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唐可可的誘惑後篇20——無所謂嗎
開篇鳴謝—— 封面:楓月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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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前往日本的飛機上,普通艙——
“小堇,你說的那個東西,真的可以扳倒葉月集團嗎?”
“肯定可以的!那個檔案袋里有葉月集團進行人口買賣,器官交易,非法人體實驗和成癮類藥品研發的全套證據,只要把這些交給中國警方,通過中國把一切向世界公之於眾,就算葉月戀能在日本只手遮天,也逃不過被國際刑警組織全球通緝,到時候只要盯緊她的動向,就能救出可可和香音!”
“可是。。小堇。。我可以一路幫你取到東西,然後再一路安全的把你送回中國,這些都沒問題,但是。。該如何盯住葉月戀呢?雖然我姐姐的公司也很大,但是我們的工廠都在中國,在日本的只有經營相關的人員,騰不出來人手,而且就算是能騰出人手。。我姐姐也不會讓我們這麼亂來的。。”女孩有些為難的看著堇,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有些欠妥。。
“抱歉。。似乎我有些考慮欠妥。。那。。我就雇私人偵探盯梢。。我應該雇的起的。。”
戀給可可的卡上留下了將近五千萬元,雇個私人偵探盯梢幾天應該是完全沒問題的,可是去哪能找到專業的私人偵探呢。。
堇嘆了口氣——
如果鞠莉她們還在就好了。。
降落著陸,通過了海關檢查,熟悉的空氣,卻讓堇感到異常的陌生。。
葉月戀她現在肯定很快就會知道我回來了。。
從踏出航站樓的那一刻,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便已經拉開帷幕。。
……
葉月家二樓密室中。。
可可背對著戀,偷偷的抹掉眼角邊的淚水,盡量不讓手腕上的鎖鏈發出聲響,戀躺在一旁,似乎已經沉沉的睡去。。
在可可無數次的的央求下,戀終於答應可可,只要可可懷上自己的孩子,就不再折磨香音,可以放香音回在澀谷的家,但是禁止離開東京。
然而已經同居快一個月了,昨天測試了驗孕試紙,仍然是只有一道紫杠。。
可可明白。。每拖一天,香音遭受的煎熬就多一天。。
可是曾經能讓小千一發中標的肚子,如今需要她去孕育生命時,卻沒有一點動靜。。
“叮咚”
戀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可可慌忙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戀坐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拍了拍可可:
“可可,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誒?”可可假裝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揉著眼睛坐起來:
“小戀?好困啊,怎麼了呢?”
“可可,小堇來救你了,已經到了東京了。”
“什麼?!”可可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圈。。
“小堇她剛過海關不久,是個中國的歌手帶她來的,可可,你說我該怎麼歡迎她呢?”
“小堇她。。她為什麼要來。。求求你。。你就嚇唬她一下讓她乖乖回中國去就好了。。不要傷害小堇。。”
“可可,你應該知道小堇曾經對我做了什麼吧?”
“不。。求求你了。。我會讓小堇乖乖回中國的!我一定會的!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求求你了。。”
“沒事,可可你不用擔心。”戀按住可可的肩膀:
“我不會計較那些事的,我會盡量讓她死的沒有痛苦。”戀站起身,厚重的牆壁隨之打開,戀走出密室——
“可可,你每為小堇落一滴眼淚,香音的身上就會多一道傷口,好自為之吧。”
牆壁恢復如初。。
可可癱坐在地上——
“小堇。。你這個傻瓜!明明呆在中國就好!你為什麼要來。。”
垂下頭。。可可緊緊的咬著下唇,幾乎咬出血來——
不能哭。。
……
堇跟在女孩身後保持著距離,畢竟就算在日本,也難以保證不被狗仔隊追蹤,萬一搞成個緋聞女友的傳聞透出去,就難以解釋了。安全起見,兩人一路步行來到離航站樓最近的酒店,准備先入住下來,可是站在酒店前,兩人犯了難——
如果開一間房,被狗仔隊抓拍到必然是明天的勁爆新聞,但是如果分開房間,堇就必然要登記證件,住處就會暴露在葉月戀的眼睛下。。
簡單的商議了一下,還是決定再找一家登記不嚴格的旅社入住吧。。
然而,就在兩人正准備離開酒店門前的一瞬,意外發生了。。街上的一輛汽車似乎突然失控,朝著兩人疾馳而來。。
“危險!”一個穿著便衣的白發女孩從人群里衝出,一把推開女孩和堇,可是自己卻已然來不及躲避面前的車輛了,汽車徑直的向白發女孩撞去,一路撞碎了酒店的玻璃牆壁,才緩緩停下。女孩從引擎蓋上滑落下來,一頭簡短的白發已被血跡染紅。而造成這一切的司機卻從駕駛位跳了出來,神色慌張的消失在人群中。。
“不。。!”
看著面前的慘狀,女孩失神的跌倒在地上。堇衝進酒店前台,衝著服務員大喊著:
“快叫救護車!還有,你們這有沒有醫藥箱?!”
“有。。有的。。”服務員顯然也被眼前的變故嚇得不輕,幾個人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急救電話,找出醫藥箱遞給堇。
堇拎著醫藥箱走到白發女孩面前,白發女孩艱難的睜開眼睛:
“我。。我沒事。。其他人會。。送我。。去醫院。。你和。。二小姐。。快走!”
從人群里,又有幾個女孩走了出來,從堇的手里接過醫藥箱,給白發女孩做了簡單的急救處理,似乎在被車撞擊的瞬間,女孩已經采取了自保措施,雖然還是受了重傷,但是暫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而遠處,剛才逃逸的司機,似乎是個中年女人,已經被反剪著雙手綁在路燈上,被兩個女孩嚴密的看守著。
“我要殺了她!”
長辮子的女孩一躍而起,衝到路燈前,幸好被面前的兩個女孩攔了下來:
“二小姐。。這種事我們來就好。”
說著一個女孩拎起司機的頭發:
“說!是不是葉月戀派你來的?!”
然而女人只是瞪著眼前的女孩,一言不發。。女孩一拳重重的打在女人的小腹上,又拎起女人的頭發狠狠地在路燈上撞了幾下:
“混蛋!快說!誰派你來的?!再不說就給你放點血!”似乎是剛出機場安檢,女孩身上並沒有銳器,但是女孩摘下了手套,露出指尖上偽裝成指甲的細刃:
“快說!再不說就在你臉上寫個‘慘’字!”
女人似乎開始恐慌起來,但是還是搖著頭什麼都沒說,眼看著女孩的刃鋒逐漸靠近,女人開始“哇啦哇啦”的叫了起來。。
“我來問,她又聽不懂中文!”另一個女孩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走上來:
“你滴。。良民滴不是!什麼滴干活?!”
“你這也不是日語啊!”
