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愛的環球巡游]
高考結束之後的那個最最最漫長的暑假,你是怎樣度過的呢?對大部分的華夏學子來說,這是我們自由生活的開始,自然值得我們好好慶祝一番,而我慶祝的方式嘛,是一場盛大的環球旅行,一場和我的青梅竹馬一起度過的愛之巡游。我們一起徜徉於富士山腳下,一起漫步在香榭麗舍大道上,在自由女神像上我們呼吸過美利堅自由的空氣,在白金漢宮的花園里品鑒過正宗的英式下午茶,在米蘭大教堂的聖母瑪利亞雕像前我們感受了意大利的時尚與傳統,大堡礁的夢幻,黃石公園的奇詭,馬賽馬拉大草原的壯闊無一不令年輕的我們贊嘆。然而風景再好,終是他鄉,再漫長的旅程也總有盡途,在瘋玩了差不多兩個半月以後,已經有些想家的我們也即將踏上歸國的旅程。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吳思念,身高181cm,模樣嘛,不說玉樹臨風,貌比潘安吧,確也當得起清秀二字。我家里呢是搞房地產的,以尋常人的標准來看,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帥富。不過我自己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從小受到父母嚴格管束的我也沒有成為那種不學無術、只知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自打上學開始,成績優秀的我就一直是其他小伙伴父母口中所謂別人家的孩子了。我的體育成績也很不錯,尤其精通各種球類運動,念小學的時候,還有足球教練上門想把我特招進體校,結果自然是被我父母婉拒了。
再說說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最關心的感情問題。年少多金又英俊瀟灑,還是運動場上的風雲兒,這麼多令人羨慕的條件加在一起,你們一定以為我禍害的女孩子至少得有一個排吧。咳…咳…本公子呢至今還是完壁之身,也就是俗稱的處男啦。這當然不是因為我的性取向有問題,各人有各自的不如意,我的不如意有兩個,一個呢是我這念起來略有些娘的名字,另外一個則是我胯下那根平時只有小拇指大小,就算完全勃起了也不到八厘米的甚至還有些包莖的小雞巴。
對於一個七尺男兒來說,這個讓人抬不起頭的難言之隱,對我影響頗大。因為雞巴過於迷你的緣故,我從初中起就不敢和人一起上廁所,也不敢去公共浴室,遇上實在無法避免的,像是要在健身房,運動場或者游泳池的更衣室換衣服這種狀況,更需要我暗中觀察找到一個沒有人的間隙快速地換好,以免讓人看到我那丟人的小兄弟。這種狀況甚至已經有些影響到了我的性格,師長們對我的評價是缺少霸氣,更大的問題發生在面對女生的時候,我總是沒什麼自信。以我的外在條件,在校園里自然不乏女生追求,其中自然也有些讓我心動的女孩,可是由於我害怕自己的隱秘暴露,到時風流不成反成了校園里人盡皆知的吳簽兒,我對她們便只好敬而遠之了。不解內情的旁人以為我是個痴情種子,除了我的青梅竹馬,其它女孩一概不認,但是我自己內心如明鏡也似,我不是不想做個花花大少,我只是沒有花的本錢呀。
說到我的青梅竹馬——陳筱穎,她家的家境雖不如我,但我倆家里是從曾祖輩論起的世交,我媽和她媽又幾乎是同時懷的孕,所以自打娘胎里便算定了親,同年同月同日生人,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班同學,用我媽的話來說我倆屬於天生一對,這妮子是我這輩子命中注定要娶的。
當然這只是我媽的片面看法,小時候的我並不怎麼接受這個老婆。由於她從一出生就以未來兒媳的身份入了我媽的眼,深得太後寵愛,加上女孩子又成熟的早,欺負起我來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每日里把我打的雞飛狗跳都只能算是日常,後來我讀了些書,曉了些道理,便與她講些女子三從四德,事夫如妻天的道理,試圖以理服人。哪知這蠻婆聽了以後非但不感激我教化她的恩情,反而變本加厲,對我丟下一句話,“那你男人也不要做了罷。”從此我們之間又增添了一項專門折辱我的日常,由我扮演小念子——一名太監,她扮皇後,這妮子也不知道哪里看的,還不許我站著尿尿,此事給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沒准我現在這發育不良的小兄弟也與當年這場心病脫不得干系。當時的我暗暗發誓,一旦到我成年那天,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休了這不守婦道的惡婆娘,為了證明我的決心,當天晚上我便准備好了一封休書,只差惡婆娘簽字畫押。
