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時這樣啊,不過我真是沒想到,媚黑島這種鬼地方,還能通過正常的方式進來呢。”杜毅先是笑著回答了一句,但他在簡單的思索之後,對於森夏的任務有些悲觀了起來,“不過那個叫張珏的,她可是極度媚黑的人,怎麼可能離開這里。”
“這島上的媚黑者們基本上都是通過媚黑海關正式入境的,島外來這里的人很多的。”對於杜毅的悲觀,森夏倒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說:“這個倒是好說,張浩說他給我的東西里,有幾個肯定可以打動張珏的,我們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東西給到她。”
“哎,行吧,反正對於這種事情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走一步看一步吧。”杜毅想了想他也沒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便就只能點頭同意,不過接著他繼續向森夏問道,“話說在這媚黑島之外真的也還有那麼多人媚黑嗎?還專門來到這島上生活。”
“哎,關於這個事情,上島前我原本也不知道。”森夏搖了搖頭說:“結果沒想到來到這里後,我才發現其實每年島外來這里短暫生活或是移民過來的人特別多。甚至在這些人中,有很多島外的天天反黑的名人和有錢人呢。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嗨呀,那樣的話,要是讓外面的人們知道了這些,她們這些雙面人肯定會身敗名裂的。但就是這樣她們還都來這里媚黑,那些人可真是壞透了。”在聽到森夏的話後,杜毅一想到有這麼多人表面上反黑,但背地里卻極其下賤媚黑,心中就有些異樣。
其實此時的杜毅下意識的在他心中幻想出了那些人的行動和感受。之前兩天的媚黑調教,使得他不由自主的開始在腦海里面幻想,如果自己是個在島外生活的媚黑者,明明內心里面媚黑,但是卻在表面上反黑,會是什麼感覺。他的雞巴也就硬了起來。
“是啊,那些人真是可惡。”對於杜毅此時反應一無所知的森夏點點頭,表示他非常同意,然後他對杜毅說:“唔,咱們說些正事吧,杜毅,我這次過來找你,是想請你幫我一起做這個任務。事成之後,咱們一起逃出去,你不會想一直呆在這里吧。”
“我當然一點也不想在這里待了,你有辦法離開這里嗎?這可是大洋中間啊,怎麼離開這里啊。”因為之前調教時的歡樂,杜毅他內心里雖然能夠理解為什麼會有一些人媚黑,但是現在的他確也還沒有沉淪,因此他的確也非常想要離開這個媚黑之國。
“哦,你說這個啊,你放心吧,杜毅。委托我的那個張浩他有一艘船,只要等張珏她同意之後,咱們可以讓他接咱們幾個離開這里了。”森夏見杜毅有些意動,他便加碼到,“而且成功之後,我可以把報酬分給你一些。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啊。”
隨即杜毅在得到了森夏的肯定答復後,猶豫了一下,然後他結結巴巴的向森夏問道,“唔,可以是可以,哦,對了,還有一點。森夏你教教我,你是怎麼在裝作成媚黑者的同時,還能保持不去媚黑的本心的。我現在就覺得我已經有些要堅持不住了。”
其實此時杜毅的內心里是焦急的,是害怕的。由於在他看來,媚黑這種事情肯定是錯誤的罪惡的。但是在他每次被調教時,那種極致的下賤使得他有種強烈的背德感,的確又給他了強烈快感。這樣的一起使得他越來越恐懼,害怕自己會真的沉淪進去。
不過森夏他沒有藏私,馬上就給杜毅他解答說:“哦,這其實很簡單,我能保持現在這樣,是因為我在用媚黑來反黑的。其實在我看來,媚黑就是在歧視黑爹,越媚黑,也就越歧視黑爹。所以我會一直用表面上的媚黑來提醒自己,我心中是反黑的。”
“啊,那是為什麼啊?”杜毅見森夏解釋他心中想法的時候表情十分堅定,便也對森夏他的辦法有了些信心,便也就想要學習一下,開始追問到:“媚黑怎麼就是反黑了,明明媚黑者們都在黑⋯人的面前那麼的下賤,我可看不出他們那里會反黑了。”
對此森夏他沒有直接回答杜毅,而是先自顧自的說:“因為我一直都覺得,媚黑思想的最深層次內核其實就是更加的歧視黑爹!所以在我看來,那些媚黑的人們都是徹頭徹尾的種族歧視者,甚至比咱們這樣的普通人都還要更加歧視他們的黑爹呢。”
