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3號，准備好開拍了嗎？”機械師一邊說著，手一邊開始在呂浩軒僵硬的身體上肆意游走，他的手在各個敏感帶上揉搓，呂浩軒的臉開始微微發紅，呼吸略顯急促，但空茫的眼神象征著無意識的服從。

　　 “加載劇情……加載完畢。機器人呂浩軒做好開拍准備。”呂浩軒單調地說著。

　　 “很好，4號，你在監控室里要認真的記錄哦。”

　　 “是，主人。”杜宇波說。

　　 “混蛋！大變態！！”呂浩轅掛著淚眼，口吐髒字兒地罵機械師，在這里省略髒字兒，“哥哥！戰勝這個變態！”

　　 呂浩軒戴著的耳機末端的綠燈閃爍了幾下，他眨了眨眼睛，然後撇開機械師的手，轉身徑直走向他的弟弟，然後在浩轅身前半米左右的地方站住，眼睛盯著被以大字型綁住的男孩。

　　 “哥，太好了，”弟弟興奮地喊道，“快幫我解開這些！”

　　 呂浩軒應聲抬起右手，然後在呂浩轅期待的注視下，扇了他一耳光。

　　 “啪！”

　　 相當清脆，相當有力，所以也相當疼。

　　 呂浩轅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他沉浸在震驚中的頭被扇向一邊，剛剛掛在睫毛上的眼淚被離心力甩飛了。

　　 “機器娃娃2號表現故障，語音系統發出了對主人的不適當言論，正在維修中。”呂浩軒說著抬起左手。

　　 “啪！”

　　 又是一下，這次是從左往右扇的。

　　 “哥……”

　　 “啪！”

　　 “哥哥，等一……”

　　 “啪！”

　　 “我是浩轅！”

　　 “啪”

　　 “我是你弟弟！”

　　 “啪！”

　　 然後哥哥放下手，機械式地說：“嘗試修理完畢，正在評估修理效果。”

　　 呂浩轅雙眼失焦地發了幾秒鍾的呆，然後大哭起來，邊哭邊掙扎。他被人打了臉，被雙胞胎哥哥打了臉，被平時形影不離親密無間的最愛他的哥哥打了臉。

　　 他哥哥看到大哭的弟弟，沒有任何安慰的行為：“修理失敗，開始進行第二次維修。”說著抬起手。

　　 “停！”機械師說。

　　 “是。”呂浩軒已經揮下來的手臂如同被卡住一樣的停止，手掌距離他弟弟的臉蛋不到兩厘米。

　　 “唉呀唉呀”機械師一臉為難地走上前，仔細端詳著呂浩轅因為耳光已經開始微微紅腫的臉，“雖然你看見你弟出故障了，及時修理的行為是好的，但也要挑時機啊。你看你弟弟的臉被打腫了，一會兒拍攝的時候就會和你有點不一樣，可觀眾萌雙子就是因為你們兩個看起來一樣……”

　　 呂浩軒默默地聽著，沒有任何表態。作為一個機器人，他只按照編輯好的程序運行，程序說其他的機器人出現“故障”時要“維修”，所以他才去“修理”弟弟，至於時機之類模糊的問題，他那已經被改造成電腦的大腦無法理解，也無法判斷。

　　 “不過這也不是不能補救的，反正只要你們倆看起來一樣就行，你明白該怎麼做嗎？”機械師一臉壞笑，雖然是對呂浩軒說話，但卻看著呂浩轅。

　　 “正在分析……”呂浩軒說，“分析完畢，已生成模擬命令，是否執行？”

　　 “當然。”

　　 之間呂浩軒剛才一直伸直的手臂縮到自己胸前，然後僵硬地揮向自己的依然完好的臉。

　　 “啪！啪！啪！啪！啪！啪！”

　　 左三下，右三下，呂浩軒“補救”了自己剛才的過失。

　　 “很好。”機械師贊許地摸了摸他的機器娃娃的頭。

　　 “謝謝主人。”呂浩軒揚起自己開始腫大的臉蛋，茫然地感謝這個讓他扇了他弟弟六耳光然後又自己扇自己六耳光的人。他不會感到羞恥，機器人才沒有這個功能。

　　 呂浩轅看著這一切，眼淚由於這一幕的衝擊性太大而停止了分泌。

　　 “好了，別拖延時間咯，機器雙子第4集，Action！”店主說完，便關上門走了出去，這間攝影棚里只剩下了呂浩軒和呂浩轅。同時，攝像機與麥克風開始工作。

　　 “劇情開始。”呂浩軒說完後，首先轉向一個攝影機，用機器人的聲音說，“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3號機器娃娃呂浩軒，今天，我將根據大家上次的投票結果，來表演大家要求的節目。”然後他僵硬地轉身，抬起自己繃得直直的左臂，指著呂浩轅，“今天要調教的是，2號機器娃娃呂浩轅。”

