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潘巧蓮見武雄口鼻流血,以為自己將親夫活活氣死了,心驚不已,手腳都軟了,癱坐在地上亂叫。墨奴也撇了婦人,趕忙跑去報與主人張英知曉,張英聞信急急趕來。潘氏見張英來到,掩著臉哭道:“這可如何是好,不想卻將我夫君他氣死了,我等此番闖下大禍了。他又是為官家做事的,明日點卯不到,必差人來尋他,這可怎麼處?”
張英心下雖然驚慌,畢竟走南闖北見得多了,他大著膽子走上前來,看那武雄。見他雖然滿臉是血,眼角鼻翼卻還在微微翕動,大喜道: “嫂嫂莫慌,武兄弟還未死。”他忙讓婦人舀了一桶湯過來,把抹布撇在里面,把武雄嘴邊唇上淤血痕跡都抹干拭淨。扶他在床上躺好。他見那武雄口歪眼斜,臉部的肌肉微微抽搐,粗看上去像睡著一般,便對潘氏道:“嫂嫂,我看武兄弟怕是一時氣急得了風癱了,應無那性命之虞。”
潘氏道:“風癱?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那內侍省使人來問,等他醒了,他將我等奸情和盤托出,不一樣要....”
張英擺了擺手道:“無事,武兄已經醒了,嫂嫂湊近點看。”
潘巧蓮這才走到近前,仔細看那武雄,才發現他已將雙眼微睜開一條縫,他的眼皮和嘴角都在抽動,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麼。潘巧蓮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揪了揪武雄的胡子,武雄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面部肌肉抽搐的幅度也變得更大了,卻依舊說不出話來。潘氏這才抬起頭來對張英道:“夫君他現在不能說話了?”
“口不能言這正是風癱急症的症狀。”張英拿手捻了捻胡子接著對潘氏道:“所以今夜武兄弟在飲酒之後回家,與嫂嫂歡愛一番。武兄弟在半夜起床小解,不慎絆倒,磕到了後腦,突發風癱急症.。嫂嫂,這番說辭可記住了。\"
那潘氏也不是個蠢人,聽了張英所言,慌忙點頭應道:“記住了。”
張英接著道:“你現在將武兄弟帶回家中,給他換一套干淨的小衣,然後點起火燭,大喊大叫起來,把四鄰都驚動了。接著再讓你那使女去街上請個郎中來。”
“請.....請郎中?這要是把他治好了,那不是......”潘氏對張英的安排十分不解。
張英道:“無妨,這風癱急症可不是尋常郎中能夠醫好的,這是讓郎中為此事做個見證,如此便天衣無縫了。”
武雄躺在床上,他雖然不能動彈,耳際卻是清楚地聽到這龜公淫婦的全部安排,他聽到此處心下如火焚一般,急的想從床上坐起怒斥這兩個無恥之徒,卻是連眼皮也不能完全睜開。
潘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突然笑道:“大官人所言甚是,但若要天衣無縫,奴家卻覺得還差一著。”
張英道:“卻是還有甚麼問題?”
潘氏笑道:“便是妾身那使女芸兒,此事須瞞不過她,若是她口風不緊,便白費了我等這番苦心。妾身想反正做都做了,不如讓墨奴將芸兒一並奸騙了,讓她也對墨奴死心塌地,如此才算天衣無縫。妾身這就去把她帶來此處。”
張英大喜道:“好好好!還是嫂嫂想的周到!嫂嫂家那使女年方及笄,我見過數次,模樣亦是嬌俏可愛,今番又有好戲看了,墨奴你把衣衫穿好,在此等候,我自去藏起。”說罷幾個人各自分頭行事。
武雄聽到他二人的奸謀,心中焦躁。原來這使女芸兒雖是潘氏的陪嫁,因為姿色不俗,早已被他相中。武雄平時就沒有少逗弄她,其實若不是因為武雄身體的問題,加上芸兒年歲實在太小,武雄應該早就將她收入房中做了小妾了。原本他還打算自己這次如果能換上那昆侖奴頭目的巨陽,就趁機把芸兒也收了,自己也能享受享受那齊人有一妻一妾的艷福,誰知到頭來居然便宜了眼前這粗蠢的黑廝。武雄急火攻心之下,競從眼中垂下兩行淚來。因為他無法動彈,無法擦拭,那鼻涕淚水一起發將起來,把他的眼睛也迷了,鼻子也塞了,像條老狗一樣呼哧呼哧地在那喘氣。迷糊之中,他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他用盡全力將雙眼又睜大了一线,在淚光中,他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女急匆匆跑進了房內。如果他之前沒有被淚水模糊了雙眼,他還可以看到少女的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這也是很自然的,芸兒作為一個下人,她從心底里期待著主人能兌現自己許過的諾,早日將自己收入房中,以此改變自己悲苦的命運,現在聽到這救命稻草出了事,她又如何能不著急。
“官人,你怎麼了?”青衣少女芸兒邊跑邊喊道。武雄的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響,他想提醒芸兒這是陷阱,趕緊走。可心系主人的芸兒滿眼只有躺在赤條條地床上不能動換的男主人,絲毫沒有在意那個立在旁邊的墨奴淫邪的目光,也沒有注意跟在她身後的女主人潘巧蓮一進門就把房門叉了起來。芸兒已經來到床邊,看那武雄頭衝著她,涕淚橫流,身子卻一動不動,她一邊掏出絲帕來與武雄擦拭一邊問道:“小姐,官人這是怎麼了?”
