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妻子,老子】(完)
【孩子,妻子,老子】(完)
作者:壹號機
2023/01/14發表於:pixiv
是否首發:是
字數:25,602 字
題材為送頭綠,不喜勿讀,文章內容一般,不喜勿噴。
快過年了,這幾年不容易,但兄弟姐妹們看文章容易,那我就多寫點。
我不收費,不約稿,只隨便寫點東西,工作忙碌,更新得看有沒有時間。
若是符合口味,看爽了那再好不過,不爽也別噴。
噴也沒用,死了腦細胞,我又壓根不在意,單方面虧損,不值當。
謝謝大家觀看,寫上一篇時我陽了,病情挺重,差點跟你們說來生再見。
兄弟姐妹們,我們來年再見。
本文於2023.01.14首發於Pixiv,轉載請標明作者和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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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雞塊,辛香撲鼻。我剛伸出筷子,一只白皙的手就端起青菜攔在了雞塊
上。
我只好往碗里夾一筷子青菜,筷尖挑起米飯,刮了刮碗邊殘留的油湯,湊合
著放進嘴里。
右側傳來妻子的話語:「不吃青菜是吧?」
趕緊拿菜葉混上碗底的肉湯,我掃干淨碗里所有的食物,拿起一根牙簽,閉
目養神道:「干脆出家得了。」
「行啊,總比病死好。」
自討沒趣。
餐桌左邊,男孩一臉憨笑,犁黑的臉蛋上米粒清晰可見:「叔叔,不能挑食
哦。」
「小軒真乖。」妻子連忙夸獎。
午間的暖陽鋪在餐桌上,我專心剔牙,懶得理這一大一小。
名叫小軒的男孩家住一樓,父母是知名賭鬼。某天妻子出門時撞見這倒霉孩
子在翻別人家的垃圾,一時起意,決定把男孩帶回家來,每天管一頓中飯。
那對王八蛋父母得知此事,連忙登門道謝,順便伸手借錢。
「多少都行,你看我家小軒多勤快,還會幫你們掃地。」
妻子從我的錢包里拿出兩百塊遞給他們,她寒著臉說:「我們只管得了這孩
子的一頓飯,還有,這里不歡迎你們。」
小軒父母收下鈔票,如蒼蠅般搓了搓手,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從我家永久
退場。
對於這件事,我由衷贊同妻子的做法,我明白她是為我好。
剔出牙縫里的菜絲,我看向餐桌,四葷一素一湯,每個都剩了大半。
我衝小軒抬了抬下巴:「臭小子,全都打包了,你阿姨鋪張浪費,每次都做
這麼多,你可不能學她。」
妻子附和道:「可不是,快全帶走,我和叔叔年紀大了,晚上一般不吃的。」
「老婆你怎麼說的好像我們成了老頭老太太一樣。」
「還不是小軒太懂事了。」
我們夫妻開始飯後聊天,男孩露出靦腆的笑容,從旁邊地上的布袋里拿出好
幾只破碗,小心翼翼地將所有的剩菜剩飯全倒了進去。
「誒臭小子,你這樣混一起能吃嗎?」
「沒事叔叔,我習慣了。」
「謝謝阿姨,謝謝叔叔。」男孩手提布袋,盯著坐在他對面的妻子,「阿姨,
還有什麼事我能幫得上忙嗎?」
妻子笑著擺手:「沒事沒事,你快去休息,下午還要上課。」
說罷,小軒和妻子一同起身走向玄關,我從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也跟了上
去。
硬把牛奶塞進男孩的口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臭小子,有什麼事就來
找你阿姨,別一個人悶著。」
妻子溫柔地笑了:「是啊,我可喜歡小軒了。」
「啊……謝謝阿姨,謝謝叔叔。」
小軒不停點頭,直到防盜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他仍在衝我們笑著,可眼里的
怯懦使他的笑容變得那麼勉強。
「多好的孩子啊。」我不禁說道。
「是啊。」愛人站在身旁,笑容依舊。
「你不去洗洗嗎?」我看向妻子。
這個屬於我的溫柔女人,從始至終,身上一絲不掛。
她的大胸脯與大屁股就這麼暴露在外,乳肉和臀瓣上依稀見得液體干涸的痕
跡,深色乳暈上布滿了小小的牙印,就連晶瑩的腳趾上都沾了幾根卷曲的黑色細
毛,整個身體宛如豬圈里的母豬——又肥又髒。
對於年輕人來說,她的身體是肉了點,但對我而言,那就剛剛好了。
黑色的齊耳短發下,妻子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只見牙縫
里塞了一根黑毛,她的笑容開始變質:「怎麼樣,老公,我眼光不錯吧。」
小軒這孩子,身高比同齡人矮,長得沒同齡人結實——雞巴比同齡人大得多。
愛人身上的腥臭隨著她的話語撲面而來,我竭力控制呼吸,嘴里回應道:
「比單男性價比高多了。」
「哼哼,我就說吧。」
妻子笑了笑,轉身走向浴室,隨著步伐邁動,她的大屁股十分自然地一扭一
扭,扭出了粉光與白线。
粉光來自她的屁股中央,那里原本是肛門所在,現在卻被一顆粉色的塑料愛
心占據。而白线,則是從她腿間冒了出來,貼著大腿根部,一路延伸至腳踝。
水流聲從浴室里傳出,我來到餐桌前,拉開了妻子的座位。
凳面上,固定著一根沾滿白漿的黑色假陰莖。粗長的棒體布滿黑色顆粒,底
座下方,一根黑线懸在半空,連向餐桌的另一端——小軒的座位。
眼見男孩的座位,一個黑色的塑料小盒子被透明膠捆在凳子腿上,上面裝著
推進式開關,旁邊的白色文字從「Low」一直到「High」,最頂端還印著一顆慘白
的「骷髏頭」。
推進開關最終停留在了「骷髏頭」處。
別看現在假陰莖一動不動,其實是我在開餐前就拔掉了電源插頭,原因無他,
妻子的淫叫影響到我吃飯了。
所有的一切,全歸於我們夫妻的愛好,就好比有人愛吃肉有人愛吃菜,是很
正常的一件事。
褪去青澀的我們,大方地與欲望和解。
可惜的是,大部分單男都讓我們失望,年輕男人都死要面子,床上也放不開。
他們常說:「小騷貨,叫主人……」這話我聽著還行,可妻子她就十分不喜
歡了,她哪里都不小,年紀不小,胸脯不小,欲望更不小。
而小軒就很棒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男孩第一次看到妻子的裸體時,宛如侏儒遇見巨人。
女巨人的一條腿,看起來比侏儒的腰還粗,妻子的屁股,似乎比男孩的肩還
寬。
究竟是女巨人太龐大,還是侏儒太渺小?
小軒並沒有慌亂或是逞強,他只是對女巨人露出天真的笑容:「阿姨好漂亮。」
妻子笑得花枝亂顫,於是張開雙手,把男孩的頭塞進了自己的奶溝里。
關於小軒的雞巴,雖說比同齡人大得多,但也遠不及精挑細選的單男們,可
他的下體卻稍微有點特殊。
比如一根橡膠棒,再粗再長,面對一塊糍粑也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要是一根鐵棒呢?
單男,是用雞巴「插」我妻子的下體。
小軒,則是用雞巴「捅」我妻子的下體。
有一次,妻子見小軒的技巧逐漸熟練,便打算玩玩肛交……然後就沒有然後
了。
她捂著屁股在床上哀嚎。
在一旁觀戰的我,只感到直腸隱隱作痛。
浴室里,水聲停了下來。
「老公,我答應了小軒,期中考試進步了就獎勵他,你說怎麼弄才好。」妻
子放下吹風機,她坐在鏡子前,手里擺弄著瓶瓶罐罐,胸口藍色睡裙的花紋被撐
得變了形。
我摘掉清潔手套,問道:「什麼,哪時候的事啊?」
妻子透過鏡子看了我一眼,又轉眼專注於手里的精美瓶子:「上個周末,哦
我忘了,我喊你買蔥去了。」
上個周末,妻子身穿情趣內衣趴在餐桌下,用嘴吃我的下體,用另一張嘴喝
小軒的精液。我心跳加快,假裝淡定:「這東西,不應該問他自己想要什麼嘛。」
「他想要我當他的老婆。」鏡子里的愛人,嘴角的弧度微妙。
我一時語塞,下體緩緩充血。
「騙你的。」妻子的神情有點無語,「他說他想玩電腦。」
「什麼?」眼看充血失敗,我說,「玩就是的啊,現在你喊他來,隨便他玩。」
「所以我才問你。」
我感到莫名其妙:「老婆你究竟想說什麼?」
妻子用手指從某個瓶子里挖出一小塊白色膏體,隨後她雙手合十:「我說我
們,怎麼玩才好玩。」
我咧開嘴角:「那不就干個痛快。」
手掌搓動,愛人雙手沾滿白液,她笑著說:「那老公你趕緊多吃韭菜吧。」
後來幾天,我想過如何「痛快」,可沒想到會有那麼「痛快」。
我站在電腦桌旁,感到滿腦子都是包:「這……這……這玩意是黃色游戲?」
小軒坐在電腦前,看了看屏幕,又抬頭看了看我,同樣一臉迷茫。
妻子坐在唯一的電腦椅上,身上只穿著一條肉色吊帶襪,她滿意地笑著。
「老婆,你從哪弄來的。」
「有些小伙子牛皮癬似的,我就隨便找人弄來了這個。」
「你怎……」
「照片啊,我遮臉了。」妻子拿起一旁電腦桌上的手機,從相冊里翻出一張
照片。
照片里,她躺在臥室里的床上,雙腿收起張開,美腳足心相對,她左手撥開
陰唇,右手抬起遮住雙眼,嘴角向上翹起。
一枚鑽戒擺在了她的肚臍上。
那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把手伸進褲兜里扯了扯內褲,我問道:「誰拍的。」
「小軒啊。」
「看樣子,這姿勢是那傻逼控制狂要你弄的?」
「對啊。」
「行吧……」
周末的房間里,妻子在電腦椅上把自己當做人體坐墊,讓男孩就這麼坐在她
的大腿上玩電腦,這是她對男孩的獎勵。
小軒握住鼠標點擊左鍵,隨著窗口彈出,屏幕變得純白,中間僅飄著六個綠
字——美人妻歷險記。
「……」
電腦房內安靜得可怕。
明明是第一次上手,小軒卻顯得游刃有余。界面不斷切換,我在一旁觀看,
總覺得這游戲很熟悉。
這不就是打架游戲嘛。過去街機廳里流行的東西和這個差不多,那時候我偶
爾會去湊個熱鬧。
小軒敲打鍵盤,簡陋的游戲畫面開始閃爍,比這畫面更簡陋的是這游戲的劇
情。
勇者在城堡單挑魔王,贏了就能拯救世界,輸了的話,勇者的妻子就會被魔
王凌辱。
明明是勇者斗魔王,為什麼會叫「美人妻歷險記」?
