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從小到大,張高軒作為滄州城的少城主一直沒忘記那句明德勵學的祖訓,加上城主張莫為的言傳身教,如今滄州城的民眾們提起他來無不豎一個大拇指,贊曰品學兼優,前途無量。

  自昨日從將軍府出來,張高軒就如同丟了魂一般恍恍惚惚,本以為是和林峰拉進關系的好機會,沒想到卻親手送出了未婚妻的處子之身,這對於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以至於今天直到日上三竿,這位一日間變得有些滄桑的少城主才起了床。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對於修仙之事實在是一竅不通,所以只好來到了書院。

  書院的先生黃文年輕時曾在山上跟隨某位仙師修煉過一些時日,看到門外的張高軒,這位老先生自然是一臉欣賞,忙請進屋中,喚小廝沏上了一壺好茶。

  “張世子今日這是……”黃文看出了張高軒的憔悴,不禁出聲問道。

  “只是昨夜沒休息好罷了。”張高軒擠出了一個笑容,他可不想把那件事傳出去。

  言畢,黃文便不再追問,而是低著頭給張高軒倒了一杯熱茶。

  一口飲盡這上品的苦丁,張高軒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抬起頭來,他盡量裝作若無其事道:“先生對修仙之事可有了解?”

  黃文抬眼,點了點頭道:“不多。”

  似乎覺得自己的回答太過簡短,頗有些端架子的意味,黃文忙補了一句道:“世子不是就快去京都述職了麼,怎麼忽然對這些有了興趣……哦,是因為林……”

  “不假,有些事學生不好當面問,所以只好前來叨擾先生了。”張高軒道。

  “無妨,今日無事,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便是。”黃文笑道。

  “嗯……”張高軒皺著眉頭思索良久,看黃文給他倒上了第二杯茶,才緩緩開口道:“先生可知仙門對於入門弟子都有些什麼要求?”

  “嗯?”黃文似乎沒想到張高軒會問這些,回憶了片刻道:“這就看所屬仙門的不同了,根據所修道法不同,對入門弟子的要求也不盡相同。”

  “先生可否舉幾個例子?”張高軒又問道,他現在只能旁敲側擊,雖然心中焦急可也別無辦法。

  黃文長嘆一口氣,揮了揮手把一旁的小廝趕出了門外,這才幽幽道:“以世俗的眼光看,有些仙門的規矩確實有些匪夷所思,若非其中人士,定是無法理解。”

  匪夷所思,張高軒的心猛的一緊,暗道難道還有比昨日將軍府中還要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修羅門,為更加真切得感應真氣流動,入門弟子需自毀雙目,一生一世生活在黑暗中。”

  “金刀門,入門弟子皆需自斷一臂,為的是把全身修為完全灌注在獨臂之中。”

  “寒冰門,入門的男弟子皆需自斷陽根,以除情欲雜念。”

  ……

  黃文侃侃而談,似乎回到了年輕時在上山的悠閒日子,到了最後才猛地回過神道:“我修煉時間不長,都是從師兄們口中得知的這些傳聞,不知真假,世子聽聽就好。”

  殊不知對面的張高軒早已大汗淋漓,如夢初醒般想道,跟黃文口中那些門規比起來,林君怡那規矩竟是不知簡單多少倍,一時間只覺得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雖然對牛慶奪取了林君怡的紅丸還是有些郁悶,但比剛剛出門的時候已是好上許多了。

  辭別黃文,張高軒不禁對心中的想法有些羞愧,心中暗道我竟然開始懷疑起林君怡起來,怪不得林將軍老是瞧不上我,就算君怡的身子給了牛慶,但終歸還是要嫁到我家里來,只要她的心在這里,我便是再受些委屈又何妨。

