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傳第八章 這怎麼可能算得上是修羅場……吧……
世界的色彩逐漸褪去,記憶的世界正在回歸空白。
瑞站立在純白的空間中,回顧著剛剛經歷的一切。
“………”瑞向前走了幾步。
“………”瑞頓了頓。
“…………”
“所以…我該怎麼回去啊?”
“呼呼呼,是叫瑞先生嗎?真是有趣的樣子呢。”
聽到了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瑞轉過身來,“你,不,您是……”
“初次見面,應該也不算吧,可愛的女兒承蒙您照顧了。”艾薇爾身著略微透明的羽衣微微欠身。
“艾薇爾小…額,女士?”看著只比如今的哈比略微大一些的艾薇爾,瑞有些不知所措。
“沒關系沒關系的,其實我還蠻年輕的呢,叫我小姐也沒關系的哦。”艾薇爾輕笑。
“可是。。。您不是已經。。。”
“沒錯,艾薇爾的肉體已經與明光木合為一體了吧,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放心不下女兒,而在在明光墜上附著的靈魂罷了,只不過,如果不是瑞先生的出現,過不了幾天就會悄無聲息的消散了吧。”
“哈~明明還有那麼多事情想要體驗,還有那麼多目標想要達成呢!那該死的戰團!”
艾薇爾突然一改端莊的模樣,看著有些可愛的跺腳發泄起情緒來。
“明明我才二十多一點點唉,人生的大好時光好不好,我明明還想著……”
看著滿是怨氣的艾薇爾,瑞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呐,你說是不是啊。”艾薇爾自顧自數落了戰團一番後,用胳膊戳了戳瑞的胸膛。
“額,沒想到即使是長輩也有這麼有活力的一面啊,讓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如何回應,瑞只能偏過頭來避免尷尬。
“哈~別說這麼顯老的稱呼啊,我病倒的時候也才二十三歲好不好呀,也沒比你現在大多少不是嗎?你這種說話方式可不怎麼討女人喜歡呐~~”艾薇爾雙臂環在胸前,有些深意的瞧著瑞。
“二十…三?!剛剛看見的哈皮也才十二三歲,這麼說您十二的時候就已經結……”
一聽到結這個字,剛剛有些恢復活力的艾薇爾又抱怨起來。
“別說了別說了,我現在還是個老處女呢,男人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是可望而不可及了,在有了那孩子以後。”
(沒有……結婚?那哈皮究竟是?)
看到了瑞困惑的樣子,猶豫了一會的艾薇爾終於開口。
“以防萬一我先告訴你,我們鳥系種族的女性在有生育能力以後基本上都會定期產卵的,這一點你知道吧。”
“啊……”
“唉……看你的表情你是肯定不知道了……”艾薇爾無奈的扶額。
“在十二歲那年,我產下了我的第一個蛋,本來准備將它作為我的寶物珍藏起來的。正當我捧著它路過明光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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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艾薇爾用雙翅端著小小的卵。
“嘻嘻嘻,那就證明。。。我也可以結婚了吧!真期待啊,以後我的王子大人會是誰呢?”
略有些花痴的艾薇爾遐想著未來的景象,捧著剛剛出生不久的卵從街道返回明光木的腳下。
突然,從明光木射出了一道充滿生命能量…或者說是魔力的光芒,籠罩了艾薇爾和懷里的蛋。
“啊!”
短暫的恍惚後,艾薇爾感覺到自己好像與懷里的蛋有了一種奇妙的聯系。
“不會吧,難道說?”
“所以那就是哈皮嗎?”能聽到艾薇爾同自己講述這種話題,瑞心中產生一種不錯的感覺。
“沒錯,在剛剛感覺到蛋中傳來生命氣息的時候,我的內心其實是很復雜的,甚至幾度產生了‘就是它打亂了我未來的企劃要麼就這樣不管它好了’的想法,現在想想,我還真是個罪孽深重的母親呢。”
“但當那孩子終於從卵中鑽出頭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都被融化了,希望能夠一天天的看著她慢慢長大。”
艾薇爾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但遺憾的是,由於那道生命之光的緣故,讓我與明光木有了一種特別的親和力,為了讓族群更加繁榮,我主動承擔了類似‘巫女’一樣的職責,‘尊崇之聲’由此而來。這讓我能與那孩子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艾薇爾長嘆了一口氣,“難道說我是那種計劃容易落空的體質嗎?”