這時,小軒打開了菜單界面,里面竟然是劇情目錄。
勇者勝利的那欄只有一個問號,而魔王勝利,則有整整十個問號。
揚聲器里響起激昂的音樂,小軒雙手放在鍵盤上,游戲正式開始。
在像素點組成的「疑似」城堡前,一左一右站著黑色人形和黃色人形,這應
該就是魔王與勇者了。
「小軒,動呀,快打他。」妻子用雙乳夾住大腿上男孩的腦袋,手臂從後方
摟住小軒的腰,手掌放在了他的腿間。
這臭小子一心只想玩電腦,他不斷地按動鍵盤,臉上卻越來越困惑。
屏幕里,他操縱的魔王在不斷地上躥下跳,可另一邊的勇者卻始終一動不動。
「叔叔,他怎麼不動呀。」
「你問我,我問誰。」我搖頭苦笑,本著死馬當活馬醫,我胡亂地按了按右
側的小鍵盤。
勇者,動了。
男孩頓時興奮:「原來是對打啊,快快快,叔叔你當勇者。」
我撇了撇嘴:「這有什麼……」話音未落,妻子看了過來,眼神就和她平日
里殺雞時一樣。
我急忙話鋒一轉:「這有什麼難度,叔叔我當年可是游戲高手。」
手指放在小鍵盤上,我低頭說道:「等下,先讓我熟悉熟悉。」
再抬頭時,勇者已經被魔王擊敗。
「好呀你小子,耍賴啊。」
「嘿嘿。」小軒的頭被夾在兩個熟透的乳暈中間,他的臉上露出的笑容,是
同齡人肆無忌憚而他只能望而興嘆的存在。
妻子也欣慰地笑了:「明明就是技不如人,是吧小軒。」
罷了,就陪孩子玩玩吧。
歡聲笑語中,屏幕里開始驚變。
簡陋的劇情,無聊的玩法,原來全都是為了這一刻而生。
游戲畫面變得漆黑,一行白字浮現了出來:「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
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激昂的音樂戛然而止,我們三人齊齊看向屏幕。
一張卡通圖片就這麼毫無邏輯地閃現而出,沒有音效,沒有劇情,只有衝擊
的畫面。
這是張極其精致的卡通圖片,與游戲本身格格不入。上面畫了張女人的臉,
精致的五官已經扭曲,她雙眼翻白,嘴里含著一根漆黑的柱狀物,臉頰高高鼓起,
嘴角和鼻孔都向外冒著白色液體。
這大概是十個魔王劇情中的一個。
我的愛人緊盯屏幕,她抿著嘴,鼻息變得躁動。她雙手疊在男孩腿間,原本
交錯緊閉的虎口,已被下方的鐵雞巴頂穿。
靠在妻子奶溝里的小軒,更是坐了起來。
我站在旁邊,只能湊湊熱鬧,勃起一下。
「老公,」妻子用手心蓋住小軒的龜頭,抬頭對我說,「我被魔王抓住了哦。」
她的眼神飢渴難耐。
男孩,人間游戲。
我們,游戲人間。
畢竟也一起走過了這麼多年,看一眼就懂了。
男孩終於坐在了電腦椅上,開始享受電子游戲,妻子跪在電腦椅前,開始享
受夫妻游戲。
這小鬼並沒有感到不適應,仿佛妻子的口交在他看來就是日常一樣的存在,
他只想打游戲。
淅淅瀝瀝的口水聲從桌底傳來,我挺起下體,開始與小軒第二局的對戰。
花了好大的工夫,我終於弄明白了如何出拳,勇者也在角落被魔王連擊到死。
「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妻子從桌底探頭,笑容里似乎有點尖銳的情緒:「老公,就結束了?」
游戲里,勇者的妻子昏倒在地,沾滿精液的舌頭斜斜地從嘴里滑了出來,魔
王正抓著美人妻的雙腳,用手里的兩個腳心夾住了自己漆黑的雞巴。
在小軒顫抖的鼻息中,只見一對肉色絲腳從桌底悄然伸出,夾住了他堅石般
的肉棒。
強如大魔王,他也得親自動手不是?
我老婆她會自己動腳!
第三把,我采用「王八拳」戰術。
很快,戰術失敗,對局結束時,勇者甚至都還沒落地。
「嘿嘿,叔叔加油哦。」
媽的,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聰明嗎?
肉色襪頭里的腳趾剛剛吻上馬眼,聽到我再次戰敗,妻子只能松開雙腳,扭
動的絲足上沾滿了透明的腺液。
她上半身在桌底,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略帶嫌棄的聲音:「老公,
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扭了扭手腕說:「你到底想讓我輸還是想讓我贏,給個態度啊。」
小軒忽然說道:「阿姨是在扮演勇者的老婆,叔叔你作為勇者輸了,那阿姨
肯定生氣呀。」
童言,道破了重點,現在並不是平日里的淫妻游戲,而是角色扮演,我必須
按他們做的做,不能按他們說的做。
成年人,最不缺的就是演技。
當局者迷,我拍了拍小軒肩膀,說:「臭小子你連一點魔王的氣勢都沒有,
叔叔我很難配合你啊。」
男孩若有所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三度戰敗,卡通圖片上,美人妻被魔王細長的觸手插得淚尿齊飛。
妻子在電腦桌下撅起大屁股,男孩拿起我遞給他的黑色按摩棒,插進了愛人
的陰道里。
「老公,救我。」女人裝模作樣的話語里甚至還帶有笑意。
馬上,她的笑意崩碎了,碎成了騷浪淫叫。
男孩一腳踩在了按摩棒上。
「我可是邪惡的魔王哦,」小軒露出天真的笑容,話語充斥著電視里卡通節
目的幼稚感,「阿姨你要好好順從我呀,不然……」
我的心髒怦怦直跳,腦內靈光一閃:「什麼阿姨,現在你的阿姨可是婊子。」
「Biao……Biao子……?」男孩支支吾吾,「Biao,biao子是什麼呀?」
「婊子就是阿姨這種,」妻子扭著大屁股,吊襪帶在大腿旁賣弄騷姿,桌底
傳來她騷浪的聲音:「什麼婊子……魔王你別高興太早,勇者他,他一定,一定
會來救我的。」
「婊子……婊子阿姨你別想逃!」小軒以為妻子扭屁股是在掙扎逃跑,猛地
又補了一腳。
男孩不知輕重,這一腳下去,活活把愛人撅起的屁股踩到了地板上。
我的妻子,確實沒再扭了。
准確來說,她被按摩棒釘在了地上。
上半身藏在桌底,發出淫猥的狂叫。
下半身釘在地上,臀飛腿抖,她腳趾大開,絲幕綻放,像一只活劈下來的牛
蛙腿,在那里抽個不停。
屏幕上的美人妻,被魔王觸手折磨得面容崩壞,電腦桌下我的賢惠妻子,被
男孩一腳踩上了高潮。
之後的第四局同樣結束得非常之快,美人妻的腹部被魔王刻上了粉色紋身,
小軒用馬克筆在妻子腹部寫下:「小軒的表子阿一」
第五局,我竭盡全力,連妻子都在為我加油呐喊,可小軒狀態極佳,直接無
傷取勝。
於是,魔王指奸美人妻。
這下稚嫩的男孩可沒轍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邪惡」小軒自有辦法,他衝我喊道:「叔……勇者叔叔,我命令你教我
怎麼那樣用……用手……」
與妻子相視一笑,我問道:「你要用手干嘛啊?」
男孩漲紅了臉,盯著電腦說:「就……就……就那個啊。」
「你想對我做什麼,魔王大人。」妻子的絲足踩在地板上,她紅著臉,來到
電腦與男孩中間,轉過身去背對小軒,彎腰岔開雙腿,向後掰開了自己的大屁股。
男孩不敢直視,他使勁眨了眨眼,扭頭衝我說道:「叔叔,我要摳婊子阿姨
的騷逼。」
我瞬間驚了一下:「臭小子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
「阿姨平時都這麼說的。」
妻子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
我又說道:「我干嘛要教你啊。」
「叔叔你輸了呀,我是魔王,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呼出一口濁氣,我感到有些無奈:作為丈夫,我還得親自手把手教這個非親
非故的男孩,教他如何摳我女人的生殖器。
真……真刺激啊。
「那好吧,誰讓我輸了呢。」
「廢物東西。」
「老婆你說誰?」
妻子看向屏幕,腦後的短發烏黑濃密,她發出細微的聲音:「我,我說勇者。」
一滴透明的液體,從愛人掰開的屁股下方滴落,落在了小軒的龜頭上,與馬
眼里的腺液徹底融合。
在我的引導下,男孩伸出了手指……
於是,魔王指奸美人妻。
可憐的美人妻,魔王只用了兩根手指,就讓她尿道崩壞,噴出大量清澈透明
的液體。
妻子的雙手,仍在向後掰開她的大屁股。她上半身癱在電腦桌上,兩大團乳
肉擠成了年糕,她的頭側壓在鍵盤上,口水滲進按鍵的縫隙里。
她雙眼望向遠方,宛如極樂現世。
屏幕里,輸入法已然失控:
「AAAAAAAAAAAAAA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了第六局,小軒甚至讓了我一只手。
我和妻子面面相覷,她臉上殘留著潮紅,向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憐憫里混
著嘲弄。
男孩邊笑邊說:「叔叔,你好菜啊。」
我從沒見過小軒如此開心過,壓制住男人與生俱來的自尊心,我聳了聳肩笑
道:「不得不說,你小子挺厲害啊。」
男孩靦腆地笑了。
希望我的話語,稍微能改變一絲他怯懦的性格,而無法改變的是,美人妻又
被魔王抓走了。
這一次,卡通圖片里只有一塊光影,那影子很明顯,發型胸型清晰可見,女
人的身影正趴在什麼東西上面,影子的臀部區域與後方的高大身影完全融為了一
體。
直覺告訴我:這是勇者視角,劇情顯而易見,美人妻背地里與魔王性交。
我正想說什麼,妻子一把拉起我的胳膊,來到了電腦房外。
她踮起腳尖,在我耳旁說道:「老公,你就在這待著吧。」
身體里,血氣上涌,我說:「沒事,老婆,就著你的叫聲我都能弄三發。」
「你就不能收斂點嘛,你好歹是我老公誒。」
「哦好,不要啊不要啊老婆哎呀我好慘啊。」
妻子笑了,是她十幾年前的笑容,是青澀的,膚淺的笑容。
這個笑容只有一層意思——我很開心。
小軒走到門口,右手放在妻子的臀部後方,他眨起眼調皮地說:「叔叔,你
好可憐哦。」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女巨人與侏儒在房間里站在一起,我在房間外面孤身
一人。
「小軒小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叔叔他啊……」愛人眯起雙眼,嘴角上
翹,「他啊,估計現在可開心了。」
一門之隔,是曾屬於我的一切,而現在,她將離我而去。
「臭小子,我……」
妻子笑眯眯地,關上了房門。
門板與門框的撞擊聲,徹底隔絕了我的話語。
沒過多久,他們的聲音便從房間內部傳出,年幼的魔王開始凌辱成熟的人妻。
「魔王大人,放手啊。」
「婊子阿姨,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什麼三流動畫片?
