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還麻煩你親自走一趟,真是有心了,如果這個不孝女在國子監中不守規矩的話,你盡管告訴我,你看我不把她給好好教訓一頓。”一個古朴的房子里,一個身材健壯的老人微笑著對著一名女子說著,老人一舉一動中,無不透露出豪邁的氣概,看他的精氣神,說他是三四十歲的人可能都不會有人懷疑。
而坐在客位上的女子,正是梁嘉晴,而這里則是她負責的一個學生的家中,這是新上任的祭酒納蘭沁發布的任務,所有老師都得去學生的家中家訪一次,多了解學生的家庭,也方便跟家長多交流,為的就是更好的教導學生,雖然是額外的工作,不過沒有人敢去觸那位新貴的霉頭,畢竟上次作為代表皇上身份的御醫梁嘉晴,都被當眾撓了腳底板,其他人可不想試試當眾被撓腳心的滋味。
“陳大人請放心,依依在學校可聽話了,並沒有惹是生非,這次我來這里,也是為了了解依依平時的生活,也是跟你們說一下她在學校的表現,不知道我可否與依依的父母交談一番?”作為皇上的心腹,她當然知道如何跟別人相處,而且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會有人為難她,所以梁嘉晴對這種交際可以說是駕輕就熟了。
聽到梁嘉晴的疑問,陳依依的爺爺也是笑了起來:“哈哈哈,依依聽話就好,她啊,被我寵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她頂撞了梁大人你,還請梁大人多多包涵。”說完之後,他也是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犬子跟他的妻子,現在正在塞外,想來現在的時間,應當是開始早訓了吧。”說到這里,老人的眼睛里迸發出了鋒利的光芒,同時也隱隱地透露出一絲的掛念。
聽到這里,梁嘉晴也是瞬間明白了老爺子表達的意思,他們陳家可是軍武世家,想來後輩大多都在沙場之上,守衛著武朝,想到這里,梁嘉晴也是肅然起敬,畢竟軍人,大多都為了國家而奉獻自己的一生,這樣的人,又怎麼不值得敬佩呢,哪怕眼前這位老人多為他的孩子感到自豪,可是兒行千里母擔憂,他又怎麼會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呢,不過是為了家國大業,而不得不讓自己的孩子擔起這份責任罷了。
當梁嘉晴跟老爺子在外面聊著陳依依在國子監中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口中的主角陳依依,現在正拿著一柄方天畫戟,在庭院里不停地揮舞著,不過看得出來,她心情不是特別好,因為每當她得方天畫戟應當收力的時候,她總是會不管不顧的繼續砸在地面上,弄得地面上到處是坑坑窪窪的,而本身是觀賞作用的樹木,也被她的方天畫戟給弄折了幾棵。
四周的仆人也被自家小姐給嚇得心驚膽戰的,不過他們可不敢上前,明知道自家小姐不爽了,還上去,到時候一戟拍下來,自己可能就跟那幾課樹一樣的下場了,看到自家小姐放下了方天畫戟,他們才戰戰兢兢的走了上去,將毛巾和熱茶遞給陳依依,陳依依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喝著茶的過程中,她也看到了梁嘉晴的身影。
陳依依當然知道有家訪這回事,不過她心情正不爽著呢,所以只是跟梁嘉晴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跑到這里來練習了,這也是一開始,為什麼老爺子說她被寵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原因,尊師重道可是武朝人很看重的,要不是他實在是很寵這個孫女,按老爺子的性格,可能直接就給他綁過來,當著梁嘉晴的面給打上一頓了,哪里還能讓她在這里“乒乒乓乓”的。
陳依依看到自家爺爺對著梁嘉晴有說有笑的,也是感到有點驚訝,畢竟老爺子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也就是對她笑容多一點,哪怕是自己的父親,老爺子也是根本不給一點好臉色的,現在居然對一個外人如此,當真是稀奇,不過當陳依依走近一點,聽到老爺子跟梁嘉晴聊著的話題的時候,她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老爺子正在詢問當今聖上江婉秋的身體情況,得知江婉秋的身體十分健康,而且還托梁嘉晴帶來問候的時候,老爺子更是開心得不得了,對於他們這種為國家奉獻一切的人來說,能得到當今聖上的關心,也許就是最值得欣慰的吧,陳依依這才明白,為什麼來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師納蘭沁,反而是梁嘉晴。
