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汐斯塔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一輛印著羅德島標識的吉普車歡快的奔馳著。坐在駕駛位的博士優哉游哉的吹著不知從哪里學來的小調,除了那個幾乎宛如本體的兜帽以外博士已經全身換上了一套適合夏日與海灘的休閒服,很顯然,現在博士正在體驗他罕見的個人假期。那麼他沒有帶上誰一起嗎?答案自然是否定。
博士一旁的副駕駛上,坐著一位容貌姣好,身材火辣的魯珀族女孩。少女明黃色的泳裝里兩顆渾圓如蜜柚般的豐滿狼乳隨著汽車偶爾的顛簸幾近掙脫衣物的束縛滑落出來,一條修長而勻稱的右腿讓人垂涎欲滴,其上包裹著的白色絲襪更是增添了一絲可愛的誘人感。可宛如米諾斯城那些總是殘缺不全的精美石像一般,少女也是有著遺憾但卻增添別樣美感的殘缺——左腿自膝蓋以下不知所蹤,雙臂也失去了大半,僅留下了從肩膀開始往下分米之長的殘端。魯珀少女的飄逸白發和兩片黑色的發卡毫無疑問的揭示了她的身份:是我們於龍門決斗過後僅剩獨腿的拉普蘭德。
此刻拉普蘭德的面前放著一台視頻通話的手機,手機屏幕的另一端的人並不是人們對拉普蘭德刻板印象而想當然的德克薩斯。而是拉普蘭德的父親,但是看著屏幕里阿爾貝托太陽穴兩側那爆起的青筋和拉普蘭德戲謔挑逗的表情,很顯然這不是一次美好的父女溝通。
“所以,你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全是敗於德克薩斯所致?”
“不算輸了吧,她畢竟也被我——”
“對於薩盧佐人而言,決斗的勝利結果只有全身而退!拉普蘭德,你理應毫發無損的殺死德克薩斯,而結果呢?你太讓我失望了!”聽著父親的如耳旁風的斥責,拉普蘭德毫不在乎的歪了歪頭,隨後腦子里閃過了一點歪腦筋。拉普蘭德的嘴角閃過一絲壞笑,她先是假裝打了個哈欠要伸一個懶腰,隨後在做出平常人們伸懶腰時雙手居高的動作時,故意用自己的手臂殘肢貼緊了胸部,宛如那些妓院櫥窗里賣弄胸部的妓女,然後用殘肢從下往上的運動,勾住了泳裝上衣的衣帶,隨後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將手臂殘肢往上一抬。被拉普蘭德豐盈雙乳壓迫的不堪忍受的泳衣那擋住拉普蘭德粉嫩乳頭的兩片小的可憐的布料瞬間解脫般得一飛衝天,而被比基尼壓迫的巨乳也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歡快的的垂了下來,伴隨著下墜的重量,一晃一晃的像個水球,充斥著渴望讓人揉捏的誘惑。
可憐的老父親,保守的阿爾貝托一開始視頻通話時就被拉普蘭德那一對莫名其妙大了好幾倍的胸部整的滿臉通紅心里怒斥拉普蘭德的淫蕩不端重。現在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當著他的面春光乍現,這個老黑幫教父的心理防线被一瞬間徹底擊垮,腦子里盤算著的要接拉普蘭德回家匹配假肢重新康復訓練,保住拉普蘭德家族繼承人的計劃直接徹底亂套大腦一片空白。這時候拉普蘭德故意假惺惺的裝作害羞的嬌吟一聲,裝作試圖重新穿上泳衣的殘臂又是用力對胸部一擠,狼乳瞬間噴出,滿滿濺射在了吉普車的駕駛位上和視屏通話的手機屏幕上。完全被女兒整麻的阿爾貝托回想起了昔日拉普蘭德為了氣自己故意去小巷里和小流氓濫交最後懷孕的事情,猜出了這估計又是拉普蘭德故意為之,老東西暗暗罵道自己這女兒真是天生的淫種。最後只能對著還在假裝試圖穿上泳衣胸罩實際在玩弄自己雙乳挑逗他的拉普蘭德怒哄一句:“我再也不管你了,你就去當個妓女去吧!”隨後猛的摔碎通話的手機。為了泄憤,他決定今晚要挑個小家族隨便找個理由將他們殺的一個不剩,而意識到自己老爹已經把手機摔爛後的拉普蘭德也終於如願以償的哈哈大笑起來。
