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二章 裂痕
隨著時間推移,港區的暑期逐漸過去。轉眼就到了秋天,得益於艦娘們的辛勤努力和提督們的指揮,航路的安全通行讓鎮守府的貿易訂單達到歷史新高。為了對付應接不暇的貿易訂單和護航任務,薩卡與列克星敦不得不在鎮守府高強度工作,保證鎮守府的治安和貨運貿易的順利進行。
參加完隔壁R區婚禮結束後到現在,兩人處於聚少離多的狀態,相見的機會很少,就算是同時在家也都累得不行沒有興趣再來上一場。每天忙得暈頭轉向的兩人也會有休息調整的時候,只是一人在空閒時另一方卻沒有時間。空閒的那人只得在寂寞中度過一整個夜晚,空虛,枯燥而無聊。就好像忘了澆水的時候,植物總會向下扎根另辟蹊徑。
許多事情就是在這看似穩定的過程中發生了變化。
這一天,外出巡航的列克星敦在夜航的過程中通過遠程衛星通信給遠在鎮守府工作的薩卡打電話。艦娘的夜間巡航工作壓力大,在確認環境足夠安全的條件下,艦娘公器私用給家里人打電話是被鎮守府默許的。
畢竟艦娘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更何況這些都是心思細膩的女人們呢。
“喂,這里是B港鎮守府治安處。”電話對面傳來一聲穩重而溫和的女聲。
列克星敦一愣,本想著借著工作的便利打通了薩卡辦公室的電話,結果沒想到他的辦公室竟然又女人。她也是見過和薩卡一起的同事們的,按理說那里不會有女人的,心道糟糕的列克星敦沉了口氣,隨即語氣生硬。
“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B港鎮守府治安處的。”電話中面對列克星敦咄咄逼人的態度有些惱怒,“你又是誰?”
“不可能,治安處辦公室內怎麼會有女人?”列克星敦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話語竟然可以說的這麼冷酷,這與平時溫和待人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誒~你是列克星敦吧。”電話中那人似乎認出了列克星敦的聲音,“你是來找薩卡的?工作時候摸魚可是不好的哦。”
“薩卡呢?”
“他?他在那邊……薩卡,有人找你。”
本來列克星敦還想要與那女人打上兩場嘴仗,結果沒想到那女人先行退讓,自己就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滿肚子的怨氣沒有地方釋放。可隨著薩卡接過電話,列克星敦的火氣就好像打開了泄壓閥,找到了輸出目標。
薩卡剛剛把耳朵貼到電話上,就聽到如怨婦一般的列克星敦發出的怒火,他好生安撫,又是承諾又是道歉,同時眼睛瞪了一眼一旁事不關己的聲望。這個女人自從R港鎮守府回來之後心態發生了些許變化,也不知怎的加入了B港鎮守府和薩卡成為了同事。
聲望手托香腮看著和顏悅色勸導安撫列克星敦的薩卡,目不轉睛地看著,想要把他每一刻的神態紛紛記錄下來。越是看著這對夫妻在一起,她心中越是覺得酸楚,越是後悔當初應該早點聽海倫娜的話,再主動一點展開攻勢。或許這個時候和薩卡煲電話粥的人就是她了。
她看著薩卡一邊完成手上的工作,筆觸劃過文件,一心二用但准確無誤地校准每一處數據。嘴上訴說著溫柔的話語,臉上卻是對工作的一絲不苟,聲望越看越痴,從以前開始她覺得這個男人在工作的時候是最帥的,要是自己在他的旁邊吹上一口熱氣,或者是扒開他胸前的襯衫,將自己這張紅的滾燙的俏臉貼到他堅實的胸膛上……
聲望的鼻尖涌出一股熱流,熱情的鼻血順流而下,她反應過來別過頭去急忙用紙去堵住直流的鮮血。在懊惱自己丟人的同時卻也同時在祈求不要被一旁的薩卡發現。
擦掉鼻血後,聲望輕輕扭過一個微小的角度,她看到薩卡並沒有注意自己身邊,她松了一口氣,但也仍然沒有掉以輕心。確認身上沒有沾到鼻血後,她轉過身來,偷偷地從薩卡身邊拿走一部分文件幫忙完成。今天晚上列克星敦不在家,對她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有時候她也真的很希望薩卡能出一次軌,哪怕只有一次不那麼在乎愛情,讓自己拿到一次表現的機會……
日子在忙碌的工作中度過,薩卡有了聲望的幫助,這段時間工作量少了很多,也不知道是鎮守府有意還是無意,薩卡和聲望值夜班的時間總是排在一起,每當深夜,這對各懷心思的男女就坐在同一張桌子前,一個和自己老婆煲電話粥,另一個則在身邊悄悄地做一些小動作。
“親愛的,你到哪里了?那個鎮守府可好啊,聽說那里的紅燈區要比我們這里還……不是你想得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你就滿足下我的願望好嗎……是是……”
