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解神者、解昊】妹 目 前 犯

【解神者、解昊】妹 目 前 犯

   【解神者、解昊】妹 目 前 犯

  在替少昊重塑肉體期間,我瞞過初玖、少姜,在法陣上動了點“小手腳”。

  

   首先是禁錮少昊本就不完整的神格,讓他從高高在上的神明,淪為一個除恢復速度極快外,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的凡人。

  

   雖說在初玖和少姜的幫助下,精心准備的儀式原本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可是重生後會變得虛弱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我只不過是讓虛弱從暫時性的變為永久性的,就當是逆轉生死的代價罷了。

  

   在保留男性特征的前提下,我往少昊的身上添加了一副女性的性器官,還刻意調高了他的敏感度,讓不苟言笑的少君變成一個下面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漏淫水的水龍頭。

  

   保險起見,我設置了一個單方面的強制性契約。契約使得我可以操縱一種只能對被契約者產生作用的能量。這種能量會讓被契約者感受到類似於被電擊的痛苦,不過這種痛苦不僅僅是體現在肉體上的,還可以於靈魂層面起作用。

  

   有契約就一定會有解除契約的方法,而這個方法很簡單,即是生產。讓本來不承擔生育責任的男性生孩子,是我個人的一點的惡趣味。

  

   每分娩一次,契約的力量就會減弱一分。也就是說,只要分娩一百次,少昊就可以徹底擺脫我的束縛。但當他真的分娩了一百次後,是否還有反抗的意識就是另一件事了。

  

   看著左右一明艷活潑,一娟好靜秀的兩位各有千秋的美人,我不禁回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滑稽往事。

  

   我曾經天真地以為,自己放下尊嚴對這兩位女神的百般討好,能換來她們對我的哪怕一點點喜愛,可惜這些全是我愚蠢的妄想罷了。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的只是金字塔頂端的鳳毛麟角,絕大多數的舔狗都只是平庸的中下層,舔到最後仍然一無所有。

  

   初玖甚至想過犧牲我去換少昊的命,要不是我誤打誤撞得到一具史萊姆的肉身,又偶然繼承了某位不知名舊神的小部分衣缽,只怕我早就一命嗚呼了吧。

  

   盡管那位舊神給予我的衣缽足以讓我有力量去對抗這三位神明,但我空有神力而沒有神格,無法補充消耗掉的神力,一旦把神力用完,我就與常人無異了,所以每一絲力量都不容揮霍。

  

   雖然一開始我無法適應史萊姆軟趴趴的身體,但習慣後反而覺得它比人類的軀干好用多了,不單是幾乎能免疫所有物理傷害,還能任意變換形狀,沒有具體的形態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一想到兩位滿腦子都是“少昊哥哥”和少君的女神對於我接下來的計劃什麼都不知曉,我的嘴角就不自覺地勾起一個有些明顯的弧度。

  

   真是愚不可及,難道她們就沒有考慮過一個差點被害死的人會因此對他們懷恨在心嗎?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初玖那樣“無私”,願意為了別人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

  

   還是說我在二位眼中的形象太過於人畜無害,讓女神們認為哪怕險些送我去死,也絲毫不會影響我繼續取悅她們。

  

   又或許是神明生來的傲慢,使她們不把我這個渺小的凡人放在眼里,一個小玩意兒能成什麼氣候?哪怕我早已不似最初那般軟弱無力,在她們的眼中仍然是一只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

  

   白發的狐耳少女誤以為我是在為馬上就能重新見到活生生的少昊開心,便掃去眼中的層層陰霾,衝我甜甜地笑了一下:“儀式一定能成功的,少昊哥哥很快就能回來了!”

