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緣】05-08
第五章
靡靡紅塵火紅的燈籠,悅耳的鼓樂,為熱鬧的府院里增添了許多喜慶。
寂靜的新房里,金台紅蠟暖毯軟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龍女與左劍清等候多時,卻久久不見來人,不緊心中疑惑。
那賊子為何還未出現?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來那孟老賊貪婪好色,定是在哪個小妾閨中逞能施淫。
左劍清言罷,轉身走出洞房。
小龍女心中輕嘆,漸漸靜下心來,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慚愧,自己功力驟降後,定力也大不如前。
想到此去臨安路途遙遠,又逢魔教作亂,不知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自己已不復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
想到這里,小龍女盤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劍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無果,心中疑惑重重。
那孟老兒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卻始終不見蹤影,端的蹊蹺。
左劍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領,料想那老兒八成如自己所說,躲在某個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
他本不願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潛去……。
小龍女守在房中,靜心打坐,剛一入定卻聽得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她稍加分辨,判定這是個女人。
小龍女屏息凝神不動聲色,卻見窗紙上伸來一根細長的竹梗,淡黃色的煙霧徐徐噴出,不一會兒便彌漫了整間新房。
是迷藥!小龍女呼吸一滯,暗道自己不善於閉氣之術,不出半刻定會吸入。
正思索間,忽見屏風後一個盛水的大浴桶正緩緩冒著熱氣,小龍女連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煙緩緩消散,一位中年婦人推門而入,只見她四十上下,風姿猶存。
見房中空無一人,婦人稍一愣神,隨即將房門掩上,便邁步往床榻走去。
小龍女躲在浴桶後,見婦人舉止異常,心中暗暗驚疑。
靜得半晌,見她從袖中取出一支蠟燭,點燃後插上燭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彌漫整個房間。
又見這婦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體站在床前,柔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遍一遍,迷戀不已。
小龍女不明所以,卻隱約感到一股莫名的哀傷。
想到和過兒重逢後,二人便往來奔波,盼望早日了卻凡事隱居終老,不想過兒卻在決戰金輪法王後一病不起,回想這幾年來,二人竟是無一夕之歡,不禁暗自悲苦。
蠟燭緩緩燃燒著,小龍女正唏噓感嘆,卻沒注意到那婦人不知何時滾躺到床上,蜷曲蠕動,滿面春意。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時行來了一輛馬車,滿臉刀疤的大漢端坐車中,悠閒行至孟府。
大漢抖了抖精神,跳下馬來,看著寂靜的後院,猙獰的臉上露出一絲淫笑。
這偏僻的小鎮,美人可不多哩,雖說遠遠不能和深淵仙宮中的佳人相比,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大漢整了整衣襟,推門而入。
香氣撲鼻,滿室春意,大漢深吸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當看到那寬大的合歡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滾成一團的赤裸身軀,眼中漸漸熾熱起來。
那孟老兒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識破,竟已用春藥將她弄了個神魂顛倒,妙哉妙哉。
嘿嘿……,讓小娘子久等了。
大漢呵呵一笑,將房門掩上,便往床邊行去。
可是……相公來了?帳中女子聞得笑聲,柔聲問道。
大漢聽得心頭一熱,料想這小娘皮怕是早已飢渴難耐了,他手掌一揮,一股勁風將蠟燭吹滅,整個房間霎時間漆黑一片。
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傳來,大漢轉眼間便一絲不掛,只聽他淫笑一聲,猛地撲到床上,一時間,淫聲浪語,滿室春色。
原本安靜的新房,此時卻已淫浪之極,兩具赤裸的肉體在合歡床上翻滾糾纏,盡情交歡,放浪的呻吟傳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啊!老爺……用……用力,妾身……好舒服……呼呼……騷貨!老子……干死你!淫聲浪語間,一男一女忘我交合,這邊翻雲覆雨春色無邊,屏風後卻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見一位天姿國色的美嬌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輕咬欲語還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離,卻比那床上的浪女誘人不知凡幾。
小龍女玉齒緊咬,暗自忍耐,那蠟燭中的春藥不易察覺又難以壓制,再加床上那對男女淫浪不休,藥力早已彌漫全身。
她雙腿緊夾嬌喘吁吁,只覺那羞人私處已是漸漸濕潤,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動情,再難抑制。
淫亂的大床上,男歡女愛聲聲入耳,小龍女閉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宮在腦海中上演。
醉眼迷蒙間,一只玉手不知何時已探到臀胯,兩片肥美的臀肉越夾越緊,忽而豐臀一抖,一股浪水噴涌而出,打濕了潔白的裙擺。
啊……啊……老爺……不……不行了……要來了!喔……騷貨……給老子夾緊了……肏死你!小龍女嬌軀顫抖,用力蜷縮著,靡靡的幻想充斥腦海,恨不能躍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雲雨交纏,一解心中空虛。
不……不可以,怎能這般去想……小龍女玉齒緊咬,暗暗自責。
這樣下去可不行,左劍清隨時會回來,自己卻在此竊聽男女交媾,成何體統。
小龍女集中精神,卻猛聽一聲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銷魂之極,聽得她玉體輕顫,濕滑泥濘的陰戶一陣鼓動。
又是一聲長吟,緊接著男人也發出一聲射精的低吼,小龍女輕吟一聲,仿佛置身其中,繚繞的欲望一時間如火上澆油,豐嫩的臀股猛地一顫,溫熱的浪水汩汩噴出。
嗯……小龍女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
她滿面潮紅,嬌體顫顫,纖手緊緊抓住桶沿,一時間竟動彈不得。
小龍女長舒口氣,尚未回過神,卻聽一聲慘叫傳來。
小龍女心中一驚,連忙抬頭望去,只見那大床上,孟老賊的身影躺在那里劇烈抽搐,他的喉嚨處破了一個大洞,滾燙的鮮血噴涌不止,眼見是活不成了。
而婦人正舉著剪刀廝竭底地笑著,披頭散發,狀若瘋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爺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誰也別想奪走老爺!我找老爺去了!婦人狂笑著,舉起剪刀一把將自己喉嚨戳破,便抱著老爺的身體抽搐了一陣不動了。
轟!一聲大響,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衝了進來。
小龍女凝目細看,不是左劍清又是誰?仙子,你沒事吧?左劍清將小龍女攙扶起,問及屋中情況。
小龍女不知如何言語,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橫生,不緊羞愧難當,只道:左少俠可有何發現?卻說左劍清遍尋家眷房舍,果真發現了那孟老頭的蹤跡,只聽里面鶯鶯燕燕,便知是一場一龍多鳳的好戲。
左劍清暗暗誹謗不已,新婚燕爾不去撫慰新娘,卻在這里折騰,外面說這孟老頭年過花甲,現在看來,定是天賦異稟,駐陽有術。
只可惜本錢雖好,卻無用武之地,不如收歸魔教,物盡其用。
左劍清心中一動,深淵仙宮人手欠缺,莫先生雖有鬼神莫測之神通,卻不能無中生有,何況汙奴壽元短暫,也需及時補充。
想到汙奴以及那些個魔怪妖煞,左劍清不禁對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傳承千年,如今走上這條路,也不知是對是錯。
左劍清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他戳開窗紙小心看去,果見那孟老兒天賦異稟,七寸長鞭威風凜凜,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極近七,男極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進也不超過七寸之深,而男性陽物卻可以進行後天培育,若是天賦異稟再兼修行有方,便可達到九寸之巨!這在淫道中,被稱為臥蟒。
七寸陽物已是千中挑一,臥蟒更是只在聽聞了。
左劍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孔盒,將木盒打開來,里面靜臥著三只烏黑的小鳥。
鳥兒羽毛油亮,肥胖異常,只是一動不動,仿若死物。
左劍清取出石墨紙條,就著昏暗的燈光仔細寫罷,便卷起紙條插進鳥腿小筒。
只見他將鳥兒置於手心,捏起一根細細的銀針在左右腋窩一扎,原本昏死的鳥兒便猛然間躍將起來,展翅飛走。
看著鳥兒飛遠,左劍清回過頭來,向新房行去。