然而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魔法也許就是時間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曾經一見面就大眼瞪小眼的我們不再直視對方的雙眼了,因為那樣會讓我們變的面紅心跳,那個刁蠻任性的丫頭也開始變的知書達禮了,她對我的稱呼也開始從小念子變成了念哥哥。終於有一天,我開始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個小妮子了,兩天見不到她我的心就空落落的,我開始有想吻她的衝動,想把她攬在自己的懷里,甚至只要想到她,我的小雞雞就會變得梆硬梆硬的,我知道自己已經愛上她了。
如今的陳筱穎,留著一頭微帶著自然卷的秀麗黑色長發,白皙的肌膚如綢緞般絲滑,標准的古典鵝蛋臉上綴著一雙干淨又清澈的眼睛,精致又小巧的鼻子和那張不大卻豐潤的紅唇,讓這張臉幾乎成了藝術品,雖然還帶著點稚嫩的嬰兒肥,卻是更加地惹人憐愛。一米七的個子,水蛇腰下面是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初中時還略顯單薄的體態也在這幾年像充了氣一樣鼓脹了起來。我這才發現在我變的高大帥氣的同時,那個原來我恨之入骨的陳筱穎也在不知不覺中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我們大概真的變成了我媽口中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了。
今天是八月十六日,是我們回國的日子。 此時此刻的我正從肯尼亞首都內羅畢的希爾頓酒店前空無一人的露天泳池里往外鑽,感受了一會非洲大陸夏日的陽光之後,我抬手看了看自己左腕上的綠水鬼腕表,現在是下午四點,離我倆十八歲生日也就是我兒時許下的宏願時限還有八個小時。那份由我稚嫩雙手寫就的休書,現在靜靜地躺在我行李箱的隔層里,它將和我在出發前就准備好的寶格麗訂婚戒指一起,作為我給我的穎兒寶寶准備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早就愛她愛的無法自拔的我自然是沒有休她的意思了,這不過是我倆漫長相處過程的一份獨特的回憶。在我的計劃里,我將在她被回憶勾起情緒的時候給她一個熾熱的吻,之後在這熱烈到將我們兩人融化的情緒里,我們將向彼此獻出自己的初夜,在離地三萬英尺的天空之上。
是的,在差不多兩個半月的旅行里絕大多數的時間我們都是分房睡的。旅行一開始我也色急過,可是當被我撩撥到也有些受不了的女友,漲著她那通紅的臉嬌滴滴地對我說能不能留到十八歲生日那天再做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同意了。可能有很多人會覺得我蠢,但是對於這命中注定的姻緣我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著急的,來日方長。我本身也是一個注重儀式感的人,十八歲的生日,向愛人獻出彼此的貞操,難道不也是一種極致的浪漫嗎?我當然想給我的穎兒最獨一無二的體驗,為此我特意訂了華夏南方航空的A380頭等艙機票。機票可不便宜,即使用上了我南航明珠會員的白金卡折扣一張也要12萬塊大洋,這一下就把我剩下的壓歲錢都干光了,但我覺得這一切都會是值得的。
該是去叫這個還在午睡的小懶貓起床的時候了,我摘下泳帽,甩了甩頭,拿浴巾擦干身子,給自己披了件浴衣便朝酒店的主樓—— 一幢高大的圓塔式建築走去。 我來到前台,吩咐好他們一會兒派兩個門童來我們房間搬行李,就搭著觀光電梯前往三十二層,窗外是內羅畢平淡無奇的天際线,當然了天還是蠻藍的。非洲的自然風光確實無限美好,各種旅游設施也很現代,在保護區內住過的酒店給我們的感受都挺不錯的,在大草原上乘坐熱氣球迎著朝陽起飛欣賞腳下萬獸奔騰的體驗更是全球獨一份。但是回到城市以後,落差感就迎面而來,貧民區的髒亂差那自不必說,就拿我們住的這間希爾頓來說,外觀上還過的去,整體設施也還算豪華齊全,裝修卻是97年搞得了,身處其間還是讓人感到明顯的陳舊感,這樣的情況放在國內根本無法想象,要知道這已經是肯尼亞首都內羅畢市區最豪華的幾間酒店之一了。
一個黑人清潔工正在穎兒房間旁的樓道拖地,地板被他弄的有些濕滑,我小心翼翼地穿過樓道,來到穎兒的房門前。“咚咚咚” 隨著我用力的敲打,厚重的木門發出沉悶的聲響,我鬧出的動靜著實不小,使得旁邊正在拖地的黑人清潔工也探頭向這里張望,我報之以不好意思的微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丫頭從小就睡得的死沉。我敲了好一陣子,才聽到房間里傳出乒乒乓乓的物體撞擊聲,看來總算是醒了。
門打開了,陳筱穎衣衫凌亂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穿了一件白色絲綢質地的半透明睡袍,衣領大開著,只在A4細腰上束了一條紅色的絲絛,女孩曼妙的曲线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斜照下若隱若現,看著比沒穿衣服還要誘人,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小雞雞也一下子變得硬邦邦的。