  

   “余期待,少君歸來。”面無表情的女孩看著我,青色的眸中比平日里多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我也很期待。”期待看見你們漂亮的臉蛋上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吉時已到,三人紛紛開始默念咒語。伴隨著劇烈的空間振動,一陣刺眼的光芒蓋住了躺在陣法中的黑發少年。在場的幾位雖原因各異,但無一不如坐針氈。

  

   約莫一個時辰後,陣法漸漸地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自陣眼朝四面八方彌漫的濃霧。我們屏息凝神,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集在陣法中間的少年身上。

  

   “成功了……嗎?”初玖注視著正在消散的迷霧,眼中滿是擔憂。

  

   少年的身影在蒙蒙霧氣中變得朦朧而虛幻,仿佛隨時都可能會隨迷霧一同散去。

  

   “希望是。”如果少昊不成功復活的話,我就不得不重新准備一個報復她們的方案了。為了不讓我的心血功虧一簣,我不得不祈禱少昊能活過來。

  

   “……”天書什麼都沒說,在她心目中,少君怕是已凶多吉少。

  

   除我們三人沉重的呼吸聲外,什麼聲音都聽不見,現場已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怎麼會……”初玖夕陽色的眼睛似乎更紅了,連帶著眼角一起染上嫣紅。

  

   “撲通、撲通”——不屬於我們三者中任何一位的心跳聲傳入玉狐敏銳的耳中。

  

   躺著陣法中心的少年胸口有了輕微的起伏,他原本的毫無生機的臉上出現了生命的顏色。顯而易見的,復活儀式成功了。

  

   少昊睫毛微顫,緩緩地睜開雙眼,比光芒更耀眼的金瞳中清晰地映現出眼前人的影象。

  

   “小初……”少年的聲音比平時低沉、沙啞些,好似剛從一場睡夢中醒來。

  

   “少昊哥哥!”

  

   “少君。”

  

   兩個雀躍的聲音近乎同時在我耳邊響起,聒噪如嗡嗡作響的蠅蟲。

  

   很快,初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分明想立刻撲到少昊哥哥身上撒嬌,身體卻偏偏不聽自己使喚,像尊雕塑一樣杵在原處,紋絲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

  

   “為何?”

  

   二位女神美眸微瞪,臉上皆呈現出不同程度的詫異。

  

   就如同我所設想的那樣,初玖和少姜都被我事先設下結界給固定住了。這個在眾神眼中再常見不過的小結界,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束縛住了兩位強大的女神。

  

   作為一名有風度的紳士,我很“貼心”地讓女士們不用費力移動頭顱以下的部分,就能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藍色的半透明軟泥將玉狐、天書的四肢牢牢捆住,以免結界驀然失效後兩位暴起。

  

   至於少昊,剛重回陽間的他魂魄與肉體尚未完全融合,一時半會兒做不出什麼太大的動作,也就不必費神提防。

  

   我一步一步地向虛弱的少昊走去,臉上還掛著譏諷薄涼的微笑,看上去與平素親切隨和的“解神者”截然不同。

  

   在場的三位都是卓爾不群之輩,也沒有哪個的智力有所欠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這是我搞的鬼。

  

   “你要對少昊哥哥做什麼?”

  

   “您要對少君做何事?”

  

   兩位女神異口同聲地質問我,這該死的默契真令我厭惡。

  

   “做什麼?”我掃了她們一眼,“當然是做愛啊。”用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回答道。

  

   話音未落,三者臉上便顯露出或驚訝或嫌惡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油膩的肥蒼蠅。

  

   “開什麼玩笑?”少昊還想要說些什麼,尚且來不及開口,就被我無禮地打斷。我一腳踩住他緊實的小腹,緊接著調整身體重心,將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剛剛形成沒多久的子宮上。

  

   已近似是肉體凡胎的少年自然承受不了帶有神力的全力壓迫,但心性堅忍的他並沒有像普通人一樣大聲喊叫,只是發出一聲冷哼。

  

   單單是這樣壓住少昊還不足以讓我解恨。我抬起腳,往腿上多覆了一層神力,趁著他喘息的時候又重重地踏下去。少年白皙的腹部立即顯出青紫交加的淤青。

  

