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里,最近工作怎麼樣?”
列克星敦坐在煥然一新的辦公桌前,看著沙發上正在一邊把玩著米色頭發,一邊在隨身攜帶的記錄板上寫寫畫畫,港區人稱“秘書李”的衣阿華級二號艦,密蘇里。
在接了恩斯特的廣告之後,這筆不小的收入終於幫助港區度過了難關,之後恩斯特也經常來港區找列克星敦討論廣告有關的東西,在這位著名導演加制作人的幫助下,列克星敦在時尚圈也是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潮,給港區帶來的最直觀的效益就是艦娘們終於不用節衣縮食了。
不過在恩斯特來找列克星敦時,總會以商業機密為由支開所有艦娘,即使是列克星敦最親密的妹妹薩拉托加也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天在拍些什麼廣告,不過商業街上的巨幅廣告上確實可以看到列克星敦活躍的身影,港區的大家也就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只有列克星敦自己知道,港區蒸蒸日上的背後,真是是“日上”,恩斯特每次都用手中的照片與錄像帶威脅自己,讓自己淪為那群資本家的玩具,接受他們的蹂躪,表面上還要面帶微笑出席各種時尚活動,宣傳產品,看廣告的人並不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她,背後是多麼的淫亂苟且。
她敷著面膜的臉,上一分鍾可能還是被腥臭的精液所覆蓋,她拿著名牌手機的手,在之前握著的可能是某個陌生男人的肉棒,而在節目上優雅從容的她,可能在後台剛剛接受了制作人的寵幸,下身的小穴還在往外流著火熱的白濁就出現在攝像機面前,為了不讓自己短暫的代言人生涯結束而拼命加緊雙腿,不讓那神秘的液體流下來。
而看列克星敦的出道生涯蠻滋潤的,港區中其他艦娘也蠢蠢欲動起來,而密蘇里就是其中一個,以演員身份剛剛出道的她,接手了幾份不大不小的電影電視劇,在演藝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氣,但是收入與明星包裝的支出差不多剛剛抵消,這讓想要一炮而紅大紅大紫的密蘇里內心十分郁悶,雖然年輕是她最大的底牌,演技也不算差,但是一直缺乏一個能夠制作出一部出類拔萃的電影的導演看上她。
“一般般咯,想要成為大明星好難啊,明明我也很努力的說。”密蘇里有點不滿的撅著嘴說道,最近好不容易搭上线的導演在最後關頭選用了另外一個女主角,讓密蘇里十分氣憤,明明自己無論身材,臉蛋,還是演技,都比那個女演員優異不少,就因為那個女演員有個好干爹所以才上位,好的密蘇里三天吃不下飯,在演習場上整天追著俾斯麥等人一頓亂錘。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手中形影不離的記錄板上越來越重的筆記明顯可以看出來,要強的密蘇里很在乎這件事。
“唔,我這里有一份劇本在找女主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我覺得這個角色很適合你。”看著滿臉寫著生氣的密蘇里。
“劇本?說起來我們的列克星敦太太也是大明星呢,快讓我看看是哪個導演的大作?”密蘇里有些揶揄的湊了過來。
“別開玩笑了,我哪里是什麼明星,只是拍了幾個廣告而已,三线明星都算不上吧。”列克星敦一邊說著,一邊將劇本遞了過去。
“哦哦哦,是恩斯特導演的,難怪你能拿到,讓我我看看劇本的名字,北京堡壘?這是什麼名字,好奇怪……”拿到劇本的密蘇里首先被導演一欄的“恩斯特”三個字所吸引,作為拯救港區於水火之中,一手捧紅列克星敦的港區救星,這個港區中的大部分艦娘都對這個名字很熟悉,除了為各種高端奢侈品拍攝廣告以外,恩斯特在演藝圈也是著名的大導演,能成為他劇本里的女主角,那基本就和走紅只有一步之遙了。
密蘇里見狀馬上翻開劇本,仔細研究起來,隨著密蘇里讀的越多,她眼中的光芒就越耀眼,等到讀完之後,她長長舒了一口氣,興奮的對著列克星敦說道:“太棒了,這個角色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這個機會真的可以給我嗎?”
“那當然,不然我也不會拿給你看了,其實主……恩斯特也很中意你,只是讓我傳個話罷了。”差點將“主人”二字脫口而出,好在密蘇里沉浸在劇本之中沒有發現,不然想要在精明的密蘇里面前圓過去恐怕是不可能,看著歡欣雀躍的密蘇里,列克星敦默默在心中想著
[當然是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畢竟主人就是照著你來創造的女主角,不知道你會不會變得和我一樣呢?]
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你沒意見的話,明天就抽空去試鏡吧,可不要讓我失望了哦。”
“哦列克星敦我愛死你了,今晚就讓我來你的房間共度良宵以此作為報答吧”
“走開,我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呢”不理會滿嘴跑火車的密蘇里,列克星敦埋頭繼續處理起港區的事務來,留密蘇里一個人在那里看著劇本揣摩表演的動作神情。
[我這樣做,到底是好是壞呢?]