芸兒沒有等來小姐的回話,她等來的是一只黑色的大手。武雄眼睜睜地看著那只黑手抓住芸兒的長發將她扯了起來,芸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生得如大猩猩一般的高大昆侖奴摟在了懷里。“啊!!!!!!你要做甚,唔~”芸兒的慘呼戛然而止變成了嗚咽聲,那是因為昆侖奴的厚唇已經將她的櫻桃小嘴整個包住。芸兒極為不適地扭動著屁股,試圖掙扎,可這個年方十五歲身材還略顯單薄的處子哪里是這個番奴的對手,昆侖奴用巨大的手掌一下掐住她的臀丘,將芸兒按向自己的身體,她便再掙扎不動了,只是機械地舉著雙臂抵在昆侖奴堅硬如鐵的胸肌上,想要推開他。那黑番一邊吻她一邊伸出另一只手從下往上,順著芸兒大腿內側的嫩肉一路向上,探向芸兒還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剛剛還在昆侖奴懷中顫抖的芸兒突然僵直不動了,這樣的反應,是人都明白那番奴已經摸到了桃源洞口。少女很快反應過來,不再推他,而是用兩只手抓住番奴那只摸向自己下體的大手,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侵犯。番奴卻毫不理會,他憑借豐富的經驗准確地找到芸兒的敏感之處,隔著單薄的衣物就開始摩擦,從武雄的角度看去競像是芸兒抓著他的手臂主動引導黑番猥褻自己似的。而從沒體驗過男歡女愛的少女很快就在昆侖奴熟練的手法下粉面含春、香汗淋漓了,雖然尚隔著兩層衣物,可這樣的摩擦已夠讓她兩腿發軟,只得將半邊身子掛在墨奴的身上。
面對此情此景,武雄除了難過,再度感覺到一股熱流向自己的下腹,自己這是怎麼了,怎會因為看到昆侖奴這樣褻玩自己的女人而感到興奮。他不忍再面對這一幕,同時也為了避免自己勃起的難堪場景再度出現,便想扭過頭去,卻發現自己連這一點也做不到。於是他只能將雙眼緊緊閉上,可那潘氏又豈會讓他如願。潘氏一把將武雄扶將起來,用修長的手指將武雄緊閉的眼皮強行扒開。這淫婦接著道:“夫君,芸兒就要被開苞了,你把眼睛閉起來作甚呢?”武雄在心里罵道該死的淫婦,自己紅杏出牆不夠,還要拉芸兒下水,可他又不能說話,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氣來表達自己的憤怒。潘氏看著他滑稽的樣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她接著道:“妾身早就知道夫君看上芸兒啦,芸兒對夫君也是有情有義呢,妾身回去一說夫君在隔壁跌壞了,她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芸兒真的滿心都是夫君呢。”
武雄自是心知這是潘氏拿話來激他,可芸兒方才對自己的關心他亦是瞅在眼里,他此刻又不能動彈,實是救不得芸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芸兒被這番奴淫辱,這屈辱的感覺居然讓他剛剛泄過的那話兒再度有了反應。武雄此刻身上赤條條的,毫無遮攔,小雞兒抬頭的樣子被那潘氏看的一清二楚。潘氏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折辱他的機會,她一把抓住武雄的雞兒一邊擼動一邊笑道:“夫君,你這大丈夫怎麼又起身啦?”
武雄聽了此話,連耳根都燒紅了。別說他此刻口不能言,就算能開得口來,他也不知該如何辯駁,難道自己真的同那張大官人一樣也是個混賬綠帽王八?不!不!一定只是巧合罷了,大丈夫頂天立地,焉能......
