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二章 一步之遙(下)【第一部完】
日子一天天過去,聲望與反擊這一對姐妹在薩卡的感情攻勢下漸漸卸下了心防。三人在工作之後坐在一起,偶爾喝上一杯,聊聊港口里的最新動向。聲望在這段時間里找到了最初在港口時的那段日子,雖然很累,但是過得很充實。每天下班休息前,和好姐妹一起聊一聊港口的八卦。
比如今天,她就從薩卡口中聽到了有關提督的最新消息。
“嗯,就我所知,提督挨了好一頓臭罵,連帶處分決定。要不是顧慮海軍的聲譽以及他本人勞苦功高,現在應該能在軍事法庭上看到他。”
薩卡抿上一口酒,說著最近得來的情報。
“哼,這種臭男人死有余辜。”聲望一聲冷哼,看起來似乎欲置之死地而後快。
“這跟你之前哭的時候是兩回事。”
“你……”
氣急敗壞的聲望剛想把手里的酒杯扔過去,不料被反擊握住,不讓她傷害到薩卡半分。
“反擊讓開!你還是不是我妹妹了!?”聲望沒好氣地說道,“怎麼現在站到外人那邊了?”
“姐姐我當然是你的妹妹了,只是別傷害薩卡哥哥好不好?”
面對反擊的哀求,聲望的火氣不僅沒有消下去,反倒因為這話更加的怒火高漲了。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看上了男人就幫男人說話,連把自己帶大的姐姐都扔到一邊了。我祝福你倆百年好合,趕緊結婚去吧——”
這話說完,反擊的臉一陣通紅,聲望這話說穿了她的心思。她悄悄偏過頭,瞟了一眼薩卡的神色,見到對方面色如常,似乎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反擊心中即慶幸又有幾分失落,她轉過頭發現自己的姐姐正饒有興趣的欣賞自己的反應,一時間她惱羞成怒,兩手一松。
“哼,你隨便扔吧,不管你們了,姐姐大笨蛋!”
喊出這句話,反擊連忙低下頭,急匆匆地跑出了辦公室。留下一臉懵的薩卡以及樂在其中的聲望。
“你真的不去看看嗎?”
聲望身子前傾,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重新滿上了一杯,眼神瞟了一下身旁的薩卡,眼神中帶著一絲媚意。不經意間,手指甲劃了他一下,薩卡愣了一下,但是見聲望面色如常,他也把這件事當成一件意外。
“看什麼?哦,這個放心,外面有專門看護她的人,反擊不會有事的。”
“唉,你可真是木頭腦袋。”聲望嘆口氣,“沒看出我家妹妹看上你了嗎?”
薩卡搖搖頭,沒有立刻回答,沉默一會之後,抬起頭。
“反擊的心智還沒到成熟,剛才那種算是青春期的懵懂憧憬吧。這種不是很常見嗎,少女懷春什麼的?”薩卡輕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那麼大魅力。”
“你的魅力可不小。”聲望身體向前探,手里的杯子主動碰了一下薩卡的酒杯,“要不是我有了提督我也會迷上你的。可惜啊……”
聲望說著,向薩卡展示了那枚發著點點星芒的誓約戒指。誓約戒指代表著艦娘自身的情緒,越是對自己充滿信心,對未來充滿希望,那枚誓約之戒便越發的閃亮。反之若是對愛人失望透頂,甘願沉淪,那誓約之戒便也會隨之黯淡。
現如今,聲望手上的那枚婚戒在經歷一段時間的昏暗後重新喚起了光亮。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體驗,如傳聞所說,她的心態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對生活,對愛再度燃起了希望。
“看看,我現在的戒指又亮了。”聲望對薩卡輕聲訴說,頗有幾分無奈,“據說這玩意邪門的很,只要這玩意由暗轉亮,就說明艦娘重新愛上了那個人。”
“那這是好事啊,說明你的心中還有提督啊。”
“嗯……你說的對。”
聲望說著,腦中回想起了提督那張臉,可遺憾的是,她對提督的感情也僅僅是不再厭惡,名為喜歡根本無從談起。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杯子隨時扔在了茶幾上,整個人向後一仰,墜入沙發的懷抱。穿著身穿干練的黑色西褲,自然可以毫無顧忌地把腳搭在茶幾上而不擔心走光。
“唉,累了。你說我這是圖什麼呢?辛辛苦苦地帶著姐妹們跑遠征,做日常,刷副本,打院長。成為了提督最為寵幸的艦娘之一,拿到所有艦娘夢寐以求的誓約之戒,甚至總督府特地表彰功勛,給予了我命名的權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前半生波瀾壯闊……”
“後半生命運坎坷?”
“對,我現在就是命運坎坷。我也真是賤,明明說好不再愛他,可現在這枚戒指又在告訴我對他的感情沒有了斷,這就是艦娘必須面對的現實?”
薩卡沒有說話,雖然相處了有段時間,但是他有時候也琢磨不清楚眼前這個艦娘到底是什麼心思,她得到了名字之後真的好像是人類一般,思緒復雜。
“不聊這些了,來聊聊你吧。怎麼樣,有沒有看上我妹妹?”
“你怎麼又把話題繞回來了?”
“哈哈,這不是好奇嗎?沒辦法,女人天生喜歡談論這些,再加上我是搞情報的,對這種事情尤為愛好。我妹妹你應該興趣不大,你喜歡的是航母太太那般風格的……哦,對,說到這個……”
聲望好似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時尚雜志抵到了薩卡面前。薩卡大約一看,上面都是有關艦娘婚紗的介紹。總督府為了從提督那里回收經費,也是為了造福大眾,特地花費重金請設計師為自家的每一位艦娘都設計了一套華麗的誓約婚紗。
“你來挑一款。”聲望說道,“反正你們男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選的好看的,往往是你喜歡的,等我回到港口之後幫你找找,看有沒有符合你要求的。”
“等一下,你願意回港口了?”薩卡抓住了重點,臉上露出了笑容,“我馬上請示總部……哎呀!”
他話說到一半,腦袋被聲望敲打了一下。
“閉嘴!老娘願意回去了,又沒有完全願意。”
“……啊?”
“我要等我玩完之後再回去!懂了嗎!你趕緊給老娘挑一個!”
“好好,那我要這個。”
聲望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薩卡。
“這是大鳳啊,病嬌的那一位,你膽子也著實不小,這個難度太大了,你換一個。”
“這個不行嗎?那……這個呢?”
