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秋日殘陽,斜掛雲端,雅靜偏房,激戰正酣。
牛慶熊腰挺動,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在紀夢竹體內不斷進出,一道道淫水順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飛濺,而在二人的身下,正是剛剛送走了情郎的林君怡,香舌微動,她輕輕舔弄著牛慶那在她娘親蜜穴內進進出出的雞巴,靈活的舌尖不時還輕輕掃弄著牛慶的陰囊。
母女二人此刻已是擺成了一個六九的姿勢,這讓牛慶無論肏哪個騷逼,底下都會有一張小嘴在輕輕舔弄,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無上體驗,在外他是一個書童,但關上了門,他就變成了將軍府的主人。
“娘親,你的騷逼被慶爺的大雞巴撐得好大哦,淫水都流到人家嘴里來了呢……”林君怡聲音嬌媚道,紀夢竹那柔軟的舌尖此刻正不斷吸吮著她小巧的陰蒂,一張小嘴不停掃過那剛剛被牛慶爆肏過的美穴。
“你這妮子……”紀夢竹火熱的吐息打在了林君怡的陰唇之上,表情嬌媚道:“那你可得看仔細些,那可是你出生的地方呢,哦慶爺,快些,再快些,大雞巴要把妾身的騷逼肏穿了……”
一旁的林峰哪里還忍得住,看著這輩子最愛的兩個女人被牛慶弄得花枝亂顫的騷浪模樣,他猛地跪在了地上,和紀夢竹一起舔弄著女兒的騷穴,就在林君怡的穴口,恩愛夫婦二人的舌尖不斷糾纏,口腔之中滿是女兒的淫液。
“哦,爹,你,你可太會舔了,比軒哥會舔多了,真是,真是天生的綠帽王八,女兒的騷逼,都要被你舔壞了,哦……”學著紀夢竹的樣子,林君怡也出聲羞辱起林峰來。
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輕賤,林峰的心中反而激動不已,趴在林君怡的胯間,他聲音顫抖道:“爹可是為了你好,你那相公的雞巴太小,你嫁了他定是要守活寡,我可不願我的女兒受這種委屈。”
“所以你就把你女兒的騷逼獻給了慶爺的大雞巴?”紀夢竹一邊迎合著牛慶的抽送一邊語氣挑逗道。
林峰老臉一紅,卻是回應道:“慶爺的大雞巴肏我的愛妻和女兒,那是天經地義,我這做奴才的,該是磕頭謝恩才是,夫人可莫要再調笑了。”
“那你還等什麼?”紀夢竹一把抓住了林峰的頭發,將他按了下去。
“奴才謝謝慶爺肏我娘子,謝謝慶爺肏的女兒!”林峰一邊磕頭一邊大聲道。
牛慶聽得熱血沸騰,又是一段加速,那飛速進出的雞巴帶出了紀夢竹的些許穴肉,二人那沒有一絲縫隙的交合處僅有幾縷淫液能滲出,看著紀夢竹身子一抖,牛慶抽出雞巴,喝下了林峰敬上的熱茶之後又命令兩個女人對著他趴在了地上,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翹臀在眼前不停的搖晃求歡,牛慶心中的征服欲已是無比滿足。
半蹲在地上,牛慶可謂是享盡了齊人之福,一根雞巴先是在林君怡的騷逼中肏弄了一陣,接著又抽出來,帶著二人的淫液,又肏入了紀夢竹的騷逼之中,兩個美穴的輪番侍奉讓牛慶欲仙欲死,喘著粗氣的他恨不得生出兩根雞巴來同時肏這對嬌艷的母女花。
紀夢竹的身材豐腴圓潤,林君怡的身材曼妙勻稱,此刻的二人上半身貼在地上,屁股卻高高的翹起,牛慶用雞巴將二人的淫液互相交融,有時肏得開心了,還會在紀夢竹的屁眼里也肏上一通。
不過這沒經過前戲的後庭還是有些干澀,牛慶只好不斷得用雞巴沾染著林君怡的淫水一點點潤滑。
“看你娘這騷婊子,肏屁眼也這麼爽,真是天生的雞巴套子!”牛慶一巴掌拍向林君怡的屁股。
林君怡微微回首,看著牛慶的雞巴在娘親的後庭中不斷進出的淫靡畫面,滿心好奇之中竟然還有夾雜著些許的期待。
林峰似乎也感應到了女兒的心思,看到了牛慶對他使得眼色過後,這位將軍忙來到林君怡的身後,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弄起林君怡的屁眼起來。
“哦,爹爹你……你怎麼舔人家的那里……唔……好癢……都鑽進來了……”林君怡感受到了父親那貪婪的舌尖,不禁繃緊了身子嬌吟道。
“你這王八爹,是在幫老子我潤滑,好讓老子一會能更舒服得肏爛你的處女屁眼!”牛慶淫笑道。
“啊……不,不要……”林君怡下意識得有些懼怕,牛慶的雞巴那般粗壯,真是從後面進來,怕不是一下子就肏到了肚子里。
但想要逃走的她卻被林峰死死得困在了原地,這位大小姐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將軍父親有一天會幫著其他的男人強奸自己,被林峰舔的渾身發顫,她一時間也使不出力氣,在看到紀夢竹那張被牛慶肏得香舌微卷的淫騷模樣後,她掙扎的動作逐漸小了下去。
看牛慶從妻子的屁眼里抽出雞巴,林峰忙擺正了女兒的屁股,表情急切道:“慶爺,來,小的都為你舔好了,我女兒的屁眼,一定讓你滿意!”
