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我與大雞巴小姑的鄉村土味日常

第四章 與小姑的第一夜(下

  夜深了,青石村的田野陷入一片死寂,蛙鳴漸漸稀疏,只剩幾聲懶散的“呱呱”從遠處飄來,像老農睡前的咕噥。

  我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熟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肚子突然一陣翻涌,梅干菜燒肉的油膩和田螺的蒜辣味兒在胃里打架,下腹一陣陣地抽搐,像有只小手在腸子里攪和。

  “咕嚕……”肚子里一陣響,我終於憋不住了,踢開被子爬起來,腳踩在涼颼颼的地板上,摸黑找鞋。東廂房里一片昏暗,只有窗縫里透進來的幾縷月光,勉強勾勒出屋子里那張老舊木床的輪廓。

  我揉揉眼,看了一眼角落的夜壺。那是個特大號的青瓷壺,雕著幾朵粗糙的花,足有半人高,壺口寬得能塞進我腦袋,壺身厚實得跟水缸似的,少說二三十斤,我這瘦胳膊細腿兒的哪拿得動啊?我蹲下身試著抬了抬,手腕子直打顫,果然還是紋絲不動,像座小山杵在那兒,反倒是我差點沒閃了腰。

  “這玩意兒是給人用的?”和小姑相處了一個傍晚,我已然是見怪不怪了,這個尺寸的夜壺想必是為她那兩米二的巨型身軀和椰子大的種豬巨卵量身定做的。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抓起桌角成卷的草紙,躡手躡腳推開廂房門,朝後院的旱廁走去。

  空氣里夾著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氣息,槐樹影子晃得像鬼影,遠處田野黑乎乎一片,只有幾點星光眨巴著。夜風涼颼颼地吹,吹得我屎意更洶涌了,屁眼兒一緊一松,差點沒憋住噴出來。

  旱廁還是那間破屋,我推門進去,立馬又被那股腥臭熱浪熏得一激靈。煤油燈沒帶,月光從瓦縫透進來,照得坑里那池濃黃精液泛著油光,咕嘟嘟冒著泡兒,像活物似的蠕動。

  那催情精臭熏的我腿肚子直打顫,可屎意已經憋到極限,沒時間挑三揀四了。我趕緊解開褲子,硬著頭皮蹲下,正面朝門口,瘦白屁股蛋懸在半空,涼風吹拂,菊花一緊,於是只聽“噗嗤”一聲,肚子一松,整個人都舒坦了。我松了口氣,抓起旁邊一團草紙擦屁股,粗糙的草葉蹭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但總算是抹干淨了。

  擦完屁股,我剛要提褲子站起身,木門“吱呀”一聲猛地開了,一道高大的黑影晃進來,只見一個高大魁梧的黑影搖搖晃晃地擠了進來,差點把那破門框撞塌。緊接著,一股熱烘烘的肉香混著雄臭撲面而來,熏得我腦子一懵。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小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粗壯肉臂撐著門框,兩米二的肉山身軀擋住月光,投下一片濃重陰影。她睡眼惺忪,鵝蛋俏臉上滿是倦意,烏黑馬尾散亂地披在肩後,汗濕發絲黏在小麥色臉頰上,像是剛從夢里爬出來。她只穿了件寬松的灰布睡衣,Q罩杯爆乳把布料撐得繃緊,膩白奶肉擠出一道深溝,汗水浸透,隱約可見粉嫩乳暈。下身那條灰色睡褲繃得緊緊的,接近半米長的巨屌軟塌塌地在左側褲腿里鼓著,大龜頭耷拉在膝蓋邊,隱約頂著布料洇出濕痕。