   光是看著少昊扭曲的表情,我就能將他心里的想法猜了個七七八八。少昊大概也無暇顧及其他,只覺得自己腹腔內部的髒器仿佛被碾成一團肉醬了吧。

  

   事實上,雖然從外面看沒有什麼異樣,但少昊的內髒確實在神力的影響下產生了很嚴重的損傷。消化液、血液、組織液……各種體液在他的體內與破碎的組織混合在一起。

  

   我由衷地認為自己的用詞相當貼切,這世上應該沒有什麼比少昊腹腔內的東西更足以詮釋“肉醬”二字了。

  

   如果是尋常的人類,這種傷勢早就能送他歸西了。然而哪怕被禁錮了神格,少昊畢竟還是一位身經百戰的神明,這些傷除去讓他痛苦之外,就沒有另外的功用了,不過我也不需要什麼其他的功用就是了。

  

   “咳咳。”少昊撕心裂肺地咳出一口血,看這架勢,還以為他要把肺葉也一並咳出去。他像上岸的魚一樣張大口吸入空氣,早已沒了說話的力氣。

  

   少昊絞盡腦汁地思考,卻也找不出自己這位溫和的摯友會突然傷害他的原因。對方在自己死前還是清和平允的模樣,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在自己死去的這段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面目全非?

  

   “不要!快放開少昊哥哥!”白發少女眼中滿是不解。她不明白,明明是一起努力復活少昊的伙伴,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定是……被控制了。”天書認為解神者沒有突然做出這種事的理由,唯有被外物控制能解釋這一切。

  

   “呵,我可沒有被控制。”我又踢了幾下我腳邊如屍體一般一動不動的少年。

  

   “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一個明明對我沒意思還故意吊著我的裝純綠茶,一個已經認我為主還天天把前主掛在嘴邊的白眼狼。”

  

   “余……不懂……”沒有人類的道德觀的天書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對,在她眼里因為這點小事就暴跳如雷的解神者實在是難以理解。

  

   “不許你這麼說小初!”哪怕到了這般田地,少昊也不忘維護初玖,其結果就是被又我踹了兩腳。

  

   “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連累少昊哥哥!”玉狐大義凜然,一副舍己救人的模樣。

  

   “就憑你?”初玖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令我本能地反胃。

  

   “啪”,觸手在玉狐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子。

  

   “肏你也只會髒了老子的屌。”我本以為髒話會很難說出口,但它出口的那一瞬間就像射精一樣自然,甚至還同樣會帶來打破禁忌的快感。

  

   這是我第一次說出如此齷齪的詞語,我的父母從小就教導我說髒話是不對的,但他們早就……被貝黑莫斯殺死了,那麼也就沒有繼續保持下去的必要了。

  

   “既然你們兩個婊子那麼喜歡少昊,那麼……我就在你們面前把他肏成一條只會搖屁股求肏的牝犬,如何?”

  

   我冷笑一聲,“婊子看牝犬挨肏,那場面一定非常有趣。”

  

   說完,我在諸神鄙視的目光下,試圖掰開少昊的雙腿。但沒有哪個性取向為女的男人希望自己被同性凌辱,少昊自然也不例外。他倔強地用自己僅存一點力氣並攏雙腿,看起來就像AV里大喊“雅蠛蝶”的女優。

  

   我用契約電了一下少昊幼嫩的谷實,盡管力度不大,可對於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而言亦是非同尋常的刺激。

  

   下身憑空多出來的器官被電擊令少昊感到相當不妙,一向控制欲極強的他非常討厭這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覺。

  

   “停、停下!”少昊一本正經地警告我,就好像我聽到之後就會乖乖地放過他似的。

  

   恐怕這位高高在上的“東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不怎麼看小電影,否則他就會知道,所謂的“不要”在性事中除增添情趣之外,沒有別的的用途。

  

   看著少昊這幅自以為威風凜凜的模樣,我想要欺辱他的興致便愈發的高了。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如果折斷他這一身傲骨,他會變得如何?是落入凡塵就此一蹶不振,還是寧折不彎索性玉石俱焚?

