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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卷一 阿非利加 第一章 蜘蛛也會偷看女人洗澡嗎

安納西之子 不可思議 17379 2023-11-20 13:22

  [chapter:一 歐巴]

  

  

   歐巴·安納西(Oba.Anansi)虔誠的按了會喇叭,雖然這麼做並不能讓他在拉各斯的堵車泥沼中前進半分,“這很重要,這種行為至少會讓他的乘客知道他已經盡力了”歐巴心里這樣想著,一邊搖下了車窗。雨已經停了,可是窗外到處尖叫奔走的人群與狂嘯的喇叭聲好像永遠不會停歇,他把頭探出窗外,感受了一會雨後帶著海水腥氣的微風,很快得出了他的結論。

  

   “夫人,前面好像出了車禍。“他瞥了一眼後視鏡,發現後座的女人側靠在座椅上已然睡著,女人的兩條蛾眉下有一雙細長的眼睛,眼影的暈染很深,展現出一種過分的野性,她的鼻子生的小巧,雙唇卻很豐厚,塗著濃烈的口紅就像鮮血淋漓的傷口,下巴亦稍覺豐腴,整個面龐因為塗了一層脂粉顯得很白,一頭黑發高高的盤於腦後,通身上下緊緊裹了一件黑色的連衣低胸短裙,她的胳膊和前胸袒露著,兩只白皙豐滿的乳房高高聳起,被黑色的絲綢布料緊緊包住,噴薄欲出,勾勒出一片誘人的起伏,白花花的大腿微微打開,給人無盡的遐想,簡單來說這是一個青春已謝,依然濃妝艷抹的亞洲女郎。

  

   這是歐巴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來自東方的女人,顯然和他們本地的黑女人太不同了,”一個能夠讓人銷魂的女人”念頭閃過,歐巴咽下一大口口水,他只覺得渾身燥熱,那是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動,脈動向下身,將自己胯下那條巨大丑陋的黑色肉蛇完全喚醒。歐巴徒勞的調整著坐姿,試圖讓自己第三條腿的輪廓不要那麼明顯,腦子里淫猥的幻想卻無法停歇,“聽隔壁那去了中國做生意的小子說,這些東方黃皮婊子,可不比咱這粗蠢的黑女人,不管什麼年紀,下面都緊的的和處女似的,水多的就像咱們家鄉雨季的小溪,而且都特別假正經,看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只要你把她們干服了,就老實了,黑爹黑哥哥的叫,她們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什麼大黑龍,還有些雞巴短小的中國男人,把我們當主人一樣侍奉,最大的樂趣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女兒送給我們玩弄,自己卻站在旁邊擼管。天下哪有這樣的男人,這小子的牛吹的可比蜘蛛神的故事都要離奇,歐巴搖了搖頭,“不過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讓我們老板跪著看,不!我要踩在他身上干夫人。”

  

   想到自己老板低下高傲的頭顱對自己擺出一副順服的神情,歐巴不禁有些得意,他覺得自己的黑雞巴漲的都有些發疼了,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苦於無處發泄的歐巴只能打開車載音響,讓充滿節奏感的黑人rap占據整個車廂:

  

   “Eh eh eh eh eh eh eh eh e-ewo

   Eh eh eh eh eh eh eh eh e-ewo

   This is Nigeria

   Look how I\u0027m living now

   Look how I\u0027m living now

   Everybody be criminal

   This is Nigeria

   Look how we living now

   Look what we eating now

   Everybody be criminal……”

  

   兩小時後,歐巴終於把米黃色的皇冠車停到了同樣是米黃色的別墅圍牆邊,這棟大宅位於維多利亞島的一個海灘邊,兩層高的歐式小樓;有個游泳池;院子里種了可可樹,椰子樹和豆蔻樹;站在樓頂便能望見維多利亞島的美麗海灘,總而言之,這是棟歐巴心中理想的完美豪宅,唯一的缺憾就是這豪宅的主人不是歐巴。當然了,像這種貨真價實的富人區,房子的主人基本都不是當地人,白人殖民者來了又去了,出現在這里的黑人卻依舊基本是像歐巴一樣給外國老板服務的打工人,只不過他們服務的對象換成了黃皮膚黑頭發的中國老板們,仿佛他們才是這塊維多利亞島最精華的地皮的新主人。此刻歐巴坐在駕駛位上,眉頭緊鎖,他自然不是在苦惱尼日利亞人的悲苦命運,他煩惱的是又誤點了,自己大概率又要面對老板的狂風暴雨,“該死的白鬼”(非洲人經常把亞洲人也叫成白人,對他們來說我們都是light skin)歐巴暗暗在心里罵道。

  

   “我們到了嗎?”後座傳來的慵懶聲音打斷了歐巴的腹誹。

  

   “到了,到了,夫人您稍等,我這就去叫門。”歐巴飛快的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說道。

  

   歐巴滾下車,嘴里嘟囔著一堆不知所謂的抱歉,來到別墅門前,他按下對講器按鈕,叫了門,卻沒人應聲。歐巴心想該死的管家又不知道去哪里偷懶了,歐巴能感覺到後座的女人也下了車,一種不斷積聚的壓力感也隨之產生,那是女人的目光正化作實質,壓在他的背上, 時間似乎過了一年之久,而且是很糟糕的一年,就像新冠那年一樣糟糕。大門終於發出轟的一聲悶響,被緩緩地推開,開門的是一個胸脯像西瓜,屁股像扶手沙發的黑女人,這種類型的女人其實很符合當地的審美,但是歐巴不這麼想,他更鍾意那些瘦一些的女人。

  

