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第十一章 錯位的婚禮
為了防止有人被繞暈,在開頭提前解釋一下設定。
本文中一共出現了兩個列克星敦,分別是艦R和艦B的太太。
艦R太太:金發列克星敦,化名心鳳夕,年齡比艦B的列克星敦略大一點,與薩卡共事過一段時間。現在是R港提督的妻子。
艦B太太:粉發列克星敦,無化名,曾經和R港提督有過交往歷史,後來兩人分手轉到B港與薩卡結婚。
海倫娜,聲望均為艦R角色。好了,正文開始。
——————以下為正文——————
一如往日,下班後的薩卡習慣性地跑到聲望的酒吧小酌。
從列克星敦回來之後,他的心情一直就很不錯。自己心愛的老婆接受自己的部分觀點,甚至還開始主動出軌……仔細想來,少年的出現簡直是如同催化劑一般加速了列克星敦的出軌。或許這就是少年的魅力所在,他們瘦弱的身體總是會讓大姐姐忍不住散發母性,進而被引誘沉淪,不,應該說是升華更為恰當。
想到這里,薩卡興致就上來,忍不住痛飲一大口,卻怎料想喉嚨受不得如此劇烈的酒精刺激,讓他咳嗽了好幾聲。這引得了一旁作為侍者聲望的注意,她心懷關切的走過來,看到薩卡臉上紅潤興奮的表情,她知道光是酒精可到不了這個地步。
她拿出手帕,擦去了薩卡撒落在臉上的酒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那沾滿自己體香的絲巾輕輕地劃過了薩卡的嘴角。
“得手了?”本來薩卡想著聲望如此獻殷勤的目的,卻怎料想聲望的冷不丁的一句話把他嚇了一跳。
“什,什麼得手了?”
“你拿我設備去監聽你老婆和別人出軌的事情。”
聲望將手帕塞入自己胸前巨峰間的深谷中隨口說道。趁著酒店沒有別的客人,她雙肘撐到吧台上,視线水平地欣賞著薩卡支支吾吾卻又得意至極的模樣。即使穿著寬大的女仆裝,玲瓏有料的身段還是遮掩不住。那露出北半球的渾圓乳房簡直就是想晃暈身前男人的雙眼。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和自己家那個提督倒是還挺有緣分的,有時候臭味相投也會是知己。
“我,我這是……”
薩卡說到興奮處有卡住了殼,他思考在外人說這樣的事情究竟合不合適。而另一邊聲望的內心里卻在無奈嘆氣,要不是她了解薩卡,否則她真的以為薩卡是性無能,還是說老娘真的就年老色衰被人看不上?
都說男人喜歡女人這若有若無的暗示,可她對薩卡何止是暗示,她之前都對薩卡挑明了隨時可以上她,但這個男人仍然不為所動,滿腦子都是那個出了軌的列克星敦。作為一個沒有男人滋潤的艦娘,每天晚上過得可是十分的空虛。
眼看著薩卡又要對自己編一些一戳就破的謊言,深感無聊的聲望嘆口氣,右手伸出手指貼到了薩卡的嘴唇上,堵住了他想要說的話。
“不用跟我解釋了,唉,你這人真是……”
聲望引以為傲的美色在薩卡面前失靈,她站起來。用那溫柔中滿含怨念的眼神看了薩卡一眼後,她回到里屋,不一會兒拿出一封請柬放到了薩卡桌子前。她微微用力,踮起雙腳,側身坐到了吧台上。
薩卡感覺從聲望身下的吧台那里傳來了勻速的電機振動聲,他抬頭看去,發現聲望如一條美人蛇蜿蜒著妙曼的身體把請柬遞到了自己手邊。他在想知道聲望如此做的原因之前,更好奇的是這震動聲從何而來。
“聲望……你不覺得這里嗡嗡的嗎?感覺什麼在震?”
“哼~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聲望的媚眼從上而下依次瞟過薩卡那強壯的身體,腦中下意識地幻想出了幾幅與薩卡在酒吧歡愛的情景。但理智還是把她帶回了現實,她先是咽下一口口水,隨後繼續把話題扯了回來,但她的話語里能明顯感覺到有不正常的停頓和顫抖。
“我簡單傳達一下提督說的話,嗯……雖然你做了多余的事情……但是很感謝你照顧少年這麼久……現在他,嗯,嗯,邀請,嗯,你和列克星敦去……參加他的婚禮……嗯啊啊啊……”
話說到最後,聲望幾乎變成了呻吟,但是好在她還是把自家提督要求她說的話都復述了一遍。
“多余的事?”
“就是,就是讓少年和你家太太一起……嘶——嗯,快出來了……”
原本提督只是想托薩卡照顧一下少年,讓他出門躲躲風頭,結果被薩卡利用開發了列克星敦的另一面,或許這就是“多余的事”。
薩卡自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感覺面前的聲望很奇怪。
“什麼快出來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我好得很。把請柬收下吧,這是提督的要求……啊嗯——”
說到這里,聲望身體緊繃,咬著牙,她勉強沒有在薩卡面前出洋相,但是下面還是漏出來一部分。
“哦,好吧。”薩卡按照聲望的意思收下了請柬,轉頭問道,“話說既然少年都回去了,你作為保護他安全的艦娘,為什麼還在這里?”
聽到這里,聲望臉上很明顯寫著不高興,她干脆擺明態度。這段薩卡不在的日子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在研究如何勾引男人。基本上黑市上能買到的黃色書本都在她手上過了一遍。醞釀情緒,她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勾引到床上——據說直球有時候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如同黃書中劇情所描寫的那樣,她身體前傾,將妙曼的身體曲线幾乎貼到薩卡面前,氣吐如蘭,吐出的香風飽含著她的體溫撲打到薩卡面部,吹起的發絲撓得他癢癢的。眼看著情緒已然醞釀到位,聲望的媚眼已然勾住了男人的魂魄,她開口輕聲道:
“提督說了跟我說了要給你謝禮,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可以提一個要求,任何要求都行……”
咚。
聲望的鞋子掉到了地上,包裹黑絲的兩腿相互摩擦發出沙沙聲響,傳入薩卡耳中,就如同有人在耳邊對你輕聲細語傾訴著自己已然焦躁的內心。
說完這充滿誘惑力的話語,聲望隨即臉色一緊,該來的終究會來,櫃台下並攏的雙腿愈發不安地扭動,一陣香甜的氣息傳入薩卡的鼻中,這味道他有幾分熟悉,每當列克星敦高潮時總會不由得分泌出這種帶有香味的蜜液。
綜合了一下現在的情形,薩卡終於想明白聲望她剛才進去拿了什麼東西,他連忙站起來,一副害怕的表情。他確信要是被這個女人纏上,列克星敦絕對會殺了他的。雖然她出軌沒有問題,但是要讓自己出軌……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我得走了!”薩卡連忙起身結賬,掏出紙鈔數都沒數就拍到了聲望身前,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跑去。
“等,等一下!”
聲望的挽留根本沒有被薩卡聽到,看著空蕩的大門口,聲望不甘心地從吧台上下來穿上鞋子,在她坐過的位置留下了一小灘香甜的蜜液。穿上鞋子後,她滿是懊惱地跺了兩腳地面,關掉身下的開關。
“書上寫的都是假的,回去就把書都燒掉!”她咬住右手拇指,獨自思考著,“還就不信老娘連一個男人都拿不下來!”
