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

　　 “唔……這是哪？”森樹從頭痛中醒來，搖了搖腦袋，還是有點疼。等能看清東西後，他環視四周，發現一個大人和四個小孩，其中包括他的最近稍微有點不正常的好朋友杜宇波。

　　 “宇波？”森樹試探著問，因為他眼前的這個男孩，相貌和身材的確是杜宇波沒錯，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像。杜宇波平時帥氣而可愛的臉，現在僵硬得如同戴著面具，而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此時也一片空茫。

　　 杜宇波沒有回答，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站著，森樹咽了一口口水，回想起好友白天的行為，他覺得這個“東西”不像人，反而更像機器。

　　 “你的觀察真是十分敏銳，林森樹小朋友。”唯一的成年人開口了，語氣里有著掩蓋不住的得意，“不過和我計劃的周全性比起來，還是略有不足。”

　　 “你說什麼呀？話說你是誰，要干什麼？”隨著身體機能逐漸恢復，森樹試圖挪動一下身體，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牆上，手腳排成大字型，“捆我做什麼？！快放開我！”

　　 “哦？看來你對我的計劃和自己的處境，了解的並不如我想像的那麼深入嘛。”機械師略帶失望地說，“不過沒關系，4號，告訴他吧。”

　　 “是，主人。”杜宇波說。

　　 “宇波你為什麼那樣說話……快來幫我弄開這些東西呀！”森樹感到了恐懼，他似乎有點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機器娃娃5號林森樹機體已裝配完成，正在裝備控制源，准備載入程序並安裝。”杜宇波一邊說，一邊把森樹的耳機戴在他頭上。

　　 “宇波！你……”森樹明白了，“不，不要！放過我吧叔叔！我不想變成這樣啊！”

　　 “這樣？這樣挺好的嘛。”機械師走過來，一只手放在杜宇波的頭上，捋著他柔順的頭發，“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去擔心，只要服從命令就好了嘛。”

　　 “不要！我不想變得像……像……像上了發條的玩具一樣！”森樹已經害怕的口齒不清，“我是人，不是木偶！”

　　 機械師但手托著下巴思考了幾秒：“哦不不，請不要誤會。我是機械師不是木偶師，我制造機器人但不造小木偶。”

　　 “什麼？你們這群變態！”森樹聽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這是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我要叫警察叔叔把你們都抓起來！”

　　 “哎喲哎喲還警察叔叔呢。”機械師的表情像吞下了一顆檸檬，“本來你這戴眼鏡蘑菇頭的造型就有點娘，結果說話語氣還這樣，火上澆油！話說組織里有多少人屬於‘執法者’來著？我可數不清，宇波你知道嗎？”

　　 杜宇波那強制執行著電腦程序的大腦飛快的運算，找出了符合這一情景的回答：“報告主人，數據過大，機器人無法統計。”

　　 “嗯，不錯。”機械師贊許地摸了摸宇波的腦袋，“似乎沒有白天那麼蠢了，這也是你的功勞呀。”他看著林森樹說。

　　 “什麼我的功勞……宇波，宇波！如果你聽得見我……”

　　 “機器娃娃杜宇波聲音接收功能正常，語言識別功能正常，”杜宇波看著森樹，面無表情地說，“我聽得見你說話。”

　　 “哈哈！他不是你的好伙伴，他是我制造的機器人4號~”機械師得意地說，“他只聽我的命令，現在4號，我命令你，脫掉你所有的衣服。”

　　 “是，主人。脫衣服。”

　　 杜宇波在森樹驚詫的眼光中，僵硬地抬起手，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直到脫下最後一件小內內。

　　 “……”他盯著杜宇波的裸體，目不轉睛。

　　 “現在，機器娃娃，幫你朋友一個忙。”機械師嚴肅地說，“讓他從男孩，成為男人吧。”

　　 杜宇波沒什麼反應，過了許久才開口：“指令輸入有誤，請重新輸入。”

　　 “唉……果然，機器就是機器，愚蠢還是愚蠢。”

　　 “是，主人。我是愚蠢的機器。”杜宇波對於在機械師面前赤裸著身軀、並被的辱罵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單調地附和著。

　　 “給他口交。”機械師換了個簡單明了清晰易懂的命令。

　　 “是，主人。為林森樹口交。”

　　 “什麼？！住手啊！”森樹漲紅了臉，拼命扭動身體，不過他那比呂浩轅單薄得多的肌肉層又怎能起到效果？

　　 杜宇波機械式地走上前，跪在森樹面前，他的頭正好位於森樹下體的正前方。杜宇波抬起手，扒住森樹校服短褲的邊緣，一下子就把短褲脫了下來。

　　 “哇，紅內褲！”機械師看著森樹，“不錯嘛小朋友，挺有情調的你還。”

