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閣開門,一時之間也是涌入了不少客人,很多都是以前桃紅樓的老主顧,各種新奇的規矩,食物,還有姑娘們藏在不同顏色的紗襪的朦朦朧朧的雙腳,一時之間都讓進來的人為之震驚,特別是帥哥美女的稱呼,加上掛在上面那兩首十分優秀的詩詞,一時之間吸引來了不少客人。
本來也只是男人,可是在後來,一首首在現代流傳的歌曲,慢慢的也俘獲了不少女顧客的心,加上有兩三次顧客想對姑娘動手動腳,被直接打出去之後,她們也慢慢相信玉足閣不在是那種風月場所,而只是一座獨特的酒樓,所以她們也就大大方方的進去了。
當然,這種一枝獨秀的情況,不止新開了關注,還引來了不少嫉妒,不少同行派人過來鬧事,不過我花了大價錢給最好的龍門鏢局聘請了守衛,只要不是那種,武林中比較出名的人出手,一般都生不起波瀾,反而因為玉足閣,把動手動腳的猥瑣之人扔出去,而再次聲名遠揚。
雖然因為這樣,把不少以前那些,想來尋歡作樂的客人給趕跑了,可是卻吸引來了更多的女顧客和看熱鬧的新顧客,新奇的漢堡也是發揮了不少的作用,至於那兩首詩詞,也讓不少文人來到了這里。
而各個酒樓看到玉足閣生意如此紅火,都想模仿玉足閣,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件事情困難重重。
他們一般用的小二都是男生,哪怕把自己的侍女派出來,可是那些侍女的思想可沒那麼開放,願意不穿鞋到處走來走去,而漢堡說實在的,其實很簡單,一下子都能學會。
可是所有人都不僅僅是被漢堡吸引過去的,而女子更多是因為那幾首好聽的歌曲而來的,就算他們學會了在自己酒樓唱,可是明明正版就在隔壁,為什麼特意去聽盜版呢?
文人墨客更多是被水調歌頭的作者出新詩詞,而吸引過去的,這更加讓酒樓老板無力,要是他們寫得出這麼好的詩詞,早就出名了。
所以那些酒樓,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顧客往玉足閣來,至於那些,本來被桃紅樓逼得准備倒閉的青樓,本來聽到桃紅樓轉型了,就更加興奮,一個個的都覺得她們的時代來了,可是看到桃紅樓變成玉足閣,生意更加紅火,而且很多客人寧願去玉足閣聽歌,也不來她們這里尋歡作樂。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本來桃紅樓的女子的樣貌,就是數一數二的了,而且這段時間蘇小小也是再次上台演出,這就拉了不少人過去了,加上對於新事物的好奇,還有那在紗襪中若隱若現玉足,更加是把那些男人迷得不要不要的,相比起普通的尋歡作樂,這種有點微妙的窺視感也是讓他們流連忘返。
在說了,來這里的客人在家大多都有一個妻子,出來不過是想找點刺激的,肉體上的刺激他們不缺,而玉足閣這里,不僅有好聽的歌曲,還有嬌滴滴的美人叫你帥哥,還能看到一雙雙半露不露的玉足,對他們來說可是新奇得很。
也許大部分人的心理都是這麼莫名其妙,送上門的反而沒有那種高高在上要自己爭取的來的好,在種種原因之下,玉足閣的生意是異常火爆,把徐媽媽和各個姑娘都開心得不得了,畢竟只是做著普通的服務員做的事情,卻賺到比以前更多的錢,沒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不過對於玉足閣的事情我也不擔心,賺到錢是好事,不賺錢也沒什麼,而且我還有一大堆東西沒有拿出來呢,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就這樣任由它自主經營起來。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一大早就拿著一雙肉色紗襪和一雙黑色紗襪來到了沁漣宮,放好那兩雙襪子,我都忍不住在幻想之後要怎麼玩弄江婉秋了。
不過我今天這麼早過來,也是有事情要做的,今天是江婉秋宣布女子為官的日子,用的就是我所說的臨時工的方法,就當做見證歷史一般,我也是來到了皇宮,想見證這一幕,畢竟我提出了意見,這也算是改變這個時代的一刻,我覺得我應該見證這一幕。
而我一路上也沒有人阻攔我,畢竟江婉秋早就下了命令,我在皇宮不用遵守規則,我其實也想找一下上次那三個瘙癢江婉秋的宮女,她們一口一句的小蹄子,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覺得那麼的好笑,不過皇宮太大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姓名,也就只好隨緣,就當做逛街,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算了,而一路上我來到朝堂,也沒看到上次的任何一個宮女,我也沒有在意,走到側殿,卻聽到了劇烈的爭吵。
我通過門簾,大概聽到是江婉秋的心腹跟丞相吳旭在爭吵著,就是為了女子為官而爭吵,聽著吳丞相一口一句的傳統,什麼規矩不可廢,甚至還用上江婉秋的父親:“陛下明鑒啊,男子為官,這是自古以來的傳統,先皇曾托付於臣,不可讓武朝走向歧途,女子為官,實在是有違祖訓,還望陛下明察,不要聽信讒言啊。”
