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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織斑千冬
織斑千冬走在黑暗的甬道里,周圍異常安靜,只有自己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啪塔啪塔的聲音在回響。
此時此刻,她腦子里只在想一件事:如何控制自己的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
雖然面色如常,但弟弟織斑一夏被綁架的消息在她心里已經激起里千層巨浪,甚至讓她不惜臨時放棄IS大賽決賽,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弟弟解救出來。
根據綁匪的消息,他們約定在這個舉行市內體育場見面。
織斑千冬絲毫不懷疑以自己的武力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些人碾為齏粉,但如果鬧出太大的動靜,引起外界過多關注,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自己弟弟織斑一夏的生活都會產生影響。
走到盡頭,深吸了一口氣,織斑千冬試圖平復下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接著擰開了門。
遼闊的巨型室內體育場燈火通明,白色的燈光讓適應了之前甬道里黑暗的織斑千冬感覺眼睛一陣刺痛。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扭過頭去,下意識抬起手來試圖阻擋燈光。
雖然燈光讓她眼前有些模糊,但是她還是依稀看到不遠處,籃球場的中心處有一團黝黑的“東西”。
-那是.........?
視线漸漸清晰,眼前的東西具體起來。
站在織斑千冬面前的,是一群黑人。
和身穿黑色西服職業裝和黑色絲襪的織斑千冬不同的是,幾個黑人裸著上身,穿著統一的、兩邊褲縫處有白色條紋的黑色運動長褲,雙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那里。
而在那一群人中間,正是被左右兩邊按著肩頭,一臉驚懼不定的弟弟織斑一夏。
看到弟弟的身影,織斑千冬心里一跳。不過還好,他除了看起來臉色不好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也沒有被折磨過的痕跡。
這讓織斑千冬稍稍安心了一些。
“條件。”她看著為首的黑人淡淡說道。
“呀呀,原來是這麼高冷的姐姐啊?條件也很簡單,一場戰斗,贏了,弟弟就還給你。”那黑人一邊夸張地笑著,一邊說道。
“就這樣麼?可以,我同意,那開始吧........”
“哦?你不問如果輸了怎麼辦?”
織斑千冬無奈收回已經擺好的戰斗架勢,雖然她壓根沒想過這種幾乎為0的可能性,但還是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如果我輸了,你要什麼。”
“輸了嘛........”
那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好像還沒想好的樣子。
“輸了的話......就給我當一天母狗怎麼樣?一天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嗯.......兩天?還是一周怎麼樣?”他扭頭看向身旁的織斑一夏,“你說呢?你想看你姐姐怎麼被玩?”
站在織斑一夏另一邊的黑人一巴掌拍在之前說話那黑人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喂喂.......伍德,別嚇唬這小屁孩了.........要我說的話,至少該玩上一個月吧,畢竟我們好不容易坐了這麼久的飛機,渾身酸痛.......”說完,他伸了個懶腰。
那名叫伍德的男人立馬像猴子一樣嚯嚯叫了兩聲。
“一個月!嗯嗯!這個好!一個月的話........”
“我說.......”織斑千冬打斷了他們,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捏著拳頭全身發抖從喉嚨里擠出了這麼幾個字,“說廢話也要有個限度吧........”
伍德看到織斑千冬越走越近,突然抬起手掌,做了一個交警叫停車輛一般的手勢:“STOP!!!”
“嗯!?”織斑千冬被他夸張的動作唬住了,停在了那里。
“你要面對的對手不是我哦,而是..........”他如同報幕員一般,伸手揮向遠處的觀眾席。
織斑千冬順著伍德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遠處的黑暗之中,一個黑影從位置上坐了起來。
因為在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織斑千冬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叼在嘴里的雪茄一閃一閃,橙紅色的火光映出他帶著刀疤的面容,和鷹一般銳利的目光。
-看起來是個有些麻煩的對手..........
織斑千冬這樣想,但並沒有太過擔心,畢竟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對手她打敗過太多了。
“我叫格雷沙姆。”男人叼著雪茄的嘴巴一張一合,聲音嗡嗡的,模糊不清,“你想怎麼打?”
