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王伯土根】第一章
【王伯土根】
此文算是致敬【郝叔】
第一章
土根伯是父親童年的玩伴,那年月祖父被打為反動學術權威,全家下放到河南王家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這一呆就是七年,鄉下人朴實善良,基於幾千年來對學問根深蒂固的崇拜,對祖父這個大知識分子打心眼里尊敬,偷偷給予很多照顧。
土根伯他爹老王頭本是大隊安排監管祖父這個臭老九,可接觸下來後,他發現祖父一個白面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平日里又老老實實服從管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腳底流膿頭上長瘡反黨反社會主義壞分子。
憑著本能的朴素認知,老王頭慢慢從監管祖父到懷疑再到同情,最後到打心眼里敬佩祖父的學識人格。
這七年來,祖父吃的苦頭不多,正是由於老王頭私下里的保護有莫大關系。
春雷一聲響,神州大地換新顏,那個人妖顛倒的年代終於一去不復還。
祖父被平反,摘掉了學術反動權威的帽子,要回城為黨和國家再盡綿力。
離開當天,全村男女老少都過來送行,場面溫馨又感人。
父親和土根伯小哥倆淚流滿面,依依難舍,畢竟,這些年來,他們學習、吃住、玩耍在一起,已成了最要好的童年玩伴。
時光荏苒,轉眼到了2007年,期間,祖父母相繼去世,父親也由當年那個稚嫩孩童變成了年富力強的大學教授,學科帶頭人。當然,最重要的是,父親娶了美麗端莊氣質如蘭的老媽,又生下了聰慧乖巧的我。
當我第一次見到這個身體粗矮,滿臉褶子老男人時,很難相信他才比父親大三歲,光看外表,大一輪都有富余。
父親看到王伯時,顯得很激動,拉著他不斷說話,他則一臉拘謹,偶爾回一句,大部分時間里顯得緊張木訥。
事後,父親感慨萬分,對老媽說當年他們倆親如兄弟,如今卻覺得有一道無形的鴻溝橫亘於兩人之間。
老媽察覺到父親的傷感,安慰他說,畢竟好多年沒見面了,你們的身份地位又相差太大,有隔閡也是正常的。
父親聽了才稍稍釋懷。
土根伯此次進城是來求父親給安排個差事,老家實在太窮過不下去了。若換個旁人相求,父親多半不會幫忙。可為了這個兒時的兄弟,父親還是拉下了面子去找學校領導幫忙。
學校很看重父親,他開口,自然沒問題。給土根伯安排了學校後門的傳達室工作。
後門幾乎少有人進出,工作很是清閒,等於是個白拿錢的差事。看來學校還是很賣父親的面子。
就這樣,土根伯開始了城里傳達室的嶄新生活,他也知道這份工作對他來說來之不易,所以格外的勤奮努力,不僅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還經常搶著干學校里的髒活累活,任勞任怨從沒有一句怨言。
為此,學校領導還特意在父親面前夸了王伯一頓,這讓父親心里特別欣慰,畢竟為了替王伯找工作,剛正不阿的父親破了一次例,心里總隱隱有根刺。
如今好了,王伯的表現終於讓父親踏實了!
時光如白馬過隙,兩年多很快就過去了,這期間發生了幾件值得敘述的事情,一個是我如願考上了北京那所心儀已久的大學,另一個是王伯的大女兒小鳳也來到了城里打工,還有一件就是王伯越來越融入進我們家,幾乎都把他當做親人了。
我在北京上大學,一年間也就寒暑假回來,父親教學繁忙也很少在家,家里的大事小情粗活累活都由王伯包圓。媽媽看在眼中,很是欣慰,暗道父親沒有幫錯人,王伯是個心懷感恩的忠厚人。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2010年4月20號,當晚媽媽要上床休息時,突然,覺得一陣沒來由的煩躁,心悸,狂跳得厲害,這種狀況從未發生過!女人的自覺,讓媽媽甚為不安,下意識地撥打手機給出差在外講課的父親。
【嘟嘟。。。】鈴聲響了很久,卻沒人接聽。
媽媽的心更沉了,幾乎要抓狂了,父母結婚多年,依然恩愛如初,只要是媽媽來電,父親總會在第一時間接聽,尤其是出差在外。
而此刻,卻一違常態!
當媽媽焦躁不安,死死抓著手機時,鈴聲響了,是父親來電,大喜之下,媽媽急忙接聽。電話里並不是父親柔和溫潤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中帶著沉重的男聲。
父親出車禍走了!手機戛然墜地,媽媽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父親的葬禮舉行的很隆重,學校領導悉數出席,親友、同事、學生等更是集聚一堂送最後一程。葬禮上,媽媽哭得淚人兒似的,哀慟淒絕,由我和王伯兩旁攙扶著才不至於癱倒。
父親去世後,老媽大受打擊,整個精神都在恍恍惚惚狀態,經常一個人呆在那,嘴里嘟嘟囔囔不自在說些什麼?!
