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回 武三針捉奸反遭害 潘巧蓮宣淫終鑄錯]
武雄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早上他又被他的妻子潘氏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幾年來他過的著實太苦了。已到不惑之年的武雄有一手針灸的絕活,人送雅號“武三針”,意思是不管什麼問題,武雄只要扎上三針就手到病除了。他原是太醫署針博士,大小也有個從八品的官位,誰想到他們這班太醫都因為四年前當今聖上那不能說的隱疾集體被罷了官。這還不算最倒霉的,後來也不知道哪個嘴大的說漏了風聲,關於皇帝的那檔子事傳的滿城風雨。他們這幫醫官都有知情的嫌疑,下獄的下獄,處刑的處刑,多虧得武雄早年醫治過大理寺這辦案官員的父母,提前與武雄透了風聲,武雄在他的提點下幾乎散盡了這些年積累的身家,上上下下給大理寺經手此案的官員使盡了錢,才得脫大罪。因為他還有一手手術的本事,武雄最後被貶到了內侍省下專門替入宮之人淨身。
再說那武雄的妻子潘氏,潘巧蓮。這潘氏非是他的原配,乃是他五年前續的弦,生得頗有些姿色,只是父母從小嬌慣脾氣有些不好。這本來也不算什麼事,五年前嫁與他時,潘氏對武雄家世樣貌都算滿意,頭一年夫妻間過得也算恩愛和睦。後來那武雄遭貶,家道中落,貧賤夫妻百事哀,夫妻間便不免生出許多齷齪來,每日里便拿言語刺激他,嫌他沒用。也不知怎麼的,這罵得久了,還真把武雄罵出個不舉的毛病來。這病說來也奇,憑他“武三針”的本事也硬是奈何它不得,久而久之,武雄也徹底地在潘氏面前抬不起頭了。人言,床頭打架床尾和,武雄這毛病,便把此路也給絕了。夫妻恩愛休再提它,每日里那是非打即罵,隨便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都能讓武雄遭到潘氏的一頓打罵。對此,武雄根本沒有辦法,在妻子暴走之時,只能經常借著公務之故躲到內侍省來過夜。這不,上個月隔壁做茶葉生意的張家新花重金從官家那買了個從麻林國運來的昆侖奴,武雄好奇多看了幾眼,那昆侖奴通體漆黑,只有手心和腳心處是白的,身材長大,肌肉精實,能背負數百斤的重物。更讓武雄驚奇的是那昆侖奴的胯下之物,盡管他干活的時候,穿著的是寬松的薄麻布衣,武雄還是能依稀地看到他胯下之物生得極為雄壯,隨著他的動作在他的褲子下若隱若現,目測長度半尺有余。這讓陽痿的武雄十分羨慕,回家後便和潘氏提了幾句,當然武雄談的內容已經隱去了重點,只提及那昆侖奴的雄壯。沒想到這被他當作談資的閒話,又讓他遭遇了更大的羞辱,類似什麼“有那閒工夫看東看西,不如想想怎麼治自己不舉的毛病,還說自己是個良醫呢!”,“早知如此,奴家還不如尋個昆侖奴嫁了得了!也勝過你這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這些話讓武雄十分難堪。那潘氏看見武雄難受,更加倍地拿這昆侖奴來羞辱他,婆娘連著罵了十余日,武雄實在受不了了,便在今天早上留下一句自己今日公務繁忙,要在內侍省過夜便逃了出來。
今日武雄也確實是有公務在身,只是這會兒已近正午,那些要受他那一刀之苦的苦命人兒卻還沒有被送到淨身房。不過這也是常有的事,在進宮前,臨時反悔的人並不在少數,所以武雄對此也並沒有太在意。說起武雄現在在內侍省干的工作,他其實並不討厭,這工作對他來說還挺解壓的。那是在他陽痿之後他偶然發現的,在一次給人去勢之後,他發現自己胸中居然有了一些復仇的快意,你們正常又如何,還不是要被我割個干干淨淨。被閹的男性本錢越是雄厚,他就越感滿足。
就在武雄以為今天又是個摸魚日的時候,他的徒弟兼助手劉三突然站了起來,他用手指著窗外說道:“師父你看?怎麼有囚車往我們淨身房來?”劉三今年二十不到,由於他人生的瘦小,因此得了個瘦猴的諢號。
“囚車?你娃兒是熱昏頭了吧,大理寺和刑部都離此甚遠,走錯都走不到這來。”武雄連抬頭都不肯抬,只是躺在榻上閉著眼拿手搖著扇子。
“師父,我說的是真的。”
武雄這才從榻上坐起來,順著劉三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烈日之下,幾匹老得要掉牙的瘦馬拉著幾輛囚車慢慢地向淨身房走來,旁邊跟著兩個官差,穿著的衣衫看起來像是京兆府的。武雄趕忙讓劉三喊起幾個小廝擺出一副忙碌的架勢來。
囚車走的近了,武雄他們這才看清楚這車上裝的人犯不是他們大唐人,而是四個身高體壯,面如鍋底的昆侖奴。怎麼會把昆侖奴送到此處?武雄還沒來得及細想,領頭的那個官差便走上前來說道:“此處便是內侍省的淨身房?”
“正是,只是不知官爺這是何意?”武雄用手指著囚車說到,他的態度很是恭敬。
“哦,這是要入宮做內侍的昆侖奴。已經著我們餓了一天了,這是交割的文書,你們內侍省主事已經簽好了,讓我們直接送到此處來。”
“昆侖奴入宮?真是稀奇。”武雄在內侍省當差至今還是第一次見昆侖奴入宮。
“莫稀奇,以後還有的是。此次我大唐攻滅那黑衣大食,那周邊番邦內里有個叫麻林國的,也一並滅了,俘虜了十余萬黑皮生番,都要發送回大唐。除了賣做奴隸,還要擇一部分入宮為宦,據說是當今聖上下的旨意,讓他們代我大唐男兒受那一刀之苦。”
“原來如此,官爺辛苦。”武雄看過了文書,便走上前去,想要仔細看看這些昆侖奴。這幾個昆侖奴比隔壁張家新買的那個更加高大,上身赤裸,只在腰間纏了塊破破爛爛的粗布,隱隱可以看到他們下體的陽物宛如第三條腿一般垂在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果然不是巧合,這些昆侖奴的陽具尺寸看來都遠超唐人的標准,簡直比那拉囚車的瘦馬的馬屌來得還要雄壯。武雄還在嘖嘖稱奇,那昆侖奴中最高大的一個,突然張開了他一直緊閉著的眼睛,露出他銅鈴一樣白森森的眼珠子,全身黑色的腱子肉繃的如鐵石一般,試圖掙脫囚車的束縛。當然縱使這昆侖奴再強壯,也不過只是把鐵鏈扯得嘩嘩作響嚇了在場的人一跳,最狼狽的是在他跟前的武雄,直接被昆侖奴嚇得跌坐在地。
那昆侖奴眼見的掙脫不得,開口大罵了起來:“該死的黃種小雞巴!肏你們媽!快把老子放了,老子可是神之子……”
“這昆侖奴居然會說唐言!只是這語調用詞有些古怪。”跌坐在地的武雄驚道。
其中一個官差走上前將武雄扶了起來,“誰說不是呢,其他麻林國來的昆侖奴到如今只能勉強聽懂唐言,會說幾個簡單的詞。此奴雖然語調用詞古怪,但卻甚是流利,據說此奴可是麻林國當地的酋長,可能確有些厲害的本事。”
“天下間之事真是無奇不有!”
