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綁在刑床上的蘇小小跟玲兒可是羞澀得不行,哪怕是久經風月場所的蘇小小,因為一直以來她都是賣藝不賣身,平時就沒多少人看過她的裸體,哪怕看過的也是一些熟悉的姐妹,現在自己不光赤裸著身體,而且還跟一個小蘿莉被綁在一起,玲兒的腦袋還時不時地因為擺動而不停的蹭著她的雄偉,讓她感覺更加的奇妙。
而玲兒更不用說了,基本上就是個雛兒,別說赤裸著身體了,被綁著也不多,更別說身邊現在還有一個不是特別熟悉的蘇小小,而蘇小小的雙手還時不時捏她的胸部,因為而這樣也會讓她的腦袋不時的擺動,而她一擺動就會剮蹭蘇小小的雄偉,蘇小小的手也就不自覺的收緊,形成了一個循環,而我作為策劃者,看著兩女羞紅的臉蛋,讓我也是十分的滿足。
我看著眼前的兩雙不一樣的雙腳,真的是十分滿足,蘇小小那雙充斥著褶皺的大腳把玲兒那雙稚嫩的小腳夾在中間,仿佛在保護他一般,我伸出手左右開弓,右手輕輕的扣著蘇小小腳底板上得褶皺,而左手在玲兒的小腳丫上胡亂的畫圈圈:“怎麼樣啊?搔腳癢奴,玲兒襪子的味道如何啊,還有小腳癢奴,你要記得哦,把你的襪子抓緊哦,要是掉下來,今晚你就別想睡了呢。”不過她們沒發現的是,我說到玲兒襪子的時候,表情有點不自然。
率先回應我的是蘇小小的聲音,先不說她的敏感度比玲兒高多了,在說她從來不會壓抑自己的笑聲,因為她享受並喜歡被瘙癢的感覺,所以她從來不會掩藏自己的心情,而且她大概也明白我是想讓她跟玲兒羞恥,所以她十分配合:“唔嘻嘻嘻……好癢癢哈哈哈……搔腳癢奴哈哈哈哈……腳底板嘻嘻嘻……最怕癢了哈哈哈哈……小腳癢奴的襪子嘻嘻嘻……可哈哈哈哈……臭了嘻嘻嘻……還感覺哈哈哈哈……濕濕的嘻嘻嘻……小腳癢奴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小腳癢奴嘻嘻嘻……也是哈哈哈哈……小臭腳哈哈哈哈。”
而玲兒的聲音也隨之傳來,聽到蘇小小說她是小臭腳,想到自己的襪子現在被蘇小小聞著,讓她的臉色紅的如同苹果一般,而且現在赤裸著身體,感受著蘇小小的體溫,讓她十分的緊張,本來就在緊張的狀態之下,腳底板上傳來的癢感更加是給了她巨大的刺激,她也沒辦法抵抗,很快就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小腳癢奴哈哈哈哈……明白了嘻嘻嘻嘻……小腳癢奴一定會努力嘻嘻嘻嘻……不讓呵呵呵……主人失望嘻嘻嘻……也會……也會哈哈哈哈哈……勤洗腳的哈哈哈哈……努力哈哈哈哈……不做嘻嘻嘻……小臭腳哈哈哈哈。”
聽到蘇小小說襪子濕潤還臭,還有玲兒說的勤洗腳,不做小臭腳,讓我忍不住一陣臉紅,就連兩個人動聽的笑聲都被我下意識忽略了,不過幸好現在房子里只有我們三個人,而且她們都被癢癢得不得了,沒心情來觀察我,不然她們一定會發現,我現在的表情有點奇怪,不僅有迷惑還有羞恥,更有一點點說不出來的,不知道是留戀還是什麼的意味,不過我搖了搖頭,就把這個思緒給甩開了,這只是我突然心血來潮的一時衝動罷了,接下來還是調教比較重要。
不過聽到她們說我的襪子臭,我還是忍不住有點羞憤,我拿起身邊的刷子,看著她們的腳,我晃了晃手上的刷子:“今天先來說說你們犯的錯,小腳癢奴沒有完成任務,而搔腳癢奴呢,今天也沒有忍耐住我的罰站,你們兩個都要接受懲罰,你們覺得對不對啊?”我象征性的問了問,也是為了加深她們的奴性,讓她們下意識的認同我說的所有話,聽到我說的話,看著我手上的刷子,讓她們都有點害怕,不過她們都點了點頭:“主人說的對,小腳(搔腳)癢奴願意接受懲罰。”