「我老公,我的勇者一定會來救我的。」
「那你盡管求救吧,婊子阿姨!」
這本該刺激的游戲,怎麼變得這麼……好笑?
「老公,救我!」妻子的聲音忽然變得無比興奮,「救我啊嗯哼!」
啪啪啪啪……門內傳來肉體的撞擊聲。
「怎麼不喊救命了,婊子阿姨,你繼續叫呀。」
你婊子阿姨確實在叫,不過是淫叫。
既然是陪孩子玩,那我還是得入戲一點,於是我清了清嗓子說:「老婆,老
婆,你在哪啊,我來救你了。」
屋內傳出的撞擊聲中,漸漸混雜水聲。
「我啊啊啊……救……救……救我啊啊啊啊……」
腦內貧瘠的詞匯量,無法支撐這種幼稚的演出,我只好硬著頭皮瞎編:「魔
王的封印太強啦,你等下哈,我去買最新的裝備。」
「呵……呵呵呵……廢物。」
「嘿嘿,叔叔,阿姨說你是廢物。」
此刻開始,這幼稚的過家家變得邪性又扭曲。
妻子嬌媚的呻吟,變得荒淫下賤。
「喔……喔……喔……太爽啦,魔王大人。」
「嘻嘻。」男孩的笑聲頑劣。
「喔……喔……比那廢物厲害一億倍。」
「阿姨……一億倍……是……是多少?」
我在門外哭笑不得。
「就是……喔……就是……」
「阿姨,就是什麼……」
「就是阿姨不愛叔叔了……阿姨愛上小軒了。」
和角色扮演無關,和魔王無關,這句話里只有「阿姨」和「小軒」。
「真的嗎?」
「真……喔……真的喲。」
「那阿姨你別看門那邊了,你看我呀,我可是魔王哦。」
男孩和我們,分別沉浸在兩個游戲之中。
在撞擊聲與抽插聲里,口水聲悄然而至。
「嗯……嗯……小軒。」
「嗯……婊子……婊子阿姨。」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裝作焦急:「老婆,老婆,我來啦,我來救你啦。」
「滾遠點。」
「叔叔好可憐哦。」
「啊……你叔叔……你叔叔才不可憐,小軒你越用勁,你叔叔越開心。」
「真的嗎?」
「真的喲。」我在門外回答道。
肉體的撞擊聲忽然變得飛快,妻子扭曲的喉音傳了出來,帶著拋棄一切的歇
斯底里。
「噢噢噢噢噢噢噢!慢點,慢點啊,小軒。」
男孩沒有回應,他發出稚嫩的喘息聲,飽含衝破一切決心。
「噢噢噢噢!慢點,求你了,慢點好嗎,阿姨受不了啦。」
「小……小……噢噢噢噢……小軒大人,求您了,慢一點吧……」妻子的聲
音里帶著哭腔。
自從小軒到我家以來,他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對待妻子。
「小軒啊啊啊……小軒老公,小軒老公,慢一點,慢一點吧……」
「主人……求您了……啊啊啊啊啊……」
「求……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房間內爆發出妻子崩壞的嗓音,這一刻,她放棄了所有的人格、尊嚴和底线。
「我可是魔王哦,婊子阿姨,這下你怕了吧。」
「魔王……魔王……我怕了……我怕了……」
男孩,還沉浸在游戲之中。
在接下來漫長的時間里,妻子與小軒一次又一次地重開「游戲」。
「魔王大人,這是我的婊子小穴,它就是您的雞雞裝備。」
「哦?好哦。」
「噢噢噢噢噢噢噢!魔王大人……雞雞裝備要壞啦!啊啊啊……要壞了!」
「魔王大人,請您射進來,讓我懷上您的後……喔喔喔喔喔喔!」
「魔王大人,這是我丈夫攢錢買的襪子裝備,現在獻給您,請您再次插進我
的婊子小穴里。」
「啊……魔王大人……魔王大人……您怎麼不動了。」
「我是魔王誒,魔王很有錢的哦。」
「那……」
我挺著下體喊道:「老婆,我又來救你了啊。」
「那……那這個戒指,大人您喜歡嗎?」
「哇,叔叔……勇者叔叔說過,這個花了他好多好多錢。」
「您喜歡就好,那這樣可以插進來了嗎?」
「阿姨你給我這個,那不就等於……」男孩呼吸加快,「那不就等於,阿姨
你願意當我的老婆了。」
「啊……啊……」妻子的呼吸焦躁,「是啊,是啊,阿姨願意啊。」
焦躁過後,她的聲音陡然變得銳利:「廢物,快去准備東西,我要跟你離婚,
嫁給魔王大人。」
妻子說的「東西」啊……一定就是那個了。我挺著下體,一路小跑進臥室,
打開衣櫃,角落里正放著一整套情趣婚紗。
隔壁,傳來了妻子的叫聲。
「喔喔喔喔喔……無論疾病還是健康……啊啊啊……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
任何其他理由……我都……我都……我都愛著小軒,照顧你,尊重你,接納你……
噢噢噢噢噢……永遠……永遠永遠對你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啊啊啊啊啊……」
「是魔王哦。」
我捧著情趣婚紗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
眼看來到了第七局,我的手放在小鍵盤上,看了眼左側,差點笑出了聲。
一整套情趣婚紗,妻子只穿了其中的一雙白色長筒絲襪,她身上正散發出濃
烈的氣味,豐腴的肉體上,到處留有黑色的塗鴉。
小軒一臉嚴肅道:「這是魔妻的裝備。」
魔妻?游戲里沒這個說法吧,你小子怎麼想象出來的。
一顆愛心畫在妻子左邊的臉蛋上,里面寫有歪歪扭扭的黑色文字:「小軒專
用」。
第七局由妻子操縱魔王。
小軒去哪了?
