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九天峰。
不同於其他山頭的層巒疊翠,獨矗於天正宮東南方向的九天峰顯得蒼涼而險峻。
李青檀如往常一樣打坐,她的面前懸著的,是散發著氤氳光澤的九天劍。
天正宮以劍術聞名,但到了這一脈卻只剩李青檀獨挑劍道大梁,七歲習劍,九歲入門,十六歲已達旭日境,李青檀在劍術上的造詣在年輕一代已是無人能出其右,但如今的各大仙門卻流傳著這麼一句話:不過驕陽不得大道,這其中的驕陽,代表的就是旭日五境。
千百年來,無數少年英傑皆止步於此,不得不抱憾終老。
此刻正值正午,灼眼烈日當空,李青檀睜開雙目,隨著一聲劍吟同時響起的,還有她一聲微微的嘆息。
站起身來,望著周圍一片白雲悠悠,李青檀再次回憶起蕭玄霜曾對她劍術的評價:雖得其形,不得其神,世間劍術繁雜,但得劍心者卻寥寥無幾,若想破境,需得劍心。
從二十歲開始,李青檀每日靜坐養劍,但境界卻止步不前,如今已七年有余。
收劍入鞘,李青檀腳尖輕點,一身白衣的她頓時騰空而起,如天外飛仙一般飄向了另一處山峰。
半刻鍾之後,李青檀落地,只見一處四四方方的峰頂之上,整齊擺放著鑄造台,煉丹爐以及一些木工常用的短鋸,另一邊的角落里則是安靜站著一列人形偃甲,遠遠望去栩栩如生。
這是呂風的弄拙峰,和陳安李青檀不同,無數仙界大擎曾評價呂風為千年難遇的修道奇才,但呂風卻自幼痴迷於各種器物和丹藥的研究,而蕭玄霜又講究有教無類,由心而發,竟對他這荒廢時光的愛好毫不干涉,此消息一經傳出,各大仙界大擎無不痛心疾首,紛紛指責蕭玄霜誤人子弟。
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十年前萬獸山大亂,無數妖獸流竄世間荼毒生靈,在各大仙門紛紛派出高手入世的時候,呂風的這些偃甲卻一鳴驚人。
沒人能猜到在那場妖獸之亂中這些看似不堪一擊的木頭偃甲如金剛降世一般大顯神威,也是那戰過後,呂風才得以更加專注的投入到這些奇門遁甲的研究之中。
李青檀在弄拙峰上停停轉轉,終於是停在了一處秋千上,這裝飾得十分精巧的秋千和周圍的環境大相庭徑,李青檀晃啊晃啊,不由得想起了幼時那個慌張的少年。
“想你大師兄了?”
正在李青檀回憶過往的時候,一身淺色長裙的蕭玄霜忽然出現,李青檀立刻起身,俯首道:“弟子見過師父!”
蕭玄霜微微一笑,道:“快了,也到了該回來的日子。”
李青檀沒有說話,她知道蕭玄霜這次來找她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蕭玄霜對著李青檀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問道:“最近的修煉怎麼樣?”
這句話顯然問到了李青檀的痛處,她低下頭去,緩緩道:“弟子愚鈍,仍是不知劍心為何物。”
李青檀的回答在蕭玄霜的預料之內,她臉色平靜道:“南宮前輩曾在門內的秘聞之上寫下過這樣一句讖語:霸王顯,劍心現。”
李青檀心念一動,當即抬起頭來,語氣有些激動道:“師父此言何意?”
“本宮在之前也不得其意,不過就在牛慶上山之後,我又查了些其他門派的秘聞,想來是參透些什麼。”蕭玄霜平靜的話語卻在李青檀心中掀起了萬丈波瀾。
“弟子願聞其詳!”李青檀立刻跪在了蕭玄霜身前。
蕭玄霜玉手輕揮,李青檀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迅速暗淡了下去,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前已是漆黑一片,仿佛整個世間只剩蕭玄霜和她師徒二人。
“天正宮一脈,和霸王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你可知秦先主與黃長老之間的羈絆?”蕭玄霜的秀發無風自舞,周圍竟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澤。
“弟子……弟子知曉。”李青檀頓了頓,如實說道。
“說來聽聽。”
“這……”李青檀不知想到了什麼,俏臉微紅,但在蕭玄霜的面前還是正色道:“秦洛秦先主幼年時乃天生廢體,直到遇見黃虎熊黃長老之後才一飛衝天,不過……”
“不過什麼?”蕭玄霜繼續問道。
“弟子聽聞秦先主的劍道修煉異於他人,為求劍道大成,不惜將其娘親南宮慕雲前輩和兩位嬌妻林疏影、蕭晴兩位前輩皆獻於黃長老……黃長老胯下,每日觀其交合,方得大道。”
“不錯。”蕭玄霜滿意得點點頭,又道:“你可知牛慶這幾日是如何修煉的?”
李青檀又是俏臉一紅,牛慶和蕭玄霜在大殿之上的顛龍倒鳳聲響不小,而蕭玄霜又像是刻意得沒有加以禁制,所以每當他們在修煉的時候,在後院的李青檀皆能聽個一清二楚,不過李青檀自幼清冷,在第一次聽到過之後就在自己的房間內加了禁制。
“師弟是想和秦先主一樣?”李青檀一下就猜到了陳安的想法。
“的確。”蕭玄霜道:“你既然知道門內秘聞,想來也知道霸王譜的玄妙之處,本宮之所以和牛慶交合,想來這一切都是南宮前輩為後世定下的命數。”
“可牛慶和弟子的劍心有什麼關系?”李青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道:“難道……”
見蕭玄霜不置可否,李青檀當即搖頭道:“不行,弟子不能對不起大師兄!”
