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監控,控制,在靜止中
訂制:監控,控制,在靜止中
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含有NTR(綠帽)內容,請酌情觀看。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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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幸福更強的是幻覺,比性欲和幸福更強的是對幻覺的激情 ——法國哲學家 讓·波德里亞 《完美的罪行》
……
“你看這里怎麼樣?” 我對他們說。
“老公,我覺得還行,地理位置還可以,離地鐵口也近。”
男人點了點頭。
“家具什麼的也都好,不過這個地漏稍微有點問題,這樣,一個月減個一百塊怎麼樣?”
“……行。”
“那太好了,明天我們帶材料過來,就准備入住了。”
那個年輕女人歡呼雀躍,笑容躍上臉頰。她以為自己成功找到了一間不錯的房間,還成功從我口中講價撬走了一點錢。
只不過她錯了,入住在這里,你們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我花了幾年時間徹底翻新了這間快有二十年歷史的老員工小區房。這套房的位置、戶型都是我精心挑選,房間裝修也是特意找了設計師。
只不過,我在裝修時稍微做了一點手腳。
那天花板頂上,藏著各種各樣的线路、管道和新風系統,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精裝修的屋內各處,藏著用紅外攝像機都難發現的攝像頭。臥室、浴室、廚房,只要他們能站的地方,都在我的視野范圍之內。
我同樣買下了對門的房間,就住在里面。這套戶型鏡像對稱,一層只有兩戶,我就在他們臥室僅僅一牆之隔的地方,看著視頻數據流從兩房間非承重牆的隱藏電线進入到我的電腦里。
為了觀察玩具,多花點錢是值得的。
現在就等他們入住了。
我看著他們將一件件行李拖進我的玩具室里。房間的裝修是值得的,他們除了幾個鍋,一台飲水機和一台電腦以外沒有帶過來任何家具,這樣就不會干擾我的攝像頭視野。
此外,我也在他們入住之前提醒他們,不能隨意裝修,也不能亂動家具位置,此外也不能把房間弄得太髒,不然也會影響我的觀察。
還好,他們除了在我的一台攝像機前掛了一幅畫以外沒干什麼逾越規矩的事情。
這里我考慮到了人的因素,在篩選玩具的時候選擇了講衛生,老實本分的新婚夫婦。我花了一些時間在暗網和各大官方系統上收集他們的個人信息,很容易就在社工庫里找到了他們的過往信息。
得益於我的知識積累,我可以在他們的手機里植入後門,他們的戀愛經歷,開房記錄,個人喜好,聊天記錄乃至當前手機定位我都能輕易掌握。通過他們的社交媒體賬號,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們學生時代信息。我拿了幾打紙寫寫畫畫,分析了他們的個人性格,最終鎖定了這一對大學畢業沒幾年,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新婚夫婦。
可能他們對彼此的了解都不如我對他們了解的豐富。
那麼,現在就開始我的游戲吧。
……
1月4日,入住第7天。這對夫婦到目前為止除了大晚上做做愛以外,還沒有什麼太有意思的內容。不過這就是我玩玩具的主要目標之一。
適逢元旦假期,小夫妻一連做了三天愛。
每天晚上,屏幕上都會有著那年輕的裸露肉體。
那女主人的精力特別旺盛,喜歡跟人社交,同時也喜歡運動。這讓她的肉體比起一般人來說更加出眾。她有著168cm的黃金身高,卻有著48kg的體重。
同時在擁有著相對低體脂率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出現體重非均勻分布問題。
那在床上流著汗的女性肉體的體型管理做的相當漂亮,這也是挑選他們的原因之一。
那男性的體型倒是沒有什麼值得看的地方,一小撮脂肪堆在肚子上。
不過男人有肉棒就夠了。
透過藏在臥室里的高清攝像頭,我能看到他們交合的樣子。
那男人把女人輕輕舉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腿上來回運動著。
我看著她那與周圍皮膚沒有什麼過渡顏色的生殖器,將男人的粗肉棒吞入體內,並且整個身體往前撅起,將最大塊的內部褶皺貼合在那薄薄的一層套之上來回運動。
滑膩的體液早已經為了偉大的生殖活動流的到處都是了,可那一層薄薄的乳膠卻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障礙,把生命魚躍龍門的路給封死了。
啊……好想進到房間里面親眼看看那沒有避孕套時候的交合,那擁有著萎靡氣味的體液,那對流著汗液的努力著的肉體……
為什麼要戴上套?愚蠢至極,這是對生命的褻瀆。
我真想在他們交合的時候擺弄他們,讓他們在靜止中供我欣賞玩弄,那將是一種藝術品,一種可取悅我的,可互動的藝術品。
我不喜歡落在美術館里的死物。
新風系統在無聲中啟動,將靠近他們床處的氣味傳到我這里。
幸虧在管道里鋪設了一些無味的密封膜,他們做愛時候的味道,能最大限度地保留下來。
那肉棒的雄臭味,洪水泛濫的雌臭味,尿液殘留堆積味,以及那濃濃的體脂香,真是令人心曠神怡。
我不自覺的在這種縈繞著的氣味中勃起了,臉幾乎貼在那熒幕上,套動著我的下體。
可那男人就偏偏在我開始有感覺的時候抽了出來,將那儲精囊鼓起的避孕套從女人體內抽出,還興高采烈地展示給女人看。
不讓我有感覺,還展示那惡心至極的避孕套。真是低劣。
女人躺在床上一邊潮紅著臉一邊笑,笑什麼?精液射進你身體了嗎?
真是愚蠢。
“老公,開春我們要個孩子吧……”女人喘著氣說。
“只要你願意,我們就好好准備。”
“你要當爸爸了……太好了。”
還好我知道這小兩口的性格,以及傳統家庭的模式,他們一定會要孩子的。
不過一連做了三天愛,那男人還看著很有活力的樣子,年輕就是好。
這幾天很明顯他們還沒有適應新家的生活,等他們再適應幾個星期,就會對新環境放下警惕。
1月25日,入住第28天。明天他們就要離開這里過節了。我去給他們收鑰匙看房。趁著這段假期,我好好調整了一些被遮擋的攝像頭的位置。並且測試了一下改進完了的新風系統。
七氟烷,為含氟的吸入麻醉藥,易揮發,氣味芳香,對呼吸道無刺激,對血流動力學和自主呼吸影響也較小。將其與氧氣或者氧化亞氮配合之後,可以作為氣體麻醉藥使用。只要通過我裝的新風系統將混合氣體輸出到他們的密閉房間中,就可以讓他們麻醉。
氧化亞氮,俗稱笑氣,已經不怎麼好制備了。氧氣好弄,而七氟烷,可是在國家管制藥品名單之外的麻醉藥品,正好處於管轄的灰色地帶。而通過一些途徑,我可以輕松獲取大量這樣的處方藥。
這樣,在我的房間中儲存有調制好的七氟烷,只要先將他們迷暈,再進入房間給他們帶上維持麻醉的面罩,他們就會處在靜止之中,隨意我來擺弄。
如果僅僅是帶上套的做愛,我無意打擾他們的愚蠢行徑,但是一旦等到他們想要懷上孕,那便是我出手的時候。
不過,為了保證系統的有效性,我需要進行測試。
就趁著這一天吧。
2月10日,放假之後二人趕回,在房間中做愛的第一天。
“啊啊……老公……”
“輕點……”
當聲音透過麥克風傳到我的耳朵里,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點點鼠標,那新風系統就開始轉動了,同時,計時器也開始倒數。
我看著高清攝像頭傳來的視頻,兩人的動作在一次次抽插之中逐漸變慢。
但是,計時器的數字在逐漸減小,逐漸到了零。
那妻子竟然換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翻身到了丈夫的身上。
這樣是不行的。計時器已經清零,而那對夫妻竟然還沒有被迷暈,甚至開始注意到了不適
“我感覺房間有點熱啊……腦袋有點暈,我去開下窗戶。”
妻子把自己的嘴從之前緊緊貼著的陰莖上松了下來,嘴上還留著粘液。
這樣不行……這樣的麻醉效果完全達不到預期,可能是房間空間有些大,新風系統有些問題。
我趕忙點點鼠標讓新風系統停止了工作。
這下壞了。
他們懷孕造人的機會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了,就要等個幾年,而且不確定性太大了,我根本不能接受。
只能拖住他們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我必須規劃好拖延他們的計劃。
首先,我需要一邊做好建模和實驗,把房間的新風系統空氣流動情況模擬好,而且必須把沒學會的麻醉學內容學會。在大鼠身上做的實驗,果然和人類操作起來不太相同。
再者,我必須主動干預他們的生活,讓他們延緩備孕懷孕的節奏。
盡管我非常討厭與他們打交道,只想通過隱藏的設備監控他們,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從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監控之中獲取快樂……可我真的不願與這樣低賤的人打交道。
但是為了達成我的目的,必須要做出努力。
我帶著一些香薰和花籃,敲開了對家的門。
我藏著自己的厭惡感,笑著臉給來開門的女主人送上了禮物。
“這些東西是我這一段時間學會做的,為了練手多做了一些,送給你們吧。”
“啊,太謝謝了,真沒想到你這樣一個大男人還會做這些手工活。”
什麼?你說什麼?我排布網线和管道的手法遠比做這樣一個小花籃精細的多,你是在用什麼刻板印象套在我身上?你把我看成什麼樣?
“你喜歡就好。”
好在我還需要這樣的女人的肉體,她笑起來的樣子,那樣蕩漾的酒窩,具有线條的身軀……還是十分具有觀賞價值的。
這一步不得不邁出來,必須和他們打好關系,稍微忍一下是沒什麼問題的。
接下來還需要三番五次地給他們送些小禮物,來一些小幫助什麼的,這樣能夠讓他們在一個月之內對我產生一種信任。
好在我選擇的對象接受能力很強,也很熱情好客,跟他們打交道,並不是多困難。
3月5日。很不錯,在他們入住的兩個月中,我的“影響”施加了接近40%的時間,這讓我很快地融入他們的生活之中。
通過他們移動設備上的後門,我能很容易地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和一舉一動。
這樣,我能及時趕到,及時給予他們幫助。比如下雨天,我可以主動地“路過樓下”或者“在樓下賞雨”給忘記帶雨傘的女人遞毛巾,或者恰逢男人生日,搶在他們的親友之前給他們送蛋糕,給生日祝福,抑或是謊稱自己的菜買多了,把吃不了的部分送給他們。
我能感覺到女主人非常地接納我,對我的態度一天比一天好。只不過時不時來一句自以為高高在上,以自己的溫柔善良度人的逼話。什麼“哎呀,你這麼照顧我,我老公看了會生氣的”,我又不是為了追求你好嗎?
