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六章 對背叛者的處刑
“你醒啦,小妹妹?”
當西凡睜開眼時,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火堆邊烤火,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這是哪里?”西凡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渾身疼痛,他揉了揉自己的頭,對於現在的狀況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誰啊?我怎麼……”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聽到西凡的疑問,女孩從火堆旁起身,疑惑的看著她。
她把自己柔順的嫩綠長發挽到一旁,從雪白色的長袍下掏出一個苹果,淡金色的眼瞳里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吃嗎?”
西凡被面前的少女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不僅是由於她的面容美麗精巧的不似人類,更是因為她卷起長發下的尖耳。
“精……精靈?!”
女孩聽到西凡的驚呼顯得很是受用,“哼哼,挺見多識廣的嘛。”
她靠在一邊的樹上,拿著手里的苹果隨口咬了一口,“我更你朔……”她咽下嘴里的苹果,“我跟你說,小妹妹,要不是我,你剛剛在河里都要泡發了。”
“我?河里?你在說什麼啊?”
西凡對於眼前的情況完全無法理解,自己剛剛出城,不是在往學院方向走嗎?怎麼到這里來了?
“你不是剛剛泡傻了吧?”她把手里的苹果遞給西凡,“我是在河邊發現你的,你身體這麼虛弱,應該是很久不吃飯餓暈了吧?來,隨便吃。”
她敲了敲旁邊的大樹,從樹上又摘下來一顆苹果,塞到西凡手里,笑嘻嘻的對大樹說道:“謝謝啦。”
西凡看了看手里的苹果,又看了看身旁的大樹,抬起頭難以置信的問道:“這不是……松樹嗎?”然而身前的少女已經不見蹤影。
“是幻覺嗎?”西凡現在感覺大腦越來越混亂了。
“抱歉抱歉”,少女忽然又出現在西凡面前,好像剛剛從來沒有移動過,“剛剛忘了注意了,一不小心就隱身了,沒辦法,這是天賦。”
她無奈的攤了攤手╮(╯▽╰)╭
“讓松樹長出苹果也是?”西凡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個……這是松樹?!啊,啊,難道你不認為苹果很好吃嗎,哈,哈哈。”
少女好像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從松樹上摘苹果,“對不起>人<”,像極了給女友打胎時說對不起的渣男。
西凡搖了搖頭,甩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
“謝謝你,我好像不太記得發生什麼了……對了,我身上的東西!”
少女指了指一邊的單手劍,“我當時只看到你身邊有這把劍,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誰拋屍呢。”
她拉著西凡,讓他坐在火堆旁邊,“你現在肯定很餓吧,剛剛都餓暈了,先吃苹果,我幫你綁頭發。”
西凡看著手里的兩個苹果,有一個還被咬了一口,但腹中的飢餓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嗯?真好吃!”
“是吧是吧!我就說苹果最好吃了。”少女一邊幫他綁著頭發,一邊開心的附和著,“你很有眼光嘛。”
西凡吃著苹果,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吃完苹果後把苹果梗放到一邊,靜靜的思考著,任憑少女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我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西凡懊惱的揉著自己的腦袋。
“忘了就慢慢想嘛,不要著急,我也好久沒有給別人綁過頭發了,你看看怎麼樣?”她拍了拍西凡的肩膀,示意他起身和她一起到河邊看看。
西凡起身,腳步有些虛浮的跟著她一起到了河邊,看到河里的自己。
“臥槽,你……這……怎麼編了個辮子?!”
“我厲害啊吧?”
“不是厲不厲害的問題,這不是女式的……等等,你不會沒看出來我是個男的吧?!”