“這個是亞麻色的列克星敦,現在在提督身邊呢,從提督身邊撬人的難度也不小。”
“那這個吧。”
“哦,粉發的列克星敦啊,我印象里港口倒是有一位姐妹……”
聲望點點頭,似乎是記下了薩卡的取向。隱約中她有幾分失望,列克星敦旁邊就是自己穿著婚紗的樣子,可惜,他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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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薩卡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家中。
今天也是一無所獲的一天,他給總督府發過去電報,奈何這電報如石沉大海,總督府那邊沒有半點消息。他又通過私人頻段給自己的同時發消息,同樣因為紀律原因沒有辦法及時回復。他的心亂成一麻,沒想到當年R港提督的事情在自己身上重演,可笑又可悲。
從今天早上到現在,沒有一件事是按照他的預期發展。
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B港的秘書艦——貝爾法斯特。這位優雅的白發艦娘一如往日般瀟灑,只是任誰都能看到這名艦娘臉上的慍怒。見到薩卡,女仆長照舊行了一個提裙禮,只是她的那道眼神堪稱可怕,薩卡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待人有禮有節的女仆長能生這麼大的氣。
“薩卡大人,許久不見。閒話我不多敘,還請您務必注意家里的黃色老鼠。否則咬爛了家具後她還會咬人呢……”
接著便再度行禮,不給薩卡任何發問的機會。
想來她口中的黃色老鼠便是聲望了,薩卡想可能是兩人相見發生了什麼衝突。本來列克星敦出走這件事就夠令他心煩的了,如今再加上聲望搗亂。這個女人強硬地闖進了自己的生活,霸占了列克星敦的空間,他本以為自己會抗拒,阻止,可是在她那般誘惑下,自己引以為傲的抵抗根本沒有撐住多久。
禁欲許久的他在聲望身上盡情地釋放,她那般應和自己的態度,勾引誘惑的蕩婦模樣如難以跋涉的沼澤,他現在已經陷了進去,再拔出來可太難了。
不僅如此,這個女人的惡趣味格外嚴重,自從自己開了與她性愛的口子之後,不論是臥室,廚房,客廳,現在家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有他們歡愛交戰後的痕跡,很明顯,她想讓這個家都染上自己的痕跡。後知後覺的薩卡這才發現,列克星敦在這個家的痕跡已經徹底看不見了。
他知道聲望的心思,可知道又有什麼用呢?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之前就這樣明確跟聲望說過了,但是無論他說的怎麼決絕,聲望依然是那般雷打不動的模樣。薩卡的態度就好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頭,做的都是無用功。
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家門,薩卡猶豫了一下,嘆口氣,拿出鑰匙拉下把手。
“誒?怎麼燈關著?”
出乎意料,本以為今天的聲望依然會穿著情趣服飾笑盈盈地站在門口問自己那三個問題,可是現實與想象的似乎有不小的差距。
屋內一片寂靜,屋內暗漆漆的,沒有想象中的熱飯與女仆。與想象中的不太相符,心中一陣空落落。
“嗯?人出去了?”
他嘀咕一句,脫下鞋子,摸索到了燈的開關。
啪嗒一聲,房間恢復了想象中的明亮。屋內打掃干淨,擺放整齊,這足以說明這家女主人的用心。今天的餐桌上沒有飯菜,有的只有一杯斟有紅酒的高腳杯和另一只空的酒杯。客廳的沙發上多了一個一人高的箱子。
“親愛的,你回來了?”
樓上的臥室里傳來聲望親切而甜膩的問候,這個稱呼本屬於列克星敦對自己的專屬,如今獨屬於聲望。
“趕快把桌子上的紅酒喝了,喝完來樓上,我這里有個好東西要給你看。”
“又在搞什麼花招?”
“哪里有花招,可別開玩笑了,親愛的……哦呀,直接上來了?”
聲望的聲音聽起來略微有些詫異,薩卡沒有喝下桌子上那杯紅酒。而是徑直地來到了樓上,推開了臥室屋門。隨後薩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此時的聲望端坐在床上,身上根本就不是什麼情趣衣服,而是一套正經的婚紗。這件婚紗後背完全鏤空,胸前的蕾絲布料將聲望飽滿又有彈性的胸部凸顯出來,並一路向下延伸,形成了整套婚紗的裙擺。一雙半透肉的白絲向面前的薩卡盡情展示雙腿的美妙,腳上的高跟鞋鑲嵌滿了璀璨的鑽石,在臥室內微弱燭光的照映下發出微亮的星芒。
頭戴婚紗的聲望抬起頭,得意地欣賞著意中人驚訝的表情。本來盤起來的長發被聲望放下來,帶上婚紗的頭飾,看起來另有一番滋味。她的眼神滿是激動和媚意,似是主動在引誘他徹底放下滑稽可笑的道德感。
“你,你這……在搞什麼名堂?”
“能搞什麼名堂,當然是舉辦婚禮了。”
聲望站起來在薩卡面前轉了一圈,將白色的美好盡情地展示。開到腰线的裙擺因為轉動將裙下風光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薩卡卻沒有乘聲望的美意。
“舉辦婚禮,開什麼玩笑?你我都是結婚的。”薩卡說著激動地舉起手,向聲望展示無名指上的戒指,“胡鬧也該有個程度吧。”
“怎麼能是胡鬧呢?親愛的,我是真心的。”身上同樣伸出左手,兩人十指相扣,令薩卡意外的是,聲望的無名指沒有戒指,有的只是一道白色的痕跡。
“聲望,你這是……”
“叫我丹曉瑰,親愛的~難道你忘了我的名字嗎?”聲望湊到薩卡耳邊輕聲說道,“這是你最喜歡的大鳳婚紗,我是特地為你准備的。”
她的聲音甜蜜而又縹緲,帶著薩卡回到了數年前,那個時候尚未結婚的他與失魂落魄的她。
“你怎麼還記著這個?”
“當然,關於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全都記著。不要抵抗了,親愛的,你是愛我的。忘掉列克星敦吧,她就算回來了,這里也沒有屬於她的地方了。”
薩卡皺起眉頭,聲望直戳戳指出了自己的痛處。是啊,自己為什麼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很明顯,他輸了與聲望的賭約,自己在聲望每天潤物無聲地誘惑下漸漸墮落。如果列克星敦回來,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直面她。
他失去了勇氣。
“不必消沉,親愛的,你不是還有我嗎?我會永遠陪著你的,永遠……”
“……放手……”
薩卡的聲音有氣無力,連他自己都感受到些許心虛。他期盼著,乞求著,希望聲望能放開他,或者她傷心的痛哭,這樣雖然是傷害,但是會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些許。
可惜,聲望沒有如他想象的那般做,從薩卡進門到現在,一切都沒有按照他預想的方向走。
因為回答他不是語言,而是來自聲望的香吻。
“唔……啾❤~……唔啊……啾……”
她的吻將薩卡所有的疑問堵在了喉嚨中,如今披上婚紗的聲望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的熱情,口中激烈地與薩卡接吻,兩手敏捷地褪下他的衣物。
“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們要做個痛快❤~”
不許薩卡有絲毫的反對,聲望的肉舌又一次侵略進薩卡的口腔。薩卡想要回絕,奈何面前的誘惑太過巨大,那道熱吻仿佛直接將薩卡的靈魂吸出體內。他本想咬下聲望的舌頭,讓聲望知難而退,但是在牙齒觸碰到聲望的肉舌時,他下意識地停滯了。他狠不下這個心,他不想傷害面前求歡的女人。他只是推搡著面前的聲望,好讓她主動明白,保持距離。
可這些小花招怎麼瞞得過聲望,她對薩卡太過了解。舌頭受到牙齒些許的擠壓,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愈發糾纏,粉色的舌尖反而主動磨蹭起他的牙齦。
薩卡沒有辦法,只能發出些許嗚咽表達自己的不滿。可在聲望眼里,將此視作了欲拒還迎。
兩具火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聲望將薩卡整個頂到了牆上,一條穿戴著白絲透肉的美腿掛在了薩卡的腰間。她一手摟住薩卡的脖子,方便繼續與他交換口中的唾液,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胯下,撫摸已經硬起來的肉棒。
沒有過多久,薩卡就在這樣的撫摸下舒服的直哼哼,正當他自暴自棄時,聲望放開了他。讓他看到自己已經勃起的肉棒,以及聲望微微濡濕的內褲。
“啊哈——我們別這樣……剛才的事情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事到如今,薩卡依然想要逃避,可是面前這個女人沒有給他機會。
“為什麼不呢,親愛的?你都已經硬成這番模樣了❤~”
她的指甲輕輕剮蹭薩卡的龜頭,硬刺激帶來的快感令心生退意的男人一陣顫抖。
“你還想要逃避嗎,親愛的,你已經愛上我了,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聲望兩只手自然地搭在了薩卡的肩上,“而我也愛你,這樣便足夠了。”
“不是,沒有,我愛的人是列克星敦。”
“那是過去了,如今我是你的新娘,這里是我們的愛巢,今晚是我們的新夜……”
“不,不是的……我不愛你,我……啊唔!”
