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來來來,我們夫妻敬您一杯,今天能跟祭酒大人暢談國家大事,當真痛快,哈哈哈。”在弦玉的家中,一名十分有書卷氣的男子,正拿著一杯酒豪爽的喝下去,不過看得出來對方並不是什麼擅長喝酒的人,杯中的酒一入喉,就嗆得他咳嗽不斷。
“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就不要一次性喝這麼多啊。”而坐在她側邊的李如玉也是連忙伸出手,幫他輕輕地拍著後背,既心疼又開心,她當然知道自己丈夫不擅長喝酒,是因為之前他壓抑得太久了,今日終於暢所欲言一番,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興奮。
“咳咳咳……咳咳……唔……夫人,我是開心,祭酒大人願意聽我說這些,真的是死而無憾了,哈哈哈,對了,夫人,你也快敬祭酒大人一杯,今日你也是開心得很吧,吃飯的這段時間,你臉上的笑容可沒有斷過呢。”
男子正是弦玉的父親——弦義,他看著自己的夫人,覺得自己夫人一定也跟自己一樣,為了這次難得的機會而開心,不過他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妻子在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紅潤。
“額,祭酒大人,我也敬您一杯。”李如玉也是拿起一杯酒,我連忙制止了她:“好了,李夫人,下午我還有事務,今日我們二人就以茶代酒吧,請吧。”說完,我就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
而李如玉聽到我這句話,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茶:“好,大人,今日……唔……我就嘻……以茶代酒……嗚嗚……敬您一杯…………”李如玉有點磕碰的說出這番話,不過弦義正被酒勁衝得暈乎乎的,弦玉和弦茵兩姐妹,正開心地搶著品嘗眼前這一桌豐富的飯菜呢,除了我,沒有人發現李如玉的異樣。
“夫人這一桌菜可是做得很好呢,我吃得津津有味,這味道,可不比一些大廚差了,真是讓人開心的一頓飯啊。”我微笑著看著李如玉,贊揚起她的“廚藝”,而這個時候弦義也是笑了起來:“哈哈哈,祭酒大人若是喜歡,日後多來家中吃飯就是,我們都很歡迎您的,夫人,你說是不是?”
“唔嘻嘻嘻……對……唔……呵呵……祭酒大人嘻嘻嘻……若是……唔……喜歡……嘻嘻……常來就是了嘻嘻嘻…………”李如玉也是帶著笑容回答,我也是笑了笑:“當然了,有李夫人做得這麼美妙的飯菜,我肯定會多多叨擾的。”
我嘴上說著,手中的筷子也是沒停過,不過沒有人發現,我一直都是只用右手吃飯,而我的左手,卻一直放在桌下,如果你低下頭一看,就會發現我的左手一直輕輕地撫摸著一雙微微有點繭子的白嫩小腳,時不時摳一下,同時對面的李夫人就會露出笑容,這才是最美妙的飯菜啊,有了這道菜,我的胃口也是好了不少。
這一頓飯是吃得主客盡歡,在離開的時候,我也是笑著跟他們揮手告別,我並沒有立刻給他們答復,因為這不現實,雖然剛才的聊天中,弦義的學問還是不錯的,擔任一名官員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過我還是得找六扇門調查一下他們,看看他們是否真的干淨。
而弦義他們也知道這種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他們也只是不停地對我表達不舍,不斷的邀請我下一次再來,我也是微笑著回答:“當然會再來,下次李夫人可還得親自為我准備像今天這樣的美妙的飯菜才好。”
“沒問題,祭酒大人,只要您來,我們肯定以最高的待遇招待大人,大人若是喜歡,夫人也願意天天為大人做飯,是不是?”弦義說著,看向自己的夫人,而李如玉臉頰又紅了幾分“只要大人喜歡,草民一定會親自為大人准備飯菜的,請大人放心。”
我沒有多說什麼,揮手笑著離開了,而看到我離開的背影的弦玉,卻忍不住嘀咕起來:“娘親做的菜也很一般啊,而且今天還有幾個菜焦了,怎麼老師就那麼喜歡呢?難不成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吃點家常菜?哎呦!?啊啊啊!娘親!你干嘛扯我的耳朵啊!好痛!!!”