織斑千冬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這個男人和其他的黑人一樣,赤裸著上半身,穿著運動褲,光著雙腳踩在地上。
“怎麼打?嗯.......你說吧,拳擊規則,或是柔術........我都可以”
“不,我的意思是........”男人用雙指把香煙夾住,“我意思是說,IS,還是徒手。”
織斑千冬一時沒回過神來,看著男人愣住了半晌,才輕笑一聲,
“原來是個瘋子........算了,我不想和你們浪費時間說一大堆無用的廢話,要碾碎你們,徒手就足夠了。”
織斑千冬不再多話,腳下突然用力,身子破風衝出,耳邊傳來嗡嗡的空氣呼嘯而過的聲音,她看到自己和格雷沙姆的距離越來越近,但他卻停留在原地,什麼也沒有做。
男人黝黑的嘴唇慢慢咧開,露出里面帶著些許煙漬的牙齒。
織斑千冬心里升起一陣不詳的預感,但對自己能力的過度自信讓她忽視了自己的直覺。
很快,她將後悔這個決定。
當她意識到格雷沙姆已經開始有所動作的時候,男人粗黑的腳趾已經隨著前踹的動作深深撞入了她綿軟的小腹之中,將她一腳踹開。
難言的劇烈絞痛如同野火一樣瞬間蔓延至全身。
那疼痛讓織斑千冬甚至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她捂著肚子,單膝跪地,緊緊咬住的牙關發出一陣如同老舊木門開合時才有的吱吖聲。
-為什麼........這怎麼可能..........
織斑千冬腦子一片混亂,閃電一般的速度和力道讓她幾乎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事。
強忍下疼痛,織斑千冬憋住一口氣,站起身來,左手抬拳迅速刺出。
她現在已經很清楚眼前男人的實力,她並不期望這一拳能打中,充其量只是一種試探而已。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男人並沒有任何躲閃的意思,而是無比精准地直接捏住了她的拳頭。
-什麼!?
心中的驚駭讓織斑千冬一時間愣住了,這麼一個空檔男人的鞭腿已經掃來,鐵一樣的足背精准地踢在剛剛正踹擊中的位置。柔軟的小腹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兩次重擊,織斑千冬一口鮮血吐出,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真可憐啊,簡直像毫無戰斗經驗的初中生一樣。”
她聞言抬起頭來,看到眼前如同一座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的格雷沙姆,織斑千冬此時此刻才完全領會到眼前男人的恐怖。他面色如常,平靜地說道:
“所以,你是要認輸了嗎?如果再不起來繼續戰斗的話.......”
格雷沙姆優哉游哉抬起夾著雪茄的左手,抽了一口煙。冷靜的面容上絲毫有沒有嘲笑或是不屑,只有湖水一樣的平靜,是真正的強者才有的碾壓姿態。
換句話說,從一開始格雷沙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像戲弄玩具一樣同意了這個她根本沒有取勝機會的“決斗”。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格雷沙姆突然把煙頭湊到身旁織斑一夏的臉旁,那可憐織斑一夏一邊哭一邊死死盯著不斷靠近的煙頭,嚇得雙腿發抖,幾乎要當場失禁。
“你可以選擇認輸,或是讓我在你弟弟臉上畫點抽象畫之類的.......”
“你..........你這個畜.......”
織斑千冬撐著膝蓋,對弟弟的疼愛讓她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但小腹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雙腿發顫,織斑千冬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戰敗,剛才還自信的小臉擰成一團,漲得通紅。
“哦,你還要繼續麼?”
“當........當然.........”
“站都站不起來也要繼續為了你的廢物弟弟戰斗下去?哪怕他.........嘔,真惡心.........”
不用格雷沙姆繼續說下去,織斑千冬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看到淡黃色的液體帶從弟弟的褲管里面淌出,聽到他那牙齒不斷打顫發出的噠噠噠的碰撞聲。織斑千冬覺得心如刀割,一方面為責怪自己沒保護好弟弟,另一方面又為弟弟的樣子感到羞恥。
扭曲的情感在她心里翻滾,讓她的血液沸騰起來。
織斑千冬終於撐起身子,在憤怒的驅使下抬起拳頭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但在她的抬起小臉的一瞬間,格雷沙姆鐵鉗一樣的手就掐住了她細嫩的脖子。
-果然.......一點機會都沒有嗎,竟然會有這樣恐怖的存在.........