老爺子跟梁嘉晴聊了很久,要不是梁嘉晴說想跟依依聊一會,可能老爺子能拉著梁嘉晴聊到午飯時間,而梁嘉晴也在仆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陳依依的門口,敲了敲門以後,梁嘉晴就走了進去,簡潔的裝飾,以及各種刀槍劍戟,在梁嘉晴的意料當中,不過唯一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陳依依的態度。
陳依依正端著一杯茶,笑嘻嘻的看著梁嘉晴,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雖然因為納蘭祭酒而收斂了不少,不過平時梁嘉晴跟她相處也不算少了,她平時可不會這麼客氣,所以梁嘉晴走進房間里,關上門,坐在椅子上,看著一臉討好的陳依依:“依依同學,無事獻殷勤,不知道你是想做什麼呢?放心吧,我沒有把你的‘豐功偉績’告訴你爺爺,你也不用這樣。”
是的,陳依依平時在國子監中,跟聽話這個詞是搭不上邊的,雖然有著祭酒大人壓制,她已經收斂了不少了,不過有的時候,跟看起來乖巧、實際上調皮的弦玉一起,也是讓很多老師都十分記憶深刻的存在啊,不過對家長肯定不能這樣說罷了,所以梁嘉晴還以為陳依依是怕自己把她在國子監中做的事情告訴她爺爺,才這樣來討好自己。
“哎呦,梁老師,您看您說的,作為您的學生,孝敬老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來,梁老師,喝茶。”陳依依笑著把茶遞過來,梁嘉晴也是把茶接了過來,不過並沒有喝,只是微笑著看著陳依依:“依依同學,有什麼事就說吧,不必拐彎抹角的。”梁嘉晴身居高位,早就有一雙火眼金睛了,陳依依現在的表情,幾乎就把“有事相求”四個字刻在臉上了,梁嘉晴可不會上這種當。
看到梁嘉晴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陳依依也是心虛的笑了笑,然後她就拉著梁嘉晴來到房間的另一邊,讓她坐在躺在貴妃椅上,梁嘉晴也是不明所以,不過她也不怕陳依依做什麼,自己什麼事沒見過,半推半就的就躺了下來,也是順勢就伸了伸懶腰,畢竟她也是忙了一上午了,要不是現在不在自己家,可能她就順勢睡上一覺了。
不過這勞累之後的舒適感,還是讓她微微的眯上了眼睛,不過她突然感覺雙腳一涼,嚇得她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可是當她想起身阻止的時候,突然雙腿被抬起來,這樣她的身子就只能被迫的躺在貴妃椅上,只能努力的嘗試把腳縮回來,而抓著她雙腳的陳依依怎麼會如她所願呢?
她一身武藝,哪是梁嘉晴這個弱女子可以掙脫的,她也只好看著陳依依“依依同學,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老師。”
陳依依居高臨下的看著梁嘉晴的那雙白襪腳,而只要微微歪過頭,就可以看到梁嘉晴那張美麗的臉龐,陳依依看著因為姿勢而十分難以掙扎的梁嘉晴,也是露出了微笑:“沒什麼,梁老師,這不是看你平日里對我那麼好,我想好好的報答一下老師你嘛,而且,我有一些事情想求一下老師幫忙,所以才投其所好的,你說是不是啊?老師~”話剛說完,陳依依的手指在她的白襪腳上輕輕的劃動起來。
梁嘉晴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自己半躺著,雙腳被別人抓著抬高,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學生,作為一個老師,這個場景讓她忍不住臉色紅潤起來,而聽到陳依依的話,更加讓她不解:“只要你好好學習,那就是對老師的報答了,你先……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干嘛嘻嘻嘻……別撓哈哈哈哈……你這是哈哈哈哈……求人的嘻嘻嘻……態度嘛哈哈哈哈…………”
