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廁奴 第二章

　　第二天，做了一晚夢的理查德滿面緋紅的醒來，夢中的他被拘束在一套全封閉的漆黑乳膠衣中，被當做里側斯特公司的新型廁奴在大街上公開試用。試用者不僅有熟悉的人，莫名其妙的還出現一些衣冠不整渾身襤褸的流浪漢。新型廁奴加裝了自清潔的功能，哪怕是被幾個月沒洗澡的流浪漢使用過也是一塵不染，試用過的人都對這一品種廁奴贊不絕口，但沒人知道這個漆黑乳膠之下的廁奴竟然是里側斯特的二公子。夢中這一反差的場景讓理查德興奮不已，只是回憶夢，就有電流般酥麻的快感從全身傳來。但再過一會兒他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成為廁奴的感覺危險而滿足，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主人”感應到理查德醒來的尼婭在門外出聲提醒，平時理查德都是由尼婭從床上抱起並完成洗漱的。

　　 “不准進來”理查德懵懵懂懂的回到現實，才想起來自己調配了套裝和假陽具，連忙命令尼婭在門外侍候，說自己今天有些事要自己做，可能會從密道走。

　　 “是”尼婭聽話的回復。

　　 簡單洗漱過的理查德打了一個響指。家具應聲消失，腳下的地板也變為虛無，磁力托舉著理查德懸浮在全黑但有光的房間中。和大多數人理解的貴族風格不同，理查德獨處時更喜歡虛無的環境，只有自己存在的房間讓他感覺很安心。但今天他有更刺激的想法，僅僅是身處黑暗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命令，選擇衛生間風格”

　　 片片潔淨的白色瓷磚拼接起來代替了虛空，一道納米洗液流淌過理查德腳下，隨著洗液消失地板也浮現出來，同時浮現的還有一套入門廁奴套裝、大號貞操鎖和小號肛塞。

　　 光亮的白色乳膠頭罩如同鏡子一般倒映出理查德的身影，理查德也干脆的褪下睡袍，露出了嬌小的身軀。哪怕並不注重鍛煉，但良好的基因和營養供應都讓理查德的身材在不經意間達到了廁奴的完美標准。十六歲的理查德只有一米五五，中性的身軀少毛而线條分明，把肉棒遮住，說是沒發育的女性也是可以的。而他白嫩的肉棒不勃起時只有八厘米不到，還沒有他的中指長。對比了一下大號的貞操鎖，理查德發現自己選大了，或許他應該從小號開始，把肉棒狠狠的壓在鍋蓋鎖里才行。

　　 精心設計的廁奴套裝线條勻稱，同時在不同區域應用了各種材質的材料。頭罩最為光滑和油亮，堪比鏡子的反射使得上廁所的人可以適時的觀察自己的形象或補妝。腰部使用了啞光而堅硬的材質，將束腰融入套裝使得腹部的线條可以得到完全的呈現。從小腹到下身則由較薄且透光的材質制成，使得廁奴渾圓飽滿的大腿和因拘束而繃起的肌肉都可以透過乳膠達成一種若隱若現的效果。同時為了滿足部分使用者對廁奴一體性的追求，所有的材質都可以用光學偽裝來達成完全的光滑或者啞光等效果。

　　 呈跪姿待命的套裝僅有理查德腰部那麼高，定制的套裝和理查德完全契合，所以即使還沒有穿在身上，理查德已經能預見上身的效果。理查德伸手插入黑漆漆的開口具，度過一個指節長度的口塞之後，就進入到了任人使用的口穴，一想到自己會被別人這麼對待，理查德就感覺渾身發熱，比發情更強的欲望衝擊著他。