她見到來人是我,便連門也不關,轉身走回床邊,復又趴了回去,嘴里含混地嘟噥著:“再讓我睡會兒,就一會兒。”
我將門掩上,走到床邊,把她綿軟的像沒有骨頭的身子整個翻了過來。她披散著萬縷青絲,睡醒惺忪,臉也沒有什麼血色,嘴角還流著涎,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穎兒如此神態,卻更顯得她人如粉雕玉琢一般,楚楚可憐。我忍受不住,便俯下身子,順著她修長雪白的脖頸啄了起來。
穎兒被我親的有些麻癢,雙眉微蹙,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想是醒了大半,於是我便貼在她的耳邊耳語道,“該起床啦。”穎兒聽了我的話,卻依舊是半閉著眼假寐,絲毫沒有起床的意思。我見她又想賴床,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便順著她大開的領口繼續往下親吻舔弄,她乳溝處的肌膚略帶著些滑膩,嘗起來有淡淡的咸味,聞起來卻帶著股撩人的異香,我知道那是她剛剛午睡時沁出的星星點點的香汗,這味道讓我興奮極了,我感覺我的小雞雞漲的更厲害了,甚至連陰囊都跟著緊縮了起來。
隨著我唇舌的持續深入,穎兒的身體也在我的臂彎里微微顫動起來,我用左臂輕輕地環住她的背頸,右手也慢慢伸了進來把她無痕胸衣的一角抓在了手里,接著突然向下一翻,她那兩只圓滾滾的小白兔便跟著蹦跳了出來。 如此香艷的景色在前,我哪還按捺得住,我瞅准她一側還在不停搖擺的粉嫩乳尖,一口叼住開始吮吸,右手則抓住她另一側乳房開始用力揉捏。
這樣激烈的刺激之下,筱穎再也沒法淡定下去了。她的嘴里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驚叫,哀求道,“好哥哥,我再不敢睡懶覺了,放了我吧。”她見我仍不肯松手,情急之下兩只藕臂一起用力地將我推開,然後瞅准空當,身子就勢一滾逃下了床向門邊逃去。
正在興頭上的我哪里能這麼算了,“哪里逃。“被穎兒推翻在床上的我邊喊邊伸出一只腳想要勾住她,然而我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半拍,陰差陽錯的只勾住了她腰上系著的紅色絲絛。
“抓不到我吧?”,自覺已經順利地逃脫了我的“魔爪”的穎兒邊逃邊扭頭嘚瑟道。因為還保持著向前衝的動作,她那條用來系住蜂腰的紅色絲絛自然也難逃被我勾掉的命運,她那件睡袍也因此徹底洞開了門戶,現在穎兒周身僅余一條粉色草莓小內內還在盡忠職守替少女護住最後的羞處了。
本來事情到這兒不過是一對小情侶之間無傷大雅的嬉鬧,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情況發生了,原本虛掩的房門被一把推開了,一個穿著門童服飾矮胖敦實的黑人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一直衝了好幾步才站住身子。
穎兒聽到聲響趕緊轉過頭來,她隨之發出一聲短促而尖利的驚叫,不過她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她已經刹不住車了。 於是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寶貝的不得了的未婚妻,只穿一條內褲,光著我都沒看過幾次的身子大張著雙臂撲到了那個該死的矮胖黑鬼懷里。
由於事發的突然,我和穎兒一時竟都僵在了當場。而那矮胖黑鬼不過是個社會底層,平時哪來的機會和這來自東方的天仙一般的小美人兒做如此親密的接觸,在這樣香艷的刺激下,黑鬼的身體做出了本能的反應,他用自己的大黑手摟上了穎兒纖細的腰肢。由於穎兒是大張著手臂衝到他懷里的,我從後面看去竟像是他們兩人熱情的擁抱到了一起。更過分的是因為穎兒要比黑鬼高了半個頭,加上黑鬼踉蹌之下也沒有站直,陰差陽錯之下,黑鬼正好將自己圓圓的頭顱埋到了穎兒白花花的酥胸之間。雖然從我的角度還看不真切,但緊接著傳來的“叭”的一聲悶響,無疑表明了黑鬼那又厚又外翻的嘴唇已經結結實實地親在了穎兒剛剛被我吻過的胸口上。
“你......你在做什麼,快松開!” 終於反應過來的我大聲地喊了起來。
“啪”伴隨著一聲輕脆的巴掌聲,幾乎是同時清醒過來的穎兒,終於掙脫開黑鬼的懷抱,捂著臉向洗手間的方向逃去。
那黑鬼一邊捂著自己被扇的臉,一邊卻是把自己又圓又大的眼睛瞪到了極限,直勾勾地盯著穎兒的背影看,甚至還舔起了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見他這副德性,心里也是十分光火。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走到黑鬼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厲聲質問道,“你怎麼會闖進來?你們酒店沒教過你要先敲門嗎?”