弦玉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如玉扯著耳朵拉進了家里,而身後的弦義和弦茵只是聳了聳肩,然後偷偷的溜回房間了,他們可不會去說李如玉,畢竟這個家的一家之主可是李如玉。
李如玉現在可是羞憤得不得了,因為只有她和我知道,做這頓飯的時候,她跪在椅子上,赤裸的腳底板正對著門口,被我各種玩弄、搔癢、舔舐,在中途我還不停地用語言來挑逗她,這頓飯做完,李如玉都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熟了。
剛才又當著自己丈夫、女兒的面,被我玩弄腳底板,雖然我沒有撓得很過分,也有桌子遮擋其他人的視线,可是誰知道這位平日在家里說一不二的女主人——李如玉,在那個時候有多害怕、多羞恥,腳底板都快紅透了。
現在被弦玉說飯做得一般,直接就找到了發泄口,扯著弦玉的耳朵,把她拉進了房間,讓她坐在床上,弦玉揉著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訴苦道:“娘親,你這是做什麼,捏得我耳朵好痛啊。”李如玉只是臉色不好的看著她:“哼,早上你老師來了,才中斷了懲罰,現在繼續懲罰吧,不給你點教訓,你以後怕是記不住。”
弦玉也沒發現自己的娘親是准備拿自己出氣,她看到李如玉板起臉,立刻就慫了:“啊,又要打腳板啊,可是真的好痛啊,能不能…………”
“這次我們不打腳板了,今天你老師教了我很多東西,今天就讓你嘗一下這個的滋味。”說著,李如玉走到弦玉的背後,把她抱在懷中,雙手快速地在弦玉的腰側揉捏了起來。
“啊?什麼啊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好癢嘻嘻嘻……別撓了哈哈哈……玉兒哈哈哈……知錯了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弦玉也沒想到,自己的娘親居然會撓自己的癢癢,她也是被癢得在李如玉的懷中不斷掙扎,卻沒有辦法掙脫,只能被李如玉不斷搔癢,而如果弦玉現在能觀察一下自己的娘親,就會發現自己娘親現在滿臉羞紅,雙腳赤裸,腳底板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塵…………
而我走進了一個小胡同里,拍了拍手,一個六扇門的姐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把袖袍里的一大兩小、三雙鞋襪遞給了她,她點了點頭,二話沒說就離開了,我知道她會把東西完好地送到呵笑莊中,還是今晚再來享受她們的滋味吧,現在我要去唐文軒家,做我本來就預備好要做的事情,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有趣的小玩意就買一點,然後讓六扇門的姐妹送回家去。
一路晃晃悠悠的,我也是來到了唐文軒的家中,敲了敲門,仆人就走了過來,帶我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剛想敲門,又忍不住把手縮回來,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而我這個時候,也聽到了里面不斷傳出笑聲,也是明白了什麼,揮了揮手,讓仆人先離開,仆人也是如釋重負的離開了,我敲了敲門,發現沒人應聲,想來是里面玩的太“開心”了,沒聽到敲門聲吧,所以我也是輕輕的推開房門。
而我一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副熟悉又陌生的場景,三名婦人正躺在床上,三雙赤裸的美腳伸出床邊,被一個少年不停地搔癢著,而三名婦人則是不停地在床上掙扎,沒有任何東西束縛著她們,可是她們卻沒有把腳縮回來,就這麼放在床邊,讓少年盡情地搔癢,而她們則是互相緊緊擁抱著,時不時翻個身,試圖這樣來抵消癢感,可惜這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啊哈哈哈哈……軒兒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三娘嘻嘻嘻……幫你哈哈哈哈……按住她們哈哈哈……你嘻嘻嘻……撓她們哈哈哈哈…………”中間的那位看起來十分豪爽的婦人是唐文軒的三娘——許萍,曾經是一位山寨的山寨主,卻被唐文軒的父親給折服了,現在正用她41碼的大腳躲在兩邊的兩雙小腳後面,正如她說的話一般,幫唐文軒“按住”她們的腳底板,讓唐文軒撓得更加開心。
“唔嘻嘻嘻……軒兒哈哈哈哈……別聽她的哈哈哈哈……四娘哈哈哈哈……太怕癢了哈哈哈哈……換個地方哈哈哈哈……真的嘻嘻嘻……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左邊的是一個樣貌十分出色的少婦,她是唐文軒的四娘——關若溪,是曾經京城的第一美,在她那個時代,也是艷壓群芳的存在,她那雙35碼的小腳,現在不停地擺動著,她也是笑的最高聲的一位,看得出來她確實很敏感。