“啊這,為⋯⋯為什麼啊,在他們的黑⋯人面前,那些媚黑者明明看起來一個比一個賤,怎麼可能歧視黑⋯黑人啊!你這是在騙我吧,森夏。”杜毅在聽見了森夏的說法之後滿臉的震驚,他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巴看著森夏,等待著得到他的繼續解釋。
對於杜毅的疑問,森夏答道:“杜毅你知道嗎?我待在這媚黑國的這段時間里發現那些媚黑者常常自稱是媚黑的反差婊子。從那之後我就開始想為啥他們會這樣自稱,反差婊子這個稱呼是因為什麼?我想明白這些之後,就開始覺得他們歧視黑爹了。”
杜毅在聽見森夏的這個解釋之後,其實此時他的內心中對於森夏解釋的這種媚黑思想來由已經有了些隱隱約約的了解。但他在嘴上還是支支吾吾的對森夏小聲說:“我⋯⋯我還是聽不太明白。反差快感什麼的,那⋯⋯那也太奇怪了吧,太賤了,太賤了。”
其實森夏這時已經看出來杜毅有些了解了,不過他確也並沒有點名,而是繼續說:“一般的反差性癖都會幻想什麼樣的墮落啊?一開始可能是身邊的人,然後是陌生人,然後多人,然後是流浪漢、乞丐,而黑人的墮落度,基本上就是最為墮落的了。”
這時在聽了森夏的這番話之後,杜毅的內心中開始不停的浮現出種種的淫亂下賤的畫面。他竟然開始順著森夏說的那些話,開始幻想著自己和各式各樣的人們群交亂交的畫面。這只把他羞得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這⋯這樣也太⋯也太⋯⋯”
“所以媚黑的本質上是把黑爹當成除了雞巴大以外一無是處的物種,媚黑著就是享受這種臣服於黑雞巴的扭曲快感。而媚黑這個事,也就是種性癖罷了,和日常的生活關系不大,嘻嘻。”此時森夏見杜毅已是滿臉羞澀,他開始壞笑著撫摸杜毅的大腿。
此時就見森夏他的手上一邊開始輕撫著杜毅的大腿,嘴里一邊曖昧著微笑的說:“嘻嘻,所以媚黑某種程度上享受的就是那樣一種極致的反差的快感。那種被除了雞巴大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優點的黑爹所支配的下賤快感。杜毅,你覺得呢?明白了嗎?”
“嗚,我明⋯白了,森夏。”杜毅在發現了森夏手上的動作之後,由於剛剛腦中的幻想使得他有些發情了。因此他並沒有出聲阻止森夏,而是有些享受的閉上眼睛,一邊感受著那輕柔的觸感,一邊說:“媚黑源自於歧視黑人,不過的確很刺激的呢。”
杜毅突然感覺自己可以帶入森夏說的那種情形,甚至開始在心中幻想自己成了個媚黑的反差婊子。也不知過了幾分鍾,他的雞巴已經硬的一柱擎天了。而此時森夏的手也已經從杜毅他的大腿出探進了他的襠部,握住了他的雞巴,開始前後擼動了起來。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媚黑者都是我說的這樣的。”森夏見杜毅這樣的反應,他笑著說:“但我看你這騷貨現在這個樣子,就說明我說中了,你就是個反黑的反差婊。你現在只要牢牢記住你媚黑就是反黑,你媚黑是因為歧視黑爹後,你就不會媚黑了。”
“有道理。那麼我以後的媚黑就是反黑,而如果以後我沒有這種歧視黑人的反差感,我也就不可能會更加媚黑了。”杜毅感受著雞巴處的微弱快感,閉著眼睛回答到,“森夏,我決定做你的盟友,幫你一起救張珏出去,那樣我也就能夠離開這里了。”
其實杜毅現在下定決心想要幫助森夏救張珏出去,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那張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洗腦視頻能夠算是杜毅他現在開始有些媚黑的催化劑。所以如果張珏她可以徹底脫離媚黑的想法,那麼杜毅他也就覺得自己也可以脫離媚黑的深淵。
“對,杜毅你只要明白了這些,就可以不用害怕自己媚黑了。”這時森夏手上開始漸漸加速,同時她說:“所以無論是說我是媚黑也好,反黑也好。雖然我常常被黑爹肏,但是我把那些快感都只看成性癖方面的享受,只要不影響平時的判斷就行了。”
“嗚,那⋯麼身體上的快感呢?尤其是我現在這樣每天接受的一次次的媚黑調教,實在是太爽了。甚至我想將來如果我真的跟黑爹做過之後,肯定會變得更加媚黑的。”杜毅感受著雞巴處的快速擼動,繼續追問,“怎麼能夠堅守住,不影響判斷呢?”