聽到她們同意了,我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不准備就這樣懲罰,畢竟用刷子吧,只要把腳趾蜷縮起來就可以抵抗大部分的癢感,雖然蘇小小就算蜷縮起來都沒有任何作用,可是玲兒不會啊,今天還是以懲罰玲兒為主,畢竟我的任務完成不了,還不會受到懲罰的話,以後得調教和更多玩法就沒辦法那麼的方便操作了,不過現在我沒有手去控制她們的腳趾,我看了看周邊的刑具,很快就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雖然那個木匠大師聽過我的要求,為我制作了不少我沒說的刑具,可是大部分刑具我還是明白怎麼用的,而這個本來就是我的想法,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足枷,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說需要很多人居住,所以這個大師給我做的刑具都是以三個人左右為標准的,就連這個足枷,都是有六個孔洞,不過這無關緊要,我把它拿出來放在刑床上,然後用卯榫結構把他卡死在刑床上,這樣就不怕她們亂動而影響束縛效果了。
不過不得不說大師就是大師,居然用簡簡單單的木頭就可以進行連接,而且還十分牢固,不怕掙脫,而且手工真的沒話說,孔洞內還有一圈軟墊,不怕被束縛者掙扎的時候弄傷自己,而且上面也有我說的金蠶絲,用來束縛腳趾,我把蘇小小和玲兒的雙腳放進去足枷,然後用金蠶絲把她們的十根腳趾緊緊的束縛起來,不過幸好金蠶絲的彈性還不錯,不然玲兒的腳趾可能就會被勒得很疼。
我看著兩雙完全展開的腳底板,如同兩朵花一般,我也是十分的滿意。
不得不說,我十分感謝那位大師,不是他幫忙,我得歡樂屋哪里有這麼多的刑具,更別說還有這麼的完美,可以互相配合,看著眼前動彈不得的四只腳,我都動了心思把那個木匠聘請過來的心思了,不過想到那個木匠是皇宮御用的,我也是搖了搖頭,不過只要我想,江婉秋肯定不會拒絕,不過反正自己想用就可以用,就不需要特意把他請過來了,不過想到江婉秋,我就忍不住在想,要是讓她試試她的手下做出來的刑具,那得多有趣啊。
我在幻想著江婉秋的時候,蘇小小跟玲兒可是緊張得緊,不過玲兒是單純的害怕,她知道自己的死穴是腳趾縫,而現在她的腳趾縫可是完全的展開的,她緊閉著雙腳,咬著牙,雙手也是死死的抓著襪子,害怕掉下來,在讓我失望。
而蘇小小則是緊張之余帶著一絲竊喜,這種把雙腳緊緊的束縛住完全不能掙扎的情況她可從來沒試過,平時也就是讓姐妹來瘙癢自己,她們本身就不懂如何瘙癢,更別說把自己的腳趾都完全綁起來了,所以對於這種未曾嘗試過得感覺,蘇小小更多的是興奮,期待著接下來的癢感帶給她的刺激。
我也沒有想太久,畢竟眼前還有兩雙誘人的腳底板等待著我呢,我拿起兩把刷子,先把刷子按在蘇小小的左腳,玲兒的右腳上,本來是想這樣折磨她們的,不過現在她們是被綁在一起的這狀態,我發現只要我把刷子橫過來,這樣就可以同時折磨她們的雙腳了,得到這個發現的我直接是興奮起來了,我把兩把刷子橫過來,然後兩只手開始一起上下活動了起來。
這次兩個人的尖叫幾乎是同時傳了過來,玲兒不是第一次被刷子瘙癢了,不過因為她一開始閉著眼,反而放大了她的感官,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讓她破防了,放聲的大叫起來,而她的雙手也是抓著更加的用力,不過也因此,讓襪子更加的接近蘇小小的臉蛋:“啊哈哈哈哈……小腳癢奴哈哈啊哈哈……知道錯了哈哈哈哈哈……以後哈哈哈哈……肯定不會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腳板心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