“誒?我看電視里都是這麼說的啊。。”
“你們兩個!給我正經點!”梳長辮子的女孩終於忍無可忍,可無奈自己的日語也是僅限於棒讀水平。。
堇走了上來:
“是葉月戀派你來的吧?”
“不。。不是。。是車子出了故障。。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十分抱歉!”
“還需要隱瞞嗎?我雖然不會開車,但是你的刹車印明顯是從你發現撞錯人後才開始有的,你是故意全速朝我們撞過來的,我說的沒錯吧?”
“不。。我不是。。我沒有。。”
“還有多少人在跟蹤我們?”
“不。。我不能說。。”
“請告訴我。。拜托了。。我要去救我的妻子。。夫人,如果是您,您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家人被人這樣抓走強占吧?”
“不!我的孩子也在她手里!反正既然失敗了,我就已經活不成了!我不能讓她也死在那里!都是因為你!你不會活著離開東京的!不會!”
女人仰頭撞向背後的燈柱,但被一旁的便衣女孩一把揪住頭發,女人的腦勺僅僅是在燈柱上輕輕的接觸了一下就被拉離了。
“夫人,您告訴我們葉月戀的計劃,或許我們可以救出您的家人,只要您配合,她們會保護您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家人被她綁在哪里。。”女人垂下頭,兩行眼淚從臉龐滑落:
“求求你們。。讓我死吧。。只有我死。。她們才會放過我的孩子。。”
堇嘆了口氣:
“抱歉,夫人,我們不得不送你去警察局了。。”
“不。。不行。。讓我死!。。我的女兒才剛剛上高中。。她才14歲。。我死不要緊。。她還是個孩子。。”
“抱歉。。”堇轉過身,對著面前的女孩:
“把她交給警察吧。。放棄吧。。她什麼也不會說的。。”
堇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不能把她交給警察!警察局肯定也是葉月戀的人!”
女孩看著堇,咬了咬牙:
“那我就先把她關到姐姐在這里的分公司里,一直問到她老實交代為止!”
“她的孩子在葉月戀手里,她是不會說的。。”
“那該怎麼辦?!”
“放了她吧。。”
“什麼?!她撞傷了我的。。保鏢!就這麼算了?!”
“她會自己了斷的。。”
堇解開了女人手上的繩子。。
“謝謝。。”
女人一頭扎進馬路上的車流中。。
鮮血四濺。。
堇慌忙遮住女孩的眼睛——
“不要看!”
一滴血漿飛濺在堇的側臉上。。
堇知道。。自己制止不了這一切。。
堇輕輕推開女孩:
“抱歉。。都是因為我。。不要管我了。。我一個人去神津島就可以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這不是小堇的錯,這都是葉月戀那個混蛋指使的!”
“可是和我在一起會有危險的!”
“不行!我答應了要幫你的!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
堇沒有回答,伸手攔住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任憑女孩在身後如何呼喚自己,堇都沒有再轉身。。
“師傅。。快開車。。”
“您去哪?”
“隨便。。甩開那些人把我放下就行。。”
……
辦公室里,戀饒有興致的看著剛剛調出來的路邊監控,身邊,沙耶和一個似乎只有高中生年齡的女孩兩人穿著女仆裝站在一旁。。
戀看了看女孩:
“你的媽媽她,已經死了。”
“嗯。”
女孩的聲音冰冷的像冬天的鐵砧。。
“你就一點都不悲傷嗎?”
“為了葉月大小姐犧牲是值得的!”
“那如果我讓你去死呢?你會猶豫嗎?”
“我不會猶豫的!”
“那麼。。你還是去死吧。。”
“唔。。”女孩抽搐著倒在地上,沙耶從女孩的背後拔出注射器,看了看戀:
“大小姐。。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呢。。”
戀漫不經心的合上電腦:
“沙耶。。一個連家人都能出賣的人是不可信的。她是。。我也是。。”
“不。。您是我唯一的主人。。”
“我可不值得你去敬仰,沙耶,如果不是你找到了小千藏資料的地方,我現在可能還是受小千擺布的提线木偶。”
“這是我應該的。”沙耶走到門口,把門栓緊緊的反鎖上,拉下衣領,拎起門後的皮鞭,笑著走向戀:
“大小姐~我這次好不容易從中國回來,不再一起重溫一下往事嗎?”
戀緋紅了臉頰,把頭向一旁扭去:
“不行。。沙耶。。我已經有可可了。。”
沙耶拎起戀的衣領,一把將戀推倒在地上:
“你要違背主人的命令嗎?嗯?”
“不。。不敢。。主人說什麼。。我都聽的。。”
“脫掉衣服!給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一件件衣物跌落在地上,僅僅保留了小腿上的中筒白絲襪,戀面朝著沙耶,雙膝緩緩跪下,用手支撐著地面,趴在沙耶腳邊。。
“小母狗~真聽話呢~”沙耶翹腿坐在戀的辦公椅上,一手搖晃著皮鞭,另一只手把玩著戀的面頰:
“喜歡被主人這樣玩弄嗎?”
“喜。。喜歡~”戀的兩腮上,紅暈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著。。
可是沙耶的臉色突然變得嚴厲起來,皮鞭揮舞著,狠狠地打在戀的背後——
“小母狗是可以說人話的嗎?!”
“嗚。。汪。。汪汪。。”戀擺動起腰肢,圓潤的玉股左右搖晃著,像是一條真正在向飼主乞憐的小狗。。
沙耶看著眼前毫無尊嚴的戀,似乎想到了什麼,從一個櫃子里翻出一條狗尾肛塞,衝著戀勾了勾手:
“自己爬過來!”
“汪汪。。”戀順從的挪動著四肢,爬到沙耶身邊。
“屁股抬起來!”
“啊~”
肛塞在毫無潤滑的狀態下瞬間沒入了戀的菊蕊中,如割裂般的疼痛讓戀忍不住叫了出來,淚花在眼眶里打著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是沙耶並沒有憐香惜玉,抬起手中的皮鞭,對著戀的身上又是幾下——
“還需要我再重復嗎?小母狗不是這樣叫的!”
“汪汪汪。。”
戀垂著頭,恥辱感像融進咖啡里的牛奶,化入內心深處,卻變成了難以言喻的異樣快感。。
午後的陽光從窗簾散入,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戀把手里的刀刃從面前的女孩身體里緩緩拔出,女孩發出最後一聲哀嚎,頭永遠的垂了下去。。
戀身著一身高中制服,臉上掛滿了斑駁的血跡和不應當出現在這個年齡的冷峻。。
該死。。她們都該死。。
肯定是哪個混蛋外國人。。勾引走了老媽!不然老媽不可能拋棄我和媽媽,自己一個人去國外的!
戀抹掉臉上的血跡,坐在女孩的屍體旁,把手里的短刀深深的插進土地里,抬頭看著天空——
孤獨。。寂寞。。
它陪伴著戀的每一天,從來未曾離開過戀一步。。
……
“什麼?相親?”