被拉普蘭德奶水濺了一身的博士無奈的欣賞完了薩盧佐家大小姐和老爺的日常鬧劇後,終於也把車開到了目的地。當他准備吩咐拉普蘭德趕緊用源石技藝穿好衣服,自己清理下車內到處都是的奶水就下車收拾東西帶拉普蘭德去汐斯塔的沙灘上時。他拿著毛巾的手又被拉普蘭德的狼乳飛濺了一手,拉普蘭德並沒有停止玩弄自己的胸部,只是她不再發笑,只是更加用力的按壓,仿佛要壓榨到自己的胸部擠不出一滴狼奶一樣。
拉普蘭德好像有點悶悶不樂。
博士可不是什麼悶葫蘆或者大木頭,拉普蘭德的情緒變化他察覺的相當清楚,作為干員們的指揮官,和下屬發展好關系(哪怕涉及肉體)是必須的,帶拉普蘭德來汐斯塔玩本來就業有想要和拉普蘭德多發展關系的願望,況且博士也很對拉普蘭德抱有好感,此刻的時機必須要好好的把握住。
“還在因為自己身體無法改變的變化而不高興嗎?”博士基於與拉普蘭德相處的日子,猜測著拉普蘭德心里的想法,拉普蘭德雖然總會給人一種難以捉摸且性格陰晴不定行事瘋癲怪異的看法,但是與拉普蘭德相處久了,她安靜而理性的一面會被更多的展現出來。所以博士很自信自己不會一不小心說錯話招致拉普蘭德的一頓胖揍——盡管拉普蘭德現在只能用僅剩的一條腿踹博士幾下,在不使用源石技藝的情況下。
“真的不能像德克薩斯那樣恢復過來了嗎?”拉普蘭德停止了用殘肢擠壓雙乳噴奶的行為,依舊有些情緒的問道。她說的是一個月前在龍門的德克薩斯傳給她的一個視頻,視頻里德克薩斯在大帝的人脈關系幫助下裝配上了來自哥倫比亞最尖端科技加成下的仿生機械義肢,重新擁有了雙腿——至於斷掉的右臂,她選擇拒絕安裝義肢,為的是記住與拉普蘭德一戰給她帶來的改變與警示,以及作為對拉普蘭德的一種補償:相比身體健康的德克薩斯,拉普蘭德因為礦石病的緣故根本無法安裝適宜的義肢。因為隨時會破體而出的源石結晶會損害義肢接口與殘肢末端的穩定接合,甚至會導致義肢的損壞。更糟糕的是,感染者體內的源石結晶會與機械義肢內部的源石電路產生法術共鳴,導致失靈。拉普蘭德已經連續好幾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損壞了羅德島上不知道多少造價昂貴的機械義肢後,拉普蘭德只能無奈的接受自己以後只能獨腿蹦跳或者拄拐才能勉強行走,雙劍再也無法被自己雙手所握再度揮舞的事實。數月前的哪天決斗中和德克薩斯彼此斷掉的手腳,也早就因為那天泥濘的環境被嚴重汙染,且博士與能天使也沒有做好相應准備,送回羅德島時就徹底壞死失去接合的希望了。
看著視頻里依靠假肢已經可以踉蹌著奔跑跳躍,縱使獨臂也還能照舊揮劍,距離完全恢復狀態只是時間問題的德克薩斯。加上視頻里德克薩斯對自己的那句:“希望你也能早點適應如今的新身體,想比試的話以後樂意奉陪。”拉普蘭德當時少有的想流眼淚,上一次有這種想法還是自己的蹊獸被父親毫不留情的燒死。雖然如今拉普蘭德已經多少習慣了接受自己的新身體,但是拉普蘭德總是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失落。一煩悶,就開始發泄似的玩弄自己的胸部——因為治療礦石病的新式藥物的副作用以及為了康復而大量補充營養的緣故,拉普蘭德的胸部幾個月間乳量飛漲,她都開始自嘲自己變成了奶牛並詢問鑄鐵和宴如何處理巨乳帶來的煩惱。閒得無聊的她甚至開始拿自己的胸部來挑逗別人……不過肆無忌憚的擠奶噴人一身捉弄人真的很好玩嘛,都殘疾人啦,照顧些嘛,大不了給你揉揉~~