   “大歐巴,這次又是一個半小時,老板說了你這個月的獎金又沒了。”黑女人的口氣帶著點幸災樂禍。

  

   “我有什麼辦法,這就是拉各斯啊,阿貝比。”歐巴一面說著,一面向大門里張望,沒有看到老板平常最寶貝的那輛黑色大奔,他略松了口氣,“白鬼出去了?”他壓低聲音用約魯巴語問道。

  

   “剛剛出門的,算你逃過一劫。”黑女人不再搭理歐巴,轉而履行起她的本職工作,“夫人,旅途一定辛苦了吧,主人剛剛有急事出去了,一會才能回來,您請跟我來。”

  

   “剛剛在車上咪了會,倒是不困,能洗個熱水澡就最好了。”中國女人一面用手扇著風一面跟在阿貝比的身後走向了大屋。

  

   歐巴此時方才敢把視线聚焦在中國美婦人的背影上,面對她輕柔絲質短裙掩蓋下稍顯豐腴的美妙身段,歐巴覺得自己心旌搖蕩,他寬大的鼻翼微微抽動,想把婦人經過他時散逸出來的溫熱馨香全數吸入體內,這味道竟是那樣的令他如痴如醉,他甚至斷定這味道里包含著一股強烈而又明確的欲望,使得他的雙手都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夫人在門口停了下來,突然轉身,這讓還陶醉在自己意淫中的歐巴嚇了一跳,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禮貌的微笑開口道 “差點忘了我的行李,那個你叫大歐巴吧,麻煩你把我的行李拿進來啦。”

  

   大歐巴的個子並不大,這讓他的諢名聽起來有些滑稽,他從來只會自我介紹為歐巴,書面簽名是O.安納西,但大歐巴這個名字始終粘在他的身上,就像嚼過的口香糖黏在球鞋鞋底一樣。

  

   這個稱呼是如此的不適當,以至於聽到這個綽號的女孩們往往都會想歪,這讓她們黑的發亮皮膚看起來更黑了,雖然歐巴的本錢雄厚,不至於讓女孩們在觀測坍縮以後感嘆名不符實,可是這個別號由來確實與歐巴的胯下之物無關,這個外號是他爸爸起的,那時候他大概十歲,個子確實比同齡的孩子大了一圈,在他贏下整個街區小孩的“自由掏襠大賽”那個晚上,歐巴的爸爸戴著他那鮮艷的有些不真實的綠呢軟帽,坐在他家門口那個鏽跡斑斑的長椅上品著啤酒,忽然注意到他的倒霉兒子在一堆倒霉孩子的簇擁下雄赳赳氣昂昂的“榮歸故里”。“瞧這個孩子”歐巴的爸爸說“像一個偉大的國王一樣,嗨,大歐巴!”(歐巴在約魯巴語的大概意思就是國王)歐巴當時還挺高興的,他不會知道,第二天早上,爸爸就會跟著一個美國白人女性遠走高飛,離開他和他的母親,從此再沒有出現,而歐巴從此也再沒怎麼長高,他的驕傲與勇氣以及傲人的體魄仿佛也被那個死鬼老爸帶走了,只留下大歐巴這個“雅號”,不管他喜不喜歡——在十八歲前他確實很不喜歡,這個名字終究會悄悄爬進他的新生活, 他知道這件事沒有道理可言,但大歐巴的父親起的名字,都會牢牢粘住,事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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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二 張雅楠]

  

   張雅楠甫一踏進屋門,手機便鳴起了激昂的神奇女俠主題曲,這是她剛考上大學的寶貝女兒為自己設置的專屬手機來電鈴聲,她慌忙接起電話,忙不迭的說道,“媽媽剛睡著了,忘記給我的乖女兒報平安啦。”張雅楠的語氣略帶歉意,“不用擔心啦,你媽都這麼大的人了,能出啥事,再說,這里有你爸呢。你先等會,不要掛,回房間再和你說。”她轉向女管家和一溜站在樓梯邊恭候的仆人們,“不好意思,我女兒電話,遲點再和各位認識吧,主臥是在樓上吧?”

  

   “是的夫人,樓梯上去左轉,洗手間也連著主臥。”女管家阿貝比恭敬地說道。

  

   “好,那我先回房了,哦,行李一會麻煩搬到我的房間。”言罷,她徑直走上了樓梯。女主人的身影才從樓梯口消失,方才還顯得清靜的大屋便喧囂了起來。

  

   “我看我們這位女主人脾氣倒是比老板好一些,伙計們以後可輕松啦。”穿著一身廚師行頭的光頭一面說一面伸了個懶腰。

  

   “脾氣好不好我看不出來,好看倒是真的,老板可有福氣。”說話的人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行了行了,收一收你的哈喇子,夫人能看上你?要我說還是咱們阿貝比這樣的有勁。”一個瘦長的像竹竿一樣的男人笑吟吟的把雙手搭在阿貝比的肩上。

  

   阿貝比一把將他甩開,“我收拾你們倒是有勁,你們兩個,泳池清理了沒,今天不干完可不許下班。“二人只得悻悻離開,阿貝比又對廚師開口道”穆德勒你也回廚房盯著,今晚的米飯可不能夾生了。”她安排好眾人,臉上才露出一些自得的神情,又想起夫人的行李,眉頭一皺,便出門尋歐巴去了。

  

   張雅楠舉著手機蹭進了房門,再用自己翹挺結實的臀部向後用力一撞,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她終於把自己和陌生的外界隔離了開來。”你爸爸還不知道在哪呢!”張雅楠沒好氣的應道。

  