“?”少女歪了歪頭。
“!”少女恍然大悟。
“啊,你是男的?!”少女很吃驚。
“我……算了,我就說好像哪里不太對勁。”西凡拄著劍,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別誤會啊,我一直以為男人都是那種粗狂不堪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看的。”少女擺擺手,慌忙解釋道。
“我記得書上說你們精靈都是女性,不知道也很正常。”西凡倒是可以理解,准備動手解掉頭上的半扎發。
“你可不能小看我啊,我可是剛從卡戎帝國外交回來的。誒誒誒,別解別解,多好看啊。”少女連忙阻止西凡的行為。
聽到卡戎帝國,西凡下意識的停下來了動作,認真的看向少女。
“剛從帝國出來……你知道霍奇爾·厄里斯現在怎麼樣嗎?”
“帝國的背叛者?”少女下意識的說了出來,“啊,我是在回來的路上途徑厄里斯的領土,呃,現在應該是塞頓伯爵的領土了。”
“背叛者?塞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嗎?霍奇爾·厄里斯身為帝國治下邊境伯爵,以下犯上謀害塞頓侯爵,背叛了皇帝的信任和帝國的法律,被皇帝陛下怒斥為背叛者,當然,這都是我在告示上看到的。”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不是應該是我的錯嗎?”西凡無法相信自己的離開為父親帶來了災難。
“你沒事吧。”少女上前攙扶住西凡。
“我得馬上回去,我的東西在哪?”西凡掙扎著想從少女的懷里掙脫。
“你這麼虛弱,等一下,你知道去哪嗎?”
“既然我是在河邊暈倒的,那麼順著河流往上走,應該有些线索。”西凡執意要往上走,少女拗不過他,就攙著他一起慢慢尋找线索。
走了十幾分鍾後,少女忽然看向一個方向,那里有個人正在往這個方向跑來。
在那個人跑近後,看到在一起的兩人時明顯愣了一下,但他認出西凡後瞬間激動起來。
“勒妲?勒妲呢?你找到勒妲了嗎?巴克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中年男子急切地問道。
“你……你是什麼人?”西凡對這個男人毫無印象。
男人更加激動,直接抓住西凡的領子,“你在說什麼啊,我的女兒呢?他已經失蹤這麼久了,巴克呢,怎麼他也不見了?”
本來就虛弱的西凡被男人搖晃的快要昏厥過去。
忽然少女拍掉了男人的手,擋在西凡面前,“你沒有看到他現在這麼虛弱嗎?”
“你……你是什麼東西?是魅魔嗎?我被魅惑了嗎?”男人並不認識精靈這個物種,看到少女絕美的容顏和尖耳後嚇得連連後退,轉身跑掉了。
“我好像,對勒妲和巴克有點印象。”西凡對少女說道,“他們好像就在那邊。”他指向了男人逃跑的方向。
“好,我們去看看。”少女扶著西凡朝著他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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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里嗎?看起來好小啊。”
“我印象里這兩個名字的主人應該就是住在這里的。”西凡看到了自己的馬,推開小屋的門,看到了桌子上放著自己的行李。
他拿上行李,直接就准備離開這里,少女攔住了他。
“你不是說勒妲和巴克住在這里嗎?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呀。”
西凡茫然的四處看了看,“他們好像……去了別的地方。”
少女還想問些什麼,被西凡強行拉出了屋子。
“我該走了,謝謝你。”
“喂,這也太快了吧,你這樣怎麼上路啊。”少女很不放心。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欸?”
少女直接把他放倒在地,“這樣也叫能照顧好自己?”
“我……”西凡剛要辯解,被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
“離那個魅魔遠一點,說不定就是她綁走了勒妲。”於勒帶著一堆村民圍住了小屋。
“不是的,她不是魅魔,勒妲姐不是她帶走的,您是勒妲的父親嗎?”西凡看著於勒問道。
“你當時中毒的時候就是我來幫你看的,她要不是魅魔,怎麼會這麼好看?”於勒還是保持著戒心。
“魅魔是靠毒素魅惑的,本身被魅惑的人應該能聞到硫磺氣息,不能自主思考,你們有這樣的感覺嗎?”
