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卯時。

  天剛蒙蒙亮,昨夜下了點小雨,牛慶推開門,見安靜的小院中起了層薄霧。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與蕭玄霜的交合使得霸王譜精進少許,牛慶今天沒有睡懶覺,伸了個懶腰之後緩步走向養心湖,忽見朦朧霧氣之中,一道曼妙人影若隱若現。

  李青檀今日竟也起得這麼早,或者說她每日都是如此,牛慶走近了些,看她在亭中靜坐,周身隱約有氣流竄動。

  看李青檀在打坐靜神,牛慶的膽子便大了些,不遠不近得瞧了過去,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欣賞這位冷艷劍仙的面容。

  和牛慶見過的其他女人相比,李青檀的眉眼稍顯凌厲卻不失婉約,一身勁裝將她前凸後翹的嬌軀完全展露,只可惜那一抹冰冷將其中的嬌媚掩蓋,牛慶痴痴得看著,不知覺就入了神。

  一絲殺氣逼近,牛慶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見一柄長劍正直直得衝他而來,以他現在的速度已經無法躲避,就在牛慶渾身戰栗的時候,那柄劍卻忽得在離他面門一分之外停駐,竟是懸在了空中。

  “鬼鬼祟祟!看什麼呢!”

  一聲嬌喝響起,牛慶順著長劍看去,只見剛剛還在靜坐的李青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扎起一頭黑發的她在晨霧中如若天仙。

  “師姐!”牛慶忙開口道:“想跟你打招呼來著,又看你在打坐……”

  一聲低吟過後,長劍已然入鞘,李青檀站在亭中,她發現了牛慶身上的微妙變化。

  “昨夜修道了?”李青檀冷冷道。

  “對對,昨夜師父她……”牛慶猛地住嘴,他現在還不敢把昨夜的香艷告訴李青檀。

  李青檀倒是神色如常,繼續道:“聽師父說霸王譜乃是天正宮昔日的大長老黃虎熊所修的功法,是門傳說中的上古絕學,你若真能修得,也算她和師弟的心血沒有白費。”

  “我一定努力!”牛慶重重點了點頭,見李青檀神色緩和不少,他便壯著膽子走入了涼亭中。

  李青檀直直站在亭中,望著養心湖中的霧氣若有所思,牛慶坐在她身後不遠處,看到湖中錦鯉游得正歡。

  亭中氣氛有些尷尬,牛慶便沒話找話道:“師姐,你每天除了練劍就是打坐,不覺得枯燥嗎?”

  “枯燥?”李青檀秀眉微皺,轉身看向了牛慶。

  “山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女子們,每天的生活可都精彩著呢。”牛慶說著就想起了林君怡,也不知她在無憂門怎麼樣了。

  “對我來說,劍道就是一切。”李青檀對牛慶口中的生活毫不向往。

  “可師姐你不是已經很厲害了嗎?”牛慶不解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今天下大定,世間氣數已然復蘇,正是修道的最好時機,你也要好好把握。”李青檀破天荒得為牛慶解釋道。

  李青檀的話讓牛慶皺起了眉頭,昨夜聽蕭玄霜說,霸王譜的修煉與其他法門有很大的區別,平日打坐的成效微乎其微,想要提升功力,必須要不停得和女子交合。

  難道老子以後真就變成了大種馬?

  待牛慶回過神來,卻見李青檀正看著手中的長劍怔怔出神,他瞧出了這女人的憂慮,便出聲道:“師姐有心事?”

