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淚水沿著臉頰默默流淌，此刻的我，任由老婆與人交配卻無能為力，身為男人身為丈夫情何以堪啊！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淫浪聲漸漸停下來，老孫再返回來時，猥瑣干瘦的臉上全是滿足得意神態。我不敢多看，忙垂下頭，我怕自己會崩潰！

　　 正當我低頭黯然神傷時，突然，有一只手伸過來替我解掉了捆綁的繩子。我急抬頭，居然是陶慧，她默默地解著繩子。【出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客廳里，我們夫妻對坐著。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吐露，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張嘴。最終，還是老婆先開口。【你。。。你還是回去吧。我會和老張說的，求他讓你回去。】

　　 【那你呢？！】我脫口而出。

　　 老婆淡淡地說：【我不會走的。】

　　 【你！】我是恨鐵不成鋼呀！陶慧怎麼會愚昧如斯啊？！明明就是個傳銷的騙局，居然還不迷途知返，越墜越深。

　　 我真是急得抓耳撓腮，把這幾天親眼所見和電視上反傳銷報道一股腦地都講給老婆聽。最後也表達我的態度，只要老婆跟我回去，以前所有的事我都不計較了，兩人重新開始好好過日子。

　　 老婆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我一句話。可她這麼冷靜的態度，反而讓我心里發毛，直覺有股很不好的預感！

　　 【阿雨，你都說完了嗎？】老婆平和地問道。

　　 我無措地點點頭。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傳銷確實是拉人頭，絕大部分人都賺不到錢。可還是有少部分人是賺到了錢，而且是賺了大錢！張科長說了，我們就是要成為這少部分人。】陶慧舉手示意別打斷她。【我知道你會說絕大部分人賺不到錢，不就是騙人的嘛！呵呵，現實社會中，絕大部分人不也是賺點死工資，大錢都讓老板們賺了嘛！你看你累死累活為公司拼命，一個月不也就六七千，而你領導天天花天酒地啥事沒干，收入是你的多少倍？！】

　　 我都聽懵了，老婆的話居然讓我無法反駁，確實像我這類中低層員工擠得是奶，吃得卻是草呀！分配不公這個問題在我們社會是個長期存在的毒瘤，沒法割沒法治！

　　 【所以，張科長說了，既然社會如此不公，我們又無法扭轉，那就讓我們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成為那少部分的人！】講到張科長時，老婆的秀臉上迸發出強烈的崇拜神采。

　　 弄得我心里直冒干醋，不得不說那個張科長有幾把刷子，很會鼓動人心。來柳州以前，我是自信滿滿，覺得以傳銷這類低劣的騙人把戲，真理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只要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然後，老婆聽完，幡然悔悟痛哭流涕，乖乖和我回家。

　　 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婆全明白呀！更是站在更高的角度教育起我來了，而我居然難以反駁！亂了分寸後，我一直想著該如何組織起說辭回擊她，可令我害怕的是，內心最深處竟有些隱隱贊同她的話。

　　 【那怎麼才能成為少部分人呢？！】控制不住禿嚕出一句，立即便面皮發燙，摸著腦袋訕笑，暗罵自己咋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

　　 陶慧很滿意我吃癟的態度，越發的自信起來，清清嗓子再教育起我來。【張科長說了，人類社會本就是個不公平的群體，階層固化難以逾越。絕大部分人只能身為韭菜任人宰割，但有一類人還可以有機會。。。】

　　 【哪類人？！】這次，我是發自內心的發問。

　　 【女人，漂亮的女人！】陶慧一字一句道。【張科長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就應該好好把握上天賦予的恩賜。】

　　 聽到答案，我氣急反笑，嘲諷道：【難道這就是拉老孫出來的理由，可笑至極，那和妓女有什麼不同！】情急之下，我也顧不得挑選字眼了。

　　 陶慧並沒有發怒，平靜地說：【張科長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妓女接客純粹是為了賺錢，到頭來仍然是處在最底層被人鄙視。而我們則是利用女人的本錢以此為輔助，從而提升事業的成功比例，完全不是一碼事好伐。再說，你們男人所謂的為了事業而應酬，難道都是清白的，高尚的？！】老婆的反問，讓我啞口無言，額頭開始冒汗。