於勒轉頭看向身後,這幾個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了搖頭。
“那勒妲,勒妲她在哪里?”於勒有些絕望,他甚至都沒有得到女兒哪怕一點消息。
西凡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勒妲是誰,也不知道你說的巴克又是哪一位。”
他把行李放到馬背上,翻身上馬,看著於勒,“我也不會留在這里了,因為……他們不會回來了。”
於勒聽到西凡的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慢慢地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四周的村民不知發生了什麼,放下手里的獵弓與短劍,上前安慰著他。
西凡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底仿佛有什麼在狠狠抽搐著,他朝著小屋看了最後一眼,騎著馬離開了。
聽著背後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聲,西凡感到愈發無助,勒妲是他的女兒,他一定很傷心吧,但自己又忘了什麼呢。
他決定放空大腦,就這樣什麼都不想,直接騎馬飛奔回家。
途中的顛簸讓他差點摔下馬,忽然一道綠影飛躍到馬上,從背後扶住了西凡。
“你來干什麼?我回去可能是要被抓的。”西凡無奈的對身後的少女說道。
“我猜到了,你應該是他的兒子吧?”少女在他的背後拉住馬的韁繩,輕輕松松便駕馭住了西凡一直控制不住的烈馬。
“那你還來?”
“我難得有出來玩的機會嘛,你看現在的平民都不認識精靈了。看在你長得好看又喜歡吃苹果的份上,我做你的導游怎麼樣?”
“不應該是我當導游嗎?”西凡知道少女是真心想要幫助自己,自己現在的狀態不一定能趕回去,也不再拒絕,“西凡·厄里斯。”
“希娜婭·倪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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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真的要這樣做嗎?”米婭看著正在書桌上寫信的霍奇爾。
“米婭,這不是你能討論的事情。”霍奇爾放下筆,對著肚子微微隆起的米婭說道,“我是主動留下來的。”
“但我相信少爺一定是不願意這樣的。”米婭溫柔的撫弄著自己的肚子。
“這件事情在處刑前只有上層人士知道,我告訴過他是逃犯,現在應該已經離開國境了。”霍奇爾揉了揉眼睛,這幾天他一直向四處寫信,避免自己死後那些昔日的朋友們為自己復仇。
當然,在此之前他已經用了北部聯盟特有的水晶球聯絡手段向皇帝“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為了保證律法的尊嚴,必定是要有人付出生命的,西凡做的沒有錯,只可惜……也許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帝國的。
至於米婭,不知道何時懷了孕,她自己認為是西凡的。但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按照西凡那個被動的性子,當然不是他的,那麼這個孩子就……
霍奇爾看了看散發著母性光輝的米婭,嘆了口氣,沒有戳穿女仆的謊言,繼續寫下一封信。
“塞頓什麼時候來?”