  ……

  “娘親,你說軒哥昨日受了那麼大的刺激,會不會……”將軍府中,涼亭之中的林君怡滿心擔憂得對著紀夢竹道。

  “依我看,那孩子的心性沒有那般脆弱。”紀夢竹緩緩道。

  “哼,這點小事都扛不住就別想著娶君怡了!”林峰不悅道,惹得林君怡又是秀眉緊皺。

  不過林峰雖是嘴上這般說,心里對張高軒還是有些上心的,拋去文人這個身份,張高軒其他方面沒什麼大毛病。

  說話間,一臉神清氣爽的牛慶這才大搖大擺得從後院走來,看涼亭之中沒有外人,他竟是一屁股坐在了紀夢竹和林君怡的中間,一把攬過紀夢竹,在林峰的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將手伸進了紀夢竹的衣領間大力揉搓起來。

  “你這下人,倒是舒服得緊,太陽都曬屁股的才起床,還……還……”林君怡說著就沒了勇氣,因為她看到了牛慶身下那顯眼的帳篷。

  “唉,小姐有所不知,昨日肏了你之後,你娘又發騷了,我只好在你院里把你娘的騷逼肏開了花,哈哈,可沒把我累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這身騷肉,平常人誰能滿足,你說對不對啊林將軍?”牛慶說著竟是話鋒一轉,向著林峰問道。

  林峰正沉浸在紀夢竹那嬌艷的春色之中,聽牛慶一問才急忙道:“不假,夫人的性欲近日來確實提升了不少,辛虧有牛慶在啊!”

  “你這綠王八,妾身的騷奶子都快被慶爺捏爆了,你還在那邊說風涼話!”紀夢竹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林峰罵道。

  林君怡卻是再也不敢插嘴,此情此景之下,她真怕牛慶將她按在身下狠狠肏弄,看父親一雙眼睛死死得盯在母親胸前,林君怡就覺得牛慶那雙大手似乎就在自己的身上揉捏,一時間竟是和紀夢竹一樣媚眼含春,不自覺夾緊了雙腿。

  自從母女二人把話說開之後,牛慶和林峰夫婦再也不避諱林君怡,好多次當著她的面就將紀夢竹肏得死去活來,但張高軒畢竟和林峰不同,林君怡有些時候很是欣慰,但在另一些時候卻又有些失落,隱隱得希望張高軒能和父親一樣,和她一起投入到這世間最快樂的事情當中去。

  “慶爺,用不用我將下人散了去,你好在這……”看紀夢竹被牛慶撩撥得一臉難耐的樣子,林峰不禁低聲詢問道,這種在府中光明正大的將夫人獻給下人的感覺讓他期待無比。

  看到父親又是這般下賤姿態,林君怡心中不禁又是一顫,暗道父母都稱這粗人為爺,那作為女兒豈不是……

  牛慶被林峰這個大膽的請求弄得心神蕩漾,正准備點頭,卻忽得看到不遠處一位下人匆匆趕來,忙松開了紀夢竹的身子,站在了三人身後。

  “大人,張世子求見!”

  那下人不敢上前打擾將軍一家的雅興,只是遠遠得報了上來。

  說曹操曹操到,林峰和林君怡父女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快些請上來。”聽到情郎就在門外,一心掛念的林君怡沒等林峰開口就吩咐道。

  那下人看林峰沒有說話,只好點了點頭,快步返回了大門。

  紀夢竹也從泛濫的春情終恢復過來,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她看到了穿著一身草綠色長衫的張高軒低著頭前來,看到他頭上那一頂綠色的冠帶,牛慶差點笑出了聲,心道這公子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張高軒入了涼亭,打過招呼之後卻遲遲沒有開口,看他一臉猶豫的模樣,林峰頓時沒好氣道:“有話就說,並無雜人。”

  雖然重新打扮了一番,但林君怡還是能從眉眼間瞧出她這位情郎的籌措,聽林峰說此處沒有外人,他才鼓起勇氣開口道:“昨日聽聞君怡上山之前還需多多鞏固,這樣一來免不了牛兄出力,所以後生昨日回去之後想了想,便從府上取了些補品過來給牛兄補補身子。”

  “什麼?!”張高軒這番話說的四人皆是一愣,他們還以為這公子哥回去之後定要郁悶好幾天,沒想到這麼快就想通了。

  張高軒看著幾人有些古怪的眼神心中得意不已,心道虧得是解開了心結,不然林將軍又要嫌我小家子氣了。

  “哦,哦!”還是牛慶最先反應過來,他看著張高軒手中的木匣道:“張兄還真是……還真是考慮的全面,我吃了這些東西,肏起你未婚妻來定能使出十二分力氣!”

