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放開我!我犯了什麼罪!?放開我……”一聲聲悲憤的嬌叱聲從第三女軍集中營里傳出,這在這個年代並不少見。
自從那些打著保衛女性合法權益的旗號,實際上卻是想要推翻幫助人類發展至今的基本倫理綱常,將社會變回到母系社會的野心家們奪取了這個世界上的幾個大國政權後,男性的游行自然便被冠以反叛、瘋狂、不理智等等種種的帽子,而這種游行一旦被扣上這些帽子,其原來的想法自然就會或變成、或引導、或扭曲、或膨脹成為那些帽子上的文字所表達的意義一樣,而這……往往是一場場悲劇的開始。
“你就是林青萱?”一個站在鐵柵欄門前,滿臉都是鷹視狼顧表情的軍官,冷冷的掃視了剛剛被拖過來,還喊了一路的“自己無罪”的女孩,沉默不語。
“咳……咳咳……咳……”看著明顯是被自己的唾沫嗆到了,在那里咳個不停的女孩,軍官雖然不會說什麼“讓她肅靜”之類的廢話,卻也不會戳在那里等著她把自己的肺咳出來,他一招手,身後的獄卒便雙手遞過來他自己的茶杯,而後抬眼示意架住女孩胳膊的士兵拍一拍這姑娘的後背。
雖說結果就是這個疑似名叫林青萱的女孩差點沒被士兵勢大力沉的拍擊給拍到暈厥,但好在她不再咳嗽了,軍官見他沒事了,將手中的茶杯遞給了這女孩,而很顯然的是,女孩到現在都很憤怒這些士兵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從家里拽了出來,於是乎,茶杯被女孩子碰翻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看著地上滾落的茶杯,軍官倒很是平靜,只是眼中盯著地上灑落的點點奶白色液體,不免有些可惜,可是,軍官沒反應不代表他底下的士兵們會一樣平靜,只見之前遞過來茶杯的士兵雙眼微微充血的看著地上跪坐著的女孩,大聲的罵道:“你個小賤坯子!給臉不要臉是吧?!”
士兵剛想走上前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點顏色瞧瞧,卻不料被軍官抬手制止,怒氣衝衝的他只好自己去撿起地上滾落的茶杯,臨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他走後,軍官繼續恢復到之前的語氣和音調,干巴巴的說道:“那麼,你可以給出你的答案了嗎?”
女孩見此還是無動於衷,甚至把自己的頭扭過一邊去,一副與軍官勢不兩立的架勢和態度,對此,軍官並沒有什麼意外,依舊用他的語氣陳述道:“我知道你是林青萱,我也知道你的父親是前线的一個大人物,我還知道你是想用沉默頂到你父親來救你……不過呢,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而我……又是什麼人呢?”
女孩沉默,但是從她眼睫毛顫抖的頻率就可以看出來,她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面色雖然不改但是心底……卻開始慌了!
而這些反應,顯然並沒有逃脫出軍官的眼力,軍官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來說道:“林小姐,看起來你是想起來我這個……啊……小人物了啊!”
聽到這話,林青萱頓時心頭就是一緊,她怎麼會忘記這個男人呢?當年的他可是和自己一樣被稱作整個軍校的“金童玉女”,然而因為自己當年的選擇,才被卷進了當年的謀殺同窗案,後來自己百般打聽,才知道他當年因為成績太過優異,被上面的一位大人物看中,隱姓埋名進了刑訊科秘密培訓,之後就再也沒了他的消息。
而當年進了刑訊科的人突然消失只有兩個結果,一是死了,二……則是生不如死!至於為什麼會生不如死,去往敵方腹地當臥底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啊。
總之,當他再度出現在軍方檔案里時,這個人已經是負責外幀部後勤的一把手人物了,而林青萱做夢也沒想到,和他的重逢會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況……
所以當這個面色冷峻的軍官用當年的語氣說出當年的話時,林青萱的情緒就再也繃不住了,她眼圈微紅的轉過頭,看著這個好久不見卻又在無數個夜晚里見過無數次的男人,顫抖著說道:“我們……我們真的……好久……好久不見了呢……阿樺!”
聽到“阿樺”這個名字時,軍官緊繃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松弛,而後便開始以更加堅硬的表情對林青萱說道:“你……既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也幫幫忙……順便把這些東西都承認了吧!”
說到此,就聽得“啪”的一聲,林青萱的眼前白光一閃,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攤滿了散落的紙張,而當她自己拿起一張散落在面前的紙張,粗略的掃視時,原本在這里遇到學生時代戀人的心碎就被紙面上一道道的清晰文字所驅散,轉為了不可遏制的震驚和憤怒。
“這……這……這些都是汙蔑!是陷害!我的身份阿樺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呢?!”林青萱看了一頁又一頁,直到最後的一張紙從她顫抖的指尖滑落在地,她才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發出聲音,試圖使用這種堅決的態度讓那位正神情冷峻的坐在刑椅上的男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而對方那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卻讓她的心跌落了谷底。
“林青萱……或者我可以更尊敬些,林小姐!你覺得你的身份不可能會有做出通敵的事情,那麼,你不妨想想上面的人為什麼會讓憲兵直接闖進你的家里,然後把你丟到我的面前啊?”聞言,林青萱沉默了,因為這句話的意味太過於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明示了自己現在的狀態是男軍高層默許了的,而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父親有可能已經被解除軍職,押送到了軍事法庭等待審判了。
想到這,她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眼淚也伴隨著絕望的目光涌向了那個軍官,軍官倒是很體貼的走上前去,遞過了一方手帕,讓她自己擦去眼淚,同時漏出一抹明顯帶有苦澀意味的微笑說:“林小姐啊!你這也是個可憐人,我呢……也的確不想為難你什麼,只需要你承認自己的通敵行為,我想對於林上將的指控也會……撤銷的。”
林青萱聞言就只是沉默的抽泣著,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連一些常年刑訊的老手都在心中默默地嘆息著她接下來的命運,然而,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意料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鄰家女孩,居然抄起散落在地的紙張,直接連帶著手中被眼淚沾濕了的手帕一起砸向了“毫無防備”的軍官頭頂,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林青萱的臉上出現了一道通紅的巴掌印,而舉在空中的那疊雜物,也被軍官用手頂在了半空中,不曾落下絲毫。
而在那聲響亮的巴掌打在了林青萱的臉上時,身後一些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就不由分說的將她從軍官的面前拉走,並開始粗暴的撕扯她身上本就不算多的衣物,而直到此時,一直沉默著的軍官突然發出一聲冰寒的話語,令的那些在她柔嫩的嬌軀上抓揉捏搓的壯漢們都是一怔:“我記得……這個事是我在辦吧?!那麼,我死了嗎?”
看著周圍鴉雀無聲,一小部分的人甚至擺出了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軍官才緩緩點點頭,左手在半空揮舞了兩下,屋中的人員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蜂擁而出,吆五喝六去了。
林青萱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捂住自己被剛剛一擁而上而撕裂的胸口,從門外傳來的微弱吆喝聲,以及囚犯們不滿的嘟囔和鐵鏈的嘩啦啦的聲音來看,現在這里貌似是到了放風的時間了,想到這里,他抬起頭,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依舊坐在刑座上,不發一言的軍官,顫抖著說道:“阿樺……我知道……當年是我對不起你!現已至此我無話可說,只希望你……”
林青萱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右臉上傳來一股巨力,直接將她的身體抽的滾了幾滾,讓她的後腰重重的磕在了被釘死在地面上的辦公桌桌腿上,然而,還沒等腰部的疼痛蔓延開來,又是一股巨力直接抓在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肉上,並且就這樣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直到此時,剛剛令的周遭無人敢語的冰冷聲音才再度於她的面前響起:“阿樺已經死了!你挑的麼,女神!”
感受著胸前傳來的壓迫感與劇痛,令的林青萱只能急促的喘息著,然而這樣久久的抓揉,卻讓她的雙乳傳來了猶如觸電一般的感覺,那是一種麻、癢、痛、外加被男人粗暴的揉捏以及身為階下囚的屈辱混合起來的復雜感受,本來該是痛苦萬分的感覺如今卻令的她面頰有些紅暈,而這一切美妙的感覺,在面前這個男人的眼中,只有那冷冰冰的言語作為回應:“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常白華!是負責你案子的主審!現在嗎……就讓我們更坦誠一些不好嗎?”
說到這里,常白華揪住林青萱雙乳的手向著左右一分,林青萱的雙乳就像兩個炮彈一般被這兩只手各自拉伸到了極限,而後隨著“滋啦”的一聲,林青萱便因力道過大而落回了地面,直接躺倒在了常白華的面前,只是她的上半身已然沒有了衣物的包裹,露出了自己保管了二十六年的上半身無限春光。
在這幽暗汙濁的刑訊室里,忽的多出了一道白嫩柔和的光,那是映照在林青萱那柔嫩上身上潔白膚色所反射的陽光,高挺圓潤的鎖骨下,一對散著淡淡乳香的白膩肉丘就這樣將她的前肋完全占據,猶如兩只大號的白瓷碗扣在了她的胸前,有些外擴的胸型和其上因突然墜地而引發的陣陣乳肉漣漪,無疑襯托出這對軟玉的柔軟和滑膩。
而等那兩團顫巍巍的乳肉處於靜止狀態時,其上暴露的青色筋脈無疑給這對美乳加了幾分蜜桃成熟時的韻味,只是在其上有幾道略微紅腫的指印,又給了她們一種楚楚可憐的感受。
在她胸前隆起的山巒,原本該是女孩子最最嬌嫩的部位,卻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兩道已經接近愈合的縫合线,兩道淡淡的疤痕,將本該屬於這對奶子的嬌艷風光盡數抹去。
看著林青萱胸前那兩道縫合,常白華直接走上前用手揪住那兩團可憐的乳肉,像拎著男人衣領一般粗暴的將她的上半身提起,雙眼輕眯地看著已露出痛苦神情的林青萱,語氣冰冷中帶著強硬的問道:“說!你的乳頭和乳暈呢?!”
聞言,正蹙眉忍受著胸前撕裂一般疼痛的林青萱,竟然朝著此刻捏住自己雙乳的常白華露出了一臉嘲意,而後幽幽的說道:“沒……沒想到!常長官……還會……關心這個!?哈哈哈……這可真是……意外啊!”
常白華感覺到心中一股暴戾的怒火熊熊燃起,自他的冰冷眼瞳中噴涌而出,好似就要將面前女子從乳房到全身焚燒殆盡一般,而面前的女人則好似沒看到這股怒意,依舊在用微嘲的語氣對他說道:“你說……當年的那個阿樺……已經死了?那麼……作為殺死那個阿樺的凶手之一……我是不是該把他最最喜愛的東西……送給他陪葬啊!哈哈哈哈……”
聽到這話,林青萱明顯的感到自己被面前男人死死攥住的雙乳,已經出現了將要爆裂前的氣泡聲響,然而,她卻依舊用比起之前更加嘲諷的語氣,艱難的對常白華說:“啊~~我的奶子!你來啊……呵呵……乳頭和乳暈……已……已經被我自己先拿去……祭……祭奠我的阿樺了!剩……剩下的兩團肥肉……我也不介意被你毀了……你……你來啊!來啊!啊!!!”