  

   我干脆增強了“電流”的力度,讓少昊嬌小的谷實承受前所未有的刺激。從未有過如此激烈經歷的花蒂顫抖著,將自己的主人送上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少昊前段吐出的白色濁液弄髒了他的腹部,在重力的作用下順著肌肉的线條緩緩往下淌。

  

   那一刹那,連自瀆都不曾有過的少年腦中一片空白,一下子失去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力氣。

  

   我趁少昊的防守出現漏洞,對著定在一旁的女神們倏地掰開他的雙腿,露出了藏在肉莖和袋囊之下的玄圃。少年畸形的秘密花園此刻在兩位異性面前一覽無余。

  

   玉狐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私處,前段是少年尺寸不俗的陽具,會陰處卻有幼女的花穴。男性的陽剛與女性的柔美巧妙地融合在同一人身上,畸形而又有著奇異的美感。一時間,少女驚得忘記了到嘴邊的斥責,只顧著感嘆難得一見的美景。

  

   由於改造過的緣故,哪怕少昊本人並沒有性愛的欲望,他的花穴也會不自覺地分泌汁液,給他一種“自己居然在初玖的目光下興奮地流水了”的錯覺。

  

   對了,我在初玖心中不就是個卑微的舔狗嗎?她寧願舔她的“少昊哥哥”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那不如就讓小婊子如願地舔她最喜歡的“少昊哥哥”吧。

  

   我用觸手把雙腿大開的少昊舉起來,擺出類似於小兒把尿的姿勢。少年水淋淋的金溝簡直就要貼到初玖的粉唇上,濃郁的氣味爭先恐後地擠進玉狐嗅覺靈敏的鼻腔。

  

   “把這個騷逼流的淫水舔干淨。”我刻意用相當粗俗的言語命令道。

  

   “你!”白發少女的焰色獸瞳中好似有雄雄怒火在燃燒,她如凶獸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我,仿佛隨時要從我身上咬下一塊肉似的。

  

   初玖的語氣令我非常不悅,自己曾經費盡心思討好的女神哪怕身處困境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把滿懷的怒火一股腦兒地釋放在她心心念念的“少昊哥哥”身上,將少年胸前的顆茱萸往外拉扯,就算小小的紅豆夸張地變了形仍不肯罷休,像是要把它們硬生生從少昊身上拽下來似的。

  

   少昊疼的咬緊牙關,但沒有叫出聲。一旁的初玖看得又急又惱,恨不得趕快把我的髒手拍開。通過這件事,初玖清楚地明白了,如果不滿足我的要求,她的少昊哥哥就會繼續遭受折磨這個事實。

  

   “放開少昊哥哥,我、我舔就是了!”狐耳少女氣的滿臉通紅,眼角冒出幾顆晶瑩的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若是之前的我看到初玖這般神情,怕是心都化成一灘水了。可惜我現在已經徹底看透了對方丑陋的嘴臉,懂得了自己在她們心目中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舔狗。

  

   “小初!別聽他的!”少昊連忙阻止初玖,不知是護妹心切,亦或是因不願被自己愛慕的少女舔舐的花穴。

  

   “少昊哥哥,別擔心,我……”眼淚順著初玖白皙的臉頰滑落,打濕了少女胸前薄薄的布料。

  

   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兄妹情深的戲碼:“誰讓你們敘舊了,快舔!”