　　 “滾！我不是機器人！”呂浩轅回過神兒來，拼命掙扎，身體的震動讓白淨的丁丁和蛋蛋左搖右顫，“哥你快清醒過來啊！”

　　 但是呂浩軒絲毫不理會他弟弟的哀號：“節目開始。”

　　 呂浩轅面前的三塊地板開始抬升，形成一個從呂浩軒到呂浩轅的向上的階梯。呂浩軒機械地走上階梯，然後站在最高的一階上，他挺立的丁丁正好懸在呂浩轅的眉心，距離不足一厘米。

　　 “哥哥……你要干嘛？”呂浩轅顫抖著問，當然，他已經知道哥哥不會回答，呂浩軒現在只是一台按照編寫好的步驟工作的機器，他並不在乎自己丁丁前面有沒有他平時最愛的弟弟。

　　 “是要……讓我吃哥哥的這個麼？”呂浩轅在心里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還好，他們平時互相這麼玩過。

　　 “報告主人，機器人呂浩軒請求排尿。”呂浩軒突然用他機械的童音說。

　　 “請求批准。”

　　 “是，主人。機器娃娃准備排尿。”他大聲地說。

　　 呂浩轅完全愣在那，雖然他認為自己做好的心理准備，但事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半張著嘴，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他哥。

　　 只見他哥哥的丁丁抽動了兩下，然後一股略微發黃的透明液體從里面噴薄而出，他本能的閉眼，但這液體還是有一小部分流進了眼睛，在他還沒來得及閉上嘴巴之前，不少液體流進了他的嘴巴，其余的液體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他的胸膛、肚子、濕潤了他的丁丁，最後沿著腿流到了腳下。

　　 “報告主人，機器娃娃排尿完畢。”呂浩軒說。

　　 呂浩轅慢慢睜開眼睛，看見了他哥哥依然掛著尿液的丁丁，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唇到全身都顫抖著，終於堅持不住。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哀嚎，他使出了生平最大的力氣掙扎，他拼命地扭動身體，晶瑩的尿液被他抖的到處都是，手腳被箍住的地方由於受力過大，出現了越來越明顯的紅印，他用唯一可以活動的頭部使勁往後撞，用他的後腦撞擊身後的鋼板。

　　 “哎喲，你也太不爭氣了。”機械師的聲音出現在了喇叭里，“你和你哥連口交都做過，還怕他的尿？”

　　 “不……不……啊！哥你干什麼？！唔！”

　　 呂浩軒腳踩的階梯下降到地面的高度，他走上前，將舌頭一下子伸進了他弟弟的口中。機器娃娃的舌頭運動起來也是機械式的，呂浩轅感覺到他哥哥的舌頭在他的口中左右探索，他不自主地開始配合……一段時間後，哥哥的舌頭離開他的嘴，嘴唇之間連接著的唾液絲輕輕斷開。

　　 然後，呂浩軒開始用舌頭舔舐他弟弟臉頰的每一處被他的尿液潤濕的地方，很快就把呂浩轅臉上的尿舔干淨了。

　　 “哥！住手啊，那是你自己的尿啊！”呂浩軒喊道，但他的哥哥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只是面無表情地舔著。

　　 然後是脖子，然後是胸脯，呂浩軒在舔他弟弟的一個乳頭時，另一只手在另一個乳頭上開始揉捏，不一會兒兩個乳頭都硬起來了。

　　 “唔……”呂浩轅不再說什麼了，一是他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二是這個過程讓他在親吻過程中就已經有點反應的丁丁，稍微挺立了起來，他的意志再忍受恥辱的同時，開始沉醉於享受。

　　 然後是肚子，然後呂浩軒並沒有直接舔他弟弟的丁丁，反而是跪下來，開始用舌頭清潔他弟弟的腳丫。

　　 呂浩轅紅著臉，感受著從腳心甚至是腳趾縫傳來的一陣陣溫柔的搔癢，不時忍不住地：“哈……”了一聲。

　　 然後，呂浩軒的舌頭順著他弟弟的大腿，一路直接向上地舔到丁丁的根部，這麼幾個來回之後，呂浩軒的丁丁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