匍一潛到後院,那男女歡愛的呻吟聲頓時讓他面色大變,李家閨女早已被他和小龍女送走,現在洞房里只有小龍女,那這聲音……?左劍清心中一驚,又忽而聽到了里面的慘叫聲,不及多想,將內力運於雙掌破門而入,於是便見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劍清將自己所見擇言道出,雖然不知發生何變故,好在小龍女沒事,左劍清也放下心來。
靜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賊已伏誅,仙子,我們走罷!小龍女點點頭,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為何,嘆了口氣。
淺草馬蹄輕如雲,月色西行,回想覺中,斷腸相約十六年,恍如一夢。
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卻是引人惆悵。
第六章
老漢舉陽轟……!轟隆……!!黑雲壓城!烏雲如墨汁般拋灑在天空,越滾越濃,越滾越厚,仿佛整個天要壓將下來。
電閃雷鳴中,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將整個襄陽城淹沒在水的世界。
該死的雨!偏偏在這時候下!剛剛進城的馬車里,傳來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樣。
這位老爺,避避再走吧!車夫有些上了年紀,不願遭受雨淋,這年歲,一場病痛纏身,便會要了他的命。
少廢話,快走!耽擱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車夫打了個寒戰,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壓低斗篷,策馬揚鞭而去。
寬敞氣派的郭府中,一場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燈火通明的大廳里,一位絕美的婦人端坐在側席上自斟自飲。
她傾城的容貌動人心魄,手臂隨意地搭在胸前,卻遠遠不能遮擋那團碩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脹成驚人的一大團,圓滾滾的壓在椅子上,彈性十足。
老爺走多久了?回夫人,已有十日了。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婦沒有再說話,側過頭看著外面的雨幕,漸漸入了神。
不一會兒,一陣噪雜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怎麼回事?老奴去看看。
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會兒帶來兩人,黃蓉抬頭看去,認得是郭靖貼身侍衛。
兩人攙扶著走進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條腿了,看起來極為淒慘,他臉色蒼白,眼睛半閉,顯然一路缺乏治療,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見夫人!兩人踉蹌著跪下。
不必多禮。
黃蓉連忙將他們扶起,看那斷腿侍衛傷情嚴重,不宜耽擱,急急吩咐管家將他帶下治療,才對另一人問道:發生何事?回夫人,近日邊關變動異常,斥候有去無回,十日前我等隨大人親自查探,不料與小股敵兵狹路相逢,折了幾個兄弟。
大人發現了一些线索,便決定繼續深入,我等傷員返回報信。
侍衛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道:小李子跟隨大人多年,今雖落下殘疾,卻有幸救得大人一回。
大人感懷,留得書信一封,許我衣錦還鄉。
黃蓉接過書信匆匆閱罷,施禮道: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盡,你且去靜心修養,我會親自安排的。
侍衛退下後,黃蓉重新坐下,仔細閱讀了一遍書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靜。
靖哥哥武功高強,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聖?這兩年邊關戰事日益吃緊,蒙人吞金滅遼,已經統一了整個草原,就連羅刹等地也已經被占據。
如今蒙人兵分兩路,一路向西進發,直驅色目本土,一路屯兵關外,虎視眈眈。
中原大地內憂外患,又逢魔教復出,四處攪風攪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脫離大宋的掌控,一場戰亂在所難免。
山雨欲來風滿樓,黃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變天了!清晨的陽光升起,炊煙渺渺,地勢低窪的街區忙著疏通水溝,排除積水。
早起的孩童在門口嬉戲打鬧,不一會兒便渾身濕透,直到聽到長輩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進家門。
郭府門口,此時停著一輛寬敞的馬車,黃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緩緩走出門。
夫人,多帶幾個侍衛吧!老奴放心不下……不必,最近邊關情況異常,還是多留些人罷。
你且將我書信交與守衛長與吳將軍,務必注意城內外風吹草動,切不可大意!黃蓉叮囑道。
夫人放心,老奴這就去辦。
黃蓉點了點頭,走進車廂。
驅車老漢揚起馬鞭,駕車而去。
車廂中,黃蓉臉上浮現出一抹憂色,她本是要參加武林大會,臨行前來襄陽看望郭靖,卻遇到這般事情。
雖然心中掛念,黃蓉卻不能耽擱,還有兩個多月便是武林大會,作為丐幫幫主,定要提前趕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臨行前曾留下親筆密函,務必要送到丞相手中。
只是這兩個侍衛帶來的消息,卻總令她放心不下。
這斷腿的侍衛,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車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漢。
李二春自小習得武藝,從軍兩年後被安排做郭靖的侍衛,如今也有五六年了。
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還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樁心事。
那李老漢,原本也不叫李老漢,只是他大字不識,叫著叫著也就成李老漢了。
李老漢也是一個老兵,年紀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車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駕車頗為勉強,恰逢侄子衣錦還鄉,他也跟著一並告老還鄉了。
黃蓉此行正好路過老李家,救命之恩,理當親自送去。
馬車不急不緩地行著,轉眼間便是一天。
夕陽緩緩落下,官道也走到了盡頭,一座簡陋的驛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來就荒涼的邊關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將馬車登記,匆匆吃完飯,便去休息。
黃蓉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
靖哥哥又不在,已經大半年沒有看到他了,此去臨安路途遙遠,又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面。
黃蓉心里嘆了口氣,只怪這冤家整日憂國憂民,卻不知女兒心事。
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遙自在,現在卻被眾多事物羈絆,以至於正常人家的夫妻歡愛也成了奢求。
再這樣下去,她幾乎連靖哥哥的樣子都要忘記了。
還是過兒看得開,說隱居就隱居,有那女人陪著,現在定是逍遙快活著呢。
黃蓉躺在床上,身軀越來越燥熱,忽而側過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黃蓉一聲輕哼,腦海中浮想聯翩,她閉上眼眸,仿佛置身於一個昏暗原始的洞穴。
熊熊的火堆旁,一個赤裸的男性將她壓在一塊巨石上,強壯的身軀,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堅硬滾燙、殺氣騰騰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將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緩緩撫上她的豐臀,將她抬起又放下,雄壯的陽物趁機插進臀胯。
哦!好大好燙!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不得不揚起雙腿,夾緊男人的腰臀。
哦,好難過,不可以……啊……黃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亂,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只見她粉肩抽動,香臀微擺,聲聲嬌吟從口中傳出,顯得春情四溢。
她修長的美腿糾纏廝磨,細嫩的小手在臀間撫摸摳挖,忘乎所以,哪里還有一代女俠的高貴與端莊。
也不知廝磨多久,在黃蓉靡靡的腦海中,步步緊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他一手將自己兩只手腕握緊,向上提起,鼓脹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個人被凌空懸掛。
哦,好羞恥!黃蓉咬了咬嘴唇,兩條腿用力盤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女淫淫一笑,火熱的大龜頭對准黃蓉嬌軟的蚌肉,她的腳感覺到男人的大屁股繃緊了。
啊,發力了!他要進來了!來了!啊……!噢……黃蓉一聲呻吟,整個身軀也隨著繃緊、顫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陣劇烈搖擺,一股滾熱的陰精噴涌而出。
良久,黃蓉繃緊的身子漸漸癱軟,一只秀美的小腳仍自蹬緊床單,下身泥濘一片。
黃蓉嘆了口氣,潮紅的臉上洋溢著些許滿足與不甘。