　　 “不是！”森樹此時漲紅了臉，“因為今年是我的本命年！”

　　 “哦……雖然你嘴硬，”機械師出乎意料地看到，森樹的小丁丁已經開始挺立，並且把紅內內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但身體卻很誠實呀！”

　　 森樹閉上眼睛，使勁扭過頭，極力不讓自己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機械師隱約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孩子可能是傳說中的極品。他打算先試探試探森樹：“怎麼了？看見自己的同學加朋友在你面前裸體竟然就勃起了，他可是和你一樣的男生啊！”

　　 杜宇波雙手放到森樹內褲的邊緣，輕輕一拉。他的丁丁就這麼彈了出來，光滑、無毛，粉紅的頭部沒有完全露出來，包皮上有隱隱約約的青色血管。

　　 機械師被提起了興致，他瞪大眼睛盯著森樹的丁丁看，在杜宇波張開嘴打算含住這根肉棒時，他竟然喊停，於是杜宇波就保持著含住之前的姿勢，張著的小嘴對著森樹挺立著的丁丁。

　　 “林森樹小朋友，我能否請問一下，”機械師“客氣”地對森樹說，“你現在到底是在害怕、還是興奮不已呢？難道被別人盯著私處會讓你有快感麼？”

　　 “沒有！”森樹回過頭來，對著機械師怒吼，“絕對沒有！”

　　 “我不喜歡……”機械師走上前，手伸進森樹的上衣中，摸到了他有點鼓起的乳頭，“說謊的孩子。”

　　 “嗯……”本已經興奮的敏感點被外人一觸摸，讓森樹不小心哼唧了一聲。

　　 “看，你連這里都已經被開發過了。”機械師的語氣越來越輕蔑，他邊捏邊說“是誰發現這里很好玩的呀？說吧。”

　　 森樹僅剩的理智，讓他仍然怒視著眼前這個侵犯自己身體的男人。

　　 機械師加大了力度與速度，同時加重了語氣：“是誰呀？”

　　 “啊！是我，是我自己！”森樹說著，一行眼淚從眼角滑落。

　　 “話說回來剛才你聽見口交的時候立馬就開始掙扎了，難不成你早就已經知道口交是什麼了？”

　　 “是……”這次機械師沒問，森樹就自己開始回答，“我……我看過男同志的……”

　　 “哈！你說你戴著眼鏡，發型還這麼乖，完全給人一副清純小男孩的樣子，”機械師在火上澆油，“但在你的皮囊之下卻是這麼個淫蕩的色小鬼！你這麼下流你周圍人造嗎？”

　　 “不……不知道……”

　　 “我想也是。話說，你平時手淫嗎？”

　　 “嗯……”

　　 “哦哦哦！” 機械師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孩子是個極品，他早就從教師那里聽說過，有些孩子天生的性格就是被調教好的樣子，他一直想看看這樣的娃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今天可算逮著一個了，“多長時間一次，平時YY的對象是誰？”其實他問這些問題，調教的意義已經不大（本身就是成品），多半是出於好奇。

　　 “一周一次，對象是……是……”森樹掙扎著，不讓自己把羞恥的一面暴露，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是宇波！”

　　 “哎喲！”機械師張開手，揚起眉毛微笑著看著森樹，邊後退邊說，“這麼說。你夢想成真了！想必你平時一定不止一次地在腦海里想象4號給你口的畫面了吧。”

　　 “是的！”

　　 “那，距離你上次自慰已經過了多長時間？”

　　 “八……九……十，十天。”

　　 “嗯，存貨不少。”機械師盯著森樹那一點都沒軟反而更硬的丁丁下面掛著的蛋蛋，“里面有多少存貨呢？”

　　 “主人……請快點讓……”

　　 “什麼？你剛剛叫我什麼？”機械師懷疑自己聽錯了，他這耳機可什麼都還沒開始改造呢。

　　 “主人……”森樹定了定神，把心一橫，向著墮落的深淵邁出了第一步，“主人！請讓宇波為我口交吧！”

　　 “你……真是不可思議。”機械師感嘆地說，“好吧，我成全你們。4號，開始程序吧。”

　　 杜宇波一下子含住了森樹的丁丁，森樹滿足地“哼”了一聲，宇波在耳機的操縱下，用自己的舌頭輕輕翻開森樹的包皮，並舔舐腫脹許久的龜頭。

　　 森樹正要感受這夢想成真的快樂時，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衝灌進了腦袋中。

　　 “嗶，已建立連接。”他說，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巴剛才沒有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