  李青檀搖搖頭不發一言,卻是嘆了口氣,這還是牛慶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神色,正要出言安慰,卻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來。

  回過頭去,牛慶看到了一臉慵懶的陳安和一身淺色道袍的蕭玄霜正遠遠得走了過來。

  “牛慶,隨我來!”行至養心湖邊,蕭玄霜檀口輕啟,向著牛慶喚道。

  牛慶急忙跟上,和陳安一同在蕭玄霜身後並肩而行,三人一路經過了大殿,之後又一路向前出了大門,經過斷橋邊再是向北走入了一條幽深小徑。

  蕭玄霜今日穿的道袍極為柔順,牛慶不知是哪種布料,盈盈一握的腰間,一條錦帶緊緊纏繞,將她挺翹的肥臀完美展現,走動間那蜜桃般的豐臀左搖右擺,直扭得食髓知味的牛慶心中癢癢。

  一旁的陳安似乎注意到了牛慶的視线,他嘴角浮起一抹壞笑,忽得高聲道:“師弟,你一直盯著我娘的大屁股做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把牛慶問得心驚肉跳滿頭大汗,也使得前面正在緩步而行的蕭玄霜停下身來,望著身後的二人,她傾國傾城的一張臉上有些驚訝。

  “我……沒……沒有……”牛慶揮舞著雙手否定道,這些話背著蕭玄霜他還敢胡說幾句,但當著這位絕世強者的面,縱然他已經和蕭玄霜已有魚水之歡,可仍是不敢承認。

  “看把你嚇得!”陳安哈哈大笑,道:“昨天抱著我娘的大屁股用雞巴狠狠肏她的騷逼的時候倒是威風得緊!”

  此言一出,不僅是牛慶,就連蕭玄霜似乎都被嚇了一跳,但當她看向陳安的時候,母子二人一個眼神交匯,她便立刻會意,雖然陳安有些操之過急,但想到牛慶以後的修行,這般遮遮掩掩便是毫無意義,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更重要的是,霸王譜的另一個秘密。

  “你又胡言亂語了!”蕭玄霜嬌聲道,似乎有些責備得看向陳安。

  陳安立刻一臉無辜,道:“我可沒亂說,牛慶剛剛一路上,那雙眼就沒離開過你的屁股!”

  這話讓蕭玄霜的視线又落在了牛慶身上,他心中緊張無比,在二人的注視下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看著陳安揶揄的眼神,他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忽得點頭道:“我……是,是看了。”

  “為師的……為師的大屁股就那麼有吸引力麼?”出乎牛慶的意料,蕭玄霜非但不惱,反而出聲問道。

  “娘你可不知道……”就在牛慶思考如何回答的時候,陳安率先道:“師弟跟我說,娘的大屁股又翹又圓,乃是極品翹臀,生下來就是欠肏的炮架子!”

  “此話當真?!”蕭玄霜看向牛慶又問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已至此,牛慶心一橫,咬著牙道:“弟子確實說過,不過……”

  “承認了便好,山上無有外人,應是暢所欲言才是。”蕭玄霜俏臉微紅,不知怎的,想到自己對男人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那些粗俗的詞匯似乎變得動聽起來。

  看牛慶還是一臉心虛,蕭玄霜輕嘆了一口氣,消除他對於高高在上之人的敬畏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看來母子二人還要努力才是。

  “倒是你!”想到這里,蕭玄霜沒有逼問牛慶,而是看向陳安道:“牛慶將娘親說得那般淫賤,你這做兒子的竟是高興得緊!”

  “因為我覺得他說的對啊!”陳安又笑道:“我就喜歡牛慶用他的大雞巴將娘親肏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巴不得娘親你每天都撅著屁股被他肏呢!”

  “你這不孝子!”蕭玄霜慍怒道:“真若如此,那牛慶豈不是成了你的野爹!”

  “那邊最好!”陳安毫不知恥,更是看向牛慶道:“野爹,昨天看你肏我娘的時候,我這做兒子的真是太興奮了!”

  母子二人這般大膽的交談使得牛慶隱約明白了些什麼,蕭玄霜看陳安愈加口無遮攔,便不再多言,而是轉身繼續向前走去,牛慶和陳安立刻跟上,三人在這小徑之中又是行了約有一刻。

  或許是因為剛剛的插曲,牛慶不敢再多看蕭玄霜那誘人的背部曲线,不過陳安卻是說個沒完,一路上不停道:“師弟,你看我娘這屁股,比剛才扭得更騷了,肯定是又想你的大雞巴了!”