薩卡還沒有回過神來,聲望狡黠地笑了一下,原本掛在薩卡腰間的美腿移到了他兩腿之間,膝蓋窩夾住了充血勃起的肉棒在絲襪磨砂般的觸感下反復磨蹭,簡簡單單地幾番作弄便把薩卡舒服出了聲音。
“親愛的,你再這樣說我就要生氣了……”聲望故作生氣,可眼中依然有說不清的媚意,“得要好好地懲罰老公呢❤~”
隨即,本來夾住肉棒的美腿突然用力,大腿與小腿肚子的肌肉一下子由松弛轉為緊致,一瞬間給薩卡帶了匹敵肉穴的緊致,他一聲悶哼,癱在了牆邊。
聲望冷笑一聲,沒有半點泄力的意思,反倒是開始上下擼動肉棒,將這霸道的力度傳遞給整個肉棒。不斷地擠壓與磨蹭,挑戰著薩卡快感的跡象。他的聲音開始轉變為哀求,希望聲望能夠松開對足部的施壓。可是身披大鳳婚紗的聲望性格仿佛也變成了大鳳,嘴上說著輕柔曖昧的話語,而腿上的動作不停地為薩卡帶來痛感與快感的交織。
“親愛的,沒看到現在的你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看啊,僅僅是一條腿就讓你舒服成這個樣子,列克星敦能做的到嗎?”
她誘導著,夾在膝蓋窩里的肉棒忍不住地分泌出前汁,兩人呼吸的空氣中多了幾絲熟悉的腥氣。薩卡的身體漸漸滑落,聲望也隨之探下身子,舌頭舔舐薩卡的乳頭,一邊同步松弛有度地玩弄薩卡的肉棒。
終於,隨著薩卡的一陣顫抖,濃稠的白漿射到了白絲透肉的腿上,仿佛是一道筆刷為原本白里透粉的絲襪填上一抹乳白。
“看看,親愛的,我們還沒有正式開始你就忍不住射出來了,是穿著婚紗的我有如此大的魅力嗎?”
不等薩卡從射精後的失神里反應過來,聲望坐到了薩卡的腰上,兩腿分跪在他身體的兩側,剛剛被聲望榨出來的精液還沒等流出來便再度被壓到了膝蓋窩里。帶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沒有半點放過薩卡意思,有序地撫弄著睾丸,陰莖,引導著那根陽物重新回到他應該有的硬度。看著重新硬起來的肉棒,她激動地咽下了口水。
小拇指輕輕一勾,裙擺下的開襠白絲內褲早就已經濕了一片,金黃色的陰毛不斷摩擦著薩卡的三角區。
“親愛的❤~”
她甜膩地勾著薩卡的魂魄,居高臨下地審視薩卡躲閃的目光。
“新婚快樂❤~”
說罷,聲望用手掰開了神秘的恥丘,那里粉嫩的小穴渴望被充滿。坐在薩卡身上的聲望深吸一口氣,隨即坐了下去……
“啊——~~”
一陣銷魂的呼喊,聲望打了一個激靈。體內正是心愛男人的肉棒填充她體內的空虛。她浪叫著,以最熟悉的韻律扭動腰肢。
“嗯,嗯……親愛的,好棒❤~”
大鳳的婚紗本就色氣至極,那護住奶子胸托根本支撐不住這樣劇烈的抖動。沒過多久,聲望那飽滿的美乳就從衣服中掙脫出來,她更加興奮,胡亂地甩著自己傲人的奶球,甚至抓起薩卡的手摁在自己的胸上。
“親愛的,看見了嗎?我的愛……我的性……都是為了你啊❤……”
聲望大聲地叫著,訴說著對薩卡的愛意。
體內掌控著肉棒進出的節奏,她對薩卡的愛盡數化作洶涌的淫水,順著崎嶇的花道流了下來。她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情緒,這浪叫一陣比一陣誘人。
可是她身下的薩卡卻沒有那般快感,他拼命地想忍住,他恨不得現在就萎下去。身上的聲望誘惑太大,他想要忍耐,可是生理帶來的快感根本禁不住誘惑,他的身體在聲望的刺激下很快又會到達一個新的巔峰。
論起玩弄男人,在情報界游走多年的聲望自然是行家里手,看著捂住眼睛不敢直視她的男人,她絲毫沒有嘲笑他怯懦的意思。反倒順他的心思,可是身體的動作卻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身體的一抽一插將快感不斷地累積,在這堅硬的肉杆套弄沒過多久,剛才就射過一次的肉棒又重新蓄勢待發。
“嗯❤……嗯❤……親愛的,你的肉棒又在抖了……怎樣,肏我肏的過癮嗎❤~”
性愛的穢語從聲望挺翹的嘴唇中說出,她興奮地顫抖著,等待著身下男人的射精時刻,另一邊用語言摧殘著他的心理防线。
“別想那個女人了……嗯啊啊……她有什麼好的……不像我……這麼懂你……愛你……親愛的,要來了,要來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望身體一顫,整個人深坐下來,將肉棒插到了最里面的花心處,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眼球忍不住地上翻,疼痛之間,灼熱的精液從燒到了柔嫩的花心,整個人痛的流出了眼淚,可她卻也沒有放開這肉棒的半點意思,她嘶喊著,身體繼續迎接著身下男人的精華。
幾個急促的呼吸間,薩卡將肉棒內的精液再度射出來。這個人再也沒有力氣了,只能任憑聲望在自己的身上施暴。經歷一次高潮的聲望卻也沒有閒心再玩弄這個男人了。
“第二次了。不動了?哼,今天晚上才剛剛開始……嗯……”
聲望氣喘吁吁地說道,她勉強從薩卡的身上爬起來,看著這個又愛又恨的男人。看著他被自己榨精後虛脫無力的模樣,雖然有些可憐,但是聲望不能這樣放過他。她用盡全身力氣,將薩卡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來,將他扔到了床上。
外面的貝爾法斯特虎視眈眈,原本步步為營的策略被那個陰險的女人識破,留給聲望的時間越來越少,她不能再這樣玩男歡女愛的游戲了。
將腳上的白色高跟鞋隨意甩掉,婚紗的裙擺被她隨意扔下來。兩股間的精液一滴滴地滴到地板上,聲望看著面露懼色的薩卡,毫不客氣地插起腰來。
“起來,親愛的,老娘今天可不許你臨陣脫逃!”
說著,她爬上床去,再度與薩卡交戰起來。唇舌盡情的親吻,身體的每一處都是性愛的道具,撫摸,舔舐,擠掐輪番上演,快感與痛苦在一輪輪在薩卡的身上上演。他想要哀求,卻被聲望忽視,在愛與恨的糾葛中,聲望在他的身上掀起一陣又一陣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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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玩意真的准嗎?”