另一個官差接茬道:“這還有更讓人震驚的呢,此奴的形狀容貌與我們通緝令上所畫的天牢案番僧是一模一樣,只是多了些頭發。但他確是從麻林國被俘的……”
“天牢案?”
“哦,沒什麼,沒什麼,好幾年前的舊案了。”將武雄扶起的官差趕忙打了個馬虎眼。
既然兩位公人不想多說,武雄就沒有再問,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喚來幾個小廝,取出一捆麻繩來,將那幾個昆侖奴手腳都綁得結實了,才解開鐵鏈,把他們都搬到房里去了。兩個公人便趕著囚車回去了。
到得房內,他們將幾個昆侖奴都緊緊地綁在門板一樣的木板上,雙手、雙腿都牢牢地用套索捆住,然後將幾個木板一齊架在了牆邊。武雄又打發小廝去煮起那麻沸湯來,准備閹割這些黑皮生番。列位,這麻沸湯非是他物,正是那漢末三國時神醫華佗所創之麻沸湯,如假包換。有人要問,那青囊書不是被吳押獄的老婆燒了嗎?原來當日那吳押獄得了華佗那青囊書的傳承,心中憂慮己身懷壁其罪,便暗暗與妻子商議作了那一場燒書大戲,將華佗與他的原本燒了,只余那閹雞劁豬的小法兒傳於世間。其實他早已暗暗使妻子在家中將那青囊書謄抄了一遍,演的好一出瞞天過海,這武雄的師門便是自那吳押獄一脈相承至今的了。也是因為那祖師爺華佗橫死獄中,所以師門第一個教的便是行事須得隱秘,切不可暴露己身師門傳承,再惹出那不必要的風波來。正因此他們此門門人極少,到得武雄這輩止得他與一個孫姓師兄,武雄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本事入了太醫署為官,孫師兄本事更大卻只在那民間行醫,上個月剛剛從巴蜀雲游回京。所以現下兩人恰好都在這長安城中。
趁著等麻沸湯的功夫,武雄讓劉三把昆侖奴下身的破布都給扒了,那根根巨大又猙獰的黑色陽根盡數在師徒二人眼前顯露了出來,劉三忍不住驚呼起來:“哎呀!好大……這……太大了……”
“鬼叫個什麼。”
“師父,咱們專事淨身,這幾年見過的陽具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可我從未見過有男子及得上這些昆侖奴的。”劉三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碰起了那些昆侖奴的巨根,“這個最凶的最大,都跟我的小臂差不多粗了,這快有一尺長了吧,這青筋,再看這春袋,鼓鼓囊囊,簡直沙包一樣,村里的種豬也不過如此……”
“好了,好了,沒見過世面的家伙,拿熱水與這些昆侖奴下體洗淨了。”武雄雖然表面一副不過如此的樣子,其實他內心也是很震驚的。如果這些昆侖奴只是個別陽物粗大倒也罷了,秦時亦有那嫪毐轉車輪的記載,可他們個個都生的一副巨陽,那便說明這非是個例,乃是他們種族的稟賦。
劉三應了一聲便提過一桶預先燒開再放涼的熱水來,與那昆侖奴清潔下身,這是為了預防感染,亦是青囊書中所載。
劉三一邊洗一邊仍然忍不住感嘆道:“我們村原有一個潑皮,每日里是好吃懶做,一把年紀了還是光棍,可他就因為生了一個驢樣行貨,得了一個諢號叫”七寸兒“,遠近十里八鄉聞名。這潑皮就靠這胯下的本錢,騙奸了不知道多少小寡婦與那丈夫出門在外的良家少婦。我要是也有這麼一根巨陽,不強似他那七寸兒。若是能勾搭上哪個富豪之家的遺孀,那下半輩子吃穿不愁……
武雄又冷哼兩聲,心中其實也在琢磨自己若有這等本錢,別的不提,自家那潑辣娘子潘氏定然也會被自己日服,從此以後定是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再也不敢罵自己窩囊。這些心思武雄自然沒有表現出來,他摸了摸胡子依舊嘴硬道:“雖然這些昆侖奴生得長大,但不知能否人事,興許不過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
“師父說得是,若是硬不起來,倒也不如咱們呢。”劉三附和了兩句,便不再言語。那些昆侖奴只看到劉三在替自己清洗汙濁不堪的下體,並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樣的命運,倒是挺平靜的。
武雄便坐了下來,拿一壺茶在那自斟自飲,眼看著一壺茶即將見底,劉三突然又大叫了起來:“哎呀!師父!”