小軒此時正站在五輪卡死的電腦椅上,從後方抱住了妻子的大屁股。他的下
體消失在愛人腿間。
我的妻子將一邊挨操,一邊與我對殺。
純純的送死行為。
我說道:「老婆,你不是我這邊的嘛?」
「我都答應孩子了……」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而說道,「我不是你老婆。」
「我的老公,是魔王大人。」妻子回過頭去,對小軒露出笑容。
我看向顯示器里的像素畫面:「那好,咱們開始吧,記得手下留情啊。」
激烈的戰斗一觸即發:勇者刺了魔王一劍,魔王砍了勇者一刀……小軒捅了
妻子好幾下。
妻子的大屁股被一下下捅到變形,她閉眼呻吟,白絲腳趾緊抓地面,右手機
械地按著鍵盤。
游戲里,漆黑的魔王變得只會原地出刀,他瘋狂地砍起了空氣。
見此機會,我按動小鍵盤,准備對魔王發起奇襲。
此時,一只經過歲月沉淀的手,用它略微粗糙的手掌,用力推開了我。
手的主人撅起她的肥臀,衝我露出譏諷的笑容。那抱著肥臀的小男孩,則笑
容天真,帶著天真的惡意。
妻子的白絲肉腿開始顫抖,她一邊高潮一邊操縱魔王,用毫無技巧地攻擊,
一刀一刀砍死了勇者。
美人妻背叛了勇者。
「臭小子,聯合你阿姨一起耍賴是吧。」
「嘿嘿,叔叔,我可是魔王哦,電視上都這麼演的。」
妻子沒有參與我們的討論,她趴在電腦桌上,眼睛半閉,上氣不接下氣。
我站在一旁,看到游戲里彈出的卡通圖片,小聲喊道:「老婆老婆,你快看。」
愛人在迷茫中抬起了頭。
「勇者被魔王打得落荒而逃,勇者的妻子被魔王抓住了。」
在勇者的面前,魔王的雞巴插進了美人妻的肛門里。
乳房在空中上下起伏,妻子瞪大雙眼,急忙回身出手,抓住了小軒抱在她屁
股上的手臂。
男孩沾滿黏液的陰莖,對准了妻子褐色的屁眼。
他笑容純真:「阿姨,上次一下就出來了,這回總算能……」
「不行!」妻子打斷了小軒,眼里恐慌溢出,「這個不行,小軒,阿姨真不
行,你那里太,太硬了,阿姨那里不行的。」
我抱著手臂在旁邊說:「老婆你習慣習慣就習慣了。」
「老公你……」愛人睜大雙眼,看起來有些無助,「腸子會壞掉,老公,真
的會壞掉。」
「阿姨,叔叔說得對,而且我會輕輕的,你就讓我進去嘛。」
妻子揮舞手臂,試圖將小軒從身後剝離開。
結果是,女巨人反被侏儒抓住了手腕。
高潮剛過,她連腳趾都在發軟。
龜頭,頂進了妻子的屁眼,頂出了她的眼淚,她回頭邊哭邊喊:「不行啊……
真的不行啊……老公……快幫幫我啊……快啊。」
我抬頭看天:「願賭服輸。」
「叔叔你真好。」男孩邊笑邊用力。
「小軒,小軒,快,快拔出來……」妻子真的怕了,她連話語都在顫栗,「這
這這樣好不好,現在你你你先停下來,阿姨過幾天陪你出去玩,你想干嘛就干嘛……
「
「我不要。」男孩甚至都沒猶豫,他手臂發力,又頂進去了三分之一。
我搖頭晃腦:「臭小子,你想怎麼玩電腦就怎麼玩電腦。」
孩子不會相信諾言,他們只相信擺在面前的禮物。
「不要,不要啊,會壞,會壞!」愛人不停地搖頭,結實的小腿在白色絲襪
里不斷顫抖,裹著白襪的腳後跟正急促敲擊地面。
妻子的肛門在連續收縮,慢慢地吞咽小軒的陰莖,像全身癱瘓的老人在養老
院用餐——不吃也得吃。
男孩的鐵雞巴,捅進去了三分之二。
隨著妻子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小軒停了下來。
我問道:「到頭了?」
男孩糾結地看向妻子的後背:「阿姨看起來很難受,上次……上次我全部進
去了,結果阿姨她……」
愛妻的額頭沾滿汗珠,眉間緊鎖,她看了過來,眼里充斥絕望:「老公,我
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玩這麼過火,我真的錯了。」
「那啥,那什麼你個美人妻嫁給魔王,跟我的老婆有什麼關系。」
「嗯嗯嗯,叔叔你說得對,我也這麼覺得。」
「放松,老婆,放松就不痛了。」我心里也有一絲不忍,再看看吧,要不就
算了。
妻子聽到我的話語,竟然真閉上了雙眼,眼見呼吸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歪打正著嗎?我內心暗喜,原來只要循序漸進就能一切順利,就和當初第一
次找單男一樣。
「婊子阿姨,我可是魔王哦,那……那誰是小軒啊?」
一句話的工夫,那個自稱魔王的男孩頃刻露出了笑容,竟是如此的,如此的
天真無邪。
演技真雞兒幼稚。
他的腹部,與妻子的屁股,就這麼緊緊貼在了一起。
游戲還有三關沒打,可男孩已經通關了我的愛人。
我生命中最親密的女人此時正張著大嘴,發出瀕死的殘響,那似水的眼眸已
然高高升起。
她只是……
她只是尿了一地。
之後我坐在電腦前用勇者擊敗了魔王,歡快的音樂頓時從音響里響起。
就著歡快的音樂,妻子在隔壁高聲浪叫。
女人被捅屁眼,應該不至於這麼爽吧。
我把手伸進褲襠,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之前不可一世的魔王,就這麼站著被
我活活打死,真無聊啊。
「噢噢噢噢……魔王大人,反正已經被您捅壞了,反正已經成了您的東西,
您放心捅,用力捅,往死里捅啊啊啊!」
「婊子阿姨,你還能拉臭臭嗎?」
「啊啊啊……不能了,再也不能了,已經壞掉了啊啊啊!」
「沒事的,叔叔會幫你治好的。」
「呵呵呵……叔叔,叔叔是誰啊?」
「叔叔可是勇者啊,是婊子阿姨的老公。」
「啊啊啊啊……魔王大人啊……魔王大人才是我的老公……什麼叔叔……什
麼勇者……」妻子的話語頓了一下,「勇者必須死啊啊啊啊啊!」
「阿姨……我……我想尿尿了……」
「射進來,全射進來,阿姨後面反正已經壞了,魔王您隨便……」
「哦哦哦哦哦!燙燙燙……小軒你……你不是要射嗎?你怎麼……」
「阿姨……對不起……可我真的憋不住了……」
「快快快,快停下,嘶……你想燙死阿姨啊?」
「阿姨……我……我停不下來了。」
我雞巴一硬,果然,要有挑戰才會有意思。
小軒,老婆,你們說是吧?
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之後妻子還是抽了一天時間,帶小軒去了游樂園。
我原本建議他們去酒店,可那小屁孩滿腦子只想去坐旋轉木馬。
行吧。
蹲在樓下垃圾桶旁,我提著一袋蔥蒜,從褲袋里拿出煙盒。
就算獨自一人,只要香煙入嘴,我就不會寂寞。煙霧繚繞中,一只枯瘦的黃
手朝我伸來。
老人聲音沙啞:「啊,我年輕時,家里那位也不讓我在家抽,那我只能跑出
來抽咯。小伙子,你我有緣呐。」
我站起身來,敲擊煙盒,老人捻起一支香煙放進嘴里,我點燃火機,攏手彎
腰湊了上去。
老人黑衣灰褲,一雙布鞋雖然老舊,但十分干淨。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衛生
紙,墊在垃圾桶後方的路緣石上,看起來絲毫不在意周圍環境,他就這麼坐了下
來。
我叼著煙,坐在了老人身旁。
老人笑了,老年斑在臉上拉出蒼老的弧度,他露出缺牙說:「你這種小年輕,
少見哇。」
我偏頭呼出煙霧,摸了摸後腦說:「好吧,在您面前我的確顯年輕,話說這
麼多年,您老伴還不讓進屋抽啊?」
「她都死了好久了唷,」老人稀少的白發在空中飄動,臉上笑容不減,「習
慣了。」
「……您孩子呢?」
「外頭。」
「孫呢?」
「給兒子帶著呐。」
「那您不容易啊。」
「哪里,抽煙喝酒,天長地久。」
天空慢慢變暗,老人眯著眼,手腕在空中搖擺,一口接著一口。他與夕陽之
間,隔了層霧。
「小伙子,我就在隔壁一棟,常看你們兩口子路過,」老人咂咂嘴,「你小
子可有好福氣呀。」
想起妻子賢惠的身影,我手指夾煙,情不自禁地笑了:「哪里,還不是一樣
只能坐在這兒。」
「哎喲喝,我在你這年紀,成天就在被窩里待著,」老人呼出薄煙,「抽的
都算事後煙,這她可就管不著了,再說了,哪有勁管呐?」
「老爺子您威武啊。」
煙鬼與煙鬼,鬼使神差地成了朋友。
「小伙子,別您您您您的了,怪生分的。」
「那……」
「沒那麼多講究,就衝你願意分我根這玩意,咱們怎麼也算哥倆。」老人眼
里滿是不屑,「還要我老頭子和你一起磕幾個才算啊?」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大爺,您……你就是我哥,老哥哥。」
老人哈哈大笑:「老弟弟……媽的不吉利……小兄弟啊,別在意那些鬼東西。
什麼老頭子老哥哥,我都喜歡。」
我踩滅煙頭,順手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笑著對老人說:「老爺子,你覺得
我媳婦兒……如何啊?」
老人抬起眼皮,一口嘬完了手里的香煙……
「老人家?什麼老人家……」窗外掛著皎潔的月,妻子站在灶台前,熟練地
顛起鐵鍋,廚房內香氣四溢。
我在洗碗池清洗碗筷,看向她炒菜的背影說:「隔壁棟的老爺子,我把你照
片給他看了。」
妻子的身體明顯頓了會兒:「哪張啊?」
「我就隨便翻了張,」我仔細搓洗手里的筷子,「他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
「老公,」妻子關火盛菜,「你有哪張照片是我正常穿好衣服的?」
「沒有。」
妻子背對我,雙手叉腰說:「你呀,真是夠了。就不能讓我休息兩天?」