   她確實有些生氣,丈夫因為前幾年國內的生意不順,來非洲二次創業已經兩年了。自己因為女兒即將面臨高考,一個人留在國內照顧家庭,辛苦倒在其次,身體和心靈上的空虛寂寞更不知與何人談起。這次剛把女兒送進大學,她就滿懷幸福的期待趕來和丈夫團聚,沒想到自己跨千山越萬水這樣巴巴的趕來,老公只派了個小老黑去機場接她也就罷了,居然還敢不在家里等她。對久別重逢的期待轉瞬變成了怨氣,讓她的心里愈發覺得煩躁,房間里又有些悶熱,這熱度仿佛把女人身體的一部分點燃了,連喉間也升起了一種干渴之感,她摸索著打開臥室里的小冰箱,取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灌下,然而這也沒有能將她喉間的干渴之感全數消解,燥熱的感覺反而像野火燎原一般向全身蔓延,這是她久旱的身體在向主人明確的發出自己想被甘霖好好滋潤一番的信號。

  

   雅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雖然傳統本分,忍耐得住獨守空房的寂寞,可是畢竟也是女人啊,自己生理上的需求並沒有比那些在社會上勾三搭四的女人少,這些年來被自己壓抑住的欲望並不可能憑空的消失,而是像被緊緊壓住的彈簧一樣蓄滿了能量,正等待著壓力解除後酣暢淋漓的釋放。此刻,漫長的旅途即將抵達終點,女人如岩漿一樣熾熱的情欲也噴薄欲出了。這燥熱的感覺讓雅楠不由自主的開始脫起了衣服。很快凌亂的衣物便鋪滿了地板,她上身赤裸,兩個渾圓飽滿的乳房因為動作還在微微顫動,略帶褐色的乳頭已經拉長豎起,全身只余下一件黑色吊帶絲襪和一條半透鏤空造型的內褲,性感撩人的造型顯然是為了這次和丈夫的團聚而精心選擇的,內褲下方的布料清晰地印出了一塊深色的印記,看來已經濕透了,散發出淫靡的味道。脫完衣服,雅楠也結束了和女兒的嘮叨,她稍稍定了定神,摸了摸自己依舊滾燙的身體,覺得自己還是需要趕緊洗個澡,她便打開浴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浴室里的一切都有股紫羅蘭清香,雅楠打開水池龍頭,用紫羅蘭香型的肥皂,在水池里洗了洗臉,感覺自己平靜了一些。她抬頭望向浴室鏡認真端詳,鏡中人同樣望著她,女人一副木然痴呆的神色,眼神迷離,眼簾下方的水珠把她的眼影撕開了個口子,她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她用手按住胸部,傲人的胸脯正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好像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要跳將出來似的。

  

   她順著曲线一點點撫摸下去,裸露的皮膚泛著一層紅暈,看著像天邊泛紅的晚霞,摸在手里則是灼熱的,“。。。天哪!。。。難道我不美嗎。。。”她自言自語道,顫抖的聲音像要哭出來似的,鏡中的自己鵝頸,削肩,曲线玲瓏,肌膚依然白嫩緊致,除了小腹略有一點贅肉外,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40多歲的女人。 雅楠不由自主的用手托住雙乳,輕輕揉搓,飽滿的乳房在一雙柔荑的操控下擺出各不相同的誘人造型。可是這美好的肉體難道注定只能在空虛寂寞中慢慢老去嗎,這樣的自己難道不需要男人的撫慰嗎?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眼里慢慢地噙了兩顆淚珠,不一會便滾落到面頰上,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底不斷涌出,落下,和臉上的水珠混雜在一起,把她精致的妝容弄的一團糟了。

  

   女人用雙手撐住洗手台,任由自己流了會眼淚。直到外面傳來一陣篤篤的敲門聲,這才把還沉浸在自憐自艾情緒中的雅楠拉回現實。“夫人?夫人?我可以把行李拿進來嗎?”大歐巴那渾厚又略帶野性的黑人獨特嗓音倒是讓人極易分辨。

  

   雖然為了自己作為女主人的尊嚴和風度,雅楠已經極力克制了哭腔,但是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語不成聲,“你把。。。把。。。行李。。。放在房間里。。。就。。。就行了。”雅楠強撐著把話說完,不爭氣的眼淚馬上又涌了出來,她趕忙把浴室的蓮蓬頭打開,好讓水聲把她的哭聲蓋住,她一邊抽抽噎噎的哭著一邊將自己徹底剝了個精光,這才走進水簾之中,她終於可以放聲的哭泣,水流帶著絲絲暖意澆在她滿布淚痕的臉上,卷走了她的眼淚,卷走了她的不甘與委屈,在她的身體上蜿蜒曲折,最終化為了一條悲傷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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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三 歐巴]

  

   大歐巴拖著兩個沉重的行李箱走進了房間,他的心情明顯很不好,這當然都要那怪該死的管家阿貝比了,我們的大歐巴才在車上剛剛“躺平”,剛給自己灌下一大口隨身帶著的龍舌蘭酒,就被她抓了個現行。“該死的母肥豬,惡毒的鳥女(蜘蛛神安納西的敵人)白鬼的幫凶...”大歐巴一邊不停地低聲咒罵著,一邊把套著粉色火烈鳥保護套的行李箱靠牆放好,這才轉頭打量起房間,說起來大歐巴雖然已經給老板當了將近兩年司機了,這間主臥卻還是第一次進來。

  