聲望伸手看著無名指閃閃發亮的戒指問道。
“很多艦娘起初都不相信戒指的威力,可是到後來,她們就都信了。”
“嗯……”聲望沉吟一聲,“我對提督的感情吧,有,但是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好。可我這戒指怎麼比新婚時還要亮啊?”
“……這應該跟你隱藏的本性有關。就是嘴上再怎麼傲嬌的艦娘,她的戒指也是她本人意志的最好體現。”
“行吧,算你說的對吧。”聲望點點頭,收起了手。
此時的聲望重新換上了艦娘的女仆裝,她和薩卡一起收拾這曾經奮斗過的地方。
聲望要回去了,在薩卡與反擊的再三勸說下,原本發誓再也不會回去的聲望終究打破了誓言。
原本開的公司被出賣給了別人,聲望與反擊,這對姐妹像是在外面瘋玩了一圈後被迫回家的少女,看著這里,既有回憶又有不舍。
“哎呀,我什麼時候才能有一枚戒指啊。”一旁的反擊抱怨道,“要是能讓薩卡哥哥給我戴上,我覺得就算是陣亡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別瞎說,熬一熬,戒指就能搞到的。但是如果要拿到自己的名字,你可是要十萬八千年呢。”
“姐姐!”
“哈哈,開個玩笑,我的好妹妹。”聲望拍了拍反擊的腦袋,“要不你先下去,我有些話想跟薩卡說。”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想獨占薩卡哥哥嗎?”
“你這小妮子!”
“哎呀,姐姐你怎麼臉紅了?難道被我戳中心事了?”
“還不快拿行李下去!”
在聲望的一再推搡,反擊無奈地接受了姐姐強加的任務。她拿起行李走到薩卡面前,臉色滿是羞紅。
“薩卡哥哥,把臉湊過來,我來跟你說一件事——啾❤~”
“反擊!你個混蛋!”
“哈哈,姐姐吃醋嘍!”
反擊笑著跑出了房間,留下生悶氣的聲望和臉頰一道口紅印的薩卡面面相覷。
“這……”
“別放在心上,小孩子沒有那麼多想法,只是覺得你人好就親了你一下,你可千萬別當真啊。”聲望急促地說了一長串,也顧不得薩卡聽沒聽懂。
“嗯……我能理解,小孩子嘛……胡亂親的。”
“你放心就好,你的終身大事我也會幫你看著的。”聲望拍拍胸口,為薩卡做著保證,只是她不知為何,胸口隱隱作痛。
“好吧,要是能幫我找到,這得請你吃一頓大餐。”
“不必,你我喝一杯紅酒就好了。”
談話間,兩人走到了屋門口,送他們回去的車早早停在了這里。為了表示自己的重視和歉意,提督親自開車過來接兩姐妹回去。看到許久未見的聲望與反擊,剛想伸手抱上去,卻沒有想到迎來的是反擊一陣狂撓。
“臭男人還好意思在我們姐妹兩個人面前出現,你不知姐姐有多傷心嗎……”
說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提督面對反擊的怒火沒有敢多說半句話,討好地賠笑著。打鬧了一陣,反擊的火氣稍稍降了下去。扭過頭去雙手抱胸,對身旁道歉的提督愛答不理。
“提督好久不見。”聲望看到提督,輕輕點頭。
按理說聲望的誓約之戒是閃亮的,按理說見到提督應該無比高興才是。但是她沒有,沒有預料中的高興和幸福,反而更多的是趨於平淡。她感覺自己與提督的關系不再是之前那般的親密情人,更像是一對熟知彼此的離婚夫妻。
她愣了兩秒,仔細想想,低下頭看了一眼無名指上的戒指——依舊如過去那般閃亮。
【可能是我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吧,畢竟戒指是不會騙人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聲望沒有太多波動地與提督錯身,打開了汽車後備箱,將自己與反擊的行李一件件地放好。
再確認無誤後,她關上後備箱的門走到提督面前,比起反擊的胡鬧,身為姐姐的她穩重很多。她的身體微微前傾,提起裙角,向提督施了一個標准的提裙禮。
“提督,日安。”
“曉瑰,你願意回來真的太好了!”
提督上去給了聲望一個擁抱,聲望的嬌軀震顫了一下,隨後平靜下來。她感覺比起被面前的人抱住,她更加渴望來自身後男人的溫暖。
“嗯,是啊,提督,我也很高興。”
聲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只是眼神不自覺地往自己的身後瞟去。
“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和……那位薩卡先生還有點事情要交代一下。”
“啊?哦,可以,當然可以。那我和反擊先上車了。”
提督爽快地答應了,這讓聲望心中莫名地松了一口氣。她轉過身去,看著站在門前的薩卡,心中有一股難以言說的不舍。她站到薩卡面前,櫻唇微張,她想說一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堵了回去。
“我……”
話只是起了一個開頭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氣的聲望跺了兩下腳,暗自罵自己不爭氣。
“沒什麼,多余的話就不用說了,感情都在心里面。”薩卡笑了笑,示意聲望不必繼續說下去,“你們願意回到提督身邊,我就已經很高興了。謝謝你們對我工作的支持。”
“……”
聲望搖頭,她想說的不是這些,可是她又不知怎麼對薩卡描述自己的感情。這種感覺不是簡單的友情,比起提督,她更喜歡呆在薩卡身邊,跟他一起喝酒胡侃,跟他一起欣賞這座城市美麗的夜景。
但是這也不是愛情,因為誓約之戒閃爍的光芒告訴她,她的心還是屬於提督的。哪怕她面對提督毫無波瀾,這枚閃耀的戒指仍然在證明她的真心。
“我……我能抱你一下嗎?”
“啊?”
沒等薩卡反應過來,聲望伸出雙臂,給了薩卡一個最深情的擁抱。同時她學著妹妹,在薩卡的臉上同樣留下了一枚香吻。
“這是禮節哦。帶著我的感激收下吧。”
說罷,聲望頭也不回地跑進了車里,薩卡看不見她的表情,她拼命捂住自己的嘴,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哭聲。
她慌張的動作引起了提督的注意,他剛想問聲望些什麼,卻被聲望的一句“開車”給堵了回去。沒有辦法,開車的他不好說什麼,只得知趣地閉上了嘴。隨著發動機的鳴響,汽車甩出了一陣煙塵。
聲望回到了港口之後安生了幾天。隨著大批艦娘離職,自己逃離這里的時間有大量的工作需要完成。她也沒有心思去考慮男女之事,舉身忘我地投入到工作當中。在這段時間里,她聽到很多同時的傳聞。
比如海倫娜成天向自己打聽被誰帶回來的,比如俾斯麥偶爾會來到自己辦公室觀看她手上的總督府郵件。聲望或多或少地感覺到這些姐妹從外面回來之後,心思都不再放到提督的身上,轉而去打聽別的男人的近況。
後來,她實在忍不下去這樣被同事明察暗訪,干脆把這些從外面回來的艦娘都叫過來,向她們問一個問題:她們到底要找什麼人?
“我是想打聽一下總督府里的一個人。”同樣是搞情報的海倫娜見自己暴露干脆簡潔明了說出自己的目的,“一個身高在180左右的男人,不到三十歲,身材硬朗。”
“你說的這些范圍可不小,能不能具體一點……”
海倫娜咬咬牙,似乎不太樂意讓聲望知道更多具體的細節。但是事到如今,她再怎麼隱瞞也沒有辦法了。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薩卡的男人。”
聲望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一皺。
“認識,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看你這個樣子,他當初是來勸你回去的吧?”海倫娜雙手環胸,將碩大的巨乳暴露在聲望的視线之下,在聲望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挑釁,“這麼說來,你是不是也是被他帶回來的?”