　　 “就當是體驗自己公司的產品”理查德吞了一口口水，套裝的背部緩緩裂開，等候他的進入。套裝可以自己選擇如何穿戴，一般是先從四肢穿起，不僅是因為這樣更加靈活，也是因為大部分廁奴不適應面罩帶來的窒息感，最後穿戴面罩能多呼吸一陣。但理查德只是看了一眼裂口處就被吸引了。潔白的套裝和漆黑的內部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而套裝內部熟悉的黑暗就和他獨處時常用的虛空風格一樣，都是一樣的靜謐而富有安全感。

　　 套裝背部的裂口最高到達後頸處，想要從頭穿戴的話就要把頭從脖子處擠到面罩里面，開口具會在頭部完全進入後硬化並固定，所以不用擔心它會阻礙穿戴。脖子處的乳膠和全身一樣軟硬可選，所以如果想快點穿的話還是很容易的。在試過各種硬度後，理查德選擇了最硬。他的頭發被納米的發膜包裹，能夠很好的減小頭發的阻力，他用兩手抓住面罩，深吸一口氣然後閉眼把頭用力往里塞。肌膚和乳膠摩擦發出了咯吱聲，鼻梁也因為用力而壓低變形，理查德幾次咬牙使勁，才成功戴上面罩，鼻子都因為擠壓而酸疼了。他不喜歡疼痛，但他喜歡這個身份消失的過程。堅硬的乳膠如同橡皮擦一樣刮擦他的皮膚，同時擦去的還有他的身份，理查德隨著面罩的穿戴完畢而消失，現在在這個房間的只有一個即將上班的廁奴，而他要做的就是把套裝穿好等待系統的分配。

　　 穿上面罩後，廁奴睜開了眼，套裝內部和他想的一樣漆黑，熟悉的黑暗如同母親一樣懷抱著他，但視網膜上始終顯示的監控面板又掃了他的興致。想了想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理查德設定了各種預案後把監控面板隱藏起來。

　　 “監控面板已隱藏”

　　 “開口具即將硬化，氧氣供應即將關閉，倒計時5……”

　　 計時完畢後，面罩內部凸起四個仿生觸手，兩個插入廁奴的鼻子後膨脹，將鼻腔堵死。兩個將廁奴的口穴打開後插入軟化的開口具，然後開口具擴張到直徑五厘米這個新人廁奴的極限，進階廁奴能夠適應直徑更大的開口具。

　　 在面罩內部氧氣排空之後，“咔噠”一個合金的項圈也鎖死在廁奴的脖子上。

　　 廁奴伸手撫摸頭部，原來英俊的五官被光滑弧形的面罩所代替，即使是挺拔的鼻梁都被包裹在乳膠之下，而紅潤的小嘴也被紅色的開口具所撐大，粉嫩的小舌正因為第一次換裝而不適應的蠕動，肉蟲一樣分泌出粘濕的口水順著開口具流出。廁奴試著把口水吸回來，“嘶嚕、嘶嚕”，但卻完全做不到。他只能盡力伸出舌頭把開口具附近的口水舔舐之後收回嘴里，而流到外面的口水只能任他們流淌全身。

　　 在試著吸回口水時，廁奴不自覺的使用了被完全堵塞的鼻子，但完全堵塞的鼻子在他猛吸之下一點氧氣都沒有送來，反而是大量的從口穴進入，猝不及防之下讓廁奴咳嗽了幾下，這幾聲咳嗽透過緊實的乳膠僅僅傳出了幾聲嗚咽。

　　 幸好廁奴提前把監控面板隱藏了，不然咳嗽聲會隨著網絡傳遞到門外侍候的女仆長那里，女仆長進來的話就麻煩大了。

　　 又過了幾分鍾，適應用口穴呼吸之後，廁奴專心把套裝穿上。用手摸索著把右腳部分舉起，然後一蹬就踩了進去。不同於面罩的費力，右腳的穿戴十分順滑，廁奴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性交，把自己的腿當做肉棒，而乳膠就是蜜穴。毫不相干的聯想逗樂了廁奴，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為什麼這麼開心，或許只是穿上就讓他很快樂吧。左腳也如法炮制穿戴上之後，腳跟被磁力抬起，然後裝配上了十厘米的金屬高跟，只有前腳掌著地的體驗讓廁奴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他嘗試著抬起腿，但乳膠在穿戴完畢後就不再像穿戴時那樣柔軟了，全方位的拘束讓他抬腿都極為艱難。他不斷的抬腿又放下，肌肉隨之繃緊又拉伸出好看的弧线，過了好久終於掌握了那個適宜的力度，又花了些功夫才讓他不至於穿高跟鞋崴腳。