  “可……可君?你咋……”我話沒說完,她已經晃到我跟前,卻是完全沒瞧見蹲在坑邊的我,顯然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唔……尿……憋不住了……”她嘀咕著,粗壯肉臂一扯一掏,那灰色睡褲“刺啦”一聲半褪到膝蓋,45cm的疲軟巨屌“啪”地甩了出來,像條沉甸甸的肉蟒,耷拉在粗壯大腿間,青筋暴突如老樹根,拳頭大小的紫紅龜頭裹著厚重包皮,冠狀溝里堆滿黃臭垢塊,馬眼大張,淌著粘稠淫汁,正對著我腦門。她半睡半醒地晃了晃胯,巨屌甩出“啪”的一聲,椰子大的種豬巨卵顫巍巍墜在胯間,囊皮滿是褶子,血管暴突,散發出濃烈的腥騷熱氣。

  我蹲在那兒傻了眼,腦子一片空白,眼睜睜看著她迷糊地往前邁了一步。那巨屌晃蕩著朝我逼近,龜頭離我臉不過20公分,我甚至能聞到那股混著尿鹼和精垢的腥臭,比旱廁里的濃精還衝,熏得我頭皮發麻。

  我張嘴想叫,喉嚨卻被堵了個正著——她無意識地自覺挺胯,“咕唧”一聲,大雞巴直接插進我嘴里,滾燙黏膩,帶著股濃烈的腥臭味,包皮垢塊蹭在我舌頭上,黃臭得像發酵的奶酪。巨屌粗得撐開我嘴角,牙齒磕在龜頭棱上擠得咯吱響,下巴差點脫臼,熾熱龜頭直頂喉嚨,頂得我一抽一抽,我“嗚”地一聲悶哼,眼淚瞬間飆出來。

  “啊……好舒服……”小姑半睡半醒地哼了一聲,粗壯肉腿一抖,大手一擼,巨屌在她胯間顫了顫,馬眼猛地一張,“噗嗤”一聲,一股焦黃滾燙的尿液噴涌而出,高壓水槍般灌射進我嘴里。那聖水騷得刺鼻,帶著股燒焦的騷味,混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熱乎乎地衝刷著灌滿口腔,順著喉嚨咕咚咕咚往下淌,燙得我舌頭打顫灌。我被嗆得直翻白眼,喉嚨一緊,硬生生咽下去一口,腥臭熱辣的味道炸開,胃里翻江倒海,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咳咳!唔——!”我拼命掙扎,想吐出來,可滿嘴尿液,含著巨屌喊不出聲,只能“嗚嗚”悶哼,眼淚鼻涕混著尿液淌下來,羞恥得我臉燙到發紫。雙手亂抓,想推開她粗壯大腿,可那肌肉虬結的腿跟鐵柱似的紋絲不動。

  “啊……嗯……”小姑迷糊地嘀咕著,眼睛半眯,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撒尿時雞雞的觸感如此柔軟,完全沒發現我在她胯下被尿得滿臉漿糊。她粗壯的大手按著巨屌,睡意朦朧地往前一挺,巨屌直接插深了幾寸,龜頭擠開我喉嚨,熱乎乎地堵住氣管,尿流噴得更猛,尿柱粗得跟拇指似的,焦黃漿糊聖水“嘩啦啦”往我口中澆。

  尿流足足噴了有一分多鍾,我滿嘴都是她的尿和垢,腥臭滾燙,熏得我眼淚不止,腦子一片空白。濁黃聖水從我嘴角溢出來,順著下巴濕乎乎地淌滿胸口,襯衫濕透,黏糊糊地貼在身上,熱氣蒸騰,像剛燒開的湯。

  她抖了抖胯,最後一股焦黃聖水噴完,粗壯肉臂揉了揉眼睛,巨屌“啵”地一聲從我嘴里拔出來,帶著股黏糊糊的熱氣抽出去。她手輕輕一抖,巨屌甩了甩,尿柱亂噴,最後幾滴還滴在我臉上,熱乎乎地糊滿眼角。她晃了晃胯,45cm肉蟒甩完尿,軟塌塌地垂回大腿間,龜頭蹭著褲子,帶出一絲黏液,拉出條淫靡的黏稠細絲。