聲望沉默了,半晌,她才牙縫里擠出一個肯定的回答。她說完的同時,目光看到海倫娜左手的無名指。那里的誓約之戒與她的一樣,散發著耀眼光芒。
“直接說吧,我後悔回來了。”海倫娜坐到旁邊的椅子,“不僅是我,俾斯麥也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依靠這門框的俾斯麥默默點頭,她手上的誓約之戒也同樣閃耀。
“比起提督,我們更中意薩卡。如果真的要兩個人中間二選一的話,我更願意和那個男人一起過,而不是這個傷害我們心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海倫娜,你說的有點道理,我……可是……戒指是不會騙人的。難道你不知道嗎?艦娘的契約之戒只為那些敞開心扉的艦娘打開……”
聲望的反駁沒有說完,海倫娜強勢地捶打桌子,止住了聲望接下來想說的話。
“老娘才不管什麼狗屁戒指,一個死物怎麼能說明人的感情。”海倫娜自信地說道,“我還就告訴你,老娘看上薩卡了。”
聲望聽到,一股熱血涌上心頭,她氣的站起來,憤怒的紅色從脖頸一直蔓延到臉頰。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生氣,海倫娜的這番話語狠狠地侵犯了她莫名的占有欲。海倫娜這話說出口時,她腦子里都在想著自己和薩卡相處的點點滴滴。轉眼間那個人就換成了海倫娜,一瞬間她怒火中燒,眼睛里帶著嫉妒的火焰。她瞪著海倫娜,這是女人的本能警告。
而海倫娜則得意洋洋地看著聲望這幅模樣,她不由自主鼓掌,邊拍手邊大笑。
“呵,你看看你,一臉的敗相。這個戒指根本就是一個謊言,我的戒指依然明亮,但是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愛的人是薩卡。他在我絕望的時候給了我關懷和愛,讓我重新振作起來,這就是我愛上他的理由。而你,聲望,如果你願意跟我做情敵,那請隨意。”
海倫娜說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屋子里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依靠在門框旁的俾斯麥嘆口氣,這個在艦娘里最為古板的人也在思考戒指的意義。聲望愣在原地,反復琢磨海倫娜的話語,縱使千般萬般不願承認,她心中原本屬於提督的那塊領地已經被另外一個人牢牢占據。
另一方面,手上的那枚戒指則宣誓著忠貞。
“……等等,我……我心思有點亂。我要去靜一靜……”
“走好不送!”
聲望匆忙地跑出去,這個時候她開始真正的審視自己的內心。沒錯,她也對提督沒有多大的感情,如果可以重來,她更願意退伍跟薩卡生活在一起。她跟海倫娜的心情一樣,但是聲望對手上的這枚戒指太過相信了。認為戒指代表著艦娘的內心,如果艦娘內心深處真的相信愛與希望,那麼它便發出閃耀的光芒。她們曾經篤信這一點,而現在……
“等等!”
聲望停住了腳步,她回過頭去,似乎想到了什麼。
“如果這戒指確實是代表艦娘的愛與期待,那麼我們愛的那個人……是不是不一定是提督?他……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聲望一說完,房間里陷入了難以言說的沉默。
是啊,艦娘是在和提督的結婚儀式上收到的戒指,潛意識中都會認為自己愛的是面前的那人。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
艦娘們的性欲極其旺盛,尤其是像聲望這樣的主力艦娘,很少有男人能夠滿足她的需求。這也導致艦娘們在貞潔觀念上顯得異於常人了一些。
明明對提督嫌棄的不行,但是艦娘們每到需要來了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爬到提督的床上,用他的那根大肉棒來緩解自己躁動的情緒。
今夜又是一陣狂歡。
赤裸的男女交疊在一起,共同感受高潮之後的余韻。
“曉瑰,這次是我們回來之後做的第一次吧。”
床上的提督說話聲音有些虛浮。
“閉嘴,你現在在我眼里就是取悅我的陽具。”
“好的,好的,不過那你為什麼要回來呢?”
“那還不是因為戒指……說到這里,我的戒指發光,和我愛的人不是你,這兩件事是不矛盾的吧。”
“嗯,是啊。你難道不知道嗎?”
提督一聽到這個便來了興趣。
“怎麼?你看上那個男人了?是不是那個叫薩卡的?我可以給你推薦啊——”
“滾!”
聲望氣的立馬坐了起來。
“立馬滾下我的床。”
“可這是我的……”
“沒聽見老娘說什麼嗎?趕緊滾!”
三下五除二地把提督踹下了床,聲望愣愣地坐在這個本不屬於她的房間里愣神。
………………
也不知道聲望做了多久的思想斗爭,只是港口知道從那天起,聲望變得寡言,心事重重做事丟三落四。艦娘們發現完美的女仆長變了個人,這後果極為嚴重,首先飯菜變得難吃不說,還經常變成奇怪的味道。反擊實在是吃不下去飯菜決定去廚房幫忙,結果看見了望著爐火發呆的聲望。
在經歷糖鹽搞混,菜未洗淨,打碎盤子等一系列問題之後,反擊終於忍不下去了。她跟聲望吵了一架,沒有人知道她們吵了什麼,只是最好反擊紅腫著臉頰從廚房里跑了出去。回去一言不發地把自己鎖在了房間了。
反擊是整個艦隊的開心果,原本活躍氣氛的她陷入消沉,整個港口的氣氛都顯得壓抑無比。再這樣冷戰了好幾天後,海倫娜帶著俾斯麥一起找到了聲望。
“我說,你最近在干什麼?”
聲望一言不發,自顧自地擦著桌子,一遍又一遍,這張桌子已經被她不知道擦了多少遍,她就這樣一遍遍地做著無用功,擦去桌子上的水漬,留下新的痕跡。
“你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
海倫娜有些生氣了。
結果聲望還是不理。
海倫娜不由分說地奪去聲望手上的布,重重地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聲望這才回過神來,愣愣地看著海倫娜發泄著怒氣。
“你現在在干什麼啊!你是女仆長,你是艦娘,你是整個艦隊的主心骨!”
聲望一言不發。
“你可真是……氣死我了!”
沉默在空氣中瞬間凝結,就在海倫娜和聲望二人對視的時候,俾斯麥走了過來。抽出兩張椅子,讓對峙的兩人坐下。
“那天,我從提督嘴里聽到了。”
“什麼?”
“我們手上的戒指,我們在結婚那天,由提督親手給我們帶上的戒指。”聲望舉起左手,無名指上的銀白婚戒發出耀眼的光芒,“它閃亮不意味這我們愛著提督。在常人看來象征著艦娘忠貞的婚戒從不能證明艦娘的心之所屬。荒唐吧?可笑吧?對,是這樣的,艦娘的性欲本就超過常人,幾乎沒有過從一而終的案例。不論是提督,還是我們,都沒有過真心相待,有的只是對肉欲的渴求……”
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聲望將近日來的憤懣一並爆發出來,她嘲弄著,嘲弄著過去呆傻的渴望著戀愛的少女。
她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場面陷入了凝固到難以言說的寂靜。
“嗯,是這樣,跟我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
俾斯麥點點頭。她瞥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的聲望,又看一眼欲言又止的海倫娜。
“大家,現在不是喪氣的時候。既然真相是如此,那麼我們也不必懷疑自己。首先,曉瑰,你討厭這里嗎?”
