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州著名的富豪別墅區里,坐落著一棟與其他別墅建築風格不同的三層歐式別墅,林冰瑩就生活在這棟別墅里。
“咔噠”一聲,鑲在一個長八米、寬四米、高三米的巨大鐵籠子上的彈簧鎖與往常一樣,在清晨六點開鎖,隨後一道優美的音樂冉冉響起,做為叫醒鈴聲提醒林冰瑩已經到起床的時間了。
從萬物復蘇的的春季到熱情奔放的盛夏,林冰瑩在這棟別墅里已經生活了四個多月,也許說生活有些不合適,准確地講,應該是被豢養了四個多月。
別墅的地下室有一間五十坪左右的儲藏室,那個巨大的鐵籠子便鑲在儲藏室中間。
鐵籠子里,立著一個專門給巨型犬設計的木制狗舍,必須要爬才能鑽進去的拱形狗舍入口前放著一個排泄用的亮銀色金屬臉盆,臉盆里飄著一層淡黃色的尿液。
除了一層厚厚的稻草,狗舍里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林冰瑩睡覺的地方。
渾身一絲不掛的林冰瑩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從稻草里爬起來,白皙柔弱的背部沾著幾根稻草,凸顯出一種粗擴、野性的美感。
雙手、雙膝撐在柔軟的稻草上,交錯著前行,林冰瑩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以免碰翻狗舍入口前的臉盆。
剛在狗舍居住的時候,林冰瑩因為總是在爬進爬出時碰翻盛尿的臉盤,遭受了不少嚴苛的懲罰,被罰舔干地面上的尿液可以算作是最輕松的一種懲罰了。
端著裝了小半盆尿液的臉盆,爬出狗舍的林冰瑩把她昨晚尿的尿倒在鐵籠柵門旁邊的座便器里,然後在座便器左邊的洗手盆里刷牙洗臉,盥洗一番,便推開開鎖狀態中的鐵籠柵門,急匆匆地向廚房走去。
林冰瑩每天早上要給豢養她的主人做飯,主人對飲食方面很挑剔,不光講究菜肴的色香味俱全,還要營養搭配合理,在這四個月的豢養生活中,林冰瑩簡直被訓練成一名優秀的廚師、營養師。
“早啊!冰冰犬。”
“早晨好,研藍主人。”
在赤裸的身體上只扎著一條圍裙的林冰瑩聽見主人向她打招呼,連忙放下手里的沙拉瓶,畢恭畢敬地向一個身材略顯瘦弱、長相甜美可愛、穿著很適合她的白色短袖T恤藍色百褶短裙校服、一邊打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走進飯廳的少女鞠躬問好。
這個少女便是豢養了林冰瑩四個月的主人,漢州第一女子私立中學的初中二年級生——車研藍。
林冰瑩被她的下屬陳剛和孔卓虐辱之後,只休息了一天,便到名流美容院漢州總部報到,被車忠哲安排住在他的家——漢州著名的富豪別墅區里的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里。
對外,林冰瑩依然是名流美容院高級綜合全身美容的形象代言和在董事會里有一定發言權的副總,可實際上,她的工作是做為母狗奴隸、繩縛奴隸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們玩弄,滿足名流們各種各樣的變態需求。
在沒有對外活動的時候,林冰瑩在別墅里像侍奉帝皇一樣取悅著車忠哲和陳美琪,滿心歡喜地接受著車忠哲、陳美琪這對夫妻主人的調教,除此之外,她還要做這棟別墅的傭仆和小公主車研藍的寵物。
飲食、睡眠、洗浴、排尿排便、運動、生理需求,林冰瑩的一切都嚴格在車研藍的控制下,而林冰瑩也樂於把車研藍當成她的小主人,扮演著乖巧聽話的寵物角色,盡心服侍著車研藍。
車研藍是車忠哲與陳美琪的女兒,也是陳君茹的外孫女。
陳美琪非常寵溺車研藍,因為生母陳君茹事業心太重,陳美琪從小就缺乏母愛,這就造成了陳美琪對女兒視若珍寶,對女兒的要求有求必應、從不拒絕。
而在無數的關愛、寵溺下長大的車研藍並不是個刁蠻跋扈的女孩,相反倒很乖,很可愛,輕易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這就令陳美琪更加寵溺她了。
去年春季,車研藍在母親的電腦上發現了恥虐俱樂部,在試了幾次密碼後,車研藍終於用母親的銀行卡密碼成功地登陸了恥虐俱樂部。
通過搜索母親的ID——蛇女的聊天記錄,車研藍發現母親與一個ID叫林冰瑩的人聊天次數最多、時間也最長。
看了一會兒蛇女與林冰瑩的聊天內容,車研藍便知道母親正在恥虐俱樂部里調教林冰瑩,在強烈的好奇心還有甚感刺激的心態下,車研藍開始查看林冰瑩的基本信息和她在恥虐俱樂部的活動。
不久後,車研藍便知曉了林冰瑩是個有著受虐的變態性趣卻又氣質極佳的知性美女。