“唔哈哈哈……軒兒嘻嘻嘻……別聽她的哈哈哈……你三娘的哈哈哈哈……腳底板大哈哈哈……肯定嘻嘻嘻……更好撓哈哈哈哈……我跟哈哈哈哈……你四娘哈哈哈哈……抓住她哈哈哈哈……你撓她的哈哈哈哈…………”右邊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嬌憨的婦人,明明已經三十多的年華,早已為人妻,卻還是一副少女的活潑模樣,她正是唐文軒的二娘,唐文軒父親的青梅竹馬——周娜娜,她剛出謀劃策完,立刻就把自己39碼的腳底板,縮在許萍那比她大上幾分的41碼大腳的後面,用她的腳底板來抵擋大部分的手指。
“唔,三位娘親都說得有道理,軒兒都拿不定主意了,這樣吧,軒兒還是一視同仁吧,同時撓三位娘親的腳底板,可不能顧此失彼對不對?三位娘親的腳底板都得照顧到是不是?不然等下軒兒會過意不去的。”
唐文軒思索了一會,還是說出了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勉強和糾結,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可是許許多多人的終極夢想,要是被人知道他的想法,怕是得捶死他。
而床上的三位夫人也是互相看了看對方,沒多久就把糾纏在一起的腳給分開了,再次回到一開始的,三雙腳放在一起的景象,看得出來,她們對於唐文軒的寵愛,幾乎已經到了溺愛的程度了,連這種要求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唐文軒也再次用手指,在三雙大小、形狀各異的腳底板上胡亂地抓撓起來,笑聲當然也是隨之響起,響徹了整個房間。
“啊哈哈哈哈……軒兒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四娘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你別哈哈哈哈……撓其他地方吧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首先第一個響起的,是左邊的關若溪,她那雙35碼小腳實在是太過敏感了,她整個人不停地在床上撲騰,雙手抓著被子,仿佛對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般,絕美的臉龐上綻放出美麗的笑容,兩只小腳緊緊地蜷縮起來,然後左右腳不停地交換來抵擋癢感,雖然兩只腳都是十分的敏感,根本沒辦法減輕任何癢感,她還是這麼的樂此不疲。
“哇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軒兒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光撓哈哈哈哈……腳板心啊哈哈哈哈哈……撓她們哈哈哈哈……三娘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然後更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許萍,她豪爽的聲音毫不掩飾的響徹整個屋子,她也是緊緊的握著拳頭,仿佛下一秒就會給唐文軒一拳,可是實際上她只是握緊拳頭,41碼的大腳卻一點都沒有縮回來的意思,甚至還一直努力的張開腳趾,讓唐文軒撓得更開心,碩大的面積讓唐文軒有更多機會來“照顧”這雙大腳板。
不過最讓我喜歡的,是右邊的周娜娜,她甜美的笑聲,配上那張仿佛十八年華少女的臉龐,仿佛她不是唐文軒的媽媽,反而更像是唐文軒的妻子一般,而我最在意她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她甜美的笑聲,更是因為她十分的配合,身體扭動之間,卻不忘了把雙腳伸到唐文軒的面前,腳趾一開一合,也是在配合著唐文軒手指的搔癢,嘴上更是說著誘人的話語:“唔嘻嘻嘻……軒兒哈哈哈哈……你嘻嘻嘻……輕點哈哈哈哈……腳趾縫哈哈哈哈……撓撓腳板心啊哈哈哈哈……對嘻嘻嘻……不能哈哈哈哈……老是撓嘻嘻嘻……一個地方哈哈哈…………”
三位夫人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許久,若不是四娘關若溪實在受不住,開口求饒,唐文軒還不知道會撓多久,不過唐文軒雖十分傲氣,對自己的娘親們卻是極好,雖然他撓得手法還是很粗糙,可是只要某位娘親說不行,他就會停下在對方腳底板上的手趾,然後轉攻其他兩位,看來在國子監這段日子,他也是沉淀了不少啊。
唐文軒輕輕的給三位娘親揉腳底板:“軒兒是不是撓得三位娘親太癢了?”許萍雖然喘著氣,可是還是立刻回答了他:“這有什麼的,三娘早年走南闖北的,多大的傷都受過,就一點癢癢,軒兒若是喜歡,盡管撓就是了,不管多癢癢,三娘的大腳板都扛得住。”
