨後繃直。
“停下來~”
“不行的…不可以…”她奮力閉著後穴,卻抵御不了秦遷插入的手指。
半個時辰之後,羽音的後穴已經完全適應手指,秦遷拿起來那個水晶塞子抵在了妻子的肛門旁,塗了些粘液然後開始用力。
“咕嗯…”羽音仰起頭,身後的擴張感愈發強烈,讓她痛苦不已。
“放松一下,別太抗拒了。”風川白托著她的腮不停地親吻對方的唇。
秦遷旋轉著塞子,然後用力一按,那小小地洞口完美地將塞子吞了下去。
“嗯嗯啊——!”
羽音只覺下體被擴開,排泄欲望強烈,但擠不出去,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感受著妻子的喘息聲逐漸急促,秦遷的內心也頗有一些成就感。
一連幾日。
插入,攪弄,然後慢慢增大水晶塞子的體積,現在妻子的後穴已經完全可以塞入風川白那根巨大的肉棒了。
“喔~好緊!”
“吸住了一樣!”
風川白扶著腰插入對方後穴內,羽音低聲呻吟著,這種奇怪的生活,她已經有些慢慢適應,那根巨大肉棒,一截又一截地插入,從輕緩到劇烈,讓羽音欲罷不能。
“嗯嗯……啊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被肛交就達到了高潮。
風川白從沒見過這麼迎合自己的羽音,身下的動作也不再溫柔,低吼著把自己的精子注入了對方的後穴之內。
“喜歡這個嗎!”
“喜歡它嗎?叫的更大聲一點兒!”
他興奮的不行,甚至開始抽她的屁股。
“好燙~”
“好燙啊~”
羽音眯著眼睛,擁抱著面前地蕭遷,死死不願松手,只要把身後的人幻想成蕭遷,她就能完全接受。
三個月之後,她開始時不時地嘔吐。
就在她急得團團轉時,老中醫的鑒定也出來了。
她,居然有了身孕。
第一次得知這個消息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身為一個妖,怎麼可能會被人類肏地懷里孕?但眼看著肚子一天天變大,她實在是坐不住了。
無論如何,這個孩子也不能留,在她內心,是一直把風川白當作仇人的,而自己懷了仇人的孩子,這怎麼能行呢?
將這個想法偷偷講與蕭遷之後,本以為對方會贊同,卻不想,第二天風川白就得知了自己想要打掉孩子的心思。
蕭遷告密給了風川白。
這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看著蕭遷拿著鐵鏈栓住自己時,羽音很生氣,很憤怒,但卻不知該如何發泄,只能靜靜躺在床上發呆。
九個月之後。
產房內,羽音咬著一塊布,此時的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只想昏死過去。
腹部的陣痛,似乎要將靈魂都撕裂。
“夫人…你快些使勁…”
“……嗚嗚…使什麼啊,我生不出來!”
“我不要用力……我需要刨腹…刨腹產啊!”
“刨腹?怎麼能刨腹?夫人?”接產婆愣住。
“我不行了,快讓我……”
“我真的…”
“夫人…”
“…”
從魚肚白,到夕陽紅。
天邊宛如炒鍋,炒得風川白臉上直冒汗。
接產婆一開門,他就急撲了過去,“怎麼樣?”
“恭喜風主,母子平安。”
…
「大雪歷四月二日,羽音誕下這一子,取名為風羽,同年巫女羽安氏壽終正寢。」
…
七年之後,風川白因病去世,羽音對他已經不存任何恨意,卻反而有些恨蕭遷,時不時的會遷怒對方。
風川白把祖業留下的同時,也留下了一個被調教完成的淫蕩婦女。而繼承了風川祖業的羽音也因此改名為風川羽音,
因為有蕭遷在身邊,她想將孩子更名為風蕭,卻因蕭遷不肯,便折中改為風蕭羽。
自此風川羽音再未嫁一人,性欲高漲,性格偏執,可惜蕭遷腿間無物,只能望著飽滿的果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她每日玩弄下體,兩穴雙插已是日常,薰香澡牝後,拿著造型各異的水晶道具,插入自己小穴,在蕭遷面前不停地淫叫、浪叫,並且也不在掩飾自己真正的一面。
“你什麼都給不了我,廢物”。她曾這麼說。
現在的她更鍾愛菊穴,因為腰傷,她在插入屁穴時陰差陽錯頂到了體內那塊突出的骨骼,因此只要一直插著、抵著那塊骨骼,自己的腰就不會痛。
所有人都不會想到,平時冷漠無情的風川家主居然會有這麼淫蕩的一面。
三年後,白雪鎮周邊開發越來越廣,各行各業發展迅速,“鎮”這個字已經不符合白雪鎮此時的盛景。
很快風川羽音就將白雪鎮更名為白雪山莊。同年,因給予不了淫妻的所要之物,蕭遷滿懷愧疚得在柴房內上吊自盡。
風川羽音傷心欲絕,遂要追隨而去,終因為兒子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過幾年,風蕭羽已長大成人,卻如從前的風川白一樣成了花花公子。
雖然羽音的衣物越穿越多,越來越華麗,甚至拖著地,但從妝容上看,她卻沒有任何變老的跡象。
不久,她就對外宣稱重金買了駐顏藥,加上一些重要商會的露面,很快白雪山莊就傳出了天仙莊主的稱號,越來越多的人被莊主受到吸引,甘願做其花下鬼。
“風川莊主!在下追光,沒有我采不了的……”
“林中游俠,黃石,求見!”
“久仰莊主大名,我們安林寨寨主想要一睹莊主芳容…”
“一群智障,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吵鬧!
風川羽音見此景勃然大怒。
另一邊,伴隨著白雪山莊的擴大,每日都會有數不盡的人涌入,商人、公會等等…不到三年,山莊中心的人便開始為了建城而做好分界打算了。
白雪城自此開始一點點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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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