“作為皇帝陛下的處刑人,在得到消息內應該在兩個月之內到來,現在不到兩周了。”
“塞頓,塞頓,死了一個又繼承一個,真是惡心的名號“,霍奇爾把筆扔到一邊,“兩個月,專門挑最遠的處刑人,讓老子跑啊,老子才不跑。”
霍奇爾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黑色的碎渣吞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對米婭說道。
“米婭,你也應該走了,等到那個該死的塞頓來了,整個府邸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不,既然少爺不在了,我願意代替少爺留在您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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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過去了,西凡終於趁著公布的行刑日之前趕了回來。
本來以為加上希娜婭會更加難以通過審查,沒想到她居然有專門的身份證明,甚至在開啟日提前進入了邊境,在之後的的日子里快馬加鞭趕回了家。
西凡看著身邊的烈馬,雖然脾氣暴躁,卻是一匹難得好馬。現在想來,父親趕走自己時過於倉促,自己為什麼沒有那個時候注意到呢。
一旁的希娜婭剛剛將馬交給店長,見到西凡發呆,戳了戳他:“這就是你家嗎,看起來很繁華嘛。”
“嗯,不過以後就是塞頓伯爵的領地了。”
“別擔心,我們到時候一起通力合作,把那個討厭的塞頓打死,救走你父親,就皆大歡喜啦。”
“你說的那個討厭的塞頓已經被我親手殺死了,現在的塞頓只是他弟弟繼承了他的名號。”西凡解釋道。
“沒事,那就不殺,光救你父親就好。”希娜婭倒是沒心沒肺,不過她的確有這個能力。
不知為何,這次的行刑隊伍只有普通的衛兵,最厲害的也只是和可能原來的塞頓一樣有魔龍血脈的他的弟弟。
本來西凡以為可能是陷阱,但又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靠西凡與希娜婭足以對付場上的衛兵。至於逃出城得以後再考慮,反正這里作為邊界,以前最強的守衛力量就是霍奇爾本身。
“不過父親為什麼要留下來替我承擔責任呢?他明明可以逃走的。”西凡不理解霍奇爾為什麼要白等兩個月,直到行刑隊對自己處刑,但是既然來了就要問清楚。
“我們去府里吧,行刑隊應該明天才到。”回到家後,西凡臉色終於柔和了下來,“我也帶你認識下我的父親,他雖然長得有些恐怖,但性格很溫柔。”
兩人到了伯爵府,門前有一眾衛兵把守著,西凡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們提前來了一周。”
“那我們……先等等看,沒有到皇帝規定的時間,他們是不能動手的,現在應該就只是先封鎖”,西凡咬著自己的手指,“可惡,這幫人居然趕來的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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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府內,霍奇爾一人站在書房,與房外的塞頓對視著。
盡管米婭不情願,但霍奇爾還是把她送走了,畢竟他知道這群貴族的真面目。
他告訴米婭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成功勸走了女仆。
現在,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塞頓,你來早了,行刑在下周。”霍奇爾對躲在一堆侍衛後的塞頓說道。
塞頓與他的哥哥完全不同,是個看起來瘦弱猥瑣的男子,在哥哥死後,他繼承了塞頓的名號,只要再等到下次冊封日,就可以直接成為侯爵。
“我,我知道,但是你這種人貪生怕死,萬一跑了怎麼辦?”塞頓害怕霍奇爾突然攻擊自己,躲在一群侍衛背後不肯出來。
“我,貪生怕死?好吧……那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霍奇爾無奈的說道。
“我早就料到你想要逃跑,所以特地快馬加鞭趕來,看到你的府邸已經空空如也,皇帝陛下一定會因為我的明智之舉夸獎我的。”說到這里,塞頓的臉上擠出了得意的笑容,但這怎麼看都像是小人得志。
“我讓他們走只是為了不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那她也是?”塞頓拍了拍手,幾個侍衛拖上來一個女人。
霍奇爾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怎麼把她抓過來了!”
“哼,慌了吧,我就知道,我早就打聽過了,這個女人和害死我哥哥那個蠢貨的女人都是你兒子的貼身侍女,難保不會有什麼發現,果然……”
塞頓示意侍衛把米婭架起來,撫摸著她已經明顯隆起的肚子,“你說這是什麼?”
米婭慌張的哭喊著:“不要動我的肚子,不要摸他,不要碰我和少爺的孩子。”
塞頓露出了笑容,“你看,結果出來了。你把自己的孫子送出府外,想讓他逃開制裁。”
霍奇爾陰沉著臉,說道:“這不是他的孩子,就算是,按照帝國的法律你也沒資格動她。”
塞頓拍了拍米婭的臉,微笑著對霍奇爾說:“就算你是外來人,也是皇帝承認的貴族。她?一個卑賤的平民,有什麼資格享受帝國的法律。”
塞頓看著霍奇爾快要爆發的臉色,有些害怕,但還是繼續說著:“不過是個賤貨,我動她又能怎樣?”