這聲吼把武雄驚得把口中熱茶都噴了出來了,他氣得站起身來大罵道:“狗殺才!又發的什麼瘋!”他罵完就順手操起一根撓癢用的竹片,作勢便要打劉三。
“師傅莫打!莫打!我是想到師傅不是有那針灸活人的妙法,我想若是要一針扎的那昆侖奴豎陽,對師父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武雄本就對昆侖奴的陽根好奇,被徒弟這麼一說也動了念,他命徒弟取過金針來,便手拿金針朝著那個嚇過他一跳同時陽具也是最為粗大的昆侖奴走去。
“小雞巴,你要干什麼!肏!離你黑大爺遠點!”那黑奴見武雄手拿一根粗長的金針走了過來,立刻緊張了起來,口中再度冒出那腔調用詞都很古怪的唐言來。武雄也不理他,走到他的近前瞅准他的穴位一針扎下,昆侖奴胯下那根原本低垂著的陽具像是活物一樣一跳一跳地抖動著勃起了。
武雄和劉三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根黑色巨陽,由於黑根原本就近一尺長,按比例來說它倒也沒有變大很多,只是它的形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粗硬黝黑的棒身幾乎直立了起來,上翹彎曲,幾乎都要貼到黑奴的小腹上,黑色的龜頭也徹底膨脹了起來,像一個巨大的黑色蘑菇頭昂首向上,龜頭的冠狀溝處有一圈粗糲類似角質的結構包覆,因為血液的搏動,整根陽具一直都在微微顫動著,像是蓄勢待發的黑色蟒蛇。
“這簡直就是黑龍根啊!肏!我要是有如此巨物,不知道能有多快活!定能肏得那些美嬌娘呼天喊地。可惜怎麼生在了這些昆侖奴的身上。”劉三看著昆侖奴粗長的陽具羨慕不已。
武雄卻是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把金針拔了。這邊小廝來報麻沸湯煮得了,武雄便對劉三怒喝道:“莫再看了,取我那傷天害理刀來!”劉三有些不知師父為何突然生氣,只得趕忙倉房取刀。原來這武雄自從陽痿之後,因他自己不能人事,見其他健全男子就心生妒意,何況今日見了昆侖奴如此巨物,他的妒火越燒越旺,現在一心只想將這些昆侖奴弄成廢人。
“師父,傷天害理刀。”劉三手捧一把呈鐮狀彎曲的利刃,此刀也無甚特別之處,只是因為替這健全男子去勢畢竟有傷天理,因此得了此名。
這邊小廝已經呈了四碗麻沸湯上來,“你是個運氣好的。”他指了指其中一個昆侖奴,小廝們便把木板扛到一個土炕上,給他灌了藥,他馬上就昏死了過去。
劉三接著用白布把昆侖奴的兩條大腿根部緊緊綁住,再用房梁上垂下的麻繩將昆侖奴的陽具與春袋從根部系住,這才退開。
正常的步驟到這便要給這些昆侖奴集體用藥了,一碗湯藥下去,便能昏睡到明日,等他們一覺醒來該割的也割了,只能接受現實了。但是這武雄因為這些年的變故,早變成了個怨毒之人,他就非要讓其他昆侖奴,尤其是嚇過他的那個親眼見到同伴被閹割,讓他們的內心也受到折磨。
武雄用熱水了洗手,再把傷天害理刀放到火上烤了烤,便准備動手了。這時候所有清醒著的昆侖奴都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每個人都拼命地扭動掙扎起來,直撞的身後的木板啪啪作響。武雄聽到動靜,特意轉過身來,拿刀對幾個昆侖奴晃了晃,幾個昆侖奴發現掙扎不動,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整間房里充滿了昆侖奴嗚嗚喳喳的叫罵聲,武雄心中卻滿是快意,這些昆侖奴痛苦的反應就是他想看到的,任你們陽具生得再大又如何,還不是要被我一刀割去。他不再看那些昆侖奴,獰笑著轉過頭去,左手扯緊繩子,右手握緊那傷天害理刀,只見那刀光一閃,噗呲一聲,昆侖奴那又粗又黑的非洲巨陽便和他說了再見。劉三趕忙上前處理傷口,武雄則把刀放到一邊,背著手走回那幾個昆侖奴的身邊。
除了領頭的那個能口吐唐言的昆侖奴,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經沒有了早先狠戾的神色,身子看上去也癱軟了,只有那個領頭的依然用他白森森的眼珠子惡狠狠地瞪著他。
“此奴還有點骨氣!”武雄指了滿臉恨意的昆侖奴首領,武雄面帶挑釁地走到他的面前,這才發現他的口中還念念有詞,不過由於他的聲音很低,除了他跟前的武雄沒人能聽到。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昆侖奴,臉上的訕笑漸漸凝固了,然後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綁住昆侖奴雙手的套索。
“師父?你這是做甚!”劉三發現了武雄的奇怪舉動大喊了起來。
武雄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退了幾步指著領頭的昆侖奴說到:“好,就留此獠到最後!”說罷他便走開了。沒人注意到他身後的昆侖奴首領臉上一臉的懊惱。
武雄連著料理完了三個昆侖奴,喝令小廝們將那頭領搬過來,劉三也依前面一般上前准備。小廝們搬完了人,眼見無事,自去那屋外樹下納涼,屋里只余他師徒二人。
那劉三准備停當,卻並不急著退下,只站在那昆侖奴左近,口里直道:“可惜,可惜!”
“你小子又在可惜個什麼?”
“當然是此獠胯下之物啊,比那三個更勝一籌,可惜片刻之後,也要成那無用之物。”
“你小子還想取了自用不成?”武雄提了那傷天害理刀走上前來。
“我倒是想……對了,師父,從前聽你提過師門傳承中有可接他人斷肢的神技。”
“有倒是有,可是此技過於玄妙,為師也不曾學得。須得你的孫師伯在此,方能……”武雄講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心撲撲直跳,若不是此子提醒,他怎會想起他那常年在外雲游的孫師兄如今正在京城,若是能求得師兄為己施術,那自己豈不是……
“師父?”
“瘦猴!”
“哎?”