感受到威脅的黑鬼趕忙討饒。 “先,先生,不,不好意思,我是滑了一跤。”那黑鬼的語氣倒是挺誠懇的,可是他的動作卻極不老實,他的身體瘋狂的扭動掙扎,我感覺自己被他頂中了好幾下,甚至還有兩下直接頂在了我的雞巴上。
感覺被黑鬼的反抗冒犯的我更生氣了,怒道,你他媽的還敢拿腿頂我?”說完我便提起拳頭作勢要打。
“莫打,先生,莫打,先生誤會了,我怎麼敢頂先生您呢?先生可自己看清楚了。”黑鬼邊求饒邊努了努嘴,示意我朝下看。
我半信半疑地低頭看去,誰料這一看竟讓我的心情變得更復雜了。原來那黑鬼確是沒有用腿踢我,可他的的兩腿之間卻豎著一個仿佛第三條腿般的凸起,這物事此刻正不偏不倚地頂在我的緊身泳褲上。同為男人,即使隔著褲子只能看出個輪廓,我自然也知道這東西是什麼。雖然早就聽人說過黑人那里大,畢竟百聞不如一見,這樣直觀的對比還是讓我深受震撼。相比我自己那連泳褲都頂不出明顯形狀的東亞小陰莖,人家這..,如果把雄性器官的直接對撞比做擊劍,那我拿的頂多算是把小匕首,而黑人的武器估計得是玄鐵重劍了吧。
在雄性象征的直接對決里輸的一敗塗地的我一下子焉了,再加上這事確實是意外,我也沒有想法再追究什麼了,於是我放手松開了黑人門童的領子,恰好黑人清潔工也進來求情,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他們滾,兩個黑人便千恩萬謝地出了房間。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卻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起來。我去,黑人真的是牲口吧,這怕不是至少得有二十幾厘米了,這他媽也太夸張了吧,那個黑人還那麼矮小,太不科學了,這一定是個特例吧。還有剛才穎兒幾乎是什麼也沒穿,還和那個黑人抱的那麼緊,穎兒是不是也碰到了黑鬼那巨大的東西,她也會注意到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突然鑽進我腦子里的想法,居然讓我剛剛因為事實打擊而有些萎靡的陰莖又振作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念哥哥,他走了嗎?”發現外面已經安靜下來的穎兒,從洗手間門里探出個腦袋。女友的俏臉看起來清純可愛,可此刻的我把她的樣子看在眼里,腦子里一直回想的卻是她和黑鬼緊緊抱在一起的那一幕。天哪,我到底在亂想什麼,為什麼把女友和該死的黑鬼聯系到一起,我會感到興奮呢?被自己的反應嚇了一跳的我,急忙用力拍了拍頭,試圖將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里驅散開來。
“念哥哥你為什麼要拍自己的頭呀?”
“我......我是後悔自己沒鎖門。”察覺到自己失態的我,趕緊編了一個借口。
“哦?那算你還有些良心。”女友看著半信半疑的,但是沒有繼續再深究,我暗地里舒了一口氣,看來是搪塞過去了。女友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的身上已經多了一條浴巾,這大概是她在浴室里唯一能找到的為自己遮羞的東西了。她走到我的身邊,一下子用她的雙臂環抱住我,我趕緊也用力抱住她,穎兒把她的頭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這才開口道,“剛剛可羞死我了,這輩子我都沒出過這麼大的糗。”緊接著我的肩膀便傳來一陣劇痛,那是穎兒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我要你記住,這是我為你出的糗。”
“痛......啊,我明白。”我趕忙應道,我明白這是我們愛的印記,雖然痛在身上,我的心里卻是甜絲絲的。我們又抱著溫存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來,各自打包行李。
二十分鍾以後,我們下了樓,頭等艙的接機專車早已經到了。矮胖的黑人門童手腳麻利地為我們搬完了行李,此刻正滿臉堆笑地望著我們。切,還不是貪圖我的小費,我在心里腹誹道。剛剛的事情雖然是意外,但是他確實白占了我未婚妻的便宜,現在又要我給他錢,我有些不爽,卻又不好發作,便從錢包里掏出一小疊一美刀的鈔票,天女散花一樣拋灑開來,也做了一回沒有教養的有錢人。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滿地撿錢的樣子,我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因為我給的小費豐厚,黑人門童撿完錢以後,依然是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雞巴大又有什麼了不起,在我的鈔能力面前還不是一樣是個死黑奴,心理終於得到平衡的我這才上了車。
到機場的路程大概需要三十分鍾,穎兒說自己還有些困,便在車上打起了盹。她現在換了一套紅白相間的蘿莉裙,因為沒來的及洗頭,又戴了頂紅色小帽,配上她清純的臉孔,活脫一個童話里走出來的小紅帽。我看著穎兒天真可愛的睡顏,心里的保護欲和占有欲一下子就給激發起來了,穎兒是我一個人的,從明天開始我就會徹底占有她,我不是什麼變態綠帽奴,我才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我剛會興奮肯定只是因為我想到了穎兒的裸體。一路上,我這麼安慰著自己,終於讓自己因為那個意外而感到煩亂不已的內心平靜下來了。
[chapter:反黑還是媚黑?]
因為路上有些堵車,我們到達機場已經將近五點了,航班是六點二十的,這讓剛剛睡醒的穎兒有些慌亂,一下車就要拉著行李向機場發起衝鋒。
“不用急呀,我們是頭等艙,”我趕緊給沒有經驗的穎兒解釋起來,隨後我用手瀟灑的指了一個方向,“我們走這邊,頭等艙連安檢都是獨立的,不用和一般人擠來擠去,我估計我們還來得及在休息室做一個spa......”我還在侃侃而談,突覺一陣惡風從腦後襲來,緊接著自己便被一股巨力撞翻在地。
在恍惚中我有一種自己被火車撞上的錯覺,發生了什麼,我大概是聽到了穎兒的尖叫,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感覺天旋地轉,被撞到眼冒金星的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清明,我趴在地上試著抬起頭,我看到穎兒跪在我的身邊,一臉焦急地望著我,“念哥哥,念哥哥,你沒事吧?”她的身後站著一個大概身高有一米九多的黑人大漢,他的身上穿著一看就很廉價的T恤和牛仔褲,手里拖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行李箱。
“我,我沒事。”我努力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雖然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怎麼能夠示弱呢?