沉默片刻後,聲望點點頭。
“那你想去找薩卡嗎?”
聲望又點點頭。
“那你去就好了。”
“什麼!”
聲望吃驚地看著俾斯麥,沒有想到一向以嚴謹古板著稱的俾斯麥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沒聽懂嗎?去找他,把他帶過來。”俾斯麥說話從不拖泥帶水,“這不是你整想做的事情嗎?”
聲望愣住了,她沒有想到俾斯麥說出這樣果決的話來。
“你……”
“對,把他帶回來,這樣我們姐妹之間都有機會。”一旁的海倫娜也附和道,“省得讓他去外面再招惹別的女人。沒有哪個艦娘能抵擋住他的魅力……能夠有一個人了解自己的心,安慰鼓勵我,至少我是無法拒絕的。”
“去吧,把他帶回來。如果不知道他在哪就去找,去問,不要在這樣昏昏沉沉。要知道,港口里的那些新進女仆都將你當做榜樣。”
聲望仰起頭,看到的是俾斯麥鼓勵的眼神,她從沒有看到這女人能有如此溫柔的模樣,想來自己的記憶中恐怕只有鼓勵那些新兵時,俾斯麥的語氣才會微微的放緩。
【難道她把我當新兵了?】
俾斯麥的入伍時間比聲望要晚一些,若是論起打活動攢下來的徽章,自是差了聲望一大截。沒想到那個曾經需要她幫忙的後輩竟然鼓勵起自己來。聲望的好勝欲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她站起來,瞪了一眼。
“感覺被你小看了啊,你等著的,我這就把他帶回來。”聲望氣勢洶洶地說道,挺起她傲人的胸部,“然後和提督離婚,再然後和他結婚。你們這群家伙只有干看著的份!”
撂下話後,聲望拍拍自己的臉頰,給自己日漸凌亂的頭發綁成了一個干淨利落的馬尾,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留下了海倫娜和俾斯麥互相對視著彼此。
“……雖然過程和想象的不太一樣,但感覺我的鼓勵起作用了?”
就算是人已經走了,俾斯麥還是沒有明白聲望為什麼突然氣勢十足。
“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這女人還挺擅長挑動人神經的。”
“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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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個人,對聲望來說易如反掌,從事情報工作的她自然對這方面頗有心得。本以為薩卡是軍部的人,找到他容易的很。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薩卡加密的權限竟然比她高。但是聲望沒有泄氣,既然體系內部找不到消息,那就去外面找。原本幾乎沉寂的關系網再聲望的運作下再一次開動起來,在找人之余,聲望整個人的狀態也煥然一新,與回到港口的時候判若兩人。
瀟灑的女仆長再一次出現在人們眼中,幾天時間里,她將之前遺留下來的問題處理的一干二淨。食堂的飯菜在聲望的手藝下又變得美味起來,這讓港區里的艦娘感嘆一切都回來了。提督本來還擔心那天說錯了話會讓聲望變得更糟,從目前的結果來看,似乎是起到了激勵作用。
在餐廳里,艦娘們搭著話茬閒聊著。
“你們說聲望女仆長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是啊,之前在她身邊氣場壓抑的可怕。最近這段時間,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就感覺……就感覺是那種戀愛的感覺。”
“戀愛?重新愛上提督了嗎?破鏡重圓嗎,那這還挺電視劇的呢。”
偷聽同事們的談話,聲望藏在暗處,看著自己左手散發光芒的戒指。
“戀愛?或許吧,如果能再談一次戀愛也不錯……”
不斷的努力總算是收獲了成果,在一段時間的尋找之後,聲望終於收到了薩卡的消息。這個男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跑到了B港擔任治安官。
得知這一消息的聲望毫不猶豫地放下手里的一切工作,向港區請了一個長假,並且擬定好了離婚和結婚協議書,隨後火急火燎地感到了B港港口。
然而,來的巧也不巧。
不巧的是她來晚了一步,巧的則是今天正好是列克星敦與薩卡的婚禮。
看著粉發艦娘身著白色聖潔的婚紗,與西裝的薩卡擁吻在一起。聲望呆呆地望著台上的兩人,對於自己這位前同事,聲望本沒有什麼感情。可是看到她與自己中意的男人走到了一起,匆匆來遲的聲望恨得牙根癢。在所有人鼓掌祝福這一對新人的時候,聲望看向列克星敦,眼神中充滿了屬於女人的嫉妒。
“親愛的,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想想還有些不可思議,感覺好像是在做夢啊。”
在新家門口,薩卡與列克星敦這對新人激動地擁抱在了一起,只是他們沒有發現,在樓道的拐角處,一個金發的女人用竊聽器聽著他們的情話。
在那天晚上,心情不好的聲望喝了很多,她也不記得喝了多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是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酒吧的轉讓合同上有了自己的名字。而且不巧的是,自己的賬戶里少一筆不小的資金。
身無分文,再加上一點點心有不甘,聲望最後再多方扯皮後盤下了這間酒吧,向鎮守府申請了長期異地駐扎。再後來,她重新接觸起薩卡,是不是地領他來這里喝酒,同時送上自己的小小福利。一直的等待,一直的守候終於取得了成果,今天,她終於得手了。
………………
…………
……
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睡顏,心滿意足的聲望翻下了床。
雙手脫下了大鳳婚紗的白色絲襪,赤裸身體的聲望拉開了臥室的窗簾,銀白色的月光透過擦得明亮的玻璃,給整個屋子織就一片朦朧的夢。
聲望赤裸著身子,站到了房屋的中央,美麗的月光將她黃金比例的身材映襯的淋漓。渾圓的乳球肆無忌憚地暴露在空氣中,金發的艦娘盡情舒展自己的美好,至於那下身,則布滿了剛才喧鬧過後的痕跡。屬於男性的精液從迷人的縫隙中流淌出來,拉出一道銀絲,伴著聲望的愛液一同滴到了地上,激起一陣背德的余波。
“啊,該說什麼呢?恭喜我自己嗎?”
聲望苦笑一聲,回過頭去看著昏過去的薩卡,她無奈搖搖頭。
剛才她全力以赴,兩個人的歡愉變成了一個人索取。可憐的薩卡在聲望高超的性技之下壓榨地一滴不剩,終於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對不起,親愛的。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她走到臥室的梳妝台,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
梳妝台上的化妝品早就被她換成自己的,聲望就是這樣一點點地,用這種方式將這個家變成自己的。一點一點地,將這個原本列克星敦的痕跡從屋子里抹去。
她原本是這樣想的,只是時間不能允許了。
“對不起,親愛的,我今天要帶你回去。”
去浴室簡單擦洗了一下身子,聲望給自己換上一身緊身利落的行動服,將散亂的長發綁成一個利落的馬尾。
做好這些之後,她來到床邊,輕吻一下薩卡。隨手伸出手,將他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到了客廳,那里擺著的箱子剛剛好能將他連人帶被子地放好,並扣上了鎖。
“很好,准備完畢,我們回家。”
聲望深呼吸兩口氣,薩卡的調任報告已經提前擬定好了只要回去蓋上R港的印章一切就都水到渠成。到時候不論列克星敦會不會回來,薩卡的身邊都不會有她的位置了。
只要將裝有薩卡的木箱放到車上,自己就能帶著他遠走高飛,聲望眼看著將要成功,任何一次任務都沒有這一次帶給她的興奮。她將箱子拖拽到門口,興致衝衝地打開屋門。
然後,她呆住了。
“這麼晚了,曉瑰小姐想去哪里啊?”
