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斗 之 綠帽輪流戴
淫妻斗 之 綠帽輪流戴
(一)
我叫許江,今年二十八歲,在一家運輸公司做長途貨車司機。
我的妻子叫茉莉,二十七歲,是一個保姆。
因為工作原因,我和她在結婚後很長時間都見不了一面,但我卻一直認為我們這種隔一段時間見一面的狀態才是最好的,這種夫妻生活即可以避免生活中的瑣事產生的種種矛盾,而且每一次再見都可以預謀一下和妻子的小小浪漫,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大概就是如此吧。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幸福的,而且這種幸福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但是我錯了。
一切的起因都是在妻子茉莉生日那天我悄悄回到了家,但是沒有通知她。
按照常理我那天正在外面出車,是決不可能回家,因為拉長途的計劃里五天的時間,每一天的路程都是計算好的,有些趕但絕對夠用。
但為了給我的妻子茉莉一個驚喜,我硬生生地靠紅牛把這五天壓縮到了三天,接貨的老板看見我從駕駛室里下來時的吃驚表情至今仍歷歷在目,一向摳門的他破天荒地給我多加了五百,但現在想來只覺得不值。
回到家所在的縣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蛋糕店訂了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厚實白膩的奶油層層疊疊包裹著汁水豐腴的水果,我知道妻子茉莉最喜歡吃的就是這一種,接著我去酒吧買了瓶好一點的洋酒,又從一家新開的花店買了一把玫瑰。
我提著這些東西興衝衝地回了家,盤算著等下是不是應該直接給妻子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她驚訝聲中順勢抱著她撲上床,然後……嘿嘿。
想到這我就感到小腹有一股暖流在躁動,幾天的辛勞一掃而光,連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
可是當我回到家中,我發現房門是禁閉的,進入房間里面空無一人,可能她還在雇主家忙吧。
我把蛋糕放在茶幾上,拿出手機給妻子茉莉打了電話,過了好久那邊才接通:
“喂,你在哪呀?”我心情十分明朗幾乎是帶著笑問。
“啊,老公,我在家里呀,正看電視呢。”
我的心哽住了,汗毛炸起,渾身的肌肉瞬間繃得緊緊的,仿佛有一只巨大多足的灌鉛蜈蚣悄悄爬上了我的脊梁,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用余光偷瞄著身側電視機,它是關閉著的,如同死了一般。
我是一個很容易情緒化的人,但那時我卻冷靜的不像話,強忍著聲音里的顫抖說:
“茉莉,明天你過生日了,祝你生日快樂啊。”
“嗯嗯,老公,可是沒你在我身邊,我想你啊……哈。”
“我也想你,想得不行。”
“有多……想我?”
茉莉的聲音有些氣喘噓噓的。
“你那邊怎麼了,在做什麼活計嗎?”
“哈哈……沒事沒事,跟著電視節目做瑜伽呢。”
“做瑜伽啊。”我捏著電話的手變得更緊,強壓著自己的情緒。
“嗯啊,老公你在外面寂寞嗎,想我嗎,我給你叫床聽好不好,啊啊嗯,嗯好大。”
電話那頭茉莉很急促地說出前面的話,然後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浪叫,似乎真的以為能夠瞞得什麼。
“茉莉,別叫了,我一會兒要開車,現在沒心情……”我的聲音不小,但茉莉卻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著他的浪叫。
嘟嘟——
我掛了電話,拿著手機孤零零地站在客廳里,愣愣的,任憑西沉的太陽把我的影子漸漸拉長,在這期間我設想了無數種情況,一遍又一遍地試圖自欺欺人。
最終,我走出房門,向著妻子茉莉可能在的地方,她上班的別墅走去。
(二)
妻子工作的別墅離家很遠,等我到的時候已經入夜,我沒有直接衝進去找人,而是悄悄翻進了別墅的院子。
我看到一處窗戶敞開著,燈光透亮以至於我可以清楚看見里面,在夜色掩護下,我輕輕靠近,躲在窗戶下的花壇之間。透過頭頂的窗戶,我看見茉莉全裸的跪在地上,通紅的臉上凌亂貼著被汗水浸濕的長發,像狗一樣伸著舌頭淌著口水,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
她的兩只手臂被人從後面拉起,雪白高聳的乳房以極高的頻率前後搖甩,每個來回都蕩起一層層淫蕩的波瀾,兩個紫紅色的乳頭高高聳起如同兩把泛著精光的長矛。
她曼妙的腰像蛇一般來回扭動,豐滿圓潤的屁股向後挺著蠕動著,而那後面一根淌著白漿的巨大紅漲陰莖在茉莉的陰戶里拼命抽插,一下接著一下懟在肥美的屄上。
“嗯啊,就是那,插深點,插深點,肏死我!肏死我!”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妻子淫蕩的叫喊我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我緊攥著拳頭在黑暗處看著窗戶中那已化為淫獸的妻子,一把惡火在心里燃燒。
陰莖抽插的頻率突然加快,妻子的呻吟聲也不在有任何保留,她的陰道緊緊地夾著那根陰莖,每一次抽插,陰道的嫩肉都會翻出來。
“啊啊,用力用力,捅深些,捅深些!”