這是織斑千冬呼吸和血液循環被瞬間阻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窒息帶來的恐懼讓她甚至忘記了攻擊,抬起了的手在空中搖搖晃晃,最後無力地搭在格雷沙姆的小臂上,絕望地想要將那手臂掰開。
站在一旁的伍德像小丑一樣衝著織斑一夏夸張地說道:“呦吼——這就是你寄予厚望的姐姐,剛才還在說什麼她來了你們就全完了.........”
織斑千冬感覺隨著格雷沙姆的手臂一點點抬起,自己的雙腿漸漸離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壓在脖子上,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因血流受阻而暴起,也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掙扎發出的屈辱的嗚咽聲。
眼前的景象逐漸變暗,在感覺自己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織斑千冬掙扎著轉眼看向弟弟。織斑一夏面色慘白,雙眼無神的瞪大,呆滯地看著她.......
-就這樣........結束了麼.........
“咳咳——!”
-什麼.......?
在最後時間,格雷沙姆松開了手臂,織斑千冬重重摔在了地板上。
她如同剛剛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般扭動著身體,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鮮紅的指印,大口大口將新鮮空氣灌入肺中。
“咳咳——咳咳咳——!”
“哦噫——!”伍德蹲下身子,一把抓住織斑千冬的黑發,強迫她將小臉抬起,像猴子一樣把臉貼到織斑千冬面前,“還能打嗎?啊?還能打嗎?給我說話啊——你這婊子!”
男人的臭氣和飛濺到臉上的唾液讓她忍不住扭過頭去。
“怎麼?不甘心,不服氣是麼?不過嘛.........現在你也可以選擇和你弟弟一起死在這里,或者呢.........”
伍德一邊笑著一邊單手解開腰帶,脫下褲子。
臭烘烘的肉棒將他的內褲頂出一個小帳篷,龜頭的位置泛著一陣黃色的汙漬,潮熱的氣息讓空氣中幾乎都泛起一陣肉眼可見的白霧。伍德一把將她的小臉按在自己的褲襠里,扭動著胯部,不斷用勃起的肉棒頂著腥臭的內褲在她粉嫩的小臉上擦來擦去。
“或者你可以願賭服輸,乖乖跪在地上給我們舔干淨雞巴,再跪下來磕上幾個響頭,嗯.......沒准我們就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呢?”
男人褲襠的酸臭味讓織斑千冬腦子嗡嗡作響,她雙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胡亂想要將眼前的男人推開,但這樣的動作毫無疑問是螳臂當車,雖然伍德沒有老大格雷沙姆的力量,但也足夠碾壓織斑千冬。
他掰開織斑千冬的胳膊就像大人戲耍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容易,織斑千冬的反抗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像絕望的小獸一樣的反抗反而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他原本只有一只手按在織斑千冬的腦袋上,興奮之下干脆用雙臂緊緊按住。
“沒有實力的弱者就是這樣的啊,只能跪在地上向真正的強者臣服罷了。”
更加大的壓力讓織斑千冬幾乎難以呼吸,男人幾天沒洗的肉棒味道幾乎將她的腦子熏得當場昏厥過去,但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她不得不更加用力呼吸,腥臭的味道順著她的器官涌入她的肺中,男人肉棒的味道讓她臉紅心跳,但更加讓她覺得羞恥難耐。
當伍德再次將她的小臉從自己兩腿之間解放出來的時候,那原本帶著淡淡自信笑容的小臉如已經同殘花帶雨一般,泛著紅血絲的眼眶里含著淡淡的淚花,順著那因為窒息而泛出一片紅暈的粉嫩臉龐流下。
被抓著頭發的織斑千冬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不要.........請不要殺織斑一夏.........所有的......所有的過錯.........請都讓我來........讓我來承擔........”
伍德倒是沒想到用弟弟隨便一威脅,曾經的高嶺之花織斑千冬就這樣服軟了,他扭過頭去看向格雷沙姆。
“哦?嗯......老大,這要怎麼辦?”