武雄還沒思考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綠帽王八,只聽“咚”的一聲,墨奴已經將芸兒整個丟上了床。“夫君這就和芸兒同床啦,夫君開心嗎?”耳邊隨即響起妻子揶揄的話語,武雄呆呆地盯著芸兒看,這是一朵已到了采摘之時,本該由自己采擷的嬌艷花朵。此刻她側趴在床上,用手支起身子,那一頭青絲經過墨奴剛才的拉扯,胡亂垂落在肩頭,剛好遮掩住了那美好的鎖骨,青衣長裙的領口微微敞開,暴露出一對不大但十分挺翹的乳峰,腰際的美妙曲线更是在這個姿勢下顯露無疑。
床下的墨奴幾下將自己身上衣物脫個精光,露出他那根至少有七八寸長,猶如兒臂的黑色巨陽,也爬上了床。芸兒見他靠近,在床上倒趴著後退。這樣的動作不僅毫無卵用,更是勾得墨奴淫性大起,他一把抓住芸兒猶自亂蹬的小腿,將她直接扯到了身前。墨奴粗蠢,不知怎麼脫下芸兒身上的衣物,他本可以讓潘氏幫忙的,但聞到處子體香,已經像野獸一樣進入發情狀態,連口中都開始流出涎水的他忍不了了。他用雙手扯住芸兒的裙擺,用力一撕。只聽“哧啦”一聲,那身青色長裙就被他徹底撕開了,芸兒的身上只余下那因為沾染了汗水緊貼在自己身上的褻衣褻褲,墨奴便喘著粗氣挺著自己那雄姿勃發的大黑屌撲到了芸兒身上,大黑狼已經捕捉到了可憐又無助的小白兔,接下來就是享用的過程了。
芸兒感覺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陣眩暈,芳心不由的一陣狂跳,她雖未經過人事,可依然憑借本能地感覺到此物對自己的威脅。“不……不要!!!”預感到即將失身的芸兒一邊喊一邊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兩位主人。
潘氏察覺到她的眼神馬上說道:“芸兒,莫害怕,好好享受,咱家官人是個綠帽王八,就好這口呢,他見到你被這昆侖奴肏弄不知有多歡喜呢。”
芸兒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真......真的如此?\"邊上的墨奴正好開始伸手剝起芸兒濕漉漉的褻褲,被小姐的話震驚的芸兒再沒有反抗的心思,順從地彎起腿任墨奴將她濕漉漉的褻褲褪到腳踝,芸兒雪白的屁股和從未被男人見過的神秘林地頓時暴露在這黑番的面前。墨奴用黑色的大手抓住芸兒纖細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粗糙的手指順著濕潤的黑色森林一路向下,分開柔軟濕滑的鮮嫩陰唇,用手指勾動起滿是黏膩愛液的敏感肉褶。 “啊…嗯…”芸兒在他的撫弄下不免發出滿足的呻吟。
潘氏在旁笑道:“當然是真的,官人的陽物短小,行房不便,這麼多年也未讓我懷上。長期下來,官人就養成了一個變態的癖好,專愛看這身具巨陽之人與他所鍾意的女子行房。若是這個人的陽具越大,或是這女子官人越喜歡,官人他就越興奮。這本是我與官人間的秘密,本是不便說的,所以此前才瞞著你。不過我想芸兒遲早也要被官人收入房中,因此說與你聽也無妨,是吧官人?”潘氏連哄帶騙,居然把她之前讓芸兒代替自己睡在臥房的謊也給圓上了。
芸兒聽了小姐的話,復將目光投向武雄。男主人武雄此刻正歪躺在小姐的懷里,頭枕在小姐又香又圓又軟的奶子上,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看,他全身一絲不掛,下體的男根被小姐單手攥住輕輕擼動,陽物的大部分都被小姐的手給遮住了,她只能看到一個不大的龜頭,彷佛是為了驗證小姐說的話一樣,龜頭上已經淌了不少精出來。這就是男人的東西嗎,可是怎麼感覺比這昆侖奴的家伙要小那麼多。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昆侖奴那正在自己面前上下抖動的黑色巨陽,真是又粗又大,這就是真正雄性的力量嗎?只是看看就讓人頓覺氣血上涌,彷彿連氣都喘不過來了。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大官人那東西和昆侖奴的比起來簡直就像孩童一般,在鐵的事實面前,芸兒已對潘氏那頓胡謅信了有七八分,基本放下了心防。