我理所當然道:「那干脆禁欲一周好了。」
聽到我的提議,她的背影抽了一下。
女人臀大過肩,腰間那驚心動魄的曲线一路延伸至後頸,黑色齊耳短發下是
她的後背……背上塗滿了彩色线條。
這是一幅兒童畫,畫的是游樂園。大大的彩色摩天輪鋪滿了她整個右後背,
與之相對的,是左肩金黃色的太陽,太陽下方,還停了一輛五彩繽紛的冰淇淋車。
妻子的腰椎中央,畫著一高一矮兩個簡筆小人,小人的笑容甚至畫到了臉外,
足以證明畫家作畫時的心情。
短發的矮個子小人身穿藍白色的短衣短褲,而長發的高個子小人身上穿的是
紅色連身長裙,兩人手里都牽著卡通形狀的氣球。
原來在小軒的認知里,妻子還是會穿衣服的啊。
向下看去,她的右臀上畫著一支白色的圓筒冰淇淋,左臀上則是一整根還冒
著熱氣的熱狗腸。
妻子轉過身來,解開身上的綠色圍裙:「老公你先吃著,太別扭了,我洗洗
就來。」
「哦好。」我無法移開目光。
「看什麼看,臭淫棍。」
我再淫,也沒你身上淫。
兩只棕色的小熊玩偶夾在了妻子的乳頭上,這倆游樂園的吉祥物正在衝我傻
笑。她的軀干,寫滿了黑色文字。
仔細一看,是小軒的日記。
「今天阿一帶我去有樂場玩,我很開心阿一也很開心,我們玩了好多東西吃
了好多東西,阿一還給我買了好多東西。」
「下午阿夷來我家做客,爸爸媽媽不在家,呵夷陪我玩了好久,我們什麼都
玩了,阿夷還給我奇馬騎馬,用屁屁喝爸爸的皮九啤酒,呵夷阿姨還學小豬叫學
小狗叫阿姨學得真像,阿姨幫我洗澡幫我做飯。」
「阿姨說以後爸爸打我的話就上來找叔叔,叔叔會救我。」
「阿姨是天底下對我最好的人。」
「我愛阿姨。」
如鯁在喉,我只能岔開話題:「喲,這臭小子的語文也太差了,錯字這麼多,
後面是你教他寫的?」
妻子抬手取下乳頭上的小熊:「我就教他寫了幾個字。」
「那小子……是個好孩子。」
「是啊。」
一周後,妻子坐在沙發上,她身上穿了套深紅色的旗袍,老人就坐在她的身
邊。
早上吃早餐時,愛人舉起筷子對我說:「我可不想刺激到他,到時候往地上
一躺,你我下半輩子多個爹。」
這身「不刺激」的旗袍並沒有開到腋下,而是十分低調地開到了大腿根,妻
子腿上的肉色連褲襪近乎無法辨識,腳上的黑色紅底高跟鞋光潔如新,她雙腿合
攏斜放,整個人優雅無比。
「小妮子膽量可以啊。」老人身上的白色背心與藍色長褲都十分陳舊,他伸
手從茶幾上端起紙杯,低頭喝了一大口手里的滾茶。
旗袍是透明的,妻子里面什麼都沒穿。
我坐在右側的獨立小沙發上,端起茶杯笑著說:「老爺子,她在床上更大膽。」
舌尖碰到茶水,被燙得差點縮進喉嚨眼里,我強行抿了一口茶湯,臉上裝作
無事發生。
老頭抬起下巴,臉上皺紋都擠到了一起:「當年,就算再大膽的女人,只要
上了我的床,最後也只能爬著下床。」
妻子的睫毛比平時長了一點,嘴唇紅了一點,臉蛋透了一點,她說這只是淡
妝。紅色發卡將齊耳短發夾在右側,她羞澀地笑了,兩團奶子一彈一彈的,像是
妓女賣騷。
「叔叔,您說笑了。」
「別用『您』,聽著生。」老頭端起茶杯,又低頭喝了一大口茶水,「妹子,
我和你老公可是拜了把子的。」
「老公,怎麼回事?」
「我我我,我那是幫老爺子背了袋米上樓,老爺子講義氣年輕態,硬要那什
麼。」我端起茶杯,又放下茶杯,右手五指互相急速摩擦,試圖消除余溫。
「是是是,這小子就和我年輕一樣。」老頭眼都笑眯了,不停地點頭,他又
說道,「弟媳婦,你那屁股也和我老太婆年輕時一樣大。」
愛妻低頭笑道:「叔叔,您……你淨逗我玩兒,話說阿姨還好吧?」
「早死咯。」老人看向窗外,外面藍天白雲,「沒准,她就在上面罵街呢。」
妻子看了我一眼,我撇了撇嘴,她連忙堆起笑容說:「一會兒我伺候好您,
一定讓您舒舒服服,開開心心。」
老人盯著窗外,嘴角還沾了某種碎屑,他不知在衝誰傻笑:「老太婆,誰叫
你死那麼早啊?」
妻子拉起老人的手。
「這下好了,沒人管我了,」老人向窗外自言自語,「你不是要我一個人活
得開心點嘛,那我樂給你看好了。」
老人回牽妻子的手,兩人一同起身,蒼老的手掌用力地抓在愛妻的大屁股上:
「屁股和你一樣大,好,真好,真他媽的好。」
老頭摟住她的腰肢,回頭對我說道:「小伙子,對不住了。」
「你說啥呢,老哥。」我坐在沙發上,下體頂起帳篷,「你不用勁才叫對不
住,你說是吧,老婆?」
「那肯定啊。」
老頭頓時開懷大笑,什麼也沒多說,他垂下手腕捏起妻子的臀肉,兩人一起
走向了臥室。
身姿綽約的愛人,就像一只天鵝,旁邊矮瘦的老人,就像一只……老蛤蟆。
老蛤蟆今天吃上了天鵝肉。
老人沒有騙我,妻子的確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
她捂著紅腫的下體,躲到了我身後。
過去的半個小時里,連續不斷的高潮使她的淫叫變成了慘叫。
老人佝僂著腰,跪立在臥室床上,他眯眼笑看逃走的妻子,宛如在看一只獵
物。
這他媽哪是老蛤蟆,這是活脫脫的老獅子。
蒼老的雄獅耷拉著下體,他實在太老了,老到硬不起來了,可他抬起的右手
上,食指與中指如同利齒,上面沾滿了我愛人的「血液」。
我終於意識到:老人想滿足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肉體,而是還想滋潤自己已經
干枯的靈魂。
他不再年輕,他老了,老得快死了。
母獅早就老死了,小獅子也長大了,老獅子連爪子都磨得稀爛,他只能倒在
地上,與禿鷲為伴。
現在,我往他嘴邊送了一頭母鹿。
可他的牙也掉光了,他咬不動啦,他只能……他只能一巴掌拍碎母鹿,舔舐
鹿血繼續等死。
老獅子死不死,關我屁事。那鹿可是我的鹿啊。
老人手臂的皮膚已經松垮,皮膚下的肌肉,卻依稀可見。他在棉被上擦了擦
手,看向我身後的妻子說:「小妹子你跑什麼,我這個老東西還沒開始呢。」
「不不不不不,叔叔你真的,真的太厲害了,我……小妹我,真的吃不消了。」
妻子在我身後說道,言語里充滿恐懼。
「這樣吧,」老頭轉過身來,他的下體吊在空中,周圍只有幾根卷毛,「其
他的事之後再說,今天你怎麼說都得讓我硬起來吧。」
我附和道:「是啊,老婆你怎麼這都搞不定,虧你生了個大屁股。」
「老公,他……」念及面子,妻子一時無語,不方便說出真相。
老頭皺起眉頭,佯怒道:「我雖然是個老屁眼,但也還是個男人。小妹子,
屌能亂操,話不能亂說,依我看……依我看你老公就沒把你調教好,真特麼丟人
呐。」
「我的問題,我的罪過,老爺子息怒,嘿嘿嘿。」我點頭哈腰,嘴角差點碰
到眼角。
聽到此言,妻子擋在我身前,赤裸的肉體向前傾去:「你,你,你就算是長
輩,你也不能這麼講我老公啊。」
老頭的眼睛一大一小,他獰笑道:「喲喲喲,事實罷了,又沒講你,妹子你
急什麼。」
拍了拍愛人的屁股,我倒是覺得無所謂:「老婆,大爺在開說笑呢。」
「我知道!」
「但他不能講你啊。」
衝床上的老人抬了抬眉毛,我拿下體頂在妻子的臀肉上,說:「自家老婆都
拱手讓人干了那麼多回,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別氣了,別氣了噢。」
愛人回過頭來,瞪著眼睛剛要發作,我再次開口:「最辛苦還是你啊。」
窗外藍天白雲,茶杯擺在桌上,茶湯已經涼了,風吹了進來,吹起一片漣漪。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老……老不正經的。」
妻子回過頭去,老人笑了起來,
「這才像話嘛,一口一個老人家,煩不煩呐。」
在這風和日麗的下午,妻子穿上了旗袍和絲襪,衝床上的老人扭起了屁股。
老人下體像條沒熏到位的臘肉。
她脫下高跟鞋,抬起肉絲美足剮蹭那垂暮的下體。
老人無動於衷。
她用舌頭與龜頭親密纏綿。
老人古井無波。
她說起甜言蜜語,用手用臉用陰唇。
老人靠在床頭,睡著了。
人老了是這樣的。
窗外,月明星稀。
「算了吧老婆,都這麼晚了。」我靠在臥室門框上,手里端著一碗泡面。
老人睡眼蒙矓,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塊芒果干丟進了嘴里:「我要再過幾年,
這把老骨頭可就禁不起你們這麼折騰了。」
「不,我不。」妻子一臉認真,拿絲襪包住干癟的陰莖,「我今天一定要證
明。」
「證明你腦子抽了啊?哎呀算了吧,你已經夠騷了老婆,總不能讓人家起死
回生吧。」
「是的喲,可愁死我這老家伙了。」
經過一下午的淫樂,我和老人的關系變得熟絡。
「老公你別吵!」妻子回頭瞪我,大聲說道。
絲襪里的陰莖,動了。
我們夫妻一同看向老人,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道:「看到你們兩口子這樣,
讓我想起我家那位了。」
「她比你們強一點,那嘴可真他媽毒啊。」
妻子立馬反應過來:「你個老不死的。」
老人下體紋絲不動。他用近乎憐憫的目光看向我:「罵我沒用,妹子你得罵
你老公。」
我終於明白,這老頭下午為什麼說「對不住」了。
唆了口泡面,我故作輕松道:「老婆你盡管罵,罵傷了算我的。」
「那……那你受得了嗎,老公?」
「我下面舒服得要死,再說和你一比,我這算什麼呢。」
她笑了,甜絲絲的,和二十歲時一樣。
妻子俯下身去,臉旁就是裹著絲襪的老人下體,她回過頭來,眼里充滿歉意:
「老公,你就是……你就是只陽痿賤王八!」
一上來就這麼狠?