盡管是關系拉近了,但是這個女人似乎覺得我的動機不純,連那個男人看我的時候的眼神都變了。
我想用最高效率的辦法拉近關系,被你們說成了這個樣。
不過沒關系,只要我後面的步驟沒有出錯,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先是拉近關系,後是抬高房租。只要按照租房合同里的漲幅漲價,就沒什麼問題。這樣也顯得我前面的一些舉動的動機得以解釋。
為什麼不直接跟他們提漲價的事情?為了博取同情,只要我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善良,在談判上完全可以偽裝出一副“自己才是弱勢方”的樣子,給他們心理壓力。
這一招對於任何聰明人來說都不會奏效,但是對於這一對夫妻,我早就研究透徹了。透過他們的社交媒體,證實了他們就是喜歡吃這種“自我感動”伎倆的人。
對什麼人就要采用什麼策略。
於是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去給他們壓力,讓他們被迫接受。
這樣的房子,連帶著裝修和各種設備的錢,對他們的經濟能力來說早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我不在乎這些錢,我只要達成目的,給他們經濟壓力,就可以逼迫他們放棄備孕懷孕的想法。
“真的很抱歉,因為我只有這一套房在出租,最近我的父親得了重病,可能需要一直做腎透析,所以花費肯定不會太少,真的很抱歉。”
我看著他們在客廳沙發上緊皺眉頭,一臉愁容的樣子,我在暗喜已經接近成功了。
“但是,我不會向你們借錢的,你們放心吧。我是房東,不能倒欠租客錢。沒這個道理的。”
然後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正義有禮的好人形象,這樣他們之前對我的疑慮就會消失,也會拉近信任。
當初用低租價吸引他們入住,現在漲到了比正常水平還要略高一點的情況,他們也一定會接受。
很好,他們在我的一次次鞠躬之中接受了提議,因為在合同上寫著的漲幅,無可厚非。
我感覺到他們的客廳里有一種沉寂,他們似乎在對我捏造的家庭情況和一張不知道復制誰的三甲醫院化驗單而悲傷,我看著那女主人楚楚動人的眼神,似乎即將流下眼淚。
好開心,他們被我騙了,我好開心。那客廳里的死寂可不是為了根本不存在的人悲傷,而是為了他們那即將死去的孩子悲傷。
你看見了嗎?我騙了他們,我讓他們的孩子延後出生,都是我在一手操控。
我本來不怎麼想要攪亂他們的生活,但是這種一邊拿著監控看著他們做愛,一邊利用他們的同情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愉悅了。
我改主意了,我要好好地控制他們。
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讓他們放棄懷孕生孩子的念頭,丈夫的工資單仍然看起來很可觀。
這個簡單,只要用一些小軟件,遠程操縱他的工作電腦,讓他的KPI降下來就好了,只要給他一點工作上的錯誤,時不時拔它的網线;登錄他的同事的賬號,在他們之間悄悄傳上一些疏遠他的話題,就會讓他的心理壓力激增。這樣的男人,重情重義,但是抵不住短時間內流言蜚語的傷害,自然會讓他的工作效率下降。
但是,這樣還是不夠,我會修改他提交的一些工作文稿,讓他在工作中漏洞百出,這樣就會讓他當月的工資被扣除不少。
想要讓一個人對未來的預期降低,最好用的辦法是從心理預期和實際情況兩方面進行打擊。影響人的決策的東西是對未來的信心,腳底下踩不到石頭,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他自然不敢做這樣的選擇。
看著監控里他對於工作的連連抱怨和愁眉不展的樣子,我知道他肯定不會選擇備孕了。
“假如你想知道是誰控制了你,那就看看誰是你不能批評的人。”——伏爾泰
可憐的丈夫,被玩弄於股掌之中,甚至會對著我心生憐憫,對著網絡和社會發泄戾氣。
只是我沒想到。
3月10日。小兩口做愛的平常一天。
小兩口看似在平平無奇地做愛,但明眼一看就知道,心中有些苦悶的丈夫的動作逐漸變得有些粗暴。
我翹著腿,吸著一杯果汁,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們的動作。
接下來,丈夫的一個動作讓我眼前一亮。
心中有苦的他對著那高高撅起來的臀部,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顯然是把那個妻子給打懵了。
她兩只手撐在床上,回頭看著老公,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里裝著疑惑。
丈夫也很顯然被自己的無意之舉嚇到了,也停下來看著妻子。
但是接著,丈夫繼續動起身子來,不斷地對妻子施加著衝擊。
“啊……”妻子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讓插在身體里的陰莖來回地擺動,濕噠噠地聲音和溫熱的吐息從嘴中傳出。
在那清脆地巴掌聲之下,她反而扭得更起勁了。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網絡上見到過這樣的描寫:
“每一次,鞭子打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都會在那火灼燒般的疼痛之下,留下長久的辣辣的刺痛感。這種刺痛感會隨著時間而逐漸變淡,演變為一種對於那種刺激感的依戀感。喜歡吃辣椒的人實際上就是喜歡上了這樣的依戀感,在一次次施加於自己的苦痛中感受到愉悅。”
被打了巴掌的疼痛會很快消失,轉而變成了皮膚上一種癢癢的感覺,促使著那妻子想要用手撓一撓痛處的癢,但是她的雙手被丈夫用一只大手一齊拉住,反綁在身後,讓她欲求不滿。
這樣的刺激不僅會讓她感覺到爽快,還會讓她的身體隨著神經的一次次應激反應而變得敏感,讓她的下體變得更加舒爽。
“啪!”丈夫的巴掌在那誘人的臀肉上又猛地一打,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淺淺的粉紅色痕跡。
不止如此,打屁股對於撅起後半身求愛的女性來說,是一種羞辱感。她們的身份地位在一下下攻擊之中變得低賤,促使著自己的大腦臣服。同時,這樣的掌擊反而會讓他們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奇怪的感覺,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恥感,仿佛是小時候擔心自己被小伙伴誣告談了對象一樣,生怕ta把婁子捅到老師那里去。
她似乎還是心里有些別扭,雙手不停地變換位置,一會被丈夫拉著,一會放在床單上,一會又撫摸那被擊打的火辣辣的屁股蛋上……
女性把後半身對向你,是對你的允許,應許你進入她的身體;但是如果你打了她的屁股,她還樂在其中的話,那說明她對你有一種身份上的歸屬認同。
男人使勁地扭起了自己的腰,在最能激發女人後入式體位上發力,將自己的長陰莖使勁地往里送去。
但是這個女人很明顯被那打的幾下屁股弄得有些懵,下體和陰蒂處傳來的快感逐漸地覆蓋了屁股上傳來的痛感,火辣辣的感覺消退之後,就是神經傳來的歡送的喜悅,變得舒張而爽快。
緊接著又是幾下不斷地巴掌聲,隨著手掌上的火熱感被激起,丈夫似乎也感受到了施虐的快感。
自己心愛的女人,又有些小脾氣,平時從來不會如此對待。沒想到今天自己心情不好,隨手打了一下,妻子也沒有說什麼……
想必女人趴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邊拍著她的屁股,一邊用力頂著她的下體,一定相當有成就感吧?
那對夫妻一直保持著後入式,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著,淫蕩的聲音只穿過音響到達我的耳朵,直至最後射出一股濃濃的白濁液體,那聲音才在一此次重重的呼吸聲中漸漸消散。
不過此時的我比起享受屏幕帶給我的快感,更多地是陷入一種思考。
我可沒有預料到把丈夫的工作搞砸,能夠有這種結果。
在預料之外的事情,就是壞事。雖然我監視他們的事情沒有敗露,但是還是要多加注意。
但是突然有了打屁股的癖好,這可不是什麼壞事,我決定給予這一對夫妻一些“小小的引導”,以培養他們的“新興趣”。
我控制了他們的手機,用之在搜索引擎上輸入“SM”、“調教”、“皮鞭”等詞語,然後再將記錄刪掉。不用我費什麼心思,各大互聯網廠商就能迅速地將從搜索框里乞討來的信息傳到千里之外,過不了多久,他們的各種購物軟件和社交軟件里就都是這類商品的廣告了。
緊接著,各類新聞和社交媒體上也得給他們帶一些心理壓力,給他們的軟件中帶上一些有關“SM調教”的話題推送,讓他們時不時地看到。無論給他們的推送是贊同“SM玩法”,亦或是反對,都無關緊要,只要讓這個話題存在即可。有了早期傾向的他們只會越來越好奇,從而主動地去了解這方面內容。
大數據和隱私真好用,真是用於控制他們的好工具。
除了給他們施加心理上的暗示,我還需要更直接地改一下他們的生活環境。
氣態的媚藥可不怎麼好弄到手,我也不可能再他們眼皮子底下走進去給他們下藥,但我還是有點想法。
我給他們送了一點蔬菜,然後給他們說自己在家研究香薰和香精,味道可能有點大,飄到他們那邊,讓他們稍微忍著點。
但是我通過新風系統送過去的香味,可是為他們床上生活量身定做的,這種香氣常被用在各種各樣的高檔情趣酒店里,在我的實驗下能看出還是有些效果的。在這樣的氛圍之中生活,自然會起一些反應。
這樣就等著他們慢慢地在我設置的心理陷阱中“覺醒”了。
果不其然,我的後台檢測到了他們倆的新購買記錄,一根長長的,精致的牛皮小皮鞭。
當丈夫拿出皮鞭在妻子面前晃了晃的時候,我知道我成功了。
妻子趴在床上,如乞求憐愛似的搖著插在自己屁股里的毛絨尾巴。
“輕一點……”可以看出來她還是有些害怕。
但是當第一鞭上肉的時候,她想要刹也刹不住了。
我調整著攝像頭,找到了一個最佳角度。
凶狠的皮鞭在那白皙圓潤的臀部上烙出第一道淺紅印子。
丈夫也在以一種溫柔地口吻問著妻子,
“疼嗎?”
但是妻子嘴里嘟囔著什麼,完全聽不清楚。只是混雜著自己的陣陣尖叫,直叫人興奮。
丈夫只得再次舉起鞭子,清脆的鞭打聲透過耳機,清清楚楚。
“啊!……”妻子發出了一種及其吸引人的叫聲,很難說是單純地因為疼痛而尖叫。
這一聲似乎也激起了丈夫的欲望,他開始更加放松地用起了手上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擊打著妻子的皮膚。
轉眼間,那原本潔白一片的皮膚上就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幾道印子。
緊接著,他放下了鞭子,用手扶著那圓潤的臀部,將自己的下半身湊了過去,開始了動作。
丈夫改用手掌狠狠地扇著妻子的屁股,在一道道細長的紅色鞭痕莖稈之上,覆蓋上了用紅手印做成的葉子。
平時有著小脾氣的妻子,就算是在做愛的時候也有著自己的要求,但是她似乎在鞭打和掌摑之下變得溫順而嫵媚。透過屏幕我都能夠感受到,丈夫不再怎麼需要照顧妻子的感受,盡情地釋放著自己;而妻子似乎是被疼痛和爽快感壓制住了,像一條小狗一樣,除了搖屁股和呻吟以外,一句話也不會說了。
那一天,他們的做愛顯得異常的流暢爽快,在配合上變得更加默契。
從那一天之後,他們夫妻雙方似乎都覺醒了一些東西,開始不斷地嘗試更多的SM玩法。
我也在這期間不斷地試驗七氟烷混合麻醉氣體的效果,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配比和投放劑量。
不過在不斷實驗期間,他們會在做愛時感到困倦,在實驗最成功的幾次,是直接睡過去,隨著麻醉氣體停止釋放而醒來。
我也准備好了供他們吸入麻醉氣體的面罩,戴上就可以讓他們保持麻醉狀態。
雖然他們的玩法越來越花,除了傳統的滴蠟、感官剝奪、繩縛、髒話,他們甚至還玩起了窒息。
玩到最深的一次,那丈夫一邊將那妻子的臀部和背部抽至布滿了一條條鮮紅的鞭痕,他用左手不斷插拔著妻子屁股里的肛塞,一邊俯下身子,把她的頭死死地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問道:
“爽嗎?爽嗎?”