  張高軒聽到這句話心里一緊,雖然盡量試著說服自己,但事實始終是林君怡的身子被牛慶肆意把玩過了,暗道方才從府上出來時,父親還以為我拿這些東西是要獻給林將軍,若是他知道我手中這些名貴的補品其實是送給他兒媳的奸夫,不知會作何感想。

  林君怡感動不已,一下子撲在了張高軒的懷中,眼眶微紅道:“軒哥,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會想不開呢……”

  “怎麼會!”張高軒故作大度道:“既是對你有益,我自然千般願意!”

  “好!”林峰一拍桌子,把抱在一起的二人嚇了一跳,看著慌忙分開的二人,林峰哈哈大笑道:“不愧是連聖上都贊譽有加的年輕人,小小年紀心胸竟如此寬闊,連我都自愧不如啊!”

  紀夢竹聽著又是暗暗瞪了他一眼,心道你都跪著把夫人獻給其他男人了,有什麼自愧不如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峰心情大好的關系,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他竟然破天荒的喊住了正自覺離開的張高軒,要知道之前將軍府的午膳可是從不留客,就連滄州城的城主張莫為到了午時也需自行告退,張高軒自然是知道這個規矩,林峰的態度轉變讓他忽得對未來的生活多了些信心,可一抬頭看到牛慶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又覺得心頭像是扎了根刺,仿佛又看到昨天林君怡被這下人弄得美目含春的放蕩模樣。

  等府上的下人備齊了午膳,通通撤出了房門外的時候,張高軒剛進屋就看到了牛慶坐在了那對風情萬種的母女花中間正狼吞虎咽,而他的岳父竟是坐在了對面,像是對眼前這幅荒唐場面習以為常,這位世子便也不好發作,只好依照林峰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邊。

  牛慶吃飯極快,還未等張高軒拿穩了筷子,他就三下五除二得結束了戰斗,張高軒看到他未來的岳母紀夢竹竟是委身為牛慶斟滿了一杯清茶,這有些出格的舉動引得張高軒心中又是一陣胡思亂想。

  之前看將軍二人待這牛慶和善,還以為是將軍一向的草莽作風使然,他自然見到過不少次林峰在訓練後和士兵們稱兄道弟的場面,那也是林峰為數不多能真正開懷大笑的時候,所以張高軒印象極深,甚至因為這個原因恨自己未能棄筆從戎,可今天紀夢竹這般姿態卻讓他有些意外,將軍做出這種事不奇怪,可這巾幗英雄紀夢竹出身大戶人家,本該對這些事情極為敏感才是,怎麼會也和將軍一樣,如此寵溺得對待一個下人呢?

  寵溺?!

  張高低下頭,竟是覺得腦子里下意識出現的這個詞似乎不足以概括眼前的情況,看未來岳母這般細心得模樣,她對牛慶的態度竟是隱隱得有些尊敬?

  “府上多是些粗茶淡飯,可還吃得慣?”林峰的話打斷了張高軒的思緒,他本要放下碗筷回話,卻見林峰擺擺手示意他無須多禮,一時間只好以最快的速度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之後恭恭敬敬道:“林伯父說哪里的話,只要能和君怡在一起,就是讓後生吃一輩子的粗食也是心甘情願的。”

  一番油膩表白聽得牛慶雞皮疙瘩亂起,陪著這幾位吃飯多少有些無聊,聞著左右兩邊傳來的陣陣體香,牛慶壞笑一聲,在桌下伸出兩只手,竟是當著林峰和張高軒的面將手指探入了兩人嬌妻的裙中。

  “嗯……”兩女被牛慶弄得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嬌吟,張高軒聽得微微一愣,還以為方才那番甜言蜜語有些孟浪,馬上補了一句道:“都是有感而發,讓伯父伯母見笑了。”