陳依依聽到這句話,也是停了下來,她微微的把梁嘉晴的雙腳放低了一點,讓她們二人可以對視:“是嗎?可是我記得,每次老師撓弦玉或者唐文軒的時候,雙腳總是不自覺的蜷縮,互相剮蹭,一開始我也確實以為,那是老師因為害怕被撓癢癢,而下意識縮腳,可是後來我發現,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老師的雙腳好像是有意無意的在互相搔癢,而老師的眼神也不是害怕,而是渴望,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兩老師~”
“對……啊,不是……你在說什麼啊…………”聽到陳依依這番話,梁嘉晴也是下意識回答,不過立刻就感到心底一涼,自己的秘密居然被別人知道了,是的,曾經她也以為自己只是喜歡女孩子的美腳,可是就在那次納蘭沁撓了她一頓之後,她就老是夢到那天的場景,她發現自己好像隱隱約約得有點渴望能再來一次,而後來跟謝運瑜感情更好之後,這個願望終於再次得到了滿足,她才終於明白自己可能是喜歡上了這種癢癢的感覺,只不過她沒想到陳依依的觀察力這麼敏銳,居然就這麼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梁嘉晴正在被發現自己秘密的害怕以及被學生搔癢的羞恥中來回掙扎,陳依依也發現了她的窘況,畢竟她是來求人的,可不能這樣發展下去,她再次用手指輕輕的抓撓起梁嘉晴的腳板心,“這只是我的猜測啦,老師,我還是說說我的請求吧,不知道你有沒有心情聽一下呢?”梁嘉晴也被腳底板上的癢感以及這句話給吸引了注意力“唔嘻嘻嘻……你先呵呵呵……別撓啊哈哈哈……你說就嘻嘻嘻……說哈哈哈……別……哎呦哈哈哈哈…………”
陳依依可不會相信這句話,她已經把梁嘉晴的腳放低了不少,而且搔癢的力度也很輕,現在梁嘉晴想伸手阻止她的手指,那也是十分簡單的,可是梁嘉晴只是躺在貴妃椅上,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姿,雙手也只是胡亂的揮舞,都如此表現了,要說她不是喜歡被撓癢,鬼都不信,陳依依手指微微加快了一點速度,臉上的笑容更盛:“老師,其實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我就是希望你跟我爺爺說一下,讓他同意我畢業後去參軍,我可以從小兵做起的,保證不會動用我家里的關系。”
這個時候,梁嘉晴才明白為什麼一大早的陳依依就那麼生氣,原來是她爺爺不同意她去參軍,不知道是因為對於孫女的寵愛,亦或者是想給陳家留下血脈,畢竟陳依依的父母都在塞外,戰場上意外太多了,也許某一天遇到什麼事,陳家起碼還有陳依依這一個血脈,可是梁嘉晴只想到這里,立刻就被腳底板上加重的癢感給打敗了“唔嘻嘻嘻……你這哈哈哈哈……怎麼嘻嘻嘻……加速了哈哈哈哈……你的話嘻嘻嘻……都不聽……怎麼會啊哈哈哈哈……聽我的啊哈哈哈……嘻嘻嘻……輕點哈哈哈哈…………”
梁嘉晴的雙腳不停地掙扎,可是卻被陳依依的手緊緊的抓住,不論怎麼樣都沒辦法躲開陳依依的手指,而她的上半身就在貴妃椅上如同脫水的魚兒一般,不停地跳動,雙手就不停地抓撓著空氣,仿佛要把這癢感發泄給空氣一般,而陳依依也是再次減緩了手中的速度“我爺爺對皇上的話最認可了,剛才聽到皇上的話,他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如果你願意為我說一下情,他肯定會再考慮這件事的。”
聽到這里,梁嘉晴哪里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誰不知道梁嘉晴是當今聖上的心腹,她的一些話,也意味著皇上的意思,這是想讓自己假傳聖旨啊,哪怕自己只是暗中說幾句相關的話語,陳老爺子一定會忍不住覺得這是皇上的意思,到時候肯定就會同意讓陳依依去參軍了,畢竟對陳老爺子這種老兵來說,聖上的旨意就是最大的,陳依依這一手算盤,打得很好啊。
其實這件事情,真的就是舉手之勞,因為自己制造隱秘的提上兩句,陳老爺子這種久經滄桑的人,肯定聽得出自己的意思,而自己卻從來沒說過這是皇上的意思,只不過是隨口一句,而陳老爺子聽進去了,確實也不能怪她什麼,而且江婉秋讓她來國子監本身就有這種意思,一方面是為了幫助納蘭沁管理國子監,一方面也是為了更方便收納良才,當然不僅是文臣,還有武將的好苗子。