不用說,這又是薩卡在暗示列克星敦出軌了,對此,列克星敦也是頗為失望,明明老娘看上的是你,結果總是讓我去找別的人。雖然經過前段時間的事情也承認這樣做確實很有快感,但是多年來的倫理觀念依然占據著主導作用,每當薩卡有這樣的暗示時,她都是一番訓斥,內心無比失望。
而且最近,薩卡的身邊還多出了一只蒼蠅。
“薩卡,這文件先放你這里,待會是先吃飯呢,還是先洗澡呢,還是……”
“別開玩笑,列克星敦就在旁邊聽著呢。”
“誒~那又有什麼嘛。”聲望的挑逗在列克星敦耳中如同挑釁,“列克星敦妹妹你可千萬別生氣,我們兩個可什麼都沒有發生哦~”
“你別貼那麼近……”
恰到好處的拱火讓列克星敦立馬掛斷了電話,同時發火的樣子把身邊的艦娘嚇了一跳,她們可是第一次見溫婉的列克星敦如此發怒。她們互相對視一眼,為了避免成為殃及的池魚,她們決定暫避風頭,暫且離她遠一點。待她重新接通電話之後,她們再跑回來。
就這樣一來二去,幾乎每天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聲望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甚至跑到薩卡家里美其名曰“幫忙收拾”,列克星敦可是早就看出這女人可沒安好心,心中暗自決定等回來當天就一定要把薩卡榨得一滴都不剩,省得他去找別的女人。
“列克星敦小姐,你這個電話打得也太頻繁了一點。”
“閉嘴。叫薩卡來接電話。”
“說話不要這麼生硬嗎,好歹我也是B港鎮守府的工作人員,咱們也是同事,搞得這麼僵……”
“嘟——”
一陣忙音,列克星敦氣的掛斷了電話,她突然希望這個時候深海的艦隊能開到自己面前該有多好,這樣自己還能趁機發泄一下。
待列克星敦情緒稍微平復一下後,再打過去是薩卡接的,可薩卡卻總是希望自己去找別的男人。她又弄得一肚子氣,總是不自覺說出語氣很重的話。
而挑撥兩人關系的聲望則在一邊隔岸觀火,每一次聽到列克星敦的如敗犬般的怒火,她內心的期待就越大。她恨不得盼著列克星敦回來之後當場和薩卡離婚,這樣自己漁翁得利,真正地可以在薩卡身邊當一個幸福的女人,徹底取代這個該死的航母。
“列克星敦真的好凶啊。一點都不注意你在港區工作的勞累呢。”
“你別說話。”薩卡挪開電話,對冷嘲熱諷的聲望說道,“要不是你,我們兩個能吵起來嗎?”
對此,聲望賣萌地吐了一下舌頭。在掛斷電話後奉上美味的夜宵,甚至在不忙的時候還帶上幾杯酒。薩卡即使再有不滿,看到聲望良好的認錯態度以及多年的交情,傷人的話語到了嘴邊也往往只說上一句“下不為例”。
而聲望嘴上說著不會再犯,下一次又會用別的方法和招數讓列克星敦發火。就這樣一來二去,你來我往,隨著每一通電話,每一次發火,薩卡的好脾氣也逐漸消磨,兩人開始出現些許爭吵,心中的裂痕逐漸增大。在這點上,聲望功不可沒,但是她在挑撥薩卡夫妻兩人感情的同時卻也不見薩卡來找自己。略微有些失望,但她依然斗志昂揚,每一天都穿著決勝內衣的她已經做足了准備,等待著薩卡想法的轉變。
只是她還沒有等到薩卡出軌,列克星敦就完成任務從航线上殺了回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奪夫之恨不共戴天,兩人的見面堪比火星撞地球。這段時間以來,列克星敦身邊的那些姐妹每到一個港口總會有幾個寂寞難忍去風俗店釋放壓力。明明自己也在願意中寂寞難耐,丈夫還在打電話的時候給她推波助瀾,本身厭惡背叛的她真的無比痛苦。一邊是寂寞難以排擠,每晚的撫慰難以滿足她的身體,而薩卡還在邊上勸誘她去外面找男人。
抗拒發泄,抗拒背叛,列克星敦因為早年的感情挫折無法忍受不忠事情的發生。但是少年的出現,前男友的話語……她回想起這些總感覺自己的靈魂在被撕扯,在這一路的航程讓列克星敦感覺度過了一個世紀。她一回到鎮守府就飢渴難耐地趕到薩卡工作的地方,一進門就看見聲望用無比親昵的動作和薩卡說話。這個女人她認識,之前她與薩卡參加R港鎮守府婚禮的時候見過面。
“哦呀,這不是列克星敦小姐嗎?好久不見了。”
聲望見到列克星敦前來捉奸,態度從容,不慌不忙地提裙行禮。這般陰陽怪氣自然是激怒了列克星敦,她身體氣得發抖,胸前的巨乳伴隨著怒火上下晃動。這一幕被在場所有人看到了眼里,別的人都還好說,他們都知道列克星敦的厲害,要是她把怒火牽連到他們身上問題就大了。只有聲望絲毫沒有怕列克星敦的意思,她自信地挺著胸脯,甚至挑釁地拉下胸前的布料,露出一道可以和列克星敦斗個來回的深邃乳溝。
“怎麼?難道B港的艦娘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講嗎?”