   房間相當大,雖然家具不多,布置的卻相當整齊,靠牆擺著的一張大雙人床,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帶有精致的殖民時期風格,床上鋪著明顯是新換的淡藍色絲綢床單,上面點綴著一朵朵金黃色的小花,床頭的護牆板上掛著一副風格奇怪的油畫,一只貓趴在壁爐前,頭衝爐火,看上去頗似傳說中獅頭羊身口中噴火的怪物奇美拉。大歐巴百無聊賴地撇了撇嘴,明確地表示了自己對這些藝術品毫無興趣。耳邊依稀傳來嘩嘩的水聲,大歐巴循聲望去,卻被一張略顯突兀的中式屏風把視线擋住。他嗅到空氣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於是他轉而閉起眼睛同時深吸了口氣,女性的成熟體香混合著汗味,香水味撲鼻而來,在他的鼻腔和肺部爆炸開來,欲望隨著香味在體內蔓延,讓他的黑臉擺出一副沉醉的神情,一股熱流則從他的小腹升起,他的雞兒又變的硬邦邦的了,看起來就像他的襠里塞了根警棍一般。

  

   不會錯了,大歐巴心想,和剛才在外面聞到的味道一樣,這是女性發情的氣味。大歐巴覺得自己正化作一只雄獅,一只在大草原的夜幕下嗅到了獵物氣息的雄獅,他緊閉雙眼,循著自己獵手的本能,向自己的獵物靠近。這場景在外人看來甚至有些奇異,一個黑人閉著眼睛在房間里閒庭信步,彷佛他可以透視一般,他近乎輕盈的繞過大床,繞過屏風,來到了浴室門前。

  

   大歐巴覺得自己踩到了什麼軟乎乎的東西,這才趕忙睜開眼睛,自己那大的和身體有些不成比例的黑腳正踩在一件細肩帶黑色文胸上,一件黑絲連衣短裙和一雙細跟白色尖頭高跟鞋歪七扭八地散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大歐巴激動地跪倒在地,急切地把這些方才還緊緊貼在豐滿女體上,似乎還帶著女主人體溫的衣物捧將起來,貼在自己那黑人特有的寬大鼻子上吸上滿滿一大口。在非洲悶熱的天氣下,這些包裹了女人將近一天的衣物,早就被熟女的香汗浸潤的有些潮濕了,這略帶著成熟女體酸臭汗味的氣味聞在他的鼻子里竟像是世上難尋的催情劑一般,他感覺自己硬的更厲害了。

  

   大歐巴心中募然激蕩起一股現在就衝到浴室里把夫人就地正法的強烈欲望,他正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但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他還是缺少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不趕緊擼一發,我要死了“大歐巴心中這麼想著,剛想動手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黑雞巴解放出來,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卻戛然而止了,他跪坐在浴室前的地板上,滿臉黑紅,頭上掛著汗珠,一只手放在褲子拉鏈上,一動也不敢動,時間彷佛在此刻停滯了,四周只剩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的空氣終於再度被水聲打破,這平平常常的流水聲在此刻大歐巴的耳中卻宛如天籟般動聽,他豎起耳朵聆聽了一會兒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感覺女人一時半會且還洗不完澡,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他的身體因著這不安而又興奮的情緒還在微微發顫,”不管啦,我弄快點就是。“精蟲上腦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終於下了決心。他把黑色連衣短裙和內衣直接套在了自己的頭上,開始舔弄吸吮起那些被女人香汗浸潤的有些潮濕的貼身布料,他那肥厚卻又不失靈活的舌頭高速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高級絲綢細膩的觸感讓他產生了自己正在直接舔弄夫人如綢緞一般細膩肌膚的幻覺,黑人腥臭的口水和女人的香汗混雜在一起,把女人的衣服弄的黏膩起來,“哦,這就是亞洲有錢婊子的味道,真是不一樣。”這意淫明顯讓他很是受用,他剛剛被驚嚇弄的有些萎靡的肉棒又高昂挺立起來了。

  

   他有些激動的喘著氣,一邊火急火燎的把褲子拉鏈拉開,再一把褪下已經被自己的前液弄的一塌糊塗的緊身內褲,一根粗壯堅挺油亮爆筋的黑人肉棒馬上彈了出來,一下敲在自己的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悶響。這傲人的男性象征,烏黑,粗壯,上面的血管筋脈好似樹根一般鼓突著,兩顆鼓脹飽滿的睾丸緊縮在肉棒根部。他趕忙用雙手握住,開始一上一下,有節奏的快速擼動起來。然而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命根太過巨大,即使是黑人的一雙大手也僅能握住一半,這麼動作了一會兒,他覺得還是有些不夠爽利。他便把那件已經被他的口水汙染的有些膩滑的內衣展開,裹到了命根上,他把文胸的細肩帶在手指上纏住,把文胸的胸杯套在自己正往外流著透明腥臭黏液的黑色大龜頭上,就像操縱韁繩一般加速撫慰著自己。胸罩的棉質襯里高速摩擦著他的龜頭,讓他感覺像過電一樣刺激,電流順著脊椎往身體里蔓延,使他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哼哼聲。在他淫猥的幻想里,夫人正捧著兩個渾圓飽滿的乳球,把他碩大的龜頭輕柔地夾住,用自己白皙彈滑的乳肉按壓自己粗黑的巨棒,給予著自己最極致的享受。“真舒服,我要干死你這中國騷肉。”他一邊意淫,一邊加快著擼動的節奏,快感在身體里洶涌著,好像自己儲備的生命精華都已經化為了奔騰的浪潮,一浪一浪越來越猛烈地衝擊著精關,等待著開閘以後盡情的釋放。大歐巴的性致越來越高,他把那雙白色尖頭高跟鞋也取在了手上,挺腰用力地把自己的分身往鞋里操弄。女人的金蓮本就生的小巧,大歐巴完全勃起的黑鬼肉炮並不能完全插入鞋內,前端碩圓的肉頭被皮鞋的尖頭部分緊緊卡住,馬眼分泌出的黏臭濁液隨著男人的動作透過胸衣滲落在了鞋里,隨後又被龜頭的棱角抹平,和女人殘余的腳汗混在一起,潤滑刺激著丑陋的黑色陽具。大歐巴又快速衝刺了幾十下,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急迫釋放的快感就要讓他承受不住了,“中國婊子,我要射死你!”歐巴彷佛野獸發情一般,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哦..哦”聲,上半身繃成一條直线,碩大的睾丸不停抽動收縮,龜頭死死頂在皮鞋的尖頭部,向鞋內盡情傾注著白濁黏稠的精液。

