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罪勇者 篇一:最初的痛苦
墮罪勇者 篇一:最初的痛苦
序章:
曠日持久的戰爭結束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讓整個沃爾德大陸的參戰國都疲憊不堪,戰後百廢待興,由於戰爭消耗大量的人力,各國都出現了人手緊缺的情況,同時,治安問題也深深困擾著各國國家的君主們,這里的治安問題並不是指一般的犯罪問題,而是那些父母都死於戰亂,卻沒人關心他們的十幾歲的孩子,因為沒人照顧以及約束教育他們,為了活下去,他們不得不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後來膽肥了甚至直接開搶,他們都以龐大的團伙作案,形成了一個個獨特的黑惡團伙,面對這些特殊的孤兒,人們表達的不是同情,而是恐懼,為了治理如此荒誕的社會亂像,賽拉維亞王國的當權階級們一直在想辦法治理,辦法也是層出不窮,但是都治標不治本,最終國家議會在經過了不知道幾個日夜的討論中終於得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由於戰爭給整個大陸帶來了巨大的災難,這讓在古早時期被驅逐出大陸的魔物們認為有了可乘之機,他們妄圖重新奪回對人類的統治權,不少魔物開始潛入沃爾德大陸,這些魔物對各個王國的穩定造成了巨大的威脅,在如此背景之下,一個新的群體就此誕生,他們被稱之為勇者,所謂勇者,是古早時期為了防止魔族卷土重來,而成立的專門對魔族作戰的特殊團隊,他們通過對前輩們與魔物戰斗的技巧與知識,隨時准備與企圖東山再起的魔族作戰,他們都為男性,而想成為勇者,那麼在十幾歲的孩童階段就必須加入勇者組織進行訓練,組織會用嚴格的法規約束這些孩子,讓他們成為一個合格的戰士,也正是這一條讓議會有了解決孩童犯罪團伙問題的主意,因為想抓這些頑童其實並不難,難的是如何教化他們,而接受勇者訓練將來要成為勇者的這些孩子們卻顯得格外的服從,同時,因為戰爭的原因,勇者組織也大量減員,急需一批新鮮的血液,因此如果這個提案可行的話,還能壯大勇者的隊伍,豈不是一舉兩得,因此,他們有了將勇者組織打造成類似懲戒營的組織的主意,不過,這個方法在起初實施的時候其實並順利,但是仍然有可行性,因此經過多次的改進,終於,孩童犯罪的問題得到了解決,這個方法也迅速從賽拉維亞王國傳遍了大陸各國,各國都紛紛效仿 而這個法案經過了這十年的迭代與發展,這個方法也被寫進了刑法內,成為了正對少年兒童惡性犯罪的唯一且官方的刑罰,不過,對於這個法案,人們還是持兩種意見,一種是認為這個方案好的,不但解決了少年犯罪的問題,也能為國家的安定做出貢獻,這幾十年里也出了不少曾經是罪犯而經過勇者組織的調教而變成好孩子的優秀勇者,但另一部分人,則是持反對意見,他們認為這只是讓那些孩子成為對魔物作戰的炮灰,同時,勇者組織對這些孩子的懲罰都是針對私處進行的非常羞恥的手段,因此男孩和男孩互相戀愛的情節在勇者組織內屢見不鮮,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只是極少部分群體的聲音,大部分群眾都表示支持這一法案…
(1)
“現在開始宣判,王都學院四年級學生林星冉,判定為有罪,罪名為謀殺,本庭將剝奪你的貴族身份,並且你將面臨發配勇者團的懲罰,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法官大人,冤枉啊!我沒有殺害我的老師,我發誓!”少年嘶聲力竭的喊道,那對長著金色雙瞳的大眼睛里滿涵冤屈的淚花,可是在場陪審團,所有人,沒有一個相信這一個12歲的少年所說的話,甚至上一次庭審站在這位名為星冉的孩子這邊的人在這一次都選擇了沉默,就連負責督察此次審判的檢查長在面對終審審判更換法官這樣蹊蹺的事情之時也選擇了沉默,仿佛老天就注定要讓這可憐的孩子蒙受冤屈。
“肅靜!守衛,把犯人帶下去,刑罰即可執行!”不耐煩的法官用錘子敲擊著桌面,兩個守衛上來將已然愣住的星冉拉下了被告席,帶離了法庭,還沒等星冉回過神來,自己就已經被帶上了木枷,塞進了一輛載著其他幾個將被送往勇者團訓練營的少年犯的囚車里,甚至連該走的程序都沒走。
囚車上哭哭啼啼的,沒人知道自己將被送往什麼地界,馬匹拉著囚車在路上飛馳著,寒風透過小窗吹進囚車內,吹起星冉那金色的秀發,吹在星冉那稚嫩的臉蛋上感覺刺骨的疼,星冉心里清楚,自己被剝奪了貴族的身份,這也意味著他再也不能回到那個曾經的家了,而自己,以後將以一個帶罪勇者的身份活在這個世上,但是這一切本都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明明是發現羅頓老師以及死亡的人,卻被人冤枉成了凶手,審判期間所有人包括法官也一直相信自己沒有殺人,但唯獨今天終審,法官卻蹊蹺的換了一個人,原本向著自己的人們也都選擇了沉默……
囚車行駛了許久,一路上星冉一直低著頭回憶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殺人犯的這頂帽子被硬扣在了自己的頭上,想著想著 眼淚也不自覺的掉了下來,就在此時,囚車貌似停了下來,星冉透過囚車上的小窗向外望去,外面已經是自己完全不認識的景象了,有幾個士兵正在談論著什麼,依稀可以聽見天色已經晚了,先把犯人關押進中轉站之類的消息,只聽“吱啦”一聲,囚車的門被打開了,一個滿臉胡渣還嚼著什麼東西的士兵扶著車門像是看動物一樣看著車倉內,在快速瀏覽了一番車內的犯人之後那個士兵啐了一口,然後冷冷的命令道:
“下來!”
幾個少年犯畏畏縮縮的走出囚車,被那個士兵用力一拉,摔在地上:
“別磨磨蹭蹭的,動作利索點!”