“你!”
列克星敦一時火氣上涌,衝上去就想一個左勾拳朝著聲望的面部為破相而來。聲望也沒有怕她一手接住列克星敦飽含怒火的拳頭,另一只手趁機掐住列克星敦的脖子,居高臨下,眼神中只有冰冷的笑意。
“看來我有必要教你這個新兵一點禮數呢~”聲望皮笑肉不笑,異色的雙眸充斥著失望與冷漠,“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上你的。只是空有一副下賤淫亂的肉體罷了。”
列克星敦也沒有完全認輸,她的手也主動掐住了聲望的脖子。兩個女人就在這對峙中不斷加強手上的力道,同時又因為被對方拿捏要害,一時間大腦充血,兩人逐漸陷入窒息的邊緣。
“停停!”這時薩卡急急忙忙跑過來,拉開這兩個因他發生爭斗的女人。伴隨著兩人一陣咳嗽聲,兩人的呼吸終於恢復了正常。
“親愛的,我們回家去解決行不行?”
沒辦法,再這樣下去整個鎮守府都會被這兩個女人掀了。這些事情都是因薩卡而起,他有責任去解決這矛盾。
列克星敦沒有說話,瞪了一下身邊的薩卡。似乎是在暗自埋怨他把自己拉開。而那邊的聲望頗為嫉妒地看著薩卡和列克星敦相處時的溫柔。她把自己代入到對面列克星敦的位置,感受著薩卡對自己的關懷。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寂寞的聲望都會在想列克星敦究竟何德何能配上薩卡的愛。而自己和薩卡相處這麼長的時間,竟然他連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都沒有過。
她越想越氣,所幸干脆撇過頭去閉上眼中,心中腦補著薩卡對自己的溫柔,不知不覺間,下邊逐漸來了一些感覺。
“真是無聊。”表面上她若無其事,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亂做一團的辦公室。卻沒有人注意到她奔向衛生間的步伐越走越快。
“……”
列克星敦盯著聲望走出辦公室後,她轉過頭來,凝視這薩卡。薩卡再怎麼傻也明白現在的列克星敦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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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薩卡的一陣保證和勸說之下,列克星敦和聲望沒有再見面把鎮守府拆掉,但也幾乎把港口鬧得底朝天。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幾乎整個鎮守府都知道列克星敦大鬧辦公室的事情。為此事高層把薩卡,列克星敦以及聲望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本來就有怨氣的最後沒處瀉火的列克星敦在出了鎮守府後就拎著薩卡的衣領,把他用蠻力拉回了自己家中。
不亂一路薩卡怎樣求饒,勸導,撒潑,列克星敦全都充耳不聞。從她滿面的怒容來看,薩卡感覺今天能不能活著過去都會是一個問題。
“親愛的,咱們好好……嗯!”
剛踏進玄關,列克星敦就把薩卡撲倒在地,左腳一踹,把門關上。人像是發了瘋一般撲到了薩卡身上,幾乎像是瘋了一樣的索吻,香唇在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都要留下她的烙印。
“好痛啊……你唔……親愛的,別……我啊!”