干罵多沒意思啊,我來配合一下:「那你是啥,雌王八啊?」
「你!」
妻子睜大雙眼,嘴都忘了合上。
老頭在床頭笑到彎腰:「哈哈哈哈……你們這對……哈哈哈……小伙子,我
當初可沒你這膽子。」
「那你怎麼做的。」
「老老實實閉嘴唄。」
「行吧……」
我的愛人開始對我單方面辱罵。
「有的人就是事多,糞車路過他家門口都要拿勺子嘗嘗咸淡,自己有老婆不
上,偏要別人上。」
「我下面黑點沒事,沒老公你黑,你頭上綠得發黑。」
「你那些想法挺髒啊,老公你上完廁所沒擦嘴嗎?」
「老公,我們一定兒孫滿堂,全靠別人幫忙。」
罵著罵著,老人的下體頂起了絲襪,遮住了妻子的雙眼。
深褐色的雞巴下,愛妻嘴角的弧度近乎殘忍。
隔著絲襪,妻子低頭含住了老人下體。
「小妹子你別用嘴,不然白罵,口水全浪費了。」
「……」
於是妻子抬起腳掌貼了上去。
「老公,就你那里,連我腳趾縫里的死皮都不如。」愛人開始用腳趾縫擼動
老雞巴。
「呵呵。」我朝臥室門翻了個白眼。
「你笑了去死好吧,爛屌賤男。」妻子罵起髒話,目光越來越輕蔑。
喝了一口面湯,我戲謔道:「你不去演三級片可惜了。」
「是,對,演,演的就是你!」
「哎呀,妹子你得罵『我當初嫁給你就是演戲。』這樣才夠狠。」老人的龜
頭處,透明的液體浸透了肉色襪頭,他一直在笑,眼睛卻看向遠方。
妻子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我,拉下臉冷笑道:「呵,沒想到吧,陪你演了
這麼多年,我演技不錯吧,爛雞巴。」
好個舉一反三,我衝她豎起大拇指。
這時,老人回過神來,看了眼還在回頭咒罵我的妻子,他佝腰起身,來到了
妻子身後。
「小伙子好好學,看我是怎麼解決這個罵人問題的。」瘦小的老人從兩側抓
住愛人的大肥臀,雞巴對准了腿間,上面還套著絲襪。
妻子撐在床上向後撅起屁股,她回頭看去,臉色微變:「襪子,襪子還沒取
下來。」
「過來人告訴你們,多搞點水就行了,這樣爽得多。」老人又拍了一下面前
的大屁股,「別翹這麼高,我這把老骨頭夠不著。」
愛人面色慌亂,眼里卻隱隱期待,她十分配合地俯下腰身,直接以頭為支點,
朝老人掰開了自己屁股。
「這屁股太他媽厚了,不掰開還真不好弄。」老頭抬起頭,笑眯眯地看著我,
「小伙子,你說是吧?」
沒等我回話,他屁股一縮,腰一挺。
枯木,便逢了春。
「啊,年輕真好。」老人抬頭閉眼,不禁發出贊嘆。
妻子在他身下發出痛苦的叫喊:「痛痛痛,慢點,慢一點啊。」
「這種玩法,水要夠多,很快就順暢了。」老人衝我一本正經地科普。
我抱著雙臂:「通廁所嘛,一個道理。」
老人用一只手扯住下體的絲襪:「年輕人,有點靈性。」
「通廁所是技術活啊,我那年頭可沒什麼機器,」老人的另一只手爬滿了老
年斑,伸向了妻子腿間,「很多時候就只能用手咯。」
這名老人,他的雞巴並不夸張,體力也捉襟見肘,但他擁有歲月的饋贈——
經驗與技巧。
就在我的面前,妻子成了「人體喇叭」。
老頭一按,她就叫。
按個不停,叫個不停,按得越凶,叫得越凶。
妻子的痛呼徹底變成了淫叫。
「讓我找找啊……我下午記得在這里啊。」
老人開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抽插。
「哦?找到了。」
愛人眼里又驚又喜,她低頭咬住了被子,淫叫變成了悶叫。
稚童才要手把手上路,老司機一上手就起飛。
妻子肉體的秘密,原本獨屬我一人,可現在卻被別人只花了一個下午就輕松
地挖掘出來。
更加酸澀的是,這老人有可能會挖出更多……
多到……不敢想。
在抽插了好一會兒後,老人皺起眉頭,苦笑道:「哎喲要完蛋,小姑娘,你
再罵兩句唄。」
原來這老東西要萎了。
晃著大屁股,愛人吐出了被子,口齒含糊不清:「噢噢噢噢……老公……你……
你……你是傻逼!」
老人咬緊牙關,艱難地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你……你狠點不行嘛?哦
對,羞辱……對……妹子你羞辱他啊。」
妻子回過頭來,她潮紅的臉蛋上,不忍與情欲交織。
我拉高褲襠,瞟了她一眼說:「看,看你個死。」
下一秒,那些只有在綠奴或是仇殺出現的話語,被她用最惡毒的語氣噴了出
來。
「喔……喔……喔……老公……老公你屁眼長嘴上了?」
「錢沒幾個錢,就圍著我一個人害,還要我免費去賣,你現在連擼都不擼一
下,又窮又萎,臭王八……喔……喔……」
「誰說有錢人就找小三,有錢人比我還變態好吧。」
「把你滿口黃牙的臭嘴給老子……喔……給老娘閉上,再敢說一句話,我就
把你臭雞巴踢進卵袋里,下半輩子就當個太監吧。」
潦草的白發在老人頭上來回舞動,他睜大雙眼興奮說道:「對對對,有我家
老太婆那味了!」
「呵呵,叔叔……啊……叔叔,我代替不了別人,那……啊……那我給你當
女兒吧。」
一個髒字都沒有,可我聽得心中一酸。
妻子笑得很孝順。
「啊……叔……爸……爸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親人。」
我想起最初妻子得知我癖好的時候,她抱著我的頭說:「沒事的,沒事的,
你……你是我老公……」
「你……你是我的親人嘛,親人就該相互扶持,對不對呀……沒事的,我會
變得很淫蕩……」
「變成你最喜歡的樣子。」
「所以,你不要覺得是自己的錯,這不是錯,喜歡沒什麼錯。」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怪那個死窮逼,說什麼……說什麼要看我和爸爸你
做愛……我只能……只能答應他啦……」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襪子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啊……」
「其實……其實是我騙他的……爸爸你一進門,我就……我就徹底愛上你了……
「
「根本不用那個人多嘴啊啊啊啊啊……只要……只要爸爸你一出現……我就……
我就……我就滿腦子只有你了啊啊啊……」
時光的角落里,落滿了灰塵,在經歷了數次淫樂後,我躺在床上問她:「誒
老婆你被野男人干的時候,在想什麼啊?」
懷里的妻子抬起頭來,她的短發撓得我臉頰發癢。
她笑靨如花:「在想你啊。」
我靠在門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一老一少。
「太爽了,太爽了,」老人拔出雞巴,上面的絲襪油光發亮,「快,小妹子……
閨女你一只腳穿這個,還有,你用過屁眼嗎?」
妻子瞪大雙眼,臉上笑容扭曲,她右腳穿上原本套在老雞巴上的絲襪,足部
深色的淫絲正散發出濃烈的氣味,不透明的襪頭上還留有起泡的白沫。
她在床上咧開嘴角,衝我咬牙切齒道:「呵呵,拜我家那窮逼所賜……老娘……
女兒的屁眼,早就被別人徹底玩爛了。」
「小伙子,玩玩可以,怎麼能讓別人玩爛呢,這可是自家女人,咱們做丈夫
的,疼還來不及呢。」老人眉間滿是心疼,他在左邊襪筒的足部扯了個小洞,把
下體塞了進去。
若不扯開這個洞,他是無法雞巴套絲襪的同時手里玩絲腳的,我只能心中贊
嘆一句經驗老到。
「沒事,閨女,走後面才是老爹我的真功夫。」老頭抬手從嘴里抹了點口水
塗在面前褐色的屁眼上,妻子滿懷期待地回頭望去,她的右腳足趾甚至在襪子里
扭了起來。
「說幾句好聽的唄,我的好閨女喲。」絲襪老屌頂住了妻子的肛門。
愛妻愣了一下,掙扎中回頭望了一眼我的下體,便馬上扭起了屁股:「爸爸,
女兒屁眼里面好癢,求求你用下面幫我撓撓吧,」
老人打了個激靈:「比我家老婆子做的紅燒肉還膩。」
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冷靜了下來:「爸爸,你別跟
女兒客氣,我們都是一個戶口本的人。」
我腦子里的某根弦,斷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她下體流出的血液,讓我感到窒息。她
握住我的手,眼角還沾著淚,她故作輕松地笑著說:「嗨呀,別這麼緊張嘛,你
我早晚都是一個戶口本的人。」
「……」
「這也……太舒服了吧啊啊啊啊!」
妻子的痴狂呐喊把我驚醒,她已經躺在了床上,矮小的老人正跪立在她的肉
腿間。
經典的傳教士位。
她雙手抱住老人的頭,雙腿在老人身後交錯夾緊,肉腳紅潤白皙,絲腳朦朧
神秘。
老人的雞巴已經完全沒入妻子的屁眼,他趴在愛人懷里,用手按壓她那柔軟
的腹部。他並沒有大力抽插,而是在我老婆的屁眼里……摩擦。
他似乎在隔著直腸,摩擦我老婆的……子宮?