武雄把刀撇了,從掛在牆上的褡褳里摸出一吊錢來,“你來,去西市醉仙樓替為師打兩角酒來,再買點下酒的吃食,今晚我們師徒好好喝一頓。
“可是師父……”
“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可是可是,這昆侖奴為師自己料理了,不需你幫忙。”
劉三雖然一肚子的疑問,但還是接過錢去了,剛走到門口武雄又叫住了他。
“你讓那些小廝自己散了,今日無事了。”劉三哦了一聲,便出門去了。
武雄等劉三走了,便把門窗都掩了。他只覺周身的血液都如沸騰了一樣,給自己換上那昆侖奴的巨陽,這個突然間冒出的想法太大膽了,同時對自己也太有誘惑力了。冷靜,冷靜,此法自然是有風險的,然而自己現在形同廢人,就算施術失敗也不過如此了,但若是成了……他抬眼望向正如魚肉一般被綁在砧板上的昆侖奴,那根即使疲軟卻依然遠超絕大部分唐人陽具的巨物,他的眼里滿是貪婪,此事做得,穩賺不賠,武雄就此下定了決心。
既已打定了主意,那便還有數件事要辦。一是求孫師兄施術,此事極易,孫師兄是個重義之人,若是自己這個同門師弟苦苦哀求,他定然應允。明日,明日便去尋師兄。這二嘛,就難了些,這淨身大事,割下的物事內侍省需要一一對應記錄裝盒,覆以石灰,將來等到受閹之人壽終正寢,再物歸原主,以完璧之身下葬。若是不閹這黑奴,該如何交差?武雄急的在屋內團團轉,最後他把目光盯在了另外三個已經受閹的昆侖奴身上。就這麼辦!李代桃僵!弄死其中一個,說是失血過多死了,把那替死鬼胡亂埋了,用他的那話兒頂替了,這不就成了!還有第三,此事雖沒那麼緊迫,可也逃不得。這新受閹之人這幾日難免要換藥,還有那宮人查驗,雖然在武雄的計劃里這兩日他就想把事辦了,可是萬一事情有變需要遷延數日,這黑廝下面那麼大一根,如何瞞得過去?說來也巧,此事但凡換個人便做不得,單他武雄做得。憑什麼?憑他“武三針”的本事,他有一法,能讓男子縮陽入腹,若無人禳解,七七四十九日之後方能復原如常。
盤算已定,武雄便忙了起來。先做這縮陽法,這黑皮生番,也不知穴位與我大唐之人相同否?若此法不濟,其他事也不須做了,斷了念想罷。
武雄取出長長短短數十枚金針,依法扎下,成了!就是這黑廝陽物過於巨大,把小腹都頂的鼓了出來。武雄又拿過刀來,在他下體處劃了幾刀,上了藥,依樣插上那白蠟芯子,閹人是堵那尿道,他卻是拿來插了縮於腹中的陽物馬眼,看起來倒也足可亂真。
了結了此事,武雄當下心中大定。他又從那三個黑番里選了個丑的,口中念道:“你此番入宮也是受苦,我替你了結了,早日托生個好人家,到得下頭莫要怨我。”武雄念罷便用金針扎了番奴死穴,結果了,屍首拖到停屍房,再將他的陽物記在番奴首領名下,至此大功告成。
到得申時五刻,劉三帶著酒肉吃食回來了。師徒二人痛快吃喝了一場,武雄有心勸酒,劉三又是個貪杯的,二角酒里倒有一角半都被他吃了,當下醉倒不醒。
武雄扶他到床上躺下,自己原也想去歇息,可他躺到床上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做出這場事來,心下激動不已,實在難以入眠,便打算回家一趟。一是想在自家婆娘面前揚眉吐氣,二是也做些准備,明日好去尋他孫師兄。
武雄便連夜趕回,剛望到自家房門,他口中便大喊著:“娘子!娘子!”急衝衝直搶進自家房內。房里卻是早熄了燈,他心想潘氏大概是早去歇息了,便輕手輕腳地摸進臥房內。武雄就著依稀的月光,影影綽綽地看見床上似乎躺著個女人,他心說這定是潘氏了,武雄便脫鞋上了床,一把摟住,就要親嘴。
“是誰?”被武雄摟住的女人大叫了起來。
“娘子是我……”那女子轉過臉來,武雄定睛一看,分明是自家使女芸兒,“芸兒你怎會在此,你家小姐呢?”
“官人……小姐……小姐她……”那使女支支吾吾了半天,楞是說不出潘氏身在何處。
武雄見到使女如此情狀,心中已猜了個大概,他跳下床,在自家宅中尋起潘氏來。可他尋遍廂房,廳堂,甚至連茅房都跑了兩趟,卻仍不見自家娘子蹤跡。
他心頭火起,無處發泄,准備回臥房拷問那使女芸兒,走到院子中間時,卻聽得耳邊傳來那女子嬌吟聲,武雄豎起耳朵,循著那陣陣春吟,一直來到院牆邊上,這聲音原來是從隔壁傳來的。
“好你個淫婦,我說你躲到哪了,原來是與那張大官人勾搭上了。”這張大官人便是前幾日新買了昆侖奴的張家的家主,做的好大茶葉生意。他是江南道建州人,(今福建建甌)姓張名英,其實並不常住長安。此處宅院原先不過是他往來京城的一個落腳點,就在他前年在此地納了一房妾室,姓劉,名喚作滴珠。因此在這里住的時間也久了,一年里有個三四個月罷。他前幾日剛剛進京,武雄因此認定那潘氏必是尋了張大官人做了奸夫了。
若是平時的武雄,大概也就偷摸溜去報官了。偏偏這時武雄傍晚喝的酒也正好發將起來,所謂酒壯慫人膽,武雄心想我今日連欺君的事也干了,還有什麼做不得的,捉奸要拿雙,看我不把你這淫婦抓個現行。他的豪氣,膽氣都並著酒氣一發上涌,於是他尋了個梯子翻過牆來。
那武雄過得牆來,見那張家廳堂中燈火通明,那女子聲音也是從此處傳出的,他便趁著夜色,向廳堂的窗邊摸去。武雄走的近了,那女子的淫浪聲越發清晰,他已經大致能聽出喊叫的內容來,“啊……呃……好爽……用……力……爹爹……比……奴家……親夫……要……厲害……多了,莫說……現在……就是……從前……他尚能……人事……事時……也及……不上……爹爹……分毫,奴家要到了,又要丟,丟了啊!”
聽到此處,武雄已經能確認這女子就是潘氏了,什麼當年尚能人事時也比不上他,居然還叫人爹爹,這該死的淫婦,枉我為你……我定要將你與這奸夫碎屍萬段。然而除了氣憤,武雄還有些奇怪的感覺,他感覺他那好幾年都沒有反應的陽具,也有了些硬挺的征兆。
武雄終於摸到窗邊,通過紙窗看見廳內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抱著一個婦人交媾,他趕忙急切地地用手指把紙窗捅開了一個洞,朝內望去……
這一望卻把武雄嚇了一跳,原來那被抱著肏干的婦人確是他的妻子潘巧蓮沒錯,婦人右臀上的那粒黑痣他可是記憶深刻,那美婦也不是如花朵一般的年紀,鼻翼隱約可見兩條法令紋,身上豐腴的美肉隨著男人的動作顛顛顫顫,比起那些十七八的清純小姑娘更多了一些成熟嫵媚。出乎他意料的是將他的愛妻抱在懷中顛鸞倒鳳的奸夫不是他原先想的張大官人,而是他前兩日見過的那個昆侖奴。那昆侖奴將潘氏凌空抱起,雙臂提放不休,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昆侖奴一邊抽送,一邊向一張大方床走去。那方床之上還躺了一個只穿著一件粉紅肚兜的長腿少婦,那少婦斜靠在床上,豐胸半露,雙腿大開,與那青蛙一般,毫不知羞地將那股間芳草丘壑完全展現於人前。武雄覺得她有些面熟,對了這不就是這張家前兩年新納的小妾劉氏嗎?難道這小娘子也背著夫君與那昆侖奴通奸?