這幾乎是強奸一般的動作讓薩卡吃痛,但他即使使出全力也打不過動了真格的列克星敦只得被迫應和列克星敦的侵犯。漸漸的,隨著薩卡的反抗的停下,列克星敦的動作也逐漸柔和起來,不再是如同強暴一般的親吻,開始真正享受起來。本來質量過硬的軍服被列克星度的素手撕扯地粉碎,雙手在薩卡身上撫摸著。這監視無比胸膛令女生無比向往,許久未得到男人滋潤的列克星敦急急忙忙地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的巨乳,僅僅地貼合在薩卡的胸膛。
“啾……嗯……啾……”
列克星敦胸前的粉尖抵著薩卡的乳頭,她那靈巧的小嘴在薩卡的脖頸處吮吸著。血液因為巨大的吸力而流通不暢,在脖頸上長出了一個又一個草莓。這又疼又癢讓薩卡飽受折磨,可一旦他想出聲抗議,列克星敦便會用更強硬的動作來報復他。
就在這吃痛中,列克星敦的欲火開始點燃上身。她幾乎把薩卡的上半身幾乎全都舔了一半,似乎是滿意自己的成果,也似乎是單純地舔弄滿足不了她的欲望,沒有和身下的愛人商量,她雙手架起薩卡,把他一步步地拖到樓上,拉到自己屋里,扔到原本屬於兩人的屋內,扔到自己已經歡愛百次的大床上。
薩卡被列克星敦著實嚇到了,他沒想到過這段時間沒有與列克星敦見面,就是聲望一個在身邊挑弄而已,自己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卻也讓列克星敦發這麼大的火。他暗下決心,以後絕對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然自己絕對會被殺死的。這個時候趁著列克星敦沒有折磨自己,薩卡趕緊道歉。
“對不起啊親愛的,讓你這段時間擔心了……我跟那個聲望已經明確說過了,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薩卡嘴上不停道歉,不停地求饒,列克星敦卻也不聽不問。她解開衣裙,脫下沾有體味的內褲,手掌用舌頭濕潤過後探入身下,刺激著身體盡早發情。薩卡第一次看見列克星敦的眼中有如此赤裸地征服欲,他真的害怕了。他真的沒有發現自己的老婆竟然會有如此一面。看著邁著貓步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列克星敦,本應在薩卡眼中無比有誘惑力的妙曼身體,此刻竟然讓薩卡畏懼。看著列克星敦揉亂自己的頭發,片開長腿上床爬到自己身前。她嬌媚地舔了一下嘴唇,她笑著,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老公,你這段時間跟那個女仆在一起感覺是不是很爽?”終於,她今天對薩卡說出了第一句話。
“沒有!每天都過得特別痛苦。”
“那她的奶子和我的比那個更軟?我和她的下面誰吸得更緊?”
列克星敦身體前傾,做出一副媚態,身下的小穴不自覺的蓄勢待發,一只手拉開褲鏈,將薩卡那被嚇得癱軟的肉棒把玩在手中,施以輕輕地刺激讓那陽具逐漸硬起來。
“我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發生。”薩卡嚇得都有點結巴了,看著下體被列克星敦握在手中,生怕她一上頭把自己的命根子折斷。
“誒~是嗎~”這里列克星敦故意學起了聲望的語氣,“那我應該獎勵你才對,你為什麼要怕呢?”
“我,我怕了嗎?”
“當然,不過這也沒有辦法,我來幫老公你重新硬起來。”
說著列克星敦低下頭,將這癱軟的肉棒含在口中,用靈巧的舌頭撥開包皮,對著鮮紅的黏膜進行硬刺激。靈巧的香舌挑弄肉杆,手指撥弄揉捻卵袋,技巧嫻熟的列克星敦刺激著薩卡下面每一處敏感點。薩卡沒過多久,剛才對列克星敦的恐懼感逐漸消退,氣血上涌,下面的那根陽具也逐漸恢復了硬度。
列克星敦看著面前那根一抖一抖的肉棒,輕輕用手指戳了兩下。看來自己的丈夫這段時間確實也憋了很久,她勉強相信了丈夫沒有去外面偷情,來到港區的聲望怕是自作多情。如此一來,沒有背叛自己的老公應當給予獎勵才是。
“我有點相信了。”
“相信什麼?”