不過也止步於此了,對於更加重口的流血和糞便,他們便不再敢深入嘗試了。
既然現在我的麻醉流程已經相當完善,那就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我要把他們帶的更深入一些。
可以讓他們放開膽子去生孩子了。
4月6日。我修改了他們的工作內容,讓丈夫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完成多個工作項目,獲得一筆不小的收入。
修復一個人的人際關系遠比破壞要難得多,尤其是在無法親自出馬在线下替丈夫完成社交活動。在討好人這方面上,這個丈夫有些地方做的還遠遠不夠。
盡管十分困難,我還是克服困難,通過網絡渠道替他之前的一些社交錯誤擦屁股。
就在他們小兩口快樂做愛的時候,我一邊聽著皮鞭的響聲,一邊替他工作和社交。
在工作上的小小提高,根本不能讓老板從嘴里吐出一塊肉來送給他,也根本不能讓他提升對將來經濟收入的預期。而又很難從他這里扣出時間發展副業了,那就只好對妻子下手。
妻子是做銷售工作的,她很幸運,在這年頭做銷售行業,竟然還不是996。
加上近一段時間,本市因為疫情原因封了一陣時間城,妻子也窩在家里很長時間,顯得悶悶不樂,開始著手用電腦做了點別的事情。
她在社交媒體上發布的內容我都有看,她開了個新的賬號,用來發些自己興趣所向的一些小東西,比如隨便畫的畫之類的,還寫了些同人文章。
她的畫,一眼就能看出她根本沒有受過什麼專業訓練,基本的素描技巧都不怎麼會,但是畫的很有靈性;而她的文章,一直在堆砌一些無用的辭藻,致使文義混亂且閱讀困難。
我開了一個小號,在她的作畫下點了贊,但是她的畫有不少的基本人體結構上的錯誤,找她約稿,實在有些不太合適。
於是我歡了另一個號,去私信她約稿。
盡管她的文章看起來也是漏洞百出,但是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掏出了這麼多生僻的詞匯,也是辛苦她了。
而且,我還要主動給她開一個很高的價格,裝出很欣賞她的樣子。
這樣,在不久之後,我就收到了她的約稿文章。
我大體看了看,隨便指出了一些問題,告訴她讓她改進,並且告訴她還會長期繼續合作,會斷斷續續地找她約稿。
從監控上來看,她每天下班回家之後,除了做些日常生活的瑣事和做愛,還會讀些書,寫寫文字,完成我給的約稿任務。
難得能見她這麼認真。過了一段時間,她交上來的新稿,比之前竟然進步了不少。
我直接開出了比之前略高一些的價格,夸了夸她具體哪里寫得好,告訴她哪里還有不足。
她遠比我想的有天分,在她這里下功夫比在丈夫那里輕松多了。
再之後,我利用了一些便利,騙她說自己是一家知名小說網站的經理,正在廣羅各類有前景的小說作家進行培訓並且簽約。
我編造了一通說辭,這個方案是我能想到的成功率最高的了,但也僅有大概四成的把握。
對於一些在弱智爽文里泡久了的大腦們來說,這樣天上掉餡餅的方案可以說是非常有吸引力了。
合約里明擺著我是虧的一方,酬金比起網絡上其他平台高出不少,這也讓她有些猶豫不決,不停地去找丈夫去商量。
為了表示誠意,我用“官方賬號”先行付給了她一些酬金,最終把她給拿下了。
我和她簽了一整年的合同,這樣就能提高她的經濟預期,讓她對未來充滿希望。
她還真是不明白啊,寫小說根本賺不了錢,傻瓜。
丈夫歡喜,妻子高興,他們兩人現在連床上SM的環節都是面帶微笑的,那妻子在一次次鞭打之中,叫起來也更加有勁了。
盡管經濟形勢下行,工作上的進步也可以給他們勇氣去生子,我注意到那幾天他們在網絡上的言論都變得沒那麼有戾氣了。
直到某一天,肛門里夾著貓咪尾巴的妻子對著丈夫說:
“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我在屏幕背後看著這一切,心里滿是欣慰。這兩個傻瓜還在洋洋得意,殊不知是我在暗中幫助他們。
小兩口認真的去醫院做了檢查,在網絡上瀏覽了許多備孕相關的知識。
我旁敲側擊。敲了門送了些東西,稱自己的父親已經痊愈,感謝他們的支持和理解。
妻子笑盈盈地結果了我手里的水果袋子。
啊,她笑起來真的很美。
不過我沒忘記正事,小聲地提醒著他們:
“你們每天晚上聲音小點,這老小區隔音可不好,不光是我,連樓上的鄰居都聽見了,還找我投訴呢。”
她的臉噌地一聲變紅了。
終於,4月30日。
我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他們計劃就在當晚受孕。我起了個一大早,做足了准備,把各類系統和硬件全部檢查了幾遍,確保無誤之後,我准備開始行動。
我看著畫面上裸露的兩人,衣服已經完全褪去。
昏暗的燈光,妻子有心地放了一首舒緩的音樂,兩人的唇緊緊相依,在一次次愛的舌尖交織之中變得濕潤。
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是香味,我想起來了,便動了動鼠標。
這樣孕育生命的大事,兩人皆認真地對待,不會玩什麼小皮鞭之類的花樣。
丈夫一只大手,將妻子那柔軟的乳房包裹,輕輕地,纏上了那一顆小小的紫葡萄,他覬覦這樣的美味,用牙齒輕輕地咬。
在這樣的刺激下,妻子的身體突然抽了一下,汗毛豎起,仿佛有些癢。但不久,她停下來感受著這樣的舒適感,靜止了下來,用手臂環抱著丈夫堅實的臂膀,仿佛一只在安全的窩中熟睡的貓。
清風將那陣令人迷離的香氣送進了整個房間,挑起了體香。那一縷發絲,溫暖的,在半空中飄。
床單漸漸在交替的動作中起了皺,波紋如被小匙攪動的熱牛奶,要溶解這名為愛情的甜甜砂糖。
有力的大手緊緊扣在那纖細的手指之上,誓要保護好她。
“我要進去了,”他說,輕松如平常,緊張如考場。
他知道,只要像平常一樣做愛就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了。
他平時這麼坦坦蕩蕩,卻如同處子一樣,迷失了方向,新生命的大門就在眼前,他卻找不到,叩不到門。
“你行不行啊?”我看不下去了。
折騰了一會,那丈夫總算插入了進去。
也許是平時見多了,妻子顯得並沒有那麼興奮,反而十分平靜。
在接收到了這麼多強烈的刺激之下,她盡管也對第一次當母親有些緊張,但是卻沒有顯得如同平常那麼高興。
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來了,也許往她那還留有些紅印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一巴掌,才能讓她興奮起來。
丈夫顯得畏手畏腳,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動的幅度也不如平時那麼大。
我都看困了。
妻子提議改個體位,從傳教士體位改成後入式,這樣的刺激才讓她興奮地叫了出來。
聽到妻子叫聲的丈夫本能的抬起扶在她屁股上的手掌,一會又遲疑地輕輕落回原處。看起來他是不怎麼敢拍妻子的屁股了。
我看著他那沒有了往日那股衝勁的動作,真是有衝上去罵他一頓的衝動。
隨著那妻子的溫熱的呼吸逐漸進入狀態的叫聲,丈夫這才加了把力氣,逐漸動了起來。
“嗯……”妻子的腰彎的老高,運用著熟練的技巧來回扭動著插在體內的陰莖。
舒爽的感覺從那一小塊肉的開口處傳遍全身,但是她的樣子跟剛開始學會做愛那會不一樣了。
她失去了如火一般的熱情。面對這樣稀松平常的動作,她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
也許是無意,也許是有意為之,她對著緩緩動著的丈夫說到:
“爸爸。”
這把那小心翼翼,生怕精液撒出來的丈夫嚇了一跳。
“你要當爸爸了,要加把勁啊。”
這兩個字刺激著丈夫的神經,監控畫面上的他已經愣住了,但愣了一會又開始以近乎兩倍於之前的速度重新開始了動作。
那兩個字從自己擁有著可愛外表的嬌妻嘴中吐出,宛如從一個真正的少女口中咬唇而露。
自己有信心,有能力去撫養一個孩子,要即將賦予他生命。孩子,孩子……要是個女兒該多好。
有一個奇怪的念頭在他腦海中回蕩。不知道是因為房間里從房東那傳來的香味,還是因為激烈的動作導致自己腦袋有些恍惚了,視野里的妻子,越看越像個孩子,她叫“爸爸”的樣子,仿佛是是在稱呼自己……
“老婆,你再說我要當什麼了?”
“爸爸。”
“……”這兩個字仿佛觸發了他身上的什麼機關,讓他的下半身變得更加硬挺。
也許妻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丈夫因為什麼而加快了速度,她繼續搖著後半身,享受著從“爸爸”那里得來的快樂。
“爸爸,加油啊爸爸~”她在一次次衝擊喘息之余呼喊著,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啊,爸爸,爸爸好厲害~”
我看著丈夫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似乎快要到了極限。
粗而深的喘氣聲在房間中回蕩著,淫蕩的音浪一波又一波地推著兩人的興致達到高潮。
我看著丈夫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力度也越來越大。
雖然很不忍心打擾正在享樂的小兩口,但我必須要做。
我點了點鼠標,看著程序正常運行,屏幕上的兩個人,漸漸地停下了動作。
經過多次測試的麻醉效果果然不錯。一想到夫妻倆平時只有在玩SM的時候,才會因“體力不支”暈倒,那他們醒之後,會不會因為在孕育後代這麼重要的場合上暈倒,而感到自責呢?
這樣的想法令我興奮到汗毛全部豎起。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我戴上呼吸面罩,推著特制的氣罐車,走到了樓道里,用備用鑰匙打開對面的房門,悄悄地走了進去。
特殊材料制成的小車輪胎,能夠保證不會留下痕跡;而頭套和鞋套,則不會讓我留下什麼信息。
我靜悄悄地關上了門,走近了臥室,親眼看到了那屏幕背後的二位。
妻子側臥在床上,丈夫緊貼著她的後背。正在體驗魚水之歡,哦不,是正在進行偉大受孕的二人,在我點點鼠標之後,就輕易地倒在了床上。
我一手准備,一手操辦,控制著他們的生育決策,甚至控制著他們的身體情況。
如今他們就這樣毫無防備地,猶如兩只家養的小狗一樣死死地睡在地上。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我把那小推車上的氣罐打開,給二人戴上,細長的軟管經過我的改造,能拉到很長。
有著面罩的控制,他們就會被持續地保持在被迷暈的狀態。
新風系統將屋子里的氣體排走,我摘下面罩,看著兩人這正堆疊在一起的肉體。
丈夫的陰莖正插在妻子的體內,濕潤的陰道口處,有著一股濃濃的性器官的臭味。
我將鼻子湊了上去,使勁地聞著。
生命在這里萌發,欲望在這里流淌。熾熱的想法逐漸地遍布全身,美妙的腥味散發著濃厚的欲望,令人起了肌膚相觸的心思。
這兩個帶著面罩,供我隨意玩弄的人,一定不會介意我的加入吧?
那昏迷的丈夫,腿間的陰莖正在逐漸萎縮。
這怎麼行?你要陪我玩啊。
我給他那矮矮粗粗的陰莖上帶上了一個特制的套鎖,又給他打了幾針藥物。
通過這種方式,勉強能讓他維持勃起狀態。
你得爭點氣硬起來啊。不就是生個孩子嗎?連自己親愛的老婆都不敢打,真是膽小。來,我幫你。
我把丈夫的身體姿勢擺弄到平躺,把妻子整個人趴放在丈夫身上。
那肉棒可算是支起來了,藥物果然要比他那可憐的大腦要有力多了,那肉棒硬到我用手都很難擺弄方向了。
那堅挺的肉棒,在我勉強的努力之下逐漸地劃過妻子那的一層細軟的陰毛,撥動著陰蒂的肉簾,逐漸地擠入了她窄窄的肉穴之中。
隨著那肉瓣被掰開,肉棒周圍發出了黏稠液體的聲音。
生殖!偉大的生殖活動,就在我的眼前!