正當這時,夜晚的客流高峰期來了,幾位客人走了進來,坐到了吧台前。
“誒?這吧台怎麼還有水?”一位客人問道。
這一聲喚回了聲望的思緒,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吧台上留下來的痕跡。她急忙走到客人面前,手拿抹布收拾自己剛才一時間歡愉後的產物。
“哦,不好意思,之前客人留下來的沒有來得及收拾……”
她嘴上編著借口,內心仍然在思考如何讓薩卡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此時她的身下也沒有再傳來嗡嗡的奇怪聲響,一切好像都從來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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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薩卡開的車,去往R港口的列克星敦心中也是頗為糾結。說來不巧,她與那邊的提督之間有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孽緣,也不是害怕薩卡見到會誤會——他肯定巴不得誤會,但是想來要去那個提督見面,自己就頭大。
【啊啊,想想就頭疼,我當年為什麼會……】
“唉——”
列克星敦都不知道這段時間第幾次嘆氣了,得虧艦娘不會那麼容易衰老,要不然,自己該考慮一下防治皺紋的美容產品了。
她懷著膽怯的心情抬起頭來,看向正在專心開車的薩卡,很顯然他沒有注意到剛才的自己在幽怨的嘆氣,列克星敦的心里隨即輕松了不少。
今天是R港口提督結婚的日子。這樣的節日,每一個提督都會過上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婚禮的規模也容不得半點怠慢。這一次薩卡收到了R港口提督的請柬,這位提督可是他的老朋友,兩個人在性癖這方面的共識讓他們比親兄弟還要認可彼此。
“親愛的。”薩卡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對R港的提督有了解嗎?”
“誒!?”
被問到心事的列克星敦心里一驚,她不知道提督與薩卡在這一層面上認識,只是她以為是少年的關系才讓兩人相見。
“了解,只是知道的不多就是了。”列克星敦避開了一些重點部分,繼續說明,“我之前在那個港口服役過一段時間,只是我不是特別愛說話,對提督和那里的艦娘也不是很了解。怎麼,親愛的,你對那位提督很熟?”
“哦,我也不是很熟悉,只是之前認識,後來被委托幫忙照顧少年。這一次要結婚叫上我們兩個,應該也是感謝之前我們對少年的照顧吧。”
“哦,是這樣啊……那……”
這一路,兩個人都沒有和對方說實話。
兩個人晚上來到的R港港口,在酒店住上一晚後,第二天,兩人拿著請柬,來到提督慶典的現場。按照預先安排好的位置,兩人落座。
不一會,典禮正式開始。
新郎提督馮斯旺穿著帥氣的白西服,新娘則披著一襲白色的婚紗,低胸的設計讓胸前波濤更加洶涌,金黃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而巧的是,這一次新娘是R港的列克星敦。隨著婚禮儀式的進行,這對新人幸福的走到台前,接受眾人的祝福。新郎提督在台上與賓客們揮手示意,相伴的金發列克星度嘴角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這讓坐在薩卡旁邊的B港艦娘列克星敦眼中露出了幾分羨慕的神色。薩卡注意到了身旁粉發美人的表情,於是笑嘻嘻地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念叨:
“過段時間,我們也再來一個婚禮吧。”
聽到愛人這番獻殷勤,列克星敦先是高興的點點頭,可然後轉念一想有感覺哪里有些不太對。
什麼叫再來一個婚禮?
憑借對自家丈夫的了解,列克星敦恍然大悟,說不定此刻他心里又在憋著什麼鬼主意。明明用少年引誘自己出軌已經夠歹毒了,他還想再來一出別的戲碼?她越想越氣,越氣越想,趁賓客們把目光放到前面的新人時,她生氣地推了一下薩卡。薩卡則憨憨地笑著賠罪,兩人打鬧了一會兒,直到新娘與新郎緩步走到兩人面前。
“好久不見了,薩卡,真高興你能接受邀請來這里。”金發的新娘捂著嘴笑道,“仔細想來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面對面地交談了。”
“……嗯,是啊,好久不見了,鳳夕。”薩卡站起身迎接這對新人,“真的很難想象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嗯?鳳夕?】
列克星敦心里“咯噔”一聲,本來還是對眼前新娘的羨慕轉眼間化為了嫉妒。很明顯,自家丈夫與面前這位金發的列克星敦是認識的,而且竟然還知道她的化名,兩人還叫得那麼親切……
在列克星敦暗自嘀咕的時候,金發的新娘遞給了薩卡一個酒杯,她面帶欣喜的笑容,不經意間拉近了她與薩卡的距離。
“說了這麼多,忘了敬你酒了。我特意為你准備了威士忌,啊——”
金發列克星敦端起胸前的酒杯,一時間動作幅度大了,幾滴暗金色的酒液飛出了酒杯,滴到了她露出的北半球上,劃過她白暫的肌膚,被邊緣的婚紗吸附,她歉意對薩卡笑了一下,把胸脯貼到了他的手臂上,遞出了酒杯。
“不好意思,那里還是太敏感了,你知道的……一受涼就忍不住……”
在場的人都能聽明白這暗示著什麼,最氣不過的就是薩卡旁邊的列克星敦,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可以用面若冰霜來形容。
“那我建議你不要把倒得那麼滿,或者干脆就不要露出來。”
一旁冷眼旁觀的列克星敦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拉過丈夫,把他擋在了自己身後。她直面面前的金發新娘。另一邊,金發的太太自然意識到了攪局者的出現,卻也不慌不忙,目光依然看向列克星敦身後的薩卡。
“薩卡,不介紹一下嗎?”
“不用他介紹。”列克星敦颯爽地用手甩了一下粉色的長發,從薩卡手中奪過酒杯,“我是薩卡的愛人,也是艦娘。白鷹海軍CV-2,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列克星敦號。請您多多指教。”
“哦,這麼說我們是同行呢。列克星敦。”金發新娘自是不甘示弱,“同屬白鷹海軍,CV-2列克星敦號,不過,我更希望您能叫我另一個名字,心鳳夕,很美的名字,不是嗎?”
“起這種化名可真是有夠無聊呢。”列克星敦火氣仍然很大,一步一步走到心鳳夕的面前,“你們這種不在前线的老鎮守府可真是夠閒的,天天想著給自己取名字,想讓自己變得不一樣一點?”