果然還是在因為這件事愁悶嗎,博士想到,那可得仔細想想該怎麼說了,不過眼下清理干淨車里到處都是的狼奶才是問題!博士趁機拿來紙巾把拉普蘭德雙乳上殘留的奶水擦干,順便趁機摸了摸拉普蘭德渾圓的蜜柚與可愛的櫻桃,引的對方輕吟一聲,並施加清潔相關的源石技藝洗淨了奶水干燥後留下的黏膩汙漬。在幫拉普蘭德重新整理好了衣服後,他打開車門背好露營工具,一把把拉普蘭德抱了起來走向了海邊。這時候博士很鄭重的對拉普蘭德表示了抱歉:“很遺憾,在你的礦石病未治愈之前,你恐怕還是要繼續忍受下去了。但是我已經不是一次說過了,不僅是我,羅德島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拋棄你,我們會盡全力讓你像島上每一個普通干員那樣正常的生活下去的。”
其實這些漂亮話除了博士以外,凱爾希、阿米婭、醫療部的很多人都對拉普蘭德說過,不過拉普蘭德依舊會從這些話中感到安心,因為言語往往蒼白無力,實際行動總是不容置疑的。拉普蘭德把羅德島為自己的付出看在眼里,她很開心,但是巨大的變故總是很難快速適應的。拉普蘭德偶爾的emo,總需要一點排解,很多人覺得拉普蘭德捉摸不透,但其實她的需求也是很簡單的,和德克薩斯差不多。
拉普蘭德呵呵笑了兩聲,她朝著博士吐了吐舌頭,“有說著漂亮話的功夫,趕緊搞出真正的解藥來吧!”拉普蘭德在博士的懷里胡亂蛄蛹,博士差點沒保住她讓她摔到地上,不過這只引得拉普蘭德嘿嘿笑。兩個人之間的打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感染者出現在汐斯塔的海邊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一個重度殘疾“沒有反抗能力”的、身材不是一般的火辣的感染者出現在海邊上,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吸引人了,當然,肯定不會吸引啥正經人。
但是此刻拉普蘭德和博士還沒意識到接下來會遇到一點小麻煩,拉普蘭德郁悶的情緒一掃空,敘拉古人特有的競爭意識讓她的大腦飛速思考該怎麼也錄點視頻送給德克薩斯也來炫耀下“自己這幾個月來也不是沒什麼長進”。拉普蘭德一個翻身從博士懷里跳了下來,用獨腿穩穩的站立住,絲襪與沙子接觸的奇特感覺讓拉普蘭德難得的舒爽——畢竟幾個月下來都是蹲在充斥著藥水味道的單調病房里。拉普蘭德貪婪的呼吸著汐斯塔略帶咸腥味道的空氣,在沙灘上歡快的蹦跳了幾下,盡管遠處有幾個小青年對著她吹著冒犯的口哨,拉普蘭德也毫不介意的轉過身去對著他們搔首弄姿了一小下,別樣的殘缺美配合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修長的美腿,這幾個小青年哪能受得住,連浪叫喝彩的勇氣都沒有地捂著褲襠躲一邊了。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處男心態,對於某些人來講,充盈這熱辣肉體的假日海灘毫無疑問就是他們尋芳獵艷的圍場。不僅除了一些慕殘的獵奇人士,也有不少“正常人”被拉普蘭德如今獨具韻味的肉體所吸引。自詡自身那雄性荷爾蒙足以壓倒一切異性理智使其僅剩交配欲望的公獸們,迫不及待的准備品嘗下斷臂的維納斯究竟有何種驚艷滋味。