“念哥哥沒事就好,我剛剛還以為你被撞暈了呢。”看到我沒事的穎兒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她轉身站了起來,對著那個巨人一般的黑鬼喊道,“HEY! What\u0027s wrong with u?\"
那個黑鬼看了看我們,只是淡淡地說了句\"sorry.\",便想拉著行李箱離開。
穎兒大張著雙臂攔住他的去路,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穎兒有這麼生氣,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黑鬼怒道,“Watch ur mouth! . Do u know who you\u0027re talking to?”
那個黑鬼向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盯著穎兒看,如果說穎兒是小紅帽的話,那麼這個黑鬼就活像一只要把小紅帽生吞活剝的大黑狼。我擔心穎兒吃虧,便趕緊用中文喊道:“算了,算了。我也沒有事。”
“堆......堆不起,”可能是因為聽到我用中文喊話,那黑鬼突然結結巴巴的來了句中文。
雖然他的漢語著實爛的可以,但不得不說他這套策略是挺有用的,穎兒一下子便給他轉移了注意力,“你會說漢語?”
“我…我會說一顛顛,我是留學生,我要去中鍋留學,我沒有time。你們也是回中鍋嗎?”黑鬼繼續用他那蹩腳的非洲口音漢語解釋道。
哼,什麼留學生,不過就是一堆洋垃圾罷了,我在心里嘀咕著。
“哦,原來是這樣,可你也不能走路不看路啊,你撞到我男朋友了。”穎兒的態度軟化了下來,“你至少應該扶他起來吧。”
那黑鬼聞言走了過來,用他那蒲扇一般的大手抓住我的手,像提起一只小雞仔一樣一把就把我提了起來。然後他連看都沒看我,轉身掏出他的手機對穎兒說,“真的堆不起,Beauty,我的飛機要到了。我可以加你的WE CHAT 嗎,等我們到了中鍋,你有事可以找我。”
穎兒聞言便低頭在包里翻找起手機。他這是想乘機搭訕,我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操,死黑鬼撞了我不說還想認識我的女人,我怎麼能讓他得逞,此刻我也顧不上什麼風度了,急急忙忙地喊了起來,“不用不用,你不是趕不上飛機了嗎,趕緊走吧,我沒事。”
那黑鬼這才轉過頭來瞟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悻悻地走了。
穎兒看到我的反應,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了我一會兒,忍不住掩口失笑起來。
我揉著還有些痛的肩膀,問道,“你笑什麼?”
“哈......哈,”穎兒的眉毛都要飛起來了,“笑你吃我的飛醋呀,哈哈哈......”
“我,我才沒有。”被看穿了心事的我趕緊把頭轉到別的方向。
陳筱穎像兒時一樣可惡地用兩只手扳住我的臉,把我的頭硬生生轉了過來,她非常愉快地捏著我的臉,“你連黑人的醋都要吃?你是有多不放心我啊?”
“哼,我還不是怕你吃虧。”我輕聲嘀咕著。
“吳思念,看著我。”陳筱穎松開了作弄我的手,十分嚴肅地說道。
我低下頭仔細端詳著她那張我百看不膩的臉,她那一對明眸中嵌了兩只深黑色的瞳子,在傍晚昏黃的光线下閃爍著青春的神采,她的鼻子和雙唇都生的分外小巧,還有她那一頭柔軟又細膩的黑發,潔白又細膩的肌膚,甚至連她臉上的每一根线條都讓我感覺那麼柔和。
“我加他的微信,是想要是你受傷了,我們可以找他算賬。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好像我會給人騙走一樣!我有那麼笨嗎?那黑人要啥沒啥,我會看上他?我圖啥呀?”穎兒開始連珠炮一樣的數落我。
“我知道你沒那麼笨啦,可是,可是......”我嘴上這麼說著,可是聽到穎兒談論黑人,我的腦子里不可抑制地開始出現今天下午黑鬼和穎兒抱在一起的畫面,還有他褲子里那個巨大的輪廓。剛才那個黑鬼那麼高大,他的雞巴一定更驚人吧......一想到這個,我的小雞巴又不爭氣的勃起了,不行,我要趁這個機會給穎兒打打預防針......
“可是什麼?”