「小伙子,學著點,這叫子宮按摩。」老人沉迷傳道授業。
「噢噢噢噢噢……老公,快拍下來,一定學啊,這個簡直……太要命了啊啊
啊!」妻子爽到翻白眼,徹底摧毀了她在我腦海里的面容。
如果把直接碰到子宮口當做長槍突刺,那麼這老東西所謂的「肛交」,就在
用大錘敲擊妻子的整個生殖系統。
我拿起手機點開攝像,來到床尾,對准了臥室床上。
手機屏幕里,只有妻子交錯的雙腳、老人的屁股、老雞巴的黑卵蛋、騷人妻
的肥屁股這幾樣無聊的事物。稍微有意思一點的,也就床頭牆壁上那張巨幅婚紗
照了。
你一笑就是幾十年。
「完了!閨女,快!」
「啊啊啊啊啊……要……要掉出來了,爸,女兒那里要被你弄出來了啊啊啊……
「
干癟的臀部開始加速。
「喔喔喔喔喔喔!弄出來!弄出來算了!我……喔喔喔……我以後不生了,
不生了!爸……快用力弄出來,我不要了……我不生孩子了!」
古代有一種死刑,只為挖出女人的子宮。
生命有一種延續,經十月從子宮誕出。
我的妻子在生死之間,爽到尿失禁。
……
「你這里我不習慣,我家里還有好多好東西,閨女……妹子你想現在去看看
嗎?」
妻子癱倒在床上,尿液浸透了她身下的棉被,口水鼻涕發絲在臉上糊成一團,
她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可是……可是我得罵他……老爺子你才能那個啊……」
老頭情緒格外激動:「不用了不用了!我發現你夸我其實也行,你後面的確
也沒罵你老公了對吧。」
聯想到老頭駕鶴西去的另一半,我釋然了。
征服與臣服,就一字之差。
當一個人被征服了一輩子,結果發現這世上還有人會臣服於他,那自然是……
腰杆倍直。
老人被罵了一輩子,某天有位和自己老婆屁股一樣大的年輕女人願意給自己
草,還在拼命地夸自己。老人不是受虐狂,老人只是和大多數男人一樣——被罵
習慣了。
妻子在床上看著我,她肥碩的大屁股正有意無意地扭動。
「我作為老一輩,不過多吃了幾粒米,小伙子你要知道,」老人坐在床尾抽
煙,「這套路很經典。」
老獅子從地上爬起,周圍禿鷲四散飛去。
遠程送妻是吧。
我……一直想這麼玩一次。
我揚起下巴,對床上的蕩婦喝道:「從我家滾出去,你個不守婦道的臭婊子。」
蕩婦笑了,要有多淫賤就有多淫賤。
夜里,妻子穿上紫色吊帶短裙,光腳踩進細帶高跟涼鞋。老人來到她身旁,
抬手伸進她的臀縫中,他們站在玄關,一同看向站在客廳里的我。
「老公,我真的過去了哈。」她面色如常,語氣平淡地說道。
我拿出煙盒,叼起一根香煙,把打火機扔給了妻子。
「說了少抽點。」她笑了,和婚紗照上一模一樣,「今天破例好了。」
這個陪了我無數歲月的女人,正向我一步一步走來,笑容在嘴角綻放,她撻
著火機,衝我伸出手。
火焰與煙絲,相遇即為湮滅,愛的終點唯有哀傷,生命本就向死而生。
最終他們還是沒能遇上。火焰停留在半步之外,妻子臉上笑容凝固。
一根由肉色織絲組成的長繩,連在了女人與老人之間,從女人臀部而出,到
老人手里為止。
黑色的高跟系帶涼鞋內,她的雙腳發力,不停顫抖,以至於腳趾都失去血色。
但是,妻子直腸內的未知事物牢牢卡死了她的步伐,她咬緊牙關,卻怎麼都
無法前進半步。
最後,她笑容有些無奈,衝我搖了搖頭說:「對不起。」
「沒關系。」
我低頭彎腰。
火焰點燃了香煙。
在煙絲的消逝中,老人牽起妻子,走出了這個家的大門。
我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
……
不久之後,手機響了起來,屏幕顯示是妻子的視頻通話。
拇指在屏幕上方的一寸處顫抖,我咬牙點擊應答。
視頻中,是熟悉的背影。
她站在遍布油汙的灶台前,右手抬起,似乎在攪動什麼。
這一看就是老人在拍攝。
妻子腳上依然是黑色高跟涼鞋,她腳尖分開腳跟並攏,筆直的雙腿上穿著一
雙陌生的油光粉色長筒襪,眼看那大腿肉都緊勒得爆了出來。
她頭戴粉嫩豬耳,紫色短裙下,卷曲的粉色豬尾巴正在肥臀中央高高翹起。
老人家?老變態吧。
我譏笑道:「老爺子,玩得挺時尚,不怕心髒爆了啊?」
「嘿嘿嘿嘿。」老人笑聲猥瑣至極。
「她在做什麼,宵夜啊?」
「哦?哦,那是鍋豬精液。」
「老家伙你……」
我話說了一半,視頻通話就被瞬間切斷。
盯著漆黑的手機屏幕,我的心髒在嘶吼。
又過了會兒,妻子的賬號發來了一張圖片。圖片上只有老人的臉,以及一個
大屁股——老人嘴里咬著一塊白饅頭,大屁股的屁眼含著一根粗長空針筒。
隨後收到一條語音信息,是她的聲音:「太好吃了。」
我回信道:「真的嗎?」
我的話語和我的腦仁一樣蒼白。
白了一陣子後,他們再次發來了一張照片。
腦子慘白的我,用下體控制手指,終於點了進去。
畫面由臀部和雙腳組成,豬尾巴還插在中央屁眼里,兩瓣臀肉油光發亮,下
面墊著雙腳,妻子似乎是跪坐在地上,她腳心皺起,少量的白色黏液粘在熒光粉
色的油亮絲腳上,左右兩根踇趾並排在一起,足尖中央的白色瓷磚上,一枚閃亮
的戒指正擺在那里。
我的手指停在空中,怎麼都按不下去。
不用我按,緊接著他們發來了一條視頻信息。
視頻和照片是同一種畫面,只見一只枯手握住妻子屁股中央的豬尾巴,猛地
拔了出來,隨著惡心的噴射聲,大量的白色半透明黏液一涌而出,淹沒了她的粉
襪腳底,淹沒了……結婚戒指。
視頻最後,老人的手從妻子的右臀上一閃而過,一個圓圓的藍色印章就這麼
出現在愛人的右臀上。
鈴聲響起,手機頂端彈出信息框:「好豬!」
窗外,雲層遮住了明月。
過了很久,妻子的賬號一直都沒發來新的消息。
窗外,圓月當空。
一條語音信息彈了出來。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文字信息緊隨而至:
「你老婆說今晚不回家了。」
又彈出一條語音信息: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信息欄里,像素點升起:
「你老婆要你別擔心她,她現在很幸福。」
妻子並非在淫叫,她在豬叫。
我敲擊屏幕:「老東西,你他媽別搞事。」
「喲喲喲,急了急了,一急就容易壞事啊,年輕人。」
惡心的鈴聲在下一秒響起,他們打來了視頻電話。
「哈咯,老公。」
實時畫面中,妻子仰頭看向另一側的我。她雙手環抱住老人肩膀,頭上還戴
著豬耳朵,鼻孔則被銀色的鼻鈎向後勾起,可她臉上笑容燦爛。
老人一臉猥瑣,他高舉左手,手掌消失在鏡頭之外,右手正向上摟起妻子的
左腿,畫面最下方,老人的雙腳正踩在一個木質小板凳上。
人矮不是問題,心不矮就行。
視頻左下方,老人一直在慢慢抖動屁股,跟著這個節奏,右下方妻子的肥臀
也一抖一抖,中央不斷地往外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粘稠液體。
老人沙啞的嗓音里充滿笑意:「我的小母豬喲,你老公不信你說的話。」
「哼哼哼。」妻子抽了抽鼻子,她看向屏幕,嘴角翹起,「哼哼……老公,
今晚我就不回來啦,你少擼點哦……哼哼。」
「還有呢,小母豬。」
「托你的福,老公,當叔叔的小豬崽實在是太幸福了……哼哼。」妻子眨了
眨左眼,衝我拋了個媚眼。
「老子當年干的就是養豬,你老婆是我養過最好的母豬。」
「謝謝叔叔夸獎。」
我感到口干舌燥:「老婆你能正常點嗎?」
「怎麼,就看不下去了,還是要我換成父女游戲?」妻子收起傻笑,嘴角還
留有笑意,她目光清澈,「你不是以前跟我說,想讓我被別的男人操成母豬嗎?」
「好吧,我是說過,」我點頭道,「你真的還好嗎?」
「我還想問你呢,」屏幕另一側,愛人盯著我,老人盯著她,「我能有什麼
不好的呢?你好我就好。」
老人低喝一聲,奮力抬起妻子的左腿,粉色長筒襪在他手中閃起淫光:「造
愛多累人呐,小伙子,我這是在幫你分擔壓力。」
「呵,那我真是謝謝您老人家。」
「客氣什麼,咱倆都拜把子了,朋友妻不客氣嘛。」
「哼哼。」妻子抽動鼻子,閉眼吻上了老人,舌與舌開始交織,視頻通話再
次中斷。
「跟他媽做夢一樣。」我丟下手機,靠在沙發上,閉上了雙眼。
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了,妻子沒有回來,也沒有新的信息,只是家門口
多了個黑色垃圾袋。
袋子里是她的高跟鞋、吊帶短裙以及……戒指。
之後的日子,妻子渺無音訊,我只好用炸雞快餐應付小軒,這孩子反倒吃得
特別開心,當我第三次打發男孩後,深夜里,門響了起來。
第四天夜里,她回來了。
她是裸體爬到門口,再走進來的。
她身上很干淨,渾身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看起來什麼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就連屁股上的豬肉印章都消失不見。
她的右手肘心,全是青色針眼。
我指著針眼說:「解釋下唄?」
愛人溫和地笑了,就像平日里樣:「老公你說這個啊,哦,這是給母豬用的
催情針,實在太夸張了,所以我晚回了幾天,不好意思哦。」
「我們也沒約好去幾天啊,老婆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你辛苦了,老公。」妻子隔著褲子摸了摸我崛起的下體,她
笑容滿面地走進了臥室,換上睡衣,帶著滿身芬芳躺在了床上。
我回頭忍不住問道:「額,就沒有什麼刺激點的消息?」
她拿起小型化妝鏡,開始在臉上例行公事:「刺激的事可太多了,每件事都
能讓你原地射出來,刺激的消息也有一個,我不能告訴你。」
我饒有興致:「什麼消息。」
妻子放下化妝鏡,雙手伸進被子里,她盯著我的雙眼,一字一句地,小心翼
翼地說道:「刺激的消息只有一個,我、不能、告訴你。」
「到底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那里的任何事。」