聽著父親下賤的邀請,林君怡臉上更加滾燙,不敢再看的她低下頭去,隱隱得感覺到一股火熱正里她的屁股越來越近。
“嗯……”感受到那沾著娘親淫水的雞巴頂在了她的菊穴之上,林君怡的嬌軀不自覺輕顫了一下,而有了經驗的牛慶沒像上次一樣穩扎穩打,而是在林峰期待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氣,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奮力往下一頂,整個雞巴瞬間擠入林君怡的後庭,一絲絲殷紅出現,牛慶看著沒入了半根的雞巴,顧不得四肢胡亂擺動得林君怡,絲毫沒有留情,繼續往下壓去。
“啊!痛!痛死了!”奮力掙扎的林君怡卻被父母一左一右按住了手腳,紀夢竹雖是有些心疼,但還是柔聲道:“沒關系的君怡,忍一忍,第一次總會有些痛的,很快你就舒服了……”
紀夢竹沒有騙她,在牛慶進入之後,隨著他開始緩緩抽動雞巴,一陣陣異樣的快感開始緩緩浮現,看著逐漸適應的林君怡,牛慶稍稍加快了動作。
“嗯……唔……”林君怡聲音逐漸變得嬌媚,為了刺激她,紀夢竹和林峰一人握住了她一個奶子,開始緩緩揉捏起來。
上下同時被襲,林君怡再也不能抵抗,她的體質比紀夢竹還要好上不少,而牛慶被被這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血脈噴張,一只腳踩在了林君怡的後頸之上,紀夢竹更是急不可耐得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腳趾開始舔弄起來。
一邊被女軍師舔著腳趾,一邊肏著她女兒的菊花,牛慶逐漸發力,雙手按在了她的翹臀之上,在將軍夫婦的協助之下,他已經能放開了手腳大力肏弄起來。
林君怡剛剛想的沒錯,牛慶這全力的抽送的確每下都頂到了她的肚子里,將在穴間的手移到了小腹之上,她甚至能感受到本是平坦光潔的小腹此刻被牛慶的雞巴頂出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凸起。
“好,好大……爺的大雞巴……肏得好深……肏到人家的肚子里了……屁眼要被肏爛了……唔,爹娘好壞……幫著爺肏人家的屁眼……女兒又,又對不起軒哥了……三個洞都被爺肏爛了……好舒服……”
在牛慶一番不斷的衝刺之後,林君怡終於在三人的合力之下被肏菊穴肏到了高潮,拔出一片狼藉的大雞巴,牛慶推開了正要上來舔弄的紀夢竹,反而來到了氣若游絲的林君怡身前,不顧已經沒了力氣的大小姐,他拽著林君怡的頭發猛地拉起,將剛剛插在她屁眼里的雞巴塞入了她的嘴里。
“唔……”大腦一片空白的林君怡開始下意識的舔弄,她已經沒心思管牛慶雞巴上的那些汙穢了,仿佛世間的一切東西只要粘在了那根雞巴上都會變得美味,她香舌微卷之間,牛慶的雞巴又緩緩恢復到了剛剛油光鋥亮的猙獰模樣。
舔雞巴被拒絕的紀夢竹沒有氣餒,而是跪在了牛慶的身後,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他的屁眼,兩位母女花一前一後,盡心盡力得服侍著這個一臉舒爽的下人。
紀夢竹已有了很多經驗,在清理完肛門過後,她竟是將舌尖不斷向牛慶的肛道內擠去,直爽得牛慶倒吸一口冷氣,這時的林君怡也恢復了幾分力氣,牛慶索性撒開了雙手,任由這對母女伺候。