“嘻嘻,這個簡單啊,你可以這麼想啊,杜毅。”這時森夏的另一只手從杜毅的背後處下探,摸到了他的股間處,“對於那些極樂般的快感,你只要享受就行了,而那些隨著快感而來的媚黑想法,你想假雞巴不必黑爹的雞巴大?炮機不比他們持久?”
杜毅想了想,他點點頭同意到,“這⋯這倒是,比起電動的炮機,黑人可是差的遠了。那東西可是電動的,只要有電能干一輩子。更何況,即便在是動物里比黑人雞巴大的動物也多的是。鯨魚之類的動物的雞巴可比黑人的大多了。咱們沒必要媚黑。”
“你說的沒錯,杜毅。而且只要你常常疏解性欲,再被肏的時候,就沒那麼爽了。”森夏先是點頭同意,然後他出聲提醒道,“對了,杜毅,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你現在一直叫他們黑人,這樣是不行的。為了不暴露,所以你以後還是叫他們黑爹吧。”
“呃,可是,哎,算了,你說的對。我以後叫他們黑爹吧,那樣更保險一些。”杜毅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然後他說:“謝謝你幫我解惑,讓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呢。以後在面對黑⋯爹的時候,可以更容易接受了。不過我現在也出不了病房門啊。”
“嗯,我想想。”森夏略微思索了片刻就給出了他的建議,他說:“這樣,你在下次被慧嫻姐她們調教的時候,跟她們說,你已經開始媚黑了,所以你想試試真正的黑爹的大黑雞巴。那樣你也就可以開始被黑爹肏了,然後你要表現的被黑爹肏服了。”
“嗯,這我應該可以,呵呵。”就見杜毅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畢竟就從我之前的表現看來,我感覺如果我真的被黑爹肏一次,先不說到時候我心里會想怎麼想,但是我身體上絕對被那大黑雞巴給肏服了的,她們肯定會覺得我徹底媚黑了的。”
森夏他回答到:“在你表現得媚黑之後,只要經過了她們的確認,她們就會帶著你去舉行一個媚黑儀式。然後等她們帶你去媚黑海關辦好了各種相關的證件後,你就能自由進出這間醫院了。哦,不過你還需要在這個醫院工作一段時間來付醫藥費。”
聽到了這些解釋之後,就見杜毅他有些好奇的問到,“媚黑儀式?那是什麼啊?是只有經過了媚黑儀式之後,才能從媚黑海關拿到那些相關的證件嗎?聽起來好像還挺有意思的。還有你說的我要在這里工作,會是什麼樣的工作啊?需要我做什麼呢?”
森夏一邊回想著他自己當初的經歷一邊說:“媚黑儀式其實就是和黑爹做愛啊,只不過這是在海關處的十幾個黑爹的監視下進行的多人群交。而在他們出具報告證明你媚黑後,你拿著這些證明和醫院的體檢報告就可以去媚黑海關辦理媚黑身份證了。”
在聽了森夏的話之後,杜毅的腦海中馬上就浮現出了一群黑人正在輪流狂肏他屁眼的畫面,這使得他說話的語氣里有了一絲的怯意,他變得結結巴巴的說:“多⋯多人群⋯群交,那⋯那樣,我可頂不住的啊,我感⋯覺只要兩三個就⋯就能把我肏死了吧。”
“嗨呀,姐姐你這騷蹄子想什麼呢?”森夏見杜毅有些緊張,調笑道:“怎麼可能是那麼多黑爹輪流著只肏你一個啊。每天從媚黑海關進這媚黑國里的人有那麼多,所以肯定會讓你和好幾個准媚黑者們組成一組,然後你們一起被那些黑爹監查肏啊。”
“啊啊,好⋯好吧。”聽見了森夏的回答之後,杜毅剛松了一口氣,但他突然又想到自己被黑人肏時可能會表露出來的騷樣子會在那個媚黑儀式中被其他的准媚黑者看見,他的心又有些緊張了起來。畢竟被旁人看著被肏,還是件很刺激很淫亂的事情。