陳依依這個時候也是十分緊張,她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是假傳聖旨,要是被發現了,真的是要被砍頭的啊,雖然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從小的教育,讓她也把天子至上的思想牢牢地刻在心里,所以她也是十分的緊張,而在梁嘉晴思考的這段時間里,她也是緊張得緊緊抓住梁嘉晴的雙腳,不停地吞咽口水。
“我可以跟陳大人討論一下這件事,不過我不保證會替你說情,結果如何,還是得陳大人來做決定。”最後還是梁嘉晴打破了沉默,陳依依確實有一定的天賦,本來江婉秋就讓自己挑選好苗子,所以這件事本就是她應該做的,不過到底讓不讓陳依依參軍,她決定還是交給老爺子來決定,也不會用皇上的名義,而是以老師的名義。
想到這里,梁嘉晴也是放松了下來,感受到陳依依緊緊抓住自己的腳底板,一下子那種羞恥感也是再次涌了上來,不過當她感覺到腳底板上仿佛還未完全消散的癢感得時候,梁嘉晴看了看興奮得不得了的陳依依,也是笑了笑,然後繼續開口:“你也別開心得太早,老師雖然答應幫你做這件事,可是卻不擔保一定會成功,到時候失敗了,你可別太失落,陳大人也有他的考量,希望你得多多體諒一下他。”
陳依依現在哪里還聽得進去這些啊,她只聽到梁嘉晴答應了她這件事,雖然沒說擔保成功,不過起碼有希望了,而且在她看來,只要梁嘉晴說了,自己爺爺很大概率會同意自己去參軍,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這怎麼讓她能不興奮呢?
不過就在這時,梁嘉晴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好了,老師幫你這個忙了,你要怎麼感謝老師啊?可以放開老師了嗎?”雖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梁嘉晴的雙腳並沒有一點縮回去的動作,而她的眼神也是飄到了其他地方,仿佛不想被陳依依看到一般。
陳依依也是微微的冷靜了一點,雖然臉上的興奮之情完全掩蓋不住,她看到梁嘉晴的模樣,哪里還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手指立刻快速的在她的白襪腳上抓撓了起來,不知道是她太興奮了,手上的動作強勁了不少;還是梁嘉晴破罐子破摔了、不再掩藏,梁嘉晴的笑聲也是瞬間響徹了整個房間“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干嘛啊哈哈哈哈……我是嘻嘻嘻……讓你哈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哈…………”
“什麼?您說很開心?放心吧,梁老師,我保證會好好的報答您,保證會讓您很開心的,我這樣是不是更癢了啊?老師~” “啊哈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悅耳的笑聲在房間中回蕩,點綴著房間中的兩人那開心的心緒…………
與此同時,國子監的祭酒——納蘭沁,現在正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走過了京城繁華的市集,來到平淡的郊區之後,拿出手中的地圖,稍加確認之後,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走到了一棟稍顯老舊的小宅子的面前,還沒敲門,就聽到了一陣陣痛呼的聲音,而且中間好像還夾著一點類似拍打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頭,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因為那痛呼的聲音實在有點耳熟,而當我走進去之後,就看到客廳中有一個少女正跪在椅子上;而一個更小的女孩則是躲在柱子後面,害怕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這時一個裝扮儒雅的婦人,正揮舞著跟她形象不符的木板,用力的打在那跪著的少女那雙只穿著白布襪的雙腳上,而少女也是痛呼出聲:“啊!!”
