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初夜如夢似幻]
我身處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四周只能依稀聽到模模糊糊的人聲。雖然聽得不很真切,但我想這聲音應該是一個女子發出的吧,那聲音怪好聽的,讓我想起我可愛的穎兒。開始下雨了嗎?我感覺到絲絲雨點飄落在我的臉上,這雨水怎麼還是溫熱的,像是太陽雨,弄得人怪癢癢的。慢慢地,雨點越來越大了,像是在給我沐浴一樣,我伸出舌頭,舔了舔被雨水沾濕的嘴唇,味道是咸的,難道我現在正身處海邊嗎?反正看不見,我索性閉起眼睛享受起這點點滴滴的溫熱感,然後是一股炙熱激烈的水流,直衝我的面部,我的眼睛被糊的睜不開了,還沒有防備地嗆下了一大口又熱又咸的雨水,咳咳咳……我醒了……
“哦哦……肏死我了哦哦……黑人的大雞巴……天啊……要被黑人的大雞巴插死了……臣妾的騷逼要被黑人的大雞巴日穿了……”女人的叫聲突然就變得清晰了起來,就像是你突然把正放著AV音量又開到MAX的音箱接了電。除了女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伴隨而來的還有響亮而快速的“啪!啪!”聲,熟悉島國動作片的我知道那一定是男人堅實的肌肉撞擊在女子白嫩綿軟的臀肉上發出的。這是怎麼了?我在哪?我還沒來及睜開眼,隨著耳邊傳來的又一陣女人高亢的叫聲,“泄了……啊~啊~啊~臣妾又要泄了……”,我再度被一股炙熱的激流澆了一臉,我趕緊伸手搓了搓被水淋濕的臉,這才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在我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穿著一身朱紫色圓領窄袖袍的黑鬼大歐巴像一個黑金剛一樣站在我的面前,他用肌肉虬結的雙臂像給嬰兒把尿一般的姿勢抱著我的穎兒。穎兒頭上插了一個九尾鳳簪,身上穿著一件朱紅色的繡有織金龍鳳紋的鞠衣,但卻沒有一絲莊重可言。她的下身除了一雙金絲鳳紋翹頭履以外不著寸縷,那本該只對我開放的貞節肉洞此刻正被一根黝黑粗長的異族肉吊擴張著,已經被擴張的變了形但依舊粉嫩的外陰像最忠誠的衛士一樣死死地環繞著包裹著一層白漿的黑龍根,隨著黑人大雞巴的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穿著龍袍的我掙扎著試圖爬起來,癱軟的雙腿卻根本使不上力。我只能癱坐在地上,顫抖地用手指著正在不顧一切交媾的二人,卻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穎兒你……你們……你們……”
“啊…………啊……黑老公……好厲害……,黑……黑人的大雞巴……要把臣妾的騷逼日穿了,插……插死穎兒了……”被黑鬼的大雞巴日的欲仙欲死的穎兒面對我的指責卻根本不想理睬,“穎兒……穎兒……要陛下……親親。”穎兒怎麼會叫歐巴做陛下,明明我才是的。她看也不看我,只知道用後背緊緊的貼著大歐巴結實的胸肌廝磨,接著她伸出一只玉臂攬住黑鬼碩大丑陋的頭顱,別過了頭去,與身後的大歐巴忘情地交接吮吻了起來。
“小念子,你醒啦?”我這才注意到兩位空姐不知道什麼已經走了過來,她們一左一右攙住了我,把我扶了起來。
“誰……誰是小念子。”我使出吃奶的勁才憋出這句話。
“就是說的你呀!”黃莎莎笑著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褪了下來,我那又粉又嫩的小雞雞登時就露了出來,“奇怪了,太監怎麼會有雞雞呢,是不是因為太小了,就把這步驟省了呀!”
“我……我才不是太監!”我趕忙緊張地試圖用手護住我的命根子,卻因為黃莎莎的阻止而沒有成功。
正托著陳筱穎的臀部,一面大力抽送,一面用大嘴和她接吻的歐巴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我的下體,然後面帶壞笑地對穎兒說道:“窩的婊子黃喉,尼說,要不要,閹了這個廢物?”
“閹……閹了他,臣妾看到他的廢物雞巴就惡心!”穎兒斬釘截鐵地說。
“都聽到了,朕的婊子黃喉已經下令了,還不速速!”大歐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聽到黑鬼的言語,我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掙扎,卻因為手腳都被黃莎莎抓著,我就像被用繩子綁住了一樣分毫也動彈不得,也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到底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別動,別動,小念子,一下就好了!”李思思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我轉過頭,看見李思思獰笑著靠近了我,她的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她舉起了手中的刀……
“不要閹我~,不要閹我~”我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睜開了眼,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身邊連一個人也沒有。我緊張地探手摸了我的下體,小雞雞依然毫發無損地靜靜呆在我的襠下,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這他奶奶的是一個夢中夢?
我站了起來,來到洗臉盆前照了照鏡子,鏡中的我身著一套明黃色的龍袍,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滿臉是汗,那象征著皇權威嚴的龍袍也皺巴巴的。我雖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但這應該是兩位空乘在我高潮昏死過去之後給我穿上的。我趕忙用手鞠了一捧水,洗了一把臉,雙手撐在洗臉盆上做了幾下深呼吸,然後又對著鏡子正了正衣冠,這才算是平復了一點心情。媽的都是這些該死的黑鬼害的,酒店里那個白占了穎兒便宜又拿雞雞撞我的侏儒門童,在機場把我撞的七葷八素還想要穎兒電話號碼的黑鬼留學生,他媽的這些死黑奴、猩猩、昆侖奴、尼格。還有那狗日的變態反黑群,不能再留著了,等會回房我就要給丫退了,這眼瞅著把我的童年夢魘——太監ptsd都給勾出來了。我最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跟自己說了好幾遍夢都是反的,這才打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浴室門一打開,我又被站在門旁走道上的黑鬼嚇了一跳。原來那自稱大歐巴的黑鬼已經換上了一身朱紫色的圓領窄袖袍,手拿著一個拂塵,他腰間系了一條玉帶,頭上戴了一個黑色的幞頭,足蹬黑面白底軟靴。我去,這怎麼和我夢里見到的他的穿著一模一樣。因為黑鬼的個子太過巨大,本來應該顯得寬松的漢服穿在他身上卻繃的緊緊的,尤其是他的胯下,可以明顯看到那里鼓著一個大包。 他看到我出現,露出一口大白牙,放下胳膊,向我深深作揖。我強忍住撒腿就逃的衝動,對他點了點頭,便快步走回艙室了。
真有這麼正好的夢?不管他了,應該是我潛意識里唐朝的太監就是穿成這樣的吧。穎兒還沒有回房,這倒是在我的預料之中,小仙女嘛,洗澡肯定慢。對了,趁著沒人,得把那該死的反黑群給退了。奇怪了,我的手機怎麼也不見了,我記得我給放到洗浴袋里了呀。
其實我確實沒有記錯,我確實把我的手機放到了洗浴袋里,不過卻是穎兒的洗浴袋,當然這純粹屬於我的無心之失。我所無法預料到的是,此時此刻,我的無心之失正在釀成一場黑禍,在另一間淋浴房內,我的手機正被陳筱穎握在手中,她站在更衣室里,已經將自己周身的衣物脫了個精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全神貫注地聚焦在正被自己快速翻動的手機屏上。而已經下定決心要退出那個反黑群的我,要是知道我的穎兒正在看的內容,大概會氣得吐血三升而亡。她現在正在瀏覽的便是那個名為黑鬼惡行實錄,群組公告里寫著 最大的黑鬼惡行罪證收錄基地!Anti黑人♠Black 反媚黑的反黑群,我最擔心的事正在發生,該死的反黑群正給天真無邪但卻充滿了好奇的少女緩慢又不可逆地植入黑人男在性能力上完勝中國男性的認知。
穎兒其實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想看那個群,她原先想的也只是隨便翻一翻,可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局面就已經完全失控了,她徹底地被吸引住了。那些充滿了衝擊力的露骨圖片和視頻,隨著她手指的撥動,盡數展現在她的眼前。
“兄弟們上新了,上新了。”
重磅黑鬼罪證推出!黑鬼奸汙中國少女,長達16分鍾!
黑鬼惡行滔天,摧殘國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魔都女神淪陷強壯大屌黑鬼玩肏各式魔都豐臀美乳國內良家。
....
“謝謝大佬,這些該死的媚黑婊!”
“現在的小女生到底怎麼了?這麼放縱無恥獻身給黑鬼。”
“水靈靈,嬌滴滴、白嫩嫩、軟柔柔....又一個大美女人格喪失,淪為黑鬼玩物。”
“中國女孩的身體,才是上帝之美的化身,可惜喂了黑狗子.....”
這大概是反黑群的群友們在交流黑鬼暴行的罪證,可是他們的語氣怎麼看起來有些興奮?
她隨手點開其中一個,黑白分明的肉體撞擊在一起的畫面讓人噴血,還有視頻里女孩近乎癲狂的叫床聲,盡管音量已經被她提前關小了,但是那女子叫聲中的瘋狂和渴望卻不是僅憑著調小的音量就能掩蓋的住的。她慌亂地關掉視頻,自己的兩腿之間卻已經有了水漬....
這些視頻里的反應也許是演的吧,穎兒這麼想著,對呀,念哥哥也說那些A片里的夸張反應都是演出來的,穎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欺騙自己的理由。卻再度被群里面某些反黑志士的評價給摧毀了。
“肏,這個妹妹也太漂亮了,誰tm說媚黑婊都是沒人要的丑逼。”
“這些女人知不知道自己被黑鬼干了賣了還幫他數錢。”
“知道又怎麼樣,大屌一插什麼都不想了,我跟你說這就跟吸毒是一樣的。”
“有那麼夸張嗎?”
“聽說過一日黑人,終身黑人嗎,這些媚黑婊就算以後跟了國男,也會給國男戴綠帽的,識髓知味了,這里面好多都是有中國男友和老公的,沒辦法,誰叫黑鬼吊大呢。”
“確實,成都黑帽門,已婚人妻在婚床上被黑鬼玩。最近又出了個2.0版的,已經訂婚的音樂老師拍完婚紗照以後穿著婚紗給黑鬼弄。”
“兄弟,借一部說話。”
“屌大就那麼nb嗎,就沒有別的因素了嗎?”
“不然還能圖啥呢?圖他們長得像猩猩?”
“真是賤婊子,為了一時的快感什麼都不顧,快進到黑人男友跑路了。”
“可以找國男接盤,彩禮房車一樣不能少呢。”
“繼續快進到醬油喝多了。”
“殺光猩猩,殺光黑動物!媚黑婊統統不得好死!”
....
