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勾
狗勾
滿紙荒唐言,觀眾兩行淚。
都雲作者痴,他們說的對。
投稿時節汗紛紛,進門觀眾欲斷魂。
前排警告何處有,作者遙指簡介文。
(無聊流水賬第二篇)
這個卡緹也太煩了。
每當我在工作間搞了幾份金條訂單,回到宿舍,就聽到那條傻狗“哦~潔哥搞死他(過山車)”,鬧得我腦袋瓜子嗡嗡的。
前兩天還鬧了個大新聞,工程部的溫蒂失蹤了,沒有任何线索,除了浴室里留下了一雙鞋,一雙襪子,一條內褲,和一攤黃色不明液體,反正我是想不到這種場面能發生什麼事。倒是整個羅德島,因為溫蒂的失蹤,讓我們所有人“加強個人防御”,也就是除了工作,吃飯和出勤,就老老實實地在宿舍待著。也就是說,我得天天和這條煩人的傻狗帶一塊,我TM*****
“海烏瑞絲小姐,”剛剛從貿易戰出來,疲憊不堪的我聽到有人在叫我,“你暫時有空麼,海烏瑞絲小姐?”
我轉頭一看,“哦,是醫療部的嘉維爾啊。怎麼,找我有事?”
“不,是博士找你有事,據說和溫蒂的失蹤有關。”嘉維爾解釋道。
“拜托,我可不是偵探,我只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哥倫比亞商人,找我能有什麼用。”
“那你就得跟博士說了。醫療部還有事,我只是把話傳到這。去不去你隨便吧。”嘉維爾剛要離開,又回頭一說,“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看一看,畢竟事關重大。博士讓你去,說明他還是信任你的。而且……”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累了一天的我脾氣著實有些糟糕。
等我到了博士的辦公室,看見他正坐在辦公椅整理一些文書。
“博士,你找我?”
“哦,坐吧,奈拉。”博士指著辦公桌旁邊的凳子,示意我坐下。
“來,奈拉,你看。”待我坐定,博士那一份資料給了我,“這是前幾天我們在卡隆集市時溫蒂失蹤後我們整理的資料,你看一看。”
我接過檔案,看了看目前羅德島掌握的线索,最讓我感興趣的是血液檢測。在這份報告中,很多陰涼的地方都被檢測出有血液附著,而采光好的地方幾乎沒有找到。
“你有什麼頭緒麼,奈拉?”
“一點小看法,不知道對不對,”我放下資料說到,“羅德島內部所有采光弱的地方,幾乎都有薄薄的血液存在。我有理由相信,在那些采光好的地方,一定也曾經充滿血液。”
“也就是說,是光的存在,讓這些本應有血液的地方檢測不出血液。”博士接下我的話。
“也就是說,如果這些血液和溫蒂的失蹤有關,我們應該相信是血魔所為。”我繼續分析,“血魔的血液總是有這一些奇怪的能力,這點我在四處經商的時候就領會到了。而且我認為,那個血魔一定是在晚上行動的,在晚上把血液塗滿羅德島,帶上溫蒂離開,第二天起來後,血液被光蒸發……”
“沒錯!”博士敲了一下筆,對我說,“這就是我叫你來的目的。”
“怎麼?”
“溫蒂失蹤的當天,卡隆集市有一個傭兵團,大概十個人上下,據說其中有一個血魔。我們特別關注了這個傭兵團,發現他們最近依舊在卡隆集市附近活躍。我希望你可以帶上你的隊員,回到卡隆集市去一探究竟。”
“調查任務麼。那我肯定不能帶太多隊員。你有什麼建議麼,博士?”
“從A4預備小組轉到你的隊伍里的新任正式干員,卡緹。”
一聽到卡緹這個名字,我的腦袋就開始吵了起來。“不是,能不能換個人。你看看,卡馬洛娃和我關系不錯,我可以……”
“不。”不等我說完,博士接著說道,“卡緹是新加入你們小組的,代替之前犧牲的岩心。你作為隊長,應該先熟悉熟悉與這位重裝干員的配合,順便讓她有一些行動經驗,方便她的成長。”
“可是……”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是吧,干員海烏瑞絲!”