“沒關系,嫉妒的話可以說出來。你軍銜不夠,想取一個得到認可的名字恐怕還要有很長時間吧,別到那時候人老珠黃了。”
“這不用你操心,前线晉升很快,恐怕我拿到名字那一天會比你要年輕多了。”
“那這麼說,我可要提前恭喜你嘍,可愛的列克星敦妹妹……”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直至兩對巨乳貼到一起直至變形。兩位美人的氣氛無比凝重,列克星敦比心鳳夕服役時間要短,根據軍銜等級,她應該做出讓步,但是她不甘心就這樣放任這個女人對著薩卡發放福利。
周圍的賓客很明顯地感受到氣氛的變化,很明智地躲到一旁,假裝與別人聊天實則對兩位列克星敦小姐小聲議論。更有甚者已經頗有神氣的講解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里面包含兩大鎮守府,三大豪門的愛恨情仇,情節曲折離奇,想來定是蕩氣回腸。
眼看著兩人對峙的氛圍越發的膠著,列克星敦仿佛能聞到空氣中的火藥味,幾乎是臉貼臉地看著對面的心鳳夕,列克星敦也趁此機會好好打量了眼前這位年長於自己的“姐姐”。
心鳳夕雖然比列克星敦大了幾歲,但是容貌卻不顯老,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眸,兼具溫柔與驕傲的氣質,足以讓她收獲大批男士的青睞。但是列克星敦並非輸得一敗塗地,她目光向下瞟去,看到了兩人最直接接觸的那部分。
“作為航母,胸部竟然這麼小,不知道的以為是驅逐艦呢。”列克星敦還耀武揚威地挺了挺胸部,給了對面更大的壓力。
心鳳夕眼皮跳了一下,按理說,她的胸部也是極為豐滿,但是奈何對面的太太那洶涌的波濤,完全大了一個尺寸。她不滿地咋舌,眼前的這個女人八成就是靠這下作的乳量引得薩卡的身心。
兩人爭執不下,時間久了,火氣消下去的列克星敦想到去找薩卡過來當和事人,畢竟在別人的婚禮上搞亂子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可結果回頭一看,薩卡正在和那位新郎提督相談正歡,好像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這兩位列克星敦之間的衝突。
想到這位提督也是一個變態,以及之前她與他發生的那一段孽緣,列克星敦心中一陣惡寒,而且看他和薩卡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很明顯早就認識。看到這里列克星敦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八成只有她本人是真正被蒙在鼓里的。
“哼,這就是物以類聚嗎?”愣了半天,列克星敦嘴里吐出來這一句話。
“你才知道嗎?”結束了心鳳夕在她旁邊說道,“反正提督的每次再婚典禮上都會請到他。”
“每次?”
“對啊,托後宮提督這綠帽的愛好,成天結了離,離了結。光是我的再婚典禮就有兩次,更別說鎮守府里其他人了。時間一長,我們也就都習慣順著他們高興了……”
“你們……你們可真是……”列克星敦一時語塞,找不出合適的說法。
“別誤會,我們不僅僅是讓他們爽,說來慚愧,現在我也有幾分樂在其中了……”
金發太太說完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沒有在理會列克星敦,施布款款,走到了提督旁邊,挽住他的胳膊。
“親愛的,我們是不是該進行下一步了?”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她微微踮起腳尖,足以將嘴唇送到提督的耳邊,“接下來才是關鍵。”
那提督點點頭,牽著新娘的手走到了台前,賓客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兩人身上。
“咳咳,各位賓客,婚禮的最後環節是祝福環節。”提督先是輕輕嗓子,隨後說道,“我們將會隨即從箱子里抽出幸運者的座位號碼,抽中的人將會隨同新郎新娘進入教堂的房間內接受祝福。”
隨即,一位艦娘拿著箱子走上來,提督隨即拿出了兩張紙。
“76號,77號兩位,請隨我們進入教堂一同接受祝福。”
台上說完,台下的賓客們紛紛查看確認自己的座位號,而這時薩卡也回到了列克星敦身旁,這當中自然少不了來自列克星敦的毒手和追問。薩卡忍著腰間幾乎被掐到紫的疼痛艱難地解釋,交代了一部分事實之後聽到台上念出的號碼,薩卡急忙止住了話題。
“76,77……這不是咱們嗎?”
“誒?這麼巧嗎?”
列克星敦不信,但是看到兩人的座位號確實如此後,也只得遷就薩卡,二人走到那對新人面前。
“各位,新郎馮斯旺與新娘心鳳夕的再婚儀式到此告一段落,請新人與幸運嘉賓一起進入教堂,接受祝福。”
主持人為這場婚禮做完總結,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到點下班了。
“好了兩位,跟我們來吧。”說罷,提督和心鳳夕帶著薩卡與列克星敦走入了教堂。
“誒?除了我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了嗎?”列克星敦連忙追問前面的心鳳夕。
“沒有了哦,幸運嘉賓嘛,人要是多了就顯不出誰幸運了,不是嗎?”心鳳夕別過頭,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跟上來吧,今天務必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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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教堂內部,列克星敦這才發現有些許不對勁。
教堂大廳里坐著的可全都是和自己一樣的艦娘,她們三五成群,將目光集中到自己的丈夫身上,那侵略性的目光究竟是什麼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了。列克星敦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她如刀般的目光飛向了一旁的薩卡。薩卡頓時汗毛一立,很明顯自己的列克星敦在提防這教堂內的所有人。
這里的有些人列克星敦是認識的,自然知道這些女人到底是什麼本性,她下意識地離薩卡更近了一點,目光掃過議論他們的艦娘。
在列克星敦的疑神疑鬼中,眾人來到了教堂的懺悔室前。因為婚禮需要,懺悔室被改造成了照明,不再像以前那樣昏暗,這樣便於幸運的人在里面接受祝福。一間懺悔室的空間只夠容納2個人,所以四個人被兩兩分組,分到了相鄰的兩間懺悔室內。
意外的是,列克星敦與提督馮思旺分到了一組。本以為不再相見的兩人如今共處一室,總會有那麼幾分不自在。至少列克星敦感覺很不自在。
“好久不見了,列克星敦。”提督率先開口道,“和薩卡老弟在一起過得還算幸福吧?”
“本來很幸福。可惜跟你一樣,是個變態。”列克星敦實話實說。
“那還該說這世界變態多,還是你吸引變態呢。”
“閉嘴!”
“哈哈,我印象中不論是哪位列克星敦都是溫婉類型的艦娘呢,婚姻真的會讓人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嗎?我記得咱倆交往的時候……”
“都說了閉嘴!”
列克星敦氣不過,一腳踩到了提督的腳趾上,艦娘本身的力道就大,這一下可令提督痛的不輕。
一番不對稱的較量之後,兩人安靜下來,列克星敦不安地看著提督,以她的了解,這提督可絕對沒安好心。
“心靜下來了?”
“……你把我叫進來是為什麼?”
“如果我跟你說是單純的敘舊呢?”提督看到列克星敦寫到臉上的不信任笑了笑,“不過我覺得咱倆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還挺快樂的。”
“……”
看著一旁提督沉浸在過去溫馨回憶的時候,列克星敦不禁皺起眉頭,那段回憶對兩人來說確實有溫馨甜蜜的時候,只是後來……要是當初能早點看出來這個男人的本性會不會讓自己的心不會那樣受傷?
見列克星敦不回答自己,提督苦笑一聲,知道列克星敦對自己的心防很重。他便在這個時候換了一個話題,他指著隔壁房間。
“薩卡老弟跟我很像啊,要知道穿著婚紗的列克星敦就在隔壁,那兩人共處一室。怎麼緊張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發現你對丈夫的忠誠看得很重呢,自從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
“那是自然,婚姻意味著雙方要對彼此忠貞,出軌什麼的絕不……”
說到這里,列克星敦卡住了,出軌的事情,自己在之前剛剛做過,在那個夜晚,與那個少年……
提督見列克星敦對自己有幾分懷疑,於是趁熱打鐵。
“你想想,你出軌的時候是那麼的爽,你是否真的做到了忠貞?”
“不是的,都是他……”
“可你真的樂在其中,不是嗎?”提督勸解道,“你也應該為他著想一下吧。你想想他那個體力,陽光的面貌,多少艦娘都上趕著要點他的牌子。別的不說,另一位列克星敦現在就已經打算動手了吧。”
“……”
說到這里,列克星敦女人的好勝心不知怎的又被激發了出來,想到剛才與金發列克星敦間的比斗,身材勝出的她此時多了幾分驕傲,不自覺地坐在提督身前的桌子上,交疊起修長的美腿,居高臨下舔了下舌頭。此時的她沒有想到什麼保衛愛情,她腦子想的完完全全是她的魅力更勝一籌,她真正地因勾引男人而興奮。
她仿佛是打開了什麼開關,臉上寫滿了欲望,一旁的提督哪里受得了這個,連忙左顧右盼,一副想看卻又害怕的神色。
“怎麼,這個時候不敢看我了?”列克星敦微微調整坐姿,讓她的衣服更加能襯托自己完美的身材。同時雙腿彎曲,將臉一點一點地湊過去,“剛才教訓我的你去哪里了?”