林君怡在牛慶的調教之下口活已是越來越好,主動用小嘴套弄著牛慶雞巴的她每次都能將其整根含入,現在的她十分享受喉道被大雞巴使用的感覺,甚至在這舔弄的過程之後,她蜜穴間的淫水竟是再次流了出來。
剛剛還十分干淨的地板之上此刻已是多了些水漬,在林君怡臻首的飛速挺動之間,牛慶只覺得腰間一緊,隨後緊緊按住了林君怡的秀發,將她整張臉死死的壓向雞巴,一股股精液順著他插在林君怡喉道內的雞巴噴射而出,直到那些來不及吞咽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溢出,牛慶才長舒一口氣,一把拉過正在身後舔弄的紀夢竹,啪啪幾個耳光打得這位軍師是淫水亂流不能自已。
握著還能再戰的雞巴,牛慶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紀夢竹主動分開了雙腿,用那肥美的騷逼一點點吞沒了他的雞巴……
偏房之中,名震三軍的紀夢竹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已是被肏得雙目泛白,小嘴大張,牛慶也逐漸感覺到體力不支,在看到了母女二人又一次香舌糾纏的時候,終是腰間一緊,一股股精液將渾身酥軟的紀夢竹灌了個滿滿當當。
林峰立刻迫不及待就撲了上去清理起來,林君怡也是習慣性得來到了牛慶的胯間,用香舌仔細舔弄著那仍沒有完全疲軟的雞巴,眼中滿是濃濃的崇拜,巴不得牛慶雄風再起,把那腥臭的精液也灌滿她的子宮。
……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梗壞的地。
在這半個月之中,牛慶算是深刻理解了這一句話,早上肏小姐,晚上肏夫人,時不時還要來一次母女同床,所以這幾天的牛慶已是明顯感覺到了疲憊,紀夢竹和林君怡似乎也能感到牛慶的變化,但卻沒有停止索求,反而愈加得變本加厲。
先是紀夢竹的穿衣風格越來越大膽,不穿內衣算是最基本的,裙擺的開叉也是越來越高,加上她刻意騷浪的步伐,在府上走動間已是奶子亂搖,屁股亂晃,看得那些下人們無不兩眼發直,胯間發燙。
再就是林君怡為了討好牛慶,越來越喜歡在張高軒面前進行勾引,有時甚至有意無意的羞辱她這位未來的相公,好讓牛慶肏得更加舒暢。
所以牛慶現在看到這兩個騷貨就有些雙腿發軟兩股戰戰,好在林君怡再過幾日就要上山修煉,牛慶甚至期盼著那一天早些到來。
這日的林君怡正在庭院中練字,一抬頭卻看到牛慶正傻笑著走了進來。
“今天怎麼這麼開心?”林君怡停筆,看向牛慶道。
“你可是不知道,剛剛得閒去了趟街上,在一個老道那竟然買到了一本絕世功法!”牛慶說著揚了揚手中一本殘破不堪的秘籍。
林君怡聞言心里一緊,她已經猜到了些什麼,起身接過牛慶手中冊子,在看到封面上那三個字之後臉色微微一邊,問道:“花了多少錢?”
“只要一吊銅板,嘿嘿。”牛慶很是得意,他還以為是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林君怡欲言又止,將冊子還給牛慶,接著轉身來到書架,翻翻找找之後,翻出了一本嶄新的書冊,扔在了牛慶面前。
“我靠?!”牛慶在看到面前的那本書之後臉色大變,大驚失色道:“怎麼可能!那老道跟我說這霸王譜可是絕世孤本,你怎麼也有?!”