　　 腿部穿完後，剩下的手臂也一氣呵成，最後在裂口合上的聲音中穿戴完畢。

　　 套裝穿戴完畢之後，他渾身上下只有口穴、小腹還有菊穴暴露在外。綿軟白嫩的肉棒因為新手的緣故還沒有穿上貞操鎖，而菊穴的肛塞則會在他一會兒待命時塞入。粉紅的舌頭因為開口具的緣故而無處安放，只能時不時的蠕動來緩解不適感。

　　 還沒等他細細品味拘束的滋味，冰冷的聲音在乳膠套裝內響起。

　　 “檢測到未注冊廁奴”

　　 “品級：入門”

　　 “工齡：0天”

　　 “注冊中……”

　　 “廁奴編號：9527”

　　 在注冊編號的同時，還有一道光线掃過廁奴的周身來采集數據。

　　 “素質評價：優秀”

　　 雖然廁奴不知道素質意味著什麼，但第一次不憑家世，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獲得系統的認可，廁奴心中還是升起了一種自豪感。“我可是優秀的廁奴呢”

　　 “正在分配崗位……α員工區廁奴4號”

　　 確認崗位之後，激光在廁奴面罩上烙印上可供查詢資料的條形碼，廁奴胸前也被刻下WC的字樣。

　　 確認了崗位之後，無形的磁力控制著機械臂將廁奴全身禁錮。廁奴用全力也不能大幅度活動的手臂被強行拘束在背後腰部，同時用合金手銬鎖死，手銬上還有著工作時間的倒計時，上面顯示今天還需工作14個小時。磁力控制著廁奴腳底的金屬高跟，使得小腿折疊和大腿相接觸，缺乏鍛煉的廁奴立刻感受到了難言的酸麻感，但它的呻吟甚至不能傳到身旁一米外的距離就被乳膠給攔截。磁力將它兩腿分開，M字大開使得肉棒和菊穴完全暴露，它下意識的想轉頭但是頭也在面罩的拘束下被控制無法動彈，“機器不會在乎另一個機器的感受”，想明白這一點的廁奴嘗試著平靜下來，但乳膠之下通紅的皮膚還是暴露出它的羞澀。一股潤滑液被噴塗在菊穴上，然後一個類似鑽頭的仿生觸手從地板下伸出，試探著插入到菊穴中。

　　 “唔，嚶”冰涼而有肉感的鑽頭很容易就插進菊穴，然後旋轉起來測試廁奴的菊穴品質，雖然先前沒有使用過，但天賦異稟的廁奴很容易就抓到了菊穴肛交的快感所在，哪怕僅僅是對前列腺的刮擦都刺激的肉棒不斷滲出先走汁。

　　 測試完畢之後，按照流程給廁奴塞上了小號的肛塞。

　　 “格嘰、格嘰”廁奴兩腿被強行並攏然後用皮革綁好，上身則被磁力掰直保持挺立，整個人成L形被放入了廁奴專用傳送管道。

　　 α員工區是里側斯特土木部所在，因而來往的大多都是渾身汗味的苦力，他們往往也是對廁所和廁奴最不講究的一群人。在這里被使用過的廁奴往往都是一身汙漬，所以很適合用來當做新人廁奴的入門關，能夠堅持下來的都可以說是半只腳踏入了進階廁奴的優秀廁奴。