  蕭玄霜聽得芳心亂顫,柳步輕移之間,那柔軟的腰肢竟是更加婀娜。

  牛慶也是被刺激得口干舌燥,胯間的巨龍早已支起了一個大帳篷,不過就在走到了小徑盡頭的時候,三人的面前卻出現了一道拔地而起的高峰。

  一列極為陡峭的階梯沿步而上直至雲間,牛慶抬起頭,雲霧繚繞之間,他竟看不到這山頭的最高處。

  “這便是你的主峰了。”陳安收起了剛剛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態,有些得意得對牛慶介紹道。

  牛慶恍然大悟,他知道天正宮的弟子皆有各自的主峰供其修煉,在幾天前,他曾見識過陳安的主峰,那里有一座裝修雅致的別院。

  “我和你師兄在山頭等你。”蕭玄霜看向牛慶,臉上的紅暈似乎還未消散。

  牛慶怔怔得點了點頭,就見蕭玄霜和陳安腳步輕點,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高空之中。

  深吸一口氣,牛慶晃了晃腦袋,接著踏上了那道長階,一刻鍾之後,他就來到了山腰,徐徐而來的山風吹得他心曠神怡,看著山下的大好景色,感受著腳下的險峻山路,他忽得明白了為何前些天蕭玄霜對他的身法要求那般苛刻,如果換成以前的牛慶,怕是連這段山路都走得吃力。

  牛慶來到頂峰的時候已是朝陽初升,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麼高的地方看到如此壯闊的日出,望著東方的金光逐漸將世間籠罩,他的心境似乎來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蕭玄霜和陳安早已等待多時,等牛慶走近陳安便向他介紹道:“今後這便是師弟你的主峰了,作為這里的主人,你可以給這座山起一個名字。”

  順著陳安手指的方向,牛慶看到這約有半畝地大的山頭亂石林立,甚是雜亂,不由得想起了陳安那座庭院。

  陳安瞧出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道:“既是你的主峰,如何布置就看你自己了。”

  牛慶終於明白過來,在二人的目光之中,他環顧四周,接著來到了一處峭壁旁,深吸一口氣道:“不如就叫,西楚峰吧。”

  霸王譜中的霸王二字使他想到了原本世界中的那位西楚霸王項羽,牛慶便這般定下了名字。

  “山下有樹,你可以往這里拿些,等師兄回來找他幫忙修建便是。”陳安繼續道,牛慶這才想起他那位還沒見過面的大師兄呂風,從陳安口中得知,這位大師兄似乎無所不能,木工,鍛造,煉丹等等他都有所涉獵。

  牛慶大概能猜到陳安口中所說的“拿”大抵是自己砍了背上來,回想起陳安的那座的小院,牛慶知道接下來的日子算是有事情干了。

  回過頭去,那初升的朝霞剛好打在了蕭玄霜身上,陣陣晨風吹過,衣袂飄搖之間,牛慶能看到她白嫩的肌膚若隱若現,但在這一道道金輝之下,有著強大氣場的蕭玄霜宛若在世觀音。

  幾只白鶴不知什麼時候也飛了上來,正圍在陳安身旁打轉,二人這番仙姿讓牛慶一陣恍惚,剛剛這少年還嬉皮笑臉得叫著野爹,這會兒卻是終於有了一個師兄的做派。

  “這是你大師兄呂風自幼豢養的靈鶴,通人性曉地理,你若喜歡,等他回來了可以討一只。”蕭玄霜注意到了牛慶的視线,玉手輕揮,一只白鶴頓時騰空而起,圍著牛慶打了幾個轉便消失在了雲間。

  “這不是二師兄養的嗎……”牛慶忽然想起剛上山時陳安曾說過的話,頓時一臉不解。

  見牛皮被拆穿,陳安到不覺臉紅,反而笑道:“大師兄的,不就是我的嘛!”