　　 “報告主人，”呂浩軒突然開口說話，“清潔2號機體的任務已完成。根據分析，2號目前有口交需求，是否滿足？”

　　 “口交？當然不。”機械師說，“這還什麼都沒干呢。”

　　 呂浩轅從快感中猛然驚醒：“閉嘴！死變態！！快放開我啊！！！”

　　 “說我變態呀……嘖嘖。”機械師用聽起來顯然是在笑的語氣說，“可是我不如你變態，對吧，3號？”

　　 “是，主人。機器人呂浩轅比主人更變態。”呂浩軒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滾！我哥是被你強迫著這麼說的！”

　　 “嘛，事實勝於雄辯，機器人，你來說說眼前這個吵鬧的壞小孩都對你做過什麼。”

　　 “是，主人。”

　　 “什麼？我對你做過什麼呀哥哥？！”呂浩轅的記憶開始活躍，他逐漸回憶起了某段記憶，但他的意志卻在否定，“不……不對，那不是我干的！哥哥，那不是……”

　　 “機器雙子第3集的拍攝過程中，機器人呂浩轅在未啟動的機器人呂浩軒的機體上方，進行了排便。”

　　 “……”

　　 呂浩轅瞪大了眼睛，他的嗓音顫抖都多已經結巴了：“我……我在我哥……頭上拉……拉……”

　　 “沒錯，而且還是稀的，那天你吃壞肚子了你忘了？”機械師“善意”地提醒了一下呂浩轅。

　　 呂浩轅回想起來，那天他中午吃完飯後肚子就開始鬧騰，有時會傳出咕嚕嚕的響聲，他好幾次想去廁所解決，但每次走到便池門口，又莫名其妙地回教室了，把他憋得夠嗆。

　　 “而且，既然這次你哥把尿撒在了你身上然後又自己舔干淨了……”機械師用力忍住不讓自己笑，“你猜上次你飛流直下三千尺後干了什麼？”

　　 “唔！”呂浩轅忍受不住，腸胃一片翻騰。但在他想吐之前，他的哥哥迅速地和他把嘴貼到了一起。“如果這時候吐的話哥哥也會吃下去！”他瞬間明白了這件事兒，然後玩兒命吧自己已經衝上食道的胃容物咽了回去，期間有好幾次因為他哥充滿騷氣的嘴而再次上升，不過最終，他沒有吐出來。

　　 “哇……”等到他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時，他已經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他和他的哥哥，除了有點過於親密的關系外，都是大家公認的好孩子。尊老愛幼，成績優異，身體健康，而且還又帥又可愛的，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他們，平時總能受到許多贊美，這些贊美也給他們帶來了健康的自尊和自信。

　　 然而，在今天，這些贊美……以及它們所帶來的自尊，都碎掉了。

　　 而且是用他們自己的身體打碎的，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渣滓。他們自己還踩了上去，碎片劃破了腳，他們的身體和尊嚴都已被烏黑的血所玷汙。

　　 機械師微笑著看著他的機器娃娃中人類的那部分逐漸融化，他覺得這個進程還可以再快一點，於是他按了一下按鈕，綁住呂浩轅的繃帶松開。他滿意地看到，呂浩轅再也沒有力氣逃跑，甚至沒有力氣站起來，這個孩子就像斷线的木偶一樣癱倒在地。

　　 確定自己的弟弟不會不聽話地亂動後，呂浩軒不自然地轉身，從旁邊打開的壁櫥中拿出了幾樣道具，然後用同樣不自然的步伐回到呂浩轅身前，雙膝跪下，開始為他佩戴這些道具。

　　 一個口球被塞進呂浩轅的嘴里，繞過他的後腦勺系緊，一個紅色項圈被系在他的脖子上，項圈上有一個金黃色的小鈴鐺，一雙萌系獸爪造型的手套套在他手上，但因為里面根本沒有讓手指伸展的空間，所以他的手指只能蜷縮著，配套的一雙腳套特套住了他的腳丫，然後，他的哥哥拿出一個尿布一樣的東西，開始給他的弟弟包上，這個東西與尿布不同的是，它臀部有一根長出的鐵棍，呂浩軒將鐵棍對准他弟弟的菊蕊，緩慢而堅定地向里插入。