蕭玄霜沒有逼問,而是淡淡道:“你師弟陳安自幼散漫,什麼都學卻什麼都不精,你師兄呂風沉迷奇門遁甲,在旁人眼里顯然是荒廢了修煉,但為師卻都不加以阻攔,因為修道的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所以你若拒絕,為師絕不強迫,不過有一句話為師可以提前告訴你,就算你丟了身子,你師兄對你的感情也絕不對改變!”蕭玄霜循循善誘道。
“師父此言何意?”李青檀立刻問道。
“你仔細想一想,連你這般只對劍道感興趣的人都知道那些門內秘聞,你師兄那樣的旁門左道痴迷無比的人怎麼會不知道牛慶入門以後會發生什麼。”蕭玄霜篤定道。
這句話讓李青檀心中一震,隨即陷入了沉思之中,腦海中一幕幕開始反復出現,直到日落西山,李青檀才緩緩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周圍的一切已經恢復了原狀,而蕭玄霜竟還是站在原地,看著目光逐漸清明的李青檀一臉笑意。
“不用急著做決定。”蕭玄霜起身,將手指放在了李青檀額間,道:“此前你為了練劍,不惜求為師為你封印肉欲,但七年下來,你也算嘗試了各種辦法,不妨暫時解開,等你師兄回來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一陣輝光閃過,李青檀嬌軀一顫,感覺到一股暖流正緩緩席卷全身,見蕭玄霜已經離開,她望著天邊的斜陽,不知覺就看向了牛慶所在的西楚峰的方向。
一陣輕微的劍吟引起了李青檀的注意,她感受到了手中的九天劍隱隱有些興奮,這讓李青檀覺得奇怪,站在原地思索許久,她終於起身飛向了陳安所在的逍遙峰。
一間雅致庭院之內,陳安正懶洋洋的靠在池水邊,隨手拈起一條魚,喂給了他身後的仙鶴,見李青檀到來,陳安立刻一臉笑意道:“喲,師姐,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李青檀本是冷冷的眉宇間竟破天荒的出現了一絲羞意,這讓陳安當即張大了嘴巴震驚不已,他站起身來斷斷續續道:“師姐……你這是……”
自從李青檀封印肉欲過後,陳安從未看到過她如此迷人的女兒姿態,所以他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了李青檀的變化,心中也緩緩明白過來。
雖然平日里李青檀對陳安一向冷淡,可二人畢竟是自幼一起長大,所以她第一時間就來找了陳安,想要解開心中疑惑。
不過未等她發問,陳安反而率先開口道:“放心,師兄不會離開你的。”
“你怎麼知道……”李青檀心中一驚,但看著陳安似笑非笑的眼神,想來蕭玄霜早已將此事告訴了他。
“這是我們天正宮的宿命。”陳安收起了平日里的散漫模樣,一臉正經道:“師兄會理解你的。”
想到前些日子在後院聽到了淫聲浪語,李青檀芳心一顫道:“師父真的和牛慶……”
陳安微微一笑,並未回答,而是起身道:“師姐隨我來。”
當夕陽的最後一絲暉光散去,二人飛下逍遙峰,踏著星星點點的月色來回到了天正宮。
此刻的天正宮主殿正是一片燈火通明,剛剛來到門前,李青檀就又聽到了那一陣熟悉的聲音,隨即臉色一紅,有些斥責得看向陳安,卻不敢開口,生怕一不小心驚到了殿中的二人。
陳安卻心安理得地拉著她來到了一處角落,將木窗推開少許,接著壓低了聲音道:“師姐,你看。”
隨著陳安的目光,李青檀看著眼前的景象驚訝到說不出話,只見平日里高貴無比的師父正趴在地上如一只母狗般搖晃著她的豐臀,兩條手臂探到了胯間,竟是對著身後的牛慶恬不知恥得拉開了她兩片濕淋淋的陰唇。
“快……本宮這欠肏的騷逼又想牛慶的大雞巴肏了……快插進來……肏爛本宮的賤逼!”