就在林青萱的嘲弄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常白華直接拎著她的奶子,像拋麻袋一樣將她整個人甩了出去,只是他終究沒有把林青萱丟向房間上的刑架或者牆壁,而是把她丟到了一堆雜物之上,待到林青萱一只手捂著自己已經被常白華在乳根拽出幾道撕裂傷口的奶子,一邊費力的用另一只手從中爬出時,早就站在此地等候的常白華才蹲下身,用手輕輕拂過林青萱白皙滑膩的瓜子臉,而後一把挑住林青萱的下巴,令她那滿是痛苦與悲傷的雙眼對上自己已然恢復漠然無情的眼,緩緩地說道:“不得不說,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只是你不知道在這里激怒我,你會付出什麼代價啊!?”
聞言,林青萱只是在嘴角撤出一抹苦笑,而還沒等她說出更硬氣的話,一只帶著手套的手掌便無比熟練的抓住了她用手臂護住的乳房上,接著就是一股強大到令她不可抗拒的拉力帶著她的乳房一起向前拖行,二人就這麼一拖一走的走出了這間刑訊室,踏在了早已空空如也的回廊之上。
而作為這對乳房的主人,卻只能用自己的手臂緊緊的夾住那個人抓在自己胸前的手,為的只是不讓自己與這團軟肉提前上演“骨肉分離”的戲碼罷了。
雖說如此,但林青萱卻還是會忍不住的痛呼幾句“好痛”“松手”“放開我”之類的話語,不過,這對於常白華而言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一樣,只是今天他手中姑娘的雙乳,對他而言曾經是整個世界,而現在卻是一份異常沉重的責任,故而,今日他的行走速度,很慢,慢到抱著他手臂的林青萱都發覺到他的緩慢,故而小聲地對他說:“阿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常白華並沒有回復她的話,只是依舊用緩慢的速度前行著,對此,林青萱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慘兮兮的雙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回廊里就只有林青萱身體與地面接觸的細細摩擦聲和常白華清脆而沉重的腳步聲。
回廊,終究是要走完的,當常白華走到一堵鐵制大門前,像往常一樣,一陣喧鬧嘈雜的音浪隨著鐵門的“吱呀”聲逐漸消失,而直到此時,被常白華拎住雙乳,緩慢拖行的林青萱才看到令她震撼終身的一幕。
那是一群身上布滿了傷疤,穿著囚服的女囚,林青萱能看得出來其中有些人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女權軍人,有些人是面露嘲諷的街上女混子,還有的則是一些神情麻木呆滯的平民,而她們的胸口卻全都是鼓鼓囊囊的樣子,一些人的胸前凸起處甚至是濕透的、殘破的、更有的是赤裸的,就這樣把自己作為女人的驕傲暴露出來,像是豬肉一般將自己的乳房亮給別人看。
還沒待林青萱將眼前的裸乳一一看清,自己就感覺胸前一陣撕扯,跟著自己也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而後耳邊就響起了常白華大聲的呼喝聲:“你們好啊!我的小母牛們!”
“母牛”?趴在地上的林青萱在心中起了一個疙瘩,雖說她自己也經常被一些嫉妒自己胸部的人稱作“奶牛”,但是在這里的“母牛”卻是她曾經認識的阿樺親口吼出來的字眼,這使得她的心里一陣失落。
“你們,曾經是你們父母的好女兒,丈夫心中的賢妻,孩子眼中的良母,但是啊……你們為什麼現在在站在這里,露著你們的大奶給一群你們曾經看不上的糙漢們看呢?!”常白華聲色俱厲的對著操場上的女囚說道,而在場的女囚們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皆是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甚至一些女孩維持不住自己站立的身形,直接向前倒了下去。
林青萱的角度則剛好能夠看到,那些挺著一對不符合年紀巨乳的女孩在倒地時,她們的乳房被自己身體壓住的時候,那深褐色的乳頭好似在噴濺著什麼,然而,就算因為距離太遠,看不到也聞不到那從少女乳房中噴出的液體,她作為女人也大致明白了那是什麼,想到這,她不禁將自己身下壓著的乳房壓得更緊實了些。
“8521號!7415號!9637號!出列!”常白華嚴肅的喊出了三個編號,人群里雖沒有騷動的跡象,但是一眾女囚卻還是將目光或多或少的投向了三個不同的方位,感受到了身前身後聚集而來的目光,三個年輕的女囚低著頭,向著常白華的位置走去,並自動站成了一排。
常白華並不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著眼前的三個女囚少頃,那三人的額際便已滲出細密的汗珠,而後便將趴在地上好似要將奶子按進地面的林青萱,揪著她那因為一直在軍隊工作而故意剪短的齊肩秀發,不顧她的劇烈掙扎將她拖行至三人的跟前,而後一把像是丟垃圾一般的把她丟到三人面前說:“這就是你們指認的女軍安插在男軍深處的臥底?”
三人聞言哪敢說個“不”字,都急忙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有一個甚至點著點著將自己用皮筋簡單箍好的頭型弄得是披頭散發,活像是一些老電影里的巫祝薩滿。
“行了!!!你們的頭再點下去估計指認臥底沒指出來,我的魂倒是被你們給招走了!”常白華用著明顯開玩笑語氣制止了她們,然而除了幾個明顯屬於他自己的親信之人嘴角微挑,在場的幾百號人竟沒有一個面帶笑意的,整個場面依舊肅殺。
常白華掃視了一眼周圍,而後面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蹲下身,看著眼前正蜷縮著身體滿臉都是恐懼的林青萱,輕輕地說道:“來吧!我的林大小姐,多年的閨蜜不來見一見,未免有些絕情了吧?”
已經恐懼震驚到有些麻木的林青萱愣了愣,隨即豁然抬起頭,看向身前的三個女囚,頓時令她如遭晴天霹靂般,而後有些虛弱的喊道:“阿青!靜靜!天晴!你們怎麼……怎麼會……”
三位女囚眼巴巴瞅著側趴在地的林青萱,眼中似有怒火、也有妒忌、更有一絲絲的愧疚,然而不待她們四人說些什麼,在一旁的常白華拍了拍手,帶著一臉標准的嘲笑說道:“林大小姐恐怕還不知道吧,這三位……額……同學!若不是因為這三位啊!你我之間的重逢估計至少得等到戰爭結束才有戲呢!哈哈哈哈……”
在場的四女皆是一陣沉默,誰都沒有說話,四女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在她們中,林青萱所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那個溫柔聰慧美麗的姐姐,只是林青萱做夢也沒想到,害自己淪落至此的人,居然是自己最親近的朋友,想到這,兩行淚跡便從她的眼角滑落,滴落至自己裸露的雙峰之上。
而此刻,三位女囚也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就在三女稍有動作的時候,一道黑影帶著破風聲從她們身前,擦著她們膨脹的乳峰掃過,然後就是一聲“啪”的清脆皮鞭聲,嚇得在場四女和一些女囚皆是下意識的一顫。
“我這人呢,一向是愛熱鬧的!既然如此,這麼感人的同窗重逢怎麼能沒有點助興的東西呢?”常白華一招手便將手中剛剛抽出的鞭子收回,而後直接把手里的鞭子丟到三女面前,一臉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們繼續說道:“那麼……既然你們在這里曾經無數次的辯駁自己的清白以及這個人的無恥……那麼,我想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去報復這個……好姐妹!至少是曾經的好姐妹!你們……應該不會拒絕吧?!”
三女低頭看著地上曾經抽打過自己數十次的漆黑皮鞭,心中一陣興奮,但是這興奮到了記憶深處那一次次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畫面時,恐懼的情緒又一次占據了她們的意識,因為她們知道林青萱和現在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過去有什麼關系,甚至可以說現在的這個魔鬼的誕生都和她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一切的因由不由得她們不謹慎對待。
常白華坐在身後早已由手下士兵搬過來的椅子上,看著這三個女囚一臉思想斗爭的臉色,心中頓時便升起一股厭惡的情緒,隨即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只小巧的遙控器,而後對著站在中間的阿青一按。
“啊!!!!!!!!!!!!!!!!!!!!!!”一聲慘叫伴隨著其胸前異常快速的抖動,阿青捂著自己的胸部蜷縮在地,臉上雖滿是痛苦的神情,但眼神卻是那種被男人肏到高潮的翻白,同時,她的下體和已達H罩杯的雄偉胸脯上出現了快速擴大的濕暈。
慘叫聲驚醒了其他兩個女囚,她們顧不得扶起躺倒在地雙手捂乳浪叫不已的阿青,三步並做兩步的趴在地上,開始爭搶地上的鞭子。
名叫天晴的女囚搶先了一步,將鞭子握在了手中,然而她卻只感受到鞭子的光滑觸感一瞬,接下來那名叫做靜靜的女囚直接一個肘擊擊打在她的肋下,令她發出了一聲痛叫並罵道:“哇啊!!!你這個小婊砸!連這也要跟我搶?!”
靜靜只是將手中的鞭子握在手中,就作勢向著一旁滿臉呆滯的林青萱抽了過去,可這一鞭子並沒有抽到林青萱的身上,反倒是兩股帶著酸臭氣息的奶香液體濺到了她的臉上。
林青萱抬頭望去,卻是見到靜靜手中的鞭子早已墜地,而她那比起阿青還要大上一圈的雙乳已經被天晴從背後牢牢抓住,靜靜的胸部被天晴惡狠狠的抓著,甚至林青萱都能夠看得到靜靜指尖處已經染血,至於靜靜更是被這一抓抓的面容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跳,痛苦而憤怒的吼道:“奶子!我的奶子!我跟你這個婊子養的拼了!!!”