說著,又把腳底板的腳趾張開,仿佛在挑釁唐文軒一般,而左邊的關若涵也是連忙插話:“是四娘沒用,四娘的腳太怕癢了,不怪軒兒,以後四娘一定好好的鍛煉,爭取讓軒兒能撓得更開心。”
“哈哈,軒兒不用太過介懷,娘親們都樂意得很,不過你四娘說的對,她的小腳丫,確實應該鍛煉一下了,到時候二娘幫你,保證好好的讓她鍛煉鍛煉,不過停下來也是好事,不然可讓你的老師久候了呢。”
周娜娜說完,對著我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而其他人聽到這句話,也是連忙看向門口,我也只是笑了笑,我的臉皮早就被各種場合磨煉得很厚了:“我可是敲了門的,只不過幾位好像玩的太開心了,沒聽見,所以不得已才推門進來,望各位見諒啊。”
我跟幾位一一見禮之後,也是打量著在場的三位夫人,關若溪,當年的京城第一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雖看起來冷艷,實際上只是有點害羞內向,正如她現在正努力的用裙子把自己的小腳丫給遮蓋住;許萍,被詔安之後,做起了鏢局的生意,為人豪爽卻粗中有細,武功讓我看不透,想來應該是我看不穿,她直接將一雙大腳板對著我與我交談,毫不在意;周娜娜,唐文軒父親的青梅竹馬,富有經商頭腦,為人機靈、細膩,正如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我,卻並沒有開口,想來是我讓我觀看剛才的那場“盛宴”。
我表明了來意之後,她們也是跟我交談起了唐文軒的表現,每當說起唐文軒在學校的優秀表現的時候,她們都發自內心的開心,也是把各種好聽的贊揚送給唐文軒,我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有這樣的三個娘親,難怪唐文軒一開始會那麼自傲,我看了看周娜娜,相比起已經穿上鞋襪的關若溪、亦或者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的許萍,她反而是一直坐在床上,看到我的目光看來,她就會露出笑容,並像我展示她雙腳的美麗,仿佛在勾引我一般。
聊了好一會,我也是准備動身去找唐文軒的娘親——林彩雁,不過在看到一直調皮地挑逗我的周娜娜嘴上的笑容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我拍了拍唐文軒:“文軒啊,有的時候,你不能光是從一個方面去感受,你得換一下角度,這樣才能得到進步對不對?你光撓你三位娘親的腳底板,不如去感受一下癢癢的感覺,這樣吧,你讓三位娘親撓你的腳底板,等會告訴老師,誰最了解你,撓你撓得最癢好不好?”
唐文軒現在對我一直有一層粉絲濾鏡,我說的什麼話,他都覺得很有道理,他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原來如此,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得從別人的角度來思考,才能學習到更多的東西,老師,我明白了,我肯定會好好的感受的,三位娘親,拜托你們。”說完就對著三位夫人鞠了一躬,而我現在看向周娜娜,也是對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按照她們三個人對唐文軒的寵愛,哪怕自己被癢得受不了,都還是會說沒關系,說可以好好鍛煉,一定會讓唐文軒撓得更加開心,她們當然明白癢癢的滋味不好受,可是對於唐文軒的寵愛,還是讓她們乖乖獻出雙腳,現在要她們撓唐文軒,她們又怎麼願意呢?
可是我還特意說了一句,誰更了解唐文軒,她們又怎麼會讓唐文軒覺得自己不了解他呢?
所以現在她們是騎虎難下,必須得撓,還得撓得比其他人更癢。
周娜娜對我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一臉氣鼓鼓的模樣,我也是笑了笑,誰讓她剛才一直用腳底板挑逗我,想來她也是猜得到我就是喜歡撓腳心,特意來誘惑我,如果我可以幫助唐文軒,她會毫不猶豫的獻出雙腳,甚至叫上其他兩位夫人,不過我現在有事情要做,不然我非得教訓一下她不可,這也算是小懲大誡吧,我看到唐文軒脫下鞋襪,坐在床上,他那雙45碼陽剛大腳我也是十分眼饞的啊,不過現在,還是讓他的三位娘親來享受吧,聽著身後的房間里傳出爽朗的笑聲,我也是繼續走向前去。
我被仆人帶到了一間書房中,我讓仆人離開之後,我也是敲了敲門,得到回復之後,我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一位看起來十分嚴肅的婦人正坐在書桌前,手中的毛筆正揮灑著墨水,想來這些是教案吧,她沒有抬起頭,不論來人是誰,她都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的習慣,我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風呼呼地吹著,幾棵樹木的陰影不斷變換,張牙舞爪的樹枝,看起來仿佛准備擇人而噬,今日的風兒,甚是喧囂啊…………