白天蕭玄霜那仙子般的模樣還歷歷在目,李青檀滿眼不可置信,而蕭玄霜身後的牛慶卻早已安奈不住,握著那一根駭人的陽物,在李青檀張大的美目之中,一下子就插進了蕭玄霜的體內。
嚶嚀一聲,蕭玄霜的臉上頓時一片春情無限,情不自禁得搖晃著柳腰迎合著牛慶的進入,粗大的陽具一進一出之間,一縷縷淫水順著二人的交合處流出,在跳躍的燭火下閃耀著淫靡的色澤。
“想不到吧。”陳安湊近了李青檀的身邊低聲道:“我娘那大騷逼竟然能把牛慶那麼長的雞巴全部吃進去。”
“你怎麼……”李青檀心中大亂,看向陳安道。
“師姐是想問看著我娘像個婊子一樣被牛慶的大雞巴肏卻不生氣?”陳安微微一笑道。
看李青檀微微點了點頭,陳安繼續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你看我娘的表情。”
順著陳安的話,李青檀再次把視线放回到了殿中,二人的姿勢已然發生了變化,不知是有意無意,李青檀只見到剛剛還在蕭玄霜身後的牛慶已經躺倒了地上,而蕭玄霜則正對著窗一上一下得挺動著腰肢,那不斷飛濺著淫液的騷穴,正含著牛慶的陽具一吞一吐,在她那張秀眉緊皺的臉上,李青檀竟看到了無限的歡愉。
九天劍又是一陣輕顫,李青檀忙運功止住,接著看著手中的劍滿眼不可置信。
短短一天之內,她的心境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著牛慶那粗長的陽具在蕭玄霜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頂出了一個個快速消失的凸起,李青檀竟隱隱得感覺到胯間正有一股暖流正汨汩而出,不由得忙夾起了雙腿。
她的小動作沒有逃出陳安的察覺,看李青檀情動,陳安趁熱打鐵道:“師姐,你想想,若是牛慶把他那根大雞巴塞到你的騷逼里,那該是多麼舒服啊……”
“其實我娘一開始也有些忐忑,不過被牛慶肏了一次之後,就像個發了情一般,跟我說看見牛慶就流水呢……”
“不,不要再說了……”李青檀有氣無力道,一股燥熱的感覺在她的嬌軀上出現,雖是嘴上拒絕,但一雙眼睛卻始終沒有從殿中二人的交合處移開,看著蕭玄霜那本是緊致的騷穴被牛慶的雞巴撐得渾圓的模樣,李青檀只覺得那股異樣的感覺愈加猛烈。
剛剛解開肉欲就看到如此情景,李青檀壓抑了許久的情欲終於爆發,在陳安入惡魔一般的低語之中,她忽得身子一軟,差點癱在了地上。
“我知道師姐在顧慮什麼,若是沒有師兄,師姐絕不會如此猶豫,你不過只是怕師兄知道了會瞧不起你或者棄你而去。”陳安繼續道:“但我有一個建議,師姐可以……”
在李青檀迷離的眼神之中,陳安將早已制定好的計劃一一說出,而李青檀不知怎的,看著因為高潮而淫水亂飛的蕭玄霜,竟是微微點了點頭。
……
“要了李青檀。”
在蕭玄霜說出這句話之後,牛慶那晚就差點沒睡好覺,能在蕭玄霜這仙子般的尤物身上馳騁已讓他無比滿足,若是能把這冷艷無比的女劍神收入胯下……
牛慶不由得嘿嘿一笑,這場景,光是想想就要開心好久呢。
不過具體要怎麼收,什麼時候收,蕭玄霜卻都守口如瓶,這讓牛慶又有些抓耳撓腮起來,每當看到李青檀的時候都免不了一陣心中火熱,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最近的李青檀不知怎的,看起來竟是比之前還要勾人,有時候僅僅是一眼,牛慶就覺得雞巴都快要炸了。
正在牛慶沉浸在幻想中不可自拔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卻當頭給他澆了一盆涼水。
呂風回來了。
是的,天正宮大弟子呂風雲游歸來,牛慶被叫回了大殿中,看著這個笑得爽朗的男人不自覺得有些心虛。
“弟子見過師父!”大殿之中,背著一個竹箱的男人對著蕭玄霜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禮。
蕭玄霜微微點頭,此刻的她仍是那副高貴模樣,看得座下的李青檀一陣恍惚,仿佛那日在地上趴著求歡的是另一個女人一般。
“萬獸山一事,弟子已經調查清楚了。”呂風說著直起了身子,將這一次雲游一一道來。
而牛慶也終於明白這多日不見的大師兄究竟是去干什麼去了。
這事還得從兩個月之前說起,自從將妖獸悉數放逐在了萬獸山,世間便再無異事,可兩個月之前,不少仙門下山雲游的弟子皆聽說萬獸山的妖獸竟再次出現在了京都,為探明真相,幾大仙門便將此事托付給了上次在妖獸一亂中出手不凡的呂風身上。
呂風在抵達萬獸山的時候,先是遇到了如今的大將軍林一。
這個熟悉的名字讓牛慶回憶起了將軍府的日子,他曾聽林峰說起,當朝大將軍林一乃是他的義子之首。
對於萬獸山,林一已派了重兵把守,在呂風的詢問之下才得知,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個誤會。
萬獸山妖獸繁雜,除了些實力深不可測的妖獸之外,還有一些修為低微的妖獸,沒有什麼攻擊性,除了生得好看之外便再無其他特點,一些京都的大小姐們便生出了豢養這些小妖獸的想法,據林一所說,他是在無奈之下才命士兵在外圍抓一些小妖獸獻給那些京都的妃子和大小姐們。
這些妃子和大小姐們又不免為了虛榮抱著小妖在市井之間爭風吃醋,雲游的弟子們見了妖獸,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這才一傳十十傳百得鬧了個笑話。
呂風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囑咐了幾句,又將隨身攜帶的萬獸錄交於了林一,這才離開京都。
萬獸錄不僅記載了各種妖獸的生活習性,還精心標注了其能造成的破壞力,除此之外,他還貼心得在其中一頁作了幾號,告訴林一此頁過後的妖獸,必不可令其流竄世間。
剩下一個月的時間呂風便四處雲游,一些奇門遁甲的秘聞往往流傳在民間,好不容易下了山,他定要尋出些什麼。
聽完呂風的匯報,蕭玄霜微微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憂心忡忡道:“按照當初設下的規矩,萬獸山的妖獸無論大小,皆不可流傳世間,雖然是些鳥兒或靈貓,但妖獸終究是妖獸。”
呂風點頭稱是,但還是開口道:“我已囑咐過林將軍,想來他一定會慎重的。”
蕭玄霜仍是秀眉緊皺,轉身道:“還是將此事告與各大仙門,一是不讓他們擔心,二是也提個醒。”
在蕭玄霜離開之後,陳安卻不以為然道:“大師兄養的仙鶴按理說也是妖獸,這麼多年不是一點事兒也沒有嘛,師父就是想得太多了。”
呂風溫和一笑,道:“師父自有她的想法,來,看看我給你們帶了什麼!”