……
既然博士已經直呼我的代號了,說明是在以指揮官的身份命令我。那我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只好默默接受了這個任務。
“喲,奈拉姐!”我一打開宿舍的們,一條煩人的傻狗就用洪亮的嗓門擊碎了我的重重心事。
“梅莉!都說了多少次了,別我一回來吵吵!”我怒斥到。
“嘿嘿——”卡緹憨憨地笑了一下,“我這不是看你有點不高興嗎。玫蘭莎跟我說了,只要我身邊有人不高興,我只需要對那個人大吼一聲,‘汪’一下,所有不高興就都沒啦。”
確實都沒了,你這一嗓子簡直把我腦子給排空了。
“所以說,博士對你說了什麼。”卡馬洛娃直接切入正題。我把我剛剛和博士之間的交談都說了出來。
“這可不行!”卡馬洛娃直接就拒絕了,“怎麼可以讓梅莉直接做這種高強度的任務呢。”其實,卡馬洛娃想的和我一樣。雖然卡緹很煩人,但作為我的隊員,我是有責任對她的生命安全負責的。我可不希望因為她煩人而想去讓她送死,不然,還有誰能用洪亮的嗓門把我心事重重的腦袋排空呢。
“這是博士的意思,小卡。”我回應了卡馬洛娃,“博士這麼做,必然有他的深思熟慮。我們應該相信我們的指揮官。”
“也就是說,我終於可以和奈拉姐一起行動了?好耶!”卡緹興奮地跳了起來。她這一跳,突然讓我有一種想讓她去送死的衝動。
“梅莉!別跳了!你這周已經玩壞三把椅子了!”
………………
“算了,無所謂了,早點睡覺。梅莉,明天早上,帶上裝備,和我出發。”我沒在意被卡緹“不小心”砸壞的第四把椅子,冷冷地對她下了命令。
“遵命!”卡緹突然起身,像一個軍人一樣想我敬禮。然後飛速的奔向自己的床,使勁一趴。“咚”一聲,床板破碎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誒嘿嘿……”
“唉……”
其實,我是真的不想和卡緹一起行動。正如我剛剛所言,她太煩了。從羅德島觸發,到卡隆集市,我很難想象一個剛從預備隊晉升的干員是怎麼在舉著一面大盾的情況下還這麼有活力地跟我叭叭叭的。
進了卡隆集市,我叫住卡緹,警告她說:“現在我們是在找可能會偷走前不久失蹤干員的敵人,所以我們行動要低調,不要在我面前對著我吵吵了。不然任務完成我就把你丟這了!怎麼回去自己想辦法!”
有一說一,這種威脅多少有點孩子氣,但對卡緹這樣的人居然還真有奇效。
“我只是怕一會兒沒法跟你說上話嗎……”卡緹小聲說到,“在羅德島您總是訓斥我,也不怎麼跟我說話……”
“我們到了。”我完全沒有管正在撒嬌的卡緹,“看見那個牆上劃著藍色十字的倉庫了麼,那個倉庫是卡隆集市最大的無主之地。剛剛旁邊人們說的有雇傭兵活躍的地方,應該就是這里了。”
“好大的倉庫啊,感覺可以裝下很多傭兵誒。”卡緹居然會對這種事感到驚嘆,這是我沒想到的。
“記住,卡緹,這種只對敵人有優勢的情況絕非值得驚嘆好事。從現在開始,閉上嘴,看我手勢形式。”
我與卡緹走到了倉庫大門口,往倉庫里一看:“那是……”我看到在倉庫之間,有一個阿戈爾少女赤身裸體地爬在地上,頭扭向倉庫內部,長長的銀發散開在地面,隱約還可以白皙的皮膚上塗上了一些汙塊。在陰冷潮濕的倉庫中,一動不動的嬌小的少女顯得格外顯眼,格外無助。
這是一具死屍,而且我非常確定這就是溫蒂,即使我沒看見她的臉。或者這是我的直覺吧。
卡緹緊跟在我身後,也看到了這個場面。看她那驚訝的表情,大蓋也是靠直覺猜到了什麼。不過,我攔住了正在試圖進入倉庫的她。
“嗯?”被攔住不讓靠近死去的同事的卡緹對我的行為產生了疑問。
我想卡緹做出了撤退的手勢。依然是直覺,我懷疑這麼顯眼的位置,這麼顯眼的屍體,多半是用來釣魚的魚餌,不可貿然靠近。
我抓著卡緹趕忙離開倉庫,卡緹一步三回頭地被我抓走。我們的調查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而且比我想象中容易的多。現在我只需要聯系羅德島,讓博士多派點人把溫蒂的屍體救走就行了。
可是我剛打開移動終端,就發現了博士在幾分鍾前才發給我的通信:“干員海烏瑞絲,干員卡緹,你們二人此次偵察,若發現溫蒂的消息,立即回報;若發現溫蒂本人,不論生死,回報完之後務必將其帶回。如果確信干員溫蒂遭遇不測的話,務必向我的私人頻段通信匯報,避免造成恐慌。以上。”
這倒是讓我有點為難了。畢竟卡緹還是個新兵,實戰經驗不足。而且敵在暗我在明,加劇了不確定性。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我只好遵守了。