於是不諳性事的她照著小姐的指示,大開雙腿,再由墨奴將她雙腿下壓至胸口,自己用雙手環抱托住腿根,讓私處向上高高聳起,把自己粉嫩鮮紅又飽滿的處子妙處近距離展現在這黑番的面前。這生番黑奴來到大唐之後雖然已經玩過了劉氏與潘氏兩個充滿韻味的熟婦,可他又何曾見過大唐少女這樣鮮嫩欲滴的處女肉饅頭穴,對比他在麻林國弄過的那些騷臭松弛的黑逼,這簡直就是藝術品。當然黑番並不知道藝術品這個概念,他只是本能地覺得好看,感謝安納西,讓自己被賣到大唐做昆侖奴,這哪里是做奴隸,這樣水靈靈鮮嫩嫩的女人在自己的老家便是那些位高權重的酋長們也沒有機會接觸,現在就這麼老老實地躺在自己面前,還自己掰開自己的大腿前等自己享用,天國也不過如此了。早知今日,自己還抵抗什麼。他圓睜著兩只密布血絲的豹眼,湊到芸兒的羞處上零距離視奸,芸兒那白色半透明的處女膜躲在兩片兩片肥厚的陰唇之後,隨著呼吸的節奏若隱若現,他對著芸兒的屄穴深吸了一口氣,處子的陰戶沒什麼異味,甚至還帶著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這更是給這黑廝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讓他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激動地對著處女的羞處一陣狂嗅。
芸兒側著臻首,美目微閉,清秀的臉上泛著紅暈,挺秀的鼻尖上掛著汗珠,一臉嬌羞的模樣。番奴火熱粗重的吐息噴在她已經滿是春水的陰戶上,這從未體驗過的溫熱感覺更是燙的她不住發抖,繼而又讓她體內的春水汩汩流個不停,隨著陰部肌肉的收縮,看上去竟像是在涌泉一般。黑番見狀終於按捺不住,他突然用他半生不熟的唐言開口道:“這里,像肉饅頭,我,要嘗嘗。”說罷便張開腥臭大嘴朝芸兒的私處咬去。
芸兒只來得道一句“你說甚麼?”便說不出完整的詞句了。她連陰毛都沒有幾根的下體被昆侖奴大嘴整個含住,墨奴那粗糲的長舌在她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私處來回舔弄,一陣讓人麻癢不已的快感隨之襲來,\"唔.....唔.....你.....你怎麼舔.....舔那里......別.....啊”,她條件反射地用雙腿緊緊夾住昆侖奴滿是汗珠的黑亮光頭,同時伸出手抓住他的頭,開始她心里打得是將黑番推開的主意,可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下,這個動作卻鬼使神差地變成了按,在旁人的眼里看來竟像是芸兒想將黑人的頭按到自己屄里去一樣。
潘氏見狀忙道:“夫君你看,芸兒已經主動開始索要了呢,說來也是,畢竟墨奴只是舌頭就比夫君的陽具還要粗長,芸兒怎麼忍得住。”武雄知道淫婦又在侮辱自己,可芸兒的反應確實也是真實的,肏他媽的,這昆侖奴的舌頭就讓你這麼爽嗎,還是處女呢,賤人賤人,都是賤人,他忍不住在心里罵道。
聽到小姐的話語,芸兒更加羞慚,她想要在武雄面前壓抑自己,便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強忍下自己口中發出的嚶嚀聲。可這黑番的舌技著實厲害,他的舌頭不僅粗長還異常的靈活,粗糲的舌苔舔弄過陰戶內所有敏感的褶皺,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未經人事的芸兒哪里受過這個,不過幾息的功夫,“啊....啊.....\"的嬌吟又從她的指縫間漏出,甚至要比之前喊得更加大聲了。
潘氏見到芸兒的反應馬上像個知心姐姐一樣開解道:“芸兒,莫要強忍,放心大膽的叫,官人就喜歡聽你叫,你看官人聽著你的叫聲就要射了呢。”她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武雄本也想要忍耐,可他原就是個不濟事的,此時在這香艷的春宮戲與言語羞辱的雙重刺激之下,本就搖搖欲墜的精關哪里還守的住,很快就咻咻咻地在妻子的手中屈辱地射出了殘精。
芸兒側著頭,把這一幕全看在眼里,這一下她更是對小姐先前的說辭深信不疑了。她身子一軟,卸去最後的心防,大聲浪叫道:“啊.....啊......芸兒......要變得奇怪了,啊~~~”。一旦放開了身心,芸兒感覺心中的欲望也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奔騰放縱,那欲望之火似乎隨著自己的喊聲越燒越旺,燒的自己通體發燙,下腹處也似乎有滾燙沸騰的熱流要奔騰而出。那墨奴感覺到自己抱著的玉體變化,伸長了舌頭,更加賣力舔弄。少女終於忍受不住,喊一聲,“要來了.....\"感受著這連肉體都要融化的快意,少女只覺自己的意識都變得有些模糊,“啊~~~”,伴隨著最後一聲高亢悠長的嚶啼,一股滾燙的熱流涌出處子陰戶,芸兒終於在黑番的舔弄下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那黑番見狀,死死抱住少女猶自抽搐不已的大腿,臭嘴大張,一滴不漏地接住了少女初次的潮液,瘋狂啜飲起來,你甚至可以看到他因為大口吞咽潮液引起的喉結夸張的上下抖動。
“啊.....你......別.....唔哦…....喝.......尿.....髒呀.....啊嗯……”少女還以為自己漏出的是尿液,羞愧難忍,趕忙勸阻道。