武雄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替別人操心的心思,他現在俯在窗邊,雙手扒著窗櫺,恨不得將自己的雙目從窗紙上的破洞塞將進去。這自是因為他的妻子潘氏,原來那昆侖奴才剛到得床邊,自家嬌妻潘氏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了,她用粉頸後靠著黝黑堅實的肩膀,尤自挺胯好讓泥濘不堪的私處繼續套弄那根黑棒。單從昆侖奴每次抽送都能帶出的粉嫩屄肉來看,便可知潘氏那少婦屄穴所感之飽脹充實。潘氏像是感應到了丈夫妒忌的目光一般,再度大聲淫叫了起來,從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已經完全放開了,“好大!好粗!好長!肏死我了~~啊~~啊~~好大的陽物!這害人的玩意兒!好深~~哦~~用力~~用力~~啊~~啊~~弄得奴~奴家~好快活啊~”
“淫婦!你這不知羞恥的淫婦!”武雄又想起這幾日那潘氏拿昆侖奴侮辱自己的言語,羞憤交加,忍不住又罵了起來,他原以為這婆娘只是拿話氣他,誰想到她真的做出來了。不行,不能再這麼看著了,現在就衝進去將這奸夫淫婦一網打盡。
“好姐姐,現在知道了吧,這昆侖奴的玩意兒可比咱大唐男人的舒服多了!”
所以你昨日跑什麼呢,還好這墨奴腿快將姐姐你捉了回來,不然這後果……”劉氏翻了個身,四腳著地爬到方床邊上,一邊撫弄著昆侖奴的大卵蛋,一邊偏頭對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潘巧蓮說道。
什麼意思?聽這賤婢的話,妻子是昨日才失身的,聽著還是被這賤人所害!昨日……難怪自己昨日回家,妻子對自己的態度就變得愈加惡劣了,原來如此。劉氏的話讓剛剛起身的武雄又停下了腳步,還是且聽聽她們說些什麼罷。
“是……啊啊啊啊……妹妹你說得真對,姐姐……姐姐……昨日不是不知嗎?”
那昆侖奴不知道是不是不滿意武雄的妻子分心與人說話,再度加快了節奏,將那巨棒如搗蒜一般,下下都直突潘氏美穴的的花心,直撞得那潘氏渾身花枝亂顫,奶子也跟著上下飛舞起來!她只好討饒道:“啊~啊~爹爹慢~慢些……”
“嘖嘖~~姐姐昨日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今天就叫上墨奴爹爹了,妹妹我都喊不出口,真是不知羞,姐姐的丈夫要知道他家中的母老虎對墨奴如此順服,不知作何敢想呢?”
“他~嗷嗷嗷嗷!他~怎會知道~他~今日……又要在……那內侍省過夜呢,成日……與那些……不男不女的……混在一處,自……自己,噢噢噢~!都不……不像個男兒了~求爹爹~慢些~里面都酸的不行了……啊~“這位久旱逢甘霖的美人妻如同一只在火鍋里被烹熟的八爪魚一般四肢都向後蜷曲,緊緊盤住墨奴黝黑的身體,因為過度興奮泛起紅斑的雪堆似得美肉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這樣的媚態是像小丑一般躲在窗戶後面偷窺的武雄從未見過的,他的眼中又羨又妒,他多麼也想體驗一番這樣把女人征服的感覺,可是像大多數的男人一樣他並不能誠實的面對自己的羨慕之情,只能把這種羞恥的情感化為恨意,到得嘴邊這種恨意就變成了聲聲”淫婦,淫婦“的罵聲。
兩人說話間,這邊墨奴的抽插也越來越勇猛,他一邊動作一邊操著他並不流利的唐言說道:“慢,墨奴不爽出,快,墨奴爽出,你,娃兒。”
那劉氏聽言,笑的眼睛都成了一對彎月:“姐姐多忍一會兒再泄身,這墨奴也快要爽出了,交媾男女同時爽出,這方才能稱的上陰陽交融。”她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說道:“姐姐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嗎,這麼多年了姐夫也沒讓你懷上,姐姐你不知這昆侖奴的陽精最是厲害,只這一次就包管讓姐姐懷上孩子。”
武雄一聽這還得了,再不采取行動那潘氏就要懷上昆侖奴的黑種了。他趕忙起身,直摸到房門邊上,突然發了聲喊,“潘巧蓮,你做得好事!!”然後用力撞開房門衝了進去。那正在交媾的二人並那張家小妾劉氏一同看向房門,潘巧蓮的心頭狂顫,驚叫道:“官~官人,你……你怎會在此,嗷~~!”潘巧蓮在被突然出現的親夫目擊的羞恥之下,只覺蜜穴深處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襲全身,似那過電一般,直衝腦門,她竟然就這麼在她的親夫眼前泄了身子。
墨奴只覺得包裹著他的黑棒的嫩肉如波浪一般傳來陣陣強烈的痙攣握緊,像是要把他的陽物整個榨干似的,而在他的陽物頂端,一股陰精從宮頸處狂瀉而下,大股的熱流澆在了墨奴的巨龜上,這讓他再也把不住精關,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到一起,一股股滾燙的陽精開始在潘氏花芯的最深處噴涌,而這樣同時降臨的潮涌又讓正在媾精的二人將彼此抱的更緊,二人緊緊糾纏在一起的黑白分明的軀體看起來甚至有了些道的意味,劉氏所說的陰陽交融倒果真應在此處。
親眼見到娘子被人下種,此人還是個奴隸身份的昆侖奴,而且由於二人幾乎是正面迎著武雄的,男女同時高潮泄身的痴態被武雄盡數看在了眼里,這讓武雄無名火起三千丈。“你……你這殺千刀的淫婦。”他口里罵著,挽起袖子衝上前就要打人。
這墨奴雖然高大健壯,到底是個家奴,氣勢就先輸了人三分。他見那武雄來的急,慌亂之下竟將抱在懷里的潘氏作器物一般拋向了武雄。武雄不知是心中尚存夫妻情義還是單純只是躲閃不及,被潘氏砸了個正著,懷抱著嬌妻摔倒在地,潘氏在上,武雄在下,二人結結實實親在了一處,若不是那潘氏下體還汨汨不止地流著奸夫陽精,看來還真似對恩愛夫妻哩。
武雄急將那潘氏推開,呸呸兩聲,罵一句,“我先打殺了奸夫,再與你算賬!”
