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你跑的也忒遠了,若斯塔諾那邊可是一點聯系也沒有啊,你這說消失就一點消息也沒了……”
“別廢話了,快把車門打開。”
“好好好,這位是……?怎麼還暈了,你這屬於綁架了吧!……算了,咱這本來就算不上光彩。”卡米欣茲把車門打開又瞟了幾眼。阿薩娜把安易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將那件大衣披在她身上,自己倚著靠背半眯著眼,“叫你找的東西怎麼樣了?”
卡米欣茲著調轉方向回答道:“已經安排下去了,暫時還沒有消息。你的任務呢?”
“完成了……走西南方的隧道,天亮前到若斯塔諾。”
“對了,大姐頭,就在剛剛戰爭結束了……”
“嗯……我知道了……”
……
(總理府內)
“陛下,捷而利亞投降了。”斯科特恭敬的侍立在桌前,他將右手至於胸前莊嚴的說道“勝利永遠屬於您庇佑的勒克斯帝國!”
“什麼時候的消息?”座上鬢白的老人問道。
“就在剛剛,前线傳來的消息,戰爭結束了。”
“結束了?”
“是的”
老人將雙眼緩緩睜開,問道:“阿薩娜有消息了嗎?”
“沒有,最後一次發現她在北部邊鎮,已經六天了。”
“她還是一個人?”
“是的,陛下。”
“回去吧,通知特林他們明天一早來會議所。”
“是”,斯科特欠身行禮,轉身退出。
“夜,”
“陛下。”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在老人面前,單膝伏地答到。
“阿薩娜,”
“一小時前重新出現在北部邊鎮通往中西方的隧道處,身邊有卡米欣茲和另一位陌生女性,暫時不能確定身份。”
老人微微起身,看著窗外,又瞟了一眼桌上的報告單,喃喃自語道:“結束了戰爭……結束了?……”
……
(阿薩娜在若斯塔諾的府邸)
阿薩娜把安易安置好,叫卡米欣茲備好車,自己利落的換了套正裝。
“阿薩娜。”倫蒂站在走廊的另一頭,向她喊道,牆上掛著的燈並沒有打開,只有點點晨光,倫蒂背後微微發白的天空,清晨的微風涼絲絲的,吹起她耳後的發絲和衣角,透過晨光和微風,使她更顯出靜默。
“你回來了。”阿薩娜朝這頭走來,向她揮手說道:“倫蒂,晨風還是有點涼,你身體不好,那些東西你比我更清楚。”倫蒂把被風吹散的發絲別在耳後迎著走來的阿薩娜說道:“已經入夏了,吹一吹也好,你這一個月來如何,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辦完了。”阿薩娜停在倫蒂面前說,“沒什麼意外,只是蟄伏的時間比較長。”
“那件呢?”
阿薩娜轉頭看向走廊後面,用手指著最後一個房間說:“在那,讓她休息會兒,她醒了就麻煩你了,看起來暫時沒什麼大礙。”倫蒂順著阿薩娜的眼神看過去,又落回了她身上說道:“小事,你這身打扮要去見“王”?”