潘氏趕緊解釋道:“芸兒,莫害羞,這是女子達到高潮時泄出的陰精,不髒的。”
芸兒看了一眼仍在自己下體吸個不停的昆侖奴略帶窘迫地說道:“小姐.....就算......不是.......他這樣.....也著實羞人。\"
潘氏擺了擺手道:“無妨,這對男子是大補之物,讓他喝就是了。芸兒命好,第一次就能泄出陰精,姐姐可羨慕的緊呢,姐姐跟了官人那麼多年可是一次高潮也沒體會過。”
“小姐.....芸兒知道了.......莫.......莫再取笑芸兒。”芸兒聽了潘氏言語,忍下羞澀之情,用手輕撫昆侖奴頭頂,拋去那違和的對象不談,她的動作就像是個母親在愛撫吸吮乳汁的嬰兒一般。這超大號的黑種嬰兒在享用過處女陰精大餐之後,終於從少女的下體抬起頭來,他的眼珠已經變成了餓狼一般的猩紅色,這意味著這黑番對芸兒的欲望已經近乎瘋狂,現在就是安納西頒下神旨,也不能阻止他了。芸兒見到這樣的眼神非但沒有心慌,而是拿一雙泛著水波的媚眼回應起他。這番場景已與之前大不相同,一個身逢美色,猶如那餓虎吞羊;一個心慕情郎,好似那渴龍得水。列位,這也非是這芸兒浪蕩,原來這女子一旦與這男子嘗了這雲雨之樂,自然便對這男子有些愛慕之意,此乃天道倫常,所謂夫妻之恩,實與此同。何況這昆侖奴又是第一個教芸兒嘗得此道極樂之人,芸兒對他有些依順之意,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墨奴坐直身子,扯著芸兒雙腿將她拉近自己,然後用手抓起自己胯下已經完成了戰備的粗長攻城錘,像撞擊城門一樣對著芸兒因為發情已經微微分開的陰戶胡亂敲了幾下,直敲得芸兒滿臉漲紅,粉臀聳動不休,口中不停發出嬌吟。他見女人已經准備好了,便將龜頭頂在了已經被敲開了一條小縫的蜜穴口上......
潘氏馬上搖了搖因為剛剛爽出而有些困倦的武雄,興奮地說道:“夫君,可要專心看呀,這墨奴准備給芸兒破處啦!”
話音剛落,只見那黑番抓緊芸兒大腿,粗腰一沉,屁股一挺,只聽“噗嗤”一聲,大黑棒直搗黃龍,芸兒的處女便被完全貫通了。她隨之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痛~~啊~~”她趕緊帶著哭腔求饒道:“痛死了!痛死了!.....輕.....輕.....些。”
可那黑番卻像沒聽到一樣,大開大合地抽插。一方面是這粗蠢的黑番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主,另一方面則是芸兒的處子嫩屄確實夾得極緊,給他帶來了極致的快感,他只覺自己的巨陽進入了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讓他根本沒有考慮停下的心思,巨大的肉棒沾滿了處子的鮮血,像一把飲血的寶劍一樣大逞雄威開拓起這片真正的處女地。芸兒鮮紅粉嫩的屄肉極盡所能地收縮,似乎想要守護這片聖地,卻很快又被這寶劍的突刺給衝垮,一次又一次被重新塑形成這昆侖奴巨屌的形狀。“哦——“昆侖奴像在沙場衝鋒的戰士一樣怒吼起來,一下一下高速地撞擊,眼前的女孩像被長矛刺中一般顫抖,他感覺自己在復仇,他被大唐的雄兵打敗了,可他卻能在床上征服大唐如花似玉的女兒們。隨著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淫水混雜著著處女的鮮血從二人的交合處不停地涌出......
從未經人事的芸兒被這麼一條又硬又燙的肉棍從正面貫入,大腦幾乎變成了空白,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了,那把黑色的巨劍在擠壓改變著自己的身體結構,她所有的肌肉和內髒都似乎因為它被攪動了起來。她的肉體和靈魂都處於這巨物的支配之下,屈服與迎合是她唯一的選擇。她火熱濕濡的緊致粘膜嫩肉在被拉伸到極致的情況下依然輕柔地纏繞著黑奴的巨根,她被無情撞擊的屄心依然不辭辛勞地分泌出愛液只為了讓這入侵者在侵犯自己時能抽插的更順滑些,連她自己也用充滿愛慕的眼神溫柔地看著一臉瘋狂欲望的黑奴,那堅硬的異物在自己體內無情地抽插,龜頭像壓路機刮擦著肉壁的一道一道皺褶將它們全部碾平,每一下深入,黑奴都會用龜頭多挖開一點點女人的身體,最後直抵女人內心的最深處,自然而然地讓女人感覺自己就像是從心底最深處被這昆侖奴點燃了。
恍惚之中,黑奴的抽插在大量愛液與處子血的滋潤下慢慢順暢了起來。隨著緊張與疼痛感逐漸消失,芸兒已不再感覺到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撐滿占有的滿足感。潮濕與甜美的快感隨著陽具的抽動開始蔓延,多麼神奇,這就是男女交合的快感嗎?真是讓人欲罷不能,難怪小姐她會......