看著牛慶一臉吃了大虧還不知道的表情,林君怡有些無奈得輕嘆一口氣,緩緩道:“我知道你對這些修煉的事情感興趣,不過現實可能跟你想地有些不一樣。”
看著牛慶不解的目光,林君怡示意他坐到了對面,繼續道:“你之前跟我說什麼修仙就能上天入地,我就曾告訴過你不切實際,都是些話本里的小說罷了,修煉分三境,玄月,旭日,蒼穹,每個境界又分十階,大多數修道之人皆在玄月境界。”
“拿我父親來說,他是絕品高手,按修道的說法就是玄月境五階,一些宗門中或有七階八階的高手,不過在往上的九階十階,整個天下加起來也不過寥寥,更別提再往上的旭日境了,蒼穹境,更是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聽師父說,很久很久之前,人們修道是為了誅殺妖邪,但現在的修道,不過是修身養性罷了。”
牛慶雖是聽得津津有味,但眉頭卻是越來越緊,道:“你說這些,跟我這秘籍有什麼關系?!”
林君怡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道:“也怪我平日里沒多跟你說些,你這本霸王譜,出自如今的第一宗門天正宮,本是門無人可修的功法,為了尋找合適的人,天正宮在幾十年前索性將這門功法公之於眾,所以……”
“操!”牛慶終於明白過來,罵道:“這騙子!老子尋他去!”
“算了。”林君怡捂嘴淺笑道:“一吊錢而已,回頭我讓賬房再給你送些,不要亂花就是了。”
“不,不對!”牛慶坐回身子,一臉認真的盯著林君怡道:“我可不是傻子,當時在街上我按著這上面的功法,明明能感覺到腹間有暖流涌動,你說……”牛慶壓低了聲音,湊近了些道:“我會不會就是那個天選之人?”
林君怡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無奈道:“你若真是,怕不是天正宮馬上就要八抬大轎把你請過去了!”
牛慶還是有些狐疑,沉思了許久之後終於長嘆了一口氣,道:“他娘的,我就知道這好事輪不到我!”
一個穿越而來的宅男,能有如今將軍府兩位絕色的母女花相伴已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牛慶雖然因為前世那些修真小說的關系一直對修道之事心存向往,但最基本的自我認知還是有的。
“別生氣啦,今天晚上……”林君怡媚眼如絲道:“我和娘親陪你,怎麼樣?”
“大可不必!”牛慶一擺手道:“今天約了林七林九喝酒,你們母女倆要是發騷了,就互相解決吧!”
“你!”林君怡起身一叉腰,終於有了往日里那副大小姐的樣子,嬌哼道:“明天我就讓我爹把林七林九趕出去,看你還跟誰喝酒!”
牛慶哈哈大笑,不顧求歡不得的林君怡,轉身就走,林君怡看著桌上留著的那兩本書,沒好氣得掃在了地上。
趕出林七林九,她可是不敢的,畢竟二人是林峰的義子,按照禮數來說,她見了面也要喊一聲兄長,剛剛說的不過是氣話,不過一想到過幾日就要暫時離開將軍府,她的美目之中又閃過了一絲失落。
林七林九二人的生活十分悠閒,幫林峰操練護城兵是他們現在唯一必須要做的事情,其他的時間里,他們有時會去和士兵們賭上幾把,有時會出城在山上打個獵,想喝酒了就街上打些酒,後院弄幾個菜,想女人了也能到滄州城的青樓里瀟灑一晚。
不過最近的他們可就沒那麼舒坦了,紀夢竹早就有讓二人在滄州城安家立業的想法,所以一直沒停止為他們尋找合適的姑娘小姐,以林峰義子的身份,他們已是衣食無憂,可一連相了好幾個,這兩人卻是怎麼都不滿意。
“老七啊,我看昨天那姑娘身條不錯,長得也不賴,聽說家里產業也不小,你怎麼就看不上呢?”
另一間庭院內,牛慶大口吃著肉,看著林七為他倒上了滿滿一碗酒。
“唉……”林七放下酒壇,嘆了口氣道:“說也奇怪,之前打仗的時候,我老想著等結束了一定找個姑娘好好生活,但這真一太平吧,我又怕娶了親約束太多,還不如現在這小日子過得舒服。”
一旁的林九聞言,也是深以為然得點了點頭。
“切……”牛慶有些不屑道:“說什麼約束太多,要是有個像夫人那樣的姑娘,怕不是你們倆要跪在地上求人家嫁呢。”
林七和林九對視一眼,有些尷尬得笑了笑道:“這話倒是不假,要真是有軍師那樣的女子,我肯定是一萬個願意。”
三人說著也沒忘了喝酒,腳下已是歪歪扭扭放下了好幾個酒壇。
皓月當空,幾絲涼風吹過,席間推杯換盞,庭院內不時傳來三人的大笑。
“還是說說你吧。”林七又取來了幾壇酒遞給了牛慶,道:“聽說等小姐上山了,將軍准備讓你住她院子里?這可是好大的福氣,小姐那院子,可比這間大多了!”