　　 “等待傳輸。嗯啊——”前半句是因為耳機的控制，後半句是因為宇波熟練的口技帶來的陣陣酥麻。

　　 “我……傳輸完畢，開始下載。我好……”森樹自己想說的話被時不時地打斷，快感和耳機的程序一起涌入他的大腦。

　　 “下載……啊——完畢。”這句話從森樹的口中說出，並不是像機器人那樣毫無語調，而是伴隨著杜宇波溫柔地動作，以一種扭曲的尖銳發出來，“嗶，開始安裝程序。”與此同時，杜宇波開始前後移動他的腦袋。

　　 “安……安……安裝……安裝……完成……完成……13%……17%……29%……37%……43%……59%……”由於周期性的快感，森樹的話變得斷斷續續，即便是耳機也不能完全掌控他的嘴唇。

　　 “……61%……73%……83%……啊啊啊——”森樹的呼吸開始急促，他的身體緊繃著，准備最後的噴發，杜宇波儲存在腦中的程序察覺到了這些細微的變化，控制他的頭加快了機械動作，同時更加努力的舔舐著森樹的丁丁，“91%……100%！啊——”森樹雙眼上翻，劇烈地抖動身體，身下的宇波開始大口的吞咽，“啊……”突然間，就像是斷電了的玩具一樣，森樹停止了動作，他的腦袋耷拉下來，口水從嘴唇上滴下，正好落在宇波的臉上。

　　 然後，他慢慢抬起頭，睜開眼睛，用清亮的嗓音說：“5號機器娃娃林森樹，啟動！”

　　 “……”機械師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新型號的機器人。

　　 “主人好~”森樹微笑著說。

　　 “4號，給5號松綁吧。”機械師指揮著。

　　 “是，主人。給5號松綁。”杜宇波說著，解開了困著森樹的束縛。

　　 “謝謝主人~”森樹鞠了個躬，嬌嗲地說，他的聲音讓機械師骨頭發酥。

　　 “你現在……”機械師對這個機器人過於自然的反應感到不太適應，“真的已經被改造了？”

　　 “對呀，我是5號機器娃娃林森樹。”森樹用誘惑的姿勢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和已經被脫掉一半的褲子，露出比杜宇波更白更光滑，但略顯單薄的身體，“主人你看，我的機體可愛吧~”

　　 “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機械師並不清楚耳機的運作原理，剛才他心血來潮地不按規定操作後，新產生的機器人比極品森樹還要出人預料。

　　 “這個嘛……”森樹一只手拖著腮幫子，想了一會兒，“按照主人能理解的方式來說，是因為在程序安裝過程中，機體依然存在並且很強烈的自我意識嵌進了程序，導致我的智能程度遠超於我的伙伴們。”森樹伸出手，在宇波的面前晃了晃，後者木然地站在那里，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達到了機體原本的程度。”

　　 “也就是說……”機械師猜測道，“好比這個孩子人格分裂了，而你是那個新的人格？”

　　 森樹轉了轉眼珠：“差不多吧，但機體的意識不會在啟動的時候強制進入睡眠狀態哦，而是保持著安裝時狀態。”

　　 “那也就是說！！”

　　 “對，”森樹作了個淫蕩的表情，“森樹現在處於持續的高潮中哦！”

　　 “天呐……”機械師說，“這小子的腦子會被燒壞的吧。”

　　 “會不會燒壞，主人為何不測試一下看看呢~”森樹用內八字的腳型站著，雙手伸直並背後，微微低著頭，瞪大眼睛向上看著機械師，他挺立的小丁丁簡直就像在說“請隨意享用一樣。”

　　 “來吧，5號，既然你跟真小孩一樣，就快點做吧。”機械師把持不住了，他撕開了自己平時“知識分子與文明人”的外皮，把獸性赤裸裸地暴漏出來，“前幾個崽子都跟充氣娃娃似的，連叫都不會！今天你可要好好讓老子爽爽！”

　　 “主人，心急吃不了萌正太喲。”森樹扭動著走到機械師身前，輕聲跪下，拉下他褲子的拉鏈，一根早已飢渴難耐的生殖器彈了出來，“哇——主人的肉棒，”森樹舔了一下眼前的物體前端流出的一滴液體，“好雄偉！”

　　 “唔……”沒等機械師下令，森樹就把這根物體含在了口中，仔細品嘗了一番，然後用它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

　　 雖然機械師平時也是想玩就能玩到的人，但都是只有肉體的快感，沒有心理的痛快的過程。但森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森樹停止了和肉棒的接觸，他抬起頭，和機械師四目相對。機械師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乖巧，看到了服從，看到了渴望，這種眼神搭配著森樹可愛的臉蛋，和伸出的粉嫩的舌頭，以及他垂在胸前像小狗一樣的手。以上快感信號的疊加，眼看著就要突破機械師的忍耐底线。