所以這些女人與這些相貌丑陋的黑人上床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肉欲嗎?難道就不能找中國男生解決嗎?還是說中國男孩子那方面不行呢?穎兒胡思亂想著,又鬼使神差地點開了一個標題名字叫做大一新生的學伴日志,背著男友出軌黑人留學生被肏到嗷嗷亂叫,用中文喊黑鬼爸爸的視頻。女主的年紀與身材都與自己相仿,她兩眼迷離如痴如醉地舔弄著一個比自己的臉還要長的黑色陰莖,這也太粗太長了,穎兒下意識地學著視頻里女孩的動作張開了嘴,不知道念哥哥的下面有多大呢,會和這個黑人差不多嗎?我在想什麼啊,沒關系的,就算念哥哥的下面沒有黑人大也沒有關系,有愛才是最關鍵的。穎兒如此說服著自己,可是她緊貼在一起不斷廝磨的大長腿清楚地表明了這不過是一個欺騙自己的借口,她已經為這根遠超自己種族雄性標准的巨大陰莖動了情。純潔的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私處的空虛感和內心的渴望讓原本純潔的她無法自抑,她學著視頻里女孩的樣子把一只手伸到了自己只有著稀疏陰毛的陰部,輕輕地摳弄了起來,開始她並不敢太過用力,手指與歡樂豆的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好受了一些,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她想要的更多。比如屏幕里這根陰莖,這個占據了大半個屏幕在她的眼里似乎已經變得頂天立地的巨大陰莖,如果是它的話,肯定會解決自己的困擾的。
穎兒繼續聚集會神看著手機上淫亂的畫面,她的眼神里已經帶上了一些崇拜。視頻里的女孩剛剛結束了口舌服務,她媚笑了一下,急切地爬到了已經躺平的黑鬼身上,像削蔥根一樣的手指緊緊地握住黑鬼那根通天巨棒,兩腿用力上下左右地調整著想把那巨根塞到自己嬌小的身體內。這麼大,能進的去嗎?穎兒還在質疑,視頻里的女孩已經找到了合適的角度把黑鬼鴨蛋大的龜頭塞進了自己的屄里,大火車鑽小山洞,擴張的痛楚感讓女孩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不過這樣的表情也就維持了幾秒,女孩的臉很快就舒展開了,就像是這根插在她體內的黑色肉莖有什麼能讓女人快樂的魔法一樣。
“肏!真金!窩們撈家的處女都沒你金!”躺平的黑鬼用他並不標准的漢語給出了對東方女孩的評價。
“那是你們黑人太大了,我男朋友就這麼點。”女孩笑著用彎曲的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個姿勢,大概是在形容她的中國男友那話兒的大小。很快她再度皺起了眉頭,你甚至不需要看他們下體的交合處,就能猜到她在干嘛。她又把黑鬼的陰莖塞進去了一大截,但是仍然有差不多一半的陰莖沒有進入女孩的緊致甬道,女孩再度達到了極限,她現在看起來像是長在了黑鬼粗黑油亮的陰莖上一樣,女孩私處分泌的愛液順著黑鬼裸露在外的陰莖杆向下流淌著,形成了幾條愛的小溪,它們在黑龜碩大的春袋上匯流,最後滴落到白色的床單上,把黑鬼屁股下的床單都染出了一圈深色。穎兒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她手指摳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原本粉嫩的陰戶嫩肉因為被愛液浸濕的緣故都變成了鮮紅色。“唔,所以大的才比較舒服嗎,唔~~~嗯~~嗯~”穎兒一邊低聲呻吟著一邊不受控地將自己內心的疑問講了出來。全神貫注在視頻里的她並沒有發現原本被她鎖住的浴室門被打開了一條縫,兩位穿著宮裝的空姐在門外默默地觀察著更衣室內發生的一切。
視頻里的姑娘上下來回動作了幾次,似乎還在適應這根插在體內巨物的大小,黑鬼的表情明顯地表達出他對進展緩慢有些不開心,他要采取行動了。他抬起兩只黑色的大手,攥住女孩那兩瓣因為發力已經繃得滾圓滾圓的屁股,白嫩的臀肉像新雪一樣填滿他黑色手指的縫隙,然後黑鬼突然雙臂向下發力將她重重地往下一按!
“啊~~……要~捅穿啦~”來自非洲原始部落的黑曜石長矛徹底地貫穿了東方女神的下身,姑娘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地僵直了十幾秒,她的眼睛里沁出了晶瑩的淚珠。不過面對黑鬼如此野蠻的舉動,她卻連一絲責怪他的意思都沒有。她反而俯下了身子像戰敗者遞降書一般向黑鬼征服者遞上了自己軟糯的香舌。兩個人嗯嗯哼哼地吻了好一會兒,雖然女孩像吞咽什麼天仙玉露一樣大口大口地吞下黑人向她遞送的津液,但是黑鬼腥臭的口水著實太多了,最終還是從兩人唇舌交接的縫隙處流了出來,配上此刻女孩痴傻的表情,讓她看起來好像連智力都沒有發育完全。一個接受了祖國十二年基礎教育,通過了艱難的高考才終於步入大學的現代女大學生,在這一刻似乎已經被黑鬼的雞巴活活地肏成了一個退化到只剩肉欲本能的痴女。
大概是被穿刺的疼痛感終於過去了,女孩再度坐直了身體,黑鬼那杆又長又直的烏木長槍徹底地被女孩的身體吞沒了。她將雙手按在黑鬼堅實的腹肌上,開始像一個人肉飛機杯一樣前後左右搖擺起自己的身體。杯體的內襯便是女體內鮮紅軟嫩的穴肉,“咕嘰咕嘰。”女體分泌的大量愛液勝過最高檔的潤滑油,還有那會跟隨自己的興奮程度而上升的體溫都讓黑鬼的雞巴得到了最美妙的享受。“好舒服……啊啊……我……怪……怪不得那麼多學姐……都喜歡跟……黑……黑人做……”
“黃皮彪子,叫我什麼。”黑人一邊奮力地頂弄著女孩的嫩穴,一邊狠狠地朝女孩屁股上拍去,他幾乎是把女孩的屁股當成了黑人原始部落里的手鼓,他正在用由這東亞女孩美妙的肉體和瘋狂的欲望填充而成的手鼓配合著自己抽插的節奏敲打出一首原始且狂野的非洲舞曲。
“黑……黑主人?”
啪地一聲,黑人二話不說又是一掌,女孩的屁股隨之又泛起一個巨大的紅色掌印。“有進步,但還不夠。”
“黑……黑爸爸,黑……爹,黑爸爸……爸爸……肏……肏死賤女兒吧!”
“操!!!!操死你個黃皮賤種!!!!”黑鬼托著女孩的屁股坐了起來,兩人現在面對著面,女孩在黑鬼大雞巴的抽插之下表情看著都有些恍惚了,但她還是依靠著女性的本能自動地向這個給自己帶來難以置信快感的黑爹獻上了自己的吻。櫻桃小嘴張到了極限,小香舌和黑鬼粗長的舌頭像系了繩結一般纏繞在一起,抬動肉臀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每一次她都將屁股抬高到極限,只留下龜頭卡在屄口,然後再借助著重力狠狠地向下坐去,全根盡沒,黑鬼的棒身上看過去像糊了一層白色的漿糊,那是女人的愛液經過千百此高速的摩擦發泡形成的。快感的浪潮由此從二人下身的交合處隨著肉浪傳遍全身。
女孩的雙腿已經有些軟了,速度漸漸地慢了下來,才起了興頭的黑鬼馬上用強壯的雙臂接替了女孩的工作,開始高速地拋弄起女孩,這讓動作的頻率再次加快。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好棒……黑……黑爸爸的大雞巴……比我男友……那個廢物強一百倍……天啊……我不行了……要被黑爸爸插死了……子宮………”
很快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孩的喊叫聲漸漸變成了求饒,“黑爸爸......好爸爸......射出來……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了……快射出來!都射給賤女兒吧!”女孩為這疾風驟雨般的抽插而真正的抓狂了,她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女孩赤裸的嬌軀再次緊繃,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她甚至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發黑,有什麼東西在從自己的體內傾瀉而出!
女孩紅艷艷的小嘴大張著,她想極盡全力的呼號,但她的嘴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吸氣,吐氣,吸氣,吐氣。“哦……哦哦。”她從喉管里擠出的氣息細若蚊吶,沒有人聽得見,錄影設備自然也錄不下來,但你可以從她的呼喊的動作上感覺到那是讓她的靈魂也隨之震蕩的共鳴。就在這片無聲的寂靜之中,潮水決堤了。
海量熱乎乎的春水從花宮深處急泄而出澆在黑人的龜頭上,黑鬼終於虎吼了一聲,他保持著最後衝刺的模樣,死死地頂著女孩的騷屄不動。“肏,你這婊子,你是在給爸爸的雞巴洗澡嗎?”黑鬼也舒爽地閉上了眼睛,“舒服,呼~“黑鬼長出了一口氣,女孩則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了黑鬼的身上,黑與白的對比是那麼的刺眼………
我的穎兒也已經徹底地被視頻里的女孩與她的黑人爸爸激烈交合的激情所感染了,她手指動作的速度已經到了她的極限,滋滋的水聲不絕於耳,“嗯,……嗯嗯,啊,要……要變得奇怪了,嗯,啊啊……”穎兒在黑人肏弄華夏女孩視頻的刺激下,也即將達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咚咚咚咚!”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從穎兒身後傳來。
“啊!”正在高潮邊緣的穎兒嚇了一大跳,手一滑,手機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好死不死的是這一摔居然還把音量加大了,令人害羞的親吻聲與調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浴室,幸虧視頻里叫的最大聲最激烈的部分已經過去了,不然就這一下穎兒覺得在門外的人一定都能聽到。她趕緊慌亂地把手機撿了起來,然後把微信關閉了,這才應道:“是誰啊?”
“不好意思,因為飛機的水源有限,所以每次洗浴會有限時,我們要提醒一下您,您洗澡的時間快用完了。”穎兒分辨出那是乘務長黃莎莎的聲音。
“哦,我馬上,五分鍾可以嗎?”穎兒趕忙衝進淋浴間打開了熱水器,完了完了,別說洗澡了,自己現在渾身是汗,兩腿之間更是流滿了黏黏糊糊的愛液,比剛才更邋遢了。
“哦,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只是要提醒您,如果沒水了,再重新撥一下那個計時開關,就又能出水了。這趟航班頭等艙客人很少,足夠您使用。”
“好的,謝謝你了,我知道了。”
“您客氣了,等您洗好了可以按梳妝台上的鈴叫我們,我們就來為您更衣,那我們就先不打擾您啦。”
聽著黃莎莎腳步聲漸漸遠去,差點要以為穿幫的穎兒才長出了一口氣,沒有最終到達頂點讓她有一些失落和不滿足感,可她也不敢再試了,這要是真的被人發現自己躲在浴室自慰那可真是太丟臉了,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自己心愛的念哥哥。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尚在發燙的面頰,強壓下高漲的欲望,沒關系,再忍忍,一會兒就能把自己交給念哥哥了。這說不定是好事來著,念哥哥是自己最愛的人,本就該把一切都交給給他,第一個吻,第一次愛愛,甚至第一次高潮……少女在高漲的情欲之中許下了一個純真又美好的願望。
“真是活見鬼了,到底給我丟哪了?”根本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我還在艙室里翻箱倒櫃,“對了,”我拍了一下腦袋,“不會給我丟在浴室了吧?”想到這我趕緊站起身,拉開艙室門走了出去。我才剛走出門,便呆立在了原處,原來穎兒已經將漢服穿戴停當,正向我的方向款款而行,兩位宮裝空姐緊隨於側。
穎兒把頭發盤成一個高高的望仙九鬟髻,上面插了枝九尾鳳簪,外套一件金色雲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領口綴著金玉。她不盈一握的柳腰被一條大紅色的織錦束了起來,織錦上用金絲线繡著祥雲圖案,身著縷金挑线紗裙裙裾用金絲线繡上鳳凰圖案,內襯是一件朱紅色的繡了織金龍鳳紋的鞠衣 ,腳踩一雙金絲鳳紋翹頭履端的是貴氣逼人。她就這麼輕搖玉臂,蓮步輕移慢慢地走到我的近前,幾乎就要貼在我的身上了。我雖然與穎兒是青梅竹馬,但卻是第一次見她如此裝束,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本就天生麗質的穎兒在這身華服的加持下便說是賽過西施也不為過了,我看到好處,連身子都酥了半邊。
穎兒看著我呆若木雞的樣子,終於檀口微張忍不住笑道:“念哥哥,你這是怎麼啦?”