不過森夏並不知道杜毅的緊張,他繼續說:“媚黑儀式之後,得到了黑爹們出具的媚黑證明,再經過一些儀式,在海關辦好了你的媚黑身份證後,你就是正式的媚黑國公民了。由於你是個媚黑人妖偽娘,所以你還能在那時候申請改個女性化點的名。”
“什麼?在那個群交的媚黑儀式之後還有一些其他的儀式?那這些儀式又是些什麼啊?還是些什麼被黑爹群奸之類的嗎?”現在,杜毅他對於一切未知的東西和儀式,都會有些本能的好奇和害怕,因為他害怕自己會習慣那些儀式,從而沉淪於媚黑。
“不是啦,在海關申請證件的過程中,那種群交儀式就那一次。剩下的就是親吻黑屌雕像、對著黑爹雕像宣誓之類的小項目。”森夏解釋說:“對了,在可以進出醫院之後,你可以住在我這里的家。畢竟這醫院沒有宿舍,你又不能一直住在病房里。”
“唔,好的,那就謝謝森夏你了。”杜毅點點頭,同意的說:“等我能夠自己出去住了,我可不想住在這醫院里,更不會想住在那些媚黑者的家里看她們媚黑。就搬到你家去住。而且那樣等咱們的計劃開始之後,咱們在交流信息的時候還方便一些。”
“對,尤其是等你在這間醫院里的打工還債的臨時工結束之後,等到你去媚黑學院上學,接受媚黑洗腦的時候。你要是住我家里咱們還能更好的交流計劃的進度水平和張珏她的思想動態。”森夏點頭答道,“畢竟那段計劃的重點可就是看你的了。”
隨著森夏他手上下擼動速度變得飛快,而杜毅他也終於抵抗不住雞巴處傳來的陣陣快感了,就見他剛剛一邊浪叫著一邊說了“對,你說的沒錯,啊~~”後,他就射了出來。射精後,杜毅有些尷尬的問,“還有就是你可以仔細說說那個媚黑身份證嗎?”
杜毅射精之後,森夏松開了他那原本緊握杜毅雞巴的手,然後他也不點破杜毅他那故意轉移話題的想法,笑嘻嘻回答說:“嘻嘻,杜毅,那身份證上面會注明有你的身份是媚黑人妖,你的新名字和新性別,還有照片、年齡、籍貫什麼的個人信息。”
“唔,好的,好的。”其實杜毅剛才那個提問也只是想要轉移一下森夏的注意力罷了,杜毅他本就不怎關心那個媚黑身份證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他一邊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幾句,一邊還悄悄的伸出手,想要把他自己雞巴上那些殘存的精液蹭干淨。
“好啦我要走了,我已經在這里耽擱太長時間了,否則被人懷疑,就麻煩了。”森夏在看見杜毅的這些小動作之後,知道此時杜毅他對於剛才的射精還有些尷尬,他便不打算繼續呆在這里了,起身撂下了這樣一句話之後,推著小車離開了這個房間。
在那扇房門上傳來了“咔嚓”的一聲脆響之後,這間病房里只剩下杜毅一人靜靜的靠在了床頭上,思索著些什麼。時間不大,在杜毅他冷靜的考慮了一陣之後,他終於決定像森夏說的那樣用內心里的反黑來表現的媚黑,麻痹媚黑者們,從而能逃出去。
終於等杜毅他這次完全下定了決心之後,他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舒適神情。接著他用手胡亂的在胯下抹蹭了幾把,在把他雞巴上殘存的那些精液徹底擦干淨了之後。杜毅他才躺平了身子,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隨著一彎明月在夜空中的緩緩滑過,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的早晨。也就是大約九點鍾左右,就在杜毅他還在熟睡的時候,這間病房的大門突然“吱呀”的響了一聲,被人給推開了。隨後就見王麗娜和田慧嫻她們兩個人推著小推車從外面走了進來。
此時若是有人站在田慧嫻她們兩個身旁仔細聽,就能發現她們兩個正在交頭接耳的小聲著說些什麼。就聽那王麗娜主動說到,“嘻嘻,慧嫻姐,你昨天晚上感覺怎麼樣啊?嗨呀,這都過去多長時間啦,咱們兩個可終於又嘗到了黑爹的大黑雞巴了呢。”