蘇小小則是第一次接觸刷子,她用力的蜷縮腳趾,卻被金蠶絲緊緊的拉了回來,讓她的腳趾無法動彈,而她的雙腳毫無任何遮擋,被刷子的刷毛結結實實的照顧到了每一個地方,這帶給她的快感也是實打實的。
而她兩旁的襪子離她也更加的貼近,淡淡的汗味讓她仿佛變得奇怪了,而她私處的絲綢慢慢的變得濕潤了起來:“啊哈哈哈哈……搔腳癢奴哈哈哈哈……明白的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真的是啊哈哈哈……太棒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好舒服嘻嘻嘻……腳底板哈哈哈哈……還要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
兩個人都發出了她們瘋狂的大笑聲,不過笑聲當中夾雜著的話語卻截然不同,玲兒更多表達的是認錯和怕癢,而蘇小小則是表達她的喜悅,不過這不重要,因為聽到她們的笑聲,我就十分的滿足了。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因為蘇小小的手掌不停的揉捏玲兒的酥胸,而玲兒的腦袋則不停的蹭著蘇小小的雄偉,兩個人不停的互相帶給對方奇妙的感覺,而因為她們的掙扎,她們的私處不停的摩擦絲綢布,更加是放大了她們腦海中的那種感覺。
刷了好一會,我停了下來,看到眼前的兩女,她們的臉色潮紅,眼神都有點迷離,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對的,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我喂她們喝了一點水,至於這杯水對她們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我就管不了了,我解開了她們腳趾上的束縛,讓她們的腳得以活動一下。
勒了那麼久,加上掙扎,還是會有點痛的,我輕輕的揉著她們的腳趾,時不時扣一下她們的腳底板,就會讓她們蹦出:“哈哈哈哈。”的笑聲,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揉她們的腳趾的時候,蘇小小和玲兒因為短暫的休息而更加的沉浸在我的按摩之下。
我按摩了一會之後,走到玄關,拿起自己今天穿了一天的繡鞋,回來之後走到玲兒的手邊,把她手上的襪子拿了下來,一開始玲兒還緊緊的抓著手中的襪子,在我開口了之後她才松開了手,而我的襪子也沾染了不少她的手汗,不過也就是一點。
我把襪子塞進去蘇小小和玲兒的口中,不過因為古代的足袋吧,實在是很薄的,一只沒辦法把她們的嘴巴塞滿,所以她們還是可以說出,一點點含糊不清的話語,我把我的鞋子分別扣在她們的臉上,用綢帶綁在她們的臉上,她們的鼻子完全的被鞋子包裹了起來。
看著她們這樣,我也是點了點頭,因為接下來肯定會給她們帶來巨大的刺激,而這個時候,讓她們聞著我的腳的味道,可以讓她們內心更加的臣服我,其實這個時候用腳是最好的,不過現在也就我們三個人,我用腳就沒辦法撓她們了,所以思考在三,我選擇了鞋襪,反而味道也差不多,大不了多來幾次好了,想到這里:“聽好了哦,這是我的鞋子,襪子也是我的襪子,你們要好好的記住我的雙腳的味道,因為這是你們主人的味道呢,要記住一輩子哦。”
我說著來到她們的腳邊,她們的雙腳都因為剛才的刷子而變得通紅了,我想到今天都是在對付蘇小小的右腳,左腳沒得到照顧,可不能厚此薄彼,所以我把頭伸到了蘇小小的左腳處,伸出了舌頭舔舐起來,而玲兒的腳,更加簡單了,我把上次在桃紅樓贏來的神器,就是那根用羽毛和絲綢編織而成的繩子,我取名為:“鳳羽。”,用來對付玲兒的死穴腳趾縫最好不過了,我把它塞進去玲兒的腳趾中的時候,玲兒都忍不住掙扎著發出:“嗚嗚……嘻嘻。”的聲音。