“勞煩祭酒大人久候了,今日早上下官剛完成了家訪任務,剛才在記錄著不同學生的情況,沒有照顧到祭酒大人,實在抱歉。”林彩雁寫完手中的東西之後,也是走了過來,對我行了一禮,言辭也是十分的誠懇,我搖了搖頭:“林老師不必如此,國子監的事務固然重要,只是國子監的事務,居然花費了林老師在家里的休息時間,作為國子監的祭酒,我才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啊。”
林彩雁給我倒了一杯茶,我們也是喝著茶聊起了國子監和唐文軒的事情,而相比起剛才的三位夫人,林彩雁作為唐文軒的生母,卻反而更加在意國子監的事情,不過我也看得出來,她在得知唐文軒那優秀的成績之後,眼神里也是透露出了無比的驕傲,只不過可能對於工作的嚴謹,才讓她有了“冷面魔女”的外號。
說實話,我對林彩雁可是十分的好奇,先不說曾經作為山寨主的許萍,和曾經京城第一美的關若溪,就單單是那位看起來嬌憨,實際上機靈並且對經商有十足的天賦的周娜娜,她還是唐文軒父親的青梅竹馬,怎麼想也不可能輸給林彩雁啊,不論是家世背景還是情感,周娜娜都更應該是正妻啊,可是林彩雁卻成為了正妻,而且能把其他三人都壓的死死的,她的手腕可不簡單啊。
我看過她們的資料,林彩雁雖然也算得上是書香世家,可是其他三位除去許萍,其他兩人的家世可不會差到哪里去,如果說對於唐文軒的寵愛,是她們把對自己丈夫的感情,全部傾注在唐文軒身上得原因。
那這麼多年,唐家能在家主去世之後還屹立不倒,甚至還隱隱有向上的趨勢,就完全是林彩雁的功勞了,她憑借自己的手腕,團結了其他三位夫人,而且還牢牢地掌握著話語權,在她的掌舵之下,唐家這艘大船才免去了觸礁的結局。
剛才被唐文軒撓癢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林彩雁,一方面是她有事情要做,唐文軒他們也是知道分寸的,而另一方面,應該就是那三位夫人,都不敢看林彩雁被撓癢吧,或者說她們肯定想看,甚至想狠狠的撓林彩雁一頓。
可是據我看過的資料,包括剛才的聊天中,我都隱隱的察覺出來,其他三位夫人對於林彩雁的敬佩以及淡淡的忌憚,如果是平常的時間,可能哪怕她們看到林彩雁被唐文軒綁起來,但林彩雁一開口,她們就會乖乖的去解開繩子。
我扭過頭,看向她穿著黃色繡鞋的白襪腳,忍不住想起來,那天在教室里,唐文軒撓她這雙有點肉嘟嘟的小腳丫,“冷面魔女”笑得花枝亂顫,不停求饒的畫面,再想到今天早上對李如玉這位氣質夫人的玩弄,我的內心也是一陣的火熱。
本來就忍耐了許久的我,加上剛才周娜娜那挑逗的行為,雖然我也對她進行了“懲罰”,可是我也是未曾釋放過自己的欲望啊,我看了看屋外那呼嘯的狂風,也許是風暴將至,外面的樹木如同隱藏的野獸一般,隨時准備跳出來,咬我一口,甚至我還能隱隱聽到他們小心翼翼的腳步聲。
欲望不停地誘惑著我,讓我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我努力的壓抑,可是欲望就如同彈簧一般,壓的越緊,反彈的力度就越大,加上四周那壓抑的氣氛。
終於在聊了好幾句之後,我也懶得忍耐了,我抓起林彩雁的雙腳,林彩雁也是被嚇了一跳,連忙抓住桌子,努力不讓自己摔下凳子,她想把腳縮回去,可是卻被我牢牢的抓住,她只好疑惑的看著我:“祭酒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林老師既然在國子監教書,當然知道我們國子監的規矩,對於那些不聽話的人,就會用撓腳心來懲罰,但同時,我喜歡撓腳心的事情,想來不僅國子監的師生,就連隔著國子監圍牆偷聽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吧,所以我希望林老師你能乖乖配合我,讓本祭酒開心開心。”
林彩雁聽到我的話,沉默了一下,雙腳微微的撲騰了一下,仿佛在適應這個姿勢,她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會,然後才幽幽地開口:“大人身為祭酒,下官當然應該聽從大人的命令,大人也懂得隔牆有耳的道理,下官也並未犯錯,大人如此濫用職權,就不怕下官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到時候大人怕是得名譽掃地了啊。”
我聽到這句話,也是笑了笑,慢慢的脫下林彩雁的鞋子,她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卻只能看著我把她的鞋子脫下,我拿起她的繡鞋深深的聞了一口,淡淡的汗味,看來正如她所說的,早上有好好的去家訪呢,我看著臉色有點不自然的林彩雁,把繡鞋放在桌子上:“濫用職權?林老師有看到本祭酒濫用職權嗎?我現在只是以老師的身份來家訪而已,現在我是唐文軒的老師,你是唐文軒的母親,又何來濫用職權一說呢?,林夫人,你也不想唐文軒這輩子的成就只能到此為止了吧?”