  我癱在地上,“咳咳”嗆了幾聲,滿嘴腥臭尿味,喉嚨和胃里也全是那焦黃聖水的余韻。全身濕透了,滿是她那騷烘烘的尿液,頭發濕漉漉地滴著黃水,臉上糊滿黃漬,尿液順著下巴滴滴答答淌在茅房地板上,順著溝壑流進那濃黃精液池里。衣服黏糊糊地貼著,連褲衩都被染成黃乎乎一片,整個人像被泡進了尿缸。

  “咳咳……可君!你……你干啥呢!?”我終於憋出一聲喊,嗓子嗆得沙啞,滿嘴尿味兒。她迷糊地睜開眼,低頭一看,睡眼惺忪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終於聚焦在我身上。看到我滿身焦黃尿液,嘴里還滴著水,她愣了半秒,俏臉“騰”地紅了,粗壯肉軀僵在原地,睡衣下的Q杯爆乳顫了顫,睡意瞬間散了大半。

  “大…大侄子?!你……你咋在這兒?!”她驚得一蹦,粗壯肉腿差點踩我臉上,手忙腳亂地提褲子,可那巨屌實在太大,褲腰卡在半道,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莖身。清秀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得像個做錯事的大丫頭,指著我滿身尿液結結巴巴,“我……我尿你身上了?!天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迷糊了,以為……以為這是坑……”她慌得手足無措,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咳出一口尿水,羞恥得臉燙得能煎蛋,褲襠里小弟弟硬得發疼,稀水混著尿淌了一地。我想解釋,可滿嘴腥臭,腦子一片漿糊,只能干瞪眼。

  “哎呀呀!羞死人了!”她跺了跺腳,粗壯肉腿一顫,巨屌晃蕩著頂出褲子,她趕緊伸手按住,粗壯身軀縮了縮,像個做錯事的大丫頭,慌亂地提上褲子,轉身就跑,邊跑邊喊:“你……你等著!姑給你燒水洗洗!”

  我在茅房里癱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受不了那一池濃精的腥臭熱氣,滿身黏糊糊尿水地站起身,褲子還掛在腳踝,稀里嘩啦往下滴黃湯,我抹了把臉,手上全是黏膩尿液,熏得我頭暈眼花,嘴里全是她那焦黃聖水的騷味,喉嚨里還殘留著巨屌的觸感,熱乎乎、軟彈彈,像塊腥臭果肉。我咳著提上褲子,踉蹌著出了茅房,腦子里亂糟糟的,羞恥和燥熱交織,心跳得像擂鼓。

  院子里夏風涼颼颼,吹得一身被她聖水澆透的我直打哆嗦。我連忙捏著月光晃回堂屋,看了看滿身尿液,終究還是沒好意思進去,便在門檻上坐下。

  堂屋里煤油燈昏黃搖曳,小姑已經忙開了,粗壯肉臂抱著一捆柴禾塞進灶膛,火光映得她小麥色俏臉紅撲撲,汗水順著額頭淌下,滴在Q罩杯爆乳上,襯衫濕透,隱約露出粉嫩乳暈。她蹲在那兒,寬碩臀肉擠得褲子鼓脹,褲縫緊貼著肉丘,散著燜熟的雌香,巨屌軟塌塌地盤在褲腿里,龜頭耷拉在膝蓋邊,散著熱氣。

  “咕嘟咕嘟……”灶台上那口大鐵鍋冒著白煙,水燒得滾燙,小姑粗壯大手抓起個木瓢,舀水倒進旁邊一個大木盆里,蒸汽撲鼻,燙得空氣都扭曲了。

  她回頭瞅了我一眼,眼見我滿身尿液,狼狽得像落湯雞,水潤大眼瞬間溢滿愧疚,長長的睫毛不安地顫抖著,肉山般的嬌軀一縮,肉臂一抖,水花濺了一地,低頭不敢看我,臉燒得像晚霞,嫩唇咬得發白,嘟囔道:“都怪姑……睡迷糊了,把你弄成這樣……你、你別生氣……”她粗糙手指絞著睡衣下擺,肥厚奶肉顫得像果凍,巨屌晃蕩著頂出褲子,她趕緊伸手按住,臉紅得更厲害,仿佛燙得能煎蛋。