我推動著妻子的屁股,讓她在那堅挺的肉棒上一上一下著。
在這樣的姿勢之下,妻子的小穴因為擠壓的原因變得緊致無比,每一次將那肉棒吞吐的過程都顯得十分艱難,都要讓我用好大的力氣去上下套動。
那肉棒好似長了刺一樣,鈎住了妻子陰道壁的一側,每一次移動時都會發出“噗呲”的水聲,在那敏感帶上刮出了許多道淫靡的痕跡。
妻子的下體變得越來越濕潤,伴著丈夫的前列腺液,讓我產生了一種衝動。
他們就這樣……困在靜止之中,肆意被我擺弄……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那興奮到不行的肉棒掏了出來,來回的撫摸著。
我將頭湊近到了兩人交合的位置,用力地嗅著那種誘人的味道,我伸出舌頭,輕輕地上下移動,在陰蒂和肉棒間舔舐著。
太棒了……那種味道!那種偉大交合的味道!孩子,孩子,你們的孩子是我看著出生的!
孩子,你的父母被我麻醉,讓我擺弄,我控制了你的出生。
看著他們的樣子,簡直比我自己手淫還要興奮。但我也沒有停下過擼動的動作,沒有發覺自己的肉棒前端已經濕潤的厲害了。
那交合的地方,肉褶包著肉棒,怎麼看怎麼令人興奮。
如今有一個肉穴就擺放在我的眼前為我所玩弄,我怎麼能無動於衷?
孩子,你也不想自己的母親身體里,只有你那無能父親的精液吧?
我看了看那緊致的小穴,心想還能再擠擠。
我將那肉棒抵了過去,在那肉穴的入口處抵著,似乎很難再前進一步。
丈夫的肉棒確實硬的厲害,但我的也不差,問題就是,妻子的肉穴實在是有點窄。
我將她的身體扶起來,腿差開在丈夫的雙腿之間,將肉棒靠了上去。
妻子的身體立起來,腿呈跪姿,上半身沒了力氣,猶如布娃娃一樣垂著,我費了一番力氣才將她的身體扶正。
丈夫的肉棒貼在陰道的前半端,流出了後半端的空位。
我用力將肉棒擠入那窄窄的空穴之中,緊致的感覺刺激著我的龜頭,差一點讓我直接射出來。
她的陰道被擴張,看似嬌小的陰道卻同時容納了兩個男人的肉棒,真是貪婪啊。
我開始操縱著妻子的身體上下移動著,肉棒被陰道壁和丈夫的肉棒同時摩擦著,內部的肉體和外部的皮膚緊緊地摩擦著我的肉棒……
妻子的腦袋隨著我的動作來回的撥弄,雙臂無意識地擺動著,活像一塊死掉的肉。
她全身上下,也就陰道還活著了,在被麻醉擴張的狀態下,仍然汩汩不停地流出黏液以潤滑。
你究竟是有多想要精液啊?
隨著那一陣又一陣的衝擊,四面八方的壓力傳到我的肉棒上……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要射精了,要射精了!
我將那預備在丈夫身上的電極打開,刺激他讓他射精。
我和丈夫的精液同時在穴中釋放開來,我將那掛著不知道誰的體液從她的陰道中抽出。
濕嗒嗒的肉棒逐漸頹軟了下來,我喘著粗氣,爽快無比。
我將那丈夫的陰莖也抽了出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他的陰莖還是那麼堅挺無比。
妻子的肉穴在兩根肉棒的同時抽插之下,隨著巨大的張力而變得松松垮垮了,似乎有些難以恢復。入口處開著,在那一層肉褶之下若隱若現,從中溢出來的,不知道是誰的精液……
“孩子,你的父親是誰呢?”我不禁想到。
我看了一眼表,時間差不多了,氣罐的容量還是有些小了,再不回去,麻醉氣體要用完了。
我提著仍然掛著長長的粘液絲的疲軟陰莖,將他們的體位擺回原位置,又重新用丈夫的硬肉棒將妻子填滿。
取下面罩,收拾好東西,我推著小車快速回到了房間。
監控屏幕上,小兩口沒過多久就醒來了,他們錯愕的樣子,相互對視,但是似乎已經習慣,之前他們已經有過幾次在做愛時暈倒的先例了。
但是看了看自己陰道里殘存的精液,妻子似乎也感到有些疲憊。
可是丈夫的肉棒還硬挺著,他的欲火似乎並未消退,讓妻子坐在自己身上,不斷地頂動著腰部。
妻子似乎有些脫力,身體不住地搖擺,兩條胳膊跟斷了线一樣搖動著。
她的樣子,跟一塊肉有什麼區別?
一塊肉……?
……
過了幾天,小兩口興高采烈地從醫院趕了回來,手里拿著化驗單,B超圖之類的材料。
妻子成功懷上孕了,我透過監控看著聽著。
就是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老公,我可懷上孕了,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哦。”妻子撒嬌似的對著丈夫說。
“好,好,我一定好好負起責任來。”
接下來的日可謂是無聊至極,妻子懷了孕,丈夫礙於怕做愛會讓妻子流產,便忍住很少做愛了。
幾次忍不住的做愛,丈夫也聽信了“內射精液會加大流產概率”的觀點,戴上了安全套。
雖然我也贊同這樣的科學觀點,也想要讓妻子把孩子生下來,做一做基因測試看看到底是誰的孩子……
但是就是很無聊。
監控和控制就是我要做的,是我引以為樂的活動。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我踏入過他們的房間,讓他們變成一塊塊爛肉的樣子供我擺弄,如今卻只能整日蹲在電腦屏幕面前看著他們那無聊的日常,簡直令我反胃。
曾經我因為什麼而快樂?在國外架設了不少網站的我根本不愁金錢,要是缺了,再寫幾個有用的API就行了,衣食無憂的我對這無聊而虛無的世界感到了厭惡。
直到我第一次掌握了監聽的技術。互聯網上的隱私是多麼脆弱,殺毒軟件和操作系統是多麼無能,透過屏幕,我能輕易看到一個人的全部生活:
我能隨時透過手機定位知道一個人在哪,通過推斷知道他在干什麼,透過後門看到他在社交軟件說了什麼話,透過社工庫了解到他在干什麼。
不過這還不夠有趣,有一些奇聞異事或者是令人羞澀難言的東西才令我感到興奮。
我記得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翻到了某個公司中層領導的聊天記錄,把他潛規則女同事的視頻和聊天記錄捅了出去。
我至今忘不了,透過前置攝像頭,看到那個挨操的女同事的丈夫那綠油油的表情。
然後新聞上就有了關於本市一樁殺人案的報道。
真是沒想到,透過這麼簡單的一些步驟,我就可以監視人們,控制人們。
這才是令我興奮的點!
當然,在虛擬的世界上呆的時間太長,也會感到無聊,就如同我現在的情景。
盡管是不願意出門跟人打交道,但那僅僅是因為虛擬的建設和操控更加吸引我。
各種USB线就是我的提线,操控著那些木偶。
真想再操那妻子一次。
不過比起下體的衝動,我更像看到丈夫重新拿起小皮鞭,對著腹懷一子的妻子狠狠鞭打的場面。那種肉體上的虐待,鞭打的清脆聲音,才是我想要的。
那種傻女人,依偎在一個更傻的男人身下,受著皮肉之苦,反而感到興奮和臣服,這種反差真是吸引人啊。
但是由於懷了孕,丈夫為了不讓妻子受苦,甚至請了假全天在家照顧妻子,那叫一個細致入微。
每日的家務他做,飯菜他煮,每天陪著她散步,支持著她的家庭寫作“事業”。
他們在家每日臉上笑盈盈的,似乎根本忘記了之前玩起那些主仆身份的時候場景有多狼狽。
她憑什麼獲得這樣公主般的待遇?
既然你不打,那就讓我來。
我的七氟烷麻醉法已經相當成熟,通過上百次的實驗和仿真,我現在可以控制備用的客廳新風系統,來實現全屋任意位置的麻醉,他們走到哪,我都可以讓他們昏昏欲睡。
好在這兩個愚蠢的人已經駑鈍到就連無緣無故暈倒都能給糊弄過去了。
有這麼一類人,盡管老實憨厚,但是卻在某些方面非常倔強,比如這對從來不願意注意個人健康問題的夫妻。
他們稱是“做愛做多了,累了”,自己把自己糊弄過去了。
這才更方便了我下手呐。
10月6日,白天。
這幾個月期間,小兩口幾乎沒有做過一次愛。丈夫給自己找了份臨時工打著,就在樓下不遠的小店里。而妻子則源源不斷地找我交稿。那麼在這長達幾個月的空窗期里,我做了什麼呢?
我見自己的錢都快要被那妻子和來回的實驗給掏空了,就在網上接了私家偵探的單子來賺點外快。
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可是一種享受。我這次不僅僅幫那些難過的家庭主婦挖到了令他們心情碎一地的鐵證,還幫一些黑社會團體找到了他們需要的重要人物名單。
更扯的是,某個政府要員找到我,想要去抓自己的一個強有力競爭對手的黑料。結果對方的黑料處理的干干淨淨,正當我發愁的時候,對方反而後手聯系我給我開了個更高的價格,反倒是先前的買家黑料一抓一大把,什麼裙帶關系提拔自己的侄子啊,什麼權錢交易暗中轉讓了工程項目的合同啊,沒過多久那個領導就被掃下馬了。
監視,監視,令我欲罷不能。我能窺破一切。不過在調查過程中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就比如有些人的反偵查能力非常強,反手就想黑入我的電腦獲取資料。不過還好我都一一化解了。
後半段時間我一只在注意自己的安全防護,我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漏洞全部封死。但還是有一個不明來源的人,仿佛是在跟我軍備競賽,不斷地試圖攻破我的網站和電腦。我當年在大學打網絡安全攻防可是從來沒輸過,你跟我比?
不過那些都是往事了,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
我看著屏幕上,臥室里那挺著大肚子的妻子和那欲求不滿的丈夫。
忍了這麼幾個月只肯自己一個人打飛機,寂寞了吧?
一想到自己身後就是那可愛的妻子,可是每晚一翻身,手不住地往小腹探,結果摸到大肚子戛然而止的時候難受吧?
這傻逼放假在家呆了六天就忍不住了,就是想要去戴個套跟西瓜肚孕婦做愛。
自從妻子的肚子大到能顯現出來之後,那丈夫就再也沒跟她做過。
可現在,那妻子挺著大肚子,皺著眉頭,岔開了腿,一臉不耐煩地看著面前的丈夫。
“你真的想要嗎?……”
經歷了懷孕期間的各種副作用和體內激素失調,除了極個別女人是真的欲求不滿,大部分的孕婦都不願意叉開腿做愛。
那妻子全身脫光,岔開了雙腿,西瓜肚倒下垂。因激素的變化,她的身體有了不小的變化,且不說那因孕肚而消失的身體曲线以及變粗變黑的妊娠线,乳暈乳頭和陰蒂的顏色也變得有些黑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倒立過來,自己的腸胃會被沉甸甸的子宮壓住,令人反胃。
可這個男人就是忍不住。
他戴好套,對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入口不斷摸索著,我看著那尖端不斷摩擦,逐漸找到入口插進去了。
太久不做,飢渴的男人似乎忘記了怎麼對待他的女人,連前戲都沒有做好,怎麼能讓女人舒服?