　　 廁奴，在這里稱為R來區分，和其他五個廁奴一起投放到廁所中。剛剛營業的廁所還保持著整潔的模樣，隨著“噗嗤”聲不斷響起，一根根連通身邊尿液收集裝置的管道被插入到廁奴菊穴中，同時廁奴背後升起一根立柱，將廁奴的項圈、手銬以及高跟串聯在一起，使得廁奴保持著三點一线、上身挺直下身折疊的拘束姿勢。

　　 每一個廁奴前方都有兩個懸浮的屏幕，左邊屏幕記載了廁奴的素質，包括身材、肉棒長度、口穴直徑和菊穴開發程度等等，並不包括任何關於廁奴身份信息的數據。右邊屏幕則是當前廁奴的3d建模，在膝蓋、背部、喉嚨和菊穴等受力和使用的身體部位都進行著實時監測，通過計算還能得出廁奴的心情，這些都會作為業績的評價依據。有的廁奴，比如R左邊的廁奴5號，剛剛上班就表現出了抗拒的情緒，表現在屏幕上就是一張不耐煩的表情。1號、2號廁奴應該是老手，上班的情緒很平靜，沒有太大波動就是一張帶有職業微笑的笑臉。至於R，則是在微笑的基礎上雙眼多出了兩個粉色的心形，象征興奮，雖然R已經極力讓自己心情變得平靜，但激素水平等各項數據誠實的暴露了它對於廁奴這一職業的期待。

　　 等所有廁奴調試完畢後，廁所燈變成了綠色，立刻就進來了一群剛下夜班的大漢。

　　 第一個進來的是鱷魚幫的頭目老沙，有過許多經驗的他最喜歡做的就是欺負新來上班的廁奴。

　　 “4和5新來的嗎？好像差不多”他點了根煙比較著兩者。

　　 “咦？興奮的新人？”難得碰到稀有的屬性，他走到R身前解開了腰帶，掏出憋了一晚的包莖肉棒，徑直插進了口穴。

　　 眼前一片黑暗的R聽到腳步聲在自己身前停下，一顆心都吊了起來，“謝謝你選擇我，第一位客人”隨著肉棒插入口中，R的心中升起沒來由的謝意。

　　 但是等了一會兒，吞咽了幾口口水的R卻沒等來尿液。

　　 “你不把包皮翻開，我怎麼尿嘛”老沙叼著煙調戲著R。

　　 “吸溜、吸溜”急於證明自己的R用舌尖巧妙的插入包皮和龜頭的縫隙，從舌尖傳來類似膠質但又像干涸的粉的觸感，緊跟著就是一陣混雜著尿騷和精臭味的惡心味道。第一次上班就接觸到味道衝擊這麼強烈的R喉頭上涌，不自覺的想要干嘔和扭頭避開嘴中的肉棒，但被拘束的頭部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包皮被這些陰垢粘住，R只好用舌尖和口水一點點的軟化，然後等軟化之後用舌頭內卷收回口中吞咽下去。

　　 老沙剛開始還想逗逗這個新人，打算等它沒辦法時自己再用手把包皮剝下去，沒想到這個4號有點本事，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震驚的他連煙都忘了吸，燃著燃著都快燙到手了，回過神來的他又看了一眼4號的屏幕，發現它的心情竟然更興奮了。

　　 費了許多功夫之後，R終於把粘連包皮的陰垢清理了五分之四，其實這時候已經能直接把包皮褪下去了，但R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熟練了這種操作，連帶著味道也不再討厭，雖然還沒嘗到真正的尿液的味道，但心中已經有了渴望的情緒。

　　 直到最後一點陰垢被R舔舐干淨吞入腹中，它才用舌尖擠壓老沙的馬眼，示意他可以尿了。

　　 “乖孩子，這是給你的獎勵。”老沙如約尿了出來，一般人被R一番口交，肯定勃起的尿不出來，但老沙畢竟經驗豐富，用心壓制之下還是尿了出來。他挺腰更進一步，將龜頭直直的對准R的玄雍墜，噴射出大量的橙黃尿液。