第二天的試鏡進行的很順利,密蘇里天生就是當演員的好胚子,一娉一笑,一舉一動,沒有半點做作和尷尬,自然的仿佛並不是在演戲,而是在記錄她的日常生活一樣,再加上列克星敦和恩斯特有過“合作”的關系,這個萬事俱備只欠女主角的電影終於是開機了。
定下女主角人選之後,恩斯特以保密為由,告訴密蘇里每天的劇本只有拍攝當天才會交給演員,初出茅廬的密蘇里也只好表示理解。
不過回到港區的密蘇里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和列克星敦准備召開慶功宴來慶祝自己演藝生涯邁出的第一大步去了。
而年輕的密蘇里並不知道,這是她噩夢的開始……
“導演這劇本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劇情?”
密蘇里生氣的將剛拿到手的劇本拍到恩斯特的桌子上,臉上還帶著沒有消去的羞紅,雖然她在港區里是出名的老司姬,嘴上跑起火車車輪能碾死三個深海大和,但是除了和提督之外並沒有什麼經驗,在看到劇本之中竟然有床戲之後第一時間來找恩斯特問個清楚。
“你說這個?這是為了推動劇情必須的,女主角被反派抓到了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全身而退呢對吧?這里也為後面女主與boss同歸於盡做了鋪墊,而且這也是吸引流量的噱頭……”巴拉巴拉一大通理由說得密蘇里腦袋暈乎乎的,但是精明的她還是很快清醒過來,繼續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我沒有任何心理准備啊……”
“完美還原劇本對角色的塑造是演員的修養!如果你不能達到要求的話,我就只能臨時更換演員了,而你也會辜負列克星敦的一片好意,她可是為你說了不少好話的。”恩斯特有些傲慢的靠在辦公椅上,各方面都是老手的他想要拿下初出茅廬的密蘇里可謂是輕而易舉。
“唔……那,那我試試吧”迫於無奈的密蘇里只好選擇妥協,為了港區她必須得拿到這筆不菲的報酬,她也不想放棄列克星敦為她爭取的這個機會
“不用擔心,就是做做樣子,不會來真的,我們的攝影師會用最好的角度來欺騙觀眾的。”看到密蘇里最終還是妥協了,恩斯特假模假樣的出聲安慰她,內心卻早就樂開了花。
拍攝開始,按照劇本一步步進行,密蘇里扮演的女主角為了取得主角團急需的情報潛入了恩斯特客串出演的軍火商大頭目的家中,卻不小心被發現,而貪圖女主角美色的大頭目沒有殺死女主而是把她關押起來,侵占了她的身體。
這次拍攝的地點選在了恩斯特的別墅里,美其名曰“控制成本”,不過作為著名導演,身家過億的恩斯特的別墅,從內到外充斥著富有的氣息,名貴紅木制成的地板,私人訂制的家具,牆壁上的壁櫥里放著各種價值連城的藝術品,用來作為劇本中軍火大頭目的住所也沒什麼問題。
潛入進大頭目的家中,歷盡千辛萬苦終於要拿到情報時突然警報大作,錯愕的女主被埋伏好的小弟抓住,五花大綁的躺在地上,大頭目出現說這是設計好的陷阱,目的就是為了抓住女主,然後吩咐小弟將女主送到自己房間。
然後就到了這一段劇本的高潮部分——
大頭目將四肢被繩子綁在四個床腳的女主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女主被動的接受著凌辱,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隨著大頭目的動作,女主身上整潔得體的大衣變得凌亂不堪,修長雙腿上的絲襪也被撕破,潔白如玉的肌膚逐漸暴露在頭目的視线之下,但是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卻因為攝影師選擇的刁鑽角度,被場景中的其他道具遮住,讓人不禁想入非非,伴隨著女主痛苦的尖叫和眼角流下的清淚特寫,大頭目徹底占有了女主的身體,鏡頭拉遠,只能看到模糊的二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同時女主發出一陣接一陣的痛苦中帶著不甘的呻吟,當然這些都是攝影師挑選的拍攝角度造成的錯覺罷了。
按照劇本演完之後的密蘇里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復古肚兜,名貴絲綢制作的肚兜與密蘇里凹凸有致的身材相得益彰,讓她看起來更有女人味,也展現出這部電影對傳統的繼承與弘揚,畢竟這部電影的女主設定上是名門望族的後代,穿著肚兜是家族時代傳下來的教養,成年後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解下肚兜的細帶,此時卻被敵人解下,以此來烘托女主內心的絕望與無助。
不過此時的密蘇里可管不了這麼多,她只想快點把剛才被扮演頭目的恩斯特丟在地上的大衣找回來蓋住自己的身體,眾目睽睽之下只穿著這件小小的肚兜讓她十分沒有安全感。
“唔,恩斯特你干什麼?已經拍完了快放開我!”等著松綁的密蘇里卻被恩斯特死死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拍完了?誰告訴你的,我還沒有喊‘咔’呢。”恩斯特的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明明劇本只寫到這”密蘇里腦袋一片混亂,她感覺周圍人的視线仿佛有了實體一樣,在灼燒著自己的身體。