“你這是嫌棄老子分給你們的院子了?”
牛慶正欲開口,卻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過頭去,他竟看到了林峰和紀夢竹踏入了院門。
“義父!”林七林九忙起身行禮,牛慶也慢吞吞得站起身來,十分敷衍道:“將軍晚上好!”
“都是自家人,別搞這些了!”林峰似乎心情不錯,揮了揮手,拉著紀夢竹就坐在了石凳上。
“老遠就聽到你們笑得這麼開心,我和將軍便過來看看。”紀夢竹微微一笑道,示意三人就坐。
今天的她穿著一身紫色長裙,大開衣領之間,那柔軟的酥胸顫顫巍巍,月光下閃耀著勾人的光澤,下身的料子更為大膽,三人能清晰得看到那薄紗之下一雙修長的美腿,好在腰間似乎又多了層料子,不過還是露出了小半個臀瓣,這身性感打扮看得三個年輕人是血氣翻涌,胯間不約而同得都搭起了一個帳篷,忙坐下身掩飾尷尬,但卻沒了剛剛熱烈的氣氛。
在林峰的示意下,林七遞過了兩壇酒,林九又去取來了兩個碗,這本是下人的活計,牛慶卻像個大爺一般坐在那里毫無動作。
“剛剛聊什麼呢?”林峰說著打開酒壇,竟是習慣性得先去想要替牛慶倒上,在紀夢竹的提醒之下才反應過來,給自己倒上了一碗。
林七林九二人對視一眼,竟是無人開口,還是牛慶打了個酒嗝道:“沒什麼,老七老九說想娶一個夫人這樣的女人。”
這話說的二人心中一驚,有些求救一般對著牛慶搖了搖頭,但林峰在聽到之後卻哈哈大笑道:“那你們怕是要失望了,夫人這般的女子,那可是世間絕無僅有,也就是我運氣好,哈哈!”
紀夢竹被他說地俏臉一紅,看林七二人還是有些緊張,林峰不禁佯怒道:“你們這倆小子,以前喝酒不是話挺多的嘛,怎麼回來了卻變了個性子,我可不想壞了你們的酒席,今天也沒有外人,咱們就暢所欲言!”
“是,義父!”二人齊聲道,敬了林峰一碗酒。
不過終歸是上下級的關系,牛慶發現林七和林九還是有些放不開,看著旁邊坐著的紀夢竹,他緩緩開口道:“剛剛聊到哪了來著,對了,方才我們三個正討論什麼樣的女人肏起來舒服!”
這句話嚇得林七林九臉色一變,當著林峰的面,他們或許敢說這種男人們都樂意討論的話題,但紀夢竹在場,他們可不敢再胡言亂語。
林峰聞言心中也是一蕩,他似乎聽出了牛慶的話里有話,於是馬上問道:“哦?那你們得出結論沒有?”
林七和林九又是對視一眼,仍是不敢開口,牛慶嘆了口氣,道:“老七說十七八的姑娘肏起來最舒服,老九說過了門的貴婦最有味道。”
“那你呢?”出乎幾人的意料,紀夢竹竟是絲毫沒有為這個話題生氣,反而問向了牛慶。
“我嘛……”牛慶嘿嘿一笑,那火熱的視线在紀夢竹的乳溝之中掃了一遍之後道:“我覺得各有各的好,十七八的姑娘,像大小姐那樣,雖然活兒不好,但騷逼比較緊,而那些貴婦,就像夫人這樣,自然是水多活好,肏起來可真是爽上天……”
一邊說著,牛慶一邊脫下鞋子,在桌下把腳伸到了紀夢竹的胯間,這位女軍師當即下意識得夾緊了雙腿,而牛慶則面不改色得繼續前進,知道兩根腳趾插到了她的體內才罷休。
強忍著牛慶的腳趾攪弄著淫穴,紀夢竹俏臉微紅,嬌軀輕顫,牛慶卻似乎還不罷休,淫笑道:“不知道夫人怎麼看呢?”