靜靜不管自己的胸部還被天晴抓在手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強行將自己的身形扭轉到側身,而後抬腿就是一記重重的膝撞撞在了天晴的褲襠上,將天晴頂成了一只皮皮蝦,雙手捂著自己的檔倒退著倒在地上。
在這里,可沒有人會給倒地的人任何機會,靜靜不顧自己胸前已然裸露的事實,忍著自己雙乳的抓傷以及內部傳來的陣陣脹痛,直接一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天晴因為翻滾而側臥著的雙乳上,就聽得天晴也發出了與靜靜之前不相上下的痛呼後,那對三人中最大的巨乳也被擠壓出最多的奶水,甚至穿過天晴的囚服都可以形成水流,並迅速的在地面上積出一灘乳白色的小池。
在經歷過這種程度的激烈射乳後,靜靜本以為天晴已經失去了意識,正要抬腳間卻不料被天晴一把抓住已經懸空了的腳掌,而後用力向前一拖,因為胸部過大本就不好掌握平衡的靜靜便摔倒在距離天晴不遠的位置,天晴掙扎著起身,直接撲向了倒地的靜靜,二女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成了一團,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全場的人收入眼中。
而處在最佳觀景位的常白華對此只是饒有興致的作壁上觀,一臉微笑的看著兩個之前還算是名門大家的閨秀少女為了一根曾經抽打過自己無數次的鞭子而陰招盡出的狼狽樣子,心中卻是起了一陣強烈的厭惡,但是他的眼神突然離開了那兩具糾纏廝打的女體,而是轉移到了剛剛因為自己的舉動而處在半昏迷狀態中的阿青身上。
阿青此刻正用一只手捂住自己正不斷外溢著乳汁的雙乳,一只手死死攥著那根漆黑皮鞭,作勢就要朝著自己面前正無辜的流著淚,雙手用力搖動著,嘴里不斷地說著“阿青!不要!”的林青萱身上抽去。
就在鞭子即將擊打在林青萱那豐滿性感的嬌軀之上時,阿青的雙乳突然又一次的開始了劇烈的顫動,這次的顫動對阿青來講是比起自己來到這里的每一次都要強烈,甚至她都能夠看得到自己雙乳之上開始出現了電弧!而至於她的乳汁則更是像放開的水龍頭一樣,隨著自己因電擊而膨脹的雙乳一起將緊繃的囚衣撕裂開來,而後噴灑入了地面。
“很好!9637號!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啊!”不知何時站起身的常白華走到了阿青的身前,用力拍了拍她那就算平攤在胸前依舊還在向著兩邊噴射著乳汁的巨乳,而後站起身朝著廣場上的所有人說道:“給9637號‘補一補’!一會……她還要對我們的林大小姐進行姐妹重逢的‘儀式’呢,至於那兩個……就讓她們‘解脫’吧!”
身後的士兵聞言只是低頭答“是”後,便將癱軟在地的阿青架了起來,拖到了一旁畫有紅十字標識的房間里,而至於天晴和靜靜因為一直在斗毆,所以能聽得到常白華的所有言語,臉色頓時蒼白下來,並開始用力的掙扎士兵的動作。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用,天晴和靜靜還沒反應過來,各自的雙乳便被士兵們狠狠地來了一下,只打的她們雙乳一陣青紫後,一邊顫動著,一邊還將自己的乳汁噴出老遠。
林青萱呆愣愣的看著兩人被士兵架走,心中卻早已不知道該想什麼了,只能雙眼無神的看著那兩人的背影,靜靜倒是和以往林青萱認識的一樣,沉默寡言並沒說什麼多余的,反倒是天晴,林青萱不知道這段時間里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亦或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嘴里的汙言穢語猶如她那對正噴射著奶水的奶子一般,直聽得架住她的士兵們也皺起了眉,直接在天晴的小腹處重擊了一下,令她的身體瞬間躬起成了座人肉拱橋。
只是這樣,依舊沒有讓天晴閉嘴,也許是突然的重創令她的腦子清明了些,她忽的發出了聲慘笑,而後緩緩的說道:“哈哈哈……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如果下輩子讓我遇見了你們,老娘還要陷害你們!讓你們這輩子都做不了……”
天晴的話還沒說完,在一旁坐著的常白華突然站起身,雙眼眯成了一條細縫,這一動作令的在場的所有軍官全都面色一變,因為他們知道,那個女人不知道哪一句話將這個對於女人來說是惡魔一樣的男人徹底激怒了,而不出眾人預料的是,常白華平和異常的聲音直接叫住了那兩個士兵,而後緩步走到了天晴的身前,用微笑的語氣說道:“不愧是老同學!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當年陷害我的人啊!”
天晴聞言不光是面色,就連整個身體都白了一分,她可是深切的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從以前就是個不能讓他發火的人,而且現在,恐怕就更加不能讓他發火了。
要知道,天晴自己就曾經見到過常白華心情不好的時候直接從女囚的身上活生生的拔走她們乳房的事情啊,當時她可是被嚇得連吐都不敢吐,至於她剛才為什麼敢於說出當年那件陷害他的事,則完全是因為自己將要“解脫”了。
那麼什麼是“解脫”呢?這就要從常白華在男軍中的快速崛起開始說起了,常白華的學生時代是軍校里數一數二的天才,在藥學和心理學的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天賦,在他被人陷害而入獄的期間,同時在男軍內部也爆發了一次大型泄密案件,而他不巧剛好被卷入其中。
在男軍高層的一次次清洗鎮壓後,那些被女軍安插在男軍各個派系陣營里的女間諜們,被無一例外的抓獲,然而,這些男人們卻小看了這些女人們熬刑的本事。
這些女人們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黑科技,只要自己有意識泄密,自己的腦子就會自動清洗相關的記憶,甚至一些人直接變成了白痴或者植物人。
這讓男軍的高層傷透了腦筋,所以久而久之,對於女軍間諜的審訊也就不再那麼積極,甚至一些中層男軍軍官私自把女軍間諜當作玩物性奴之類的明顯違背軍紀的行為都被默許,為的就只是希望哪一天有哪個瞎貓真的可以撞見能破解這該死的精神禁制的死耗子!
而這對於常白華而言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翻身機會,因為他曾經負責的課題就是這個,而他被關進監獄里無疑是給了他一個最好的試驗區。
雖說常白華在男軍高層並沒有什麼過硬的背景,但是技術型的囚犯天生就是要比起其他囚犯的更容易接觸到監獄的高層,而熟知心理學的他與人交流無疑是最為輕松的事了,所以,他就在監獄高層的默許下,開展了他的實驗。
而他也不愧被稱為藥物與心理的雙料天才,短短3個月,他便已發現這些女間諜們的乳腺無一例外都處在深度休眠中,至於什麼是深度休眠,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她們的乳腺和割下來的豬肉相比,惟一的區別就在於豬肉放久了會腐爛,而她們的乳腺則不會。
所以,當他針對這些女囚的乳腺,令她們處於女性一生中最活躍的時候,她們承受不了乳腺異常活躍所帶來的感覺,無一例外的在被榨乳的迷亂快感中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而他,而因此而得到了男軍高層的特赦,雖然他一直都在為自己做著無罪申訴,但這是後話了。
總之,從監獄里出來的他,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現在的常白華,加入了一线的諜戰中,並在數次關乎戰局的情報戰中立下了赫赫戰功,若不是他最後一次潛伏因叛徒的出賣而被迫撤離,恐怕她還會從更多的女人因漲奶而迷離的口中套取更多有價值的情報。
回來後的常白華,搖身一變就成了現在負責男軍整個隱蔽戰线後勤的財神爺,雖說一直有人質疑他是否能夠勝任這份關乎生死的位置,但他從來沒讓任何人失望過。
回到這里,當常白華回到當年關押他的監獄時,這里已經被改成了專門關押女軍俘虜以及各種女犯的集中營,也許是他本性如此,也許是他在被陷害的時候與到了什麼事情,他開始利用自己的人脈滲透這所集中營,並對這里所有的女犯使用自己當初為破解女軍間諜精神禁制而發明的乳腺活化劑。
被施以這種藥物的女犯,乳房會在24小時內膨脹2~3個罩杯數,然而她們的罩杯數膨脹卻並不代表著她們的乳房皮膚會跟著生長,所以,當乳房內被突然膨脹生長的乳腺逐漸填滿時,一些乳房有些外傷的女人會直接爆乳,而這些被自己乳腺撐破乳房的人,便是最初的“解脫”來源了。
而這種藥物在其乳腺填充滿乳房內部空間後,會暫時停止乳房的催大,轉而令其開始泌乳,但是,本就將乳房內部空間擠壓一空的乳腺,又哪里有空間儲存乳汁呢?這時候,乳房會進一步的膨脹,直到將第一波乳汁全數排出,由於被乳汁撐大的乳房又一次有了多余的空間,這時候,她們的乳腺便又可以持續生長膨脹,直到將她們的乳房徹底撐爆。
雖說一旦用了這種藥劑,女犯的乳房便可以說是被判了死刑了,但是常白華考慮這樣做並不人道,會留給人以把柄,所以他就在集中營的規定上寫明:“凡非死罪者,皆可在離開此地之前主動要求破壞雙乳!”
這也就是現在的“解脫”的含義,雖說這樣也不是很人道,但是總要比讓女孩子親眼看著自己女人的驕傲變成兩坨破碎的爛肉要好得多,而至於破壞雙乳的手法嗎,就看常白華自己的心情咯,畢竟現在能在他上面指著鼻子罵的人已經不多了。
而現在,天晴可不指望那些“溫柔的手法”來幫自己“解脫”了,而果不其然,站在她面前的常白華將自己軍服的袖扣解開後,雙手微垂的對她說:“作為獎勵,我親自幫你‘解脫’!”
“脫”字剛剛入耳,天晴就感覺雙乳在一瞬間多了什麼東西,待到面前男人轉過身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乳被兩把漆黑的軍刺刺了個對穿,然後就聽得面前背對著自己的常白華對著那兩個士兵說:“你們……躲遠點……”
兩個士兵聞言哪里還敢猶豫,直接各自側身起跳,落地後就勢滾了兩三米的後就聽得一聲清脆的響指聲與爆炸聲先後響起,待到煙霧消散,在場眾人再看到天晴時,俱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天晴躺倒在場中,上半身,尤其是胸前一陣硝煙彌漫,但卻是能看的到她的上半身現在的樣子,其實呢,也沒什麼好形容的,她的傷勢或者死因,就只是胸前的那對J罩杯都快裝不下的巨乳,連帶著其下的肋骨、肺部、心髒一起被炸成了兩個洞,而她已經被自己胸部血肉濺射了半張臉的面孔上,依舊殘留著茫然的表情,以及對生命的不舍。
“抱歉,畢竟是老同學,出手重了點!”常白華走回了座位,翹著自己的二郎腿,慢條斯理的將袖扣重新系好。
然而在場的眾人皆是不敢言語,就連在他身後站立著的副官都是額頭一陣冷汗,並且腹誹道:“出手重了點?拜托!你都直接動了你的獨門武器把人炸死了好不好?”
常白華絲毫不在意這令人窒息的氛圍,用手向後一招,而後用眼神瞥了一眼側跪在地,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的林青萱一眼,身後的士兵便一點頭,領命而去,隨後,他站起身,對著場內的所有人大聲的說:“你們這群小母牛挺著自己的大騷奶子,既沒有男人來摸,也沒有男人來吸,想必都快成怨婦了吧?!好啊,我也不是不人道,喏!看到林大小姐和她的閨蜜了嗎?”