話音剛落,陳安和李青檀便瞬間圍了上去,呂風打開竹箱,取出一大約有一尺來長的鐵棍道:“這是把遺落世間的五龍棍,我偶然尋得,送給你啦。”
陳安頓時眉開眼笑,接過鐵棍,心念一動,那手中鐵棍竟瞬間發出了一陣金石爆裂之聲,在牛慶驚訝的目光中,本是一尺長的鐵棍竟變成了約有半丈的長棍,一條條活靈活現的巨龍開始在棍身浮現,片刻之後,陳安滿意得揮舞了幾下五龍棍,接著哈哈大笑道:“謝謝師兄啦!”
對於陳安修煉的功法,牛慶一直不甚清楚,只知道他什麼都會一點,不過就在牛慶以為陳安會將這五龍棍收起的時候,他卻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球形物體,牛慶眉頭一皺,這小球兒通體鎏金且四處通透,看來這就是陳安之前所說的玲瓏珠。
牛慶只知道這東西是陳安的武器,具體有什麼威力他並不了解,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出乎他的意料,只見陳安對著五龍棍拋出了玲瓏珠,緊接著一道光刺眼芒閃過,牛慶竟看到了那玲瓏珠在緩緩吞噬那通體烏黑的五龍棍。
片刻之後,剛剛還在陳安手中的五龍棍已消失不見,只剩下懸在半空中的玲瓏珠仍在不停旋轉,看著牛慶疑惑的眼神,陳安得意的一笑道:“師弟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修的是什麼嗎?”
牛慶點了點頭,陳安手掐法訣,只見空中的玲瓏珠越轉越快,隨著一道道炫目的光芒不斷出現,玲瓏珠的形態也隨之越來越大,最終,玲瓏珠在幾人的目光之中緩緩張開,看著眼前這一面琳琅滿目的武器,牛慶驚得再也說不出話。
剛剛只有巴掌大的玲瓏珠,竟在片刻之間化作了一面懸在空中的金幕,而在那金幕之上,一件件樣式或古朴或精美的武器赫然入目,粗略一看,牛慶就發現了刀、劍、長矛、短弓、等等各式武器,剛剛被吞噬的五龍棍就在最後,牛慶心中驚詫萬分,暗道這哪是玲瓏珠,這分明就是一個隨身攜帶的武器庫,而看樣式這其中武器皆不是凡品,難道陳安真能樣樣精通?
等牛慶過足了眼癮過後,陳安這才一臉得意得將玲瓏珠收起,接著拍了拍牛慶的肩膀道:“有人說師兄一人一甲便可成軍,我這玲瓏珠也不差。”
“這是師妹的。”對於陳安這般臭屁的模樣呂風早習以為常,他從竹箱中取出了一白玉手鏈,陽光之下,那手鏈之上的一顆顆晶瑩玉珠看起來溫潤可人。
“此物乃是清衍師太遺落世間的飾物,我用三顆太清丹換來的。”呂風說著拉起了李青檀的手,在她有些羞赧的目光中為她帶了上去。
陳安和牛慶都未見過李青檀此刻這般嬌羞可人,不覺得有些痴了,而呂風在竹箱中又是掏了掏,接著取出了一塊通體漆黑的石頭,瞬間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牛慶注意到這塊石頭看起來非同尋常,像是能吸收周圍的光线一般看起來有些模糊。
“這是送給小師弟的。”呂風看向了牛慶。
牛慶有些慌亂,受寵若驚道:“還……還有我的?”
“當然!”呂風笑道:“人人有份,不過現在還不能給你,這是一塊天外隕鐵,等我為你煉成一雙拳套。”
一雙拳套對於現在的牛慶來說再合適不過了,他急忙俯身道:“多謝大師兄了,師弟剛剛入門就得如此大禮,實在是……”
“師兄送你你就收著!”陳安拍了拍牛慶的肩膀道,接著見呂風和李青檀二人情濃意濃,便拉著牛慶走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呂風二人,看李青檀望著手鏈怔怔出神的模樣,呂風欲言又止道:“總覺得……”
“什麼?”李青檀看向呂風。
“總覺得師妹比之前漂亮了呢。”呂風有些不敢看明艷無比的李青檀,將眼神別過了一邊。
“油嘴滑舌!”李青檀嗔怒道:“在山下學壞了!”