“嗯,先失陪了。”
這個時候,天亮的早。四五點鍾就白了邊,遠遠看過去一條灰白的线把天地隔開,在城外的那條寬闊而荒涼的河流,高高的河岸上視野開闊,另一邊是一望無際的荒原,隱約可見黑點般星羅棋布的古樹;城內若斯塔諾的街道上,七點之前絕不會有普通人的身影,宵禁把通宵達旦、熱鬧非凡的城市埋葬在老一輩的記憶力,無形的大手籠罩在城市之上,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清楚“若斯塔諾”在古老語言中的意思——“至高無上”,現在它似乎只剩下“至高無上”。
阿薩娜從車上下來,理了理衣裝,走進了面前肅重莊嚴的大廈。她走過幽邃的前廊正,看到特林和薩姆沙在議事廳門口交談。
“兩位大人今日可好?”阿薩娜微笑著問好。
“是阿薩娜少將啊,有些時候沒見過了。”
阿薩娜停在二人面前問道:“怎麼沒見到格奧爾格他老人家?”特林答道:“格奧爾格將軍正身體抱恙,正在家里休息……”薩姆沙也附和道:“他兒子及其愛人犧牲後對他的衝擊也很大,用說他的獨孫在你手下做事,憑你的能力他老人家也能放點心了。”“嚴重了,我也只是盡綿薄之力罷了。”她說著抬手看了一眼表,“抱歉,還有事,失陪了。”
阿薩娜走過兩道彎,方見兩扇敞開的大門,穿過門,一片寬闊的廣場映入眼簾,比起幾百年建造之初,它猶如行將就木的老人,原本極盡奢靡的建築只剩下一尊跨馬的將軍的雕像,劍直指西南方的斯西塔,那場重大的戰役開啟了勒克斯帝國的繁榮與昌盛,地板上的斑駁同樣訴說著那遙遠的回憶,縱使能工巧匠竭盡所能也未能阻止它的腐朽,我們都感受著名為“時間”的惡魔的壓迫,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結局。
大堂內只有座上的王,王問道:“切爾頓的事怎麼樣了?”
“已經解決了,相關事務已移交對應機關。”
“可順利?”
“一切順利。”
王的眼張開一條縫,問道:“你帶了個人回來?”
“是的。”阿薩娜始終看向座上的人,“是瑪麗夫婦的養女,她很有可能和初號實驗體有聯系,這對於完全消滅散落的實驗體和後續研究有沒有很大幫助。”
王起身走到她面前說道:“戰爭勝利了。”
阿薩娜將手放在胸前致禮:帝國萬歲。”
“你看起來並不驚訝……”
“特林和阿姆沙在會議室門口,我和他們交談了幾句。”
王走到阿薩娜的身後說:“你覺得我怎麼樣?”
“至高無上,”阿薩娜答到。
“不!”王反駁道,一面走過台階,站在座前,陽光打在他花白的鬢發上,像極了廣場上的石像。他說:“我已經老了,很老了,或許明天我就死在這位子上了。可是,阿麗娜,我還沒有接手的人,我的兒子,他還年輕,他會把這一切都毀了;從前這里有很多人,他們都是些很優良的人,高尚的人,但是哪怕是那樣的人也有許多不該有的心思,即使是我心里也有。你,阿麗娜,你也有,你不用過於隱藏了,我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可是我信得過你。但我的兒子還太年輕了,許多人都會算計他,他們總是這樣,我也被他們算計過,即使是現在他們也沒有停止,帝國太大了,而且周圍的那些國家也只是暫時臣服,他們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里,他們盼著我這個我老糊塗了,盼著我哪兒一天死在這。你知道的,我基本不會放別人到這里來,阿麗娜你站在這就知道我有多麼信任你了!”王激動的漲紅了臉,他洋溢著驕傲的神情,而後是一閃而過的擔憂,那張莊嚴的臉幾乎要漲破了,他的雙手和身體跟隨著自己愈加激動的言語四處扭動,“阿薩娜,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對你的重托,我十分看中你,你這個年紀就已經在這個位置了,你比以往的那些人都要年輕,而且你比他們的權利大的多,而你絕對配得上這個位置。我想你應該猜到我說這些話的意圖了,我希望你能夠輔佐我的兒子,未來的王,讓他可以安穩的坐實這個位子,直到他變得成熟穩重,他還太年輕了,,就從現在開始,從現在就開始吧!去吧!阿麗娜,去吧!”
“不,”阿麗娜不帶一絲猶豫,“我實在只為您一人效力,我的王。”她依然站的筆直,眼睛一刻不離的看向座前的人,王也看著她。
“是嗎?是這樣啊……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頹唐的神色,又頗為懇切的問了一句。
“我始終只為您一人效力。”阿薩娜又重復了一遍。
“我想你還是在考慮一下,如果你是因為“指令”的話,的確,這是個原因,它關乎你的性命,可是我絕對不會使用它的,但它,你也知道,它無法被摧毀,如果是因為它的話,我會讓你放心的,我現在就可以把它交到你手上,這樣你願意嗎?”