戀一臉疑惑的看著母親,葉月花微笑著,幫戀整理好衣領:
“媽媽已經幫你物色好人選啦,今天先去見個面吧。”
“可是。。我還在上高中啊。。”
“沒關系的啦,相信媽媽的眼光不會錯的!是個中國的女孩子,會日語,和我家小戀肯定很合得來呢!”
又是外國人。。
也好,那就先娶到她,再一點點折磨死她,然後看著她瀕死前絕望的表情——
“賤人!我從來都不喜歡你!死吧!”
最後伸出手,把她狠狠地扼死,欣賞她生命中最後的掙扎。。
至少戀在當時是這麼打算的。。
可是,戀不知道,母親如此急急忙忙的為自己准備婚事是為了什麼。
然而,在見到那個女孩後,戀被攻陷了。。她可愛。。她開朗。。她溫柔。。她會從自己的一個細微眼神里懂得自己渴望著什麼,但是很奇怪,女孩無論如何,都堅持第一次要留給結婚當天。。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遲早的事。。
可是戀還是沒有放棄殺掉她的想法,在一段美妙的愛情過後,再殺死她,看著她的愛情和生命一起破碎,不更好嗎?她臨死前一定會很絕望吧!
直到那天。。戀站在母親冰涼的屍體前。。向母親做最後的告別。。
顯然,母親知道自己患了重病,已經不久於人世,最後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戀的終身大事,所以才匆忙的幫戀物色好了人選,即便自己可能根本看不到兩人成婚的那天。。
戀打開母親最後留給自己的信紙——
“對不起,小戀。平時的生活,媽媽缺席了太多,沒能好好的陪伴照顧你,真的很抱歉。好想親眼看著你長大啊,可是媽媽已經沒有時間了。看到你和可可相處的很愉快,媽媽真的很開心呢,看來我的選擇是沒有錯的。可可是個好女孩,好好對她,將來有了孩子,記得帶著我的小孫女一起來看我哦。
——永遠愛你的母親
葉月花”
或許是葉月花對女兒過分的溺愛才導致了戀扭曲畸形的性格,但是在最後,卻讓戀真正的改變了主意,決定遵從母親的遺願,和可可一起走下去。
比起葉月花留下的資產龐大足夠撼動整個日本的葉月集團,可可才是母親留給自己最寶貴的遺產。
資產再大,也有可能有一天不再屬於自己,而可可,才是母親留給自己最直白的愛。。
然而。。在一次偶然中,戀悲哀的發現。。可可不愛自己。。
那天家里失了竊,一個棕色頭發的女孩翻進院牆,偷走了自己給可可准備的訂婚戒指。在查看監控時,戀才發現了一切——
可可在自己面前,永遠是一副開心的笑臉,然而,每當自己轉過身去,可可的眼睛里卻寫滿了落寞。。
棕發女孩當天就被警察緝拿歸案,女孩跪在戀面前,失聲痛哭,哀求戀給自己一個機會。面對這個偷了自己如此重要物品的竊賊,戀表現的十分的寬容,不但讓警察釋放了女孩,還給了女孩一份女仆的工作。
走出警局,戀貼在女孩耳邊:
“我需要你,監視我的未婚妻!”
戀調查了很久,才得知,可可不過是被家里人逼迫要嫁給自己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可可從來就沒愛過自己。。
戀憤怒了——
就算是家人逼迫的,我明明坐擁著這麼大的資產,這個婊子竟然還覺得我配不上她嗎?哪怕是整個日本,我只要想要,都可以是我的玩具!而你卻不願意把心交給我!
戀抄起客廳的水果刀,衝向可可的房間——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猛地推開房門,可可疑惑的轉過頭:
“誒?小戀?怎麼啦?”
真正面對可可時,戀卻鬼使神差的把手里的刀藏回了身後,戀看著可可,可可還是那樣微笑著。。
“早點休息。別睡太晚了。”
戀轉身關上了房門。。
戀這才發現。。面對可可。。自己已經下不去手了。。
她不愛我。。可是。。我愛她。。
戀不敢想象失去可可後自己要面對的一切。。太長久的幸福已經讓戀忘了如何去面對寂寞和孤獨。。
哪怕。。眼前的幸福只是幻影。。
那麼,只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可可就會留在我身邊,陪我把這個夢一直做下去吧?
如果是以前的戀,永遠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這麼卑微。。
婚禮的日子一天天要臨近了,可戀卻發現可可越來越異常,甚至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逃婚!
戀徹底慌了手腳,戀不知道該怎麼挽留可可,戀這才發現,之前自以為無所不能的自己,在愛情里不過是個一竅不通的白痴。。
該怎麼辦呢?好好和她談談?還是放低身段苦苦挽留她?亦或是直接把她關起來?要麼干脆殺了她,自己下不去手就讓別人來。
然而在戀還在猶豫的時候,可可就已經消失了。。
可可消失的那天,戀在一陣發瘋似無果的尋找後。戀拎著一瓶酒,無力的跌倒在街頭的小巷里。。
戀本來從不喝酒,但是失去可可的打擊已經徹底擊垮了戀的意志,戀經常聽人說,酒可以消愁,戀打開酒瓶,學著像電視劇里落魄的酒鬼一樣,仰頭灌下幾大口——
辛辣的液體像是有著溫度一樣,劇烈的灼燒著內髒,僅有一點點微甜的余味,也被嗆人的酒精氣衝擊的毫無樂趣。。
戀解開頭上的綁繩,任由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地上。可能是戀喝的太急了,酒精瞬間麻痹了戀的神經,困意也隨之開始洶涌澎湃。。
戀夢見自己和可可穿著婚服站在一起,接受完親友的祝福,戀抱起可可走進婚房,一如往常的解衣寬帶,可可一臉羞澀的看著自己:
“要對可可~溫柔一些哦~”
戀俯下身,准備親吻可可的粉唇,然而可可卻不知道突然從哪掏出一把電擊槍,對著自己猛地按下開關。高壓電流迅速流過每一根神經,整個身體一下癱倒在地上。。
可可的身下不知道為何多出來了一條本不該有的根莖,莖頭抵上了自己的花穴:
“小戀!我對你那些變態的要求忍受很久了!”
粗長的根莖洞穿了戀的花房,戀猛然從夢中驚醒——
夢境是假的,可發生的一切卻是真實的,自己的衣服被撕碎開,僅有幾片布料還留在身上,其余的則像垃圾一樣被甩在路邊,一個女人扛起自己的腿,正在粗暴的侵犯著自己的身體。。
諷刺的是,或許是報應,對自己施暴的女人制服胸前,赫然是葉月集團的標志。。
“你要干什麼?!。。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婊子,你終於醒了啊,電了你好幾次還睡的根死豬一樣,醒了才有意思嘛!不然跟奸屍一樣。”女人似乎沒有認出身著便裝,披頭散發的戀。。
逐漸清晰的視线里,戀認出了面前的人。。
得快點表明身份。。不然。。
女人是葉月集團暗部東京地區的副主管。。
“快放開我!我是葉月集團的總裁!你的上司!我知道你是東京這片的副主管!我見過你!你現在收手,我保證不會追究你的!”