  “沒…沒啥……”我干笑兩聲,滿身腥臭尿液黏得發燙,褲襠里小弟弟硬得發疼,稀水混著尿淌了一地。

  “水燒好了,你……你去洗洗吧……”她粗壯肉臂一揮,端起大木盆,水花晃得她肥碩奶團抖了抖,睡衣領口滑落,露出半片膩白乳肉。她俏臉通紅,粗糙大手抓著盆沿,指節發白,嘟囔道:“棚子在院子邊,我帶你去……”她粗壯肉腿邁開,晃著寬碩臀肉朝院子走,褲子緊裹著肉丘,隱約透出濕氣。

  我跟在她身後,煤油燈晃得影子亂顫。棚子院子角落的柴堆旁,用竹竿和草席搭成。小姑把木盆放進棚子,熱水冒著白汽,燙得空氣濕乎乎。她伸出纖細玉手指了指棚子,羞澀道:“你進去洗,姑……姑在外面守著,別著涼……”

  我鑽進棚子,脫下濕透的衣服,滿身尿液黏得像塗了層油漆,腥臭味兒熏得頭暈。我蹲在木盆邊,抓起瓢舀水潑身上,熱水燙得皮膚發紅,尿液被衝散,腥騷味兒淡了些,可嘴里那股焦黃聖水的騷味還殘留著,熏得我腦子發懵。腦子里似乎還全是她巨屌插嘴的觸感,熱乎乎、腥臭臭,羞恥得我硬得發疼,稀水淌得停不下來。搖了搖頭,試圖把那些肮髒東西甩出去。我開始仔仔細細地搓洗身子,熱水衝得瘦白皮膚泛紅,5cm小弟弟硬得顫巍巍,稀水淌進盆里,我羞恥得臉燙,趕緊夾緊腿。

  棚外,小姑粗壯身影映在草席上,月光勾勒出她寬碩背影,Q杯肥奶把睡衣撐得圓滾滾。我正搓著身子,卻見她突然起身,寬大的睡褲勾勒出飽滿臀型,跨過門檻,走進堂屋,身影沒入黑暗,也不知道是去干嘛了。

  洗完澡,我抖了抖身子,粗布毛巾擦干瘦白皮膚,尿味總算沒了,身上只剩熱水和柴灰的清香。正當我起身去拿放在架子上小姑備的干淨布衫時,手滑了一下,木架上的換洗布衫“啪”地掉進木盆,熱水瞬間浸透,濕乎乎地浮在水面上。我一愣,抓起來一看,衣服全濕透,尿味混著熱水味散出來,黏得沒法穿。我臉一紅,羞恥得想鑽地縫,可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只好硬著頭皮喊:“可君……衣服掉水里了,你能……能再拿一套嗎?”

  “啊?噢噢!我馬上來!”小姑應了一聲,但還是過了三兩分鍾,棚外才傳來腳步聲“咚咚”響,小姑粗壯身影又鑽回來,手里攥著一套干淨布衫,粗壯肉臂一揮,遞進棚子。

  “大侄子,給你……”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嗡,肥碩奶團擠得睡衣鼓脹,臉頰潮紅得像抹了胭脂,水潤大眼半眯,透著股迷離的媚意。粗壯的肉腿叉開,巨屌軟垂在褲腿,紫紅龜頭垂在膝邊,濕乎乎地掛著一滴乳白殘精,像剛擠出的濃奶,黏在布料上,拉出一絲細膩的精絲,在煤油燈下泛著淫靡光澤。