盡管車忠哲和陳美琪已經很小心了,趁車研藍不在家或睡熟時才談論有關性虐的話題,但車研藍還是知道了父親和母親無虐不歡、無恥不樂,俱都有著嚴重的施虐性癖。
而她自己,也許是由於遺傳,也有著施虐的血統,只是車研藍很聰明,把她的施虐心隱藏得很深,一直在家里、學校里扮演著乖乖女的形象。
自從用母親的ID登陸恥虐俱樂部以後,車研藍便對林冰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趁父親母親不在的時候登陸恥虐俱樂部,窺探林冰瑩的動向。
每次登陸恥虐俱樂部,看母親和父親用各種手段挑逗、虐辱林冰瑩,看林冰瑩羞恥的照片和淫蕩的對話,車研藍都興奮得受不了,好想把手伸進內褲,揉弄變得又是濕漉又是火熱的陰阜。
可是,車研藍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回來,好擔心被突然回來的母親撞見,只好把林冰瑩的聊天記錄、羞恥照片存進手機里面,然後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躲在被窩里,一邊看著那些刺激的內容、幻想著是她自己在虐辱林冰瑩,一邊迫不及待地把小手放在酥癢難耐的陰阜上,快速地摩擦著,追逐著快感,沈浸在那美妙無比的手淫中。
這樣的日子續了半年,一直壓制的施虐心反彈得越來越厲害,而先前那種手指一觸上發燙的陰阜,身體里便騰出一股強烈的觸電感覺、往往揉摸不幾下便抖顫著身子泄身的快感變得越來越弱了,車研藍不在滿足於只是在幻想中虐辱林冰瑩,也想像父親和母親一樣,在現實世界中虐辱林冰瑩,親身體驗一番給她無限遐想的施虐快感。
新年逐漸臨近了,其他同年齡段的女孩子們都在為新年的來臨而雀躍,為有帥氣的男孩子與她們交往而懷春竊喜,而車研藍則陷入了深深的苦惱,體內的施虐血液簡直要沸騰了,到了非得宣泄一番的地步。
車研藍實在是忍耐不了了,不想再辛苦地偽裝下去,准備向父親和母親說明一切,告訴他們,自己與他們一樣也流淌著施虐的血液,也想像他們一樣虐辱林冰瑩。
新年之夜的晚宴上,車研藍殷勤地給父親倒酒、給母親夾菜,小嘴不停地說著吉利話。
車忠哲和陳美琪寵溺地瞧著可愛的女兒,車忠哲滿飲一杯後,朗聲笑著說道:“研藍啊!今天你可有點古怪啊!一個勁地給爸爸敬酒,也不怕爸爸喝多了,哈哈……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爸爸說啊!”
陳美琪也笑著說道:“不喜歡爸爸媽媽給你的新年禮物嗎!是不是還想要別的,研藍,你說吧!無論什麼要求,媽媽都滿足你!”
聽母親這麼說,車研藍一陣雀躍,紅撲撲的臉蛋上閃著狂喜的光芒,美滋滋地對張美琪說道:“媽媽,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
陳美琪微笑著看著女兒不語,等待車研藍說出她想要的,車忠哲則憐愛地撫摸著車研藍的頭發,笑吟吟地說道:“你媽媽不會反悔的,我們的小公主提出的要求,爸爸無論如何也得答應,除非你想要天上的月亮,那爸爸可做不到,哈哈哈……”
“既然媽媽爸爸都表態了,那我就說了,其實我想要一件新年禮物……”車研藍收回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經地對車忠哲和張美琪說道。
“老公,我就說你選的禮物不好,研藍不會喜歡,怎麼樣,我說中了吧!”
“真是這樣啊!沒關系,想要什麼,研藍你盡管說,爸爸明天買給你,”
真無聊,總把我當成小女孩,我都長大了,可不想要那些哄小孩子的禮物,爸爸媽媽,哼!
讓你們笑,等你們知道我想要什麼時,看你們還笑得出來……車研藍蹙起可愛的眉梢,不滿意地瞧著打斷她說話的車忠哲和陳美琪,在心中不屑地想道,然後,用淡然的語氣,徐徐說道:“我想要林冰瑩。”
聽到女兒想要林冰瑩,車忠哲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還以為聽錯了,連忙問道:“你說什麼?爸爸沒聽清,研藍,你再說一遍,你想要什麼?”
“不會真反悔了吧!你們答應我的!我說,我想要林冰瑩。”車研藍平靜地瞧著緊張地盯著自己的父親,又說了一遍。
車忠哲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後,背著手像沒頭蒼蠅在地上繞了兩圈,然後,陰沈著臉看向陳美琪。
見呆呆地張著嘴的陳美琪也是一副愕然的樣子,車忠哲便知道陳美琪與他一樣毫不知情,於是,盡量讓語氣溫和一些,向車研藍問道:“研藍,你是怎麼知道林冰瑩的?”