  紀夢竹和往常一樣,並未穿著褻褲,那開叉極高的裙擺間,牛慶幾乎好不費勁就將手指插入了她的腿間,稍一用力便將兩根手指探入了那潮濕不已的幽深蜜徑;不過林君怡這邊他卻是花了不少功夫,先是撩開了這大小姐那長長的裙擺,又有些費力得用手指解開了她的褻褲,這才稍稍擠進去了一根手指。

  “無妨……我和將軍也是從少年時走過來的……唔……你和君怡情深無比……嗯……說話直接些也不算壞事……哦……”紀夢竹的聲音夾雜著些嬌喘,牛慶那粗糙的手指幾乎全根沒入,正在她的體內不停摳挖,每一次指尖的微卷便是一股股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一句話的功夫下來,這位女軍師的臉上已是潮紅一片,大片白膩胸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蕩出了一道道扣人心弦得美妙波紋。

  “夫人說的不假,當今聖上不是也曾說過有欲則發,那有情自然無需壓抑,哈哈,你們這些年輕人,不用想那麼多,率性而為,率性而為!”三人的小動作雖將張高軒蒙在鼓里,但卻逃不過這位將軍的察覺,感覺到愛妻和女兒那難以自抑的喘息,林峰眼珠子一轉,竟是迸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林峰話鋒一轉,正在吃飯的張高軒當即心中一緊。

  “你和君怡本是聖上賜婚,但君怡因為修煉一事未能將身子完完整整得交付與你,我這當岳父的,可真是有些過意不去,還請賢侄不要介意!”林峰轉身,竟是對著張高軒微微欠了欠身子。

  “不敢不敢!”張高軒臉色一變,自幼在官場耳濡目染的他瞬間就聽出了林峰的弦外之音,這句話聽著像是在嘆息,但卻更像是一道考驗。

  又抬頭看到林君怡異樣的神色,心里不免又是一緊。

  他哪能知道,林君怡那緋紅的俏臉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是因為牛慶的手指正在她雙腿之間不停得摳弄。

  “後生本就是一介書生,能得到君怡的垂青本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能和君怡相伴一生後生就已經心滿意足,其他的事,只要能讓君怡過得更好,過得更開心,後生便全力支持!”張高軒一字一句,萬般柔情流於言表。

  “別說了……哦……軒哥……是我……我對不起你……喔……”林君怡剛一開口,牛慶就又是使壞一般加重了幾分力氣,這位大小姐只好一邊承受著身下一波波的快感,一邊為情郎的話感動不已。

  “好!”林峰一拍桌子,大笑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小小年紀就能有這般胸襟,真是令我也汗顏呐!”

  看林峰這般高興,張高軒的心里也松了口氣,又看到林君怡此刻也是捂著嘴低著頭,嬌軀一陣陣得顫抖,還以為他這未婚妻是因為剛剛那番話而感動到抽泣,殊不知林君怡其實是被牛慶的手指給送上了高潮。

  “昨天你回去的時候,我和夫人就一直多有掛念,怕你受不了那般荒唐之事,沒想到你今天就能登門為奪去了君怡第一次的男人送上大補之物,想來心結已經解開不少,真是英雄出少年呐,我已飛信入京向聖上呈表此事,等君怡上了山,也到了你要去朝內述職的日子,我那邊還有些人脈,不用白不用,你只管大膽去便是!”

  林峰這番話絲毫沒有摻假,張高軒對林君怡的情意他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已派人將信送往了京都,憑他的資歷,不說和當今聖上高緯親如兄弟,單單一個坐鎮三十萬大軍的義子林一,就足以讓張高軒這輩子平步青雲了。

  “多謝伯父!多謝伯父!”張高軒當然知道這番話的分量,瞬間跪在地上對著林峰磕了三個響頭,滿心歡喜的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只要歪過頭稍稍看上一眼,就能看到岳母和未婚妻被牛慶一雙大手扣弄得雙腿大張的淫亂模樣。

  “都是一家人了!不要這麼見外!”為了掩護牛慶,林峰忙將張高軒從地上攙了起來。

  直到重新入座,張高軒甚至還能聽到自己那激烈的心跳,林峰的一番話無異於已經真正將他當做了自家人,更是點醒了他,早幾年他就曾聽過的一些傳聞,不少朝中的長輩都說聖上高緯喜歡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淫辱皇後,如今林峰的這番話似乎在點撥,又似乎是在許諾,不過無論如何,有了這顆定心丸,日後入了京便定是一帆風順!