  

   大歐巴狂暴的射精持續了數十秒,直到被鞋尖勒住的龜頭都有些麻痹了,這才舍得將自己的黑棒子從鞋里慢慢抽出,隨手把鞋子丟在了地板上,黑肉棒上沾滿了惡心的液體,看上去像被糊了一層漿糊,那是由他白濁的精液和腥臭的唾液以及女子殘留的酸汗混合形成的,向四周散發出一股腥臊惡臭。文胸被揉成一團,卡在了高跟鞋里,已經被高跟鞋內晃蕩著的黃濁惡心漿液完全浸透了,白色漆底的鞋面上沾著一大灘半透明的黃濁,一直往高跟鞋里連通,正在慢慢往下流淌著,已經在地板上匯聚成一片精液水窪。 發泄掉了獸欲,開始有些清醒的歐巴,面對這一片狼藉,感到有些驚慌失措。他只能把連衣裙當做了抹布,先來回擦干了自己的雞巴,再胡亂的把高跟鞋內外都擦了一遍。絲綢的吸水性並不強,加上精液本就黏稠膩滑,這樣的操作反而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在了鞋面和鞋底的每一寸皮革上了。

  

   此時的大歐巴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草草做完這一切,他將連衣裙隨手丟在了一邊,再把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的女人文胸塞進了褲兜,正准備逃離犯罪現場,忽然浴室里傳來了女人的驚聲尖叫。

  

   女人的驚叫高亢尖銳,像是能把周遭的玻璃都劃破。大歐巴本以為自己會頭也不回的轉身逃走,然而這驚叫聲竟像是帶著一股吸引力,催促著他打開浴室門來一探究竟。

  

   他站在那兒,有些猶豫,於是他用手握了握自己那古怪的黑曜石蜘蛛吊墜,好像這破吊墜會帶給他啟迪似的,吊墜是母親去世時留給他的,據說代表著他們古老的信仰-蜘蛛神安納西,媽媽說過安納西會在關鍵時刻給他的子民指示,當然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關鍵”時刻從沒有到來過。“一聲不吭的破石頭…..”他還沒來的及腹誹完,“開門。“他的腦海里陡然出現了一個詞, 清晰的像帶著3D特效的屏保文字一般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著。

  

   “我大概是醉的不輕了。”他咂了咂嘴,舌尖還能感受到些龍舌蘭酒的苦澀,”以後白天不喝酒了吧。“他這麼想著,打開了浴室門。

  

   大歐巴走進浴室時,第一聲尖叫還未消失,雅楠正大口的給肺部補充著空氣,准備發出第二聲。他原以為會看到一個鮮血淋漓的夫人,讓他意外的是,女人身上並沒有血,映入他的眼簾的只是一個白白淨淨,一絲不掛的女性胴體。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這香艷的春色。在浴室中淡淡水汽的繚繞下,女人那白嫩的皮膚上泛著情欲的紅,引以為傲的雪白肉球因為驚嚇正在胸前微微顫抖著,性感結實的美腿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細小的青色筋脈,冒著熱氣的水流順著私處倒錐形的陰毛滴落在地板上。”這尤物比我想象的還要誘人呢。”這美景把他剛剛射過精的才疲軟下來的黑色肉龍又喚醒了,那惡臭粗大的怪物正從他兩腿間挺立起來,高翹成一個幾乎垂直的角度頂在他的小腹上。

  

   雅楠一見黑人司機居然闖了進來,連忙盡可能地把身子縮了起來,近乎半蹲在浴室防滑墊上,這動作卻把她的翹臀襯托的更醒目了,她用一只手盡可能護住自己圓潤豐挺的雙乳,白皙的胸乳被壓力擠在一起,彷佛隨時都要爆開,她轉過頭來,面龐上盡是慌亂羞紅的神色,她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她突然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更重要的東西, “這東西把我嚇死了,你先打死它。”接著她用另一只手指向浴缸,那里正趴著一只手掌那麼大的金色圓網蛛。

  

   “我不能這麼做,這是條性命。”大歐巴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這麼勇敢是在什麼時候了,我這是喝了假酒?勁真大呀。“我可以把這個小神明拿出去。”他補充道,金色蜘蛛抬起了兩條前腿,在空中揮了揮,像是要表示禮貌。

  

   “什麼見鬼的神明,不就是個破蜘蛛,你就不能…”雅楠激動地哀叫著。蜘蛛突然往前爬了幾步,離女人更近了,它站到了浴缸的最高處,擺出一副居高臨下俯瞰女人的樣子,透過朦朧的水汽,它的背甲反射出金色的光。

  

