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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塵彌漫在山谷之中,岩石上布滿了足有拳頭寬的刀痕,被斬斷的樹木東倒西歪,四處都是一片大戰過後的痕跡。
織斑千冬嬌柔的身子癱軟在一堆已經破爛不堪的機甲之中,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IS決戰會變成這個樣子。
身強力壯的黑人以近乎戲耍般的方式終結了比賽。直到最後結束那一刻,她甚至都沒有真正碰到對方,靈活的移動和閃躲讓她絕望,在那些強大的黑人面前她就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幼兒園小朋友一樣任人宰割。
而作為她的對手的黑人,甚至還不是他們的頭領格雷沙姆,只是其中一個小嘍嘍罷了。
那個帶著金鏈子和墨鏡,一副街頭小混混的打扮的黑小鬼,甚至在開戰前的晚上還在夜店玩了一個通宵,今天早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來參加了和自己的決戰。
“哦?這就結束了?”
他從機甲中跳了下來,戴著巨大的頭戴式耳機,搖滾樂的轟鳴聲即使是在十幾米之外的織斑千冬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走到趴在鋼鐵廢墟中的織斑千冬身旁,伸出手在臉旁邊比了一個大大的V字,吐出又寬又厚的舌頭做著夸張的表情,和織斑千冬拍了一張合照。
“你........”織斑千冬緊皺眉頭,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
“原來這就是日本母豬的實力啊?我還以為至少能讓我熱個身呢,結果不過是像一個廢柴一樣的被我遛了全場然後一擊就結束了決斗。”
那黑人一把抓住織斑千冬的青絲,將她從原本的機甲操作位上拎出來扔在地上。
灰塵揚起,打在她的臉上,織斑千冬當然無比清楚自己的命運。她帶著恨意抬頭看了那小鬼一眼,卻被他一腳踩住腦袋壓在地上。
“你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吧?”小鬼笑著說道。
“知.......知道.......”
小鬼吹著口哨,抬起了腳。“那就用行動告訴我。”
織斑千冬撐起身子,抬起腦袋,泛著紅血絲的美眸里蓄著淚水。
“來吧。”
織斑千冬那曼妙的身姿即使是一片廢墟中更顯誘惑,她馴服得伸出雪嫩纖巧的脖子,閉上含著淚光的眼睛,任由眼前的黑人給自己帶上了項圈,就跟在黑人身後,准備去完成戰敗的最後儀式。
被拴上狗鏈的織斑千冬跟在黑小鬼身後,來到格雷沙姆的面前。
這個身材壯碩的黑人早已架好了火爐,在火爐旁等候多時了,看來他一點也沒有擔心過決斗的結果。
他看著織斑千冬一臉不甘,悔恨,不解的樣子,十分滿意。
“躺下。”他看著織斑千冬說道。
“我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別在這拖延時間!”
織斑千冬被身旁的黑小鬼一腳踹倒,她身上穿著緊身的皮衣,將她的身材完美凸顯,但此時此時,皮衣已經在剛才的戰斗中破損,旁人的黑人抓住她肚子上皮衣撕裂的縫隙,一把將她腰部的衣服撕開,露出里面健康白皙的小腹。
格雷沙姆從火爐中拿起火鉗,激起一陣飛揚的火花,透過紅彤彤的火花,躺在地上的織斑千冬看到那火鉗的盡頭是燒的火紅的一串鐵制英文字母。
“你還有什麼問題?”格雷沙姆問道。
“我們之前商定的.......協議內容,還有效嗎?”織斑千冬問道。
在比賽之前,格雷沙姆曾主動找到織斑千冬,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
按照格雷沙姆的說法,如果織斑千冬輸掉了IS的比賽,她不用作為格雷沙姆的私人寵物,永遠失去自由,而只需要再繼續當一周的私人母狗。不過,作為交換,格雷沙姆會在她小腹上烙上專屬的烙印。
織斑千冬再三思考過之後,同意了這個新的“協議”。
雖然長久以來的驕傲,讓她仍然詳細自己可以在IS的機甲比賽中取勝,但經過了之前的徒手格斗的慘敗,心中理智的一面讓她不得不認真考慮如果自己輸掉比賽怎麼辦。
如果真的要永遠給這些黑鬼當狗,她不如去死了算了。
最後,織斑千冬還加上了一條要求。
“無論如何,我的弟弟織斑一夏,還有學校里的學生,他們和這一切沒有任何關系。”
“當然。”格雷沙姆沒有反駁,“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有心思管別人........”