“我看你還調不調皮,居然還帶著你妹妹去捉弄別人,看我不打腫你的腳底板,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去捉弄別人。”話剛說完,又是“啪”的一聲,木板跟少女的腳底板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少女再次痛呼,這個時候她也看到了我,我看著眼里閃爍著淚光的弦玉,哪里不知道她是調皮闖禍咯,也是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然後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咳咳。”
這個時候,婦人才反應過來有其他人進來了,她轉過頭來,看到是我之後,也是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木板,走了上來行了一禮:“祭酒大人,您怎麼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草民這什麼也沒准備啊,實在是失禮了。”聽到這句話,我也是愣了愣,轉過頭看到弦玉一臉尷尬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肯定忘了說家訪這件事,她這個小丫頭,小聰明不少,可惜就是太調皮了。
這個時候,弦玉也想下來行禮,我也是立刻攔住了她:“好了,你就別行禮了,好好的休息吧。”而一旁的婦人也是有點尷尬,不過還是冷著臉的看著弦玉:“今天祭酒大人來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小茵你先扶姐姐回房間去吧,記得給姐姐塗藥。”小女孩也是點了點頭,好奇的看了看我,然後扶著弦玉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而我也看到婦人眼中的心疼之色。
在喝了一盞茶之後,我也知道了弦玉的母親叫做李如玉,剛才是在教訓弦玉,弦玉從小調皮,而李如玉又對教育這件事十分的嚴格,為了不耽誤她的學習,就選擇了打腳板,這樣既不會影響弦玉讀書寫字,腳底板痛的話,也正好讓她不亂跑,免得又去闖禍,這次好像就是去捉弄了鄰居,雖然不是大事,不過李如玉還是不希望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通過這一番對話,我發現李如玉談吐得體,為人落落大方,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大小姐才對,畢竟這種氣質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肯定是通過了好幾年的修養,才有可能出現的,可是這房子跟她的氣質真的是有點格格不入,不過我也沒有多問,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我應該問的,交淺言深,可不是什麼好事,我也只是跟她說起弦玉在學校的表現,也是聽了一點她對於弦玉的教育的想法。
在聽到李如玉說懲罰的時候,我忍不住開口了:“李夫人,雖然呢,這樣可以讓弦玉記住,可是多少還是會影響她的走動,畢竟國子監離這里還是挺遠的,我倒是覺得李夫人可以參考一下國子監的懲罰方式,弦玉可是怕得很呢。”李如玉聽到我這麼說,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麼“國子監的懲罰方式,確實是十分新奇,草民會嘗試一下的,感謝祭酒大人的指導。”
一方面我確實不想弦玉被打腳板,畢竟這樣確實會讓她行動不便,到時候頂著傷痛上學,耽誤了學習,也容易讓傷口惡化;另一方面讓別人的家規變成搔癢,到時候母女一同搔癢,這場景,也是十分的讓人期待啊,不過我沒有多說什麼,這是別人的家事,我也只是這麼一說,聽進去就聽進去了,聽不進,我也沒啥損失,大不了讓梁嘉晴幫忙配一點金瘡藥就是了。
我後面也去探望了一下弦玉,也是訓斥了她兩句,畢竟太過調皮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居然忘了告訴她媽媽家訪的事情,肯定是玩瘋了,也就是我反應快,不然她怎麼也得多挨兩三下板子,然後拿出准備好的小禮物給她們兩姐妹,雖然只是一個小玩意,不過也是讓她們開心得不得了,我也是笑了笑,讓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不過走到客廳的時候,我看到李如玉好像有點糾結,她不停的在客廳中徘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為了不讓她尷尬,我最後幾步走得重了點,用來提醒她我出來了,果不其然,在我走出門口的時候,李如玉又恢復了那副大方得體的模樣,如果不是她那勉強的笑容,可能就沒什麼破綻了,我跟她聊了聊,就准備告辭了,畢竟今天還有唐文軒家要去呢,而且他家,應該會需要不少時間。
不過就在我准備離開的時候,李如玉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突然叫住了我:“祭酒大人,不知道可否耽誤祭酒大人一點時間,草民有點事想跟祭酒大人聊一下,不會要很多時間的,只要一盞茶,不,半盞茶的時間就夠了。”聽到這里,我也有點好奇,反正現在只不過是早上,本來想著趕在早上之前完成家訪的,不過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下午再去唐文軒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就順勢答應了,跟著她去到了她的房間。
在我表示時間很充足,她可以慢慢說之後,李如玉也是松了口氣,開始跟我講述了她們的故事,原來弦玉的家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家族,她爺爺當時也是五品官員,也算是不錯的位置了,她父親呢,也有不錯的才華,也是成功的考上了功名,那時候李如玉也就嫁了進來,她也是因為仰慕弦玉父親的才華,她家是富商之家,兩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
不過後來弦玉的爺爺也慢慢退下來了,人脈關系大不如前,而弦玉的父親雖然才華不錯,可是為人實在是太耿直了,所以在弦玉的爺爺的關系用得差不多之後,也是被人給辭退了,而李家也因為失去了庇護而一落千丈。
而她們一家來到京城,也是為了找機會東山再起,畢竟弦玉的父親確實有真才實學,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們家以前的關系幾乎已經消失殆盡了,現在弦玉的父親也只好開一個私塾來營生,不過在京城這種地方,他們也只能住著這種老舊的房子。
聽完這個故事之後,我也是大概明白為什麼弦玉一直穿著那身洗得發白的衣服了,不過怎麼說呢,這個世界上慘的人很多,我也不可能讓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我也明白李如玉想做什麼,現在全天下誰不知道,國子監祭酒納蘭沁深得皇上歡心,只要她開口,隨便就可以讓一個人飛上枝頭變鳳凰,當然,以他們貧乏的想象力,肯定想不出來,就連當今聖上都是我的癢奴呢!