對此我極為擔憂,父親已離我而去,若老媽再有點意外,那我將後悔終生。
我暗暗決定休學一年,在家好好陪伴老媽。
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土根伯時,他堅決不同意,一改平時木訥寡言,不斷苦苦相勸。他說我父親最注重我的學業,對我期望極高,現在家里雖然除了些變故,可我也萬萬不能中斷學業!
王伯還說都安排好了,他女兒小鳳也在城里打工,晚上讓她過來陪老媽,至於平時家里的一切瑣事全由他包了,只求我好好學習別辜負了父親對我的期望。
我聽了真的很感動,在我們家兩次最困難的時候,土根伯一家都給予了我們最無私的幫助。
最後,我聽從了王伯的建議,沒有休學回到了學校。
至此,每周我都會和土根伯通電話,他向我匯報老媽精神狀態的變化。
慢慢的,老媽在他們父女精心照顧下,逐漸從父親去世的打擊下開始恢復,我偶爾甚至能聽到老媽久違的笑聲。
為此,我更加感激土根伯。
很快半年多去了,新年即將來臨。
學校也開始放寒假,這次我回家准備帶上女朋友子琪,一是我們感情甜蜜不舍得分開,二來我也想給老媽一個驚喜,畢竟從父親去世後家里太久沒有值得高興的事了。
火車抵達後,沒想到是小鳳來接我們。
小鳳來城里這幾年變得時髦多了,哪像剛來時灰頭土臉一副傻土妞的模樣。其實小鳳隨她媽本來就不丑,眉清目秀,現在城里呆久了,皮膚也變白皙了,又學會穿衣打扮,乍一看活脫脫一個都市美女。
我忍不住打趣小鳳越來越漂亮了,倒把她羞了個大紅臉。
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車里,小鳳一個勁夸子琪漂亮有氣質。她們年齡相仿,小鳳又嘴甜刻意討好,不一會兒功夫,兩人親熱得倒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姐妹一般。
我思母心切,忍不住問起媽媽的近況。
【茹姨現在好得很,知道你今天回來,一大早就和我爹去農貿市場置辦年貨了。倒是這次你回來可要好好補補,瞧你都消瘦成啥樣了!】小鳳有些心疼地對我說。
我笑笑。
回到家,推開門就聽到廚房里老媽和土根伯的聲音。【土根大哥,你把那肉先用醬油淹漬,等會兒炒得時候能更入味,小雨最喜歡吃這道菜了。】
【好好,曼茹你放心,我馬上就醃。】土根伯連忙應道。
聽到媽媽和土根伯在廚房里家常似的對話,我更加安心了,看來媽媽應該恢復如初,走出了喪夫之痛。
我並沒有喊他們,也阻止小風出聲,而是走到廚房口靜靜看著。
媽媽今天應該是刻意打扮過,烏黑的秀發成髻盤在頭上,穿一件大紅色的旗袍,身材也比半年多前豐腴了許多,憂郁悲傷的神情從臉上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縷幸福溫婉的笑容。
我的眼淚再也仍不住滴落在臉頰上,顫抖而又飽含深情地喊了聲。【媽媽。。。】
媽媽手腕一僵,微顫著轉過身來,眼神里充滿無限愛意。【小雨。。。你終於回來了。。。媽好想你啊。。。】
我們母子相會,場面溫馨又感人,在場的幾位都忍不住頻頻拭淚。
對於我帶回清麗乖巧的子琪,媽媽簡直滿意的不得了,從一見面就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松開,連吃飯的時候都沒撒開過。
在父親遺像前,上香磕三個頭,溫柔懂事的子琪也和我一起跪下,對於此,媽媽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幾分贊許和認同。
看來媽媽是打心眼里認定子琪就是我們家的媳婦了。
飯桌上,我先替王伯斟滿了酒,再替自己倒滿,然後,很鄭重的向他感謝對媽媽,對我們家的照顧。
王伯惶恐地站起來,擺著雙手急忙說他做的這些事都是應該的,若不是父親的幫忙,他還在那窮山溝里刨食呢。
我執意要敬他,媽媽也在旁說項,王伯拗不過,才飲下了那杯酒。
飯後,大家又聊了一會兒天,氣氛溫馨融洽。
到了九點多,王伯告辭回他的傳達室,小鳳本來看我們回來了,也打算回她自己打工的宿舍,而媽媽的意思怕子琪一個人睡害怕,就讓她留下來陪子琪。
對此,我心里稍稍有些不滿,我和子琪三個月前已經發生過關系,其實兩人心里是很希望能在一起,不過媽媽既然這麼安排了,我也就不多說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腦子里不斷閃回過去時的那些畫面,有父親的,有媽媽的,有子琪的,還有王伯的。
最後,索性,我不睡了,起來到陽台上抽根煙。
到了陽台,我點燃一根煙,吸了幾口,偶然回頭間,看到陽台另一側媽媽臥室的燈透過窗簾布的一角透出亮光。
我有些詫異,都快凌晨兩點了,媽媽怎麼還沒休息?不禁走過去,透過窗簾布的縫隙瞧向里面。
臥室里,媽媽坐在床上拿著手機正在通電話,聽她的話語好像是和王伯通話,我不禁心生疑惑,都這麼晚了,媽媽怎麼還在和王伯打電話呢?!