然後,在一陣快速的顫抖後,抓著她的手松開,汗水晶瑩的茉莉癱倒在床上,在溫潤燈光下安靜地喘氣,胸口因為高潮變得通紅,像滿月的潮汐,起起伏伏。
而那根陰莖仍舊貪戀著我妻子的腟體,猛地插到最深處開始緩慢地攪動,茉莉也發出著醉態的呻吟,不時還向後用力抵住,兩爿臀肉也無意識、不由自主地配合,兩個性器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許久後,那根通紅的的陰莖才開始抽出,在棱角分明的龜頭擠開我妻子茉莉那厚實肥嫩陰唇拔出的一刹那,渾濁粘稠的白色精液從陰道中漫出,粘結在水潤一般柔順的陰毛,肆意滴在床上。
我的妻子被人內射了!她的子宮中被別人種了精子!我的牙咬得咔咔作響,妻子和我做的時候倒要讓我仔細戴套,跟別人做卻是敞開了禁臠。
妻子身後的男人爬上了床,我這才看清他的面貌,是妻子工作別墅的男主人——周平!他赤裸著身子側在妻子旁,含情脈脈地互相望著,他們吻了起來,舌頭交纏在一起,瘋狂地吸吮。
那一刻,一種我見過的表情在妻子臉上出現,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她說會永遠愛我……
緊接著,周平抬起茉莉的修長大腿,雙手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手指剪刀狀夾著茉莉葡萄色的乳頭,他的陰莖充血勃起,高高上揚,我看見他躬下身子再次把那通紅的、還在向下垂滴著粘稠精液的龜頭再一次狠狠插入茉莉那淫水泛濫的陰戶之中,再次用力衝撞著她那剛剛被射過的子宮。
“啊啊啊,老公,老公,肏死我,肏死我!”
這個賤女人,竟然管那個奸夫叫老公!
我感到天旋地轉,腳下的土地突然變得柔軟,墨色的霧氣開始在眼前彌漫。
這幾天的勞累突然襲來,像是狡猾的海蛇終於找到了螃蟹蛻殼那一瞬間的脆弱。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是兩只手撐在地上跪著,嘴里有一股火辣辣的甜腥。在持續的耳鳴中我仿佛又聽到女人的呻吟,但我已經沒有勇氣望向那窗子確認,我像是一個蹩腳的人偶跌跌撞撞踉蹌著,我只剩一個念頭:
逃,趕快逃離這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等我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我的妻子茉莉還沒有回家。
在飢餓的折磨下,我去了樓下的小餐館,吃面喝酒,開始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酒入愁腸,我的思緒反而逐漸清晰,我和茉莉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必須要離婚,接下來我要做的只是在離婚過程中往我這邊多放些籌碼。
當恩怨進入一種工程,我的卑鄙可以超乎想象。
下午我沒有在家呆,而是去了火車站下面的電子城。
“這個怎麼賣?”
我拿著只有一根指節大小的圓形攝像頭問那個胖乎乎的老板。
胖老板很隨意的伸出兩根手指。
“兩百?”
“兩百?先生你看來是不識貨哦,兩千!”
“怎麼這麼貴?”