“如果我都落敗了.......他們必定沒有任何抵抗的機會。所以作為前輩,我當然要保護好他們。”織斑千冬的表情十分堅定。
現在看來,當初她的決定是明智的,她或許十分慶幸當初的選擇。
格雷沙姆拿著火鉗踱步走來,笑著說道。“當然,我會遵守那個決定,僅僅一周而已。那麼,現在你准備好了嗎?”
燒的通紅的金屬印字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扭曲,織斑千冬小嘴里用力咬著衣服,眼里含著晶瑩的淚花,擺出一副赴死的樣子,點了點頭。
格雷沙姆用力按下,熾熱的金屬塊瞬間陷入她綿柔雪嫩的肌膚之中,織斑千冬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抽搐起來。在一陣青煙和聲嘶力竭的哭喊之中,那象征著織斑千冬恥辱失敗的印記被烙了上去。
幾秒鍾之後,格雷沙姆拿起了火鉗。
織斑千冬面色慘白,臉上布滿了細密的虛汗。原本瑩潤的小腹上浮現出一行暗紅色的烙痕,永遠附著在她的身體上,提醒著她這場永生難忘的失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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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風和煦,IS學院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織斑千冬私人辦公室里。
敲門聲響起,坐在辦公桌後的格雷沙姆說道:“進來吧。”
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學生抱著一摞收上來的試卷走進屋內,她皺著眉頭看著格雷沙姆問道:“你怎麼坐在織斑千冬老師的位置上?”
“哦?你還不認識我吧,介紹一下,我是她新招的教學助理,格雷沙姆。”
“不必.......我知道你是誰,織斑千冬老師已經說過了。我是問你為什麼坐在織斑千冬老師的位置上,即使你是教學助理也沒有這樣的權力吧?”
女孩稚嫩的小臉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嫌惡,側過臉去小聲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麼突然安排一群黑鬼到學校里來........”
“這也是織斑千冬老師特別授予我的權力。”格雷沙姆回答道。
“哦?是嗎?”女孩一臉的不相信。
“你有什麼事麼?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格雷沙姆黝黑而又滿是橫肉的臉上咧出一個笑容。
女孩顯然被他可怕的樣子嚇到了,後退了半步,帶著一種虛張聲勢的氣勢警告道:“你敢性騷擾我.......我就告訴老師,你就完蛋了!”
“哦?哈哈哈哈,這樣嗎?那你過來是要做什麼呢?”
“我.....我......”被格雷沙姆嚇到的女孩現在才突然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她警惕得看著格雷沙姆,小心地一步步走上前去,將懷中抱著的卷子扔在辦公桌上,“這是老師之前要我收的測試卷!老師回來了你告訴她!”
說完這句話,她就一溜煙地轉身小跑逃出了教室。
“真是有意思的小女孩啊......特別是那奶子,捏起來手感肯定不錯......”格雷沙姆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嗚嗚......不......不行......不能對她們出手........咕嘰咕嘰❤❤.......”
埋頭在黑人兩腿之間的織斑千冬吞吐著肉棒,兩側雪嫩的臉頰深深凹陷進去,嘴巴隨著一前一後的移動都變成的章魚嘴,即使是因為窒息而眼泛淚花,她也努力侍奉著眼前的男人,保護自己的學生。
格雷沙姆拽著織斑千冬的頭發,將她從自己跨間拽開,粗大的龜頭從紅潤的嘴唇里拔出,發出“啵”的一聲脆響。
“不能對她們出手?為什麼不能對她們出手?”他看著織斑千冬香涎四濺的小臉笑道。
“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所有的過錯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嗚嗚❤❤.......不要對我的學生下手......”