……
後山,看著牛慶一臉羨慕不已的模樣,陳安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隨手從身後的玲瓏珠內取出各式各樣的武器為牛慶一一展示,而牛慶也驚訝得發現,這陳安竟一點都不像表面上那般散漫。
論弓法百步穿楊,論刀法滴水不露,就連那丈八蛇矛他都能揮出一個槍出如龍的架勢。
“棍乃百兵之首。”陳安收起玲瓏珠道:“收了五龍棍,我這玲瓏珠也差不多圓滿了。”
說實話,牛慶現在最操心的就是呂風剛剛許給他的拳套,可殿中二人正是郎情妾意之時,他也不好打擾,直到西落西山,他才隨著陳安再次回到了主殿。
“今日天正宮算是齊了。”蕭玄霜看向了呂風道:“想來你也見過了你這位小師弟,日後要多多護著些才是。”
“當然。”呂風低頭道。
“小安和青檀正在破境暫且不說,牛慶卻正是突飛猛進的時候,所以他日後的修行,你們三個要多多幫襯些。”蕭玄霜繼續道。
牛慶也覺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從將軍府到天正宮,他遇到的人對他都是無微不至。
“牛慶這些日子修為大漲,但體術卻進展緩慢,你們三個,青檀的體術最好,所以日後你負責牛慶的體術修煉。”蕭玄霜看向了一旁的李青檀。
李青檀聞言不知想到了些什麼,接著俏臉一紅道:“遵命。”
說完她偷偷看了一眼呂風,不過後者卻一臉淡然,仿佛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回到後院,正准備休息的牛慶卻被陳安的敲門聲驚醒,只好推開門跟著陳安來到了大師兄呂風的住處。
“這麼晚了,兩位師弟這是……”房中的呂風看著二人有些意外道。
陳安卻嘿嘿一笑,看向角落里的竹箱道:“師兄,有好東西自己獨享是不?”
呂風一摸鼻子,無奈得笑了笑道:“你這鼻子,真是比誰都靈。”
在牛慶疑惑的眼神中,陳安催促著呂風從竹箱中取出了一壇酒,有了白天的經歷,牛慶知道這看似古朴的壇子中裝的定不是尋常的酒。
果然,剛一開壇,牛慶就只覺得房間內香氣彌漫,不由得深呼吸了幾口。
“天香坊的仙釀,你們倆有口福了。”呂風開口,總是散發著溫和氣質的他如一位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
一刻鍾之後,呂風的弄拙峰之上,三人趁著月色前來,陳安吹了聲口哨,片刻之後,本是在山下的仙鶴便叼著一只野兔飛了過來。
看著呂風擰成一股繩的眉頭,陳安毫不在意,掐了一個法訣之後,本是冷寂的煉丹爐之內便生出了一團火。
“你這小子!”呂風笑罵道:“我這仙鶴替你抓兔子,你還要用我的煉丹爐來烤!”
“物盡其用嘛!”陳安哈哈大笑。
就著肥美的野兔,一壇酒不知覺就見了底,呂風來到鑄造台前,掏出那塊天外隕鐵道:“這玩意至少要煉制十一天,一會兒你們先回去歇息吧,我得在這看著火。”
煉制如此天外隕鐵,需呂風用自身功力引不停催動真火,這也就意味著這十一天之內,他便離不開這弄拙峰,牛慶不免覺得有些羞愧,他開口道:“要不我在這守著?”
陳安撇了撇嘴,道:“你守著有什麼用,連火都生不起來。”
牛慶有些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呂風卻出言安慰道:“我已達旭日六境,睡不睡沒什麼區別,不用擔心,有時間過來玩便是。”
牛慶這才跟著陳安下了山,只覺得嘴里的酒香半夜未曾散去。
……
接下來的時間,除了和蕭玄霜“修煉”之外,一心掛念著自己的拳套的牛慶得了空便往弄拙峰跑,而在這個過程中他逐漸發現,催動真火並不需要時刻守在阻鑄造台前,以呂風的修為,他只需每隔一個時辰運一次功便可。
其他的時間,呂風便開始研究起自己的東西起來,牛慶現在知道了呂風前幾天所說的太清丹乃是他一人調制的絕品丹藥,旭日境之下,一顆便可突破一階修為,但在蕭玄霜的眼中,服用丹藥無異於拔苗助長,對那些山下的富家子弟來說,這太清丹簡直是人間至寶,但在這天正宮之中,卻是掉在地上都沒人撿的東西。
除此之外,組裝偃甲需要的是天正宮山下的百年珍木,這也算讓牛慶還了一點點人情,他每隔幾天就下趟山去砍幾棵樹送去弄拙峰,朝夕相處下來,師兄幾人的關系已是突飛猛進。
這日牛慶又來到了弄拙峰,看鑄造台真火燃得正旺,一顆心不由得激動起來,再有三天便是打造拳套的日子,他總算要擁有自己的第一把武器了。
“別著急。”呂風手中握著一本殘卷,看著一臉期待的牛慶道:“等熔了這隕鐵,我還要花幾天打造。”
“這麼麻煩?”牛慶問道。
“麻煩?”呂風收起殘卷笑道:“當然麻煩,除了隕鐵之外,煉制你的拳套還需天璃,鬼砂,玄絲,金光珠的器靈等等天材地寶,煉制你這雙拳套,可是掏空了我十幾年的珍藏。”
牛慶聽得雲里霧里,呂風卻走到了他的面前道:“對了,我的新偃甲又多學了幾個招式,你來過過手。”
話音剛落,牛慶只見呂風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木匣,剛一扔在地上便拔地而起,再次望去的時候,巴掌大的木匣已化作了兩人之高的參天偃甲。
“什麼是過手?”牛慶不解其意,呂風接下來的動作代替了回答,他微微一笑,只說了聲:“龍騅!”