女人愣了一下,掏出手機,打開燈光,借著昏暗的光线——在自己身下的人,正是葉月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詭異的笑了起來。
戀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恐懼。。
“你傻笑什麼!快把你那個東西拔出去!趁現在沒人知道!我保證!不會事後報復你的!快放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從戀的花穴里拔出自己的根莖,抬手拿起電擊槍,狠狠地按在戀的乳峰上,空氣中彌漫起一股焦臭的肉味。。
“哈哈?放了你?你的手段我還會不知道嗎?只有殺了你,我才能活下去!明天的新聞頭條,肯定是‘葉月集團總裁裸死街頭’吧。”
“不。。我保證不會的。。不要。。不要殺我。。如果你信不過我。。我現在就給你轉一大筆錢,然後送你上國外的飛機。”戀開始真的慌了起來。。
“哈?只有我一個人跑路嗎?我在東京的那麼多家人,豈不是都要被你活剮?!”
“不。。我保證。。我保證不會的!”
“葉月大小姐,我見過的,凡是被你這麼保證的人,似乎下場都有點不太好呢。”
“我。。我這次是說真的。。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我可以把我手里一半的股份交給你!”
“葉月大小姐,你既然認識我,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錢,我對錢沒興趣,我的愛好就是和你一樣折虐別人,聽她們的哀嚎,看她們臨死前絕望的表情。葉月大小姐應該也是一樣的吧?”女人的表情突然凶惡起來:
“你既然那麼喜歡,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體驗一下呢?我還設計過好多連你也沒見識過的死法,你要試試嗎?”
女人拔出隨身的短刀,抵在戀的小腹上:
“葉月大小姐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維京人的血鷹之刑呢?我會先切開你的後背,把你的肋骨向外扯出來,做成鷹的翅膀,再把你的肺葉從胸腔里掏出來掛在後背的翅膀上,過程中必須要小心不能扯斷你的氣管,我練習了很多次了,現在已經可以很熟練的操作了。”
“不。。你不能。。嗚嗚。。媽媽。。可可。。誰能來救我。。”
“哈,原來平時那樣的葉月總裁,在這種場合下也是個小女生呢。沒事,我會讓你先感受完做女人的快樂,再送你去見你媽媽!”
“嗚嗚。。求求你。。不要殺我。。啊啊啊啊。。”
粗大的根莖再次突破了戀的花穴,重重抵入戀的花心,幾乎要深入內部的花室,女人狠狠地擰了一下戀那顆嬌弱的花蒂,聽著戀的哀嚎,女人露出滿意的笑容:
“對!就是這樣!再叫的響一點!”
“啊啊啊啊啊啊!”
“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葉月大小姐,被這樣強奸都會有感覺,你是和你的未婚妻多久沒做愛了啊?”
似乎“未婚妻”這三個字成了壓倒戀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戀像個高中失戀的小女生一樣,放聲痛哭。。
“哇~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戀突如起來的舉動卻讓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女人揚手給了戀一記耳光,想要喝止戀的哭泣,可是戀痛哭著,似乎是向女人傾訴,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嗚嗚嗚。。她不愛我。。從來沒愛過。。她逃婚了。。她又只留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沒有她。。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著。。嗚嗚嗚。。”
女人看著身下的戀,瞬間覺得有些掃興。拍了拍戀的臉頰:
“別哭了!我答應一會爽完,不折磨你給你個痛快!可以了吧?!”
然而似乎是戀的哭聲干擾了女人的注意力,絲毫沒有發現一個穿著女仆裝的棕發女孩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女孩高高舉起了手里的棒球棍,一揮而下——
咚——
女人連一下悶哼都沒有發出,徑直倒在了戀身上。。
“抱歉。。大小姐。。是我大意了。。讓您受苦了。。”女仆女孩推開壓在戀身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把戀扶了起來。
“沙耶。。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那次偷了大小姐家的東西,我就是藏在這里的。”
沙耶把身上女仆裝的圍裙解了下來,先披到戀的身上作為臨時衣物:
“大小姐,該怎麼處理她呢?”
“沙耶,把衣服脫掉。”
“可是。。大小姐。。我身上也就。。”
“沙耶,你有女朋友嗎?”
“大小姐。。您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啊。。”
“沙耶,你喜歡我嗎?”
“誒?。。大小姐。。怎麼突然。。不是。。沒有。。我不敢。。”
“你不喜歡我?!”
“沒有沒有!。。不是。。我是。。”
“那你就是喜歡我?”
“不。。大小姐。。來您這工作前我只是個流浪的小偷。。我這樣的下人。。怎麼敢喜歡您呢。。”
“那如果我不是葉月集團的總裁,也是和你一樣的流浪女,你會喜歡我嗎?”
“那我。。肯定很喜歡您的。。”
“那就把我當成街頭的流浪女吧,沙耶。。如果你像她一樣,在路邊碰上了這樣的我,你想對我做什麼?”
“不。。我不敢。。”
“不說我現在就解雇你!”
“不要。。求您不能解雇我。。沒了這份工作。。我會餓死在街頭的。。”沙耶的神情開始慌張了起來。
“那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想過的,想對我做的最過分的事是什麼?”
“可是。。”沙耶猶豫著
“嗯?”
“那我說了您不能生氣。。”
“我不會生氣,盡管說,無論多過分的想法都可以說,我保證不會計較這些的。”
“我想。。給您。。拴上項圈,調教成。。我的性奴。。”
戀笑了——
“那麼。。來做吧。。”
……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才剛剛二十四歲。。嗚嗚。。是我不該想著高攀你的。。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放我回家好嗎。。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面前女孩已經凝固的絕望神情,戀拔出刀刃,隨意的丟在一旁。。
該死。。像你們這樣的人。。就算是日本人!也都該死!
戀穿上衣服走出密室,清洗掉臉上的血跡,自從那次在街頭被自己的員工侵犯後,戀變得更加嗜殺。那天她抓來了那個女人的所有家人,當著女人的面,從最小的孩子開始。。一個個劃開她們的頸動脈,直到最年老的婦人斷氣後,戀才轉向了罵不絕口的女人:
“如果現在我放了你,你會做什麼呢?”
“混蛋!殺了你!絕對要殺了你!”