她支起身子,清理穢物,心中卻想著何時能與靖哥哥自由自在雙宿雙飛。
她畢竟是黃藥師的女兒,這樣沉悶的生活,怎能甘心?一陣響動打斷了黃蓉的遐想,她側耳傾聽,聲音是從隔壁的李家叔侄那邊傳來的。
這麼晚了,在干什麼呢?想到里面還有個傷員,黃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門去。
黃蓉剛到隔壁門口,便聽到里面嗚嗚的哭聲,是那李老漢的聲音,聽著有股說不出的壓抑與辛酸。
她心中驚疑,推門而入,只見那李老漢正蹲在李二春床邊泣不成聲,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著。
應該是他們家事,黃蓉轉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來了,便走過去問道:李伯何事如此傷心?李二春見黃蓉走來,掙扎著要起身見禮,黃蓉趕忙將他扶下,開口詢問。
李老漢眼淚婆娑,一時間說不得話,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擔心小侄落下殘疾,鄉中無女肯嫁,斷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黃蓉問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於戰場,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雖然說得平靜,但黃蓉卻可以感受到這里面的悲哀。
想到李家幾口幾乎全部戰死沙場,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義膽,前赴後繼!這樣的家族,豈能無後?黃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會虧待李家,我定給你找一門好親事,讓你李家子孫滿堂。
李二春神色一動,欲言又止,李老漢卻興奮起來了,拉著黃蓉的衣袖便千恩萬謝。
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手上的贓物都蹭到了黃蓉的衣袖上了,黃蓉不以為意,心里也算卻了一樁恩情。
夫……夫人,還是不必了。
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黃蓉還沒說話,李老漢卻急道:二娃,說啥呢!夫人這樣的仙女,給你找的還能差了?你,你這是要愧對祖宗咋地!李老漢說著說著便罵了起來,黃蓉連忙勸解,又問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難言之隱?老漢見李二春不說話,又不依不饒罵起來,傳宗接代的事,一個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沒臉向祖宗交代。
李二春越是不吱聲,他便越來氣,罵了半響,自己卻差點背過氣去,緩了緩才啞著嗓子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哇!也罷,事到如今,我便實話實說了!李二春見事不可瞞,咬了咬牙,道:我參軍第二年,再一次交戰中被利物割傷,睾丸斷裂,自那以後下身便萎縮不舉,更不可能傳宗接代了!黃蓉聽罷心頭微驚,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還沒成家,原來竟是……。
李老漢卻直接呆若木雞,緊接著兩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李伯!黃蓉連忙將李老漢頭顱扶起,拇指運上真氣,慢慢揉捏人中、太陽三穴。
不一會兒,李老漢微微醒來,只見他兩眼發直,下巴開開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漢終於緩過神來,頓時長嘆口氣,老淚縱橫,整張老臉似乎都皺到了一起。
作孽啊!黃蓉看得心下淒然,只輕柔地按摩著,不知怎樣幫得他們。
叔父且莫悲戚,我雖不能傳宗接代,李家卻還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來得子也未可知!也許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這一說,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漸漸恢復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體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
黃蓉見李老漢有了點精神,不禁鼓勵道:我看您老寶刀未老,就算黃花閨女也是要甘拜下風。
黃蓉話一出口,自知失言,頓時俏臉羞紅。
被黃蓉這樣的大美人夸贊,李老漢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說句話,忽然發現自己正躺在黃蓉腿上,高聳入雲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視线,啊,好大的奶子!剛才還要死要活的李老漢,仿佛瞬間由地獄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溫熱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輕輕揉捏著,那碩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給與他溫暖與呵護……。
李老漢還以為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不禁傻呵呵地問道:真的?真的是這樣的嗎?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漢眼睛一亮,只聽那聲音溫柔動聽,充滿關懷與鼓勵,仿佛存在於腦海中,那始終看不清面容的夢中女神。
他吃力地坐起來,佝僂著腰背對著黃蓉,顯得有些自卑。
可是,我,我已經多年不舉了……。
房中安靜片刻,柔美的聲音娓娓傳來: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漢轉頭看著黃蓉,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看著黃蓉美麗的面容,一時間仿佛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渾濁的眼淚又開始打轉。
相信我,來……黃蓉展顏一笑,俏臉泛紅,她扶起李老漢,對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罷,拉著李老漢走出門去。
李二春看著黃蓉離去的背影,眼中一層水氣漸漸彌漫。
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黃蓉將李老漢帶到自己房中,取來一盆溫水,將門窗緊閉,想了想,又將燭火調暗了些。
來,坐這兒吧,李伯。
李老漢依言坐在床邊,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擱哪兒好了,他卻不知道黃蓉雖然表面平靜,內心卻也羞恥難耐。
黃蓉自小膽大開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為。
雖說這些年統御丐幫,收斂了不少,但骨子里的率性,卻始終不曾改變。
見老漢老臉通紅,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麼都不要說,一會兒我會……會為你出精的。
你雖多年未舉,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經絡,那就回復正常了。
黃蓉說著,把水端到李老漢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著美麗的黃蓉溫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碩碩大奶,仿佛一個乖巧的女奴即將服侍她的主人。
啊,這是真的嗎?老漢活了一輩子,哪里有過這等艷福,腦子里嗡的一聲,便不知所在了。
黃蓉見李老漢愣愣地看著她,也是心下羞然。
她吸了口氣,正要去解老漢褲帶,卻聽他哆嗦著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漢舉也!黃蓉一聽,伸手往老漢褲襠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還不小的樣子。
老漢被黃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卻獻寶似地扒拉開褲襠,忽地站起身來挺著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漢舉了!黃蓉猝不及防,大雞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繼而向上一翹,暴露龜頭沿著精致的臉蛋一直揚到了眉角。
啊!黃蓉身子一縮,險些摔倒,看著面前挺著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漢,回想方才臉上那火熱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
真的,真的舉了……。
夫人,老漢,老漢真的能射嗎?還能射嗎?李老漢急急問道,臉上卻溢滿了失而復得的喜悅。
先坐下,我來看一下。
黃蓉把興奮的李老漢再次按坐在床邊,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陽具探去。
哦!陽物入手,黃蓉和老漢均是身子一顫。
烏黑的大屌肥胖粗長,勃起後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黃蓉手中,隨著虬根般的血管有規律地膨脹跳動著,陣陣熱力散發,示愛般熨燙著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沒有觸摸到了,好燙,好大,心都要化開了。
黃蓉手撫大屌,芳心再次蕩漾起來,蔥玉般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頂端向下用力一擼。