那山一樣壯漢勾起嘴角,叼著雪茄走到織斑千冬身旁,抬起腳踩在她的背上。
“你想好了?”格雷沙姆吐出一口煙,“你不是還有IS沒有使用麼?”
“是.......但我.......我之前曾答應過,我和你的對決是在徒手不使用IS的情況下。”織斑千冬的聲音聽起來滿是悔恨的味道。
“哦~願賭服輸,信守承諾,很好。”男人抽了一口煙,吐在織斑千冬的臉上。
“咳咳.........”
“順帶一說.........我們也都是IS使用者。”
他明顯感覺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織斑千冬抖了一下,她的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震驚。
“嘛.......我知道你不敢相信,我也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和你廢話。為期一周的母狗使用期結束後,我同意用IS再次和你對決一次。賭注和這次一樣,如何?”
被踩在腳下的織斑千冬沒有任何選擇,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好........我同意。”
“呵,我還以為你會質疑我們能使用IS這件事........不過既然你同意的話,”格雷沙姆抬起踩在她屁股上的大腳,放在了她的紅潤嬌嫩的臉旁,“親吻我的腳背,表達你的忠誠。”
織斑千冬沉默著,沒有說話,雖然她一開始就接受了自己敗北的結局,但她從沒想過“母狗”這兩個字意味著這樣殘酷的人格侮辱。
“哦——,”格雷沙姆拖長了語調,“看來你在狗屁不值的尊嚴和你弟弟的生命面前選擇了前者。伍德。既然這樣的話.......”
“不要!!!我做!!”織斑千冬大聲喊道,聲音里幾乎帶著難以掩蓋的哭腔。
空氣很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到織斑千冬的抽泣聲。
“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日本的天才嗎?來,高傲的織斑千冬小姐,親吻我的腳,獻上你作為母畜的忠誠。”格雷沙姆大笑著,動了動腳趾,“舔吧。”
織斑千冬雙手撐在地上,顫抖著一邊哭泣一邊低下頭去。
格雷沙姆最先感覺到的不是預想之中織斑千冬那綿軟的嘴唇,雖然從他在電視上看到織斑千冬的第一眼起他就在想這樣的小嘴來親吻腳背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最先感覺到的是一陣涼颼颼的濕潤。
“哦?是淚水嗎?”格雷沙姆笑著問道。
織斑千冬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她閉上眼睛,向男人低頭表示作為母狗的臣服,用綿軟溫熱的嘴唇親吻在格雷沙姆黝黑粗糙的腳背上,懺悔自己作為失敗的弱者卻膽敢挑戰真正強者的罪行。
看著眼前跪伏在自己腳下的織斑千冬,征服的快感在格雷沙姆胸中像火焰一樣燃燒,帶給他遠比性交還要舒爽無數倍的快感。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抬起頭來,知道嗎?”
織斑千冬沒有說話,只用無言的沉默表示了自己的服從。
而此時,一旁的伍德拿出早已准備好的白旗,笑著一步步走到織斑千冬的身後。
因為土下座跪伏在男人身前的姿勢,她穿著透肉黑絲的酥軟美臀早已將包臀裙撐開,仿佛勾引著男人大快朵頤。伍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上面,惹得織斑千冬嬌哼一聲,接著他一把脫下那黑色絲襪,露出里面純白色的內褲。
“哦——沒想到是這樣古板的款式,我還以為會是什麼悶騷的粉色蕾絲之類的。”
眾人看著旁邊窘迫的織斑一夏一陣哄笑。
伍德也看向他,笑著說道:
“你姐姐比我想象的表里如一哦,不是那種反差賤婊呢~接下來我要在你弟弟面前,脫下你的內褲,把象征敗北的白旗插進屁眼里面哦。嗯.........然後我們再一起合個影,紀念這次友好的技術交流怎麼樣?哈哈哈哈——”
“你這個畜牲.........!”