“你的表演太僵硬了,這樣可拍不出我想要的電影所以我決定親自制導你床戲的技巧。”恩斯特假惺惺的說道。
“你騙人!誰會信你的鬼話!”密蘇里貝齒都快要咬碎了,胸腔中被怒火所填滿。
“你要我停下也可以,但是這樣的話我只能重新選一個女主角了,而你則會因為違約而要承擔之前拍攝所有的費用,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恩斯特看密蘇里不上當,干脆也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
“你……”密蘇里知道自己完全中了恩斯特的圈套,剛出道的她確實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老奸巨猾的東西給擺了一道。
“相反,如果按照我的劇本繼續演下去,我保證你能夠大紅大紫,成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這樣你的港區也能夠得到充足的資金來運轉,怎麼樣這筆交易?”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不能遵守諾言的話,我就讓你嘗嘗406的滋味!”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密蘇里,整個腦袋十分混亂,精明如她也不是恩斯特的對手,明白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軟肋,絕望的密蘇里只能選擇妥協。
“那麼,就讓我們繼續拍攝吧。”恩斯特裝模作樣的說著,彎腰將密蘇里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下面的白色丁字褲。
小巧的白色丁字褲只能堪堪遮住密蘇里的陰戶,修理的整整齊齊的陰毛調皮的從丁字褲邊緣露出來,得讓人浮想聯翩。因為剛才拍戲的原因,丁字褲上留下了一絲淡淡的水痕,在燈光的照射下十分清楚。
“哼哼,剛剛你也動情了吧。”看著眼前的美景,恩斯特再也按捺不住,張開大口,直接將密蘇里的陰戶連著丁字褲含進嘴中,舔弄起來,雖然丁字褲的布料十分細膩,但是這個時候卻讓密蘇里感到仍舊是十分粗糙,纖細的布料因為恩斯特的口水和舌頭的撥弄纏繞,堆疊在一起,隨著恩斯特舌頭的舔弄不停撩撥著她的穴肉和敏感的陰蒂。
“沒想到你穿的竟然這麼大膽。”恩斯特說完,直起身子,故意挺腰用粗大的肉棒去撥弄密蘇里的內褲,肉棒與內褲一同摩擦著密蘇里小穴入口,穴肉不甘寂寞的蠕動著,一股股蜜汁從狹窄的陰道中不斷分泌出來,將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
密蘇里扭著頭不想看到恩斯特拿得意的淫蕩笑容,雙手因為被繩子束縛在床腳,雖然因為是演戲綁的不是很緊,但是也只能在小范圍內活動,她只好屈辱的用手抓緊了床單,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明明是劇本要我這麼穿的」密蘇里稀碎的亞麻色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配合著昏暗的燈光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恩斯特聽到密蘇里的話,將一只手摸到了密蘇里的小穴,沾滿了愛液的陰唇滑膩而溫熱,他一只手指探入了密蘇里的小穴,代替剛才的舌頭繼續抽插起來,粗糙的手指與密蘇里敏感蠕動的壁肉親密的結合在一起,每一次扣挖都恰好刺激到密蘇里陰道中的弱點,讓後者身體止不住的隨之顫抖,小穴中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恩斯特的整個手掌上都是密蘇里晶瑩的愛液,看到密蘇里的身體已經動情,恩斯特分開密蘇里的玉腿,將她的雙腿壓到上半身,整個人仿佛折疊了一樣,露出了被撕開的褲襪之間,修理的整整齊齊的陰毛下的,閃爍著神秘光芒的大小陰唇,如同呼吸一樣張合著,仿佛在招呼用什麼東西趕快進入它。
恩斯特挺著自己巨大的龜頭,雞蛋大小的龜頭頂在了密蘇里的陰道口,讓密蘇里的嬌軀為之一顫,隨後不安的扭動纖腰,想要脫離恩斯特的肉棒,但是卻適得其反,隨著密蘇里的扭動,柔軟火熱的陰唇反而不停的摩擦著恩斯特的龜頭,張合之間如同在親吻著恩斯特的龜頭一般,從洞口中流出一波波晶瑩粘稠的愛液,隨著嬌軀的扭動塗滿了恩斯特火熱的大龜頭,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肉棒散發出的淫靡的氣息越發的濃重。
感受到下身傳來的異樣,密蘇里對於自己馬上要面臨的情景心知肚明,貝齒輕咬,鼻翼中呼出的氣息也逐漸粗重起來,胸前飽滿的雙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密蘇里的胸部在美國戰列艦中也算名列前茅,即使是這樣躺平的姿勢,也能看出那傲視周圍艦娘的規模。
恩斯特看著密蘇里上下起伏,掀起一陣陣乳浪的絕美雙峰,一雙大手輕而易舉的攀了上去,兩根手指夾住峰頂的鮮艷蓓蕾,充血的乳頭嬌嫩而美艷,唄恩斯特無情的蹂躪著,柔軟的乳頭在他的大手下變換著各種形態,或被壓扁 ,或被拉長。
密蘇里只感覺自己胸前的豐滿隨著恩斯特的越來越粗暴的揉弄愛撫,逐漸變得火熱起來,原本就碩大的雙乳更加腫脹難耐,頂端不時被捻弄的粉色蓓蕾更是硬的發疼,為了緩解不適本能的挺起胸部,卻同時也將胸部送到了恩斯特的手中,讓他能夠更輕松的享受自己彈性十足的乳肉。