“啊,我……我這……美……”我語無倫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麼。
“還站著干嘛呢,我們回房吧。”說罷穎兒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拉住我往房里去了。
我們把艙室門關上,這小小的艙室便自成了一方愛的小天地,再也沒有人,再也沒有討厭的黑鬼會來打擾我們了。剛剛在門外泛起的春意,馬上便在這密閉的空間里升了溫。這種時候,什麼手機跑到那里去了這種破事誰還會關心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這對象還是我朝思慕想的可人兒。我一把就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穎兒柔軟有彈性胸部呀在我的身上讓我心中一陣蕩漾,少女柔弱無骨的身子觸感讓我的雙眼都發紅了,我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穎兒也配合地伸出香舌努力回應著,兩人的嘴里不斷地發出吸吮的嘖嘖聲,像是把各自的口水津液都當成了美味佳肴。
我們這麼親了一會兒,我心中升騰的欲火沒有得到絲毫消減反而燒的更加旺了,我就像一個色中餓鬼一樣不管不顧地開始胡亂地撕扯起穎兒身上的漢服宮裝。
“等等,莫……莫急呀,說好的驚喜呢?”其實穎兒那玉面含春的嬌俏模樣和她說話時候略帶顫抖的語調,清楚地表明她也早已動了情,可是對儀式感有著執著要求的少女還是強壓下這翻滾的春意開了口。
“哦,在這呢。”滿腦都已經被精蟲占據的我像閃電一般把早已放在登機箱里的禮物盒取了出來。
穎兒用纖細靈巧的手指拆起禮物包裝,欲火中燒的我卻嫌棄她的動作有些慢,伸手就要替她撕開,卻被她用小手拍開嬌嗔道:“念哥哥,不許你猴急!”
我自是不敢違了這妮子的意,胸中焦急的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把自己這兩個爪子擱在哪好。最後我爬上了床,用兩手扳著坐在床邊的穎兒的窄窄香肩,把腦袋也靠在她的頭旁邊,她近在咫尺的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愛,我好不容易才忍下伸手捏捏的衝動,只是頑皮地對著她垂下的發絲吹著氣。
這邊穎兒在我的騷擾之下終於是拆完了包裝,一個深藍色的綢面盒子露了出來,她把盒子掀開,里面放著一對鑲著滿滿一圈鑽石的寶格麗對戒。她把其中一個略粗一些的戒指遞給我,我們兩個人分別戴上,然後把戴著戒指的手伸展開來,疊在了一起。
“喜歡嗎?”我把嘴貼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喜歡是喜歡。”穎兒歪了歪她雪白的頸項,將她的小臉和我貼在了一起然後說:“只是這禮物的風格有點不像你,”她把手迎向燈光轉了轉欣賞了一會兒鑽石折射出的火彩繼續說道:“太正經了。”
“難道我平時很不正經嗎?”我明知故問。
穎兒把手放了下來,不再看戒指,然後把整個人都靠在我的身上,一邊用右手食指點著自己抬起的下巴一邊說:“有那麼一點吧。”
“知我者我妻也。”我一邊說一邊把戒指盒的內襯拿了起來,一張疊的方方正正但已經有些發黃的信紙靜靜地躺在盒底。
“這是什麼?”穎兒好奇起拿起了信紙小心地把信紙展開,然後她逐字逐句地念了出來。
陳XIAO穎小朋友是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女孩,她是陸阿姨的女兒,PI氣很凶。我從小就認識她了,我媽媽和我說,我們兩人有HUN約,將來是要結HUN的,媽媽說結HUN就是兩個人每天都在一起玩。可是她經常打我,搶我的玩具,還讓我當太JIAN,我很不喜歡和她一起玩。所以,我吳思念已經決定將她休了,立此休書。
簽名:吳思念
簽名:陳xiao穎 (因為我現在還打不過她,所以我想以後打得過她了再讓她簽字,這個簽名是我自己寫的)
2006年7月3日
陳筱穎念完之後安靜了幾秒鍾,然後便像瘋了一樣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這是念哥哥你小時候寫的?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穎兒整個人都笑的倒在了我的懷里,我則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
“原來我小時候給你那麼大的陰影啊?”過了好一會兒,穎兒總算是止住了笑。
“是啊,你那時候扮皇後,就一直讓我演太監,最過分的是你還不讓我站著尿尿。”
“你一提,我就有一點印象,好像是誰先囔囔著要我三從四德,以後什麼都要聽你的吧。”說完了這些話,我們都沉默不語了,我們就這樣默默地抱著,讓那令人懷戀,專屬於兩人的回憶一點一點地在心里發酵。
還是穎兒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轉了轉她的大眼睛用一種明顯是惡作劇的口吻說道:“那念哥哥現在還想休我嗎?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哦。”
“你想的美!”我從穎兒的身後把嬌小的她整個抱住向後躺去,兩個人一齊倒在了床上,我就勢翻身把她壓在了我的身下色迷迷地說道:“你現在休想逃出我的魔掌了。”我一邊說一邊雙手並用開始剝起穎兒的衣衫。
穎兒卻突然用力抓住我的雙手,並說道:“念哥哥你先等會兒,我出去一下。”
“出去干嘛?”正在興頭上的我自然不願意停下,我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有些不悅地應道:“你不是又要變卦吧?”
“念哥哥你不要那麼急嘛,穎兒這輩子跟定你了,我就出去一下嘛。”穎兒馬上對我撒起了嬌。
在她的央求下我終於放開了她 ,穎兒趕緊下了床。因為我之前的動作,穎兒早已衣衫不整,發髻散亂,她的香肩半露,上身好好穿著的只剩一抹粉色的抹胸,光溜溜的大腿和小屁股偶爾還會隨著裙裾的搖擺顯露出來,這讓她從之前貴氣逼人的皇後形象徹底變成了一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她走到艙室門口,拉開艙門朝外踏了半步又轉過身來。她半倚著艙門,紅彤彤的臉被一頭披肩的如墨青絲半遮著,誘人的鎖骨則完全暴露了出來,活像個在勾欄瓦舍賣弄風情的煙花女子。她眨了眨眼睛,語帶誘惑地對我笑道:“陛下,請把您的衣服脫了,在床上乖乖等著臣妾哦。”說完她才把艙門拉上。
現在在這架飛機的頭等艙上只有兩位空姐與那黑鬼大歐巴,她出去到底能做什麼?雖然我一點也搞不清楚這妮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還是懷著期待與忐忑並存的心情乖乖地寬衣解帶,直到全身都清潔溜溜。然而穎兒還是沒有出現,在這樣箭在弦上的關頭被迫踩下急刹車難免會令人感到焦躁,其實我並不清楚後來我又等了多久,也許實際時間只有幾分鍾,在我看來卻像幾個小時那麼漫長。就在我快要耐不住性子,想起身出門看個究竟之時,艙門呼啦一聲被拉開了。
出現在艙門口的並不是讓我望穿秋水的穎兒,而是那個令我生厭的黑鬼大歐巴。我看到他的出現條件反射地拉
過床單把我的下身遮住,同時大喊道:“你這黑……黑廝進來干嘛?”日,也不知道給這黑鬼看到了我的小雞雞沒有。
那黑鬼不屑地哼了一聲,也不答話。兩位空乘從歐巴身後閃了出來對我行了個禮道:“陛下,黑力士送皇後娘娘為皇上侍寢。”
送皇後娘娘侍寢,那就是穎兒,為什麼要這黑鬼送?穎兒到底在哪?這是什麼鬼意思?
黑鬼朝我走了過來,我這才注意到他肩上扛著一床龍鳳被,那床卷起來的被子鼓鼓囊囊的,感覺就像里面裝了個人。黑鬼走到我的床邊把那床龍鳳被輕輕地放在我的床上,居高臨下地看了正緊緊捂住襠下的我一眼,對我做了個揖便和兩位空乘一齊出去了。
我一直緊張地盯著黑鬼出了門把艙門關上才松了口氣,此時我的身邊響起了那個我熟悉的聲音,“陛下!”,我趕緊用余光一瞟,穎兒從那床龍鳳被里探出了個腦袋,原來她整個人都被裹在了這床被子中。
“你怎麼……”我還沒來得及細問,只見穎兒在床上一滾,少女就像一只破繭而出的蝴蝶一般從裹著自己的龍鳳被里鑽了出來,她一身的美妙嫩肉從此刻起再無任何遮攔。穎兒白皙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打造,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她的身材高挑修長, 雪白的乳房高聳上翹,楊柳細腰和挺翹圓潤的小屁股一同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她用一手撐著臉,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美臀上,雙腿緊緊地貼在一起,側躺在床上,擺出一個睡美人的姿勢,讓人想起油畫中的女神維納斯來。
雖然在過往的相處中,我也曾偶爾得窺女友的美妙玉體,可那通常都是在我苦苦懇求之下的匆匆一瞥,一向保守的女友從來沒如此大膽地在我的面前展示過自己的美妙胴體。此刻,當這樣一位渾然天成的臨凡仙女以如此媚態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心蕩魂飛的我理所當然地看得呆了。
看到我痴傻的神情,面帶桃花的穎兒嬌羞道:“還在看什麼呢,還不快些上床。”
我聽到這聽到這天仙般甜美的聲音,如夢初醒,哦了一聲,手忙腳亂地爬上了床,餓虎撲食一般撲向穎兒,與她滾在了一起。我摟著穎兒,嗅著穎兒身上淡淡的清香,如蘭花般清新,又如桃花般香甜,我貪婪地將頭埋在穎兒雙峰之間摩挲,在穎兒誘人的體香誘惑下,我已經半硬的陰莖現在就如同鐵棒一般堅挺了,隔著系在我腰上的床單一下又一下在穎兒的身上蹭著。也許是今天穎兒已經想好要把自己交給我了,她的表現也與往日不同,特別的主動。她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就把系在我腰間的床單扯掉了。接著她用手掌向下一探,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女孩溫熱柔軟的掌心把我的陰莖整個裹住,這舒爽的感覺差點讓我直接喊了出來。
穎兒用掌心按著我的陰莖揉搓了幾下,然後用帶著幾分羞澀,幾分嬌柔,又或許還有幾分期許的聲音說道:“念哥哥,你已經硬了嗎?”這問題其實是因為穎兒已經見識過猙獰的非洲巨炮,對我這單手握持的國產劣質土炮與之巨大的尺寸差異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而產生的。畢竟在她的意識里,同樣都是男人,就算國男確實弱一些,小一些,也不至於差的那麼遠吧,視頻里的黑人可是被女孩兩手環握還差一大截呢。
我哪里知道穎兒心中所想,只當她是單純地對男人沒有經驗,只是興奮地答道,“當然已經硬啦。”
”哦,那你快點進來吧。“雖然略有些失望,但是情欲高漲的穎兒還是想早點體驗一下視頻里那看起來讓人如痴如醉的雲雨之樂。
聽到穎兒主動邀請的話,我興奮極了,絲毫沒注意到她眉間一閃而過的失望之情。我深吸一口氣,從穎兒的乳峰間抬起頭,雙臂緊緊一摟,將她滾燙的身體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下,然後把嘴輕輕湊到穎兒耳旁,喘著氣說道:“梓童朕要來啦!”