“媽媽的電腦啊!半年前我用媽媽的電腦上網,然後破解了密碼,登陸進恥虐俱樂部,就這樣,我知道了林冰瑩,也知道媽媽是蛇女,爸爸是調教師。爸爸媽媽,你們好厲害啊!會那麼多花樣,輕易地就征服了林冰瑩……”
車忠哲看著崇拜地望著自己的女兒,嘴角一陣抽搐,不禁發出一陣苦笑,同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先前,他還認為是有人故意把林冰瑩泄露給女兒,好施加什麼陰謀,現在看來是多慮了,原來是女兒自己發現的。
狠狠地瞪了陳美琪一眼,車忠哲坐回椅子上,舉起酒杯,臉上陰晴不定對地車研藍說道:“研藍,給爸爸倒酒!”
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干掉,車忠哲問道:“研藍,告訴爸爸,你為什麼想要林冰瑩?”
可愛地眨了眨眼睛,車研藍一邊給車忠哲倒酒,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當然是當寵物養著玩嘍!”
“當寵物養著玩!這是什麼話,想要寵物,媽媽陪你去寵物商店,養著個人有什麼意思?”陳美琪不解地問道,不知道女兒是因為一時興起,還是真像自己一樣有著施虐的需求。
“豢養活人可比養那些小貓小狗有意思多了,尤其是被爸爸媽媽征服的林冰瑩,我好想像爸爸媽媽那樣調教她。爸爸,媽媽,你們都答應我了,可不許耍賴啊!這樣會影響你們在我心中的地位的。”車研藍不依地搖著車忠哲和陳美琪的手臂,可愛的臉蛋上浮起懇求的表情。
“先別鬧,研藍,爸爸再問你,你登陸恥虐俱樂部,看到爸爸媽媽調教林冰瑩,你有什麼感覺?產生快感了嗎?想自慰嗎?”車忠哲輕輕地把手臂從車研藍手里抽出來,認真地問道。
“爸爸,你說什麼呢!哪有爸爸問女兒這些的。”車研藍羞紅了臉,櫻桃小嘴都著,扭過頭不理車忠哲。
“研藍,回答爸爸的問題,盡可能地詳細,這很重要。”張美琪變得嚴肅起來,語聲中含著淡淡的呵斥。
難為情地低下頭,慌亂地扯著衣角的車研藍小聲地說道:“產生快感了,每次登陸恥虐俱樂部,看到爸爸媽媽調教調教林冰瑩,我都很興奮,很想自慰。”
“是不是有種被烈火焚燒的感覺,心跳得很快,很想把林冰瑩踩在腳下,盡情的蹂躪?”車忠哲仔細地觀察著女兒的表情,繼續問道。
“是的。”車研藍的喘息不禁急促起來,雖然只是初中二年,但已發育成熟的胸部在劇烈地起伏著。
車忠哲有些出神地望著女兒明顯是春心大動的樣子,心中忖道,研藍啊!
你長大了,爸爸可不能再把你當小孩看待了。
“老公,我來問吧!”得到車忠哲的允許後,張美琪柔聲問道:“研藍,你說你很想自慰,那你自慰過嗎?”
“自慰過,我怕爸爸媽媽回來撞見,便把你和爸爸調教林冰瑩的聊天記錄和林冰瑩自拍的羞恥照片下載到手機里面,然後,回到我的房間自慰。”羞恥心漸漸地減弱了,心頭彌漫起一股興奮的感覺,車研藍回答得越來越詳細,聲音也變大了,也敢擡起頭去看坐在她對面的陳美琪。
“自慰時,你想什麼了,高潮來得強烈嗎?”陳美琪鼓勵地看著車研藍,順著餐桌伸出一只手,緊緊握住女兒的手。
握緊陳美琪的手,感受著手心的溫暖,車研藍安心了許多,開始變得從容地回答道:“我一邊看著爸爸媽媽調教林冰瑩的聊天記錄,一邊把自己幻想成你們自慰,那種感覺興奮極了,我感到身體都要被點燃了,很快,我就泄了,連動都不能動了。”
眼睛睜得大大的,瞧著陳美琪的眼睛,車研藍緊張地問道:“媽媽,我也像你和爸爸一樣,是施虐狂,是S嗎?”
陳美琪扭頭看向車忠哲,問道:“是嗎?”
車忠哲皺著眉想了想,然後肯定地回答道:“錯不了。”
“媽媽,那我不就是變態嗎?我該怎麼辦啊?”看到車忠哲和陳美琪慎重的樣子,車研藍不由一陣害怕,美麗的大眼睛里禽著淚水,求助地瞧著陳美琪。
“傻孩子,說得真難聽,什麼變態!把我和你爸爸都給罵了,像林冰瑩那樣的受虐狂才是變態,而我,你爸爸,還有你是狩獵者,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可以隨心所欲地用林冰瑩那樣的女人取樂,是地位尊貴的主人……”
感到陳美琪說的太正式了,硬梆梆的,車忠哲便接過陳美琪的話,用輕松的語氣說道:“研藍啊!哈哈……你可真是我和你媽媽的好孩子,連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血統純正的施虐血液。你媽沒有騙你,具有這樣的血統可是好事,不要有什麼壓力,你的未來注定是璀璨光輝的未來,很多像林冰瑩這樣的女人都會跪倒在你的腳下,你會享受到一般人無法享受到的快感,會有一段精彩絕倫的人生。”
車研藍被車忠哲鼓動力十足的話說得熱血沸騰起來,濕潤的眼眸中閃著異樣的光彩,崇拜地望著車忠哲說道:“爸爸,你真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那你可以把林冰瑩做為新年禮物送給我嗎?”