可馬上我就被媽媽的話嚇到了。【老王,你別來!小雨今天才回來。。。啊。。。你在門外。。。唉。。。】媽媽說完,嘆了一口氣,起身往屋外走去。
這時在窗外的我,心情可謂五味雜陳來形容都不為過。
聽他們間的對話,我已猜出兩人關系的反常。
按理說,母親單身,年紀也不大,如果願意再找一個伴在今後的人生道路上相扶相持,我是絕對贊成的。
可她選擇的對象竟然是王伯,這太出乎意料之外也讓我有種說不出的不甘心!
以往對王伯給於我們家、媽媽無私照顧的尊敬和感激一下子全蕩然無存,反而有種吞了只蒼蠅又吐不出來的惡心感!
房門輕輕打開,媽媽在前王伯在後一起進來。
然後媽媽小心翼翼關上房門,白皙的臉上帶著埋怨說:【老王都和你說了,小雨在家,你別來,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們的。。。唉。。。】
王伯一進來就垂著個腦袋,聽媽媽埋怨,似乎想分辨,嘴里喏喏幾下又沒開口,蹲下身雙手抱著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瞧這模樣,媽媽好像不太忍心,也蹲下在他旁邊,纖細的玉手溫柔地撫慰著他。
這時,王伯像個孩子般扎到媽媽溫香軟綿的懷抱里,一邊哭一邊鼻涕眼淚直流。【小茹。。。我。。。我知道我不該來。。。可。。。我怕。。。你不要我了。。。嗚嗚。。。小雨回來。。。我的心就一直不踏實。。。怕你再也不和我好了。。。看不上我這個鄉下糟老頭了。。。嗚嗚。。。】
媽媽摟著他,帶著些心疼又有些委屈。【老王,你怎麼會這樣想啊!我秦蔓茹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既然我已經是你老王家的人了,就一心一意跟定你了。】
【真的!】王伯驚喜地抬頭望著媽媽。
媽媽深情萬分地凝視著他,溫柔地點點頭。
如果說,剛才我還只是猜測,現在的這一幕明確無誤地告訴了我,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整個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悶窒感。
王伯得到媽媽肯定的承諾後,情緒好了很多,開始在媽媽懷里不老實起來,東揉揉大白奶子西摸摸肥圓屁股。
媽媽紅著俏臉,努力躲避他的咸豬手,嬌嗔道:【乖啦。。。老王。。。聽話快回去。。。小雨就在隔壁。。。啊。。。不要摸。。。摸。。。唉。。。冤家。。。唉。。。】
老王哪肯聽啊,臉紅脖子粗地對媽媽耍無賴。【好茹兒。。。俺要。。。求求你。。。給俺弄一次。。。】到這一步,媽媽明白今晚若不給他滿足一次,他是不會走的。【冤家。。。真拿你沒辦法。。。快。。。快點。。。】
王伯見媽媽首肯,興奮死了,急著就來脫媽媽的睡衣。
媽媽怕王伯手笨扯壞了衣服,只好配合他一起脫。
隨著衣物的脫落,霎時,一具欺雪賽霜,溫軟玉潤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不僅王伯雙眼通紅,喘著粗氣,就連窗外的我也忍不住氣血上涌,這是我懂事以來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
比我的想象中更加誘人,沒料到媽媽雖然年過四十了,可依然保養的如此完美。
全身肌膚如牛奶般散發著白膩光澤,一對玉乳碩大飽滿,雖微微下垂卻更顯得性感誘人,腹部已不如年輕女孩般平坦健美,卻另有一番熟到極致美婦人才具備的溫軟綿膩。
臀部曲线極劇擴張襯出一輪肥嘟嘟肉顫顫的絕世圓月,兩條白玉滑膩的美腿間,芳草萋萋下,那一道高高隆起嫣紅色的肉縫羞答答綻放,訴說著桃園秘境內世間少有的旖旎風光!