“我實在只為您一人效力。”阿薩娜再一次重復了一遍。
“請在想一想……”
“我始終只為您一人效力。”
“回去吧。”王失落的向阿薩娜說。
阿薩娜行過禮向外走去,“還有……”王轉過身去,恢復了以往的威嚴,名為“夜”的男子出現在阿薩娜背後,手里捧著一只盒子,“把里面的東西吃了。”阿薩娜接過盒子,把藥丸吞下。“謝陛下。”
“你做的很好,”王說,“只有絕對的忠心才能活下去。回去吧,希望你的研究有所收獲。”
阿薩娜走後,老人重新坐下。
“陛下,特林和阿姆沙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了,格奧爾格告病在家。”
“夜,以後不用緊盯著阿薩娜了,重點關注格奧爾格和布魯姆。”
“是。”
……
(阿薩娜府邸)
在安易的房間內,倫蒂正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著昏睡的少女。
“你醒了?”
“嗯”安易睡眼朦朧的答到,她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感覺如何?”
“有點累。”
“畢竟對體力消耗很大嘛,”倫蒂笑了笑說
道。
一想到昨晚的那些事,少女臉上平添了一模紅暈,顯得十分嬌憨。
“你叫安易是吧。”
“啊,對。”少女不堪的回憶被打斷,她才想起來自己對這里一無所知。
“你是……?”
“倫蒂,我的名字,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阿薩娜的府邸,也是“帝國匕首”的總部,不過外界不會知道就是了。我是以阿薩娜少將私人醫生的身份住在這里,負責醫療和技術部門。”
安易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告訴她這麼多,她本來只是想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畢竟阿薩娜把自己包裝的神秘兮兮的,而且這個“帝國匕首”自己也沒聽說過,估計也不是什麼公開的部門,想到自己如今階下囚一樣的身份,在驚嘆對方如此“掏心掏肺”的同時又平添了一絲悲涼。
倫蒂也看出了少女的驚訝,解釋道:““帝國匕首”確實不是什麼可公開的部門,干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過因為你以後都要被監管起來所以多說一些也無妨,不過你也沒必要太過悲觀,以阿薩娜的做事風格,你過的不會差。”
回想一下阿薩娜對自己的態度確實沒有太強硬,而且她身上有種始終吸引著自己的東西,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怎麼快就答應她來這里。不過有一件事安易還是很想弄明白。“那個,她為什麼要對我做那種事呢?……”少女還是羞怯的問了出來,“總不能是她的個人癖好吧。”
“簡單來說,目前對於你這種情況根本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其中的原理我們也搞不清楚,不過通過實驗證明,刺激本體有延緩和改善的趨勢,所以在治療過程中,刺激為主輔以藥物治療,不過選用那種方式可能確實有她的個人因素在里面吧,畢竟有更高效的方式。”
“更高效的方式是……?”雖然雲里霧里的,但安易顯然想擺脫那種方式,雖然確實有點爽,但被迫做那些羞恥的事還是不要了吧。
“那種方式分為兩種,一種以藥物為主,通過注射有強依賴性的藥品來刺激本體,簡單來說和吸毒大差不差,另一種直接植入芯片或者接觸神經,比前者更有效但副作用也更高,連我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而且確實不人道。所以對於你要換一種方式嗎?”