看到女兒恢復了常態,車忠哲心中一松,笑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有幾個條件,你要是都答應了,我就把林冰瑩領到家里,讓你做她的主人。”
“什麼條件啊!爸爸,不要太苛刻啊!我可是從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的。”
車研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瞧著車忠哲,惹得車忠哲和陳美琪一陣大笑。
“老公,林冰瑩就快完全馴服了,既然研藍想要她做寵物,我看交給研藍玩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女兒都警告你了,你可不要提太苛刻的條件啊!否則,你就要從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咯咯……變成最差勁的爸爸了。”陳美琪笑著捶了車忠哲一拳,完全站在了女兒這邊。
“我是世界上最差勁的爸爸,那會不會也變成世界上最差勁的老公呢!”車忠哲牽起陳美琪的手,把蔥白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著,眼睛里射出挑逗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用火熱的目光迎過來的陳美琪。
女兒的告白固然令車忠哲和陳美琪驚心,但事情完美地解決了,而且女兒也擁有著施虐的性癖,從此以後就可以不用避諱女兒了,車忠哲和陳美琪都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輕松,不由放浪形骸地在女兒面前調起情來。
“你們好過分啊!把我當成透明的了!爸爸!快點告訴我是什麼條件啊!”
車研藍不滿地大叫著,示威地齜起虎牙,揮舞著小拳頭。
充滿憐愛地笑了笑,車忠哲想了想,說道:“林冰瑩暫時不能給你,她還沒有完全馴服,不過也快了,如果你能等的話,春天的時候交給你怎麼樣?”
“沒問題,還有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雖然有些遺憾,但大半年都挺過來了,不在乎多這三個月,車研藍連忙答應。
“既然第一個條件沒問題,那爸爸就說第二個。在今後五年內,林冰瑩對爸爸的事業很有幫助,在我和你媽媽需要用林冰瑩的時候,你不許阻攔,不讓爸爸媽媽把林冰瑩帶走。”
“這個啊!”
看著車研藍為難得直撓頭的嬌憨樣兒,陳美琪眼里彌漫著溫柔的笑意,笑著說道:“別擔心,也就是一周出去一次,晚上走,凌晨就回來了,哪怕遇上極特殊的情況,也不會在外超過三天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我答應了。”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車研藍答應了第二個條件。
“還有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研藍,你剛才說施虐的性癖是變態,其實也不是全錯,那些動不動就把人虐殘、虐死的才是變態,假如施虐的水平上升到藝術的層次,那就不是變態,而是大師。因此,我希望你,不能傷害林冰瑩的身體,讓她在你的豢養下健康快樂地生活,而且,一定要小心,不能讓林冰瑩是母狗奴隸的事敗露。怎麼樣研藍!能做到嗎?”
“研藍啊!這條你一定得做到啊!要知道林冰瑩年輕時可是你爸爸的情人,他心疼著呢!”陳美琪瞥了車忠哲一眼,笑著取笑道,林冰瑩在她心中只是個母狗奴隸,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陳美琪一點也沒有妒忌林冰瑩的意思。
“原來爸爸和林冰瑩還有故事呢!咯咯……好期待能快點見到林冰瑩啊!爸爸,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很愛護寵物的。那就這樣說好了,到了春天,一定要把林冰瑩交給我啊!爸爸媽媽,這是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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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車研藍吃完早餐,林冰瑩像往常一樣把四盒牛奶、一支注射器和一個巨大的肛門栓放在托盤里,然後端著托盤向坐在門口換鞋凳上的車研藍走去。
把托盤放在車研藍身旁,林冰瑩又取來一個金屬臉盆放在地上,隨後,便轉過身對著車研藍趴下,一邊把渾圓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一邊說道:“研藍主人,冰冰犬想要排便,可以嗎?”
“真是的,每天都要在這個時候排便,我都要遲到了。”雖然嘴里說著不耐煩的話,但美麗的眼眸中卻蕩出興奮的光芒,車研藍拿起注射器,抽了慢慢一針筒牛奶,然後彎下腰,把注射器的尖嘴插進林冰瑩宛如菊花蓓蕾的粉嫩肛門里。
“對不起,研藍主人,啊啊……”隨著車研藍使勁一推針筒,熱騰騰的牛奶便強勁地注射到肛門里面,身體一陣顫抖,林冰瑩禁不住地發出愉悅的呻吟。
把250CC的針筒一口氣推到底後,車研藍拔出注射器,又吸滿一針筒牛奶,然後插進到林冰瑩的肛門里面。
這樣重復了幾次,直到兩盒一斤裝的牛奶全部注射進林冰瑩的肛門里,車研藍才把注射器放回托盤上。
“好了,蹲在臉盆上吧!”
隨著車研藍一聲令下,林冰瑩緊緊收縮著肛門,忍耐著馬上要噴射出來的巨大快感,像蹲馬步一樣蹲在金屬臉盆上。
然後,用混雜著羞恥和興奮的目光瞧著車研藍,嬌喘著求道:“研藍主人,我憋不住了,讓我一邊舔你的腳心,一邊排便好嗎?”