　　 可惡的張科長，還他媽真是一套一套的！不過，話糙理不糙，起碼切中一部分時弊。眼下社會也確實如他所言，弊亂叢生積重難返。以陶慧自身的條件，只要敢於犧牲某些方面，確實很大概率會成為張科長口中的少部分人，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對嗎？我遲疑了，因為我也沒有答案。

　　 一番思慮後，我也明白了，勸老婆回家是不可能了，還捎帶著連我的意志產生了動搖！

　　 但最令我擔憂的還是陶慧說到張科長時，兩眼冒星星的崇拜孺慕神情！腦海里忍不住自虐式腦補出畫面來，老婆全身赤裸跪在床上，撅著圓鼓鼓的肥白翹臀，秀美的俏臉上露出討好媚笑哀求張科長肏她！我靠，還不止她一個，是一排，撅屁股的有楊穎、歐陽、依依。。。

　　 深深的酸意，重重的妒忌。

　　 當老婆得知我願留下時，遲疑了下，再次確認說：【你真不回去了？！要留下來。。。老公。。。有些事你。。。你可能會感到很難堪的。。。你還是走吧。。。】

　　 從老婆親口說出將會令我難堪的這話時，我心頭仍難免一顫，那種滋味真的很難用語言描述，酸中帶澀，澀中夾苦，苦中含淚，淚中蘊虐，正是那份虐，卻化作萬千電流激蕩全身每一個毛孔！

　　 老婆深深凝視著我，離去時，我似乎聽到了一聲嘆息。

　　 老婆的背影已遠去，我癱坐在地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良久後，偶一撇頭，在老婆原來坐的位置旁邊，有一大團捏成球的衛生紙悄然綻放，那團衛生紙最上面幾張緩緩的展開，一坨有些稀釋的混黃液體潺潺流到地面，下面幾張衛生紙邊緣處露出干涸的黃漬，我無法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不用多說，在沒多久前，老婆就是用它來擦拭自己被內射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而她竟然忘記帶走，活生生地把自己和老孫肮髒腥臭交配器官里的那些下流惡心的分泌物展現在自己合法丈夫的面前！

　　 一瞬間，全身都爆炸開來，理智被肉欲狂濤衝刷得一干二淨！

　　 雙眼通紅，猛喘粗氣，喉嚨里發出咯咯響聲，我不顧一切撲過去伸出舌頭舔了上去，怪異惡心的味道充斥鼻腔，卻立即被奴性的自虐快感淹沒，胯下的小雞巴毫無征兆地流出這輩子最興奮的精華。

　　 第二天一大早，我主動交了1888元，正式成為老婆陶慧线下的初級業務員。和我同時交的還有前幾天過來的那個女孩依依，不過，張科長居然親自點名，由他直接帶，興奮得小姑娘滿臉冒花。

　　 江波他們幾個紛紛過來祝賀我成為這個光榮大家庭的一份子。我呸，你們這些底層的臭韭菜們活該被割，還美著呢？！大家圍坐一圈閒聊嬉鬧，小四川擠眉弄眼怪聲道：【雨哥，今晚你媳婦要獎勵你了哦，哈哈，老夫老妻的有啥意思，要不讓由小弟我代勞唄！嘿嘿。。】

　　 【滾！】我笑著踹了他一腳。

　　 【人家這是小別勝新婚嘛！恩愛的緊，哈哈。。。】老李笑著打圓場。

　　 我心里美滋滋的，算起來也有幾個月沒和老婆親熱了，真怪想得慌的！

　　 這一天啥都沒聽進去，淨琢磨著晚上怎麼征服老婆了。好不容易挨到晚飯後，我躺在地板上，翹著二郎腿美滋美滋的。任由江波幾個在旁起哄嬉笑。

　　 果然，到了八點半，老李喊了聲熄燈睡覺，臥室門就被推開了，陶慧站在門口。我趕緊蹦起來跟了出去。一出房門我就死死抱住老婆，一邊親一邊喊著：【慧慧，老公想死你了！】

　　 聽著深情的呼喚，老婆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身體漸漸軟化，動情地撫摸著我的臉頰。【你何苦留下來嘛！】