我向博士私人頻道發布了通訊,報告情況,請求支援,並帶上卡緹,回到倉庫那里。不過我們並不是直接衝向“魚餌”,而是將周圍的建築一個接一個排除,確定四周建築沒有人之後,從通過消防梯二樓進入倉庫,把二樓的房間排空後再回到一樓,救走溫蒂的屍體,火速離開。
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甚至有點……順利過頭了?一方面,卡緹在任務期間確實認真聽我指揮,我們的行動效率比我預想的要高多了。另一方面,我一度懷疑我的直覺錯了,敵人沒有在附近埋伏我們,周圍幾乎沒什麼有人存在的痕跡。
我和卡緹從倉庫二樓下來,正對著溫蒂的臉。我讓卡緹掩護我,而我收起我的短劍,蹲在溫蒂的面前。其實關於這具屍體是不是溫蒂我一直沒有完全確定,當我走到她的面前,仔細看了看她的臉,並且翻開緊閉的眼皮看見里面血紅色的,暗淡無光的瞳孔時,我才確認這句屍體的主人。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屍體。溫蒂的屍體冰冰涼涼地,看樣子走了很久了;屍體沒有什麼傷口,至多是一些在地面上摩擦產生的擦傷;脖子上好像有一些勒痕,看來是窒息而死;屍體有著相對明顯的掙扎跡象,但是屍體的神態卻很安詳,不太容易確定是自願死亡還是被謀殺,但至少可以確定臨死前她是釋然的;後背上,屁股上,大腿根和嘴角邊有這明顯的、泛白色的“水漬”,結合她臨死前的釋然,這些“水漬”應該是在她死後被一些精蟲上腦的淫賊附著上去的。
“幸好卡緹在我身邊警戒。”我暗想。如果讓她知道和她年紀差不得的小姑娘在死後遭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卡緹一定會很慌張吧,以後上戰場就會發怵也說不准。
我輕輕地拎起溫蒂的右臂,生怕打擾這個已經很累的睡美人。但是剛剛拎到一半,我突然心肺停止。
“梅莉,離開這里!”我握著溫蒂的手臂,放聲說到。
“怎麼了,奈拉姐?”卡緹居然把臉靠近我這邊了。
“有地雷。”我放低了聲线。
在溫蒂的屍身下面,壓著一顆地雷。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我只要微微抬起溫蒂,地雷就會因為感應到壓力差而爆炸。
“退後,架盾!”我命令卡緹。
“可是奈拉姐……”
“聽不懂維多利亞語麼?架盾!”
“是!”
看見卡緹一邊舉盾一邊後退,我才放心地,緩緩地放下溫蒂的胳膊。就跟之前一樣,生怕吵醒熟睡的人那樣樣輕。
徹底放下溫蒂的胳膊之後,我才徹底松一口氣,准備帶著卡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待支援。
突然,溫蒂的就像活了一般,猛然站起來——或者說,以常人難一點收到的速度突然竄了起來。“臥倒——”話音未落,溫蒂身下的“地雷”嘣一下子,爆出了一大片濃煙,覆蓋了整個倉庫。
“跑!”我剛對卡緹下達逃跑命令,就感到兩腿一軟,俯面倒地。“可惡,這是毒氣——”我暗自想到。濃煙滾滾,我看不見卡緹在哪里,也聽不見她回應我的聲音,我用失去力氣的雙手強撐著身體往之前卡緹的那個方向爬。
“那個地方……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然後……帶走梅莉……離開……只要能……”我的大腦開始昏昏沉沉,所思所想毫無邏輯可言。我不清楚為什麼我此時的想法是優先救走卡緹,而不是優先離開倉庫。
爬了幾十秒,我隱約看到了同樣趴在地上的卡緹。“梅……莉……”我拼盡身上的所有力氣,但被毒氣影響依然只發出了微弱的聲音。“跟……我……——”話音未落,我的意識便飄散了,失去了意識,陷入沉睡。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游戲角色,那是我前不久玩游戲新抽到的美少女。我夢見我和這位美少女一起在她最喜歡的雪山里泡澡,然後我的寒霜值滿了直接凍死——然後我就被驚醒了。准確來說,是凍醒了。
醒來後,我感到異常寒冷,而眼前的景象卻讓我顧不上寒冷了。我看見倉庫里多了幾只赤身裸體薩卡茲的壯漢,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姑娘。
