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周一早上,這一周對雨柔的思念的擔心越來越強烈,那些視頻和照片里變態的玩弄,不知道雨柔能不能受得了,周六周天還要去伺候愛好SM的客人,也沒發視頻過來不知道被客人怎麼玩弄了,而且周天晚上還有亂交排隊,陪玩客人的雨柔還要伺候那麼多黑爸爸,我又心疼又興奮,開著自己的二手大眾很快就到了黑爸爸的提供的地址,是一棟九層的寫字樓,畢必C傳媒公司,整棟大樓只有一個入口,入口處的保安是個清秀的男人,把我攔了下來,我只好滿臉通紅的說明了我的來意“我來接我老婆下班”然後給他看了我手機里和克里爾爸爸的聊天記錄,沒想到這個清秀的男人聲音像女人一樣好聽,他說“來找雨柔啊,她在三樓垃圾間呢,待會看到了不要心疼的哭出來哦”他看出我的驚訝,撩起自己的衣服給我解釋道“我也跟你一樣是綠奴,做了七年了,你看我已經是人妖了,好了快去找你老婆吧”衣服下他的身體已經和女人沒什麼區別了,一對E罩杯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非常誘人,陰莖居然只有一個小小的龜頭,應該被改造過了。保安身後就是前台了,前台是三個美麗的女孩子,其中一個頭發飄染成灰色的女孩輕蔑的笑著說“呦,兩個綠王八交流起來經驗了,滾過來填表,然後有事情給你交待”我局促不安的站在前台桌子邊上填著自己的個人信息,其中一個女生有著好看的五官但是卻做了美黑,看起來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有種奇異的美感,另一個女生和雨柔一樣是看起來清純款的,不過三人都穿著三點式坐在雨柔坐的那種轉移上,胸口和大腿都紋著各式的媚黑紋身。填完表格,我個人的所有信息差不多都交待了,那個做了美黑的辣妹告訴我每周這個時候我都要過來接雨柔回家,順便來這里領改造藥物,克里爾爸爸的那些藥也是從這里拿的,美黑辣妹笑著說看著挺斯文的,玩這麼開,今天藥還沒吃吧,老娘幫你。在她要求下,我跪在這三位渾身紋著媚黑紋身的女人面前,先給每人磕頭,然後吃她們的唾液,灰色頭發的女孩用手指把孕酮捅進我的嗓子眼,然後又把其他的藥片也捅了進去,美黑辣妹拿著針劑,先都插在我的龜頭上,然後一個接一個注射,看著我的龜頭腫脹起來,她笑得前仰後合,不小心扯到了肚子里巨大的假陽具,痛的彎下腰好一會才回過勁,然後扇了我十幾個耳光才消氣,那個清秀的女孩子居然是最狠毒的一個,超我的睾丸猛踢了十幾下,然後讓我滾去接柔婊子,把一個細長的鑰匙塞進了我的屁眼,然後說她的高跟鞋在雨柔那里讓我拿回來。腥臭的垃圾間里黑漆漆一片,我摸索著按下牆上的燈,沒等我適應光线變化,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開始低聲哀求“求求爸爸,讓柔母狗尿尿拉屎,柔母狗什麼都願意做”,聲音的主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朋友,她被一個狗頭鍘樣子的木制枷鎖鎖住,撅著屁股,臉和上半身貼在地上,狗頭鍘被鎖在地上,下體兩個洞都被啤酒瓶緊緊的塞著,啤酒瓶被束縛帶固定著不能從洞里輕易拿出來,雨柔的奶頭居然被兩個鐵釘釘在地上,血跡還沒干。我手忙腳亂的把雨柔解開,拿下她的眼罩,雨柔看到我的臉,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邊哭邊說“老公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玩死了,快幫我把下面的啤酒瓶拿出來”,我廢了好大勁才把兩個啤酒瓶像拔蘿卜一樣從雨柔的肉洞里拔出來,啤酒瓶里居然滿滿的都是泛黃的精液和一些唾液,剛一拔出來雨柔就開始瘋狂的排泄,足足尿了一分多鍾隨著尿液噴出來的還有幾件白色婚紗一樣的衣物,屁眼里像拉屎一樣拉出了一雙高跟鞋。