　　 “唔……”異物的進入開始讓呂浩轅感到不適，他想把這條尿布扯下來，但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寵物的前爪，他嘗試先用嘴把手套脫下來，但發現這已經不可能了。

　　 看到身後的異物完全沒入了弟弟的體內後，呂浩軒把一個插頭插入那根棍子穿過尿布露在外面那部分的一個插口，插頭連著一條柔軟的電线，末端是一個黃色的小球，看起來就像一根柔軟的天线插入他弟弟的體內。

　　 呂浩轅正在努力適應身後的異物，他知道反抗無用，只能忍受，他聽見他的哥哥說：“機器狗裝配完成，准備啟動。”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哥哥立刻說：“機器狗啟動。”

　　 他沒有動作，幾秒鍾後，下體突然傳來火燒般的疼痛。

　　 “唔唔唔！！！”他開始掙扎，但這對於減緩疼痛毫無效果。突然，他眼前浮現出了一些畫面和文字……在劇痛中他沒有看清楚具體內容，但他看明白了其說的是讓他擺出如圖所示的姿勢，就不會痛苦。

　　 呂浩轅照做，他雙膝跪地，身體向前趴著，胳臂伸直支撐著身體，同時抬起頭直視前方。幾乎在他昨晚的一瞬間，疼痛消失了，連接著尿布的那根天线由原本柔軟彎曲的狀態變為垂直地挺立著，末端的黃色小球一邊振動，一邊閃爍著紅光，同時還發出“嘟嘟”的聲音。

　　 “機器狗啟動成功，開始馴化。”

　　 “機器狗，坐。”

　　 “機器狗，趴。”

　　 “機器狗，蹲。”

　　 呂浩轅的眼前隨著他哥哥的命令，不斷浮現出相應的各種姿勢，只要他模仿地稍有遲疑，那種疼痛又會襲來，他只好迅速的反應。由於呂浩軒在每次下命令前都會說一句機器狗，在這樣的命令連續循環了幾次後，他對這個稱號慢慢產生了條件反射，加上每次天线的振動越來越舒服，使得他竟然產生了一種隱約的快感。

　　 “不對……”他突然從這種狀態驚醒，然而清醒帶來的遲疑使得他對命令的執行不再那麼迅速，劇烈的疼痛瞬間淹沒了他的自我意識：“唔唔……”他只要繼續沉浸在對命令的服從中。

　　 呂浩軒看到他的弟弟已經基本聽話了，就解下了他的口球，呂浩轅什麼也沒說，只是伸著舌頭任由口水流下，因為他眼前的圖片是這樣畫的。

　　 “機器狗，叫。”

　　 “汪？”

　　 “機器狗，叫主人。”

　　 “主人！”

　　 呂浩轅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他只覺得下體插著的那根鐵棍越來越舒服了。

　　 “嗯哼，你干得很不錯，機器娃娃3號。”

　　 “謝謝主人。”

　　 “我、我剛才……”呂浩轅因為這個突然插入的和他哥哥不一樣的聲音，又醒了過來，然後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干了什麼。他這次不再掙扎，不再哀求哥哥，也不再罵機械師，他只是無言地回憶著。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沒有感到想象中那麼強烈的羞恥：“也許是因為我的自尊早就碎掉了吧。”

　　 “話說，機器狗。”機械師突然和呂浩轅搭話，“你真的不覺得憋麼。”

　　 這一說，呂浩轅才發現，他從最初醒過來的時候就有憋尿的感覺，之前由於各種其他感受的連續高強度衝擊，使得他基本沒意識到自己憋著尿，現在一放松之後才察覺到，他已經快憋不住了。

　　 他顧不得別的了，反正他的哥哥已經弄髒了他的身體，他決定直接就地解決。

　　 “唔……咦，好奇怪……”他對著下體加壓，卻發現根本尿不出來。

　　 “別費勁了，”機械師說，“雖然你現在意識是清醒的，但耳機依然可以控制你身體的一部分，比如說尿道括約肌。如果你不按照程序來做，就只能一直憋著。”

　　 “我……”呂浩轅將衝到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他眼前的畫面浮現出所謂的“程序”，他看了一遍，原來已經基本消腫的臉又紅透了，這些羞恥的事，將要讓他自己踐踏他剛剛丟掉的尊嚴。

　　 但已經丟掉的東西是沒有價值的了，現在憋尿的難受感大過一切，他支支吾吾地按照程序說：“主人……機器狗請……請求排……排尿。”

　　 “結巴可是不行的。”