車研藍點點頭,伸出腿,把她那只白皙嬌柔的小腳放在林冰瑩嘴邊。
林冰瑩托著車研藍的腳,眼眸中蕩出迷醉的光芒瞧著車研藍像白玉雕成的腳趾,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把大腳趾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著。
依次吮過五根腳趾後,林冰瑩像只討主人歡心的母狗一樣,長長地伸出舌頭,在車研藍的腳心上來來回回地舔著。
“再輕點!嗯啊……嗯啊……癢癢的,好舒服啊!……”指揮著林冰瑩,享受著腳心上傳來的那酥酥癢癢、美妙無比的快感,車研藍慢慢地閉上眼睛,不時發出幾聲甜美的呻吟聲。
看到車研藍這麼舒服,林冰瑩更加興奮了,把舌頭勾起來,用尖尖、柔軟的舌尖快速撥動著車研藍敏感的腳心,一心想要車研藍得到最舒服的享受。
與此同時,緊緊收縮的肛門猛地向外一擴,小塊的糞便隨著急噴而下的牛奶打在金屬臉盆上,發出一陣“霹里啪啦”的響聲。
“啊啊……好舒服啊……”林冰瑩的臉上升起陶醉的表情,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一邊猶在快速地翻轉舌頭,撥動著車研藍的腳心,享受著在主人面前排便那僅次於高潮的快感。
“好了,別舔了,林冰瑩,轉過身去,我再給你清洗一下。”車研藍似乎受不了腳心上傳來的那強烈無比的刺激,連忙縮回腳,蹙起可愛的眉梢說道。
“是的。”排完便的林冰瑩轉過身,又把高高撅起的屁股對准車研藍,而她低垂的臉正好在金屬臉盆上方。
聞著自己糞便的味道,看著金屬臉盆中白褐相間的牛奶糞便混合液,哪怕在這半年里每天都要做這樣的事,林冰瑩還是感到一陣羞恥,一陣興奮,心髒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
車研藍把剩下的牛奶全部注進林冰瑩的肛門里,給剛排完便的林冰瑩衝洗一番,等到純白的牛奶全部噴出來後,便取過托盤上的肛門栓,緊緊地塞在林冰瑩衝洗干淨的肛門里。
打上洗手液,細致地洗過好幾次手後,車研藍對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的林冰瑩說道:“冰冰犬,今晚爸爸要帶你出去吧?”
“是的。”
小嘴一撇,車研藍對車忠哲帶林冰瑩出去有些不滿意,可還是說道:“爸爸真討厭,算了,畢竟一周只有一次,冰冰犬,好好為爸爸做事吧!”
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瞧著車研藍,林冰瑩重重地點頭,輕聲說道:“嗯,我會好好干的。”
“我上學去了,冰冰犬,在家要乖乖的啊!”車研藍向林冰瑩擺擺手,背起書包,向門口走去。
“研藍主人,路上小心些。”林冰瑩禮儀十足地低頭叩首,目送著車研藍離開。
對年僅十二歲的車研藍,年齡幾乎是她的三倍的林冰瑩是真心實意地侍奉,並不是因為她是車忠哲和陳美琪的女兒,而是從內心里把車研藍當成她的主人。
林冰瑩認為她能有車研藍這樣的主人,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幸福。
出於對車忠哲的迷戀與忠誠,林冰瑩言出必從地聽從車忠哲的命令,用色相為名義上屬於陳君茹、其實卻是車忠哲的名流美容院服務。
每月,林冰瑩都要外出四五次,以名流美容院的副總和高級全身綜合美容項目形象代言的身份,參加夜晚舉行的私密酬賓派對——愛奴之心,做為名流美容院培育的性奴隸典范,供廣大已入會名流和正在考慮入會的名流集中調教。
而在林冰瑩不需要外出的時候,車研藍經常一邊放著來自德國的重口味虐待影碟,一邊在林冰瑩身上照搬學習做一遍。
緊縛、鞭打、刑具、針扎、火烤、滴蠟,這些專業的虐待方法,車研藍難免會粗手笨腳,令林冰瑩苦不堪言,可最令林冰瑩忍受不了的還是車研藍是個不知輕重的小女孩。
在情緒波動厲害的時候,車研藍時常大清早便牽著全裸的林冰瑩在人行道上散步,在有人走過來時,有驚無險地躲在樹蔭里,讓脖子上套著狗項圈、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林冰瑩透過不算濃密的樹蔭,羞恥地看經過的路人。
雖然這樣很羞恥,很刺激,也很興奮,但敗露的後果是林冰瑩無法承受的,林冰瑩不止一次求過車研藍,可招致的卻是更加羞恥、更加驚險的野外暴露。
所幸不久後,車忠哲發現了車研藍瘋狂的行為,便強行制止,並告誡車研藍,如果她還想做林冰瑩的主人,就不要再做這類危險的事情。
雖然車研藍不情願,但她唯恐車忠哲收回林冰瑩,只能停止對林冰瑩進行了一月有余的瘋狂暴露行為。
在車忠哲、陳美琪心里,他們認為車研藍如此對待林冰瑩,是因為林冰瑩曾經是車忠哲的情人,車研藍是為了替母親出氣而報復林冰瑩,其實,車研藍這麼做是另有原因。