“……”
“我等你很久了。”
“貝爾法斯特,你要來壞我的好事?”
面前的艦娘正是B港的秘書艦貝爾法斯特,只見她看著帶著箱子准備出門的聲望,眼睛里只有冰冷。
“該如何評價你這種偷腥貓行為呢?聲望前輩?”
聲望深吸一口氣,現在當務之急是冷靜下來,不能讓後輩看見箱子里的薩卡。
“你誤會了,我在搬家。況且,偷聽別人的私事可是不好的行為。”
聲望掃視一眼自己的女仆後輩,只見她裙下大腿內側絲襪上沾染水漬,大致明白了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行動。
“哼,你這無聊的借口還是跟總督府說去吧。現在,打開箱子,把他交給我。”
“都說了里面是家具。”
“那還請您交出來。”貝爾法斯特一字一頓地說道,“難道還要我去叫港口的姐妹們嗎?”
“嘖,好吧。”
聲望擺擺手,騰出了身位,用鑰匙打開了掛在箱子上的鎖。
“他就在這里了。你看吧。”
貝爾法斯特狐疑地瞥了一眼聲望,走上前去打開箱子。里面正是被聲望榨暈過去的薩卡。
“果然你……”
撲通——
聲望一個手刀打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脖頸上,一瞬間放松警惕的貝爾法斯特就這樣暈了過去。
“我的後輩還是太嫩了。”聲望搖搖頭,將昏過去的貝爾法斯特抱到了客廳里,為了防止她過快醒來,她還特地給貝爾法斯特吃了安眠藥。
做完這些,她還頗為惡趣味地將剛才性愛時穿著的大鳳婚紗披到了她的身上,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這些動作在不到五分鍾里快速完成,沒有了阻礙的聲望干淨利落地將裝有薩卡的箱子搬上了車。隨著引擎轟鳴,一輛貨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當貝爾法斯特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第二天中午,她氣急敗壞地回到了鎮守府,打開了港口廣播。
“所有在B港港口的艦娘注意了!請立刻放下度假和任務,火速到鎮守府集合,重復!火速到鎮守府集合!”
就這樣,一場規模盛大的演習即將拉開序幕。
………………
…………
……
幾乎於此同時,薩卡在R港鎮守府的房間里醒來。
只是他看清楚周圍人的面孔時被嚇了一個激靈。
“俾斯麥?看來我還是沒睡醒……”
以為是夢境的他連忙倒頭睡過去,結果手一步注意,摸到了床上另一人光滑的肌膚上。
手上傳來的皮膚細膩的觸感,沒有絲毫作假的可能。他扭過頭來,這才發現,聲望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薩卡想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又跟聲望來了一次。不對,不是一次,是好幾次。他只記得昨天晚上的聲望格外的瘋狂,近乎無盡的索取,兩人的交歡成為了報復性的發泄。
他那天晚上的記憶很模糊,他隱隱約約記得,在做完之後就幾乎睡死過去,醒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們……”
眼見這些都是熟人,薩卡的頭隱隱有些作痛。八成自己是被聲望從B港帶到了C港。
“你們這是違反軍令的。”
“軍令?哦,你說這個啊。”俾斯麥舉起一張蓋有R港印章的紙,“來自R港的調任通知書。恭喜,薩卡,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
“不,不是……我記得這需要調任方和離任方雙重蓋章才能生效吧。”
“那個也很簡單。”一旁坐在椅子上俾斯麥交疊雙腿,向他展示了另一份文件,“你看,這是你的離任許可。奈何這是臨時申請,有一個時間上的限制。”
“……你是怎麼拿到的?”
“很簡單,只要在周五下午去B港找到一個滿腦子想晚上去鬼混的辦事員就能搞定。”俾斯麥放下手上的信件,“歡迎回來,薩卡。”
她坐到床邊,侵略性地抓住薩卡的手,一向古板冷峻的俏臉上更多的是溫柔。
“對不起,俾斯麥,我是已經結婚的人。”
“結婚了不能出軌嗎?況且你的妻子,那個粉頭發的艦娘已經跑了不是嗎?”
俾斯麥的氣息離得愈發的近,那鼻翼噴吐的熱氣徑直打到了薩卡的臉上,弄的他一陣火燎。他的靈魂好似被送上的烤架被道德的火焰燒灼。
看著目光有些閃避的薩卡,俾斯麥知道不能夠強求。她原本想的是趁著聲望熟睡的時候在床上把薩卡辦了,這樣她也有參賽的資格。奈何看他困倦的樣子,俾斯麥心道現在確實不是時候。
“好了,你先在這里休息吧。這里是艦娘的宿舍,不會有別人進來的。反正你也能猜到,曉瑰昨天把你弄暈過去,然後帶你過來,剩下的事情讓她醒來跟你說吧。我這里有從食堂帶過來的午飯,你餓了就吃吧。”
俾斯麥說完,從床上起來,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拿出一本書悠哉地看起來。
“這……這是……”
從開始到現在,薩卡一直都在狀況之外,他現在才勉強回過神來,自己被聲望強行帶到了R港。
“為什麼?”薩卡問在看書的俾斯麥。
“為什麼?因為情況有變。”
在薩卡身邊的聲望這時醒了過來,伸了一個懶腰,跟同床的他打了一個招呼,趁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薩卡頓時一個激靈,急忙閃開,逗弄的聲望開心不已。
“親愛的,你這算是欲拒還迎。”聲望點了一下薩卡的肩膀,“我們都睡過那麼多次了,一個吻又算得了什麼呢?”
“……”
見薩卡沉默不語,聲望也沒有離開拆穿他的意思,加了一晚上夜班的她慵懶地打著哈欠,赤足踩在了地板上,撿起昨天晚上隨意扔在地上的內衣穿到了身上。
“先吃飯吧,親愛的。當然你不吃也不要緊,只是那位列克星敦的下落可能就不能告訴你嘍~”
薩卡聽到之類,瞳孔微張,已經將他拿捏心理拿捏到死的聲望自然清楚,薩卡現在的掙扎也好,抵抗也罷,終究是徒勞。
………………
食堂的大鍋飯說不上有多麼的美味,但是對飢腸轆轆的薩卡來說,這一頓飯就算是放涼了也依然是美味。簡單將盤子的食物咽下肚子。薩卡帶著期待的目光看向一旁品酒的聲望,希望她能透露列克星敦的消息。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聲望說道,“先說好,如果我告訴你她的位置,你會怎麼樣?”
“我會去找她。”
“那如果她不想回來呢?”
“這……”
薩卡沉默了,如果列克星敦真的已經變心了,那麼這段婚姻便真的無法挽回。自己為了私欲傷害摯愛的行為將會永遠無法彌補,或者說沒有機會彌補。因為哪怕是一句簡單的道歉都無法傳到對方的耳朵里,無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都將成為徒勞。
“不論怎樣,我都要去找她。就算她不原諒我,我也要去。”
“唉,好吧。既然你都這樣堅持了……”
隨後聲望將列克星敦現在寄宿於前夫家的事情告知了薩卡。一段沉默之後,薩卡嘆了一口氣。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我傷了她的心,她離開我是理所應當的吧。”
“好,雖然我和她從某種意義上是對手,但是我還有點同情她。”
聲望說著,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把你帶過來這件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我不把你帶回來,我恐怕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相處了這麼久,你應該明白的,我對你的感情。”
聲望湊過身子,從背後環住薩卡的身子,將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
“你現在也默認了我,不是嗎?”