穎兒配合地抬起了腿,主動用手抓著我的命根急切地往自己已經濕透的小屄里引去。她的陰戶上沒有什麼毛,兩片陰唇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整個蜜洞口都被晶瑩的愛液濡濕了。沒有經驗的我哪里受得了這樣香艷的場景,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往前挺動,像一只無頭蒼蠅一般在她的蜜洞口連撞了好幾下,痛得她嬌吟了數聲,卻還是沒有破門而入。
“念哥哥,你別亂頂,我來弄,你多摸摸親親我……”
“好!”我不再胡亂挺動下體,而是弓起了上半身,雙手握住穎兒白雪堆就的乳房,一口猛地叼住一個,極盡所能地吮吸舔弄了起來。我能明顯地感覺到我身下女友柔若無骨的嬌軀顫動了幾下,她的嘴里也輕輕地發出幾聲嚶嚀。穎兒緩了幾秒,才接著嘗試,她保持著大張著腿的姿勢,先用兩根手指努力地分開自己從還有客人到訪過的水簾洞,再用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攥著我的陰莖她緊致的甬道里塞去。
“唔……”我感覺我的龜頭正在擠入一片又緊又濕又軟的所在,緊致穴肉帶來的擠壓感讓我的陰莖感受到輕微的痛楚,但更多的還是隨著緊密包裹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酥麻快感,還有我們二人私密處零距離接觸而產生的帶著濕氣的熱力,這諸多感覺加在一起讓我本能地想要挺腰抽動,於是我急切地向穎兒確認道:“寶貝,已經進去了嗎?”
“嗯……我想是進去了一點。”穎兒的處女嫩屄即使被我這樣細弱的陽具插入依然產生了一些腫脹感與快感,雖然與她預期的讓人瘋狂的感覺還有些距離,但還是讓她的身體興奮了起來,又癱軟了幾分。其實我並不知情的是因為穎兒用手握住了我的大半個陰莖,我其實只有龜頭進入了穎兒的屄穴之中,少女手掌的抓握感讓我產生了我已經整根沒入的錯覺,這也讓我沒有機會給穎兒破處了,然而當時的我並不知情。
“那我要開始動啦!”穎兒的答復仿佛是給了我發車的信號,我抱緊我身下軟乎乎的女體,腰臀發力,一下又一下挺動了起來。因為我動的突然,加上穎兒因為初次性愛的緊張也忘記了松開了握著我陰莖的手,我就這麼在穎兒的掌握之下開始了抽插。
“你……慢點……嗯……嗯……”穎兒的嬌喘聲給了我巨大的滿足,女孩“陰戶”良好的抓握感也讓我產生了極大的自信,要知道這幾年,我一直擔心自己的陰莖是不是沒有發育好,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滿足自己的愛人,可是現在這一切陰霾都在事實面前煙消雲散,我才沒有問題!龜頭和軟嫩屄肉摩擦產生的快感讓我徹底瘋狂,它們像電力一樣驅使著我不顧一切地頂弄,作為處男的我很快就感到要支持不住了,“要……要射啦。“
“什……什麼……”毫無性愛經驗的穎兒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剛剛在我的抽插下有了一點快感的她只是看到她深愛的男孩五官都扭曲了起來,她手中的陰莖也像活了一樣又脹大了一些。
我大喊一聲,挺腰向前,全身僵直,陰莖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笨拙又猛烈地完成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性愛。
“真是舒服!”射精之後的我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了女友綿軟的身體上,我的陰莖也快速地軟化變小,滑出了女孩的掌心,當然在我當時的認知里那是女孩的陰道。
我從穎兒的身上爬了下來了,兩人面對面側躺著,又親吻撫摸了一會兒。已經進入賢者模式的我想起了剛剛穎兒躲在被中被那黑鬼歐巴扛進來的場景,便問道:“剛剛那套路是你想的啊?”
“不是啦,空乘姐姐教我的,她說古代妃子就是這麼服侍皇帝的。”她用軟乎乎得上半身斜靠在我的胸口,一只手不停地撥弄著我已經縮到只有拇指大小的陰莖。
“是嗎?我怎麼沒聽過唐代是這樣搞得?”
“怎麼?你不喜歡嗎?”
“倒不是這麼說,確實挺出人意料的,只是你剛剛是脫光的也,那黑人沒有看光你吧。”
“沒……才沒有。”穎兒激動地回答道,她的神色有些慌亂,但我並沒有太在意。
“我開玩笑的啦。”感覺女友有些生氣的我趕忙寬慰道。
“亂開玩笑要受到懲罰。”穎兒邊說邊加快了她用手套弄我陰莖的速度,但是今晚已經射過兩次的我在她的刺激下只是半硬了起來。
“還想再來一次嗎?”我自然是察覺到了穎兒的目的。
“嗯。”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兩眼痴痴地盯著我的下體看,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松,我以為女友已經對和我的性愛上癮了,心理無比的滿足。
“可能要再休息一會兒。”我感覺了一下我二弟的狀態回答道,其實我也很想再來一發,也許因為是初夜,我的興致也高漲極了。
女友沒有說話,她做出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她跪爬到我的胯下,把臉懟在我半硬的陰莖面前,從下往上看了看,只是那痴迷的神態,便讓我的陰莖又硬了一份。
“再休息一會兒就好啦。”我剛說完,穎兒把頭抬了起來,她用右手握住我的陰莖根部將它扶正,左手捋了捋自己垂下的額發,然後兩片嘴唇一張一閉,就把我的二弟整個含了進去。清純的女友居然是要給我口交,我心中又驚又喜,喜的是我在初夜便能享受到女友的口舌服務,驚的是,這妮子究竟是從哪學來的,回頭我得問個清楚。不過現在,她媽的這也太爽了吧,“哦……就是……那里……”我閉起了眼睛,先享受再說吧。
與插入穎兒屄穴的體驗完全不同,壓迫感沒有那麼強烈,但是這如小蛇一樣在我莖身上游走的是什麼,還有這被吸吮的感覺,“啊~~”。穎兒開始一上一下的活動起頭部,她的雙唇向前努起,我那又紅又嫩的陰莖隨著她上下的動作在她的嘴穴里進進出出,口水順著我的棒身向下流淌。“蘇嚕蘇嚕。”那是穎兒吸起口水的聲音,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還有些不熟練,牙齒偶爾還會摩擦到我的陰莖,讓我時不時因為疼痛而抽氣,不過這也足夠棒了。看著她為了更順利的舔弄我的肉棒撩起自己的頭發,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哦~啊~”我完全勃起了。
穎兒吐出我的肉棒,“可以了嗎?”
“再幫我弄一會兒。”雖然已經算是進入了戰斗狀態,可是我還想在享受一會兒這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穎兒看了我一眼,再度把臉像我的肉棒貼去,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吞下,而是從蛋蛋開始自下而上開始舔弄,一直到她把頭整個抬到我的龜頭上方,她用舌頭半裹住我的陰莖轉動了幾圈,然後自上而下再度全根盡入。“嗯~~”太棒了,穎兒的嘴唇上上下下,那令人頭皮炸裂的快感從她的唇舌傳遞到我的棒身上,我的呼吸漸漸粗重,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覺。本來我該就此止步的,可是那天我的身體像失控了一樣渴求著快感,最終對快感的渴求讓我失去了理智,自私的我甚至不受控地用手抓住穎兒的臉,開始加速套弄。當時的我不會意識到我這一自私的舉動將會成為我悲慘命運的直接導火索。“哦哦…穎兒,我要射了…”聽到我口齒不清的咕嚕,穎兒立馬緊張地想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響,慌亂地用手拍打著我的大腿想讓我停下來。但瘋狂的我無視了穎兒的所有反應,只是死死地抓住她的腦袋,快速地聳動了兩下,再度一泄如注。
“咳……咳……咳……”穎兒一邊咳嗽,一邊從嘴里吐出我的精液。而她的男友我因為短時間內射了三發,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我用最後的力氣說了一聲:“對不起,讓我睡一會兒。”便合上沉重的眼皮昏睡了過去,徹底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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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夢中預見亂奏終曲]
我今年四歲了,我是去年才搬進這個家的,我之前的家要比現在這個家大的多了。當然了我現在的家也不小,用來裝我那是綽綽有余,我家兩人高的大門上掛著一個神氣的匾額 ,牌匾上寫著燙金的三個大字“端王府”。其實我也還不認字,這是我搬來時,那些下人們和我說的。今天一大早我就被乳母吵醒了,乳母告訴我,我的父皇快要駕崩了,我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只是不讓我再睡了,隨時准備進宮。我問進宮又是什麼意思,她告訴我,就是回之前那個家看看。
現在,我家里有很多我不認識的大人在緊張地進進出出。覺是睡不成了,看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兒也還走不成,我等的煩了,就找了個機會溜到花園里來了。天上飄著綿綿細雨,我看到我家的花園里的水池邊上站了一個我沒見過的可愛小姑娘,她大概也是因為無聊跑到園子里來的吧。於是我從花園里摘了朵花送給她,她笑了,和我說謝謝你。她說她很高興認識我。我也很高興,說我也是。我們手拉著手在園子里亂轉,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她叫做陳筱穎。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我感覺這名字很好聽,配一個很棒的新朋友,認識她是這糟糕的一天里最棒的事。
.....
寅時三刻,一隊騎士奔馳在前往皇宮的大道上,居中那位騎著白馬的青年便是我了。我已經十七歲了,這是我短短的人生里第二次遇上皇帝駕崩的事了,第一次是我的父皇,而這一次是我無嗣的皇兄。我心里清楚,這次宣我進宮很可能便是要讓我繼位的。
就在剛才,端王妃陳氏挺著個大肚子面色凝重地送我出了端王府的門。陳氏便是當年我在花園里認識的小女孩,她家里是本朝開國時封的侯爵,與我也算門當戶對。我們是去年完婚的,當然在洞房以前,我並不知道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姑娘,如今她已經身懷六甲八月有余,很快就要臨盆。我出門以前還偷偷與她打趣,我這一趟下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從端王世子變成皇太子了,可是筱穎卻沒有被我這個玩笑逗樂。我知道,她正是在為我有可能即位而擔心,如今可不是太平盛世,占據了燕雲十六州的回鶻再度興兵南犯,黑佛邪說禍亂四海,吐蕃兵犯河西,遠在西域之外的天方教諸國也在蠢蠢欲動.....
我想到她憂慮的神色,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筱穎她雖然見識不凡,可畢竟只是個婦人,她只想到危機深重,卻沒想到這也正是她的夫君建功立業,名標青史的的絕佳良機。
“駕。”我用力夾了夾馬腹,懷著本朝中興由我而始這個宏願朝皇宮疾馳而去。
.....
“陛下,還是要早定國本,以安人心啊。”
“陛下,鑒於今日亂象,如今國本未立,可擇皇族子弟十五歲以上者為儲嗣,以正天下人心。”
“陛下….”