每次看到林冰瑩拖著疲累至極的身體回到家,看到林冰瑩的身上遍布著累累鞭痕、厚厚精斑,車研藍便禁不住地為林冰瑩這副被男人們嚴酷虐辱過的淒慘樣子心疼,而林冰瑩那濕漉漉、紅腫腫、不知到過幾次高潮的陰阜和她臉上獲得了滿足的迷蒙表情又令車研藍大怒,心中充滿了妒火,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懲罰她一番。
往往,車研藍會把林冰瑩帶進浴室清洗干淨,然後溫柔地給她鞭打嚴重的肌膚上抹上藥膏。
可是,當給林冰瑩上好藥膏後,車研藍看到林冰瑩的身體上依然留有男人們施虐的痕跡,眸中的柔情漸漸變得凌厲起來,強烈的占有欲、嫉妒心頓時發作,無比強烈地想要狠狠懲罰林冰瑩一番。
車研藍用她學自德國虐待影帶、手法還很拙劣的施虐方法,無比執拗地向林冰瑩施加調教,來狠狠地懲罰在她的理解中,屬於背叛了她的林冰瑩。
整個夜晚,林冰瑩都是在情緒激動的車研藍的調教下度過的,而狠狠懲罰了林冰瑩一夜的車研藍還覺得不夠。
因為林冰瑩在她的調教下,陸陸續續到達了好幾次高潮,車研藍看著林冰瑩發出歡喜的叫聲到達高潮的樣子,就好像看到了林冰瑩在虐待她的男人們面前是怎樣的一副騷浪樣兒,不由更加妒火中燒了。
把下流的狗項圈套在林冰瑩的脖子上,車研藍故意趁太陽初升、天色微亮之時,牽著滿臉哀羞的林冰瑩到外面散步,快意無比地讓赤裸著身子在地上爬行的林冰瑩在唯恐路人發現的戰戰兢兢下度過難熬的每一秒鍾。
在車研藍給林冰瑩抹藥膏時,瞧著眸中蕩出柔情、手指又輕柔又小心的車研藍,林冰瑩感到一種被愛的感覺。
而在隨後車研藍對她的調教中,雖然調教很嚴苛,車研藍又不知道輕重,但處在快感和痛苦的夾縫中的林冰瑩知道那是嫉妒,深刻地體會到了車研藍對她的情感,不由懷著異樣的興奮,在車研藍嬰兒學步般稚嫩的調教下,不斷發出愉悅的叫聲,泄了一次又一次。
至於後來驚險的露出調教,林冰瑩更深刻、更准確地體會到了車研藍對自己波動極大的畸戀愛情。
誠然,如此不計後果的露出調教令林冰瑩分外羞恥,分外不安,可她的心里卻充斥著巨大的興奮,為自己做為車研藍一家的母狗奴隸,卻能得到小主人車研藍的愛情,感到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喜悅。
近一個月來,當林冰瑩在男人們各種各樣的虐辱手段下,享受著又痛又羞恥又興奮的受虐快感而漸入佳境時,她往往會想起車研藍溫柔地瞧著她、細心地為她抹藥膏的樣子。
每到這時,心中甜蜜蜜的林冰瑩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尖叫著到達了比以往要猛烈許多的高潮。
而在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韻時,林冰瑩好想現在就回到車研藍親自為她布置的狗舍里,等待車研藍的召喚,等待車研藍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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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張真驅車來接林冰瑩。
“冰瑩,今晚的你真美麗,穿著這件從法國預定的晚禮服,就像一個高貴的精靈。”張真打開車門,看到穿著一件沽紫色、鑲亮鑽的緊身箍臀晚禮服的林冰瑩,眼前不由一亮,忙不疊地把冷艷高貴與性感妖嬈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的林冰瑩迎上副駕駛座位。
“謝謝你老公,你最會恭維人了。”好長時間沒有穿晚禮服了,看著張真呆呆傻傻地望著自己的樣子,聽著悅耳的贊美話,林冰瑩感到一陣喜悅,充滿魅惑的眼眸瞧著張真,淡淡一笑,別有傾城一笑的韻味。
“這可不是恭維,冰瑩,還是晚禮服適合你,穿著晚禮服的你實在是太迷人了!我們聊會天好嗎?”張真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地把林冰瑩柔弱無骨的手攥在手心里。
“時間來得及嗎?老公,可別為了我耽誤大事啊!”林冰瑩任由張真牽著她的手,好像善解人意的妻子對她深愛著的老公那樣說道。
“來得及,我特意提前一小時來接你,冰瑩,我都有一個多月沒進入到你迷人的身體里了,現在我好想,你摸摸看,它都硬了……”張真把林冰瑩的手放在他頂起來的褲襠上,然後把他的手探進晚禮服的下擺,在林冰瑩堅實柔膩的大腿上撫摸著。
“老公,我也想被你征服啊!”隔著褲子,林冰瑩握著張真的肉棒,小手一松一緊,熟練地揉捏著,同時配合地分開了腿,讓張真更方便地在她的大腿上面撫摸。
隨著張真的愛撫,大腿上升起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林冰瑩的臉蛋開始變得微紅,露在開胸晚禮服外面的大半個白嫩豐滿的乳房起伏個不停,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她微微張開的櫻紅雙唇間飄出來。