他用自己的雙手狠狠地揉捏著米婭的乳肉。
“不要,不要,老爺救命啊!”米婭想要擺脫面前男人的猥褻,卻被身後的兩個侍衛牢牢把持住。
霍奇爾知道自己現在服軟只會助長塞頓的氣焰,但還是忍不住張口阻止:“住手,塞頓!”
塞頓聽到霍奇爾的聲音,臉上的肥肉扭曲起來,“你這個外來人,這樣就投降了?”
他攤開手,說道:“好吧,那我就……”
他一把扯開了米婭的衣服,女仆渾圓的乳房暴露在男人們的眼中,侍衛們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那我就該加點料了。”塞頓拉住米婭的乳頭,用力的揉捏著。
“啊啊啊,老爺,啊啊,對不起,我錯了,不要這樣,啊啊啊!”
米婭被男人粗暴的行為折磨的痛苦不堪,但塞頓只是微笑著看著霍奇爾,想要看他表情的變化。
“哦,看來不在意?也是,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
塞頓把米婭的乳頭松開,留下了青紫色的印記,用舌頭舔弄自己揉捏過的部位。
“真是抱歉啊,可愛的女孩,你的老爺不在乎你,不過沒關系,反正這一周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些新花樣~”
“嗚,不要。”
米婭忍受著男人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乳頭上留下惡心的口水,被凌辱的感覺讓她回憶起了兩年前的場面。
“老爺,她出水了。”一個侍衛抬起腿,抵住米婭的小穴,給他看自己腿上的濕痕。
“好啊,沒想到你這個厄里斯家的‘夫人’還是個騷貨啊。”塞頓親了米婭一口。
霍奇爾聽到“厄里斯家的夫人”時險些控制不住殺了塞頓,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絲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塞頓,只是當著霍奇爾的面繼續挑逗著米婭。
他讓侍衛抬起她的雙腿,手指慢慢的插入了米婭的小穴,感受著她的蜜道。
“不要!你們這群混蛋,放開我。少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感覺到男人的插入,米婭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但男人的手指依舊在她的小穴里探索著。
插入到一半,塞頓忽然愣住了,米婭也停止了掙扎。
“怎麼可能,怎麼還是個處?”
米婭雙腿緊緊夾住塞頓的手,像是回憶起來了什麼絕望的場面,瘋狂地搖著頭。
“不是的,這是留給少爺的,不可能,這是少爺的孩子,這是少爺……”
塞頓一時間居然抽不回來自己的手,索性直接插入到底。
“啊啊啊!”鮮血從米婭兩腿間流下,她承受啊不住這樣的衝擊,一時間暈了過去,塞頓厭煩的把手上的液體抹到米婭身上。
“我不管這是什麼情況,你注意好自己的身份。在行刑前,我們就先住在這里了,厄里斯……伯爵大人。”
塞頓說完話後,揮了揮手,手下的侍衛帶著米婭退下了。
“你會後悔的,塞頓。”霍奇爾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是嗎?那你怎麼讓我後悔呢?”塞頓掏出一個手帕悠哉悠哉地擦著自己的手指。
“我會……不,俄狄浦斯會給你應有的結局的。”霍奇爾忽然平靜了下來。
“皇帝大人?哈哈哈,你相信皇帝大人,我自然也是相信‘皇帝大人’的,真正的皇帝大人。”塞頓大笑著離開了。
霍奇爾急促的呼吸著,從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沒有摸索出來任何東西,他煩躁的翻找著書架,但始終沒有找到那本淡紫色的書。
“該死”,他咒罵了一句,“為什麼都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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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塞頓在路上咒罵著,“這個死胖子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這樣下去,陛下的任務無法完成,那我就死定了。”
他罵罵咧咧的從過道里走出來,看到了侍衛們正在偷看米婭的身體,見到塞頓出來紛紛扭頭。
“你們帶著她去霍奇爾隔壁,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們吧?”塞頓指示道。
“明白,明白。”領頭的侍衛嘿嘿一笑。
“盡你們所能,讓她開心點,開心到霍奇爾能聽得清清楚楚。”
“是,我保證,絕對讓讓霍奇爾連做夢都是她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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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啊……操我……啊……”
當米婭從昏迷中醒來時,聽到了肉體的撞擊聲與水聲,還有女人的呻吟聲。
(“這是誰的聲音?”)