李如玉也知道這是他們家難得的好機會,他們來京城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哪怕她把自己的首飾和胭脂水粉啥的都賣出去了,可是這點錢根本不足以打通關系,而自己丈夫開私塾賺的錢,除去維持家里開銷的一部分,能存下來的也不多,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家怕是就此淪落了。
哪怕弦玉現在在國子監讀書,可是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而且如果自己丈夫能早點回歸官場,不僅可以改變如今的困境,到時候要是弦玉能夠進入官場,那自己丈夫也能照拂她一下不是?
想到這里,李如玉也是有點著急起來,她們家現在是要啥沒啥,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可以讓眼前的貴人拉他們一把,畢竟現在想求眼前的貴人多看自己一眼的都大有人在,自己難得有這次家訪面對面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都怪弦玉那孩子,要是早點說有家訪,自己就能早點做一些准備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匆促。
可是想到弦玉,李如玉突然想起那天,參加完詩詞大會之後,弦玉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通過一番談話,弦玉也是告訴了她,剛才那位美麗的少女,居然就是傳說中的國子監祭酒——納蘭沁,這可讓李如玉震驚了好一會,畢竟他們現在可沒辦法接觸到那位當紅的祭酒大人,可是自己女兒居然跟她如此熟悉,這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
本來弦玉還想隱瞞她跟我是怎麼相識的,可是李如玉可是一直掌管家里的大事小事,她一板起臉,弦玉就害怕得把一切都說了,包括她之前調皮,然後被懲罰,然後怎麼順勢讓我答應收下她做學生,不過她沒想到,媽媽並沒有責怪她上學不聽話,反而是讓她乖乖聽我的話,然後就讓她回去休息了,所以那天她才會穿著濕透了的襪子睡覺,第二天給了我一個滿意的商品。
而李如玉也知道他們一家的機會來了,如果弦玉能真的當上我的學生,那不說平步青雲,起碼生活是無憂的了,可是她也知道現在弦玉不過是在考察的時期,要是現在就通過弦玉來求我辦事,不僅會把本就不多的情分消耗殆盡,更容易讓我產生厭惡,李如玉還是懂得分寸的,直到我今天“突然”的家訪,才讓她有了一點全新的想法。
李如玉看到我一直沒有說話,她也知道她的請求十分的冒昧,先不說她們一家跟我幾乎沒任何關系,弦玉現在也不過是預備弟子;而且我跟她丈夫也不曾見過面,就聽她空口白牙的說一番話,就幫助他們走出困境?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做,李如玉想起自己女兒說那天我對她們三人的懲罰,加上最近民間到處都在傳,國子監祭酒——納蘭沁喜歡撓女生的腳底板,如果腳底板好看還怕癢,可能就可以讓納蘭沁多看你幾眼。
這件事也是百姓們通過各種小道消息,再加上國子監那特殊的撓腳心懲罰,從而聯想到的,因為算不上空穴來風,所以在民間也是興起了一陣保養雙腳、撓腳板心的風氣,所以國子監開始招生的那段時間,才有那麼多人對我各種暗示,什麼脫鞋啊、語言暗示啥的。
我也是不勝其煩,畢竟那段時間我可是忙得不得了,哪有空撓別人的腳心,而且就算撓,蘇小小她們的不更香嘛,所以這件事的熱度也是因此而稍微冷卻了一點,可是卻並沒有消失,只是埋藏在了深處。
李如玉想起那天女兒說的事情,加上之前聽說的各種各種的傳言,雖然希望有點渺茫,可是總得試一試,不是嗎?