等到雨柔排泄完以後雨柔對著我旁邊說“爸爸們,柔母狗和賤貨老公要開始喝交杯酒了”我疑惑的轉頭看去,是一個錄像機,雨柔給我解釋她昨晚到現在是要拍色情影片,現在是結尾了,剛才的兩瓶精液就是交杯酒,然後遇雨柔穿上了那幾件從小穴里隨著尿液噴出來的衣物,果然是婚紗,渾身沾滿精液尿液的雨柔和我把啤酒瓶里的精液倒在准備好的紅酒杯里,開始喝交杯酒,足足喝了四杯,我和雨柔都喝的肚子都鼓起來了,我和雨柔跪在地上朝著鏡頭磕頭,齊聲說“謝謝爸爸們的賞賜”。雨柔用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汙穢,基本沒什麼用,然後就開始穿一邊的衣服,從攝影機里取出了內存卡揣進兜里,如果不是臉上的巴掌印和精液殘留,雨柔好像又變回了純潔校花。我和雨柔從樓上下到一樓,拿著那雙已經滿是不可描述液體的高跟鞋遞給了那個清秀的妹子,妹子居然沒有一點嫌棄,抬抬腳就讓雨柔幫她穿上去了,只是嘴上諷刺道“柔婊子挺耐玩啊,還能站起來,早知道老娘昨晚穿帶鉚釘的高跟鞋了,來這是你這個月的藥,要不要老娘幫你喂今天的”雨柔跪在地上張開了嘴巴,三位前台的美女又是像喂我藥片一樣喂給雨柔藥品,幾種針劑有的是扎在雨柔的乳房上注射,有的居然是插在雨柔的陰道內壁上注射。等雨柔吃完藥,前台美女們中的美黑辣妹深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雨柔的臉蛋,說“好了,回家吧,換班了,到我了”然後美黑辣妹慢慢從轉椅上站起來,近距離看到才知道這兩根假陽具有多麼夸張,足足三十厘米,上面布滿了倒刺和突起,倒刺和突起的頂端是金屬制的,這種材質用在這里只為了用作電擊的電極。美黑美女站起來以後更顯得她身材火辣,完全不輸很多健身雜志上的封面模特,踩著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裊裊婷婷的走上樓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好奇地問了雨柔那個保安的故事,原來那個保安之前是事業有成的老板,老婆是一個四五线的小明星,這棟樓原本就是他的,結果和老婆一起墮落成媚黑奴以後,把自己的家產和老婆全都自願送給尼克的領導,自己在這個大廈的地下室和他老婆霞姐住一起六年多,身體被改造成人妖,陰莖被切除只剩下龜頭,兩個睾丸被黑爸爸踩碎以後喂狗,每天吃催情藥,但是屁眼被貞操鎖鎖住,每個周只能用假陽具自慰一次,其他時候拉屎只能被去找前台的妹子們求鑰匙。至於霞姐,雨柔眼前出現一點點迷茫,說霞姐可能是她們這些女人的歸宿吧,幾個月以前,因為已經被所有黑爸爸玩膩了,子宮也沒什麼用,和街上的乞丐交配生下來四個後代就生不了了,也沒多少客戶願意點她出去玩,年老色衰,公司把她賣給喀麥隆的一個軍官,第一個月軍官還有軍官家里的仆人還願意玩以下霞姐,第二個月就看霞姐和軍官養的狗和馬亂交,第三個月已經失去新鮮感的霞姐就被軍官扔到軍營里,霞姐被那群飢渴的非洲兵沒日沒夜的輪奸,要不是怕把她玩死了,估計第一周都活不過去就讓干死了,現在聽說霞姐被那個軍營里的所有人和軍犬都玩膩了後就扔在貧民窟了,生死不知,幾個周前消息是已經被做成了人棍掛在貧民窟的妓院門口當招牌,染了幾十種性病,沒人願意操她,她只知道高聲對著每個路過的男人,求他們用樹枝捅她的逼。霞姐的經歷讓我久久說不來話,但是我發現我的雞巴非常硬,頂在貞操鎖上傳來陣陣痛感,雨柔也是情不自禁的扣著自己的逼,我明白,我們兩都在心甘情願的走向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