  蕭玄霜沒有多言,又是囑咐了幾句之後便走下了山頭,見四周亂石林立,牛慶便開始打理起來,他准備先收拾出一塊平地,之後再下山取些木頭,修房建屋他的確一竅不通,看來只能等大師兄返回天正宮。

  陳安倒沒有幫忙,而是找了個陰涼地半躺在了地上,嘴里叼著跟野草直直得看著山間,回想起李青檀的話,牛慶不免有些好奇,一邊有些費力得搬著半人高的巨石,一邊問道:“師兄,師姐說如今正是修道的好時機,你怎麼每天都像個沒事人一樣,倒是悠閒的緊。”

  這話問得陳安一愣,而後臉色竟是有些憂慮,和牛慶早上在李青檀臉上看到的神情如出一轍。

  “修道總是有瓶頸的。”陳安正色道:“你現在修為尚淺,等你厲害些,再厲害些,就會發現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能行的。”

  “什麼意思?”牛慶大為不解,陳安的話和李青檀幾乎完全相反。

  “玄月旭日蒼穹,我和師姐皆是旭日五階,到了此境便算是絕頂高手,但此境也是一個分水嶺,是很多人的畢生夢想,也是很多人窮其一生也邁不過的坎。”陳安解釋道。

  牛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皺著眉頭,仍是不明白,道:“師兄的意思是,你和師姐都遇到了瓶頸?”

  陳安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師父不是旭日七階的高手嗎,她沒教你們破境的方法嗎?”牛慶繼續問道。

  “每個人的破境之法皆不相同,有人觀星破境,有人拈花破境,還有的睡著覺翻個身就破了境,沒有規律可言,只能靠自己摸索。”陳安苦笑一聲道。

  看牛慶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陳安又解釋道:“師姐雖每日刻苦養劍,但其實跟我一樣,都是毫無進展。”

  牛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旭日五階對他來說還十分遙遠,眼下他要做的便是專心修煉,想到修煉,牛慶不免又想起剛剛蕭玄霜那性感的嬌軀,收拾下心情,他低頭道:“希望師兄和師姐早日破境。”

  “借你吉言。”陳安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道:“一時半會你也忙不完,想不想去師姐的主峰看看?”

  牛慶當然一口答應,只見陳安吹了個口哨,一只仙鶴便載起了牛慶,向著西邊飛去。

  遠遠的,牛慶便看到一無比險峻的山峰矗立在雲中,這山勢極為陡峭,宛如一柄直衝天際的利劍,一直來到了那處山頭,牛慶在看清了峰頂之後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極為狹窄的峰頂僅有兩步寬的面積,牛慶顫顫巍巍得爬下仙鶴,只覺得這山風再大些就能把他吹下去,陳安凌空而立,笑道:“是不是很符合師姐的作風?”

  牛慶看著周圍景色,有些緊張得點了點頭,道:“算了,這地方太小了,我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

  陳安哈哈大笑,正准備讓仙鶴將牛慶駝下來,卻忽聞一陣風聲將近,緊接著便是一聲嬌喝。

  “找打!”

  在牛慶驚訝的目光中,陳安一個閃身便飛向了遠處,而正准備下來的仙鶴也被李青檀這一聲給嚇得一個哆嗦,哪還顧得上牛慶,拍了拍翅膀便和陳安一溜煙不見了蹤影。

  完了!牛慶一拍腦袋,這下可真完了!

  果然,一眨眼的功夫,李青檀手持九天劍便來到了主峰,但卻是沒有下來,而是懸在空中,冷冷得看向牛慶道:“擅闖師長主峰,你好大的膽子!”

  “師姐,你聽我解釋!”牛慶慌亂道:“師兄!師兄帶我來的!”

  李青檀當然能猜到真相,看牛慶一臉自認倒霉的樣子倒也沒有為難,道:“還不快滾!”