難得的機會,錯過了,下一次就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了,作為商人之女的李如玉,可不會對機會視而不見,她深呼吸了幾下,然後微微伸出手,脫下自己的布鞋,在摸到自己的襪子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停了下來,從小就是大家閨秀的她,哪怕對方也是一個女生,她對於赤裸雙腳示人,也是感覺十分羞恥的。
我正思索著這件事的利與弊呢,畢竟現在我也是處於權力中心,雖然說不是特別怕這種事情被發現,可是為不熟的人去惹麻煩,也是沒什麼必要的,不過我還沒想清楚,眼前就充斥著一陣白色,我微微回過神來,往後挪了挪,才發現面前的原來是一雙白襪腳板,仔細觀察之後,發現李如玉正紅著臉、閉著眼,雙手抬起雙腳,把她的白襪腳展示在我的眼前。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李如玉的動作,她剛剛展示出來的氣質以及她的談吐,明顯是一個大家閨秀,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讓她們露出腳底板,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眼前這位李如玉的行為,讓我忍不住想起了,當時謝運瑜為了林詩音做的一切,不過想來也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家人,誰又會願意拋棄自己的尊嚴,去換取一個機會呢,想到這里,我忍不住笑了笑,眼前的身影居然跟謝運瑜和楊明娜的身影有些重疊起來了。
我沒有動手,只是端起一杯茶:“不知道李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呢?”李如玉聽到我這句話也是一抖,看起來居然有一絲少女的嬌憨,不過她還是忍住了把自己雙腳放下來的衝動,強忍著羞恥感,緩緩開口:“草民聽聞,聽聞祭酒大人對於,對於搔癢之事,有著獨到的見解,不知道可否給草民一些指導呢?”
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女,說的話也是滴水不漏,明明是為了滿足我的欲望,卻說的是我有獨到的見解,能指導一下她,一點不會落了我的面子,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哦?李夫人居然對這種事情還有了解?可是這搔癢之事可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事情,李夫人為何想我來指導呢?”
“草民只是覺得,祭酒大人千金之軀,平日里草民難得一見,這次草民准備倉促,沒有准備什麼來招待大人,草民想讓大人留下來吃頓便飯,雖是家常便飯,也好聊表草民一番心意,而草民自知大人時間寶貴,正好草民對於搔癢之事十分好奇,方才大人也說可以用國子監的方式來懲罰玉兒,不知道大人是否願意花費一點時間,來教導一下草民,草民感激不盡。”
雖然這段話說的有點沒那麼流暢,可是卻還是讓人聽起來十分舒適,我都快以為自己真的要教導對方了,只能說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啊,哪怕因為抬起腳而羞恥得不得了,話語都有點斷斷續續,可是言語之中卻滴水不漏,聽著都讓人愉悅。
而我也聽得出來她的意思,她想借著吃飯的由頭,跟我拉近一點關系,順便讓我跟她的丈夫見一面,畢竟有沒有真才實學,沒什麼是比面對面驗證更好的了,而她也自信自己的丈夫可以讓我滿意,為了這個機會,她拋棄了她的尊嚴,貢獻出了她的雙腳,哪怕現在的她羞恥得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既然李夫人如此好學,身為國子監祭酒的我,當然也是願意傾囊相授的,李夫人,不妨先脫下你的襪子,光著腳,才方便教學啊。”我也選擇答應她,一方面,我今天本來也沒什麼事,本來就是預備一天的時間,吃個飯也用不了多久,下午再去唐文軒家就是了;
另一方面,看到李如玉如此付出,讓我想起了謝運瑜,所以我願意給她這次機會;最重要的一點,這種因為露出腳就羞恥到不行的場景,加上對方還是母親的身份,實在是很對我的胃口。
聽到我的話,李如玉是既驚且喜,沒想到民間的傳聞居然是真的,用雙腳居然真的可以吸引到這位貴人的目光,而我答應她留下來吃飯,也就代表我願意給她們一個機會,這樣她們一家就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不就是她們一直以來所不停追求的嗎?