我看著那個小東西,雖然握在手里的重量感覺很實在,但是價格還是讓我開了眼。
“貴肯定有它的貴法,這可是正經美國貨,來路你就別問了,這個攝像頭體積小,畫質高,電池持久,自帶收音,而且可以聯網實時監控。”
“實時監控嗎?那可還真是個好東西,我買三個,便宜點。”
購置完裝備我又去尋摸了一套電信的工作服,和一個接线的設備,一個大膽的計劃開始布局。
首先我清理干淨了我在家里呆過的痕跡,然後在網上買了一台新空調,安裝在客廳里面,我特意聯系了安裝的工人,給他發了個紅包,沒別的要求,給我盡可能地拖時間。然後躲在外面給茉莉打了個電話。
\"茉莉,你在家嗎?\"
“啊,我沒在家,今天在上班呢。”
“那個能不能請一天假,我從網上買了個新空調裝客廳,你回家看著安裝一下。”
“哎呀,買什麼空調,亂花錢。”茉莉的聲音有了脾氣。
“我以為我今天能回來的,可是高速這兩天出事了,一兩天的回不去。”
“知道了,知道了,在別墅給別人當丫鬟,在家里還要給你當丫鬟,一會兒我就回去。”
言畢,她掛掉了電話。
呵呵,你這個丫鬟當的好啊,都當到床上去了,我在心里嘟囔著。
我躲在臨街的飯店里,看著茉莉騎著電動車進了我家小區後,我立刻叫了輛出租車直奔她工作的別墅去。
到了別墅,我先翻進院牆,掐了別墅的網线,然後翻出院牆,開始按門鈴。
那開門是一個少婦,面容姣好,赤著腳,看起來和我的妻子年紀相仿,一眼就價值不菲的白色金絲睡袍懶懶散散的罩在她身上,圓潤的乳房撐起一道優美的弧,她一定是別墅的女主人 。
“夫人你好,剛剛我們在附近進行網絡調試,發現您這里的網絡出現了異常,總機讓我過來修復一下。”
“我說…嗝…網怎麼斷了呢,快修吧。”她說話含糊不清,而且一股酒味。
她撂下這句話,把門敞開就走在前面,圓潤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我心里發慌,趕快別過視线假裝檢查網絡。
“太太,您這里WIFI密碼是多少?我等下要調試網絡。”
“六個六。”
她隨意說著,走進屋子,一點防備都沒有地在沙發上臥下,沒在看我一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偷偷把剛才的密碼輸入攝像頭,現在這幾個小東西已經可以接入了網絡,在假裝檢查網絡的時候把它們偷偷裝好就可以了。
正在我找位置安置它們的時候,那女主人突然從沙發上轉過頭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賤貨騷貨?”她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
“啊?”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站起身來,面對著我,順勢脫下睡袍,扒開了胸罩,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比藏在衣服里時更顯得巨大,大小竟然和我妻子差不多,可是比我妻子的更加圓潤和堅挺,她的乳暈比我的妻子要淺,可是乳頭卻是比我妻子更挺立,而且更加突出,兩個個乳頭高高挺起,讓人想要抱住狠狠吸吮。
她的皮膚白嫩,四肢修長,身上沒有多余的贅肉,卻和茉莉一樣結實和矯健,似乎是練過舞蹈。
“你覺得這兩個東西騷嗎?”她用雙手的兩根指頭揉搓著乳頭,很快它們變得更加突出以及紅潤。
“夫人您別這樣。”我開始後退,現在的情況讓我感到有些不妙,我的肉棒漸漸開始失去控制。
“你們男人都喜歡騷貨,喜歡騷保姆是嗎?”她說話時一股酒氣。
騷保姆?難道是說我妻子?