妻子呻吟著,“你輕點!”。
那因體內激素水平而微微發黑的肉簾邊緣,在孕肚擠壓下變得外翻且松散,仿佛是因為丈夫而留下的痕跡,特此證明“我來過這”。
陰蒂發黑,盡管和做愛次數沒有直接關系,而和激素水平有關系,但是有些以此為生的妓女,由於不注意保養,她們的私處,隨著做愛次數增加導致體內激素變化而變黑。
這是一種刻板印象。但是每次提到“黑批”,男人們就會幻想這個女人和許多人做過的場景,反而會有些反胃。
但是一旦這個女人是自己親眼看著一點點變黑的,那反而會讓男人會有一種養成式的成就感。
我也……稍微有些忍不住了,畢竟那肚子里的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我通過那高清的攝像頭,在網盤里可是存了她的陰蒂一次次變黑的實錄啊。
丈夫終於不再折磨那黑陰蒂了。他找了一個准,輕輕地插了進去。
妻子的臉上滿是不願意,看起來盡管避孕套有潤滑作用,可這種姿勢和並未興奮,令她高興不起來。
丈夫以一種笨拙的姿勢抽動著,害怕一不小心插深了觸到子宮口影響孩子。
他的動作漸漸變了,他把妻子的雙腿放了下來,不讓她再倒立起來壓迫肚子了。
他怕正體位上去壓了肚子,反倒岔開了腿躺著,以一種類似磨豆腐的體位移動著。
一會他又覺得不怎麼舒服,於是便換成一種跪姿,試圖以這種方式插入妻子體內。
我實在看不下去他那愚蠢的動作了,仁慈的我決定讓妻子免受這苦了。
我點了點鼠標,又點了“確定”。
不一會,本就安靜的臥室,變得一片寂靜。
我推著車子和一些“玩具”,愉快的走近了臥室,給他們帶上了面罩。
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在麻醉氣體的作用下,又變成了我的玩物。
幾個月都沒有見到過的,她那光滑脊背,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真是令人懷念啊。
不過在一片美麗的空白上,總得要留下什麼痕跡不是?
我把她架在一輛小車上,推到了廚房里,放在了一張寬敞的桌子上。
我在那桌子上提前放好了……一張很大的菜板。這樣的大菜板也許只有在北方的面坊里才能見到。
這一灘爛肉就這樣堆在這里,展開在我的面前。
我把丈夫綁在椅子上,讓他看著面前的妻子。
我湊了上去,心理止不住的興奮,面前的妻子像一塊死肉一樣,怎麼叫也不應。
“那死肉就該有死肉的覺悟吧?”
我從水龍頭處接過來一根膠管,擰開開關,捏住管子的一側。
水在壓力下猛地噴向完全裸露的妻子。
“就該洗洗你這樣的死肉。”
我看著頭發完全被涼水浸濕的女人,心中有了一種愉悅感。
“幾個月啊,幾個月我都在處理你的破爛小說,和你丈夫那個廢物的工作內容啊。”
我看著她那褐色而微黑的乳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鐵夾子,狠狠地往她的乳頭上夾去。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氣嗎?”
還有鞭子,可少不了那鞭子。
我往那為新生兒准備的,有些微微膨脹的乳房上猛地抽去。
妻子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那肥厚圓潤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仿佛用指甲沿著印子輕輕一劃,里面的潤脂就能一股腦地流出。
“啪!”我又一鞭狠狠地打在了上面。
“你還不給你老公操,搞得我根本沒有時間出手你知道嗎?”
我接連往她的小腹處打了好幾下,她的身體無意識地收縮著,似乎感到了疼痛。
我用指甲掐住了另一根暴露在外的乳頭,用了死力氣扭著。
“讓我等著,讓我等著?我等不了!你不是嬌貴嗎?你不是懷孕了跟個公主似的嗎?”
我湊近了貼著那昏迷的耳朵講到:
“那我就讓你變成豬。”
松開手,我才發現自己的手指甲蓋里嵌著一塊軟肉。
我把手湊近了聞了聞,一股血腥味讓我瞬間變得興奮,下體開始漲了起來。
我掰開了她的雙腿,看著她那深色的陰部肉褶。
我捏住那肉褶,使勁地往外拽了拽,這部分皮膚相當有彈性,能夠給拽到很長。
“真好啊,”我舉起鞭子,“逼都黑了,讓我玩玩也沒什麼吧?”
“啪!”我猛地向那陰部揮去。
我轉向那癱坐在椅子上的丈夫說到:
“行不行啊?你老婆讓我玩玩行不行啊?”
“啪!”
“你他媽又不日,留著這麼好看的批慢慢放黑?”
“啪!”
“這麼寵你老婆,你怎麼連個工作都做不好啊?廢物。”
我又猛地打了妻子那陰部幾次。
那發黑的陰唇和周邊的大腿上印著幾條紅的發紫的印子,我看著那瘀血,握著鞭子的手有些發抖。
但是下體漲的厲害。
“你不來日,我來。”
我脫下褲子,將那硬到熾熱的肉棒頂了上去,擠過那松松垮垮的外陰,插了進去。
一種出乎我意料的感覺從我的下體爆發出來,我擺正了一下身子的位置,低頭看著,感到可笑。
“這娘們竟然暈倒了也知道出水啊?”
我笑著,看著抽出來的肉棒上沾著許多晶瑩的粘液。
根本沒有之前預料的干澀感,她的身體似乎感受到疼痛就會自動分泌出愛液,真是輕車熟路。
我又轉頭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丈夫,加快了下體的衝擊速度。
我一手扶著腰抽動著,另一只手不停地往妻子的孕肚上抽去。
鞭子擊打在她那想要好好保護的寶寶肚上,那因膨脹而變薄的表皮不堪一擊。
“哦對了,你不是你換家教嗎?你這要是生一個女兒出來,不得從小就是個和她媽一樣的M啊?”
我笑得更起勁了,將鞭子的一端從孕肚重新伸回乳房。
那乳房上滿是紅痕,我將一邊乳頭上的夾子取下,發現那乳頭已經發紫發黑了,和另一側還在流著血的乳頭形成了以紅色為基調的一黑一白對比。
總是鞭打乳房沒什麼意思?試試繩子吧!
我抽出肉棒,那松到快要爛掉的逼外還在懸著一道長長的細絲。
用繩子沿著繩子底部圈住,狠狠地勒住,讓前半部分漲起來。
只要女人的胸部沒有小到繩子根本勒不起來,那她的胸部就可以變得像這樣無比細膩。
本就裝滿了脂肪的胸部被死死勒住,像極了一個被捏住了的水球,表面的顏色都會發生變化,青紫的血絲清晰可見,皮膚下的顏色變得更加白了,那用於孕育新生兒的兩對乳袋,這樣看起來有那麼一絲牛奶的顏色,令人浮想聯翩。
真想把它割下來吃掉啊。
我重新把肉棒插回了她的體內,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王位。
子宮口不喜歡精液,如果內射,可能會導致子宮口張開而導致流產。
但我他媽的不在乎了。孩子不孩子,我忍了幾個月沒射在你逼里,這是對我的一種殘忍。
我逐漸抽插著,陰道的粘液聲變得比飛機杯更深更難聽,仿佛我是在操一塊豬肉。
但是我的龜頭頂端可沒那麼多要求。
每次親吻到子宮口的時候,尿道處都會爽得很。
一次又一次,安安靜靜地,整個廚房里只有我在發出聲響。我漸漸達到了高潮,將那精液射了進去。
我喘著粗氣,看著那已經孕育了生命的陰道口處,如同排泄一樣地將我的精液泄了出來,那亂成一團的肉褶,絲毫沒有對我的尊重。
不過也無需怪罪於你了,畢竟你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要生,對吧?
爽完之後,需要開始著手處理現場。我得讓丈夫以為這一切都是他干出來的。
我把那從妻子陰道里探頭探腦流出來的精液,塗在了丈夫的陰莖上。
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下體黏黏的,會以為是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干了這種好事吧。
我又點燃了一些蠟燭,讓融化的蠟油滴到她的身上。
盡管得不到慘叫聲或者猛地抽動身體的反饋,但是當那蠟油掉落並且平鋪成一灘的時候,我依舊感到舒爽。
然後,把那燒了一半的蠟燭吹滅,連同小皮鞭一樣塞到丈夫的手里。再把他的衣冠弄亂,大功告成。
臨走摘掉面罩之前,我看著那癱倒在桌板上的妻子,總有一種把菜刀架在上面的衝動。
繩子,還是解掉為好。
但是我忍住了,心里還是有些癢。
我看著那狼狽不堪的孕婦,盡管自己已經發泄完了欲望,但是怒火還有些余溫。
我把那水管插到她的陰道里,然後把水龍頭開到最大。
水流猛地從她的逼里衝出來,這才衝淡了陰道里的腥味。
我一只腳踩在她那肉褶上,將那水管迅速拔出。
接著推著小車,揚長而去。
不久後,他們醒來,丈夫看著手里的鞭子和蠟燭,直對著妻子跪下連連求饒。
妻子感覺到了疼痛,似乎沒有力氣再責怪丈夫。
也許是一孕傻三年,她從菜板上坐起來,一臉懵地看向丈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一直在安慰他。
真是有夠好笑的。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我有陸陸續續折磨了她幾次,玩法也是大同小異,這對夫妻還是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的是蠢到家了。他們還以為是自己在做愛的時候陷入了什麼令人狂暴的“里模式”,一旦進入就開始對著對方的肉體肆意妄為。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就停止了行動,一是擔心他們懷疑,二是那肚子也有點太大了,不怎麼好玩了,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反而才是最好的。
我提著水果去看望他們,有說有笑地詢問著妻子關於孩子的情況。
我看那妻子的衣領之下,頸窩處,藏著一條淺淺的紅印子。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提了提衣服,試圖掩蓋那一道印子。
於是我悄悄問了她一句:
“你老公是不是打你了?”
她連忙搖頭說沒有沒有,臉漲的通紅。
我故意擺出一副同情她的樣子,心里其實是在暗喜。
你其實不必掩藏,我知道你那大腿內側還有一個鞋印子。
接下來的這麼三個月,我又得忍受沒有玩具供我享樂的情況了。
除了日常掙錢,處理網絡攻擊以外,這段時間我有了新的樂子。
我在暗網里找到了一些食人癖的交流網站,迷暈、迷玩在這里只是最基本的內容。
我想起之前如同死肉一樣的妻子,萌生了玩玩她的血與肉的想法。
讓我好好准備准備。
……
冬去春來,光陰荏苒,轉眼又過了一年。
2月11日。
那對小夫妻的家里,一個小小的女嬰呱呱墜地。
是順產,她的肚子從那種的臃腫的樣子癟了下來。
新生命的降生,如同久旱逢甘霖,給這個小而穩定的家庭帶來了喜悅,也帶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任何一個小家伙出生沒多久的樣子,都像是會吐羊水的外星人,根本看不出來長得像誰。
丈夫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回去上班,跑醫院,坐月子,都要由他一手操辦。
忙前忙後的樣子,十分認真,可真是為了這個家庭操碎了心。
我看著他忙碌之余和還在恢復之中的妻子一起盯著女兒,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可真是幸福至極。
有這種負責任的傻瓜,全世界的家庭不都能變得和諧起來了?哪還有雞犬在網上吵來吵去?
不過這樣的話,我就有可以動手的機會了。
那個妻子剛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
剛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往往沒那麼令人產生欲望,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女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
在整個備孕懷孕期間,這個妻子的自身體重竟然沒有太大的變化,生下孩子之後,她也就比懷孕之前重那麼幾斤。
而且,一般女人生完孩子的短期之內,小腹的皮膚都會變得皺皺巴巴,而且那部分皮膚會變得非常的黑,往往需要去做美容才能消除。但是她的身體好像恢復的很快,腹肌中縫竟然快要消失了。
真是喜出望外,這樣的人就適合作為一塊優質的豬肉啊。
在坐月子期間,在丈夫的精心照料之下,妻子努力地進行鍛煉,恢復的很快。她也很快學會了怎麼給孩子喂奶,怎麼照顧孩子。
好在丈夫之前攢的錢夠多,我給妻子的錢也不少,他們根本就沒有經濟顧慮。
新一代的父母總是不喜歡自己的父母教給自己的養娃方式,他們更傾向於從網絡上獲取信息。
我的監控顯示他們在孩子出生之前,就加了不少新生兒育兒的交流群,在里面頗為活躍,甚至還認識了幾個同城的年輕新生兒父母。
孩子出生的前幾天,他們就在市里的同一個醫院入住了,這對父母連同三對群里的父母一起,住在了隔壁兩個病房。
四個小家庭竟然很快形成了信任,四位丈夫互相借用車子,給四位妻子帶飯和日常用品。
他們建了個小群,前前後後地生下了兩男兩女四個孩子,分享著第一次當父母的喜悅。
他們還約好了讓孩子將來上同一所學校,一齊長大……
真是罕見且感人至深的友誼啊。
我最討厭此類所謂的友誼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不能自己養?你是原始人嗎,需要用這樣的集體制生活來確保足夠的生存資料?這樣的友誼一旦觸及到利益問題,你還能維持嗎?