不過一方面,我讓她自己脫下襪子這個命令,也讓她感覺更加的羞恥,畢竟光是脫下鞋子,向別人展示她的白襪腳,就已經花光了她的力氣,從她通紅的臉龐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可是機會已經近在眼前,自己一家為之付出了太多太多了,自己怎麼可以就這樣讓這個機會失之交臂呢?
所以李如玉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打氣,然後慢慢地解開襪子上的系帶,閉上雙眼,然後一把把襪子脫了下來,一雙較為白嫩,帶著淡淡的繭子的小腳出現在我的面前,大概只有37碼的尺寸,白嫩的肌膚看得出來曾經它也是被保養得十分好,不過腳掌和腳跟上淡淡的繭子,也展示出了它這段時間被生活磨礪出了一點痕跡。
看到李如玉閉著眼睛的模樣,我也是笑了笑,不過我可沒有慣著她,我抓起她的腳,她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差點就把腳縮回去了,不過我沒有理會,只等她把腳放回我的手中,然後幫助李如玉換了個造型,從抬起雙腳變成了蓮花坐,雙腳腳底板朝上,而做完這個動作,李如玉的臉頰已經紅透了,不過婦人羞恥的模樣,是再怎麼多也不會夠的啊,我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腳板心上:“李夫人,既然要學習,怎麼可以閉著眼睛呢?來,睜開眼睛,我就用李夫人的腳底板給李夫人好好的講解一下吧,李夫人可得好好的記住哦~”
李如玉沒想到我還會提出這種要求,光是做出這種事情就已經讓她羞恥得滿臉通紅,不敢見人了,現在居然還要看著別人玩弄自己的腳底板,而且還是光腳板,這讓她怎麼接受,不過我沒有催促她,就這麼看著她,我想看看她的決心到底有多大,順便也可以欣賞一下這位十分有氣質的少婦的嬌羞模樣,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心頭一熱,恨不得現在就把謝運瑜或者楊明娜給捆起來,好好的玩弄一遍。
李如玉想了好久,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仿佛睜開眼睛之後就會看到什麼恐怖的場景一般,她低下頭,不敢跟我對視,可是她這一低下頭,目之所及就是自己那雙赤裸的腳底板,平日里都躲在鞋襪的包裹內的小腳,現在卻要完全的展露在別人面前,想到這里,李如玉的手指就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衣服,雙腳也是努力的蜷縮起來,仿佛在躲避著我的目光,臉頰仿佛紅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李夫人,你的眼睛可得睜好哦,學習可不能分神,那我們開始學習咯,首先來到第一個地方,腳心,這是很多人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哦,來,我們看看李夫人的腳心是怎麼樣的吧?”說著,我的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腳板心上剮蹭了起來,李如玉的笑聲隨之響起:“噗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草民嘻嘻嘻……好癢哈哈哈哈……草民嘻嘻嘻嘻……記住了哈哈哈哈……輕點……啊哈哈哈哈…………”
看來哪怕有一些地方有著薄薄的繭子,本身敏感的體質還是讓害羞的李如玉忍不住發出動聽的笑聲,可能就連李如玉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麼怕癢吧?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在我講解的時候,不停地告訴她我要撓哪個部位,可不僅是為了讓她感覺到羞恥,還有就是增加她的敏感度,當你看著一個地方,甚至知道這個地方要被撓之後,你的注意力就會無比集中,而這個時候,你的敏感度就會不斷地提升。
“嗯,李夫人學得不錯,那腳心我們學完了,我們接下來,學習腳趾縫,腳趾縫最好的撓法就是用手指甲摳撓呢,就像這樣…………” “啊哈哈哈哈……草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一點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草民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
房間中不斷傳出笑聲以及說教聲,在一聲聲“李夫人學得真不錯”、“李夫人很棒哦”、“李夫人加油哦”中,李如玉感覺到了無比的羞恥,臉頰幾乎如同西瓜一般紅潤,也不知道是因為這一句句的“夸獎”,還是被癢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