“你和聲望之間沒有發生什麼。”
“你才相信啊,我……”
“你不知道我遠航的這段時間過得有多麼壓抑……每天晚上我都……想你……啊嗯……”
列克星敦一邊繼續擼動薩卡衝天的陽具,另一邊伸手愛撫自己的小穴,進行插入的准備工作。那占有薩卡雄性氣息的手指蹦到那敏感的陰蒂時,下身仿佛就被重新激活了一般,這段時間的哀愁與寂寞紛紛涌上心頭,她哼吟一聲,來了感覺的她可沒有打算放過薩卡,在他滿足自己這具寂寞的身體之前,不論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會聽的。
下身很快就潤滑完畢,愛液的潤滑很快讓這小穴濕潤起來,她坐起來,甩了下粉色的長發,兩腿分開跨坐到薩卡身前,將這日思夜想的肉棒對准已然發情的穴口。看到薩卡擔心中又透露著害怕的深情,她魅惑的一笑,隨後狠心一坐,便讓這數日壓抑的肉棒來到應該回到的地方。
“啊!”列克星敦一聲尖叫,這熟悉的硬度和熱度正是這段時間來她日思夜想的東西。這才是一個開始,很快,寂寞的艦娘找到了她的曾經,她的腰肢開始扭動,雙手按壓薩卡的胸膛,撫摸壯實的胸肌。妙曼的身體讓薩卡的肉棒在體內隨意進出。近日的壓抑,火氣都在此刻得到釋放。她浪叫著,笑著,哭著,將所有的思念都轉化為了對異性的貪婪。
而薩卡這邊則沒有列克星敦那麼的舒服,不由分說的自己那根肉棒就被這樣侵犯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列克星敦新一輪榨取又倒了過來。列克星敦毫不在意薩卡的感受,完全是在自顧自的享受性愛。此刻,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為這交歡而歡心鼓舞,腟肉腔內的黏液更是很好的潤滑了肉棒進出蜜肉的傷害。她沒有想太多,只是完全隨著自己舒服,上下抖動的腰肢變得更加貪婪,泥濘的花道都是陡然變緊糾纏到這肉棒上去。
“嗯嘶————”
列克星敦突然結束了這樣循環往復的作業流程,屁股坐下去後就沒有再起來,開始了新的玩法。她似乎愛上了薩卡肉棒抵住子宮口的感覺,這最敏感部位傳來的痛感都伴隨著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但她還沒有滿足,她還想要索求更多,下身開始一點一點地旋轉角度,為薩卡奉上一場全新的體驗。這蜜肉絞弄肉棒的動作絲毫沒有拖泥帶水,感到身下疼痛的薩卡一時間痛呼出聲。他身體有幾分顫抖,似乎是在向列克星敦求饒,可身上的美人已經寂寞難耐,誤把這聲音當成是接吻求歡的請求,她摟過薩卡的脖子獻上自己的熱吻,同時身下也越發的用力。
“嗯,唔……啾……嗯……”
列克星敦環住薩卡的後背,積極地與薩卡交歡著體液。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變得滾燙,不變得充滿淫欲。這熱量著實也嚇了薩卡一跳,但是很快他也顧不上驚訝,因為列克星敦的榨取才剛剛開始,小穴內的肌肉在列克星敦的精妙的控制之下時松時緊,再加上多年床上相處的經驗,她完全洞悉了薩卡的敏感點和持續時間。身體在這本能的動作下,主動尋找著讓兩人舒適的溫柔。
本性溫柔的人在發怒是也會有意無意地照顧對方,列克星敦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讓薩卡的肉棒升溫,想要在高潮前盡可能多地榨出薩卡的精液,讓自己寂寞的身體得到安撫,另一邊又在本能地挑逗丈夫的情欲。
“嗯,舒服,繼續……嗯……”
薩卡像是一頭被逐漸訓話的野獸,從最初的反抗到現在的逐漸順從,他逐漸屈服與身上這人的蜜穴之下。列克星敦的蜜裂好似在散發著無窮的魔力,她期待這薩卡這一次出來的量能射到體內,讓自己體味一下這闊別已久的熾熱。
體內的按摩讓薩卡從一開始單純的疼痛轉變成為現在的快感,列克星敦可不是單純來讓薩卡舒服的。下體突然的緊繃立馬將本來還有幾分愜意的薩卡一下子帶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勉強忍住叫出來,否則一不下心會咬下列克星敦的舌頭。身上的美人讓這突然的緊繃對這肉棒的責難一下子變本加厲起來,她推開薩卡,離開薩卡的吻,重新恢復上下扭動的征程,這一次,她來的更急,夾的力道也更大。
“啊,啊,啊,別啊,啊……”
“射吧,射吧,干我,干我,啊,啊,啊!”