“你不知道,那些黑人留學生可會騙女生了,他們拿著我們國家白給他們的獎學金,每天正事不干,就會禍害我們華夏女孩,你看剛剛那個家伙也是留學生,他找借口加你微信,肯定就是為了泡你。”其實這些觀點都是從我的高中室友路雲霄那聽來的,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十分討厭黑人。好像暑假閒著沒事干還搞了個反黑群,也把我拉了進去,當然因為這一段我一直在旅行,到現在也沒怎麼看過,反正肯定是宣傳黑人不好的群,現在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嗎?想到這我打開手機,把群記錄翻給穎兒看。
群里確實不少宣傳黑人在華夏欺騙女性以及這些女性後來過得有多淒慘的文章,但是群里最多的卻是群友們打著曝光媚黑婊旗號發出來的各種黑人男性和華夏女性在一起的圖片和視頻。看照片那些女孩以大學生為主,她們的外貌條件也並不差,雖然比不上我的穎兒,卻也應該不乏華夏男生追求,可是這些相貌姣好的女孩卻和那些膚黑如炭相貌丑陋如猩猩一般的黑人或親或抱做著各種親昵的動作,臉上還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和自己的未婚妻一起看著這些圖片我其實有些尷尬,更讓我心里犯嘀咕的是我看著這些根本不搭的情侶圖片,除了憤怒的情緒之外我的心里還有一種微微的興奮感,特別是照片里的女孩越漂亮或是和黑鬼做的動作越過分,這種興奮的感覺就愈加強烈。
因為這些復雜的情緒,我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我心里正猶豫著還該不該繼續翻下去,誰想到穎兒竟直接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大概因為這個群里的內容給純潔的穎兒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也好奇起來,她一邊翻還一邊問起各種各樣我難以回答的問題,“你說這些黑鬼這麼丑,這些女的圖什麼呀?黑鬼特別有錢嗎?還有群里這些人說的什麼是媚黑呀?”
“誰知道,可能就是被黑鬼騙了唄。”我含糊的回答道,關於媚黑我其實是聽路雲霄說過一些的,據說是其他種族的女人崇拜黑人的性能力什麼的這樣奇怪的亞文化,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想和我的穎兒談了。
可是因為手機已經不在我的手上,事態的發展徹底超出了我的控制,隨著穎兒手指的快速撥動,越來越多怪異的圖片和視頻展現在我們面前。
一個妝容艷麗的女孩手拿一只啤酒,直接坐在了一個壯碩黑鬼的身上,看環境大概是在一間酒吧的外面,她頭也不抬地和那個黑鬼忘情地接吻著,她的眼神迷離,整個臉也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發了情,女孩用拿著啤酒的手環保住黑鬼的脖頸,同時伸出空著的那只手做了個捏手的手勢,(韓國女權手勢)她的手旁邊畫著一個紅色禁止符,里面寫著一行小字STOP CHINK BOY。而黑鬼呢側身背對著鏡頭,他用他肥厚外翻的嘴唇吧女孩的下嘴唇整個包了起來,貪婪地吸吮著,一只手從女孩襯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另一只手則對著屏幕比出一個中指,不用旁白也知道,他正在嘲諷那個拍下這個鏡頭的華夏男人。
還有一些我都看不太明白的怪異圖片,像是這樣的照片,四個風格不一但是都打扮都算的上熱辣的華夏女孩,她們在鏡頭前站成一排,低著頭,各自伸出一條腿,向鏡頭展示著她們的腳踝。她們的腳踝上無一例外地都紋著類似撲克牌上黑桃的圖案,黑桃里面都是大寫的Q或者BBC這種字樣。更多的圖片是穿著暴露的女孩的自拍,她們大方地暴露著自己白嫩細膩的肌膚甚至私密處,擺出各種極盡撩人的姿勢。但是和純粹的色圖不同,她們的重點好像不是展現自己美好誘人的肉體,而是自己身上各式各樣的紋身,有剛才見過的黑桃,還有道教符號的圖案,再配上BBC ONLY這樣意義不明的英文小字,她們在自己的乳房上,小腹和翹臀上繡上這樣的紋身,昂著頭,自豪的面對著鏡頭,就好像這些紋身是什麼可以讓她們感到驕傲的寶物一般。
最後是尺度更夸張的視頻,一個穿著黑白間條衫的黑鬼坐在駕駛座上,他像是一個正在表演的rapper一樣有節奏地做著各種手勢,對著鏡頭得意的手舞足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在他的胯間正有一個女孩,確切地說是一個燙了小卷發穿著紐約尼克斯球衣的華夏女孩,十分順從地趴在他的胯下動作著,雖然從鏡頭的角度里看不到女孩的正面,可是從女孩頭部起伏不停的動作以及黑鬼興奮的神情里不難猜到他們在做什麼。
天性本就好奇的穎兒,問題也越來越多,黑桃是什麼意思呢,BBC又是什麼呢,這難道不是英國廣播公司的縮寫嗎?諸如此類的問題,我自然是一個也答不上來。而且我心理有一種直覺,不該讓我的穎兒深入了解這些東西,還有剛才那樣的視頻已經讓我坐立難安了,如果接下來的記錄里出現更直接的畫面我要怎麼辦?此刻我已經有些後悔給她看這個什麼勞什子反黑群了,卻又不好意思把手機搶過來,那樣就顯得自己更露怯了。就在我左右犯難越來越尷尬的時候,微信的垃圾優化拯救了我,因為記錄翻得太多太快,我的微信理所當然的崩潰了。
“反正這些黑鬼都是洋垃圾啦。”趁機搶過手機的我紅著臉說道,”我們大學又不在一起,你要小心,那些什麼學伴聯誼之類的活動你都不要參加。”
“知道啦,答應你就是,我們走吧。”穎兒隨口答應著我,也不知道她有沒往心里去,反正我打死也不會再給她看什麼反黑群了。
我們辦完值機,托運好行李,在一個英文叫做SMART GATE 的設備前花了幾秒掃完瞳孔,SMART GATE就打開了。我們步入一個寫著重要客人及外交使節的專用通道,迎接我們的是頭等艙客人的專用安檢台,不用排隊,不用脫鞋,也不用把包翻個底朝天,不到兩分鍾我們就完成了邊檢,接著我們就搭乘專用電梯來到頭等艙客人的休息室,整個過程從值機開始不到五分鍾。
“我說過根本不用急吧?”已經躺在了一張按摩床上的嘚瑟道。
“這休息室也太夸張了。”躺在另一張按摩床上的穎兒還在好奇地四下張望。
“嘿嘿,這有啥,等上了飛機還有你震驚的呢。”南航細致快速的服務已經讓我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
兩個技師敲門走了進來,我們暫停了談話,穎兒在閉目養神,我則掏出了手機找我同學路雲霄算賬。我找到一個微信id名叫飛上雲霄的路飛頭像,這便是路雲霄,因為這廝覺得路飛和他的名字很搭,路飛便被他恬不知恥的認證為他的本名英雄了。(路雲霄會在另一個故事出場)
“你丫的,出來受死,你那破群里都是些啥玩意!”