“哦~原來是這樣,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想保護你的學生?不過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既然答應過你,那我自然會遵守。”
格雷沙姆說罷,拎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從桌子底下拎起來,一把將她按在桌子上。
織斑千冬一臉不情願卻又不得不服從的表情,她還穿著和往常一樣的黑色西服職業裝,今天的她除了看起來“氣色更好一些”以外,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但只有格雷沙姆以及他那群以“清潔工/助理/倉庫管理員/維修工”等等各種稀奇古怪名義招進來的黑人知道,織斑千冬的小腹上烙著向自己宣誓效忠的烙印,屁股上紋著色情的黑桃標記,大腿內側寫滿了正字,小穴里插著二十四小時震動的粉色震動棒......
格雷沙姆將她的包臀裙推了上去,再把黑色絲襪從襠部猛地撕開。
透過兩瓣雪嫩的臀肉,一陣馬達的嗡嗡聲傳來,織斑千冬紅著臉扭過頭去,不敢看眼前面露凶光的格雷沙姆。
但那隱藏在純白內褲里插著震動棒的小穴早已是一片泥濘不堪,無論織斑千冬的意志多麼堅強,雌性的本能仍然讓她的下體有了本能的生理反應,格雷沙姆只是手指隔著內褲輕輕頂在震動棒上,趴在桌子上的織斑千冬就發出一陣忍不住的喘息。
“嘶哈❤❤.......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服從......畢竟我確實失敗了。但請......請你放過我的學生........”
織斑千冬還握緊一雙粉拳,一邊忍受著兩腿之間跳蛋帶來的刺激,一邊哀求著格雷沙姆。
格雷沙姆掐著織斑千冬粉嫩纖細的脖頸,惡狠狠說道:
“我當然不會對你的學生直接出手,不過要不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最敬愛的織斑千冬被黑人踩在腳下當母狗這件事........”
“不行!絕對不行!”
學生剛剛送來的測驗卷被織斑千冬的掙扎撞倒,如同雪花一樣撒了一地,織斑千冬語氣中滿是抗拒。
“不行?你就看你的表現咯.......”
格雷沙姆笑著將震動棒從她的身體里抽出,掐住織斑千冬的柳腰,如同使用性玩具一般握著黝黑的肉棒捅了進去。
織斑千冬勉強擠出諂媚的笑容,看著身前強行掰開她的大腿插入的格雷沙姆說道:“嗚呃,啊,啊,好不好嘛❤❤,主人嗚嗚嗚啊啊❤❤,主人盡情地使用我吧,把欲望都發泄在我身上吧嗚嗚嗚嗚❤❤——!”
\t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滿臉春潮的織斑千冬咬著嬌艷欲滴的下唇強撐起身子,在一堆被格雷沙姆粗暴動作弄得亂七八糟的文件中找到了手機,那閃動著電話圖標的屏幕上顯示著四個字:“織斑一夏”
“是弟弟.....是我弟弟打來的......主人輕一點......好不好.....”織斑千冬帶著可憐的眼神轉過頭去哀求格雷沙姆,而他則是用逐漸放緩的動作回答了這個請求。
織斑千冬稍稍放下心來,接通了電話。
但就在電話里弟弟織斑一夏聲音傳來的一瞬間,正要說話的織斑千冬突然感到身後的格雷沙姆一個猛地用力,小臂粗的肉棒盡根沒入,將她的子宮幾乎撞得位移,小穴里突然傳來的擴張感讓織斑千冬下意識叫了出來。
“嗯?姐姐?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織斑一夏問道。
“嘶哈.....沒.....沒事......只是剛剛不小心.....不小心撞到小腿了,疼......疼死我了.......”