剛剛還如殺豬般慘烈的鶯啼聲復又開始變得婉轉起來,“啊.....啊.....啊.....喔…...舒服......你弄........弄得芸兒.....好舒服......啊啊啊啊~芸兒要~要親親~\"墨奴聽言,滿意的俯下身子來,芸兒趕緊挺起臻首,張開小嘴,遞上濕滑的小香舌,對著昆侖奴那散發著惡臭的大嘴吻了上去!
“唔~唔~嘖~嘖~”唇舌纏繞與那互換口水津液的聲音立時響起,你不需要用眼睛看就知道那是一個瘋狂又熱烈的吻。兩人在熱吻的同時也沒有閒著,那昆侖奴繼續占著棒大棍堅奮力施為自不必提,這初嘗性事的芸兒也在欲望的驅使下本能地用雙手緊緊勾住昆侖奴的脖子,抬起雙腿,緊緊纏住昆侖奴的粗腰,不要命似的挺起私處,只為讓昆侖奴的撞擊感來得更猛強烈一些。
在一旁觀看的武雄這次都沒有完全勃起,就在妻子潘氏的套弄下,流出了稀如清水的陽精。潘氏嫌惡地把武雄精液抹在了武雄的嘴邊,然後刮到了武雄的嘴里,說什麼反正也是不能讓女人懷孕的廢精,那就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然後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說一句自己也受不了,徹底地把武雄丟在床上不管了,撅著屁股爬向正在瘋狂交媾的二人。
這邊兩人吻罷,墨奴用雙手抱住少女那香嫩滑膩的背部,直接跪坐了起來,把芸兒抱在了懷中顛弄。由於兩人體型的巨大差異,芸兒在墨奴的懷里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那邊潘氏又爬了過來,也坐起身體,用奶子貼在番奴的後背磨蹭,這番奴哪里享受過此等美事,更加賣力,開始狠狠衝刺起來,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身懷中嬌嫩的女人徹底插穿一般。本來這個姿勢比之前插的更深,這一下更是次次直懟花芯讓芸兒渾身篩糠也似哆嗦,瘋了一樣的浪叫道:“啊啊啊啊!!!!……好厲害……芸兒要~~~要給捅爛哦哦哦哦.......插......插死芸兒吧!”
墨奴也是爽到極點,一邊巨物頂插緊實的處子穴,一邊後背又受潘氏兩顆巨乳貼身按摩,兩個大唐女子的小嘴也沒有閒著,在自己的胸口和背部前後游走舔弄,前後夾擊弄得他麻癢至極,這快感又激得他更加用力在那處子穴中大抽大送起來,懷中的女孩在他的抽插之下已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翻起白眼,嗚嗚哦哦的喘息著,再度迎來了高潮。芸兒由於之前高潮的太強烈,已經泄無可泄,只是把花心張開,那花心像小嘴一樣吮吸起墨奴的龜頭,弄得他的龜頭酸麻不已。他心知精關難守,番奴也沒有固精守本的心思,奮起神威又猛力抽查了幾十下,黑色巨陽頂入花心,馬眼大開,如火山噴出岩漿一般,噗嗤噗嗤地在處女花宮中射了個痛快。最後他把黑色巨陽拔出芸兒屄口的時候,甚至還發出了一聲開瓶一樣的“啵兒”聲,緊接著一股濃稠如牛乳般的陽精就混著血絲從少女的屄穴中流淌出來......
此時已近寅時,一邊的武雄也因為泄了太多次陽精徹底昏死過去。潘氏便令墨奴扛起武雄回了自宅,依照前面與張英商議已定的主意布置妥當,大鬧起來,干嚎了半夜,四鄰都驚動了。又讓芸兒去街上請了個郎中來,斷了武雄染上這風癱之症。潘氏又演了一場哭喪戲碼,再讓芸兒趕去內侍省給武雄的徒弟劉三報信,芸兒自去行事,不在話下。
大歐巴很渴。
大歐巴很渴,而且很餓。
大歐巴很渴,而且很餓並且下體疼同時肚子發脹嘴里還有股怪味連他的雙手雙腳都麻木了。
大歐巴睜開眼,他馬上發現這是個錯誤,因為照射進來的日光,讓他更加清醒,痛苦也就變得更加清晰。他的口干舌燥,嗓子像冒了煙,嘴巴里還殘留著那令人惡心的中藥味,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進食是什麼時候了。他試著動了動,一開始他以為他的四肢是被砍掉了他感覺不到它們,然後便是無數鋼針順著血液回流的壓力扎在他的四肢上,他痛的想叫,可是發不出聲來,還有他的肚子里像是被人塞了根棍子,五髒六腑似乎都被那棍子擠壓的變了形。他垂下頭想看看,卻發現自己的雙腿間空空蕩蕩,那根本該垂在兩腿之間的征服了萬千中國美女的黑色大雞巴消失不見了,他想起了昨天他的同伴們被閹割的場景,所以自己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大歐巴真希望自己死了算了。
大歐巴環視四周,他和另外兩個同伴被並排擺在一間徒有四壁的屋子里,他們都還沒有醒。每個人都赤條條的,加上雞巴和睾丸都被割掉了,讓他想起了電影里看到的ET。有陽光,所以現在是白天,除此之外他便什麼也判斷不出來了。
門在這時候打開了,那個瘦猴一般看著像是助手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好像叫做劉三?回憶讓大歐巴有些發暈。劉三看起來剛剛哭過的樣子,眼眶紅紅的。他看見大歐巴醒了,便拿了碗水喂他,這略有些咸澀的水在如今的大歐巴嘗起來如同甘露,只是嫌少,他鯨吸狼吞般喝完以後,便巴巴拿眼看那劉三。