而恩斯特在揉著密蘇里堅挺的椒乳的同時,一挺腰,將粗壯的肉棒硬生生擠進了密蘇里的小穴之中,溫熱精致的陰道十分的狹窄,突如其來的異物與疼痛讓密蘇里不禁嬌呼出聲,整個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想要把侵入自己身體的異物擠出體外,但是隨著密蘇里的掙扎,恩斯特的肉棒卻借助著滑膩愛液的潤滑,一點點堅定的向前侵略,每前進一寸,密蘇里的嬌軀就軟三分,恩斯特的腰部慢慢下沉,巨大的肉棒也漸漸的消失在密蘇里的兩片粉紅色的嬌嫩陰唇中,當烏黑粗壯的肉棒最後停在嬌嫩的子宮口時,密蘇里已經失去了掙扎反抗的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床上。
此時的密蘇里兩條被黑絲包裹的修長玉美腿被分開,壓在自己的身上,小巧精致的雙足在空中隨著身軀的被衝擊而晃動,被撕開的黑絲的襠處,丁字褲纖細的布料被擠到一旁,一根烏黑的巨大的肉棒則是將兩片陰唇無情的分開,肉棒進出之際,纖細的帶子不時摩擦著充血腫脹的陰蒂,帶給密蘇里越加強烈的刺激。
恩斯特品嘗了密蘇里緊窄濕熱的陰道後,打樁機一樣挺動著腰,又黑又粗的猙獰肉棒在密蘇里的陰道中出不停的進進出出,烏黑的柱身和鮮艷的穴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波波的抽送進出,將一股股淫水從密蘇里的小穴中擠出,然後在猛烈的抽插摩擦下形成一圈圈白色的泡沫,堆積在二人的性器結合處。
密蘇里的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口中情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吟:
「啊……啊……嗯啊……不要……嗯……啊……啊……」
意猶未盡的恩斯特將密蘇里被黑絲包裹的修長美腿架在自己的肩頭,火熱而又粗糙的大手來回撫摸著密蘇里光滑細膩的絲襪,恩斯特手有魔力一樣,經過的地方都變得火熱起來,隨著粗糙大手在大腿上的來回撫摸,身體起了反應的密蘇里陰道變得更加緊致,夾緊的小穴讓恩斯特爽的不能自己。
恩斯特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密蘇里黑絲褲襪下的蜜穴中來回進出,擠到一旁的丁字褲和被撕破的黑色褲襪看起來誘惑力更甚,讓男性從內心深處激發出一股征服欲,想要將這個性感尤物完全占有,肆意蹂躪。
密蘇里則是滿面潮紅,梨花帶雨的臉上帶著嫵媚的酡紅,扭過頭去不想看自己的模樣,恩斯特這樣抽插了幾百下後,抬著密蘇里的黑絲美腿,將密蘇里改成側臥的姿勢,但肉棒並未退出密蘇里的玉體,而是就這樣插在密蘇里體內,隨著密蘇里身體的轉動,緊窄的花徑與恩斯特的肉棒旋轉著,摩擦著,陰道內每一寸柔嫩的穴肉都與恩斯特的肉棒糾纏著,拉扯著,讓密蘇里的神經被不停的灼燒著。
恩斯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射精的衝動,躺在了密蘇里的背後,繼續抽插起來,一只手將密蘇里的一條大長腿抬起,另一只手則繞過密蘇里的身體,將豐滿的乳房捏在手中把玩起來,密蘇里原本雙手被繩子束縛著就十分難受,再加上這個怪異的姿勢更加難受,整個身體都十分別扭,小腿繃得筆直,隨著身體的聳動而上下搖晃著,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曲线。
密蘇里被恩斯特這樣大力操弄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口中壓抑不住的嬌喘著,用帶著嫵媚的呻吟訴說著自己肉體的快樂:
「啊……嗯啊……唔……輕…輕點……好深啊……不要碰那里……啊……」
恩斯特又這樣大力的操弄了密蘇里幾百下後,在狠狠頂了幾下密蘇里的花心嫩肉後,便停止了自己的抽送,讓漸入佳境的密蘇里只感覺到下體一陣空虛,原本快被情欲占據的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一想到剛才的呻吟,臉上的酡紅越加的明顯,就連白嫩的肌膚上也帶上了幾分醉人的粉紅。
恩斯特將肉棒從密蘇里的陰道中抽出,沾滿了畢業的肉棒被慢慢抽出,最後退出之時,刮過兩片已經被干的翻了出來的陰唇,讓密蘇里的身體又抖了一下,最後肉棒終於離開了密蘇里的陰道,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密蘇里的一聲嬌吟和結合處傳來的淫糜的“啵——”的一聲,沒有了肉棒的阻擋,大量愛液從密蘇里合不上的陰唇深處流出。
恩斯特將密蘇里從沙發上扶起來說道:
“我們換一個姿勢,這個姿勢不過癮”
隨後將密蘇里手上的繩子交換了個位置,而密蘇里也因此只能趴在床上,用屁股對著恩斯特,此時的密蘇里渾身酥軟,提不起半點力氣,更別說去反抗了。
密蘇里無奈的趴在床上,然後恩斯特七手八腳的把被密蘇里的雙腿撐了起來,擔心密蘇里無法保持這個姿勢還在她的小腹下墊了一個枕頭,就這樣,密蘇里被黑色褲襪包著的俏臀撅了起來,看著密蘇里那豐滿的黑絲俏臀,恩斯特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抵在密蘇里的陰道口,來回摩擦了幾下後,再次頂進了密蘇里的花徑!