　　 機械師猛然驚醒，他趕緊移開了眼睛，出了一身冷汗。剛才這個小孩的樣子，如果再盯著看一秒他就得射了！他可不想被當成三秒一次郎。

　　 “機器人，到床上躺好！”他慌忙地下命令，“你的主人要和你玩真的了！”

　　 “誒——？”森樹發出一聲拉長音的不滿，“我還沒有用舌頭品嘗到主人的精液呢。”但他依然順從的躺在床上，把雙腿展開成M型，“沒辦法，用下面吃吧。”

　　 “你這小子，還敢表示不滿？！”機械師裝著怒容（實際上心里爽翻了天），“我現在懷疑你忘了你是什麼了。”

　　 “嘻嘻”森樹淫蕩地笑著，“我是機器娃娃林森樹，您是制造我的人，是我的主人。我是絕對服從您的奴隸，是您的性玩具哦。”

　　 “不錯，很乖。” 機械師走上前，將生殖器對准森樹的肛門，“想要什麼呀？說吧。”

　　 “機器人想要……主人的大丁丁……”森樹用雙手分開屁股，露出粉紅色的菊蕊，“插進我淫蕩的小穴里。”

　　 沒有一絲遲疑，機械師插入了林森樹，後者大聲“啊！”了一下。然後，由慢到快，由淺及深，兩“人”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

　　 在未知的時間間隔後，天堂的大門打開了。森樹感覺到機械師的生殖器又大了一圈，然後一股熱流從下體竄入體內，他也順勢將第二份噴出，巨大的壓力讓他把自己的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臉上。

　　 “哇哦！”機械師長出一口氣，“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表現不錯！”

　　 “唔唔……謝謝主人……”森樹口齒不清。

　　 機械師抬頭，才發現林森樹竟然用手指伸進剛剛被內射的菊蕊中，將他的精液蘸出來，然後和著他臉上自己的精液舔掉。

　　 “你真是……”機械師的心理得到了真正的滿足，“太不可思議了！”

　　 他知道，這個出類拔萃的機器人不應和其它的得到一樣的待遇，它應得的更多……

　　 “機器娃娃們，更改設置！”機械師命令道。

　　 “是，主人，進入設置模式。”機器人平靜地齊聲說。

　　 “從現在開始，機器人5號擁有對你們下命令的權利，他的命令的優先級僅次於我，你們要把它當成你們的小主人，像服從我一眼服從他，明白嗎？”

　　 “是，主人……”機器人修改著自己的程序，“次高級權限設置成功。”

　　 “謝謝主人！但是……”森樹躊躇著。

　　 “怎麼了，不願意嗎？”

　　 “不，機器人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只是，我是機器娃娃，不是‘小主人’吧。”

　　 “那你想要當什麼？”

　　 “我就當‘主機’吧。”森樹笑著。

　　 “好！這個名字好！”機械師很滿意，“既能體現出你的控制權利，又能時時刻刻提醒你，你只是個機器娃娃……”

　　 “會完全服從主人您的命令！”森樹自豪地接下了後半句，看著機械師贊許地點點頭。

　　 “好了，穿好衣服趕緊各回各家吧！”

　　 “是，主人。”機器人們說。

　　 “另外，森樹，”機械師直呼森樹的名字，他想起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命令，但他沒有直接給出，而是看著僵硬地穿衣的宇波說，“你懂的。”

　　 “是！”森樹用力點了一下頭，“機器人保證完成任務！”

　　 林森樹的意識從慢慢減弱的快感中醒來：“我剛才……剛才那是夢嗎？”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站在自己家的門前，他夢游一般地從兜里掏出鑰匙，插進鎖孔，扭動開鎖。

　　 同時，門縫中透出一道巨大的白色閃光，像是運動場照明燈亮度的閃光燈一樣，但如夢初醒的林森樹沒有留意到。

　　 他打開門，看見自己的老師滿頭大汗地站在他面前。

　　 “你剛才去哪了！”張逸光擔心地問，“把我騙到家里來然後自己玩失蹤，要是真丟了你爹媽可以把我告上法庭了啊！”

　　 “我……不知道……”突然，一陣酥麻的快感如電流一般竄過他的大腦，他的嘴唇和舌頭開始自動說話，“剛剛去樓下的菜場買菜，結果去得晚人家關門了嘛。”

　　 等到他又能自己控制嘴的時候，他非但沒有為剛才自己被控制著說出的謊言進行澄清，反而加了一句，“真的不騙你~”

　　 “唉……好吧好吧，你沒死就行。”張逸光捂著胸口走進屋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心髒差點被你嚇出來。”

　　 林森樹走進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也看著自己戴著的耳機。

　　 耳機的末端閃過一絲綠光，森樹閉上眼睛，發出了享受的一聲“嗯……”

　　 “看來，不是夢呢。”他開心地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