博士用了好一會時間,終於鋪設好了野餐墊和沙灘椅,在設置沙灘傘的時候傘面的突然盛開給了博士好一記痛擊,引得拉普蘭德一陣嘲笑。拉普蘭德蹦跳著走向了博士放在沙灘上的儲物箱,殘臂一伸,隨著儲物箱的周邊散發起了一陣灰色的光暈,儲物箱竟自己緩緩的打開,里面的各種如防曬膏這樣的沙灘用品一個個慢悠悠的飛到了沙灘椅旁的小野餐桌上並被擺放的整齊有序。“博士,怎麼樣?這樣的源石技藝,你肯定從來沒想到我也能掌握吧?”拉普蘭德轉過身來洋洋自得的對博士炫耀,雖然這種算不上什麼精密的隔空操物法術基本是大部分專業術師和源石科技工程人員都會掌握。但是對於以往只會將源石技藝純粹當做攻擊性手段不會發揮出一點功能性的拉普蘭德而言,無疑是巨大的進步了。“再這麼下去,沒准拉普蘭德真的還有可能重新參與戰斗?”博士不禁遐想起來,未來拉普蘭德獨腿站立於高台,殘臂上綁著一根法杖作法轟擊敵人的場面了。哈哈,這下算是異格了。
“不過,你的法術似乎還不算掌握的很好哦。”博士指了指儲物箱道。“箱子里放的零食你是一點沒拿出來嘛,里面還有你最喜歡的千層酥呢,角峰他們花了好久給你做的正統敘拉古風味。”
“哎,箱子里還有零食嗎?博士你有沒有搞錯?我根本沒有聞到食物的氣味啊,連飲料都沒有。”拉普蘭德揮了揮手臂殘肢,儲物箱緩緩飄起做了個一百八十度翻轉,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倒出來。“我還以為你要給我減肥,所以什麼食物都沒帶呢!”
“啊?”
博士一陣沉默,他想著自己准備了滿滿一個儲物箱的零食。有甜點,有烤肉,有沙拉,有啤酒,有果汁......什麼能想到的自己喜歡的拉普蘭德喜歡的吃食都准備的滿滿當當了,那麼它們都去哪里了?小刻在車上?沒啊。那能放哪里?等等,自己是把一整個儲物箱都塞得零食的,哪里來的這一堆沙灘用化妝品?博士突然想起,自己在出發的時候,凱爾希吐槽自己出門旅游只會帶吃的,特意又准備了一個放別的必需品的儲物箱,而且一模一樣......
得,重新再買吧。
於是在安頓好了拉普蘭德後,博士便馬不停蹄的去海灘邊的商業街買吃的去了,徒留拉普蘭德一個人發呆。百般聊賴的拉普蘭德想著試一試依靠法術操控博士的手機上上網,但是很顯然手機的觸摸屏根本感受不到法術能量的觸碰,直到拉普蘭德近乎隔空壓碎了博士的手機屏,滑動解鎖這一步拉普蘭德都沒做到一點點。無聊透頂的拉普蘭德只得拿自己唯一的一只腳找起了樂子——用腳尖在沙灘上畫起了沙畫。此刻,拉普蘭德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者說其實她早就察覺,只是故意地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看著“保護”拉普蘭德的博士遠離了視野之後,幾個窺伺拉普蘭德的男人們便立刻開始動起了歪心思,沒一會,他們便齊聚於拉普蘭德身邊,做起了春秋大夢了。“嘿,我的折翼天使,是那個冷血的天神把你放逐於此呢?”一個沙灘救生員模樣的健壯男子半跪在拉普面前,仿佛此刻他就是前來拯救受困公主的白馬王子似的。
沙畫畫的歪七八扭的拉普蘭德這回才發現自己被五六個男人包圍了,但是她也沒害怕。拉普蘭德悠然自得的伸了個懶腰,用著萊塔尼亞貴族特有的充滿韻律格調的語詞問好。“日安,諸位先生有什麼事嗎?”拉普蘭德這一套大家族式的腔調著實讓這幫沙灘獵艷的老油條們又激動了幾分——貴族家的小姐?這下“戰利品”里可是要有一個不得了的收藏了。這渾圓的兩顆配著除了情趣一絲用處沒有的白絲襪,恐怕這個小姑娘本身就是“不正經”吧?