愚蠢至極。
生殖!生殖!我想看的是生殖!哪是你們這些日常瑣事啊?
你們不喜歡動腦子,那就做生殖活動就好了,哪來的這麼多無用且繁瑣的情感?
不過,你們既然要四個家庭團結到一塊了,那我就把你們一網打盡好了。
我調查了另外三個家庭,用著當初調查租客小兩口的一樣的方式。
緊接著,我准備了一輛寬敞的面包車,租下了城郊一處的倉庫。
再接著,我准備好了倉庫中的完備的麻醉用品和一套完整的監控網絡。
最後就是一些燒烤,烹飪的用具。
我想要在這個倉庫里錄制烹飪人的全過程,做好之後上傳到暗網上。
但是礙於幾乎沒有什麼烹飪的經驗,為了將最後的成片拍出來做到盡可能完美,我開始每天飯點都去練手。
我對著那對夫妻說:
“我找了個女朋友,准備去結婚了,想在之前多練練手下下廚。正好你家生了孩子,我就每天多做點肉菜給你們補補身子。”
“這怎麼行呢?這太客氣了。”
“我也是為了見丈母娘嗎,她老人家可喜歡會做菜的女婿了。”
“那真是謝謝你了。”
有了之前給他們送水果蔬菜的感情基礎,給他們送個飯也不是什麼難事。
看著自己飛速進步的廚藝和新媽媽臉上高興的表情,我也真是愉悅至極。
尤其是她一次次地夸著我的飯做的肉菜多麼多麼有特色,多麼多麼好吃的時候。
你將來可是會變得比這道菜更美味啊。
盡管盡可能完美地編造我的“丈母娘”和“女友”的信息有點費神,但是當我在屏幕上看到丈夫閒暇之余使用手機,刷著抖音看到“如果你努力全世界都會幫助你”的毒雞湯的時候,真是狠狠地笑了一把。
誰努力?誰幫助?
有些人會絞盡腦汁在你身上獲取控制權,為此,他們不惜先與你好處,給你直接地帶來便利,待到時機成熟之時,他們會用一切你能想到的殘忍行徑剝奪你的一切。
你竟然還真的以為自己當了他們的大爺啊?搞清楚自己的腦袋有幾斤幾兩好不好?
我在等一個機會,能夠將這個四家庭小團體一網打盡的機會。
孩子滿兩個月,他們決定在我的出租房里進行一次“新父母聚會”。
我盤算著日子,准備行動。
4月22日。
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正適合他們來聚會。
我已經提前通過暗示,告知他們可以通過寄養機構,暫時托管自己的孩子。
於是他們商量好,把孩子托管到同一家機構,再來參加聚會。
我的麻醉行動中,不需要這些小未知因素們。
但是,他們父母的盛宴,子女可不能缺席。
這家機構,我早就找好了人,蒙騙他們說自己是幫忙一次性把孩子接回家去的。
當然,說服這幫人稱自己不是人販子,我可花了不少心思。
我怎麼能是人販子呢?我可是人肉廚師啊。
……
大概上午十點左右,他們三家陸陸續續地都到了。
妻子端上水果、瓜子和茶,開始待起客來。老公嫌光讓自己妻子做事有些掉面子,於是自己也開始忙前忙去。
我的麻醉氣體大都搬到倉庫去了,此處存的量有些少,需要等他們全部聚集到客廳才能動手。
可是這二人一直在廚房里走來走去,實在影響我計劃的推進。
而且那混賬的網絡攻擊挑的可真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的攻勢比以往都要猛烈。
機會千載難逢!下一次聚會他們肯定就不會選擇在我的出租房了。
我看著那後台一條條如沸騰的油鍋般跳出的受攻擊的信息彈窗,心里焦灼萬分。
他們似乎提議在出租屋里坐一會就去一家訂好的飯店吃飯。
如果這時候選擇去處理網絡攻擊,就會錯過最佳的麻醉時機。
可是如果選擇放任這次攻勢洶涌的攻擊,我存在nas里之前拍攝的視頻都會泄露,我的諸多隱私可能會泄露,比特幣賬戶也可能被盜取。
不能再等了!
在妻子走進客廳端去果盤的一瞬間,我按下了鼠標。
我要將這次偉大的食人盛宴的視頻拍出來!等我回來再處理我那計算機的廢墟吧!
沒一會,幾個人相繼暈倒。
我趕忙闖了進去,給他們一個個套上面罩,裝進大旅行袋里,拉上拉鏈,只留一條呼吸機管。
然後我推著小車,按計劃中走了一條沒有監控能夠看到的路线,乘電梯下樓去。
我繞道車庫的後門,將他們放到面包車的後備箱中。
花了十幾分鍾,一批批地將他們轉運了進去。
我套上城里某個角落某輛接近報廢的同型號車的假牌,開著車,走著一條沒有監控的小道到了倉庫。
中途還換了另一張牌照,順道接走了那四個孩子。
我到了倉庫中,趕忙把他們拖出來固定好,並且給他們續上氣體。
總麻醉系統工作正常,速效麻醉劑也有——這是防止出現意外。
攝像頭工作正常……很好,現在開始盛宴吧!
我帶上了面具,在衣服上別好了一個小型攝像機。
我把那四位丈夫和取下來,把他們綁坐在椅子上,下半身脫光。
我在四張椅子之前擺好了四張半米高的床,按照夫妻對應關系把她們擺到了床上。
與此同時,還有那四位安睡在身旁的孩子。
我可是調了專門的嬰幼兒麻醉用量啊。
“四位剛生完孩子的母親,”我用鏡頭語言描述著,“看看他們的身材變得如何吧。”
我將她們的衣服用剪刀剪開,扒光。
四具裸露的女性身體,我之前沒怎麼調查過,但是當親手操作後,才發現除了我操過的那個女人外,另外三人的身體也各有千秋。
如果說妻子的身體還算勻稱,那這第一位的樣子就算纖細,甚至有些骨感。她細長的四肢和並不明顯的胸部,看起來好似專門減食以減肥的少女,只不過那深棕色的乳頭和陰蒂,是她作為母親的標志。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戳著那有些發硬的小腹,原來她還懷有二胎,大概已經四五個月了。這麼瘦的身體還想要個二胎,可真是辛苦你了啊。
而第二位的身材與妻子相近,但樣貌卻不相同,她的皮膚顏色略白於妻子,顯得雪白通透,而眼窩深邃無比。我查過她的資料,她家祖上有著西域的血統,卻多次與漢族人通婚,除了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以外,五官都有些南方姑娘小巧的感覺。如果妻子看起來是是清純而可愛,那麼她的眉眼之間,則處處抖露著性感。
最後一位的身材,則因為產後恢復的效果並不是太好,則有一些肉肉的感覺。她在懷孕前的照片顯示,她並不胖,而是非常豐滿,大腿和肚子上都有著不少的脂肪,卻並沒有一絲臃腫的感覺。那對沉甸甸的乳房,還因為今早沒有吸奶,而在出口處微微流出白乳。由於是刨腹產,她的肚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疤,但卻被那脂肪微微掩蓋,喜歡真正微胖女生的人,應該會愛上這一款。
真是沒想到,本來是從妻子的優美身體出發,結果卻最終收獲了這樣體態各異,卻皆有美感的四只肉畜。
真是意外之喜。
那麼,從誰先開始下手呢?
就從這位眼窩深邃的西域美女開始吧。
我把她的雙手反綁,摘下她的面罩。
過了一會,一盆冷水猛地潑向她。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
“我……我在哪?”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她的姿勢擺正了。
現在她撅著屁股,被刑具固定在地上。
“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我們的一號肉畜看樣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啊。
我把固定的位置下放到了接近地面的位置,這時候才能看出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斷頭台。
但是用來斷頭的可不是刀片,而是一把斧頭。
手邊的大斧被磨的鋥亮,光滑的金屬表面倒映出那嫵媚但恐懼的眼神。
“別殺我,別殺我!”她清醒了過來,用著顫抖的聲音向我求饒。
“可以不殺你,我要你舔你老公的雞巴。”
我用戴著膠手套的手指指著那昏睡著的男人。
然後,我提著斧子,一手將拘束架調到了那男人襠部的高度。
“舔!”我一聲令下。
我將她整個人的頭部推了上去,讓她緊緊挨著被電極刺激而勃起的肉棒。
“你在生孩子的時候見多了這根雞巴了吧?”
我看著她一臉驚恐地,用著笨拙的動作侍奉著那根黝黑的肉棒。
“那我就給你來點你沒見過的。”
我站在了一個可升降的台子上,將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對著那拘束架的後方插了上去。
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停下了口中的動作,將那肉棒抽了出來。
我把那把斧子往地上一敲,金屬的沉重落地聲瞬間在倉庫里回蕩。
“別停!”我喊到,讓她打了一個激靈,害怕到全身發抖。
我咧嘴笑了出來,看著她那又害怕,下體水流的又多的樣子。
“怎麼樣?我跟你老公的雞巴誰的比較舒服?”
我見她哭著,說不出話來,於是把斧子又往地上敲了一敲。
“你的,你的,”她被那敲擊聲震得恐懼至極,“是你的雞巴比較舒服。”
“哈哈哈哈,那就好。”
我將雞巴從她的體內抽出來,留下了一灘戀戀不舍的白濁。
“喀噠。”我按下了刑具旁邊的一個按鈕。
里面的彈簧刀片應聲刺出,將那顆美麗的頭顱干淨利落地斬斷。
“真可惜,殺你用的可不是這把斧子。”
她那掉在地上發出“咚”的重重一聲的頭顱,還在不斷地翻著眼白。
我俯下身去將兩個吸奶器緊緊地貼在那雙乳房上,順便,將那頭顱提起。
我將拘束架的刀片取下,那鮮血向前噴涌而出,頃刻間將丈夫的下半身染的全紅。
那雙手還卡在拘束架上,整個身體失去了控制,下半身癱軟地落下。
我用手指彈了彈吸奶器,對著床上那還在熟睡的寶寶說到:
“這是你媽媽的奶哦。”
在玩完剩下三個母親之前,我可不願意喚醒那煩人的小孩們。
我將那軀體從架子上取下,整個倒吊著,在下面用桶接著血。
那麼,接下來是誰呢?我操控著攝像機來到了那個豐滿的女性處。
這次,我選用一個拘束台,將那個有肉的身軀打開四肢,固定在上面。
這次我沒打算把她叫醒,我想要在睡夢中把她給宰了。
傳統的方式,無非砍頭剖腹之類的,將肉畜折磨到只剩一個骨架。
不如我們把她的骨頭給一點點抽出來吧。
我操起手術刀,先從她那豐滿的大腿開始。
刀尖走過皮膚,揭開了里面血紅色的面紗,它挑斷一根又一根的肌肉,在大血管之間輕身穿過。
不一會,那大腿處便露出了白骨。
我沿著腿的兩側摸索,找到了骨頭的頂端,將其輕輕卸了下來。
另一條腿同樣,兩條小腿同樣,再將中間的膝蓋一並剔除。
現在,這個豐滿的女人的鮮紅腿肉暴露在我的面前,兩條軟趴趴的腿,除了腳已經不剩什麼硬物了。
盆骨是最難處理的,把它拽出來,整個下半身就會變得慘不忍睹,就讓它呆在里面吧。
那麼接下來就是胳膊了。
由於女性天生有著更多的體脂,胳膊有著遠超男性的軟感,可如同她這樣量多到正好的可不少見。
戳一戳是軟的,搖一搖不會有墜感。
這樣豐滿到不影響體型,難道不是恰到好處嗎?