“妾身……唔……妾身覺得你,你說的對……”紀夢竹貝齒輕咬下唇,那月色下的模樣十分動人。
“老九還說呢,其實青樓的妓女也不錯,會伺候人,我說那都是庸脂俗粉,要是夫人肯去賣逼,憑你這一對騷奶子和大屁股,那不得天天接客,被肏得死去活來!”牛慶一邊享受著紀夢竹的蜜穴緊裹腳趾的舒爽一邊說道。
這話聽得林七二人又是心中一驚,他們還以為牛慶這是喝大了說的胡話,不過看林峰沒有一絲不悅,二人才悄悄松了口氣。
“你這小子……”林峰為了掩飾激動喝下了一碗酒,道:“怎麼能拿我的愛妻和那些妓女來比呢。”
“哈哈,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要是夫人真去賣逼,怕不是將軍府的門口都要排成大隊了。”牛慶哈哈大笑道:“哦不對,將軍手下不是還有些人馬,再加上那些護城兵,光是家里的人都要肏上好幾天呢!”
這大膽的話語聽得林七二人在心驚肉跳之余也不免有些向往,一想到平日里高貴的軍師在地上撅著屁股賣逼的場景,二人的腦子里便是忍不住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胡說八道!”林峰一拍桌子,林七心中一驚,暗道完了,看來將軍要生氣了。
“要是老子帶著兵去肏夫人,那我豈不是成了拉皮條的了!”林峰的後半句話卻讓林七有些摸不著頭腦。
牛慶卻是絲毫不懼,道:“那不是更好,軍師去賣逼,將軍拉皮條,想想就刺激啊,老九,你說到時候你要不要去嫖一次!”
“我……”林九見牛慶把話題扔給了自己,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哦對了,夫人這身段和姿色,估計嫖一次要花不少錢呢……”牛慶說著,把腳趾又往里插了幾分,一股股淫水順著他的腳掌緩緩淌下,而紀夢竹也早已情動不已,嬌喘吁吁的模樣看得幾個男人皆是如痴如醉。
林七和林九怎麼也想不到,之前在陣前擂鼓助威,英氣逼人的巾幗英雄此刻卻當著丈夫的面,在桌下用美穴夾著下人的腳趾摩擦。
二人之前倒是開過不少類似的玩笑,但卻都是在背地里偷偷意淫,今天當著將軍和軍師的面,他們可不敢像牛慶那樣放肆,好在林峰平日里在軍中也是口無遮攔慣了,二人還以為是喝了些酒開始說胡話。
“沒關系,既是我的義子,那就一定得便宜些!”林峰臉頰燥熱道。
“那夫人覺得賣多少合適呢……”牛慶用腳趾夾起了紀夢竹的陰唇。
“妾身……妾身覺得,既然是府上的人,自然是不需收錢的。”紀夢竹也被幾人的目光看得嬌軀滾燙,胸前交錯的雙手擠壓得那對高聳更加突出。
“哇,免費賣逼,那夫人豈不是比妓女還要下賤,哈哈。”牛慶故意刺激道,果然,話音剛落,紀夢竹的嬌軀猛的一顫,一股噴泄而出的淫水就這樣幫牛慶洗了個腳。
這個姿勢實在有些累人,牛慶收回腳卻不見鞋子,低頭尋找的他引起了林九的注意,一低頭,林九不禁問道:“牛兄,你這腳上是……”
“哦,酒,酒灑了!”牛慶臉不紅氣不喘道:“娘的,老子鞋呢?”
“在這呢!”說話的是林峰,只見他俯下身去,當著兩位義子的面,他竟是幫牛慶穿上了鞋。
這畫面看得林七二人心中頗為嫉妒,暗道這將軍和夫人對牛慶也太好了些吧。
酒席結束之後,牛慶回到了房間已是子時,靠在床上的他正准備睡覺,回想起下午買的那本絕世功法,心中不免又有些生氣。
閉上眼睛,牛慶卻忽然發現那本書上的東西竟揮之不去。
不對啊……牛慶皺起眉頭,之前的他可沒這麼好的記憶力。
反正是睡不著,牛慶索性按著那書上的口訣開始運轉起來,雖然腹間仍是有暖流出現,但經過林君怡的提醒,牛慶便覺得這功法和之前林君怡交給他的煉心訣也沒什麼區別,練了之後都是身上暖洋洋的。
不過林君怡的那口訣要比牛慶這本要珍貴許多,牛慶這般想著,暗道不如接著運轉煉心訣呢。
但這時的他卻忽然發現,本是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的連心訣,此刻竟是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誒?難道是今天喝太多了?!
牛慶更是奇怪,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有些郁悶的翻身睡覺。
……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燭光幽幽的靜室之中,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絕色女子猛地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