“你這……你這變得也太快了……”
“是嗎,或許我該考慮一下你的建議。但是我不認為他會跟別的女人跑掉。”列克星敦逐漸拉近兩人的距離,提督甚至能感受到對面列克星敦撲打在自己臉上的鼻息,“說到這里,我從昨天開始就很好奇,你和薩卡是什麼關系?”
“嗯,我們是關系很好的朋友。”提督倒是干脆利落地賣起了薩卡,“相同愛好的人是互相吸引的,我之前一直希望他能來我們鎮守府跟我們的艦娘一起生活……但是被他拒絕了,他說他老婆會殺了他。你現在怎麼是這幅性格,過去敏感而溫婉的你去哪里了?”
“可能是因為女人或多或少也有那麼一點占有欲?”
“你在問我?那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占有欲有多強,過去的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到過去交往的時候,空間里的氣氛逐漸曖昧。此時的列克星敦一心一意地懷念過去的自己,溫習這那段略顯苦澀的美好時光。薩卡與金發列克星敦就在隔壁,他們會不會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那與前男友做又有什麼關系呢?既然兩人都出軌就沒有關系了,我也不會傷心,他也不會生氣……
就這樣,列克星敦腦中的弦越發的緊繃,與提督兩人的嘴唇離得越來越近,本已安定下來的心情重新悸動。
既然出軌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嘗到出軌甜頭的列克星敦也不介意地對前任男友出手。只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明明已經有薩卡了,更何況自己還與少年有了那一段溫馨美好的回憶,她這樣是不是太過於貪心了一點?
隔壁薩卡與新娘,這里是自己與新郎,這樣的情趣還是少有呢。兩對夫妻隔著一面牆同時出軌……不,不對,這樣太不知羞恥了。不行,列克星敦,你是溫良大方的賢妻良女,不是什麼自甘墮落的淫蕩婊子。
僅僅想到這里,列克星敦神秘的下體就開始自行潤滑。體會到偷吃的快感,她面對前男友時也是滿懷欲望。
“我變沒變,你可以感受一下……”列克星敦膝蓋張開,跨坐到提督身上,扶住他的肩膀,伸展前凸後翹的曲线。
她腦中的弦已經繃緊到了極致,只要稍稍再有外力作用,這根保守的弦就會徹底崩斷。
“你來啦~”
隔壁,傳來新娘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列克星敦愣住了,腦中開始腦補出畫面,此刻屋中的她與提督都屏住了呼吸,聽著後續的進展。
僅一牆之隔,隔壁的發出的聲響在兩人這里聽的是清清楚楚。隔壁的列克星敦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只是聽見幾聲桌椅挪動的聲響後,一聲聲飽含韻律的肉體擊打聲伴隨著金發美人一聲聲嬌喘,誘惑著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腦中的那根弦,也在此刻完全崩斷。
她從未感覺到心跳像現在這樣快速,自己的老公正在自己的隔壁與老情人盡情求歡,婚禮上對自己的防備,對他的示好不正是那個女人為了此刻而特意准備的嗎?那邊已經開始一場激烈的肉體與靈魂的交流。而自己這邊卻還在這里跟前男友敘說往事,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為什麼他現在在隔壁跟別的女人逍遙快活,自己卻要為這可笑的倫理與理智克制欲望?
她的心思在此刻陷入了一個奇怪的誤區。她想報復自己的丈夫出軌偷情,那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與面前的前男友來上一場超越隔壁的快感體驗。
要是讓丈夫和那個該死的女人知道自己叫得比他們還要淫蕩,他們是不是會後悔?用自己依然濕透的小穴去作弄她丈夫的肉棒,欺負他的龜頭,壓榨他的精液,將他的全身榨得一點都不剩,讓他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還能有什麼比這還要更刺激,更淫亂的嗎?
好主意。
列克星敦的內褲完全被愛液浸濕,征服男人的欲望從未像現在這樣強烈。她從沒想過偷窺自己愛人偷情竟然是如此的刺激,也在這恍惚間明白了薩卡為什麼會覺得讓自己出軌是一件能夠給予他快感的事情。如今兩人位置互換,她也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這不是兩人這段時間來薩卡對她的改變,只是薩卡的動作讓她的天性暴露了而已。
沒錯,列克星敦不論表面如何的賢淑溫婉,她的本性是難以填平的欲望溝壑,肉體的快感追求與精神的報復,她全都要。
貪心而又淫亂。
腦中的那點倫理終究敵不過欲望的衝擊,她將手指放入嘴中,眼神痴迷地看向面前的提督……或者說提督的某個部位。兩腿張開,另一只手禮服的裙擺掀開,露出依然泛著春水的內褲。手指輕輕一挑,將這遮掩羞恥的布料撥到一旁,露出依然蓄勢待發的濕潤蜜穴,里面粉紅色的肉縫正在等待著面前男士的蒞臨。
“啊……啊……啊……啊……好……舒服……”
隔壁的浪叫聲顯然已經來了感覺,自知落後的列克星敦可不想就這麼被甩開,面前的男人雖然上道,但他還是在醞釀情緒,兩只手撫摸著列克星敦的大腿,拉近兩人的距離。雖然說是主動,但是列克星敦覺得,這太慢了,在這個時候,她可不去想所謂的感情。現在腦中只有欲望和快感的她也配不上談論感情。
還沒等提督的臉湊過來,列克星敦便主動出擊,唇片緊緊地貼著提督的嘴唇,纖細而有力的雙腿盤到了他的腰間,上身一用力,整個人離開了桌面掛到了提督身上,飽含熱情地與提督熱吻。時間這唇齒間的研磨中被消耗下去,可列克星敦身上的欲望反而愈發膨脹。她還是嫌棄提督對自己的探索來得太慢了,她想要更近一步。
她口中仍與提督廝磨,同時一只腳落到了地上,接著支撐力,一只手便騰出空間,解開提督的腰帶,拉下他的褲鏈,撥開他的內褲,將已經熾熱的鐵棒把玩在手心。
“嗯,嗯,啾……”她的男伴陷入被列克星敦的愛撫弄得舒服至極,列克星敦素手在他的肉棒上下作弄,劃過他的敏感帶,恰到好處的力道讓他舒服的直哼哼。
可列克星敦卻沒有想讓他舒服太久,拇指的指甲這時在龜頭出用力掐了一下。
“啊——”
提督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呼,被捏住要害的他頓時身體被這疼痛弄得毫無抵抗地倒在了椅子上。列克星敦再一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與剛才判若兩人。如果說剛才還是在勾引男人的嫵媚小女人,現在的她則是盡是征服欲的高傲女王。
“你,這,啊!”
容不得提督在自己面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女王列克星敦便跨坐到男人的身上,開始她的征程。潮濕泥濘的穴道內在肉棒進入的那一刹那便瞬間進入了狂歡模式,敏感部位的黏膜接觸直接讓兩人跳過了無聊的流程,加速到了一個熱戀高潮前的階段。
“啊,舒服。騎在你身上!”