但可惜,很快就在我手指的舞蹈下,被刀尖削成軟趴趴的了。
現在,她已經是一種人彘的狀態了,四肢上只剩那手腳還是硬的。
我看著那破開的大腿,總覺得有些性感讓她的大腿無視骨骼的限制,向兩側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岔開。
豐滿的臀部有著人們人見人夸的“大肥逼”,我捏著她的肚子,將等待已久的陰莖送了進去。
那一瞬間讓我感覺到了一些不同,沒想到在那肉肉的肚子之下,有著如此緊致的陰道。
盡管和我第一次嘗試出租房那妻子的陰道不一樣,生了孩子以後,陰道都會變松,可是這種緊致,似乎來自於隔著陰道壁的壓迫。
脂肪堆積在上,一手捏著大腿一手捏著肚子,柔軟的手感反饋之外,還有這這樣有質感的陰道。
難怪有人喜歡微胖的女生。
我第一次有著對這樣體型女生的做愛經驗,自然感到興奮,加快了動作。
與此同時,那豐滿的胸部,我都還沒有動。主要髒器都沒受傷,她的呼吸相當的平穩。
那麼,我們來開個膛如何呢?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將刀子抵了上去。
在刀子插入那胸膛的一瞬間,她的身體開始不對勁了。整個人開始劇烈地抖動。
開放式氣胸,我想起了我之前做的一些功課。
那又如何?我快速地剝開了兩乳中間的縫隙,將整個胸膛展露地一覽無余。
手持電鋸,我拿著它,對著那堅實的胸骨壓了下去。
沒多久,那骨頭便在鋸齒的啃食下斷裂開來,整個胸膛里的肺和那跳動的心髒,暴露在空氣中。
我用手戳了戳那還在跳動的心髒。
昏迷不醒的孕婦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歸於靜止。
肺部大開之後,她已經無法呼吸,腦部開始供氧不足了。
我將那面罩摘掉,看著她翻白的雙眼。
“那就徹底再見吧!”
我一刀捅進心髒之中,把血液濺得到處都是。
胸膛,腹腔,里面的器官只會有一種難聞的氣味,花花綠綠的腸子,失去血色的白肺,一點美感都沒有。
還有那脊椎和肋骨,真是礙事,軟趴趴的肉體就該有軟趴趴的樣子。
我講那些廢物器官全部取出,扔到空桶里,只留下那萎縮的子宮。
我可以透過陰道壁,看到我仍在運動的陰莖。不過少了上方小肚子和其他器官的擠壓,這樣的陰道壁變得松松垮垮,讓人感覺起來變得十分無趣了。
我努努力用手捏住了陰道,讓自己射了進去,便感覺到索然無味。
剛生過孩子不久的子宮,還有些皺皺巴巴的,似乎還未完全恢復,肉肉的腹部將其在外部掩蓋,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我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腹腔,想要往里塞些什麼東西。
我一時沒有想好,於是便把那切開的皮膚合上,發現那對碩大的乳頭上,留著奶水。
我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小女兒,心里想出了一個方案。
我把那女兒的小面罩摘下,將她喚醒。
醒來便開始哭。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就開始哭,這就是我為什麼討厭小孩子。
我把她抱到那偏到一邊的乳房上,讓她吸著奶。
知道有東西吃的小家伙立馬安靜了下來。
很好,那你就這樣繼續吃吧。
我取過吸奶器,將她母親另一只乳房中的奶水吸出來,放到隨身的奶瓶里。
然後,我把她放到了那空蕩蕩的腹腔里,讓她光著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那萎縮的子宮上,然後沿著那破口一點點向上縫合著。
你的女兒,我決定給她取名小袋鼠。
因為現在,她的身體在母親的身體中,腦袋探在外面,不斷地吸著奶瓶中母親的奶。
然後我連著外探著的女兒的小腦袋,給母親的全身刷上了燒烤醬。
那這具身體就先這樣吧。
下一個,懷有二胎的母親。
我把她放在了一個能讓她叉開腿的舊婦科診台上,綁好。
來試試怎麼給產婦做個引導吧。
看著那圍了一圈陰毛的陰道,我不由得感到了興奮。
我試著把手指放了進去,溫熱的感覺迅速傳導到我的手指上。
看來稍微瘦一點的體型,就是會讓陰道變得狹窄,只不過她也是剛生完孩子,逼還是松的很。
我將一個陰道擴張器塞到了她的逼里,用力撐開。
還得是生完孩子的逼,擴張起來方便很多,陰道內部的褶皺,柔軟的子宮口一覽無余。
我將一根細長的鐵棍,沿著子宮口遞過去,輕輕地插了進去。
然後用盡了力氣,在里面瘋狂地搖晃著,前後使勁來去抽插,將那一家人翹首祈望幸福安康的新生兒消滅在母親肚子里。
不一會,在那由粉色圓環形的肉箍住的肚子中,流出了不少的血液,夾雜著一些肉塊和清澈的液體。
哺乳動物的的子宮給了新生命一個成長發育的空間,讓它免受外界威脅。
那麼,從自己內部被破壞,媽媽是個什麼感覺呢?
是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孩子吧?要知道,在有些不發達的地區,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墮胎的。
“因為它的烹飪過程實在太難,不如提前卸掉,這樣,我們還能品嘗有嚼勁的孕婦肚皮。”
我這麼解釋道,因為死胎的腥臭味實在難以祛除。
待到那肚子里的液體快流光了,我用之前衝那妻子的陰道一樣衝洗這個女人的子宮。
我將水管直插到她的子宮內部。
死胎的味道比那內髒都臭。如果說開膛破肚時散發出的血腥味還能讓我感到興奮,性臭味能夠讓我勃起,那麼死胎的味道就只剩下內髒的惡臭味了。
作為偉大生殖活動的產物,它的味道竟然這麼惡心,實在是對生殖本身的一種玷汙。
我看著她逐漸癟下去的肚子,她要是還醒著,一定會絕望地嚎啕大哭吧?
但是我可不會讓她的陰道就這麼空著。
我拿來一根長長的穿刺杆,從陰道處一路前進。
“哦哦,進去了!”
那穿刺杆從她那窄窄的盆骨底透了進去,擠開了子宮口的大門,將剩在子宮里的液體堵了回去。
我操作著鐵杆繼續向深處前進,感覺到了一股阻力。
鐵杆將那薄薄的子宮壁拽的老長,我猛地一用力,那種阻隔的力量消失了,鐵杆突破了那一層肉壁,向著更深層前進。
我另一只手趕忙拿起手術刀,將她的肚皮剖開。
做穿刺燒人,可不能有那礙事的內髒。
我的手透過腸子,抓到了那穿刺杆的另一頭。
我先將穿刺杆余在身體外的長長一端擺放好,然後開始著手處理那無用的內髒。
我可不喜歡處理那奇怪味道的腸髒,便直接將其全部扯了出來,胡亂地割下來,扔到桶中。
還有腎、膀胱、肝……這堆內髒之所以有著眾多的料理辦法,是因為舊時候的窮人們只能吃下水,於是便發揮了主觀能動性,想著花樣做菜。
結果他們發現除了辣椒和料酒,沒有什麼更好的去腥方法。
我連這群窮人都吃,我還會吃窮人吃的東西?
她們對我來說,不過是食材一堆,也是性玩具一灘,沒有什麼必須讓我把她們全部吃完的理由。更何況,視頻的受眾來自於世界各地,沒點品味的食客會對著那對內髒擼管,有品位的專家們,可是會嘲笑我的。
我看著那空蕩蕩的腹腔,猛地向上打了一拳。
這一拳透過膈肌,打在她的胸腔上,讓她猛地震了一下。
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也失去了自己的肚子,感覺如何啊?
那麼接下來就得失去自己的心跳咯。
我將她的面罩摘掉,提起斧子,向著她那貧瘠的胸部砸去。
“嘭!”我用的力氣並不大,而且故意讓斧刃偏了那麼一些,這樣造成的創口可以稍微偏那麼一些。
“這一下連肋骨都得斷幾根了吧,”我想,“那要是再來一下呢?”
“嘭。”這次我沒有偏斧刃,而是正中那女人的胸骨中心。
斧刃嵌在里面,卡在胸骨上,竟然難以拔出來了。
我試著動了動斧柄,拔不出來。
准確地說,是她太輕了,又沒有被死綁在產台上,我拽著斧柄就能把她拖動。
我一腳踩在了那穿刺杆的入口處,也就是她那因生育而變得皺皺巴巴的陰蒂之上。
這才使勁把那斧子拔了出來。
那塊全身上下最為堅硬的胸骨,在劈砍之下也只剩下了一個血窪。
被老老實實包裹起來的胸腔,變成了一塊待人劈砍的木樁。
我舉起了斧子,享受著每一次砍下斧子手掌上傳回的震動。
“嘭!”
我徹底地擊穿了她的胸骨,打開了她的胸腔,無用的肺和被碎骨扎到而血流不止的心髒,躺在血泊里,亂七八糟。
我看著女人的表情,她似乎在剛剛已經醒來,可是我並沒有意識到。
她的表情呆滯,目光無神,顯然已經是在幾次劈砍之中死掉了。
氣胸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就那樣在驚恐的表情之中消滅於沉默之中。
好在盡管我沒有注意到,但是監控是一定能給我拍出來的。
來,見見你的新孩子吧。
我操縱著穿刺杆,逐漸地進入了胸腔,刺破了那喉嚨,讓穿刺杆從她的嘴中出去,整個人串在上面。
她的肚子里,如今除了一根燒烤杆和那容不住燒烤杆的破子宮以外便什麼都不剩了。
我把她的脖子用刀切開,頭取下,把她背部朝上橫過來,再微微傾斜以放血。
然後我把那個頭顱從喉管處套在了她丈夫的陰莖之上。
我看著那還在放著血的軀體,那若隱若現的胸部上竟然還留著點點乳汁。
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趕忙拿著取乳器貼在上面,給全身其它的地方刷好醬料。
那麼最後要處理的,就是我們的老朋友了。
這具曾經讓我飢渴難忍,煎熬等待的軀體,如今要上餐桌了。
可就讓她這麼在睡夢中死掉,是不是有些便宜她了?
做人,要懂得感恩,畢竟她也讓我爽了那麼多次,也應該給她一點好處。
我決定先讓她靜止著,先去給她做點菜。
我把她的椅子拉過來,放在不遠處的灶台之前,讓她“看著”我做菜。
我之前把那還在吸著奶的嬰兒的奶瓶拿下來,她的小腦袋探在媽媽的肚皮外,那軀體逐漸冷卻的體溫,在此刻恰好能讓嬰兒感到舒適。
她那睜不開的眼睛,似乎是在說今天玩累了,要睡覺了。
她就那樣支著腦袋,在媽媽的腹中睡著了。
“睡吧,”我看著她欣慰地說到,“我可不願意聽你在爐子里哭的聲音。”
我把那吸奶器也取下來,人乳的乳量並不大,如此豐滿的身軀和性感的胸部,能夠擠出來的人奶也只有區區一瓶而已。
我推著那身體進了一個不小的烤爐。
這樣的烤爐,剛好是為了烤全牛而制作的,經過我小小的改動以後,能夠方便地烤全人。
關上烤爐的門,加上電,靜靜地等待烤人的出爐。
接下來同樣處理的還有那套在穿刺杆上的肉。
只不過這次我用了橫過來的烤箱,能夠恰好容納一根穿刺杆和一只羊。
這樣的烤箱,有著玻璃窗和內置柔和的燈光,是能夠在燒烤店里作為鎮店展示的存在。
隨著電機開始轟鳴,里面的人肉也在緩緩地旋轉,橙黃色的燈光加上皮膚表面的燒烤料,讓人隔著玻璃,似乎都能聞到香味。
二人的頭顱,我將其分別擺在了各自的烤爐之上,作為裝飾。
我已經提前將榨取的乳汁給拿出來了。這乳汁,是為了下一道菜准備的。
懸掛在架子上的無頭身軀,早就變得冰冷。我觸摸了一下那皮膚,似乎是在觸摸真皮沙發。
單看她的身體,可能和出租房的妻子並無太大的區別,但是如果帶上那頭顱來看,便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那麼現在這個頭顱在哪呢?