龍騅二字出口,那偃甲便瞬間如有生命一般活了過來,衝著牛慶便是一拳揮出,和牛慶預想的不同,這偃甲看似行動遲緩,但出手卻極快,帶著破空聲,他還未來得及運氣,整個人便被這偃甲一拳砸向了空中。
這一下挨得結結實實,換作之前,牛慶怕不是早已命喪當場,可現在他只覺得渾身酸痛,剛一落地便狼狽不堪道:“別!師兄,我打不過!”
呂風這才有些無奈得收起偃甲,撿起地上的木匣道:“師父說你功力大漲,可現在看起來實戰經驗還是太少,真若與人交手,怕是低你三境的人你都打不過。”
這番話說的牛慶一陣臉紅,因為呂風說的沒錯,這些天他除了操蕭玄霜之外便沒再修煉過體術,所以一時間也覺得有些丟人現眼。
“師父讓你跟我學體術,你可倒好,天天往這弄拙峰跑!”
一聲嬌喝傳來,牛慶抬頭,看到了一身白色勁裝的李青檀正持劍而來。
“正是,你要跟著師姐多多修習才是!”呂風也在旁搭腔道。
“不是你讓他去山下砍樹的?!”李青檀看向呂風,後者立刻一臉心虛。
“師姐!”牛慶忙大聲道:“我悔悟了,我連師兄的偃甲都打不過,從今天開始我一定多加修煉!”
讓牛慶沒想到的是,他這番話卻引得呂風哈哈大笑,道:“你想打過我的偃甲?先去問問陳安能不能打過吧。”
李青檀沒有理會呂風的自吹自擂,她走向牛慶道:“今天你就別想跑,剛好師兄也在,我就在這教你體術。”
“好!”牛慶沒想太多,當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便來到了李青檀的身前。
不過剛剛走近,牛慶卻猛地一陣,方才沒有注意,他這才發覺李青檀今日這套衣服比往日要勾人不少,大開的衣襟雖不像蕭玄霜那般豪放,不過有心望去仍能看到些許白嫩的乳房,緊緊扎起了腰帶之下,那傲人的翹臀形成了一個夸張的弧线,不知是天氣轉熱還是其他原因,牛慶注意到李青檀的裙下竟是兩條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若是那裙擺的開叉再高些,怕不是能看到她小半的屁股。
一股熱流涌向鼻尖,牛慶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李青檀的欲遮還掩竟和蕭玄霜那騷氣外露的服飾不分上下,僅是一眼,牛慶怕胯間支起的帳篷引起二人的注意,便忙弓起了腰。
“你這是什麼姿勢!”李青檀冷艷的一張臉上出現了怒意。
“師姐……我這……”牛慶想要解釋,但卻不知如何開口,反倒是李青檀手中劍鞘飛出,在牛慶的胸口猛的一擊,吃痛之余,牛慶當即直起了腰,那胯間高高支起的帳篷瞬間吸引了二人注意。
李青檀臉頰一熱,明白了高高牛慶為何弓著腰,而一旁的呂風也是心中一驚,暗道這小師弟好雄厚的本錢。
“滿腦子胡思亂想,你真是……”李青檀羞赧不已,看得呂風又是一陣心神意亂,平日里冷艷無比的小師妹這般嬌羞的樣子連他都不曾見過幾次。
不過就在李青檀芳心大亂的時候,卻忽得想起呂風還不曾知道蕭玄霜已替她解開了禁制,電光火石之間,她很快恢復過來,便是走向牛慶身前,那胸前的高聳幾乎頂在了牛慶胸前,而牛慶也感覺到漲大的龜頭似乎就要頂在李青檀的雙腿之間。
呂風見李青檀臉色一變,還以為她要為難牛慶,便急忙開口道:“師妹,我聽師父說小師弟所修法訣玄妙異常,有此反應也實屬情理之中。”
“師兄說的是師兄說的是。”牛慶忍得辛苦,雖然每天都能在蕭玄霜身上發泄,但隨著功力增長,他的欲望也隨之膨脹開來。
看著牛慶對著心愛的女子支起帳篷卻還要為其開脫,呂風這麼說也十分正常,在他的眼里,李青檀根本不會對牛慶升起任何情欲。
“也罷。”李青檀冷冷道,若不是她這身稍顯暴露的裝扮,牛慶還以為回到了剛剛見她的那一天。
“練習實戰,和師兄的偃甲過手的確有些操之過急,這樣吧。”李青檀將手中的長劍收起,赤手空拳道:“我不動用真氣,你且向我攻來。”
呂風去給鑄造台又運送了幾分真氣之後,便在一旁饒有興致得看著二人。為了掩飾尷尬,牛慶只好大吼一聲,張牙舞爪得對著李青檀衝了過去。
牛慶的拳腳功夫還停留在剛剛學會逍遙身法那個階段,和李青檀比起來確實有些不堪入目,看著來勢洶洶的牛慶,她不過是一個轉身便輕巧得躲過,牛慶急忙回身,但卻又愣了一愣。
李青檀雖是躲去了他的拳頭,但剛剛那一擊牛慶使出了全力,帶起的陣陣微風剛好吹起了她的裙擺,剛剛站定,牛慶就看到她飛揚的裙角緩緩下落,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竟是展露無遺。
美色當前,牛慶色心漸起,他開始重新運氣又是一拳一腳揮出,李青檀皆是輕松躲避,但牛慶意不在此,不時偷瞄著她微開的衣領和舞動的裙擺,那胯間的帳篷竟是越來越大。
“算了。”李青檀有些失望得搖了搖頭,道:“這般使用真氣,於蠻力無異。”
呂風也贊同得點了點頭,道:“小師弟沒什麼底子,還需師妹你慢慢教導才是,依我看不如貼身教他幾個基礎的動作,我這也有幾本拳法,等他練好了基本功,想來學得也是極快。”
李青檀芳心一亂,暗道我避還不及,你卻是把我往虎口里送,但當著呂風的面,她也不好多言,為了維持她這封印欲望的人設,剛剛的她可沒少費力,牛慶胯間那高高的帳篷仿佛帶著一股無比火熱的氣息,尤其是剛剛二人相對而立的時候,李青檀只覺得牛慶的那東西像是要破褲而出,一想到他那根駭人的物件在蕭玄霜體內不停進出的淫靡情景,李青檀就腹間一熱,只覺得臀間的褻褲都快濕了個透。
真是不知廉恥!