“啊不不不不不不,算了,算了。”安易聽到直接連連否決,畢竟羞恥不羞恥的還是小命更重要,而且那樣的體驗怎麼說都不會好受吧。
倫蒂走到桌邊,到了杯茶,然後衝安易說道:“櫃子里有衣服,換完後把茶吃了,我在外面等你。”
安易把被子掀起來,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也不得不感嘆這副身體的恢復能力,昨天那種事自己竟然沒有一點酸痛和浮腫。她走到桌邊,把冒著熱氣的茶端了起來,嗅了一下散發出的清香,她很久以前好像也聞過,自從身體發生異樣以後,自己總是會想起什麼,就好像一塊塊拼圖,零散而富有規律。她打開衣櫃,里面的衣物都很簡單,不過幾件襯衫,一些裙子,幾只帶一點跟的涼鞋。安易揀了件白衫和長裙,因為里面沒有提供內衣和胖次,所以這樣真空的體驗還是讓安易有些羞恥。簡單整理過後,安易便出了門,她也不好意思讓別人等太久。
“很合適嘛,”倫蒂打量著面前的少女說道,“走吧,帶你去做檢查。”
安易跟在倫蒂後面,時不時好奇的四處張望,這里確實很大,但布置的都很單調,她們走到一處電梯里,不得不說雖然表面看上去整個建築只有兩三層的高度,但地下還是暗藏玄機的,畢竟是保密的部門嘛。
倫蒂把安易帶到一處研究所內,讓她帶眼罩躺在一張類似於床的設備上,自己在旁邊操作了幾下,數道激光打在少女身上,雖然它們基本不會對眼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保險起見還是讓安易帶上了眼罩。倫蒂在一旁記錄著屏幕上跳動的數據,而安易剛剛躺上就因為茶的作用睡著了。
安易迷迷糊糊的醒來,身上還是原來的打扮,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床單的白色遍及各處,身處在這樣由純白構成的世界里,她幾乎感受不到空間的存在,而她的注意力也自然轉移到唯一與純白色略有區分的自己身上,她轉過頭背後也是一樣的,等再轉回來的時候,她的面前竟然憑空出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好奇心驅使這少女靠近它,看起來確實和普通的鏡子沒什麼區別,安易小心的碰了一下,在指尖與鏡面接觸的一瞬間,從床的四角突然飛出鎖鏈把她以“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在無畏的掙扎後,安易基本放棄了抵抗。這時鏡子也隨之飄在安易的上方,使她可以完美的觀賞到自己被拘束的身體。然而變化還沒有結束,先是身上的衣物逐漸透明到最後的完全消失,隨後兩個跳蛋被固定在她的乳頭上,一根震動棒更是直接捅進了她的小穴,凹凸不平的紋理不斷剮蹭這少女未經人事的穴壁,也讓少女很快的進入了狀態,陰道能強烈的壓迫感讓她不敢想象這樣的巨物開啟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自己肯定會被玩壞的,安易十分確信的想著,。
很快少女注意到還有一枚跳蛋漂浮在鏡子和自己之間,好像有意識似的,在察覺到被發現後還拖著粉色的尾巴翻舞了幾下,這種奇特的現象讓少女想起來聽說過的那個遙遠而神奇的國度,在那里說不定能夠解釋她身上的這些。不過安易已經得知這里是夢了,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使她堅信不疑。
還沒等少女緩過神來,那沒漂浮著的跳蛋便在少女身上點了一下,隨後安裝在身上的小道具立刻開始了工作。
“等……等等~”雙乳上全新的刺激打得少女一個措手不及,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她的身體里蔓延開了,但未經過開發的乳房能提供的刺激畢竟十分有限,只能作為配菜,而主菜自然就是身下“面目猙獰”的震動棒了,在未開啟時,它帶來的刺激就是的阿安易叫苦不迭,開啟後自然也是眾望所歸,表面無數的凸起在高速的旋轉和震動的加持上完美的照顧著少女小穴的每一處溝壑,每當敏感點被刺激到的時候,便有蜜汁從穴口涌出,然而要命的是在開啟震動後,它的尾部竟然延伸出一條小枝,直接坻在少女充血勃起的陰蒂上。
“不~不行……要,要去了……”在強烈的刺激後安易很快到達了高潮,然而原先在空中的跳蛋突然衝向少女,身上的玩具也立刻停止,隨之而來的還有從頂端墜落的巨大的空虛感,她明明已經做好了高潮的准備,但迎接她的卻是名為寸止的地獄。安易想要抓住那個小惡魔,但只是增強了四肢的拘束感。她好像被眾神懲罰的西西弗斯,把巨石推上山後又立刻滾落,周而復始。
快感消散後,在那枚跳蛋的指引下,跳蛋和震動棒繼續了工作……
“又~又來?!不要啊——”
它們不會理會少女的哀求,
“求,求你~讓我去一次吧~,不……”
“不,~行了……又要來了!”
“不——求~你了~讓我高潮吧……”
至於什麼時候結束,可能要等到被玩壞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