  “我……”牛慶看了看這萬丈高的山峰,一臉糾結道:“我,我怎麼滾……”

  李青檀有些不耐煩得白了他一眼,接著一個閃身,如拎著一只小雞般單手拎起了牛慶的衣領,一個恍神的功夫,牛慶就被丟在了西楚峰。

  看著緩緩消失在天邊的李青檀,驚魂未定的牛慶咽了咽口水,惡狠狠道:“娘的,早晚給你日了!”

  這話多是過過嘴癮,牛慶明白李青檀這樣的女人不是他能搞得到的,又想到不仗義的陳安,牛慶又是狠狠道:“這陳安,老子今晚也要作弄你一回!”

  這一忙就到了傍晚,氣喘吁吁的牛慶看著角落里堆起的石頭,擦了把汗就緩緩走下了山。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到達主殿的時候有點晚的關系,牛慶發現空落落的大殿之中僅剩蕭玄霜一人正在打坐,看著她胸前的兩團高聳將薄薄的道袍撐起的兩粒凸起,牛慶腹間便猛地騰起了一股火。

  “弟子見過師父!”牛慶俯身道:“在山上忙過了頭,不小心忘了時間,還請師父見諒。”

  蕭玄霜睜開雙眼,那如秋水般的美目之中閃過一絲羞澀,柔聲道:“無妨。”

  牛慶按下心中激動,不知如何開口,反而是蕭玄霜起身道:“昨日修行可有幫助?”

  “有!”牛慶老實答道:“聽師兄的意思,我現在大概是玄月四階左右。”

  玄月四階,大抵也就和林峰差不多的實力,在山下或許是響當當一號人物,但在這天正宮卻只算得上初窺門道。

  “你可曾全力運轉過霸王譜?”蕭玄霜繼續問道。

  牛慶心中一驚,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之前打坐,僅是按照山下那種修身養性的路子,這山上沒什麼危險,也沒往那處想過,牛慶當即搖了搖頭。

  “試試。”蕭玄霜檀口輕啟,說著就來到了牛慶的身前。

  一陣香風吹得牛慶心神蕩漾,但他不敢違背蕭玄霜的意思,閉上眼睛,他努力調轉起丹田的所有真氣,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感開始充斥在他的體內,牛慶只覺得心中燃起了一團大火,身上的肌肉逐漸得緊繃起來。

  隨著牛慶力量的不斷攀升,那團火竟是愈演愈烈,心中欲望無處發泄,牛慶仰天長吼,再次張開雙目之時已是微微泛紅,眼前的蕭玄霜似乎變得愈加勾人,那嬌艷的雙唇像是一劑烈性春藥,牛慶只覺得幾乎要安奈不住心中邪念,身子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可曾感受到了力量?”蕭玄霜的聲音隱隱有幾分嬌媚。

  “是!”牛慶重重得點頭。

  “還有呢?”

  “還有……”牛慶遲疑了一下,沒敢說出實情。

  “是否還有一股強烈的欲望?”蕭玄霜的身子緩緩蹲了下去,在牛慶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她緩緩解開了牛慶的腰帶,一條熱騰騰的雞巴頓時打在了她的俏臉之上,未等牛慶回過神,蕭玄霜檀口微張,那碩大的龜頭就被她的嬌艷紅唇包裹。

  “哦……”牛慶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蕭玄霜溫暖的口腔和高超的舌技帶讓他欲仙欲死。

  “這便是霸王譜的玄妙之處,不必壓抑心中欲望,順其自然才能更好的修煉。”蕭玄霜吐出口中的雞巴,紅唇開合之間一股股熱氣打在了牛慶的龜頭之上。

  燭火幽幽中,蕭玄霜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微紅,看牛慶仍是有些遲鈍,她繼續道:“你看,連本宮這般的強者都跪在了你的胯下含著你的大雞巴,你又是在怕什麼?”