  之前張高軒的父親張莫為沒少敲打過他,務必要在入京前讓林峰向京都的人打個招呼,可張高軒一來是和林君怡感情純潔,從一開始也不是為了林峰的實力才有意接近,二來則是林峰之前一直對他沒什麼好臉色,貿然開口,只會讓這位豪放的將軍更看不上。

  先是完全得到了林峰的認可,再是仕途無憂,張高軒只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多到沉浸在繁雜思緒中的他甚至沒注意到周圍傳來那一陣輕微的噗嘰聲。

  “嗯……我想了想……”林峰輕輕敲了敲桌子,張高軒猛地回神。

  “距君怡上山還有一個多月,想來她和牛慶還需數次交合,為了能助你完全解開心結,我苦思冥想,終於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嘛……”林峰向紀夢竹使了個眼色道,夫妻本是同心,看林峰擠眉弄眼,又想到昨夜小敘,紀夢竹當即會意,有些嬌羞得白了一眼林峰,眼中春色也是又濃了幾分。

  “伯父只管直言便是,後生能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張高軒立刻回復道。

  “好!”林峰的聲調忽得升高,把牛慶都嚇了一跳,這事他還一無所知,看林峰如此姿態,心中也不免覺得有些好奇。

  “我想了想,畢竟你才是君怡未來的夫君,君怡被牛慶肏的時候,總是背著你也不是辦法,但當著你的面又怕二人不能盡興,這對君怡的修煉不好,所以我就想著你能敞開心扉,完全接受這個事實。”林峰大義凜然道。

  張高軒眉頭一緊,他隱隱猜到了林峰的意思,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如實相告道:“不瞞伯父,後生心里卻是有些芥蒂,伯父既然想到了辦法,後生自然願聽伯父高見。”

  “這個嘛……”林峰看向了一臉不解的林君怡,清了清嗓子道:“就是讓你來服侍牛慶肏弄君怡,一來是助你解開心結,二來也是有個機會能讓你和君怡多多親近,夫人覺得呢?”

  張高軒的眉頭越來越緊,聽林峰又問紀夢竹,忙豎起了耳朵。

  “將軍這辦法倒也說得過去,其實妾身也一直在想,雖然軒兒的……軒兒的雞巴太小,但終歸是要和君怡成家的,早些接觸也不是壞事,不過這件事對於軒兒來說太過嚴苛,將軍還是要慎重些。”紀夢竹聲音嬌媚道。

  林君怡也被父母的對話弄得芳心一顫,一邊是無盡的快感,一邊是心愛的情郎,她的心里其實不比張高軒好受多少。

  “這樣啊……如果賢侄接受不了話……”林峰故作為難,和紀夢竹一唱一和道。

  “我能接受!”張高軒忽得抬頭,看向林君怡語氣堅定道。

  “有勞伯父費心,即是無法躲避,後生願意為了君怡來伺候……伺候牛慶!”話一出口,張高軒的心頓時猛地一疼,但當下他已經沒有了拒絕的余地,將腦海中的雜念拋在一邊,他的心里只剩下最後一個原則,只要林君怡開心,那前方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豁出了命去闖一闖,更別提林峰剛剛故意提起聖上的那番別有深意的話了。

  一是解開心結,二是與林君怡能多多親近,三是還能和聖上走得近些,如此一箭三雕的上計,張高軒雖是狀元,但也自認想不出如此完美的辦法。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林峰又問道。

  “好!後生今天全聽伯父的!”張高軒重重點頭。

  半刻鍾之後,一臉得意的牛慶坐在椅子上,一根衝天的大雞巴掛在腿間,那散發著腥臭氣味的龜頭直指正跪在地上的林君怡,她的身邊蹲著張高軒,看著牛慶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早已被撩撥得情動不已的林君怡檀口輕啟,正要將其含入,卻聽林峰道:“等等,今日即是為了解開軒兒的心結,我看不如這樣……”

  林峰說著對著紀夢竹使了個眼色,這位身材豐腴的女軍師臉頰一熱,便是扭著大屁股和林君怡一左一右跪在了牛慶的身前。

  “為了幫你,我先和夫人做個示范!”林峰故作鎮定道。

  “萬萬不可!伯母乃是……”張高軒忙起身阻止,卻被林峰壓了下去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只要對你和君怡有益,便是再過分些也無妨!”