“就算你殺了我,你的家人也不能復活,她們都已經死了,你永遠都會帶著失去她們的悲痛活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砍斷手腳,割掉舌頭,刺瞎眼睛,戀在去除了女人所有可以復仇的部位後,把已經失去人形的女人隨意丟棄在貧民窟的垃圾堆里。
只有活著。。才可以感知到愛。。才能感受到失去這一切的痛楚。。
從此後,戀的殺戮對象不再局限於外國人,戀開始熱衷於在網上尋找網戀對象,把她們騙到自己家里,再一點點虐殺。。
今天又是一個貪慕戀的身份和金錢被釣上鈎的倒霉女孩,此時,女孩細嫩纖長的雙手,正在某種不明液體里微微的上下起伏著,像是在准備洗干淨手後進入宴會的禮堂,可是,有資格進入禮堂的,似乎僅僅只有這雙美麗的手。。
戀走下樓梯,客廳里,沙耶似乎剛剛出去購置完物品回來,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不禁有些疑惑:
“大小姐。。那位客人呢?”
“她有些事,先回去了。”
戀不敢把一切告訴沙耶,戀害怕最後一個願意關心自己的人,也會離自己而去。。
戀躲開沙耶的注視,打開交友網站,准備尋找新的下手對象——
“妻子在外國工作,好想有個人陪。。”
似乎又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妻。。
而戀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就她了!
……
“小戀。。我想請你幫個忙呢。”
“嗯?什麼事呢?香音?”
“我懷疑我閨蜜和我的妻子有染,好像還有了私生子。。她是個舞蹈老師,小戀你說想學舞蹈,能不能幫我以學舞蹈的名義去她那,幫我打探一下呢?”
戀皺了皺眉梢,對方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不過,去看看倒也沒什麼。。
“好呢,等我回了日本,我就先幫香音你打探一下,到時候一起吃個飯嗎?”
“好啊!”
“……”
戀喜歡她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溫柔,又有些弱氣,如果只聽聲音的話,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的以為她是個賢淑的妻子。
戀打開手機里的錄音,是一次聊天時,戀偷偷錄下來的——
“夜空中那飛掠而過的流星~”
就讓我們一起追逐吧,直到成為最閃亮的自己!”
閃耀吧~!🎶
……”
清澈的女聲像山間的溪流般,衝洗著耳朵里的每一處通道,但是很可惜,再過一段時間,這樣的聲音就要不復存在了。
她說這首歌是和妻子一起創作的。。
她說自己最大的夢想是成為歌手。。
戀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連忙搖了搖頭,驅散腦海里的那些想法——
不能心軟!
誰知道,這次等待著自己的,卻是無法解釋的“驚喜”。
其實在整個事件中,戀並不是沒想過就此放手,但是在那次記著發布會上,香音拿著自己和可可的相冊,當著所有記者的面翻開的那一刻,戀徹底破防了——
你她媽的!殺人還要誅心?!
看我弄不弄死你!
隨後便一頭鑽進了小千更大的圈套。。
徹底失去了一切後,戀嘗試過接受現狀,但是從那天撞破香音和那些黑衣女孩的事後,戀覺得還可以再掙扎一次。
最終,戀奪回了一切,包括可可。。
……
戀看著面前的沙耶,戀不知道,為什麼當沙耶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後,還是願意幫助自己,冒著重重危險找到了小千藏匿電腦資料的地點,如果不是沙耶的協助,想要擺脫小千真的是遙遙無期。
可是。。為什麼會為了我這樣的人呢。。
如果之前的效忠是為了那份工資用來生活的話,可在沙耶幫助戀尋找小千藏匿的資料的整個過程中,戀沒有能力給沙耶一分錢,期間沙耶因為沒有錢,甚至又干起了偷盜的本行,找私人偵探,請黑客,如果不是戀及時成功奪回了葉月集團的掌控權,沙耶應該已經因為欠債漂浮在東京灣的哪個角落了。。
戀不懂,這一切。。僅僅是為了一份女仆工作的薪酬嗎?
大概?是饞我的身子?
“小母狗?在發呆嗎?”耳邊傳來了沙耶的聲音,沙耶托起戀的下巴:
“怎麼?不想和主人做嗎?”
“請。。請主人。。好好調教小母狗吧。。”
戀搖著身後的尾巴,已經全然沒有了平時高冷的模樣。
戀不得不承認,只有在面對沙耶時,自己才會放下一切防備,盡情的展示出自己本來的面貌。。
兩枚通著電流的夾子猛然夾上了戀胸前的桃紅,胸前被電流貫穿的一瞬間,戀的身體劇烈的痙攣了幾下,竟然就泄了身子。。
“竟然才剛開始就擅自高潮了,得給小母狗些懲罰呢!”
“盡。。盡管。。懲罰小母狗吧💕~”
沙耶又拿起一支夾子,接上電源线,緩緩伸向戀,然而戀卻有些後悔了。。
“啊!。。不要。。不要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還未平復的高潮余興,再次被電流推向了頂峰,幾股蜜液直接從花房里噴涌而出,衝刷過幽長的甬道,突破花口處花瓣的阻礙,遠遠的灑向半空——
夾子毫不留情的夾在了戀最嬌弱的花蒂上。。
沙耶沒有給戀喘息的機會,揚起手中的皮鞭,對著戀的花穴處,狠狠地落下。。
啪——
“啊💕~”
又一下。。
啪——
“啊——!”
再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戀的花穴處已經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火辣辣的刺痛感灼燒著整片陰阜部位,戀癱倒在地上,剛伸手想要撫慰一下疼痛的花穴,手腕處卻被沙耶一腳狠狠地踩在地上:
“就這樣躺好!不許亂動!”
沙耶拿出一支低溫蠟燭,點燃了燭心,紅色的蠟水猶如流淌出的血淚一般,一點一滴的滾落在戀的前胸。。乳峰。。小腹。。陰阜。。腿側。。
“嗯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低溫燃燒的蠟燭,對於人類的肌膚而言,依舊是滾燙的。。
人類或許就是如此脆弱的生物。。
一滴滴燭花像是臘月的紅梅,一朵朵相繼盛開在戀如雪般的嬌軀上。。
直到斑駁的燭淚落滿戀的全身,沙耶吹滅蠟燭,拿起辦公桌上的鋼筆,塞到戀的手里:
“來吧,給自己寫點標簽吧~”
沙耶從牆角把立鏡挪到了戀的面前,戀看著鏡子里自己狼狽的模樣,垂下頭:
“主人。。好羞恥的。。”
“小母狗不打算聽主人的話了嗎?”沙耶手里的皮鞭再次落在戀的花穴上——
“啊啊啊啊——!”
戀不敢再怠慢,對著鏡子,先從小腹處開始塗寫起來——
便女。。娼婦。。雌豚。。公共便器。。性處理會長。。。。
隨後開始標記——
中出專用。。榨乳口。。一次250元。。。。
最後在臉上寫上粗重的“肉奴隸”三個字,圍著乳峰畫出一圈瞄准的准心,栽在腿根處胡亂寫上幾個“正”字,戀放下手里的筆,趴在地上,衝著沙耶搖了搖身後的尾巴:
“汪。。汪汪。。!”