在群臣一片國本國本的呼聲中,今天的朝議結束了。不消說,我又被氣的一肚子火,“他們再這麼鬧下去,朕以後不上朝了。“回到後宮的我大聲發泄著不滿。
“陛下切不可這麼說,朝會乃是人君應盡的義務,豈能因為聽到自己不順耳的言論就用不上朝來對抗。”敢這麼面斥朕的自然是我的青梅竹馬,至今依然與我感情甚篤,母儀天下的陳皇後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他們未免逼得朕太急了。”我苦笑著說,看到皇後,我的氣已消了一半。
“都怪臣妾這肚子不爭氣,連著三胎都是女兒,沒能給你生個兒子。”
“這又是哪里的話,曹貴妃與孫淑妃不也是生的女兒嗎?生男生女本是天數,如何強求?而且我們年紀尚輕,又急什麼呢,以後大把機會。”
“我只是擔心陛下這身體...”
“穎兒不用擔心,我只是因為連年征戰勞累過度,再將養些時日便好了。等到我的身子大好了,一定夜夜笙歌好讓穎兒給我生個身強體壯,鼻直口方,耳聰目明的太子出來。”朕說完便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陳皇後,雖然朕暫時還不能人事,可是並不代表朕已經沒有了男人的欲望。陳皇後反應不及,只來得及嬌嗔一聲淫賊,便被朕整個人攬在了懷中。陳皇後還想掙扎,可她一個弱女子卻哪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男子的對手,加上她雙手皆已被朕緊緊抓住,掙脫不得的皇後執拗不過就只能由著朕胡作非為,在旁的宮女太監見此很識趣地退下了。朕與她耳鬢廝磨了一會兒以後,便一把剝開她的衣襟,絲滑的綢緞制成的襦裙直接滑落到地上。
“都是富有四海的帝王了,還沒個正形,也不怕人聽了笑話。”
“這是真英雄方能本色,朕見到皇後心中歡喜,管別人說個什麼。”朕伸出手在皇後圓潤的屁股上摸了個夠,然後將臉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調戲起自己的皇後:“等朕養好了身體,一定讓皇後給朕連著生上好幾個大胖小子!”
聽聞此言穎兒再也沒有皇後的樣子了,小鳥依人般靠在我的懷里,眼中滿是說不盡的愛意。我知道,這次總算是又瞞過去了。
中興十一年,我已經達成了西敗吐蕃與天方,規復安西都護府,北逐回鶻,收復燕雲的偉業。如今我正值壯年,不想卻在立嗣這個問題上遭遇了困境。直接原因自然是我身為皇帝卻生了清一色的丫頭片子。本來因為我的年紀,這事本也不算什麼問題,接著行雲布雨就是。誰想到我在去年北狩回鶻的一場關鍵戰斗中被流矢傷了下體,此後便不能人事,此事極為隱秘,只有少數幾個親信大臣知道。班師回朝後,自是按部就班的尋醫訪藥,這宮中的太醫因為醫治不力,都已經全數被換過一遍。後來又在幾個親信的主持下,秘密延請天下良醫,然而幾個月下來,我的命根子卻依然沒有一點起色。
就在前兩個月,也就是十一年元旦,京城的天牢里出了件怪事,那因為黑佛案(主要罪名是淫人妻女)被收押在天牢的黑佛邪教的妖僧在天牢里神秘消失,只在天牢的牆上血書留下個什麼“帝疾不可為,繼統未定,誰其可者?黑龍在西,得繼大統”的讖語來。此事來的詭異,又直言了我的隱疾,所幸及時被京兆府把消息壓下,才沒有馬上造成軒然大波。然而隨後各種流言還是在京城四起了,國本之爭自此便開始成了朝堂上最火熱的議題。不過這個突發的詭異事件卻也給苦尋壯陽之法未果的我指了條路,京兆府辦案人員因為辦理此案,查閱了黑佛教典籍,其中有記載,在極西之國麻林國,其國產一植物名曰黑龍根,有修復男子陽具損傷的神奇效果。我便秘密使人尋訪探查此物。
.....
中興十一年隆冬,京城連日大雪,一支由西域方向而來的商隊冒著大雪在子夜之時進了京。這只商隊在皇家驛館下榻之後,整間驛館所有的出入口就被突然如幽靈一般出現的北衙禁軍徹底封鎖了。
驛館的密室之中,朕與喬裝成商隊護衛入京的安西大都護,安西四鎮節度使陳殤正在私會。他是穎兒同父異母的弟弟,當朝國舅爺,朕之衛霍,亦是朝堂中少數幾個清楚地了解我隱疾的大員。
“陛下,微臣已使人查訪確實,從黑衣大食再往西南,渡過大洋,確有一麻林國(肯尼亞古稱)。其國內便產有黑佛邪教所載之黑龍根,若從小服用,便能使男子陽物壯大,當地土人便因為長食此物,陽具粗大,可與秦時嫪毐相比。此物也確有修復陽具損傷的神奇功效。”
“大善!誠如愛卿所言,朕之隱疾終於算是尋到解藥了!你家姐姐也可以...哈哈哈!”我高興地拍了拍陳殤的肩膀,但是陳殤的反應並不很興奮,反而露出了憂慮的神色,“怎麼?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陳殤輕輕嘆了口氣道:“可惜此物有一缺點,若非從小服用此物的當地土人,一旦服食,便不可中斷,否則會反噬其身,反遭其害,據說嚴重者甚至會脫陽而死。又加此物只產於麻林國之山谷中(東非大裂谷),無法移種他處,當地土人又視此物為珍寶極少將之用以交易,所以要長久的保證此物的供應,只有占領麻林國這唯一的方法。”
“這麻林國,距華夏萬里之遙,朕若傾華夏之力,只為取一春藥,實在太過荒唐。莫說我這群盡忠職守的臣工不會答應,若是傳揚出去,只恐遭天下人恥笑。”眼見的好不容易尋得的一线希望,再度化為泡影,我忍不住低頭喟嘆了起來。
陳殤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做什麼決定,然後他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說道:“陛下,若是打敗天方教諸國,為國家拓地萬里還可笑麼?”
“愛卿之意是說以征服黑衣大食之名?”
“陛下聖明!現如今,天方教世界已經四分五裂,各國只是名義上尊奉黑衣大食為首,而那黑衣大食也早已今不如昔,令不能出白達城。(巴格達)陛下若能引十萬天兵親至,再集合我安西四鎮之力可一鼓而滅之,這黑衣大食與那麻林國便相距不遠了。陛下若征服了天方教諸國,到時再以追捕天方余黨的名義,命微臣引一偏師前往麻林國,不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事辦了麼。”
“那朕就再西征一次。”
.....
中興十四年,原黑衣大食首都,白達城。
曾經屬於哈里發的寢宮現在成了天朝皇帝在白達城的行宮。通常,在這樣的征服之後,征服者會納當地的皇族女子為妃,這種政治聯姻能起到安撫舊勢力的作用,以幫助新征服者更好地地穩固在當地的統治。然而堪稱一代雄主的漢人皇帝在征服了黑衣大食之後,停駐在白達城的整整五個月時間里都沒有提起此事。甚至當他們主動向皇帝陛下的近臣提議,讓皇帝陛下迎娶前任哈里發留下的還未嫁人的烏來雅和阿巴薩兩位公主時,也被漢人大臣滿臉堆笑的再議再議這樣的太極給推諉了過去。這種怪異的舉動讓已經降服天朝的原屬黑衣大食的前朝勛貴們寢食難安,唯恐這位大帝是不是起了將他們夷滅的心思,緊張的埃米爾們為此在白達城布置下大量的眼线。這天深夜,這些潛伏在白達城各處的細作們,集體像失心瘋一樣衝出了白達城,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因為這天晚上,這位之前一直表現得清心寡欲的天可汗終於傳召兩位公主侍寢了。這件事甚至還造成另外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後果,第二天白達城內掛起了大量的招聘啟事,這是因為之前埃米爾們安排在白達城的細作數量實在太多,他們又在一夜之間紛紛趕去給雇主報信了,一時之間白達城居然出現了用工荒。(在後世這個帶有喜劇效果的故事甚至被拍成了一部電影,電影名字喚做白達夜奔。)
第二日 白達城行宮
行宮里的內侍與宮女都在竊竊私語,他們的臉上還都帶著古怪的笑容。這是因為昨夜他們的主子——當今天子鬧出的動靜著實是太大,大半個行宮的宮人都聽到了這仿佛連了現代功放的牆根。這帶色的討論一直從夜半持續到了辰時才因為安西大都護陳殤的求見告一段落。
陳殤在內侍的引領下來到會客處,好一會兒,隨著一陣銀鈴般的少女笑聲傳來,天可汗才在與兩位蒙著面紗的大食妙齡少女的打鬧之下下來到了會客處。這兩位少女便是昨晚被傳召侍寢的烏來雅和阿巴薩公主,從她們二人從面紗處露出的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里閃爍的光芒中可以看出,兩位公主都對她們面前的這個男人充滿了愛意。兩位公主的年紀不大,明顯還是小孩子的心性,絲毫也不畏懼這位只要提起名號就能讓大食男人嚇得魂飛魄散的天可汗,小粉拳不停地向這個虎背熊腰的男子身上招呼著,兩個人似乎都沒注意到會客處還有其它陌生男人的存在。
陳殤趕忙見了個大禮並大聲地喊道:“微臣參見陛下!”,兩位公主這才注意到了陌生的陳殤,哇哇亂叫了兩聲又從來路逃了回去。
在少女的粉拳捶打之下,已經有些衣冠不整的天可汗正了正衣冠伸手屏退了內侍,笑吟吟地對陳殤說道:“讓愛卿見笑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
陳殤只是見到皇帝陛下的笑臉,便明白他昨日連夜進獻的黑龍根是見效了。他趕忙行了個大禮後說道:“臣為天下蒼生賀!”陳殤說完這句話又換上一副古怪的腔調接著說道:“更為家姐賀!”
“好你個陳殤,還會調笑於朕了。”我大笑著走到他的面前假嗔道:“看來不罰你做個天策上將是不行了。”
剛剛還有心思與朕開玩笑的陳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說:“臣不勝受恩感激,天策上將之位微臣卻是受之不起,煩請陛下收回成命。”
“愛卿這是要與朕來個三辭三讓嗎?”
“望皇帝陛下察臣之誠,鑒臣之拙,收回成命。”陳殤把身子伏的更低了。
朕走上前去一把將他扶了起來:“你是朕的的股肱之臣,又是穎兒的弟弟,此次不說為朕個人,就單就你立下這征服天方的不世之功,在朕看來,便是裂土封王也未嘗不可。”
陳殤又想下跪,但他現在被我托住雙臂,只能站著喊道:“陛下萬萬不可!”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受拔擢太速,擔心自己功高震主。再有人進進讒言,挑撥挑撥,讓我們君臣失和。”
“陛下,微臣...”被徹底說中了心思的陳殤連話也說不利落了。
“陳殤啊陳殤,在你的眼中朕就是這麼一個昏庸的帝王嗎?這次朕不但要封你做天策上將,朕還要封你做國公!你先隨我回京,過上幾年朕再把你封到此地,朕還許你在此地開府。這黑衣大食故地皆信奉天方教,與我華夏格格不入,此次雖懾於我朝天兵之威,盡數降伏,可若我朝內一旦有變,此地必然趁勢反叛。若想長久,除了兵刃,還需教化,要讓此地之民皆誦我漢家經典,才能將這夷地變為漢土。”
“陛下,臣亦有此意,此外,還需從我漢家本土......\"一談起具體怎麼治理新辟之土,陳殤的兩眼放光,再度變回了那個年輕有為的將軍。
“說的很好嘛。朕將這麼困難的工作交給你做,才封你做個天策上將,好像還是你虧了。”
陳殤在朕的玩笑之下,這才放松下來,憨憨地摸著腦袋傻笑。
“朕希望將來後人提起千古君臣之表時,除了昭烈帝與諸葛武侯,還能想起你我君臣二人。”
陳殤聽到朕的這一席話,感激的涕淚橫流,他激動的答道:“臣得蒙陛下厚愛,無以為報,此生敢不肝腦塗地,為陛下效死。”
我遞給他一條蜀錦制成的絲帕,讓他好好擦擦自己的眼淚和鼻涕,等他情緒略微平復下來以後才繼續開口道:“好了,你今天來見朕,不是來哭鼻子的吧?”