  林峰一句話聽得林君怡秀眉微皺,心道我都看到過你和娘親跪在牛慶面前做奴才的樣子了,再過分還能到哪去?

  但在張高軒聽來,便是這對將軍夫婦為了女兒做出了莫大的犧牲,心里頓時涌上一股暖流,一時間只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也沒那麼難了。

  在張高軒不安的視线中,林峰強忍住想要跪在地上的衝動,蹲在紀夢竹身邊,竟是伸出手來將心愛夫人的臻首緩緩推向了牛慶的雞巴,張高軒的瞳孔越來越大,林峰像是絲毫不心疼一般將紀夢竹的臻首一點點向前推了過去,直到牛慶那粗長的雞巴完全消失在紀夢竹的口中他才緩緩停下了動作,接著有握著紀夢竹的脖子向後拉去,之後又是重重向前壓去,像是握著一個器物一般套弄著牛慶的雞巴。

  “你看……就像這樣……”林峰壓著聲音道。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紀夢竹唇角的粘液已粘連成一道長長的絲线,林峰才意猶未盡得停下手來,示意張高軒繼續。

  “沒關系……君怡體質過人,她都承受得住,像你伯父按著我一樣,你也按著君怡……”紀夢竹嬌喘吁吁,顧不得拭去嘴角的粘液,在張高軒耳邊道。

  伸出顫抖的右手,張高軒隱約間竟看到了林君怡那動人的雙眸中隱藏的期待,手掌貼向林君怡那修長而精致的脖頸,學著林峰的樣子,將檀口微張的林君怡一點點推向了牛慶的雞巴,看著林君怡下意識得開始吸吮,張高軒心中百感交集,不多時就感到了一道明顯的阻礙。

  想必是牛慶的龜頭頂在了君怡的喉嚨間……張高軒忍著心痛想道,但轉頭看向將軍夫婦二人那期待的目光,又看到極力控制著氣息的林君怡對他微微點了點頭,才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往前一推,林君怡那潔白的皓頸之間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凸起,隨著他的動作,一道越來越大,越來越長的輪廓逐漸出現,看得張高軒心中又是一陣心疼不已。

  “對,就是這樣……把君怡的嘴巴當做牛慶的雞巴套子,像君怡這般欠肏的姑娘,就該被牛慶像肏騷逼一樣肏小嘴,你看……她也很開心呢……”紀夢竹魅惑的低語如同幻夢,張高軒聽得一陣恍惚,不知不覺竟加快了動作。

  一道道細微的水聲和林君怡的悶哼互相交錯,夾雜著將軍夫婦粗重的呼吸,牛慶的表情已是越來越舒爽。

  “對對對,跟她娘一樣,是個欠肏的騷貨,這小嘴,真是天生就是裹屌用的!”得意忘形的牛慶差點說出了他和紀夢竹的關系,不過看到張高軒眼中只剩林君怡一人那即痴迷又憐愛的表情,牛慶頓時松了口氣。

  “好了好了!”牛慶站起身來,地上的林君怡口中雞巴瞬間滑落,竟是下意識得輕抬臻首追了過去,將雞巴在林君怡的俏臉之上拍了拍,牛慶高聲道:“你這姿勢不錯,勞煩張兄替我把你這未婚妻的衣服脫了。”

  張高軒不敢不從,感受著林君怡輕顫的嬌軀,他無比溫柔的褪去了未婚妻身上的一件件衣物,在這過程中林君怡竟是紋絲不動,仍保持著剛剛跪在地上的姿勢,直到最後一件褻褲滑落,張高軒才看到了她那已是淫水盈盈的私處,那微微翕合的嬌嫩陰唇似乎已經迫不及待,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他就被走上前的牛慶擠到了一邊,差點坐到了地上。

  “來,屁股撅高點,在撅高點!”牛慶趾高氣昂得指揮道,直到林君怡將翹臀撅到了最高點,和纖腰形成了一道夸張的曲线之後才滿意得點了點頭,又衝著張高軒道:“把你娘子的騷逼給撐開了!”