   蜘蛛突如其來的動作把女人嚇得往後猛縮,半蹲著的身體失去了平衡,一屁股摔在了防滑墊上。因為墊子的緩衝,這一跤的傷害並不大,但對女人的侮辱性卻極強。她的雙腿大開,豐滿的屁股向上抬起,專屬於丈夫的桃源秘境第一次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兩瓣肥美的大陰唇隱身在略有些雜亂的黑色草叢中,上面沾著一些水珠,亮晶晶的,她們就像兩扇門扉一般緊貼在一起,只在正中開了一线細窄狹長的肉縫,影影綽綽的能望見小巧可愛的陰蒂和一汪粉紅。

  

   大歐巴瞪大了眼睛,同時在心里許了一個願。這個願望的具體內容是大歐巴希望自己能變變成一只蜘蛛,因為蜘蛛通常能夠擁有八只眼睛,就像眼前這個金色的小家伙一樣,當然了,這個願望實現以前他只能繼續瞪大他的眼睛。

  

   雅楠能感覺到大歐巴一直在盯著自己的裸體看,自己懂事以來這樣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看遍全身還是頭一次,對方還是個非洲黑人。尷尬羞恥自不必說,除此之外她甚至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感,當然她現在並沒有功夫去體會自己這心緒上的小小悸動。

  

   她下意識的用左手遮住自己的隱秘花園,擋住了黑人的灼熱視线,接著用右手撐住地面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女人轉過身去,背對著大歐巴,語氣明顯帶著點懇求:“就按你說的,怎樣都好,把它快點弄走就行。”說完,她便側過頭,有些神經質似的的盯著蜘蛛,滿臉的弱小可憐又無助。

  

   “是的,夫人。”大歐巴應道,他依依不舍的把視线從女人身上移開,轉頭從洗手台上取下一個杯口鑲著金邊的白色骨瓷杯,走向浴缸。

  

   如果你的胃里正蕩漾著火辣辣的龍舌蘭酒,那麼你想把一只行動相當靈敏的金色圓網蛛趕進杯子里無疑將演變成一場對手殘的挑戰。而一位與你相距咫尺,身上卻不著寸縷,充滿女性成熟魅力的夫人將把這項挑戰變更為神級難度。

  

   大歐巴發自內心的感激著”金八“的”幫忙“,金八的全稱是金色的令人稱羨的八只眼,這是他剛剛為蜘蛛取得,他認為恩人應該有個名號。在小小的浴缸上,金八正肆意揮灑著它令人咋舌的閃轉騰挪技藝,在它的指引下,大歐巴得以時不時的和夫人的美妙肉體來上個零距離親密接觸。他時而不經意的在抬手時蹭到女人的蠻腰,時而不經意的用臀部摩擦女人的大腿…

  

   盡管有金八“幫忙”,好事終有盡時。慢慢從慌亂中恢復了冷靜的女人,拋下一句“我到房間等著,你抓到以後自己帶出去。”便找准機會從浴室里逃之夭夭了,留下歐巴與金八一人一蛛在浴缸前十目相對。

  

   金八用它帶著絨毛的前肢,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大歐巴感覺這是它在審視自己。“嘿,伙計。”他認真地對金八說道,“別再跑啦,讓我帶你出去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太傻了,我居然在對著一只蜘蛛說話,難道我指望它聽的懂嗎?金八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趴著,男人把杯口正對著蜘蛛的前方,“如果你聽懂了,你就進去唄。”他用手指輕輕頂了一下金八的背甲,金色蜘蛛利索地邁開八條大長腿,鑽進了杯子。

  

   雅楠方才找到一條浴巾裹住身體,浴巾有些短,堪堪能把臀部包住,看著就像女人正穿著一條齊逼小短裙。臥室和浴室的竟同時打開了,兩個男人同時走進了房間。

  

   “你在這里做什麼?”東方面孔的男子一臉怒氣。

  

   “我…我在幫…幫夫人捉蜘…蜘蛛。”轉瞬之間,大歐巴又變回了那個膽小怕事甚至帶著點奴性的黑人屌絲。他把杯子舉到面前,好讓主人看見老實的有點過分的金八。

  

   “滾,滾出去,帶著你的破蜘蛛,我再也不想再看見你。”男人似乎根本不覺得他的解釋有任何道理,自顧自的咆哮著。

  

   大歐巴飛也似的逃下樓,他甚至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他帶著蜘蛛走出正門,來到了一個規整漂亮的前院花園,他的幾個黑人同事遠遠的躲在房子里,連招呼也不敢和他打,嘰嘰喳喳的議論著,顯然他們已經聽到了主人對他的怒吼。

  

   這座花園里有一條用石板鋪就的主路,石板間長滿青草,草地上種著些豆蔻。他把杯子側傾放在豆蔻樹邊的草地上,等待蜘蛛爬出來,曬著傍晚懶洋洋的陽光,他感受到些許多年都沒有的輕松愜意。

  

   “對不起。”大歐巴想象著蜘蛛正在聽他說話,他對自己的語氣有些不滿意,於是他又大聲重復了一遍。

  

   金八慢慢地從杯子里爬出來,然後一動不動地趴在草地上,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下,它看起來就像一塊真正的金子。人和蜘蛛就這樣對視著。

  

   夏天的風靜靜的吹著,大歐巴的思緒也在隨風飄蕩。他想到了可能即將丟失的工作,想到了逝去的母親,想到了夫人的美妙裸體,最後爸爸戴著綠呢軟帽的臉突然冒了出來,占滿他的腦海。大歐巴還未及阻止,言語已經脫口而出。

  

   “如果你見到我的父親。”大歐巴對蜘蛛說,“就跟他說,他應該回來看看。”

  

   金八抬起了一條腿,就像它真的在考慮一樣。隨後它從它腹部噴出一根金色的絲线,絲线隨著微風飄蕩,最後粘在了豆蔻樹上,接著金八用力一蹬,飛快地消失在了大歐巴的視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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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四 喬漱石]