星冉緊隨其後,待囚車里所有人都下來之後,有士兵上來解開了束縛少年犯們雙手的木枷,另外一個士兵拿著一本冊子走了過來,先是點了一遍人數,然後大聲說道:
“現在我點一下名,叫到名字的喊一聲到……”士兵迅速的點完了名,然後說道:
“明天,你們這些小崽子就會在勇者訓練營里嘗到真正的苦頭,但在那之前,今晚你們將先在這里度過,放心,我們准備了很多小活動歡迎你們這些小壞蛋的到來,帶他們進去!”隨著那個士兵的一聲令下,幾個守衛推搡著星冉等人來到了中轉站的大門前,這是一扇用幾根原木組成的營寨城門,整個中轉站都是用原木圍牆圍合出來的,待一行人靠近,大門緩緩打開,所有少年犯被守衛推搡著進入了中轉站。
而所謂的中轉站都是由幾頂大帳篷組成的,以及幾個用來臨時關押犯人的特大籠子,而一行人則是直接被帶到了營寨中央的空地上,在這里,星冉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目:
只見空地上擺著幾張桌子,幾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一絲不掛的趴在木桌上,四肢被連接著桌子桌腿的鐐銬拷著,同時,幾個守衛正用鞭子狠狠抽打這幾個孩子的屁股,因為四肢被牢牢束縛住,這些孩子吃痛的,只能不停的扭動著身子,雙腿亂蹬,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鞭子啪啪抽打的聲音混雜著這些可憐孩子的哭喊聲混成一片,他們的屁股,也因為抽打而變得通紅,一條條鼓起的鞭痕也都清晰可見,而每張綁著正在受刑的少年犯的桌子下面,都放了一個木桶,正對著這些孩子襠部的下方,而這些桌子在這些少年犯襠部的位置也是開了一個大洞,有些孩子已經因為吃痛而失禁尿了出來,正好尿進木桶里。
“好了,時間到了,把他們扔回籠子里,換下一批!”隨著一旁守衛的命令,士兵們解開拷住這些可憐的孩子四肢的鐐銬,他們已經連從木桌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被守衛們拖了下去,待那些少年犯走後,那守衛便衝著星冉這邊命令道:
“把他們帶上來!”
頓時,星冉這邊所有少年犯都心驚肉跳,因為接下去他們將受到像剛才那些孩子一樣的摧殘,幾個士兵上去要拉他們上去之時,不少的孩子選擇了反抗,但是小孩的力氣終究敵不過身強力壯的士兵,不一會兒,他們便被控制住,星冉被一個士兵押著,和其他少年犯一同被抓到了那幾張木桌前,然後士兵們便撕開這些少年犯的衣服,甩在一邊,這些少年犯頓時便都驚慌失措起來,通紅著臉捂住自己的私處,而那些士兵則是唏噓不已,星冉的衣物也被撕碎丟棄,雖然星冉也想反抗,但是雙手被那士兵牢牢抓著,根本施展不開,只能胡亂的蹬著,試圖掙脫那個士兵,但一切都是徒勞的,那個士兵甚至都沒有理會星冉,只見又有幾個守衛上來,把木桌下面的木桶換成了新的,片刻之後,那個士兵又發話了:
“把這些小崽子綁上去,沒有抽打到失禁不准停下!”
這道命令一下,原本被壓制著的少年犯們立刻又掙扎起來,畢竟要被打到失禁,不敢想象那將是什麼樣的疼痛,星冉也是使出吃奶的力氣開始反抗,又上來幾個士兵才止住騷亂,星冉和其他少年犯一樣被按到了木桌上,襠部也是很精准的露在木桌的孔洞中,正對著下面的木桶,幾個士兵死死按住星冉的四肢。
“放開我!”星冉仍然沒有放棄掙脫束縛的想法,但是被那幾個士兵牢牢按住,不管用多大力氣,仍然是紋絲不動,直到鐐銬拷住自己的四肢,星冉這才安靜下來,乖乖接受自己的命運。
士兵們束縛住這些少年犯後,便走到星冉旁邊的盆旁邊,星冉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從里面拿起用鹽水浸泡過的皮鞭,然後他們各自走到一個少年犯的後面,有的小孩已經被壓迫的抽泣了起來,星冉全身都在顫抖,只覺得背後涼涼的,一只巨大的手,搭在了自己柔軟的屁股上…
(2)
“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犯罪!”星冉大聲吼道。
“放輕松,過會兒有你好受的。”那士兵一邊揉搓這星冉的屁股,一邊說道,絲毫沒在意星冉喊的話,星冉轉過頭,那雙滿含淚水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以及少許的憤怒,奈何四肢被鐐銬牢牢拷著,根本無法動彈。
“喂,小子,咬著這個。”一個士兵將一塊木塊遞到了星冉嘴邊。
“放心,我想你用得到這個。”那個士兵道,可星冉卻沒有要接受的意思。
“你不要?呵,我還是看在你曾經是細皮嫩肉的貴族沒受過任何皮肉之苦的份上才給你這個的,既然你好心當做驢肝肺,那你就承擔那你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吧。”說著,那士兵便走到了一旁,開始和其他士兵抓鬮分這些少年犯的衣服,這些衣服雖然撕碎了,但布料還是可以用的。
而那些手持鞭子站在這些少年犯屁股旁邊的士兵則是以及摩拳擦掌,拉直了鞭子,隨著一旁士兵頭目的一聲令下,只聽“呼呼”幾聲,鞭子劃過半空,然後便是“啪啪啪啪”清脆又響亮的抽打聲,之後便是這些孩子們的慘叫和呻吟,以及掙扎所導致鐐銬的鐵鏈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而隨著第一鞭重重落到星冉的屁股上,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立刻鼓起了一道紅紅的鞭痕,星冉倒是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叫出來,他仍在幻想能咬牙堅持,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著,不過,第二鞭落下便直接讓星冉破了防,只聽“啪”一聲,星冉全身一顫:
“呃…啊啊啊啊…”
隨著星冉的慘叫,眼眶里的眼淚也猶如開閘泄洪一般止不住的順著星冉那通紅的臉頰流淌下來,緊接著第三鞭,第四鞭,直接讓星冉嚎啕大哭起來,而現場其他少年們的哀嚎也是此起彼伏,而一旁看熱鬧的士兵則譏笑著,猶如地獄里的惡魔一般,隨著士兵們不停的抽打,少年犯們開始吃痛,掙扎著扭動身子,但這卻迎來了那些士兵更加用力的抽打,對這些少年犯們來說,此刻時間的流逝是多麼的漫長,仿佛一秒都等於一年,僅僅只過了五分鍾,便以及有士兵拖著少年犯離開,身後還有一個提著以及裝有尿液的木桶士兵,此刻對於這些少年們來說,原本應該感到羞恥的被打到失禁,此刻已然成為了他們得救的救命稻草。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鞭了,星冉的屁股以及整個通紅紅腫,面對仍然無情抽打在自己屁股上的鞭子,星冉卻沒有了多大的反應,只是無力的呻吟著,准確說,星冉以及痛到麻木了,眼睛也早已哭紅,眼神也開始渙散,仿佛下一秒就會直接撅過去一般,可唯獨一件事,就是其他孩子都已經因為被打出尿來而被拖走了,只有星冉仍然堅挺的趴在那里,滴尿不漏,這也讓那些士兵好奇的圍了上來,唯獨那個士兵頭目還明事理,他焦急的擠進看熱鬧的士兵之中:
“都閃開,閃開,停止鞭撻!”隨著頭目的命令,士兵們立刻安靜了下來,那個拿著鞭子的士兵也停了下來,只見頭目在星冉眼前蹲下,用手在星冉眼前晃了晃:
“你還好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見星冉沒有反應,雖然還有正常呼吸,但瞳孔卻逐漸放大,頭目立刻大聲命令道:
“來人,把他抱下去,是的,抱下去,然後把營地醫生叫來,這孩子需要救治!”