  “師父……”牛慶粗重的聲音微微顫抖。

  “像你師兄說的那樣,把本宮當做一個普通的女人,當做一個欠肏的婊子。”蕭玄霜循循善誘道:“你可以對本宮提出任何要求。”

  牛慶終於回過了神,電光火石之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起,仿佛一切都已注定,他深吸一口氣,愈加通紅的雙目變得狂妄起來。

  “哼,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騷貨,每天晃著大奶子扭著大屁股勾引老子,師兄說的真沒錯,他娘還真是一個欠肏的大騷逼!”牛慶的聲音很大,但蕭玄霜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欣慰。

  出乎蕭玄霜的意料,牛慶一把按住了她的臻首,濕淋淋的大雞巴當即就插入了她的口中,這一下來得無比猛烈,也就是蕭玄霜這般的強者才能忍受這一貫而入的巨大陽具。

  粗大的雞巴瞬間頂開了蕭玄霜溫暖的喉道,她精致的皓頸之間頓時出現了一道顯眼的凸起,牛慶肏得心滿意足,直到碩大的卵袋頂在了蕭玄霜小巧的下巴之上才停下了動作。

  蕭玄霜的身體素質遠比紀夢竹更佳,瞬時的適應之後便開始了主動得吞咽和舔弄,雙重快感夾擊之下,牛慶瞬間就渾身戰栗,玄月仙子那緊致的喉道絲毫不輸她的幽深花徑。

  牛慶這般粗暴的動作卻引得蕭玄霜心中悸動不已,昨夜她就發現,牛慶越是粗暴,她就越是情動,這個發現讓她有些羞愧但卻無法拒絕,山上清修多年,蕭玄霜早已為她不會在為這身體上的快感而心動,但在牛慶粗長的雞巴之下,她竟是逐漸變得痴迷。

  半刻鍾之後,牛慶擠壓的欲望使得他再也堅持不住,抽出雞巴,在蕭玄霜仍是檀口微張的俏臉之上瞬間就射出了一股股濃濃的精液,這精液數量巨大,直射得蕭玄霜那張不容褻瀆的俏臉之上滿是一層厚厚的白濁,就連那秀發之上也沾染了星星點點。

  “他娘的,真會舔!”牛慶握著仍然挺立的雞巴,心中欲望絲毫沒有減退,在牛慶自上而下的目光中,蕭玄霜立刻會意,來不及拭去臉上的精液,她雙手微動,一身道袍頓時落下,一具無可挑剔的完美嬌軀登時展現。

  為了讓牛慶不在有所顧忌,蕭玄霜竟在牛慶疑惑的目光之中緩緩轉身,跪在地上的她撅起了她圓潤的豐臀,雙手自胯間探入,對著牛慶緩緩撥開了那兩片肥膩的陰唇,檀口輕啟道:“請您用大雞巴,狠狠得肏玄月仙子的騷逼!”

  牛慶雖有些不可置信,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那微張得陰唇之間依稀可見其中粉嫩的穴肉,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微微翕合,仿佛在歡呼著等待著牛慶的臨幸。

  “師父,你現在的姿勢真像一條欠肏的母狗!”牛慶由衷贊嘆道。

  “你若喜歡,本宮就做你的母狗……”蕭玄霜的聲音終於是細弱下來,繞是她有超然心性,此刻也被這羞人的姿勢和口中的淫詞浪語弄得臉頰火熱。

  霸王譜修煉到極致,就算是九天之上的神女,被肏了一次之後也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蕭玄霜深知這一點,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覺悟。

  牛慶在蕭玄霜的言語刺激之下瞬間提槍上馬,早已濕潤的騷穴被他插入的雞巴一下子撐開,那兩片陰唇竟是被擠成了一道圓圓的肉膜緊緊箍在了牛慶的棒身之上。

  這一撞,當即就撞到了花芯,蕭玄霜身子一軟,差點趴在了地上,牛慶一邊適應著她的緊致,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哼,玄月仙子!還不是趴在地上晃著屁股求老子的雞巴!”