幾乎是在我的手和舌頭動起來的那個瞬間,玲兒和蘇小小的尖叫和掙扎也是立刻出現,一時之間:“嗚嗚嗚哈哈哈哈……唔……~~唔……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之類的聲音響徹整間歡樂屋,因為沒有完全把她們的嘴巴塞滿,所以她們的笑聲還是有一點漏了出來,也讓我更加愉悅。
不得不說,她們兩個人的死穴都是很有趣的,而且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害怕蜷縮腳趾而讓癢感減少,反而會有所增加,蘇小小的雙腳雖然充滿褶皺,可是褶皺卻會增加她的癢感,而玲兒就算蜷縮腳趾,也只是夾緊鳳羽,讓癢感更加劇烈。
所以很快她們就瘋狂的掙扎起來,幅度比起剛才的所有掙扎都大得多,而且因為她們不停的呼吸,我的鞋襪的味道也是不停的傳入她們的嘴巴和鼻子里,伴隨著私處傳來的快感以及腳底板上得奇癢,一下子就讓她們迷迷糊糊的,如同上一秒進入天堂,下一秒又墜入地獄一般,而帶領她們的則是我鞋襪的味道,在她們不停的大笑和嬌喘之下,我得鞋襪的味道也隨之進入了她們的腦海深處。
“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在一陣陣模糊不清的笑聲中,蘇小小和玲兒本就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很快就把刑床上得墊子給弄濕了,而她們本人也是癱軟在刑床上,沒有了一絲力氣,仿佛一灘爛泥一樣,就連我後面在瘙癢她們的雙腳,也只能得到一兩句輕聲的嗚嗚聲了,我也知道這一次也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沒有把她們臉上的鞋襪拿下來,這個時候就當做復習吧,讓她們記得更加牢固。
過了好一會,她們恢復了力氣,我把她們嘴里的襪子和臉上的鞋子都拿了下來,看著她們一臉疲憊,我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把她們送了回去,不過在我送蘇小小回去的時候,她求我把鞋襪送給她,我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直接放在她的懷中,讓她抱著回去了房間,而那一天之後,兩女的關系也是突飛猛進,對於我的聽話程度也是有了質的飛躍。
而過了幾天,蘇小小就告訴我之前讓她用紗布做的襪子已經做好了,是一雙類似白色絲襪的襪子,我連忙去到玉足坊試了試,不得不說,穿上之後感覺沒有穿一般,這個襪子的輕薄透氣程度肯定是最好的,不過我之前還幻想,它能不能如同絲襪一般,現在發現是我想太多了。
它的舒適性其實十分的差勁,也沒有絲襪的那種,可以勾勒出腿部线條的功能,不過我也沒打算把它推廣出去,這種襪子本來就是,我為了完成跟江婉秋的約定而出現的,我也問過蘇小小,這是西域傳過來的針織方法,不過因為中原的氣候,還有習俗,都沒有人喜歡這種紗布罷了。
而也因為武朝的版圖擴大,導致很多國家的衣著開始跟武朝靠攏,所以關於這個針織方法也接近失傳了,而且這種紗布,都是被制作成披肩,帷布之類的作用,不僅是被當做外邦的技術,還被默認為是青樓所用,所以市面上越來越少,也幾乎沒有人願意去學,也就是蘇小小以前就是在桃紅樓的,所以對於這個也是比較了解,這次她還用她的方法改良了一下,讓它更加富有彈性,也更適合用來當做襪子,雖然穿上鞋子舒適性屬實一般,可是平日里穿著,反而還不錯。