劉三看到他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忍著吧,急不得,再喝會死的。”說完他就離開了屋子。
自己該怎麼辦,重新變回一個人的大歐巴開始思考起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穿越了,比起順風順水像開了掛般的第一次,這一次也太慘了吧。一個人回到了非洲故鄉,還沒當上幾天酋長就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大唐軍隊俘虜了。不該如此啊,他上次穿越的時候,那女警給自己惡補過中國的歷史,他可不記得大唐的軍隊什麼時候到過非洲?難道隨著自己的穿越歷史已經被改變了?接著自己被當作昆侖奴運到了中國,開始還挺高興的,總算進主线了,雖然這展開有點奇怪。誰能到這些狗日的中國人居然是想要閹割自己?肏他媽的,危急時刻,神力怎麼也沒用了?不是天音神語嗎?居然被人大聲一吼就破解了,現在自己連雞巴都沒了,真的成了一個字面意義上的廢人,完了,全完了!大歐巴急火攻心,又加術後身體虛弱,一下又暈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轉,已是下午了,門外傳來一些響動還有大聲的說話聲,像是有人來訪,大歐巴不知是否有關他們的命運,便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
“劉三,你師父如何了?”
“張博士,我師父,我師父昨晚酒醉回家,在家中跌倒,風癱了!”
“唉!這武博士也真是命途多舛。”
“誰說不是呢,我早上去師父家看過他。現如今,他老人家連話都不能說了!他見到我,只是很激動地指著師娘,許是放心不下我師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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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思是說昨天那個老頭兒吧,他在家中風了?好啊,這就是他閹割自己的報應!大歐巴心中涌起一陣快意,可他又馬上喪了氣,這老頭遭報應又如何,自己的雞巴又回不來了。都是這些該死的中國人!這些整天和自己過不去的中國人!自己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割雞巴之仇,怎麼報也不為過吧。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大唐,這個自己從前總聽那些中國人津津樂道的強漢盛唐果然不是蓋的,陌刀戰陣,大唐鐵騎,還有那強弓硬弩他此番在非洲就領教過了,面對他們這些非洲生番,一漢敵五胡都只能算保守了,至少也是我要打十個的水平吧。還有那些唐民,那些喊著馬蹄踏處,皆為大唐的唐民亦是如此。自信又勇敢,與他在現代遇見的那些懦弱的中國男人除了長相接近以外,簡直不是同一個物種。肏, 唯一能畫等號的便是這大唐的女子也一樣漂亮了......肏,自己雞巴都沒了,還想什麼女人。他搖了搖頭,決定不再想了。當然以他淺薄的見識和可憐的腦容量他就算再想上幾天幾夜也不會想明白,堅甲利兵只是表面,民風與民氣的不同才是造成這一切不同的關鍵,尚武這一特質在此時還未從華夏精神之中被剔除出去,而大唐的赫赫武功正是由這些動不動就拔劍擊柱的豪快男兒支撐起來的。
……
在數過二十個日出和日落之後,大歐巴與他的同伴們恢復了自由,當然這自由是有局限的,他們不能離開這個被那些唐人們稱之為內侍省的地方。他們這才知道帕勞死了,在那天被閹割之後,死在睡夢之中,倒是沒有什麼痛苦。可大歐巴依舊感到很憤怒,他在那天午夜的時候私下找到他那兩個名叫桑和基努的非洲兄弟談話,他想激發他們出他們的憤怒和激情,這本該很容易的,你的兄弟死了,你當然想要報仇。但這次,他發現他錯了,他們依然會為帕勞的遭遇感到悲傷,但是憤怒這種情緒從他們的血管中消失了。他的其余兩個非洲兄弟改變了很多,他們曾經都是最高傲的戰士,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不認得他們了。他依然是他們的安納西,他們還是會聽他的話,可是這與他們服從那些唐人的指令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的狂傲和野性都消失不見了,他們變得順服又安靜,他甚至覺得他們變成了兩個披著黑皮的現代中國人。也許這就是閹割所帶來的可怕後果,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被閹割的自己並沒有產生這樣的變化,至少沒有那麼明顯,他的心中依然寫滿了不服,他依舊很容易暴躁,他甚至有自己的雞巴依然還存在的幻痛感。這叫什麼?幻肢痛?只有當自己必須像女人一樣蹲著尿尿的時候,大歐巴才能記起自己已經是個不健全的人了。