轉頭再尋那奸夫時,卻不見人,只見一白一黑兩個屁股直往那大方床下鑽。原是那劉氏與墨奴一時情急,慌不擇路,都鑽了床底,止露個屁股在外。
武雄見狀忙四下張望,准備尋個趁手的物事來打那黑奴。卻聽得身後有人叫道:“何人在我府中鬧事!”回頭看時,只見一漢子,身上止穿了一件小衣(貼身穿的單褲),手持一根短棒,急急忙忙趕將過來,他身高六尺有余,生得白淨面皮,微有幾根髭髯,此人便是那張家家主,張英張大官人了。
那漢子大踏步跑進來,四下里張望了一眼,急急忙忙問武雄道:“武兄你因何在此?啊呀!這婦人不是你家娘子潘氏,怎會在我廳中,那床下二人又是誰?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你家惡奴做得好事!”武雄便將那昆侖奴與張家小妾並自家娘子通奸一事告與了張英。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張英氣得髭須亂顫大罵道:“還躲在床下做什麼,二人都快快與我出來,我今日不打殺了你二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也許是畏於家主威勢,劉氏並那墨奴都從床底下乖乖鑽了出來,並排站在一處,偷偷拿眼角看那張英。兩人正待要說些什麼,卻被張英罵一句:“惡奴看打!”
止住了,張英便拿著短棒上前對那墨奴兜頭便打,打得墨奴殺豬也似叫,張英又轉頭對那武雄說道:“武兄,你幫我把房門叉了,莫讓這些賤人尋空子走脫了。”武雄不疑有他,便去關門。
武雄這邊才叉上門,就覺得腦後一陣惡風撲來,待要回頭看時,早被打中後腦,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原來就在他剛轉過身後,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就在他身後發生了,張英將那短棒交給了墨奴,然後指了指武雄,墨奴得了主人指示,對著武雄直衝了過去,可憐那武雄毫無防備,被墨奴一棒打中後腦,撲地望後便倒了。幾個人見打倒了武雄,都圍上來,張英就地上扶起武雄,拿手探了探鼻息,說道:“只是暈了!無事無事,拿麻繩來!”
墨奴便從庫房取了一捆繩索來,將那武雄細細捆了,扛他到椅子上放好,張英命那劉氏舀碗水來,救得蘇醒。
武雄悠悠醒來,只覺眼冒金星,腦後炸裂般疼,下意識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綁住,掙扎不動。
張英見他醒來對他拱了拱手道:“武兄你醒啦,此番實是情非得已,還望見諒。”
“你……這?你們……”武雄一時還摸不清頭緒。
只見那張英對劉氏揮了揮手道:“滴珠輪到你了。”滴珠聞言喜不自勝,丟下一句還是官人可憐我,便和那昆侖奴抱在了一處,吻了起來。“滋滋……嘖嘖”,津液交換和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那昆侖奴大膽極了,上下齊手,一只手伸進劉氏的肚兜抓住劉氏的豐乳,一只手捏著她的翹臀,野蠻地揉捏起來。這邊張英也已經把他身上那件小衣脫了下來,露出他那根比武雄略大一些的陽物,對著面前的活春宮擼動了起來。
“你……是你……”武雄一時難以置信,誰能想到這張大官人竟是個豢養昆侖奴給自己戴綠帽的綠王八。
“武兄不能接受?覺得我的所作所為不可思議?”
“無恥小人!”武雄怒罵道。
“對對對!武兄罵的對!我陽物短小,可不是小人嗎。”張英一面沉醉於劉氏和昆侖奴的激情戲,一面笑道:“可我聽武兄娘子所言,武兄不僅亦是小人,還不舉呢。”張英對潘氏使了個眼色,潘氏心領神會地上前,剝起武雄的褲子來,武雄雖然想要掙扎,可畢竟雙手雙腳皆被縛住,只能任由潘氏將他的褲子剝下,他胯下垂頭喪氣的陽物就此暴露在眾人的面前。潘氏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嘆道:“以前倒也不覺得你那話兒小,可如今見過那真的了,方覺你這東西著實可憐……”武雄滿面羞赧,只在口中大罵淫婦淫婦,潘氏便拿手來拍他的陽物,武雄又沒處躲,結結實實地挨了好幾下,整個陽物都被拍的紅腫了起來。
“停手!停手!莫把你丈夫拍壞了!”
“打壞便打壞了,本來也無甚用處,如此看來倒還大些。”潘氏不屑地說。
“哈哈,武兄看起來還不如我呢,嫂子可對你很不滿意哦。”張英也來調笑於他,武雄心想再過數日,等我換了那昆侖奴首領的巨根,定叫你等無話可說,可此話於此處也不便說,他只能冷哼幾聲。
張英不知武雄心中所想,倒開導起他來:“看來武兄一時還無法接受,這也很正常!但我勸武兄還是要放的開些,這美人就如那硬弓,我等強開不得,給我等亦是無用之物。但若換個膂力強的,便可百步穿楊。這嫂子亦是美人,便須那陽物粗大,身強力壯的男人來肏弄,方能物盡其用。剛剛嫂子在那墨奴身下婉轉承歡的媚態,我打賭武兄從未見過吧?”