“陛下明鑒,眼下最要緊的還不是如何教化這天方,這有關於這如何統治麻林國之策,還需陛下定奪。”
“是關於如此處理麻林國俘虜之事?”
“陛下聖明!這麻林國之戰我軍雖然屢次大捷,當地部落聯盟伏屍數萬,我軍俘虜的各大部落戰士也有十余萬。但這麻林國其地多瘴癘,夏秋為甚,士卒病死者甚多,我軍不宜在此大規模駐扎。但若是撤走大軍,又將這些新降之人放歸山林,這些黑皮生番不服王化,數量上又百倍於我軍,遲早必生反叛之心,此地又距我華夏太過遙遠,再行鎮壓,耗費必然甚巨。所以如何處理這批俘虜便成了當務之急。”陳殤頓了頓,接著他面帶狠厲地說道:“這些戰士都是此地最桀驁不馴之人,我軍若是將這些俘虜都坑殺了,至少得保……”
“他們既已投降了我軍,其人雖是化外之民,但也屬生靈,我軍若是大開殺戒,還是有損天道,此策實屬下策。”
“微臣也如此覺得,可若不如此…”
“朕這幾日也在苦思此事,到今日,才琢磨出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事不宜遲,愛卿可隨朕前往港口一觀,便可知曉答案。”
大名鼎鼎的底格里斯河將白達城一分為二,順流而下數百里,底格里斯河將與另一條著名河流幼發拉底河匯流成阿拉伯河,然後注入波斯灣。二人輕騎簡從很快就從行宮來到了位於城市中心的港口。在這里一場拍賣會正在進行,參與競價的大部分是大食當地的豪商貴族們,甚至也有不少從大唐遠道而來的商人們。這拍賣會拍賣的貨物不是尋常的財貨而是人,是大食人從黑非洲各種捉來的黑皮生番,這些黑皮生番體格高大健壯,極耐勞作,很受市場的歡迎。有不少來自大唐的華商將絲綢茶葉等物販運到大食,再裝上當地的特產其中就包括這些黑皮生番,運回大唐,再以昆侖奴的名目在大唐販售,賺取暴利。
陳殤在拍賣會場轉了轉,便向皇帝陛下問道:“陛下是打算將那些俘虜作為官營的昆侖奴運回大唐嗎?”
“你算是猜對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
“內侍。”
“將這些俘虜之中最最凶暴之徒,送進皇宮,絕其子嗣,妙啊!”
“這件事朕就交給你這個天策上將經辦了,朕還想以此為契機從今天開始慢慢地降低我唐人入宮為宦的比例。”
“陛下寬仁!我這就著手經辦此事。”
.....
三個月後,二十余艘由高大如樓,底尖上闊的中國式硬帆船組成的水師在大唐天子親自檢閱過之後,浩浩蕩蕩地從波斯離(巴士拉)港出發了,他們的目的地是大唐嶺南道廣州府。這些船上除了大唐凱旋歸國的將士以及從黑衣大食掠奪的各種奇珍異寶之外還裝載了數百名臉黑如鍋底、鼻翼寬大、頭生卷發、體壯如牛的昆侖奴。這還僅僅只是第一批,尚有十余萬的昆侖奴正有序且源源不斷地從麻林國發往波斯離。從此處開始,從大食到天竺再到二佛齊、占城、真臘、最後抵達廣州府的萬里海途,這些黑皮生番都將會被作為商品一路販售。這是因為船艙底部的條件十分惡劣,又加路途遙遠,其中身體最強壯的那部分昆侖奴才能熬過這段漫長的旅程最終抵達東方的天朝上國。至於大唐天子呢,並不會隨船出發,他將選擇陸上絲綢之路,一路東巡以向周邊番邦夸耀大唐武力。跟在他身邊的兩位阿拉伯公主早已身懷六甲,由於大食地區天氣過於炎熱,兩位公主為免動腹中龍子胎氣,不宜舟車勞頓,她們這次並沒有跟隨天子東歸,兩人將在生產之後才會攜皇子踏上東歸之途。而新晉天策上將陳殤要在此處負責完善剛剛建立的昆侖奴轉運體系,此外還能起到威壓新降大食舊部的作用,因此他也暫時留在了波斯離。
.....
中興十五年 長安 大明宮
縱然朕的歸心似箭,也無法背生雙翼飛越這萬水之山,尤其是朕還肩負著向周邊大小邦國夸耀大唐國力的使命,一路接受各國使節的朝見又遷延了不少時間。御駕走走停停,在歷經了一年零三個月的漫長旅途後,朕終於回到了世界的中心,萬城之城——長安。
“妾身恭迎陛下凱旋歸來!”大明宮內,朕的後妃跪成了一片。這些環肥燕瘦,風格各異的絕色女子各個宮妝巧樣,衣香鬢影,真的是群芳競艷,百卉爭妍,極盡所能的向這個世界帝國的唯一主人展示著她們的雌性魅力。可是朕的目光依舊只集中在了那個儀態端莊,一顰一笑皆透著雍容華貴的女子身上,不消說此女便是朕的皇後陳氏了。在好不容易按捺住急躁的心情,參加完這場極盡奢華,但對朕來說卻形同過場的盛大晚宴之後。朕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像小時候在花園和她玩耍時一樣與皇後手拉著手急急忙忙地回了寢宮。二人遠去的身影之後是眾嬪妃們哀怨的目光......
“陛下,莫再這麼扯著妾身了,多少人都看著呢,這也太不符合禮.....啊~~陛下...陛下....唔,唔.” 陳皇後漲紅了臉,她只能再發出嗚嗚聲響原因當然只有一個,她的玉唇被朕的嘴堵住了,丁香小舌被朕的舌頭霸道地纏住,朕不容分說貪婪地吸吮她香甜的津液,這熱烈的吻持續了許久,一直到兩個人都有些缺氧了才停住。
“呼~朕才不管那些,朕就是想自己的女人了,誰敢有意見?“
“呼~哈.~哈~這還沒到立政殿(寢宮內皇後的居所)呢,陛下怎可~~啊呀~~\"尚未喘勻氣的陳皇後又是一聲尖叫,這是因為她被朕攔腰扛了起來。“快放妾身下來,放妾身下來.....”
朕就像是個搶親的草原蠻子一般扛著兩腿在空中亂蹬的皇後大踏步走回了立政殿。沿路的內侍和宮女見狀全都慌慌張張地伏在了地上,那幾個原先亦步亦趨跟在朕身後的親近內侍都放慢了腳步,與朕拉開了距離,他們知道這位行事乖張的人主的脾氣。果不其然,伴隨著立政殿內傳出的“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的喊叫聲,幾十個宮人倉皇逃出了立政殿。
“這.....這可如何是好?按.....按理我.....我們得在宮...宮內服侍的啊。”說話的是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年輕宦官,大概是這兩年才進宮的。
“也不需慌張,聖上脾氣就是如此,你們著幾個機靈的在宮門外候著就行了,陛下不叫你們,千萬不要進去!”長期跟隨在天可汗的身邊年長內侍指教到。
“諾!”那年輕宦官聽罷便想去安排。
“慢著,那邊幾個生的黑炭一樣的是新入宮的昆侖奴?”年長內侍指著幾個除了身上所穿的衣服,幾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的內侍問道、
“是今年剛淨身入宮的昆侖奴。”
“就讓他們去,這昆侖奴入宮是陛下定的,須得讓陛下見到,這一段就讓他們在這立政殿當差吧。”
“諾!”
“好啦,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朕邊說邊把陳皇後從肩上放了下來,“現在無需擔心了吧。”
“陛下還是要注意些,要是被陛下手下那些“董狐”們記在起居注上,那這身後名可不好聽。”眼見四下無人,陳皇後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不少。
“我可不在乎那些身後名,三年了,你不想我?“我繞到她的身後一把摟住她的纖細蜂腰。
“想卻是想。”被朝思慕想的情郎摟在懷中,讓她那顆隱藏在母儀天下的皇後形象之下的小女兒之心撲撲直跳了起來,身子已是酥了半邊,“可妾身與陛下畢竟....\"
“畢竟不是那尋常夫妻,所以夫妻恩愛也不需提了。”我搶白道。
“那也不是!妾身亦想...”皇後欲言又止,作為一個感情豐富的女人,她怎麼可能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兒時刻將自己捧在手心,這是情愛私欲,人人皆有。只是長在這朱門繡戶,她自小便受了教育,兒女私情是可以犧牲的。大婚以來,從藩王到帝王,男人都愛她寵她,便說是三千寵愛在一身也不為過了,這已讓她自覺三生有幸,自己哪里還能要求更多呢?於是她正聲道:“陛下還須得注意場合。”
”至少今晚,”我把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能感覺到我懷中的女體明顯顫了一下,“現在開始,別再叫什麼陛下了,我的穎兒。”
“夫....夫君,穎兒聽你的。”穎兒被我一席話說得眼眶垂淚,她本就天生麗質,這一來更顯得楚楚可憐。我伸出手指與她揩去淚水,一路拂過她的面龐,一直碰到她的紅唇揩下一抹口紅,拿來抹到自己的嘴唇上。
她見我的樣子立時就收住了淚,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笑道:“這是女子抹得。”
”娘子可喜歡?娘子若喜歡,我亦可男扮女裝。“我有心拿話逗她,穎兒聽了撲哧一笑,我見她開心,變本加厲地拿手指沾了她臉上那紅粉胭脂等物塗抹到自己的臉上,“公子看我美也不美?”
她憋住笑,拿手學那男人模樣勾起我的下巴道:“小娘子,我看你生得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她終於忍不住掩口而笑道:“只是這胡子,比那尋常男子還長。”
“我卻還有比那尋常男子還長的物事,公子可願一觀?”