“……”
“這次是一個機會,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聲望溫柔的嗓音如同腐蝕人心的毒藥,瓦解著薩卡的心防。
“根據情報,她跟她的前夫在一起,如膠似漆。”
聲望在這里留了一個心思,她沒有說明前夫的真實意圖,她也沒有欺騙他,只是沒有說出一部分事實。
“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聲望溫柔地在薩卡耳邊給了他一個吻,“不只是我,還有俾斯麥,港區里的薩拉托加,在外面的海倫娜,還有……那位列克星敦。我們都可以做你的妻子,不需要什麼身份,只需要你能跟我們在一起。”
“不行,這……唔……啾——”
聲望強硬的用香吻堵住了薩卡的嘴,她太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了。只要他反對自己的時候,只要自己送出一記香吻,什麼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她後悔自己知道這件事實在是晚了一些,否則當初就沒有列克星敦的事情了。
鄙夷了一下過去沒有放開的自己,聲望加大了熟悉薩卡津液的力度,只穿著內衣的軀體跨坐到了薩卡的身上,雙手盡情地撫摸這他的身體,感受他強壯結實的身體。縱使昨天晚上進行了一輪大戰,但是優秀的體質已經讓他現在恢復了過來。
“唔……嗯……很好,我們是相愛的❤~”聲望用言語誘導著薩卡的心魔,在他耳邊輕輕訴說著,“來吧,把我胸罩的扣子解開,在後面❤~嗯,對,就是這樣,親愛的你真棒❤~”
薩卡應付著聲望的香吻,很快被她嫻熟的吻技迷住,雙手在她的蠱惑聲中爬到了她的後背,解開了她的乳罩,美妙的巨乳應聲蹦出,肆意地貼到他的胸口,擠壓變形,弄出各種形狀。
隨著兩人動作的逐漸深入,淫彌的聲音終於讓俾斯麥從書本當中移開。看著愈演愈烈的聲望和薩卡,數日未做的她一時間有了難以言說的躁動。
她也隨之脫下日常的襯衫,露出黑色蕾絲的內衣,一步步地向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靠近。面對好友的到來,聲望沒有阻攔她,反倒讓出了一個身位邀請她一同進來狂歡。沒有多余的贅述,干練的俾斯麥很快便和薩卡激烈的擁吻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和薩卡接吻,她的吻相比聲望更多了幾分謹慎。先是舌尖的觸碰,慢慢延展至舌體,最後她也騎在薩卡的大腿上,與聲望的素手一同玩弄薩卡勃起的肉棒。
“親愛的,吻得我們好棒❤~我們的身體,我們的心都是你的❤~來吧,先從我好姐妹的小穴開始吧❤~”
當薩卡從一陣深吻中醒過來時,他看見在外面說一不二的俾斯麥此刻正敞開大腿,露出拉著黏絲的寂寞蜜穴等著他的降臨。
“來吧,薩卡,上了我。我以後是你的了。”
俾斯麥眼神里滿含熱情的期盼,不知不覺她的雙腿已經盤上了薩卡的腰間,此刻的薩卡已經箭在弦上。而他的身後,則是聲望緊緊相貼的火熱嬌軀。
“還在猶豫什麼,親愛的,我的好姐妹需要你的肉棒狠狠地操弄她❤~”
見薩卡還有幾分猶豫,聲望便主動起來,一手扶起肉棒,將他的龜頭與俾斯麥的唇邊輕輕摩擦。敏感神經被觸碰的快感很快便傳到了兩人身上。
“很舒服,對吧?那還等什麼呢?快進去吧,這樣你和她都能變得舒服。”
感受到薩卡那熾熱的肉棒,渴望插入的小穴開始主動磨蹭起薩卡的龜頭,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抵得住這樣的誘惑。此時薩卡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聲望見此,便往前一拱,薩卡的肉棒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下擠進了俾斯麥泥濘的穴道。
“嗯……啊——”
俾斯麥先是一聲浪叫,傳出的聲音銷魂磨骨,身體不由自主配合起薩卡的抽插動作。
“嗯……嗯……啊……好棒❤……薩卡……薩卡❤……”
她高呼著薩卡的名字,一邊浪叫著。
“親愛的,你真的太棒了,把我的好姐妹干的說不出話來……”
三個就這樣彼此貼合著身體,前面的俾斯麥與薩卡奮力的交合,身後環繞住他的聲望不斷用語言誘惑他更加放縱自己。
“拋開無聊的道德,列克星敦能給你,我們也可以❤~”
她親吻這薩卡的後背,雙手探下來,玩弄起薩卡的乳頭。
“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別看她在外面冷冰冰的,其實私下里就是希望有人能這樣狠狠地操弄她。”
“嗯❤……嗯❤……干我,啊啊啊,干我……人家想要狠狠干,大肉棒,啊啊啊❤……”
一邊是薩卡舒爽的哼吟,一邊是俾斯麥在身下激情的浪叫,隨著他們動作的不斷加劇,兩個人感受到的快感也逐漸到達了臨界值。
“來吧,親愛的❤,想射的話就射出來吧❤”
“嗯❤,嗯❤,好想要,好想要你的精液……注滿……注滿我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啊——失禁了————”
隨著一陣亢麗的叫喊,灼熱的精漿從肉棒前端噴涌而出,一下便讓躺在桌子上的俾斯麥泄了身子,她全身一繃,隨後激烈地顫抖,高潮失禁的尿液從下面噴涌而出。將薩卡原本白色的褲子染上了金黃色。
“唉,這也是她的毛病了,高潮的時候會有很大概率流出很多……唉,你可以把這當做情趣的一部分。”
“我……唉……”
現在事已至此,無論薩卡做什麼,說什麼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在剛才將精液射入俾斯麥身體的一瞬間,薩卡便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暢快。
“不必唉聲嘆氣,親愛的,她不愛你沒有關系,你還有我們。你看,你不是已經適應了嗎?以後還有我的妹妹,還有海倫娜,港口里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忘了她,我們生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
是啊,放下過去,木已成舟。對於薩卡來說,跟新的人在一起,或許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答案。
見到薩卡動搖,聲望心里樂開了花,自己這麼長時間的辛勞終於取得了成果。她激烈地親吻著薩卡,不讓這變異的激情消退。
“來吧,親愛的,這次輪到我了❤……這次,我會很溫柔的……”
話還沒有說完,宿舍的大門打開了。
迎面的是探訪婚艦宿舍的提督,當他看見薩卡與自己的兩個婚艦僅僅貼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愣在原地。
薩卡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偷情的事實被人撞破,更沒有想到的是撞破自己出軌的是自己的熟人。
“啊,老公怎麼不往前走了?”
一個好聽有熟悉的女聲從提督身後傳來,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在聲望撫摸下重新堅硬起來的肉棒突然間垮了下來。
那個女聲的主人繞過擋路的提督,走到他的身邊,看到面前的景象同樣驚呆了。
“你,你是……薩卡?”
金黃的頭發,溫婉氣質,比起粉發的那位更多了幾分端莊。
金發的列克星敦在提督身邊愣住了,一時間想說的話太多卻不知從何談起。
場面,尷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