  “可君,你……”我盯著那滴殘精,腦子“嗡”了一聲,心跳得像擂鼓,臉燙得能煮湯。那殘精腥甜撲鼻,混著她褲襠散出的熱氣,熏得我下身一顫,12cm小弟弟硬得更厲害,稀水淌出一小灘,我趕緊夾緊腿,羞恥得不敢抬頭。她粗壯身軀一顫,那殘精晃了晃,滴在地上,散出一股腥臭熱氣。少女慌忙按住褲襠,纖細手指遮住巨屌,臉紅得更厲害,結結巴巴道:“別……別看!姑剛才……剛才熱得慌,擦了擦……”

  說著,她水潤大眼躲閃,粗壯身軀縮成一團,像個被抓包的小丫頭。粗壯大腿夾了夾,巨屌晃蕩了一下,殘精滴得更多,她那纖長手指蹭到龜頭,殘精黏在指間,拉出一絲白濁,顯得更加色情。

  我咽了口唾沫,接過布衫,低頭穿上,腦子里冒出個下流念頭——她剛才是不是偷偷去擼了?我臉一燙,趕緊挪開視线,可胯下,12cm小雞雞硬得翹起,稀水淌在腿上。

  小姑視线掃到我胯下,嬌軀一僵,潮紅俏臉“騰”地更紅,嫩唇抿了抿,像是憋著什麼。終究還是“噗嗤”笑出聲,嫩唇彎成月牙,清脆嗓音透著少女的嬌憨和羞澀:“大侄子,你這小弟弟……咋跟小時候一起洗澡似的,沒啥變化呀!”她笑得肩膀抖,肥膩奶團顫得像水浪,像是想起九年前我和她一起洗澡比雞雞的糗事。

  腦子里“轟”一聲,9年前的畫面涌上來——那也是個炎熱的大夏天,我帶她在村里河邊洗澡,那時候的她才8歲,還是個皮膚白皙、身材纖瘦的小姑娘,胯下卻軟乎乎地垂著15cm的雪白巨屌,軟垂時都比我硬了還粗。16歲的我9cm小弟弟硬得翹起,她還咯咯笑著說“哥哥的小雞雞比我的小誒”,搞得我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啥沒變化!我……我比小時候長了3cm!現在都12cm了!”我臉燙得像火燒,支支吾吾反駁,聲音抖得像篩糠。手指抓著布衫,羞恥得腿軟,可那點倔強還是讓我挺了挺胯,想證明自己不是小時候那丁點兒。

  “12cm啊……那也不大嘛,姑小時候還以為你會長成大男人哩,沒想到還是這麼小丁點兒!”她嫩唇抿了抿,水潤大眼瞅著我,笑得更歡:“好啦好啦,不笑你了,幫姑收拾盆子吧,別著涼……”

  說著,小姑端起木盆走到院牆角落,腰肢一擰,將那帶著自己尿液的洗澡水潑了出去,濁水落地,濺起幾點泥濘。然後便拎著大木盆朝井口走去。

  井口在院子一角,石砌的井沿泛著涼氣,月光灑在水面上,泛著粼粼白光。

  她把木盆放井邊,粗壯肉臂一揮,抓起井繩打水,粗糙大手拉得“吱吱”響,水桶“嘩啦”沉進井里又晃上來,清涼井水潑進木盆,涼水濺起一陣白霧,散著清冽味兒,整得她睡衣濕透,肥膩奶團顫得像水囊,露出一大片粉嫩乳肉。我蹲在一旁幫忙擦著木盆,水花濺我一臉,她瞅我一眼,水潤大眼彎成月牙,突然“噗嗤”一笑,大手抓起一瓢水,水花潑我滿身,涼得我一哆嗦,褲子濕透,12cm小弟弟硬得更明顯。