「嚯,你就不能稍微透露點?」
「不行,我答應老爺子了,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他說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我還從沒想過這事,我倒挺擔心你想這事。」我褲襠發緊。
「也不是不能說,等你哪天再也硬不起來了,我就告訴你。」妻子由衷笑道,
「或者你什麼時候不把我往外面送了,我也可以告訴你。」
「那等我老了吧,希望我老了你還活著。」我抬手掀開被子,准備上床睡覺。
「那肯定,你一定會先死的,老公。」被窩之下,她的雙手正放在腿間,
「我哭沒事,男人哭不像話。」
下意識地,我轉移話題:「怎麼,一想起就忍不住了?」
妻子目光閃爍:「是啊,我現在就想回去,」
「那小軒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
我們目光交匯,一起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女人便騎到了我身上。
我擋開她摟上來的手,擺出嫌棄的表情說:「去去去,去你的便宜老爹那里。」
換作二十幾歲的她,一定會當場耍起性子,我不去拼命哄是不會消停的。
現在,是她在哄我。
「怎麼,嫌棄我髒啊?那你下面挺那麼高干嘛。」
「說屁呢你,我親手弄髒你的,我哪里挺那麼高,你說嘛。」
除非妻子配合我,不然就算她被男孩玩壞直腸、被老人玩到翻白眼,也不會
主動說出一個性器官的名字,這是她的習慣。
「啊?老公你的雞巴啊。」
「額好吧,你怎麼今天興致這麼高。」
聽到這句話,愛人起身湊近我的左耳,發絲撩動起我的耳垂,她的話語中帶
著媚意:「時間差不多,應該還剩一丁點藥效,我特意給你留的,誰叫……」
我抱住女人的腰。
「誰叫老公你是唯一能接受我本性的人呢?」
操來操去,那叫玩性,柴米油鹽,才是本性。
拋去夫妻游戲,她就是個看起來又胖又糙的老女人,一天到晚囉里吧嗦,對
外說是溫柔賢惠,實際上是個愛操心的管事婆。
老人與小孩,他們恰恰失去的就是「家」的本性。
我的個人看法罷了,僅適合我們夫妻。
一個月後的夜里,我和妻子並肩坐在沙發上,她身穿黃色長裙,臉上的笑容
帶有幾分寵溺。
男孩坐在地板上,正擺弄手里的粉色小豬玩偶,看起來愛不釋手。老人則坐
在一旁小板凳上,一臉慈祥地拿起手中的黑色小豬玩偶,與男孩手上的粉豬在空
中對頂。
老人家里一個人都沒有,男孩家里也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第一次相見的兩人,竟是如此其樂融融。抬了抬下巴,我對小老頭使了
個眼色。
時光在老人臉上留下刻痕,老人用它碾碎了時光,他露出童趣的笑容說:
「誰想和我一起去看小豬呀?」
「我!」小軒用力舉起右手。
「誰想和小豬一起玩呀?」
「我我我!」小軒奮力舉起雙手。
「誰是小豬最好的朋友呢?」
「我!我!」男孩滑稽地舉起雙腳。
「小軒小朋友,」老人佝僂起身,「你答應爺爺,不要傷害小豬,要保護小
豬,不能笑話她,要小心呵護她,你能不能做到呀?」
「我能做到!」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發光。
老人看向妻子,對小軒說道:「真棒,那爺爺答應你,以後小豬長大生了豬
寶寶,就讓你取名字,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好呀!」男孩歡呼雀躍。
我看向妻子,壓低聲音道:「第二個歸我咯?」
「第二個歸老爺子。」
「他那麼大年紀,可能嘛?」
「不可能就找小軒借,爺孫一樣。」
「我只能第三個咯。」
「那要是你又有什麼新想法呢?」
「好吧,第四個也行。」
「真當母豬下崽了?怎麼也得隔幾年啊。哦,到時候估計我絕經了,老公你
就下輩子吧。」
「下輩子當你兒子好了。」
「老公,綠帽子戴煩了是吧,你還喜歡這樣綠?」
「這怎麼能叫綠帽子,那,那當你爸爸咯。」
「連女兒都想往外送?做個人吧你。」
「還是當你老公吧。」
「也只能這樣了,你要記得來找我。」
「我怎麼找,下輩子我們都不認識。」
「唉,那我找你吧,我怎麼都能找到你。」
老人與小孩,在歡呼中走到了樓梯口。
「那誰是小豬呀?」
男孩嬉皮笑臉,一對小手背在身後,他一邊下樓,一邊不停地搖頭:「不是
我不是我。」
老人回頭衝我笑了笑,伸手緊抓樓梯扶手,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妻子舉起雙手,濃妝艷抹的她,用成熟的嗓音小聲說道:「是我~是我~」
見她舉起雙手,我從身後拉開她的長裙。
碩大的屁股就這麼彈了出來,中間還伸出一根細長地卷曲著的粉色豬尾巴,
尾巴末端還系了紅色蝴蝶結。
這是我送給妻子的禮物,里面的膠體還布滿了倒刺,整一個足足有半米長。
這玩意還有個很搞的名字,叫做:直腸毀滅者。
它末端原本沒有豬尾,是我後來拿萬能膠粘上去的,蝴蝶結則出自妻子的手
筆。
她的兩顆大胸,也得到了自由。
胸就很簡約了,乳頭上分別掛著兩個金色乳墜,形狀是雞巴模樣,這對首飾
則是小軒在半個月前送給妻子的禮物,說是為了感謝游樂園一日游。男孩挑的款
式,我掏的錢。
妻子反手擦拭自己右邊的臀肉,擦去大量的粉底液,露出了底下藍色的豬肉
印章。
這可不是蓋的。
這是紋的。
但有時候得遮一下,畢竟她平日里可是賢惠大方的美人妻。
她取下無名指的戒指,戴到了腳趾上。
用她的話說:這是證明她對我的愛,猶如腳下塵埃。
我的理解是:老子就是她腳下的世界。
我將肉色絲襪遞給妻子,她接過襪子,抓起沾滿白色膏體的假雞巴,一口氣
全部插進了自己下體——肉色假雞巴底下連著肉色長筒襪,這是專屬於婊子的絲
足誘惑。
假雞巴上的白色膏體則是老人送給妻子的禮物,說是他年輕時的「土方子」,
至於具體是什麼,我也記不得了。
穿好「屌」帶襪後,妻子輕輕捂住腹部,她眉頭緊鎖:「有點……不妙啊。」
我認真思索道:「頂到子宮了?」
「是啊……」她艱難喘氣,「呼……啊,你在想什麼啊?這可是生的山藥泥。」
腦海里閃過山藥燉排骨,我不由感嘆道:「那還挺香的。」
「誒,是我腦子有點問題,老公你就從沒做過飯。」
「山藥味道確實不錯啊。」
妻子沒再理我,她艱難地彎下腰,用雙面膠在腳底粘上硬殼一樣的紙片。據
她說,她在隔壁樓沒資格穿鞋子,要穿也是現場穿那種鞋面帶軟釘的情趣高跟鞋。
那出門在外怎麼辦?所以我們夫妻商量,一起想了這個辦法。
撕開結婚證,粘在腳底不就行了。
「愛你喲,老公。」妻子吻了吻我的嘴,拿起鞋櫃上她自己的手機,放在了
我的手心里。
無法聯系,位置不定,時間未知。
轉過身去,愛人給自己戴上了豬耳鼻鈎。自那晚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戴鼻
鈎的樣子,她表示那樣子太丑了,不想給我看。
我站在玄關,目送妻子離我而去。
臨別之際,愛人從右側鞋櫃上拿起一根注射器,右手推動針筒活塞柄,在左
手肘心處緩緩注入液體。
光线實在是太暗了,我無法看清液體的顏色。
「這東西真的沒問題嗎?」我擔憂道。
「嗯……啊,放心啦老公,」妻子背對我站在門口,「好歹也是別人精心專
門為我配的。就你腦子里的東西,放在別的女人身上,要不嚇跑別人,要不害死
別人。」
她邁開右腳,晶瑩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肉色襪頭中:「還好你遇到了我。」
「這叫CPU還是Pua來著?最近流行的新詞匯,我搞不太懂。」
「這叫Iloveyou。」她背對我,言語里帶著笑意,結婚證貼在腳底,腳尖碰
到了樓梯間的地面,僅一門之隔,她從直立行走退化成四肢著地。
「注意安全。」
「注意身體。」
她左腳向後一鈎,重重地關上深紅色的防盜門。
最後一刻,我看見了她左腳腳底的結婚證,上面她的容貌已經遍布劃痕,而
我的容貌則只剩一團白色紙面,唯留有肩膀上的白色襯衣,和她肩並著肩。
我按動拇指,打開她的手機,里面並沒有上鎖,桌面上是她爽朗的笑容。
她的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了一根燃燒過半的香煙,左手拿著一大杯白色液體,
臉上一塌糊塗,鼻子中央還戴著金色鼻環。
一只皮膚松垮的手臂從妻子身後高高升起,看樣子是由這只手拍的照片,可
那對奶子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遮住了手臂主人的樣貌。
那人應該很矮很瘦,看妻子的笑容,她應該很中意這個人。
中意到,不惜拿來做桌面。
又或是,她覺得這張照片上的自己很好看。
好看到故意向我炫耀。
想不通,女人實在過於復雜。
話說,她究竟是如何爬下樓的,就不怕摔斷脖子?
急忙看向貓眼,昏暗的燈光里,只剩下空蕩蕩的樓梯間。
無奈,我只得拿起清掃工具,去臥室里打掃戰場。
老人與小孩一大早就不約而同地來到了我家,他們和妻子在臥室里待了一天,
一整天都在玩什麼「打Boss」的游戲。
妻子扮演Boss,他們一老一小扮演戰士,Boss一旦高潮就算輸了,累計一定
次數,戰士們將會得到戰利品獎勵。
他們一前一後雙管齊下,我的愛人整天就沒贏過。
戰利品包括:
妻子的生育權、肉體改造權、重拍結婚照、單獨結婚證、刻有名字的全新戒
指、不帶家屬的七日旅行、拍攝墮落宣言視頻、拍攝家中婚禮視頻、簽訂人格協
議……
太多了,我記不清了。
男孩給的機會,老人出的主意,女人掰的屁股。
我在干嘛?
我在打掃衛生,結婚照都碎地上了。
哦想起來了,他們還摔了結婚照。
不過這是我老婆提出的想法,她說這樣我會很興奮。
果然,她是懂我的。
完