“你…………”聽到這句話,林彩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咬著牙看著我,仿佛隨時會撲上來,她也沒想到我居然會用唐文軒來威脅她,她沒有繼續說話,我也沒有再有什麼其他動作,只是跟她對視著,外面的風吹得樹葉嘩嘩作響,樹木的倒影仿佛變成了一個一個揮舞著爪子的惡魔,注視著唐家,不斷地逼近,仿佛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撲上來,把唐家給吞噬殆盡…………
林彩雁沒思考多久,她伸出手把自己腳上的綢襪給脫了下來,然後扔到了我的身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肉腳趾,然後惡狠狠地瞪著我:“既然納蘭老師都這麼說了,想來作為娘親的我,也不能反抗了吧,那納蘭老師就隨心所欲吧,我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就是了,不過祭酒大人如此行事,就不怕被國子監的大家知道?國子監難不成是祭酒大人一手遮天不可?”
我看到林彩雁把襪子扔在我身上的行為,忍不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把襪子拿起來,放在鼻子前深深的聞了聞,享受完她襪子上的溫熱和汗酸味之後,才把襪子放進自己的懷中,然後我端起她的小腳,因為年紀的原因,她的雙腳已經微微泛黃,上面有了些許的皺紋,肉嘟嘟的腳掌,小巧可愛的腳趾微微蜷縮,展露出淡淡的褶皺,看起來給這位熟婦增添了一抹嬌羞。
我抬起林彩雁的雙腳,因為身材較為矮小的原因,林彩雁只好半躺在椅子上,看著我把她的腳底板放在我的面前,然後把臉埋進她的腳底板上,雖然因為她腳底板只有36碼,並沒辦法把我的臉完全覆蓋起來,不過我還是享受的用臉磨蹭了好一會,把她腳底板的溫熱都傳遞到了我的臉上。
然後我再伸出舌頭,輕輕的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舔舐可起來,跟少女嬌嫩的肌膚不一樣,熟婦的腳底板總是有著一點歲月的痕跡,可是伴隨著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淡淡的汗味傳來,那些痕跡不但沒成為扣分項,反而增添了她身為熟婦的韻味,加上因為舔舐而微微蜷縮、不時動彈的腳趾,跟她母親的身份是交相輝映,我舔得更加起勁了。
雖然林彩雁的腳比較小巧,可是因為我舔了兩三遍,花費的時間都快跟我舔鄭欣凌的腳底板的時間一樣長了,當我把她的腳放下來,林彩雁才慢悠悠的從椅子上坐起來,她幽怨的看著我,臉上雖然還是冰山般的模樣,可是臉頰上的兩抹嫣紅再告訴我,冰山的下面也翻涌著巨大的洶涌波濤。
我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著林彩雁腳底板的味道,林彩雁也是“惡狠狠”的看著我,只是臉上的紅色越發鮮艷,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腳底板:“林夫人,接下來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吧,這個游戲叫做‘口不對心’,你可要好好的感受,我的手指在你的腳底板上做了什麼,你都得好好的記住哦,知不知道?”林彩雁只是看了看我,雙腳互相搓了搓:“納蘭老師想怎麼樣就怎樣,民婦一定配合。”說完就閉上眼睛,仿佛不想看到我的臉一般。
我也沒在意,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書寫了起來,一邊寫著:“林夫人平日里都是這幅冷冷的模樣,難怪學生叫你冷面魔女,多笑笑才好,你笑得越開心,來找你問問題的人才會越多啊。”
林彩雁的雙腳也是十分的敏感,雖然比不上關若溪的那般敏感,可經過剛才的挑逗,也是立刻讓她直接就笑出了聲:“啊哈哈哈哈……癢唔……哈哈哈……忍不住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謝謝嘻嘻嘻……大人教導哈哈哈…………”
我停了下來,手指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戳了戳,讓她休息一下,然後就再次讓手指在她的腳底板上揮灑起“墨水”,“不過剛才林夫人倒是說對了一點,那就是在國子監中,本祭酒雖然算不上上一手遮天,但如果得罪了本祭酒,沒有人可以保你,所以啊,想你們母子在國子監過得好,就得乖乖聽話,知不知道?”