  “哈哈哈!大侄子你咋跟個小雞崽似的!”她笑得前仰後合,俏臉上露出了少女古靈精怪的搞怪表情。我臉一紅,反手舀水潑回去,涼水澆得她睡衣濕透,Q杯肥碩乳球擠出一片膩白肉丘,巨屌抖了抖,殘精甩在地上。她伸手抹了把臉,水潤大眼眯成縫,笑得更歡。

  兩人鬧了一陣,棚子里滿是“嘩嘩”水聲和她清脆的笑聲,井水潑得滿地,水盆倒也是洗得干干淨淨。

  “好啦好啦不玩啦,換身衣服回屋睡吧!”小姑咯咯笑著,她麻利地把木盆、毛巾等物什收拾妥當,又擺放整齊,便和我打了聲招呼,晃著寬碩臀肉回了西廂房。

  我應了一聲,望著她那離去的背影,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了幾下,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轉身回到屋里,看著自己滿身水光混著她的汗香,莫名一種羞恥和愛慕的傾訴涌上胸口,燒得我心尖發顫。腦子里也全是她純真的笑,撩得我下腹一陣酥癢,小弟弟也不自覺地又硬挺起來。

  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我再次嘆了口氣。

  恐怕這下半夜也難以入眠咯。

  不知過了多久,困意終於壓過燥熱,眼皮漸漸沉重,意識模糊,耳邊仿佛響起田野的風聲,夢境如潮水涌來,將我拽回九年前的村頭河邊。

  那是個炎熱的夏天,太陽炙烤得田野冒煙,槐樹葉子蔫了吧唧地耷拉著,蟬鳴刺耳得像鋸木頭。

  我16歲,瘦高個兒,皮膚曬得微紅,帶著8歲的小姑在村里河邊玩耍。水面波光粼粼,映著藍天,像一塊晃動的鏡子,河岸邊的野草長得齊膝,扎得我腳底發癢。我光著腳站在淺水里,水涼得像冰,褲腿卷到膝蓋,9cm小弟弟在褲襠里硬得翹著,少年初長的羞澀讓我老低頭瞅它。

  “哥哥!快看我抓到啥!”小姑脆生生的喊聲從河邊傳來,像風鈴晃在夏日清風里。我抬頭一看,她站在齊膝深的河水里,白皙小手抓著只肥泥鰍,黑乎乎的小東西在她掌心里扭得像條蛇。

  8歲的她還是個白嫩嫩的小丫頭,個子剛到我腰間,皮膚白得像剛剝殼的水煮雞蛋,白生生地晃眼,陽光下泛著玉脂般的光澤,身子纖細得像根嫩柳條,骨架還沒長開,透著股嬌弱的奶氣。烏黑長發扎成兩個羊角辮,濕漉漉地貼在肩頭,水珠順著白嫩頸窩滑下,滴在鎖骨上,像珍珠滾落玉盤。圓溜溜的大眼亮晶晶,透著股天真的狡黠,嫩唇咧著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笑得像田野里剛開的野花。

  可她胯下那根巨屌卻一點不含糊,疲軟15cm,莖身粗得像我手腕,白花花地垂在兩條瘦白小腿間,晃蕩得跟個肉錘似的,龜頭裹著薄薄包皮,粉嫩嫩地鼓著,冠狀溝隱約堆著點幼嫩垢塊,馬眼半張,像個嗜睡的小獸。她光著腳丫跑過來,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舊布裙,裙擺短得蓋不住那根巨物,隨著跑動甩得“啪啪”響,砸在瘦白大腿上,蕩出一陣肉波,散著股淡淡的腥甜熱氣。

  “可君,你慢點,別摔了!”我站在河邊喊,嗓子還帶著少年變聲期的沙啞,手里攥著個竹簍子,裝滿剛抓的小魚,赤腳踩在河灘的濕泥上,涼颼颼的水花濺到腿上。

  “才不會摔呢!”她衝我做了個鬼臉,羊角辮甩得像小鞭子,她蹦蹦跳跳跑過來,水花濺得滿腿,水草纏在她細瘦小腿上,像綠綢纏著白玉。少女身材纖細,瘦弱肩膀撐得舊布裙松松垮垮,布料濕透,貼在平坦胸口,隱約透出兩點稚嫩粉芽,像初綻的花苞。