“不過哈皮能夠健康比什麼都好不是嗎?”瑞試圖安慰艾薇爾。
艾薇爾聽到以後故意露出有些生氣的表情,
“啊~,明明得到了人家女兒的身心,還要讓她去出賣自己的身體,也真虧你說出這種話呢。”
“額……這個……”瑞立馬窘迫了起來。
“好啦,我沒有怪你啦,瑞先生讓她脫離了被囚禁的生活還能關心她,我已經相當滿足了。當然要是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就更好了……不過,哈皮啊,瑞先生,你這個起名方式真的很遜哎。”
瑞其實也對此感到十分奇怪,但還是面色不改的提議道,“這畢竟只是暫時的稱呼嘛,如果艾薇爾小姐不介意的話,不如給哈皮起一個正式的名字如何,比起給她的吊墜,還是一生相隨的名字更能代表你對她的愛吧。”
艾薇爾顯得有些驚訝,隨即輕笑了起來,“呼~,不錯嘛瑞先生,丈母娘我很中意你嗷,我還以為你會說,‘她是我的人!起什麼名字我樂意!’之類的呢。”
“這可就看錯了,我可是新時代的善解人意好青年,這種事肯定是要……”
“好啦好啦,別自夸了,那孩子的名字早在幾年前我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以後就請讓她用艾莉莎稱呼自己吧。”
“艾莉莎麼,好,我記下了,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向她轉達的。”
“呼,感覺心里好像舒服了很多呢,感覺像是多年的願望終於被實現了一樣。”艾薇爾也很高興的樣子。
在這時,瑞冥冥中覺得自己與這空間產生了一些聯系。
“那麼,艾薇爾小姐,或許到了我應該離開的時候了,在我回到現實空間以後,我會向哈…艾莉莎轉達你的話的,那麼,我……”
瑞正准備抓住那一絲聯系返回現實世界,卻發現艾薇爾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那個,艾薇爾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艾薇爾神色有些糾結,剛剛開口卻又止住,在這種話到嘴邊又咽下的情況持續了幾次之後,艾薇爾終於眼神飄忽的開口了。
“那個,瑞先生,也許在你離開這里以後,我的靈魂就會隨著這個空間消散呢。”
“艾薇爾小姐,我……”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哦,沒有什麼對於留存的渴望什麼的,就是,就是……”
艾薇爾的臉開始變得紅潤,雙翼有些不安的搓著,“你看,你和艾莉莎在昨天晚上那麼翻雲覆雨了,可是我作為她的母親卻未經人事,這是不是有點?”
艾薇爾對著瑞眨了眨眼,做出了一副小孩子想讓大人買玩具時的神情。
瑞已經明白了艾薇爾的心思,但第一反應肯定是拒絕的。
“可是,我已經和艾莉莎一起…現在又和她的母親……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嗚嗚嗚,瑞先生好狠心,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消散好啦。”
瑞看到明明說出了埋冤的話卻又朝自己眨巴眨巴眼睛艾薇爾,頓時覺得相當頭疼。
“身體上的交互怎麼說都是應該跟心意相同的人一起才對吧……再說要是艾莉莎知道這件事的話………”
“嗚嗚~瑞先生好壞的心眼……明明知道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要拒絕我就直說好啦……反正我只是個沒人要的……”
“打住打住,你怎麼說的好像我是什麼始亂終棄的大罪人一樣……”
不怕丈母娘使辮子,就把丈母娘太熱情,還熱情到這種程度……不,拋去這層關系的話,應該說是青春熱情的大姐姐嗎?真頭疼啊……
“嘿嘿…偷偷一個人演練了太長時間,難得有個合適的目標出現,稍微有點把持不住,不好意思啦。”
艾薇爾好像也反應過來,就像酒醒之後終於意識到自己發酒瘋的人一樣,也變得害羞起來。
“但還是稍微有些遺憾呢……明明也想體會一下那種感覺……瑞先生,覺得我作為一個女性怎麼樣呢?”
看到艾薇爾安靜下來有些惆悵的樣子,瑞當然也打算給出最棒的評價。
“我覺得艾薇爾小姐相當有魅力哦,活力十足又能為了族群犧牲自己。面對這樣的女性,我有什麼理由不心動呢?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相當願意做艾薇爾小姐的對象呢……”
聽完這些話,艾薇爾直接轉守為攻,突然將瑞撲倒在地上,臉上帶著一種“計劃成功啦!”,類似這種感覺的笑容。
“艾薇爾小姐?!”本來以為事情要結束了的瑞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倒是相當願意做艾薇爾小姐的對象’,瑞先生可是的的確確說過這種話哦?男子漢說話可不能反悔呢?”
“明明還有,‘如果可能的話’,吧,還有剛剛不應該是滿意的放我離開這種劇情嗎?”瑞無奈的掙扎著。
“別小瞧在腦海中不斷演練長達十年的我的准備哦?……咕,明明女兒都有男人了我卻還是處女………”
剛剛擺出一副驕傲自豪的表情卻很快又失落下去,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產生一種憐惜的感覺,這樣一來根本就沒有提出——“放棄吧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都可以直接離開”這種事情的氣氛啊。
“女性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瑞先生還是不肯回應我嗎?”
眼淚汪汪的樣子,羽翼在瑞的胸口上不停的摩挲著,真的是各種意義上的心癢。
對啊,可以說是艾莉莎母親最後的心願了,若是不答應的話……但正因為是艾莉莎的母親……咕……怎麼辦才好…………
一番糾結後,瑞終於還是放棄了抵抗。
“那就……如小姐所願好了。”
“耶!太好啦!艾薇爾我終於……不用擔心哦,別看我這樣也是有十年的知識儲備,成熟的身體就算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比女兒差哦,不如說敬請期待……”
正當艾薇爾相當興奮的發表“獲獎感言”的時候,明明應該沒有別人的空間里卻傳來了其他的聲音。
“啊!是瑞先生!還有。。。。。媽媽?你騎在瑞先生身上是在?”
正當艾薇爾准備大展拳腳之時,突然傳來充滿活力的聲音讓明明是靈魂的她甚至感覺到了心髒猛地跳動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