列克星敦的話語變得語無倫次,肉棒第一次便頂到子宮口的那一瞬間她被痛得表情崩壞,梨花帶雨。她急促的呼吸緩解痛苦,同時胯開始不停地運作。這名為列克星敦的做愛機器開始了她的衝程運作。
“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她瘋狂地浪叫著,“你把我,啊,頂到,啊,啊,天上去了,啊,啊,啊……”
這一陣陣發泄般的做愛令身體瘋狂地顛簸,身體如萬千電流般劃過的刺激幾乎令下半身麻到幾近失去了直覺。
“啊,啊,啊,好疼,啊,好爽……”
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列克星敦的眼淚順著眼珠上翻而從眼眶流出,劃過她俏麗的臉頰。她愛上了這背德的感覺,她這凶猛的野獸顯然打算將面前的這個男人吃干抹淨。這無與倫比的吸力令男人也隨著她的動作低聲地嘶吼著。但是,又被女伴那高亢淫亂的叫床聲徹底掩蓋,不留痕跡。
隔壁的動靜似乎是停下來了,那屋的兩人很明顯是察覺到了這里的動作,可沒過一會,那邊爆發出了激烈的動作聲和呻吟聲,聽起來,那邊的列克星敦也在拿出全部的干勁與男人做愛。似乎想要在這聲勢上壓過這邊的列克星敦。
就這樣,兩位列克星敦開始了一場無盡的軍備競賽。
“啊,啊,不要停,啊,從後面,干我,啊,啊……”
“我要在上面,啊,嗯,啊,啊……”
兩位列克星敦,你一言我一語,將自己的體位與淫叫聲呻吟著說出來。目前來看,粉頭發的列克星敦明顯占了上風,或許年輕就是資本,或許是壓抑了許久的本性第一次釋放了出來。提督馮斯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今天是真的想把自己榨死在這里,但他卻也沒有後悔,他這個時候也上頭地落入了列克星敦編織的欲望陷阱。
一旦女人張開雙腿,再怎麼理智的男性也會迷失在緊致的刺激與壓榨中無法自拔。剛開始害怕到想要逃避的提督在看到列克星敦從身上起來後沒有第一時間想要跑開,而是看到她趴在桌子前,圓潤的屁股正張開蜜裂來等著自己。他就如同追隨這火焰的飛蛾,帶著他已是無法正常思考的身體走到了列克星敦面前,肉棒插入列克星敦的蜜裂,伴隨著如發令槍一般的淫亂叫聲,聯結起來的兩人開始了一前一後的做著人類本能的運動。
就這樣的拉鋸戰中,對面的列克星敦似乎陷入到了頹勢。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發的新娘似乎是沒有敵過男人肉棒的威力,她敗下陣來,哭泣地求饒,一邊身體仍然在不舍地留住男人的陽具,但她的聲音從急促到略微緩和,似乎依然已經從高潮滑落。這一邊,列克星敦感覺自己贏了,但是身後的提督不知為何,身體抽插的速度也在變慢。這又讓她有一些懊惱。
自己前男友的身體素質還是比不過丈夫啊,現在輸贏未知,現在的列克星敦內心中的征服欲令她格外關注隔壁發出的聲音。
“義姐,我要到了,快讓我去吧……啊啊啊啊啊啊!”
“快射進來,乖弟弟,嗯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隔壁熟悉的聲音,列克星敦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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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軸往前推兩天。
那個時候,金發列克星敦,名為心鳳夕的少婦與B港留守的聲望煲著電話粥,聽著電話里女仆的訴苦,身為她多年好友的心鳳夕只得在這個時候出聲安慰。
“心姐,你說我追一個男人怎麼那麼難啊。按理說,我這臉,這身材也不是很差啊。”
“可能他這個人意志比較堅定,不容易出軌吧。話說他叫什麼名字啊,我還真的挺好奇曉瑰你喜歡的男人是什麼樣子。”
“你可不會喜歡這個人。膽子小,還怕出事,長得丑,總之根本引不起你的興趣。”
“哦,是嗎,那為什麼會提起你的興趣呢?”
“這你就別管了,我就喜歡丑的,心里有問題的。他這個人”
“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有綠帽癖,還讓自己老婆出軌去勾引男人……”
“嗯?”心鳳夕這才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說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叫薩卡啊?”
“誒……你認識他?”
心鳳夕很明顯地感覺到電話另一頭聲望情緒的變化,從一開始傾訴內心苦惱的憂愁少女,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在護食的母老虎。
“別這麼激動。我們都在一個港口共事過。我來得比你早一點先認識他了,後來我出去的時候他也跟著走了。”
“……”
見電話另一端陷入了沉默,心鳳夕沒有說謊,反而繼續說下去。
“我愛他。我想要他,嗯,沒錯,出軌,跟他一起做愛。被他粗大的陽具貫穿小穴,然後我帶著痛苦和歡愉大聲地浪叫著。”心鳳夕大膽地說道,“艦娘可不習慣掩飾自己的內心啊,聲望。”
“……我也想。”
“很好,大膽追求是第一步,況且我也不介意和我姐妹分享男人。我需要你幫忙,到時候我可以幫你。”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記得你手上還有一些特制的紅茶吧……”
“……你記得還啊,我還想在他身上用呢。”
“當然。感恩也是一種美德。”
一切都如同心鳳夕所料想的那樣,薩卡接受了提督請柬來到了她與提督的結婚現場。又如同預想的一樣,她與薩卡攀談醞釀之後翻雲覆雨的感覺。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了自己的後輩,而且還這麼理直氣壯地和自己說話,破壞自己的計劃。縱使平時再怎麼好脾氣的心鳳夕也難得有些火氣。
後來,薩卡與列克星敦隨著兩人來到了教堂的小房間。心鳳夕甩了一下金色的秀發率先走進了房間,趁著薩卡沒來之前喝下了聲望的媚藥紅茶。帶他進屋之後,便立刻進入狀態,用自己的婚紗和媚態俘獲他的身心。
可是左等右等,乃至媚藥已是完全發作,空氣中已經彌漫著香甜的空氣,她仍然沒等到薩卡開門。一時間難以排解欲望的她開始神智模糊,飢渴難耐。腦中已經開始幻想和薩卡做愛的場景,在這幻想的畫面中,她至少已經換了三個姿勢了。
正當她在想第五個姿勢時,房間的屋門被打開。帶著春色的妄想,列克星敦魅笑著轉身迎接自己的意中人。可等來的不是薩卡。
“你來啦~”心鳳夕滿是疑惑,但是服下媚藥的她說出來的話總歸帶著一點引誘的意味。
“義姐,唔……”
來的人是名為禮的少年,在今天的婚禮上,他見到了最想見的列克星敦姐姐。看到她與薩卡一同來到婚禮的一瞬間,少年的內心便受到了沉重打擊。到頭來,列克星敦還是沒有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挫折感與失敗感一同衝擊著少年的內心。整場婚禮他都悶悶不樂,看到列克星敦如護食一般把薩卡擋在身後,心中的滋味更是變得無比苦澀。
他渴望找人訴說內心的委屈,他在婚禮上找了一個遍卻也沒有看到一個值得傾訴的對象,這時他想到了還在教堂懺悔室內的義姐,金發的列克星敦肯定會像以前那樣接受他的苦楚。
少年借著身高優勢躲過了圍在薩卡身邊的一眾艦娘,再三確定自家義姐房間內只有她一個人時,這才鼓起勇氣打開了屋門,緊接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好聞而舒心的香甜氣息,讓他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義姐的懷抱當中。興許是被心鳳夕在屋內點燃的熏香激起了興致,亦或者是服用媚藥的心鳳夕此時誘惑眾生。少年沒有多想,他上前摟住了列克星敦,撕開她婚紗的抹胸,舔舐她的乳頭,發泄著那青少年時期特有的火力。
想抱的人沒有來,心鳳夕本來內心是有幾分落寞,但是少年上前對她的親吻配合之前媚藥的效果相互疊加,一下子讓心鳳夕情動。
她這個時候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觀察了一下少年,他已經不是青澀的孩童了,他有旺盛的經歷,他有著男人的渴望,從他對待自己的手法來看,自己也不會是他碰的第一個女人。心鳳夕沒有再想太多,她只想著既然少年願意與自己發泄欲望,所幸便由得他好了。自己依然是飢渴難耐,毫不介意品嘗一下從小帶大的弟弟的味道。
心鳳夕從剛才便已經潤滑完畢,這濃密粘稠的愛液暗示了她這幾日來的空虛寂寞。沒有提督的陪伴,讓她不止一次在深夜中醒來,難以獨自入眠。少年的舌頭劃過自己柔嫩的肌膚便好像是一道熾熱的烙鐵在義姐的身上印上屬於自己的名字。
有著多次經驗的兩人開始一步步地動作,親吻,揉捏,撫摸。媚香與媚藥就如同催化劑一般加速了兩人激情的速度,當心鳳夕回過身來時,自己已經便少年壓在身下,身體被大力的抽插。那不該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肉棒進入心鳳夕身體的一刹那,她便瞬間來了感覺,興奮地叫出了聲。可不久,對面也傳來了列克星敦的浪叫聲,似乎是對面在和自己打對壘。
“義姐……剛才那是列克星敦姐姐嗎?”少年的聲音有一些猶豫,“我,我想要她,想要她跟我生活在一起,但是她,她卻……”
“呵呵,想把她從別人手里還不好辦?只要你這肉棒夠大夠硬,姐姐就會叫得越歡,到時候對面的女人肯定會跑了跟你在一起的。”
“真的可以這樣嗎?”