  隨著一陣肉體撞擊聲響起,蕭玄霜本是悠長的氣息變得稍稍紊亂,牛慶那在她體內的肆意衝撞讓她芳心大亂,也讓她空虛多年的身體變得充實而舒爽。

  “只可惜師兄不在,我還真想當著他的面肏他娘的大騷逼呢,哼,讓他今天作弄我!”牛慶抽送著雞巴,想起了上午發生的事情。

  “你若是想,我將他……哦……將他喚來便是……啊……頂到了……好大……”蕭玄霜開始緩緩迎合起來,那纖細的柳腰扭出了無盡的勾人風情,豐臀高高撅起的她上半身伏在了地上,一雙豪乳被壓出了一道微微顫抖的肉餅。

  “算了!”牛慶又奮力抽送了幾下之後道:“這麼晚了!”

  “你剛說他作弄你,有什麼氣,撒在本宮身上便好,你們師兄弟之間,切不可有什麼隔閡!”蕭玄霜在被肏得心神意亂的時候也沒忘了師父的本分。

  “他都把他娘送給我肏了,我有什麼氣的,哈哈,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野爹!”牛慶說著哈哈大笑,但一雙手卻左右開弓在蕭玄霜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幾巴掌,這幾巴掌帶著巨大的力道,蕭玄霜那雪白的臀肉之上瞬間出現了幾道顯眼的掌印,就連她緊致的腟腔也被牛慶這幾巴掌抽得猛烈收縮了幾下。

  “唔……你抽得本宮的屁股……好舒服……繼續……抽爛本宮這欠肏的大屁股……你師兄作弄你……你就狠狠得肏他娘的騷逼……用你的大雞巴……把他娘肏成你的母狗……你的雞巴套子!”蕭玄霜無師自通,香舌微吐的小嘴之中說出了一串串淫詞浪語。

  “再怎麼說師兄當初也是從你的賤逼里生出來的,我可不敢,若是肏爛了可怎麼辦!”牛慶雖是嘴上說著,但胯間卻沒少發力,雄壯的腰肢撞得蕭玄霜細嫩的臀肉蕩起了一道道漣漪。

  “肏爛了……自有你師兄心疼……本宮清修多年,被你這大雞巴一肏……便再也回不去了……恨不得無時無刻不夾著你的大雞巴!”蕭玄霜的柳腰挺動得愈加猛烈,就連牛慶也有些支撐不住,他咬著牙拼命抑制著精關,感受著蕭玄霜那花芯之中涌出的一股股淫水澆打在龜頭上,只覺得身心無比舒爽。

  半個時辰已經過去,牛慶此時已將蕭玄霜面對面抱在了懷中,二人的下身緊緊貼合,蕭玄霜那一雙豪乳也隨著牛慶的動作不斷的在他的胸前擠壓,牛慶看眼前景象,索性用雙手把玩著那兩團柔軟,捏著蕭玄霜那挺立的乳頭,感受著她不斷扭動的柳腰,喘著粗氣的牛慶猛地一個激靈,在蕭玄霜一道高亢的呻吟之中,在那一道道淫水將他的龜頭衝刷的那一刻,牛慶身子一抖,瞬間又是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直澆打在蕭玄霜柔軟的花芯之上。

  片刻之後,牛慶看著眼前著裝完畢的蕭玄霜仍是有些恍惚,他試探著問道:“師父,你剛剛說我可以提任何要求,是真的嗎?”

  蕭玄霜眼波流轉,看牛慶的雞巴仍暴露在外,便俯身替他細心清理起來,一張小嘴吸得牛慶又是隱隱有了勃起的跡象。

  “當然是真的。”蕭玄霜抬起頭,嬌艷的唇角掛著一道白濁,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答應為師一件事情。”

  “什麼?!”牛慶問道。

  “要了你師姐!”蕭玄霜香舌微卷,將那道精液悉數卷入了口中,看著眼前一臉震驚的牛慶,她臉上的笑意更濃,整個人愈加美艷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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