男人們以這般物化的眼光打量著拉普蘭德,沒寒暄幾句,這伙男人便打著“殘疾小姑娘一個人在海灘又不安全又不能正常活動”的無聊理由開始對僅有獨腿的白色小狼上下其手:借著抹防曬油的名義開始對拉普蘭德的身體每一處揉搓個遍。當拉普蘭德的雙臂殘肢被大手用力的揉搓時,殘肢斷面敏感的神經末梢讓拉普蘭德著實忍不住的發出兩聲嬌吟,這被這幫男人們視作了對他們猥褻行為的默許。於是他們開始變本加厲,塗滿精油的手掌終於將目標伸向了拉普泳衣布料下的櫻桃與花園,揉搓的力度愈發加大,拉普蘭德的面頰愈發紅潤。裹著白絲襪的僅剩的右腿被一人雙手抬起,嘴上說著按摩,實際上卻是在控制著拉普蘭德的絲足輕輕摩擦著他的襠部。拉普蘭德的腳底亦不是沒有感覺,於是她便故意控制著自己的腳趾玩弄起了對方泳褲下的蛋棒。氣氛變得愈發淫霏起來,這時先前那個主動打招呼的男子干脆直接含起一口摻雜著媚藥的烈酒,准備和拉普蘭德來一記親吻順勢灌入其中,接下來的時間便就是分食幼狼的時間了。
對於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拉普蘭德都是清楚無比並習以為常的——很早以前,拉普蘭德便通過這般淫行作為向阿爾貝托和薩盧佐家族的消極抗爭。既然武力無法抗爭,那就通過行為的“大逆不道”去展現自己對家族的那一套狗屁邏輯的叛逆。呐,父親,我現在在和家族地位最低賤的成員做愛哦、我在和小巷子里身上飛舞著蒼蠅的流浪漢共枕哦、我在和敵對家族的懵懂公子哥雲雨哦……流淌著高貴白狼血統的家族繼承人就這麼便宜了一群你看不上的垃圾們,你氣不氣啊?別抱著你的狼王夢了!來,殺了我,或者把我的四肢切下,做成給家族小混混們發泄肉欲的飛機杯吧。就像我那幾個想要私奔的表姐妹、僅僅是不小心把酒水撒到你衣服上的女仆、被家族高級成員強行綁架過來做小老婆又逃跑失敗的普通人那樣!
然而拉普蘭德低估了自己的父親以及究竟何為“薩盧佐家”,力量,薩盧佐家族只需要力量,從拉普蘭德自身的強大力量被發掘出來的那一刻,她就永遠是薩盧佐家一支絕不會拋售出去的股票。逃?做夢。這種幻想這依靠放蕩來解脫束縛的方式,最後只是成為了拉普蘭德閒時發泄情緒的一種方式,以及缺少錢財時又不太想殺人的“和平”手段。德克薩斯有一次問拉普蘭德,她被逐出家族離開敘拉古後,靠什麼一步步追來龍門的。拉普蘭德很自豪的說靠出賣自己的身體,當她洋洋自得的炫耀著那些男人們是如何一邊夸耀著拉普蘭德肉體的艷麗又如何被拉普蘭德一刀斬落頭顱之時。一旁其實也曾有過一兩次這般經歷的灰狼,眼神中除了對白狼竟以此為豪的厭惡,更有對她內在那扭曲而迷茫靈魂的悲戚。
追求意義而卻沉溺在一切無意義事物的怪圈之中,這對拉普蘭德而言真的是莫大的折磨,德克薩斯不止一次想過,但她絕不會摻手其中,路因該是自己尋出來的。
眼看前戲已經做足,媚藥順著烈酒灌入白狼的紅唇。男人們終於圖窮匕見,一個個掏出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折服了不知道多少女性的雄物。連拉普蘭德也暗自感慨,這幫海灘流氓確實有點本錢值得他們囂張。眼看著自己的泳褲被扒開、蜜穴與外界唯一阻擋的褲襪也即將被扯開大洞,拉普蘭德放棄了思考,他決定好好享受一番,暫時忘掉自己的殘疾、忘掉德克薩斯、忘掉困擾自己的許多事。嘛,等他們爽完,再一個個殺掉他們吧。
“干什麼呢?!流氓東西!”