  張高軒臉色蒼白得緩緩上前,雙手已是無比顫抖,林君怡這迷人的私處還是他第一次觸碰,沒想到卻是為了讓其他男人肏弄,壓抑下心中的激動和屈辱,張高軒眼眶微紅得將林君怡的兩片陰唇一點點拉開,小心翼翼的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痛了這傾國傾城的可人兒,扯著兩片陰唇微微向兩側拉開,形成了一道拇指粗細的縫隙之後,林君怡的一聲嬌哼讓他忙停下了動作。

  看牛慶一臉不耐煩,紀夢竹忙出聲道:“軒兒,你看牛慶的雞巴那麼粗又那麼長,你就把君怡的騷逼掰到這個程度,是不是……”

  “哦,哦,伯母說的是……”豆大的汗珠順著張高軒的額頭滾下,林君怡竟然也出聲道:“軒哥……沒關系的……我,我早已,哦不對,我不是昨天已經被牛慶肏了麼,所以我的騷逼,哦,已經足以承載他的雞巴,你,你不用心疼,把我的騷逼再掰開些,好讓牛慶,哦……肏得更盡興!”

  心上人的話終於讓張高軒狠下心來,再次微微發力,將林君怡的陰唇越扯越開,直到形成了一個雞蛋般大小的孔洞之後才堪堪停手。

  紀夢竹忙對他耳語了幾句,他這才轉頭來,對著牛慶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請,請的大雞巴牛兄享用我娘子的騷逼!”

  牛慶滿意得點了點頭,欺身上前,腰間一個下沉,剛剛被張高軒用盡一刻鍾無比溫柔對待的美穴就這樣被他的雞巴一貫而入,失魂落魄的張高軒再次被擠到了一旁,看著林君怡剛剛撅起的屁股上,牛慶的身子緩緩前傾,擺出了一個最使得上力氣的姿勢,就這樣自上而下的發起了一次次衝擊。

  這般深入的姿勢還是林君怡第一次嘗試,僅是一個瞬間,盡是空虛的身子被粗暴得填滿,還未來得及適應,那一道道前仆後繼的快感就讓她美目泛白,一只手無意識得抓握住了張高軒趴在地上的手,接著便是十指緊扣,在張高軒無盡的愛憐之中,林君怡的身子逐漸繃緊。

  “嗯……軒……軒哥……牛慶的雞巴……肏得我好舒服……騷逼……騷逼一下子就被填滿了……謝謝……謝謝你掰開我的騷逼……哦……讓牛慶肏我……軒哥……我……我愛你……謝謝你把我給牛慶的大雞巴肏……唔……狠狠得肏……肏爛我的賤逼吧……”林君怡的聲音斷斷續續,那澎湃的情欲讓她不由自主的說出了內心深處的話。

  一句我愛你聽得本是面無血色的張高軒猛地一振,這般熱烈而直接的話語,他還是第一次從林君怡口中聽到,沒想到卻是在被牛慶肏得嬌喘吁吁的時候。

  一時間只覺得之前的委屈和酸澀瞬間掃去大半,感受著林君怡的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手背,強忍著疼痛,他強撐著道:“君怡,我也愛你,只要牛慶的,牛慶的雞巴能給你快樂,我便已是滿足了!”