身後的格雷沙姆幾乎要笑出聲,這樣拙劣的借口也只有她的廢柴弟弟織斑一夏才會相信。
他漸漸改變了抽插的策略,撞擊的速度逐漸變慢,但因為這些天的調教,他已經對織斑千冬小穴腔道里的敏感點熟悉無比,每一次都會精准地刺在織斑千冬的弱點上,讓她身體里的蜜液止不住的泛濫。
伴隨著一聲聲響亮的水聲,趴在桌子上翹起屁股的織斑千冬雙腿打顫,小穴里的淫水像水龍頭一樣淅淅瀝瀝向下滴落。
“唔......姐姐你一周都見不到人影,雖說是自己解決了那群匪徒,但是果然還是應該好好休息才對啊,才剛剛回家就去學校工作,是不是太勉強了......”
電話那頭的織斑一夏依舊喋喋不休,電話這頭的織斑千冬捂著嘴巴面紅耳赤,在情欲的催化下變得酥軟一團的身子隨著身後黑人的撞擊前後搖擺,雪嫩瑩潤的奶子在半開的衣服里輕輕晃蕩。\t
“告訴你弟弟,明晚有人回家做客。”格雷沙姆突然小聲說道。
“什........什麼?”
“就照我說的,告訴你弟弟。”
織斑千冬轉頭看向身後壓在自己屁股上的格雷沙姆,她十分清楚這個掌控了自己命運的黑人想玩什麼把戲,但她現在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照著格雷沙姆告訴她的說完之後,織斑千冬捂著小嘴掛上了電話。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身後格雷沙姆的肉棒就像他的戰斗力一樣強悍,被一個具有壓倒性實力的雄性填滿身體,織斑千冬心中的雌性本能不斷沸騰,讓她在格雷沙姆的身下很快就被送上了快感的巔峰。
織斑千冬五根蔥白的玉指如同觸電一般緊緊抓著桌面,昂起香汗淋漓的螓首,張開小嘴,顫抖著雙腿在身後格雷沙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中噴了一地的淫水。
極樂之中驟然收縮的小穴將格雷沙姆的肉棒緊緊包裹,身後的格雷沙姆也在幾乎同時在織斑千冬身體里射出了精液。
他拔出滿是白濁液體的肉莖,將站都站不穩的織斑千冬拉起來按到身後,腥臭黏膩的肉棒直接捅進她的嘴里。
織斑千冬帶著怒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在責怪他剛才魯莽的動作,又像是惡心他沾滿各種體液的肉棒,但最終還是卷起了丁香小舌,順從地跪在他的身下,仔細清理起他跨間的黑龍。
格雷沙姆是今天第一個射在織斑千冬身體里的男人,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被安排在學校里各個角落的黑人們早已熟識織斑千冬這張表面冷傲的反差婊子臉。
黝黑的皮膚就是進入織斑千冬身體的通行證。
偽裝成清潔工的黑人會在織斑千冬路過的時候伸進包臀裙里揉捏她的肥臀,倉庫管理員會在沒人的角落將她拉倒雜物間里用她的小嘴發泄憋了一天的欲望,如果是在廁所門口遇見了織斑千冬,甚至會直接用她的小嘴當成便器,將腥臊濃黃的尿液全部灌進她的胃袋里面,還要她用嘴將龜頭上殘余的尿液和包皮垢舔舐干淨。
等到夕陽西下,放學鈴響起的之後,織斑千冬已經如同一個喝醉的人一般,滿臉病態的殷紅,大腿里濃白的精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出,嘴角的香涎從下巴滴落。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幅鬼樣子不能被學生看到,只能在無人的角落躲藏者,靜靜等待學生們都走干淨了,自己才敢從出來,一邊警惕著周圍還有沒有其他黑人,一邊偷偷打車到賓館里,將身體上的各種各樣的體液,還有馬克筆留下的字跡全部清洗干淨,才敢回到和弟弟的家里。
第二天,格雷沙姆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在學校里就直接操她,除了讓她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里給自己當腳墊,用舌頭和廉價清理他的皮鞋以外,格雷沙姆給她的唯一指令只是讓她晚上在家好好待命。
“你還真要去嗎.......我以為你只是說說罷了........”將格雷沙姆的黑腳捧在手中仔細舔舐的織斑千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們之前說好了,不能把一夏牽扯進來的,你......你不要做的太過分.......啊!”