“當然是……啊……突然就進來……啊!啊!”
少年用盡自己力氣的抽插讓,兩個屋子內的叫床聲此起彼伏,當心鳳夕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少年也忍不住興奮出聲。
“義姐,我要到了,快讓我去吧……啊啊啊啊啊啊!”
“快射進來,乖弟弟,嗯啊啊啊啊啊啊!”
心鳳夕身體緊繃,這感覺令寂寞幾夜的得到徹底的釋放,她是對著牆壁大聲的呻吟,浪叫著,與身後的少年一同來到高潮。
一次簡單的小小高潮,不僅沒有讓心鳳夕滿足,反而加大了她的胃口。她翻過身來,聲音中帶著高潮後的顫抖,對著少年,完全沒有考慮到一點隱私。
“我的穴……怎麼樣?”
“義姐好棒,我……”
“哼哼,可看你這熟練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沒想到以前那個小孩子現在也成長為了大人呢~”
聽著心鳳夕語氣中那點調笑的意味,少年忍不住低下了頭。想來之前和列克星敦做愛的事情恐怕要被姐姐知道了。可是面前的列克星敦卻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倒是因為他的及時出現,緩解了她焦躁的內心,滋潤她的身體。
“那弟弟,你還能繼續嗎?”心鳳夕媚眼如絲,看著少年。
少年點點頭。
“那快點來吧,我只有今天晚上會陪你做這些事哦。”
看來今天完全的准備沒有留給該給的人,便宜了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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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快點來吧,我只有今天晚上會陪你做這些事哦。”
對面又重新想起了男歡女愛的聲音,這邊的列克星敦和提督之間就很尷尬了。本來打算報復丈夫出軌的列克星敦發現到是少年與新娘之間在不停地做愛。她真的傻了,那自己現在做的一切事情都失去了理由,而更可惡的是,她現在仍然欲求不滿。
本來那層名為“報復”的心理遮羞布在此刻蕩然無存。
而這時,身後的提督不免也有一些尷尬,他也沒想到為薩卡准備的禮物怎麼在關鍵時刻變成了別人。見列克星敦停下了扭動腰肢的動作,提督便尷尬地停了下來,將自己的分身從列克星敦的肉體中拔了出來,與她一同尷尬。
下體突然的空虛沒有讓列克星敦回過神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當中,只是身體欲求不滿的晃動屁股。她完全不明白這無意識的動作代表著什麼,在身後的提督看來,這是列克星敦默認如此做下去。
於是,空虛的小穴再次迎來了充滿它的肉棒。
“啊啊!”
注意到再一次被充實的列克星敦發出了一聲尖叫,一時間她有幾分對不起薩卡的負罪感,但是很快負罪感便被淫欲衝散,在這狹小的室內,男女之間的事又再次上演。
“別插了,別插了……”
“可是,你剛剛身體明明在誘惑我……”
“嗯啊……薩卡呢,為什麼……啊啊……不是薩卡?”
列克星敦的眼淚順著眼眶往下流,為什麼他沒有出現在對面,這麼明顯的誘惑他看不出來嗎,明明……明明自己都默許了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列克星敦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通了薩卡的電話。
“喂,親愛的你……”電話里僅僅是一個招呼,薩卡就覺得很不對勁,他聽到了列克星敦粗重的嬌喘,他當即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列克星敦在做愛的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故意刺激他。
“你,你現在在哪呢?”
“啊,呃,我在酒吧。”薩卡話語聽起來有些慌亂,“教堂里面認識的艦娘太多,我待不下去就出來了……”
“你,嗯嗯,啊,嗯,你現在身邊有誰?”
“沒什麼人,就是一些老朋友,R港的聲望和海倫娜來找我喝酒,嘶——”不知為何,薩卡發出一聲嘶鳴,“我沒有動她們,親愛的,你放心。”
正當列克星敦在與提督進入佳境時,隔壁的姐弟又要來到了新的高潮。
“義姐,我,我又要不行了。”
“嗯,嗯,那就,快,射出來吧!姐姐會,姐姐會全部接納的!”