沙耶滿意的看著面前的戀,手上卻調高了連接在戀乳尖和花蒂上電夾上的電源檔位——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痛。。不行的。。小母狗。。會壞掉的。。”
戀撲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花穴的敏感點再次被電流激活,一股股的蜜液再次隨著高潮的頂點涌出,揮灑在地板上。。
“小母狗,我們來打個賭吧。”沙耶按住戀的雙肩:
“如果你贏了我就把這幾個夾子摘下來,但是如果你輸了,就今天一整天內都不許洗掉你身上的這些字,帶著這些字去見你的小姘頭!”
帶著身上的這些字去見。。可可?
可可。。
突如其來的奇怪想法。。戀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又是這樣的想法。。
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想法的呢。。
自從可可消失後,當戀逐漸平復下心情後,就經常想象著可可會不會已經找到了新歡,是不是已經和新歡上了床。。然後可可會在床上輕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自己還未曾涉獵的花房屏障就這樣被對方一貫而入。。
起初戀只會越想越氣,發瘋似的砸掉眼前能看到的一切物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戀莫名的發現,再去想象這些場景的時候,竟然心底就會騰升起異樣的快感——
想象可可赤裸著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在別人身下婉轉嬌啼。。再被狠狠地抵入花心。。然後瘋狂的抽添。。最後把粘稠的漿液滿滿的灌注在可可的花房里。。
懷揣著這樣的念頭,戀不知道多少次濕潤了裙底。
當第一次在可可和香音的家里,親眼看見可可被小千按在桌邊狠狠地侵犯著,戀險些當場泄了出來。
果然。。我是個合格的變態。。
果然。。還是想再像之前一樣,親眼看著可可被人侵犯。。
雖然現在手下還有這些黑衣女孩,但是戀不想讓這幫街溜子觸碰可可的身體,她們太髒了。。
然而就是現在,面前就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沙耶。。我想請求你一件事。。讓你幫我。。調教可可!。。就當著我的面!”
“啊?”
沙耶愣住了,戀自己也愣住了。。
戀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脫口而出了。
完了。。這下要被沙耶當奇怪的人看了。。
哪有把自己的妻子主動送給別人調教的啊?!
“你確定嗎?那可是你追尋了這麼久的愛人啊!”
果然。。還是被沙耶當做了奇怪的人。。
然而戀還是點了點頭。。
沙耶打量著戀,突然猛地從戀的身後拔出肛塞:
“穿上衣服!把你臉上的字擦掉!”
“誒。。?”戀抬起頭,滿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沙耶。
“母狗!去把你的小姘頭牽過來!”
戀的心里“咯噔”一下。。
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有些想要反悔。。
知道了這些的可可還會怎麼看我呢。。
不過。。也無所謂了吧。。
戀站起身,擦掉臉上的字跡,把外套和裙子簡單的穿回身上,走出辦公間,來到監禁著可可的密室牆壁前,按動按鈕,玄關緩緩開啟。。
此時可可正在沉沉的睡著,嘴角掛著甜蜜的微笑,輕聲地夢囈著——
“好癢呀~小堇~”
手腳上的鐵鎖鏈跟隨者可可的夢境,發出“嗞嗞”的摩擦聲。。
戀俯下身,一個個解開了束縛著可可的鎖鏈,輕輕推了推可可,一雙水藍色的眼睛隨之疑惑的緩緩睜開。
“小戀?”
“可可。。跟我走一趟。。”
然而剛才夢境里和堇的溫存被突然打斷,讓可可難得的有了些起床氣,可可嘟著嘴推開戀的手:
“可可累了!。。可可還要再睡一會。。”
戀硬扳著可可的肩頭把可可拉了起來:
“可可,你忘了香音了嗎?需要我再吩咐她們重點關照下香音嗎?”
可可還是閉著眼睛,一副擺爛的模樣。。
香音很快被兩個黑衣女孩架著拖了上來,香音的頭低垂著,一頭散亂的橘色長發跟隨著身邊兩人的步調左右飄擺。。
“可可,只要你老老實實聽話,我答應現在就放香音回家。如果你不配合,我現在就讓她們割了香音的舌頭!”
“我。。我聽話!”可可猛地睜開眼睛。
“可可。。對不起。。”香音無力的抬起頭:
“對不起。。我。。保護不了你。。我還。。每次都牽連你。。”
“香音。。忘了可可吧。。從今以後,可可不再認識香音。。香音你也不用再記得可可是誰了。。”
眼神劃過。。那是最後一絲留戀。。
沐浴著久違的陽光,站在二樓的窗邊,看著香音在兩個黑衣女孩的監視下,走出葉月宅邸。一轉身,可可這才發現戀的神態有些不對,戀兩腮的緋紅一直蔓延到脖頸深處,一雙眼睛四處游蕩著,似乎是不敢去接觸可可的目光。。
“小戀?要去哪里呢。。起碼。。讓我穿件衣服呢。。”
“幾步路就到了。。”
戀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項圈,扣在可可的脖子上,手上拎住了牽引繩:
“跪下!跟著我爬過來!”
“小戀?。。你這是?!”
不分由說,戀牽起可可來到自己的辦公間,推開房門:
“主人。。我已經把可可帶來了。。”
“主人?!”可可起初看到房間里有人,還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私處,然而戀的話語卻讓可可徹底混亂了,可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戀。。
“把她帶過來!”
可可呆呆的看著一切,戀的座椅上此時坐著一個女仆模樣的女孩,正對戀趾高氣揚的發號施令,然而戀就像一只乖乖的小狗一樣,順從的遵循著女仆的一切要求。
可可被推到女仆面前,女仆仆探出頭,仔細的嗅聞著可可身上每一處的氣味——額頭、唇角、乳峰、小腹、陰阜。。
女仆皺起了眉梢,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不愧是賤狗的妻子,你身上的各種味道簡直比我今天坐的公交車味道還難聞!”
沙耶的話似乎觸及到了可可的逆鱗,可可不悅的反駁起來:
“你說什麼?!我身上的味道很難聞?!可可明明每天都有好好洗澡的!”
沙耶眯起眼睛:
“和別的女人上過床的味道,無論過了多久,即便時間會讓一切變淡,也不會完全抹除。你身上的味道就像個大染缸,混雜了幾乎上百人的味道!”
可可不悅的撇過臉去
“你在吹什麼牛皮?你能聞出和別人接觸過的味道?可可才不信!”
“你不信嗎?你除了和戀外,最近一次和其他女人上床是在大概一個月前,對方應該是一個魚販子,因為她的體味里有魚腥氣,大概比你大四五歲,然後再往前連續兩個人都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兩個人的味道互相有融合,應該是關系很親密的情人或者婦妻,應該是歌手或者是相聲演員什麼的,她兩個的氣味里能聞到話筒和耳麥的味道。再往前。。你真會玩啊。。是樓下的那個橙頭發女孩的妹妹吧,兩人的氣味很相近,但是明顯年輕一些。。再前面是……”
可可一臉詫異的看著面前女仆模樣的女孩把自己的私生活經歷,像念台本一樣的復述了出來。。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在監視我!”