李青檀心中暗罵自己道,竟然當著師兄的面被另一個男人盯得渾身發熱。
緩步走向牛慶身前,李青檀表面上是一臉失望的替他擺好姿勢,內心卻是一陣慌亂,片刻之後,牛慶雙拳握於腰間,這本是最基本的一個站姿,可他那胯間的帳篷卻讓他此刻看起來稍顯怪異。
不過接下來的發展有些出乎牛慶的意料,李青檀來到了牛慶和呂風二人之間,之後背對著牛慶,擺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姿勢,道:“聽我口訣。”
呂風點了點頭,暗道這才像樣子嘛,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李青檀此刻隆起的翹臀離牛慶的帳篷只有幾寸之隔,牛慶甚至能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臀肉,剛好李青檀遮掩了呂風的視线,牛慶便壯著膽子,微微向前移動了少許,只見李青檀的嬌軀微微一顫,她沒想到牛慶竟將那陽物頂了上來。
感受到那火熱正一點點滑向雙臀之間,李青檀竟如著了魔一般沒有表現出異樣。
“師妹,怎麼不說話?”呂風見李青檀久不開口,便出言問道。
而李青檀則被心上人這一句話拉回了現實,她盡量控制著氣息,牛慶的雞巴已經滑到了她的臀縫之中,那股火熱的堅硬正緩緩頂到了她不曾示人的柔軟私處,只聽牛慶一聲舒爽的低吟傳來,他只覺得龜頭頂在了一處溫潤之處。
腦海中回憶起陳安的計劃,李青檀試探著開口道:“師兄,這般姿勢有些不雅,小師弟……小師弟那兒頂在了……”
“什麼?”呂風疑惑得問道。
“師姐的意思是,我的雞巴頂在了她的大屁股上。”牛慶說完就後悔不已,但不知怎的,這句話仿佛無法壓抑,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驅使著他脫口而出,所以盡管感覺對不起大師兄,他仍是開了口。
“哦!”出乎二人意料,呂風反而淡然一笑道:“練功嘛,有所接觸是在所難免,之前師父教我的時候不也這樣麼。”
雖然這般說著,但呂風心里卻是另一種想法,因為自從李青檀身上施加了禁制之後,她就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日常相處之中也難免少了很多樂趣,這麼多年下來,呂風最多也就是拉拉李青檀的手,所以見她此刻有些難為情的樣子,竟是有些開心。
反正師妹的身體不會有任何反應,牛慶再厲害也避不開那道禁制。
呂風心中暗道,但他不知道的是,那道禁制早已被蕭玄霜解開,被牛慶用大雞巴頂著的李青檀,也早已春心大動,意亂情迷。
“那就好。”李青檀深吸一口氣,不自覺夾緊雙腿的她使得牛慶的雞巴深深得嵌入到她的股間,被那股火熱一燙,李青檀只覺得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自丹田運氣,進而流轉全身,用心感受真氣的流動,試著將它……將它匯聚在雙臂之上。”李青檀的雙頰沾染上一絲桃紅,呂風只覺得今天的日頭真好,竟將師妹映得如此嬌艷。
牛慶有些吃力得控制著呼吸,李青檀那雙腿之間的溫熱讓他大呼過癮,不由得借著她的遮掩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可曾試了?”李青檀強忍著胯間的快感問道。
牛慶這才慌忙運氣,但又聽李青檀道:“算了,你這般運氣,就算成功了自己也不能知曉,聽我的,將雙手放於我的腰間。”
牛慶聞言心中大喜,雙手緩緩握住李青檀的纖腰,只覺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四月的楊柳一般柔軟。
這個姿勢也讓他更加舒適得緩緩挺動著腰肢,一邊用雞巴在李青檀的雙腿之間蹭來蹭去,不時還用龜頭頂一頂她那處溫熱之地,一邊卻沒忘了運功,一團熱流匯聚在雙手之上,這讓他的雙手開始微微發力。
呂風又是看了一會,便再次拿出了剛剛那疊殘卷開始研究了起來,見呂風不再盯著這里,牛慶的膽子更大,將腰帶輕輕解開,他抽出雞巴,另一只手卻悄悄撥開了李青檀的裙擺。
胯間火熱消失,李青檀正覺得有些失落的時候,牛慶再次進入卻讓她心中一驚,這一次二人的接觸除了她的褻褲之外再無隔閡,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內側能清晰得感受到牛慶那粗大的棒身之上一根根跳動的青筋,只覺得那無邊的堅硬幾乎要頂破她的褻褲,直直得往體內衝去。