　　 【我愛你呀！我是你老公呀！無論什麼事都不能讓我們分開！慧慧，求求你別離開我，嗚嗚。。。】我深情告白，濃到動情處忍不住哽咽。

　　 【唉，怎麼還流眼淚了，又不是小孩子！】老婆雖然嗔怪，但還是有感動，溫柔地替我拭去淚花。

　　 【老婆，今晚我想抱著你一起睡。】我琢磨了一天，最後覺得光和老婆親熱還不夠，還要抱著她入眠。

　　 老婆有些為難。

　　 【求求你啦老婆，我好久沒抱著你睡啦！】我開始撒嬌，拉著陶慧的小手搖晃。

　　 老婆無奈又可笑地白了我一眼。【好啦，我去問歐陽她們看看願不願意讓你進來睡啦！】

　　 陶慧施施然回女寢室後，不一會出來，看著眼巴巴望眼欲穿的我，嗔笑道：【還快不進來，哼，真是便宜你了！】

　　 我大喜，趕忙跟進去。

　　 女寢和我們男寢可真是天壤之別，男寢里臭烘烘不說，還夾雜著一股惡心作嘔的精液味，臭襪子髒內褲更是亂扔到處都是。而女寢干淨整潔不說，房間里還彌漫著清香和芬芳的女人味。

　　 讓我著實偷偷吸了好幾大口。

　　 【阿雨，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今晚你可得好好疼惜我們家阿慧哦，嘻嘻。。。】房間里，歐陽靠坐在牆邊，只穿一條內褲，晃著那對白花花的大奶子朝我打趣。其她的女人也都只穿內衣褲望著我們直樂。我眼尖，發現依依依偎在金姐懷里，想看又不敢看的羞赧模樣，可愛誘人極了。

　　 老婆的睡鋪挨著歐陽，我們跨過幾人，躺下後，我壓在她身上，迫不及待抱著她的臉蛋亂親。親得老婆滿臉都是口水，她嫌惡地拍了下我的屁股，不過這頓親也讓她有些動情了，主動伸到我的褲襠里套弄起我的雞巴。【挺硬了，插吧。】老婆在我耳邊輕輕道。

　　 得到陶慧的命令，我趕緊拉下她的內褲，握住小肉棍抵在濕潤的蜜穴口磨了幾下，撅起屁股正准備一袋入洞時，悲劇了，小雞巴居然蔫了，半軟不軟的耷拉下來，不僅沒插進去，反而撞得我一陣陰疼！

　　 陶慧眯著眼睛正待享受，卻發覺遲遲未見動靜，疑惑下一睜眼，就看到我滿頭大汗在擼不爭氣的軟雞雞。【怎麼軟了？！】老婆不解的問道。

　　 老婆這句話在安靜的房間里猶如一聲炸雷，讓那些在裝睡的女人們都樂了，有幾個沒忍住還笑出聲來！

　　 頓時，我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全身發抖，瘋狂擼動著半軟的雞巴，此刻若有一條地縫，我必鑽無疑！老天爺啊，您這玩笑開大了呀，這會兒您讓我陽痿了，我還不如死了算啦！面對一屋子美女，我他媽竟然硬不起來了！

　　 可越緊張越無法勃起，擼管的手都快抽筋了。

　　 老婆也不想我太丟臉，體貼地幫我一起擼，擼啊擼，十來分鍾都過去了，本來還有半軟硬度的小弟弟，索性，徹底歇菜了，軟趴趴縮成花生米，羞澀不敢見人了！

　　 老婆臉色掛不住了，房間里的姐妹們雖說都躺著在裝睡，其實哪個不死死盯著我們這邊看笑話呢！【混蛋，老娘對你就這麼沒吸引力啊！】說罷，氣衝衝把我從身上推下來，翻過身再也不理我了。