作為已經生育過三胎的少婦,她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她一時羞赧,竟不知如何回應,叫一聲,“你....你這浪蕩女子”,便用那粉拳來捶我。
我一把就抓住了穎兒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繼續用言語調戲她道:“原來公子是想與本姑娘比武,公子可隨我去那擂台上一較高下。”
“什麼擂台。”穎兒話才出口,便自己想明白了,羞不可抑,直把頭往我懷里鑽。她又因為意識到馬上便可在此交媾,情不自禁地將雙腿微微岔開。我看到穎兒細微的反差表現也不點破她,只是放開她的手腕,張開臂彎,她乖巧地撲到我的懷里。我趕忙摟住,道一聲:“公子可抓緊了。”便抱著她來到床上。
兩人急急把外衣脫了,任它錦繡華服,此刻都只嫌它累贅,亂糟糟地丟了一地。時值秋分,正是那秋高氣爽之時,可這床上之人卻因為二人之間這盎然的春意,體溫升高,香汗淋漓,貼身的絲綢衣物被那汗液浸濕了,都貼在身上,本就透明如蟬翼的薄紗此刻看起來與那後世的絲襪有了異曲同工之妙,煞是誘人。我把因為服食過黑龍根而比從前更加粗大的陽物直接掏了出來,穎兒忍不住發出“哦”的一聲驚呼,我一把扯過她的手來,她眉眼含春,顫顫巍巍地將纖纖玉指繞在我血脈僨張的陽物上,酥胸因為氣息紊亂,不停地起伏顫動。
我繼續出言調笑道:“公子,此物可比尋常男子粗長否?”她被我說的面紅心跳,低頭不語,握住我陽具的纖手卻是不停地前後擼動,她小手略顯冰涼的觸感讓我心頭的欲火愈加熾熱。我不再調戲她,直接將她摁倒在床,三兩下便把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扒個精光,穎兒那常年養在深宮欺霜賽雪的肌膚似那出水芙蓉一般徹底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將臉湊近她光潔平整的小腹,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你很難想象這會是一個已經生育過三次的女性的身體。我用雙手握住她高聳的乳房,然後從小腹開始,邊蹭邊親一路向上,一直吻到她的脖頸,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穎兒則配合地岔開雙腿,兩只手扒開自己的玉門柔聲道:“夫君,進來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左手摟著穎兒圓潤雪白的翹臀,右手扶著滾燙的陽具對准穎兒那玲瓏小巧的玉門,耳邊隨之傳來一聲濕潤的“嗯……”這輕微卻又媚入骨髓的悶哼,對我而言就像是騎兵衝鋒前吹起的號角。我一沉腰,“滋”的一聲,玉莖的前端便插進了穎兒的陰戶內。
“啊……” 因為穎兒已經有四年的時間沒有與男子交合了,此番終於迎來了自己闊別許久的真命天子,心情激動,小穴里的嫩肉像是懂得主人心意一般緊緊地吸附著情郎的陽具,讓我飄飄欲仙,又加她玉門的入口狹窄,前進的阻力極大,我一時也無法繼續深入,因此這巨大的刺激就全數加在了我的龜頭之上,須知那男子的龜頭本就最為敏感,這強烈的快感差點讓我直接繳槍。我趕忙將玉莖向外拔,直到玉莖差一些便要退出穎兒的玉門了,這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才稍微得到緩解,我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插入。如此循環往復了七八次,我感覺下體的壓力略有減輕,我便知她的玉門已被我撐開了,時機已到,我腰腹用力,用力透入蜜壺。
我的玉莖衝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就像撞開了一道門。“啊……啊……”穎兒也忍受不住,大叫了起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些解脫,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潮。我只覺前方霍然開朗,有如那魚入大海。我繼續用力的深入,一直到我的玉莖全根沒入了,才隱約地感覺頂到一個充滿彈性的物體,它竟像是有吸力一般輕吻我的龜頭,隨即便又彈開。這種感覺是我與穎兒歡愛以來從來沒遇到過的,同樣也讓人欲罷不能,讓人只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而穎兒也用她而彎曲時而伸展的性感腳趾表達著自己舒爽的感受。
原來穎兒的性器屬於那萬中無一的名器,按那古籍所載,叫做八方風雨。其玉門玲瓏小巧可愛,但一旦深入則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它的進口狹窄,一開始進入,會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若是陽物尺寸一般,一旦深入之後,便會只覺得內里一望無際,頂不到盡頭。這便是我在服食那黑龍根前從未頂到那花芯的緣故。而且由於女子的玉門極度狹窄,會將男子陽根根部牢牢箍住,抽插會極度耗費男子體力,若是那身體疲弱者,很快便會一瀉千里。而那生在深處的花心,需要足夠粗長的陽具,才能接觸到,女方也會因此產生極大的快感。而且因這花心尚有彈性,所以這接觸亦分虛實,像我現在這般尚屬虛觸,只有那陽根極度粗長堪稱霸道之人,才能徹底地抓到女子的花芯,與她在深宮之處來上一個龜頭與花芯的壁咚。如此只需來回二、三十次,女子便便會達到猛烈的高潮,洶涌的潮水屆時便會涌出,如龍卷風猛然襲過。由於玉門狹窄,春水不易流出,只會在女子陰戶之中來回激蕩,而男子陽物即如漂泊在雨過天晴的海上孤舟,隨著洶涌的波濤,上下翻滾,讓那男子受用不已,此名器便因此又得了個名號喚做“玉甕”。
此時,尚不了解這個中奧秘的我,只覺不管如何調整姿勢,深入聳頂,那花芯依然若即若離。一番動作下來我已是大汗淋漓,動作稍緩,穎兒便馬上將光潔的胳膊繞過我的頭顱,攬住我的後頸,同時一雙玉腿用力夾緊我的熊腰。雖然她的嘴里只是不斷在發出那“嗚嗚……嗚嗚”的輕吟,可她的肢體動作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了我她有多麼想要。男人的自尊心使我復振作起精神,繼續維持那高速的抽插。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久違的充實感深深地刺激著穎兒,讓她的嬌軀劇烈顫抖,她的浪水也隨之越流越多。而由於自己的玉門狹窄,幾乎沒有外泄的,久而久之竟然形成了一種壓力感,而這種壓力感對交媾的男女雙方都產生了影響,女子感覺陰戶內越發鼓脹充實,男子則覺得玉莖像被按摩一樣。這爽感又讓兩人的交媾的動作變得愈加激烈,我結實的大腿現在次次都重重撞擊在穎兒敏感肥碩的臀肉上,“啪!啪!啪!”終於在幾百下抽插之後,我發出了一聲濃重的低吼,陽根深深插入到穎兒完美的肉體中,陽精連續噴射而出,澆灌著穎兒的花心。她的陰精終於如風暴般涌出,我的陽精與穎兒的陰精在來回的激蕩中徹底混在了一處,而穎兒的嬌弱低吟也終於變成了高亢的鳳鳴,\"啊……夫君……好……燙……都……射給……穎……穎兒……要給你生……兒子!”一對高潮男女就這樣緊緊相擁,喘著粗氣,用心體會那陰陽交融的感覺……
我和穎兒緊緊依偎在一起,剛剛熊熊的欲望之火已經暫時熄滅,轉化為潺潺小溪般的脈脈柔情,懶洋洋地滋潤著他們的心田。兩人都有那梅開二度的心思,只是需要少事休息,便在床上抱著聊天。話題很自然地就到了我在大食新納的兩位公主身上。
“那兩位公主如何?”穎兒歪著頭躺在我的懷里,我則用手替她梳著如瀑的長發。
“你說那兩位大食公主呀,”我一手托腮,另一只手從她的胸前繞過環抱著她,“其實與婉兒都差不多大,尚是孩子的心性。”我口中的婉兒是我們的大女兒衛國公主。
“都……都已經誕下皇子了嗎?”我用手撥弄著她剛剛松弛復又變得柔軟的乳尖,讓它慢慢再度挺立了起來。
“嗯,兩個男孩,我也是才知道沒幾天。“我伏下身子,把唇湊到她的耳邊調笑道:“穎兒怎麼突然會問這個,莫非……”
她沒好氣地應道:“還不是盼你能早些開枝散葉,莫再受那國本的詰難。”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們大方的皇後娘娘變得善妒啦。”我怕她真的生氣便想結束這個話題,我一邊把身子朝她壓過去一邊用手整個抓住她百玩不膩的雪白乳球。
穎兒卻把我的手一掌拍掉,嗔道:“我可不大方,我最善妒了!我最怕自己失寵了!我也素知那胡姬妖婦能歌善舞,最是會魅惑男子!我怕她們勾了你的魂去!我還怕那兩個大食小妖精母憑子貴!所以你最好別從大食接那兩個小妖精回來,來一個我弄死一個,來兩個我弄死一雙!”言罷,她將我環抱著她的手甩開,一個人坐到床邊,背對著我。
我心知她說的是氣話,便趕忙也起身坐到她的身邊說道:“是我失言了。”
她卻只把頭偏過去不看我,反挪動雪臀又坐遠了些。我不禁啞然失笑,從身後扯了一條錦被將赤裸的她裹上然後說道:“那就依你的意思,我馬上擬詔,讓她二人終身不得進京。”
穎兒這才轉過身來,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了半晌方才悠悠說道:“我們若真是那尋常夫妻時,我定不會許你納妾的,你這一生只許寵愛我一人!”說罷她美目微閉,汪汪的滾下淚來。
我忙將她摟緊了,說道:“若是有來世,為夫定只愛你一人。”
她一面拭淚一面道:“來世妾身定做個妒婦,夫君若在床上提起那別的女人時,妾身便一腳將你踢下床去。”
我語帶戲謔地問:“娘子就只是如此?”
她將淚收住了,問道:“你還要怎的?”
“為夫以為娘子要去偷些帽子與我戴。”
“偷帽子?”穎兒呆了片刻,臉刷地一下紅了,接著粉拳如雨而下。“討厭.....夫君最討厭了!”
我起身繞床便逃,穎兒則在身後追著我,大唐的皇帝和皇後就這麼赤身裸體在寢宮里玩起了跑跑抓。
兩人嬉鬧了一會兒,都累了,在床上並肩靠著坐下。穎兒喘著氣說道:“陛下還……還是要早些下詔,早些冊封兩……兩位大食公主。”
“皇後以為該如何冊封。”
\u0027“既已誕下皇子,陛……陛下後宮之中又只有兩位妃子,那依我大唐禮制,兩位公主應受封為賢妃與德妃,那大食之人,若得知兩位公主得此尊榮,必感安心,此舉亦可籠絡大食之人心。”
我看著侃侃而談的皇後,忍不住將她扯了過來狠狠親了一口,“娘子可真是我的賢內助!那就你說的辦!對了,為夫剛剛記起兩位公主可是親手做了女紅要送與她們的皇後姐姐。“
“什麼女紅?”
“卻讓朕賣個關子,”我一臉神秘的表情,尋了一件褻衣披上便叫嚷起來:“來人啊!來人啊!”
不多時,一個身穿青色布袍身長八尺有余的昆侖奴內侍小步跑了進來。昆侖奴的五官粗獷,怎麼說呢,他臉上所有的五官似乎都要比唐人大出幾號,透著一股野性,確實與尋常低眉順服的內侍感覺有些不同。穎兒看到昆侖奴進來馬上從床上扯了一條被子蓋住自己,有些緊張的靠著我。這個昆侖奴似乎也被穎兒的美貌震驚了,呆呆地看了皇後片刻,才如夢初醒般拜倒在地。
我吩咐他去取來大食公主給皇後准備的女紅,他急急忙忙地去了。隨著他的離去,穎兒似乎松了口氣。
我看到她的反應,便開口道:“世人皆贊那女子美貌,不過傾國傾城,我對皇後卻又有一比。”
“陛下卻說,是什麼比方?”穎兒問道。
我笑道:“皇後之貌可使那枯木逢春。”
穎兒嬌羞道:“陛下又亂說了,哪有人能使枯木逢春,除非那大羅金仙下凡。”
“皇後使那閹人復萌春意,這豈不是那枯木逢春,哈哈哈。“我大笑著說。
“陛下是說剛才那昆侖奴?”