兩個人截然不同的話語表面他們現在的狀態,現在的薩卡痛苦與快樂兼備,而列克星敦則是徹底地放開。不論是硬戳後的痛感還是被刺激敏感點的快感,她都一並接納,並反過來利用這快感與痛感,將這身體的感受傳遞到薩卡身上,將肉棒的狀態一點一點地逼近臨界點。
體內的濃精終於在列克星敦的不斷努力下抵達龜頭的位置,薩卡扶著列克星敦圓潤的翹臀,待她沉坐之時,將這濃精一股腦地從馬眼里射出,打到列克星敦花壁之上。
“咿呀——————”高亢的尖叫蘊含著些許嬌媚,白色濃精如一道道滾燙的開水,想要在她那敏感的腟肉上燙出一條縫來。艦娘也被這突然的襲擊打個措手不及,停下來,坐到薩卡面前喘著粗氣。許久沒有接觸到男性精液的列克星敦的身體正無比歡呼,她的身體也在顫抖著,身體卻也絲毫沒有放開對薩卡的榨取。
“啊哈,啊哈……”
喘息兩口恢復些許體力後,列克星敦再次抬起屁股,又一次動了起來。
“啊,嗯,啊,親愛的,別這樣,我都射了……”
“還沒有完,要把你,全部榨出來!嗯啊啊啊啊啊!我才是,是你的,女人!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列克星敦擲地有聲的話語,兩人的運動已經來到了下半場,這一次性愛薩卡徹底變成了劣勢,他喘著粗氣,雖然他在剛才的性愛過程當中得到些許快慰,但是還是快感遠遠大過痛苦,舒適遠遠大過疲憊。他倒著床上,急速的代謝把他的臉染得通紅,喘著粗氣,同時幸運自己在老婆的壓榨下活了下來。
可是他的那點小心思完全被列克星敦看在了眼里,她可不許薩卡就這麼草草了事。她從薩卡身上起來僅僅是因為想要換個姿勢,完全沒有結束的意思。那沾滿愛液的巧手重新探到了薩卡的卵袋下,為喚醒他的肉棒加油鼓勁。
“親愛的,你怎麼了?”列克星敦話語依然溫柔,似乎是品嘗到了精液的甜美,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冷酷,她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般溫柔,但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過薩卡的意思。
“今天晚上沒有我的允許可不能停下來哦~”
說完,她彎下腰來,用那紅潤的雙唇親吻粉色的龜頭,獎賞他給自己帶來歡樂,同時也鼓勵他再接再厲,今晚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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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卡第一次覺得夜晚可以過得如此漫長,至少他這次單純地被列克星敦壓榨和虐待。她瘋狂的騎在他的身上,小穴永遠沒有滿足地汲取著精液,比薩卡投入一百倍的力氣來想盡辦法將薩卡這段時間積攢的存量一滴不剩地榨出。同樣,列克星敦這一晚的運動量可比薩卡大了去了,直到中午薩卡掙開眼睛的時候列克星敦依然陷入熟睡。
薩卡坐起身來,揉揉自己的腦袋,下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對面前全裸的列克星敦提不起半點興趣。幾乎被榨到腿軟的薩卡顫顫悠悠地下了床,昨天晚上的瘋狂讓他現在都有一些頭暈目眩,腹中空空幾乎要低血糖的他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他生怕這個時候列克星敦起來再來上一場早安咬,這樣自己恐怕就真的廢了。
“唉,我老婆要是能跟別人這樣改有多好……”
來到廚房,念叨著這變態想法的思考一邊苦惱著,一邊准備午餐。鎮守府的長官得知了薩卡,列克星敦以及聲望的這些破事,特批了三人的假期讓他們回去調整。因為時間帶來的裂隙就要用時間抹平,長官本身也在年輕的時候因為男女問題而產生些許糾葛,那是他也是回家和妻子好好地“增進感情”之後才將工作和生活重新恢復平衡。
他的做法有道理,至少列克星敦在床上的時候不再對他冷冰冰了。
“不過話說回來,能和老婆一親芳澤,結束長期異地的生活……也還算是不錯吧。”
薩卡點點頭,擺正心態,將僅有的精力重新專注到烹飪上。
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
幾乎與此同時,列克星敦也從熟睡中醒來,看到薩卡不在身邊,以及樓下傳來的陣陣飯香。她知道薩卡一定是先起來給她做傷愛心早餐了,雖然說自己昨天的動作有些瘋狂,但是薩卡也完全承受了自己那貪婪的愛,列克星敦把玩手上的婚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昨天精神滿溢的肉棒告訴她薩卡沒有和別人發生什麼,對她來說這就足夠了。
“到時候下午再來一次,昨天都是我在一味的享受,這次總歸是要換換人了……”她走向浴室,簡單衝了一個澡,將身上歡愛的痕跡洗去,同時滿腦子都在想晚上該用什麼姿勢,該穿什麼衣服。
“要不就,那件旗袍吧,我記得他還是挺喜歡的……”
洗漱完畢的列克星敦走下樓去,正好看到薩卡正在接電話,看到薩卡一言不發地聽著,列克星敦心生好奇,悄悄地走到薩卡的身旁。
“薩卡,嗯……嗯……薩卡……我要去了……啊……嗯……”
列克星敦對電話里的聲音絲毫不陌生,電話的那端肯定是R港的列克星敦。在做愛的時候竟然還打電話過來和薩卡分享,簡直是下賤到了極致。列克星敦本來因為昨晚快活而幾乎消失的怒火又一次被頂上來。她從身後盯著薩卡,一言不發,她倒是想要看看自己的丈夫到底會怎麼對她。
“額……您好?”