他說完,江婉秋的臉色十分的冷,她當然可以一言堂,可是丞相這兩句傳統,又用先皇壓她,她可以無視所有人的說法,可是女子為官必須是名正言順的,不然還算是什麼正規的官位。
我當然明白江婉秋的想法,如果女子為官不是名正言順的話,那就會讓天下的言論動蕩,到時候男官、百姓都不配合,女子為官也就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的幫助和政績,就會成為捅向女子為官這一規矩的一把刀。
不過聽著吳丞相說的那些話,我忍不住笑了,這種粗淺的道德綁架,還用傳統來說話,對其他人可能很難反駁,不過我是誰,在我那個世界,哪怕不是什麼祖安人,可是偷換概念,陰陽怪氣什麼的,我也是懂的透透的。
我看到江婉秋的心腹有點說不出話來,然後看著吳丞相微微上揚的嘴角,我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了出來:“丞相這話說的,可是大逆不道得很啊,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臉面說出這種話呢?”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身上,不過前身的父親,就是朝堂上大名鼎鼎的納蘭將軍,他們也都認識我,不過他們只是疑惑我為什麼出現,而且還公然辱罵丞相,吳丞相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平靜的看著我:“你是?納蘭家的女娃?你可知道,這可是廟堂之上,容不得你胡鬧。”
我笑了笑,對著江婉秋行了一禮,用的是臣子之禮:“微臣納蘭沁,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婉秋看到我出現,也是有點疑惑,不過她想起今天的日子,神色也有點不自然,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恢復了狀態:“平身,納蘭沁是朕欽點的第一位女官,專門與朕討論女子為官的事宜,本來我是准備後面才讓她登場,不過,既然納蘭卿家有不同的意見,自然可以發表一二,納蘭卿家請說吧。”聽到江婉秋這麼說,吳丞相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看著我,仿佛看著一個他親近的後輩一般。
如果不是聽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以為,他真的是個慈祥的老人了呢,不過我可不會就這麼放松,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城府頗深之人,這樣的人不好對付:“丞相剛才說,先皇托付他,讓武朝不要走向歧途,可是我沒記錯的話,皇上才是決策之人,丞相剛說的話,可是幾乎是代替皇上做決定,這是不是謀權篡位之言啊?”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立刻跪了下來:“皇上明鑒啊,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是納蘭沁她汙蔑微臣。”
吳丞相當然明白我說的話不會讓江婉秋懲罰他,可是姿態他必須做好,裝出一副賢臣的模樣,江婉秋也是點了點頭:“丞相勞苦功高,朕當然明白你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江婉秋也是好奇的看著我,我也露出了笑容,不就是扣大帽子嘛,誰不會呢,現在我就把謀權篡位的大帽子,扣在吳丞相的頭上,看誰語言陷阱玩的過誰。
“哦,原來丞相是一片忠心啊,微臣真的是看不出來呢,剛才丞相還說,按照傳統,女子為官是有違祖訓的事情,可是據我所知,武朝建國以來,從未出現過女子登基的傳統,那丞相所言,難道不是說,皇上登基是違背祖訓的事情嗎?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不知道丞相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聽到我的話,吳丞相就知道遭了,連忙磕頭起來:“陛下,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求陛下明察。”看著他的動作,我差點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努力的忍耐住了,拿傳統做大旗,可惜這是把雙刃劍,因為江婉秋是武朝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帝,所以要是說傳統,那也可以曲解為,覺得江婉秋沒資格做皇帝,沒有臣子敢說出這樣的話,哪怕是叛軍,也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清君側也好,還正統也罷,必須得師出有名,如果沒有正當理由,那只會是亂臣賊子。