哦……老漢呻吟一聲,兩腿打顫,腥紅的大龜頭頓時暴露出來。
撲鼻的濁騷迎面而來,黃蓉不經意猛吸了一口,幾乎要被嗆到。
男人的屌騷臭不可聞,奇怪的是,被這氣息一熏,黃蓉的身子卻越發燥熱。
肥嫩的美臀蠕動廝磨,柳腰扭動間,緊緊頂在了凸起的腳跟,用力壓住。
先……清洗一下。
黃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顧舀著水,為老漢清洗起來。
潔白的小手溫柔地撫摸著男人的陽物,手指偶爾擦過龜頭,整個肉屌便輕輕跳動。
細水滑動間,皺巴巴的陰囊被黃蓉輕輕拉扯、揉捏,掉落的陰毛覆在瑩白的手背上,顯得美麗又淫邪。
荒涼的驛站,孤寂的小屋中,美麗的女俠跪在年邁的老漢胯下,一絲不苟地清洗著對方勃起的性物。
不時大膽又任性的捏弄、拉擼,往往令老漢兩腿哆嗦,呻吟連連。
不知何時,女俠的呼吸漸漸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濕一片……
第七章
榻上逐歡繁星點點,夜靜無聲。
雨後的小池積水盈盈,翠綠的草葉上,春蛙抱對,促織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時,繾綣深處須盡歡。
一只精瘦的大鼠搖頭擺尾出洞覓食,許是驛站真的很久沒有人來,居於此地的它,看起來異常的膽大。
只見它舉鼻四嗅,仿佛被什麼吸引住了,脫離牆根往桌下行去。
三三兩兩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紅潤,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黃的燭光下,斷腿的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黑暗中的它,手中捻著兩粒花生米,指頭一彈便落到了地上。
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將花生叼住,兩只爪子捧著,三兩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見那大鼠搖搖晃晃走來,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極了一根燒焦的木炭,走起路來一翹一翹的,很是奇異。
不知想到了什麼,原本興趣盎然的男人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手里圓滾滾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種諷刺。
驀然間,他狠命地一摔,將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
原本趾高氣揚的大鼠驟然遭襲,瞬間蹦跳起來,哪里還顧得去尋什麼花生米,吱吱叫了兩聲便鑽進了洞中。
小屋中安靜下來,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飢腸轆轆,便往另一頭行去。
伴隨著一股說不清的靡靡氣息,輕吁嬌喘間,空氣的溫度遽然上升了許多。
只見一具女性飽滿的下體跪坐在床前,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並攏擠壓在一起,圓滾滾的大肉臀顫抖晃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里面醞釀。
李伯,有感覺了嗎?要不要……再用力點……哦……夫人,你可真會弄!就是這樣,噝……再快點!細嫩的小手用力握緊烏黑粗長的肉屌,不顧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擼套弄,磨蹭著男人的每一寸屌肉。
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陰囊中,不時拉扯出長長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個干癟的皮球。
而那兩顆逃無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擠壓,任意褻玩。
哦……老漢身子一抖,龜頭頂端的馬眼一張一吐,一股粘粘的液體涌出,塗滿了紅亮的肉冠。
昂揚的大屌越發油亮,美婦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聲中,人妻額頭上泌出一層細密的香汗,燭光照耀下,異常的嬌美。
她抬起臻首,絕美的容顏注視著她正服侍的這個男人,老漢那仰頭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漢……老漢要射了!李老漢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緊伸手扶住黃蓉的肩膀。
那圓潤動人的玉肩,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出里面的光滑細嫩,老漢不禁來回撫摸了起來。
黃蓉被老漢摸弄,身子越發繃緊,她並沒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絲,滿面潮紅,神情專注而痴迷地服務於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賢惠的妻子在侍奉著自己的丈夫。
手心中男人的性物越發堅硬,尿道也一陣陣膨脹,黃蓉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她深吸口氣,只覺得口干舌燥,繃緊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溫熱的浪水噴涌而出。
老漢顫抖呻吟著,下身的劇烈快感讓他全身各處都亢奮起來,難以想象,被這樣一個天仙般的人妻侍奉並進入高潮,是怎樣的一種舒爽與成就。
更難以想象,這溫柔賢惠的美人妻,在侍奉這樣一個老頭子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沉淪與癲狂。
老漢的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黃蓉天鵝般的玉頸,貪婪地撫摸著。
黃蓉嬌喘吁吁,唇齒打顫,被老漢摸過的地方染上一層迷人的粉紅,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倫的深淵。
一聲輕吟傳來,緊繃的衣物被拉開,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一道深邃的乳溝蠕動著呈現在眼前,隨著手臂的套弄,波濤洶涌,好大!好白!老漢瞬間熱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頭部,緊繃的欲望再壓制不住,猛然仰起頭一聲高叫:老漢射也!言罷,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時,干枯的老手奮力向那對晃動的大奶抓去。
黃蓉正痴狂套弄,猛聽老漢怪叫,一雙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著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聲嬌吟,黃蓉豐滿的身軀向後跌去,那潔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漢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漢下體經受不住黃蓉的拖拽,一聲哀呼,濃厚的濁精噴薄而出。
噗嗤……,滾燙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黃蓉通紅的脖頸,繼而四散開來,那強勁的衝擊力打得黃蓉啊的一聲,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個拽,一個射,癲狂的老漢與美麗的人妻滾倒在一起,嬌聲浪吟,精液四濺。
黃蓉嬌美的面容被壓在老漢胯下,一根粗長的大雞巴擱在她柔軟的胸部,通紅的大龜頭對著裸露的玉頸就是一通狂射。
老漢高聲呻吟著,顫抖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將他肮髒的精液射給身下的美人,整個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蝦。
黃蓉承受著老漢勇猛的噴射,只覺一股致命的空虛從下身傳來,她非但沒有推開老漢,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從她的脖頸流下。
一代女俠雙峰上挺,嬗口微張,誘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漢的肚皮上,修長的雙腿無奈地擺動著。
正飢渴難耐間,陡然一物闖入胯間,繼而一股腦地往那空虛的幽谷鑽去。
哦……黃蓉一聲嬌吟,大腿忽地夾緊,糾纏絞動,將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漢的聳動漸漸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華都被掏空。
黃蓉嬌喘吁吁,迷人的俏臉上一片舒爽的紅暈,她推了推老漢屁股,輕聲道:李伯,好了嗎?起來了……半響,老漢依然沒有動靜。
黃蓉心里一驚,連忙推開老漢,爬起來查看。
只見射精後的李老漢一動不動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還以為一命嗚呼了呢。
黃蓉將老漢扳過身子,見他那蒼老的面容上依舊保持著亢奮的神情,雙眼緊閉,口齒流饞,兩行鮮紅的鼻血掛在嘴角,很是搞笑滑稽。
黃蓉哭笑不得,原來老漢竟是睡過去了。
她把老漢抬到床上,轉身見到地上躺著一只死鼠,干瘦枯黃,尾巴還有些怪異。
原來方才腿里的東西是它……黃蓉心中想著,拎著大鼠干硬的尾巴,從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後,黃蓉便下樓取水,清涼的水滑過肌膚,卻並沒有讓她平靜下來。
粘稠的精液塗滿了她的脖頸,伸手一搓,發出滋咕滋咕的怪聲,渾濁不堪,腥臊入骨。
黃蓉探手一聞,一股濃厚的濁騷撲鼻而來,頓時便如同吸入了強力的春藥,撩得她身軀猛地一抖。