說到這,常白華指向了遠處的高台刑架,在那里,有兩具雪白的肉體被吊著手臂高高抬起,那正是被架走的靜靜和林青萱,常白華從人群側面繞上了高台,在二女中間的位置站定後震聲說道:“我的小母牛們!我允許你們今天放縱你們情緒!不過……你們似乎沒有引子啊?!9637號!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常白華站在高台上,像是一個在主持綜藝節目的主持人那樣以有些夸張的動作指向了人群之後,正弓著腰裸著上半身,一只手捂住自己青筋畢露的雙乳,另一只手則緊緊攥著一根漆黑皮鞭,雙腿彎曲仿佛隨時都會支撐不住上半身而倒地的阿青。
阿青雖然沒說什麼,但她卻只能用復雜的目光看向台上被眾人所注視的三人以及地上天晴雙乳爆炸後所遺留下的血跡,那三人,她全都認識,而且曾經都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如今卻只能以這種方式重聚,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和連同她那雙乳因剛被注射了乳腺活化劑的而脹滿了的奶水一同不受抑制的流了出來。
常白華雖然看得出來阿青的表情是因為什麼,不過今天他可不會因為曾經被她們拋棄的情誼而心慈手軟,見到阿青站到了靜靜和林青萱的面前後,常白華向身後打了個響指,然後對阿青說:“阿青學姐……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了……不過,既然我叫了,就說明我會給你開一個後門!”
聞言,阿青蒼白的臉上微微扯動了一下,常白華伸出大拇指向林青萱指了指,便繼續說道:“你呢,只需要用這個鞭子狠狠抽這個當年甩了我的賤貨就好了!至於靜靜嗎……”
常白華並沒有說下去,而是用帶著殺氣的眼神與阿青對視,在與常白華對視的幾秒鍾內,阿青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如臨深淵的感覺,在意識到自己絕對不能違背這個男人的意志之後,便只有點點頭,表示出足夠的順從。
見到阿青一副順從如綿羊一般的神態,常白華便轉身朝著身後的靜靜走去,而阿青卻是在確認常白華沒有任何的指示之後,艱難的走向了一臉死灰的林青萱。
林青萱自然不會被常白華那些小打小鬧所嚇住,她此刻卻是因為常白華當年的真相而在心中默默地懺悔,要知道,她當年可是說過非她的阿樺不嫁的啊!可如今卻是一副眾叛親離,家破人亡的景象,這不禁使得她心中的悔意中多出了幾縷悲涼的寒意。
“喂!小奶牛!別裝了!”
阿青的言語將林青萱從自己的世界中喚醒,見到是阿青拎著皮鞭站在自己面前,林青萱倒是也坦誠了些許,將自己的36E胸脯向前挺了一挺,說道:“我知道的!我從最開始就知道你們嫉妒我的身材!所以當初我一直在替你們想辦法改善身材!”
“啪”的一聲皮鞭脆響,阿青看著林青萱胸前兩只微微下垂的巨奶,心里深處的妒意再一次涌出眼眶,並對林青萱怒吼道:“所以,這就是你改善我們身材的方法咯?我們的家世、身份都不如你,可你居然連男人都想搶走我們的!”
林青萱剛想反駁,就感覺自己的左乳一陣抽痛,定睛一看,赫然發現自己的左乳多了一道血痕,她剛想痛呼出聲卻感到自己的右乳也是同樣的一陣抽痛,而此時在左乳上的血痕方才顯現出真正的痛楚。
那是一種在火辣辣中充斥著麻癢難耐的難受,仿佛想要將自己被抽到的地方割掉一般,林青萱抓心撓肝,卻又有點欲罷不能的感受,她的雙乳在“失去”乳頭前本就異常的敏感,在以前甚至穿著胸衣都要將乳頭貼上乳貼之後才能出門,如今,她卻在一眾囚徒獄卒面前挺著自己的雙乳,讓自己二十余年的驕傲被鞭笞,這種莫大的羞恥感更是令她神魂搖顫,喘息急促。
阿青看著眼前林青萱只是奶子被自己抽了兩鞭子就一副面帶桃花嬌滴滴的樣子,心中的妒意迅速轉變為衝天的怒意,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挺起了自己胸前那對即將突破H罩杯的奶子,而後朝著林青萱怒吼道:“你這不知羞恥的賤奶牛!真以為沒了乳頭我就打不爆你那兩團肥肉了是吧?!!”
隨即,在阿青憤怒情緒的加持下,阿青手上的鞭子化作了一條靈活的黑蛇,開始對著林青萱的雙乳進行猶如蟒蛇狩獵一般的攻勢,每一次皮鞭的撕咬都會在林青萱那白到透著青筋的奶肉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血痕,而在胸前的每一道新形成的血痕會在幾秒鍾內就會演變成那種恨不得讓自己剜肉止痛的感覺,令的她不得不痛叫出聲:“啊!呃啊!阿青不要……不要抽我的奶子!啊!奶子!奶子啊!痛啊!啊!啊!啊……”
林青萱的每一次痛叫都引得在場的女囚更多的視线,看著滿場都是挺著一對碩大乳房的女囚,林青萱開始並沒覺得什麼,只是一陣往日養尊處優所養成的羞恥感令她臉色羞紅不已,然而,此時一件令林青萱心中的羞恥感爆炸的事發生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痛叫引起了在場女囚們的痛苦回憶,還是自己優渥的身份所引起的雲端墜地的反差,場中開始了一陣嘈雜的議論,而這議論很快就轉變為了對她個人的謾罵和詆毀。
“小娘匹拽什麼拽!還不是被人抓過來抽奶子!”
“賤貨!胸大了不起啊!老娘現在胸比你大多了!”
“那位姐姐!再用點力啊!把這頭奶牛的奶抽爆最好啊!”
一聲聲汙言穢語將林青萱的羞恥心勾到了嗓子眼,她本不想去在意,但是自己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扒光了衣服挺著一對大奶讓人抽打,由此,她臉上的紅潮越發的嬌艷,自己的心跳也越來越快,血液開始涌向自己的下體和正遭受著鞭笞的胸部,讓她不知怎的從心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快感,這讓得自己從未經受過男人的身體越發的酥軟,令的她的痛呼在不知何時起帶了幾分女兒家的嬌羞痴態:“啊~~奶子~~別~~別打~~阿青~~求你~~哦~~放過我~~呃~~不要了~~人家~~人家~~啊~~~~!!!”
阿青是林青萱的施刑人,處在高台上的她自然能夠發覺林青萱的變化,然而,經歷過無數次暴虐刑罰的她,在看著第一次受刑就滿臉春潮的林青萱,無疑是在她心頭那旺盛的怒火上澆了一桶烈性燃油!
阿青借由自己更強盛的怒火,將手中的鞭子會武的更加迅速,擊打在林青萱雙乳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快速揮舞的鞭影帶著她柔軟的乳肉在空中不停地晃蕩,將其上被撕裂的肉屑甩出老遠,嘴里更是憤怒的吼道:“打死你!我打死你!你這個賤奶牛!你他媽還敢在老娘面前高潮!你這賤人!痴女!肉便器!我打死你這個不知羞的大奶騷貨……”
在這種強度的抽打下,林青萱的雙乳表皮很快就找不到一絲完好的皮膚了,然而就在林青萱雙眼翻白,渾身顫抖打算在刑場迎來自己第一次高潮的時候,來自身旁的一聲尖厲的慘叫打斷了。
至於說一聲慘叫顯然是不夠的,和慘叫聲同步傳出來的,還有兩聲間隔很短的重物墜地所引發的厚重悶響,而當在場的所有人都將視线移動到林青萱旁邊的刑架上時,一些剛剛來到這里的新女囚都是一手摟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嘴,滿臉驚恐的看著那座刑架,而剩下的一些老女囚則是把剛剛因林青萱所調動的血氣全都降落回了原處,徒留一張蒼白而恐懼的表情。
只見,原本和林青萱一樣挺著自己那對I罩杯巨乳,被吊在刑架上的靜靜,如今已然低垂著自己的頭顱,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而造成她這幅樣子的原因卻是被常白華提在了手中。
如果靜靜此時醒著,就能看到自己的腳尖是那樣的汙濁,而她依舊會覺得自己似乎少了點什麼,因為,她的胸前此時已經變成了兩道巨大的血洞,鮮血染紅了她的肚子,並沿著她健碩的大腿一直延伸至她的腳底,而後落下至地面的一灘血跡之中。
靜靜的奶子是怎麼被常白華提在手里的?讓我們把時間稍稍前移,回到常白華將林青萱暫時交給阿青料理之前。
常白華依舊悠閒地走到靜靜面前,用著自己的言語挑逗著被吊在半空,挺著大奶的靜靜:“靜靜啊靜靜!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陷害我呢?我對你的印象可是至今都還是那個靦腆的書香女孩呢!”
靜靜聞言依舊不答話,只是眼神十分的復雜,有茫然、有愛慕、有恐懼、也有悲傷,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決然。
看著靜靜那副由復雜轉變為決然的態度,常白華微微嘆息,向她稍一抬手,身後就有兩個士兵走上了刑台,開始用兩根有些細的橡膠管捆扎住靜靜那肥碩的乳根,而趁此時機,常白華繼續說道:“其實我當年在監獄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想明白了,只是當年一沒證據、二沒時間,所以我一回來,你們三個就全都跑不掉了!”
一直在低著頭看著自己雙乳像是被套上絞索的頭顱樣子的靜靜,聞言抬起頭,第一次開口對常白華說話,語音輕柔但不粘膩:“原來,我才是那個螳螂啊……”
常白華一愣,但很快就緩過神來,對她豎起一根拇指說:“是啊!若不是我在女軍內部一直在隱秘的調查這件事的話,我應該在你面前當一輩子的‘秋蟬’吧,我說的對吧?‘黃雀’小姐!”
感受著雙乳因乳根被縛而傳來的陣陣酥麻膨脹之感,靜靜只覺得自己的奶子又要不受抑制的噴出奶水了,不過她明白,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自己的,所以,她也放開了自己最後的矜持,面色微紅、喘息急促的回答道:“那……那還真是榮幸呢……我居然……居然被大名鼎鼎的‘黑桃K’當眾……當眾識破了身份呢!”
看著靜靜那對已經談不上敏感的黑棗奶頭緩緩向著乳下流瀉著乳汁,常白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看著那對被自己玩虐至此,即將被自己徹底破壞掉的巨乳,心中不免有些傷感,遂醒了醒自己的鼻子,繼續對她說道:“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啊!看起來我方內部依舊有著……不小的漏洞啊!”