江婉秋不清楚我想做什麼,不過她看我已經掌握了節奏,也是任由我發揮,而她也明白她不說話的效果更好,會讓所有人都覺得她生氣了,果不其然,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不敢說話,不過我也明白這是最好的機會,致命一擊的時機到了:“丞相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想問丞相幾個問題,第一,不知道丞相覺得皇上的政績如何呢?”聽到我的話,吳丞相肯定不敢說什麼壞話,而且江婉秋的政績也是有目共睹的:“陛下賢明,讓天下安定,自然是一代明君。”
所有人也隨著他高聲呼喊著:“陛下賢明。”聽到這句話,我就笑了,我就是要這句話:“那第二個問題,女子是否可以做出好政績呢?”這句話就是明槍了,女子跟政績放在一起,暗示的就是江婉秋,因為現在除了她,根本沒有一個女子有政績,所以這句話就是一個陽謀,他必須承認,果不其然,聽到我這句話,吳丞相用眼睛看了看我,眼神里有憤怒、也有詫異,不過他還是低下頭回答:“女子當然可以做出好政績。”
我可不會讓吳丞相有翻盤的機會,直接乘勝追擊:“那女子既然可以做出好的政績,為何不可讓女子為官,難不成,丞相你是想讓武朝走向歧途,不給賢才機會,你這是要斷我武朝的未來,先皇托付你,你竟然想謀害武朝,真的是其心可誅啊。”我直接把他之前說的先皇托付他的話,直接還給了他,你不是說先皇托付你,不要讓武朝走向歧途嘛,我直接把這句話換個說法,就說你讓武朝走向歧途,這一個大帽子,沒有任何反轉的可能了。
果然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也是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的磕頭:“微臣不是這個意思,求皇上明察。”不過現在他說這句話,已經忍不住顫抖,他知道他輸了,就怕江婉秋借著這個由頭,秋後算賬,到時候他就慘了,他並不是什麼亂臣賊子,他也不想把握朝政,可是他並不想離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所以他才那麼排斥女子為官,就是怕自己的地位被動搖,可是現在他明白,大勢已去。
我說完之後也是輕輕的跪下來,等待著江婉秋的宣判,她也沒想到我這麼的厲害,三言兩語,就把吳丞相說的啞口無言,其實這些道理都很簡單,可是現在的臣子,大都從書生而來,他們的思維比較的頑固,沒辦法轉的那麼快,我也是因為以前看多了,才會這麼的輕松自如,不過江婉秋也是很快調整好心情:“好了,朕明白丞相肯定是忠心耿耿的,既然眾位愛卿也覺得女子為官可以做出好的政績,那朕當然要任用賢才,女子當可以為官。”
不管是不情不願,還是心甘情願,在我的一連串話語之下,他們都啞口無言,加上江婉秋趁機定下來了這件事,他們也不會在反駁了:“皇上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江婉秋也不是那種自傲的人,她也明白一棒子一把棗的道理:“不過女子為官確實是首次出現,為此,朕定下一條規矩,就是試用期,朕會安排十位女官治理十個地方三個月,三個月內,如果發現有什麼官員阻撓,殺無赦,而三個月後,如果民間的反饋良好,政績優秀,女子就可正式為官,眾卿家有什麼意見嗎?”
聽到江婉秋這麼說,其他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江婉秋已經退了一步,沒有直接任命女子擔任重要的職位,他們在不知好歹就是不知死活了,所以他們都一起拜了一拜:“皇上聖明。”說到這里也就是蓋棺定論了,江婉秋也宣布了退朝,我也准備回去沁漣宮,可是突然身後有人喊我,我轉過頭,正是吳丞相:“納蘭大人可真是口才了得啊,看來我那位老友在九泉之下得知,也會十分開心。”
聽到他這麼說,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雖然我對於那位父親並沒有什麼記憶,可是當著一個女兒的面,說她離世的父親,不得不說,吳丞相當真是一只老狐狸,這一句感覺是贊揚的話語,卻是在戳人痛處,不過我可不是原來的納蘭沁,先不說我對那位父親沒什麼感情,我也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人:“是啊,父親肯定很高興,吳丞相跟父親的關系那麼要好,來日要是見到他,可得幫我好好的跟他吹噓一下才行啊。”
聽到我說的話,吳丞相臉都黑了,我那句話,仿佛在贊揚他跟我父親關系好,可是卻也是在說他是個老人,都快要死了,所以才會來日就看到我已經去世的父親,這不就是咒他去死嘛,看到他生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笑了笑:“丞相,微臣先告退了,畢竟還要跟皇上商議女子為官的事情,就不打擾丞相了。”
這又是一刀,畢竟他剛剛在這件事情上輸給了我,說完我就離開了,而吳丞相臉色黑的可怕,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壓的死死的,真的是讓他氣憤得不得了。
我開心得走回去沁漣宮,不過沒有人知道的是,吳丞相離開了皇宮,在家只待了一下子,換了一套平民的衣服就離開了家里,而家里卻有一個跟他八九分相似的男人穿著他的衣服開始指揮著家里的下人搞清潔,一如他平常的習慣。