  “哥哥,幫我洗洗!”她把泥鰍塞我手里,粗糙魚身蹭得我掌心發癢。我蹲下身,水花潑在她腿上,她“哎呀”一聲,纖瘦小手拍我肩,水珠濺我一臉,涼得我一哆嗦。她笑得更歡,嫩唇彎成月牙,小手一揮,水花“嘩”地潑過來,像夏雨砸在我臉上。我反手潑回去,水花衝得她布裙濕透,白皙皮肉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像薄霧籠著的白瓷。

  咯咯笑著,她伸出瘦白小手,抓起我簍子里的小魚,“哥哥你抓這麼多魚,晚上咱們燉湯喝!”小身子一扭,15cm巨屌甩得“啪”地砸在裙擺上,裙角掀起,露出白嫩嫩的小屁股蛋,圓滾滾地顫著,像兩顆剛熟的小桃。

  我臉一紅,趕緊挪開視线,褲襠里9cm小弟弟硬得更厲害,羞恥得我腿軟。她自然是沒察覺,又低頭想去抓魚,濕透的布裙緊貼著嫩白皮肉,勾勒出纖細腰肢和圓潤翹臀,15cm巨屌垂在水里,像條白膩肉蟒游蕩,水花衝得晃悠悠,像是在強奸整條河流。

  “可君,別鬧了,洗澡吧!”我喊著,抓起她的手往河邊深水走。她咯咯笑著,纖瘦小腿蹚水,水花濺得像珍珠亂跳。

  我蹲在水里,粗糙大手攥著她的嫩白小臂,涼水衝得她白嫩胳膊泛紅,像剝了皮的荔枝肉。她站我身旁,水剛沒過她腰,布裙下擺漂在水面,像朵浮動的白蓮。

  我低頭一瞥,眼神猛地撞上她胯下那根15cm巨屌,沒穿內褲的布裙掀開,白膩肉柱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像根粗壯嫩藕垂在瘦白腿間,晃蕩得像個淫靡肉擺。青筋隱約凸起,像藤蔓纏著白玉柱,雞蛋大小的粉紅龜頭裹在薄薄包皮里圓滾滾地鼓著,兩顆鴨蛋大小的卵蛋緊貼著胯下,裹在光滑囊皮里,像兩顆白嫩水蜜桃擠成一團,顫悠悠地蕩著水波。

  “啊!”我嚇得一哆嗦,手一抖,水花潑了自己滿臉,心跳猛地炸開,像擂鼓砸在胸口。那15cm巨屌甩得“啪”地砸在水面,水花飛濺,蕩出一圈圈淫靡漣漪。她纖瘦小身板配上這根駭人肉棒,像棵嫩竹上攀了條大肥肉蟲,反差得我眼暈,手掌不自覺緊了緊,粗糙指腹蹭著她白嫩胳膊,觸感滑膩,像剛摘下的露水。

  “哥哥,咋啦?”她歪著小腦袋,水汪汪杏眼眨了眨,嫩唇抿成一道俏皮弧线,像春日里剛綻的桃瓣。她完全沒察覺自己下身暴露,純真笑臉像夏日驕陽,晃得我腦子發懵。我臉燙得像烙鐵燒過,趕緊挪開視线,裝作不在意,抓起手上纏著的粗布毛巾,蘸水搓她胳膊,粗糙布料刮過她白嫩皮肉,泛起一層細密紅痕,像胭脂塗在白瓷上。

  她“哎呀”一聲,纖瘦小手拍我肩,笑得像風鈴叮當,清脆嗓音在河邊回蕩。我眼角余光瞟到那白膩肉柱晃蕩,羞恥得喉頭一緊,趕緊粗聲道:“行了,你自己去上游洗洗別的!我在這兒收拾自己。”