薩卡聽到電話里的水聲先是一愣,隨後傳來的歡愛聲音讓他回過味來。想來此時那位金發的列克星敦正不知道被誰在浴室當中亂干一氣,只是不知道此時在陪伴她的究竟是提督還是那位少年。
“什……什麼時候回到R港……嗯……嗯……上次你走得……太急了……沒有當面感謝……嗯啊,別太用力,嗯啊啊啊啊……要感謝,感謝你的栽培……”
斷斷續續的話語飽含對薩卡的無限的期待,配合咕嘰咕嘰的水花聲讓她顯得更加淫亂。這下子薩卡尷尬了,他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通電話。
“來吧,快來吧,嗯啊啊啊啊……我那里……嗯嗯,想要你的……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給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高亢的浪叫聲讓薩卡最終下了決定,他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但是臉上卻是表情復雜。同時暗道這要是被自己的太太聽見,恐怕下體又是要遭重了。
薩卡掛下電話,松口氣,但也同時,身後本能地感覺一涼。本來注意力都集中在電話當中的他現在感覺一陣危機感,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一樣。他急忙回過頭去,看到列克星敦正在自己的身後,一副和煦的微笑。
“親愛的,我,這,你都聽到了?”
薩卡被列克星敦這幅樣子被嚇出了口吃,結結巴巴地把話說完,列克星敦卻也沒有多於的動作,只是雙手背到身後,笑眯眯的眼神似乎是對薩卡的表現很是滿意。
“嗯,沒錯,全聽到了。”
“那,這……我,不是。”
“沒什麼不是,你表現得很不錯。”列克星敦依然在笑著,態度不陰不陽,“怎麼樣?老情人給你打電話的感覺?”
“我這不是掛了嗎?!”薩卡急忙解釋,“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過來。”
“哦?是嗎?”列克星敦的嘴角逐漸化為冷笑,“我還以為你主動打擾人家呢。”
“不會的,親愛的,我發誓。”薩卡做出賭咒的樣子,列克星敦看在眼里,剛才薩卡主動掛斷的樣子她完全看到了眼里。總體來說,她對薩卡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沒有背叛自己。
看到列克星敦臉上的表情漸漸緩和,薩卡也緊跟著打蛇上棍,把列克星敦摟在懷中,對她好生一頓安撫。享受丈夫疼愛的列克星敦白了一眼,隨後吐出一口長氣,自己的丈夫怎麼就那麼被人追捧,他怎麼就這麼招別的女人疼愛呢?
【被別人追捧真是一件令人嫉妒的事情。】不知為何,列克星敦內心如此想到。
“好吧,勉強信你一次。”列克星敦雖然身體還是有幾分抗拒,但也決定將剛才電話的事情翻篇。
“好,好,親愛的,謝謝你能理解。”
“理解倒是不必,其實我也是,之前R港的那個提督還有少年也邀請我過去吃飯呢。”
列克星敦說完之後愣了一下,她不知為何說出這句謊言,明明自己沒有被任何人邀請,她只是看到薩卡被這麼多艦娘眾星捧月般的追逐,隨口一說發泄一下內心的不滿。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種瞎話。
【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出這樣的瞎話?難道我嫉妒薩卡?不,明明我根本對出軌不感興趣的。可是,可是我是不是變得奇怪了,不應該啊……】
陷入否定與自我否定的列克星敦思緒陷入了混亂,這下意識說出的話語飽含著潛意識的願望,不管怎樣,列克星敦都難以回避自己的倫理觀與薩卡越發地相像了。明明厭惡背叛,厭惡出軌的人卻下意識地想要出軌。沒有什麼比這更令列克星敦無法容忍的了。
“誒,還有這好事?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看看,真的。”與陷入混亂的列克星敦不同,現在的薩卡可是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你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出軌的……”
絕對不會出軌,這句話就如同一記重錘敲打在列克星敦的心頭,到頭來渴求出軌的人卻是自己啊。她先是否定,後來惱羞成怒,最後眼神徹底失去了神采。直到薩卡喚她,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急匆匆引誘她墮落的丈夫,她害怕又憤怒,她擔心自己也會變成薩卡這樣的變態,不,或許她已經變了,只是她還不能接受自己。
“親愛的,你怎麼了——啊!”