她連忙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為李老漢出精的情形,頓時又臊得滿臉通紅,渾身燥熱。
都怪這李老漢,亂射!黃蓉回頭看了看床上,見老漢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脹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
一瞬間,仿佛整個屋子都被照亮了,兩個雪白碩大的乳球如圓月般綻放開來,搖搖欲墜,令人窒息。
那鼓脹的弧度充滿壓迫感,奶大膚白,熱氣升騰,可以明顯感受到那磅礴的熱力與激情。
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顆嬌小的乳頭越發顯示出乳房的碩大,深紅色的乳暈如同一朵綻放的花兒,大小適中,性感迷人。
隨著黃蓉的呼吸,兩顆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動著,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著主人的驕傲。
黃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輕輕掂了掂,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的確,這是她的驕傲,光憑這一對極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瘋狂。
柔和的燈光下,她一雙小手輕輕撫摸著胸前,溫柔地清洗著,仿佛在撫慰著自己的孩子。
這樣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會不知不覺陷入迷戀,怪不得那李老漢臨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個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漢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樣,仿佛丟了魂兒,黃蓉心中一陣得意。
哼,色老頭,這樣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給他享受一番,還不把他爽死……黃蓉正遐想著,猛聽床上一聲輕哼,回頭一看,卻是那李老漢在做夢,手還一抓一抓的。
黃蓉不敢耽擱,再去取過一盆水來,匆匆洗過周身,換上衣物,便端著木盆往床邊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黃蓉蹲下身,本想給老漢清理一下,聞得老漢胡言亂語,不禁又羞又氣,伸手打了一下他那發泄後的丑物。
肮髒的屌物粘滿了精液,髒兮兮的,看起來極其惡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黃蓉一打,竟又漸漸昂揚起來。
黃蓉心中詫異,剛剛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舉壓抑太久了,一次難以完全發泄?她俯身給老漢清理下身,動作輕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來。
待清理完畢,老漢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黃蓉心中一凜,忽然想起了什麼,她默默回憶,隱約記得《九陰真經》中的蓄陽篇有過類似記載:奉至蓄元,陰陽相成,雄不離歡,雌不獨居,……;古稀有陽,不曾久試,引精順導,必然盡泄,……。
引精順導,必然盡泄。
原來如此,看來還要再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夾……用力………老漢雙腿夾被,屁股亂拱,黃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夢里和自己做那事呢。
哼,莫說是他,哪個男人見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腦袋,聊無趣味。
黃蓉心中無奈,見老漢搖擺著屌物徑自淫弄,想到待會兒還要侍他出精,又隱隱有些興奮。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來……使勁擠呀……哦……老漢胡亂叫嚷,聽得黃蓉俏臉發燙,她扯了扯被子,沒想老漢夾得緊,竟是扯不出來,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輕聲道:李伯,起來了。
老漢正做著春夢,哪里理會黃蓉,只管夾著被子不停地聳動,仿佛是在抱著他夢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黃蓉心頭暗惱,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當丫鬟了。
她心中不貧,伸手便往老漢襠下掏了一把,繼而用力一拽。
啊……!老漢一個哆嗦,頓時爬起來,蓬頭散發,滿臉駭然。
黃蓉見老漢狼狽的模樣,不緊轉怒為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小手卻將指縫中的幾根屌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覺怎麼樣?黃蓉輕聲問道。
老漢拉開被子,愣愣地看著自己昂揚的下體,半響方道:夫人,老漢……好難受。
不用擔心,李伯,先把褲子脫下來,我會給你弄的……黃蓉輕柔的聲音在耳邊環繞,美麗的她溫柔地脫下老漢的褲子,即將在床上再次服侍,為他出精。
老漢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夢中,他將被子墊在背後,上身倚靠在床頭,兩腿分開,准備迎接她的進入。
而黃蓉脫下鞋襪,屈身上床,兩只潔白的小腳丫踩在床單上,可愛誘人,看得老漢心跳加速,血脈膨脹。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黃蓉的胸前,單薄的褻衣被豐滿的胸部撐得鼓鼓的,仿佛隨時會將衣服撐破,那碩滿的輪廓攝人心魄,波濤洶涌的山峰上,兩點凸起幾乎要讓老漢瘋狂。
天呐,她居然沒穿胸兜!老漢艱難地深吸口氣,這極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俠真是憂國憂民,這樣一個仙女般的嬌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給個皇帝也不換……迷離的燭光下,黃蓉跪在老漢身前,在老漢的注視下,慢慢爬進了他的胯下。
啊……!老漢兩腿一抖,幾乎要忍不住將黃蓉夾在胯下。
潔白的小手撫弄著火熱的肉屌,肉與肉相貼廝磨,連帶著兩人的身子也漸漸火熱。
黃蓉一只手套弄著,一只手拉扯著屌下的陰囊,翹起的豐臀頻頻挪動,兩條蜷曲的大腿早已夾磨在一起。
老漢低頭看著胯下的黃蓉,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頭,他深吸口氣,幾乎要將眼前的人兒吞沒。
哦……夫人……用力……老漢好舒服……強烈的快感從胯下傳來,老漢神情亢奮呻吟不止,他蒼老的手再次搭上黃蓉的雙肩,順著她柔滑的脖頸來回撫摸,眼中漸漸充滿淫邪。
李伯……是這樣嗎?哦……對,夫人……你可真會弄……黃蓉仔細侍弄著老漢,身子越發燥熱,她雙目迷離,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渦,任由老漢一雙大手作弄撫摸。
粗糙的大手緩緩掀開衣領,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昏暗的燭光下,散發著瑩白的光暈。
仙肌玉膚,不似人間之物。
老漢貪婪地撫摸著黃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寶,那水嫩的肌膚如油脂般光滑細膩,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
她天鵝般的修長玉頸暴露在外,讓人忍不住想親熱廝磨一番,耳鬢的秀發如絲綢般垂下,遮擋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漢最想看到的絕品胸乳。
他急色地撩起發絲,但見雪白的脖頸下,兩顆膨脹的乳球在狹小的褻衣中互相擠壓,起伏蠕動,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張地擠弄著,仿佛隨時會蹦跳出來。
老漢手一哆嗦,呼吸都變得凝重了。
黃蓉沒有抬頭也知道老漢正在盯著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沒色膽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樣?黃蓉輕蔑地想到。
她雙臂一攏,又用力擠了兩下,這一擠,老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聲,兩條腿都蹬直了。
黃蓉暗笑不已,心中越發得意,她雙手握緊了肉屌賣力套弄,仿佛老漢成了她的男奴,要將他盡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漢心中激蕩,聲音都有些變了,巨大的快感讓他頻頻收臀,黃蓉也跟著他的雞巴向前湊去。
老漢身軀顫抖,兩腿抽動,黃蓉半裸的胸乳呈現在他面前,那晃動的乳溝直讓他雙目泛紅,熱血沸騰。
老漢狂吼一聲,雙手抓住黃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頓時,兩顆雪白的大奶搖晃著暴露在面前。
啊……!老漢一聲呻吟,鮮紅的鼻血噴涌而出。
黃蓉一聲嬌吟,連忙俯身遮擋,半響後,方抬起頭瞪一眼老漢,這一瞪,反而顯得很是嫵媚。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這下如了你的意了……寶貴的胸乳被老漢看到,黃蓉又羞又氣,然而滿面潮紅的她只瞟了老漢一眼,便又埋下頭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漢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膚暴露在外。