更換了姿勢之後的恩斯特更加興奮,肉棒也漲大了幾分,看著密蘇里盈盈一握的纖腰,豐滿而又富有肉感的屁股,恩斯特雙手扶住密蘇里的翹臀,又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挺動肉棒,恩斯特的小腹都會撞上密蘇里的俏臀,發出「啪啪啪」的肉撞肉的聲響。
密蘇里屈辱的用這種姿勢承受著衝擊,這種像母狗一樣後入的姿勢讓肉棒更容易碰到自己花徑中的敏感點,俏臀不自主的扭動著,似乎是想要避開恩斯特的肉棒對自己敏感點的攻擊,又像是在渴求著肉棒能夠進攻的更加激烈。
密蘇里的身體提不起半點力氣,上半身趴在了床上,雙乳被自身的重量壓成肉餅,肉餅上兩個堅硬的凸起與床單的摩擦讓密蘇里快要哭出聲來,雙眼無神上翻,嘴角流出的口水將靠著的枕頭都打濕了,而身後的恩斯特更加瘋狂的撞擊著密蘇里的俏臀,肉棒頂端的火熱龜頭一次次的頂在密蘇里的花心之上。
密蘇里被這樣粗暴的頂著,兩條黑絲長腿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恩斯特的肉棒沒有半點留情,在密蘇里的陰道中來回抽送,讓密蘇里終於是開口哭喊著懇求著恩斯特:
「啊……嗯……嗯……好深……好粗……不……不要……不要再……再頂了……啊……啊……嗯……又……又碰……又碰到了……小穴要壞掉了……」
而恩斯特充耳不聞,專心於自己的抽送事業,巨大火熱的龜頭一次又一次頂在了密蘇里的花心之上,不停晃動屁股,在花心之上研磨著,讓密蘇里舒服的花枝亂顫,嬌嫩至極的子宮口也松開來,迎接著肉棒的到來。
感覺到密蘇里肉體變化的恩斯特抽空解開了密蘇里手上的繩子,然後將密蘇里從沙發上拉起來,將她的雙手扯到身後,而恩斯特胯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放慢,巨大的龜頭不停的摩擦著密蘇里的子宮口,用碩大的龜頭親吻著子宮的入口,感受著從子宮口傳來的那銷魂噬骨的蠕動,吮吸,用肉棒刮過密蘇里子宮口的每一處褶皺,小腹隨著抽送一次次結結實實的撞擊著密蘇里的俏臀,隔著褲襪,把密蘇里的翹臀都撞紅了。
密蘇里被恩斯特從床上拉起來,只感覺自己的花心深處被恩斯特不停的刮擦衝擊著,一陣陣令她難以承受的快感沿著密集的神經傳到大腦,蠶食著她的理智,每一次衝擊,都讓她的理智泯滅一點,最後身下的快感巨浪終於衝破了理智的堤壩,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讓她放棄了矜持和羞恥,放聲肆意宣泄著自己的快樂:
「嗯……嗯……嗯……啊……不要……不要折磨人家了……肉棒好舒服……好深……好粗……啊啊……不要……不要……呀啊……不要頂那里啊……又被頂到了……」
隨著恩斯特的大力抽送,密蘇里的子宮口完全對體內的肉棒張開來,劇烈的衝撞讓肉棒快要突破子宮口深入到子宮中,緊致溫潤的花徑也開始傳來一陣陣不規則的痙攣,體內的肉棒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起來,
恢復了幾分理智的密蘇里趕快阻止道:「……啊……啊……嗯……不要……不要射在……射在里……射在里面啊啊……那是提督的……拿……拿出去……呀……呀……拿出去——呀!——」
沒等密蘇里把話說完,恩斯特猛的一頂,巨大的龜頭就突破了子宮口的保護,衝進了從未有人踏足的子宮之中,渾身痙攣的密蘇里的花徑夾著恩斯特火熱的大肉棒,仿佛要把肉棒夾碎一般,拼命擠壓著肉棒中的精液,而被打開的子宮口將恩斯特火熱的龜頭死死的包住,有生命的一般不停的吮吸著,仿佛要將里面所有的精液都要吸干一樣。
恩斯特死死的將小腹貼在密蘇里的翹臀,紫紅發黑的龜頭在密蘇里的子宮口射出了白濁滾燙的巨量濃精,白濁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密蘇里神聖不可侵犯的子宮中,灼熱的精液漲潮一樣一波接一波衝刷著密蘇里嬌嫩的子宮壁,從未有過這樣高潮體驗的密蘇里眼角流出了不知是舒服還是不甘的淚水。
而恩斯特的龜頭還在不知疲倦的噴射著精液,子宮中無法容納的精液順著密蘇里的大腿流下,在黑色的褲襪上劃出一道道精痕,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
“呼——從來沒有射這麼多精液出來呢。”恩斯特將射精之後有些疲軟的肉棒抽出了密蘇里的小穴,一股還冒著熱氣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愛液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可,可以了吧,快把我放了,然後把錄像帶刪掉,我還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密蘇里的身體使不出任何力氣,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剛剛的盤腸大戰是她經歷過的最舒爽的一次,渾身每一個細胞中對於快感的渴望都被激發了出來,每一絲細小的快感逐漸匯聚成欲望的汪洋,將她的理智淹沒,然後宣泄而出。