  

   喬漱石拉開簾子,再把有些厚重的落地窗推開,讓懶懶的海風吹到房間里,好緩和一下這沉默的讓人有些窒息的空氣。

  

   他走回床邊,瞥了一眼坐在床頭低頭沉默不語的女人,今天真是糟糕透了。本來對於這次重聚,他也十分期待,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瑣事,焚香,沐浴…甚至連和久別的愛人一起享受一次舒服的鴛鴦泡泡浴的准備他都做好了,lush的泡泡浴芭,紅酒還有她喜歡的紫羅蘭香氛。然而這一切,都被這些黑鬼毀了,懶鬼托生的黑鬼司機永遠都會誤點,他的貨物也陷在拉各斯港口永無止境的港口擁堵中,海關官員說什麼都要他親自來辦手續,不又是想勒索嗎。這些從頭黑到腳,黑皮黑心的死黑鬼,他默默的在心里咒罵著。

  

   他坐到妻子的身邊,拿起她的纖纖細手,見女人沒有抗拒的意思,便慢條斯理地親了親。“對不起,”喬漱石喃喃的說道,“剛剛我不該發脾氣的。”

  

   對於已經步入中年的男人來說,HappyWife HappyLife的道理他當然懂,他已經很多年沒這麼對老婆發過脾氣了。都怪那個死黑鬼,居然敢跑到我的臥室里來,他在心里暗忖著,他對自己的反應也有些吃驚,自己像是個給激發了雄性地盤本能的公狗一樣,就差沒咬人了。

  

   他將妻子的手握在手中,輕輕地捏了捏,不想女人卻毫無反應,他心中焦灼不知該從何入手,才能轉而對她表示愛意。“我發誓我肯定不是懷疑你啦,只是你初來乍到不知這些黑鬼奸滑,你平素對人良善,我擔心你給人占了便宜。”他有些著急地解釋著。

  

   “罵人黑鬼,不好。”女人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對對對,娘子說的是。”見妻子終於有了反應,丈夫如蒙大赦,趕忙附和起來。

  

   “你老婆難道是小孩嗎?還會給人占便宜。”對於浴室里發生的糗事,女人並不想提,她抬起頭進入了熟悉的數落男人節奏,“而且我是生氣這件事嗎?你連我為什麼生氣都搞不懂,我漂洋過海來看你,你就忍心這樣丟著我不管?有的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已經是個寡婦了?”說完,女人的臉上竟流下兩行清淚來。

  

   “啊!別哭了,我的小楠楠,”男人一把摟住妻子,在她耳邊低聲細語地說。“都是我的錯,我求你別哭了,看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他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替女人揩了揩眼淚,“聽我說,我的小心肝,我怎麼會心里沒有你呢?便是讓我馬上為你去死,我都願意的。”

  

   女人的淚收住了,看起來氣總算消了些,“那我要是死了,你就是真正的寡婦了。”男人接著用帶著挑逗的調皮神情說道,“那那些臭男人,可不把我們家門坎都踏斷,我死了也不得安生,我可要死不瞑目的。”

  

   “什麼臭男人,哪有什麼臭男人,你再亂講。”女人的眼底還帶著淚花,臉上卻已經漾起了一絲笑意。“你家娘子可是個潔身持正的人,可不像你這個老不正經。”

  

   “娘子是個貞潔烈女,我當然知道。”他彎下身子,輕輕的啄了一下女人雪白的脖子,“可你是天仙下凡啊,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那種,不知道多少人惦記呢。那歌怎麼唱的來著…”男人撓了撓頭,深情地唱起歌來“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好啦,好啦,就你嘴甜。”女人一面說,一面以她那溫柔的目光直視著自己的丈夫,海風變大了些,暖暖的吹過房間,把她微卷的頭發吹的飄飄蕩蕩的,很是好看。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男人突然認真了起來,“也是這樣的天氣,你記得嗎?你從車上下來,穿一身白裙子,一樣的海風吹過,我腦子里就是八個字白衣勝雪,不染纖塵。”

  

   “我那時候就想,我這輩子要是能找個你這樣的女人,才算沒有白過。”男人把懷中的女人摟的更緊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妻了。”

  

   “謝謝你這麼欣賞我。“雅楠說,一面把自己的臉輕輕貼在男人的胸口。她聽到他的心跳,堅定而有力,一如當年一樣讓她安心。

  

   說完了這些話,兩人就又沉默不語了,他們就這樣默默地抱著,讓那令人懷戀,專屬於兩人的回憶一點一點地在心里發酵。

  

   “你已經成為我的妻子這麼多年了,而我還是會覺得很不真實。”最終還是男人打破了沉默。

  

   “為什麼?”張雅楠顯出訝異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奇怪。比如此刻我可以吻你,卻又因為我擁有這種權利感到不可思議。”男人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個夢。”

  

   雅楠猛地把頭抬起來,在喬漱石的臉上重重親了一下。那動作來的突然,以至於男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當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女人柔軟的紅唇已經和他的臉頰脫離接觸,只留下一個充滿水汽的吻。他可以從中分辨出淡淡的紫羅蘭花香,聞來盡是甘甜。

  

   這來的毫無征兆,幾乎是帶有神經質的動作,就像是妻子對丈夫的召喚。他猛的一下將妻子抱起丟在了床上,接著用整個身子朝她壓了過去,一邊在她的身上瘋狂摸索,一邊急切的將嘴湊近她的嘴唇。

  

   雅楠發出一聲驚叫,但叫聲並不大。女人扭動了一下身子,嘗試著坐起來,“窗...窗戶還開…開著呢...嗯...”她還試圖抓住最後一絲理智。

  