織斑千冬怒吼著忍不住想要起身掙扎,但被格雷沙姆用力一腳踩住了臉,她雪白的臉頰瞬間和體育場的木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在純粹的碾壓實力之下,無論她做什麼樣的努力都會被輕易擊潰。
“不要........不能做那種事情......不行......絕對不行.......”別無選擇的織斑千冬不得不開始哀求伍德。
“你以為你真的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伍德笑著說道。
近乎崩潰的織斑千冬來回扭動著身體,機械地重復著無意義的抵抗,而身後的伍德已經挑起了她內褲的外延,還招呼小弟將她弟弟織斑一夏強行拖了過來。
“好好看看,你姐姐的下體......說來,你應該從沒看過吧?聽說你在女人方面也是個十足的廢柴啊。”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姐姐........”織斑一夏被身邊的男人強行撐開了眼睛,被迫注視著黑人對她姐姐的暴行。
隨著伍德手指慢慢下拉,那雪一樣白嫩得晃眼的臀肉逐漸從黑絲中被解放出來。
伍德拿著手中白旗的旗杆在股溝縫隙中來回輕輕刮蹭,挑逗。
姐姐在眼前被黑人強行掰開屁股的扭曲場景讓織斑一夏一陣頭暈目眩,甚至讓他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一場噩夢,但那的白里透粉的翹臀卻無比真實地就擺在眼前。
“喂——我說你給我消停一會兒啊,你這屁眼一張一合的我怎麼插進去啊?”
“我......我沒有.......”被踩著臉頰的織斑千冬幾乎難以正常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當然不是織斑千冬主動想做的,不過是因為抽泣而控制不住產生的生理反應,但被這樣當著弟弟的面說出來刻意羞辱,織斑千冬幾近崩潰,反而抽泣地更加大聲,後穴閉得更緊了。
“嘛——既然這樣的話,那只能強行幫你打開了。”
伍德使了個眼神,一左一右的黑人一臉淫笑分別抓住了她兩瓣臀肉,五根漆黑的手指深深陷入到綿軟酥嫩的臀肉之中,不顧織斑千冬的哀嚎和求饒,強行使用蠻力將她的後穴掰開。
腦袋被格雷沙姆的大腳踩住,屁股被兩個強壯的黑人掰開,織斑千冬如同被陷阱死死卡住的困獸,任她怎麼掙扎也絲毫動彈不得。
“要進去了哦~”伍德笑著揮舞著手中的白旗。
那白旗構造很常見,簡單的塑料軟管上套著一面白色塑料布,三歲小孩也可以攥在小手里隨意舞動。
但這輕飄飄的白旗,卻如同有千鈞之重一般壓在織斑千冬的自尊心上。
雖然看不清身後的情形,但弟弟越來越大的嗚咽聲,還有那從後穴入口傳來的分明的異物感和被侵入的感覺,都讓她無比清楚自己身後正在發生的事情。
“哦哦......怎麼好像彎折了?你的屁眼不要夾得這麼用力啦,你騷賤的後穴都把旗杆給夾彎了——”
伍德一巴掌扇在織斑千冬的白嫩屁股上,激起一陣雪浪,他一邊裝作迷惑的語氣,一邊來來回回不斷將那塑料軟管在織斑千冬的後穴里抽插,一進一出的抽送讓織斑千冬愈發覺得屈辱和折磨。
她甚至現在後悔之前怎麼那麼輕易就答應了所謂的條件,為何不再努力反抗一下。
但是每當她想稍稍掙扎,踩在臉上的大腳都會加重幾分力道,讓她的臉感覺幾乎馬上就要被踩碎,繼而只能打消掙扎的念頭,繼續撅著酥軟粉嫩的屁股任由身後的男人凌辱折磨。
“哦哦——終於順利插進去了。嗯嗯!很不錯嘛,接下來就是合影了。”
還沒等織斑千冬明白伍德所說的合影是什麼意思,就發覺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胸前,一把扯下了掛在胸前的教師證。
“不........不行!”
“來——看這里——”
那是每次合影時候攝影師都會說的話,織斑千冬流著淚水,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身後的畫面:
自己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後穴上插著白旗,一群裸著上身黑鬼,蹲在自己兩邊,吐著舌頭比著象征勝利的V字手勢,而老大則是踩在自己腦袋上,抽著雪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袋一直處在身體的低位,她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的東西越來越黑,在無盡的屈辱之中,意識不斷沉入深淵......