“啊,要射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少年一聲長久的嘶吼和女人的呻吟,桌椅被推拉發出的摩擦聲似乎沒有壓制住姐弟的歡愛的聲音,以至於連這邊通過電話接聽的薩卡也能聽到。
“嗯啊,嗯啊,你聽到了嗎?在我隔壁,啊,唔,發出的聲音?”列克星敦這邊聲音也越發地魅惑,後面的提督加大了對抽插的力度,讓列克星敦現在的狀態更加微妙,“我,這邊也有一點……”
“聽到了,我,我……”聽著電話里的嬌喘聲,薩卡這邊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了,列克星敦內心中的“負罪感”稍稍減輕了一些,也隨著電話的深入,列克星敦就好像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在被丈夫監視,全身上下不由得更加敏感了。
身體已然完全淪陷,身邊的提督也不僅對列克星敦加大了玩弄的力度,讓她在嬌喘中逐步達到巔峰。
“你猜我現在是什麼狀態……嗯啊,嗚嗚嗚,要高潮了,要高潮了!”這里的列克星敦連演都沒有再演,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現在的狀態透過電話說給了丈夫,一方面她在發泄現在身體的欲望,另一方面她也在回應丈夫的期待。
終於,兩人的歡愛產生了最終結果,一股濃精從提督的馬眼處射出來,順著花道打在了列克星敦的宮壁上,她大聲的淫叫著,讓丈夫把高潮時候的聲音聽了一個真切。比剛才還要多的愛液噴出來,灑在了地上。高潮的列克星敦哆嗦地迎接著提督的精液,緋紅著臉頰看著閃光的屏幕。就算是通過閃著白光的顯示屏,她也能想到薩卡此時的表情。
“啊,啊,有點快啊,笨蛋……”她回過頭來看向身後倒在椅子上的提督,這似乎是在說給他聽,也像是在說給薩卡聽,“快抱我去另一個地方,一個可以躺的地方……”
說完這句,她故意只說了一個開頭,隨後調皮地掛斷了電話,空留給薩卡一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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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卡不在教堂當中,說來慚愧他也不是因為熟悉的艦娘太多出去避風頭,而是被R港的聲望和海倫娜兩人架到了離教堂很遠的一間僻靜的小酒吧里。這里是屬於鎮守府的資產,是平時留給艦娘們休息的地方。現在她們都去參加婚禮,如今只有他們了。
現在的薩卡也碰上了棘手的事情,他被按到吧台的椅子上,海倫娜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腿上,將他的臉埋入巨乳中。而從B港回來的聲望正看著以曖昧姿勢坐到一起的薩卡與海倫娜愣神。剛剛接到了列克星敦的電話,薩卡本來就被海倫娜這直球的誘惑刺激起來的肉棒在接到列克星敦出軌的消息後完全覺醒。
“唉,聲望啊,我真的就沒有那麼魅力嗎?這麼大的胸部擺在他面前竟然還不如老婆的一通電話好使。看來得用點手段才行。”
不僅是嘴上說,海倫娜手上也在不停地摸索著薩卡的身體,在摸到那挺立的肉棒時,她的神色更加興奮了。
“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挺立的肉棒了,摸起來手感很好。聲望要不你來試試?”
“我?我就算了,我也勸你趕緊把他放回去,沒看到他現在已經歸心似箭了嗎?”
“就是啊,海倫娜你讓我回去吧,我們要是這樣我家列克星敦會生我氣的。”
“那有什麼的?太太出軌了,丈夫還要在家里守著身子?”對薩卡的言論,海倫娜則頗為不屑,“要不你就留在鎮守府,我們不會介意的。”
“可是,可是,我愛我的夫人。”
“嘖,真是一個死心眼,聲望你來說兩句。”
“沒必要說的,海倫娜,該說的我都說過。”聲望搖搖頭,“他是不會樂意的,你還是讓他回去吧。”
“切,你怎麼說喪氣話。你有時候就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到時候顧此失彼忘了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海倫娜雖然嘴上有百般不情願但是還是從薩卡身上起來,但是手仍然戀戀不舍地撫摸著肉棒,“他現在回去也趕不上熱的,這又是何苦……顫了一下啊。”
海倫娜的話說到一半時,薩卡勃起的肉棒突然震顫一下。在海倫娜的壞笑中,薩卡連忙打開海倫娜的手起身。
“時候不好了,聲望你開車把他送回去吧。先說好,我是不會放棄的。”
說完,海倫娜上前留給薩卡一個吻。隨後聲望開車,將不知所措的薩卡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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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薩卡回來時,婚禮已經基本到了散場階段,大部分賓客都已經離開,剩下的人都走到台上與再婚的夫婦互動。
列克星敦坐在台下,看著台上重新整理好婚紗的艦娘一臉幸福模樣地接受賓客的祝福。想到這個女人此時小穴當中被灌滿了少年的精液,甚至連婚紗搭配的內褲都被少年拿走。列克星敦就感覺一陣違和感——當她與提督走出來不小心看到角落里的少年聞著新娘的內褲的時候,她就明白或許兩位列克星敦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不同。
至於為什麼列克星敦知道她的下面被精液灌滿,則是她在做完之後也是這幅模樣,只是她害怕在眾人面前暴露出淫亂的一面,所以在出場的時候把下面都清理了一遍。但是她的內褲被收放在自己的手包里。
“嘖嘖,要是蹲下來肯定能發現這女人下面的異常,那里還掛著白色的液體,真是不知廉恥……”列克星敦坐在台下一個人對台上的心鳳夕品頭論足,“真空出陣感覺還不錯,嗯……以後可以在回去的時候試試,想來我還真的對不起薩卡,明明自己出軌的時候那麼舒服……”
腦中的想法不斷碰撞,列克星敦那保守的思想逐漸瓦解,她的內心開始不禁期待起丈夫出軌的時候會是什麼一番景象,會不會暗自念叨著自己好?還是在出軌對象前情不自禁地喊出自己的名字,嗯,聽起來都很不錯。
“剛才一個人念叨什麼呢?”
直到薩卡回來坐到她的身邊才讓她回過神來。
“沒什麼。”列克星敦搖搖頭,她指著台上的列克星敦說道,“你看出來她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嗎?”
“額……走路姿勢有點奇怪?”
“嗯,確實,還有嗎?”
“額……這就不知道了。”
“嘖,你竟然沒看出來?”
本想著薩卡能看出心鳳夕的真空,列克星敦也不會介意透露一些自己的秘密,可沒想到眼前這個木頭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嗯?看出來什麼?”
“你!唉,算了!”列克星敦掐了薩卡的胳膊一下,頭卻又靠在了薩卡肩頭,一副乖巧的小女人模樣,“有的事情回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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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卡與列克星敦謝絕了提督挽留,兩人一同坐車返回B港港口。在這回去的路上,兩人聊了很多,關於對方的過去,他們都有點好奇。
“你挺受艦娘的歡迎啊。我的老公,那個列克星敦,海倫娜還有聲望,光是今天這一趟就有三個艦娘對你出手了。或許R港的鎮守府才更適合你。”
“別開玩笑了,親愛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哪怕我心里裝著別人?”
“那不更好嗎?”
“哈哈,是嗎,謝謝你無私的愛。”列克星敦笑著說道,“不過要是有別的女人……”
她的話只是說了一半,薩卡的手機就亮了。列克星敦示意薩卡繼續開車,從薩卡的衣兜里拿出手機,熟練地劃開平復,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她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冷笑一聲,將屏幕翻轉過來,對准薩卡。
屏幕上,身穿白色婚紗的心鳳夕被少年懶腰抱起,她那金色的長發上,幸福的嘴角上都或多或少掛著可疑的白色液體。畫面中,她的手臂正以一個自拍的姿勢對著手機攝像頭,身旁的少年則向後轉動身體,走向身後虛掩的木門。圖片下面還發來了一條音頻,列克星敦毫不猶豫地點開。
“說好了,只有今天一天而已。”
很明顯,這音頻是剛剛錄制的,再加上列克星敦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嚇得薩卡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不太穩了,車在直道上走了一個蛇形。
“我的老公還真是喜歡沾花惹草呢。”不知不覺間,列克星敦已經脫下鞋子,一只腳的腳掌隨意地踩在座椅上,這一上一下的空間差讓薩卡看到了原本列克星敦早就讓他想看的東西。
“你……你下面?”
“是啊,在婚禮上就這樣了,可惜你沒有發現。是不是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干他們鎮守府里的姑娘們啊?”
面對列克星敦的印象怪氣,薩卡露出討好的笑容。他再怎麼傻,也不會不知道現在的愛人這樣是想干什麼。他一手握住方向盤,一只手伸過來,深入到列克星敦的裙擺中。愛撫她的蜜穴,列克星敦的身體頓時緊繃了一下,兩腿之間張的更開了,可嘴上卻仍然不依不饒。
“干什麼,你在開車嗎!?”