我妒忌得快要發瘋,媽媽絕美無倫的身體本應只屬於父親一人,現在卻要被眼前這個齷齪低俗的老農民肆意玩弄占有,象征著貞潔神聖孕育我生命的子宮將被注滿腥臭肮髒的精液,或許又將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已無法思考,著魔似地伸進褲襠套弄早已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媽媽玉臂護著胸前那對豪乳,雪顏緋紅,暗耐著嬌羞輕聲提醒道:【老王。。。別看了。。。都看了那麼。。。多回。。。還沒看夠。。。快。。。快點上來。。。小雨就在隔壁。。。】
王伯兩眼發呆,嘴里喃喃自語。【沒看夠。。。一輩子都沒看夠。。。俺上輩子是積了多大的福啊。。。】隨即,像被點醒,連勝應是,著急忙慌開始脫衣褲。
當老王身上最後那條內褲脫下時,這次輪到我和媽媽驚呆了,太大太長太雄偉了,我已找不出合適的詞匯來形容他的生殖器了!
那根黑雞巴起碼22公分長,嬰兒手臂粗,紫黑色龜頭鵝卵般大小,一根粗若筷子的青筋從龜頭下方延伸至陰囊處,整根大黑屌勃起呈15度銳角緊貼著布滿棕黑色的皺褶的腹部。
一種從腳底板涌上來的自卑感遍布全身,若論尺寸不如他也就罷了,總有些人天賦異稟。但勃起時的硬度,做為一個20來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卻完敗給50多歲的老頭,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媽媽照理說應該看過大黑屌不少次了,可依然美目迷蒙,著了魔似的痴痴呢喃。【大。。。好像又大了。。。】
土根伯似乎很滿意媽媽對他雞巴的痴迷,丑陋的老臉上升起了從沒見過的自信感,淫淫笑著把大雞巴遞到媽媽面前,道:【茹兒,喜歡不?!嘿嘿。。。】
媽媽的玉臉兒早就緋紅一片,羞赧萬分想低下頭不看,又舍不得,扭捏了一會,才重重地點了下頭。
王伯興奮極了,曾經美麗端莊儀態萬千的高貴婦人,現在卻臣服於他的大黑屌之下,怎能不讓他自豪感爆棚!
順勢,王伯壓在媽媽溫軟如玉的胴體上,下身往前一挺,動作非常的熟練,說明同樣的動作已做過許多次了!
撲哧一聲,粗硬的巨屌便沒入肥白滑嫩的肉穴中一半,媽媽美目向上一翻,若不是緊捂著香唇,怕是要大叫出聲了。
此情此景,已讓我全身心瘋狂了,親眼目睹親生母親和別的男人交媾,這份刺激,這份憋屈,這份難堪,絕無法用語言能形容!
【輕點。。。頂到了。。。】媽媽媚眼如絲,呢喃一聲,看似哀怨,實則企求更多。
【嘿嘿,俺的黑鳩大吧!喜歡不?】
媽媽輕輕拍打了一下王伯黝黑的屁股,含羞道:【討厭。。。總讓人說這些。。。不好意思說不出口啦!】畢竟,媽媽一向以端莊形象示人,這些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呀。
【不說?那我可就沒動力了哦!嘿嘿。。。】土根伯狡猾笑道。
【壞死了,都是從哪學的?那麼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老王得意打趣道。【說不說?不說我可就不動了哦!】
媽媽幽怨無比地瞥了一眼王伯,雙手捂住緋紅的玉顏。【大,真大!每次一塞進來,我都感覺下面要裂了,可沒一會兒,又歡喜的不得了,舍不得它撥出去!壞人,你滿意了吧,哼!】
【嘿嘿,茹兒,俺就中意你講這些,從你高貴的嘴里講出來,俺就特別興奮!感覺到了沒有,你香噴噴屄里夾住的黑鳩兒又漲了幾分。】王伯恬不知恥的吹噓道。
【哦。。。】媽媽嬌媚低吟一聲,抱住王伯頸項,在他嘴唇親了一下。【好人兒,真舒服!茹兒。。。要。。。要你快動起來。。。】
【好嘞,寶貝,俺一定讓你滿意!】土根伯開始在媽媽溫潤香軟的嬌軀上馳騁開拓。
屋內,媽媽香汗淋漓,婉轉低吟,享受著上天賦予女人最奇妙的銷魂滋味。窗外,我氣喘吁吁,目眥盡裂,抵御著綠母錐心刺骨的慘烈和難以言明的自虐刺激!
癱靠在牆角,低垂頭,殘留的精液從軟化的陰莖上滴落。而屋內,依然春浪滾滾,不知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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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