“冰瑩,嘿嘿……小騷貨,這麼快就受不了露出原形了,來,擺出像青蛙那樣的姿勢,讓我看看你的陰阜濕了沒有!”臉上浮起挑逗的壞笑,張真輕掐著林冰瑩大腿內側嬌嫩的嫩肉,語聲淫邪地說道。
“好痛啊!老公,你壞死了,掐人家,叫人家騷貨,還讓人家擺這麼下流的姿勢。”濕潤的眼眸中蕩出濃濃的春情,林冰瑩似嗔似怪地瞥了一眼張真,用力捶了張真一記粉拳,然後嬌羞地扭過頭,按照張真的意思,乖巧地掀起晚禮服下擺,把被肉色絲襪襯托得倍顯性感撩人的雙腿擡到半空中,再抱住大腿內側,緩緩地把雙腿分開,形成一個角度很大的V字形。
穿著一雙亮銀色高跟鞋、塗著鮮紅趾甲油的纖柔小腳懸在座椅扶手上方,一截緊緊箍著雪白大腿的粉紅色性感三角內褲出現在眼前,張真睜大眼睛瞧著緊貼在微鼓的陰阜上、被溢出的愛液染成暗紅色的一塊圓斑,嘴角不由一陣抽搐,干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道:“真的濕了啊!”
“啊啊……老公,不要這麼看我啊!好羞恥啊!”林冰瑩發出一聲悠長綿軟的呻吟,如天鵝般修長美麗的脖頸上染上了一層羞恥的淡紅色,手背上浮起根根細入牛毛的青筋的雙手更緊地抱著微微顫抖的大腿。
“嘿嘿……我就是喜歡這麼看你,就是喜歡讓你羞恥……”
張真一邊嬉笑著說道,一邊用手指輕輕勾撩著三角內褲上潤濕的圓斑,出神地看著硬幣大小的圓斑慢慢地擴大,慢慢地滲出略顯黏糊的愛液。
在張真挑逗的語氣和輕重正合適的撫弄下,林冰瑩感到身體越來越熱,感到陰阜里越來越癢,變得愈發興奮起來。
“老公,今晚是什麼派對、都有什麼人參加啊?”林冰瑩扭過臉,迷蒙的眼眸蕩出興奮的光芒瞧著張真,嬌喘吁吁地問道。
“今晚是全國商會總聯盟金明主席組織的派對,邀請的賓客都是商界精英。
冰瑩,你可要努力表現啊!一定要在這些眼光奇高的精英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爭取把他們都吸引過來,成為咱們名流美容院的VIP會員。“張真一邊把林冰瑩的三角內褲向一旁撥開,露出一個光溜溜、粉潤潤、比少女的還要嬌嫩幾分的陰阜,一邊把此行的目的告訴林冰瑩。
“又是群交派對嗎!老公,啊啊……今晚我又要被一群有身份的男人狠狠地虐辱了,老公,你又有得爽了。”像夢囈一樣,林冰瑩喃喃地說著,愛液源源不斷地溢了出來,把微微收縮的陰阜染得濕亮粉潤,看起來就像一個嬌艷欲滴的水蜜桃。
看著林冰瑩騷浪的樣子,張真“嘿嘿”笑著說道:“是啊!看你騷的,我的手指都被你的水染濕了,冰瑩小騷貨,你比我還要期待晚上的母狗時間吧!”
“啊啊……我好期待,老公,啊啊……摸摸我!”
在林冰瑩求懇的目光下,張真把手放在林冰瑩的陰阜上,一邊沿著紅潤細嫩的肉縫滑撫著,一邊故意吊胃口地說道:“在這個亂交派對上,你還能碰到很多熟人呢!想知道他們是誰嗎?”
“啊啊……認識的人!他們是誰啊?啊啊……啊啊……老公,我好興奮,吻我!”林冰瑩興奮得伸長脖子向張真索吻,同時,也顧不得抱緊大腿了,把一只腿擱在扶手上,空出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拉開張真褲子的拉鏈,把他勃起得像鐵棍一樣堅硬的肉棒掏出來攥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揉弄著。
“他們是恥虐俱樂部的會員,都是你的老熟人,怎麼樣,除了興奮之外是不是還有一種懷舊的快樂?”激烈地吻了好久,張真吐出林冰瑩被他吸吮得發腫的嘴唇,邊說,邊把食指緩緩送進林冰瑩的陰阜里,感到火熱的肉壁不住蠕動著,緊緊纏裹手指向深處吸入。
“國,國王,他也來嗎?”車忠哲曾經跟她說過國王很忙,已經有大半年沒有管理恥虐俱樂部了,這下聽張真告訴她恥虐俱樂部的會員們會來,劇烈起伏著發脹的乳房、不住發出吁吁嬌喘的林冰瑩想起了她暗自掛念的國王,不加思索地問道。
做為改變了自己一生、引領自己進入SM世界的第二號人物——國王,林冰瑩不恨也不怪,心中倒很悵然,很懷念以前在恥虐俱樂部里被國王網絡調教的日子。
由於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國王,也沒有國王的消息,林冰瑩越來越擔心了,感覺車忠哲告訴她的國王是因為工作忙而很長時間不管理恥虐俱樂部不屬實,總覺得國王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張真避過國王的話題,談起了其他,“冰瑩,你做為母狗奴隸,總是被人虐辱,想不想換個身份,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別人呢!”