當然這種事她只會埋藏在內心無人可以窺探的深處,嘴上依舊是沒有半點服軟。
“真是倔強的嘴呢,不知道這張小嘴面對男人的雞巴的時候還會不會是這麼倔強呢。”恩斯特抬手給了自己的小弟們一個信號。
“你什麼……唔唔唔——?!”密蘇里剛張開嘴,一旁等待已久的肉棒硬生生的捅進了密蘇里的喉嚨里,讓她發出一陣干嘔。
“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呢,密蘇里小姐。”恩斯特慢悠悠的穿好褲子,“想要占有你的身體的可不止我一個,在場的有哪個不饞你的身子的?那麼,祝你拍攝順利。”
說完之後恩斯特揚長而去,而他的小弟們則爭先恐後的擁到密蘇里身旁,肆意玩弄起她的身體。可憐密蘇里剛剛才被恩斯特蹂躪一番,又要面臨工作人員的輪奸。
一個眼疾手快的男人率先占據了密蘇里的小穴,火熱的肉棒直挺挺的捅進了密蘇里還在往外流淌著精液的小穴里,被擠回子宮深處的精液配合著頂到子宮口的龜頭,讓密蘇里的身體猛的一顫,一股晶瑩的水柱從小穴口飈出,衝起十幾厘米高,她被男人的突如其來的插入搞得潮吹了。
密蘇里的視线里只有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陰毛叢,雖然看不到自己下半身的情況,但是敏感的身體所傳達到神經中樞的快感依舊讓她羞紅了臉。
其他幾個人解開了密蘇里手上的繩子,用密蘇里那柔若無骨的柔荑將自己的肉棒握住打起了飛機,而密蘇里因為喉嚨中的肉棒和臉上的陰毛叢感到幾乎要窒息,只能胡亂的抓到什麼是什麼,也無暇顧及其他,只能任由這幾個人肆意侵犯自己。
淫亂的盛宴肆無忌憚的進行著,一個人射完精就有下一個人頂上,對密蘇里的奸淫持續到深夜以密蘇里實在是體力不支昏迷過去而結束。
電影如期上映,有些情節雖然露骨,但是憑借恩斯特的人脈和實力以及密蘇里出色的演出為它贏得了圈內人士的一致好評,密蘇里“盡職賣力”的演出也讓不少導演注意到了這個天賦十足的演員,紛紛表示出想要合作的意思,畢竟這種演技好又放的開的演員真的是十年難見。
密蘇里也因此一炮而紅,前來示好的導演,星探,經紀公司絡繹不絕,但是卻全部被密蘇里委婉拒絕,表示自己的主職並不是演員,以後也只會和恩斯特繼續合作,帶給大家優異的作品。
這部電影最值得稱道的地方就是女主角失身的這一個情節,大膽,露骨,還原,卻又充滿了藝術的氣息,讓人發自內心為女主惋惜,心疼女主,痛恨反派。
但是只有劇組內部才知道,這個片段是用一場完整的春宮戲剪出來的,再加上了後期合成的配音,那些嫵媚下流的呻吟,大膽開放的姿勢肯定是不能放到大眾面前的。
也有一些人指責密蘇里不知羞恥,用身體上位,甚至有所謂被刪減片段在網上流傳,但是都被恩斯特通過媒體造勢,加上電影本身的優質,並沒有被大眾接納和認同。
有爭議才有熱度,恩斯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甚至有些片段是從他這里流出去的,和其他來源的片段剪接在一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公開指責了這些“不實消息”後,他又宣布了只有受到他邀請的人才能參加的慶功會的時間。
慶功會也如期舉行了,卻和平常的慶功宴有些不一樣……
寬大的大廳裝飾得十分華麗,隨處都透露著舉報者的闊綽和大氣,精心挑選的名貴食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桌子上插滿了各個名貴莊園培育的鮮花,侍者的托盤里放著的都是價值千金的瓊漿玉液,來往穿梭的人們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互相寒暄,互相吹捧。
大廳牆壁上掛著一幅巨大的銀幕,待會這里會播放恩斯特的最新電影,也就是密蘇里擔任主角的那一部。
參加慶功會的人群明顯分成了兩群,一群的中心是恩斯特大導演,另一邊人少一點的就是密蘇里了。身為炙手可熱的當紅明星,想要巴結密蘇里的人也不在少數,或是想要通過她搭上恩斯特的线,或是想要與她合作請她出演電影,不同的人都心懷各自的鬼胎,卻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參加慶功會的人都是男的。