“啊!什麼群?”
“就你那什麼破反黑群,你不是群主嗎,裝什麼傻。”
“哦,怎麼了,最近我沒怎麼管。”
“日你,你不是說反黑嗎,我今天還拿給我老婆看了,結果,全是莫名其妙的色圖什麼的......你有空自己看看。”
“老吳啊,不是哥哥說你,這是你的問題啊,都是臭男人的群你也敢拿給妹子看。”
“干,你那都不是一般的色圖,我問你什麼是bbc,黑桃又是什麼?”
“BBC啊,大黑雞唄,你英語那麼好自己拼一拼,黑桃是媚黑婊子們專用的符號啦。”
“你那群里都是這些玩意,你們到底是媚黑還是反黑啊?”
“你不懂,就我這個群時不時還有媚黑的來臥底,我回頭有空清清啦。而且就算是那些圖,我們也是批判的看。”
“我批判你大爺,對了,你丫不是網癮少年嗎?怎麼會沒空上網。”
“嘿嘿,因為我提前來學校了。”
“你大學還斷網啊?”
“不是,主要是我在這個學校遇見了一個女孩,也是大一新生,老吳,我可能要戀愛了。”後面是一串愛心的表情。
我發了一個噴水的表情,“我去,叫什麼啊?有照片嗎?”
“不知道,照片也沒有,目前只知道好像是念媒體傳播的,反正就是她了。\"
“你這連認識都不認識,這是舔狗的節奏啊。”
“舔狗就舔狗唄。”
“你這陷得夠深啊,對了,我家筱穎好像也是媒體傳播的,你們不是考到一個學校了嗎?”
“對哦!陳筱穎也是這個系的,我都忘了,到時候幫我介紹啊。”
“.......看你表現。”
“大哥嫂子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小弟的終身幸福就掌握在嫂子手上了。”
[chapter:華夏文化月]
我們又扯了會兒閒篇,便下线了,這邊技師也上完了鍾,我把已經放松的睡著了的穎兒喊了起來,兩個人穿戴整齊一起向登機口走去。
頭等艙的登機口自然是見不到經濟艙和商務艙的乘客的,剛才休息室里也只有我們兩個人,南航的空乘自然也都是純正的華夏美人,所以我們到此總算要徹底擺脫掉那些下賤的黑鬼了,想到這茬的我開心地對穎兒說道:“那個撞到我的黑人估計一會兒會納悶我們怎麼沒上飛機,他哪里曉得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穎兒卻沒有理我,她瞪大了眼睛手指著前方說;“念哥哥你看!”
我順著穎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南航的空乘們在登機口外等候我們,不過她們並沒有身穿傳統的紅藍兩色的南航空乘服,而是穿著一水的漢服宮裝,難怪穎兒會感到詫異。
領頭的那個空乘穿一身杏黃色的宮裝,拱手而立,因為離得尚遠還看不真切。她遠遠望見我們,趕忙邁開蓮步,裊裊婷婷地迎了上來,她走到近前,頷首,欠身,啟櫻唇,露銀齒,嬌滴滴地道了聲萬福,接著問道“二位可是吳先生和陳小姐?”
我們點頭稱是。
那空乘這才直起身,抬起頭來,動靜之間,但見那,翠袖飄揚,低籠著玉筍纖纖,緗裙搖曳,半露出金蓮窄窄。我定睛一看,那生的真是肌同羊脂,臉似玉盤,眉如遠山之明,眼若秋水之秀。端的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讓人疑心是那蕊宮仙子臨凡,月殿嫦娥下世。
“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黃莎莎,很榮幸能為二位提供服務,二位請隨我來。”我看的有些呆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被穎兒狠狠掐了一把,這才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你們這是?”我趕緊開口替自己緩解尷尬。
“先生問的是這制服吧,我們這是因為海上絲綢之路而搞的華夏文化月活動,專供中非航线,所以才有這身裝扮,怎麼,先生不喜歡?”