  

   白狐少女迫不得已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僵硬地舔食她許久未見的少年封紀上咸腥的蜜液。

  

   “小初……”

  

   初玖口中的粉蝴蝶輕輕地將舌落在少昊雙腿間的花朵上,小心翼翼地采走藏匿於其中的花蜜。輕柔的動作非但不能讓少昊好受些,反而火上澆油,使欲望的焰愈燃欲烈。

  

   “被自己的好妹妹舔逼的感覺怎麼樣?”少昊才釋放過沒多久的陽具又高高挺立了,想必是被舔的很爽吧,“真沒想到,所謂的“東方日出之少君”,竟然會是一個被妹妹舔逼都能硬的變態。”

  

   “你不要太過分了!”少昊怒斥我道,然而聲音里摻雜著的情欲卻讓他的威嚴蕩然無存,就像被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本正經地說“我和她只是朋友”一樣可笑。

  

   正好,我早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喜歡用下巴看人的驕橫小鬼了。一條藍色的觸手死死地捏住少年的下顎,骨骼破碎的聲音明了地傳進眾人的耳中。嚇得初玖收回了舌頭,呆呆地愣在原地。

  

   “過分?我這兒還有更過分的呢。”

  

   一根形如男性陽具的粗壯觸手出現在少女的面前,慢慢悠悠地逼近少昊的金溝。

  

   “不要!”身為千年九尾狐的初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少女,自然明白狂悖無道解神者想要做什麼。

  

   “求求你,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少昊哥哥,還、還想讓你幫我復活他。有什麼……衝我來就好了,不要對少昊哥哥動手!”初玖已急得語無倫次,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小初!別這樣!”明明是下顎骨被捏碎都一聲不吭的少昊,此刻居然會為了他的好妹妹開口。可惜高傲慣了的日出處少君不懂得如何求人,只能說出一句:“不准對小初出手!”

  

   語畢,玉狐面前的藍色觸手停止了緩慢的移動。然後……徑直捅進少年稚嫩的花穴中。

  

   “不要!”

  

   初玖眼睜睜地對自己嚴苛而又縱容的少昊哥哥,在自己的面前,被她向來看不上的舔狗捅破了象征貞潔的麥齒。

  

   落紅飛濺到少女慘白的臉頰上,那赤紅的顏色,粘膩的觸感,咸腥的氣味,恐怕已經成為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夢魘。

  

   雖說少昊為了得到神格歷經過各種磨難,舊神時代的記憶也不乏疼痛的經歷,但破瓜的痛楚卻是向來都是男性的他所不曾經受過的。更何況新生的女穴本就如幼女一般窄小,猛地被碩大的觸手插入的滋味必然是很不好受的。

  

   令我失望的是,少昊並沒有發出我所設想的那種歇斯底里的慘叫,而是固執地緊咬嘴唇,竭力不讓一點兒聲音從口中泄出。

  

   未經人事的處子穴本就緊致,再加上少昊本人的極度排斥,我在里面幾乎是寸步難行。我強行破開縮進的肉壁,大量的鮮血隨著我的進出迸濺到初玖的臉上,將潔白無垢的少女染上罪惡的猩紅。

  

   我試著模仿小電影中的做法,將少昊的雙腿擺成M字形,在他身上用觸手捆出不是很標准的龜甲縛,藍色的膠體凸現出少年富有力量感但並不夸張的肌肉线條。

  

   在抽插的同時,我捏起少昊胸口的兩點紅纓,在觸手內側分化出一些透明的小鋸齒。密密的鋸齒像小嘴一樣咬住乳珠不放,把小巧紅豆咬腫了一圈。

  

   少昊從來沒有想到,原來自己胸前這兩顆常常被自己忽略的肉粒也會這麼有感覺。從乳尖傳來不單單是刺痛,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異樣感。

  

   是又被“電”了嗎?少昊心想,可是這次的感覺沒有之前的那麼激烈,反而有一點不可思議的快意。

  

   少昊立即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自己身為“東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怎麼能不知不覺地開始接受被凌辱的感受?他咬破了舌尖,口中的鐵鏽味讓他拉回了險些喪失的理智。

  