靜靜沉默了,感受著自己雙乳已經由血液循環不暢所導致的微涼,轉變為更為強烈的麻木感,乳汁流速也從之前緊貼下乳流淌的溪流,轉為了更強力的幾道黃白相間的拋物线,而靜靜卻始終未發一言,只是喘息急促的看著自己的奶子逐漸膨脹、變色,仿若是在向自己的奶子告別一樣。
常白華在此時也是未發一言,也許是他們同為一流間諜的惺惺相惜,也許是常白華的內心深處依舊對這個當年的溫柔女孩保有最後的柔軟,靜靜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雙方就這樣看著那對乳房上的青筋一條條的暴起、看著她的乳房顏色從蒼白變得紅潤、看著她的乳汁越流越快,最終濺到了常白華的衣服上。
直到此時,常白華只是從他的衣兜里取出一方手帕,笑著擦去了衣服上的乳汁,而後將沾呦靜靜乳汁的部分放到自己的鼻下聞了聞,說道:“不妨告訴你,我從第一次遇見你們四個的時候,我就在想著把你們四個的奶子都弄出奶水之後我要怎麼喝……如今,味道還真的不如之前的初乳了呢……”
聞言,靜靜那蒼白的臉色上奇跡般的出現了一抹紅暈,眼神也由之前的堅決變得柔和許多,說道:“你……你還好意思提啊!當時……說是人家的初乳要孝敬你的……結果……你倒好!直接上嘴吸了……還把……還把人家的奶頭吸到脫皮了呢……”
常白華聞言一愣,隨即也是在臉上漏出一抹真誠的笑意,說到:“你還記得啊!你可不知道當時我看著你們頂著一對巨乳噴奶的時候我有多興奮啊!”
靜靜嘴角一僵,隨即露出一抹苦笑,說道:“你在我這……還……還裝什麼傻……當時你……就是感覺……我的奶子……和青萱的尺寸一樣……才……才那麼粗暴的……”
感受著靜靜明顯急促的呼吸和語句的斷續,常白華卻只是笑著對靜靜說道:“當時也是沒辦法嗎……誰讓你們的奶子用了我的藥之後漲的那麼大啊!”
靜靜笑了,而後扭過頭去,看著正在被阿青瘋狂抽打胸部的林青萱,嘴里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次……你可……真的是……發達了……啊……青萱的奶子……那麼大……再加上……你的……你的藥劑……嘿嘿……不過……我想……我是……看不到了啊……不過……就讓我……最後……幫你一把吧……”
靜靜說完話,就不再轉過頭看向常白華,常白華見狀只是沉默了一瞬,而後便向後伸出手掌,朝著靜靜的方向揮了揮,身後的士兵立即會意走上了刑台,將四個黑色的、帶有滑輪滑軌的小盒子,分別安放在緊緊束縛在靜靜乳根之上的皮質膠帶上,一邊兩個呈“V”字形擺放好後,士兵便已經下台,在台上依舊只有這兩個人在對視著。
就在常白華將要按下手中的按鈕,打算正式讓面前這個讓他愛憐、敬佩的女間諜“解脫”的時候,女間諜突然開了口,但是卻沒有人聽到她的聲音,但是別人聽不到不代表常白華看不到,在她的口型徹底停止了活動的時候,常白華按下了手中的按鈕,並用著同樣的口型對靜靜說:“謝謝你!”
隨著常白華手中按鈕的按下,掛在靜靜乳根上的四個黑盒子,便在接觸到機械指令後開始圍繞著靜靜的乳根移動,在快速移動了幾圈後,黑盒子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位置,隨後待到它們再一次移動的時候,兩道紅芒從盒子下面激射而出,直接將與靜靜雙乳的接觸點燒出兩道青煙,並伴隨著一股刺鼻的燒豬皮的味道散發開來。
靜靜依舊沒有回頭,只是她的額頭明顯被這一下子激出了細密的汗珠,因為在她的位置來說,可不只是一股燒豬皮的味道,更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和奶香從那股青煙升起的地方傳入她的鼻腔。
然而,她還沒有體會到這份燒灼帶來的更多痛苦,胸前的黑盒子便已經環著她的乳根走完了一圈,然後就是一陣令她頭皮發麻的肉體撕裂聲,再然後,她就感覺不到與自己朝夕相二十余年的胸部了,取而代之卻是胸前傳來一陣陣灼燒般的劇痛,以及肉體被切開撕裂後所遺留下的空虛感。
而隨著靜靜的雙乳徒然墜地之後,靜靜胸前的劇痛才逐漸傳達至她的全身,那劇烈的疼痛和被當眾割去乳房的羞恥感,令的她被重創的胸部高高的起伏,並將這並沒有什麼弧度的起伏轉變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的奶子啊~~!!!!!!!!!!!!!!!!!!!!”
常白華走上前去,將靜靜的兩只I罩杯巨乳從地上拎著乳頭撿了起來,而後看著靜靜就這樣掛在刑架上不知死活的垂著頭,心中也不免有些嘆息,不過當他感受著手中靜靜的斷乳那沉甸甸的分量時,心情卻又一下子好了許多。
就在此時,常白華的副官拿著一個托盤走上了刑台,而後輕巧的接過那兩只根部還在滲血的巨乳,面色如常的走下刑台,經過犯人群的時候,那些女囚全都自動讓出一條道路,一些女囚甚至看到靜靜被割下來的奶子的時候便暈了過去,更多的則是扭過頭去,把自己今天肚子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吐了出來,至於那些經歷過戰場廝殺的女軍戰俘也只是面色慘白的看著那對血色逐漸消退的奶子。
在一旁拿著鞭子的阿青目光呆滯的看著靜靜沒了奶子的身體被人從刑架之上卸了下來,渾身癱軟的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一般,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轉身就想要將皮鞭再度抽打向面前已經淚流滿面的林青萱的身上,然而,她的手剛剛抬起,就赫然發現自己和林青萱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背影。
那個人只是在端詳著林青萱那對已經被阿青抽打到傷痕累累的胸部,而後低下頭,伸出手在林青萱的小穴處抹了抹,在感受到林青萱那股潮濕黏膩的觸感後,轉過身對阿青說道:“唉……我對你很失望啊,9637號!”
聽到這話,阿青本就蒼白的臉色似乎又白了幾分,並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可是,面前那個男人卻已經化為一道黑影,一把將她手中的鞭子奪了下來,而後扭過頭去就是一道驚若霹靂的鞭擊,硬生生把林青萱血肉模糊的雙乳抽打的猶如被刀子從中間切開了一樣。
已經見到曾經的兩個閨蜜一死一傷,還有一個將自己珍愛的雙乳打成了兩只血葫蘆,林青萱的心弦早已經被繃得緊緊的,然而此時,常白華全力揮出的那一鞭卻將她心弦的最後張力耗盡,待到自己的雙乳不再在自己胸前彈跳之時,可憐的林青萱也終於暈厥了過去。
可是林青萱雖說昏了過去,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昏倒,甚至,那個害得她暈厥的始作俑者,常白華正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她胸前的淒慘光景。
只見一道暗紅色的粗大傷痕橫貫了整對乳房,然而在單只乳房的頂端卻出現了一道被針线縫合起來的口子,仔細看去,那道口子中有著什麼東西正在掙扎著鑽出來。
看到這里,常白華的右手向下用力一甩,一道黑影便從袖子中射了出來,並被他穩穩地抓在手中,在場眾人定睛一看,都是一怔,因為那是常白華爆掉天晴雙乳的獨門軍刺。
常白華可不會在意那些人的驚詫目光,只見他單手持著軍刺,在林青萱雙乳上針线處輕舞了一朵劍花,而後就看到林青萱雙乳之上兩只嬌紅欲滴的鮮艷乳頭便猶如花苞一般彈出了乳肉的包裹,像是兩只剛剛出世的孩子一樣,驕傲的挺立在林青萱的乳峰之上。
及此,常白華只是向後一個招手,身後的士兵便走上了刑台,將林青萱從刑架上放下後架去了醫療室內,場內,鴉雀無聲,唯有常白華立於刑台之上目送著林青萱離去的身影。
阿青,可以說是在場眾人中距離常白華最近的人了,她自然清楚常白華目送林青萱時那種眼神代表了什麼,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跑也跑不動,打又打不過,說亦說不贏,只能挺著自己一對大奶讓常白華生殺予奪,毫無還手之力。
可就在阿青一動不動,想著如何才能讓常白華放過自己的時候,常白華突然開口說道:“你在想,我之後會怎麼料理你,對吧?9637號!”
這令得阿青在心中一陣驚悚,同時又是一陣強烈的恐懼,然而,還不待阿青的恐懼蔓延全身,常白華的一句話讓她不禁萬念俱灰:“我從以前就不喜歡你!所以你說,當我得知當年靜靜陷害我的時候你是最積極的人時,我會怎麼料理你呢?!”
阿青神情一陣恍惚,然而就在她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離這個男人時,依舊是一道響聲極大的鞭響,只是這次快的連阿青都沒看到影子,她只是感到鼻子前方一陣烈風拂過,緊接著,乳頭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低頭一看,胸前的景象讓她當即跪坐在地。
只見自己原本粗壯如拇指的奶頭以及其下半個巴掌大小的乳暈,被不知道什麼利器徹底切斷,兩只蘑菇傘狀的乳頭掉落在地,切口處只有上端有些毛躁,其下則是光滑如鏡面。
看著自己一對乳首被切割墜地,阿青痛呼一聲,不顧自己胸前正在涌出乳汁和鮮血傷口,抓起地面上的乳首慌亂的往自己的傷口上按去,然而不待她將自己的乳首按到自己的傷口上,一只無情的手掌卻已然插入阿青那充滿乳汁和腺體的器官內部,阿青只有呆愣愣的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知道嗎!我想這麼做很久了……”常白華雙眼冰冷的看著阿青正在逐漸扭曲的臉龐,手掌插著她的乳房里緩緩地攪動著,仿佛是在給愛人愛撫按摩一般輕柔,只是這般輕柔的動作放在了乳房內部就成折磨人的酷刑。
阿青此時就只是感到自己的乳房內部正翻江倒海,每一簇乳腺都在常白華一次次的揉捏中脫離了乳房的束縛,而每一簇脫離乳房束縛的乳腺又會給阿青帶來生撕血肉般令她崩潰的痛楚,之所以她還能保持跪姿不動,則是她的心中一只存在一種僥幸,認為常白華不會將她的奶子當眾掏空,然而,接下來的幾秒鍾內,她就失望了。
因為,常白華似乎玩膩了阿青的這只奶子,在臉色逐漸變得嫌棄的時候,插在阿青乳房中的手掌忽的用力一握,而後用力一拽,阿青那只奶子瞬間就癟了下去,而後阿青發出了一聲痛呼向後躺倒在地,滿臉痛苦的大喊道:“常白華!你毀了我的一只奶子!你毀了我的一只奶子啊!!!”