“你不要會錯意,我的任務是一路暗中跟蹤監視香音。在把你抓過來後,我則是負責繼續監視堇的動向,我可沒功夫收集你的八卦信息。如果你還不信,我還能說出你上次和那個魚販做愛的具體細節——那個女孩皮膚有點黑,身材偏瘦,是a罩杯。而且她全程都沒有帶安全套,一次是射在了你的肚子上,另一次射到了你嘴里和臉上,而你這個騷貨被她搞得高潮了四次,這都是你身上的氣味帶給我的消息,我說的有錯麼?你還真是個來者不拒的公交婊啊!”
“不。。不可能。。我。。我也是。。為了能讓她給我的進價低一些。。才答應。。”
可可的心里防线開始崩塌。。
“看來你很努力嘛。”沙耶打斷可可的話:
“那她給了你多少優惠?”
“每次。。會多給免單很多刺身材料。。還會。。送些其他的。。”可可的聲音越來越小。。
沙耶笑著轉向一旁的戀:
“賤狗,聽到了嗎?你的妻子,被別人這樣玩一次,只值這點破魚爛蝦,東京紅燈區的妓女20分鍾的價格都比她值錢!”
“不。。可可不是那樣的!可可。。可可是因為那個藥才會。。”可可垂下頭,似乎還想再找出些理由為自己辯解。
“說謊!你身上的藥劑味已經很淡了,你可以用這個理由騙過你的妻子,你的朋友,但你覺得你能騙過我的嗅覺嗎?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從自己本身的欲望!”
“不。。我不是。。我是為了。。為了讓小堇更輕松點。。”
“呵,就算你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來麻痹自己,但是靠出賣身體來換取這些,和紅燈區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呢?當年我即便流落街頭,從垃圾堆里翻找食物,也沒有想過去出賣身體來換錢。不論你找什麼樣的借口,你的行為,就是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你!就是妓女!”沙耶斬釘截鐵的話語像一把把尖刀,徹底粉碎了可可最後一道心理防线。
一切。。都被否定了。。
“可可。。是。。妓女。。?”碧藍的眼眸開始失去色彩,可可雙目無神的看著面前立鏡里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兩行滾燙的眼淚滴落在胸前。。
“對!你就是最下賤的婊子!最廉價的妓女!”沙耶毫不留情的回復了可可。
可可再不說話,只是又垂下兩行清淚。。晶瑩的淚花,一如那碧藍的海洋中,在慘白的漩渦里被攪拌到逐漸破碎的心。。
可可跪倒在地上,灰色的短發徹底遮蓋住了面龐——
可可抽泣著。。是委屈。。是羞恥。。是悔恨。。更是絕望。。
原來。。我最終變成了這樣的人啊。。
可可記得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提問:
“大家長大了想當什麼呀?”
“科學家!”幼小的可可舉著手,開心的回答著。。
為什麼呢?似乎感覺做實驗搞研究什麼的,是很厲害的事情吧。
……
中考作文題目:20年後的自己。
可可流暢的在試卷上寫著——
20年後的我,會成為一名歌手,站在閃閃發光的舞台上,用歌聲把愛與幸福傳達給每一位觀眾……
要問為什麼不想當科學家了呢?大概是覺得學習好累吧。。
但至少在少女時代的可可至少還是覺得自己的未來肯定會與眾不同。。
走出高考考場,可可送出了自己的第一份情書,向那個心儀已久的女孩告了白,女孩也很爽快的答應了可可,那天就像是青春戀愛劇的場景一樣,兩人各抱著一瓶汽水坐在路邊,聊著未來的理想,約定填報同一所大學。。
如果問此時的可可未來的理想,肯定是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然後成為女孩未來的妻子。
可是。。一切美好的企盼都被無情的打碎。。
“可可,我們已經給你聯系好了去日本留學的事宜了,明天你就坐飛機先去日本的語言學校報道。”
“媽媽。。可是。。可是我。。”
“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早的飛機別耽誤了。”
可可趁晚飯後,偷偷去見了那個女孩。
“我媽媽突然要讓我去日本留學。。該怎麼辦呀?”
“啊?。。那也。。沒辦法咯,沒事噠!距離不會隔開我們的!我會等可可留學回來,在虹橋機場拿著鮮花向你求婚的!”
“唔。。那我們保持聯系!”
天已經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最後一眼可可甚至沒有看清女孩的容貌。。
沒想到在大學期間,自己竟然被親生母親像商品一樣的送到了葉月家。。
……
“可可,我們這是為了你好,你學的好不如嫁的好,你嫁入葉月家不會吃虧的。還有和你一直在聯系的女孩子,我已經和她溝通過了,她很懂事,她說以後不會糾纏你的,放心吧。”
“嗯。。好的媽媽。。”可可強忍住眼淚掛掉手機,突然——
嘀嘀嘀!
是那個女孩!
可可慌忙接通電話。
“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媽媽要讓我嫁給日本的一個財閥家的女兒。。嗚嗚。。我該怎麼辦啊。。”
“可可。。如果。。你還愛我的話,我們逃吧!”
“逃?”
“對!你買好回國的機票,我在虹橋機場等你,我接上你後,我們就遠走高飛!讓她們永遠找不到我們!”
“可是。。我們兩個只是大學生。。我們能往哪去呢。。”女孩的提議對此時的可可來說,不亞於聽見母親告訴自己要去見葉月家千金的震驚度。
“我們只要一起努力,即便辛苦點,也能過的好好的!我寒暑假打工已經攢了些錢,你手上有機票錢嗎?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的。事不宜遲,現在就買好機票吧!”
“那個。。讓。。讓可可。。再考慮下。。”
私奔?
這個概念在此時可可的意識里,還是個膽大妄為的舉措。。
就這樣。。在猶豫中,可可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這也是可可和那個女孩最後一次聯系。。
可可永遠不會知道,第二天有個女孩在虹橋機場的出口,捧著鮮花呆呆的等了自己一整天。。
第二天可可的母親直接飛到了日本,在和葉月家訂立好婚約後,可可就直接被送進了葉月家入住。葉月花似乎是為了在生命的最後,要確認清楚保證可可可以成為葉月家合格的妻子,自從可可入住葉月家後,可可的一言一行都會有人嚴格盯梢。可可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操控在手里的提线木偶,只能展現出別人所期望看到的行為。自然,就更不可能有跟女孩聯系的機會,可可為了防止期間女孩突然打過來電話,不得已先暫時拉黑了女孩的號碼。
終於在一次外出時,借著去衛生間的空擋上,可可再次撥打了女孩的號碼——
“嘀。。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再打開聊天軟件。。女孩已經把自己拉黑了。。
女孩發給自己的最後一句話是——
“可可,我尊重你的選擇,祝你幸福💕”
手機掉落在地面上,碎裂的屏幕一如可可碎裂的心。。
此時再問可可的願望。。可可一定是想要一顆後悔藥,回到和女孩最後一次通話的那天,頭也不回的坐上回國的飛機,和女孩一起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擦干眼淚,努力裝作沒有事發生的樣子,看著面前的戀,可可暗中咬了咬牙——
都是。。因為她們!