眼見褲襪被扯開的瞬間,一枚銃彈便伴隨著鷹嘯般的劃開氣浪的聲響襲來。銃彈狠狠的打在那個救生員裝扮的男子太陽穴上,縱使是不能致命的橡膠彈。也讓這個家伙的腦袋呲出了不少血花,男人吃痛的捂住傷口想要看看誰是襲擊者。但接下來迎接他的和他的同伙們的便是更多的橡膠子彈,不僅包括面門與肢體和軀干,他們的那幾個“很大”的玩意也是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但是畢竟是泰拉人,肉體的強度還不是這些攻擊所能制服的,這幾個男人們好不容易看到是一個頭戴兜帽的奇怪男子在攻擊他們,剛想一擁而上去把他揍扁時。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宛如脊椎與巨鐮組成的黑綠色凶暴巨獸,巨獸僅僅對這幾個家伙一聲怒吼,血色與膽氣便乖乖的從這幾個男的身上滾的遠遠了,連同他們的存在一起,一溜煙跑掉了。
媚藥上頭的拉普蘭德還在疑惑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見這時博士才背著一大堆吃食和烹飪器具衝到拉普蘭德面前來,看著又被整的渾身一團糟的拉普蘭德,自責的博士連忙丟下了莫斯提馬送給他的長銃,吩咐mon3ter幫忙帶上野營器具後,便趕緊抱起拉普蘭德,找個沒有多少視线聚焦的地方走去了。
多虧了凱爾希,最近她在嘗試練習讓mon3ter最大限度的脫離自己進行獨立作戰,正好博士帶著拉普蘭德出游,凱爾希便特意命令mon3ter藏匿於博士的車上看看究竟能脫離自己多遠,沒想到哪怕來到了汐斯塔後mon3ter依然能夠自如行動,這份意外之喜,恰好也在這種時候幫了博士一馬。凱爾希很高興,以後她可以更好的在大後方幫助羅德島的干員們;而博士則只想到,以後凱爾希可以靠著mon3ter,滿世界跟別人隔空說謎語了……
一處無人踏足的偏僻沙灘……
“嗯……嗯哼……我這是在哪?”媚藥的藥勁終於過去,拉普蘭德也得以終於有狀態觀察下現在周圍的情況。博士拉著她找到了一處很偏僻的幾乎被礁石包圍的沙灘,雖然偏僻但景色絕對是一絕,此刻自己身上那些先才塗抹的各種精油被博士又一次好好的清理干淨了。此刻,博士正背對著他支著烤爐烤起了香腸,味道很香。
剛才是差點要被那幫男人侵犯了吧,是博士給我解圍的呢。拉普蘭德心里想著,雖然沒有好好的“爽上一番”,但是拉普蘭德對此無所謂。她很高興,博士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好人。拉普蘭德起初來到羅德島的時候,對博士的感情不過僅僅是雇主與被雇傭者間禮貌的順從。但是時間久了,她愈發感受到博士對她的真摯——賦予她更強的力量、發自真心的救治她、渴望了解真實的自己以為自己解開心結……拉普蘭德突然意識到,博士不論自己願不願意,但是至今為止為自己做了真的不知道多少真情的付出與犧牲,每一次都是讓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在羅德島的日子,仿佛德克薩斯在企鵝物流的時候那般,一種擺脫家族的自由自在的快感,這是博士贈予她的。
可是,自己好像並沒有回報過博士什麼……僅僅是完成工作任務?不對,那只是員工因該的,拉普蘭德此刻渴望同博士發展出遠超出員工與雇主時間的感情。那被稱之為什麼?朋友……還是愛人?