　　 “主人。”呂浩軒一閉眼，把心一橫，大聲流利地說：“機器狗呂浩轅請求排尿！”

　　 “嗯，准許。”

　　 “是，啊……”在機械師說完准許的同時，呂浩轅菊蕊中的天线又顫抖起來，這次的快感明顯到讓他的小丁丁開始挺立。

　　 他按照圖上所畫的，爬行到牆角，然後抬起一條腿，像一條真正的公狗那樣做。

　　 “誒？”可惜，他還是沒有如願以償地解手。

　　 “狗狗尿尿一般都找電线杆，不過這屋子里沒有”機械師“好心”地提醒道，“但有一個形狀類似的物體。”

　　 呂浩轅回頭，看見了如同電线杆一般站在那里的哥哥。

　　 他無言地轉身，爬到哥哥腳下，然後抬起一條腿，他尿布的前端慢慢打開，露出了他已經挺起了一半的丁丁。然後淡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澆在他哥哥的腳上，伴隨著排尿，天线開始明顯地振動，前後疊加的快感讓他的身體開始情不自禁地抖動，同時發出“啊……”的聲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股征服的快感在機械師心中油然而生，“看看你，傳說中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祖國好兒童，看看你變成了什麼樣！”

　　 “……”呂浩轅無言以對。

　　 “順便一說，這段視頻將被放到網上，到時候大家就都會知道你其實是什麼樣的人了！當他們看到你是如此下賤、淫亂……”

　　 因為剛才接連不斷的刺激，他的身體已經把服從和羞恥和快感聯系在了一起，所以當機械師這麼說的時候，呂浩轅非但沒有反感，反而感到越來越興奮，他的丁丁完全挺立了起來。

　　 “哦哦，只是說說就能讓你起反應嗎，你可真是個變態的色小孩呀。”機械師火上澆油，呂浩轅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起來。

　　 “啊……主人，”呂浩轅喘著氣說，“我想自慰……我想手淫了！”

　　 “嗯，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兒上，擼吧，變態小孩。”

　　 “是，謝謝主人！”呂浩轅躺下，對著最近的一台攝像機雙腿大開，當他准備開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戴著的手套讓他根本沒法自慰，“主人，這、這……”

　　 “啊……我忘記了，不過沒關系，還有一個方法，”機械師知道，拍攝就要結束了，他打算來段各種意義上的高潮，“機器人的感覺通過耳機被連接在一起，再加上你們是雙胞胎，心靈感應怎麼著也有點吧，所以你只要把你哥哥弄射了，你自己自然也就高潮了罷。”

　　 “是，謝謝主人！”

　　 呂浩轅翻身，重新恢復機器狗的姿勢，他對著呂浩軒的丁丁直立起上身，學著狗那樣兩手在胸前彎曲著，甚至還伸出舌頭喘了幾口氣，然後一口含住他哥哥。

　　 “唔！”他此時的感覺，和他自己的丁丁被含住了是一樣的。他的身體開始前後擺動，快感越來越強烈，他屁股上插著的天线也開始抖動，這一切都把他推向高潮。

　　 突然間，呂浩軒耳機末端的綠燈熄滅了，他短暫地低下頭，然後瞬間驚醒，然後又被震驚和快感淹沒。

　　 “啊！呃，啊！怎麼會！小轅，你怎麼……快停下啊！”他大叫起來的音量一點都不比他弟差。

　　 “天呐，2號，你這麼變態你哥哥造嗎？”機械師打算結束了。

　　 “我……”呂浩軒依然想著保護弟弟，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說出了本能的回答：“小轅好色好變態……”

　　 “唔！”“啊——”兩個人同時高潮了，噴出了好幾股。

　　 然後，他們躺在地上，喘著氣。

　　 “行了，攝像機關機吧。機器人們？”

　　 呂浩軒和呂浩轅的耳機末端同時變成綠色，他們迅速站起來，仿佛剛才的高潮是假的：“機器娃娃呂浩軒/轅啟動，請主人輸入指令。”

　　 “將剛才拍攝過程中的記憶封存，然後去洗澡，穿上衣服之後就回家去吧。”

　　 “是，主人。”

　　 “雖然正題只有一小段，不過你明白怎麼做了吧，4號。”

　　 “是，主人。”杜宇波說。

　　 “走吧。”機械師笑著，“今天晚上還有的忙呢。”

　　 ★注：封面和插圖來自畫師 跳跳狐 id=6747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