“沒事,經驗豐富,技巧嫻熟。”
生活多年的薩卡自然能看出來她的真心話是怎樣的,也顧不得她嘴里的反對,一心二用,一邊開車,一邊用熟練的技巧撫弄著列克星敦陰道中的敏感點。
“真是……不知羞恥……”也不知在數落她自己,還是在責罵薩卡。
她嘴上這樣說著,卻把兩腿分得更開了,被摸得氣喘連連後,她也打出了自己的反擊。手解開薩卡的褲鏈,將那根眼饞已久的肉棒拿出來。今天被誘惑了一天的肉棒還沒有得到傾泄,這挺立地肉棒被列克星敦抓了一個正著,她不老實地朝著薩卡蹭了一點,彎下身子,將這雄偉的肉棒吞入口中,用心侍奉起了這讓自己開心的玩具。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薩卡一下失去了方向感,讓車再次在路上走了一個危險的蛇形。
“干嘛突入這樣?差點就沒握住方向盤。”
“嗯……唔……你不是經驗豐富……技巧嫻熟嗎……”列克星敦一邊舔弄肉棒一邊回答道。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愛撫著對方的性器,在路上行駛。薩卡精神緊繃地盯著前面的道路,在精神專注的情況下,他感官的敏感度大大提高,在加上身下列克星敦的口交嫻熟,很快他便受不住,出現敗陣的跡象。
“嗯?怎麼這麼快就有前液了?啊唔……啾……”
列克星敦感覺勝利在望,加大力度,同時一只手放在身下愛撫自己的陰蒂,加快自己高潮來臨的速度。
“你這,不要吸得這麼……嘶,嗯……嗯……啊!”
伴隨著薩卡發出一聲尖叫,他終於把車開出了軌道,所幸兩人所在的平原高速公路周邊沒有設置護欄。汽車飛出了路基,落到了草地上。這一陣顛簸嚇到了正在車內撫慰對方的兩人,生物的繁殖本能在臨死前會尤為放大。在汽車落到路旁草地上的一瞬間,兩人同時射了出來。薩卡猛地急踩刹車,這才把車停下來,兩人在危險境地下爆發的欲望還未散去,車內就已經散播兩人外泄的液體的味道。
“唔,嗯,嚇死了。”列克星敦咽下口中的濃精說道,“還以為自己會成為第一個死於車禍的艦娘。”
“那怕成這樣還這麼大膽?”
“因為我想做,況且我們也沒有出什麼大事故。”
列克星敦說著起身,打開車門,下車欣賞外面的風光。薩卡也下車,跟在列克星敦身旁。兩人的前方即是B港鎮守府的地界,從這里已經能看到海邊特有的沙灘和海洋。此時已是黃昏,夕陽將能看到的一切都染成了金黃色。
“這景色真美啊。”欣賞這美景良久,列克星敦最後感嘆道。
“正是因為有你們艦娘在守護著我們,我們才能看到這美景。”薩卡走到列克星敦身邊,真情實意地說道。這並非是單純的奉承,而是真切實在地對身邊這位保護港區安全的艦娘表示感謝。
“沒想到你還挺……怎麼會說這麼肉麻的話,我看這里不錯,不如……”
列克星敦暗示著,當她轉過頭來時笑容凝固了,她看到薩卡從後備箱里拿出了一套眼罩和口球還有繩子。她當然明白薩卡的意思,沒想到和自己出來參加婚禮竟然還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變態!”評論了一句薩卡的行為之後,列克星敦的身體卻沒有反抗,她主動接過口球和眼罩,自己穿上了這些道具,任憑薩卡用繩子把自己的手捆住,將自己壓在車前蓋上。感受身下引擎蓋和身前肉棒傳出來的熱度。
看著肉棒鑽入自己體內,列克星敦身體一陣顫抖,敏感的黏膜接觸讓下身重新活絡起來,身下發熱的引擎蓋讓她氣血上涌,再加上剛才高潮後的余韻,整個人的動作都變得更加活泛。隨著薩卡的肉棒一次次頂到她的子空口前,她隨著丈夫的動作一同扭動腰肢。
“用力,用力干我,嗯,嗯,嗯,啊啊啊啊!”
蜜穴與肉棒這一對合作多次的伙伴早已對對方的敏感點輕車熟路,掌握好合適的力度,准確的刺激每一個敏感點,就能寄予對方難以言說的享受。
“干得好爽,親愛的,你比之前更淫蕩了!”
“啊啊,沒辦法,人家,人家就是喜歡——”
也許是因為五感受限,也許是因為教堂中的所作所為,列克星敦變得更加興奮,很快的在薩卡的聳動下淫水橫流,身體拼命的扭動著,雙腿死死的夾住薩卡的後背。
“又要來了,親愛的,我又要來了!”
“嗯,我也要射了!”
“好,好,那我們一起,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同時發出了浪叫,肉棒來著白色的线條從蜜裂中拿出,帶出一陣又一陣淫蕩的愛液。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穿著粗氣,恢復體力。休息片刻之後,兩人重新進入了戰斗,感受著花心被薩卡頂住研磨,再不斷地淫語刺激下,列克星敦一時間控制不住,竟然連續高潮起來。高潮之後的列克星敦抖動著身體,迎接著灌入子宮最深處的精液。
“啊,啊,啊,都射出來,都射出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濃濃的精液包含著男性的欲望從薩卡的肉棒里面噴薄而出,燒卻著列克星敦寶貴的理智。她仰躺著,大聲地叫著薩卡的名字,下體接受著他精液的洗禮。
“啊,啊,好爽,好舒服。”
隨著薩卡的又一輪射精的結束,本以為終於能休息的列克星敦的身體被反過來,胸脯壓在車蓋上。將漂亮的菊花對准薩卡的肉棒。
“誒,不會吧,要從後面嗎?呀!別到那里了,好痛的……啊!”
不顧列克星敦的反對,薩卡的肉棒粗暴地入侵了列克星敦的後庭,後面被侵入的痛苦讓列克星敦忍不住地在車上哭喊著求饒。可沒過多久,初始的疼痛過後,菊花中的脹滿感化作快感,列克星敦的哼哼聲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撫媚。當薩卡扯下列克星敦嘴上的口球後,在急促的喘息聲中混雜著淫蕩的話語。
“嗯嗯,好棒,嗯,好熱,嗯,嗯!”
“怎麼樣,親愛的?嗯,是不是很舒服?”
“嗯……好棒,不要停,再用力點。好爽,啊,好爽!”
“真的太淫蕩了,親愛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對你愛不釋手呀。”
“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你還讓別人碰我?”】
列克星敦本來想這樣講,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完全變了。
“喜歡的話,就不要憐惜我,用力呀——啊!!”
薩卡的又一發精液灌進列克星敦的菊花,後庭高潮的列克星敦趴在車上,雙穴留著精液。興奮地喘息著,她在這段時間內改變的太多,太多。
“我還想要,我能把這些摘了嗎?”
“當然可以。”
得到薩卡的許可後,列克星敦隨意的扯掉手上的繩子,拿下眼罩。她看到薩卡正站在面前,晃動著挺立著陽具時,列克星敦心顫了一下,隨後撫媚的白了他一眼。她整個人跪坐在車上,身體前傾,俯下頭用嘴巴含住流著白色粘液的龜頭,吞吐吸收著他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