“啊啊……去了……啊啊❤……”
米婭張開眼,看到了自己正緊緊抱住身前的男人,忘我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用力……求求你了……啊……快……”
(“是我?”)
劇烈的快感襲來,口中還殘留有男人們的精液,米婭正在向面前的男人索求著肉棒。
“她醒了。”面前的男人這麼說道。
米婭的頭發被人拽住,被迫仰起頭看向身後的男人。男人慢慢的擼動著自己的雞巴,將龜頭湊到米婭的臉龐。
“醒啦,那接著操,再操暈過去吧。”
“我……啊啊啊……去了❤……”米婭剛想說話,身前的男人就將肉棒頂到了她的身體深處開始射精,她被男人猛烈的衝撞搞得說不出話來。
身後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擼動著肉棒,對准米婭的眼睛,“射了”,精液直接射入米婭的眼中,讓她疼的閉上了眼。
男人也不在乎米婭的動作,繼續擼動著肉棒,直到殘余的精液全部射出後,才挑了米婭的一綹頭發擦了擦肉棒。
米婭本來冰藍色的頭發上已經滿是男人的精液,男人厭惡的從一邊拿來一桶水,潑到了她的頭上,將精液與汗漬衝洗下來。
“小心點,潑到我了!”被潑到的男人罵罵咧咧從米婭的小穴里拔出了肉棒,精液從米婭無法合攏的肉瓣中噴涌而出。
一邊喝酒的男人拿了個酒杯接住精液,和之前里面的液體一起,已經有滿滿一杯了。
他朝著米婭身後的男人晃了晃酒杯,男人會意,接過酒杯,走到米婭身前,用另一只手把米婭的嘴掰開。
“該吃飯了。”說完,不顧米婭的掙扎,將滿杯的精液倒入了米婭嘴中。
“嗚……咳咳……”米婭被精液嗆到,咳的滿臉都是。
男人把酒杯扔到一邊,把自己已經疲軟的肉棒塞到米婭已經合不上的肉洞里。
“嘖,前幾天我還真的以為是處女呢,那麼緊,現在感覺還不如找個妓女算了。”
“你懂個屁,這是操太多了,上次我跟著塞頓大人操子爵女兒的時候就是這樣。十四歲,結果過了四天就已經比現在還要松了,這女人五天了還這麼緊,已經是極品了。”喝酒的男人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放屁,你說她緊怎麼不操了?”
“你他媽連著操也會膩的,咋們十幾個兄弟都操了五天了,我看都看膩了。”喝酒的男人放下酒杯,捏住米婭的乳頭,“不過這身材是真的好,讓我休息一天,我還能再這樣操。”
米婭想要低頭咬男人的手,卻被身旁的男人攔住。
“她怎麼就會咬人啊,之前那個女孩還會給我嗦雞巴,這個就只能等操暈了才行。”
“說不定上次那個是因為你破了她的處,這個女人處不是大人破的,她應該指給大人舔雞巴。”
“不一定,這女的是我見過的數一數二的漂亮,說不定人家看不上你呢。”
幾個男人互相開著玩笑,一旁的米婭緊緊閉著嘴,她害怕自己一張嘴就抑制不住的呻吟。
插入米婭的男人看著她的表情非常享受,肉棒又硬了起來。
“你還能操?這女人漂亮是漂亮,我剛看到的時候恨不得射死在她身上,現在就已經完全提不起勁了。和個母狗一樣,操的時候不是叫就是咬人。”
“這麼漂亮,讓我一直操都行。”男人抱著米婭的腰又開始了衝刺,米婭的身體本能的跟著男人一起運動起來。
“咚咚咚。”
門口一個侍衛探進頭來,有氣無力的說道:“該我們了,快點。”
“反正你們都操膩了,不如讓我多操會,我可是從來沒操過這麼漂亮的。”正在操著米婭的男人頭也不回。
“嘿,你這……算了,可惜這女人懷孕了,不然我都想帶回去養著,不過仔細想想,懷孕了生個女兒繼續操不是更好?”門口的侍衛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聽到他的話,正在操米婭的男人感覺到身下女人的蜜道緊緊的纏繞住了自己的肉棒,忽如其來的刺激影響,直接射了出來。
“嗯❤……少……啊哈……我的孩子……不會給你們……”米婭僅存的理智讓她說出這些話。
“你不行啊,這麼快就射了。”看到男人繳械,門口的侍衛毫不掩飾的嘲笑著。
“她剛剛……你來試試?”