“梅莉!”我剛要喊出來,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也被拔的干干淨淨,而且嘴里塞進了一大塊抹布,雙手被反絞,固定在了一個椅子上。
“嗚嗚嗚嗚!”我試著用舌頭把嘴里的抹布懟出來,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雙手絞的很死,我使勁搖擺掙扎也掙脫不開。
“不要試著掙扎了,奈拉小姐。”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溫柔沉穩的女聲。我轉過頭,看見一個薩卡茲少女正站在我的身邊。
“嗚嗚嗚嗚嗚——”我試著跟眼前這個人交談。雖然我什麼都沒說出來,但我相信她看見了我憤怒的眼神。
“我知道我知道。”薩卡茲少女緩緩說到,“跟這群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共事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他們一看見女人就跟荒原里的鏽錘一樣,人性盡失。要不是我是大團長的女兒,鬼知道我會被這群人怎麼對待。”
隨後,薩卡茲少女轉頭看向卡緹和她身邊的幾個壯漢,對我說到:“看看吧,看看這群終將遭天譴的人。我是個混蛋,也希望可以殺更多的人,賺更多的錢,但我至少希望可以給你們一個解脫,而不是像他們這樣,欣賞著你們的痛苦。”
到這時,我才開始注意到卡緹的情況。卡緹的脖子上被拴上了絞繩,她的身後有一個壯漢就像抓住韁繩一樣抓住繩子的兩頭,並且用陽根刺穿了卡緹的私處,將嬌小的卡緹兩腳離地地撐起來。我隱約能看到,那個薩卡茲的陽根上沾了點血,看來卡緹這孩子的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要送給這個不知廉恥的混蛋了。
窒息的痛苦和破處的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卡緹的神情十分猙獰。她的嘴和我一樣,被填充物填的說不出話來。雙眼布滿了血絲,仿佛要從眼眶中迸出來。雙手緊緊地抓著脖子脖子上的繩子,試圖把繩子拽下來,但根本就是無濟於事。兩腿在空中胡亂地亂蹬,試圖接觸到根本不能保全她性命的地面,但也無濟於事。
我不敢去想想,在窒息的同時被凌辱,還解除不到身邊一切事物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痛苦,羞恥,恐懼,在這一刻全部寫在了卡緹的臉上!
“嗚!嗚——”我努力地震動聲帶,又像是在叫著卡緹的名字,又像是在辱罵那個正在凌辱卡緹的壯漢。但不管是啥,這聲嘶聲裂肺的低吼被那個壯漢聽到了。那個壯漢轉過身,讓卡緹的臉面想著我,下身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
卡緹這時候也看見我醒了,兩眼冒光,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盯著我。抓著脖子的兩只手松了下來,伸向了我。
“嗚嗚嗚!”看到這樣的卡緹,我開始了更劇烈地掙扎,想要救走那個正在等待我去拯救的人。
“別這樣,奈拉。”薩卡茲少女又對我開口了,“你這個樣子只會給梅莉希望的。那些傭兵就是希望卡緹帶著希望破滅的痛苦而死,不要再給即將離去的梅莉帶來希望破滅的痛苦了。”
那個少女說的沒錯,但讓我放棄救我的戰友,特別是滿懷期待等待拯救的戰友,我真的做不到。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在昨天我是多麼煩卡緹,所有的厭煩都被衝動和自責衝毀了。
我閉上了眼睛,我沒眼看卡緹等待我去拯救的眼神。我只能聽見,那個薩卡茲壯漢依然沒有聽停下對卡緹下身的侮辱。“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倉庫。
我不知道我閉眼閉了多久,我不知道現在卡緹的樣子,我也不敢知道。但就在這時,我仿佛聽到了卡緹在說話。
“不要自責,奈拉姐,這不是你的錯。”
這是我的幻覺,這是我試圖走出自責的自我安慰,一定是!
“希望奈拉姐可以活下去,不要像梅莉這樣。”
幻覺揭露的我的本質,我貪生怕死的本質……
“奈拉姐,拜托了,可以睜開眼……送梅莉……最後一程麼……”
“!!!”