　　 R的玄雍墜被尿液衝刷著，比剛才更強的嘔吐欲望從喉嚨處傳來，漲的他直翻白眼，硬撐著等老沙尿完。

　　 “啵”等到肉棒拔出來之後，R的喉結不斷上下，反胃的感覺和它一线之隔，甚至已經有些尿液反涌上來，混合胃液的酸味一起充斥在它的口中。用心壓制的R渾身痙攣，菊穴收的極緊，連帶著擠壓前列腺使得小陰蒂也濺出了幾滴先走汁。

　　 老沙滿意的欣賞著R的狼狽模樣，把燃盡的煙頭按在R光滑的面罩頂部，在損害公物罰款的機器聲中聳了聳肩走了。

　　 老沙走後立即排上來幾個鱷魚幫的幫眾，和老大在一起是他們的守則。疲於應付的R勉強的吞咽下他們的尿液，好在小弟就是沒有老大會玩，只是草草的尿完就走了。

　　 雖然老沙給R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但這種游走在極限之間的刺激讓R很迷醉，這是他從未嘗試過的刺激。

　　 從頸部、背部和腿部傳來的種種酸麻感和心靈上的快感相交融，R在懵懂中似乎明白了蘭斯洛特的選擇，它和蘭斯洛特就是賽博的苦行僧，無論是拘束還是飲尿都是為了更加的折磨，更加的疏遠，在這樣的環境中他誰也不是，不具備人的身份，只是一個有著使用期限的便池罷了。也正是這種什麼也不是的體驗才讓他著迷，而一旦它習慣了那些，所有的折磨都化為甘露。在R的想象中，蘭斯洛特就是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而自己則是親吻他腳趾的聖徒。

　　 “所有的苦難，都化作甘露”R想通了這一點，心境提高了一層，而對於廁奴的刺激則更加期待。相較於其他因為各種原因而從事廁奴這一行業的苦命人，R無疑更具熱情，他屏幕上的興奮就沒消失過，反而隨著接待人數的增多而增多。

　　 而R也在總結著一個個客人的經驗，無論是肉棒的大小，還是用舌頭刺激肉棒的角度和力度，都在它腦中有著詳細的歸檔，和福爾摩斯的腦內圖書館一樣，在R腦中開始建立起一座肉棒的博物館。

　　 14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對於大多數廁奴而言都是一道坎，哪怕知道只有新人廁奴才會這麼辛苦，高級的廁奴都會被各大家族收為私奴，工作變得輕松而又高回報。但這前期恰恰就是最難度過的時候，老手的1號、2號心態小崩，心情已經快要從平靜掉到不耐煩，而5號更是因為心情過低而被踢出里側斯特公司，還保持著和最開始一樣服侍效率的只有R自己，甚至隨著經驗的增加，他還越來越快，不知不覺間已經是α員工區本日的廁奴最佳新人了。

　　 老沙離開之後也和其他幫派老大宣傳了R這個有趣的新人，R在一天之內試過了所有老大的玩法。

　　 除了老沙愛玩的陰垢清理，還有肉山幫老大的菊穴毒龍鑽，矮子幫老大的肉棒熱狗。將細長的肉棒包裹在兩片面包之間，用面包增加肉棒的直徑，同時增加了吸吮的難度。R用口水把面包的每一片浸濕之後用舌頭舔舐下來，甜甜的面包混合著腥臊的肉棒，等R弄完已經是一小時後了。而且因為一直同時在舔面包和肉棒，R覺得以後吃面包也會有肉棒的味道了，但這正合它意。