她將上身壓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纖細,這個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撐起的一點股溝,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見,那嬌嫩的肩背光潔瑩白,滑膩且極具肉感,讓人有一種趴在上面聳動一番的衝動。
老漢瞪圓了雙眼,雙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黃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嬌嫩的肌膚摸在手里,老漢仿佛霎時間飄在了雲端。
滑膩的手感,溫暖的肌膚,大手撫摸時激起的陣陣蠕動,令老漢心動不已,伴隨著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種想射在這背上的渴望。
他脫掉衣物,干癟的胸膛蹭著黃蓉香肩,迎面而來的人妻的體香,聞得老漢渾身直抖,一股射精的衝動彌漫而來。
哦……夫人……老漢……要射了……黃蓉低頭侍弄,感覺到老漢的下體膨脹跳動,不禁更加賣力。
老漢低頭呻吟,一張大嘴在黃蓉的裸背上亂舔亂拱,舔得黃蓉整個身子都跟著顫抖。猛然間肥臀一搖,黃蓉一聲輕吟,淋漓的浪水噴出,整個臀後濡濕一片。
她跪伏在老漢胯下,一顆臻首被老漢肚皮壓得低低的,那昂揚的屌物幾乎要觸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頭,就可以舔到老漢的雞巴。
黃蓉的頭心呯呯跳著,美麗的容顏上滿是春情,仿佛整個世界都沒有了,只剩她和這根雞巴被困在這片狹小的空間里。
動情的人妻與老漢彼此擠壓著,釋放著心中的欲望。
老漢更是徘徊在射精的邊緣,他伸長了手臂猛地抓住黃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張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貪婪舔弄著,猶如一只猥瑣的猴子。
黃蓉顧不得掙扎,一雙小手用力抓住老漢屌物,飛快套弄,鼓脹的大龜頭跳動連連,仿佛隨時都會噴出火熱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漢雙手掐緊黃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隨著黃蓉毫不停歇的套擼,堅硬的大屌再也堅持不住,在老漢的一聲呐喊中,噴射而出!呀……別亂射……!黃蓉猝不及防,頓時被噴了滿頭滿臉。
她連忙去推老漢,怎奈老漢抓臀不放,又被噴射了兩回才狼狽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漸漸平息,老漢將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
黃蓉無奈,只好稍作清理,再開一間客房。
夢回驚起尋佳人,春蘭秋菊三兩盆,艷艷嫩膚臀乳交,伴我銷魂又沉淪。
第八章
老道說書孤村荒道,亂石夕陽,炊煙渺渺,仙蹤茫茫。
黃蓉將李二春和李老漢送回老家後,便問了路,在李老漢不舍的眼神中向東行去。
路越來越不好走,起初是亂石,而後密林當道,看著樹林中漸漸模糊的小道,黃蓉不得不放棄馬匹,徒步前行。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剛過便熱浪滾滾,樹林被雨一淋,幾天葉子便遮滿了天空。
林木一茂,把過往所有的痕跡都遮蓋起來。
奔波了半日,黃蓉總算在太陽落山前走出了樹林。
前面坐落的小鎮,便是此行落腳的桑鎮。
終於到了目的地,黃蓉渾身乏力,只想快些找個客棧沐浴飽餐。
她暗自嘆息,這些年武林風平浪靜,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復當年,雖說還沒有到長贅肉的程度,但也需得jing惕。
尤其是她那對高聳的胸乳,顫顫巍巍,豐滿絕倫,這兩年錦衣玉食,變得格外碩大。
黃蓉不禁想起了那個女人,自己錦衣玉食才有如此碩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黃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滿,半響方輕哼一聲,舉步往小鎮走去。
桑鎮雖然地處偏僻,交通不便,但終究還有個小酒館。
天已經黑了,黃蓉推開酒館的門,只見黑漆漆的廳里連盞油燈都沒有,十幾個客人正圍著一個老頭兒,在那里聚精會神地聽故事。
黃蓉看得稀奇,但也沒去湊熱鬧,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兩個菜靜坐。
再說這雲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鄰里見了無不駐足觀望。
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卻是小肚雞腸,見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於是便想找個丑陋的窮鬼,將她嫁了去。
啊!這該死的臭婆娘,老子見了她非操死不可!一個半光著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著。
他二十上下,長相猥瑣,消瘦的身板猶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這小騷猴先別急著操,快去討根蠟燭,再要一壺酒。
在眾人的催促下,騷猴子急急跑去,不一會兒便端來了酒和蠟燭。
老頭兒先接過酒,咕嘟喝了兩口,再將蠟燭黏在桌邊,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紅通通的燭光下,但見這老頭兒約莫知命年歲,鬢發灰白,長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鑠。
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無出奇之處,如果不是那身不倫不類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會消失不見。
他拿過一只碗,倒了點酒放在一旁,只聽汪汪兩聲,一只健壯的大黑狗跳上桌來,看也不看四周,只顧趴在老道身邊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雲貂姑娘可曾嫁與那窮鬼?騷猴子緊張地問道。
一群人也跟著緊張起來。
當然不曾!雲貂雖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極烈,哪里肯如此糟踐自己?噓……眾人紛紛松了口氣,一副怕怕的樣子。
這個場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爺們仿佛膽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個老道士周圍,聽著根本不著調的八卦軼事。
不時還要虛心請教幾句,一副煞是擔心的樣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命運多舛的嬌弱女子。
偏偏老道好像講了很長時間,已經樹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於聽到不合倫理之處,也無人反駁。
這一日晚,雲貂收拾妥當,便決定離家出走,再不回這毫無人情的地方。
不料剛出鎮子,便被幾個行竊未遂的地痞流子給盯上了。
雲貂慌不擇路,不一會兒便被擒住。
老道又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騷猴兒抓耳撓腮急急問道。
哼,你想,這黑燈瞎火的,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讓幾個痞子拖進樹林,還能咋樣?啊!難不成……難不成……?只見那騷猴子滿臉驚恐,竹竿一樣的雙臂護在胸前,仿佛一個即將被強奸的閨女。
呔!胡思亂想!雲貂何等聰慧,區區幾個流氓,又豈會放在眼里?老道一聲怒斥,隨即語調一變,又沉吟道:不過俗話說得好,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那幾個痞子乍見如此姿色,早就精蟲上腦,只想纏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會聽她的計謀。
他們上下其手,不出片刻,雲貂便衣不蔽體。
流氓!騷猴子面色慘白地尖叫道。
黃蓉聽得一陣惡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層疙瘩,恨不得上前將那騷猴子拳打腳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須,才道:好在雲貂聰慧,幾番言語挑撥,引那幾人內訌,自己趁機逃脫。
不過她畢竟女流之輩,奔至一片樹林,便被一人追到。
雲貂此時衣衫襤褸,後面那人又見色起意,眼見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還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聲,一把扯過雲貂,撕去衣衫便將她摁在身下,行將施淫。
雲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盡,突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頭吐了兩口血便不動了。
她心知有變,連忙推開那廝,卻見他背心正插著一只箭羽,人已經沒了聲息。
就在這時,前方一陣馬蹄聲響起,一個中年男子伏在馬背上緩緩行來。
只見他身強體壯面白倜儻,雖是風塵仆仆,雙目卻炯炯有神,對面前仙肌玉膚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見,只是jing惕地觀察著四周。
不是別人,正是那挾天子令諸侯,殺孽無數的一代梟雄,曹操!眾人嘩然,繼而竊竊私語。
黃蓉聽得哭笑不得,雲貂怕是那貂蟬無疑,又哪里會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懶得去爭辯。
菜上來了,黃蓉邊吃邊聽,消磨時光。