隨著頭目的命令,立刻有士兵上來 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星冉抱起,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
經過醫生的搶救,星冉很快便活了過來,因為屁股的疼痛,星冉吃力的撐起身子,站了起來,而這一目,正巧被過來查看情況的頭目看到:
“躺下!犯人,我命令你躺下!”頭目大聲斥責道。
可星冉卻沒有聽頭目所說的,顫顫巍巍的向前走了幾步,可最終仍然摔倒在了地上。
“醫生!”頭目喊道,在一旁給其他剛受完鞭撻的少年上藥的醫生立刻上前把星冉扶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我是被冤枉的!”星冉倔強的掙脫醫生,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關我的事,喊冤枉的小兔崽子多了去了,小子,在這里犟是沒有用的,給我乖乖躺好,今晚我允許你睡在這里,明天我會讓人在路上給你特殊照顧,明白了嗎!”頭目命令道。
“可惡,要我怎麼說你們才相信!”星冉歇斯底里的喊道。
“醫生!看好這小子,呵,就你這細皮嫩肉的,連這點苦都承受不了,等到了訓練營,有苦頭夠你吃的,來人,把其他小兔崽子丟進籠子里!”隨著頭目的命令,幾個士兵上前,把那些上完藥的少年犯給押走了,頭目又瞪了星冉一眼,然後也默默離去…
(3)
第二天天蒙蒙亮,運送這些少年犯前往訓練營的工作便開始進行了,不過嚴格來說也不能說是工作,因為所謂的運送工作已經簡單粗暴到直接把關著少年犯的籠子直接一個個的扔到驢車上,士兵們也沒有給這些衣物被撕碎的孩子任何遮羞的東西,被鞭撻後的小屁股還仍然通紅著,一個個紅紅的小屁股暴露在大眾眼前,活像是果子熟透了的果樹,他們講被送往不同的勇者訓練營,而對於星冉,依照士兵頭目的命令,這些士兵也確實為其安排了“特殊照顧……”
“起來,小兔崽子,我們該出發了!”一名士兵強行將還在熟睡中的星冉給拉了起來,星冉的大腦強行開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被士兵戴上了木枷鎖,然後給拉走了。
他們把星冉拉到了昨天進行鞭撻的空地上,已經有一大群的士兵在那里聚集,幾個高大肌肉發達的力士正扛著關押少年犯的大鐵籠往驢車上扔,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少年犯們,一個個驚慌失措的,仿佛受驚的小鳥一般,相比也是在熟睡中被突然驚醒的。
那些士兵直接把星冉摔在地上,經過一晚上的修養,星冉已經可以站起來了,只見那個士兵頭目走了過來,一臉鄙夷的看著星冉,然後說道:
“現在我給你我昨天說對你的特殊照顧,拉上來!”隨著頭目的命令,一個士兵手持繩索,將什麼重物拖了過來,那東西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應該是什麼木制的東西,等到那個士兵穿過人群來到空地上時,星冉才看清那是什麼東西,那是一匹按真實馬匹定制的木馬,而馬背上則是豎著一根長長的直徑大概有3cm粗的木棒,一看見這個東西,星冉的腦子里立刻想起了曾經自己看見過的一目:那就是犯了重罪的少年犯,在被送去訓練營的前一天會騎在這東西上面然後游街示眾,伴隨著落在背上的鞭子和圍觀群眾的謾罵駛向遠方,一想到這,星冉便不禁害怕起來,自己不會也要那樣被送到訓練營吧。
“你…想干什麼?”星冉的問道。
“給你特殊的照顧啊,怎麼樣,是你自己乖乖坐上去,還是我們把你安插上去啊?”頭目道。
“你們……”星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現在他非常的恐懼,作為曾經的貴族,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讓那根木樁插進自己的菊花里屈辱的騎在上面的,頭目見星冉沒有自己體面的意思,便招呼手下上去幫他體面,俗話說一個人恐懼到極致就是憤怒,星冉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猛的從一旁靠近的士兵腰間抽出佩劍,現場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頭目立刻下令進入緊急狀態,不過為了保證星冉的生命安全,他們還是沒有使用刀劍,而是手持棍棒和星冉開始了對峙:
“你們……別過來!”星冉顫抖著拿著劍說道。
“小子,別做傻事啊,你要是傷人可就罪加一等了。”一旁士兵勸道。
“胡說!我本來就沒殺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本來就無罪!”星冉歇斯底里的喊道。
“好好好,我們知道你無罪,我們可以申請發回重審的,現在把武器放下好不好?”士兵們連哄帶騙,終於讓原本精神緊繃的星冉放松了警惕,頭目立刻使眼色讓兩個士兵繞後制服星冉,可他們卻低估了星冉的機警性,就在那兩個士兵要得手的時候,星冉猛的一回頭,下意識的一刀直接抹了其中一個士兵的喉嚨,那個士兵當成倒下不再動彈,星冉也直接懵了,愣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敢殺這些士兵,頭目見狀,立刻下令制服星冉,所有士兵一擁而上,將星冉按倒在地,頭目將從星冉手上掉落的劍踢到一邊,然後氣憤的吼道:
“既然已經有膽量犯罪了,還會在乎各種對你的懲罰嗎,更何況你還嚷嚷著自己是被冤枉,我不知道你的原罪到底怎麼樣,但是現在,你是真的有罪了,而且罪加一等,現在你滿意了?”