常白華聽賽沒聽,只是示意自己剛剛回來的副官上來後,將阿青一只奶子中的乳腺有些嫌棄的丟在托盤上面,而後不管阿青如何的哀嚎,將手掌十分無情的插入阿青另一只還算完好的無首巨乳內。
這次常白華倒是干脆利落,將手插進阿青另一只乳房後,直接一擰而後一拽,一大灘肉嘟嘟,帶著濃郁奶香的乳腺便從阿青的奶子里被掏了出來,而後被隨意的丟給身後拖著托盤的副官。
常白華在擦去手中的黏濘後,看向了躺在地上,雙乳之內空空蕩蕩,已經變成兩坨流血的肉皮的阿青,嫌棄的說道:“想知道你這兩坨乳腺要去哪嗎?”
常白華走到阿青的頭前,附身下蹲,小聲的告訴她:“當然是被我拿去喂豬了!哈哈哈!”
聽到這里,阿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邊哭泣著,一邊用雙手無力的向著常白華抓去,嘴里還在喊著:“常白華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還我我的奶子!你還我我的奶子……”
常白華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阿青,在毫不費力的躲過她毫無威力的抓撓後,對著周圍的人說:“把她丟出去!就讓她這樣挺著兩只肉皮活下去!”
就這樣,阿青被衛兵拖著離開了整片校場,直到她徹底離開校場之前,所有人都能聽得到阿青那瘋狂的嘶吼,常白華可不在意這些東西,對著監獄長示意之後,便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校場。
幾天之後,林青萱在自己的牢房內醒來。
林青萱剛一起身,就感到胸前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由於這疼痛實在太過強烈,令的她不得不繼續躺在床上,等待著醫護人員的到來。
趁此機會,林青萱在腦中回憶著之前自己在眾人面前被鞭笞乳房的情景,不禁令她的臉頰羞紅了幾分,然後她就想到自己的阿樺,也就是如今的常白華在面對天晴、靜靜時的冷酷殘暴,心中又是一陣陰霾籠罩而上。
尤其當最後,常白華奪過阿青手中的鞭子,給了自己雙乳最沉重的一鞭子時,林青萱的心中某處地方便也隨著那一鞭子的落下而破碎了,然而她卻並沒有沉淪太久時間,因為她在暈過去的時候,感到胸前一陣的舒適,而這陣舒適感令她想到了某種可能。
於是,林青萱抬起自己的手,在自己包的跟木乃伊似的的胸部前端輕輕劃了劃,然後就在一陣急促的吸氣中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嘴里輕輕地罵道:“死阿樺!明明知道還下那麼重的手!真不怕我……”
就在林青萱暗自生著悶氣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開了,而後走進來一位身著男軍高等軍官制服,手里端著盛滿醫療器具的藥盤的冷峻男子,男子走進屋中後,第一件事就是用隨意的語氣問林青萱:“不怕你什麼啊?”
林青萱看見是他後,雙頰鼓出一個可愛的弧度,把身子一側,扭過頭去故意不去看他,而他趁此機會則是向著屋外的警衛示意讓他們離去,待到牢房外最後一聲警衛的腳步聲消失後,那男子才轉過身,走到林青萱的床前,不顧林青萱會作何反應,伸手向前開始解下她胸前所纏繞的蹦帶。
林青萱自然知道身後的男人在做什麼,雖說心中依舊有著對他的怨氣,但從剛開始的態度來說,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還是那般的溫柔體貼,然而想到這里,林青萱忽然就跟犯神經一般從床上騰的坐起身,不管自己胸前的繃帶已經被解開,朝著男人的臉就扇了一個耳光,並帶著哭腔罵道:“張志樺!你混蛋!”
被憑空抽了一耳光的“張志樺”,看著眼前正哭的梨花帶雨的林青萱,並沒有使用他在外面多年以來所形成的氣勢來壓制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而是把懷中的手帕遞到了林青萱的手里,林青萱剛想拒絕,卻在看到手帕的那一刻停止了哭泣,轉而直接一把將面前的男人抱住,嘴里輕柔的說道:“好久不見了……阿樺!”
被抱住的“阿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他便回憶起了與這個女孩的每一次甜蜜的擁抱,駕輕就熟的將林青萱環在了懷中,並在她耳畔低語道:“胸口好頂啊!青萱!”
聞言,林青萱的臉頰瞬間緋紅,低著頭在男子的肩頭蹭來蹭去,男子也不去打攪,就這麼讓她在自己的肩頭蹭來蹭去,當二人從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情調中走出來時,兩人的臉色都已有些紅暈,然後,林青萱首先說道:“抱歉,我在這里應該叫你常白華的!”
常白華只是低著頭,略有愧疚的看著林青萱胸前那對略有下垂的E杯巨乳,只見其上阿青抽出的血痕已經好了大半,而自己抽出來的那道橫貫雙乳的深沉血痕卻還是沒有消退,看起來大有要留下疤痕的趨勢,林青萱似乎發現了他在看哪里,雙頰剛剛褪下的羞紅又一次的浮現在了臉上,低頭輕聲呢喃道:“別看了……人家……人家遲早是你的人……”
聽到這話,常白華的老臉也是一紅,旋即輕咳了一聲,扭過了身去,不再直勾勾的看著林青萱那對曼妙的酥胸,只是這樣沒過幾秒,常白華回想起他來這的原因,卻只能硬著頭皮把頭扭過來,盡量讓自己的眼睛對著林青萱的臉說道:“嗯……青萱,首先我要說的是,伯父病倒了……”
林青萱一聽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急忙慌張的用手抓住常白華的手臂,眼神和語氣一樣急切的問常白華:“我父親怎麼了?阿樺你說啊!”
常白華只是將林青萱緊緊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溫柔的附在自己掌心,而後強忍著林青萱雙乳摩擦自己身體所帶來的欲望,平靜說道:“伯父目前還在觀察中,至於什麼時候能好起來,現在還沒消息。”
聞言,林青萱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所占據,一顆顆淚珠很快將她身下的被單打濕了一片,卻沒有一絲哭聲傳出,而在一旁的常白華則只能默默地看著,因為他知道面前的女孩在這時候是不能勸的。
待到林青萱的抽泣漸漸停止後,常白華站起身,從被他放在床上的幾支藥劑上拿起了一支,看著依舊梨花帶雨的林青萱繼續說道:“這是我來這的第二件事,你……一定要被我注射乳腺活化劑!”
聞言,林青萱突然直勾勾的看著站立起身的常白華,眼中沒有冰冷,只有乞求和可憐,但是她早在進入這所監獄之前,她就和常白華有過一次密談,在那次密談里,雙方敲定了林青萱入獄後的細節,以及二人之間的愛人關系,雖然說,林青萱早就知道為了保住自己父親的權利地位,自己不會從監獄中太過輕松的出來,可從目前的結果來看,自己這對寶貝乳房……恐怕是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林青萱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前那對美乳,用微弱的語氣問道:“就……就真的只有……這樣了嗎?”
常白華並沒有發火,也沒有指責,而是輕緩的回道:“雖說就算不走這條路,我依舊有辦法保住伯父的命,只是……我和你這輩子都不會太安生啊!”
林青萱低著頭,沉默著用雙手托起自己的雙乳,眼中的淚水滴落在其上,少頃,林青萱再度抬起頭,直接向後躺了下去,並將自己的雙臂緊緊頂在自己的肋部,致使她的雙乳猶如兩只巨大的灌湯包一樣,平攤在胸前,而後對常白華說道:“毀掉我吧……”
林青萱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感覺自己的面前一陣風拂過,而後自己的雙唇便被另一對略有胡茬的雙唇貼了上去,並在貼上後不到三秒的時間內被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撬開了自己緊閉的牙關,而後任其在自己柔嫩香滑的口腔里予取予奪,糾糾纏纏繞繞,好一次令人心醉的蜜吻啊!
待到二人唇分之際,林青萱早已被這突然的深情一吻吻得面紅耳赤、嬌喘連連,然而當她看到常白華也是喘息如牛,並用一只抓著已經空了的注射器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軍紀扣後,她已經明白,自己的這對奶子已經被面前的男人用自己一吻騙走了,不過,她不在乎,只要在自己胸前還鼓鼓囊囊的時候把自己給了他,那麼這一生,也就沒有遺憾了。
不待林青萱動作,一直都是一副冷若冰霜樣子的常白華直接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胯下,而後便開始像野獸一般粗魯的啃噬著林青萱粉頸之後的敏感帶,林青萱也借勢摟住了常白華的脖頸,素手輕輕拂過身上男人那堅實的背脊,嘴邊則是一陣吐氣若蘭的靡靡細語:“呃啊~~阿樺~~額~~我給你~~呼哧~~我的人~~呃啊~~我的奶子~~呼哧~~只要你要~~我~~都給你~~啊~~!”
林青萱意亂情迷的呻吟,令的常白華一陣顫抖之後直接起身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一身堅實的肌肉,而在此之刻,林青萱也是不顧自己被注射藥物後,雙乳傳來異常滾燙的感覺,挺著自己傷勢未愈的胸脯就貼到了常白華的身上,直貼的二人緊密貼合的胯部,一只惡蛟已然抬頭。
常白華感受著那軟玉溫香上傳來的火熱,不禁一聲低吼出聲,而後不顧林青萱嬌柔的手還在自己的腰帶上游移不定,直接粗暴的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林青萱那正以肉眼可見速度膨脹起來的酥胸之間,並將自己的腰帶解下後連帶著褲子也一並脫去,露出了一根比起嬰兒手臂略短,但十分粗壯的陽具。
林青萱見到此物後,不知是注射進雙乳的藥物在起作用,還是林青萱自己的性情有些嬌羞,竟是滿臉紅霞的讓自己的視线避開此物,但是不久,她就用自己的雙手略帶顫抖的撫摸向那根散發著濃烈男性氣息的肉棒,喃喃囈語道:“這……這就是男人的……那里嗎?好粗啊……”
常白華倒是很享受林青萱的手撫摸自己肉棒的感覺,畢竟自己也算是在這些年身經百戰的花叢老手,自然知曉女子撫摸心儀之人陽具所帶來的歸屬感和儀式感,對此,他甚至抖了抖自己早已堅硬如鐵般的肉棒,令的林青萱的臉色更加羞紅了。
看著自己胯下,早已雙峰火熱、玉體橫陳、一臉嬌羞女兒態的林青萱,常白華的心中的征服欲更是爆發的不可收拾,正當他越來越不耐煩林青萱用雙手撩撥自己快要爆裂的肉棒,打算給她來一招“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林青萱突然開口低聲說:“讓我來吧……你躺下……”
林青萱的這句話對於常白華而言,無疑是有著魔力的,以至於常白華根本沒用腦子去思考,身體卻已然從她的身上起來,而後攬住她的纖腰,胸對著胸的在床上滾了一圈後,林青萱便以跪坐的姿態,坐在了常白華粗壯的大腿上。
林青萱此刻的眼神,無需任何言語便給了常白華一種當年的感覺,當年,他和林青萱也是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也是同樣的話語,同樣的動作,只是下一刻,他便被闖進門來的憲兵扭著胳膊帶到了這里,從此之後的近十年,他行走在無間地獄中,艱難求存只求現在坐在他身上,裸著一對正在膨脹的雙乳,甜美的看著他的女孩,想到這里,一滴淚順著他的眼角滑落至枕頭上,而後略帶哽咽的對著面前的女孩說:“你……還記得啊?”