“我不行了,腰疼,這女人太誘人了。”
一時間沒有男人替補空缺,米婭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機會,小穴張合著,向外不斷流淌液體。
幾個男人湊在一塊,悄悄討論著。
“那個霍奇爾真是沉得住氣,自己孫子都被我頂著射了都不出來說句話,不愧是邊境伯爵,就是厲害。”
“不過我們再這樣下去,接下來這兩天怎麼辦?”
“我有一個辦法,一箭雙雕,既能解決我們的問題,也能刺激這個老王八。”
“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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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凡,那些流浪漢怎麼都去你家了?”希娜婭轉頭看向幾天沒睡好的西凡。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搞得什麼名堂。我打聽了一下,父親已經把所有仆人都遣散了,現在府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們是想要讓那些貧民住進家里羞辱他嗎?”
“啊,太可惡了吧,我們現在衝進去吧。”
“不行,父親本身就有逃出來的實力,他現在不動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更何況府里說不定有埋伏,你要是進去了被抓住了更不好了。”
“嗯……好吧,看來只能等行刑那天再看看狀況了。”
此時的伯爵府,霍奇爾這幾天都沒有合眼,在各個角落里翻找著自己那本書,卻沒有任何蹤跡。
“啊啊……不要……不要從那里……”
隔壁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甚至今天更加變本加厲,自己身為罪人現在不能隨意走動,也不能主動反抗,真是再糟糕不能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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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些流浪漢出來了!”希娜婭叫醒了靠著自己睡著的西凡,這幾天的觀察和構思逃跑方案讓他心力交瘁。
“嗯?他們出來了?”西凡看到這群流浪漢晃晃悠悠的從伯爵府出來,一個個都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當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另一波流浪漢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西凡也想不到塞頓這幾天在干什麼了,請他們在伯爵府好好休息?
“再等一天吧,等到明天父親離開伯爵府。我已經算好之間路程的守衛和分叉了,到那時候一定萬無一失。”西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現在還是先好好休息才是萬無一失。”希娜婭把西凡按到床上,“這段時間我會幫你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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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米婭的嗓子早就喊啞了,但身後的男人還是在瘋狂的衝擊著,一旁的侍衛也有些不忍心。
“她不會死吧?”