被閹割一個月以後,大歐巴就不再需要換藥了,他的刀口長得很好,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復原了。他們開始接受一些關於內侍的技能與禮儀訓練,大歐巴學得很好,尤其是禮儀,他記得好些年前,他在來中國的航班上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他想過逃跑,劉三和那些小廝應該攔不住他,但是逃走之後呢?也許進宮看看是更好的選擇,至少這樣他就能更接近他腦海中真正的敵人——大唐天子。大歐巴在波斯離的港口見過他,彼時他身著華服,騎著汗血寶馬,不可一世地前來檢閱屬於他的無敵艦隊。大歐巴只能像老鼠一樣在又陰又濕的艙底透過唯一一扇用來采光的窗戶仰望著他。他一定要報仇,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做,走一步看一步吧。這些天,他都在細心地留意著自己的情緒,唯恐自己也會變得和他的非洲兄弟一樣了。還好,至少現在,他依然是個滿腦子想要肏你全家的“男人”,雖然他並不知道這還會持續多久。當然他把這些情緒都小心的藏了起來,他模仿著另外兩個非洲兄弟的反應,雖然這並不難,但壓抑自己的情緒依然是件令人痛苦的事,好在離入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大唐的後宮,除了母儀天下的皇後,還按品級設有貴妃、淑妃、德妃、賢妃,各一位合稱四妃。並有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媛、充儀、充容、充媛各一人合稱九嬪。此外尚有那婕妤九人,美人九人,才人九人,合稱二十七世婦。另還有那二十七位寶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稱八十一御妻。這還單是有品級的,還有無數沒品級的宮女,一起構成了那所謂的後宮佳麗三千。當然這三千只是用來形容數量龐大的虛數,而在初入後宮的大歐巴的眼里看來,用數量來形容這個東方仙女下凡的所在真是毫無想象力。這他媽的明明就是人間天國,是那上帝許給男人的應許之地,伊斯蘭教的死後天堂。無處不是鶯鶯燕燕,翠翠紅紅,讓大歐巴真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亂花漸欲迷人眼。這里甚至連空氣都是香的,深吸一口氣鼻腔里便溢滿了那令人迷醉不已的雌性荷爾蒙。剛剛路上碰到一個要滑倒的宮女,這黑廝趕忙撲上前把她攬在懷中,軟玉溫香,他馬上想起一個詞來,原來這中文不只是靠學的,得靠悟。那女孩被大歐巴抱的久了,花容失色,慌慌張張地掙出來嬌滴滴地道一聲萬福,便去了。大歐巴猶自在那呆呆地看她,他多想就地把她活剝了,用自己的大黑雞......肏!肏!肏!他感受著依舊空空蕩蕩的下體,可嘆那,身處女兒國,無處覓黑雞。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事?
那天晚上,在被對這些絕色佳人求之不得的懊惱折磨了一天之後,躺在榻上的大歐巴忍不住向同伴抱怨道:“桑,基努,肏他媽的,這里的女人太棒了!可惜我們.....\"他本想吐槽兩句,但看著與他一同入宮的同伴們麻木的臉,他乖乖閉上了嘴。他們已經徹底失去了對女人的興趣,他們甚至連沮喪的情緒也感受不到。唉,自己什麼時候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呢?已經四十多天了,也許快了吧。
心中煩悶的大歐巴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又覺得肚子疼,就起身上了個茅房。由於天熱,他只穿了條玄色的小衣就出門了,配上他的膚色,幾乎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回房的時候,他遠遠瞧見一個嬌小的黑影在他前面幾十米的地方走著,憑借自己這些年在中國獵艷形成的直覺,他只從從那黑影行走的步態就斷定出這是個女子,而且感覺還有些熟悉。可這里是他們一群閹人住宿的地方,又怎麼會有女子前來。那黑影看來還十分警覺,時不時停下來前後左右張望一下,不過也許是因為大歐巴身上的保護色,黑影並沒有發現他,這一來更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大歐巴便遠遠地跟著那黑影,看她進了一間廂房,大歐巴觀察了一下四下無人便趕緊跟上。只是來到房間的窗戶旁,他就聽到了他最熟悉也是最讓他興奮的女子春吟聲,似乎還不止一個。憋了不知多少天,連飛機也沒得打的大歐巴聽了這讓人犯罪的聲響,如何還能頂得住?莫不是有男女在此廝會,他媽的聽聲音可能還是群p,他急急地用手指在窗戶上搗開一個眼,朝內望去,這一望卻是讓他大吃一驚。
畢竟大歐巴從窗戶里看到了甚麼,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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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