拉普蘭德突然想到自己可以給博士做點什麼,想起那幫男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拉普蘭德有了主意——不僅是感謝博士,還是向德克薩斯的一個很好的回擊方式。
拉普蘭德用自己的腳尖戳了戳博士,後者終於意識到了拉普蘭德的蘇醒。博士激動的轉過身了剛想詢問下拉普蘭德身體什麼狀況,只見這時拉普蘭德卻突然抬高了自己的獨腿用絲足踏在了博士臉上,少女的腳香狠狠的灌入博士的鼻腔,險些讓巴別塔的惡靈腦子斷片。“拉普蘭德,你這是干嘛?”博士還沒來得及開口說出來,等來的到先是拉普蘭德的提問:
“博士,你和德克薩斯……做過嗎?”
“唉?”
“實話實說!我不介意這個……我就是想知道情況!”
博士咽了一口唾沫,她不知道拉普蘭德想干嘛,但還是誠實交代了:“額,確實做過……”
“那德克薩斯是不是有給你足交過?!還穿著她那一萬年不會脫下來的黑絲褲襪?!”
“啊?是,是有過……”博士懵了,好幾秒後,他突然意識到拉普蘭德想干什麼了……
拉普蘭德笑了,她把自己僅剩的右腿從博士的臉上挪開,靠在沙灘椅上,裹著白絲的沒足伸到了博士面前—— “來博士,脫下褲子,我要用腳讓你射出來!”[uploadedimage:14557330]
拉普蘭德自信滿滿的晃動著自己的足指,挑逗著博士老老實實的掏出肉棒來,拱自己的獨腿狠狠的踩踏。
“真,真的要這樣嗎?”博士從未和拉普蘭德有過雲雨之事,他真的是有點擔心拉普蘭德技術一般、力道掌握不好,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刀客塔踩成肉泥了。但是隨著博士老老實實的掏出肉棒,拉普蘭德踏於其上的暢爽感覺便飛速的打消了博士的疑慮。不愧是技藝精湛的殺手,腳部力道的掌握與足指的靈活,配上絲襪的別樣觸感,仿佛此刻蹂躪他下身的是拉普蘭德昔日的纖纖玉手。博士懷念曾經還能握住拉普蘭德雙手的日子,拉普蘭德的手盡管長久使劍卻並未生滿老繭,配上那一幅絲滑的露指手套,單純去十指相扣都令人滿足,更不要提去幻想拉普蘭德給自己手衝,盡管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雖然拉普蘭德經驗頗多,但是拉普蘭德的足技相比過去的德克薩斯還是略有遜色,過去拉普蘭德就很少會觸及“足”的玩法,如今僅剩一條獨腿的情況下,用一只腳完成足交的任務,著實有些困難。但是拉普蘭德只要想,就不會有什麼做不到的,拉普蘭德聚精會神的用腳對著博士的肉棒起舞。用腳趾揉搓其首、腳跟輕輕按壓雙玉、腳背與腳底輪流交換,或緩或急的圍繞著棍身摩擦。幾番努力之下,“噗呲、噗咻——”博士的下面抖擻了幾下,純白的精華便隔空濺射到了小狼的身上,一點點順著重力下滑,流到了白狼創造生命之地,可惜泳衣與絲襪兩層布料的隔絕讓生命的繁衍似乎成為了不可能的難題。
但是都到這一步了。
兩個人喘著粗氣,拉普蘭德自己操控源石技藝,泳衣的繩結紛紛系開,渾圓的雙乳一覽無余,白狼的蜜穴僅剩一層透肉的白絲相隔。[uploadedimage:14557457]
“博士,你自己撕開吧。”白狼對著博士輕聲道,無神的因病變失去光亮的蒼白左眼與尚有光亮右眼一同看著博士,里面寫滿了期待。都到這一步了,博士再沒有反應怎麼可能呢?