   即使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我還是很快地察覺到少昊口中的鐵鏽味比方才更濃了些——他咬了自己的舌頭。

  

   為了避免少昊氣得咬舌自盡,以至於過早地結束我難得的歡愉,我不得不掰開少昊的下巴,把一根剛剛好能夠將少年填滿的觸手,塞進他口中。

  

   觸手將少昊的嘴撐到最大,甚至可以穿過半透明的膠體,清清楚楚地看見少年口中微紅的舌尖和被迫張開的咽齶弓。無法吞咽的口水從少昊的嘴角溢出,順著下巴的弧度往下淌,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粼粼的水痕。

  

   雖然這幅景象特別撩人,但不能聽見鳳凰的叫床聲還是或多或少令我有些遺憾。

  

   氧氣的缺乏使少昊的大腦幾乎不能運轉,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模糊,他只能在眩暈中被動地承受我的侵犯。

  

   就當少昊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觸手突然從他的口中抽出,給了少年一丁點兒喘息的時間,隨後又立即塞回去……

  

   如此往復幾次,少年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瞳孔擴散,金眸黯淡無光。明明已奄奄一息,少昊卻抽搐著高潮了。

  

   上下兩張嘴同時被觸手侵犯令少君屈辱、羞愧、憤怒、痛苦……可隱藏於這些情緒之下的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愉悅。

  

   起初少昊想要通過忍耐來壓抑這種陌生的感覺,但鋪天蓋地的快感猶如洶涌的浪潮,無情地將他好不容易才組織起的理智扁舟淹沒。

  

   “唔……”蚊鳴般模糊的曖昧音節從少年口中悄然溜走,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

  

   少昊也沒想到自己身為“東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竟然會發出如此軟弱的聲音,在自尊心的驅使下,堅韌的少君終於找回了大半理智。

  

   這就是傳聞中的鳳嚦?和鳴鏘鏘果真動聽,可惜少昊沒有如我所願再發出第二聲,而狠狠地瞪著我——或許應該說我的一部分,似乎在警告我這不是凡人有資格聆聽的仙樂。

  

   可憐的小鳳凰還以為我會被他的眼神震懾到,殊不知他這幅自認為凶神惡煞的模樣,在我眼中活像一只炸毛的雛鳥,弱小無力又可笑。

  

   為了打壓這只不聽話的小鳥,我往少年緊閉的後穴里硬擠了一根觸手。從來只進不出的秘處倏地被侵入,這種感覺一定很不美妙。

  

   少昊的兩個穴口被猙獰的觸手填滿,谷道和桃花塢間的肉壁被擠成一層薄薄的膜,我的兩根觸手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摩擦。

  

   我在少昊體內毫無章法地橫衝直撞,偶然撞到一處觸感不同的凸起。令我驚喜的是,只要我一頂到那處妙地,少年就會發出符合他年齡的可愛哼聲。

  

   層層快感的疊加使得少昊的肉穴有規律地收縮,鈴口也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要高潮了。

  

   然而我偏偏不讓少昊這麼簡單的到達第二次高潮,於是我刻意讓一根較細的觸手鑽進他的精竅,硬生生遏止了元陽的發泄。

  

   “想射嗎?求我呀。”我抽出少昊口中的觸手,轉而鞭打少年不是很豐盈卻富有彈性的臀部。

  

   “休想!”身為天驕之子的少君還是人生中第一次遭到如此羞辱,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及尊嚴被辱的萬分之一痛苦

  

   我明知道少昊不會輕易開口,卻忍不住挑釁他,想看他在肉欲和尊嚴之間徘徊的模樣。

  

   我順勢捅開了少昊的赤珠,將他完完全全貫穿。能再次進入子宮的機會可不常見,暖洋洋的淫水給我一種重回母體的舒適感,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吧。

  