林彩雁現在有什麼心理活動,我也看不出來了,因為她臉上的冰山早就融化了,在我手指的書寫之下,她的臉上只剩下了笑容,她的雙手也是緊緊的抓著椅子的腿,不然可能早就掉下去了,而她想說的話都已經被笑聲給衝亂了:“唔哈哈哈哈……怎麼又來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嘻嘻嘻……大人哈哈哈哈……好大的威風哈哈哈哈……國子監哈哈哈哈……可不是嘻嘻嘻……你一個人的……啊哈哈哈哈…………”
我聽到這句話,臉色變得陰沉了一點,雙手快速地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抓撓起來:“是嘛?可是只要本祭酒想,那就沒有人可以阻攔我做任何事情,不論是梁嘉晴還有歐陽怡,只要我想,她們都得乖乖的伸出雙腳讓我撓腳心,不信你可以去問問看,所以,林夫人能被我撓腳心,可是你的榮幸呢,好好的享受吧。”
林彩雁現在可沒有了回復的心思,我突然加快的速度已經讓這位冰山熟婦徹底破防了,她敏感的小腳丫已經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抵抗癢感,只能被癢感給淹沒了,嘴里除了笑聲也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放開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
等到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我當然沒有留下來吃飯,畢竟今天我已經吃了好幾頓美味了,也收到了不少禮物了,滿足的回家去了,而今日幾位唐家夫人,不知為何都分別在自己的房間中用膳,而在沐浴更衣後又默契的齊聚在大夫人林彩雁的房間中,林彩雁給她們倒了一杯茶:“說說吧,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軒兒跟你們表情都那麼奇怪?”
林彩雁這話一出,三個人都低下了頭,可是在林彩雁用手輕輕的敲起桌子的時候,三位夫人都忍不住渾身一抖,然後許萍也是抬起頭:“好吧,大姐,就是那個納蘭沁讓我們撓軒兒的癢癢,我們本來還不想這樣的,可是軒兒不停地求我們,我們沒辦法,只好撓軒兒,可是…………”說到這里,就連許萍也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了,而一旁的關若溪更是低下頭,仿佛不好意思見人一般。
一旁的周娜娜看到林彩雁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唉,我來說吧,我們一開始怕軒兒難受,撓他腳底板的時候,就特意沒有脫去他的襪子,沒想到撓了一會之後,軒兒的襪子被汗水沾濕了,這個時候,軒兒居然更加怕癢了,而且我們發現,如果脫了襪子,軒兒的腳底板反而沒那麼敏感,軒兒好像把這個叫做死穴,而我們在撓這個死穴的時候,發現軒兒好像特別興奮,那個時候我們三個的好奇心又上來了,就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一時不察,就…………”
聽到這里,看到三女那微微泛紅的臉頰以及傍晚時看到唐文軒那截然不同的衣服,林彩雁也是明白了,想來那時候唐文軒應該是釋放了,想到這里,林彩雁也是忍不住感嘆起來,自己的兒子也長大了啊,想到他那越來越像自己那逝去的丈夫的臉龐,加上她們的描述,林彩雁也能想到當時的場景,也難怪其他三女會是這樣的表現,畢竟這種事情她們也是經歷過,可是這次的人卻是…………
看到林彩雁沒再問下去,周娜娜也是開口了:“大姐,那你跟那位祭酒大人在屋子里發生了什麼?出來之後居然叫我們和軒兒脫下鞋襪送給她,雖然軒兒很敬佩她的才華,她在國子監的地位也很高,我也覺得跟她搞好關系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可是當時大姐的臉色很差,可不像是談得很開心的感覺呢。”聽到這里,其他兩女也是好奇的看著林彩雁。
林彩雁看了看她們,默默地喝下一杯茶,然後微微的低下頭:“我想做出一次改變,這一次可能會讓我們唐家走上一條通天之路,可能也會讓我們走向萬劫不復的深淵,甚至可能需要你們做出一些犧牲,不知道…………”
聽到這里,周娜娜直接打斷了她:“大姐,這麼多年,我們四姐妹不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嘛?至於犧牲什麼的,為了唐家,我們什麼都可以犧牲,如果那個納蘭沁真的喜歡撓腳心,不要說把鞋襪給她了,讓她每天撓我的腳底板都可以。”
許萍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身體:“就是,只要是有機會讓唐家再上一步,不就是撓腳心嘛,我腳底板厚實得很,讓她撓又怎麼樣。”
“雖然我的腳很怕癢,可是只要能讓她幫助我們唐家,我也可以隨便她撓,哪怕癢得我受不了也沒關系。”就連害羞內向的關若溪也並沒有退縮,毅然決然的說出這番讓她自己都害羞得不行的話。
聽到這里,林彩雁也是十分的感動,她們四人互相扶持著一路走過來,如果說一開始還有自己那逝去的丈夫的原因,這麼多年了,現在大家已經是比親姐妹更好的姐妹了,大家都無條件的相信她、支持她,這也是唐家能在沒有頂梁柱的情況下,還可以屹立不倒的原因,林彩雁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已經籠罩了整個唐家,只有點點的星星還在綻放光芒,看著興高采烈討論的姐妹們,林彩雁嘆了口氣,畢竟她的選擇可是跟她們說的截然相反啊…………