如果幻覺是內心的反應,那麼我的內心是絕不會讓我在這種場合睜開眼睛的。我睜開眼睛,看見梅莉正目光渙散地看著我,眼淚流滿了稚嫩的小臉。但是,她看見我的眼睛之後,她的眼睛重新發亮,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仿佛是在想我微笑。
“謝謝你……奈拉姐。”
“再見,不要跟梅莉一起走哦。”
兩句話沁入我的大腦後,我看見梅莉的眼神又遁入了黑暗。她的雙手雙腳早就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會隨著身後壯漢的抽插前後擺動。
“啊——爽~”剛剛專心致志地把弄卡緹的壯漢,在卡緹生命的最後一刻,把自己肮髒的濁液注入到卡緹的體內。他拔出了摧殘卡緹的陽根,失去支撐的卡緹的後半身“咚”的一聲摔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下身流出了點點白光。
“至少,她的最後一刻是幸福的,她的表情不會騙人。”薩卡茲少女也在安慰我。但是我知道,馬上我也要雖卡緹一起離開了,哪怕她可能真的不想讓我和她一起走。
這時,我看見另一個薩卡茲壯漢走向了卡緹。
“喲,大鐵,這姑娘虐的挺爽啊,看的我又硬了。”
“怎麼,你剛不是趁那個青蛙睡著的時候對著她的批干了一發麼。”
看來被扒光衣服,昏迷狀態下的我也沒有逃離這群人的魔爪。不過想想也是,他們沒有碰我才是不正常的事情。我低下了頭,看見我的身下已經有了一大攤水漬。看來,在睡夢中的我,給這群混蛋帶來了一次不錯的服務。
“你不懂,大鐵。這賤蛤蟆的批松的很,鬼知道有幾個男人用過她了,不想你腳底下這個小姑娘,沒人用過的才是好的。”
我承認,再來到羅德島之前我是個泛情的女人,畢竟在哥倫比亞的女人總是可以通過外貌換取財富和利益。但我知道,我曾獻身過得男人們,每個人至少能有一個優點,讓我去愛他,哪怕只有一晚。而這群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淫賊,卻用他們淫蕩的大腦,推算出別人的淫蕩,真是令人作嘔。
“喂,菲莉希蒂,准備一下吧。”薩卡茲壯漢突然看向我這里,看來是在對我身邊的薩卡茲少女說話。
“知道了。”
隨後,壯漢提著卡緹的脖子,把她雙膝跪地地拖到我的面前。
“看到了吧,奈拉,這就是你最煩的戰友,怎麼樣,她被我搞成這樣,高興吧!”
“嗚嗚嗚!”
壯漢隨後抽出卡緹嘴里的布,因為這時候的卡緹是不可能再一次說話了。壯漢捋開卡緹淡粉色的長發,雙手抱住卡緹的頭,把直立的男根當著我的面塞進了卡緹的小嘴里。
壯漢汙穢的大棒在卡緹嘴里抽插,而早已失去生命的卡緹只能跪在地上,兩手耷拉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眼睜睜地看這自己未經世事的小嘴被無理的侵犯。我有點後悔最後睜眼“送”卡緹一程了,因為現在卡緹那安詳的眼神,明明是留給我的最後的眼神,卻在現在顯得自願接受壯漢的汙物那樣。哪怕她臨時的表情痛苦一些,哪怕是兩眼翻白淫蕩一些,也要比現在這種侮辱要好的多。
“對不起,梅莉,我不僅救不了你,我還……”我只能閉上眼睛,在心里暗自為卡緹道歉。
這時,我的脖子上突然傳來了不適感,一股強大的力量扼住了了我的呼吸。
“我已經用繩子絞住你的脖子了。”薩卡茲少女的聲音又在我耳邊傳來,“放輕松,奈拉,很快就會結束了。雖然我保證不了你的屍體會被做什麼,但我仍然希望你可以安靜地離開。”
隨後,聲音突然頓住了。
過了幾秒,少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要自責,奈拉。梅莉的人生最後一刻是高興的,至少自己最親愛的隊長送了她一程,她知道你關心她,她不會恨你的。”
“你……你聽得見我的內心?”