星冉沒說什麼,只是愣在那里。
“來人,給他帶上木枷,你殺害士兵的事我會向上面匯報,到時候等著開庭審判吧!”頭目命令道。
幾個士兵給星冉帶上了加重的木枷,然後將其拉到那匹木馬前,或許是出於對剛才自己愚蠢舉動的愧疚,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星冉任憑士兵將自己抱起,另一個士兵拿了一盆潤滑油直接潑在了木馬馬背上,整根木棒都被潤滑油所包裹,然後掰開星冉的兩瓣屁股,露出粉嫩的小皺菊,那個抱住星冉的士兵將星冉對准木馬背上的木樁,然後慢慢往下放,那根木樁很快便貼到了星冉的洞口上,冰冰涼涼的潤滑油的觸感讓星冉的小皺菊開始瘋狂收縮,隨著士兵一用力,星冉哆嗦了一下:
“哼呃~咿呃~”
木棒的頭被頂進了星冉的肛門里,然後士兵便松手,星冉開始慢慢下滑,讓占滿潤滑劑的木棒緩緩滑進星冉的直腸深處,一股強烈的異物感和排泄感直衝星冉的腦門,星冉全身都在顫抖,五官也開始扭曲,滿臉寫著不適,而胯下的小弟弟,也隨著木棒的深入而挺了起來,粉嫩的龜頭也突破包皮暴露了出來,整個過程星冉一直都呻吟著:
“唔呃~咿啊~哼呃~唔~呃…啊啊啊啊啊~”
木棒隨著深入蹭過肉壁,而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最終,星冉的小皺菊吞沒了整根木棒,星冉全身不住的顫抖著,臉頰通紅,眼淚與汗水直流,咬著牙,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呻吟,見木棒已經完全插進星冉的肛門里,士兵抓住星冉的雙腿,將其向後折疊,然後用木馬身上的鐐銬將其拷住,就這樣,星冉被完全固定在了木馬上面,強烈的羞恥感回蕩在星冉的腦海中,他現在終於能感受到那天看到騎在木馬上的那個少年犯的感受了,那種羞恥和不適……
片刻之後,所有少年犯都被裝車完畢,押送的隊伍再度出發,而星冉騎著木馬,被一頭驢子拉著,被安排在隊伍的最前面,旁邊還有兩個手持長矛的士兵一起同行,木馬的四條腿上安裝了四個巨大的木輪,因此運作的原理還是和驢車差不多的,而由於路途顛簸,那根插進星冉身體里的木棒也是在放肆的搗鼓著星冉直腸的肉壁,這讓本來的不適感更加的強烈了,一路上星冉一直在顫抖幾乎就沒停過,時不時發出羞澀的呻吟,尤其是當輪子念過一些較大的石頭上時,所產生的巨大顛簸帶動木馬背上的木樁,能差點讓星冉撅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前方赫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要塞…
(4)
隊伍在行駛到要塞正門前便停了下來,這是一座位於山谷之中的要塞,矗立在這茂密的森林之中,而要塞的城牆上,則飄揚著帶有黃色獅子圖案的紅色旗幟城牆的衛兵都手持弓箭,注視著城牆下這支押送少年犯的隊伍,隊伍里幾個士兵上前,朝著城牆上的守城衛兵交涉了一翻,片刻之後巨大的城們被打開,兩個要塞衛兵走了出來,而星冉,則是騎在木馬上,被兩個士兵推了上去,然後兩方勢力開始復盤交接手續。
星冉抬起頭,看了看這高嵩的城牆,很明顯,這里就是以後關押自己的地方了,而士兵們在弄完手續後,便上來解開星冉腿上的鐐銬和木枷,然後抱住星冉的腰,粗暴的將星冉從木馬的背上抽離了下來,速度之快,由於星冉的肛門長時間的被木棒插著,因此對那種感覺也早已麻木,但是那根木棒脫離星冉的身體的那一刻,強烈的不適感還是讓星冉叫出了聲,或許是因為木棒太長,插得過身,加上一路上的顛簸刺激到了星冉的腸道,木棒上還沾了星冉的汙穢之物…
星冉被兩個士兵架著,拖到了接手的衛兵跟前,他們在接過星冉之後,押送的隊伍便再次開拔,將剩余的少年犯送往其他的勇者組織訓練營…
“好了,小子,你已經讓鄧凱大人等太久了,走吧。”說著,兩個衛兵把星冉拖進了要塞里,來到空地上,一把將星冉丟在地上,或許是因為星冉光著身子,立刻便引來了一大群色咪咪的衛兵,他們猶如看動物一樣看著嬌小的星冉,並彼此議論著。
“哎呀,這小子真白啊,看上去那麼細膩。”“哈,不知道這小兔崽子能不能承受得住酷刑,光是想想他忍受調教所發出的呻吟就讓人興奮呢!”“誒誒,反正現在鄧凱大人不知道,不如我們兄弟們先爽一爽?”“啊對對對,我的**早就飢渴難耐了,不知道這小子的動能不能容得下那麼大的老二呢!”
這群衛兵如同惡魔般的語言讓星冉瑟瑟發抖,正當這些士兵開始解褲腰帶時,一個聲音呵止了他們:
“你們干什麼呢,沒事干了是嗎,我付你們錢可不是讓你們來這濫竽充數的,還不快回到崗位上去!”