他近過身去,一只手摟住白狼的後腰,一只手捏起白狼的爆乳,博士單手托起拉普蘭德。褲襪撕開,雄物輕輕的與白狼的花園口對接,拉普蘭德的獨腿盤住博士,做著不可能起到作用的固定。
沒有多久的等待,博士便觸及了白狼內在的頂端。白狼用所剩無幾的殘臂捏住巴別塔惡靈的身軀,二人的唇齒第一次相接。此刻,他們都希望這將永遠繼續下去。
“博士,我愛你哦”
“我也愛你,拉普蘭德。”
接下來便是好一段甜蜜的相廝……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終於緩緩沒入了海平面,汐斯塔的海岸迎來了一個無比美麗的落日。大地生靈又創造了一日和諧而精彩的生命大演奏。
此刻的博士和拉普蘭德,大do特do過後,消耗的體力自然要靠美食回復。博士轉頭又忙起了伺候烤爐上脾氣難以琢磨的生肉,而拉普蘭德躺在一邊,兩只短小的殘臂正夾著一塊面包,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悠悠吃著。
拉普蘭德看了看自己此刻一絲不掛的身體,一番雲雨過後的她渾圓的雙乳又被博士壓榨出了不少狼奶,濺的滿地滿身都是,讓她渾身散發著一股別樣的奶香。而被注滿的狼穴,此刻來自似乎是最後的純血人類的精華正在一點點流出。“喂,博士,聽說你的血液可以治療礦石病呢。你說,博士你這麼天資奇異,你的精液會不會被我吸收後讓我又重新長出來手腳啊?”
“怎麼可能嘛哈哈……”博士被拉普蘭德的蠢問題逗笑了,看拉普蘭德這麼打趣自己,博士決定也挑逗下拉普蘭德:“拉普蘭德,想吃披薩餅嗎?”
“想啊想啊!”
“但是我現在只有面粉哦,得現做,可是我沒帶純淨水呢。雖然有酒水飲料可以代替,但是那肯定不正宗吧……”
“沒有牛奶嗎?用牛奶和面的話也可……”拉普蘭德直到話說出口,才意識到博士的狡詐。她故作嬌羞的斥責博士道:“哼,無藥可救的淫蟲!那你剛才瞎擠什麼?真把我當乳獸了嗎?”博士不做辯解笑呵呵的看著拉普蘭德,拉普蘭德見博士這樣便也停止了裝樣。“好吧。”她身體前伸,開始任由博士拿這個紙杯開始又一次的擠奶。醫療部調配的礦石病治療藥物真的沒問題嗎?自己病沒咋緩解,光胸部暴漲的跟鑄鐵那樣了!
“喂!刀客塔,叫你發給德克薩斯的視頻發過去了嗎?”
“肯定的啊,放心吧。”
“哈哈哈!我可真期待德克薩斯看到視頻後的表情呐!哎呀!輕點擠嘛!博士,我的狼奶又跑不掉……”
而另一邊,在龍門的企鵝物流,剛剛完成一天康復鍛煉的德克薩斯,身上還散發著熱氣。她剛剛解開義肢與斷腿的接合,獨臂揉了揉辛苦了一日飽經勞累的殘腿後。這時突然手機收到了來自汐斯塔的來信。
“拉普蘭德發來的嗎?康復成果展示?那家伙,這幾個月來也干得不錯嘛。”德克薩斯欣慰的想著,接受了拉普蘭德發來的文件,然而里面的內容差點把她氣的捏碎手機——
那是拉普蘭德給博士足交的視頻。在里面,拉普蘭德獨腿上下翻弄,引得博士一次次射精。那足技,著實刺痛了德克薩斯的內心。畢竟以前她最引以為傲的事情之一就是博士對自己絲足的痴迷,可現在,她只能依靠假肢堪堪行走小跑而已。這幫精細的活計,德克薩斯真做不到!
“傷口上撒鹽!拉普蘭德,你這家伙!”德克薩斯有點被氣哭了,下次遇到拉普蘭德,她定要讓拉普蘭德在床上好好知道誰才是老大,不把拉普蘭德扣到人傻掉不罷休!至於博士,總有一天她要向拉普蘭德今天的所作所為報復回來的!“博士只能對著我的腳射出來!”
而屏幕里的拉普蘭德可不會知道這些,視頻里的她,只會說出那句經典的老話——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欠損雙狼系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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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