   用來孕育後代的子宮本不具有性愛的能力,根本無法忍受被異物侵入,只好本能地收縮,妄圖通過擠壓來排出外物。明明少昊一個時辰前還是個連自瀆都沒用做過的處子,此刻卻被迫提前體驗了一次產生的陣痛。

  

   與此同時,我把契約附著在與少昊接觸

   的體表上,然後緩緩將行動不便的少年頭部以下的部分吞下。

  

   人體的保護措施分泌出神器的鎮痛物質,使宮縮、電擊與窒息帶來的痛苦轉化為無與倫比的快感。這種快感如高速運轉的雲霄飛車一般,直接將少年送上天堂。

  

   可惜通往天堂的大門早已被無情地關閉,而關閉天堂之門的罪魁禍首卻在刺激著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少昊好像乘上了一輛拼命踩油門,但無法到站的列車,最終的結局除了車毀便是人亡。

  

   “求……”少昊的嘴動了動,可不曾投過降的少君豈能輕易開口投降。

  

   光是不可一世的少君能開口向我求饒這一點就足以讓我興奮了,但我強行壓下心中狂喜,故作鎮定道:“大聲點,我沒聽清。”

  

   “求你。”這兩個字幾乎他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求我干什麼?您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要做什麼啊,少•君。”我還不忘捏了捏少昊的翅膀“好心”提醒他,他的身份是高貴的東方日出之少君,不是低賤的紅粉青樓之流鶯。

  

   “求你,讓我射。”少昊羞得閉上了雙眼,仿佛說出這幾個字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說‘請主人賞賜牝犬用母狗鞭射精的機會。’,我就考慮考慮。”

  

   平心而論,我也覺得自己的言辭不太恰當,一下子把少昊逼得太緊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把尊嚴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少君。

  

   為了彌補我方才的過失,我把“電擊”的強度調高了幾倍。既然都逼得這麼緊了,那麼再緊一點兒也無所謂吧?

  

   很快,微焦的氣息從少昊的身上傳出。他的左翼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我想要品嘗少年的滋味。

  

   我試著扯下少昊的因疼痛而痙攣的羽翼,雖然他很不配合地抽搐著,但這並不影響我的動作。

  

   長滿烏羽的表皮是最先與肉體分離的,其次是线條優美的肌肉,以及富有彈性的筋絡,最後才是意外脆弱的中空骨骼。可惜我的手法不夠精細,還留了一點兒肱骨根部的關節在他的腰上,略顯突兀。

  

   脫離軀干的羽翼被我一點一點地消化、分解,赤紅的液體在我體內擴散,將半透明的藍色膠體染成血的顏色。

  

   鳳凰的翅膀並沒有凡人想象中的那麼美味,比起家禽的肉不夠鮮嫩多汁。看來鳥類越大越不好吃的定律在百鳥之王身上依舊適用。

  

   失去羽翼的鳳凰死死地咬住朱唇,猩紅的血珠一顆一顆地從傷口滲出,匯成幾條小河在少年的下顎流淌,末了替身下白狐的面容添上一層新妝。

  

   少昊像一個普通的少年一樣,無助地顫抖著。他在內心深處彷徨著、嘶吼著、掙扎著,但不是因遭受強暴、宮縮、電擊、斷翅而恐懼,而是因為他在這些慘無人道的折磨中,竟然嘗到了不應存在的快樂。

  

   少昊很害怕,因為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罌粟般致命的快樂。這是不被允許的,他身為東方日出之少君,怎麼可以耽溺於淫亂的肉欲之中?

  

   但是,如果就此沉淪下去,似乎也沒用什麼不好……

  

   少昊金瞳中的耀眼光芒逐漸地黯淡了,少年對肉欲的渴望蓋過了他的責任、他的傲氣、他的堅持……以及他對玉狐的情感。

  

   “對不起。”

  

   淚水在少昊的眼眶里打轉,最後還是從眼角順著雙頰滑下,打濕了少女臉上已干涸的斑斑血跡。

  

   “請主人……賞賜牝、牝犬用母狗鞭,射精的機會。”

  

   傲慢的神明最終還是低下高貴的頭顱,向卑賤的凡人乞求肉體上的歡愉。

  

   從這一刻起,世上再無神界的“東方日出之少君,西方日落之天帝”,只有解神者身下的牝犬。

  

   目睹了一切的初玖已泣不成聲,在她眼中的無堅不摧的少昊哥哥,怎會這般自輕自賤?