在這老道口中,雲貂先是與曹操私定終生,後來因為戰亂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
曹操尋到雲貂後,卻並沒有將她帶走,反而把她當成一顆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報。
後來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陰謀,便幾次攛掇她去配合這出反間計,並許下承諾,事成之後和她成雙歸隱。
可憐雲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為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後委身於董卓和呂布。
黃蓉聽著聽著,竟也漸漸入了迷。
只覺雲貂命運悲苦,為了那無情的男人,竟是放棄了一切。
同為女人,自是恨極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從初識到海誓山盟,這中間歷經種種艱難險阻培養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漸淡漠,不禁心下感慨。
前些時間,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她懷疑郭靖和那蒙古的華箏藕斷絲連,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但心里總擱置不下。
黃蓉越想越不對味,忍不住哼了一聲,心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騷猴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充滿了對負心男人的批判。
呂布大敗後,攜雲貂來到徐州,望著東流的江水,雲貂心力交瘁。
曹操的承諾一變再變,早已遙遙無期,丈夫呂布被四處追殺,看著牙牙學語的幼兒,她感到一切都錯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後,呂布被曹操所殺,幼子溺死。
曹操問雲貂:可願隨往?雲貂問:可往何?曹操靜默,轉身而去。
眾人一陣唏噓,黃蓉也是有些感嘆。
忽然,眼尖的她發現角落里一個漢子行為怪異,他正隔著褲襠握著自己勃起的下體,趁著眾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著。
黃蓉心頭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體仿佛也跟著緊張起來。
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對床第性愛之事講得尤為詳細,甚至連心理都刻畫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頭火氣,又無處發泄,他卻怡然自得。
忽然,那漢子腰背一僵,卻又強忍住不出聲,黃蓉也跟著深吸口氣,雙目緊緊盯著那里。
片刻,漢子輕噓口氣,伸出手往褲襠里掏了掏,又胡亂地往後甩了甩,凝神聽故事去了。
黃蓉見漢子完事了,不禁心頭輕哼,暗暗鄙視他。
她正待喝水,忽然發現茶杯口上黏了一塊事物,想到那漢子完事後亂甩,不禁羞怒異常。
真是豈有此理,這種惡心的東西怎能亂丟?黃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漢昨晚射精的場景,那噴灑的精液還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難聞!她趁人不注意,將茶杯放在鼻下輕輕一吸,濃濃的濁騷攜帶著男人下體的潮濕,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團火,由內而外,燒遍了她成熟的肉體。
話說雲貂隱居後,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來事端,便終日綢紗遮面,甚少出戶,只有和鄰居王老漢偶有來往。
這日,突降大雨,雲貂上山采藥,被困山洞。
是夜,暴雨連綿,可憐她渾身濕透,又無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風寒。
第二天雨停之時,她已高燒昏厥無力返回,如此一來,不出兩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銷命隕了。
眾人大急,紛紛替雲貂擔憂。
老道喝了口酒,見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沒多久便有人尋到了她。
是誰?是不是歹徒?老道搖了搖頭。
啊!難道又是地痞?老漢又搖了搖頭。
天啦!難不成,難不成是……色,色狼!騷猴子縮成一團,驚恐地尖叫著。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腳將那廝踢開。
老道接著講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雲貂的鄰居王老漢。
雲貂以采藥為生,又不方便拋頭露面,便委托王老漢代售。
王老漢妻兒全無,也是孤苦伶仃,見雲貂不易,便常常幫襯,兩人也算相依為命。
昨日二人約好相聚,雲貂卻遲遲未歸,直到入夜,王老漢確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
他連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尋到雲貂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王老漢將雲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藥喂下,一番忙碌後,自己已是飢腸轆轆,便出去買些吃食。
他雖外表粗豪,內心卻極細,一邊走一邊琢磨起了家里的雲貂。
一直以來雲貂都是黑紗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漢本以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沒在意。
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極,王老漢活了一輩子也從未得見,他喪妻已久,見了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著雲貂挺翹的豐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尋到她時,雲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漢見她面紗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雲貂是啥模樣,是不是真的容顏折毀。
他小心翼翼解開面紗,將臉湊過去瞅,這一瞅便是半天。
王老漢現在都不記得當時是怎麼了,只覺腦子里嗡嗡的,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樣兒,以王老漢那貧乏的言語是沒辦法形容了。
黃蓉靜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聽眾的一員,忽然,一個不和諧的小動作進入了她的視线,又是那個人,他又開始套弄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剛才明明射過了,怎麼又……。
哼,齷齪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盡人亡才好呢!黃蓉心里誹謗著這擼屌男,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的動作,正凝神間,一只溫暖的大手緩緩撫上了她的柔腰。
黃蓉身軀一僵,卻沒有出手,那大手捏了兩把,轉而往她肥美的後臀摸去……。
王老漢本想雲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現一番,雖然歲數老了,也能抱得美人歸。
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來得嘗,與她翻雲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
但今日得見了雲貂的容貌,王老漢心神震撼的同時也是倍感打擊,這樣仙女下凡般的人兒,自己又怎麼配得上人家?想到這里,王老漢又吃不下了,心頭的苦悶自卑一齊涌來,竟有些老淚縱橫,難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獨終老?他自卑不已,又隱隱有些絕望,要了兩斤辣酒胡亂灌了下去,腦子變得昏昏沉沉的,一個人折騰了半天才拎著飯食回家。
王老漢老實了一輩子,哪怕當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氣吞聲,不敢聲張。
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氣死的。
不過事情總有例外,就像現在。
王老漢今天喝了很多酒,這酒一喝不要緊,老實了一輩子的人卻在這當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雲貂怎的?騷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來,不過現在卻沒有人理他,都盯著一臉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這你還想不到嗎?一個憋了幾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個嬌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來會怎樣,你還想不到嗎?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嚇唬騷猴子似的。
而那騷猴兒也果真被嚇得不輕,死死地拽住身旁一個男人健壯的手臂,臉色一片煞白,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去你媽的!壯漢一聲怒吼。