星冉抬頭一看,發現是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長著如女人般的金色的長發,金色的雙瞳,額頭上還有一條刀疤,不過盡管如此,他英俊的臉龐仍然沒有被這條刀疤所影響,他身穿一件帶有鉚釘的皮質罩衣,不過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手是一只一般只有在騎士板甲上才能看到的板甲手甲,而且也不難看出,這是一只假肢。
而那些衛兵們仿佛都很敬畏這個年輕人,在他的呵斥下,紛紛散去,只見那個年輕人慢慢靠近星冉,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然後伸手把星冉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就是林星冉吧,我是鄧凱,是這座城堡的首腦之一,也是駐扎在此名為金獅兵團的勇者隊伍的隊長,以後也是你的老師兼用刑人兼監護人,事先聲明,我本不想收任何的少年犯,但是沒辦法,他們把這種髒活強加在我身上,不過不要以為如此,我就會對你的懲罰手下留情,另外,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人之一,就是那些驕傲自大的貴族,結合你自己的身份,我想你明白我想說什麼了吧,不要讓我看到或者聽到任何你違反這里規則或者犯錯的事,不然我保證你不會好過的,明白了嗎?”那個年輕人警告道,而星冉也是明顯被這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愣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喘,只得機械的點了點頭。
“很好,來人,代他去做身體檢查!”鄧凱吩咐道,立刻有衛兵上來,拉走了星冉。
星冉被帶進了城堡里,負責押送他的是一個中年的老兵,和其他士兵們相比起來,這位老兵可以說是和藹很多了,見星冉不敢吱聲,還主動上去搭話:
“我想你覺得鄧凱大人和可怕是吧?”老兵一邊走一邊說,星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鄧凱大人是一個嚴格且認真的人,你和他相處久了就會發現的,不過他對貴族階級有很大偏見倒是的確。”老兵道。
雖然星冉想保持沉默,但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問題是……我就是出生貴族啊……雖然現在被剝奪了貴族的身份……”星冉嘀咕道。
“哦?那確實有點不幸啊,不過我覺得鄧凱大人不會對你一個小孩斤斤計較什麼。”老兵道。
“嗯……為什麼他會那麼討厭貴族啊?”星冉追問道。
“這和他小時候的經歷有關,他其實也是一位帶罪勇者,應該說金獅兵團里的人都是,對於你的問題,我只能說他年輕時經歷了太多不幸和悲傷的事,不過具體的,我就不說了,因為他的故事多到能說到明天去,噢,我們到了。”老兵道。
兩人在扇簡易的木門前停了下來,而木門上則是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醫護站”,老兵推開門,領著星冉走進了房間里,房間的陳設很亂,但又有一種井然有序的感覺,幾張桌子上擺著各種儀器,一旁的架子上也是,書架上的書也是雜亂的擺著,而一個穿著一身白袍的年輕人,正在查看一個躺在檢查床上士兵的腿,而那個士兵則是一臉痛苦的樣子,滿頭大汗。
“來,腿能抬起來嗎,嗯,好的,我看看,啊,就是骨折沒錯了……”醫生喋喋不休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星冉和老兵的存在。
“咳咳,醫生,你忙嗎,這里有個孩子要做入門體檢。”老兵道。
“哦,我知道了,稍等。”那個醫生將那個衛兵的腿固定住,然後轉過身,這也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長著一頭黑色的短發,褐色的雙瞳炯炯有神,充滿干勁的樣子,他坐到位置上,拿出一張紙,寫著什麼。
“什麼名字?幾歲了?基本信息都告訴我。”醫生道。
“啊,我叫林星冉,12歲……”星冉把個人信息都告訴了醫生。
“好的……”醫生把信息都記錄了下來,然後說:“我們先從常規的檢查開始吧。”
所謂的常規檢查也都是身高體重這些,在醫生的一通操作下,這些項目很快便做完了,而接下去的項目,則是涉及到隱私的內腔檢查,醫生實意老兵先出去,然後自己便戴上了一雙用羊腸的腸衣縫制的手套。
“嗯,接下去的檢查……可能有點私密,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你沒腸胃病以及其他遺傳病史或者還有潛在疾病吧?”醫生說。
“都沒有。”星冉答道。
“那就好,反正你現在什麼都沒穿,來,側躺到這里來,然後雙腿彎曲,我們做一個肛檢。”醫生一邊說一邊給手淋上潤滑劑。
“肛……肛檢?”星冉有點難以置信。
“是的,這是每個小朋友進來都要進行的項目,主要看看你有沒有帶什麼東西進來以及看看你的屁股是否健康,來,很快的。”醫生說。
“可是……”“星冉小朋友,如果你自己不乖乖照做的話,我只能請別人來幫你咯?”
在醫生的威脅下,星冉只好照著醫生說的,側躺到病床上,然後兩腿並攏彎曲,而醫生則是一只手掰開星冉的臀峰,露出星冉那粉嫩的小皺菊,另一只有潤滑劑的手的食指貼到星冉的洞口上,涼涼的觸覺讓星冉顫抖了一下。
“可能會有點難受,不過很快的,忍一下。”說著,醫生將手指一頂,頂進了星冉的肛門里,星冉又是一個激靈,還哼了一聲,強烈的不適感立刻直衝星冉的腦門,而醫生則是繼續深入,把整根食指都插了進去,然後開始觸摸星冉的里面,但這卻讓星冉感到強烈的不適:
“唔嗯~呃啊~咿~哼啊~”
“嗯…沒有痔瘡,直腸壁也健康,前列腺也沒問題,好了,一切正常。”說著,醫生把手指抽了出來,脫下手套扔到一邊。
“好了,一切正常,你可以走了,誒,外面的,把這孩子帶走吧。”醫生朝外面喊道,話音剛落,老兵便走了進來,帶走了星冉……
(5)
老兵領著星冉往城堡的好處走,因為長時間裸著,星冉已經感覺到了一絲寒意,看著瑟瑟發抖的星冉,老兵把自己的斗篷解了下來,披在了星冉的身上。
“好在我是個百夫長,本來以為這部隊頭目的斗篷怎麼的也只是擺設而已,沒想到現在居然能派上用場,現在還冷嗎?”老兵道。
“沒事了,謝謝。”星冉一邊用手抓住斗篷在胸口的兩端一邊說道。
“現在我得帶你去鄧凱大人那兒,我想他會給你安排穿著的。”老兵道。
兩人經過螺旋階梯上到城堡的塔樓,而塔樓的頂部,便是鄧凱的辦公室,將星冉帶到後,老兵便退下了,不過此時的鄧凱貌似是沒有精力來搭理星冉了,只見他背對著星冉站在窗前,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秀發上閃閃發光,而桌案的對面,則是一個長著黑色頭發以及紫色雙瞳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麼,這位青年身著有裝飾的布甲衣,估計也是這座城堡的核心骨干之一,而窗邊的鄧凱,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對青年說的話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行了,葉海,你就不能換個人發牢騷嗎,三天兩頭上我這來就為那點破事。”鄧凱轉過身來,一邊說一邊坐到了他的坐位上。