“我,我……歪理邪說,休來蠱惑我!”武雄一時想不出該如何反駁,只能大吼起來。
“莫睬他,我等自去逍遙,等這無用之人一會自想通了再與他說。”潘氏卻把身子將來坐在了張英的懷中。
張英喜上眉梢道:“武兄,長夜漫漫,我先受用了,你慢慢想啊。”二人便嬉戲起來,不再睬那武雄。
武雄以為張英要與那潘氏歡愛,一時又激動掙扎起來。不想那張英與潘氏只是摟在一起看那墨奴與劉氏肏屄。那邊墨奴與劉氏早已解衣上床,這兩人一看便是慣做的了,劉氏輕輕款款,墨奴與她雙手相對,十指緊扣,扶著劉氏騰的跨上去,一下黑船入港,那劉氏顫篤篤的承受了,二人便齊心協力施為起來。黑色巨陽高高下下,往往來來,弄得滴珠渾身快暢,遍體酥麻,只把頭仰著亂叫。
二人看到激動處,潘氏卻拿手套弄起張英的陽具,一邊拿言語辱罵起張英來,張英卻一點不惱,只把話來應和婦人,兩人一唱一合,倒頗有一番樂趣。
潘氏道:“看看你的小棒子,再看看人家那大黑棒,一柱擎天,你羞也不羞?”
張英應:“實在羞愧至極,所以專們從那海外請昆侖奴來服侍嫂嫂與娘子。”
潘氏又道:“服侍我們?休說的那麼好聽,我看是你自己愛看。”
張英應:“嫂嫂說得是,實是我這綠帽王八自己愛看,我自知器小無用,所以想看那身具巨陽之人肏弄娘子,比我自己肏弄還要爽哩。”
這潘氏接著又把那話來戳武雄:“我看你還算有那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陽具生得小巧玲瓏,實在不堪用,所以便甘願做那綠帽王八。不像我家的,生得一件軟如鼻涕膿如醬的東西,還當自己是大丈夫!”
武雄是個好面子的,如何聽得這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猶自掙扎,弄出許多叮叮咚咚的響動來。
潘氏不回頭也知道是武雄了,心中一陣快意,只覺得解氣,手上動作不覺又快了幾分,張英耐不住,身子如打擺子般顫抖,淅淅瀝瀝泄了幾滴陽精出來,潘氏把那陽精拿來抹在張英大腿上,一臉嫌惡道:“那墨奴與你家娘子歡愛尚未爽出,你這看客倒是就交代了,真是不濟。”那張英剛剛爽出,周身癱軟,只是點頭。潘氏又把手勾在他肩頭,接著調笑道:“聽那滴珠妹妹所言,她那肚子里的真是那墨奴的?”
張英卻對這有話題有些抗拒,只冷冷道:“想必是吧。”
潘氏雖也愛與那昆侖奴淫樂,但還是對張英願意讓自家小妾生下昆侖奴野種這種事感到不可思議,於是她追問道:“你賺下好大一副家業,娶了如此嬌滴滴的娘子,都將來服侍這黑皮賤奴了,你不介意?”
張英有些為難地說:“這……”
這邊滴珠被墨奴弄得泄了幾次,與墨奴已經換了個姿勢,滴注被墨奴反剪雙手,握到一起按在腰後扯住將她身體提起來,白皙纖細的身體被昆侖奴頂得顫抖不已。滴珠俯下身子將頭頂在枕頭上喊道:“妹妹的夫……夫君,嗚~~,美死我了……還不止如此呢,他還想將他在建州的……夫……夫君,你自己……說吧,姐姐……也不是……外人,妾身又……又要去了……”那滴珠說完如天鵝般將頭高高昂起,金蓮緊繃,哆嗦著又泄了一次。
二人看的呆了一會兒,潘氏忍不住用手摳弄起自己來,張英那剛剛泄過元陽而疲軟的陽物又有了些反應,他接著道:“既然滴珠如此說,那我也就不瞞嫂嫂。我在建州的結發妻子,同我結婚十余年,止育有二女,這滴珠便是她做主讓我在外納得,為的就是讓我傳宗接代。”
潘氏忍不住說道:“你妻子的意思不過是讓你延續香火,可你怎麼?”
張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因為我在外經商,見過那些達官貴人豢養這些陽具粗長的黑皮生番,在家中淫戲。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唐貴婦被這些低賤的昆侖奴肏弄到失神潮吹的樣子著實震撼人心,我見過數次,早就沉迷於此道。後來我就一直想親眼見我那娘子也與昆侖奴歡愛,但我那娘子是個持正的人,所以我一直也不敢付諸行動。再加上原先在我大唐昆侖奴的數量極少,若想買個如意的,真是千金也難求。後來我在外討了滴珠,上個月又恰逢我大唐官家從那麻林國運回了不少黑皮生番販售,我便……”
“呸!醃臢潑才,無恥至極,你枉為男兒……”武雄聽到此處,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莫睬他,我們繼續說,你便買了這墨奴,先讓滴珠試了。“正是如此。其實我原先也沒想讓滴珠懷上那昆侖奴的黑種。開始我等也很小心,也不許那墨奴在滴珠體內爽出,只是幾番之後,因那墨奴陽精量巨大,滴珠想試試被墨奴灌精的感覺,我亦想看。我又想那滴珠與我成親兩年都未生育,弄兩次應該無妨,誰知那墨奴的陽精著實厲害,只與滴珠交媾了數次,滴珠便有了身孕。”
“那你就准備讓滴珠生下來?你不怕他人閒言碎語?”
張英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紅了臉道:“這期間,我也曾與滴珠同床,因此也不能斷定是誰的,所以便想先生下來。”他頓了頓,咬了咬牙繼續道:“其實也不是,之前的說法是我的借口。其實我的陽精稀薄清冷,此次想必是那墨奴之種。但我一想到那滴珠被墨奴弄大了肚子,十月之後生下個面色光黑,眉目稜岸,肌膚若鐵的黑種來,我就興奮的不行!”仿佛是在驗證張英說的話似的,他剛剛只是略有起色的陽物一下直豎起來。
潘氏聽了,不免又把甚麼張大官人心胸寬廣,不像某些人“器小量窄”之類的話來激武雄,氣得武雄把下唇都咬破了。
張英越說越興奮,又說:“而且,若滴珠真個是被昆侖奴肏大了肚子,生下個黑種,我倒盼望是個男孩!”
“這又是為何?”
“我……我便將我女兒許配與他,招他做了贅婿,如此也算續得香火了。”
他又拿眼看了看潘氏一片狼藉,黃白皆混作一處的下體繼續道:“若嫂嫂也生出個昆侖兒來,我卻有一雙女兒,好事成雙。”
潘氏聽了拍手道:“如此便說好了!”