“正是,他剛才看到你的時候都驚得呆了。”
“妾身也覺得他的目光有些怪,那人的樣貌有些凶狠,不似我唐人,妾身有些害怕。”穎兒幾乎是直覺地有些不喜歡那個昆侖奴。
“穎兒,你應該只是不習慣昆侖奴的樣貌,以後見得多了,便好了。此人左右不過是個閹奴,梓童也無需害怕,朕打算以後大量讓這些昆侖奴入宮為宦呢。”我便向穎兒解釋起我的計劃,她聽了只是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那個青袍昆侖奴便手捧著一個盛有衣物的木盤進來了,他來到穎兒的身邊撲通一聲跪下。穎兒似乎對在一個昆侖奴前赤身裸體還有些不自在,同我遞了遞眼色,應該是想讓我將昆侖奴轟出去,我卻覺得她慌張的樣子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因此故意把目光移向他處。穎兒無法只得將錦被一甩,赤條條地站起來,接過衣物,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去穿了起來。她烏黑的秀發散落下來,垂過腰間,堪堪蓋住半個屁股,隨著她穿衣的動作起伏,全身細膩光滑如羊脂白玉般的白肉也跟著顫動,讓人大飽了一番眼福,借著燈火,甚至還能看到她的大腿之間有晶瑩的閃爍流動,我想那大概是我方才剛播的種。
穎兒換好了衣服,她雙手提著衣襟,露著宛如新蒜的腳趾滿面嬌羞地轉過身來道:“陛下.....這也太......,”這是一件上下兩件套帶面罩、頭紗與披帛的波斯舞女服,又加面料是大唐或者應該說是全世界最輕薄的素紗,薄如蟬翼,輕如雲煙。換個說法這種材質的衣服穿在身上,幾乎什麼也蓋不住,大概也就能給衣服下的美麗胴體增添一些不可言說的朦朧感。如果以後世的眼光來看,這大概就是一件不折不扣的情趣服了。皇後的玉體便在這件衣服的”遮蓋“下完美地得到了呈現。她鵝頸修長,香肩窄窄,鎖骨的輪廓清晰可見。薄紗籠罩下的酥胸渾圓飽滿又堅挺,噴薄欲出,放在整個大唐都堪稱一絕。她的乳尖粉嫩小巧精致,只有變得深沉的乳暈顯露出一絲歲月的痕跡。兩個高聳的乳峰之間乳溝如一條細長的峽谷般從中穿過,上面依稀可見星星點點的香汗。纖細的腰身更是被這件露臍裝完美的展現了出來,白玉雕就的修長雙腿緊緊夾著,在她的肚臍下方系著一條金絲腰帶,腰帶正中垂下十余條點綴著寶石的細帶,像珠簾一般恰好遮掩住了那片萋萋芳草所覆蓋的桃源勝地。
“美,太美了!梓童的美貌真是冠絕天下!”我忍不住贊嘆道。那跪在地上的昆侖奴亦看得呆了,宛如一尊石像,紋絲不動。皇後在兩人的目光之下只覺得臉上發燙,本能地用雙手拉扯自己的衣襟想要將身體盡可能蓋住,卻又馬上意識到這是衣服材質的問題,她只能用雙手緊緊捏著披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皇後既已換好衣服,何不為朕舞上一曲?”
“可這大食的舞蹈,妾身也不曾習練過。”
“可惜,那兩個小丫頭倒是跳的挺好的……”我見皇後因為害羞想拒絕,便拿那兩個大食公主激她。
此法果然奏效,女人的雌競本能瞬間占了上風,皇後略一思索便道:“妾身雖不懂那大食舞蹈,卻會跳那胡旋舞,只是尚需人擊鼓伴奏。”
“好!就跳那胡旋舞!”我指了指猶自跪在地上不動的昆侖奴道:“你去,取個手鼓來。”那黑奴一陣風似的去了,不一會兒就拿著個手鼓飛奔回來,撲地跪在地上獻與朕,我拿起來,咚咚敲了兩下,“梓童,朕就親自為你伴奏。”
皇後踱步來到窗邊,在朕的伴奏下和著那月光輕舒長袖翩翩起舞。詩曰:“胡旋女,胡旋女。心應弦,手應鼓。弦鼓一聲雙袖舉,回雪飄飄轉蓬舞。左旋右轉不知疲,千匝萬周無已時。人間物類無可比,奔車輪緩旋風遲。”胡旋舞的熱烈奔放由此可見一斑。穎兒的舞步比起正統的胡旋舞要來的內斂沉穩一些,但她手上的動作變化又來得更加豐富。她的素手翻轉,裙裾飛舞,披帛飛揚,同樣讓人目接不暇。在清冷的銀色月輝下,她本就雪白如凝脂的玉體,高速地旋轉了起來,頭紗、面紗也跟著飛舞,整個人看起來猶如一朵在月光下盛開的雪蓮,待到她站定了,那舉手投足,又似那月宮仙子臨凡。熱烈與清冷這兩種本來應該衝突的特質似乎在她的舞蹈中找到了平衡,動靜之間,魅力無窮。當然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自然還是她胸前那對在輕紗籠罩下蹦蹦跳跳的玉兔,她們似乎就在我的心間跳動,讓我周身的熱血都跟著沸騰了起來。我看到激動處,便想上前與皇後共舞,只是這伴奏之人?我轉過來對尚跪在原處的黑奴喊道:“你可會擊鼓?”那黑奴點頭道:“略懂。”我喊一聲拿著,便將手鼓拋過去,黑奴接了過來,有模有樣的敲了起來,我自己則來到穎兒身邊與她貼身共舞。
黑奴擊打的鼓點更加熱情奔放,以我的閱歷也搞不明白這鼓點究竟來自什麼國度,只覺得那韻律似乎帶有魔力一般,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跟隨節奏扭動身體。穎兒的舞步也在他的引領下變得更加熱烈奔放,她現在跳的幾乎已經稱不上是胡旋舞了,我們兩個人已經是在憑借本能在舞蹈動作,就好像是未開化的野人在月下的篝火旁憑借本能舞蹈求偶一般。鼓點越來越急,我們的身姿亦舞動得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大,最後我們兩人幾乎是貼著身體在互相摩擦了。穎兒的身體簡直如同水蛇一般柔軟,她隨著節拍揮舞四肢,扭轉腰身,抖動臀腹,掀起陣陣肉浪,加上她的著裝本就帶著異域風情,一雙桃花眼更是勾人心魄,這一切讓她現在看起來哪還有半點中原高門女子端莊的儀態,倒像她先前口中說的那些專事勾引男子的胡姬妖婦。而作為她勾引的男人—我,此刻早已目眩神迷,周身酥做軟泥,只有那下體一處火熱又堅硬。
[[jumpuri:推薦一首純中國樂器演奏的China Reggaeton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RwxfYlgG-M]]
一曲舞罷,我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她,因為穎兒穿的並不是裙擺垂到腳面的漢家長裙,而是波斯形制的裙擺只及膝蓋的短裙。於是我一只手用力地揉捏著她堅挺的豪乳,一手則直接抓住她的裙擺向上提,光溜溜的大腿立時就露了出來。穎兒見我想將她就地正法,頓時急了,抓住我的手急急道:“陛.....陛下,可還有下人在呢!”
我見穎兒態度堅決,才勉力壓抑住如岩漿般奔騰的欲火,轉過來對那昆侖奴開口道:“朕看你鼓打得不錯,你有名字嗎?”
“小人名字叫做歐巴。”
“歐巴....歐巴\"我低吟著他的名字,恍惚中我有種聽過這名字的錯覺,“這名字卻是有些耳熟。”
“陛下,這名字是小人自己胡亂取得。”歐巴趕緊應道。
“陛下,妾身未出閣時,家中有些新羅婢,她們叫自己家鄉的男子便是叫那歐巴,歐巴的。臣妾想陛下也許曾經聽過,所以誤會了。”
“原來如此。”我聽了穎兒的解釋繼續對那昆侖奴說道:“那歐巴,你這名字有些古怪,我與你另起個名吧。你身材高大健壯,我原想叫你做高力士的,可本朝玄宗時已有過一個宦官叫過此名。你出身那萬里之外的麻林國,來我大唐為宦,也算一場苦勞,我便叫你做那勞力士吧。”
“勞力士!哈哈!”那昆侖奴一臉難以抑制的笑容,畢恭畢敬的伏倒在地,“勞力士謝陛下賜名!”
“從今天起你就跟在我身邊,先下去吧。”
勞力士站起身來徐徐向門外退去,到得門外時我又叫住了他:“哦,慢著!你去庫房拿些朕從大食新得的龍涎香來點上。”
“諾!”那勞力士拱了拱手便去了。
我見那勞力士走了,淫笑道:“皇後此番再無理由阻擾朕了吧。”皇後也不說話,將身子靠在我的懷里,回頭與我熱吻了一番,我伸手從她滑溜溜的屁股下探了過去,只覺一片泥濘,想來她也早已動情了。
“去.....去床上。”皇後從嘴里擠出一句話。
“啪”我對著皇後挺翹的嫩臀就是一巴掌讓她把屁股撅起來,“今日朕就想在這兒!”
皇後撇了我一個白眼還是順從地拿雙手扶住了窗台,像一只小母狗一樣撅起自己的翹臀。我激動地用手握住皇後的小蠻腰直接把陽具捅進愛妻的桃源蜜洞。
“陛……陛下,今日……所……所為與往常十……十分不同。”皇後扶著窗台嬌喘著對我說道。
“哪里不同!”
“陛下今……今日所為,好……好似那……荒淫無……無道的昏……昏君!”
“好!朕今日就讓你見識下什麼是昏君!”我抓著皇後的峰腰,用力肏干了起來,她的身體在我的撞擊下開始劇烈地前後抖動.....
……
子時已過,立政殿的合歡床上,大唐的天子與皇後大被同眠,一個黑色的身影卻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了床邊,此人正是早些時候被大唐天子賜名勞力士的閹宦昆侖奴。
那勞力士站在床邊觀察了好一會兒,終於伏下身子,做了一連串大逆不道的舉動,這些舉動若是讓旁人看到,莫說誅九族了,他就是有九十九族都被殺個干干淨淨了。他先是將被子掀開,爬上床對著陳皇後橫陳的玉體上盡情視奸了一番,嘴里自言自語道:“仙子再等等我。”這才依依不舍的從身姿豐滿婀娜,宛若天仙一般的陳皇後身邊離開,將目標轉向了大唐天子。
他拿手在皇帝的頭上連彈了幾個腦瓜崩,見皇帝沒有醒,才將皇帝扛起來平放到床的最內側。他又看了一會兒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皇帝,惡狠狠地罵了句:“該死的小雞巴,我讓你閹我。”便真個拿手狠狠拍了兩下皇帝的下體,見皇帝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放松下來,心道“這迷魂蘭真是好用,回頭要向那上官婊子再要些。”
他不再管皇帝,而是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三兩下便將自己周身剝了個精光,只在褲襠處剩下一條像日本兜襠布一樣系於腰間緊緊纏住自己下體的白色布條。他剛把這布條松開,令人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一根至少有一尺長的猙獰黑色陽物從這個“閹人”的襠下彈射了出來,在空中一抖一抖地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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