“不是,我這怎麼成發牢騷了,我這是…”青年還想說什麼,但是鄧凱率先開口,阻止了他:
“好了,把你那碎嘴先閉上吧,葉海,我得做點別的事了,比如,和我的新徒弟好好聊聊。”鄧凱一邊說一邊指向了能幫他拜托這個煩人精的救命稻草———星冉。
而那個叫葉海的年輕人順著鄧凱指的方向看去,見星冉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為什麼,星冉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用點像狗看到熱乎的屎一樣的感覺,非常不自在,而葉海看還不夠,還站起來走到星冉的跟前,用手戳一戳星冉的身體,拍一拍星冉的背什麼的,終於,星冉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有完沒完!”星冉暴起道。
“哈,不錯,是個好苗子,鄧凱,你攤上這麼個小子可算走運了!”說著,葉海便欣然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星冉。
“咳咳,好了,看你光了快一天了 在我們談話之前,你先把那邊衣服穿上吧,免得別人說我虐待少年犯什麼的。”鄧凱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一旁小桌子上的一套衣物。
這是一套賽拉維亞王國孩童的經典服飾,帶有領結的貼身襯衫搭配寬松短褲 以及白色長襪和一雙短布靴,還真別說,這套衣服仿佛就是為星冉量身定做的一般,特別的合身,星冉穿上也非常有精神,或許是有著貴族血脈的原因,星冉穿上這套衣服,還真透露著一絲絲高貴的氣息。
“和你曾經高貴生活中的穿著相比,這一身要朴素許多吧,穿好就坐下吧,椅子坐墊是軟的,不用擔心你挨過打的屁股會疼,”鄧凱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星冉聽話的坐到了椅子上,一臉詫異的看著鄧凱。
“好了,我們得談談了,首先,據我收到的報告來看,先不論你原罪到底算不算冤案,但是,你在中轉站的時候……失手殺了一名守衛?”鄧凱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說道。
“我……我那是不小心失手殺死的……”星冉無力的辯解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在乎他是你做的,既然發生這種事了,那處理起來,可是相當麻煩啊,首先我可以肯定,人家中轉站會上訴,把你的這一行為向上報,這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又是一場審判,我也不能肯定最後會給你判多重的刑噢,其次,因為這事,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對你的懲戒調教必須得上調一個等級,呵,你最近這段時間是別想好過了。”鄧凱道。
星冉低頭不語。
“前話我先說在這了,接下來,我覺得有必要讓你了解一下你現在所處的環境,首先,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塞拉維亞最北部邊陲地帶的塔格里斯地區,這里在三百多年之前的莫羅王朝,這里是流放犯人的地方,這座艾格拉要塞便是當初關押罪犯的地方,而這里再北上,便是一望無際的卡徹森林,王國和魔物們所處的暗域的緩衝地帶,自十幾年前戰爭結束後,那些已經沉寂了幾千年的魔物突然蠢蠢欲動,如果他們真的開始大舉入侵大陸,那這里可就是勇者團和魔物對抗的最前线。”鄧凱道。
星冉一言不發,認真的聆聽鄧凱的敘述。
“你還得知道帶罪勇者的規矩和定義,雖然你還沒宣誓,但是既然你已經因為犯罪來到這兒了,那就必須要遵守這里的規矩,帶罪勇者有必須要遵守的四大條規則,首先,第一條,作為帶罪勇者,自你來到訓練營的第一天起,你便和曾經的自己沒有任何瓜葛了,你要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並且成年後也不得結婚,第二條,帶罪勇者只能在組織特定的轄區之內活動,沒有向上級匯報不得私自離開轄區活動,不然會遭受嚴懲 若是成人,違反該條守則將被處決,第三條,帶罪勇者是勇者團與魔物對抗的先鋒,在與魔物對抗時,要做到視死如歸,不畏生死,以保衛王國不受魔物入侵的准則而戰,第四條,不要忘記自己犯下的罪過,幼年帶罪勇者要做到無條件服從刑罰和懲戒,直至年滿15歲。”鄧凱道。
“這是要背下來?”星冉道。
“背不背是你自己的事,心里明白就行,然後身體力行的去遵守,明白嗎?”鄧凱道。
“哦……”星冉小聲應道。
“那麼,接下去,我們該說點你比較關心的話題了,那就是這里的用刑問題,對於少年犯的懲罰,勇者團內部統一都是采用羞刑體罰調教的制度的,說白了,就是所有的懲罰都是針對你的下體進行,常見的懲罰基本都是打屁股,以及刑具插入肛門,我想這些你在中轉站應該也都有過初步體驗了吧,什麼感覺自己心里也有數了,其次,是什麼情況下會受到懲戒的問題,關於這個,首先毋庸置疑,犯錯了肯定會的,其次,即使沒有犯錯也是會受到懲戒的,畢竟你犯了罪,懲罰一個罪犯不需要理由,另外,每天晚上都會有抓鬮夜懲的制度,這個不急,你剛到這里來還不管你的事,最後,是比較重要的事了,星冉,我有向你提過入門懲戒的事嗎?”鄧凱道。
“沒有,那是什麼?”星冉天真的問道。
“入門懲戒是每個少年犯必須要經歷的事,就是指你來到這里的第一次受刑,這是一個在帶罪勇者群體之中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在每個少年犯來到訓練營的第一天,都必須受到一次嚴厲的懲戒調教,而且用刑人下手還必須重些,目的嘛,就是起殺威棒的作用,給你們這些小兔崽子一個下馬威,所以,星冉,你想什麼時候受罰啊,放心,也就一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的。”鄧凱微笑著說道,星冉能從這微笑中看出一絲殺氣,頓時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就……就不能往後推推嗎,我昨天剛挨完打,屁股還沒完全回復呢。”星冉道。
“這不是問題,我們有小傷害但是能做到最大痛苦的抽打刑具,如果你實在拿不定主意,那就現在如何?”鄧凱道。
“不……不要!”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星冉開始驚慌失措,猶如被狼逼到絕路的小兔子一般。
“就這麼定了,侍衛!”