而吳丞相本人去到了一個秘密的小酒莊,而在地下室里,有一個穿著銀紫色服飾,身上穿戴著不少銀飾的女子,看到吳丞相過來了,她露出了一個微笑,舉起一杯酒:“吳大人,看來本聖女可以慶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而我去到沁漣宮的時候,卻有一位侍女過來給了我一封書信,我打開信件,上面是江婉秋的字跡,大概意思就是女子為官的人員她需要盡快確認,而且很多關於女子為官的選拔方式啊,或者培養啊,還有規矩,她都得開始制定,畢竟是從無到有,所以這封書信是給我道歉的,畢竟她失約了,今天應該沒辦法陪伴我了,而且因為過段時間她就需要下江南巡察一段時間,所以可能很久都沒辦法相見了,她最後說下次見面一定會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禮物。
我當然十分的失望,可是也沒辦法啊,畢竟江婉秋現在可不是我的癢奴,我又沒辦法命令她,而且就算她是我的癢奴,她有正事的時候,我反而更希望她做自己的正事,哪怕事後我會狠狠地報復她,我也是會讓她去做的,我一直秉承的想法就是她要有自己的身份,如果她僅僅是我的癢奴,我反而沒任何感覺,癢奴而已,我現在買一堆奴隸,天天撓腳都沒問題,可是如果有各種各樣的身份,比如江婉秋,其他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我面前則是被玩弄雙腳的癢奴,那才是最好玩最刺激的。
所以我也沒有怪江婉秋的意思,我也不會胡攪蠻纏,打擾她的工作,我只是把兩雙絲襪放在床上,然後用枕頭壓住,防止被風吹走,然後寫下一封書信:“母後可不要言而無信,這次可是母後第二次失約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母後,沁兒可是傷心得很,要是那份禮物不讓沁兒滿意的話,別怪沁兒對母後的大蹄子不客氣咯。床上的兩雙紗襪是沁兒特意給母後尋來的,母後可是說過,只要沁兒能找到比綢襪更加輕薄的襪子,以後沁漣宮就由沁兒做主,母後一言九鼎,可不許反悔哦。”
寫完之後我也是用硯台壓住,然後就離開了沁漣宮,畢竟江婉秋也沒時間來,我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如回去玩玩玲兒和蘇小小的腳底板呢。
而我想了想,還是先去了玉足閣,兩個姑娘看到我過來了,立刻迎了上來,不過我對她們,做出一個不要聲張的動作,她們也只是把我帶去了特意為我留的天字第一號房。
相比起前兩天開業的時候,玉足閣現在沒有那麼熱鬧了,可是依然是人聲鼎沸,看得出來生意真的很好,我看著舞台中央舞動的蘇小小,欣賞著她的舞姿。
之前桃紅樓表演蘇小小是最獨特的,光腳演出,而現在玉足閣,蘇小小還是最獨特的,所有人都穿著紗襪,只有她穿著鞋子演出。
這當然是我的意思,作為我的癢奴,她的腳是屬於我的,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看了,看得出來蘇小小對於這件事十分的聽話,不過我看著看著,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詩音,奇了怪了,她怎麼過來了。
不過順著她的視线,我看到了水調歌頭和我新寫得詩仙的那首詩,我就知道了,她是為了來看這兩首詩來的,看著林詩音,我想起今天已經定下來的女子為官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看向她的雙腳露出了笑容。
而皇宮中,沁漣宮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江婉秋疲憊的走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書信,想到我早上在朝堂之上舌戰群雄,可是又想到上次被懲罰的經歷,還有在那之後她做的那個夢,她的臉蛋忍不住發燙起來,她輕輕的撫摸著我放在那里的紗襪,然後把它們放入懷中,走去了一個隱蔽的地牢。
而里面居然有少女的笑聲傳了出來,一個宮女被捆在老虎凳之上,雙腳赤裸不停地被瘙癢,她身邊有不少看著的女生,臉上或有慶幸,或有害怕。
而在那個少女的腳面前的,是上次折磨江婉秋的那三個宮女,還在不停的說著:“小蹄子。”
“癢死你。”之類的話語。
而江婉秋看著那三個宮女的動作,雙腳都感覺有點癢癢,這個時候,一個宮女走了上來,她就是皇宮的宮女主管秋雨,也是江婉秋身邊最親密的心腹,照顧她的起居日常,江婉秋看到她點了點頭:“怎麼樣?”秋雨對江婉秋行了禮:“手段已經爐火純青,不過忠誠度,還需要好好的考驗一下。”
聽到她的話,江婉秋點了點頭:“嗯,記住,忠誠是最重要的,要增添多少人你自己把握,你自己也需要做好准備,還有,過兩天我去巡察,生日禮物就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當日讓她送到納蘭府上。”
聽到這番話,秋雨也是點了點頭,連忙應是,而地牢里回蕩著那三個宮女說的讓人羞恥的話語,還有那少女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