“不會吧,不過她看起來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早說了不要找這種貧民,這女人身上除了精液味也一股臭味了。”
米婭被放在書房的門檻上,身後的男人們排成一排,挨個對她抽插,時不時有兩個男人一起,將她夾在中間。
霍奇爾坐在書房內,頭上的青筋暴起,看著米婭被一群男人輪奸,流出的精液已經滲入了書房。
而塞頓則是躲在屋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他怎麼還不反抗,再這樣下去我死定了啊,不可能,我不信他為了皇帝就能不怕死,只要明天……”
塞頓靠在牆邊,喃喃自語著;霍奇爾在桌上默默地寫著字,時不時的捂住頭,暴露出的血管顏色透露出詭異的黑紅色;西凡收拾好東西,准備好明天的劫囚;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明天的到來,只有米婭嘶啞的呻吟聲在晚上沒有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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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西凡輕輕靠在希娜婭背上,頭發綁了她剛剛扎好的頭發,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妙齡少女。
而希娜婭正聽著旅館門口大樹傳來的消息。
“那群流浪漢走了,帶走了像是很貴重的東西?喂,西凡,不要緊嗎。”
西凡經過昨天的休息調整好了狀態,張開眼睛,說道:“塞頓怎麼可能讓他們拿走什麼貴重物品,應該是不重要的財物,我們准備行動吧。”
西凡把劍別在腰間,看著面前的希娜婭,忍不住說道:“你可以不去的……”
“好了,好不容易有出來的機會,我說了要幫你就說道做到。”
希娜婭點點頭,給他整理好了身上灰色的長袍。
“藏好武器,到時候按我們的特征也沒什麼需要掩飾的了。”
“嗯,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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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要對帝國的叛徒,霍奇爾·厄里斯進行處刑,你辜負了皇帝的信任。”塞頓在一邊的座位上說道。
霍奇爾站在特制的斷頭台前,面無表情。
塞頓不死心的繼續說道:“你的兒子,將會受到帝國無止境的追殺。”
“哈哈哈”,霍奇爾肥胖的身軀隨著他的笑聲抖了抖,“隨便你們吧,他早就不在帝國了。”
見到霍奇爾沒有絲毫生氣或者害怕的樣子,塞頓臉上的汗水更多了,勉強偽裝的笑容也掛不住了。
要是辜負了“那位皇帝”的信任,沒有逼迫霍奇爾違背帝國的法律,那自己就死定了。
霍奇爾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至少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無論是戰斗、享樂,還是戀人、孩子,這一切都早就與自己無關了。
他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民眾,心里有些悲傷,盡管是自己打下了這片土地,給與了他們更好的生活,也沒有人為了自己說哪怕一句“可惜”。
他的視线忽然停留在了一道穿著灰色長袍的身影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還是害怕了,對不對?你不想死吧,霍奇爾?”塞頓期望著霍奇爾能夠反抗哪怕一下。
然而霍奇爾沒有理會他,只是盯著下面人群看。
西凡握緊了手中的劍,與希娜婭對視一眼,准備救出霍奇爾。
但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了,無法呼吸,什麼都感覺不到,這感覺,就像是……
霍奇爾看著西凡,默默讓詛咒纏繞上他的身體。
“不要為了我再冒風險了……”
他看著西凡被身邊女孩抱在懷里,默默的趴在了斷頭台前。
西凡瘋了般的想要掙脫束縛,結果卻只是在希娜婭的懷里不斷抽搐。
塞頓無心觀察處刑台下,他現在只期望著霍奇爾能夠反抗自己。
但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切,斷頭刀已經升起,皇帝給予的徽章已經發出了光芒,塞頓閉著眼,對著行刑者示意斬首。
鍘刀落下的聲音在霍奇爾的耳中響起,但他只是看著自己的兒子露出了笑容。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西凡撕開了身上的詛咒。
“咔嚓”“咚”
西凡看到了眼前正在消散的黑色飄帶,和一個面帶笑容死去的男人。
“不……不可能……”
他目眥盡裂,看向塞頓,在台上已然絕望的塞頓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住身體。
在西凡的眼中,黑色的飄帶纏死死地纏繞住塞頓,透露出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概念——“貫穿傷”“燒傷”“淤傷”“骨折”“窒息”“致盲”“錯亂”。
當他看懂的那一刻,黑色的飄帶便將這些都賦予了塞頓,他在一瞬間承受了這些詛咒,面容扭曲的死在了座位上。
周圍的侍衛想要抓住凶手,卻不知該從什麼方向找起,希娜婭在混亂中攙扶著西凡走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