我用繩子把它綁在我的腰上,讓我的陰莖能夠以一個舒服的角度進入她的喉管。
做菜,講究的就是跟食材融為一體,你說是吧?
我剖開她的肚子,清理她的腸子,扔掉那惡心的內髒。
每次移動一下,那喉嚨都會隨著刺激我的雞巴,從咽喉反插到嘴的感覺,沒有陰道的緊致感和肛門的入口感,反而像是讓整個陰莖在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位置自由探索,發揮著性欲的隨心所欲。
那濕漉漉的內部,盡管已經隨著體溫的下降而削弱了少許的生命感,但是每次頂到咽的位置時,軟骨都似乎是在將肉棒向著鼻腔拉去,似乎想讓自己雙眼無神的主人再聞一聞那雞巴的雄性滋味,似乎還在渴望著代表生命的生殖。
我的肉棒在體驗著那絕妙的感覺,手上卻一刻都沒有停。
我用刀在那殘軀的幾個部位處割下了不少肉,根據屠宰動物的知識,這應該是最美味的部位。
我按著腦海中這幾個月下廚的記憶,輕快地切著菜。
菜板上“噠噠噠”的聲響和下體的刺激相應,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那妻子還在我的面前沉睡,讓我忍不住去想,她醒來之後吃到我做的菜,應該會很高興吧?
興奮感讓我加快了動作。
我拿出之前取來的人乳,將其混起來倒在鍋中,再加水加料,讓湯入味。
接著將割下來的人肉和一些菌菇放入鍋中進行燉煮——這一道菜是奶香人菌湯。
我看著沉在湯中的那對乳房,心生滿足。
一道菜肯定不夠,我把一條胳膊卸下來,裹上面包糠,切開幾道深口子,放入油鍋中炸著。
那頭顱仍在我的下體上逛來逛去,正當我要把那炸好的胳膊撈出鍋的時候,我射精了,從喉嚨中直出嘴與鼻。
那美女的頭顱瞬間沾滿了我的精液,嘴中,鼻孔,到處流出我的白灼,只有端口處還在時有時無地滴出幾滴血。
我將鏡頭給到了那頭顱上,腥臭的精液流出,讓死掉的眼神重拾性感。
與此同時,油炸美肉胳膊已經將多余的油滴完,人肉菌湯也新鮮出爐,飯菜的香味瞬間將性愛的腥臭味掩蓋。
我沉浸在制作美食的快樂之中,忘了時間的流逝。
我趕忙把那已經烤好的兩具整軀體推到一張桌子旁,緊靠著那四張床。
我把妻子推到桌子旁,給她戴上眼罩,將面罩取下。
我以輕輕喚醒的口吻叫她,沒過多久,她就在迷迷糊糊之中醒來。
但是眼前還是黑的,她微微動著,似乎還沒完全醒過來。
我拿起勺子,連菌帶肉舀起來,往她的嘴邊遞去。
“來,我給你們做了好吃的,你嘗嘗。”
聽到我的聲音,她似乎放下心來,張開嘴,任憑我把勺子送進嘴里。
“好吃嗎?”我問道。
“好……好吃。”她不斷地咀嚼著。
“什麼味道啊?”
“奶香味,菌子湯……跟你之前做的一樣……就是這肉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奇怪……之前沒吃過……好吃,是什麼肉啊?……”
我把那眼罩撤下,刺眼的燈光讓她一時半會睜不開眼。
當她看清楚面前的東西的時候,一個燒熟了的嬰兒頭正對著她。
“啊!!!!”她嚇得大聲尖叫不知道面前發生了什麼。
“什麼?我在哪?這是什麼?”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她眼前的碗中,乘著菌湯和一塊煮熟了的乳房。
她開始猛烈地掙扎著,但是卻被死死地綁在了桌子上。
“這是人肉,好吃嗎?”我又問她。
“你是,房東?你要干什麼?放我下來!”
我將套在下體上的頭顱取了下來,隨便地扔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然後我露出了那蓄謀已久的肉棒。
“我要嘗嘗你那逼是什麼滋味。”
我上前走了過去,用力將她的雙腿叉開,將肉棒放進了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肉穴之中。
“老子操你這麼多次了,不缺這麼一次吧?”
她扭動著軀體,想要擺脫我。
但那陰道認主,那陰道見到是我的肉棒比見到丈夫的還要親,怎麼甩也甩不掉,反而越纏越緊。
“你看你那生完孩子的逼,真松啊。”
我不斷抽插著,她的陰道,敏感帶在哪,高潮點在哪,我一清二楚,不斷變換著插法,刺激著那幾個關鍵點。
她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似乎開始漸漸享受起這樣的爽快感了。
逐漸傳來一陣陣嬌喘的聲音。濕潤的口腔聲和溫熱的呼吸,在我的耳邊吹過。
“怎麼樣,是比你老公厲害吧?”我一抽一拉,用手扶著那入口處,對准了往里塞。
“你……你這個混蛋!”她還在嘴硬。
在我的攻勢之下,她的弱點被蹂躪的一塌糊塗,心里雖然抗拒,但身體毫無招架之力。
我想到了什麼事情,把肉棒拔了出去。
我得把女兒也帶上啊。
但是拔出肉棒的一瞬間,我的腿被溫熱的液體澆了一個遍。
“你高潮了?”我幸災樂禍,沒想到在我的一次次調教下,她的身體變得如此敏感了。
我看她一臉潮紅,呼吸急促,但是眼神還是惡狠狠的,嘴角在努力地向下壓。
我強奸你,竟然還成了給你的獎勵?高興之余我還是有些憤怒,你可是肉啊,肉怎麼能過的這麼舒服呢?
我把那女兒的面罩摘下,叫醒,送到她的身邊。
“喂奶。”我解開了她的左臂,命令她。
看她遲疑著,並不想動,我決定給她一點懲罰。
我拿出一根皮鞭,與平時她在家用的同款,“嗖”地一聲向她的肚子抽去。
但與以往用的皮鞭不同,這上面帶著一些鐵刺,將她的肚子劃開了一個口子。
疼痛讓她趕忙行動了起來,也將她從高潮之余喚回來。
這時候,她那對死亡的恐懼才開始蓋過性欲。
她盯著面前的一切,嚇得支支吾吾,臉色發白。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無頭無骨的烤人,在醬料的加持下,焦棕色的皮膚散發著陣陣香氣,原本爛成一攤的肉在烤制之下固定了下來,有著一種詭異的似人非人的形狀。
可最特色的,還是坐在肚子里連帶著被烤熟的小嬰兒。小家伙的臉,已經看不出模樣了,依稀還能看出是個人頭。
緊接著,是那玻璃上放了人頭的烤全人,在燒烤杆的轉動下,全身上下一覽無余,只是那破開的肚子和偏到兩側的乳房,不是活人能有的體態。
破開的子宮在炙烤之下變得越來越黑,破開的兩個卵巢中的油脂,早就不知道落到了哪去。
還有那懸掛在遠處,沒了內髒和乳房,身有多傷的殘軀,面前的菌湯和炸人胳膊,也讓人聯想到剛才喂她吃的一勺東西。
她似乎有些想要嘔吐出來,我見狀趕忙在旁邊拿了個盆接著,可不能讓她吐的到處都是。
擦完了她的嘴,我看著那嚇到發紫的嘴唇,用手掌拍著她的臉問道:
“怎麼樣?我磨練了這麼久的廚藝,不就是為了把你做成這樣的菜嗎?你覺得好吃嗎?”
她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別殺我……別殺我!”她現在只能顫顫巍巍地吐出這三個字。
“廢物!”我猛地把鞭子抽向她的臉。
她的左臂都使不上勁了,肌肉僵硬到勉強把孩子夾住。
“連句評論都說不出來了嗎?果然是個廢物!”
“生完孩子逼都那麼松了,還讓人照顧你,你是個什麼東西,能享這福?”
我幾鞭子下去,將她抽的渾身是血。
孩子掉到了地上。
我趕忙走過去把孩子拾起來,自己摟著孩子看著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孩子,原本可能還有一絲來自血緣的憐憫,可現在我看著她那呆滯的母親,不禁感到憤怒。
“誒?”我動了動孩子,發現她沒有反應。
剛才掉在地上似乎摔倒了小家伙的脖子。
我的怒火瞬間爆發了出來,雙臂被泵動的血液灌到發麻。
我把肉棒重新插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猛烈地衝擊著,把那黑逼的汁水操到飛濺。
我狠狠地掐住了那廢物性玩具的脖子,使勁地搖晃著。
“廢物!廢物!”我睜大著自己的紅眼。
那妻子的雙眼泛白,臉開始發青,但我依舊不斷搖晃著。
松手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動作了。
我把射完精的疲軟肉棒拔了出來,消了一些氣,可腦子里卻還是她坐月子時那歡聲笑語的神態。
我意識到有些過火,走到一旁點了一根煙。
我看著那一桌子菜,走過去,一手夾著煙一手喝著那菌湯。
自己的廚藝那麼精湛,這婊子竟然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大步走到那屍體旁邊,將煙頭燙到她的乳頭上,又把熄了的煙蒂塞到她的逼里。
我只有在發火的時候才會抽煙。
干正事……干正事。
我想起了我那拍攝了很長時間的視頻,身上的攝像機已經快沒電了。
計劃上,計劃是啥來著?
哦對,咬雞巴。
我把那妻子屍體上的頭顱割了下來,斷口的底部還有我的掐痕。
我提著她的腦袋,往丈夫處走去,把他的雞吧和蛋蛋一齊塞進口腔里,然後使勁地按下上下顎。
牙齒不是很鋒利,但憤怒之余的我的力氣不小,還是很輕松地將他的生殖器全盤扯了下來。
同樣的,我操縱著剩下三人的頭顱,撕咬下來她們丈夫的下體,然後擺在桌子上。
身處睡夢之中的丈夫,就這麼失去了作為男人的權利。
“四顆頭顱和她們生前最愛的雞吧。”我說。
拍攝的過程真是耗費體力,我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這下我肯定是暗網里的最厲害那個了。”我笑著,給自己又點了一根煙。
桌上的飯菜,我肯定是吃不下去的,剩下的肉體,我也沒法處理。
但是看著它們,一種巨大的成就感和勝利感充滿我心。
但我感到些許的疲憊,有些……想睡覺?
我看了看我從面包車里抽出來的汽油,准備站起來把把那堆屍體和男人給燒了。
“奇怪,我試圖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
我想站起來,發現自己最多只能跺跺腳。
“怎麼回事?”
我看向腦袋頂上的幾個管道。
“備用的麻醉系統,它怎麼打開了?”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掏出手機,在模糊的視线中辨認出了那海量的網絡攻擊報告。
我的屏幕上有一行大字:
“我一直在看著你。”
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