“這是我的能力,奈拉。卡緹臨死前的想法,也是籍由這項能力傳達給你的。”
“你真的不是單純的為了安慰我,而故意偽造卡緹的想法麼。”
“你看卡緹臨走時候的表情,還覺得我在騙你麼。”
我突然大腦排空,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他。
”要勒緊了,奈拉。希望您呢堅持一下。”
“為什麼要安慰我,菲莉希提。明明你也是個殺人凶手,你是希望我可能臨死前會原諒你麼。”
“不,奈拉。我是個混蛋,但我是有底线的混蛋。我的人生經歷過痛苦,我希望我生命最後一刻是幸福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為什麼要讓別人臨死陷入痛苦呢。另外,我叫菲莉希蒂。”
“對不起,菲莉,你的名字真的很難念。”
“奈拉,你太容易向別人道歉了。你沒有對不起現場的所有人。殺死你這件事,是我虧欠你的,我早晚都會償還的。”
“不,菲莉,當我死去,我就只剩下一塊一米七的骨肉。當你死去,也是如此。那是候,我們是平等的。我不希望有誰在死後償還別人,或是死後被別人償還。菲莉,如果你真的想償還,可以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為我唱幾首歌麼,只有我能聽見的歌。”
“呦,大鐵,你快看!”抽插卡緹小嘴的壯漢突然示意他的同伴。“看這個賤蛤蟆,被絞住脖子,聽著這小姑娘被淦的聲音,居然聽的滿身都是汗,批都流水了,果然是個賤婊子啊。”
我再次睜開眼睛,怒目盯著那個壯漢。
“呦呦,快看這眼神,這不是等著讓咱們淦呢麼。”
另一個壯漢走了過來:“既然如此,咱哥倆就讓她死前一飽眼福!”隨後,那個壯漢雙手抱住卡緹的腰,讓她的屁股對准自己,然後把自己的可以射精“大腦”塞進了卡緹稚嫩的菊穴中。可憐的卡緹,哪怕是已經去世,也要面容安詳地被兩個壯漢前後夾擊。無助的四肢只能懸空搖擺,再也不能反抗,也不能向我求援,只得“心甘情願”地接受這群人的抽插。
“奈拉?怎麼了,你應該不是那樣淫蕩的人,是你太緊張了麼”薩卡茲少女看見我渾身出水,停止了在我腦海里的歌唱,問到。
“抱歉,菲莉。這是我們這個種族的體質,瀕臨死亡時,細胞的水分會瘋狂外泄,減少身體代謝速度。這群人只會用自己的生殖器思考,思考我的內心和反應。很遺憾,您可能要多絞我一段時間了。”
“我說過了,奈拉,我是殺死你的人,不要覺得你虧欠於我,不要向我道歉。既然如此,我要加大力度了。這會很痛苦,挺一挺就過去了,放輕松。”
兩個壯漢對卡緹的侵犯依然沒有停止。那個插進卡緹菊花的人明顯早泄,很快就帶著渾濁的粘液拔了出來。然後他們兩和人一合計,把卡提的身子整個翻了過來,前面的人繼續對著嘴,後面的人則抱著卡緹兩條雪白的大腿,對著剛被奪走處女的小穴的另一輪抽插。
此時的卡提,仰面朝睾,四仰八叉。長發向拖把一樣貼著地面來回掃動。兩條小腿雖然被固定住了,但是兩個胳膊還是隨著前後移動而晃動,就像她前幾天晚上在宿舍床上“展翅飛行”一樣。可是現在的“天空”不再是被她搗的亂糟糟的床單,而是被兩個淫賊支起來的,真正的天空。
梅莉此時,回事怎麼想呢,看到自己的屍體如此沒有尊嚴,沒有體面地被折磨——或許,在我死之後,也會受到這樣的凌辱吧。想到這里,我就由衷的感到惡心,如果我要是能活著含住那顆攪屎棍,我一定要一口把它咬成兩截!
薩卡茲少女的力度加大了,我明顯地感覺到繩子嵌入了我的脖子內。她的歌聲又在我的耳邊想起。
我的意識終於開始繃不住了。身上在不停的冒汗,缺水讓我的意識更加迷幻。
我還睜著眼睛,但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還能聽見薩卡茲少女的歌聲,但我已經沒有足夠的精神去回應她了。
最終,我在絞繩和歌聲的簇擁下,墜入夢鄉。
在夢境中,我躺在了鮮花叢中,本來被扼住的器官突然可以呼吸了,讓我嗅到了鮮花的芳香。
“不知道梅莉死之前看到的是什麼場景呢。”我想到,“當這場夢的一切都破碎時,我的生命大概也到頭了吧。”
我躺了下來,等待我的結局的到來。
“嘿,三點幾了,起床先啊。”熟悉的聲音從身邊傳來。我睜開眼睛,發現並沒有離開夢境。我坐起身,看向聲音的來源,看見那個薩卡茲少女正在我的身邊。
“怎麼了,菲莉,還想讓我在臨死前的夢境中不得安生麼。”
“不不不”菲莉突然笑了。之前我和她一直都是心靈溝通,沒見過她笑過。而且,他的笑是欣慰的笑,如釋重負的笑。
“奈拉,我有個消息,既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菲莉突然俏皮的向我打了個嗑。
“哦?”我苦笑一聲,“將死之人能有什麼又好又壞的消息呢?”
“總之就是,恭喜你,奈拉,你活下來了,你不用像小梅莉一樣受辱而死,死後繼續受辱了。”
“這不是好消息麼,我至少可以安葬我的隊員了。不過,我怎麼能活下來了,你良心發現了?”