格雷沙姆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語氣冷硬地說道:“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知道嗎?況且......我可從沒答應過不去你家吧?”
“我.......”
織斑千冬捂著臉上鮮紅的掌印,腦子里浮現出之前被輕易秒殺敗北的場景,無論是在徒手格斗的時候被踹到跪在地上抽搐,還是IS機甲比賽時被他手下的小弟像遛狗一樣戲耍後擊敗,都讓她清楚知道自己沒有和眼前這個男人對抗的能力。
但是,她還是決心要保護自己的弟弟。
跪在格雷沙姆身前的織斑千冬深吸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靜,她擠出一個的笑容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了.........不過請.......請您理解我的心情,不要讓一夏感到困惑.......”
說罷,織斑千冬小心地將格雷沙姆的腳放下,扭動著屁股將身子向後挪了挪,騰出了一個空間,接著雙手恭恭敬敬放在身前,低下螓首,用光潔的額頭慢慢貼在地板上。
在這個自己曾經熟悉無比,每天使用的辦公室里,讓格雷沙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自己跪在他的身前向他下跪,讓她感到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心里格外的羞恥。
但她心里也隱隱知道,只有給予這樣至高無上的權威和這樣的凌辱,才能讓眼前這個惡魔感到滿足。
“請主人......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在賤狗身上吧,請放過賤狗的弟弟........無論讓賤狗做任何事情,賤狗都絕對服從,汪汪~”
織斑千冬感覺自己的聲音無比陌生,甚至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下賤而又諂媚的話。
格雷沙姆伸出厚實的腳掌踩在她的頭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來回扭動著腳腕,如同踩滅煙頭一樣將她的腦袋踩在地板上摩擦。
“啊?你說的聲音太小了,我可沒聽清你說的是什麼哦~”
織斑千冬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掐著嗓子用更加嬌媚的聲音將剛才的那些話重復了一遍。
“知道我為什麼允許你只做一周的小狗嗎?”格雷沙姆突然說道。
織斑千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住了。
“如果真的讓你永遠變成私人玩物.......恐怕你就死心了吧?我喜歡會掙扎的獵物,不喜歡屍體。”
格雷沙姆沒有給她回答的幾乎,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拎到自己懷里,烏黑的嘴唇壓在了她的朱唇之上,粗厚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鑽入口中。“要不要幫你隱瞞真相,讓你那個傻弟弟繼續瞞在鼓里,全看你接下里的表現了,知道嗎~”
“嗚嗚......咕嘰咕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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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織斑千冬給弟弟特意准備了少有的大餐。織斑一夏一邊為難得的豐盛晚餐開心,一邊心里滿是疑惑,究竟是什麼樣的客人能讓姐姐這麼精心准備。
“我說姐姐,你才剛剛從那種大戰中恢復過來,為什麼不好好休息一下.......”
“嗯?”織斑千冬有些意外。
“是什麼人讓姐姐在這個時候也要著急接待?”
織斑千冬被問住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胡亂說了一句:“嗯.......都說了是客人。”
織斑一夏有些奇怪,雖然說是客人,但是姐姐的面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忍不住又繼續問道:“客人?是.......”