林青萱此刻亦是柔情百轉在心間,卻只能含情脈脈對情郎說:“當然,你……可是我看上的男人啊!”
話音未落,隨著林青萱扶著常白華的肉棒,將其插入自己保留了二十余年的處女地時,一陣肉膜被撕裂的劇痛令的林青萱好似支撐不住自己肥碩的雙乳一般,向前趴在了這個正式奪走自己處女的男人身上,此時亦有一滴淚滴落在男人的胸口,伴著兩人交合處那令人心癢難耐的靡靡之聲,一句話也從林青萱的口中緩緩說出:“我……終於是你的女人了!”
聽到這句話,常白華只是將趴在自己身上的林青萱摟在懷里,而後隨著林青萱的身體緩和的進行著,然而,這在常白華看來只是給第一次的少女予以啟蒙的動作,在經歷了陣痛之後,林青萱的反應竟然出乎意料的順暢,甚至隨著他一次次的深入,林青萱的動作也逐漸變得大了起來,甚至在一分鍾後,完全是由林青萱在他的身上晃動,這令得常白華驚喜的同時也有了疑問,不過這疑問在他回想起林青萱在刑場時的表現時,他就明白了一切。
而在他明白了身上女孩的疑問之後,便開始了有意識地配合林青萱的動作,開始了更激烈的男女交合,在這期間,林青萱被常白華的九淺一深法,插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甚至不待常白華在她的體內射出他的種子,她便已經把自己的第一次真正高潮交了出去,然後便是繼續趴在常白華的身上蠕動著、繼續他們的春房愛事。
就這樣,他們從上午一直草到了黃昏,當林青萱已經有些甩不動自己的奶子,就這樣側趴在常白華的身側,用自己的胸部緊緊貼在他的手臂上,自己則靜靜的感受著常白華那悠長的呼吸,看著自己男人那冷峻的側臉,心中卻在想著之前長達幾個小時的瘋狂性愛,面頰便又有些緋紅。
而此時,常白華的手掌忽然覆向了林青萱那已經在短短幾小時內膨脹了兩個半罩杯,已經達到H罩杯的堅實巨乳上,揪住其上依舊挺立、顏色卻已變得深紅的小巧紅豆般的乳頭,微笑著好似在對著那對巨乳說:“你們不漲嗎?”
被常白華揪住自己的敏感乳頭,令的林青萱剛剛臉上剛要退去的紅霞更鮮艷了,同時她的身子也是顫了顫,隨後便將自己的雙乳挺得更前了一分,做出一副胸前之物任君品茗的樣子,而後嬌音柔顫的說道:“小混蛋,想要吃媽媽的奶就直說嗎!”
聞言,常白華只是一笑,而後便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林青萱的身上,不顧林青萱滿臉的嬌嗔狀,便用嘴輕輕叼起了林青萱的左乳小桑葚,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同時另一只手也攀上她的另一只乳峰,並在其上輕揉慢捻抹復挑,林青萱此時的雙乳可謂是敏感至極又極度膨脹,哪里經受得住常白華這種攻勢,不一會功夫,便嬌聲呻吟不斷:“啊~~奶子~~奶子好漲~~阿樺~~吸她們~~對~~啊啊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嗯呃呃呃~~奶子~~奶子要化掉了~~嗯啊啊啊……”
就在這一聲聲酥骨蝕魂的呻吟將要到達頂點之時,常白華口中突然感到一股咸濕中夾雜著淡淡香甜的美妙液體自他口中的軟肉噴出,同時,他也感到自己攀附在另一只巨乳之上的手指處一陣濕潤,而後便聽得身下的林青萱發出了一聲令他酥麻難忍的高亮長吟:“奶水~~我的奶水啊~~~~~!!!!!!!!!!”
隨後,林青萱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常白華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一只乳房上,任其在自己的乳房上啃咬吮吸,常白華自然不會錯過這對巨乳的饋贈,只見他更是強行將林青萱的兩只巨乳並到一起,而後雙手開始由雙乳外側向乳溝內擠壓,這麼做的後果便是林青萱又是一陣高亢的嬌吟後,紅腫的下體幾乎已經噴出帶著血絲的愛液。
當然,常白華也不好過,由於林青萱雙乳之內的乳汁過於濃厚,只是一只奶子的噴射就已經足夠他的嘴消化了,更何況是兩只奶子互相擠壓著的噴奶量呢,只見被常白華擠壓成兩只巨大水滴狀的巨乳,已經從他的口中滴落一溜溜的黃白相間的初乳,這些初乳在經歷了乳房皮膚之後,盡數滾落在二人身下的床單上,不一會,便在林青萱的身下積了一灘厚厚的乳汁。
林青萱感受著自己洶涌而出的初乳已經讓自己的愛人疲於接納,心中要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也清楚自己的奶子要保不住了,但是,既然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身子已然是他的了,那麼自己的這點初乳,浪費也就浪費了吧,於是,她也用上了自己的手臂將自己的奶子上下夾住,從而使的自己的奶水噴的更迅猛,並高聲對著自己胸前的情郎說道:“吸吧!阿樺!吸吧~~把她們~~吸干吧!她們~~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吸吧~~”
聞言,常白華不禁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而後直接張口,將林青萱的兩枚已然變得漆黑一片的乳頭連帶著在這期間迅速擴大到半個手掌大小的乳暈一起,強行塞進口中,而後在林青萱雙乳側面擠壓的雙手也越發的用力,好似要將林青萱這對可憐的巨乳硬生生擠爆一般。
這麼做,顯然林青萱是不會太舒服的,甚至從自己奶子內部傳來的將要爆裂的痛感令她的兩撇黛眉都微微皺起,但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要把自己之後可能都無法體驗到的感覺在今天一次性體驗個遍,至於之後的乳房會變成什麼樣的慘狀,那就隨著自己身前這個像野獸一般的男人自己的便了。
而在十分鍾後,借由這種近乎壓榨乳房健康的極限噴乳之後,林青萱的可憐雙乳也是終於噴不出一絲的奶水了,而直到這時,常白華才將手中已經擠壓到青紫的堅實雙乳放開,而後任其無力的,像兩張足份足量的大型漢堡肉餅一般的攤在林青萱的胸前,然後一翻身便坐在了林青萱的床沿上,從地上已經被乳汁打濕了大半的褲子里,掏出香煙後點燃在嘴上,輕輕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青色的煙圈。
就在二人一躺一坐,享受著性愛風暴過後的寧靜時,一陣常白華熟悉的腳步聲從走廊中響起,行至他們二人的門前,從遞食口遞進來了一份加蓋了加急的文書,而後便自己原路返回了。
常白華待到房外已經確定無聲之後,便走過去拿起那份文件,打開閱讀之後一陣沉默。
癱軟在床上的林青萱此時也發現了常白華的反應,便強行支撐起自己沉重的上半身,令自己的雙乳軟趴趴的垂在胸前,對常白華問道:“白華?怎麼了?”
常白華聞言只是掃了一眼林青萱胸前自然下垂的巨乳,只是搖了搖頭,而後走到林青萱的身前坐下,輕輕牽起林青萱一只被自己放到嘴里好一番品嘗的乳頭,而後說道:“看起來,伯父應該是沒事了……”
林青萱聞言也不顧自己敏感乳頭被人牽住,直接把自己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了常白華的背上,而後一把從常白華的身後摟住,滿臉喜悅的說道:“那阿樺!我是不是也可以從這地方離開了啊!”
常白華只是露出一臉的苦笑,將手中的文件遞到林青萱的手上,而後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只不過這次抽的明顯要比之前的要快許多。
林青萱看著手上的文件,滿臉笑意漸漸凝固,而後轉為滿臉的愁苦,她把手中的文件放在濕漉漉的床上,而後蜷縮在床角的角落中,第一次哭出了聲。
而常白華卻已經開始穿戴,並對林青萱說道:“伯父的事的確他們沒有辦法,但是上面的人可不會讓伯父毫發無傷的出來,既然動不了伯父,那就只好動你了,而這……也就是這封加急乳刑批准令的原因所在!”
林青萱聞言,心中更是覺得憋屈,哭的也更加傷心,而在此時,已經穿戴整齊的常白華,卻已經一把將躲在牆角的林青萱公主抱起,而後照著林青萱的右乳就是一吻下去,林青萱此時心情大亂,那里有閒心與常白華調情,然而,常白華接下來的一段話,卻讓她感動的無以復加:“老婆!你奶子里的一切,我今天在一天內都已經嘗過了,有了這些,我想之後的生活應該會有些枯燥,但是,我看中的不光光是你的奶子,還有你這個人不是嗎?”
林青萱只覺得心口一陣溫暖,感覺明天自己就要去死也值得了,既然如此,自己這對早晚會漲爆的奶子又算得了什麼呢,想到這,她也直接吻上了常白華那正微笑著的唇,二人又是好一陣法蘭西長吻後,才分開了兩瓣唇,而後,常白華打開了牢門,對走廊盡頭的衛兵要了一套完好的囚服,然後返回囚房之後,幫助林青萱穿上囚服,當然,在這期間,常白華自然又在自己老婆林青萱身上揩了不少的油,當然,這些不足以外人道也。
總之,在常白華走出牢房後,身後自然緩緩跟著已經是H杯巨乳的林青萱了,只見林青萱身著一件整潔的囚服,只是上半身微微前傾,好似沒法掌握自己胸前沉重的分量,故而走的十分的緩慢,而在她身前走著的常白華也意識到了這些,並有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而此時,林青萱卻突然小聲的對常白華說道:“阿樺!踢我一腳!”