今天的密蘇里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禮裙,輕薄的布料將密蘇里凹凸有致的身形展現得淋漓精致,上身的頸帶繞過她白天鵝一樣修長的脖頸,將光潔的玉背裸露出來,胸前的布料上墜滿了黑色的寶石,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裁剪得體的禮服露出了一部分側乳,邊緣裝飾著金色的樹葉一樣的金屬制品,讓密蘇里的高貴中帶上了一絲嫵媚,一舉一動之間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一條銀色的腰帶扎在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之上,將寬松的禮服收束住,勾勒出密蘇里優美的身體曲线,下身快要拖地的長裙邊緣用金色的絲线勾勒出一圈美麗的花紋,金色與黑色交織著,充滿了尊貴之氣,小巧玲瓏的腳上踩了一雙裝飾著金色金屬的黑色高跟鞋,讓密蘇里本就挺拔的身軀看起來更加亭亭玉立,或許是為了讓自己散發的魅力不那麼攝人心魄,密蘇里在外面披了一件稍顯厚重的黃色大衣,卻讓人對大衣之下的美好浮想聯翩。
臉上帶著不多不少的笑容,應付著周圍人對自己的祝賀,內心卻想早一點結束這無聊的應酬。
突然密蘇里發現另外一群人簇擁著恩斯特來到了自己這邊,臉上的厭惡轉瞬即逝,然後笑意盈盈看著來人。
“讓你扮演女主是我最成功的決定,沒有你這部電影不可能這麼成功,讓我們為電影,為密蘇里,舉杯!”恩斯特說完,率先舉起了酒杯,周圍人也紛紛跟著舉杯,密蘇里見狀,也只好接過侍者遞過的香檳,然後在大家的“干杯”聲過後,將香檳一飲而盡。
出生在美國的密蘇里酒量並不小,但是喝下這杯香檳之後的密蘇里卻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到不妙的她掙扎著起身想要逃離這里,但是剛剛走出兩步的她身體一軟,隨後意識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唔?我睡著了,太失態了……”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密蘇里很快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此時的她正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還被固定在了椅子上,雙腿被分成M型,腳踝處與大腿根部綁在了一起,讓她只能維持著羞恥的開腿姿勢。
“恩斯特,這是……”密蘇里憤怒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的憋了回去——
恩斯特此時正坐在椅子上,享受著一個窈窕身影的侍奉,那是——列克星敦。
“為什麼列克星敦你會在這里?還在幫他做這種事?”密蘇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港區那個精打細算艱難維持著港區的運轉,在大家眼里是溫婉美人的列克星敦,此時正如同一個妓女一般在恩斯特身上起伏著,恩斯特粗壯的肉棒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的由愛液形成的水花。
“哦呀?密蘇里你醒了呢,慶功宴剛好到了最關鍵的環節呢。”恩斯特注意到了蘇醒過來的密蘇里,抽出肉棒後將列克星敦當做用完得飛機杯一樣丟在一邊,挺著沾滿了愛液的肉棒走到了密蘇里身邊,那散發著濃郁男人氣息的肉棒頂端距離密蘇里的紅唇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把你的臭東西拿開,快把我放開,還有為什麼列克星敦會在這里?”密蘇里也不避讓,緊咬著銀牙惡狠狠的問道。
“臭東西?待會它可會讓你美上天哦。至於列克星敦嘛,我覺得應該讓她自己告訴你比較好。”
“你搞什麼名堂?”密蘇里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
“列克星敦我哦,為了維持港區,已經是主人的性奴隸了哦。”列克星敦狗爬到恩斯特身邊,在一旁張開嘴開始舔弄起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對於上面沾染的愛液絲毫沒有嫌棄。
“列克星敦你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個狗東西騙了。”即使事實擺在眼前,密蘇里仍舊不敢相信眼前的列克星敦是自願的。
“要清醒一點的是你,密蘇里才對,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就維持不了港區了。”列克星敦臉上的媚態突然消失無蹤,變得冰冷而又要素起來。
“列克星敦……”驚訝於列克星敦的前後對比,密蘇里內心燃起了列克星敦只是受脅迫的希望,不過這點希望剛剛萌生出來就變成了絕望。
“更何況主人有這麼優秀的肉棒,只有成為他的性奴我才知道了身為女性的自覺,只有主人才能讓我體會到什麼叫做快樂。”列克星敦站起身來與恩斯特雙唇緊緊的吻在一起,旁若無人的交換起彼此的口水。
一番淫糜的濕吻過後,列克星敦繼續說道:“密蘇里,為了港區,也為了你自己,來一起變得舒服吧。”