門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織斑一夏的話,也拯救了姐姐織斑千冬。
“來了——”
丟下這句話,織斑千冬就起身離開餐桌,織斑一夏看了看門,也一同站了起來,跟著姐姐走向玄關。
打開門,一個熟悉的壯碩黑影出現在眼前,織斑一夏腦袋嗡的一聲,瞬間汗毛倒立,下意識抬手就要打過去,但被姐姐織斑千冬攔下來。
“你這個畜生!你怎麼會......”
“閉嘴!一夏,我們已經和解了。”織斑千冬無奈解釋道。
“和解!?”織斑一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是的,而且為了賠禮道歉.......這位來自非洲的先生,決定在我們家住上幾天,為我們提供家務勞動以示歉意。”
“這怎麼能行!?”
“好了,一夏,聽姐姐的安排。”織斑千冬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瞬間而來的壓迫感讓織斑一夏選擇閉上了嘴巴。
“唔.......好吧.......我知道了。”
雖然滿腹狐疑,但既然姐姐都這麼說了,織斑一夏也暫且放下了胳膊。而且他心里也十分清楚,面對眼前這個肌肉虬結,將白色T恤撐得滿滿的黑人,真要是打起來的話他毫無勝算。
“哼,就放過你一馬,記住,別對我姐姐動手動腳!”
“wow~當然,我的朋友。”格雷沙姆取下黑色的墨鏡,咧開大嘴笑著說道。
織斑一夏其實對於之前看著姐姐被凌辱的記憶並不確信,在織斑千冬回來之後,曾他那些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只是他暈倒之後出現的幻覺。雖然那感覺無比真實,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懷疑那是不是真的,但是按照過往的思維慣性,他思考之後,也不認為所向披靡的姐姐會輸給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傻大個黑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轉身走向客廳的時候,腳剛剛邁過他家門檻的格雷沙姆,就已經把大手放在了他姐姐織斑千冬的屁股上。
“你弟弟看起來很傲氣哦~”格雷沙姆看著他的背影,貼在織斑千冬的耳根上小聲說道。
“你......你不要說話......”
“我說的這麼小聲,你弟弟也聽不到的。”
“萬一.....萬一他發現了怎麼辦!?”
“發現什麼?發現他姐姐其實是個輸了比賽跪在地上給黑人磕頭的廢物?”
被格雷沙姆的話逼到死胡同的織斑千冬再也沒有話說了,只能咬著朱唇忍耐著格雷沙姆的侮辱,還有那已經伸入裙底,挑開內褲,快要插入身體里面的手指的挑逗。
一行人先後來到餐桌上,姐姐織斑千冬和黑人格雷沙姆坐在一起,織斑一夏桌在桌子對面。
格雷沙姆坐下之後,看著桌子上的紅酒瓶,說道:“聽說日本男人酒量都很少,一夏君,是真的嗎?”
“嗯?”被一個外國陌生黑人突然這樣問,一夏當然梗著脖子強硬地回答道:“那當然了!”
“哦?那不如讓我見識一下,怎麼樣,我可也是很能喝酒的哦,一夏君恐怕比不過我吧?”
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圈套,但對於織斑一夏這種沒頭腦的小男生來說,卻總是無比奏效。格雷沙姆提前讓織斑千冬准備好的紅酒成了控制他的最好的工具。
在虛榮的自尊心的趨勢下,織斑一夏當然選擇迎戰,一邊夸夸其談著自己的姐姐多麼厲害,一邊一口一口地將那紅酒灌入胃中。
“我姐姐啊,曾經可是.......隔~可是.......”
格雷沙姆一邊看著眼前的小子吹噓著姐姐曾經的輝煌戰績,一邊從荷包里掏出一個粉紅色的圓形小玩具,塞到了一旁織斑千冬的手里。
織斑千冬瞪了格雷沙姆一眼,但格雷沙姆反而用更加強橫的眼神不閃不躲看著她,織斑千冬被震懾住了,之前失敗的恐懼瞬間涌進腦子里,讓她身體一陣顫抖,最後她只好不情不願接過了跳蛋。
桌子對面的織斑一夏已經喝了不少酒,酒勁上來之後更加喋喋不休。
格雷沙姆拿起手機,向織斑千冬發了一條簡單的消息:塞進去。
織斑千冬感到了手機的震動,她拿出來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看弟弟。
“真的要.......”