“喜歡,喜歡,怎麼會不喜歡,我知道華夏嘛,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你穿的就是我們民族的正統華服。”我趁機拽起了文,但我說的也是心里話,對於我們華夏的燦爛文化,我可是打心眼里為之自豪的。
“公子真是才學淵博,”那空乘見我歡喜,便連稱呼也按著華夏的方式來了,“公子這次是來對了,我們這活動只舉行到本月月底呢,我們在機上還有體驗漢服的活動,公子與小姐若是喜歡,也可以參加,我們會在貴人們沐浴之後,為貴人更衣。”
“好好好,我們參加。”我一口應承下來,年輕人本來就愛好新鮮事物,能穿著漢服乘坐頭等艙也算是人生難得的體驗了,因此穎兒也沒有什麼意見。
“好的,我們一定會盡力讓貴人們留下終生難忘的回憶,這邊走,公子小姐小心樓梯。”
我們跟著空乘上了二樓,到這里就算是正式的進入頭等艙了,我環顧四周,才發覺這個華夏文化月活動真的是大手筆,遠不止是讓空乘們換上漢服這麼簡單。整個機艙都按照華夏的建築風格重新裝潢了一遍,與我見過的所有A380機艙都不一樣了。像我可以看到的酒廊吧台整個做成了一間酒肆的樣式,當然是微縮版的,不過他們倒沒忘記挑一幅旗望,上書三碗不下機。一間間獨立的艙室都改成了廂房的樣子,甚至就連我們頭頂的星空艙頂都改成了華夏文化的星宿樣式。
我的新鮮勁兒還沒完,空乘就跪在了我的邊上,開始給我和穎兒換鞋。我先換好拖鞋以後,也不等空乘,拿著登機牌就迫不及待地殺向我的艙室,我確實很好奇艙室內部會是什麼樣子。“A1,就是這了。”我一把拉開了艙室門,誰想一股類似野生動物的臭味撲面而來,這味道在開著香氛機的機艙里顯得突兀極了。
我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吃驚地看到一個黑人,更確切地說是那個剛剛在機場把我撞倒的黑人大馬金刀地坐在屬於我和穎兒的艙室里的太師椅上。
“你怎麼會在這兒?”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給我拍照,大概會發現我的下巴驚得都要掉了。怎麼回事?這個黑鬼TMD怎麼會在這里?頭等艙的休息室只有我和穎兒啊,而且這個穿著寒酸的黑鬼絕不可能買的起票。升艙?不可能啊,坐過成百上千次航班的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航空公司在國際航班上給人升成頭等艙的。
“hello,beuty,我們又見面了。”黑鬼開口了,他自然不是在和我打招呼,不用看也知道,他的視线直接越過了我,聚焦在了剛剛換好鞋跟過來的穎兒身上。
“乘務長,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這兒?頭等艙不是只有我們兩個嗎?”我才不想和這讓我生厭的黑鬼多費唇舌,直接轉身,問起了乘務長。
黃莎莎快步走了過來,一臉平靜地說道:“公子,大歐巴先生出現在這里沒有問題,我們這次華夏文化月主辦方特意針對首次前往華夏的非洲留學生開展了體驗華夏文化之旅活動,大歐巴先生便是此次活動剛剛被抽中的幸運兒,公子你也希望我們的優秀文化能被外國友人了解和認可吧。”
“是這樣。”我嘴上沒有說什麼,畢竟面對這種表面上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確實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承認自己有種族歧視也不是體面人能做的事,可是我的內心不屑極了,就這種黑鬼蠻夷再給他進化一千年,也不可能學得會我天朝上國的禮儀文化的,讓他體驗干嘛。
我回頭瞥了眼那個叫做大歐巴的黑鬼,他見我沒法趕他出去,這下可得意極了,他滿臉堆笑地看著......我的穎兒,“嘿,我叫做歐巴。”
你丫的,就你這樣還歐巴呢,我看是嘔吧吧。“不是,就算他可以呆在頭等艙,這也是我的位置啊。”我見狀趕緊搖晃起了我的登機牌。
黃莎莎看了看我的登機牌,立馬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公子,對不起,我們弄錯位置了,我這就讓大歐巴先生換座位。”接著她走到黑鬼身邊,和黑鬼耳語了幾句,黑鬼一臉怒容地站起來,用我聽不懂的語言怒吼了幾聲,這是急出母語了?這下輪到我滿面春風地望著他了,黑黑,趕緊走吧。
黑鬼面對著黃莎莎用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的穎兒,接著伸出自己那又粗長又黑的中指做起了奇怪的手勢,他把手指伸進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環成的圈里來回不斷地進出。他大概是在提什麼要求吧,這個中了大獎被升艙的屌絲事還真多,我在心里吐槽道。
黃莎莎看著黑鬼的動作,頭像搗蒜一般瘋狂地點起了頭。黑鬼看到她的反應,這才離開我們的房間走向了我們斜對面的一間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