聞言,常白華一愣,而後眼神復雜的看著正緩緩走到自己前方的女人,心中不禁一陣悲嘆,雖說心中千般不情願,但常白華還是理解林青萱的意思,隨即朝前撩起一腳,剛好踢在了林青萱那不算豐滿但外形可觀的屁股上,林青萱借勢向前一趴,讓自己已然空空如也的雙乳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發出兩聲“啪”的重響。
而林青萱剛想反駁,卻被常白華一腳踢中右乳外側,直接讓她從趴臥姿勢在地上滾了幾個圈後,讓自己的雙乳再度與一旁的鐵欄杆激烈的對撞了一下,才借由乳房的反衝力讓自己的身體平躺在地,喘息不止。
林青萱只覺得胸前雙乳痛的她是撕心裂肺,仿佛常白華的每一下擊打力道都滲進了自己肉感堅挺的巨乳之內,而後在柔嫩的巨乳內部爆裂開來一樣,令她感覺自己的奶子只是他的沙袋一樣,而且還是那種一打就會爆掉的沙袋。
然而,就在林青萱開始在心中後悔自己要照顧常白華的官威,打算求饒的時候,胸前又傳來一股巨力,擠壓到自己幾乎喘不上氣,她費力睜開眼,卻看到常白華滿臉冷酷的正用自己的腳底踩在自己的胸前,並對她說:“9527號,你好像對我很不服啊?”
被踩住胸部的林青萱就算在之前胸部沒這麼大的時候,也是說不上話的,她只能艱難忍住自己雙乳傳來的痛楚,對常白華用力的搖搖頭,示意不會。
常白華看著艱難搖著頭的林青萱,心中不免燃起熊熊的怒火,這怒火不會是也不可能是針對自己腳下女子的,而是針對那些幕後布局的黑手,想到這,常白華輕輕抬起了自己的腳,而後一把揪住了林青萱的一只奶子,直接不顧林青萱痛呼亂叫,就拖著她走出了這個無人的監牢區。
走出無人的監牢區後,常白華便揪著林青萱的一只奶子拖著她一直走到了之前的校場,在燈火通明的校場正中,將林青萱一把放在了燈光正中間那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刑台上,而後對著在場的眾女囚大吼道:“各位小奶牛!不是我非要折騰你們,而是這個新來的小奶牛實在是招人恨啊!”
說到這,一眾女囚依舊無人敢接話,場中的議論聲也被這段話清理的一干二淨,在場眾人包括士兵全都把視线聚焦在已然穿著囚服、趴在地上胸口脹鼓鼓的林青萱身上,而林青萱卻只是一臉絕望的看著地面,聽著那個離自己不遠正大聲講著話的男人對自己奶子的宣判:“9527號!也就是你們今天新來的奶牛姐妹!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這麼招上面的人恨!所以,連帶著我也只能自己動手,來對她的奶子……處刑了呢!!!”
聞言,眾人沒有言語,只有用一道道或憐憫、或哀怨、或嫉妒、或不滿的眼神投向趴在中央的林青萱身上,而在一旁站立的士兵則是上前,將林青萱的囚服直接撕裂,露出一對已經有些脹鼓鼓卻滿是烏青瘀血的H罩杯巨乳,並把她的身體四肢固定在一個十字架上。
那十字架似乎故意做出了一些修改,看似只是有些凹凸不平,然而卻是讓綁在其上的犯人只能將自己的胸部挺立而出,可以說,這種十字架本身就是用來料理這種巨乳犯人的。
感受著自己雙乳異常挺立的狀態,林青萱卻一絲表情都沒有,她只是希望在這種時候,能有一份文件從那堵大鐵門之後傳來,來拯救自己的雙乳,可是直到自己的身體再也無法移動絲毫,她都沒有等到那份對自己乳房的特赦令的到來。
特赦令沒有來,常白華卻是拿著一盤在尾部傳好了线的細針走到了林青萱的雙乳之前,而後將盤子中的一根細針輕輕拿起,轉身對著眾女囚說道:“所以,打擾我和我的奶牛們休息可不行,我決定要給我們可愛的9527號,一個最殘酷的乳刑!你們看啊!”
常白華將一塊果凍狀的凝膠端了上來,並在底部加熱讓其與體溫相當,而這時,常白華將針插進了凝膠之中,而過了不到一分鍾時間,一副讓在場女囚毛骨悚然的情景便在凝膠的內部發生了。
只見那根插在凝膠里的針自動在凝膠內部彎曲變形,其劃動的軌跡就像刀刃一樣割開了凝膠深厚的內部,而後那根針便自動彎曲成了一個金屬小環。
看著在場諸多女囚全都面色慘白,常白華只能裝出一副笑臉,繼續他那發神經一般的演說:“這個呢……算不上什麼新技術,只是我把這些針的收縮曲率,調節成了你們身體里的某一種腺體的大小,所以呢……你們可以想象一下當我把這些東西用到你們的身上時,你們會是怎樣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呢!?”
女囚們聞言後,面上無一不變色,有些甚至被直接嚇到暈厥,然而,接下來,被捆縛在十字架上的林青萱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才將眾女囚的視线再度聚焦在刑台之上。
原來,早在常白華說到“欲仙欲死”的時候,他就已經轉過身,拿起一根連著細线的細針將其准確的刺入到了林青萱那對H罩杯的巨乳中,而林青萱卻是因為自己雙乳之上的那些外傷,而並沒有察覺出被細針插進自己敏感異常的乳房中的刺痛感覺,然而,一次沒發現,兩次沒發現,那麼三次四次呢?於是乎,待到常白華將針刺進林青萱還算完好的乳肉中時,一聲尖銳的痛呼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啊!阿樺不要!啊!!!不啊!啊!!!你要我的……啊!不要……啊!奶子……奶子……啊!我的……啊……”
林青萱每被常白華的細針插入乳房深處時,都會盡可能的求饒,然而換來的,卻是常白華一次快過一次的精准刺擊,待到常白華將盤中的細針全部插進林青萱的雙乳中時,林青萱早已淚流滿面,然而,還沒等林青萱哀怨的哭聲傳出她的喉嚨,一陣來自雙乳內部的絞痛將她的哭聲強行壓下,而後轉為了一陣極強烈的淒厲哀嚎:“奶子!奶子好痛啊!!!我的奶子!要裂了!!!真的要裂開了啊!!!!!!!!!!”
其實,不用林青萱說,在場的人也能從外觀上感受出林青萱此時此刻那無以言表的劇烈痛楚,只見那些插在林青萱巨乳之上的細針,全都在其內部蜿蜒扭曲,而後好似毒蛇一般纏繞住她正在工作的乳腺腺體,隨著一圈圈的纏繞,一些擋在纏繞途中的細小乳腺被割斷,還有一些插的比較淺的位置直接在內部支出一截針尖,將乳房的皮膚劃出一道道留著血乳的傷口,總之,此刻林青萱的乳房已經變成兩坨只有在一些獵奇恐怖游戲中才會出現的包裹著鐵釘的爛肉。
而此刻,經受了如此痛苦的林青萱,已然說不出話了,只見她雙眼翻白的昂著頭,鼻涕眼淚冷汗糊了一臉,而她的手指早已扣進了十字架的木質里,指甲的位置早已血肉模糊,慘兮兮的雙乳之下,則是一道道和著鮮血與乳汁的痕跡,有些直接從雙乳上的傷口流落在地,有些則還要流經她滿是汗液的小腹,以及被尿液和愛液的混合物合流,一起從腳部滴落到地面。
常白華看著愛妻身體這幅慘狀,表面上面無表情,卻在心中暗暗地記下了那些下達乳刑執行令的人,並在冷靜的謀劃著如何才能把他們家里的女人一個個的虐成平板車!
雖說在想著這些復仇的內容,常白華卻依舊明白,這場處刑還需要最後的步驟,盡管來說,林青萱的奶子在現有的醫療條件下,已經不可能復原了,但是上面的某些人,想要的卻是徹底讓她做不成完整的女人!
想到這里,常白華的臉色仿佛是能凍死一頭大象,而後向後招手示意,後面的士兵見狀,急忙按下了這場處刑的最後按鈕,而後隨著一陣機器轟鳴聲隆隆響起,插在林青萱雙乳之上的針後所牽連的細线全都被牽引繃得筆直,引得林青萱的殘破乳肉也被迫向前挺起,好似知道這是林青萱的乳房最後一次在眾人面前挺起一般。
然而,就算林青萱的乳房再怎麼堅韌,在現代機械的面前也是徒勞的,只見一根卷著林青萱細小乳腺的細針本就因為乳房外皮被劃破的原因而裸露在外,此時經受機械牽引,那根細針便帶著林青萱的一節乳腺一起被強行牽引而出,帶著血的乳腺飛過半空後,留下了一道對常白華和林青萱都是不甘的痕跡,但卻沒有絲毫辦法。
而有了第一根乳腺飛出乳房,就會有第二根,第三根,林青萱的乳房在這里就活像一個乳腺噴射機一般,將自己乳房內的根本之物一根根的射了出去,待到林青萱的乳房停止了噴射時,林青萱早已失去了意識,而她的乳房卻已經變成了兩張殘破到好似被人塞進了炸彈後引爆過的殘破乳皮。
時過境遷,當年的常白華已經是坐鎮新世界政府的情報方面的總負責人了,而他的冤屈也早在戰爭勝利的前夜被自己翻案成功,他也可以改回自己當年的名字,但並沒有這樣做,依舊以常白華這個名字自居。
而他的妻子林青萱,再被他乳處刑之後也活了過來,只是經此之後對外性情大變,雖說在常白華和父親的面前,她還是哪個知書達理的溫柔女孩。
對了,林青萱的父親現在是掌管世界軍事力量的世界軍事聯席會主席,只是為了當年女兒的事,差點斃了常白華。
“媽媽!媽媽!爸爸回來了!”一個身著連衣裙的漂亮小女孩直接撲到了一位身材修長但胸口平平的少婦身上,在她身後跟著一位面容冷峻的壯年軍人,少婦看著他們,心情舒暢的笑了笑,隨後便要接過丈夫手中的軍大衣。
而當軍人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完好後,便低頭對著她女兒說:“去找弟弟和哥哥玩吧!”
女孩笑著答應後,轉身就向門外跑去,少婦也只是叮囑了幾句“小心點”“慢點跑”之後,便對著軍人說道:“現在嗎?那賤人就在密室里?”
聞言,軍人板了一天的臉總算漏出了絲毫笑意,笑著將少婦摟在懷里,說道:“我常白華何時騙過你啊?青萱~!”
林青萱從常白華的懷中轉了個身後,便直接一個墊腳給了常白華一個火熱的吻,而後觸動了一個機關,二人站立的地方頓時便向下沉了下去。
在地下的空間里,二人打開了照明,只見這里的牆上滿滿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以及一對對被裝在木質展覽框里,殘破不堪的巨大奶子,最大的有O罩杯,最小的也有E罩杯。
而在地下室中心的則是一位擁有G罩杯奶子的赤裸女子,看著是他們二人後開始瑟瑟發抖,林青萱走到一旁拿起一盒纏著細线的細針,常白華則是走到另一端拿起了一管針劑,二人緩緩行走至那女子面前,林青萱緩緩開口,那女子卻只是發抖,不敢面對林青萱。
“你好啊!我曾經的朋友!只是你當初把我的奶子弄沒了,所以,我要你付出你的奶子作為代價!!!”
“不!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