  “哦!”她脆生生應了,水汪汪大眼閃著俏皮光芒,嫩唇咧開,像剛摘的櫻桃裂出甜汁。她轉身蹚水往上游走,纖瘦小腿踩得水花四濺。

  我松了口氣,轉身蹲在淺水里,脫下濕透的內褲,9cm小弟弟硬得翹著,像根瘦柴杵在褲襠。我抓起毛巾搓洗身子,水流衝得皮肉泛紅,像剛燙熟的豬皮,涼水潑在褲襠,硬邦邦的小弟弟顫了顫。我搓著腿,腦子里卻全是她那15cm巨屌甩水的畫面,像肉鞭抽我心。

  不一會兒,水聲“嘩嘩”近了,我抬頭一看,小姑蹚水回來,纖瘦小身板裹著濕透布裙,白皙皮肉透出層粉光,像剛剝皮的嫩筍。她蹦著跑過來,那15cm雪白巨屌亂甩,水花濺得像碎玉四散,白珠亂跳。

  “哥哥!”她站我身旁,水汪汪杏眼瞅著我胯下,嫩唇猛地咧開,笑得像夏日驕陽炸開,“咱們比比尿尿吧!”纖瘦小手指著我9cm小弟弟,清脆嗓音透著俏皮挑釁,水珠順著白嫩下巴滴下,像珍珠砸在我心頭。

  “別鬧了,你才多大!”我臉“騰”地燒紅,羞恥得腿軟,心里如是嘀咕著,可少年尊嚴炸開,於是還是粗聲回應:“比就比!我還能輸給你個小丫頭?”我挺直瘦高身子,9cm小弟弟硬得翹著,像根瘦竹杵在水面。

  “好呀好呀!”她咯咯笑著,纖瘦小手一撩裙擺,15cm巨屌粗得像擀面杖,甩出一片肉影,“啪啪”地響。水汪汪杏眼閃著狡黠,纖瘦小身板一挺,白嫩指尖扶著巨屌,粉紅龜頭鼓鼓的,馬眼一撐,“嗤——”一股清澈尿液向下游噴出去,粗得像拇指,如水箭射河,衝出兩丈遠,水面蕩出一圈圈漣漪,像白沫炸開。

  我瞪大了眼,羞恥得臉燙,咬牙挺胯,粗手一扶,9cm小弟弟顫巍巍,“嗤”地撒出一股尿,細得像线,射出去半丈就蔫了,掉進水里像白絲沉河。我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羞恥得想鑽水底:“這不算!我……我沒准備好!”

  “哈哈哈!哥哥你輸啦!”她嫩白小手捂嘴,笑得前仰後合,水珠順著嫩白頸窩淌下,滴在圓潤蓓蕾上,15cm巨屌垂在水里晃蕩,水花濺得我滿臉,像冰珠輕彈。她蹦到我身邊,白嫩小臉貼上來:“哥哥,咱再玩點別的吧!”纖細小手拽我胳膊,白嫩指尖涼涼的,奶香撲鼻,熏得我腦子發懵。

  天色漸暗,水聲模糊,河邊槐樹影子拉得老長,花香卻淡了,那嬉鬧笑聲像被夏風吹散,我猛地一顫,睜開眼。天色蒙蒙亮,廂房里晨光如銀霧,透過窗縫滲進,灑在老木床板上,咯吱聲輕顫如低語。我滿頭冷汗淌下,小弟弟硬得發疼,褲襠濕乎乎,稀水淌得像晨露浸布,黏得我腿根發燙。

  我翻身坐起,晨光柔柔落在瘦白手上,指尖微顫。

  夢里的小姑與如今的她如幻影交纏,8歲的白皙纖瘦少女長成17歲的粗壯肉山,那15cm巨屌如今膨成45cm,純真笑靨卻似舊時春花,未曾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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