身後武雄依然賤人,淫婦罵個不停。潘氏覺得武雄聒噪,便想折辱他。她拿手沾了昆侖奴射在自己體內又濃又腥臭的陽精出來,抹在武雄的頭上臉上,連嘴里也灌了,武雄雖然呸呸吐個不停,連唾沫都吐干了,終究還是吞下去了一些。
那婦人還覺不解氣,又把武雄不舉的陽物也細細塗抹了,也不知是因為羞恥憤怒到了極點還是那昆侖奴陽精陽氣過盛,武雄那不舉了數年的陽根居然又硬了起來,這自然又招致了潘氏無情的嘲笑。“口口聲聲罵我淫婦淫婦,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原來你也好的這口。”
武雄大怒,只覺心頭那把無名業火,焰騰騰的按捺不住,又無處發泄,身子都氣的抖了起來。潘氏卻只在一旁笑,猶自琢磨還有什麼折辱他的方法,好早點摧垮了他,認命做個綠帽龜公,不要阻著自己與那昆侖奴歡愛。常言道最毒婦人心,這女子一旦發起狠來,便比那毒蟲猛獸還要惡毒。這邊墨奴把滴珠弄的昏死了過去猶未泄身,張英便扶著滴珠去廂房休息了,墨奴走過來就要扯潘氏。潘氏便又想出一法。她讓墨奴將武雄扛到床上,頭靠著床邊放好,自己則趴到那武雄身上,將武雄當作那人肉褥墊。更過分的是,婦人是與武雄呈那六九姿勢的,因此武雄得以近距離地看到昆侖奴那恐怖的巨陽一寸一寸的進入他妻子的屄穴。
墨奴扶著黑色巨陽頂入,因為陽物太過粗大,潘氏的窄穴被硬生生的撐大,恥骨似乎都被撐開了,墨奴那濕漉漉的沾滿了各種液體的黑曜石長矛在侵入窄穴的過程中又難免將各種液體濺落下來,將武雄的臉上降下了一場淫欲的陣雨。伴隨著潘氏嗚嗚的嬌吟,與“啊~~!進來了!好大!太大了~~比妾身的夫君大多了!”這樣的淫聲艷語,二人開始了野獸般凶猛的交配。
隨著墨奴的繼續深入,潘氏的呻吟瞬間高了起來,她痛的用一雙柔荑向後推去,但只是推了一半,又停住了手,懸於武雄臉上的豐臀更是劇烈的前後搖晃著,吃痛的時候向前一縮,不過一兩秒又貪婪地往後吞棒。
“哦……哦……嗚……好棒,啊~~慢~~慢~~慢點~~到底了~~啊~~好漲啊……妾身……美死了……”
沒插幾下潘氏便不再推那墨奴,她將雙手撐在床上,擺好姿勢好迎接墨奴的衝擊。
那墨奴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見潘氏已准備好了,便開始快速挺胯。那昆侖奴根本沒有什麼技巧,什麼九淺一深,右三左三,一概不知。他只仗著自己陽物粗大,耐力驚人,下下到底,次次浸沒,便把婦人頂得渾身顫抖,雙腿都要立不住了。那潘氏初時還知搖臀逢迎,不多時就被殺得丟盔棄甲,一敗凃地,早把上身無力地垂在武雄的身上,只是翹著個屁股任墨奴施為。
那墨奴還覺不過癮,他用黑色的雙手按住潘氏白皙柔軟的臀肉,像騎一只母馬一樣騎了上去,那潘氏本就有些癱軟的大腿應付墨奴的衝擊都覺吃力哪里還撐得起一個身高體壯的昆侖奴,她徹底被壓垮了,啪地一聲,小腹直撞在武雄臉上,武雄的臉也就徹底地成了妻子與昆侖奴淫樂的肉墊。現在墨奴的黑色肉棒在抽插的過程中幾乎是零距離地貼在武雄的臉上,他下體鼓鼓囊囊的黑色春袋隨著動作不時還會拍打在武雄的頭頂上,敲得他的頭都有些麻了。還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這種恥辱?
可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武雄還在左右轉動著頭,好躲開女人在黑根的抽插下不斷溢出的白漿,忽然覺得自己的陽物一陣陣抽痛,“你這淫婦,噗噗,呸!你在干什麼?”
“啊~打死你這個廢物~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呀~別停~”原來是那倒在他身上的潘氏竟然拿手指彈起武雄的陽物來。
“啪!啪!啪!~~噠!噠!噠~~啊!啊!啊!”手指彈擊陽物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以及武雄吃痛的喊聲交雜在一起,武雄覺得自己都要瘋了,更夸張的是,武雄發現自己還被彈出了快感,他咬牙想要忍耐,又被潘氏涌出的潮水嗤了一臉。
“咳咳~呼~哦~哦”他像一個溺水獲救之人一般大口喘息,一個不留神,“啊”他竟然在潘氏的彈擊下羞恥地射出了陽精。
“廢~廢物射了~哈~~真賤啊~~還大丈夫呢~哦~~哦~~又要~奴家又要~”武雄看到黑色巨陽越搗越快,快把潘氏褐色陰唇搗爛了,豐滿的身體在眼前被墨奴頂得蕩起了波浪,小腹上還有大黑棒進進出出隆起的輪廓,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之後,緊貼在一起的黑白胴體都僵直不動了,頭頂的春袋一下又一下搏動著,數息之後愛液混合著白黃相間的漿液從黑棒和屄穴的縫隙處流了出來,熱乎乎的,黏膩膩地直淌到武雄的臉上。武雄只覺氣滿胸膛,牙齒都要被自己咬崩了,然後是轟地一聲,喉頭有甜甜熱熱的感覺,四周都寂靜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離自己遠去……
奸夫淫婦並那親夫三人幾乎同時高潮,黑白白像那肉夾饃一般疊了三層。墨奴與潘氏喘息了一會兒,才爬起身來,潘氏看見自己下體有一灘血,才覺得不對。
轉頭看那武雄時,見他口里吐血,面皮臘查也似黃了,那婆娘這才嚇的大叫起來,“啊~~來人啊~~”
這正是:
可怪懦夫慕巨陽,因貪淫色受波查。
亡身喪己皆因此,破國傾家總為他。
半晌風流有何益。一般滋味不須夸。
他時禍起蕭牆內,血汙游魂更可嗟。
畢竟看武雄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