聽到我的玩笑話,菲莉也笑了出來。“就當是我良心吧。總之,你的原來的衣服已經被毀了。衣不蔽體地離開可不像話。一會兒醒來後,拿走我的衣服吧。放心,我不會拒絕你脫我衣服的。”
“等等,菲莉,我穿你衣服,那你怎麼辦!”話音剛落,菲莉就在我眼前消失了。夢境突然崩塌,我有一次墮入深淵。
“!”
我驚坐了起來,發現我不在椅子上,而是平躺在冰涼的地面上。我的身邊是兩個又高又壯的屍體。我仔細一看,正是那兩個薩卡茲壯漢。
“哦?又是一個假醒的屍體麼。”我身後傳開了陌生呢男人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他,發現那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性血魔,左肩上幫著一個女性的屍體,右手提著一和女人的人頭,一路走來,身後都是無頭屍體留下的血。
“那是——”
“紅石傭兵團團長的女兒,菲莉希蒂。我來的時候看見她已經絞死你了,但還沒有放手。我就直接潛行過來一刀把她的頭梟下來了。”一邊說,一邊伸出抓著菲莉頭發的手,把菲莉的頭伸給我看,她的死相並不算安詳,瞳孔放大,好像臨死前經歷了恐懼。小嘴微張,像是要喊出來,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一流鮮血從嘴角留下,讓這顆小腦袋顯得格外淒慘,寫下了這顆腦袋的主人臨終的痛苦。
“真虧她可以在我夢里那麼輕松的跟我說話。”我暗想道。
“不過看來,我錯怪她了,看樣子你沒死,她可能單純是為了讓你死透才絞了你很久。看來,我還算救了你的命呢。”
“是我讓他多絞……”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沒想到我居然有點自責,有點心疼這個仇人……雖然我們兩個的心靈交流已經更像是朋友了。
“來吧,既然醒了就別閒著。幫我把這些人的屍體擺正。”男人放下了菲莉的無頭屍體和腦袋,把頸部斷面合在一起,伸手闔上了她尚未閉上的眼睛,遮住她無神的目光。
我也起身,找到了卡緹的屍體。我抱起她的身子,擦了擦從她嘴里流出的白液,為她閉上眼睛,讓她平躺在菲莉屍體旁邊。
一邊處理卡緹的屍身,我一邊詢問那個不知名的陌生血魔問題。
“你是哪里的人,是羅德島的支援麼?”
“支援?你認為,殺死溫蒂的人會是‘羅德島的支援’麼。”
“什麼?是你!”我迅速起身,下意識地向腰間拔刀,卻發現我現在完全一絲不掛。
“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赤身裸體對著陌生男人,成何體統?”陌生人脫下外套,伸手給我,示意我穿上。
“不用了。”我走到了菲莉旁邊,按照她的指示,脫下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跟陌生人說:“我雖然不知道你殺溫蒂的動機,但我知道,至少現在你不會對我做什麼。等我安葬我的朋友,我在詢問你的動機。”
果然,已經死去的菲莉正如她說的那樣,不會對我脫她衣服的行為進行反抗。但是我並沒有把她衣服全部脫完——至少我留下了內衣和內褲。她的屍體已經因為身首異處顯得狼狽不堪,至少我希望給她留下一點尊嚴。
“陌生的血魔,我該怎麼稱呼你。”
“皇家憲兵,艾倫·羅文斯。”
“艾倫先生,這位已經死去的薩卡茲女孩告訴我,如果我沒有死,既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我不清楚,您可以告訴我,有什麼壞事可言麼。”
艾倫笑了一聲:“這麼跟你說吧,溫蒂當初要是直接死在我的手里,而不是在死後突然回復意識,相比對她來說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等一下。”我穿上了菲莉的衣服,檢查了一下衣服里的東西,卻無意間發現一張紙。我抽出來,看了看這張紙的內容。
“這……這……”
“怎麼了,這張紙該不會是一張兩百萬龍門幣的支票吧。”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知道我的名字……怪不得他們知道我們去哪……怪不得……他們的陷阱做的那麼恰到好處……”我憤怒地把紙張扔到地上,怒吼到。
我們被背叛了,這張紙是委托紅石傭兵團殺我和卡緹的,委托人盡然……竟然就是派我們過來調查的博士……
“看樣子,這位小狗的死,和溫蒂是一樣的啊。”艾倫緩緩說到,“不過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倉庫後面有些干草,就用那些把這幾位的屍體覆蓋住吧。”
我撿起信件,重新搭理心情,繼續處理各位的屍體。
一切完工時候,艾倫突然叫我吧信件給他,說希望從中查出一些端倪。我照著他的說法,把信件給他,誰知他剛接過信件,看也沒看,就開始對折撕碎它。
“你……你干什麼!”