  “君怡這般騷浪的女子,你那根短小的雞巴是絕對不可能滿足的,你看看,牛慶的雞巴都把你娘子的騷逼撐成什麼模樣了,你可做不到哦軒兒,伯母沒說錯吧?”紀夢竹心癢難耐,只好一只手探入了胯間不停揉搓一邊對著張高軒說道。

  “伯母言之有理……我……我確實不能讓君怡這般快樂……”張高軒自暴自棄道,林君怡此刻的上身緊貼地面,到了腰間卻猛地下沉,使得她的翹臀能更好的迎接牛慶的衝撞,那一陣陣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如同一根根銳利的箭一般刺破了張高軒的心髒,他看到林君怡那柔軟的雙乳被死死壓在了地面,光潔而柔順的美背之下,只能看到些些許微微晃動的側乳,那被香汗粘連到額前的亂發之中,依稀能看到她往日里如水的雙眸變得失神,透過她泛白的美目,張高軒只能看到深不見底的情欲和愉悅。

  這邊撞著林君怡的翹臀,旁邊跪著的正是她風情萬種的母親,眼神飄向紀夢竹那輕薄衣衫之下的渾圓豐臀,牛慶的心頭就愈加火熱,若不是張高軒在場,今天的他定要上演一場母女同床的大戲。

  “張兄,你看你這沒過門的娘子,像不像一個撅著大屁股被人肏的母狗,哦不對,是小母狗,夫人這屁股才是老母狗那欠肏的屁股,搖啊晃啊的,看得老子連你岳母的大騷逼都想肏爛了!”牛慶哈哈大笑道。

  張高軒聽得一陣心虛,偷偷看了一眼林峰,看他沒有絲毫不悅,正欲開口,卻聽到林君怡嬌吟道:“嗯,牛慶說的對……我是欠肏的小母狗,娘親也是個看到大雞巴就發騷的婊子,不過你可以試試,看我爹不打斷你的腿……哦……太快了……牛慶……我……”

  林君怡剛剛出言挑釁,就被牛慶一個猛的加速弄得芳心亂顫,那如疾風驟雨般的抽插看得張高軒心中心驚膽戰,竟是滿是憂慮的想道:君怡這美穴,不會真沒過門就被牛慶肏爛了吧……我可還沒進去過呢……

  “別……牛慶……我求你了……我錯了……慢些……騷逼……騷逼真的要被肏爛了……你的雞巴太大了……軒哥……軒哥你快求他……求他慢些肏我的賤逼……軒哥……我要被牛慶肏死了……哦……我要去了!”二人交合處飛濺的淫液越來越多,在牛慶一番奮力的抽插之後,林君怡雙腿一軟,再也無法支撐,整個人就那樣癱在了地上,張高軒忙將其抱在了懷中,只覺得林君怡的嬌軀從未這般火熱過。

  牛慶也隱隱到了射精的邊緣,正在興頭上的他直接來到紀夢竹的身前,瞬間就把還沾著她女兒淫液的雞巴塞入了她的口中,又是一番極力得衝刺,腰間一緊的牛慶瞬間拔出雞巴,對准了張高軒懷中的林君怡,一股股灼熱而腥臭的精液直直射向了她的俏臉,而林君怡被這一頓顏射,竟是下意識得張開了嘴,似乎在渴求著牛慶的精液一般卷弄著舌尖。

  看著林君怡那本是無比精致的俏臉一點點被精液覆蓋,射完精的牛慶才喘著粗氣坐在了椅子上,被剛剛深喉抽插的紀夢竹忙爬了過去,低下頭再次將牛慶的雞巴含入口中,為他悉心清理起來。

  半刻鍾之後,送走了張高軒的林峰剛一進屋,就看到了夫人和女兒正香舌糾纏的香艷場景,二人那柔軟的舌尖不斷交錯,濃白的精液被拉成了一道道淫靡的絲线,口舌相接之間,牛慶的精液被二人分食殆盡,早已奴性大發的林峰已是顧不得女兒還在場,三步並做兩步跪在了三人身前,俯身在地道:“還請慶爺再辛苦些,讓小的伺候您肏我的愛妻愛女,可好?”

  牛慶哈哈大笑,道:“還是盼來了這天,讓你老婆跟女兒把屁股撅好了,老子要你一個個掰開他們的騷逼等我肏!”

  “遵命!”林峰心中大喜,在林君怡驚訝的目光中,他一臉卑賤的撩開了紀夢竹的裙擺,露出了那蜜桃般的豐臀,伸出手來將愛妻的陰唇拉開,對著牛慶道:“求慶爺先肏這老母狗的大騷逼!”

  牛慶看向窗外的夕陽,淫笑一聲,便再次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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