我想到在過幾日就是又一個七天了,到時候帶上這雙襪子,豈不是可以讓江婉秋聽我的話了,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興奮起來,而我去到隔壁幾乎裝修好的玉足閣,我也是享受起蘇小小的按摩,看著裝修接近完成的玉足閣,我也十分的滿意,隔壁的玉足坊因為只是一個織布坊,並不需要售賣,所以幾乎就是打通了,放下織布機,買好布匹就可以使用了,反而比先裝修的玉足閣更快完成,而我看著已經在訓練接待的姑娘們,看著她們那一雙雙穿著白布襪的腳,總感覺差了點意思。
我想了很久,直到扭過頭,看到自己放在一邊的白色紗襪,我拍了拍腦袋,對啊,雖然現在所有女生都不會輕易露出雙腳,可是足袋這個東西,幾乎可以說是沒任何區別,頂多是女生可能在上面刺繡,有一些圖案,可是本身就寬大的足袋,跟男生的襪子沒任何區別,這樣怎麼可能讓其他人興奮呢,想到以前的主播,只要穿上絲襪,粉絲是蹭蹭蹭的往上竄,不就是因為絲襪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有句話說得好,半遮半掩比不遮不掩要性感得多。
我連忙轉過頭,抓著蘇小小的肩膀:“小小,你這紗襪多久能做出來一雙?”本來蘇小小給我揉著肩膀,我突然站起來抓住她,也是嚇了她一跳,她還以為她弄疼我了,聽到我說的話,才松了口氣:“如果是全力制作的話,一天可以做二十來雙吧,因為這個紗布我已經做出來不少了,只是做襪子的話,時間需要的不多。”
聽到她的話,我也是點了點頭,時間上還來得及,本來就打算三天後開業,讓蘇小小趕一下,應該可以多做一點。
“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就全心全力的去做,對了,還有,你讓所有姐妹按照年齡來報數,你也讓人做好染料,十八歲以下的穿白色紗襪,十八到三十六歲的穿黑色紗襪,三十六歲以上的穿肉色紗襪,你去找人安排好,我們要在開業之前完成,你讓姐妹們來幫你,不過你只能每一個人弄一雙,要是她們弄破了,你得把她們的襪子銷毀,然後在給她們一雙新的。”聽到我說的話,蘇小小一時之間也不太了解我想干嘛,不過她只是點了點頭,把玉足坊的姐妹叫走了,很快就聽到隔壁熱鬧了起來。
我准備把紗襪當做絲襪來用,雖然穿進鞋里不算舒服,可是玉足閣里,姑娘們又不穿鞋,至於太過透明暴露的問題,可能其他人會介意,而我們的姑娘,幾乎都是在桃紅樓長大的,暴露?
這跟穿著厚襪子沒有任何區別。
至於為什麼一個人一雙,因為現在分了早晚班,足夠她們每天洗一次了,而且這個紗襪風一吹就干了,不同於布襪,也不需要太多進行替換,而一人一雙,也是防止其他酒樓效仿,還是那句話,不怕他復制,可是能拖慢他們的節奏對我們就越有利。
我准備叫來徐媽媽,讓她告訴所有人這個規定,也要防止紗襪流傳出去,可是卻被告知徐媽媽出去忙了,我感覺有點奇怪,徐媽媽平日里都不會離開玉足閣才是啊,不過沒多久我就看到徐媽媽滿頭大汗的回來了,看到我連忙過來問好,我也沒有深究她去做了什麼,只是把這個規定告訴了她,她也就下去安排了。
而不讓紗襪流傳出去,也很簡單,一方面不想破壞這個時代太多,一方面也是不想被剽竊。
三天之後,玉足閣營業,我沒有站在外面,只是躲在人群中,昨天我就用錢聘請人到處宣傳玉足閣今天營業的事情,果不其然,在從眾心理的作用之下,門口幾乎是站滿了人,而在徐媽媽跟蘇小小掀開招牌上得紅布之後,玉足閣正式開始營業。
而進去之後就能看到之前那首水調歌頭掛在左側,而正中央掛著另一首詩詞:“玉足閣兒女,眉目艷新月。屐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而在這首詩詞下面的,是穿著黑色紗襪的姑娘們,她們笑靨如花,一點點的為京城的人拉開了玉足閣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