“這封信記載了一場失敗的任務,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我……我需要它……”
“你要拿它做什麼。”
“復仇,復仇!”我激動地說,“這封信是證據,是背叛的證據,我要回到羅德島,我要告訴羅德島所有人,博士是個怎樣的混蛋。”
“然後你就一定不會完成報仇,最終死在了四處證明‘背叛’的路上。你掰不過羅德島,掰不過博士。”
“我……”
“你的伙伴就在身邊看著你,她會希望看著你為她而死麼!你死後會怎樣面對她?不停地道歉,說自己復仇失敗麼!”
“那……你也不能……”
“被背叛的憤怒我經歷的比你多的多,但是我今天依然可以活在這個世界上。值得復仇的,那就去復仇。不值得復仇的,就要壓在心里,懂的放手。”隨後,艾倫走到門口,看著天空,說到:“這不是一片快意恩仇的大地,是充滿權利與利益交織的泰拉。深陷這篇土地的人,沒有人可以幸免。或是為了利益而生,或是為了權利而死,我已經見得太多了。巴別塔完成不了的事業,如今的羅德島,依舊無法實現。”
“可是,我……”
“我有一個朋友,名叫格里芬·瓦爾特納,他雖然看起來和你差不多年齡,可是卻博覽古今,內心也有改變這片大地的想法。我的兩個姐姐都在他的組織中工作。如果你走投無路,我願意為你寫一封介紹信,從今日起,你不再是羅德島干員,你不再背負曾經的背叛,成為一名煥然一新的戰士,如何?”
“我……”
“不用再假裝糾結了,你沒有選擇,至少你不可能能回到羅德島了。”
“如果可以,請把介紹信寫好……而且,我需要考慮一段時間……”
隨後,我和艾倫約好,三天之後回到這里,表明我的決定。
“那麼,我怎麼稱呼你。”
“海烏瑞絲,奈拉。”
當天晚上,附近的住所中。
我輾轉反側了很久才睡著。
還是在夢里,我看見菲莉坐在我的對面。
“這就讓人很難以理解了啊,奈拉,你不讓我曝屍荒野也就罷了,你還把內衣和內褲留給我了,不穿內衣你不覺得難受嗎?我這樣一個混蛋的尊嚴對你很重要麼?”
“你是個混蛋,但我不是。”
“還有啊,人家艾倫都給你提供一個去處了,為什麼不去考慮一下啊。”
“博士是個叛徒,但我不是。”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死腦筋。奈拉,你說咱們交流了這麼久,你願意認為我是你的朋友麼。”
“殺死我的隊員的意願是博士的,非你本意。而且你還試圖讓我死之前享受相對舒服的待遇。我確實對你沒什麼怨恨了。但是朋友……”
“那我就用陌生人的語氣跟你說了。你知道卡緹死之前在想什麼麼。”
“梅莉……”
“她臨死的最後幾秒,腦袋里崩出了無數的話,幾乎都是希望對你說的。她好像有很多話還沒來得及對你說就死了。但是,到最後的最後,她的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話。”
“我知道,‘再見……不要跟梅莉一起走哦’……”
“這是這孩子的遺願,奈拉。同樣,這也是我的遺願。”
“我……我如果對梅莉的死就這樣不聞不問,她會不會怪我……”
“至少比你當面為她道歉要強得多。她生命的最後是讓你活下去,就當是為了她吧。”
“說起來,奈拉,你覺得我的屍體好看麼。”
“什麼意思?”
“說來慚愧,我一直希望能有一個體面的死亡,可以優雅,美麗地離開這個世界。可惜,不但頭被梟掉了,衣服還被扒了。”
“是你讓我扒你衣服的。”
“哈哈,也是,如果的屍體還能幫助別人,那也不失為一種體面了。”
“菲莉,你的屍體…………”
“嗯哼?”
“很美,就像飄散在水面的蓮花花瓣一樣……”
“很奇怪的比喻,奈拉,你是怎麼給出這種結論的。”
“你是個好人,菲莉,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身首異處,衣不遮體沒有讓你變得肮髒,變得丑陋。這個世界對你的虧欠,要比對我的虧欠多的多。”
“真是個不錯的評價呢。”
菲莉停頓了一下。突然,她站了起來,向我伸出了手。
“那麼,世界對這顆靈魂的虧欠,就由你來償還吧,怎麼樣?”
在夢里,我和我的仇人,歡聲笑語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