　　 冤枉啊！向毛主席保證，我沒有呀！這一整天我都想著老婆，也硬了一天，可到了關鍵時刻怎麼就掉鏈子呢？！

　　 真是欲哭無淚。。。

　　 老婆我是不敢再碰她了，男寢也沒臉回去，只好盡量蜷縮起身體。

　　 【怎麼，有病？】歐陽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道。

　　 我在她耳邊回道：【沒有，都硬了一天了，不知道怎麼就軟了？！唉。。。】

　　 【哪夠倒霉的，我還以為你有病呢！嘻嘻。。。】

　　 我幽怨地瞪了歐陽一眼，翻轉身不再理她。

　　 幾分鍾後，從身後伸過來一只溫軟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小花生米。【噓，我幫你下，你可別瞎想哦，我是為了好姐妹慧慧，省得她守活寡！】歐陽對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還別說，奇跡發生了！

　　 歐陽一觸碰到我的雞雞時，它便迅速反彈膨脹，閃電般變身成參天。。。額，沒那麼夸張啦，一根威風凜凜八厘米長的小鐵棍！

　　 歐陽也沒料到我會硬得如此快速，驚訝地湊到我耳邊呸了句。【你們這些臭男人！還不快去安慰你媳婦！】

　　 聞聽，我急忙從後面抱住老婆。【慧慧，別生氣了好嗎？】

　　 老婆還在氣惱，不忿地甩了下肩膀，被我壓下。我明白現在最好的道歉就是插進老婆的肉穴里，好好滿足她！屁股一挺，小鐵棍噗嗤一聲，順暢無比地就鑽了進去。

　　 【啊。。。】老婆檀口中發出一道甜美的呻吟。【硬了？】她扭頭疑惑地問了一句。

　　 【哈哈，堅挺無比，慧慧看老公怎麼喂飽你！】揚眉吐氣啊！我一掃剛才的陰霾，刻意大聲說道，嘿嘿，就是說給你們這些看不起我的女人們聽的！

　　 老婆的陰道內也感受到了堅挺的肉棒，欣慰地摟住我的脖頸。【老公，好硬哦，快來好好滿足慧慧嘛！】發嗲的撒嬌聲中，分明也是向各位姐妹們找回面子嘛！

　　 得到號令，我挺槍躍馬，以側臥後入的姿勢勇猛進攻，一下，兩下，三下。。。在臥室里女人們竊竊私語的艷羨聲中，我是越戰越勇，橫刀立馬再創高峰！

　　 【老公。。。你好。。。棒！咦。。。射啦？！】老婆那個棒字話音還沒落下，猛然間，尾椎骨處強烈酸麻，馬眼口無預兆地就流出一淌液體！

　　 【老婆。。。不。。。不是。。。啊。。。】我面色慘白，分不清是羞愧還是自責，可射後，又軟縮成花生米似的雞雞上掛著的精液，證明了我不僅陽痿而且還早泄！

　　 臥室里，爆發出哄堂大笑，一個晚上兩出好戲，任誰也都忍不住了！

　　 【滾！】陶慧面色鐵青，咬碎滿腔銀牙，衝我歇斯底里嘶吼。今晚，她什麼臉都丟光了，今後還怎麼在姐妹們面前抬頭啊！一向好面子的老婆，此刻，恐怕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我不敢解釋，也沒臉解釋，連地板上的內褲都沒撿，光著屁股灰溜溜逃竄，跑的時候沒留神，腳下拌蒜，啪嘰摔了個狗吃屎。

　　 她們笑得更歡了，有幾位還捂著肚子直打滾。

　　 【杜雨，你去死吧！】陶慧恨極下，隨手抓了個枕頭扔了過來。

　　 我沒躲過，砸在屁股上，倒也不疼。

　　 沒臉回男寢，在客廳里抱著枕頭，流了一夜淚，因為我知道從明天開始，我將淪為大家眼中的小丑，再也無法抬頭！

　　 夜靜如斯，心卻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