“別廢話。”
“好吧.......”
織斑千冬趁著弟弟口若懸河的空檔,小心將那跳彈塞進了內褲里面。
“姐姐操縱機甲的能力啊,可以說是........嗯?姐姐?你不舒服嗎?”織斑一夏眯著半醉的眼睛,一邊說道。
“不.....姐姐.....姐姐沒事......”
“那姐姐怎麼......怎麼臉這麼紅....”
“唔.....是酒!姐姐剛才也喝了酒.....”
“醉意上來了嗎?那怎麼.....怎麼捂著肚子.....”他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格雷沙姆大聲罵道:“是不是......是不是他.....他欺負姐姐你了?”
“不不不!”織斑千冬連忙一手捂著肚子一手起身拉住弟弟,她雙腿打顫,忍受著兩腿之間不斷涌入的刺激,還要安撫著弟弟的情緒,讓他坐下。
“他.......他沒有,只是姐姐剛才喝酒喝多了......所以.....所以......不要著急......姐姐肚子不舒服......要先去廁所了!”
“誒!?”織斑一夏有些懵。
但此時織斑千冬再也忍受不住,她雪嫩的小臉從臉頰到耳根都像春潮涌動一般紅潤,眼睛眯成了一條水濛濛的縫,如果不是織斑一夏這種廢柴,誰都能看出這時候的織斑千冬完全不像是正常狀態。
她的小手按在裙間,顫顫巍巍站起身來,身邊的格雷沙姆也一齊站起。
“織斑千冬小姐,看起來你的狀態,不 · 是 · 很 · 好 · 啊·”
他一字一頓,顯然話里有話,別有深意。
織斑千冬抬頭看了他一眼,艱難地說道:“是的呢......請.....請格雷沙姆先生帶我去衛生間吧......”
已經醉眼朦朧的織斑一夏顯然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也絲毫不覺得一個黑人男性攙扶著她姐姐去衛生間上廁所有什麼不妥,只是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
“要好好......好好!照顧我姐姐!”
聽著織斑一夏的聲音,格雷沙姆笑著隨便答應了兩句,一手摟住織斑千冬的柳腰,聞著她身上香氣撲鼻的雌香,感受著肉體溫潤的熱量,攙扶著她走進了衛生間里.......
織斑千冬家中的衛生間很是寬敞,寬敞到即使是織斑千冬跪在地上也不會覺得逼仄。
格雷沙姆點燃了香煙,高高在上地坐在馬桶蓋上,翹起二郎腿,看著眼前跪坐在地上的織斑千冬問道:“怎麼一進來就跪下了?”
“母狗......嘶哈❤❤......母狗知錯了,請主人不要在弟弟面前玩弄母狗......在弟弟面前母狗還要維持尊嚴,這里沒人,母狗給主人跪下了,求主人......哈啊❤❤......求主人放過母狗......”
雖然嘴上說著無比下賤的話語,但是格雷沙姆能分明從她眼神里看到不甘和怒意。
“哎呀,干嘛把我說的這麼凶神惡煞呢。”格雷沙姆看了看她笑著說道,“你這里,有煙灰缸嗎?”
“煙灰缸?我和弟弟都不抽煙,家里怎麼會有煙灰缸......”
“沒有?”
那聲音里的寒意讓織斑千冬身子一顫。她沉默了一會兒,仿佛想明白了什麼,接著顫抖著抬起頭來,慢慢張開小嘴,伸出一截粉舌,含糊不清地說道:“請......請主人使用煙灰缸......”
格雷沙姆大笑兩聲,踮起腳趾,用皮鞋尖頭頂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螓首高高抬起。
“舌頭再伸長點,腦袋再翹高點。”
“哈.......嗯........”
“很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