隨著鄧凱的叫喊,兩名手持長戟的士兵走上了塔樓。
“大人,有何吩咐?”“把這孩子帶去我的懲戒室,束縛住,記得除去他下體的衣物。”鄧凱吩咐道。
“是!”說著,守衛上去要制服住星冉,星冉連連後退,被逼到牆角,情急之下,抄起一旁的凳子一通亂舞,成功把一位士兵輪到了地上,要不是有鎖子甲和鋼盔防護,這一下著實夠嗆,而另一個士兵被星冉這麼一通弄得無法靠近。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說著,鄧凱上去,用剛手迅速抓住了星冉拿著椅子揮舞的手,星冉根本無法掙脫開,而鄧凱的勁也是大,捏到星冉吃痛瘋狂懇求鄧凱松手,鄧凱也是不慣著星冉,一腳將其踢倒在地,星冉頓時眼冒金星。
“在這里可沒人慣著你,既然柔和的手段你不吃,那就只能給你吃硬的,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把他帶去懲戒室!”鄧凱吩咐道。
兩個士兵隨即將星冉拖了下去……
(6)
兩個士兵拖著星冉走向城堡下層,起初星冉還在不斷掙扎,試圖掙脫兩個士兵,但是這些都只是白費力氣,意識到這點之後,星冉心如死灰,只能任憑自己被士兵拖到地牢區域。
地牢區域非常的昏暗,一條長長的走廊只有幾支昏暗的火把提供照明,頂上還垂下來許多的鐵鏈,而走廊兩邊便是一間又一間的囚牢,兩個士兵將星冉帶進了其中一間牢房之內,星冉迅速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把兩間牢房中間的隔牆砸了之後合並在一起的大房間,並且這里不管是十字架還是x架,用來鞭撻束縛的鞍馬以及之前星冉體驗過的木驢,這里都是應有盡有,一旁牆上的掛鈎上還掛面了皮鞭,皮拍,藤條等抽打的刑具,而房間的另一端,靠牆的地方則是一張長桌,上琳琅滿目的放著許多讓人難以啟齒的羞羞的刑具……
“過來,老實點!”
兩個衛兵把星冉拉到一旁的鞍馬前,嚴格來說其實是一根粗大的原木橫放置固定在兩條木腿上,原木的兩端都有一個鐵箍箍著,鐵箍上有用來束縛四肢的鐐銬。
士兵二話沒說,便開始撕扯星冉的衣服,意識到自己又要裸體的星冉立刻拼命反抗起來,但這些士兵可不會好好和你講道理,見星冉不配合,其中一個士兵直接一圈打在星冉的肚子上,星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老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兩個士兵也順勢把星冉脫了個精光,除了那雙白襪,然後拉起星冉將其按在原木上,由於怕再挨一拳,星冉這回倒是沒有反抗,任憑兩個士兵把冰冷的鐐銬拷在自己的胳膊和小腿上,星冉就這樣撅著屁股,被束縛在原木上。
兩個士兵將星冉束縛好了之後,便離開了,星冉四肢都被鐐銬拷著,幾乎無法動彈,而且由於兩條木腿高度較高,星冉的腳也夠不到地面,片刻之後,懲戒室的門被推開,鄧凱到了。
“呵,我只讓他們脫掉你的褲子,沒想到他們把你脫了個精光,不過也罷,這樣會讓你覺得更加羞恥。”說著,鄧凱來到了掛用來打屁股的道具的架子前。
“讓我看看,該用什麼來抽打你的屁股呢。”鄧凱一邊看一邊說道。
“可是……我的屁股昨天挨過打還沒恢復呢……”星冉一邊轉頭看著自己還微微發紅的小屁股說道。
“這個是兩碼事,既然如此,我就稍稍手下留情,把重點放在一會兒的肛門插入上面,嗯……至於怎麼打你的屁股嘛……就用最小號最薄的皮拍吧,二十下,已經是最低的程度了,怎麼樣?”鄧凱一邊說一邊從架子上拿下大概有一個巴掌大小大概0.5cm厚的皮拍。
“我如果說不行難道你就會放過我嗎……”星冉應道。
“那確實,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鄧凱說著,慢慢走到了星冉的屁股後面,同時,又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尖端是葫蘆狀的兩顆小球的“L\"形鐵鈎,而以及准備好迎接疼痛降臨的星冉對此還不知情,突然,一陣涼意襲來,星冉感覺有一只手掰開了自己的臀峰,把菊花露了出來,轉頭一看,只見鄧凱一手扒著星冉的臀峰,一只手拿著已經塗滿潤滑劑的鐵鈎。
“你這是要干什……哼呃啊~咿……別……把它……拿出去啊!”還沒等星冉把話說完,鄧凱便已經把鈎子的頂端頂進了星冉的肛門里,兩顆小球已經進去了,冰涼的感覺並不舒服,星冉顫抖著,乞求鄧凱把鈎子從菊花里拿出去,但鄧凱可不聽星冉的囉嗦,他把L形鈎子下面橫著的那一段全部塞了進去,強烈的異物感和冰冷的感覺充斥著星冉的直腸腸腔,讓星冉感到強烈的不適。
“你以為只是單純的二十下嗎,如果是那樣就太便宜你了,畢竟這不是對犯錯壞孩子的懲罰,這可是在懲戒一個殺人犯!”說著鄧凱把鈎子用力向上一提,鈎在星冉里面的頂端直接頂在了星冉的敏感點上:
“唔呃~咿呃~啊啊啊啊啊啊!”強烈的刺激讓星冉叫了出來,胯下的小弟弟也立刻挺了起來,而此時鄧凱另一只拿著拍子的手也順勢舉了起來,只聽“啪”一聲:
“唔呃……啊啊啊啊啊!”星冉還沉寂在剛才鈎子鈎入肛門的不適感之中,對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沒有絲毫准備,感受到屁股火辣辣的疼的星冉再次叫出了聲,還沒等星冉准備好,第二下便打了下來,又是清脆的一聲“啪”,被拍子抽打和鈎子鈎入肛門的雙重折磨之下,星冉的淚水也是奪眶而出,通過臉頰流了下來,但是懲罰還要繼續,不會因為星冉的哭泣而停止,第三下第四下……
隨著鄧凱一次又一次的揮舞手中的拍子,星冉的屁股顏色的深度也從微紅逐漸加深,十五下之後,兩邊屁股已經全部通紅,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而此時星冉涕淚橫流,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痛苦的呻吟。