“騷保姆到底有什麼好,我也可以騷,我可以比她更騷。”這位女主人像是個怨婦,似乎因為我的老婆搶了她的老公而不滿,像是女人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你怎麼沒反應,怎麼不說話,是我不夠騷,不夠好嗎?”她一點點脫下內褲,漸漸露出豐滿圓潤的陰阜,上面長著一層稀稀疏疏陰毛,她用手拍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音。然後她坐在木地板上,完全脫下了內褲,對著我肆無忌憚地張開白嫩大腿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扒開兩片有一點點發紫但是光滑細膩泛著一线亮旺旺的淫水的陰唇,露出了隨著呼吸一開一合翕動著的陰道。
“騷嗎?”她緊緊的盯著我,抿著嘴唇。她開始揉搓陰蒂,同時一根手指摸進里面開始抽插。“好癢哦,哥哥……有蟲子爬了進去,在咬我,好癢。”
我咽了咽口水,我的肉棒從她脫下內褲那一刻就已經勃起,緊緊地頂著褲子,龜頭漲的發痛,我感覺馬眼流出的液體已經把內褲打濕。
她盯著我,媚眼如絲。“好癢,它們爬的太深了,我夠不到,哥哥,快,快幫我掏一掏,快,把你的大雞巴塞進來 幫我懟死它,用的的大雞巴像錘子一樣把它捶死。”她一邊說著,一邊加速用手捅著陰道,淫水在她瘋狂的自瀆下不斷涌出,她的臉紅紅的,手指拔出時帶出了一道精光閃閃的絲,她閉上嫵媚的眼睛,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又舔。
我的心髒快要炸了,渾身顫抖,面部燥紅,我恨不得立刻脫下褲子肏死這個賤女人,把我的精液灌滿她的子宮,她老公睡了我妻子,我肏死她是最好的復仇,我要弄死她,我要用我的雞巴弄死她!
我向前踏出半步,她的眼睛里一下子睜開,閃出了興奮的光亮。
但我立刻又退了兩步,雙手停在胸前,擺出一個拒絕的手勢,平靜地說:“夫人,請你自重。”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大聲哭喊,對著我吼道:“為什麼,我不夠好嗎?我不夠騷嗎?為什麼不操我!”
她的樣子就是一個怨婦,突然她又指著我哈哈大笑,嘴里罵道:
“不是我的錯,我這麼騷,是個男人都想上我,你不上我,一定因為你是個太監,死烏龜,陽痿!你根本就硬不起來,我艹你媽,我艹你這個死烏龜的媽!嗚嗚嗚嗚……”在進行完對我的人格侮辱後,她哭了起來,然後一邊哭著一邊回了屋。
我呢,則趁機在客廳、浴室、書房和另一件臥室裝上了攝像頭後匆匆離去。
(三)
我在縣城的一處賓館暫時住下,用房間的電腦連接上了悄悄在別墅安裝的攝像頭本以為能夠收集到茉莉出軌的證據,可是接下來發生的的事情超乎了我的想象。
房間里,我的妻子茉莉和我在別墅遇見的女人相視而立,指指戳戳地吵架。
“百合,你什麼時候滾啊?”
“該滾的是你吧,茉莉?”
“呵呵,你個爛逼玩意,周平多久沒去過你屋了?”
“你個爛褲襠,還好意思說我?”
“爛褲襠?哈哈,你個在演藝圈的時候沒少被導演肏吧,你的褲襠可比我的爛。”
“你媽的,你個死小三,臭婊子。”
“不服氣啊,不服咱們就比比,你知道嗎,周平可是最喜歡吸我的奶了,給你見識一下 ”
茉莉扒開衣服,巨大的乳房立刻彈出,圓潤結實,微微有一點下垂。
“不要臉。”蘇雨雖然罵,但也褪下衣服,露出巨大的乳房,像是戰士露出了自己的兵器。
“哎呦,不小啊,當演員時打的硅膠吧。”
“你的也不小,為了當小三特地整的吧?”
兩位美女互相審視著對方,用手指不斷揉搓著自己的乳頭,猶如磨刀一般,想要讓自己的乳頭盡可能充血變硬變大。
她們對立而站,四個乳頭高高聳起,兩個互相靠近,四顆乳頭碰到了一起,充血的乳頭互相頂著,陷進了柔軟的乳房里,兩女越靠越近,兩對巨大的乳房壓在一起,變了形狀。我看見兩女彼此瞪視著,眼中都有一層水花在閃動,額頭逐漸浸出汗來。
看著監控里香艷的畫面,我的陰莖漸漸勃起變硬,手不自覺地開始套弄起來。
突然之間,兩女幾乎同時一個踉蹌後倒,四個巨大的乳房像皮球一樣彈開,但馬上茉莉和百合同時挺起胸脯向彼此頂去,兩對紫紅色的乳頭緊緊頂在一起,向前衝著,緊接著兩女張開雙臂緊緊抱在了一起,乳子瞬間掩埋了乳頭,在用力擁抱下,她們兩個的緊緊貼在一起的兩隊圓潤乳房開始被壓扁變紅。
“我他媽今天就要擠爆你這騷浪賤的假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