葉月戀!我就是死!也不會成為你的妻子!
而後。。畢業。。逃婚。。遇到香音。。結婚。。遇到小千。。逃回國。。遇到小堇。。怕入戲太深又跑回日本。。結果被小千逼得再度逃回國。。再婚。。
對於逃跑這種事。。可可真的麻了。。
和堇領到結婚證的那天,可可覺得,只要能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不再被卷進不堪回首的過去,就好了吧。。
什麼當科學家,歌手的願望,都見鬼去吧。
然而,最終還是沒有逃掉。。
不但如此。。自己還墮落到了如此地步。。
如果再見到那個女孩。。她大概也會捂著鼻子嫌棄自己吧。。
可可徹底自暴自棄了。。
可是現實卻沒有給可可太多沉浸在傷感里的時間。
一根巨碩的根莖已經挺立在可可面前,沙耶拎起可可的頭發,把一個狗耳發箍戴在可可頭頂:
“賤狗!知道該怎麼做嗎?”
輕啟粉唇,檀口嗪住那顆偌大的莖頭,輕輕舔舐吮吸著,一雙玲瓏的秀手也搭上了粗碩莖身,一手托起下方的囊袋,一手開始擼動起來。
做吧。。已經無所謂了。。
沙耶細細的享受著可可舌齒間的綿柔,跟隨著可可舌尖的舔舐,緩緩聳動著腰身,待到可可顯露出有些倦怠的神色後,沙耶抽回自己的根莖,挽起可可的雙腿,把可可推倒在地——
可可的雙腿被高高的疊在胸前,誘人的花穴像是追逐著陽光的向日葵般,毫無遮攔的仰天盛放著。。
沙耶把根莖抵上了可可的花口,轉身看向一旁的戀:
“賤狗!你的妻子馬上就要被我進入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嗎?”
“請主人。。好好關照賤狗的妻子。。”
“啊——!”可可還沒來及理解發生了什麼,就被沙耶粗長的根莖一貫而入。
朦朧的淚眼里,可可才發現一旁的戀早已脫去衣裙跪在一旁,赤裸的身體上寫滿了不堪入目的詞匯,此時的戀眼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和沙耶的交合處,一手搓揉著玉立的乳峰,而另一只手探在身下,從已經濡濕的花穴里牽出一絲絲的蜜液。。
她是個變態!她一定是個變態!
可可無聲的呐喊著。。
一對纖腿被搭上了沙耶的肩頭,沙耶聳動起腰身,一下下直直的沒入可可幽密花園的最深地帶。。
“嗯啊。。好。。好痛。。請輕,,輕一點。。”
沙耶沒有理會可可,似乎是為了能讓一旁的戀看的更清楚,沙耶當每一次抽添都會幾乎全部退出可可的花穴,僅留下半截莖頭鎖定住花口的位置,隨後便直取花心——
啪!
“嗚。。”
啪!
“嗯啊。。”
啪!
“啊——!”
可可終於不堪忍受如此粗暴的交合方式,病急亂投醫似的開始向一旁的戀求饒起來:
“嗚。。小戀。。不要。。不要讓她。。再。。嗯啊。。再這樣。。這樣進入可可了。。好痛。。可可。。會壞掉的。。嗚。。可可會聽話。。會聽話的。。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嗚。。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求求你了。。小戀。。”
可是戀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樣的看著可可,膝間的地板上,是一絲絲被扯斷的蜜液編織起的野獸派畫作。。
她在興奮。。
沙耶突然快速的抽添了幾下,從可可的花穴里拔出根莖,可可本以為這荒唐的一切終於要結束了,可是花穴里似乎並沒有感受到有外來的液體留存在里面。果然,沙耶挽起可可的腰身,讓可可背對著自己,雙手扯住可可的手腕,從可可身後,粗碩的根莖再次沒入可可的身體。。
可可抬起頭。。眼前是戀布滿潮紅的面龐。。
“小娼婦!有什麼相對你妻子說的嗎?”沙耶似乎是在問可可。
“嗚。。小戀。。可可下面。。好痛。。”
“有這樣的變態妻子,你肯定也很失望吧?要想罵她想打她的話就盡管去做!”
“嗚。。可可。。不敢。。”
“她現在不過是我的母狗而已,有什麼不敢的?!”
“小戀。。你這個大變態!”
“沒勁!盡管去羞辱她!想罵什麼都行!扇她耳光都行!”沙耶松開可可的手腕,從新把自由還給了可可的雙手。
“葉月戀!你混蛋!。。你毀了可可一輩子!。。可可。。可可寧願隨便找個女人和她做!也不要跟你做!。。變態!賤人!”
可可揚起手,衝著戀的臉頰,狠狠地幾記耳光——
啪!啪!啪!
可可幾乎是用盡了所有體力去打的,隨後便癱倒在地上。
戀的兩腮紅腫起來,可是,那噙著淚花的眼睛里,分明是興奮的表情。。
可可趴在地上,失望的看著戀。可是突然,可可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似乎有一道來自其他地方投來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
一轉頭,看到了從戀寬大的辦公桌後,正探出一個女孩的半個頭來,女孩的臉上還沒有脫去少女的青澀,頭上戴著女仆的頭飾,和自己一樣躺倒在地板上,可是眼睛卻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自己——
這個女孩。。她死了。。
再看著面前的戀。。可可開始感受到一絲恐懼。。
可可現在真正明白了,原來在她的眼里,人的性命不過就像是隨手丟棄的垃圾一樣,隨意的就可以堆放在桌邊的角落!
她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身下的疼痛比起那顆正在碎裂的心髒,似乎都開始變得麻木。。
與其這樣。。還不如配合沙耶。。至少比起戀,她還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可可開始主動迎合起沙耶的抽送,花穴里也逐漸濕潤起來——
“嗯啊。。好厲害。。竟然。。能進入那麼深。。就這樣。。這樣射給可可。。讓可可懷上你的孩子吧。。”
希望懷上的不是戀的孩子。。這也許是可可最後的抗爭吧。。
可是。。正當所有人都各得其所的時候,戀的手機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戀心煩意亂的隨手按了掛機,可是沒過幾秒鍾,鈴聲又響了起來——
嘀嘀嘀。。
不得已,戀接通了電話:
“摩西摩西?嗯?。。。。”
戀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沙耶連忙放開可可,整理好衣裙侍立在一旁。
戀掛掉電話。
“大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幫廢物!”
戀咬了咬牙:
“她們把小堇跟丟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