“還剩最後五下,忍著點。”說著,鄧凱再次用力提起鈎子,把星冉的身體都抬了起來,然後用力,迅速的毫不拖泥帶水的,將最後五下打完,然後把鈎子從星冉的肛門里拿出,還拉出了一根長長的銀絲,雖然比不上昨天挨的鞭子,星冉還是能感覺屁股火辣辣的疼,如火燒一般,他全身顫抖著,用帶著鐐銬的手擦了擦眼淚,心想:終於結束了……
“恭喜你挺過了懲戒的上半段,現在讓你稍微緩一下,放心,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你的。”鄧凱一邊說一邊撇下一臉怨念的星走到架子前,把拍子掛回原處,然後走到那張長桌前,拿起一個方鐵盤,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裝著潤滑油的小陶罐,然後是一根大概長三十多厘米,直徑有三厘米多的透明棒棒,質地看起來不硬,挑選好滿意的刑具之後,鄧凱拿著鐵盤再次來到了星冉屁股後面,他把棒子放進裝潤滑劑的陶罐,然後拿出來,一直說再一次掰開星冉通紅的臀峰。
“你……又要干什麼?”星冉驚恐的問道。
“把它插進你的屁股里啊。”鄧凱一邊說一邊把沾滿潤滑劑的透明棒棒鐵到了星冉粉嫩的小皺菊上,冰涼的觸感讓棒子在觸碰到敏感小皺菊的一瞬間讓其瘋狂收縮。
“不要啊,那麼粗,插進來屁股要壞掉的……”星冉依舊不斷乞求鄧凱不要把那玩意插進自己的肛門里,但鄧凱可不聽星冉囉嗦什麼,直接用力一頂,星冉全身打了一個寒顫,棒棒的頂部已經被頂進了星冉的肛門里冰涼的觸感讓星冉全身都在顫抖,但鄧凱可不管星冉有什麼樣的感覺,繼續把棒子捅進星冉直腸的深處,強烈的不適感和異物感直衝星冉的腦門,星冉一時半會還無法適應這種異物侵入的感覺,身體不停的扭動著,雙腿也在空中亂蹬,嘴里還發出呻吟,同時,胯下已經癱軟下去的小弟弟也又一次挺了起來。
“這懲罰比起打屁股來說已經算舒服很多了,相信我,等你適應了還會喜歡上這種感覺,到時候不用謝我,哦,到底了。”鄧凱把棒棒直接深入到星冉直腸的末端,只留了十分之一還露在星冉肛門外面,星冉拉粑粑的孔洞現在被那根棒棒給填滿了,鄧凱仔細端詳著自己的作品,通過透明的棒棒,鄧凱還能看到星冉那稚嫩的紅紅的直腸肉壁,因為異物插入的不適感而一次又一次的收縮,而星冉只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加異物侵入的不適感,同時,居然還有一絲莫名的滿足感,而如此也給星冉帶來了強烈的羞恥感,只見星冉臉頰通紅,眼淚也在眼眶中打轉……
而鄧凱則是抓住了棒棒露在外面的部分,迅速將其往外抽,不過並未全部抽出,然後又迅速的插回去,如此帶來的強烈刺激讓星冉又打了個激靈,而鄧凱微微一笑,開始快速的重復活塞運動的動作,棒棒抽插摩擦腸壁帶動發出的“呼哧呼哧”聲音令人頭皮發麻,但星冉卻感到了強烈的排泄感:
“唔哇~啊~呃咿~哼啊~呃啊~咿~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星冉發出了羞澀的奶嚎,隨著鄧凱的快速抽插,星冉叫得也越來越誘人,身體不停的扭動著,雙腿在半空中胡亂的蹬著,但這卻激發了鄧凱的惡趣味,開始加快抽插的頻率,呼哧呼哧的聲音也變得更加響亮,但這卻讓星冉更加難以忍受,那強烈的刺激差點讓星冉暈厥。
強烈的羞恥感伴隨排泄感一陣一陣的衝擊星冉的三叉神經,但是,星冉卻漸漸覺得自己適應了這種感覺,同時,居然還覺得這樣居然有一絲滿足感和刺激,漸漸的,星冉掙扎的幅度逐漸變小,星冉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在享受這種羞恥感和刺激感,明明是懲罰,但這個懲罰不但不痛,相反居然還非常的舒服和滿足。
鄧凱也看出了星冉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便打趣道:
“你還真是個色氣的小崽子啊,很舒服,是嗎?”
星冉整個臉漲得通紅,閉著眼,呻吟著點了點頭……
“所有少年犯在受到這種調教時最後都會適應甚至喜歡上這個感覺,不同的只是時間問題,不過你還是我見過喜歡上這種感覺最快的家伙,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說著,鄧凱繼續抽插,而星冉也伴隨著鄧凱的抽插發出一聲又一聲誘人的奶嚎,同時,星冉也感覺有一股熾熱的力量正直衝自己的龜頭,星冉迎來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白色的激流從星冉的龜頭中噴射而出,順著原木流淌下來滴在地上……
見星冉高潮了,鄧凱便把棒棒從星冉的肛門里抽出,又一次拉出了一條銀絲,因為插得太深的關系,棒棒的頂上還沾有一點星冉的汙穢之物,而第一次高潮後的星冉,則是大口穿著粗氣,眼神迷離,不過還是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神情。
“看來下次調教之前要先給你灌一次腸了。”說著鄧凱把棒棒扔到一邊,然後又說:
“入門懲戒到此結束,本來不會那麼好過的,但是看在你昨天的傷還沒完全恢復的情況下,我暫且手下留情,但是下次,你不會再那麼幸運了。”說完,鄧凱解開星冉的鐐銬,臨走前,又囑咐道:
“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去醫護站治一下傷,明天早上八點之前來我辦公室見我,現在穿上你的衣服,離開這里!”說完,鄧凱便走出了懲戒室。
星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物,摸了摸自己還疼痛的屁股,除此之外,因為剛才那一系列刺激性極強的抽插,自己的肛門現在被撐開老大,一時半會兒可能還合不上,而且還有殘留的潤滑液和體內的分泌液流出來,或許是因為被插的時間太長,一時間無法適應那種被一下子抽空的感覺,肛門的感覺現在也怪怪的,星冉擦了擦眼淚,雖然鄧凱說這次懲罰算輕的,但仍然非常的羞恥和難受,星冉不敢想象以後要承受什麼樣的恥辱與痛苦,總之,現在最初的痛苦算是結束了,星冉穿好衣褲,然後捂著屁股,離開了懲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