一想到牛慶在蕭玄霜體內進出的場景,李青檀便有些緊張得夾緊了雙腿,直爽得牛慶一聲呻吟響起,不遠處的呂風聽到後有些疑惑地抬起頭,見二人的姿勢毫無變化之後就又看起了手中的殘卷。
“我能感受到……嗯……你對於真氣把控的不錯……嗯……保持原狀,做到實戰的時候要將真氣收放自如。”李青檀忍得辛苦,看著專心致志的呂風,她一邊暗罵自己輕浮,一邊卻忍不住得搖晃著腰肢,使得牛慶的每一下都頂在她褻褲的最中間那處已經濕潤不堪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一輪殘陽掛在天邊,直映得李青檀滿臉通紅。
“師兄,師姐的屁股可真是又大又圓,看起來真好生養,若是被大雞巴肏了,一定能生一個大胖小子!”牛慶脖子上的青筋頓顯,情欲催動之下,他竟脫口而出道。
這番話聽得李青檀心中一驚,暗道一聲不好。
但呂風聞言卻先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愛女子被他人如此下流的評價,呂風心中竟毫不生氣,反而笑道:“那是,我一直覺得師妹的身材很好呢。”
“師姐的身材這麼好,師兄你就能忍得住?”牛慶又問道。
“嗯……”呂風有些難為情得摸了摸鼻子,看了李青檀一眼道:“既然你問起了,告知你也無妨。”
呂風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道:“師妹為了練劍封印了自身情欲,所以她的身體不會對任何男人有反應。”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牛慶雖是嘴上說著,心中卻奇怪不已,暗道這李青檀的淫水都快把我的雞巴染了一遍了,怎會是沒有反應?
不過牛慶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而是眼珠子一轉道:“師兄,你既然知道我修的是霸王譜,想必也知道我的欲望異於常人,所以既然師姐對男人沒反應,那我能不能把雞巴放在師姐的雙腿之間蹭一蹭,也好有所慰藉。”
“呵,師妹若是答應,我自然是沒有意見。”呂風很是放心道。
“那師弟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牛慶裝模作樣道,這下他可放開了手腳,粗長的雞巴一次次在李青檀的腿間出入,碩大的龜頭直把李青檀身前的裙擺頂得一起一伏。
呂風看得有些吃驚,暗道牛慶的陽物也太過長了些,竟能從師妹的身後頂到前面來,這般粗長的東西,若是插到了師妹的體內……
我怎麼又這般胡思亂想了!呂風搖了搖頭,索性別過頭去。
但牛慶卻不依不饒,抱著李青檀的纖腰,如後入一般抽插著雞巴道:“師兄,你說師姐會不會被我的大雞巴蹭的舒服了,不小心讓我把雞巴肏到了她的騷逼里去?”
呂風這才回過頭來,看李青檀被牛慶撞得秀發輕動的模樣,心中異樣又起,聽著牛慶口中的汙言穢語,他竟隱隱得有些興奮道:“你想太多啦,師妹對男人沒有任何感覺,以你的修為想要破開禁制無異於痴人說夢。”
二人的對話引得李青檀心中一片漣漪,不知道呂風是不是真如陳安所言,李青檀也便裝作生氣道:“好你個呂風,師弟抱著我的屁股亂蹭,你竟還真討論起插到……插到人家的那里……”
李青檀一開口,呂風便有些羞愧得低下了頭,而牛慶卻在這二人互動之下再也忍不住,畢竟是當著大師兄的面猥褻著他的女人,其中刺激萬分外人無法知曉,握著李青檀的纖腰死命往上一頂,漲大的龜頭一下破開了李青檀的褻褲,她還來不及驚呼,就感到一股股炙熱的液體擊打著她濕潤的蜜穴,一時間身子一軟,若不是牛慶扶著,定要癱在地上。
神清氣爽的牛慶沒有多留,弄拙峰只剩呂風和李青檀二人,看呂風遲遲不開口,李青檀便低頭問道:“我是不是對不起你,為了修劍放棄了和你歡好……”
“師妹說的什麼話。”呂風寬厚得笑道:“我和你在一起難道是為了你的身子麼。”
“我只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我此生只愛你一人。”李青檀體會著高潮的余韻,那臉上的潮紅仍未完全散去。
但呂風卻有些奇怪,暗道師妹今天是怎麼了,不過雖是心里這樣想,他還是開口道:“我也一樣,對師妹的真心天地可鑒!”
李青檀沒有說話,走到了呂風身前,緩緩靠在了他的肩上,呂風聞著佳人嬌軀之上散發的陣陣幽香,和李青檀一同看向了天邊的落日。
一陣微風襲來,他沒有注意到李青檀飛揚的裙角之間,那兩條美腿之上一道道顯眼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