　　 到了晚上的九點多，R手拷上的工作時間只剩下十七分鍾時，它聽到門外傳來了沉悶的咚咚聲，比肉山幫老大三百斤體重還夸張的步伐停在它面前。

　　 站在它面前的是二傻子阿爾薩斯，天生痴愚的他有著不勃起就粗達5.5厘米，長度更是夸張的30厘米，可以說根本插不進來。

　　 無法動彈的R任憑二傻子舉著肉棒一直亂插，有幾次險些插入弄得它提心吊膽的。

　　 哪怕是初步建立了肉棒博物館的R，也想不到什麼可以應付這個尺寸肉棒的技巧。

　　 “這麼大，哪怕插進來一個頭都要窒息了吧”

　　 二傻子試了好久，最後不信邪的用力把開口具拉開，“啵唧”一下插了進去。

　　 因為塞了一天的開口具而失去下巴感覺的R本來以為開口具就是自己張嘴的極限，在二傻子猝不及防的舉動下目瞪口呆。

　　 “Wow，舒服了”二傻子拍打著R的頭，“要謝謝老沙叔叔告訴我你在這里”

　　 “第一次碰到能吞下我肉棒的廁奴”二傻子自言自語，像在和朋友說話。

　　 舌頭被肉棒擠在底下的R費勁的想把肉棒撐開一條縫。

　　 “哇，你在舔我的肉棒嗎”

　　 “謝謝你”

　　 R無暇聽他說話，他已經感覺肺葉在因為缺氧而蜷縮起來了，窒息的預警從肺部和大腦傳來，但這麻木迷茫的感受帶給他難言的快感。

　　 “要死了”腦海中僅剩下這一念頭，而現實中的身體則是不斷痙攣著顫抖，面罩下的臉龐逐漸泛上紫色。唯一能接觸零星氧氣的口穴在他窒息的吮吸下讓二傻子都感覺拔不出來，二傻子往後站了站，肉棒卻被卡的死死的。

　　 “阿爾薩斯要尿出來了”二傻子用力把肉棒往R的喉嚨深處插入，拘束在R喉嚨的項圈自動解開，方便他插的更深，龜頭越過氣管，抵住食管，馬眼大開直接對胃放尿，R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本來不透明的乳膠被撐開到接近絲襪的透明度，尿液盛滿了胃部，然後向下通過幽門進入腸道，而向上則進入到氣管內，連肺泡都被尿液浸染。

　　 隨著尿液的涌入，最後一絲氧氣的進入也被截斷，R失禁的膀胱泄了一地，菊穴也松弛開來，如果不是有管道塞著，應該也是失禁了。這時R反而沒有剛才呼吸的用力了，淺淺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如同渴死的魚一樣發出“呵、呵”聲。等到R的肚子漲的如同孕婦那麼大，雙眼失神許久之後，二傻子才尿完，把肉棒從毫無反應的R口穴中拔出，隨之倒涌出大量的尿液，一直阻礙上面的肉棒退出之後，終於接觸到氧氣的R卻是動也不動，如同假死。它的意識停留在了窒息前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它好像想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它在肉棒的博物館中度過了一千年，又變成了廁所的小便池一千年，又夢見了蘭斯洛特一千年。三個千年過去，現實中卻還沒有十秒鍾的時間。直到維生裝置啟動，將它肺部的尿液吸了出來，它才用力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息。雖然身體恢復了，但意識卻終於睡去了。

　　 “工作時間結束”立柱縮回地面，但維持了一天跪姿的身體一時間也恢復不到原樣，更何況R早就失去意識，如同一團爛肉一樣癱在地上。

　　 系統抓起R，將他送回原來的房間，然後按照理查德先前設定的預案把套裝剝離，洗漱完畢後放到床上。

　　 理查德的身體在營養液和睡眠中逐漸好轉，窒息的紫紺色從他臉上慢慢消失，本來緊皺的眉頭不知因為夢到了什麼而舒緩開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在褪下的廁奴套裝中，對於R今天的評價才姍姍來遲。

　　 “廁奴9527，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