哎呀!騷猴子慘叫一聲,被踢翻在地。
不過事情也非所想那般。
王老漢醉醺醺走到家門口,卻忽然發現門早已被打開,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雲貂更是芳蹤全無。
他愣了愣,繼而大驚失色,酒意全消。
看著四周狼藉,王老漢一時間六神無主,急得團團轉,過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開始尋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亂,說明這里曾經發生過爭執;炕上有幾片殘衣碎布,王老漢一眼便看出是雲貂身上的,不難猜出雲貂曾遭受過粗魯的行為。
王老漢腦子里出現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外出後,陌生的男子闖進房中,見到昏睡在床的雲貂,心生邪念。
而在施淫的過程中,雲貂被驚醒,於是掙扎不從。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過雲貂,便將她強行擄走,打算帶到無人的地方好好淫樂一番。
想到這里,王老漢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兒都沒了。
王老漢很老實,也可以說很懦弱,像他這樣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愛欺凌的對象。
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學無術,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謂人見人恨,狗見狗吠。
這些年來,王老漢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說不共戴天,因為他那過世的妻子正是被這倆兄弟淫辱致死的。
正所謂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對他,那王老漢也沒有必要再忍讓了,大不了舍了這條老命,也要討還些公道來!他蹲身敲開幾塊磚泥,伸手掏了一會兒,竟然從里面掏出兩把殺豬刀來。
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時候他的妻子剛死,這些年來,無數次幻想過將那二兄弟千刀萬剮,如今,終於是時候了!好!砍他丫的!就是,把雲貂姑娘奪回來!…………!眾人紛紛擊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漢,要將心中的擔憂和怒火發泄出來,將心愛的雲貂奪回來。
這時候,窗外響起一道淒厲又亢奮的尖叫:讓王哥哥把那倆色狼的雞雞割掉!割掉!!!群情激奮的場面瞬間冷卻,聲聲怒喝戛然而止。
黃蓉坐在角落里,卻沒有心思再聽故事,她美麗的臉頰泛起紅暈,玲瓏的身軀時繃時軟,顯得緊張又刺激。
身後的男人得寸進尺,如貪嘴的癩蛤蟆,貼在了黃蓉身後。
他蹲著馬步,兩腳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壯的大腿筋肉虬結,發達的臀股將臀後的褲子撐得鼓鼓的,顯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與性交能力。
這個死淫賊,定不知我是誰,居然這麼放肆!黃蓉高傲地想著,身子卻有些發軟,幾乎靠在了男人身上。
真是便宜了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會兒看我怎麼教訓他!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從後面抱住黃蓉的身體,輕聲道:高貴的夫人,漫漫長夜,可願與我共度良宵……哼!無恥的淫賊,居然明目張膽調戲於我!黃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雖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卻不減當年,哪個男人不被她迷得團團轉?哼,也就郭靖那憨貨,居然敢有外遇,真以為離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樣逍遙自在!黃蓉腦子里胡亂想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只見他相貌粗豪,略顯丑陋,尤其是臉上的一道長長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顎,看起來甚是猙獰可怖。
男人抱著黃蓉,將叉開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後臀,湊到她耳邊呵了口氣,又道:相遇即是有緣,嘿嘿……,夫人難道不覺得,今晚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嗎?黃蓉倚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被他那口氣一吹,身子都軟了許多,反笑道:那你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呢?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黃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緊黃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長的巨物隔著褲子,直接頂在了黃蓉肥美的後臀上。
啊!這死淫賊,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一向大膽的黃蓉,這時候也臉紅心跳。
嘿嘿……,八爺的寶貝這麼大,娘子的身子又這麼美,當然是做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男人粗魯地捏了一把黃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黃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著屌貼了上來,那粗長的肉屌硬硬地擱在她的臀後,竟是前所未有的大。
仿佛一條小山脈,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後,端得神秘可怖。
黃蓉深吸口氣,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調侃道:你這淫賊,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像夫人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角落里,被淫賊騷擾的黃蓉輕輕扭動著,她抬了抬豐臀,但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來,緊接著是幾回力道十足的挺動。
王老漢正拿著刀往那兩兄弟住處趕去,忽見路邊有一抹粉紅的碎布,拿來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頭一急,連忙加快腳步。
然而他一口氣趕到王氏兄弟屋前,卻聽里面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啊,怎麼會?這時候兩兄弟不是應該抱著雲貂的身子快活嗎?臭流氓!說什麼呢!騷猴兒尖聲指責道。
哼,沒動靜,說明已經做完了唄,這時候正躲在被窩里親熱著呢。
騷猴兒似乎又受了嚇,哆哆嗦嗦扯著老道的衣角,滿臉的哀求。
沒有動靜,自然是因為里面沒人。
老道淡淡地道。
眾人慚愧地低下了頭。
王老漢推門而入,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只有殘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雲貂身上僅有的遮羞之物。
王老漢百轉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這個床上,就在幾刻鍾前,他朝思暮想的雲貂姑娘正被兩個漢子壓在身下,粗暴又興奮地聳動著。
王老漢愣了好半響,才漸漸回過神來。
不管怎樣,一定要找到雲貂才行,就算她已經被淫辱,大不了豁出這條老命給她報仇便是。
王老漢這樣想著,拎起殺豬刀又衝了出去。
他們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廟中了,那是他們經常行淫之處!王老漢上氣不接下氣跑上山,見那廟門虛掩著,里面傳出陣陣男人的笑聲。
王老漢趴在門口,隱約看到一條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擺動,伴隨著男人的淫笑,女人也發出陣陣難過的呻吟,王老漢再忍受不住,嘭的一聲將門撞開。
緊接著,他張大了嘴,看到了終生都難忘的一幕!是怎樣的一幕啊?是不是雲貂正被那倆兄弟操上了?啊!難不成雲貂還能主動服侍那倆小子?胡說!雲貂肯定會反抗的。
都別說話,聽道長說!到底是怎樣啊?快給俺們講講!快說快說,急死人哩!老道喝干了壺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卻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什麼?這怎麼可以!不講完不能走!要人命哩!快給俺說,雲貂到底怎麼了?臭老頭,趕緊給俺說!噪雜的不滿聲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將軟綿綿的美婦從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門去。
他美人兒放到自己的馬背上,翻身上馬,急急往黑暗的樹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顧不得還在馬上,粗魯地扯開美婦的腰帶,大手抓住她的裙擺用力一扒,如同剝蛋殼一般,雪白滾圓的肥臀熱氣騰騰呈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