或許是由於昨天和黑人做愛時,被滿足的狠好。因此今天田慧嫻她們兩人看上去是滿面春光的,就連她們的皮膚也顯得更加的水嫩潤滑和嬌艷動人了。就見那田慧嫻嬌笑著回答到:“說的是呢,昨晚我可是終於把這段時間積攢的欲望發泄出來了呢。”
王麗娜聽了田慧嫻的話之後,似乎是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然後說:“哎,是啊,當時就是因為杜毅侮辱黑爹的那個事情,給咱們的那個懲罰禁令可是足足有一個月呢。萬幸啊,咱們兩個不辱使命,對杜毅的調教很成功,才得到了黑爹們的寬恕呢。”
就見那田慧嫻她雙手合十,拍了拍,然後說:“嘻嘻,說的是呢,麗娜,不過既然黑爹都這麼獎勵咱們了,咱們接下來一定要繼續努力的調教杜毅啊,可千萬不能半途而廢啊。畢竟黑爹都那樣寬恕咱們了,一定要培養出個超級賤的媚黑人妖才行呢。”
而其實就在田慧嫻她們這樣聊天的時候,原本正在一旁睡覺的杜毅就被她們的交談聲給吵醒了。只不過他並沒有起床睜開眼睛,而是依舊躺在床上裝睡。因為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個表現要的媚黑的決定,思考著怎麼才能顯得自己現在已經媚黑了。
此時杜毅心想,“為了迷惑慧嫻姐她們,我現在得表現的開始媚黑了才行。正好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醒了,那麼我就順勢表演自己做了個關於黑爹的春夢好了。只要表現的夠自然,她們肯定會上當的。唔,我雖然反黑,但幻想下黑爹也還是可以吧。”
正好這時田慧嫻她們兩人就在杜毅的床旁停下腳步站住了。而一瞬間,在杜毅他的腦海中就有了個方案。接著杜毅他開始用鼻子輕輕的哼了幾聲,他就這樣開始裝作自己正在做春夢了。就見杜毅他扭著屁股似嬌似嗔的小聲說:“啊,黑爹,輕點。”
杜毅他這樣的表現,很快就被田慧嫻和王麗娜她們兩個給發現了。隨後就見那王麗娜用食指點指著杜毅,扭頭對著田慧嫻小聲笑著說:“哈哈,姐姐你看,杜毅這人妖騷婊子正在干什麼呢。你看他都呻吟成這樣了,我猜他這肯定是夢見了黑爹了吧。”
“哈哈,肯定是,看來咱們對他調教的效果可真是不錯。”田慧嫻順著王麗娜點指的方向看向杜毅,就見他此時竟然正一邊緊閉著眼睛小聲浪叫著,一邊微微的向後頂著他那渾圓的小屁股,接著就見田慧嫻她悄聲說:“不過咱倆先別出聲,先看看。”
“嗯嗯,慧嫻姐你說的對。”王麗娜同意的點點頭道。然後她和田慧嫻一起彎下腰,湊近了杜毅,開始仔細的觀察杜毅他此時那表情逐漸變得享受的臉旁。可她們兩個就這樣安靜的看了杜毅一會兒之後,王麗娜她突然雙眼一亮,想到了個有趣的主意。
接著就見王麗娜她躡手躡腳的在她那豐滿的雙峰間摸索了幾下,接著就見她突然從她那深深的乳溝間掏出了一個粉紅色的手機。然後她調出手機的錄像功能,對著杜毅開始拍攝了起來。她的這一切行為都被身旁的田慧嫻看在眼里,她伸出手比了個贊。
而對於王麗娜這樣的行為,還沉浸在表演中的杜毅他一無所知。不過他即便是知道,也不會有任何阻止的行為。因為他此時竟然真的開始有些沉浸在了他腦海中的媚黑幻想中了。此時他滿腦子里都是幾個黑人挺著一根大黑雞巴狂肏他屁眼的淫亂畫面。
“啊~黑爹好棒~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大黑雞巴太厲害了,肏死我了,啊!”就像這樣的又呻吟浪叫了一會兒之後,杜毅心覺得他已經表演的差不多了,便決定起床。接著就見他睜開眼睛,猛然直起了身子,忘我的大聲叫道:“啊,黑爹!!!”