薩卡還想湊過來關心她兩句,沒成想直接被列克星敦用大力拍到了牆上。這次的列克星敦是真的生氣,用上了艦娘本身的力量。她沒有氣薩卡,而是在氣自己。為什麼會禁不住誘惑,自甘墮落,渴望出軌,最終變成曾經最討厭的人渣。清澈的眼淚劃過面龐,對自己傷心和失望幾乎在薩卡面前全都展示出來。
“我是你的妻子啊,混蛋!”
她的這聲怒吼,飽含著對薩卡的不滿,也自己的怨恨。
說完,她便捂著眼淚從家門跑了出去,待薩卡回過神來時,看到的只有被撞開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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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沒有搞懂列克星敦心中所想的薩卡在聲望的酒吧中暗自責怪自己玩脫了。這時已是夜深人靜,這間抵觸偏僻的小酒吧只剩聲望和薩卡二人。
這段時間列克星敦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執行任務,整個人好像失蹤一般,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回一個。薩卡更是郁悶了,難道列克星敦因為自己人間蒸發跑到了別的港口?他內心更加煎熬,他也在反思自己是在哪里做的過火了。
看著借酒澆愁的薩卡,聲望沒有出言諷刺,沒有用話語安撫,只是單純地為他一杯一杯地倒酒。薩卡喝酒很急,一杯接著一杯,聲望添酒的次數也愈發頻繁。為了更方便地倒酒,她抱著酒瓶從吧台出來,和薩卡的距離越來越近。接著這個機會,她將那傲人的胸部貼到薩卡身上,沉甸甸的果實被盛放在薩卡寬實的後背上,聲望心中無比幸福。
【加油聲望,你可以的,再近一步也沒有問題。今天要努力把他帶到床上去。】
薩卡在酒精的作用下顯然有了幾分醉意,聲望這時反應很快,從身後握住他的說,心中是無比的甜蜜。暗道今天計劃成功有望。
【今天,穩了!】
正當聲望暗自得意之時,薩卡的手邊傳來鈴聲,來電上顯示的名字正是聲望目前最大的情敵。聲望暗自咋舌,難得的好氣氛就被這樣搞壞了。
看著薩卡接起電話,聲望只得暫時起身和薩卡保持一定距離。
“嗯……嗯,啊啊……”
電話中沒有人說話,只是水花聲,屬於列克星敦的淫叫聲,就好像之前那一周R港的艦娘打給他一樣。
“親愛的,你在哪呢?”薩卡語氣凝重,這段時間列克星敦不在鎮守府可著實令他擔心,連他最愛的目前犯都沒有影響他說話的態度。
可電話里沒有回答,依然是沉迷做愛發出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列克星敦的尖叫聲,薩卡不論怎樣問,列克星敦都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歡愛。聲望甚至能通過電話中列克星敦發出的聲音判斷她是一個怎樣的體位。
面對急切詢問情況的薩卡,電話中列克星敦沒有立刻回答她,或者說她沒有功夫回答,此刻的她正被干得無比快活。
“嗯,啊,嗯,唔……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啊嗯……”
她做愛發出的聲音令薩卡倍感熟悉,而這刻意保持距離的話語又令薩卡無比陌生,直到列克星敦掛斷電話,薩卡依然保持接聽的狀態。他不願意漏過每一縷細節。哪怕是電話掛斷傳出了盲音,薩卡也不願把電話收起來。
這一幕可是讓聲望無比心疼,列克星敦竟然對他如此冷漠,她都想替列克星敦對薩卡好生安慰了。她嘆口氣,主動伸出手來,把痴情人的手機拿到了說中。
“現在情況不妙。”聲望直視薩卡的眼睛,“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一時偷玩,還是真的變心了。”
薩卡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我可以幫上些忙。”聲望把手機放到一旁,“搞情報方面我們是專業的,我可以找到列克星敦的位置。”
薩卡繼續傻乎乎地點頭,好像他這個時候除了點頭別的就什麼都不會做。
“但是前提你得在這個假期里來酒吧打工。”聲望將真實計劃和盤托出,“吃住都要在我這里,這樣我就幫你找到列克星敦。”
薩卡聽著聲望的話,木訥地點頭贊同,他太震驚了,以至於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聲望是現在的唯一稻草。
聲望見薩卡這幅模樣,不禁玩心大起,暗道時機正巧。當著他的面,吻住了他的嘴角。這一次沒有偷偷摸摸,而是正兒八經地親吻。聲望完全有理由相信今天能把薩卡鐵定吃下,但是她沒有再做下去,而是露出微笑。既然他落到自己手中,自己也不必急於一時。
“想要吃甜點,隨時都可以。”
聲望微笑地說道,柔弱無骨的巧手伸向了薩卡的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