等林彩雁回過神來,看到許萍正在用手指戳著關若溪的腰側:“哎呦,四妹現在說得那麼勇敢,傍晚的時候,鞋襪都得三姐我來脫呢。”是的,當時幾人也被林彩雁的話給弄蒙了,唐文軒和許萍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直接就把鞋襪脫下來遞給了納蘭沁;而周娜娜也是隨後就脫了下來,交給納蘭沁的時候,還是用腳遞過去的,畢竟她從一開始對討好納蘭沁就有她自己的想法;而關若溪則是因為害羞而一直不知所措,還是許萍把她按在椅子上,強行扒下來她的鞋襪,等許萍把她的鞋襪也交給納蘭沁的時候,她的臉都紅得跟苹果一樣了。
“哎呦,嘻嘻嘻……別撓……我就是不好意思嘛……嘻嘻嘻……為了唐家……我也是可以,啊哈哈哈……二姐嘻嘻嘻……你怎麼哈哈哈…………”關若溪本就怕癢,只好一邊躲著許萍的戳撓,一邊回答,沒想到周娜娜這個時候也開始襲擊她的另一邊側腰,讓她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而周娜娜也是一邊戳著一邊笑著:“也就是大姐開口,你才會那麼聽話吧,如果是我跟三妹讓你這麼做的話,怕是現在你就來撓我們的腳板心了吧,哈哈哈。”
“如果是你們想的話,撓我的腳板心也可以。”這句輕飄飄的話一出,房間里的三女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說出這句話的人——林彩雁,許萍咽了咽口水:“大姐,是不是我聽錯了,你剛才說什麼?”林彩雁喝了一杯茶,歪過頭來看著她們:“我說,如果你們想的話,撓我的腳板心也可以。”聽到林彩雁再說了一遍,其他三女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周娜娜更是夸張,連忙擺頭:“不不不,大姐,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我們怎麼會想…………”
“我們四姐妹都在一起多少年了,我會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再說了,我們是姐妹,哪有我能撓你們,你們不能撓我的道理,怎麼?是大姐年老色衰了,你們看不上我的腳,不想撓我的腳板心?”周娜娜的話還沒說完,林彩雁就打斷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上,然後把自己的鞋襪脫下來,露出她那雙36碼的泛黃小腳丫,肉嘟嘟的小腳趾還是那麼的可愛,跟她的嚴厲形成了嚴重的反差。
三女看到自己大姐都這麼說了,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刻就跑了過來,脫下自己的鞋襪,爬到了床上,三雙大小各異的腳底板就出現在了林彩雁的面前,兩人微微抬起林彩雁的腳底板,周娜娜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放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但還是有點猶豫的看了一眼林彩雁,弱弱的問了一句:“那大姐,我真的撓了哦…………”
林彩雁也是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這是他們三姐妹和唐文軒才能看到的:“大姐說過的話,什麼時候反悔過?我們是姐妹,只要妹妹們想,大姐肯定願意,不過大姐的腳底板確實很怕癢,尤其是腳板心,幾位妹妹可要手下留……啊哈哈哈哈……二妹哈哈哈哈……你怎麼嘻嘻嘻……突然襲擊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
周娜娜在林彩雁同意的那個瞬間,立刻就用手指在林彩雁的腳底板上快速的飛舞起來:“早就想撓一次大姐的腳底板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真的是太棒了吧。”一旁的許萍也是努力的抓著林彩雁的腳:“是啊,沒想到大姐這麼怕癢,我還以為大姐不怕撓癢癢這種小孩子玩意呢。”而另一側的關若溪卻突然開口了:“三姐的意思,是說大姐年老嗎?”
“好你個四妹,居然還敢來說你三姐的壞話了,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小腳丫。”
“哎呦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三姐哈哈哈……饒命哈哈哈哈……腳板心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
“哎,你們怎麼放開了,啊哈哈哈哈……大姐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
“哼,讓你撓我那麼癢,現在輪到……啊哈哈哈哈……三妹四妹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放過大姐吧哈哈哈……大姐哈哈哈哈……腳板心哈哈哈哈……最怕癢了哈哈哈哈…………”
今日的唐府沐浴在月光之下,四周的黑暗仿佛都被月光阻隔在外面,而房間里響徹的笑聲、嬉鬧的美人、各有特色的腳底板,都讓四周的黑暗褪去了不少,少年躺在房間中,月光映照出他的笑顏,45碼的陽剛大腳微微蜷縮著,褶皺仿佛在抵擋著什麼,可是他的表情卻像是做著什麼美夢,不論夜色多麼的黑暗,都不能沾染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