可以說杜毅他在接受了這幾天的媚黑調教後,心中已經建立起了媚黑是種極其快樂的事情的潛意識。因此即便他自己在思維冷靜的情況下,雖然不會有什麼媚黑的想法,但是如果他一開始性幻想,腦補出來的畫面已經離不了去幻想黑人和大黑雞巴了。
不過這樣的潛意識變化其實就連杜毅他自己都沒能意識過來。在加上昨天森夏教給他的那些東西,給了杜毅他不去面對自己內心深處真的開始有點媚黑的理由。因此即便此時的杜毅已經通過媚黑幻想進入了狀態,他還是覺得自己這樣只是演得很好。
可從此時杜毅他身體上表現出來的反應來看,他根本就已經開始發情了。就見他的雙頰泛紅,粉嫩的乳頭開始挺立變硬,就連他那之前都藏在包皮里的龜頭,都也從他軟趴趴的雞巴的頂端處微微探了出來。他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也拉成了銀色液絲。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各種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導致杜毅他現在的表現極其逼真,完全把田慧嫻她們兩個給騙了過去。於是田慧嫻她們兩個開始相信杜毅已經媚黑了,就見王麗娜她出聲調侃杜毅道,“杜毅妹妹,你這是怎麼啦,這麼騷?怎麼想黑爹啦?”
為了讓田慧嫻她們更加相信自己,杜毅給自己設定的是一個已經開始媚黑,但是表面上卻否認的口不應心的傲嬌人設。於是他裝作有些慌亂的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我才沒有想黑爹呢,黑爹和大黑雞巴什麼的,啊,麗娜姐,你們怎麼在這里。”
也許是由於杜毅的演技不錯,也許是由於杜毅他潛意識被點破。杜毅他臉上所帶的嬌羞更加使此時的王麗娜她們相信杜毅他的表演。她們對待杜毅的態度也開始漸漸的從調教對象,變成同為媚黑者的姐妹。她們倆的態度和語氣都變得輕松隨意了些。
於是就見那田慧嫻她微笑著對杜毅說:“哈哈,杜毅妹妹,你這小騷蹄子。怎麼?是不是姐姐們來的不是時候啊?我猜你剛才應該是正跟黑爹在夢里相會呢吧。來,跟姐姐說說,剛才你都怎麼伺候黑爹啦?這樣吧,你先來告訴姐姐,有幾個黑爹啊?”
為了表現得符合自己設計的人設,對於田慧嫻她說的這些話,杜毅他裝作一副既不承也不否認的曖昧態度。於是就見杜毅他害羞的對田慧嫻嬌嗔說:“嗨呀,慧嫻姐姐你壞呀,我才不是騷蹄子呢。更⋯更何況,在我夢里,才⋯才沒有幾個黑爹呢。”
接著杜毅他故作嬌羞用雙手捂住他自己的小臉,裝做出一副女兒家的神態。就這樣,杜毅他的這種女兒做派,再加上此時他本來就極其接近青春少女的面容和體態。更使他現在好似像是個被田慧嫻點破心思的害羞少女,心中媚黑,但礙於臉面而否認。
對於杜毅他的這副女兒態,田慧嫻和王麗娜她們兩個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我懂你的曖昧笑容。接著就見王麗娜調笑到,“嘻嘻,杜毅,看來你這騷婊子終於已經明白媚黑的好了啊,怎麼樣,你現在想不想被真正的黑爹用他那根大黑雞巴狂肏一次呢。”
“哎呀,麗娜姐,麗娜姐,我⋯我才沒有呢,黑爹⋯黑爹什麼的還是太早啦。”雖然對於現在就去直接和黑人做愛杜毅他還沒做好心理准備,但他還是表現出了一副欲拒還迎的神情,“不過姐姐你可真壞,麗娜姐,都怪你,你說的我屁股都有些癢了。”
“嗨呀,笨蛋妹妹,那你還說什麼太早啦。”對此,田慧嫻和王麗娜她們倆一起笑了起來,接著她們開始勸說道,“姐姐這才剛說到哪啊,你那騷屁眼就癢了,還不趕快聽姐姐的去伺候黑爹的大黑雞巴嗎,聽姐姐的勸,你越早伺候黑爹,越早享受。”
“可,哎,姐姐還是給我一些時間做心理准備吧,今天就伺候黑爹的話,還是太快了。”杜毅在心中一橫,決定今天就要和黑人做愛,而杜毅現在嘴上這麼說,只是半推半就罷了,“更何況,如果現在就伺候黑爹的話,我還有些害怕伺候不好黑爹。”