“扮演一次女王!虐辱別人!……”嘴中喃喃重復著張真的話,林冰瑩的眼睛越來越亮,彌漫出興奮的光芒。
張真點點頭,臉上浮起別有意味的笑容,說道:“對,今晚你會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別人,而且這個受你支配、任你隨意虐辱的女人你也認識,你和她還一起被調教過呢!冰瑩小騷貨,今晚你會很快樂的,嘿嘿……”,隨後,張真便開始律動手指,不疾不緩地在林冰瑩火熱緊湊的陰阜里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是小雪嗎?”陰阜舒服得好像都要融化了,林冰瑩一邊越來越快地套弄著張真的肉棒,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向張真詢問著。
“不是。”
“那會是誰呢!我只跟小雪被一起調教過啊!”
瞧著林冰瑩蹙起眉頭,凝思苦想的動人模樣,張真不由色心大動,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嘿嘿”一笑,提示道:“真的只跟晏雪被一起調教過嗎!想想恥虐俱樂部,再想想蛇女的繩縛教室。”
“夢,你說的是夢?”套弄肉棒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林冰瑩臉上升起無法相信的表情。
“不錯,就是夢,冰瑩,你還不知道呢吧!夢現在和你一樣也是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隸了。我玩過她幾次,雖然不能跟你比,但也算是個不可多得的母狗奴隸啊!”
看著張真臉上浮起回味的表情,林冰瑩在心里暗叫不妙,既然國王的妻子夢已經成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隸,而國王又大半年沒有管理恥虐俱樂部,那豈不是說,國王因為夢遭遇了大麻煩,失去了自由,或是失去了夢而被打擊得消沈,不願再管理恥虐俱樂部……
也許沒我想的這麼糟,國王是S,夢是M,說不定夢成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隸是國王自願的……想到這兒,林冰瑩連忙問道:“國王今晚會來嗎?”
“你怎麼總提國王啊!哼!一提起他,就像丟了魂兒似的,也不給我揉肉棒了!你是不是喜歡他啊!”張真不滿意地說道,報復似的在林冰瑩的陰阜深處用力挖了一下。
“啊啊……老公你別生氣啊!才不像你想的那樣啊!我,我只是好奇。”發出一聲尖叫的林冰瑩連忙找借口解釋,停下的手又開始動起來,快速地套弄著張真的肉棒。
張真不置可否地哼兩聲,也不深究,淡淡地說道:“今晚國王不會來。”
看來國王果真是惹上大麻煩了,如果不是的話,這種場合他是絕對不會缺席的……林冰瑩在心中忖思著,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
“還說不喜歡國王,看你擔心的樣子!冰瑩,放心吧!國王沒事,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你就別胡思亂想了,還是讓我們抓緊時間,找個地方爽爽吧!”把手指從林冰瑩緊緊纏裹著他的陰阜里抽出來,張真拍拍林冰瑩的大腿,示意她把腿放下來、坐好,然後轉動車鑰匙,開始發動汽車。
這事絕對跟車忠哲有關,主人啊!
你對國王做了什麼!
你又是怎樣把夢搶過來做你的母狗奴隸的……林冰瑩一邊放下雙腿,端正地坐好,一邊忖思著。
在汽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快速地拐過半圈,向前方駛去時,林冰瑩看到別墅二樓車研藍房間的窗戶上,車研藍站在窗戶後面,正舉著探出長長焦距的望遠鏡看著自己。
啊!
研藍主人一直在看啊!
我在車里做的那些事她一定都看到了,慘了,研藍主人肯定很生氣,等我回來時,肯定會狠狠地懲罰我的……林冰瑩似乎看到黑洞洞的鏡頭後面、車研藍那嫉妒得發狂的眼神,腦中不由不受控制想象著車研藍虐辱自己的情景,頓時,中斷了的快感如錢塘大潮般急速地回漲起來,不住收縮的陰阜就像漏了似的,一股股愛液洶涌地溢了出來。
對國王的擔心和對夢同病相憐的同情從腦中消失了,興奮至極的林冰瑩腦中盡是對今晚群交派對的期待和派對結束之後回到家,被燃起熊熊妒火的車研藍斥罵、虐辱的期待。
待到車研藍從視野里消失,林冰瑩轉過頭,在心中發出由衷的感嘆,我的受虐心變得越來越厲害了,我越來越離不開研藍主人了,我多麼像一只淫欲的蝶蛹啊!
現在蛹已破,蝶在高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