......
...........
“誒?這婊子是昏過去了?”
“啊.........老大你是不是踩地太用力了?”
“不管了,先把她抬起來,然後把腿打開........”
....
.........
“啪——!”的一聲脆響,將織斑千冬從一片黑暗之中拉出,她如同噩夢驚醒的人一般身子一抖,眼睛猛地睜開。
“哈........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咯,賤母狗。”
格雷沙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了褲子,正晃蕩著雙腿之間象鼻一樣的黝黑肉棒像自己走來。那粗壯的肉莖就在自己注視著它的時候,還在一點一點充血脹大,油亮的龜頭一跳一跳,仿佛是在向織斑千冬宣戰。
-這麼大的東西.......
-這東西如果進來的.......會死的吧.......不........根本就不可能進來的吧?這種尺寸........
兩腿下意識地夾緊讓織斑千冬身體突然失去平衡,她突然才發現自己不是躺在什麼長凳之類的東西上,而像是躺在某人的背上。
“怎麼回事!?”
“嗚嗚.......嗚........”
身下傳來一陣熟悉的嗚咽聲,織斑千冬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放在了弟弟的背上。
“放我下來!!一夏,你怎麼在下面,怎麼回事........啊!!”
一旁的黑人繼續用一個耳光讓她閉上了嘴,胡亂掙扎的四肢很快被牢牢握住。
“順帶一提——!”站在一旁的伍德說道,“你身下弟弟嘴巴里塞著的,是你自己的絲襪哦——!”
織斑千冬身體瞬間僵住了。
“這小子,我們把肉棒塞進他嘴里的時候,竟然勃——起——了哦!”
“你覺得說這種話會讓我覺得羞辱嗎?你以為.........嗚嗚!!”
織斑千冬聒噪的小嘴被旁邊的黑人不耐煩地用內褲塞住,那人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身子拉起,讓她的身子像一只蝦一樣弓起來。
她被迫將視线投向眼前,正撞上伸手抓住自己雙腿的格雷沙姆。
“嗚嗚.......”她下意識就想說不要,但被塞住嘴巴後只能發出一陣可笑的嗚嗚聲。
格雷沙姆咧嘴笑著,抓住織斑千冬的雙腿分開,再高高舉起。白嫩的蚌肉就像被一朵被強行打開的花苞一樣展示在格雷沙姆面前,他忍不住喉頭一滾,咽了口唾沫。到日本這幾天雖然每天都能玩到處女,但將這樣的高嶺之花踩在腳下蹂躪的體驗仍讓他興奮無比。
在兄弟們的嗤笑聲和織斑千冬被塞住嘴發出的沉悶哭喊聲中,格雷沙姆聽著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的肉棒,頂在了織斑千冬的小穴入口。
他甚至能清晰感覺到身下的織斑千冬在觸碰到自己滾燙的龜頭後的顫抖。看來,對於身體被侵入的深入骨髓的恐懼,即使是織斑千冬這樣強大的女人也和小女孩沒有區別。
“你這婊子倒是出乎意料的緊啊,好像沒那麼容易進去啊?”
格雷沙姆的龜頭在織斑千冬小穴的入口頂來頂去,他當然知道以自己的尺寸,性愛經驗人數為0,甚至連自慰可能都少有的織斑千冬當然不可能輕易容納進去。
但他並不急於直接捅進去,反而這樣掰開織斑千冬的雙腿,一邊聽著她無助的啼哭聲,一邊用自己的肉棒來來回回侮辱她的貞潔,反而會更加讓織斑千冬覺得恥辱。
織斑千冬的面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起來,她感覺臉頰滾燙,身體燥熱,八分是羞恥,兩分是無法控制的身為雌性對於強大雄性本能的反應。
“哦————要進去了哦——”
格雷沙姆壞笑著,慢慢沉下水桶一般的腰,黝黑油亮肉莖慢慢強行擠開粉嫩處女小穴的入口,疼痛和被擴張的撕裂感讓織斑千冬忍不住高高弓起了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健康的腹肌在輕輕抖動,她雙眼緊緊閉住,屈辱的淚水滑落眼角滴落在身下弟弟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