“關於這個,你就放心吧,妹妹。只要你媚黑的內心至誠至真,黑爹他們都是會明白的。”田慧嫻她見杜毅態度似乎是有些意動,便繼續勸說道,“更何況,杜毅妹妹,我知道你現在心中還是有些猶豫,但終歸是有一天,你會需要去伺候黑爹的。”
“呃,可是,哎,姐姐我還是有些害怕的啦。”杜毅臉上收起了嬌羞,滿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才表現的十分認真的對田慧嫻說:“畢竟我現在非常認同你們一直說的那句話,一日媚黑,終身媚黑。所以,這種關乎於自己未來的事情,還是會遲疑。”
“放心吧,妹妹,這些我們都明白的。畢竟我們也經歷過你現在的階段的。”在聽了杜毅的說辭之後,田慧嫻她繼續勸說道,“我們這些媚黑者也不可能會是一出生就覺醒媚黑的,都是會有這種發覺自己媚黑,但卻又對真伺候黑爹有畏懼的階段的。”
“是啊,杜毅,慧嫻姐她說的沒錯,我們也都經歷過你現在的這個階段,曾經都有過你現在的想法。”同時,站在一旁的王麗娜也出聲幫腔道,“不過其實,這種想法就跟女生的處女膜一樣,在黑爹的大黑雞巴面前,會是一捅就穿,無法抵抗的的。”
就在王麗娜的話音剛落,田慧嫻就輕輕的白了她一眼,臉上的神情滿都是,“王麗娜,你這麼說,杜毅不是會更加害怕的。”的無奈表情。她只能出聲解釋到,“嗨呀,杜毅,你可別聽你麗娜姐瞎說,黑爹對於真心媚黑的咱們都是很溫柔很體貼的。”
“啊這,可是⋯⋯”此時杜毅他覺得經過了這幾輪的勸說,他態度轉變的時機已經有些合適了,因此他便滿臉猶豫神情的說:“哎,行吧,行吧。畢竟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再說,我早一天伺候黑爹,我也能多爽一天。那麼接下來就要拜托姐姐們了。”
“啊?拜托姐姐什麼?”田慧嫻剛聽了杜毅的話之後,還有些不太明白,她滿是茫然的看了杜毅一眼,然後她才反應了過來,說:“啊哦,我明白了,是幫妹妹你選黑爹了吧。嘻嘻,簡單簡單,我早就幫杜毅妹妹你選定好了幫你破處的黑爹人選呢。”
“啊,慧嫻姐,你怎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你這也太突然⋯⋯”對於田慧嫻這種行為,在這種勢必人強的情形下,杜毅也不敢表現出多余的不滿,只能繼續追問說:“唔,不過,畢竟我也還沒見過黑爹們,沒辦法選則就是了。對了,是哪位黑爹啊。”
“嘻嘻,杜毅妹妹你現在雖然的確沒辦法選擇,但你可不是沒見過黑爹哦。”對於杜毅所說的話,田慧嫻她得意的一笑,解釋說:“妹妹,你忘啦,你之前可是見過一個黑爹呢。你還記得嗎?就在當初你昏迷後醒來的第一天,那個被你冒犯的黑爹。”
“啊,慧嫻姐,你選的黑爹是他嗎?”對於造成自身現如今情況的直接源頭,杜毅他自然不會忘記當初他見過的那個高大強壯的黑人。只是一瞬間,他就回想起當初被那個黑人扇了一巴掌的情形,心中雖然有些不快,但只能說:“可,可是當初我。”
“嗨呀,沒事的,妹妹,你就放心吧。”而一旁從身體到內心都極度媚黑的王麗娜她自然誤會了杜毅的猶豫,搭話說:“等那個黑爹知道你現在的狀態,他肯定會原諒你之前對他的不尊敬的。更何況,那位黑爹他雖然身材高大,但內心卻很溫柔呢。”
這時在杜毅他的心里雖然狂喊他的話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他的理智卻使得他只能低頭的認同王麗娜的話說:“我⋯⋯我,唔,好吧。唉,只要⋯只要那名黑爹他不嫌棄我,去伺候他,我自然是感覺非常榮幸的啦。而且這樣也算是對他的賠罪和道歉吧。”
“說的是呢,杜毅妹妹,你這次可真是要好好的伺候那位黑爹哦。你之前那次的態度太冒犯那位黑爹了,你可要好好地伺候他,去贖罪,請求他的寬容和原諒才行啊。”對此,王麗娜她說:“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你的媚黑領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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