   喬漱石哪里還聽的進去?他一把扯掉女人身上的浴巾,然後徹底地按住她,帶著激動到有些扭曲的神情,像餓狼似的在她臉上狂吻著。

  

   妻子最終還是屈服了,她張開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用十根細細白白的手指輕輕的摩梭著他的肩頸,而她的唇則開始熱情的回應。他們就這樣一言不發,熱烈的吻了很久。唇舌交織,津液橫流,縱使分離,千絲萬縷。

  

   每一對智人男女,在生命中的某一個瞬間總會質疑起祖先當年發明這礙事的衣物的動機,雅楠和漱石正處在這樣的階段中,在衣服是否是造成人口老齡化的主要原因的迷思中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實際體會了手腳並用和同心協力這兩個詞的含義。

  

   一番手忙腳亂之後,男人平躺了下來。她騎到他的身上,動作急切又帶著點笨拙。他能感覺到她的兩腿之間散發著熱力,那是女人溫熱潮濕的陰戶。她在他身上前後聳動,溫潤的下體,摩擦著他堅挺的陰莖,留下一片泥濘。接著一條濕漉漉的小蛇開始在他一邊乳頭上爬來爬去,另一側則被手指輕柔的撩撥所覆蓋,這激蕩的電流讓他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酥麻的感覺消失了,男人覺得房間里的光线似乎黯淡了下來,他睜開眼,兩團又圓又白熱乎乎的脂肪球正懸停在他的頭上,女人的杏眼含春,像是在說,到你的回合了。於是他笑著張開了嘴,像人類嬰兒一樣開始最原始的吮吸舔弄,妻子也像給孩子喂奶一般托住他的腦袋,好讓他吸的更暢快些,他摟著女人,感受著懷中肉體的戰栗,耳邊,女子“唔…唔…嗯…嗯”的嬌喘充溢著整個房間。

  

   他松開妻子,“我想干你了。”他喘息著說。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握住了丈夫的命根,“這麼硬了。”她指引著他進入自己的身體里。

  

   “唔….”妻子低吟著,他慢慢滑進她的體內,他感覺到女人的陰道將他的小兄弟包裹的很好, 他低頭想看自己的下體,看兩個人的交合處。但女人用她的食指輕輕頂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推了回去。妻子騎在他的身上,開始動作了起來,如同飄搖在波浪之上的小船。

  

   隨著他們身體的碰撞,他感覺整個下半身都被充了電一般,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和你做…總是那麼棒…是吧…親愛的.”他用雙手托著妻子肥美的臀部,下身條件反射似的挺動著,努力想繼續進入她更深的體內。

  

   女人已是滿面羞紅,”嗯...嗯...親愛的,用你的大...嗯”女人知道自己文質彬彬的丈夫此刻想聽的是什麼,但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接著說下去,我的小楠楠。”他不依不饒,“不要停下來,用我的大什麼?”

  

   “用你的大..大雞巴干...干死你老婆!”女人幾乎是把這句話喊了出來,這言語刺激好像也讓她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一樣,整個人倒伏在了男人的身上,把滾燙的臉埋進男子的胸膛。

  

   男人感覺女人綿軟的身體就像溫柔的波浪一般,輕撫著他這片沙灘,他感覺自己就快衝入極樂雲端了。“我的小楠楠….我...我是多麼的愛你…我要把自己全部獻給你”他喃喃地訴說著自己的心意,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女人用雙臂箍緊了丈夫,溫柔地把他推向體內更深的地方。“來...來吧,都給我,讓我再給你生個孩子。”

  

   聽了這柔聲細語,男人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開來了,他真的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然而精關難守,最後衝刺了十幾下之後,男人發出一聲低吼“我...我要射了...啊”,緊接著,他達到了高潮,不論是他的意識還是身體都變成了一片完美的空白。

  

   他就這樣僵直著身子閉著眼睛,渾身痙攣,讓自己沉溺在這幸福的一刻。直到他感覺他已經因為疲軟縮成一團的小兄弟被女人的小穴擠了出來….

  

   他再度睜開雙眼,性愛之後,頭腦一片清明。他看著女人從他身上滑下來,身上閃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的陰唇微微分開,一縷精液正緩緩的像外流淌著…

  

   女人躺在了他的懷里,用指尖理了理自己紛亂的雲鬢,帶著笑意說道“這個夢還美嗎?”

  

   喬漱石也不答話,他只是挽著妻子纖細的腰身,用力把她往懷里摟了摟。他們就這樣緊緊依偎在一起,剛剛熊熊的欲望之火已經熄滅,此刻已經轉化為潺潺小溪般的脈脈柔情,懶洋洋地滋潤撫慰著他們的心田。

  

   二人尚在溫存,天邊忽然飄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將火紅的夕陽完全遮住,海風也變得有點狂暴起來,剛剛還一片祥和的良辰美景轉瞬被遠處傳來的轟隆隆的雷聲打破,這淒惶的景象讓緊緊依靠的二人未免也產生了些幻滅之感。隨著一道藍色的電光劃破天空,大雨傾盆而下,整個別墅小屋帶著一股死神降臨般的恐怖淹沒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附一:[[jumpuri:第一節歐巴在車里放的歌——This is Nigeria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W_xEqCWrm0]]

  

  

   附二:[[jumpuri:金色圓網蛛 金八的照片 > https://www.wikihow.com/images/thumb/f/f0/Identify-a-Banana-Spider-Step-2-Version-7.jpg/v4-728px-Identify-a-Banana-Spider-Step-2-Version-7.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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