列克星敦一邊說著,一邊湊到密蘇里身邊,咬住了密蘇里的耳垂。
“列克星敦,你變得好奇怪……”敏感的耳垂突然受襲擊,讓密蘇里不由得閉上了一只眼睛,而列克星敦伸出舌頭,從耳垂沿著密蘇里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來到了那飽滿的胸前,密蘇里胸前輕柔的薄紗被列克星敦扒開,夾在了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然後將微微充血的粉紅乳頭一口含住,細細品味起來。
“唔……列克星敦……不要,會變得奇怪的……不要再舔了……”在這方面稍顯稚嫩的密蘇里哪里會是已經浸淫侍奉之道許久的列克星敦的對手,全身的情欲被列克星敦一點點挑逗起來,胸口發漲,小腹處感覺有一團火在燃燒,燒的密蘇里白皙的皮膚都變得微微粉紅起來,即使密蘇里再怎麼努力克制,私處也遵循身體的本能分泌出一汪春水。
“變得好奇怪……身體好熱,好難受……哈啊……快住手……不要,不要再舔那里了……”密蘇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乳肉隨著呼吸而不停起伏著。
“身體熱?那就來瓶香檳滅滅火吧,順便慶祝一下我們合作的成功。”恩斯特從旁邊拿過一瓶冰鎮的香檳,打開來,不過他可不是打算這個時候和密蘇里來一杯,而是……
“哈……哈……列克星敦放過我吧……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們這樣做是對不起提督的……”密蘇里依舊沒有放棄,想要喚醒列克星敦,不過已經沉淪在肉與欲的漩渦中的列克星敦又怎麼會聽她的勸說呢。
“提督?提督已經消失不知道多久了,他當時遠走高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對不起我們?”列克星敦停止了對密蘇里胸部的攻擊,吐出的乳頭上除了她口中的津液還有幾個淺淺的牙印。
“讓我們忘了提督吧,只要迷醉在眼前的舒服和快樂就行了,讓我們一起變成壞女人吧。”列克星敦溫柔的占據了密蘇里的雙唇,不過伸出的舌頭卻被密蘇里緊咬在一起的牙齒擋在了外面。列克星敦也不心急,伸出一只手摸索到了密蘇里的下身,手指分開了大小陰唇露出了後面的陰道入口。
“唔唔……唔————!!”下身傳來的冰涼寒意讓密蘇里劇烈掙扎起來,腦袋拼命晃動著,不過隨即就被將手收回的列克星敦給控制住了,同時她的舌頭也突破了密蘇里的防线,進到了密蘇里的口腔之中,將那無處躲藏的舌頭捕獲,糾纏在一起。
密蘇里已經無暇顧及列克星敦的吻了,現在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身流淌進來的冰涼液體上,那是剛從冰塊中取出的香檳液體,恩斯特將香檳酒瓶細長的瓶口直接塞到了密蘇里的陰道之中,冰涼的酒液直接灌進密蘇里的小穴里,酒水中含有的酒精刺激得密蘇里敏感的穴肉火辣辣的痛,一邊冰涼一邊火熱的冰火兩重天讓已經動情的密蘇里瞬間潰敗,一股陰精直接洩了出來,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腰部死死繃直。
過了十幾秒,密蘇里緊繃的身體終於放松了下來,一灘爛泥一樣癱在椅子上,下身混雜著愛液,淫水,酒的液體不停從小穴口流出,淌了一地,密蘇里雙目無神,呆呆的看著列克星敦。
“香檳喝完了,淫亂的宴會也要開始了,密蘇里,讓我們一起變得舒服起來吧。”列克星敦一邊吃著密蘇里小穴流出的液體,一邊說道。
“變得舒服?什麼樣才是舒服?”密蘇里空洞的詢問著。
“去討好主人們的肉棒,讓主人用那粗壯的肉棒將我們的小穴貫穿,然後在淫亂的呻吟中達到高潮。”列克星敦說完含了一口密蘇里體內流出的液體,送到密蘇里嘴邊,兩人再次唇齒相交。
“咕咚……咕咚……唔……”這次密蘇里沒有拒絕,將列克星敦送來的液體盡數咽下。
“哈……想要變得舒服……想要被肉棒,被主人們的肉棒送上高潮……”密蘇里最後的理智被吞噬,獻媚一樣說著下流的言語。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呢,就讓我們一起墮落吧。”
列克星敦解開了束縛著密蘇里的繩子,將她壓在了地上,二人美好的肉體貼合在一起,兩對渾圓碩大的奶子擠壓著對方,變成肉餅的樣子,敏感的乳頭相互摩擦著。
“列克星敦這里好想要主人大人們的肉棒啊,請主人們狠狠蹂躪列克星敦吧。”
列克星敦一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一手分開了小穴的陰唇,向周圍已經急不可耐的人們獻媚道。
“密蘇里的那里,也,也麻煩主人們用肉棒填滿吧。”密蘇里學著列克星敦的樣子,也向周圍的人發出了邀請。
二女說完,邊被爭先恐後的人群給淹沒了,一場糜亂荒淫的慶功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