  

   “騙人的吧?少昊哥哥,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初玖不願相信自己的雙眼,不願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願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天書只是默默地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底滿是失望,原來她選中的少君也不過如此。

  

   “對不起,初玖。”

  

   黑發的少年閉上了雙眼,等他再次睜開的時候,金眸中的亮光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代表欲望的迷霧。

  

   ……

  

   初玖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不是令她惡心的同性交媾,而是熟悉的天花板。

  

   “對了,這里是白夜學院,那麼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是一場夢?”

  

   狐耳少女嘆了口氣,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夢見解神者對少昊哥哥做那樣的事情。

  

   初玖看著從窗簾縫隙間透入的陽光,想著自己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外面散散步,轉換一下心情。

  

   玉狐心不在焉地在學院里漫無目的地閒逛,突然迎面撞到一人的胸口。

  

   “對不起!”初玖抬起頭向對方道歉,卻突然愣住了,“少昊……哥哥?”

  

   “怎麼?睡了半年睡傻了?是不是該檢查檢查你的作業,看看你有沒有在這段時間偷懶。”少昊一如既往的嚴厲態度讓少女紅了眼眶。

  

   “沒有,我只是……”初玖哽咽得說不出話。

  

   “小初,感覺怎麼樣?儀式進行到一半你就昏過去了,幸好最後還是成功了。”日常被忽略的解神者打破了煽情的場面,“少昊看你睡的太熟了,就沒讓我們叫你起來。”

  

   “咳咳,我只是怕她消耗過度罷了。”少昊辯解道。

  

   玉狐笑得眯起眼睛,她知道少昊哥哥說謊的樣子很明顯,只是她從來沒有拆穿過他。

  

   不知道是不是初玖的錯覺,少昊哥哥的臉好像比方才更紅了一點,沒想到復活之後少昊哥哥掩飾撒謊的功力又下降了一大截。

  

   “我就知道,少昊哥哥對我最好了!”

  

   三人難得一起享受了大半天吵吵鬧鬧的悠閒時光,到了傍晚兩位男士還一起送戀戀不舍的初玖回宿舍。

  

   不管怎麼樣,一切能回歸正軌是最好的。大家也要一起努力清除“蝕”,讓世界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玩得精疲力盡的少女沒有精力去想東想西,幾乎是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然而初玖並不知道,方才還叮囑她莫要忘記做功課的少昊,此刻卻在她視作空氣的解神者房間里寬衣解帶。少年褪下平日里遮得嚴嚴實實的衣物,露出被紅繩和乳環點綴的美好酮體。

  

   在解神者的允許下,少昊終於有機會拔掉堵在花穴里一整天的假陽具。藍色的小型史萊姆和淫水趁此機會,紛紛爭先恐後地從金溝涌出,讓他的下體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型噴泉。

  

   隨著生產次數的增加,契約在少昊小腹處具象化得越來越明顯。最初只是一個比膚色略深,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的朴素愛心,現在已經變成中間印有的“貳拾壹”的赫赤色心形。

  

   當史萊姆全部都從少昊穴內流出後,淫紋整體顏色變深了些。與此同時,數字末端的“壹”淡去,“貳”字徐徐浮現在空位處。

  

   剛生產過的少年犬伏在地板上,猶如風月之地的煙花賤質一般,用修長的兩指撐開玄圃,將嫣紅的媚肉暴露在空氣中,渴求著主人粗暴的疼愛。

  

   夜晚,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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